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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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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雪夜渲淫天昏地暗,群欢滥交勇闯后门 

  钱难赚来屎难咽,若想吃饭卖屁股。

  手机抠机胸前挂,招之即来登宅府。

  闲言少叙快上工,握住鸡巴吞又吐。

  吹箫绝技令人赞,舔得嫖客好舒服。

  一根一根又一根,你来我往不言苦。

  妙舌缭得淫意荡,物有所值多性福。

  我重新回到餐桌边,一边饮着啤酒,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其它四个人尽情地玩弄着小冷。地八子的鸡巴总算勃起一点,他示意让大乐先下来,试试自己的鸡巴能否插进小冷的肉洞。大乐只好暂时休战,也回到了餐桌旁,我们两人一起观看着地八子能不能干上小冷。只见地八子握着软哈哈、包皮长得没过龟头的鸡巴在小冷的肉洞口徘徊着,咬着牙,咧着嘴,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怎么也插不进去,有时勉勉强强插进去一小截,刚想准备开始抽插,那个不中用的,不听话的家伙令地八子无比失望地从小冷的肉洞里滑落出来。地八子忙活得满头大汗,望着不中用的鸡巴,一脸的无可奈何之状。小冷很不耐烦地注视着他,轻蔑地撇了撇小嘴。

  “算了吧,还是我来吧!”尚未尽兴的大乐放下酒杯,继续去操小冷。小冷则继续给地八子口交:“实在不行,我就给你啯出来算啦!你就别瞎折腾了”小冷一边给地八子口交,一边不耐烦地说道。

  我边喝酒边回味着刚才小冷给我口交时的感受,觉得很有一番味道,她做得很投入、很认真,或者说是很实在,决无敷衍搪塞之意。我最喜欢女人给我口交,那个爽劲胜过性交,并且,口交更能体现出男人对女人的征服之欲。你站在床上,女人跪在你的脚前轻柔地吸吮着你的鸡巴,那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啊!大乐也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他也跟我一样,如此这般地把精液射进小冷的嘴里。

  接下来是小伟,他把小冷拉到床边,自己则站在地板上,细长的、有些弯曲的鸡巴对准小冷洁白的肉洞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小伟玩起女人极有耐力,能够持续很长时间,是我们这伙人中公认的马拉松冠军。他疾速地动作着,把小冷的臀部撞击得啪啪直响,小冷被剌激的淫水不停地从肉洞里缓缓溢出,淌到深红色的松木地板上。

  小伟操得正来劲,小力走了过去,拉拉小伟的胳膊:“哥们,看你弄得满头大汗的,先过去歇歇,喝口酒,让我玩一会!”小伟暂时收兵,用光溜溜的胳膊胡乱地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地回到餐桌旁。

  小力示意小冷转过身去,他要从后面开刀,小冷依法办理。小力在我们这五个人中体质最佳,体重超过二百市斤,他不止一次在我们面前非常自信地扬言:“如果咱们几个人因为些什么不检点的事情被公安局刑拘,在拘留所里,你们谁也不能比我更能忍耐住饥饿!”,的确,小力可以几天不吃饭依然精神抖擞,行走如飞。若是吃喝起来,可以一天到晚没完没了不停地吃、喝,从这家饭店里出来,转身再到另外一家饭店,继续大吃、大喝,居然还有令人非常吃惊的、令人即羡慕又妒忌的胃口。小力的鸡巴没有小伟的长,但却很粗,把小冷的肉洞填塞得满满当当。小力比小伟还有力量,把小冷操得嗷嗷直叫,再也没有心思给地八子口交了,而是转过脸去,惊讶地望着壮如公牛的小力。小力根本不理睬她,鸡巴专人致志地抽插着,一只手劲使拉动着小冷的阴蒂。

  “啊,好痛啊,大哥,轻一点,轻一点!”小力哪里肯依,收拾起体态娇弱的小冷来,真好比老雁抓小鸡一般,小菜一碟。突然,他拔出粗大的鸡巴,一把拉过小冷,小冷尚未回过神来,一大摊精液势不可挡地扑到她的脸上和眼睛里。

  小冷闭上眼睛摸索着手纸,小伟再次上阵,他这次也象小力那样从背后进袭,小冷已显出疲倦的神态,但是又无可奈何,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小伟咬着牙,恶狠狠地抽插着,恨不得一下子把小冷操死他才满足。

  我决定再让小冷给我口交一次,于是放下酒杯,来到小冷身边,平躺到床上,示意小冷给我口交,小冷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鸡巴,上面的分泌物已经干涸,可是她擦也不擦便放进嘴里,娴熟地吸啯起来。啊,真爽啊,比操她还舒服!小冷的舌头不停地舔着我的龟头,把龟头弄得直痒痒,我忘情地哼哼起来。接着,小冷开始舔我那浓密的黑毛,弄得满是唾液,她雪白的牙齿轻轻地咬了咬我的肉蛋蛋,更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啦,小冷的头继续向下移动,嘴唇触碰到我的屁眼上,她开始给我舔食屁眼,并且,她的一支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乳头,我舒服的简直就要死掉啦!地八子蹲在小冷身旁无所事事,看着小伟操得兴起,他凑过去,手指抓住小冷的细肉片,回过头去看了看正在喝酒的大乐:“大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大阴唇,知不知道,这个是小阴唇,……”地八子越抓越紧,把小冷搞痛啦,小冷哎呀叫个不停,这使地八子的心理多少得到了一点平衡,看着小冷脸上痛苦的表情,他心满意足地淫笑起来。突然,我翻起身来,推开越战越勇的小伟,把小冷按在身下,我要再操她一次。

  “你们都是干啥啊,也太不够哥们意思啦,人家玩得正来劲,马上就要射出来啦,真他妈的让我扫兴啊!”小伟一脸不快,嘟嘟囔囔地再次回到餐桌旁,酌满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谁让你没完没了的啦,我们还不了解你,等你完事了,我们大伙也没戏啦!”我一边把鸡巴插进小冷的肉洞一边冲着小伟说道。

  小冷的口交使我再次来了精神,充满激情的大鸡巴把小冷撞击得妈妈地直叫,这次我持续了很长时间,把小冷操得上气不接下气,苦苦地请求我放过她,我可不管这些,操死你才好呢。在我频繁的抽插之下,小冷的分泌物越来越多,床单上留下一大摊湿湿的印迹。她的肉洞无比润滑,我的鸡巴进进出出好似没有任何遮挡,他妈的,把她操得没边了。小冷喘着粗气,浑身汗水淋漓,渐渐地,小冷不再呻吟,也不再狂呼乱叫,整个身子突然直挺挺得,像是要死了,继而,她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抽搐起来,好象长出一只手,紧紧地握住我的鸡巴,我无法自制,精液重新喷涌而出。小冷长吁了一口气:“张哥,真得给你发奖牌啦!”说着,趴到我的身上,把我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

  “老张,你知道你干了多长时间么?”不中用的地八子嘻皮笑脸地冲我说道。

  “我哪知道哇!”我喘着粗气,浑身瘫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光顾他妈的拼命地捅啦,谁还记得时间啊!”

  “40多分钟!我操!”小伟说道:“我们给你掐着点呢!你可真能干呢!”

  说完,小伟拉过小冷的大腿准备继续操她。

  “大哥,求求你啦,歇一会再玩吧!”小冷有气无力地乞求着。

  “我鳖得难受哇,再玩一会,我马上就要射出来啦!”小伟哪里肯依,说话间,鸡巴早已插进小冷的肉洞里,继而疯狂地大作起来。

  “啊,啊,我受不了,受不啦!”小冷喊叫着,臀部随着频繁的冲撞而拍拍作响。地八子凑了过去,扒开小冷的私处,仔细地注视着小伟的鸡巴在小冷的肉洞里出出进进。

  我刚刚创造出的40分钟的抽插纪录没过一个钟便被小伟给打破了,凶狠的小伟一刻不停地把小冷足足操了一个多小时,却依然没有射精的意思。

  “咱们先喝酒吧,歇一会再玩!”看到小冷被小伟操得痛苦不堪的样子,我动了侧隐之心,劝他们暂时休战。地八子和小伟听从我的劝告,重新回到餐桌旁。小冷静静地躺在床上,还在呼呼地喘息着。

  “来,小冷,陪我们张总喝一杯!”地八子抱起小冷,放到我的身边。

  “我先洗洗脸去!”说完,小冷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

  “怎么样,过不过瘾?”地八子问我。

  “还行,质量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功夫还算可以!起码很敬业,”我喝了一口啤酒,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我们五个人你来我往,你上我下,来来去去地把小冷足足操了四个多小时。

  小冷简单地梳洗一番,重新坐回在我的身边,我酌满一杯啤酒递到她的手里:“累坏了吧,喝一杯!”

  “不,不,张哥,我不会喝酒!”小冷摆摆手,不肯接过酒杯。

  “没关系,一点啤酒怕啥的啊!”

  “是啊,喝一杯,怎么也得给我们张总一点面子啊!”地八子在一旁不怀好意的怂恿着,并且边说边把满满的一杯啤酒推到小冷的嘴边。

  小冷无奈地接过酒杯,皱着眉头干了进去!我接过空酒杯,再次将其酌满,放在小冷的手边:“好,够意思!”

  “哎啊,小冷,俺啥也不是呗!”地八子端着酒杯凑到小冷身边:“能跟你张大哥干杯,为什么不能跟俺干一杯呢,俺是后娘养的啊!”

  “我,我,我真得喝不了这么多酒,一会喝醉啦,可怎么回家啊!”

  “醉什么醉,就这破啤酒,跟他妈的大凉水似的,还能喝醉喽?”地八子哪肯罢休,在他的一再劝说之下,小冷不得不再次干下一杯,接着大乐也是如法炮制,也跟小冷干了一杯,然后是小伟,再接下去是小力,……我们五个人你一杯我一杯,一来二去便把小冷灌得醉意朦胧了。地八子继续给她酌酒,她也不再推让,统统是来者不拒,喝下一杯再来一杯,直至扑通一声醉倒在床上,睡死过去!

  地八子放下酒杯,坐到小冷身边,用手指恶狠狠地抠小冷的肉洞,无论他怎么抠弄,小冷都跟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她妈的,死啦,这老松屄,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都快甩箱啦!”地八子边说边增加手指,最后索兴将五根手指一齐往里塞,而小冷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好家伙,地八子整个右手完全塞进小冷的肉洞里。地八子得意洋洋地看着我们,塞进肉洞的右手不停地搅动着!

  大乐走了过去,让地八子把手拔出来,把手里的空啤酒瓶慢慢地塞进小冷的肉洞。地八子则抓起一根粗大的黄瓜塞进小冷的肉洞,胡乱地抽插着。我端起没有吃完的油炸花生米,冲着地八子说道:“来,把这些花生米放进去,看看她的小骚屄能有多大的容量!”地八子淫笑着接过花生米,与大乐一起开始津津有味地往小冷的肉洞里塞。

  “你们给我停停,你们都完事了是不,我他妈地到现在还没卸货呢!”小伟把烂醉如泥的小冷再次拽到床边,把她肉洞里面的花生米一一掏出来,然后倒进一杯白酒,找来一块手巾塞进小冷的肉洞里:“操,什么破玩意都他妈的往里塞,我来给她消消毒!”由于酒精的剌激,烂醉之中的小冷抽搐了几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小伟又操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是卸了“货”,他把“货”抹到小冷的嘴里:“小冷,小冷,醒醒,醒醒,喝点水吧!”小伟摇动着小冷,希望处在烂醉之中的小冷能把他的“货”吃下去。小冷果然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小伟拿过茶杯,倒进小冷的嘴里,小冷就着茶水把小伟的精液喝进肚子里。小伟看在眼里,嘿嘿地冷笑着。

  “哥们,搞没搞过这个!”我指了指小冷的屁眼问大乐和地八子。

  “没有!”他俩不约而同地摇摇头:“好玩吗?”

  俯看白肉墩,乖顺厥美臀。

  手按屁股瓣,悠然探后门。

  “好玩不好玩自己体验去吧!”说着,我从梳妆台上拿起媳妇的一瓶雪花膏,把醉成一滩烂泥的小冷翻过身去,地八子扒开她的双腿,我示意大乐把小冷的腿拉到地上,这样能够使她的肛门突出,接下来的工作由我来完成。我打开雪花膏瓶,抠起一块雪白的油膏抹在小冷的肛门上,继尔把手指缓缓地、试探性地往肛门里塞。当我感觉她的肛门已经足够松驰,完全能够接纳鸡巴的进入之后,我开始插她的肛门,我粗大的鸡巴缓缓地插进小冷狭窄的肛门里,越往里感觉越紧,于是,我开始抽插起来,随着鸡巴的频繁进出,小冷的肛门慢慢地滑润起来,这使鸡巴的进出更为方便,我的抽插频率也逐渐加快。

  “行啊,老张,玩得不赖呀,想不到你还会这套!”小伟看我操小冷的肛门,嫉妒地念叨着。

  “很好玩的,你也来试试!”说完,我拔出鸡巴,示意小伟上去。

  小伟学着我的样子与小冷肛交:“哎,你还别说,真不错啊,比处女还要紧啊,象有什么东西抓着似的,好,好,真好!”

  “好,好咱也来几下!”小力推开小伟,也捅了几下。

  于是,我们五个人又开始抡番抽插起小冷的后门来,由于我们均已射精两次以上,现在搞起小冷的后门,无论怎么折腾,已经没有丝毫的射精愿望。

  如此一来,小冷可就惨啦,屁眼被捅得松开一个大口子,肛门四周慢慢地红肿起来。

  午夜时分,我们五个人均累得精疲力竭。

  “拉倒吧,猴子操腚,有完没完啊!我看,咱们到此为止吧?”看看天色不早,地八子奉劝大伙鸣金收兵。

  “她怎么办?”我指着昏睡不省的小冷。

  “我送她回家!”地八子说完,开始给小冷穿衣服。小力、小伟、大乐每人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到地八子手中。我一看,也赶忙找到裤子,掏出一张钞票,送到地八子手里。地八子把钞票折迭起来,塞进小冷的乳罩里,然后抱起小冷:“走,你们在前面照着亮,我抱她下楼。”

  相貌平平,又瘦又弱,不过口技超凡,令人回味,让人嫖过一次还想下一次,欲知以后的嫖情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TOP Posted: 05-06 20:43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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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 小冷口技回味悠长,嫖娼嫖妓嫖上板床 

  隆冬时节那次五打一的壮观场面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小冷那个历经无数男人疯狂蹂躏,却依然洁白鲜嫩的私处永远地铭刻在我的脑海里,我时常在梦境中与小冷肆意交欢,每次醒来后鸡巴总是胀得隐隐作痛。于是,我便把枕边的媳妇拉过来狠狠地发泄起来:“这几天你是怎么啦,吃药啦,怎么天天玩啊!”身下的媳妇哪里知道个中缘由,不解地嘟哝着。而我则把媳妇想象成为娼妇小冷,疯狂地大作着,可是,媳妇说什么也不肯给我口交;更别提吞下我的精液了;可爱的小屁眼连碰都休想碰一下;……,这令我非常失望!

  “地八子!”我的性欲愈加强烈,一想起小冷尤其如此,鸡巴又硬又热,行将爆裂。规行蹈矩的媳妇根本无法满足我荒淫而又怪诞的要求,于是,我再次拨响地八子的电话:“那个小冷还能不能找到哇?”

  “哈哈,老张,你想她啦?”一提及小冷,地八子的兴致比我还高:“能,哥们,只要你想操她,小冷随叫随到!”

  地八子果然说到做到,很快就给我联络到了小冷,只见她面带微笑地向我走来,冬日里暗淡无神的阳光下,小冷还是那样的穿戴;还是那样的围巾;还是那样的发式;还是那样的苍白,还是那样的平平常常且缺乏性感,……,而我却激动万分了。当听见小冷温柔地唤我“张哥”时,我的色眼直勾勾地盯着对方,胯间的鸡巴扑楞一下抬起头来,恨不得就在大街上,就在潮水般的人流中,一把搂住小冷,抽出鸡巴,狠狠地捅上一番!

  “上车,”地八子叫过一辆出租车,小冷搀着我的手臂拥进汽车里,汽车刚一启动,小冷的细手已经按在我的胯间,无语地揉搓着。我捧过小冷的面庞,咧开大嘴,如饥似渴地啃吮起来,我啃啊,我吮啊,再也不顾岂舔过无数根鸡巴的小嘴,以及吞下无以计量的精液的口腔,我啃啊,我吮啊,从小冷的珠唇上、咽喉里,我非但没有嗅出丝毫的异味,却吮出回味悠长的醇香来!

  小冷说什么也不敢往家里领了,在地八子的指点下,出租车停靠在一家洗浴中心的门前。我将小冷领进包间,拂去脂香怡人的浴衣,搂住小冷洁白鲜嫩的胴体,继续着出租车上的吮啃。小冷则握住我的鸡巴,卖力地舔吸着,地八子还是对小冷的肉洞充满了兴趣,尽管依然性无能:“老张,你看,多白的小屄啊!”地八子粗糙的手指生硬地挖抠着小冷白嫩嫩的肉洞,因性无能,鸡巴无法正常发泄,地八子似乎抠得越狠越解气。我实在看不下眼,一把搬过小冷的屁股,拨开泛着淡淡骚味的肉洞,仔细地端祥着,地八子也凑过脸来,一边迷缝着近视眼,一边问小冷道:“小冷啊,这些日子以来,你的小屄又被多少人给操了?”

  “不知道,”小冷不耐烦地答道,地八子冷不丁地、扑哧捅了一下:“反正你是不能让它闲着啊,嘿嘿,可也是啊,闲着干啥啊,闲着也得尿尿啊!”

  “拿一边去,”我将地八子的手指从小冷的肉穴里拔出来,手扒着肉片,继续端详着:小娘们模样长得不咋地,没有吸引人的地方,胯间却夹着一个出色的小骚屄,历经磨难,依然如此的洁净,唉,如果她不是娼妇,我一定要追她做情人,把她珍藏起来,把她的小嫩屄永远据为已有!想着想着,我的嘴巴不自觉地凑向小冷的嫩屄,吐出舌头正欲舔吮,小冷突然向上移开屁股:“张哥,它很脏啊!”

  “不,我不在乎,”我按住小冷的屁股,准备偿偿娼妇的贱屄是何种味道,小冷继续喃喃道:“张哥,我来的时候,往里面抹阴道粉了,……”

  晚了,已经晚了,小冷刚刚说出“阴道粉”三个字,我的舌尖已经顶在小冷的嫩屄上,由衷地舔吮起来:“哇,咳咳,”一股无法言表的苦涩味剌激得我吡牙咧嘴:“好苦哇,呸呸,呸呸,呸呸,……”

  “哈哈哈,”看见我的狠狈相,地八子兴灾乐祸地仰面讥笑起来:“哈哈哈,……”

  一连去了几趟浴池,小冷替我心痛起钱来,说是为我节省,邀请我去她家玩,而言外之意,与其把钱浪费在浴池,不如给她算了,她可以更加体贴地伺候我,反正都是花钱,给谁还不一样,于是,我与地八子欣然应邀,兴冲冲地找到小冷写给我们的地址,当我走下出租车时,眼前的景像把我惊呆了。

  蚊蝇满街头,臭气污水流。

  老叟依墙角,脏童戏破球。

  婆娘码长城,闲汉哑脖喉。

  可悲众生灵,浑然如蚁蝼。

  而小冷所谓的“家”,不过是一个搭建在危楼旁的小厦子,阴暗、简陋,极其寒酸。小冷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张哥,是不是嫌这里脏啊,我租不起好房子啊!进来吧,我给你炒几个菜,陪你喝一杯!”

  盛情难却,我很不情愿地钻进低矮的小棚子,棚子里已经有一个陌生的男人,还有一个脏兮兮的男童,见我们进得屋来,男人抱起男童,很有礼貌地溜出屋子,地八子俯着我的耳朵低声言道:“他是小冷的老公,来客人了,他得回避啊,呵呵,老张,你把人家的媳妇给操了!”

  阴冷的、起伏不平的水泥地面湿淋淋的,唯一的一扇小窗户折射进一缕幽暗的冷光,所谓的床铺是由几块木板草草拼凑而成的,被褥又脏又潮,散发着难闻的霉烂味。北面的墙壁摆着一排折迭桌,这令我大惑不解:她要这么多的桌子做什么啊?嫖客多的时候,当床用?桌子虽然不少,椅子却看不见一个,小冷心领神会,顺手拽过一把三条腿的椅子。她尴尬地说道:“张哥,请坐,请坐!”

  三条腿的破椅子,谁敢坐啊?小冷似乎明白过来,手抚着乱纷纷的床铺:“来,张哥,坐在床上吧。”然后红着脸问我们:“张哥还没有吃饭吧?先等一会,我给你们炒菜!”

  棚子的角落里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液化气罐,活像是日本鬼子丢抛的化学炸弹,光秃秃的菜板上有一把开了好几个豁口的切菜刀和几只破旧的碗碟。我四处环顾,并没有看见什么蔬菜及食品:我的小姐,你用什么给我们炒菜啊?

  “地八子,你出去买点菜来!”我掏出五十元钱递给地八子,地八子接过钞票便钻出了小棚子。

  “张哥,真不好意思,到我家来串门,却让你掏钱买菜!”小冷坐到我的身边,拉起我的手。

  “小姐,你不是本地人吧!”

  “张哥,不瞒您说,俺是乡下人,为了生活到这个地方找点钱!”

  “刚才那人是你的丈夫和孩子吧?”

  “是的,”小冷流露着若无其事的神态:“丈夫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废物一个!男人既然养不起老婆孩子,也只好这样了!”

  “种地不够生活么?”我淡然地问道,其实,我在农村混过,对农民比较了解,老实说,仅靠种地,根本不够生活,可我还是违心地明知顾问,小冷叹了口气:“张哥,你们城里人不太了解俺们农民啊,靠种地根本无法生活,我那个当家的是个窝囊废,除了种地什么也不会干,到了城里连东南西北都分不出来,每次出去,不管身上带多少钱,保准被小偷掏走,你说他还能干什么吧?没有办法,我一个女人家什么技术也没有,哪有本事赚钱啊,只能干这个啦,唉!”

  说完,小冷无奈地望着我,我也默默地望着她,我能说些什么呢?我有什么好说的呢?这的确是社会现实啊,并且是残酷的现实,是无法回避的现实!见我没有言语,小冷依偎到我的怀里,两片薄薄的嘴唇贴到我长满胡须的嘴上,我们开始热烈地狂吻起来,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她紧紧地吸住,不停地吮吸着,一股暖流顿时传遍我的周身。小冷的手不知何时伸进我的内裤,抓住我的鸡巴,轻柔地抚弄起来。我推开小冷,站起身来,让她给我口交。小冷心领神会,俯下身去掏出我的鸡巴温柔地吸吮起来。

  “小冷,”我挺着身子,鸡巴幸福地进出于小冷的口腔:“我最喜欢让你给我啯鸡巴!”

  “呵呵,”小冷握着我的鸡巴,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吗,张哥,想啯鸡巴非得找我吗?哪个女人不会啯啊!”

  “不,”我真诚地说道:“老实说,我接触过许多女人,象你这样的不多,啯得很舒服,爽死了!有的女人假正经,忸忸捏捏的,还有的女人嫌脏,说什么也不干!”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小冷稍试停顿一下:“张哥,我是这么想的,男人都好色,既然出来玩,钱也花了,俺就得尽可能地让人家满意,不来点特殊的谁愿意跟你玩啊!”说完,小冷撩起我的上衣,啯起我的小乳头来。

  “啊,啊,太好啦,真得劲啊,你太好啦!”小冷啯得我混身直起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小冷没有说话,加快了速度,一只手不停地揉搓我的鸡巴,很快我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精液喷涌而出,啪地一声飞溅到脏乎乎的墙壁上。小冷赶忙蹲下去,把我鸡巴上剩余的精液一点点吸到嘴里,然后把我的鸡巴舔得干干净净。我的精液虽然已经射完,但是鸡巴还是迟迟不愿从小冷的嘴里抽出来,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快感依然浮现在脑海里。小冷很是乖巧,继续轻柔地舔着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鸡巴。

  “叭……叭……叭,哎,开门啊!”地八子买菜回来了。

  小冷站起身来给地八子开门,地八子两只手拎着采购回来的食品,低着脑袋钻进小棚子,看到我正忙着系裤带,挖苦道:“我操,事真急啊,办完啦?”

  “闲着没事,让小冷先给我啯一啯!”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老张就愿意让人给他啯鸡巴!”地八子瞪着近视眼,东张西望地找桌子,我伸过手去,从成排的折迭桌中抽出来一个,一边摆放着,一边问小冷道:“小姐,你弄这么多的桌子想干什么用啊?”

  “张哥,”小冷一边整理着菜肴,一边应答道:“说句老实话,我真的不愿意干这个,出来半年了,我攒了点钱,买了些旧桌子,准备在街边摆个小吃摊,卖油条和豆浆!张哥,我要过正常人的生活,我要挣干净钱!”

  “呵呵,干大了!”地八子讥讽道:“有钱了,想干大买卖了!”

  “别笑我,这种行当总不是正道,张哥,”小冷转向我,真诚地说道:“再弄些椅子什么的,我的小吃摊就可以开业了,到时候,你可要给小妹捧捧场哦!”

  “没说的,”我们三个人围拢在折迭桌旁,有说有笑地喝起酒来。

  “张哥,今天俺只喝这么一杯,否则又要现丑啦!”小冷想起那天烂醉的事情。

  “都不是外人,有什么现丑的呢?”

  “不行,太丢人啦!”小冷继续说道:“地八子,我问你,那天我喝醉以后你都干了些什么?”

  地八子以无赖的腔调答道:“我什么也没干啊!”

  “你得了吧,你可把我弄惨啦。第二天醒来,这下边痛得一动不敢动,还有这!”小冷指指自己的屁股:“这里火剌燎的痛啊!你都把什么玩意塞到俺那里边去啦?”

  “没有啊,啥也没有啊,不信你问老张!”地八子死不认帐。

  “你别启誓发愿的啦,你这又不第一次、第二次啦!你想祸害死我啊!”

  地八子笑嘻嘻地不再言语,看来,地八子给小冷介绍过不少嫖客,小冷一定给他了回扣,否则,无利不起早的地八子怎会如此卖力。

  酒足饭饱之后,该做什么啦,我们仨人当然是心照不宣,各自宽衣解带。经过这段接触,我对小冷有一种特殊的好感,尤其是看见她的胴体时,更是激动不已,我拉过精赤条条的小冷,将她按在身下,扒开她的私处,再次仔细地欣赏起她那洁白光鲜的肉洞来,地八子也凑了过来,将手指插进小冷的肉洞,咬着牙,恶狠狠地乱捅一气,把小冷抠得直哼哼。我想制止地八子:待人不要这样粗野,虽然她是一个娼妇!可转念又一想,我虽然能阻止地八子,可小冷是个娼妇,她的骚屄便是她赚钱的工具,是对外营业的,地八子不抠,也会有许许多多的男人来抠,我制止得了么?除非我想占有她,可是,谁愿意养一个下贱的娼妇呢?

  想到此,我也将手指探进小冷的肉洞里:既然不能彻底地占有她,干脆与大家一起……祸害她吧!于是,我习学着地八子的样子,与地八子一起,两根手指同时在小冷的嫩屄里发力,即心痛、又无可耐奈地折腾起来。

  “哎呀,张哥啊,好胀啊!”

  小冷有些吃不消了,嫩屄开张到了极限,发出叽叽的脆响,小冷一边哼哼着,一边用自己干枯瘦弱的手膊拼命推拉我和地八子的手,试图把我们两人的手指从肉洞里拽出来,地八子哪里肯依,反而更加野蛮地搅动起来。我抽出手指,不忍心再祸害一个弱女子!

  “哎啊,哎啊,……,啊,地八子,我受不了啊”。地八子依然狠抠着,看见小冷痛苦的面容,地八子愈加兴奋了,手指抠捅得也越来越快了。我把鸡巴递到小冷的嘴边,小冷接过来便放进嘴里。地八子继续抠挖着小冷的嫩屄,小冷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给我口交。

  “你就积点阴德吧,别祸害人家了!”我终于下了决心,要制止地八子。于是,我推开地八子,仰面躺在床铺上,令小冷骑在我的身上。地八子不情意地站起身来,握着软鸡巴,让小冷给他口交。我把被小冷啯得又粗又大的鸡巴塞进小冷湿漉漉肉洞里,小冷开始上下扭动着身子,我则向上疯狂地顶撞着小冷的肉洞,一下、二下、三下,我心里暗暗地数着数,看看究竞能操她多少下。让我更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现啦,小冷每上下扭动十几次之后,便俯下身来,吸吮一会我那沾满分泌物的鸡巴,然后再将舔干净的鸡巴重新塞进肉洞,继续抽动,如此这般,不断地重复着。啊,不愧为风月场中的老手,真有一套啊,这个场面我只是在一些西方毛片里见识过,今天也有幸赏试到啦。

  五百一十一、五百十二、五百一十三、……我继续默数着。

  “张哥,俺累死啦,腿都酸啦,换个姿势,你上来吧!”

  “行!”我翻身将小冷按到下面,开始了极为猛烈的抽插,我决定再操她五百下,然后让她给我口交,将精液射进她的口腔里。

  一切都按我的计划进行着,当我渐渐有了射精的感觉时,我立即将鸡巴抽出来,让小冷给我啯,而我则扒开小冷的肉洞,和地八子一起搅动起来。

  小冷虽然已经精疲力竭,依然一丝不苟地给我口交,这使我非常感动:多么有职业道德的婊子啊,以后我还得操你。想着想着,我的精液突然喷涌而出,弄得小冷嘴里、脸上到处都是。

  “啊,张哥,你太厉害啦!”小冷长吁了一口气:“你快把我操死啦,不过,我挺愿意跟你玩的,有劲!”

  事后,小冷把我们送出门外,乘地八子不注意,她悄悄地对我耳语道:“张哥,如果你以后还想找我玩,最好你自己一个人来,我好好地伺候伺候你!”说完,冲我神秘地微笑起来。

  我默默地点点头,我明白她的意思,有地八子在,我给她的嫖资不仅要与地八子按比例分成,还要被地八子免费捉弄一番。

  抛开皮条客地八子,单独与暗娼接触,在俺们这个地方,这叫隔着锅台上炕,不太讲究,不知地八子知晓后心情会怎样?且听下回分解。
TOP Posted: 05-06 20:44 #16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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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小小营生税费多多,若想从良谈何容易 

  不卖屁股揪面团,街路旁边摆小摊。

  大哥小妹勤吆喝,谁知生存何其难。

  满街都是大盖帽,工商税务没得完。

  起个大早白忙活,还是做娼好赚钱。

  为了找寻新的生存之道,不再被男人肆意耍弄,从屄眼里抠骚钱,经过一番准备,几乎用掉了行娼以来的所有积蓄,小冷告知我:她的大买卖……所谓的小吃摊终于“开业大吉”了!于是,我和地八子欣然前往捧场,花钱消费,小冷给我们端上来几盘据她说是正宗的朝鲜族炝拌菜,我们拉过一张折迭桌,就在人行道上旁若无人地大吃二喝起来。

  “喂,哥们,”地八子端着酒杯,邀请小冷的丈夫,一个活脱脱的硬盖大王八;一个靠女人卖屄养活自己;一个吃软饭的男人道:“过来啊,一起喝点吧!”

  媳妇被众人随便上的无骨男人惋然推辞,继续活于小买卖去了,地八子冲着他的背影不屑地撇了一下嘴,尽管他自己比人家也强不了多少,属于五十步笑百步。地八子的媳妇看见哪个男人有钱便跟哪个男人上床:“呸,混到这粪堆上,还活着干啥啊!”

  小冷扎着围裙,一边亲自上厨,一边热情地招唤着行人。我和地八子看在眼里,讥笑在心上:“行啊,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不知道底细的人,还真以为她是个地道的朝鲜族小娘们呐!”

  “嘿嘿,白天赚小钱,晚上赚大钱!”

  “喂,这是重点治理街道,谁让你在这里摆摊的!”小冷忙活得正欢,一辆汽车嘎吱一声停在炉灶前,忽啦啦地冲下来一群人,瞅他们一个个穷凶极恶的样子,如果不是身着城管制服,我还以为是从哪里窜出来的土匪呢!说话之间,穿制服的、由政府豢养的土匪们已经围拢过来,拎起人行道上的桌椅便往汽车上抛去,小冷惊叫一声,放下手中的活计,急忙制止:“大哥,大哥,我收摊,我这就收摊!”

  “豁豁,”地八子冲我挤了一下近视眼:“城管的来了!”

  “大哥,”小冷忙三迭四地拽着城管员的手臂,苦苦地哀求着,乞求城管员手下留情,不要没收她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靠卖屁股换来的什物,城管员连理也不理,继续往车上抛掷,绝望之下,小冷泪留满面,蹲在地上,撩起围裙,掩面而泣。

  “土……匪,”我挤出两个字,向地八子瞟了一下眼神:“地八子,还瞅啥啊,上!”

  “是,上!”我和地八子几乎是同时跃起,一并扑向城管员:“他妈的,你们还算个爷们么,欺侮一个无助的女人!”

  “朋友,”一个比我年轻些的城管员挡住我,解释道:“我们这是在执行公务,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们不要胡来,……”

  “你要怎样,打架么?”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冷冷地望着我:“朋友,你知道妨碍公务,会有什么后果么?

  ”治……安……处……罚!“听秃头的口吻,看他的神态,应该是个小头目,我一字一板地说道,推开年轻的城管员,借着几分酒意,摩拳擦掌地冲向秃头:”老子这几天手心发痒,就想打打人,过过瘾!等我打痛了你,再去蹲拘留。“

  ”呵呵,“秃头一听,咧嘴笑了:”行,有血性,敢作敢当,够爷们,想打架么,放马过来吧,“我操起一把椅子,正欲砸向秃头,几个城管员急忙架住我:”朋友,不要胡闹,放下椅子,会出人命的!“

  ”他妈的,你们还有人味么!“我忿忿地骂道:”一个女人家,摆个小摊,混点生活,容易么,她也就早晨摆一会,上班后,就自动撤走了,你们都是大老爷们,跟一女人家过不去,你们好意思么!“

  ”我是老八,知道不?“无论是打架,还是斗殴,地八子都有一个习惯,动手之前,一定要自报家门,然后,还要询问对方,这不,他扯住一位瘦高个的衣领:”你们是谁,什么,南街城管的,认识魏福吗?“

  如果对方言称不认识所谓的”魏福“,地八子还会不烦其烦地弄出”李福“,”王福“来,直至找出一个对方认识的”福“来,结果,许多情形下,不需动手,一场矛盾就化解了,今天的情况还是如此,我隔着几个年轻的城管员正与秃头对骂着,地八子已经找到一个对方认识的”福“来,然后,冲我嚷道:”老张,别打了,大家都是朋友,走,我请客,咱们再喝点去!小冷,“末了,地八子又扯了扯小冷的围裙角,小冷站起身来,沉默不语,我瞪了地八子一眼:”凭什么请他们吃饭,多大的买卖啊,值么?“

  ”哎呀,“地八子不以为然:”你别管了!“

  于是,我和地八子还有小冷跳上城管车,在秃头的指点下,来到一家饭店,听说地八子请客,众城管要了包间,秃头捧着菜谱,突突点要一番,看得小冷直吐舌头:苦也!忙活了一个早晨,能赚来这顿酒席钱么?地八子完全看出小冷的心思,悄悄地掏出几张钞票:老妹,别怕,我已经说过了,我买单!

  ”操,喝!“众人纷纷举杯,很不自然地客气一番,脖子一仰,管他魏福、李福、王福的,管他认识不认识,反正有酒喝就行。

  ”你挺牛屄啊!敢打国家公务人员!“放下酒杯,秃头依然余气未消,他瞅了瞅小冷,又看了看我,直截了当地问我道:”你这是为谁打架?你亲戚,你妹妹?“

  ”他妹妹,他妹妹,“不等我作答,地八子插言道:”哥们,这是他妹妹的小摊,你就照顾照顾吧!“

  ”怎么照顾啊,“众城管为难道:”那是重点街道,严管街,我们没办法照顾!“

  ”嗯,嗯,“数杯白酒下肚,秃头兴奋起来,他指了指自己雪亮的秃头,赌气般地对我说道:”哥们,干我们这一行的,还怕打么?怕打就不要干这行,你看看,“说着,秃头又撸起衣袖,指着一块疤痕道:”这是去年挂的花,我痛了,打我的人也没省下,三万块,怎么样,一个疤拉三万块,还行吧?哼,“秃头愈加兴奋起来,索性站起身来,令人茫然地卷起裤管,指着一条长硕的伤疤,示威般地对我说道:”哥们,你知道,这条伤疤,打人都赔了多少钱么?“

  他妈的,我瞅着秃头满身的伤痕,心中骂道:打人者还是下手太轻,怎么没把你打死,或者是打成残废呢!

  ”别,别,都消消气,“地八子急忙劝解:”算了,算了,都消消气,喝酒!大家喝酒!“

  ”哥们,你能不能说句实话,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秃头充满渴望地盯着我,我依然不肯道出实底,地八子瞟了一眼秃头,拐弯抹角地告诉秃头,那意思是说,我很有点来头。秃头果然被地八子给蒙住了,火气消散了许多,言语也渐渐地和气了,我心中暗笑:这个地八子,果然是老江湖,撒起谎来,脸不变色心不跳!

  ”区政府的王哥,你认识么?“我也仿效起地八子来,秃头一听,满腔的怒火彻底消散了:”哥们,你是说王××,我们是铁子啊,哥们,咱们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喽!“

  酒桌上的气氛立刻祥合起来,秃头起身举杯,我则正式向秃头道歉,为我的道歉,大家共同喝了一杯,秃头大喜,于是,方才还是锋芒相对,眨眼之间便称兄道弟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小冷言称去洗用间,我明白她要做什么……买单!我也站起身来,决定与她一同去买单。秃头显然是喝醉了,大手掌一挥:”慢,把领班的给我叫来!“

  领班是个穿着超短裙的靓女,诚慌诚恐地来到包间,秃头摇摇晃晃地拉过领班,咬着她的耳朵嘀咕一番,瞅着满桌的杯盘,领班面呈难色:”大哥,这个,我做不了主!“

  ”他妈的,装什么胡涂,“秃头一把推开领班:”去,把你们老板给我叫来!“

  老板娘说到就到,名叫莎莎,一个颇有风姿的回族少妇,满脸堆笑地来到秃头面前,非常大方地与秃头挤在一张椅子,又是搂脖,又是抱腰,甚至还陪秃头喝了一杯,秃头搂着莎莎,指着窗外道:”我说莎莎,你也太小垫了,吃你一顿饭,咋这样呐?你的龙门牌匾都快搭到马路中央了,我一个不字也没说过吧,……“

  ”大哥,“回族少妇依在秃头的怀里,与秃头频频碰杯,唯唯诺诺:”大哥,请原谅,领班不认识你,好说,好说!一顿便饭算个什么啊,权当小妹请大哥喽!来,大哥,小妹向你道歉,再喝一杯!“

  他妈的,即然你有如此职权,我也就不花这毫无意义的钱了,看见秃头搂着莎莎,肆意轻薄,还像模象样地喝起了交杯酒,我装着喝醉了,与秃头道别,有莎莎在怀里,秃头对我早已全无兴趣。于是,我搂着小冷,醉熏熏地来到离开了回族饭店。小冷再次把我领进她的简易棚里,她的丈夫正收拾着桌椅碗碟,男童在床上玩耍,见我与小冷亲亲热热地进得屋来,男人显得极不自然,小冷冲丈夫道:”今天多亏了张哥,否则,这点家什都得没收,咱们人生地不熟的,找谁要去啊!为了我,张哥有点喝多了,你去给张哥买点雪羔来,让他解解酒!“

  小冷的男人拉着男童的手,很知趣地离开了小棚子,支走了丈夫和孩子,小冷将我推上床去,望着满屋的桌椅,我叹息道:”小冷啊,你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在马路上摆摊,的确不合法,人家管你,也是执行公务,如果都任其乱摆,那是马路啊,还是市场啊!岂不乱了套?“

  ”可是,张哥,“小冷指着屋里屋外的什物:”这些东西我已经花了好几千块了,这就不干了,怎么办啊,不得赔个精光啊!“

  ”反正这不是什么好行当,这钱不好赚,太辛苦,还不合法,……“

  ”那,“小冷将一只手滑到我的下身,隔着裤子紧紧地抓弄我的鸡巴:”张哥,这是好行当,对不?“

  ”呵呵,“我呵呵一笑,顺势把手伸进小冷的裤裆里,抚摸着她那光溜溜的、总是让我痴迷的私处,小冷顺从在叉开大腿,细手揉抚着我的胸膛:”张哥,我感觉是个平和之人,没想到,你一旦发起火气来,好凶啊,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张哥,你是真正的男人!哎哟,痛!“小冷正奉承着我,一股醉意突然袭来,我浑身无力,抠着肉洞的手指猛地向下滑去,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地顶在小冷的屁眼上,小冷惊呼一声,身子哆嗦起来:”张哥,别,别往里抠啊,好痛啊,我受不了!“

  ”呵呵,好紧啊!“我借着酒劲,将小冷按在身下,不容分说地抠挖着她的屁眼,瘦弱的小冷没有气力拒绝我,于是,颇为在行地苦笑道:”张哥,肛交不能太着急,得一点一点试验着来,要不然,能痛死人啊!慢点,慢点,“在我的抠挖之下,为了减轻痛苦,小冷尤如哄小孩似地,一边说着,一边从她的化妆盒里掏出一个小圆盒来:”来,张哥,先抹点润滑油,滑溜滑溜就好抠啦!“

  我把滑润油涂抹在小冷的屁眼上,手指不停地擦试着,小冷则继续给我口交,屁眼缓缓地松张,我见时机已到,从小冷嘴里拔出阴茎,很轻松地插进她的屁眼里。

  ”啊,啊,好涨啊!“随着鸡巴的慢慢深入,小冷痛苦地呻吟起来。我把润滑油抹在鸡巴上,这样更有助于鸡巴的抽插,我的鸡巴被小冷的屁眼紧紧的筘裹着,像是被一只手死死地抓握着,我试图挣脱这种抓握,于是大加抽插的力度和速度。

  ”慢点,慢点,张哥,我受不了啊!“

  我拔出鸡巴,送到小冷的嘴边重新让她给我口交,小冷皱皱眉头,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来放进嘴里,刚刚吸吮几口,突然丢开鸡巴,急忙跳到地下,痛苦地呕吐起来。过了片刻,小冷重新回到床上,因呕吐眼睛里含着大滴的泪水,她抓起我的阴茎,再次放入嘴里,我问她:”有什么味道?“

  ”那还用说!“小冷擦了擦泪水:”屎味呗,臭轰轰的,真恶心人啊!“

  我把鸡巴再次插进她的屁眼里搅动起来,小冷的屁眼已经松驰了许多,逐渐地适应了我鸡巴的自由进入,她也不再大喊大叫,而是轻声地哼哼着,我一边插着她的屁眼,一边用手摆弄她的肉洞,把从肉洞里流淌出来的淫水塞进她的屁眼里,有时还换换地方,粗硬的鸡巴到她的肉洞里串门,然后再让小冷给我口交。

  小冷不想永远操皮肉生意,做小营生又赚不到钱,怎么办呢?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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