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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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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血色康巴(15)


    把四个小奶头收好,我从窗户朝外看了一眼。那辆汽车已经驶近了庄院,看
来我们得快点了。最后这件事我决定还是先从卓玛开始,也许我剖开卓玛肚皮的
时候还会看到的漂亮稚嫩的小谭同志给吓的屎尿齐流的可爱样子呢。

    于是我把带着血迹的匕首在炕毡上蹭了蹭,先把卓玛仰面按在了炕上,摸着
她的大肚子说:" 我在这条炕上肏过你多少次你记得吗?" 见她只顾皱着眉喘粗
气,对我的问话不理不睬,我只好自说自话了:" 记不清了?不要紧。要紧的是
我想见见这个不听我的话让你这个小贱人肚子大起来的小杂种。现在只好委屈你
了!" 说着,我手里的匕首就轻轻的滑进了她敞开的湿淋淋的肉穴口。卓玛浑身
一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小谭同志看到了我的动作,惊叫一声,猛
地别过头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默默地感受着冰冷的刀子一点点滑进湿热而滑腻的肉穴那种畅快的感觉,
就在我手上用力准备向上挑开的时候,忽然有人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是旺堆。他指着仰在炕上的卓玛圆滚滚的大肚子朝我眨眨眼说
:" 老弟,你非要见见那里面的物件吗?不过是一胞脓血而已。你要是有兴趣,
我倒有个主意,让她们更舒服也更好看的去见阎王。"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动。我
已经见识过旺堆这家伙的鬼点子,知道他的主意肯定错不了,于是放开了手,小
心翼翼地从湿漉漉的肉穴里抽出沾满血迹的匕首,朝他点了点头。

    旺堆先让人扛来两根比胳膊还粗的顶门杠,然后我们七手八脚把两个女人的
绑绳解开,再把她们两臂拉平,一字形各自紧紧捆在一根顶门杠上。

    卓玛和小谭同志虽然都明白这一下肯定要被我们下到十八层地狱,但她俩早
已被弟兄们肏成了行尸走肉,只好软软地任我们随意摆布。其实我们大家也都不
知道旺堆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等着看他究竟要演一场什么好戏。

    把两个女人在木杠上捆好后,我们把她们两人都仰面平放在炕上,腿拉开向
上拽,两只脚分别和自己的两只手捆在一起,牢牢绑在顶门杠的两端。很快,两
个光溜溜的女人就这样四门大敞的给捆得像两只大蝙蝠,固定在木杠上一动也不
能动了。

    捆好之后,旺堆一边让人在炕里的墙上钉上一排八个比手指还要粗、半尺多
长的大橛子,一边拿出了一捆黑乎乎的东西放在了炕上。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十几个没用完的雷管。我立刻恍然大悟,明白了旺堆的
主意。这家伙真是鬼才,我朝他挑起了大拇指。

    雷管这个东西是这次行动前我才第一次见识的。看起来像个大爆竹,其实比
爆竹要厉害的多。准备行动的之前我在北小院外的小山包上试过,一个雷管可以
把冻的坚硬的土地炸出一个不小的坑。如果把这东西塞进这两个贱人的肚子的话,
它一发脾气,那热闹的场面可想而知。

    果不出我所料,旺堆拿起一个雷管,走到卓玛跟前,轻轻扒开了她的后庭。

    卓玛虽然只剩了一口气,但意识还非常清醒,旺堆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当那
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住她曾经被不知多少根肉棒抽插过的屁眼时,她浑身一激灵,
咬着牙说:" 你们这群畜生,快杀死我!" 旺堆油嘴滑舌的说:" 别急,卓玛副
乡长,你还得忍一阵呢。一会儿自有人送你去见阎王!" 说完用力把手指粗细的
雷管捅进湿乎乎的屁眼。

    但卓玛的屁眼被弟兄们肏的太狠,里面又湿又滑,雷管插进去竟自己滑了出
来。旺堆摇摇头,把三根雷管绑在一起,用力捅了进去。

    卓玛这次忍不住哼了起来,本来就被大肉棒撑裂的屁眼被三根绑在一起的雷
管撑的咧开了大口子,殷红的血像蚯蚓一样爬了出来……

    粗硬的雷管全部捅到了底,只留了引线在外面。卓玛的屁眼撑变了形,血呼
呼地往外淌,她疼的浑身发抖。

    这还没算完,我也把三根雷管捆成一捆来到卓玛跟前。可当我扒开卓玛胯下
的肉穴时,我愣住了。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血窟窿,松松垮垮,碾湿
滑腻,即使是三根绑在一起的雷管塞进去也会滑出来,大概要塞进去一个炸药包
才能填满。

    旺堆看出了我的犹豫,指着紫红的肉穴上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孔朝我坏坏地
一笑。

    我立刻开了窍,从一个弟兄的快枪上抽出一根通条,对准那个女人用来撒尿
的小孔就捅了进去。卓玛虽被捆的动弹不得,但浑身的战栗却无论如何也止住,
嘴里也忍不住嗷嗷地惨叫失声。

    我嘲弄的说:" 卓玛副乡长忍着点,马上就完。" 说着用通条在她的尿眼里
连捅带拧,在卓玛撕心裂肺的哀嚎中生生把那个小孔捅成了一张小嘴。我拿起了
一根雷管,向那血红的小嘴里塞进去。

    即使是用通条捅了半天,一根雷管对小小的尿眼还是太粗了。我费了九牛二
虎之力,生把那个小肉孔撑裂开来,才把一整根雷管塞了进去。这时卓玛整个下
身都成了血葫芦,人变的软软的,已经是出气进气少了。

    见雷管装好,旺堆带人把卓玛抬起来,贴墙挂在墙上的大橛子上,用绳子捆
好。

    我拿着剩下的雷管来到了小谭同志的面前。她已哭干了眼泪,张着小嘴干呕,
完全崩溃了。

    冰冷的雷管顶住了小谭湿乎乎的屁眼,她浑身发抖。虽然身子给捆的动不了,
但她还是吃力地转过头,哀哀的看着我,可怜巴巴的哭求道:" 大爷……我求求
你,给我个痛快的,给我一刀杀死我吧!" 我冷冷地笑道:" 你不想给你们的卓
玛副乡长作伴了?" 说完,也不管她撕心裂肺的哭嚎,照着卓玛的样子,给她的
前后庭都插上了雷管。

    不过她的屁眼实在太小,虽然给肏过多次,空旷了很多,但我还是用了全力
也才只塞进了两根。当我把最后一根雷管塞进她的尿眼时,她已经疼昏了过去。

    旺堆带人把小谭同志也挂到了墙上,然后让我们找来一些破布,把两个女人
的嘴堵死,再用绳子死死勒住,让她们再也发不出声音。

    我实在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事。这两个贱女人反正是死定了,
让她们叫几声有什么了不起?他实在是太小心了。

    旺堆好像胸有成竹,根本不管我们疑问的目光,自己忙着摆弄插在卓玛和小
谭同志身体里的雷管的引线。

    两个女人这时都苏醒了过来,下身塞满雷管,赤条条伸臂张腿蝙蝠一样挂在
墙上,面向房门。两个人都出不了声,只能喘着粗气睁着恐惧的眼睛看着抓在旺
堆手里的引线。

    旺堆坏笑着对她们说:" 别害怕,你们还可以再喘会儿气儿。等会儿给你们
开膛破肚的不是我们,而是你们的同伙。" 看着满屋人疑惑的目光,他把门关上,
然后轻轻打开,嘴里得意的模仿爆炸的声音,对挂在墙上的两个赤条条的女人道
:" 当你们的同伙打开这扇门的时候,那些小东西就会在你们的屁眼和骚屄里发
脾气,把你们的肚子豁开,把你们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个来路不明的小杂
种崩出来,迎接你们的自己人。你们的同伙会吓一大跳,但他们会看到一个非常
精彩的场面。" 原来他已经布置了一个复杂的机关,那一条条引线通过这个机关
连在门上,我们走后,只要有人开门,就会引爆插在两个女人身体里的所有雷管。

    这时我才在卓玛和小谭同志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恐惧。她们要这样赤条条
的挂在墙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睁睁地等着自己人进来,引爆屈辱的插在自
己下身的爆炸物,把自己的肚子炸烂。

    虽然我喜欢冰冷的利刃划开柔软的肚皮那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虽然我极端渴
望亲眼看一看卓玛圆滚滚的肚子里究竟装了个什么东西,但我不得不承认,旺堆
的这个鬼主意实在是太高明、太有悬念了。让这两个小贱人在恐惧中等待在自己
人面前肚皮开花,实在比一刀宰了她们还过瘾。

    我满意地拍拍卓玛圆滚滚的肚皮,又捏捏小谭同志挂满了泪水的小脸,朝她
们做了个鬼脸,给她们留下了一句话:" 记住,抄老子的家,就是这下场!" 在
她们垂死的战栗中,我和弟兄们撤到门外,看着旺堆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布置好
引爆机关,我们匆匆地向楼下撤去。

    我从楼道的气窗朝外面瞭望了一下,赫然发现那辆卡车已经停在了离庄院不
远的地方。在汉人们修筑的工事里,两门黑洞洞的炮口正对着碉楼的大门。汉人
们正忙碌地从卡车上卸着什么沉重的东西。看来他们果然要拼命了,而且马上就
要发动新的进攻。

    时间已经是刻不容缓,我催着弟兄们冲到楼下,钻进秘道。我按大哥告诉我
的方法小心地关好秘道的门,和弟兄们跌跌撞撞地顺着秘道快速撤离。

    我一边跑一边留心上面的动静,希望能听到我一直等待的那几声爆炸。可惜,
在黑暗的秘道里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忽然,大地猛地震动了几下,弟兄们都吓了
一跳。看来是魔教军开炮了。我们脚下跑的更急了。

    当我们气喘嘘嘘地爬出北小院的洞口时,远处的枪炮声已经响成了一片。安
舒和先撤离的弟兄们看见我们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已经把马都备好,就等我们一
起撤退了。

    我到院外看了一下,周围一个人影都看不见。我的好奇心终于占了上风,拿
起望远镜跑上了小山包。朝碉楼方向一看,那边魔教军枪炮齐鸣,打的正热闹。

    大概是顾忌碉楼里还有他们的人,所以并没有用炮猛轰碉楼,只是把楼门轰
塌了。随着密集的枪声,魔教军的阵地上杀声四起,我看到大批的魔教军举着刀
枪从四面八方朝碉楼冲去。

    我不由得想到了被我们赤条条捆成蝙蝠状、下身私处插满雷管钉在墙上的那
两个女人。外面的喊杀声她们肯定听到了,现在不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解救自己的人近在眼前,但她们的催命符也近在眼前了。来解救她们的人冲
到她们面前的那一刻,她们就要肚皮开花、一命归西了。获救对她们来说就像挂
在鼻头的肉,可望而不可得。当着自己人的面以如此屈辱而惊心动魄的方式去死,
小小年纪,她们肯定吓坏了。

    不过可惜的是,她们连给吓的屎尿齐流都不可能,因为她们屁股上所有的排
泄孔道都被我们用雷管堵的死死的了。真是可怜啊!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着穿黄军装的汉人乱糟糟地冲进碉楼。可我翘首等
待的爆炸声却一直没听到。我开始怀疑旺堆的机关到底灵不灵。

    这时安舒和旺堆都过来催我几次了。我怅然地收起望远镜,朝远处的碉楼恨
恨的望了几眼,跟着他们跑到山下,跨上马,沿着早已看好的小路,撤向德格方
向,投奔拉旺的队伍去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从此我不但永远告别了然巴溪卡,而且告别了康巴草原,
成为一个终生的流浪者。

    这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这两个惨死的女人给我的报应。但我一点也不后
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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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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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简介
    康巴叛匪发动的叛乱遭到了可耻的失败。少数残匪不甘心灭亡,逃往偏僻的
藏北无人区苟延残喘。一路上烧杀奸淫、无恶不作。在噶厦的暗中支持下,叛
匪们组织了四水六岗卫教军,准备发动新的叛乱。他们凶残地劫持了人民政府
的工作人员,惨无人道地为他们发动叛乱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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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四水六岗(1 )


    我是康藏草原上四处游荡的一只饥饿的狼。

    德格之战我们康巴人一败涂地。

    汉人的德格五一大会其实就是一个阴谋。他们早已得悉了我们要起事的消息,
调动了整整一个师的正规军对付我们两千多人的队伍。我们的人刚一起事就被预
先埋伏在德格四周的汉人魔教军包围了。

    仗打得很惨烈,我们圣教军的弟兄们在魔教军地狱火一般的弹雨下一批批的
倒下,冲出来的寥寥无几。

    我们这支小小的队伍是在渡口附近和拉旺的队伍汇合的,他原本两百多人的
队伍只剩了不到五十人。但这已经是圣教军突围出来的最大的一只队伍了。

    拉旺能带出这么多弟兄完全是由于我们攻打松卡乡牵制了渡口兵站的魔教军,
使他们的包围圈在渡口附近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实际上,我们打下松卡乡政府是这次起事中唯一的胜仗。由于我那条秘道的
小秘密,让我们完全出乎汉人的意料拿下了碉楼,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但这小小的胜利无法改变整个的战场形势,我们的圣教军被汉人打的七零八
落,四处逃散。

    我和拉旺带着剩下的六十多个弟兄本想渡河西去,但汉人把渡口把守的铜墙
铁壁一般。我们渡河不成,只好退回康巴草原打游击。

    一年多里,我们近到理塘、打箭炉,远到丹巴、马尔康、阿坝,到处和汉人
作对。我们到处打乡政府、杀工作队,还收留了不少被打散的圣教军弟兄,又拉
起了百多人的队伍。结果这招来了大批魔教军的围剿。

    更糟糕的是,随着他们所谓的民主改革的蔓延,越来越多的穷骨头着了他们
的魔,跟着汉人与我们圣教军作对。我们在康巴草原的活动越来越困难了。

    我们的人越打越少,可以藏身的地方也越来越难找。受伤的弟兄无处安置,
消耗的弹药给养无法补充。很快我们就没有力量再去攻打汉人的政府机构。我们
只好把目标转向了在乡下活动的汉人工作队、医疗队和运输队。即使是这样,我
们的队伍也是越来越小,弟兄们越来越少。

    到了第二年下雪的时候,我们这支队伍就只剩了二三十人,而且被挤压到了
康北一带人烟稀少的边缘区域。这里北面是藏北无人区,西面是咆哮的金沙江,
我们几乎无路可退了。

    在这里有我们一个隐秘的营地。

    我们能有这么一小块得以喘息的地盘,还要感谢拉旺的先见之明。早在德格
起事之初,他就派他的一个忠实的老家奴加仓来到这里,利用一处废弃的寺院隐
居了下来。我们陆陆续续转移了一部分物资和多余的马匹到这里。

    更重要的是,加仓经过长时间的勘察,在金沙江边一处悬崖峭壁上找到了一
个可以渡河的地点。

    这里两岸都是高耸的峭壁,两山中间夹着咆哮的江水,江面只有十来丈宽,
两岸直立的峭壁之间有一条不知什么人在什么时候留下的藤索,人攀着藤索可以
渡过河西。

    我们隐藏在这块小小的安身之地,虽然暂时躲过了被魔教军追杀的危险,但
在这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个人影的地方,我们的命运只有无声无息的自生自灭。

    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决定西渡。卫藏毕竟是噶厦的辖区,在那里我们也许还
可以有所作为。不过西渡前我们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要解决:我们这只队伍虽然
只剩了二十多人,不过我们手里还有两个汉人女俘虏。

    其中一个是个二十多岁姓沈的女医生,是几个月前在金川落到我们手里的。

    当时我们已经无力和汉人的大部队正面交锋,只好转而袭击在乡下活动的汉
人。那次我们摸到了一支汉人医疗队的行踪,经过将近一天的跟踪,终于在傍晚
时分把他们堵在了一户穷骨头破败的土坯院子里。

    医疗队一共有五人,三男两女。我们本想悄悄摸上去,全部活捉。不料那家
的狗在我们接近时突然叫了起来,暴露了我们的行踪。于是双方交起火来。

    我们一直打到天黑,我们仗着人多、火力猛,终于冲进了院子。当时我们对
抓到活口已经不抱什么希望。因为汉人知道我们对付他们的手段,所以如果打不
过我们又等不到援军,他们,尤其是其中的女兵会全部自戕。

    果然,当我们冲进院子里的时候,看到两个男的已经死在了门口,另外一个
躺在后院的地上,肚子上和胸口都中了抢,伤的很重,奄奄一息。门里的灶台旁,
一个十七八岁护士模样的女子大腿中枪,昏倒在地上。

    当我们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冲进昏暗的屋里的时候,却吃惊的发现,这家的
女人裸着下身仰在床上,岔开着两条腿,吭哧吭哧地在用力,还不时发出痛苦的
呻吟。在她岔开的大腿中间,露出半截血糊糊的东西。

    一个身材苗条穿白大褂的的女人跪在炕上,背对着我们,手托着那血糊糊的
东西,对我们的闯入似乎无动于衷。原来她在为这家的女人接生。

    我的两个弟兄喜出望外,冲上去抓住了她单薄的肩头。她浑身一震,却不为
所动,依然全神贯注于手里那个血糊糊的小东西。

    我们的弟兄都被她的镇定震住了,默默地松开了手,端着枪站在炕下虎视眈
眈地围住了她。

    我转回外屋,翻过门口那个小护士软绵绵的身子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她除
了大腿上的一处枪伤之外并无大碍,大概只是连疼带吓昏了过去。我不禁心中大
喜,那时我们已经很难抓到汉人俘虏,尤其是女俘虏了,今天看来是有意外收获。

    我从女护士身上的白大褂上撕下一条布,扯开她的裤管,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把她正在流血的伤口扎紧。然后从后面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条绳子,把她的手拧
到身后捆了起来。

    这时屋里哇地响起了婴儿的哭声,接着是一片手忙脚乱的嘈杂响动和女人反
抗挣扎的愤怒叫骂声。我冲进屋里,见里面的弟兄已经把那个女医生五花大绑了
起来。

    我们拖起两个女俘虏往外拖。这家夫妻俩一个跪在地上、一个躺在床上连哭
带喊地央求我们饶了这两个女汉人。

    我当时真想一枪毙了这两个蠢货。但念他们是藏人,只让弟兄们赏了他们一
顿枪托和马鞭,连拖带架把两个女俘虏强拖了出去。

    那个地方离县城只有几十里地,为防夜长梦多,我们没有再耽搁,把两个女
俘虏捆在马上,迅速地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我们连夜跑了上百里,天亮前在地处偏僻的一处寺院落了脚。这里的喇嘛同
情我们,他们的寺院也就成了我们常来常往的落脚点。

    我们在寺院的地窖里躲了三天,这三天除了吃喝拉撒,弟兄们唯一的事情就
是轮流肏那两个女俘虏。当时弟兄们已经快两个月没见荤腥了。这次一下弄到两
个,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妮子,一下把弟兄们的馋瘾都勾了上来。

    我们把两个女俘虏都弄到地窖里,剥了个精赤条条。扒开腿子一看,两个女
子居然都是还没开苞的雏儿,简直把弟兄们都乐疯了。

    那个女护士性子很烈,来的路上她被捆在马上,被冷风一吹,一醒过来就开
始大喊大叫。弄弟兄们只好把她的嘴死死堵上,以免给我们惹来麻烦。

    那个女医生姓沈,这是我们从她随身的包包里搜出的一封信里知道的。她是
个雅安女子。她倒一直很乖,自从被我们捆上,既不挣扎也不再喊叫,一副听天
由命的样子。

    不过等被弟兄们剥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身裸体跪在地窖的地毡上,周围围上
了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两个女人都不住地哭闹起来。

    不过在这种地方哭死也没用,没人可怜她们,几十个弟兄等着拿她们消火呢。
再说她们是我们的敌人,这里几乎所有弟兄的万贯家财都是毁在汉人的手上。现
在她们落在了我们的手里,我们当然不会客气。

    弟兄们公推我和拉旺给两个小妮子开苞,我们俩抓阄,我抓到了小护士。

    这小妮子还真不好对付,虽然腿上有伤,但光溜溜的挣扎起来像条离了水的
大鱼,我弄了几次都无法入港。没办法,只好找了根木杠把她的手拉开捆起来,
再把两条腿打开也捆在木杠上。她身子动不了,嘴里却仍然哭闹怒骂不止。

    我也不管她怎么闹,脱掉衣服,挺起大枪,干净利落地给她捅了个透心凉。

    当我心满意足地从她汗津津热烘烘的身子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面早已按奈不
住的弟兄们一个接一个的冲了上去。

    旁边的沈医生倒没怎么闹,虽然也哭的死去活来,但拉旺只是把她的手捆在
背后推到在地上就把她办了。

    我干过女护士后第二个肏了沈医生,她紧绷绷的小穴和软绵绵的奶子真是让
人销魂。尤其是她楚楚可怜的哭声让人生出无限的怜惜。

    我们足不出户一连干了三天,所有弟兄都不止干了一遍,最后干的弟兄们都
筋疲力尽。那个女护士虽然一直闹的很厉害,但弟兄们也找到了对付她的办法。
只要一捅她大腿上的伤口,她就会疼的浑身发抖,身子也就会很快地软下来。

    后来弟兄们肏她已经不需要再把她捆在木杠上了。不过,三天过去,她不知
流了多少血,脸色惨白,奄奄一息了。

    到了这个时候,按我们的老规矩,该把这两个用完了的女俘虏杀掉了。在这
种强敌环伺的险恶环境中,带着俘虏行动是很危险的。不过这时候弟兄们发生了
分歧。

    多数弟兄主张把女护士杀掉,而把沈医生留下。理由是现在搞到女人越来越
不易,下一次再抓到女俘虏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几十个像恶狼一样的弟兄
长期没有女人用,后果实在难以想象。况且这个女医生本来就很乖,现在又被弟
兄们肏的服服帖帖,应该不会带来什么麻烦。

    拉旺本来坚持要按老规矩把两个女人都杀掉,但在大家的坚持下让了步,同
意只杀掉那个已经明显没有什么用处了的女护士,暂时留下沈医生给弟兄们享用。
但他也有话在先,一旦发现这个女医生有任何威胁弟兄们安全的迹象,马上就毫
不犹豫地把她杀掉。

    达成一致意见之后,我们把两个女人都捆了起来,用厚毡子裹的严严实实,
趁着夜暗用马驮着回到了金川附近。我们找了一条交通大道,在一棵歪脖树下把
两个女人都卸了下来,解开了裹在外面的毡子。

    我们把奄奄一息的女护士拖起来,赤条条的吊在了歪脖树上,把她的两条腿
拉开,用树枝捆住固定好。

    寒风中这可怜的女子只剩了微弱的呻吟,岔开的大腿中间白糊糊的粘液从红
肿的肉穴中淌出来,被冷风一吹竟在白花花的大腿上冻成了冰溜子。

    拉旺抽出一把长刀,一手拉起小护士的头发,盯着她痛不欲生的脸。一手操
起长刀,噗地一声捅进了她的肉穴。

    小护士嗷地一声惨叫,热乎乎的鲜血从下身流了出来。我忽然想起一件要紧
事,招呼拉旺等一下。

    我抽出匕首,捏住女人在冷风中坚挺起来的奶头,一刀一个割了下来。血从
小小的奶子顶端流了出来,很快就糊满了白花花的胸脯。

    女人浑身打颤,啊地出了口长气,吓了大家一跳。

    拉旺看了躺在地上呆呆地望着这一切的沈医生一眼,牙一咬、手腕一抖,二
尺多长的利刀呼地全部捅进了小护士的肚子。

    这个可怜的小妮子呃地一声惨叫,鲜血从嘴角和大腿中间同时淌了出来。接
着她柔弱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一股混黄腥骚的液体从插着长刀的穴口和着
鲜血喷涌而出,打起地上一片尘土。忽然,她热乎乎的身子就像被抽了筋一样软
了下来,痛苦的呻吟嘎然而止。

    这时候的沈医生已经哭的几乎昏死过去。

    从那以后,我们东突西杀就一直带着这个漂亮的女医生。行军时我们把她光
着身子捆起来,裹在毛毡里装进一个篓子驮在马背上,住下来就把她解下来给弟
兄们轮流肏. 她给弟兄们解决了不少问题,而且从来没有给我们找过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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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四水六岗(2 )


    我们手里的另一个女俘虏是个姓罗的女教师。她落到我们手里多少有点偶然。

    封冻前魔教军对我们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清剿,各县都驻了重兵,还不停地
出来追着我们的屁股打。我们的好几个落脚点都被他们端掉了,队伍里的弟兄们
也急剧减员。

    拉旺和我看看这样下去这只队伍就要完蛋了,只好决定向地处边远的加仓营
地退却。

    但拉旺多了个心眼儿,为了不让汉人摸清我们退却的方向,我们先到白玉、
德格一带活动了几天。不过那里大概由于靠近渡口,魔教军更加戒备森严。我们
根本找不到机会向汉人下手,只好杀了几个替汉人卖命的藏人解气。

    开拔北撤的那天,由于要赶在半夜通过魔教军严密封锁的一条公路,所以那
天我们没有按以往的习惯等到天完全黑透,而是天刚一擦黑就出发了。我们路过
村边的一个小树林时,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嘈杂的人声,大家全都吓了一跳。

    我们事先打探过,村子的这一边没有什么住户,只有一所原先的私塾、现在
是小学校。而每天这个时候,学校里的人应该早已经都走光了,所以我们才敢冒
险抄这条近路。现在突然冒出人来,而且听动静人数还不少,实在是出乎所有人
的意外。

    这里是一马平川,我们躲都没处躲。大家都下意识地操起刀枪,拉旺甚至拉
过驮着沈医生的马,将一把长刀从毛毡卷上预先留好的缝隙中伸了进去。

    那个位置正对着被光着身子对折捆起来的沈医生的下身。他已经比划过多次,
必要的时候从这个地方捅进去,可以叫这个女人一刀毙命。

    我们正慌乱间,树林里的人忽地涌了出来。双方打了个照面,一下就都愣住
了。

    树林里出来的是一群孩子,从七八岁到十几岁,有二十多个。我们的人一拥
而上,把这群孩子赶回了树林。弟兄们举着刀枪把这群孩子围了个水泄不通,大
家都看着拉旺,问他怎么办。

    这显然是学校里的学生,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学晚了。如果放过他们,肯定我
们的行踪就要暴露了。况且,这群小杂种都是穷骨头们的孩子,现在汉人一来就
都跑来上他们的学校,将来还要给他们卖命。

    看到他们每人挎一个汉人统一发的绣着红五星的书包,我们的气就不打一处
来。拉旺牙一咬,出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干掉!一个都不剩!" 我们刀枪并举,
正要动手,却听后面响起了一个女人清脆的声音:" 住手!" 我们都吓了一跳,
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窈窕、面目清秀、身穿浅灰色列宁服的女子站在我们身
后,手里居然举着一只小手枪。

    大家一时都有些慌乱,两个弟兄举刀就要冲上去。那女子把枪往上一举,厉
声道:" 别过来!过来我就开枪。村里就驻着解放军,我的枪一响你们谁也跑不
了!" 我们都愣住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拉旺眼珠一转,猛地抓过一个孩子,用刀顶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完
蛋就完蛋,我先把这群小杂种和你一起杀了,然后再和汉人比试比试脚力。" 抓
在拉旺手里的孩子带着哭音大声叫道:" 罗老师,快叫大军叔叔救我们!" 那女
教师听了拉旺的话愣了一下,大概是看到我们都有马,而驻村的魔教军都是步兵,
想一想,我们杀掉他们还有时间跑掉。她脸上的表情明显焦虑了起来。

    其实我们自己心里清楚,拉旺是虚张声势,欺负这个女教师年纪小,没有经
验。

    我们确实有马,比村里的魔教军跑的快,可他们有电话,还有无线电。只须
一个电话,周围几十里的魔教军马上都会围上来。在这一马平川的大草原上,我
们逃掉的机会其实微乎其微。

    可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妮子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多。看到天色渐渐黑
上来,她有点乱了方寸。

    拉旺不失时机地步步紧逼:" 怎么样罗老师,我们做个买卖。你把手里那个
小玩具给我,我把这些孩子交给你。" 罗老师警惕地思考了一下,这个条件明显
是个陷阱。她突然咬了下嘴唇用清晰的声音坚定地说:" 你们把孩子们放了,我
跟你们走!" 我们心里暗暗地欢呼,这个看起来像个瓷娃娃的小老师攥到我们手
心里了。

    拉旺还假装不情愿地说:" 那可不行,我把他们放了,他们跑回去报信,那
我们就惨了。" 他装出犹豫不决的表情满脸真诚地说:" 这样吧,我以男人的名
义保证不杀这些孩子,但暂时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你嘛,辛苦你和我们走一趟,
出了村就放你回来。" 这个清秀的小老师显然被老奸巨滑的拉旺绕糊涂了,加上
天色已经黑下来,她咬咬牙点头了。她把枪朝上举了举坚定地说:" 我跟着你们
离开,你们要是有任何伤害孩子的举动,我马上就开枪,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
" 我们心里都乐开了花,其实现在那些孩子我们根本就无所谓,但眼前这个小瓷
娃娃一定要搞到手。那时候弟兄们又有的乐了。

    拉旺摆出吃了大亏的样子说:" 好吧,就依你。" 说着一挥手,弟兄们冲上
去。把哇哇乱叫的孩子们挨个捆在了树上。

    小罗老师举着枪,警惕地注视着我们的动作。当看到我们要堵孩子们的嘴的
时候,她突然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大声说:" 不许堵嘴,要不我就开枪了!
" 大家一看赶紧停了下来。

    孩子们都捆好了,我正琢磨该怎么哄这个小女子跟我们走,没想到她却先开
了口:" 赶紧离开这里!" 看那焦急的表情,好像想要赶紧逃离险地的不是我们,
而是她。

    我们都在心里暗笑,这小妮子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其实我们是
用一捧沙子换来一块美玉啊。

    拉旺已经上了马,带着几个弟兄向西面缓缓前进,小罗老师举着她的小手枪
警惕地跟在他们后面,我带其他弟兄也上了马,紧随其后。

    走了大约有一里地远,小罗老师似乎比较放心了,步履开始放慢,枪也不再
紧张地举着了。我心想,火候差不多了。

    果然,拉旺突然一提马缰,前面的几匹马呼地窜了出去。我们后面的弟兄也
朝自己的马狠抽了几鞭,十几匹马同时奔跑起来,擦着小罗老师的身子冲了过去。

    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女老师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竟愣愣地呆在那
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就等着这个时候。我双腿一夹,策马冲到小罗老师的身边,探出身子一把
搂住了她的杨柳细腰。她惊呼一声,待要反抗,早已被我掳上了马背,精致的小
手枪也落到了我的手里。

    她大声喊叫、咒骂、挣扎,可根本无济于事。

    我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捆绑手,再调皮的牛羊到了我手里也要乖乖地束手就
擒。我从容地把小手枪揣进怀里,把小罗老师两只乱抓乱挠的手拧到身后,从腰
上抻出一根细麻绳捆住,再抓住两只脚,三下两下就把她捆了个四马倒攒蹄。

    捆扎的过程中,我还有意摸了一下她鼓鼓囊囊的胸脯,心想,这上面那两个
小奶头早晚要串到我的佛珠里。

    我把捆的结结实实的小罗老师担在马背上,也不理她呜呜的闷叫,跟上前面
的大队,拐向北面,一刻不停地朝前奔去。

    我们马不停蹄,终于赶在在午夜时分越过了魔教军重兵设防的公路。

    又往前跑了十几里,听到后面没有什么动静,我们才慢慢松懈了下来,放慢
了速度。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到达了预定的宿营地,一条长着茂密树林的荒无
人烟的小山沟。

    我下了大汗淋漓的战马,把捆的结结实实几乎没有了声息的小罗老师卸下来
扔在了地上。

    拉旺走过来,得意地拉起她的头发,谁知他只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他
站起身抓住我的胸襟大声喝道:" 你怎么这么大意,为什么不堵她的嘴?" 我胸
有成竹地笑笑对他说:" 这种没见过战阵的小家雀,捆到马上颠几下就不知道东
南西北了。你以为她还能叫出声来?等着听她挨肏的时候叫春吧!" 弟兄们哄地
都笑了起来。

    拉旺看看小罗老师嘴边上沾着的呕出来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通地给我一拳道
:" 这次饶了你,下次不许这么托大。弟兄们几十条命都在你手里了!" 我笑呵
呵的点点头,心里其实早就火急火燎想要好好料理料理这个刚到手的小美人了。
大家心里想的其实和我都一样,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
TOP Posted: 04-24 16:19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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