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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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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越狱

  孙天羽跪在丹娘白光光的大腿上,五指並紧,手臂直起直落,在丹娘体內疯狂地捅弄起来。丹娘仰身躺在床上,两腿张开,那衹手彷彿无孔不入,在她美穴中恣意挑弄,心底的羞愧战栗著,被肉体的快感一点点吞没,妇人白生生的身子犹如白蛇般扭动,不多时就香汗淋灕。

  娇美的玉户此时已充血肿胀,犹如一朵怒绽的肉花,湿淋淋绽在腹下,一衹大手硬硬插在这朵肉花之中,丝毫不顾丹娘羞处的娇嫩,在里面横衝直撞。丹娘下体淫液横流,红彤彤的肉花犹如灌满汁液的蜜壶,手指重重撞入穴人,满溢的淫汁立刻应手溅起,发出一声柔腻的水响。

  淫液漫过红腻的玉户,清亮亮温过白嫩的阴阜,纤细的阴毛被淫液打湿,柔顺地贴在玉阜上,一丝丝黑得分明。更多的则朝後流去,顺著光润的臀沟一路淌下,将丹娘白美的圆臀浸得湿透。

  丹娘如云的秀发披散开来,美目紧闭,手指死死地拧住床单,鲜红的肚兜向上翻开,露出白皙的小腹,雪滑的腰肢不时弓起。她颤抖著咬紧红唇,竭力忍住不叫出声来,却管不住腹下柔艷的肉穴又湿又滑,在孙天羽的捅弄下,「嘰嘰嚀嚀」响个不停。

  忽然间,丹娘娇躯一紧,下腹竭力挺起,吞没了孙天羽的手指。孙天羽感觉到纠缠在指上的嫩肉剧烈地颤抖收缩起来,紧接著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肉穴深处喷出,溅湿了他的手臂。

  丹娘这次喷出的淫液极多,她抱住了孙天羽的手腕,将他那次手顶在腿间,肥滑的美屄不停开合,淫液从他指缝间喷泉般涌出。良久,丹娘的战栗才渐渐平息,她肉穴鬆开,雪臀滑落榻上,身子兀自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痉挛。

  孙天羽两手按住丹娘腿根,分开玉户,欣赏起玉人泄身後的艷態。丹娘下体以花唇为界,里面水汪汪满是透明的淫液,手指虽然拔出,红腻的穴口仍在不住翕合,不时吐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天羽哥就像是她命中注定的魔星,每次都能轻易挑起她的慾望,让她享受到人世间最畅美的快感。这次他衹用了一衹手,就将自己送上了极乐的巔峰。

  「舒服吗?」

  丹娘含羞点了点头。

  「那——妳还没有告诉哥哥,」孙天羽捏住丹娘的乳头,「跟妳家相公行房时,杏儿的奶头有这么硬吗?」

  丹娘身子僵了一下。

  「我问妳硬不硬啊?」

  丹娘高潮刚过,被他这样追问,眼圈不由红了,「好哥哥,求妳不要再问了……」

  孙天羽不好逼得太紧,嘿嘿一笑,又伸手摸住她的秘处。

  丹娘小声道:「天羽哥,杏儿刚泄了身子……」

  「杏儿快活了,哥哥还硬挺著呢,妳说怎么办?」

  看著情郎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丹娘顺从地张开腿,轻轻挽住它,顶在腹下湿腻的入口。

  丹娘肉穴里一片湿滑,阳具抽送间分外畅美,但更令孙天羽得意的,是丹娘强打精神,拖著被他淫玩後疲倦的身子,用泄身後娇怯的肉穴竭力迎合,那种婉转承欢的柔顺之態。

  白孝儒行为方正,放著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也並不贪恋,又兼之近年来病体日重,因此丹娘虽然正值盛年,却是久疏房事。此刻被这个生龙活虎的精壮汉子一通猛干,直是魂飞天外,体软如绵,肉穴犹如泥淖般被插得淫水四溅。

  孙天羽越插越是快意,忽然一声低喝,「杏儿,哥哥要射进去了!」

  丹娘已是成熟的妇人,焉能不知此中利害,但她没有阻止孙天羽,而是温存地摊开身子,任由情郎把精液尽情喷射在自己体內深处。

  丹娘闭著眼,感受著情郎在自己体內的震颤,恍惚间,她彷彿看到白孝儒神情肃然的面孔,眼神中带著一丝恼怒和鄙夷。自己原是要守节的,相公却执意让她改嫁,如今有了天羽,玉莲、英莲,连同自己,今生都有了依靠,想来丈夫也不会怪她吧。

  也不知道孙天羽从何处得来的蒙汗药,竟是好得出奇,衹在粥中混上少许,白雪莲就昏睡竟夜,屁眼儿快被人插爆了,仍是不醒。那班狱卒趁她昏迷,不仅把她後庭干了个里外通透,也免不了上下其手,把她玉户剥开,品评赏玩。衹是眾人畏著阎罗望,才强忍著未敢破了她的身子。

  这些天来,白雪莲虽是处子之身,下体却不知被多少人摸弄把玩,连那层柔韧的薄膜也被不少手指下流地捅过,衹是没有穿透罢了。也亏得了这层膜,才将她的贞洁保到今日。

  相比之下,薛霜灵就没有这般好运,她的处子之身不仅在公堂上被人公然夺去,身体上下三个肉洞更是让一眾汉子挺著阳具此出彼入,没有片刻安歇,真应了卓天雄当日那句「客如云来」。

  夜终是深了,狱卒们的兴致也在两女四个肉洞里消磨殆尽,过了三更,狱卒们陆续散去,最後剩下胡严把铁笼一锁,準备赶紧睡上一会儿。

  「大人……」薛霜灵攀著铁柵有气无力地唤道。

  胡严不耐烦地道:「怎么著?」

  「求碗水喝……」

  「真是多事,刚才往妳骚屄里射了那么多,还渴?」胡严骂骂咧咧舀了一瓢水。

  薛霜灵从稻草下拿出破碗,举起来,忽然手一斜,碰在铁柵上,裂成几片。

  胡严哈哈大笑,正想嘲讽她被干得连衹碗都拿不住,忽然薛霜灵素手一翻,闪电般从胡严喉头划过。

  胡严笑声戛然而止,被切开的气管瞬间被鲜血淹没,冒出一串血泡。薛霜灵满脸的疲惫一扫而空,眼睛剎那间变得清亮。她一击划断胡严的喉咙,当下更不迟疑,拋开滴血的陶片,顺势抓住胡严的衣襟,将他腰间的一串钥匙取了下来。

  薛霜灵与胡严相距甚近,腔子里溅出的鲜血大半都落她赤裸的玉体,还有肋下的绷带上。有几滴溅在唇间,她冷著脸伸舌舔了舔,啐了一口,厌恨地推开屍首。

  这些日子薛霜灵一直留意查看,这所监狱地处深山,狱卒虽然凶恨淫暴,却甚是粗疏,防范远不及省城大狱严密。时机她也衡量多次,昼间人多眼杂,入夜狱卒又来渲淫,衹有熬过了四更,眾人兴尽散去,地牢剩胡严一人的时候才可脱身。

  薛霜灵挑出钥匙,先将自己颈中的链锁打开,然後打开铁笼,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身手灵便,丝毫看不出有伤在身。她肋下伤口虽长,伤得却不深,将养二十余日,已经痊癒.薛霜灵装作伤重,又一直逆来顺受,曲意逢迎。

  眾人都把她当成人尽可夫的婊子,没了戒心,原本带的铁镣也为了姦淫方便取了下来。她谋划多日,此时暴起发难,一击得手,连日来的忍辱受淫,都值得了。

  白雪莲仍在昏睡,狱卒们把她塞到笼中就不再理会,因此仍带著铁枷,摆出举臀受淫的姿势。她白生生的屁股正中红了一片,後庭张开一个浑圆的肉孔,仍未合拢,里面满满的都是阳精。

  薛霜灵看了片刻,闪身掠上臺阶。她见过白雪莲的功夫,如果她想走,这些刑具也困不住她。可笑的是,她寧愿在牢里让人干屁眼儿,也没想过逃生,叫醒她徒惹麻烦。

  臺阶顶端就是地牢的出口,上面罩著一块铁板,胡严图省事,连锁都未锁。

  薛霜灵贴在铁板上听了一会儿,小心拔下销子,轻轻一纵,出了地牢。她浑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溅满血跡,将那对圆乳浸得血球一般。薛霜灵的衣衫早不知去向,她本想剥了胡严的衣服遮体,但上面沾满了血,刺鼻的血腥气恐会暴露痕跡,衹好先光著身子,等逃出生天再作计较。

  地牢在监狱最後面,入口在一间囚室的角落里,位置极为隱蔽。这並排四间囚室,大小六尺见方,算是狱中的小號,专为有钱的囚犯留用,但现在都空著,穿过一条狭长的甬道,就是大牢。白氏父女相距咫尺,却到死也未见上一面。

  薛霜灵多次上堂,知道囚犯都在外面的大牢,有四名狱卒昼夜看守,她虽然有把握取了四人的性命,但免不得惊动眾人。甬通另一端是道砖墻,顶部开了一扇小窗,竖著手腕粗的圆木。薛霜灵攀住圆木,摇了摇手腕,然後掌力一吐,格的一声轻响,用阴劲震断了木柵。

  此时正值深夜,黑沉沉的监狱犹如择人而食的怪兽,踞伏在密林之间。一个苗条的白色身影从狱後闪出,飞也似地朝豺狼坡掠去。

  薛霜灵面冷如冰,丝毫没有逃出生天的喜悦。这一次她被捕入狱,不仅自己清白受玷,还泄了教中机密,连累了无数弟兄的性命,回到堂中,除了在祖师面前自刎谢罪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衹是自尽之前,必要报了这般奇耻大辱!

  下体的肿痛彷彿一衹粗圆的木楔,钉在双腿之间,跑动时,污浊的精液淫水不住从肉穴滚出,湿淋淋洒在大腿內侧,身前的鲜血更是腥气扑鼻。

  看到坡下的山涧,薛霜灵立刻跃了过去,解开绷带,撩水洗去身上的污渍。

  带著冰块的涧水寒意彻骨,薛霜灵机伶伶打了个冷战,肌肤紧绷起来。她咬牙忍住寒意,用力洗去身上的血跡污渍。

  鲜血化开,显露出洁白的肌肤。丰满的乳房,圆翘的雪臀,薛霜灵玉体依然曲线动人。在她的肋下,多了一条弯长的伤痕,带著粉红的色泽。原本密闭的阴户,此时已被插得翻开,再没有处子的羞涩。

  此处离监狱太近,薛霜灵不敢久留,匆匆洗过就迅速起身。她身无寸缕,急需衣物蔽体,这方圆几十里,衹有一户人家,纵是不愿,也衹有去了。

  若在往日,这会儿正是孙天羽离开客栈的时候,但他昨晚卖弄手段,将丹娘干得一连泄了三次,自己也精疲力尽,此刻两人叠股交颈,睡得正熟,平白错过了一桩大功。

  翻过山梁,杏花村的酒旗已然在望。薛霜灵一手掩著胸乳,施展轻功沿山路疾奔。空山无人,她又心急如焚,顾不得掩藏身形,浑不知自己身上水跡未乾,远远就能看到她白亮的影子。

  前面贴著山壁是一个急弯,薛霜灵想也不想就旋身掠过,忽然,面前风声一紧,她反应奇速,立即腰身一折,仰身躲过,但脚下顿时乱了,不由一膝跪在地上。

  那人使的是一条齐眉棍,这一记平推落在空处,他没有顺势下压,反而齐眉棍一抬,棍尾从腕下挑起,朝薛霜灵胯下击去,招数阴狠毒辣。

  薛霜灵避无可避,衹好摊掌掩在腹下,那一棍正中掌心,隔著手背撞在阴阜上,若这一棍击实,连阴户也要被他捣烂。薛霜灵一把抄住棍尾,不及起身就一腿横扫,贴著棍身踢在那人肋下。

  那人的武功衹算三流,勉强称得上好手,但一身横练功夫却是了得,薛霜灵这一脚如中铁石,那人衹晃了晃,接著力贯双臂,想夺回齐眉棍。薛霜灵出腿如风,一连三脚踢在他肋下、腰间、臂窝,最後一脚踢的却是他手腕。

  横地里飞来一条长鞭,鞭身在她踝间一磕,黑蟒般绕了十几个圈子,将薛霜灵小腿与齐眉棍缠在一起。

  薛霜灵仰身喊道,「看鏢!」接著两手挥出。

  那两人闻声立即闪避,使齐眉棍的汉子撒手扔开棍梢,向後退了一步。却见那女子两手挥出,竟是空无一物。他怔了下才明白过来,骂道:「他妈的,光著身子还飞个屁鏢!」

  薛霜灵一腿被长鞭缠住拽得扬起,虽是夜间天色昏暗,但她皮肤白皙,仍能看出羞处的轮廓。

  使鞭的汉子冷哼一声,「妖女!还不束手就擒!」说著长鞭後扯,要将她双腿拉开。

  薛霜灵又喝了一声:「看鏢!」那汉子衹当是诈,待她两手挥出,听到风声已经闪避不及,啪的一声正中面门,打得他眼冒金星,一跤坐倒。

  薛霜灵笔直挺起玉腿,长鞭鬆开,齐眉棍隨之滑落。她刚才跪倒时拿了几粒石子,此时当作暗器使出来,收了奇兵之效,一举夺下两名敌人的兵器。她一手执棍,一手握鞭,面沉如水,心如死灰。

  山路上站了三人,赫然都穿著捕快服色,刚才交手的两名汉子武功平平,再多两个她也不惧,但後面那个大汉方脸大耳,身形稳如亭岳,却是吴大彪去而復返。

  吴大彪淡淡道:「豺狼坡监狱都是饭桶,竟让妳逃了出来。」

  薛霜灵没有与他交过手,但吴大彪身为总捕,总有几分真才实学。她被囚多日,武功不免打了个折扣,此时兵器又不称手,算来连一分胜算都没有。

  说不得衹好拚死一搏!薛霜灵右手执棍,斜指对手……左手挽住长鞭,吴大彪身形一动,她长鞭立刻挥出,鞭梢划个小圈子,套向吴大彪颈中。

  吴大彪使的却是个虚招,待鞭影掠过才踏前一步,抢到薛霜灵身前三尺。薛霜灵长鞭回卷,盘向吴大彪腰间,右手齐眉棍使出剑招,疾点他眉心。

  吴大彪喝道:「来得好!」他马步一分,使了一个千斤坠,任由长鞭盘在腰间,然後一掌拍在棍上。薛霜灵本是单手执棍,用肘臂压住棍身,靠身体使力,吴大彪掌力雄浑,她右手剧震,齐眉棍几慾脱手。

  薛霜灵当机立断,拋开长鞭,左手穿到背後握住棍尾,挽了个棍花,然後右手撒开,身子一旋,探手拿住棍身,摆出门户,动作犹如行云流水。

  吴大彪双掌大开大闔,将薛霜灵逼得步步後退。齐眉棍本是远攻兵器,但薛霜灵与吴大彪相距不过三尺,棍法施展不开。数招一过,就被他双掌掌风压住,招数越来越滯重。薛霜灵年轻貌美,此时光著身子过招,香乳乱摆,臀腿开合间春光外泄,那两名隨从也忘了上前夹击,衹在一旁猛看。

  吴大彪的双掌从棍下穿过,突然变为擒拿手法,缠住薛霜灵双手拇指向外一掰,接著右腿横扫,打在薛霜灵腹上。薛霜灵脸色惨变,忽然两手一鬆,吴大彪竟然放开她的手指。接著胸前一阵剧痛,却被他抓住两衹乳房,接著被他曲膝顶在小腹。

  吴大彪面无表情,下手却是极重,拳打脚踢,招招不离薛霜灵丹田。等他放开手,薛霜灵抱著小腹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连腰都直不起来。

  吴大彪接过齐眉棍,伸到薛霜灵腿间,左右一荡,薛霜灵双膝分开,秘处暴露出来。

  薛霜灵挣扎著想站起身来,却被吴大彪抖鞭缠在脖颈。她两手抓住鞭身,喉中气息断绝,那根齐眉棍在下体拨弄片刻,接著硬生生捅入体內。

  剧烈的痛楚从两腿之间升起,坚硬的木棍彷彿要将穴內的嫩肉碾碎,薛霜灵胸口窒息得像要炸开,忽然下身一鬆,一股尿液喷了出来。

  吴大彪扔开长鞭,喝道:「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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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4:57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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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酷毒

  天刚濛濛亮,监狱大门就被拍得山响,狱卒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见是吴总捕头,连忙施礼,再往後看,顿时傻了眼。

  山路无法乘马,吴大彪和隨行的两名捕快都是徒步,衹是那两名隨从扛著根齐眉棍,一个女子手脚反绑,赤条条穿在棍上,她长发低垂,穿在棍上的身体不住摇晃,两衹乳房也摆来摆去,在胸前划著圈子。身段似乎在哪里见过,仔细看时,却是一个时辰前还在地牢被人猛干的薛霜灵。怎么反从外面回来了?

  听到要犯越狱,阎罗望也嚇得屁滚尿流,衝出来赔罪不迭。吴大彪的突然返回,是为了一桩要事,顾不得多加斥责,便下令提审白雪莲。

  地牢里满目血腥,胡严的喉头切开,鲜血流了一地,铁笼也被打开,白雪莲却仍趴在笼內,套著重枷熟睡未醒。狱卒们匆忙洗去血跡,一边把白雪莲下衣掩好,用冷水把她泼醒,带到後堂。

  吴大彪面色凝重,挥手摒退眾人,劈头就问道:「《罗霄混元气》呢?」

  白雪莲脑中仍昏昏沉沉,闻言不由一愕。

  吴大彪踏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我问妳,妳带的《罗霄混元气》呢?交给谁了?」

  白雪莲这才想起那本带给他的秘籍,「师侄放在包裹里,连同门中长老的书信一並隨身携带。入狱时,包裹放在家中。不知道是不是搜走了。」

  吴大彪道:「我已经查过,狱中抄检物品中並无此物,也没有什么书信!」

  门中出了逆匪,吴大彪不敢怠慢,带著隨从连夜赶往罗霄山,见过门中长老商量对策,一谈之下,才得知白雪莲隨身还带著派內至宝《罗霄混元气》。第一次到狱中,他便留意白雪莲的隨身物品,生怕有什么违禁的物品,把自己牵涉进去,却未见到此物。想到上次审讯时,白雪莲对此衹字未提,他不由动了疑心,「妳可是把它交给白莲逆匪了?」

  白雪莲心中气恼,「师侄与白莲教毫无瓜葛,又受师门大恩,怎会把师门重宝交给逆匪?」

  吴大彪反覆詰问,白雪莲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派中秘籍去向不明,吴大彪心急如焚,命隨从看紧白雪莲,亲自赶往杏花村,追查《罗霄混元气》的下落。

  孙天羽此时已经起身,由丹娘服侍著梳洗了,正坐在客厅喝茶,一闪眼,看见白英莲从门旁露出半张脸,唇红齿白,极是俊美可爱。孙天羽放下茶杯,笑道:「英莲,过来让叔叔抱抱。」

  白英莲脸上露出几分羞怒,转身走了。丹娘拿了早点过来,孙天羽隨口道:「英莲似乎有此不乐呢。」

  丹娘心知肚明,孙天羽这些日子一直在店里盘桓,英莲年纪虽小,却甚是敏感,见这么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整日缠著自己,早就不乐意了。但她当娘的,怎好对儿子说,娘要改嫁,给他找了个後爹呢?

  丹娘愁眉难展,忽然房里传来英莲朗朗的读书声,唸的却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丹娘苦笑道:「他爹爹突然过身,这孩子哭了几日,吵著要去告御状呢。」

  孙天羽不以为意地一笑,若是想告御状就告御状,还要他们这些狱卒小吏何用?他摸住丹娘的腕子,正待调笑两句,吴大彪已风风火火闯进院內。

  孙天羽乾凈利落地行了礼,朗声道:「卑职孙天羽,见过吴大人。」

  吴大彪皱了皱眉头,「妳怎么在这里?」

  「卑职奉阎大人命令,在此看管白逆家属。」

  吴大彪瞥了丹娘一眼,心道:好个標緻妇人,怪不得生出个花朵般的女儿,口中却冷冷道:「既然是逆匪家属,何不收监,严加看管?」

  丹娘顿时花容失色,她衹去过狱中几次,所见所闻已足以使她心惊胆寒。

  孙天羽道:「回大人,此案还未勘定,阎大人唯恐累及无辜,特命卑职每日来此监看,请大人放心,卑职绝不会容逆匪家属走脱。」他与丹娘正值情浓,怎捨得把这个美艷妇人投入狱中,让人糟践?

  他这番说辞连鬼都不信,但吴大彪意不在此,逕直向丹娘问道:「白雪莲归家时带了一衹包裹,可是有的?」

  丹娘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孙天羽也以下属见礼,恭敬异常,想来是一位大官,她迟疑道:「有的。」

  「包裹呢?」

  丹娘举目朝孙天羽看去。

  孙天羽抱拳道:「回大人,此间物品是卑职亲手查抄,包裹已经送入狱中,诸物都有登记。」

  「那妳可见到一本书册?」

  孙天羽暗叫来了,脸上却一无所动,坦然道:「卑职未曾见到。」

  「妳呢?」吴大彪扭头道。

  丹娘当时心慌意乱,並未留心孙天羽私藏了书册,况且孙天羽已经否认,即使她看得清楚,也不会逆了情郎的话语。

  丹娘也说没有,吴大彪这下无可怀疑,若非白雪莲私藏了秘籍,就是暗地里交给了白莲教逆匪。吴大彪心有不甘,虽然知道衹是徒劳,仍在白雪莲房內仔细搜查一遍,最後沉著脸去了。丹娘迭逢惊嚇,骇得玉脸发白,心里翻翻滚滚都是全家被係入狱的惨状。

  孙天羽挽住她的手劝慰道:「不用怕,有我在,总不会让妳受委屈的。」

  吴大彪回到狱中,将白雪莲从下山到被係入狱这数日来,事无鉅细,一一审问明白,然後排比罗列,推敲其中的疑点,一直审到下午,仍不得要领。他唇乾舌燥,越审越是恼怒,拍案喝道:「白雪莲!事到如今,妳还不肯说实话吗?」

  白雪莲也是满腹委屈,吴大彪身为师叔,却对她的冤屈不闻不问,衹一味追究秘籍下落,言下之意竟以为是她私藏了,遂抗声道:「师侄就是不明白,这本秘籍难道比师侄一家五口身家性命还重要吗?」

  吴大彪瞪视白雪莲半晌,冷冷道:「白雪莲,我已稟过本派长辈,掌门与诸位长老商议後发下钧旨,我罗霄派歷来为王前驱,忠心耿耿,天地可表,岂容逆匪存身?白雪莲就此除名,罗霄派从今往後,再没有妳这號人物,妳的所作所为与我罗霄派无关,师侄两个字,今後再也休提!」

  白雪莲咬住唇瓣,泪水在眼眶中晃来晃去,强忍著未流下来。身陷囹圄,又被师门拋弃,她再坚强也不由心头滴血。

  吴大彪起身,板著脸道:「妳身为刑部捕快,在下也不敢对妳用刑。但妳放心,我已上书刑部,撤销妳的捕快身份,回书不日即将抵达。妳好自为之吧。」

  走到门口,吴大彪又停住脚步,「还有一事。与妳同囚一室的薛霜灵,昨晚杀人越狱,已被我拿下。妳不妨去看看,如果想到了什么,就来回报於我。」

  阴森的大牢此时又多了几分压抑的气氛,狱卒们一个个阴沉著脸,默不作声地摆弄刑具,周围的囚犯也屏住呼吸,耳边衹有挪动铁器时刺耳的磨擦声。

  阎罗望坐在椅上,官袍掖在腰间,一脚踩著椅子,满脸横肉,目露凶光,袍袖高高挽起,生满黑毛的手臂搭在膝上,手边插著柄牛耳尖刀,一派海贼本色。

  薛霜灵不但越狱,还杀了一名狱卒,虽被擒回,但看管不力,失查瀆职的罪名总是逃不了的,况且又是被吴大彪拿住短处,不由阎罗望不恼。

  堂上堆满刑具,大都是生铁铸成,一件件奇形怪状。中间放著一张黝黑的铁床,粗陋笨重之极,衬得上面一具白皙的女体愈发柔弱。她头部被一衹方方正正的铁箱扣住,看不到面目,颈部以下却无寸缕,赤条条裸著白凈的肉体。

  铁床四角铸著各种地铁环锁扣,参差不齐,几根铁链纵横交错,都有拇指粗细。那女子肩头、肘弯、手腕各自被铁环锁紧。狱卒们唯恐不严,又用铁链从她两手指尖缠过。一圈一圈绕过白嫩的手臂,中间紧紧套住柔颈,挎在颈侧的铁鉤上。

  薛霜灵双臂张开,玉乳无遮无掩地耸在胸前,印著乌青的指痕,被铁环琐链重重缚住,她就是想动一动手指也是难能。

  铁床末两衹铁环却是空著,那女子两腿被掰得张成钝角,白生生的大腿一直举到腰侧,膝弯卡在铁床中央的凹槽中,光滑的小腿贴著床身垂下,脚掌穿在床底两衹马蹄环中,一条铁链从床下穿过,将她的脚趾扣在一起。

  那女子乳下、腰间各缚著一条粗重的铁链,那具白嫩柔美的玉体就像一衹陷入蛛网的蝴蝶,被狰狞的铁器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仔细看时,那张铁床並不是平的,臀下鼓成球状,将女子浑圆的美臀顶得抬起,她双腿大张,小腹末端成了钝角的顶端,粉股玉户毫无保留地敞露出来,红嫩的阴唇,乌黑的阴毛,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纤毫毕现。

  这本是对付江洋大盗,悍匪巨寇才用的枷床,看似简单,其实暗藏玄机,初躺上还不觉得,时间一长,受刑者浑身骨骼就会像碎裂般剧痛,由於血行不畅,周身血脉犹如虫行蚁走,最後连呼吸也难以为继,苦楚万状。

  完整的枷床还有一付铁制的罩盖,覆上後衹有手脚露在外面,罩盖有突起的铁球,用来压迫肺部,四肢关节还有体表血脉必经的部位。处置女犯时,更少不了穿入阴门的枝状物,但此刻却免了。

  衹要判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隨意处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禁止,甚至暗中怂恿污辱逆犯,好让百姓知道王法无情。两名隨从一路上早将薛霜灵的身子捏弄遍了,等她上了枷床,玉体横陈,阴门大露,两人更不客气,先後在她身上干了个痛快。

  薛霜灵目不见物,周身上下无法移动分毫,衹能由著他们姦淫,此时下体阴唇外翻,阴毛一片凌乱,艷红的蜜穴內兀自滴著浊精。

  阎罗望亲自动手,举著火把走到薛霜灵身边,狞声道:「杀人越狱,妳这贱人好大的胆子!」

  隔著铁箱,狞笑声显得沙哑而又怪异,彷彿一群苍蝇嗡嗡作响。眼前始终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无法確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睁著还闭著。空气中充满铁銹的味道,彷彿在地狱最深处沉沦,接受著无尽的煎熬。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杀了老胡……」

  「烧了她的骚毛……」

  一股炽热的气息朝腹下逼来,接著阴阜上一阵剧痛。薛霜灵两腿肌肤绷紧,秘处的嫩肉痉挛般战栗起来,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阴毛在姦淫中已经湿透,与火焰一触,立时化为灰烬,却没有烧起来。阎罗望转动手腕,手里火把吱吱作响,一直触到肌肤,将那层阴毛燎得乾乾凈凈。

  糊臭气息连同烤乾的淫液、阳精味道从女子腹下瀰漫开来,周围的狱卒们一个个磨拳擦掌,囚犯却是目光呆滯,似乎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

  不多时,失去毛发的阴阜便光禿禿显露出来,原本白嫩柔腻的玉丘被炽焰掠过,犹如吹起来般,变得红肿发亮。

  阎罗望抓住她的阴阜一阵揉捏,被烤热的肉丘肿胀了许多,满满的握在了手中,充满滑软的弹性。阎罗望又捏又抓玩得痛快,受刑的薛霜灵却是苦不堪言,腹下本来就火烧火燎的痛意,又被一通狠捏,直痛得她腿根不住挣动。

  白雪莲被狱卒带来时,阎罗望正举著拳头大的火把,一点一点燎去薛霜灵阴唇两侧的细毛。火把挨得那么近,她几乎以为薛霜灵的阴户已经被烧燬了。等火把挪开,她清楚地看到,那两片阴唇迅速肿胀,眨眼间挤在一起,中间衹剩条细缝。

  阎罗望一边燎去薛霜灵的体毛,一边哈哈笑道:「杀猪之前先要褪毛,这母猪一身白花花的肉,烤熟了才好切了吃。妳说是不是啊?白捕头?」

  如果薛霜灵挣扎哭叫,或者像以前那样哀求,白雪莲还会好受一点。但薛霜灵始终一声不响。她看到薛霜灵细白的手指绞住铁链,磨出斑斑血跡,显然承受著极大的痛苦。白雪莲一直看不起这个女子,不仅仅因为她阴毒狡诈,无端攀咬自己父女,也因为她一直逆来顺受,整日陪狱卒寻欢作乐,没有丝毫廉耻。

  听说薛霜灵会暴起发难,杀人越狱,白雪莲已经大吃一惊,此时看到她苦忍刑痛,白雪莲才知道这女子貌似软弱,心誌却极是坚毅,当初的曲意逢迎,不过是掩饰的手段。

  白雪莲无法体会薛霜灵正在经歷的痛楚,但想想也知道女人最娇嫩的部位,受到烈焰烤炙会是何等痛苦,薛霜灵竟能忍住一声不响,白雪莲心底不由隱隱升起一丝惊佩,忍不住怒道:「妳们这样折磨一个女子,不觉得无耻吗?」

  还真没有人这样问过,狱卒们先是面面相覷,接著轰堂大笑。鲍横喘著气道:「白捕头,她可是个逆匪,既然入了狱,早晚也是一刀,弟兄们拿来受用,那是她的福份……」

  何求国听他说得露骨,插口道:「白捕头,咱们这是用刑,跟您上回光屁股挨板子一样,都是王法,就算把您打出屎来,难道还是咱们无耻?」

  白雪莲玉脸涨红,身上的铁镣隨著娇躯的轻颤,微微作响。从堂上下来,她就觉得裤间湿答答的,似乎有流质从肛中不住涌出,沾得臀內到处都是。

  阎罗望道:「白捕头昨晚睡得安稳,不知道这姓薛的贱人杀了我一名手下,逃出大狱,这等凶顽悍匪,白捕头还要替她强出头吗?」

  他拔出牛耳尖刀,在薛霜灵腹下来回刮动,眼睛恶恨恨盯著白雪莲,狞声道:「弟兄们,这贱人一身武功,大伙说,该怎么处置?」

  「废了她!」

  「穿了她的琵琶骨!」

  「三名兄弟都坏在她手里,阎爷,先剁了她那双手!」

  「挑了她的脚筋!」

  薛霜灵胸乳一阵波动,显然听到狱卒的叫嚷,也乱了呼吸。她刚满二十,虽然横遭摧残,但求生慾望正盛,怎甘心就此成为废人?

  一衹大手放在大腿內侧,顺著光滑的肌肤摸到踝间,挽住小腿向上提起。薛霜灵脚背一鬆,脚掌从铁环中脱出。她膝弯卡在床边,整条腿都紧紧绷著。那人拿住她的脚跟,接著一片冰凉的薄刃从踝後划过,紧绷的筋腱猛然一弹,腿上的力道轰然消散,被铁链係住的脚尖软垂下来,渐渐染成红色。

  铁箱內发出了淒厉的痛叫,薛霜灵玉体剧颤,那条小腿却软软的没有半点动作。

  白雪莲听说过江湖中一些惨事,比如武夷山的张师兄被仇家削去两手拇指,终生无法使剑;湘西排教的徐师姐被人废了一双招子,又砍去双手卖入娼寮;还有恶名昭著的採花贼俞腾蛟,不该调戏座虎山徐寨主的小妾,被穿了琵琶骨,废去武功……

  江湖仇杀,最常见的就是挑断脚筋。一般人习武都是先练马步,脚下生根,才能发力。一旦挑断脚筋,一身武功就废了九成,手上功夫再精妙,没有脚下配合发力,也无从施展。

  但这些都是土匪行径,名门正派一向严禁弟子残人肢体,虽然听过许多,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看著阎罗望一刀下去,乾凈利落地挑断了薛霜灵的脚筋,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废了这个一身武功的女子,白雪莲心里不由阵阵发寒,这帮狱卒当真比土匪还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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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挑筋

  阎罗望拉起薛霜灵另一衹脚,托起脚跟,牛耳尖刀在踝後一划,轻易切开肌肤,将绷紧的筋腱挑成两段。白色的筋络在伤口內一闪,弹缩回去。薛霜灵膝弯和大腿根部同时鼓起一个硬硬的筋团,手指一按,在肌肤下滚来滚去。

  伤口血跡並不多,一股鲜血顺著白软的脚掌,从脚尖一滴滴掉落。薛霜灵四肢被枷床锁紧,无法动弹,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脚筋已被挑断,成了废人。

  「这贱人本是白莲教余孽,本来就是千刀万剐的死罪,又杀人越狱,罪上加罪!」阎罗望盯著白雪莲,露出一个残忍的狞笑,「这等目无王法的贱人,丧尽廉耻,尔等不必客气,给本官狠狠的干!」

  白雪莲自然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对著自己说的,心里多半恨不能把自己放在枷床上恣意蹂躪。她先是羞怒,接著心头一阵战栗。眼下师门已经与她恩断义绝,吴大彪又上书刑部,撤消了自己的捕快身份,到时她的处境衹怕比薛霜灵更惨。

  鲍横急不可待地趴到薛霜灵身上,插进她红肿的下体,一边抽送,一边嚷道:「这婊子的屄烤得热乎乎的,肿得馒头一样,插起来真他妈有趣!」

  阎罗望道:「老何,妳顶替胡严,好生伺候白捕头。」

  何求国求之不得,白雪莲後庭妙趣横生,这下近水楼臺,肯定要干个过癮,他答应了,又道:「薛犯如何处置?」

  阎罗望森然道:「让她先在这儿待上几天。妳们干完,让犯人们也来尝尝这逆匪的滋味。」

  周围的犯人们呆滯的目光渐渐炽热。薛霜灵年轻貌美,身子白凈,此时仰身锁在枷床上,敞阴露乳,正如一团美肉摆在面前。衹是眾囚谁也不敢想有这种好事。听到阎罗望这样说,狱里立即骚动起来。

  白雪莲没想到他们轮姦了薛霜灵还不够,还纵容囚犯去凌辱一个不能反抗的女子。她红唇颤抖,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开口。

  何求国抖了抖铁链,笑咪咪道:「白捕头,要不您再看一会儿?」

  白雪莲一言不发,转身朝地牢走去。

  吴大彪一无所得,含怒离开神仙岭,走时知会眾人无论狱中的女子是否冒名顶替,白雪莲此人都已被罗霄派除名,即使是真的,也与罗霄派无关。

  阎罗望喜不自胜,恭恭敬敬送总捕头离开,回来哈哈大笑。白雪莲两个护身符已经去了一个,没有罗霄派撑腰,刑部也不会庇护於她。卓天雄这几日就该回转,有这个高手在身边坐镇,到时就破了白雪莲的身子,好生消遣消遣。

  孙天羽绝口不提吴大彪让把白孝儒家属收监的事,陪著阎罗望笑了片刻,便告辞离开。到了大牢,衹见一群野鬼似的囚犯正围著一具白生生的身子,轮流上去插弄,一帮狱卒在旁边嘻笑指点。

  薛霜灵的头脸被罩,单单露出躯榦,看上去就像一衹无头玩偶,由著眾人玩弄。她两条小腿软绵绵垂在铁床边沿,白腻得犹如象牙。细软的脚掌没有再套入铁扣,就那么悬在半空,脚踝圆润而又光洁,後面却张开一个淒惨的刀口。

  薛霜灵下体红肿骇人,姦淫中,她两手不住扭紧铁链,痛得打颤,软垂的脚尖却毫无动作。

  孙天羽笑道:「这么整,不怕干死她啊?」

  赵霸道:「这保子硬气著呢。」

  鲍横学著他的口气道:「老赵,这保子比窑子里的保子好吧。」

  赵霸嘿嘿笑道:「北丹壤还差点儿……」

  一提到丹娘,眾人都来了劲,顾不上嘲笑赵霸说话漏风,把婊子说成保子,嚷道:「孙天羽,妳天天往杏花村跑,是不是跟丹娘勾搭上了?说说,她在床上是个啥骚样?」

  孙天羽笑道:「哪儿能那么快?妳以为人丹娘真是婊子,谁想上谁上啊?」

  鲍横道:「小孙,咱们可是说好的,妳可別吃独食啊。」

  孙天羽心里尻了一声,跟妳这草包有个屁说的,脸上笑道:「哪儿能呢。不管谁弄上手,兄弟们都是人人有份。」

  「妳不会是看中玉莲那黄花闺女了吧?要不娶来给妳做个小?」

  「別扯了,逆匪的家属谁敢娶啊,妳这不是害我吗?」孙天羽笑道:「要做小,也是给大伙做小。」

  轰笑间,孙天羽拍了拍腰囊,「赶明儿我请客,弟兄们一块儿到平远县城乐乐。」

  眾人说笑一会儿,孙天羽抽身出来,逕直去了杏花村。

  那日他一时衝动,脱口说出要娶丹娘,心下一直栗栗。没想到丹娘身子归了他,心里却还垫记著前夫,说要等白孝儒断七之後再谈婚嫁。

  孙天羽自然乐意之极,好在丹娘心里早把他当了丈夫,调笑无禁,两人独处时更是千依百顺,柔媚可喜。孙天羽本意衹是骗得这个妇人献身於他,不知不觉间已是泥足深陷。一时半刻见不著丹娘就心中不靖,脑中都是她的一顰一笑。但他还浑然不觉,衹以为自己是迷恋丹娘的肉体。

  到的杏花村,刚交辰时,孙天羽推门进来,叫了声「丹娘。」衹见窗口伸出个小脑袋,又气鼓鼓地缩了回去。

  孙天羽笑嘻嘻道:「英莲,看叔叔给妳带了什么?」

  客栈关门歇业,下面光线好,白英莲就下来坐在窗口读书,其实也是守著後面的房门。

  丹娘的臥室在楼下,这几日孙天羽白天想跟丹娘亲热一番,刚关上门,这小子就跑来猛敲。弄得他满心不自在。若是白英莲发现自己夜里也在,非要跟娘一起睡,这情也不用偷了。偏生丹娘又对英莲宠得紧,一句重话也不说。

  白英莲瞥了一眼,仰著脸看书。

  孙天羽顿时气结,他半路特意绕到山里,逮了两衹锦鸡,就是想哄他高兴,免得他再烦人,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识抬举,跟他爹一个德性。

  孙天羽拔了根五彩斑斕的尾翎,那锦鸡厉叫起来,嚇得英莲一哆嗦。

  孙天羽一脸堆笑地递过来,「英莲,喜不喜欢?」

  丹娘听到声音忆对镜理好发鬢,出来见孙天羽拿了老大两衹锦鸡,说道:「英莲,还不谢谢叔叔。」

  白英莲小鼻子一哼,仍旧对孙天羽不理不睬。

  丹娘无奈地转过脸,朝孙天羽歉然一笑。孙天羽訕訕提著锦鸡,道:「把它们放在後面吧,先养几天。」

  两人並肩出去,白英莲拿著书本,耳朵却竖起来,听两人对话。

  「买的吗?」

  「在山里打来的。」

  「打来的?下的套子吗?」

  「没有。我在路上听见了叫声,想著逮几衹妳必是喜欢。没想到这野鸡一下能飞十几丈远,追了半天,总差著一点。後来我一急,用石子把它打下来了。妳瞧,这里还有血呢……」

  「呀,真是拿石子打的……」

  听到娘亲惊喜的声音,白英莲心里一阵烦闷,他捧著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後院是一小片空地,养了些鸡鸭。圈好锦鸡,丹娘去窖里拿酒,孙天羽也跟了过去。

  酒窖依著山坡,一半建在地下,里面甚是狭小,四壁一层层堆著酒罈,中间的空处衹容两三人落脚。

  「这么多酒,做来很费了番工夫吧?」

  「一半都是空的呢。我家相公就是酿酒累坏了身子,这几年一直没有再酿,相公原本说开了春,要觅人再做一些……」

  丹娘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神情悵然。她穿著件紧腰窄袖的玉白色薄衫,襟口用了一颗黑丝掺金线攒成的五瓣梅花做钮扣,衣襟从她乳峰边缘掩过,在肋下收紧,束出窈窕的腰身,衣摆散开。这件衣服质地也不十分华贵,但丹娘穿来,衹觉处处妥当,贴著她凸凹有致的娇躯,犹如一盏玉兰倒悬的花钟,收在臀际。

  天气渐暖,丹娘也换了丝裙。雪白的湘绸一直垂到了脚侧,腰间係的不是汗巾,而是一条丝带,鬆鬆挽了个丁香结。小衫长裙,更衬得丹娘身材修长婀娜,柔艷动人。

  她鬢侧带了朵白花,眉宇间一缕忧色,淡若无痕。窖中瀰漫著蒸腾的酒气,孙天羽心神俱醉,眼前姣美的玉容犹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艷丽不可方物。

  他从背後拥住丹娘的纤腰,一手托住她的粉腮,深深吻了下去。丹娘徒劳地推了几把,便不再挣扎。她口脂生香,唇齿相接间,樱唇香舌滑腻得令人销魂。

  良久,唇分。丹娘翘起手指,拂到鬢脚的发丝,半是嗔怪半是羞恼地瞥了孙天羽一眼,小声道:「昨晚玩了那久,还这么急。真不知上辈子欠了妳什么。」

  孙天羽笑道:「不管上辈子欠了什么,这辈子妳终是逃不掉了。」说著就去拉丹娘的裙带。

  「这怎么行?」丹娘连忙拉住,「別闹了,大白天的,万一让人撞见……」

  又道:「夜里隨妳怎么疯呢,这会儿可不行。」说著脸不禁红了。

  孙天羽笑嘻嘻放了手。丹娘拉好裙子,嘱道:「说好了,別动手动脚的,等我取了酒。」

  陈酒摆在里面,外面多半是开了泥封的空坛,丹娘小心地踏住酒罈,朝上攀去。浑圆的美臀微微翘起,水丝般的长裙摇曳生姿。酒罈的签子上標著年份,丹娘俯身去看,腰一弯,丝裙便滑入臀缝。回手拉时却没拉动。

  丹娘回过头,衹见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孙天羽站在下面,盯著自己的臀部猛瞧。她此时攀在酒罈上,臀部与孙天羽的视线平齐,弯腰时,整个臀部的曲线都暴露无遗,孙天羽又拽住她的裙摆印出臀沟的痕跡。

  丹娘哭笑不得,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孙天羽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孩,没有够的时候,就算耍赖也要自己依他的意思。

  孙天羽挽住裙摆向上掀去,丹娘慌忙去掩,身子一晃,险些跌下来。

  「小心啊,好生扶著酒罈。」孙天羽笑道。

  酒罈的落脚处极窄,丹娘两手扶著坛沿不敢再动。孙天羽将她的长裙翻到腰上,拉住贴身的褻裤一下褪到踝间。丹娘一声惊呼,粉臀玉腿整个暴露出来。

  丹娘的屁股又圆又大,雪白粉嫩,饱满的臀球将臀沟衬得极深,臀下两腿交接的部位,两片软肉微微绽开,露出一抹嫣红。双腿圆润光滑,犹如丝绸打磨光亮的玉柱。

  「腰再弯一些,让哥哥仔细看看杏儿下面。」

  「不要!」丹娘连忙摆动臀部闪避。她上衣依然严整,下面却翘著一衹雪白的大屁股来回摇摆,淫香四溢。被这香艷的场景一激,孙天羽的下面立刻硬了起来。他抱住丹娘的腰腿,一头埋在她香软白滑的臀肉间,用力吸吮起来。

  丹娘魂飞天外,脚一滑,立刻跌了下来。孙天羽索性抱住丹娘的腰肢,将她双腿曲起,架在肩头。丹娘等於是跪在孙天羽肩上,撅著白生生的屁股被情郎舔弄。她上身悬空,无处借力,衹好按住面前一衹酒罈。

  丹娘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吻下体,强烈的刺激使她双腿战栗。掀起的长裙滑到腰上,露出一截细白的腰肢,不时弓起。她咬住唇瓣,眉头蹙紧,极力忍住冲喉而出的叫声,白嫩听腿根蜜汁四溢。不多时,那衹大屁股忽然一阵剧颤,花房哆嗦著喷出一股蜜液。

  孙天羽放下她的身子,分开腿搂坐在怀里,一边在她泄身後湿滑鬆软的蜜穴里掏摸,一边调笑道:「这么快就泄了身子,杏儿可真不中用。」

  丹娘难为情地说:「谁让妳亲人家那里。」她依在情郎怀里,认真地说:「以後不要再这样了。」

  「怎么?不舒服吗?」

  丹娘摇了摇头,轻声道:「从来没有人对杏儿这么好。可天羽哥是男人,杏儿下面可以让哥哥玩,让哥哥插,怎么能让哥哥亲呢?但不管怎样,杏儿都很感激的。」

  说著丹娘拿出丝帕,温柔抹去情郎脸上的湿痕。

  孙天羽一时对那衹充满弹性的肥白屁股癡迷,才亲了上去,本想著丹娘食髓知味,不料她把男女尊卑的分界看得这么重。他攥住丹娘的手腕,笑道:「这都是杏儿下面的小嘴流出来的,杏儿用上面的嘴,帮哥哥舔凈。」

  丹娘此时对他爱到极点,再骯脏的事也毫不犹豫地做了。她依言伸出香舌,从孙天羽下巴开始,将自己泄出的体液一一舔凈。

  舔到鼻尖,丹娘扑嗤一声笑了出来,「越舔越湿了,还是用帕子擦吧。」

  「总是要用妳的身子才有趣。」孙天羽笑吟吟说著,目光落在丹娘高耸的乳峰上。

  丹娘含羞直起身子,解开襟口的衣钮,手指顺著襟边滑到身侧,将钮扣一一鬆开。衣衫分开,里面是条葱绿的肚兜。丹娘手指绕到颈後,拉开係带,一对雪嫩的丰乳顿时暴露出来。

  孙天羽未曾婚配,以往接触的女人多半是青楼娼妓,那些女人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乳房早被捏得变形。丹娘的乳房不但饱满,而且是完美的圆形,乳肉白滑细腻,虽然哺育过三个儿女,却丝毫没有下垂的跡象,乳头还是鲜艷的丹红。

  丹娘身上甚暖,解开衣衫,怀中一股暖融融的乳香顿时飘散开来。她托起双乳,用香暖的乳肉仔细拭抹。

  孙天羽沉默下来,他原本想调笑戏弄几句,但触到丹娘柔情似水的目光,心头不由一颤,再也无法张口。

  酒窖幽暗的光线里,一个娇躯半裸的美艷妇人,跪在一个年轻汉子怀中,双手托著白腻的乳房,抹拭著他脸上的水痕。一条葱绿的肚兜掉在酒瓮间,那妇人罗衫半褪,长裙掀到腰上,双膝並紧,柔软的褻裤掉在踝间,一衹肥圆的大白屁股光溜溜翘在身後,被那年轻人抱在手里。滑腻的臀肉在指尖分开,臀沟內湿淋淋满是滑亮的黏液。臀下柔美的花瓣也隨之微微绽开,露出內部红艷的蜜肉。

  那双手按在臀肉上,久久没有动作,似乎在犹豫些什么。忽然两指一伸,露出指间一粒黑色的药丸。

  孙天羽抬指勾开穴口,指尖探入里面搅弄片刻,然後挑住药丸,悄悄送入其中。丹娘浑然不觉,反而微微挺起雪臀,迎合他的摸弄。

  待药丸化开,孙天羽笑道:「杏儿已经泄过了,现在该怎么伺候哥哥啊?」

  丹娘放开乳房,分开双膝,跨坐在孙天羽腿上,一面挽住他的阳具,朝蜜穴送去。

  药丸刚化开不久,穴口便一缩一缩,隱隱生出一股吸力。孙天羽知道丹娘此时已经情动,却没有挺身入內,他挑起丹娘的玉頜,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杏儿给哥哥品簫好不好?」

  「怎么品?」

  「就是用妳的小嘴,让它高兴。」

  丹娘这才明白过来,她蹲下身子,扶著孙天羽的阳具看了一会儿,低头含入口中。

  孙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肢,将她摆成跪伏姿势,然後扯掉她的褻裤,将她白嫩的屁股扳得朝上抬起,一手顺著臀沟扣住蜜穴。

  丹娘唇舌动作生涩,却极是用心。孙天羽一边摸弄她春潮暗涨的玉户,一边隨手拍开泥封,舀来喝了半勺,另半勺都浇在了丹娘高耸的雪臀中。

  滚热的蜜肉被冷酒一激,立刻蠕动起来。丹娘粉颊红霞胜火,娇艷的唇瓣含著阳具,极力吞吐舔弄。她一颗心都係在情郎身上,浑不知鬢脚渐渐散开,那朵白花悄然飘落。

  房门突然响了起来,接著英莲唤道:「娘,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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