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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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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录音及阴毛控
  我塞了张百元大钞给领班让他给我找个偏僻点的卡座,外加这么些年在这里混得个熟脸熟嘴滴,这个在今儿特别的日子里显得来有些难度的要求竟然被瞬间秒足了。
  在今晚接踵而至滴“狗屎运”面前,宁煮夫的抗争如同螳臂当车。
  我牵着洛小燕的手穿过了酒吧长长而又喧闹的大厅,那骨节完美的手传递着一种暧昧的温度。大厅里红男绿女的人们正被酒精和舒靡的音乐发酵与催化着,荷尔蒙像空气中的粒子在飞,游荡在人们陌生滴摩肩接踵或者熟悉滴勾肩搭背之中。
  酒吧幻暗的灯光暂时掩饰了人们脸上逐渐开始饱和滴欲望,但没能掩饰住洛小燕跟她的身体高度一样让人侧目的惊艳,穿越大厅的洛小燕,如同高尔基同志赞美过滴那只燕子一样在山雨欲来的天空划出的一道瑰丽的亮光,纷纷引来狼们飞溅滴流诞和女们怨妒滴目光。
  因为刚刚才演出完,洛小燕的妆容介于略施粉黛与浓装艳抹之间,恰到好处的舞台盛妆仿佛是为酒吧这番迷离的灯光效果而生滴,轮廓完美滴脸蛋和秀长滴生姿款款摇曳,在忽明忽暗滴光线里平添了几多炫艳与媚色,只是无论这夜晚来得怎样滴浮华与躁动,洛小燕的眸子依旧清朗与略带不经意滴忧郁,那种骨子里碧水青莲的出世感在酒吧这一代表性滴纸醉金迷般靡靡氤氲中显得更加悠惋动人,欲掩愈出。
  你说,牵着这一个女纸滴手,如何不让宁煮夫不迷离,不陷入迷途羔羊般滴梦幻境地,如何不让文青细胞发达滴宁煮夫犹生爱怜。
  当威特儿煞有介事滴推荐酒吧新进的几款法国红酒的时候,宁煮夫很zhuangbility滴说了句:“表要问我价格,我只问年份。你们密司Cherry知道我喜欢什么。”
  Ms。Cherry是酒吧的值堂经理,来路不明滴欢场女出身,人如其名,模样水滴滴的就像他妈的熟透滴樱桃,此女纸最大的魅力在于拿捏得当滴那种勾人到痒痒滴风尘味。后来靠自身良好滴硬件条件和过人滴专营禀赋,现在也混得有模有样,据说现在跟了个混黑社会滴大哥,也是NND惹不起的主了——一如《沙家浜》里的唱词: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在认识宁卉前那段混迹各种酒吧狗日的胡天胡地滴日子里,此女纸对宁煮夫独树一帜、狂落不羁滴文艺范儿也是十分滴钦佩,一来二去间就暗生了不明不白滴情愫,宁煮夫明白此等欢场女纸不是最终能引进家门的菜,但本着娱己不害人滴原则跟她有过一段打情骂俏滴轻浪时光,不过那也是最多坐在大腿上喝两杯交杯酒,拧一下屁股,说两段晕段子,下手最重滴一回是借着酒劲手宁煮夫直接把手伸进人家衣服里解开胸罩在人家的胸脯上一阵乱摸,直摸得人家起了生理反应一声叹息滴靠宁煮夫滴肩头:“冤家,这可是在公共场所的哦……”
  当洛小燕的手指很优雅滴握着酒杯滴时候,对那双手可能表现出的美打过预防针滴宁煮夫还是不由得暗里惊叹,一个女人的手指竟然能与盛满红酒的高脚杯交集到如此美仑没奂滴程度,那盈盈而握滴手指将线条滴美感、肌肤滴质感、酒杯的弧度所表达出来滴那种梦幻感觉,与红酒散发出来的魅惑视觉完美滴结合在一起,一只手制造的炫目美感已经让宁煮夫深深沉迷,开始有了酒未开喝,人先醉倒滴意思。
  更让人惊叹的却是洛小燕含而不露滴酒量。尽管矜持滴并不主动端杯,但洛小燕面对宁煮夫每次滴敬酒,总是报以浅浅滴微笑和姿态优雅滴美人饮酒图:用口精确到三秒钟细细滴含抿,然后入口清凉滴酒液在嘴里形成温热滴醇厚感,舌尖一卷,醇流滚过,顺着脖颈可现滴咽喉噏动缓缓下肚,那姿态瞬间便以三种人滴方式定格:动人、迷人、撩人……这霎时就引发了我激动滴诗情:如果你是舌尖我是酒,我愿做那趟过你舌尖滴溪流……
  杯交盏换间,很快一瓶酒见了底,宁煮夫已经看着天花板有点跳摇摆舞滴意思,洛小燕立腰挺胸滴坐姿却连动都没咋动一下,这顶尖模特儿滴职业素养他NND不是盖滴,那形体训练的。
  这美玉还加雕琢,如何不秒杀苍生。
  “南老师,还喝呀?”
  喝了酒滴女生说话就是他NND滴黏糊糊滴好听,看到我再叫来一瓶酒滴时候,洛小燕轻轻滴说道——这质清还醇滴声音加重了宁煮夫滴醉感。
  “当然喝,我喜欢……看你喝酒的姿态,真……美。”
  宁煮夫几杯酒下肚,这酒壮话胆滴,言语也开始热度蹿升,轻薄起来——我突然可耻滴感到这种热度原来是从自己身体里某一个不可告人滴地方升腾开来滴。
  洛小燕脸上一抹娇羞滴低下了头,这一低头低得还是要让我仰望才能看到那俏丽滴脸蛋上羞红与酒红混合在一起滴那种俺也找不到合适滴词汇表述滴那种红——反正红滴流光溢彩,灿灿生辉。
  女人纵是有万千可爱,最是美人眼前含醉滴娇羞让宁煮夫感到沾染了青春荷尔蒙气息滴那种蠢动开始在体内恣意汪洋起来。
  这第二瓶酒滴速度自然慢了些许,但是洛小燕依旧把入口的那三秒做到精确不差,这功力让宁煮夫佩服滴同时,也让人明白了神马叫女人滴情调。人说闻香识美人,其实品酒才识真美人。
  “现在你工作怎样?”
  我突然很想知道关于眼前这位女人的一切。
  “模特儿大赛后,我新签约了一家公司,演出很忙,满世界飞。谢谢你呵。”
  洛小燕回答道。
  “谢我啥呢,我不是神马都没做嘛。”
  “比赛还全靠南老师关照啊。”
  洛小燕终于舒朗滴笑了,然后突然话题一转,“南老师那首《同桌的你》唱得很有故事呵。”
  洛小燕轻抿了一口酒,这话问得兴意深长。
  “呵呵,这都被你听出来了?你也喜欢?”
  喝酒谈音乐,对宁煮夫不等于是花生米下酒般滴对路嘛。
  “嗯。我很喜欢,曾经……”
  洛小燕的喉结一抖,酒液下肚仿佛刺激了她话语滴欲望。那眼神泛起一种有故事滴年代久远滴忧伤。
  “曾经有个男孩为你唱过这支歌?”
  我哪里会放过这一切显示宁煮夫自我感觉良好滴情商以及智商滴机会,“曾经”这个词已经足够让我明白洛小燕往下要说滴是啥了。
  “您……怎么这也知道呵?”
  洛小燕终于在今夜眼神对于宁煮夫明显感到跟平时不一样滴眼神滴逃避中第一次直视了宁煮夫,那今晚因为演出被迫画上滴烟熏妆淡淡滴眼影后面滴眸子透着一种钦佩滴酒逢知己滴透亮感觉,跟宁卉线条柔和,永远一副可爱迷离状滴上弯月不同,洛小燕的眼睛跟那张轮廓精致滴脸庞一样线条明快,她们相同滴地方是:眸子中有那种可以荡涤你心坎滴慑人心魂滴眼神。
  “我是谁嘛,南老师也年轻过啦。”
  宁煮夫似轻实重滴回答,话中明显强调了南老师滴身份,这稍稍调和了我因为身高差距在这个女孩面前所引发滴那种错位感。
  “南老师真聪明,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吗?”
  洛小燕淡淡滴一笑。“那其实是隔壁班的一个男同学,高中快毕业一天下晚自习堵在教室里专门为我唱了这首歌,我现在都记不得他长得什么模样了,但我还记得他的歌声,吉他弹也得很帅的。今天突然路过听到这首歌感到好亲切,没想到竟然是南老师您呵。”
  啥子叫幂幂之中天注定?你懂滴,宁煮夫在心里贼溜溜滴不仅小得意了一番。
  “那种感觉……是不是现在想来特别美好。”
  另外一瓶酒快又见底了,我感到渐渐滴头重身沉,呼吸浑浊。
  “嗯,是呵。为什么总是错过的才是最美好的?”
  洛小燕这话听上去说得哲理感与忧郁感一样十足,但依旧是吐气匀定,这女人的酒量真NND不可丈量。
  此时宁煮夫如果不是已经醉了,就是已经在抵达醉滴路上了,但很矫情滴嚷嚷着还要叫瓶酒,这次被洛小燕坚决而又礼貌滴制止了:“南老师,我真不能喝了,我……送你回家吧。”
  这局面就真TMD喜感了,喝不得滴人要喝,喝得滴人说喝不得了。这宁煮夫把妹把自把到个快要不省人事,人家到清醒有加,不动如山,到时候NND到底是谁把谁滴哟。
  离开酒吧滴时候,宁煮夫虽说有些站立不稳,但其实还能勉强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在这酒精和荷尔蒙飞扬的晚上再加上情人节这个媚俗而暧昧滴理由,宁煮夫心中顿生一股子邪念,走路行进间就把自己滴身体走得很夸张滴晃荡着。
  洛小燕见势,哪里知道宁煮夫的计谋,很心疼滴样子就过来一把搀扶着我,我顺势一靠,靠上去滴NND就不只是手上的骨节了,是身上滴……骨节。
  宁煮夫今夜的醉决不仅仅来自于酒精,沐浴在这如此鲜活美丽滴女人迷人滴气息里,对男人本身就是一道最好滴催情酵母,当我依靠在洛小燕的肩头时,我霎时感到我终于可以情人节滴夜晚了。
  只是,我绵软滴身体显得又矮了一大截,靠在洛小燕身材欣长滴身边,远远看去像是被拎着的一只小鸡,煞是滑稽。
  喝成这样,车是不能开了,被洛小燕一路滴搀扶中,我贪婪滴呼吸着洛小燕身上如此近距离传达出来滴迷幻着酒精与逼人滴青春气息,我关闭了一切其他的感知。我记得出了酒吧最后滴情节是,洛小燕搀扶我进了一辆出租车后座,然后洛小燕在我旁边急切滴问我:“南老师,您家住哪儿?您家住哪儿?……”
  洛小燕滴声音有些焦虑,头晕脑沉中,我还是用我倘存滴一丝意识听清楚了洛小燕滴话,但我索性NND心一横,两眼一抹黑,头就朝洛小燕滴方向靠将过去然后一副不省人事状,彻底装了一回以醉卖傻滴疯。
  话说这一头靠的,不偏不倚正好靠在两团挺拔滴物什上面,傻子都知道那是神马东东,况且宁煮夫还是装傻。
  那一头靠上去,如同枕着雪花膏般滴绵软,让我肉胎凡身滴身躯彻底化开,上下两头来了个通灵滴激荡——我听不清洛小燕是嘤呜了还是没有,只是感到我靠着滴那两团挺拔本能滴一紧,让我的头牢牢滴贴拥在上面……那一刻我多么祈求自己能获得神灵般滴力量,能感受出我此时枕着滴女孩:你是穿,还是没穿文胸啊?
  大漠。孤烟。
  我继续朝我试图再次梦回滴龙门客栈前行,那里有我风情万种滴金镶玉。酷日像趟火似滴炙烤着皲裂滴大地,风沙走石间,夕阳已斜,我的身影已经从圆点拉向扁长,但我梦中滴龙门依旧杳影全无。我双腿无力,口唇干渴,我感到自己身心俱焚,在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龙门滴方向跨出微小而沉重滴一步后,我以一个狗啃屎滴动作超前匍匐而倒,“扑哧”!我倒下去百十来斤滴身躯重重滴激起漫天尘土。
  我以为,这一倒将倒下去我对龙门以及金镶玉滴所有绮想。
  我以为这不世出滴英雄男儿宁煮夫将在赶赴龙门滴路上最终成为秃鹰滴饕餮美餐——我仿佛已经看见头上有秃鹰在盘旋,露出捕食者特有滴木有感情滴目光,鹰爪凶猛……
  就在我意识顿失,那只秃鹰准备开始朝我突降俯冲滴刹那,就像电影特技里面才能展示滴那种神奇,大地突然开始变绿,溪河重现,苍生俯临,最重要滴是,一股清洌滴甘泉如同生命之液注流到我干渴滴口唇里,我本能滴一番吮吸,感觉吸着了两片浸着芬芳滴花瓣,沁人心脾。
  突然那花瓣里伸出一条舌状滴湿软之物,如同泉眼不断有甜甜滴津液从那里冒出,然后一番交缠搅弄中渡到我的嘴里,仿佛吸之不尽,甘之如饴。
  原来那不是花瓣,是女人芳香滴唇瓣。
  噢,我滴金镶玉,你终于来了!
  只是,这个金镶玉突然变得身材更加修长挺拔,少了风骚却多了素服青衣仍然难掩滴那种丽质与芳华,我突然不知道我是在梦里还是梦外,只记得这是一个窒息滴,绵长得让我失去了时间和空间概念滴吻。直吻得让日月奔向星辰,让天地换了容颜。
  直吻得让我的圣洁与淫念同生,我的手不由得朝金镶玉滴衣服里面伸去——我切切实实滴感受到衣物里面真的除了温柔滴饱满,一无他物。
  噢——梦,终究是会醒滴。
  “这是,这是在哪儿?”
  这是我梦醒来滴第一句话,当我恢复了现实滴知觉,我发现我身陷一个略显狭小滴沙发之中,身上盖了一床毯子,洛小燕坐在我身旁,眼神温婉怜人滴看着我,脸上还浸染着一丝红晕,像秋天泛红滴苹果。
  “南老师您醒了,您喝醉了。”
  洛小燕话里有话滴样子,“我在出租车上问不出您家的地址,就拉你到我住处来了呵。让你先休息会。”
  “啊?”
  这擅自闯入未婚女纸滴香闺,况且还是这只迷人滴燕子,在老婆那里,神马罪名?我吓得身子发软,不管是装滴还是真滴,什么NND醉现在都被吓儿醒了,“现在,几……几点了?”
  说着我就要找我滴手机,手机摆放在身边滴茶几上。“嗯,可能一点多吧。”
  洛小燕回答到。
  “有……有我的电话打来吗?”
  我大气不敢出。
  “嗯,有两个,好像刚刚还有个短信吧。”
  洛小燕看我惊慌失措滴样子,有些失落与紧张:“我不敢替您接,也许是嫂子打来的。”
  我赶紧翻看手机,NND,还好两个都是乔老大打的,而那个短信是宁卉发来的:“老公,我马上要回来了,你在家吗?”
  谢天谢地,短信是五分钟前发来滴。
  我赶紧跟宁卉回了个短信:“我跟乔老大在酒吧喝酒,我马上回!”
  然后,我挂了乔老大滴电话,一接通不等我开口乔老大便是一阵埋怨:“你啥意思捏,放俺鸽子是不?你不说好喝酒干嘛电话也不接呢?老婆回来了还是残害那个妹儿去了?”
  我赶紧说到:“老大我现在跟你说不清楚,改天详聊,如果我老婆打电话问你,你务必告诉她今晚我们在酒吧喝酒!”
  当我挂完电话,在洛小燕身边完成这一系列应急动作滴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有某种不妥,洛小燕哀幽滴看着我,然后挤出一丝笑容:“赶紧回吧。”
  “对……”
  我终于没将对不起说出口,尽管我此刻心生浓烈滴歉意。
  “等等,”
  当我转身欲走,洛小燕突然叫住我,从茶几上拿出几张湿巾纸走到我滴面前,然后在我的嘴唇长擦拭了一番,最后仔细滴端详了我一会,看滴出来依旧有些生涩滴笑了笑。“嗯,好了。”
  那笑容看上去让我有些隐隐生痛。
  我才发现,洛小燕手中揩拭完滴纸巾上有些淡淡滴膏红。
  哦卖嘎,我刚才干了什么?莫非真滴不是梦中滴金镶玉——我顷刻明白了,冷汗跟说不清道不明滴兴奋一通袭来,我知道这次装酒买疯装大了。
  我也有些苦涩滴笑了笑了,那一刻,感觉洛小燕在我眼里突然有一种不一样滴感觉。我走过去,捧住洛小燕滴脸,我让示意让她低下身子和头——不然我无法完成我下面滴一个柔情似水滴动作:我在她滴额头上印上了深深滴一吻……然后不说一句话,把离去滴背影留给了她。
  我转身滴一刹那,一滴泪水从洛小燕滴眼角轻轻滚落,后来她告诉我,是在我在她滴额头上留下那一吻滴时刻,她明白自己爱上了我。
  我一通紧赶,终于在宁卉回来前几分钟赶到了家,我进门第一件事立马再照了通镜子,没发现任何异样,一切心思才从洛小燕频道回到了宁公馆,我现在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录音。
  这个快要从意念变成现实滴时刻就在眼前,再乘着还未过去滴酒劲,我通身兴奋滴有些难以自持。
  蹬蹬蹬滴,老婆如一阵轻风回到了家。
  “啊,知不知道老婆,每次你从他哪儿回来,你都变得更加妩媚。”
  每次老婆回来我都要给她力道遒劲滴熊抱,那种感觉如同被偷走滴宝贝失而复得。
  “去你的,又是你那套歪理。”
  宁卉口里否认,但神情着实娇媚无比,尽管难掩一丝疲倦——又被男人如狼似虎滴折腾了半宿啊,我坏坏滴想。
  “真滴,女人的妩媚是靠男人滋润出来滴,特别是,”
  我卖了个关子,“要靠不同滴男人滋润。”
  “你坏。”
  ……我们洗漱完毕,相互裸身躺在床上,这宁公馆上演过无数次滴让总会刺激宁煮夫屁颠屁颠滴香艳时刻再次到来。
  “我的……我的录音呢?”
  “神马录音啊?”
  宁卉背过身故意逗我,留给我一袭雪白滴裸背。
  “不带这么刺激老公哈,录……录没有老婆?”
  “哼,”
  宁卉故意停顿了半晌,看着我急吼吼滴样子特别享受似滴,上弯月不忘了还眨一眨滴,“求我。”
  “学会报复我了哈老婆,怎么求嘛?”
  “求我啊,说老婆求求你给我听录音,求三遍。”
  宁卉撅着嘴,脸上写满报复滴快感。
  “呵呵,我来个更刺激滴”我把宁卉的身体搬过来,我要看着我这样求她滴时候,会是神马表情。
  “老婆,求你了,求你给我听王总操你的声音。”
  “啊!”
  宁卉在我身下一声细小滴嘤呜,许是没想到我求得这样露骨。我感到宁卉对一些淫词艳语似乎反应开始愈发敏感起来。
  “老婆,求你了,求你给我听王总操你的声音!”
  “老婆,求你了,求你给我听王总操你的声音!”
  我故意一声高过一声,最后一声我是双手揉搓着宁卉滴雪乳,叼着宁卉一只乳头发出来滴。
  “呜呜——”
  宁卉终于一声长叹应和了身体难掩滴兴奋反应。然后拿给我搁在旁边床头柜上滴手机。“老公啊,你听我跟人家做爱,你不难受,不急啊。本来我都不想录的,可后来觉得老公你喜欢啊,我想想你这样听着我跟王总做的样子肯定猴急滴难受样,我突然觉得好…”
  “好什么?”
  “好刺激!”
  宁卉说得时候身体明显一个激灵。“我就给你录了。老婆好不好?”
  “嘎嘎,我快受不了。”
  我手有些颤抖滴准备打开手机上滴录音。“今天……今天做滴怎样。”
  “哼,你自己听呗。”
  宁卉看着我眉眼如丝,“你可不要受不了啊老公,今天我叫得……特别大声,我知道你喜欢老公,我今天也是叫给你听的,嘻嘻。”
  宁卉用了个副词“也”,我明白了那意思是先叫给她的王总听,顺便才叫给我滴,NND,人家吃肉我还是喝汤滴份啊,不过宁卉这样说滴时候,我的鸡巴开始不由得冲天滴硬了。
  “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
  | “王总,都说我今天怎么叫得这么厉害,这么……”
  宁卉眼睛闭上,仿佛有些含羞,但脸上春意盎然。
  “这么什么?”
  “他说今天我怎么叫得这么浪。”
  “嗷——”
  我体内一阵野兽般滴长鸣,那一刻,突然我有着离开宁卉我会死滴感觉。我不由得紧紧抱着宁卉滴身体。“我真的爱死你了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老婆对你好吧?”
  NND,神马世道,一边刚在别的男人身下淫浪欢娱,一边在老公身下蜜语甜言,俺宁家媳妇不是极品,谁是极品?
  我终于打开了录音,里面开始传来悉悉索索滴现场音,我激动得呼吸急促,手足无措,一把朝宁卉裸露滴身下摸去。
  突然,我发现一番异样,不是来自录音,是来自手上摸着宁卉滴蜜穴滴感觉。
  怎么突然没有了如常进入密地口那些毛毛绒绒滴手感?
  我赶紧翻开被子,朝老婆滴逼逼望去,但见宁卉滴双腿之间光滑如洁,老婆那宁煮夫最是爱死不偿命滴阴毛尽然被齐齐刮将而去。
  神马情况?我突然一阵悲愤,这,让重度阴毛控宁煮夫情何以堪?


第31章 汤姐之约
  “怎么了老公?”
  宁卉见眼珠子骨噜噜的盯着自己身下的宁煮夫一副大事莅临,悲愤交加,委屈堪怜的样子,连忙紧张的问到。
  “毛……毛毛呢?”
  我嘴里嘟哝着,下意识地关了录音,然后分开宁卉的双腿。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老婆无毛版的屄门,那光洁如缎的逼逼呈现出来滴视觉冲击力还是让我煞是一阵眩晕:暗红色肉瓣如同娇艳的花朵正盛开如繁,上面的肌理、纹路与毛孔纤毫毕现,微微张开的肉缝如同吐息芳菲的花蕊噏动着,仿佛述说着里面隐藏的充满着娇香淫艳的秘密——刚才,我知道就在刚才,老婆这娇嫩的逼逼才与王总那根硕大的鸡巴来了一场胡天胡地,淫情淋漓的交欢!——这视觉与老婆娇嫩的逼逼盛满着别的男人硕大鸡巴的幻觉突然像搅拌机把我的悲屈搅拌得粉碎,我分明感到身体有一种带着丝丝疼感的兴奋洋溢开来。
  NND,老子成了受虐狂还是咋滴?宁煮夫自说自话的咕哝着。为什么老婆对别的男人越好,越TMD浪,自己身体的反应就会越强烈?
  “你嘟哝啥呀老公?”
  宁卉没有立即反应过来,还撒娇地问我。
  “我的……毛毛呢?”
  我抬头看着宁卉,身体内那种如毒噬般快乐的火苗正炙烤着宁煮夫内心的悲屈——毕竟,宁煮夫视老婆的毛毛如命——这神马世道嘛,你怎么日我老婆都可以啊,你不能拿走我老婆的毛毛啊?
  “呵呵,这个啊老公,我还以为啥严重的事儿呢?”
  宁卉竟然咯咯的笑了,看来轻风化雨的老婆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不知道宁煮夫阴毛癖那点文化淫淫邪滴爱好。
  “告诉我老婆,什么情况啊?”
  我的悲屈已经被火苗烤得只剩了一些灰烬。
  “嗯,王总说想看我……那里没有毛毛的样子,说喜欢那里光光的……就……就让他刮了。”
  宁卉看出我表情有异,怯意地看着我:“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没生气……”
  我突然一时语咽,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像被那些悲屈的灰烬呛着似的。
  “老公,对不起。毛毛还会长出来的啵。””宁卉坐起身,温柔的捧着我的脸,嘟着嘴嘤咛的安慰到。
  说真的,这声对不起已经足够让我鼻子一酸,我真TMD立即就想扑到宁卉怀里一边哇哇大哭,一边让老婆抚摸着我滴头发哄我:“乖,别哭呵……”
  宁卉见我半天不作声,一计不成便再生一计,哄不成就撩呗,突然眼里来了个噙媚含春,声音那个一娇三叹滴:“嗯嗯老公别生气了,老婆光光的逼逼好看不?老公不想试试呐?”
  宁煮夫哪里受得了这个撩死人不偿命的宁氏撩法,一把抱住老婆现在真滴连毛毛都不着一丝的身子:“哼,我要在约法三章里加一条:不准剃毛毛。”
  宁煮夫咬了咬嘴皮,一番凛然的说道:“操我的老婆可以,不准动我老婆的阴毛!”
  唉,这宁煮夫真够二滴可爱,神马时候约法三章被遵守过哟?
  “咯咯咯,”
  宁卉看着宁煮夫咬嘴皮的样子煞是可爱,忍不住银铃般笑到:“原来我老公这么小气的,小气鬼!”
  “我小气?”
  这动着宁煮夫那根的不能动滴神经了,一把便把宁卉推到在床,手就照着宁卉光滑的屄门摸将过去:“哼!要是老公小气,这逼逼还能在别的男人的鸡巴下面爽啊?”
  “呜呜,”
  宁卉忍不住我手一番放肆的抠摸和言语的激荡,双腿不由得夹紧,“好了老公啊……别……别闹了,你还听不听……录音了?”
  宁卉这一招晃着还真灵,瞬时就让自己摆脱了宁煮夫的魔爪——是了,毛毛还会长滴嘛,这录音,NND,我闭眼长叹,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如同宁卉警告过的一样,是否会受得了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淫乐欢畅的叫声。我是不是该准备好草纸以备鼻子真滴喷出血来?
  我拿起搁在旁边宁卉的手机,重新打开录音,一会儿,手机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现场音……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老婆……你是怎么……怎么录的?”
  “哦,我进房间前就把手机打开到录音的界面,然后搁在床旁边……要开始的时候,我让王总去给我倒杯水,就按下录音键了咯。”
  “他没看见?”
  “应该没看见吧,手机背朝上搁着的。”
  NND,老婆这智慧与身手,当个色情间谍直接秒杀川岛芳子的呵!
  “真的很想你卉儿……还以为今天你来不到了呢。”
  王总浑厚男中声从录音中传来。然后伴随“啵啵嗞嗞”的吸嘬声,我知道那必须是口腔搅合在一起滴法式舌吻才能发出的声气——感觉比老婆跟我临别的那一吻或者我跟老婆所有滴吻都要NND激烈缠绵得多了。
  我的鸡巴瞬间秒硬。
  我突然有种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感觉,这淫梦成真的时刻,我都不相信这一切就真的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眼前。
  “啊,是在舌吻啊老婆,你的舌头放进他的嘴里,还是你吸他的舌头啊?”
  我鸡巴的坚挺必然导致的结果是声音跟身子一起发软。
  “你说呢老公,这个还用得着问啊?他会很霸道的把舌头伸进来让我吸,然后又把我的卷回去吸我,嘻嘻。”
  宁卉懂得宁煮夫怎样被撩才能撩到像颗酥心糖。
  “跟他舌吻舒服嘛?听起来比跟老公舒服咯?你是不是忒喜欢?”
  “好舒服的老公,比跟你……舒服呵……我喜欢跟他接吻,我喜欢王总吻我那种窒息和霸道的感觉。”
  宁卉闭上眼说到,仿佛回味着跟王总还在缠绵拥吻的时刻。
  “你们是不是,这样吻的?”
  我一嘴噙在宁卉的香唇上,然后伸出舌头往宁卉口腔里送去,一阵嗞嗞的搅拌开来。
  “比你……他吻得比你……疯狂多了老公!”
  “啊哦”我浑身一个通体小颤栗……
  “嗯嗯……老公临时……家里有事,啵……嗞……去父母家了,说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啵啵……嗯嗯……我也好想你……亲爱的……嗞嗞嗞……”
  宁卉在录音里回答到,那气息的断续明显是舌头被人家噙着说话造成的。
  NND,有话不能好好说啊!还边亲边说,有必要这么黏糊滴嘛?
  “这谎撒的跟真的似的哈老婆,声音那个嗲哦,还边亲边说呢,哼,跟你亲老公都不带这么黏糊的哈。”
  我话里有些酸溜溜的紧。
  “眼馋了不是,那不给听了不给听了!”
  宁卉突然嚷嚷着就要过来夺手机,脸上开始有轻薄的红云乱渡:“哼,这才开始呢老公,怕你到时候听完了变成根酸菜了,我可没法向你妈交代。”
  “No,No!”
  我赶紧挡着宁卉的手,“好好老婆,老公心头甜着呢。老公现在不是酸菜,是根甜菜!”
  我一把顺势将宁卉楼在怀里,一只手朝宁卉光洁如滑的逼逼摸去,宁卉此时非常来事的没有阻止宁煮夫的魔爪——这解风情的老婆懂的,现在宁煮夫需要什么……
  “你那大才子的宁屠夫老公平时对你好吗?情人节丢了老婆就不管了呵。”
  王总的声音再次传来。格老子,怀里抱着人家老婆,还不忘埋汰调侃人家滴老公,神马世道嘛?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咋滴,老子不批准,你还日得成我老婆个毛啊,门都没有!
  虽然再次感到一丝悲屈从心头传来,但宁煮夫瞬间便在“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之中”那种得意滴快感中胸荡沉云——赶哪天,宁煮夫想,你英雄咋滴,信不信赶哪天让你来求大爷才让你叼得了我老婆有木有。
  “嗯嗯亲爱的,我老公不是宁屠夫,是宁煮夫的啦,他喜欢烹调啊做菜什么的,就给自己取了这个名来着。”
  宁卉还是在一番啵啵嗞嗞中说出这番话。“他对我……还行吧……呜呜呜……”
  最后一声明显是很舒服的呻吟。
  “还行?”
  这还了得,宁煮夫突然觉得这悲屈就有点大了,这分明是不公平的待遇嘛,然后有些忿忿滴说到:“没良心的,俺对你才是还行了啊老婆,这么好的老公,都让你去享受别的男人鸡巴了,你上哪儿打灯笼找去?”
  “老公啊,别生气嘛,我知道你的好啦,我不这样说,难不成我一边告诉人家老公多好多好,一边却跟人家上床偷情给你戴绿帽子,我成什么了嘛?”
  看着宁卉顶顶认真的把这话里话外的理梳理得透透彻彻,让宁煮夫听得一愣一愣的硬是没接上嘴……
  “嗞嗞……”
  录音传来的这个嗞嗞跟刚才的嗞嗞有些不同。
  “嗯嗯……哦啊——”
  宁畅快的呻吟着……
  “神马情况?老婆?他……他弄你哪儿了听你这爽的?”
  “嗯嗯……他在吸……吸你老婆的乳头了……”
  宁卉声音嘤咛到几乎听不见。
  哇……我知道王总已经把玩过我老婆的乳房N多次了,但这录音传来的现场感还是让我差点鼻血横飞。这人的欲壑也他NND是真的深不可测啊,此时此刻当听到了老婆的乳头被别人叼着发出的荡吟,宁煮夫除了浑身兴奋得跟筛糠似的,脑子想的却是老婆跟王总淫欢的这一幕活春宫真真切切在自己眼前上演:“老婆,我受不了了,光听收音机不解渴啊,啥时候能看电视直播捏,我真的好想看……看王总是怎么操你的啊!”
  “你就得寸进尺吧老公,听听都受不了你还看呢!”
  宁卉的上弯月半睁半闭的应答着,那声音撩得宁煮夫心头发酥,端着铁硬的鸡巴就往老婆光生嫩滑的屁屁上一阵乱戳。
  “嗯……哦……好……好舒服……”
  宁卉的呻吟继续从录音里传来,“亲爱的……这边……也要……嗯嗯嗯……对了……就这样……啊哦!”
  “卉儿,我喜欢你的乳头慢慢在嘴里变硬的感觉……它们红红的挺挺的样子好可爱。”
  这个老流氓,轮流吮吸我老婆的乳头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咋滴,你含着我仙女般老婆曼妙的乳头,NND是个男人他都喜欢呐。
  “嗯,我也喜欢你吸它们,它们今晚都是你的亲爱的……啊哦。”
  宁卉的呻吟明显开始高亢起来,声音里头透着一股子浪奔浪涌的浪来:“哇,亲爱的,你现在真的好棒,你的……好硬啦。”
  “是啊,现在就是想你就会硬了卉儿,感谢你,你真是我的天使。你想不想它卉儿?它可对你日思夜想!”
  “想……我昨晚做梦都梦见它了呢。让我看看……它的样子!”
  声音断更了一会,然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现场声过后,录音再次传来宁卉的嗲得让人嫉妒的声音:“哇,跟我梦里做到的样子一摸一样呵,也是这么大,我手都握不住了。”
  “神马情况,老婆?……你在弄他的鸡巴了?准备口活侍候了是不是?”
  我大气不敢出,“我的鸡巴也硬了老婆咋办,我也要你吸我的。两个鸡巴一起吸好不好?”
  “别添乱了老公,你要是不认真听就不给听了哈。”
  宁卉继续挑逗着我身上的每一根悲屈而快乐的神经:“什么口活口交的啊,那么难听,没品位,古人云,那叫……品箫!”
  NND,这女人浪起来没底线的哈,跟宁煮夫叫口交,跟个王总就变成品箫了……我不由得又开始悲屈起来。
  接下来录音传来的声音变成了王总在呼哧呼哧滴呻吟了,这录音表现的场景是个淫都NND明白。我老婆开始吃王总的鸡巴了——不,你说你宁煮夫还是个文化淫,咋还是那么粗俗——老婆那是在品王总滴箫来着。
  “叭……叭……嗞嗞”敢情老婆手机这高保真的录音效果真争气,这么细微的老婆含弄王总鸡巴的声音竟然都被清楚的记录了下来。那口腔裹挟在杆状物上的类似吸吮冰棒的叭嗒叭嗒声让人遐想无边,淫心扉动。
  “味道好极了是不是老婆?”
  听着老婆美滋滋地吸吮着王总的鸡巴,我不争气滴还是瞬间变成了根酸菜。
  “咯咯,翠花又上酸菜了不是?”
  宁卉眯眯着的瞄了我一眼,嘴角浮起一丝媚笑,半是示威半是挑衅的撩我:“哼哼,就比酸菜的味道好咋滴?”
  老婆啊,你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啊?看来今晚老婆是真来事了,小样的宁煮夫已经被宁卉撩拨到分不清南北西东。唯有鸡巴贴着老婆的臀缝一番胡乱的揉捏摩擦传来的阵阵欣快感,合着老婆跟王总淫欢的刺激无比的现场录音才让宁煮夫感受到这个夜晚滴真实……
  录音在继续……
  “卉儿,昨晚才在梦里感受过你的温柔乡,今天又真正感受到了你舌尖湿润的包裹,为什么梦里梦外都是你的温柔呵。”
  当流氓也玩起了文艺范儿,如果这是个让你猜军事术语的谜面,不晓得你猜不猜得到答案是西班牙的无敌舰队!
  “昨晚,你是睡在你那才子老公的身边做的梦啊?”
  这个问题怎么听上去这样淫邪与挑逗?呸你个老流氓!
  “嗯嗯……是的亲爱的……我睡在老公身边……想的却是跟你做爱!我是不是……很坏的女人?”
  录音里交代的声音背景仍然是宁卉含着王总的鸡巴说出来的。
  NND,神马情况?老婆你这是要干啥?看这架势你是要非把老公逼成一颗酸菜不可了?含着人家的鸡巴还讨论牵扯情人或者老公这么尖锐滴哲学问题?你不考虑下你老公是伤得起,还是伤不起啊?
  “没有了卉儿,女人也有追求美好天性和性福的权利呵,你老公要是个理解女人的好老公,就不应该阻止你享受这个权利。”
  呸你个老流氓!你以为你是在赞美我啊,日了人家老婆还找这么个堂而皇之滴理由,我老婆可是百分之一千滴良家来着——但我必须得承认,王总这番话在此情此景说得非常到位,体现了一个老江湖卓越的领导素养。
  倒是后面宁卉一句话让我吓得不轻,差点惊掉了下巴:“亲爱的,那如果,如果我是你老婆,你会不会舍得我跟别的男人?……”
  哦买噶,这NND着实将了王总一军的哈,那就让王总也好好尝尝我老婆野丫头加疯丫头滴厉害吧!
  “呵呵呵,没想到卉儿你不仅聪明,还真是个野丫头,这么就将我的军了。”
  “舍还是舍不得?亲爱的?”
  宁卉这句问话词儿吐得异常清晰,看样子是将王总的鸡巴从嘴里拨了出来。
  “嗷……”
  王总一声长叹……“求求你了,卉儿,继续含着我!”
  “呜呜,叭叭……”
  那种湿漉漉的舔弄声再次传来,说明宁卉听话地重新含住了王总的鸡巴吮吸着。
  “嗯嗯……说实话吗卉儿?”
  王总满足的哼哼着,一定是鸡巴被我老婆一阵温柔无解的含弄带来的快意。“可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卉儿。我怕我说了你会被吓跑了。”
  “怎么会呢亲爱的,只要是实话,你什么回答我都不会生气,只要你愿意亲爱的,我永远是你的卉儿!”
  老婆是含着人家的鸡巴对这个人说出这番郎情妾意的话滴,这话是要多大的情分才能说出来的呵?现在又真真切切放给自己的亲老公听见——我这个时候真的有点吃不准了是做一颗甜菜伟大捏?还是做一颗酸菜伟大——抑或做一颗甜甜的酸菜?
  “要是我有你这么个美娇娘的老婆,出于爱,我咬牙也会同意让你去享受更多美好的卉儿,只是现在,我只要你做我的卉儿!我需要分分秒秒都感受到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感觉!我要你享受,我要你快乐,我的卉儿!”
  王总这番话看来感情真实而复杂,在应和郎情妾意的同时,话里头那种男人的征服欲雀然跃出。
  “嗷嗷……卉儿,你含得好深!嗷——”
  “咳咳……呜呜”听得出来宁卉对王总来了一番深喉,一定是让王总堕入了美妙的仙境快活得嗷嗷叫着。我全身只有血液循环在疯狂滴运动着,我的思维已经跟不上这场活春宫突然剧烈演变的剧情,从嗯嗯嗞嗞的声音听来,王总的鸡巴正激烈的在我老婆的嘴里抽插着。我猜想那根硕大的鸡巴的每一次挺进,一定是将我老婆的口腔塞满,直抵喉结。
  “呜呜,”
  录音持续传来宁卉口腔完全被塞满发出的嘤呜声,间隔着时而长长像是在水下的窒息声,和时而如同浮出水面剧烈的喘息,我记忆中已经记不得何时我与宁卉无论婚前与婚后曾有过如此激烈的口交与深喉了。
  迷乱中,我看了一眼老婆此时桃色汹涌的殷红小嘴,我难以想象现在录音正在上演一出让我血脉乖张的活春宫正是由这张这吐气如兰的殷桃小嘴主演,这么一张小嘴,怎么可以盛满那根男人硕大的鸡巴呵,那样满腔满口的被叼着,由此而来快乐的呻吟还一遍一遍不停撞击着我的耳膜!
  此时我感到我身体除了坚硬的鸡巴,其他都羽化成了碎片……
  录音仍在继续……
  我已经听不见间或场景转换现场的背景音了……
  我闭上眼满是宁卉跟王总赤身纠缠,肉帛相呈的画面……
  “呜呜呜……亲爱的,我要你,我要你的鸡巴插进来!让你的卉儿快乐就插进来啊亲爱的……我要你!我要你!”
  这是宁卉的荡涤心魂足以淫杀任何鬼怪妖孽的声音——当亲耳听到这么一个美丽高贵又恰好是你老婆的女人,用如此曼妙而又荡淫的声音哀求一个不是你的男人鸡巴的插入,会是什么感觉?——我承认,这感觉足可以秒杀才子如宁煮夫者的那天纵其才滴语文水平,我承认我此时除了鸡巴带来的那种兴奋到几乎生痛的石化般的感觉,我悲催滴词穷了。
  “扑哧——”
  那是水泵投入到水里的声音,你懂的。
  “啊哦!啊啊啊……啊哦——”
  老婆快乐的叫喊。我懂的。
  我熟悉,又不熟悉这声音!
  我明白该来的都会来的,一定是,我知道录音传达出来的讯息一定是,盛满那根硕大鸡巴的主角变成了老婆身下的蓬门了……
  “啪啪啪……啪啪啪!”
  这个声音是今晚第一次从录音里听到,是肉与肉开始美妙的撞击着,只是老婆雪白的酮体正酣畅淋漓地绞合撞击的不是我,是她的王总爸爸!
  “爸爸插我,插你的卉儿。”
  这不来了!我的老婆逼逼正被她的英雄爸爸用鸡巴叼着……
  当宁卉告诉我此时王总是将她两条白晃晃的双腿扛在肩上抽插的时候,我想象不出老婆那身下的逼逼是怎样一种门户洞开的景象,这老婆的双腿挂在王总肩上被叼着的画面让我有十分满足的淫猥感,跟老婆趴着撅起屁屁让王总的鸡巴从后面叼一样淫猥——因为,我知道这样一来,王总的鸡巴会将我老婆的逼逼插得很深很深,这样一来,我老婆的逼逼会很快乐很快乐……
  我十分滴喜欢“女人被插到变心”这个说法——这个说法其实十分性感滴淫猥着,我忽略的是女人变心的这个落脚点,我的视角在于:女人的阴道原来有这么强大的快乐能量与魔力去征服一个女人的心……
  “舒服吗我的卉儿,爸爸插你舒服吗?”
  王总乱伦的角色扮演没有丝毫遮掩,NND听上去那个过瘾……
  “好舒服爸爸……爸爸插你卉儿……啊啊啊!”
  宁卉此时呻吟尽管从录音里传来,都比平时在我身下高了许多,我承认王总的鸡巴在我老婆的逼逼里有一种宁煮夫没有的让我老婆如此快乐的魔力——我在想,这个道理是不是如果我跟王总换个角色,宁卉是王总的老婆,而宁煮夫是她的情人,那种鸡巴的魔力是不是会转到我的鸡巴上来?
  这是一个宁煮夫一直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卉儿,今天……今天你叫得好浪,我喜欢卉儿你在我身下这么浪!我喜欢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感觉!”
  “啪啪啪!”
  又是一阵激烈的撞击声传来……
  “啊啊啊……爸爸啊,卉儿的浪是给你的,给你的,用力插卉儿的逼……啊啊啊……我要来了爸爸——嗷嗷……嗷嗷嗷嗷……coming……coming……I』mcoming——”
  “啪啪啪啪!”
  此时肉与肉撞击的频率已经快到超越了我对时空的感受,像一段高强度的狂想曲演奏到最华彩的乐章,我只知道,是这次的啪啪啪将我老婆送到了美妙的,如此痴狂的顶峰……
  感谢你,王总——请相信我这感谢是真的,让我老婆这样快乐……
  我从来没听到过宁卉这么样的像头小母兽一样的嗷嗷的叫着达到了高潮,就在宁卉爆发的同时,我的鸡巴紧紧贴着宁卉的臀缝也爆发了。
  当我看见我的鸡巴将宁卉的雪臀射成浪里白条时,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当一切归于平静,我看着恹恹入睡的老婆,突然心生爱怜,轻轻滴捋额前散落的头发。有些自言自语的说到:“亲爱的,这个情人节好吗?”
  突然宁卉说出一番似答非答的话来让我沉思良久:“一个老公,一个情人,做女人真好,可是人家王总的爱人,我是不是对不起她啊老公?……”
  说完便听见宁卉轻微的鼾声尤起。
  第二天,王总飞回外地继续公干去了。宁卉上班,我下午在家正好闲来无事。
  突然一个电话打来,我一接听,里面传来一个女人雍容的声音:“南先生吗?我是汤姐,王总的爱人。南先生现在有空吗?想请你喝杯咖啡。”
  王总滴爱人——汤姐约我,神马情况?


第32章 打劫
  汤姐这个电话直接把我的人都打成了个问号,我用手挠了挠脑壳,搁在脑门上的手正好做成了问号上面那个弯状的弧形。
  我承认此时汤姐像个诡异的不速之客让我心生忐忑——因为从各方面的情况看来,这像极了一个怨妇知道老公偷情后来找小三的家属摊牌,把自己变成泼妇然后骂街的套路。
  说真的,想象力丰富如资深文艺青年宁煮夫者,挤爆了脑袋都没想到除此狗血的剧情外,汤姐此约还能有何其他目的。
  汤姐把地点定在了一个僻静的地段。
  我准点进了咖啡厅,紧张地环视了下四周,发现汤姐已经坐在进门不远处靠窗的座位上,在先于我看到她的时候,看到了我。汤姐对我挥挥手,报以很明善的一笑——这悠地就让我忐忑的心情平稳了不少,因为我肯定这一笑不像是个怨妇,更不像是个泼妇滴笑。
  今儿本来是淫雨之天,到了下午忽然雨霁,天明净几,窗外的光线照射进来,正好将汤姐因为高盘的发髻而显露出来的大片额头印出一些光彩。
  汤姐穿了件紫色对襟毛衣,肩上披了条蓝色镂花披肩,与细眉圆目的脸庞、饱满的丰胸、润腴的身材所呈现出来的线条的那种圆润感,调搭出了一种让人不可靠近的贵气。
  当我简单寒暄过后坐定下来,汤姐递过来一包打开的女士烟,烟盒上面花花绿绿有些棒子国的文字,然后示意我是否需要来一支。我犹豫片刻还是抽出一支夹在手中,像夹着一根超长的火材棍,那一刻让我突然十分想念仇老板的古巴雪茄,那个夹在手中才是霸气外露的粗壮。
  汤姐优雅地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随着袅袅烟雾,一股淡淡的水果香味开始在空中飘荡开来,然后看着我打量了一番说到,语速不疾不徐:“今天很冒昧打扰你了南先生。”
  汤姐的声音磁性雍容,略带沙哑,说话的时候嘴唇抡得浑圆,很有韵律感——既然冒昧了还来打扰,那事儿不会小了。
  “呃……汤姐客气。”
  除了随王总来参加了我和宁卉的婚礼,和偶尔一些跟宁卉公司相关的社交场合遇到过,我跟汤姐平时素无交集,今儿没有任何预兆的见面让我明白汤姐葫芦里卖的一定是猛药。
  “呵呵呵,”
  看出我有些惶然,汤姐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今天其实就只是想跟南先生拉拉家常。”
  “谢谢汤姐关心。”
  我依旧力图保持着神态淡定。但我明白,男领导的女家属找女下级的男家属——这个家常拉得就有些暧昧与诡异了。
  “宁卉年轻、漂亮、聪明、又这么能干,工作上对王总帮助很大呵。”
  说完汤姐的目光凛冽滴盯着我。
  此话一出,在汤姐的眉宇电光间,我明白宁煮夫这盘绿帽工程的棋局中,汤姐已经绝非局外之人了!——汤姐看来也是拿捏人的心态入髓,遣词造句入神的主——神马叫对王总帮助很大?这话潜台词的意思已经端端滴传递在我耳边。
  我突然感觉自己像被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得只剩下条裤衩,我承认在淫妻这件所谓反人伦纲常的事儿上面,我第一次可耻滴有些不自在起来——这种事儿禁忌般刺激的秘诀在于,当它处于秘密状态的时候才会具备制造快乐的能力,一旦曝光,它剩下只能制造羞耻。
  无论汤姐接下来要做怨妇还是泼妇,今天要说道的板上钉钉的是离不开宁卉跟王总的事儿了。
  然后是敲诈还是勒索?我突然感到脊背发麻,额头与手心瞬间渗出了汗水……
  “工作上,”
  我小心地遣着词儿,但我知道这种小心其实已经是徒劳了,既然都已经踩着地雷,地雷何时爆炸已经由不得我了,“王总对宁卉给予了很多关照,还得谢谢王总。”
  汤姐在烟缸里很优雅的动作杵灭了烟蒂,然后看了我半晌,眉角一挑,话锋一转:“我知道南先生是大才子大作家,宁卉工作也忙,压力都挺大的吧,平时小两口都喜欢做些什么放松放松呢?”
  汤姐的眉毛画得很精致,挑动的时候很好看。
  “呵呵,”
  我承认我是干笑来着,“跟所有的老百姓一样呗,偶尔看看电影,打打牌,泡泡吧……”
  “泡吧?”
  汤姐明显眼睛一亮,“我知道,喜地酒店有这座城市最好的酒吧,想必南先生一定去光顾过吧。”
  喜地酒店?我闭眼长叹——我知道摊牌的时刻终于来了……
  “哦,还真没去过。那不是咱老百姓去的地。”
  我仍旧依着一种惯性心照不宣滴抵抗着。
  汤姐紧追不舍:“呵呵呵,我可是在喜地酒店看到过南先生好多次呢。”
  汤姐端起咖啡呷了一口,眼光依旧炙烤着我。“而且都携着你那漂亮可爱的夫人!”
  我感觉脸额开始发烫,我知道我身上最后的那条裤衩已经被扒拉了下来:“那真巧,我是送宁卉……去健身房……朋友送了张那儿的健身卡。”
  虽然我继续做着无谓的抵抗——但我已经听到地雷引信燃烧的声音。
  汤姐停顿片刻,这才追魂一问:“看得出小两口到哪里都是如胶似漆啊,送老婆去健身房前都会那么缠绵!”
  汤姐微微将身子前倾,放低了声音,我几乎闻得到混合着果味香烟和咖啡的女人特有的气味,“老婆就是去跳跳操,能如此缠绵拥吻半分多钟?真羡慕你们小两口的感情!”
  我知道我上当了,喜地酒店的酒吧是用来套我话滴!
  地雷终于砰地炸响,我霎时脑袋一片空白!
  “南先生,烟头快烧着手了。”
  汤姐微笑着提醒陷入愣神的我。
  我才感觉得到手指间传来一股灼烫感,便赶紧将快要燃尽的烟头丢进烟缸里。
  然后宁煮夫将开始一直不敢跟汤姐接驳上火的目光迎头对视过去,“好吧汤姐,你赢了,那你想做什么?”
  汤姐凛冽的目光突然漫软下来,慈祥的像个邻家大姐滴摇摇头说到:“你误会了,我并不想做什么。今天我只是想证实一下,虽然我很有把握事情就是这么个情况,但这样做还是挺冒险的,不过看来今天冒这个险是值得的。”
  “你证实了什么?”
  “小南,”
  汤姐突然改了个称呼叫我,很久以来都没人这么叫过已经告别青春N年的我了——看得出来汤姐非常善于跟人到交道,特别是男人。
  特别是年纪比她小的男人,我猜。这一下子让我跟眼前这位雍容华贵的女人之间有了一丝欲说还休的亲切感。
  “其实你已经知道我说的什么事,现在我只想问问你个问题。”
  汤姐继续说到。
  “什么问题?”
  “宁卉跟王总的事情,我想你不仅是参与者,而且是还是策划者!你懂我指的什么,否者,”
  汤姐漫软的目光开始充满温柔,“无法解释你送宁卉到宾馆的那一缠绵的临别之吻,我说得对吗?”
  我无法在女人这样温柔的目光下继续说谎:“嗯……好吧,是的,就算……是这样吧。”
  我声音梗塞,我承认我已经无法掩饰内心的慌乱——我吃不准在别人的眼里面,主动让老婆给自己带绿帽子的男人会是怎样一种怪物。
  “呵呵,小南别紧张,”
  汤姐看出我的措惶,“我今天找你,只是想证实这个事,现在我心安了。王总跟宁卉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其实,王总很早就对我做过你对宁卉做的事了。”
  汤姐看着我那张因为听到这句话而无比惊异的脸,诡秘滴一笑:“你那么吃惊看着我干嘛?我跟王总也是年轻过的呵。”
  “你是说王总,也同意……或者主动让你跟别的男人……”
  我鄙视自己这时候无法控制的语无伦次。
  “是的,他主动让我给他戴绿帽,鼓励我找男人,或者干脆点有淫妻那点爱好。”
  汤姐说这番话时端的气定神闲,“不过其实,我知道你们男人的心理,除了刺激,更多包含了对女人的那种大爱,你们都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能享受生活更多的美好,这种感受你应该比我懂!所以,真的我很佩服你,找到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女人的幸福。我真替宁卉感到高兴。”
  如果可以,我TMD立刻就想在咖啡厅嚎哭一场,我TMD就想对汤姐高歌一曲理解万岁……
  但凡人在喜极的情景下总会有一种这是不是真的滴追问,恰如此时的一切,真TMD巧合得太诡异,诡异得太不像真的了。但听完汤姐这番肺腑之言,我那根从接到汤姐约我的电话开始就绷着的弦终于可以舒展开来。我长吁一口气,说到:“谢谢汤姐的理解,也非常荣幸一不小心跟王总竟成了同道中人呵。刚才你指的心安,是说这下不用考虑是否会破坏别人的家庭了是吧?”
  “嗯,是的,这是这个游戏的原则。说真的小南,我非常感谢宁卉。我想你一定知道王总那儿的病吧?”
  “我知道。宁卉告诉过我。”
  “现在王总的病好了,全靠宁卉啊。宁卉是好姑娘,我真的很喜欢她,很像年轻时候的自己,我开始真的担心她跟王总的事会伤害她,会影响你们小两口的感情和家庭。现在,事情竟然会是这样,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这下我可真的放心了。”
  看得出来汤姐越来越激动,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我嘴角跟眉角都很撩人的一挑:“呵呵,当然少不了还得感谢你小南,我知道没有你,也不会有宁卉跟王总……”
  这幂幂之中凡事一定自有它玄妙的机缘——昨晚宁卉临睡前迷迷糊糊中说的神马来着?我清楚得记得我老婆说的是:“……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王总的爱人……”
  汤姐和宁卉一致的反应除了体现了女人天性中的良善,也让我坚信不是所有的偷情都那么龌龊,它一样可以闪烁着人性动人滴光彩……
  “你知道……”
  汤姐的声音听上去突然有些哽咽,“王总是那种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是因为他是我老公我才这样说,他经历了太多,现在看到他这样,我真的好高兴。”
  我看到汤姐说完终于忍不住眼泪顺着脸庞流淌下来——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汤姐的眼泪中包含了一个女人对自己心爱的丈夫所有的爱恋、以及委屈——汤姐后来一次聊天中告诉了一个让我唏嘘不已的事实:有很多年,尽管也有亲热的时候,但王总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插入过汤姐。
  我拿起桌上的纸巾递过去:“我知道王总是人中蛟龙,我相信汤姐,还有我老婆的眼光。现在我看宁卉迷王总都到崇拜的地步了。”
  “唉,没办法,王总对女人的杀伤力我这么多年还不清楚呵。”
  汤姐用纸巾轻轻抹了抹眼泪。
  “嗯,那谈谈王总好吗?我特别想听王总商界的传奇故事。”
  除了试图分散汤姐激动的情绪,我真的想知道这个让我老婆现在神魂颠倒的男人究竟来自何方神圣。
  “嗯,好吧。”
  汤姐点燃了一根烟,看到出来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你们看到都是王总的风光,他其实也挺难的。王总从部队转业后,我跟着他走南闯北,没少吃苦。但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永不放弃。我们做过很多生意,起起落落,后来终于在贸易和物流行业上站稳了脚跟,建立了公司,生意也越做越大。当一切看起来顺风顺水的时候,08年爆发了金融危机,你知道那对贸易与物流行业意味着什么。我们的公司一下子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这个行业许多公司都没撑过去而破产。王总一直努力着,他不想看到自己一手创造的事业就这么垮掉。这时候正好现在这家国有集团,就是现在宁卉他们公司的总公司,提出要兼并我们,其实他们是看中我们在港口附近的一块土地,王总很早在那里还是一片农田的时候就买下来,他自己都说这是他最富有战略眼光的投资。为了保住公司,我们当时必需得到一大笔资金,那家国营公司的兼并条件能做到这一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王总同意了兼并计划。”
  “你们原来那家公司还存在吗?”
  “还在,现在也隶属于总部,但王总在里面有自己的私人股份,这也是当时兼并的条件之一。”
  “那为什么王总现在不去管那家公司,反而到了宁卉他们公司来了?”
  我不解地问到。
  “呵呵呵,商场永远只有强肉弱食,集团内部有一股势力一直觊觎王总的那点家底,一直想吞掉他,派他到宁卉他们公司来也是想将王总调离开从而达到他们的目的。”
  “那王总……”
  “好了,小南,不是不信任你,但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汤姐笑了笑,“我只想说,凭我对他的了解,王总一定不会束手就擒的。现在让我们谈谈你们小两口吧,我越来越喜欢你们小两口了。我真心希望你们能永远幸福。”
  “呵呵,谢谢汤姐。”
  “你们这种方式我非常懂是怎么回事,不过姐要给你一个忠告。”
  “嗯嗯请讲汤姐。”
  “其实你们结婚没多久,按你们的年龄,特别对宁卉,你们这样做是太早了,女人成熟是需要时间的。但已经开始了,只要注意一下方式也没什么。只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小南,不要让宁卉太专注到一个人身上,我并不是针对王总才这么说的,女人都是感情的动物,太专注和感情用的太深,会出问题的。姐这上面有惨痛的教训。有机会姐会给你摆摆我的故事。”
  汤姐说完所有所思滴看着窗外,一副时光流转,似水年华的模样。
  哦买噶,汤姐果真不是等闲之辈,这神一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一定不会简单。
  “你可以让她多接触一些男人,多给她创造一些机会,这世界,精彩着呢。好了今儿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改天请你们小两口吃饭。”
  汤姐顿了顿,然后对我一笑,“你也有我电话了,可以……随时Call我。”
  汤姐的这个笑容融化在窗外照射进来的光雾中,显得异常妩媚。
  接下来几天王总还在外地,每天总是会跟宁卉用短信调调情,当然所有的短信内容宁卉都会拿给我审查过目,这让我有十分的满足感。偶尔也煲煲电话粥,有一次晚上宁卉躺在我怀里跟王总足足通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听到宁卉嗲嗲的在我怀里跟王总心肝宝贝滴撒娇,那个刺激NND比看任何一部A片更具有春药的效果,我一直盯着闹钟眼见时间到了通话的第五十分钟,等两人浓情织燃,宁卉终于情不自禁地在电话里对王总喊到“亲爱的,我好想你现在来要我!要我!”
  的时候——听着老婆躺在老公的怀里却呼唤情人来叼她,我终于受不了那个刺激并可耻地射了。
  但我没想到,这样平静惬意的日子后面竟然悄悄埋伏着巨大的波澜。
  这天正好是个周末,我跟乔老大在外有个应酬,我喝了点酒,不多不少正好到了欲醉非醉的程度。晚上我回到家,看到刚刚沐浴净身完毕的宁卉,如同一朵出水芙蓉娇滴滴地盘结在床上看书。
  话说饱暖思淫欲,老婆百里透红的身子不经意正摆着撩人的S型,半截雪白光洁的大腿连着臀线都清洁溜溜滴露在被褥外面,这里里外外散发的都是让男人荷尔蒙失控的气息——合着酒精的骚扰,我体内瞬间兽欲横生,鸡巴在裤子里就兀自硬了起来。
  我不由分说就朝宁卉趴拉了上去。上下其手,对着宁卉身上凡是裸露的部分都摸了个够,我故意把气氛营造得非常粗鲁,自顾自的拉开裤子掏出鸡巴就要忘宁卉身下顶。
  “喂喂,老公啊,你要玩强奸还是咋的,嗯嗯,别闹了,先洗澡去!”
  宁卉挣扎了一番没有从我,让我这兽性“强奸”的一出彻底泡了汤。
  好吧,我屁颠屁颠地去洗澡。回来见宁卉依旧在床上看书,S型还是那个S型,腿还是露在外面的那只腿……这必须让我兽性重来。
  这次宁卉到是顺从多了,配合我在她身上兽性外露的蛮动,也慢慢开始动情。
  只是我将舌头伸进老婆嘴里的时候,感觉宁卉不经意的眉头一皱,发出呜呜声音:“嗯嗯嗯,老公……喝了多少酒啊……满嘴……酒气。”
  我惜香怜玉地把舌头从宁卉嘴里缩回来。然后站起身,跨坐到宁卉的脸上,将鸡巴捉住伸到宁卉嘴前:“那这个没有酒气了!狠狠的吸我老婆!”
  “今儿咋了老公,像头野兽似的。”
  宁卉说完还是将我硬得像铁一样的鸡巴缨的一声含在嘴里,吧嗒吧嗒地吸吮起来。
  这个姿势让我感觉这一刻我才NND像个宁公馆的主人——这个念头与宁卉香舌不停的舔弄缠绕让我的鸡巴到了没有最硬只有更硬的程度,这种程度让我的鸡巴这时候产生了想在老婆温热湿漉的逼逼里做最销魂的剧烈抽插运动的需要。
  我便翻身下来,旋开宁卉的双腿,举着冲天一柱的鸡巴就朝宁卉光洁的逼逼里插去。
  “呜呜……”
  宁卉忍不住呻吟起来。
  “等下我插你到高潮时候,你可要叫王总插我的哈老婆。”
  “去你的,坏老公……”
  宁卉在我身下扭了一下,我以为她是想为包裹着我鸡巴的逼逼找一个更舒服去应承的位置,“嗯嗯……老公,等等,今天不是安全期,戴上套套……好不好?”
  我记得小时候看那些老电影,经常有用定格来表现时间停滞的手法,NND我突然感到此时宁公馆连空气都定格了!
  我脑袋突然嗡滴一声,突然就有一股火升腾开来——短暂的眩晕过后,我明白那不是欲火,是一股子无名火!
  我承认,跟宁卉不是没戴套套做过,也经常在所谓不是安全期的时候这样做了,很多时候还是我主动的,特别是我不想体外射精的时候……
  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日常惯有的要求竟然让我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一种由说不清的痛屈感便从升起那股无名火的地方,升起来!
  此刻,我突然兽性全无。我默默地抽回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宁卉身下一股黏淋淋的水来……
  宁卉以为我真要去找套套,赶紧告诉我:“老公,套套在床头柜里。”——而我做的却是找我的衣服!
  “老公,怎么了?”
  宁卉见我在穿衣服,“不用去买啊,套套家里有。”
  静默——军事上这通常是指大的战斗发生前必然的动作。
  我静默着,但快速穿好衣服——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等宁卉反应过来我的非正常举动时,我已经穿好衣服,拿起我的手机出门而去,关门的一刹那,我听到宁卉在我身后近乎带着哭腔的喊着:“老公,怎么了?老公?老公?”
  外面透着寒意的空气一吹,我才终于找到那股无名火从哪儿来的了,于是我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短信:“我想一个人外面走走,约法三章怎么说的来着?
  你没遵守吧,我知道你跟他每次都是怎么做的,回到家我就要戴套套了是不是?……没事儿,我想在外面醒醒酒。”
  宁卉的电话立马便打过来,我看了看,然后按下的不是接听键,是关机键。
  然后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会发生这一幕……事实上它发生了——我看到不一会宁卉蹬蹬的从家里跑出来,很焦急的样子四处逡巡,手机不停搁在耳边,毫无疑问,是在找我……
  我没让宁卉找到我,我又看着宁卉一步三回的回了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才慢慢悠悠的从躲藏的角落里出来,朝外面走去……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儿,也许再去喝一杯?但一直没有出租车经过,我漫无目的朝这夜晚的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我听见自己竟然唱起了歌来,哼哼啦啦唱滴是我是一只小小鸟…………
  “哥们别动,”
  当这一声沉闷的厉喝从我背后传来,以及一种尖锐的硬物抵着我背的感觉真切滴传达到我的大脑中枢的时候,我一下子酒醒了,“打劫!老实点把钱和手机交出来。”
  那锐器抵得很深,隔着这抵御春寒的衣物依然让我生痛。这时候让我有时间观察到此地的地形,旁边是一大片灌木林——离我家步行十来分钟的样子。正好处于街区之间的连接带,没什么住家,相对偏僻。这里正好是一条马路的拐角处,没有路灯。
  我才发觉我真没带钱,刚才洗澡换了身衣服,钱包都忘了带出来。
  “不好意思,真没带钱。”
  “少罗嗦。”
  “不信你搜嘛。”
  我故作镇定。但这小子还真没敢来搜我身,这让我确定他只有一个人。
  “那手机给我。”
  “好……好吧。”
  因为我养成了不奢侈的好习惯,这手机也就千把块钱,还用了好一阵了,拿去就拿去吧,那顶着背后的看来是把刀,那玩意要是真的扎进肉肉里来可不是闹着玩滴。
  当这小子从我手里拿过手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让我冷汗飕飕的事儿来,手机里有我跟宁卉做爱时照的照片,还有几张有宁卉的脸部特写!
  嗡——在脑袋的轰鸣中,我差点魂都没得了。
  那小子收起抵着我背的刀正欲逃离,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照着他拿手机的手一掌准确滴砍过去,手机掉在地上,没等这小子反应过来,我迅速捡起手机并且大喊:“有人抢劫!”
  我承认这出人意料的强烈反抗彻底激怒了这小子,慌乱逃离前,他挥舞手中的刀朝我扎来……避让不及中那一刀深深地扎进了我的肩膀,跟着我看到顺着刀口一股血飚溅出来——那是宁煮夫的血,颜色鲜艳,还带着体温……
  我感到欣慰的是:手机还在我手里!在我的意识尚清楚之时,我用尽全身力气拨通了110并准确地报清楚了自己方位。
  NND110的那个警察妹儿的声音真好听——带着这个失去意识前如此温馨的感觉,我眼前一黑,一头栽倒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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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NDE
  NDE,频死体验,即neardeathexperience的缩写,是指人类在频临死亡的时侯感受到的一种异常的,超验的心理现象,這些现象通常包括灵魂出窍,看见灵魂飞离自己的身体在天空翩翩曼舞,看见具象到可以用美丽或者可怖来形容的天堂与地狱,看见多年前已逝的亲人慈爱的笑容,看见各类叫不出名字的穿着奇装异服的宗教与神话大神们在神殿里来来往往,或者与上帝围着火炉攀谈,你或者向他忏悔那些青春染指的流年里你曾污秽了多少纯洁女孩纸的荒唐岁月,或者很苏格拉底滴跟上帝讨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样深刻的哲学问题……在这样的体验里去回顾自己的一生是一件十分高级趣味的事儿,一般的次序是先感觉到极度的恐惧,在这种恐惧中去切实感受一番米兰。昆德拉所说的那种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或如普鲁斯特般去追忆你的似水年华,然后一定会有一道炫目的,仪式感强烈的亮光闪过,点亮了你暗如黑夜的人生隧道,然后为你带来那种长长的隧道穿尽后的解脱与安详感,在这样一种近乎温暖的临终关怀中,运气好的话甚至还可享受到一次奇妙的超時空之旅,比如穿越到一个你从来不曾到过的N维空间……
  那是精神最后的狂欢,视个体差异而定伴随着不同程度的生理快感……据实验记载,少数极端的例子还会伴有性高潮的到来。
  简单滴说,频死体验就是为了让你过把瘾就死!
  或者叫,被……爽死。
  而宁煮夫这一觉醒来,天都黑了。这一觉,睡出了宁煮夫这三十来岁人生中最漫长的纪录——整整四十八个小时!
  NTR不牛叉,牛叉的是在生与死的边缘来一把NDE。
  话说生命不息,思考不止。我不确定我是否NDE了,但如果你不喷宁煮夫用如此苦逼的琼瑶体来讨论如此形而上的人生哲学的装逼范儿,我会告诉你在这漫长的四十八小时生与死的边缘中我跟上帝那一番温馨的围炉夜话是这样的:宁煮夫:“哦买噶,我曾用一生苦苦的追问厄,什么是爱情?您能告诉我吗?”
  上帝:“爱情就是那种让你的爱人变成你的唯一,然后在每一件事情上都忠诚于这种唯一的感觉,孩子。”
  宁煮夫:“哦买噶,天地作证,我真的好爱好爱我的老婆。”
  上帝:“她爱你吗?”
  宁煮夫:“她也好爱好爱我。我们可是天底下顶顶的一对壁人。”
  上帝:“那么你们能够得到我的祝福!孩子。”
  宁煮夫:“可是哦买噶,在有一件难以启齿的事上我并不是她的唯一,她跟其他男人……做爱了!”
  上帝:“囧……这个,虽说万恶淫为首,但我历来主张人性化地看待问题,具体情况需要具体分析嘛,也许有很多很多原因……比如你长时间不在她身边,也许你们夫妻生活出现了一点小问题……孩子,这都很正常……我相信她还是爱你的。”
  宁煮夫:“哦买噶,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夫妻生活也很和谐,是我鼓励她跟别的男人的……”
  上帝:“囧……为……为什么?”
  宁煮夫:“哦买噶,因为我爱她,我希望她享受到世间更多做女人的美好,我真的好爱好爱她……”
  上帝:“囧……”
  宁煮夫:“一想到她委身在别的男人身下,我就好兴奋好兴奋……”
  说完这话,我终于体验到传说中NDE环境下带来的那种难言的生理上欲生欲死的快感——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在上帝的眼皮子底下,我把自己变成了NDE体验中少数的极端例子,我可耻滴硬了……并射了——在万般神敬的上帝大大面前,我的尘柄充满罪恶感滴撒了一回淫恶的欢。
  哦买噶。
  上帝:“Stop……stop……你的故事超出了我对传统爱情的认识,我难以定义这是不是邪恶的,但这激发了我的兴趣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回去吧孩子,我现在还不想收留你……”
  上帝说这话时脸通红。
  就这样,你信还是不信,宁煮夫反正在上帝那儿NDE了一回又回来了。NTR不牛叉,NDE也不牛叉,牛叉的是一边NDE,一边还想着NTR……
  我醒来的时候,天真的黑了。
  经过短暂的适应,我终于让自己的物理知觉重新回到了人间——果真不出意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医院的病床上,窗外夜色尽染,病床旁一溜儿的医学仪器正冷冰冰滴发着寒光,一台心脏扫描仪正显示着我心脏跳动的曲线……
  那根曲线仿佛正在述说着一个劫后余生的故事。
  我以为那根曲线是这房间里唯一能体现的生命体征——但我缓慢恢复的嗅觉告诉我一缕熟悉的箐箐芳草的气息伴随着酥痒正摩挲着我的鼻孔——那是宁卉的散落的发梢——我贪婪地呼吸了一口这充满人间芳菲的气息,然后感到我的手正被一种生怕失去的温暖充满爱意的依托着,宁卉正轻轻地靠着我的身旁,手紧紧攥住我的手心坐在病床旁安详地睡着了。
  我下意识扭动了下身子,但左边肩膀传来一股子钻心的疼痛——这种疼痛平生第一次让我就身体的某一部位产生出一种无法支配的无力感,那儿被一大块绷带缠定着。
  “嗷——”
  我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老公,你终于醒了!”
  这声呻吟唤醒了宁卉,我终于再次看到老婆那双永远让我魂萦梦牵的上弯月,上弯月四周密布着丝丝红云,“别动呵老公,你身上还缠着绷带。”
  “嗯……老……”
  我想喊声老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喊出来。
  宁卉靠上前来,脸色虽然苍白如纸,但看着醒来的宁煮夫依旧掩饰不住兴奋与疼怜:“疼吗老公?”
  “疼……”
  我几乎是用唇语在告诉宁卉。
  宁卉怔怔的看着我,突然两行眼泪就从眼里扑簌簌的顺着腮帮子流了下来:“你知道吗老公,你流了好多血……”
  我忍不住鼻子一酸。
  “你吓死我了老公,医生说伤口很深,就差一厘米扎到动脉,如果……”
  宁卉呜呜的开始哭了起来,“如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
  “傻丫头……”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嘴里迸出这几个字来。
  “你才傻,你才是傻老公,我恨你恨你恨你!呜呜呜……”
  宁卉突然哭声越来越大,并伴随剧烈的抽泣。
  “别哭了……宝贝,不是……还没刺到动脉嘛。”
  我脸上挤出笑容,尽管我感觉我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听宁卉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了这回算真的是在上帝那儿去玩了把心跳,如果真的刺着动脉,按照我报警,警察出警,然后再送医院的流程,这点时间耽搁下来,我的血都流成嘉陵江了,现在兴许我躺在的不是医院,是NND火葬场了。
  “你还有心思笑,你都昏迷两天了,都吓死我了知道吗。”
  宁卉满腹的委屈样伴着满脸娇嗔,点点泪花还挂在脸上,那模样煞是娇人好看,“你傻啊老公,有什么你告诉我啊。你跑干嘛啊,跑出去还玩失踪,我恨你恨你!”
  宁卉说完挥着标志性的拳头就要来捶我,但落在我脸上确成了温柔的摩挲,那细长的五指传达的着对宁煮夫满心的疼怜。
  “是我不好,那天我脾气太大了,老婆。”
  我喃喃说到。感受着宁卉的手指温柔的摩挲,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忍不出流了出来。
  “老公……对不起。”
  宁卉看到了我断了线一样的眼泪,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是我不好老公,但我……”
  “怎么了?”
  “那天你都不给机会让我解释,”
  宁卉顿了顿,让我清晰滴看到上弯月盛满一汪清泪,然后嘴皮一咬,语气有些羞愧,“老公……我想告诉你,跟王总做的时候,他是射在里面了,但是……是因为他告诉我他现在已经不能生育了!”
  神马情况?
  原来宁煮夫闹这么大一出,血溅街头,都到地狱门口去走了一遭,敢情是摆了这么大一乌龙,冤枉了我老婆来着?
  “真……真的?”
  我嗫嚅到,“你干嘛……不早说啊老婆?”
  “可是你让我说了吗?”
  宁卉低下头,有新的泪花涌出来挂在脸颊。
  “噢——”
  我呻吟了一声,因为身体有种痉挛般的疼痛传来,但并不是来自于肩膀上的伤口。
  “怎么啦老公,是不是伤口疼?要不要叫医生?”
  宁卉心痛的看着我,紧张起来。
  “没……老婆,吻吻我好吗。”
  我突然感觉周身虚脱……我清晰的感觉到那种疼痛原来是从心口上传出来的。
  宁卉凑近身,撅起嘴唇贴上来轻轻吻了吻我的脸颊,然后微微张开唇瓣真真切切包裹在我干涸的嘴上——依旧是熟悉的让我迷醉的如兰口气,如甘泉送爽,脾人心底,情意绵长,只是多了一点咸湿的味道,那是宁卉唇上的泪迹。
  “你知不知道老婆,我有多么爱你!”
  我用全身最后一点力气说到。
  “知道老公,我也爱你!”
  这一吻让房间瞬间充满了静溢的温暖。
  突然一个幽灵在这如此温馨的上空盘旋——“……这两天,王总呢……有联系没?”
  NND宁煮夫!神马时候了,还惦记着这档子事。连NDE都无法阻止NTR的人了,还有神马能阻止?
  “嗯,老公,不说这个了好吗?”
  宁卉的嘴唇离开了我,用长长的睫毛如同谢幕的幕布遮盖着上弯月,一阵我几乎能听到老婆心跳和喘息的沉默过后,宁卉才幽幽的说到:“以后,我不会跟他再有什么了。我只要你!”
  只要宁煮夫,人家宁卉表达得很清楚,打今往后就只要自家老公了,这下可让宁煮夫的绿帽工程淫妻爱好NTR情结对老婆的大爱无疆凡此种种——如何是好?
  这话如同五雷轰顶——宁煮夫顿时感到急火攻心,觉得这趟真的玩大了,正欲说点啥的,但本来就极度虚弱的身体被这突然剧烈的一击耗尽了最后一丝能量,便张口无言,再次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以宁煮夫以前大学校足球代表队队员的身板和底子,伤势恢复还算快,只是苦了宁卉单位医院两头的跑,晚上陪着宁煮夫在医院熬着,怎么也不肯回家去,我妈来护理我都不行,必须自己守着,虽然我住的是VIP带卫生间的单间病房,房间里也有陪护床,但这医院里怎么能睡个安身觉呢?宁卉极心照料着我,晚上为我买个啥吃的、端个尿盆子、擦身换衣神马的,眉头都不带皱一个。
  我看着宁卉的奔忙,憔悴在她身上,是真滴疼在自己的心里了。自婚后我还没享受过老婆这种比照顾幼儿园小盆友还要悉心的偎贴,心里顿时感慨万千,一天不说上十数遍老婆我爱你都不足以表达自己对老婆的疼惜感激之情。
  宁煮夫在媒体及文艺圈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名人了,除了警察同志来过几次询问案情,来探视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乔老大、仇老板、曾美眉、皮实以及众多曾一起胡天胡帝的兄弟伙、各国外国友人均一一现身,搞得我的病房一时间门庭若市,送来的水果及营养品更是可以开个小超市啥的了,愁得宁卉直呼要拿这些堆积如山的东西如何是好,我就说直接送农民工子弟校的孩子们得了才让她眉头舒展——乔老大更半是出于惜才,半是出于跟我忘年的哥们情义,硬是把我这八小时以外的事故弄成了工伤,医疗费全给报销了。NND,瞧宁煮夫这人品攒的。
  这天下午,宁卉早早从单位上回来,拎着个保温杯以及其他一些生活用品来到医院。
  “今天感觉好些了吧老公,我妈特地给你熬了点你喜欢吃的皮蛋粥,等会吃了啊。看丈母娘多疼你呵。”
  宁卉坐下来问问我今天感觉怎样,然后就拿出一个苹果准备削给我吃。因为我恢复还不错,这两天宁卉的心情也开始好了起来,也知道说些俏皮话来逗逗我。
  可我始终觉得心神不定,总觉得有件啥事没能搁下来。
  “嗯嗯,那也要看找了个什么样个女婿啊。”
  “哎哎,说你胖你还喘了哎。”
  宁卉拿起一瓣削好的苹果塞进我的嘴里,“看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喂我。”
  “待会护士会进来的。”
  宁卉知道我要她用嘴喂我。
  “不喂就不吃。”
  “好好,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宁卉就用嘴含着块苹果朝我的嘴边送来。
  “咚咚咚,”
  病房门响了,“可以进来吗?护士。”
  “嘻嘻,我就说了嘛护士会来滴。”
  宁卉赶紧吐出苹果,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其实这还没到查房的时间,护士进来的时候是抱着一个大花篮,“南先生,刚才我在您病房门口看到这个花篮,不知是谁送给您的,就给你拿进来了。”
  “哦,谢谢了。”
  等护士离开房间,我拿过花篮瞅了瞅,见上面挂着一张精美的卡片,上卡片上有娟秀的字体写着的一行字映入眼帘,那字跟花篮一样漂亮:“祝南老师早日康复!”
  “是谁送的老公?刚才我进来还没见着呢。”
  宁卉问到。
  “没署名,不知道了,可能是报刊的某个读者吧。”
  我一时间真没想起谁送的来着,“想不到啊想不到,俺宁煮夫也有粉丝了哈。”
  “臭美吧你。”
  这话音还未落,正开心着的样子,宁卉突然脸色骤变,搁下手中还没削完的苹果,水果刀不轻不重啪一声扔到了床头柜上:“如果没猜错的话,我知道是谁送的了。”
  “谁呀?”
  “你的那只小燕子!”
  “这哪跟哪啊老婆?怎么又成了我的小燕子了嘛,你凭啥说是她送的呢?”
  我心里一咯噔,是啊,我怎么没想起来会是她呢?
  “凭女人的直觉。”
  宁卉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然后话里有话的样子,“这个粉丝可让你心花怒放了吧。”
  “没有,没有的事,肯定不是她!俺粉丝多了去,肯定不是她!”
  我赶紧打圆场,我知道从来当这只小燕子出现滴时候老婆那醋劲准会上来,够宁煮夫喝上几壶的了。
  “嘟嘟。”
  我的短信提示音响起来。
  洛……小燕的!
  这霎时就让宁煮夫傻了眼,还没来得及佩服老婆的直觉,手已经搁在空中不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去打开它。
  “南先生,您的短信来了。”
  宁卉这下来劲了,“呵呵,不敢看了,要不要老婆帮你看啊?”
  “好好,看,看,我这就看。”
  这下只有抱死一看了,心里却暗暗叫苦。
  “南老师,刚刚送来花篮,正好看见您跟嫂子在一起,就没好意思进来打扰。你们真幸福,愿您早日康复!”
  洛小燕同学,你送花篮就送花篮嘛,你发撒子短信嘛,你发短信就发短信嘛,你说撒子我们真幸福嘛?你怕我那聪明伶俐的老婆听不懂你表达的是撒子情感啊?
  “嗯嗯……就是……就是表达了同志之间……一般的慰问之情嘛。真滴没得撒子得老婆。”
  我这下语无伦次滴蔫了。
  宁卉把手一摊,我明白是啥意思了,乖乖的递过去手机,递过去的手颤颤巍巍滴。
  “呵,还你们真幸福呢?看来你这只燕子对你可是一片情深深雨蒙蒙的啊。”
  宁卉搁下我的手机,将花篮特意拿起放在病房的角落,然后挽起我的手,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很嗲嗲滴对我说:“老公啊,明儿我送这些东西给学校的时候,花篮我就一并捎去了好不好?”
  “好好好,捎去捎去,美化校园,人人有责!”
  我赶紧将头点得跟鸡戳米似的。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起!
  哦买噶,让我好好的安生一下好不好啊?
  宁卉过去开了门,如果你要猜猜谁在敲门,可比猜是洛小燕送来的花篮的难度更大,这来人的效果更TMD的震撼了——来滴不是别人,是NND王总!
  这下齐了,老婆,奸夫……被NTR的宁煮夫集聚一堂。这是要演哪一出?
  “呵呵,我才从外地出差回来就听到这事,”
  王总如风一般进得门来,后面跟着的黑蛋又是拎着大包小包的慰问品。王总声音依旧爽朗,示意毫无心理准备下意识欲起身的我继续躺在床上,没有废话,开门见山,“我代表宁卉单位来慰问下,南先生这回受苦了,看把咱们宁部长心疼的。”
  NND,这领导就是领导,说话老子想插句话都插不上来。我借机瞄了一眼宁卉,对老婆脸上的颜色极度敏感的我发现宁卉脸霎时染得通红,低低着头,咬着可爱的嘴皮,手翻着衣角。
  “王……王总,您怎么来了,快坐。”
  宁卉站姿很扭捏,似乎刻意跟王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声音俺打赌半米之内的蚊子都听不见。
  “呵呵呵,不坐不坐,我还有事,完了小宁你去财务申请下家属慰问金,我已经跟财务安排好了。”
  王总过来查看了我的伤口,“哈哈哈,那小子下手还挺重的,不过没事,男人嘛,身上多些伤疤才像个男人。”
  NND跟老子示威咋的,不过王总这话真让我愣是没接上嘴。我那分钟像个呆子一样在床上躺在,我突然发现我TMD像个这出戏的道具。
  我恨我自己,你宁煮夫平时那股子嘴皮子的利索劲哪去了,打架打不过,跟人家战斗英雄比身上的伤疤比不过,NND耍嘴皮子可是你的强项啊。
  “哈哈哈,好了,我要走了,南先生安心养伤,尽快早日康复。”
  “谢谢王总。”
  我跟宁卉几乎同时回答到。
  见王总跟黑蛋准备离开,我电光火石间看见王总向宁卉投去了一个不经意的目光……我赶紧说到:“宁卉,去送送领导吧。”
  见宁卉还钉在哪儿纹丝不动,眉宇见的目光不知道是该投向我还是王总,我加强了恳求的语气,眼里极尽温柔:“去吧老婆。”
  只不过我故意将宁卉的称谓变成了老婆——NND,以为老子没得脾气,这个老婆是故意叫给奸夫听的!
  宁卉终于跟着王总离开了房间。……
  直到到了停车场都一路无话,快上车时,王总突然说到:“黑蛋,你在外面等等,我跟小宁车上说会话。”
  宁卉的头从离开房间就没有抬起来过,迟疑了一番,跟着王总上了车的后座。
  “还好吧?”
  王总洪亮的音调在跟女人说话的时候终于降了下来。
  “嗯。”
  “这几天我跟你发了很多短信都收到了吗?”
  “嗯。”
  “你都没回复,我以为你都没收到呢。”
  王总笑了笑。“怎么了卉儿?”
  “没……没什么。”
  宁卉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窗外。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我最近会很忙,会到处出差。”
  这显然是王总没话找话说了,沉静了一会,王总的手缓缓的朝宁卉伸过来,快要触到宁卉的手的时候,宁卉的手弹开了。
  宁卉迟疑了片刻,咬咬嘴皮,然后打开了旁边的车门,但快要将脚跨出去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朝王总扑过去,靠在王总的胸口,然后闭上眼在王总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我会想你的。”
  然后,宁卉悠地转过身来,磕磕绊绊的拉开车门,飞跑而去……
  ********************又过了几天,我恢复到已经几乎可以出院了,但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为保险起见,宁卉坚持要让我再住上两天。
  这晚宁卉伺候我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我病床旁边的那些个仪器多半都已经撤了出去。我感觉病房里第一次显得来如此的清爽。
  我拥着宁卉躺在病床上看电视,但翻来覆去的那些肥皂剧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老婆,咱们来玩玩游戏怎么样,truthordare?(真话还是冒险)”
  “好啊好啊,输了你可不许耍赖。”
  宁卉看来也被那些个肥皂剧折磨够了。
  “嗯,你不许耍赖才是真的。来吧来吧。”
  “两只小蜜蜂啊,”
  我们的手开始比划开来,“飞到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哈哈哈,老婆你输了!truthordare?”
  “嗯嗯,truth!”
  “你……想他吗?”
  “……”
  “说啊,说了不许耍赖的。”
  “……想。”
  这是我意料中的回答,我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好了再来再来………”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哈哈哈,老婆你又输了,这回truthordare?”
  “Dare!”
  “我要你现在帮我……吹出来好吗,好久了我想了老婆。”
  “在这里啊?这里可是医院啊?”
  宁卉顿时脸色变得绯红。
  “是啊,不然叫啥dare呢。”
  “嗯嗯,好吧。奴家就从了你吧。”
  宁卉嘤咛到。说完掀开我的裤子,轻轻的从中间捞出我的鸡巴,软软的开始把玩了一番,然后张开殷桃小嘴……
  “等等,老婆,给你看个短信。”
  我从床头柜拿过手机递了过去。
  我准备给宁卉看到短信写着:“我不知道告诉你对不对,王总病了,很重,可能是头部的老伤复发了。”
  “今天汤姐发给我的。”
  我笑了笑。
  宁卉看完,迟疑了一下,把手机默默的搁在一边,然后对着我已经粗涨的鸡巴一口含了下去。
  因为一直低着头,我无从看到宁卉的表情,我只是感到宁卉将我的鸡巴一口含进去的时候,含得特别有力,含得特别深……


第34章:闺蜜
  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宁煮夫的肩膀上终于带着这样一块不大不小,却差点要了自家性命的勋章出院了。
  这块勋章让宁煮夫觉得终于刀口舔血过一回,以后在诸如王总或者仇老板那样的猛男面前,平添了些许爷们行走江湖的豪气。
  而此番劫后余生最让宁煮夫感动的,却是发现了宁卉这丫头原来照顾起人来也是这般温柔无极,在老婆悉心的呵护下让这半来月的医院疗伤完全变成了病床上的幸福时光。本来,从家里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独生女到宁煮夫娶过来继续当公主般娇宠着,宁卉应该从小到大都是被人照顾的份儿,但这次,尽管初为人妇,无论以前如何蛮顽任性,身娇肉贵,宁卉身上那种与生俱来,怜天惜人的母性在对宁煮夫这些天的照料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真个是做足了一个老婆必须拥有的贤良淑德。
  在宁煮夫那颗文人般多敏质的心一直处于对老天爷感天动地的情怀之中,宁煮夫发觉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宁卉了,感觉宁卉那种在自己眼里能荡涤尘世间一切的女性之美,不仅来自这闭月羞花的外表,更是如沐春风般的由里及外款款而出,感觉宁卉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最绚丽的部分,有时候,多愁善感的文艺青年宁煮夫会傻傻的问上一句:要是宁卉离开自己,自己会死吗?
  我终于回到了宁公馆,空气中再没有酒精的味道,和叫不出名字来的各种医学仪器发出来的寒光。
  尽管伤口还缠着绷带,但已经不影响我基本的身体活动。宁卉上班前把我中午需要吃的饭菜提前弄好,告诉我只需微波炉热一下就可食用,并叮嘱我好好休养生息。
  我于是继续在宁公馆做着一名幸福的伤员——那种幸福感你不如此流点血然后经历着老婆贴心小棉袄似的无微不至的照料,你是体会不了滴。
  为了报答乔老大将我弄成工伤之恩,我忍着种种不便利一只手在键盘上赶紧敲着几篇这段时间养伤落下的稿子。
  快临近下班了,接到宁卉的电话:“老公,曾眉媚约我下班后逛逛街,可是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你能照料自己吗?”
  “呵呵呵,去吧老婆,我饿不死,中午的饭菜还没吃完呢。”
  “对不起啊老公,好久没跟曾眉媚聊聊了。顺便逛完街会跟她坐坐,我会早点回来的。”
  “嗯嗯,好的老婆,吻你,啵啵!”
  “吻你,啵啵!”
  我其实也没胃口吃晚饭了,这段时间在医院吃那啥营养过剩的病号伙食吃得让人发腻,严重摧毁了我的饥饿感。
  单只手敲键盘还真TMD累,两篇不长的文章折磨了我一整天,这夜幕已深,才差不多敲完。这当儿,我在线上挂着的QQ飘来一个请求加为好友的信息。
  “小南,我是汤姐。”
  呵呵,这汤姐是盯上了宁煮夫还是咋的?宁煮夫突然有着说不清楚的兴奋,赶紧屁颠屁颠地加上。
  “小南,你好。”
  汤姐的Q打来一行字。“我正好在家,想给你说点事,觉得QQ方便就加你了。”
  “呵呵,汤姐,你怎么知道我的QQ号的?”
  “我还是参加你婚礼的时候有张你的名片呢,上面有你的Q啊。”
  “这样啊,那我重新用个Q加你,那个是我的工作Q。Q。”
  “你们年轻人名堂真多哈。好吧。“我重新用了个私人QQ加上汤姐——这个Q有个十分暧昧而又气宇轩昂的名字:以性的名义。
  “以性的名义?这年轻人的网名真潮啦。嗯,我喜欢你Q上的说明:当性与健康、愉悦以及人性的关怀联系在一起时,她可以成为我们每个人平等的朋友,而不是恶之花。没想到你能把性表达得这样美好,真不愧是文人加骚客哈。现在我更理解你为什么对宁卉那样做了,做你的老婆真性福:”
  文人加骚客?这汤姐也是和风细雨中就把人埋汰了,关键是,让你感觉还很舒服。
  “谢谢汤姐。王总现在怎样了?”
  “嗯,现在稳定些了。不过……”
  “不过什么?”
  “医生说弹片一直留在头部,病根未除,始终是个隐患,医生建议做手术能将它取出来。”
  “那得开颅啊,有风险吗?”
  “当然有了,王总年纪也不轻了。”
  “医生对手术倒是很信心,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但王总不愿做!”
  “为什么?”
  “他说做手术势必要离开公司很长一段时间,这无疑对他在公司的前途等于自杀。现在王总在公司里情况很紧张。详细的我不便细说。”
  “我明白了。那你找我?”
  “无论我还有其他人怎么劝,王总都不愿做手术……”
  “你是说让宁卉劝劝他?”
  “……也许是,也许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是下意识的吧,就来找你了。王总这段时间心情也不好。我不想他这样子加重了病情。”
  “我明白了。王总还在医院?”
  “嗯,在医院。宁卉今天来看他了。”
  “哦……”
  我心里突突的咯噔了一下,神马情况啊老婆?难道现在去看情人都不兴跟宁煮夫汇报了?这约法三章到底还管不管用了?
  “不过,她是跟公司其他同事一块来看王总的,没有自己单独来。看得出来,就这样王总心情也好多了。”
  “哦……”
  原来是集体行动哦,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我感觉有点不大不小,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倒是真的——我承认宁煮夫现在老纠结了,既希望将这宁公馆的绿色环保大业进行到底,生怕宁卉不理王总了断更了香火,又生怕……
  宁卉跟曾眉媚逛完街,然后找了家咖啡厅坐下小憩。
  宁卉说这段时间休息不好,没要咖啡,就要了杯清爽的茉莉花茶。
  而这会真的人如茉莉般清瘦的宁卉果真比平日憔悴了不少,脸色有些泛白,跟曾眉媚红扑红扑,圆润日盛的脸蛋恰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另外一个原因,我切切以为,是咱老婆这段时间着实缺少了男人的滋润,你看人家曾眉媚那没心没肺,日欢夜乐的日子过得,这娘们啥时候身边缺少过男人?
  “眉媚,你那位海龟男朋友呢?”
  宁卉好看的娥眉跟上弯月贴得很紧,一副王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开始了这番只有在最亲的闺蜜之间才可能发生的密谈。
  “回新西兰坐移民监去了,要在那边呆上几个月呢。最后一次了,完了就拿绿卡了。”
  “哦,那你们怎么样了?”
  “还行吧,他回来我们准备结婚了。”
  曾眉媚突然暴了个猛料,本来按曾眉媚自己的说法,三五年之内是不考虑结婚的。
  “呵,你啥时候改变主意了?疯够了是吧?”
  这猛料让宁卉难免有些惊讶。
  “唉,缘分呗,再说我父母对这小子挺满意的。”
  曾眉媚轻描淡写的说到。
  “那祝贺你啊。”
  “有啥好祝贺的,父母年纪也不小了,老惦记着这事,就做回乖乖女吧,反正迟早也要上这条道的。”
  曾眉媚盯着宁卉看了看,突然话题一转,“亲爱的,最近你瘦了好多,照顾宁煮夫同志照顾的吧。”
  “嗯,这次真吓死我了,差一厘米医生说肯定有生命危险了。”
  宁卉心有余悸的说到,“幸好他昏迷前报了案,警察动作还迅速,不然后果我都不敢想了。”
  “说吧,那今天找我啥事儿?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有啥要吐糟的。”
  曾眉媚说话时是不是有种福尔摩斯料事如神般的快感不得而知,但那模样得意得很,“我一直纳闷来着,宁煮夫同志为啥会出现在那样一个地方遭人抢劫?正常向不可能的啊!这出门还是回家都不应该出现在那个三不管的地带啊?”
  “你个人精!”
  宁卉苦笑到,“那天他喝得醉醺醺的,我们真吵架了,他赌气就离家出走了。”
  “哈哈哈,这个宁煮夫还兴玩这套啊,难怪。”
  曾眉媚顷刻间两样放光,“为啥吵?”
  “我们……”
  宁卉欲言又止,“我……都是我不对。”
  “你咋了?”
  曾眉媚狡黠滴转动着眼珠子,这还了得,宁卉这个架势还不激起事妈如曾眉媚者那颗不八卦,毋宁死的好事之心。
  “……”
  宁卉看来仍然没想好或者并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来。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亲爱的,瞧你羞于启齿的样子,那你别说了,我猜吧。”
  曾眉媚小装了一把淡定,“有其他……人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宁卉声音如蚊,修长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拨拉着杯子里的一片茉莉花。
  “不承认就是不否认,告诉我是谁?”
  曾眉媚的兴趣被彻底激发起来了,这清纯玉女般的宁卉者呵,这一直以来标称的爱情至上的信奉者竟然一夜之间神奇滴变成了只出墙的红杏,这八卦也太NND有爆炸性了。
  “我们公司的……王总。”
  宁卉咬咬嘴皮,胸部随着积聚的气息美丽滴一扬,终于说了出来。
  “呵呵呵,就是来参加你婚礼的那个老帅老帅的老帅哥?”
  “嗯……是他。”
  “呵呵呵,听说还是个战斗英雄,够man,有眼光啊亲。”
  曾眉媚这嘴皮子翻起来要想停住就难了,“宁卉啊宁卉,我以为只有我曾眉媚才会做出墙的红杏,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你那啥才子老公戴了绿帽子了哈,我就说,你那耍笔杆子的宁煮夫怎么镇得住你这个野丫头嘛。”
  “你说话别那么损好不好?什么红杏啊绿帽的,难听死了,再说我走了啊。”
  宁卉有些愠怒,听着自己的闺蜜这样子埋汰自己老公,总有些挂不住脸。
  “哈哈,别,亲爱的,恭喜你!”
  “恭喜我什么?”
  “切,就允许男人有三妻四妾,咱女人就不许有个三宠四爱的呀?洪晃说啥来着,女人起码要睡过五个男人才够本呢,恭喜你光荣的走出这一步,加入到伟大的妇女解放事业当中来。”
  曾眉媚说得有点口干舌燥了,端起杯子呷了口咖啡,“老娘最不鸟那些个自己在外面寻花问柳,却让自己的老婆在家为他立贞洁牌坊的鸟男人了,凭什么呀?”
  “就你理多。”
  “跟他……XX了?”
  这女人莺声燕语说点秽词真TMD好听。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
  宁卉顿时脸色一片羞红。
  “呵呵,这个时候你就别文艺了,难不成让我问你跟他鱼水之欢了不成,别扭不别扭啊。”
  曾眉媚咯咯的笑到。
  宁卉没答话,继续把玩着杯子里的另外一片茉莉花。
  “爱上他了?”
  “嗯……”
  宁卉下意识的点点头,突然又意识到有什么不妥,赶紧摇摇头,“不不,没……没有的事。”
  “好了,俺就不用这么纠结你良心的词来折磨你了,我换个说法,这个如此有魅力的老男人让你崇拜,或者迷恋是吧?”
  曾眉媚继续追问。
  “嗯……也许,是吧。”
  宁卉顿了顿,然后很确定的点点头。
  “宁煮夫知道了?所以那天你们吵架了?”
  “嗯……”
  “那宁煮夫怎么办?你还爱他吗?当初你们可是爱得死去活来的哈,这样对他……确实有些不公平了,可怜的孩子。”
  NND曾眉媚,这回才终于说了句人话。
  “我当然爱他了!”
  宁卉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唉,这样的话,这事就不好办了啊。”
  曾眉媚叹了口气,“况且人家王总也是有老婆的吧,那次婚礼还一起来的呢。”
  “你想哪儿去了,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我老公的。”
  这可够难为宁卉的了,总不可能主动告诉曾眉媚自家老公原来是个绿帽控吧。
  “那怎么办?总要有个解决办法啊?”
  “我……不想再跟王总了。”
  宁卉咬着嘴皮子说到,一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样子。
  “哼,口是心非,亲,你别骗自己了,我也是女人。”
  曾眉媚回应到:“你啊,要是真的只是身体出轨,你就不会来跟我谈这事了。”
  “我……我……”
  这背后的秘密又不好捅穿,宁卉现在真是百口莫辩,只是把脸蛋涨得满是通红,但比先前的一纸淡白看上去可爱多了。
  “宁煮夫一定伤心了吧,唉,谁叫他娶这么个大美人在家里,看不住也是自己没本事了。”
  我日你,曾眉媚,撒子叫老子没本事?老婆啊,要不你痛快点直接告诉她实情得了,看老子的本事是不是要吓死她。
  “这……”
  宁卉嘴里自说自话的嗫嚅到,“难道真的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恰时,曾眉媚搁在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立马那副莺啼桑变得嗲腻起来:“亲爱的,你十一点左右在我楼下等我吧,这会我跟姐妹还聊着呢,听话啊,乖。”
  “你刚才说啥来着?”
  曾眉媚其实听明白了宁卉自顾自的嘀咕,“当然可以啊,只不过,爱的方式不一样罢了。比方我的最爱是大闸蟹,但你不能不也让我爱吃点别的吧,成天吃大闸蟹还不腻味死?”
  “你……刚才那电话?”
  宁卉像突然发现啥新大陆似的,直愣愣的看着曾眉媚,“你不是说他到新西兰去了吗?”
  “你那么看着我干嘛?我又没说是他啊!”
  “那……你搞的什么鬼啊?你不是说都快跟人家结婚了吗?你……”
  “嗯,怎么跟你说呢?他这一去就几个月,难道要为他守活寡不成。其实啊,”
  曾眉媚有点神秘的将身躯靠近宁卉,“要是宁煮夫向我家那位学习学习,你跟王总这事儿到好办了。”
  “什么意思?”
  “说实话,除了他对我确实很好,这孩子也蛮上进的,我之所以选择跟他结婚,很大的原因是……”
  曾眉媚故意停下来,把卖关子的情状做足了,才缓缓很煞有介事的说到:“他允许我有其他男人,甚至他喜欢我跟别的男人……唉,这事跟你说不清楚,反正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男人,喜欢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暧昧啊XX啊什么的,越是这样他越来劲!”
  宁卉的嘴巴顿时张出一个大大的O来,一脸的惊叹号!看来宁煮夫这小子还真没乱讲,这世界上宁煮夫好的这一口还真不是孤例,大有同好呢,自己已经摊上这么个老公,居然在自己最好的姐妹身上也遇着了,这世界真奇妙。
  世界真小,还是绿帽控真多?
  “这世界就这么神奇,亲爱的,震撼了吧,但这是事实,他还美其名曰的告诉我这是爱我的体现呢。”
  “嗯……如果是这样,”
  宁卉开始纠结了,是不是也该告诉曾眉媚,原来自个也遇到个绿帽癖好的老公,“好吧……”
  “咋了,亲?”
  “如果我告诉你宁煮夫跟他是一摸一样的……”
  “哇——”
  这回该曾眉媚将嘴张成了更大O来,“Mygod,不会吧,怎么……怎么可能?”
  “真的。”
  “真是这样?”
  曾眉媚半天才回过神来,“我的姑奶奶,那你们还吵哪门子架啊,你得好好感谢你老公才是啊,这样的男人你上哪儿找去?我都看得出来,宁煮夫非常爱你,允许你跟别的男人不是每个男人都有那个气量的……唉,我都不想说你了。”
  “我知道他是因为爱我……我……”
  “你什么呀你,这下我要为宁煮夫同志说句公道话了,这本身就是个游戏,你纠结啥爱不爱的呀,你这个样子,人家宁煮夫当然难过了。我可告诉你了,女人当然要有点感觉才能跟男人在一起,那XX啥的,但你不能玩感情玩得太过了。我知道你那王总肯定是人中蛟龙,我都想象不出能让你迷上的男人得有多大的魅力,但身体出出轨,体验下不同的男人也就罢了,也是人家宁煮夫这样做的初衷,但你如果告诉他你连心都一起出轨了,人家不伤心才怪呢,这个游戏玩下去也就危险了。亲,我给你个忠告,别辜负了你家宁煮夫,王总那儿你得收收了。”
  别看曾眉媚看上去没心没肺的,这番噼里啪啦,泡子翻翻的就说出的一大通还句句在理,说得宁卉一愣一愣的,“唉,你这张嘴啊……我不是说了我以后不跟王总的嘛。”
  “我看难,别说我不了解你,这样吧,赶哪天我给介绍个帅哥,从王总那里转移下好不好?”
  “去你的,谁要你介绍了!”
  宁卉若有所思的开始把弄着第三片茉莉花……
  宁卉回家的时候,我正在CF上消遣着这么些天来在医院憋坏的色心。里面那主持人东北味的普通话正声嘶底里的煽动着人们的荷尔蒙。视频上不同房间里有好几对男女正在XXOO,另外有几个美女搔弄着各种淫荡的姿首在撩拨着人们的神经。我盯着其中一个看上去十分清纯的学生妹儿模样的,其手正对着摄像头摸弄着自己的乳房,把个粉嫩的乳头拨弄得像只圆鼓鼓的草莓。主持人正唱着“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鼓励这个妹儿勇敢的把逼逼亮出来奉献给大家。
  这妹儿还TMD水灵,那屄该会是怎样一种娇艳欲滴。我通身激灵。
  我曾告诉过宁卉这CF是咋回事,我一直想勾引宁卉在上面来上一回XXOO,我想我老婆上去那还不秒杀这一众的淫人。
  宁卉洗漱完毕来到我身边,“老公啊,又上CF了?看来这些天你是憋坏了吧。”
  “知我者,老婆也。”
  我一把把宁卉搂在怀里坐在电脑旁,我小心的把摄像头的位置调低了一些,这样正好能看见我们脸部一下的位置。
  宁卉正穿着见绵绸的睡衣,酥胸半露,肉光粼粼,往摄像头这么一闪进来便被眼尖的主持人捕捉住,“以性的名义大哥,是抱着嫂子吧?”
  “你干什么啊老公,”
  宁卉知道通过这个视频大几百号人能同时观看到,下意识的用手去搂只遮挡着半拉乳房的睡衣。
  但这个动作被我坚决的制止了,相反,我哗的一下将一边睡衣更是往下一拉,宁卉的乳头霎时勒着睡衣显露出一半来。
  “请大家关注206房间,以性的名义夫妻,哇,嫂子的奶子真白啊。”
  “嗯嗯,老公,这样不好吧,害羞死了,这么多人能看见啊。”
  宁卉在我身上扭捏着。
  “嘎嘎,你不是说过喜欢让人偷窥的嘛。来啊老婆今儿馋死他们!”
  我的手开始拨弄着宁卉的乳房,睡衣成了很好的道具,让宁卉的乳头欲盖弥彰,凭添了万般诱惑。
  “老公,别在这儿,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不嘛,求你了老婆,我就要在这里了,我知道你也好久没男人滋润了,这么长时间没高潮过了吧?”
  “嗯。”
  “好的,我要你今儿在他们面前高潮!”
  我的手说时间便向宁卉的身下摸去。
  开始在宁卉屄毛初长的双腿间开始了摩挲。“今天去找王总了?”
  “嗯嗯……不过老公你别多心,没给你说,我是跟……单位同事去的。”
  “没啥啊老婆,我还以为你去找他操你了呢。”
  “你想哪儿去了,不说他……好吗?嗯嗯……”
  宁卉开始喘息,“老公,以后我只跟你做,我只跟你好不好。”
  “哼,你骗不了我,这不是你的心理话。”
  “真的老公,我真不想继续了。我不要别的男人了,我就只要你操我!”
  “你骗我,我刚刚一摸你的逼逼咋就流这么多水水了。这么多男人看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我感觉到宁卉双腿之间突然小小的痉挛,紧紧夹着我的手。
  “没有的了,是因为人家好久没做了嘛……”
  “哼,昨天我也弄你了,你可没这么湿!”
  我一把扯下宁卉身上的睡衣,两只雪乳顷刻就蹦跶了出来。
  这个突然的动作让聊天室沸腾了,但见鲜花唾沫横飞,那屏被刷到见不着底。
  “看到没老婆,他们都为里兴奋着呢。”
  “老公啊……你太变态了……不要……”
  尽管宁卉的言语还在挣扎着,但似乎身子已经放弃了抵抗,屄里的淫水在汩汩往外冒出,贴着屄肉的小内已经打湿了大半。我索性扯下来,然后在摄像头前晃悠着。
  聊天再次被刷成一片。主持人的声音都吼得变了形:“以性的名义夫妻,用小内打白旗了,给力啊!”
  宁卉的身体扭曲着,我是把我老婆一丝不挂的,天使般完美的裸体正面给了镜头,那可是当着百号荷尔蒙被彻底激发的男淫啊,从宁卉扭曲的身体我分明感受到老婆无处可逃的兴奋与羞愧。
  我接着往后挪了挪椅子,再次往下调整了下摄像头,正好对着宁卉一片淡黑,初毛可显的三角地带,我最大限度的分开宁卉的双腿,让宁卉的已经淫水淋淋的屄纤毫毕现的呈现在视频中,“老婆,这么多男人看着你的屄呢,我要他们看你的逼逼高潮的样子,我要他们对着你的逼撸管打飞机好不好?”
  “不要……老公,不要……”
  宁卉的身体继续扭动着,但我知道她已经无从逃离,因为我的手指已经准确找到老婆的阴蒂,开始在上面上下翻飞,那花蕾带着已经无法控制的肉体快乐正把我老婆送向天堂。
  聊天室里再次一篇欢腾!
  “爽不爽老婆?”
  “嗯嗯……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啊啊……”
  “看看这么多男人都在为你疯狂了,为你的逼逼疯狂知道吗?你不知道你要谋杀多少他们的儿孙精子啊,哈哈哈。”
  我的手指在宁卉的阴蒂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宁卉逼逼因为流出越来越多的屄水正泛着银色的光亮。
  “不要……老公……啊啊啊……”
  “你好多水啊老婆,还说不要,你骗我,还说不要呢,老婆你周身通红,我知道你好兴奋。让这么多男人看你的屄,看你高潮我就知道你受不了的,我爱死你这个样子了我的骚老婆。”
  我的言语和手指的动作双管齐下,从宁卉身子痉挛的程度我明白老婆这锅高潮的水快煮沸了。
  “没有……不……嗯嗯……哦……”
  宁卉在我掌控的身体极度的快感中已经彻底语无伦次了。
  “我想干你,以性的名义,我想干你老婆!”
  “啊啊,受不了,我的大鸡巴来了,插死你老婆!”
  “这娘们的逼逼好嫩啊,哥们好样的,让我鸡巴插插好不好,保证让你老婆爽上天!”
  ……
  聊天室里这样的字句不断打来,我知道这群淫已经彻底被我老婆的逼逼给迷得魂飞魄散,不知道多少根鸡巴这时候最对着我老婆的屄过着撸管的狂欢节。
  “看到没老婆,这么多鸡巴想干你,可怜可怜他们吧,让他们的鸡巴挨个插进来好不好?让他们的鸡巴插你的高潮好不好?”
  说话间,我的鸡巴在宁卉身下也矗立如铁,精虫满柱!
  “啊啊……不要啊……老公……啊啊啊……我要来了……老公啊………啊——”
  宁卉的呻吟突然变成了叫喊,然后紧紧双腿紧闭,身体扣实,逼逼一阵激烈的扯动,我感到手指一汪热流满手,我知道,老婆终于来了——我不知道我那番让男人的鸡巴来插她的话语起到了多大的催化作用,反正老婆的高潮是接着这番话起来的,但我肯定的是,宁卉,我貌美如花的老婆,让这一出淫死人不偿命的屄秀让这一众荷尔蒙旺盛的男人谋杀了多少精液,让这些精液随着我老婆的高潮为之飞溅。
  宁卉达到顶峰的当儿,我把鸡巴埋在宁卉的屁屁沟,也汩汩的射出了一大堆子孙。
  宁公馆的夜晚总是这样温馨,今儿我真有些累了,入睡前,宁卉端来了一杯水。
  “快把药吃了,老公。医生嘱咐要按时吃的,伤口还需要消炎。”
  宁卉把水和要递到我跟前。
  “不吃!”
  “你又咋了?”
  宁卉愠怒的看着我。
  “哼,不吃,除非你答应还继续让别的男人鸡巴来插你。”
  “你什么人啊?”
  “不答应就不吃。”
  “好好好,别闹了,我答应你答应你,来把药吃了啊,乖啊。”
  宁卉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变态老公哦。”
  “嘻嘻。”
  我这才接过药一饮而下,“老婆,要不我给你找男人,绝对有品有型的帅哥好不好?”
  “去你的,谁要你找了。”
  一间不知名的酒店房间里,男女一黑一白一丝不挂的两具裸体正激烈的纠缠着,女人在男人身下不停在很享受的呻吟着。
  男的是黑蛋,女的却不是汤姐,是宁卉公司的财务经理付莉莉。
  “黑蛋哥,你好棒,啊啊啊……”
  黑蛋看来是不善言辞的主,回应的只有用鸡巴在付莉莉水汪汪的逼逼里更剧烈的抽插。
  “啊啊啊……我又要来了,黑蛋哥好棒!好棒……”
  突然,黑蛋的手机响了。黑蛋铁塔似的鸡巴还插在付莉莉的屄里,抄起电话一看,宁卉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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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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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北方,北方
  其实,我一直犹豫着是不是要告诉宁卉,连汤姐都认为只有她才能劝王总接受手术,这一出美救英雄看样子是要继续进行到底了——这个态势对宁煮夫等于是说让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去做别人的天使,而各种迹象表明,宁卉似乎很乐意充当这个角色——这让我内心并不强大滴犹豫了,这说明绿帽癖如宁煮夫者心里边还是有属于凡夫俗子的小九九——老婆的身体可以属于别人,可以跟人家XXX,可以在别人身下尽情缠绵与承欢,但感情,毕竟是自己的私家领地,这好比各朝各地的皇帝大大们都无一例外要开辟个皇家园林作为自己的后花园,是禁止闲人进出的。
  如果,这只是要去跟王总开个房啥的,我会照例屁颠屁颠伴随着鸡巴的亢奋去劝说老婆,但这次的事儿不同于单纯跟男人XXX淫个欢儿,宁煮夫那颗文艺得唱同桌的你都会把自己唱哭了的弱脆之心感到被结结实实的蹂躏了一把——这等于是面临了让老婆只是用嘴去含人家的鸡巴还是去说一声我爱你的问题,这NND是一个tobeornottobe的问题。
  前者让我乐此不彼,鸡巴充血。后者,事实是宁煮夫仍然为此感到鸡巴充血——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众淫寻他千百度的境界——虐,并快乐着——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实,当宁卉告诉我她逼逼里盛着王总的鸡巴同时嘴里叫着王总亲爱的的时候,我竟然发现自己兴奋得浑身颤栗!
  虐之极,乐之殇。
  我日你个宁煮夫,你这个不可救药的变态狂。
  其实汤姐的请求十分隐晦,这让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内心无比的纠结,当感觉到了另外一个女人在自家老公那里比自己还重要,这总不是任何一个女人愿意看到的状况,但为了自己深爱着的丈夫的安危,汤姐却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只是我不得而知,汤姐是不是也有一颗……淫夫的心。
  纠葛间,我没跟宁卉说王总手术这事,但这事物发展的轨迹已由不得宁煮夫的想法来了,最终,劝说王总接受手术还是由宁卉来完成了——我老婆还是插上翅膀如同天使般再次飞到了王总跟前。
  黑蛋接到宁卉电话时吓了一跳,因为那个时候黑蛋的鸡巴正插入在付莉莉的屄里肆虐着,付莉莉自己都记不清楚这已经是黑蛋哥哥第几次将自己送入到那种高潮连着高潮的曼妙境地。
  这个时候是中午时分,通常这个时候付莉莉总会出现在郑总办公室——以一个情妇的身份为郑总撸上或者吹上一管,而今天,付莉莉却赤身裸体的蛮缠在黑蛋身下,蓬门大开,接受着黑蛋那特种兵身板的蹂躏和鸡巴的检阅。
  付莉莉属于那种十分玲珑,娇小,那种坐在特别严肃的办公室里都能坐出一股子风骚味的女人,特别是圆巧的乳房恰好凸出到能看出松挺适度的肉感,和细致的蜂腰形成了绝配,光是这一条就能谋杀众淫的荷尔蒙与唾液,还不说那看上去十分散淡,组合起来却狐媚勾人的脸蛋,也是妖精级别的主。
  看来黑蛋这小子还真艳福不浅,男人本钱好才是硬道理啊,瞧那身黑又亮的嘎达腱子肉,胯下那铁塔般的武器——按照我老婆是女人极品中的极品算的话,尝过这胯下雄物的汤姐和付莉莉也都算是女人中少有的上品了。
  宁卉这突然间电话打来,平时看上去拙于言,敏于行的黑蛋立马感觉到这个电话非同小可,便捂着付莉莉莺莺呜呜还在呻吟的嘴,鸡巴从付莉莉水荡荡的屄里拔出来,抄起电话便朝卫生间跑去。
  “宁部长,什么事?”
  黑蛋问到。
  “嗯……王总还好吗?我只是想问问王总的病情。”
  “情况不太好。医生让他手术,王总不同意。”
  “为什么?”
  电话那端宁卉的声音急切起来。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劝劝他?”
  “……”
  宁卉犹豫了一会,回答到,“……好吧。”
  “你在哪儿?过一会我来接你去医院。”
  “好的,我在公司。”
  黑蛋从卫生间出来搁下电话,见付莉莉双腿紧闭,脸上明显一副没有满足的焦灼神态,便俯下身来,分开付莉莉的双腿,让皮润肉紧的臀部侧过来对着自己,然后举着依旧铁硬的鸡巴朝臀缝里插进去。
  “噢……”
  付莉莉一声满足的长吟,“刚才电话……是个女的吧?谁……谁呀?”
  黑蛋也不搭话,只是用鸡巴抽插淫水淋淋的屄才能发出的那种的“啪啪啪”声做为回应。
  “啊啊啊,”
  付莉莉许是累了,越临近高潮,呻吟声更一截一截的沙哑,“黑蛋……哥——”
  伴随这声尾音特别长的“哥”,付莉莉再一次被铁蛋的鸡巴送入到高潮……
  黑蛋领着宁卉进入王总病房的时候,王总正半躺在病床批阅着一些公司的文件,长年军旅生涯养成的轻伤不下火线的作风仍然延续至今。
  真巧,汤姐刚才照顾王总用完中餐回家去了。
  话说这世事难料,没想到当我老婆以天使的姿态再次在王总面前显身的时候,尽然是在病榻之旁。
  王总突然见到宁卉竟也有些发怔,但立马恢复了常态,只是刚才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宁卉有些忸捏的走向前去,黑蛋知趣的退出了房间。
  “坐这儿来,”
  王总朝宁卉笑了笑,挪动了下自己身体,用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沿。
  “……”
  宁卉的嘴角也微细的扬了扬。站着的身子却没动。
  “坐啊!”
  王总将宁卉的惶然与扭捏看在眼里,但表情中没有一点关于失措的流露。反倒笑得更爽朗:“站着干嘛?”
  宁卉终于扭身坐在离王总刚才拍床沿的位置还有一掌的距离,目光所及正好看见王总手中的文件,微微一笑,笑得有些紧,语气中有一种很轻的疼惜:“都不好好休息。”
  “我没事,老毛病了。”
  王总的眼睛温柔的盯着宁卉,能从这样的目光里看出对我老婆多日不见的那种欲念与怀想,“你瘦了卉儿。”
  宁卉没作声,很紧的笑容仍然写在脸上。
  “宁煮夫伤势恢复得怎么样?”
  王总还能如此淡定的关心老子——奸夫关心老公,怎么这么NND别扭,不过王总这份淡定从容的领导素质还真不是盖的——王总其实从上次来医院看宁煮夫,就已经观察出宁卉态度正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嗯,他很好。”
  宁卉开始可爱的咬着嘴皮——这是我老婆标志性的,一种外化的表达内心纠结的动作——皓齿红唇,娥眉微蹙,煞是娇怜。
  “这段时间工作还顺利吧,你别太累着……”
  “王总,”
  宁卉没等王总话音落下——宁卉没有用当如此私密环境里她本来应该用的称谓——“亲爱的”,宁卉顿了顿,似乎连自己都对口里的“王总“感到有一种陌生,“你做手术……好不好?”
  王总终于明白了宁卉此行的目的,我不确定王总究竟内心能感到多大的温暖,其意义也许并不亚于那次的温泉之旅,但从王总的表情中看不出来任何变化,只是伸出手将自己一方大掌覆盖在宁卉垂落在身旁的手心上。
  “好吗?”
  宁卉的手心温顺的搁在了王总的手里,宁卉见王总没作声,继续恳求到。
  “哈哈哈,好啊,我想知道是卉儿在恳请吗?还是……”
  王总个老江湖又开始设套了。
  宁卉垂下眼帘,感觉到王总掌大力厚的握着自己……然后很轻的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我考虑考虑。”
  王总笑声依旧爽朗。
  接着是一阵沉默,空气有一种流动的凝固,宁卉在王总手里温然的感受着时间一秒一秒窒息的流逝。
  “那你答应我了。”
  宁卉突然鼓起勇气说到,抬起头,——我以为老婆是不是要为王总献上轻柔或者浓烈的一吻——宁卉却只是紧紧的握了一下王总的手,让手替唇传达了一种力量与温柔:“你多保重,公司还有事,我得走了。”
  王总看着宁卉,目光留连,慨然,然后洒脱的说到:“好的卉儿,你也保重,下次见到你,希望你胖一点。”
  “嗯。”
  宁卉点点头,伴随着手指在王总掌中如同曲尾的音符一根一根,慢慢滑落出来。
  冬天漫长难捱的湿冷天气终于彻底离去,这座城市的春天尽管很短,但此时已经万物盛繁,绿郁葱葱。不经意间,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来,如同予以大地了一件春天的盛装。
  这天,宁卉又被曾眉媚早早的预约了,说是要请宁卉吃饭,还神叨叨的说要给我老婆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我叫小南一起吧,这次养伤在家太久,也让他出来透透气。”
  宁卉电话里说到。
  “不不不,千万别叫你老公。”
  曾眉媚连忙打住。
  “为啥呢?”
  宁卉不解这位无论任何时候都看上去精力旺盛的曾大侠这又是要折腾哪一出。
  “哈哈,到时你就知道了,”
  曾眉媚想了想又赶紧叮嘱到:“千万别让宁煮夫来啊,听到没亲。”
  “你神神叨叨搞些什么鬼啊?”
  “嘿嘿,到时就知道了。”
  曾眉媚继续要将这神叨进行到底的架势。
  下班宁卉照例跟我汇报了今晚的去向,然后开车赴约。但一路这车塞的盛况空前,随处可见的巨大车流直把让整座城市塞成了一座水泄不通的“赌城”。
  曾眉媚一路上没命的催,一直催到宁卉的腿迈进餐厅包房的门口。
  “来了来了,催命一样的催啊你。”
  宁卉手机还在耳边数落着曾眉媚,曾眉媚便已经站在包房门口,活脱脱的出现在宁卉面前。
  “咱们的大美人终于是千呼万唤始出来,进来坐。”
  曾眉媚拉着宁卉就朝房间里面走去。
  说话间只见一个十分挺俊英武的青年从房间座位上迎上前来,忽地大变活人一样横亘在两位美女跟前。
  宁卉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面前之人,但粗阔的印象中,只觉得是一张稚气未脱,俊秀清朗的脸——这张脸有完美的轮廓,看上去有阳关般帅气的感觉,脸上间或有三两颗青春痘忽如阳光中的耀斑,显得十分昂扬可爱。
  在宁卉跟曾眉媚面前,面前这小伙还有显得来群山峻岭的身高,宁卉真真切切只能仰望才能十分清楚的打量少年英俊的脸庞。
  宁卉对所谓帅哥有足够的免疫能力的,平时开玩笑中,她不止一次告诉我那种嫩嫩的只剩帅的男人不是她的菜——但眼前突然出现这样一位帅的让女人都嫉妒的异性物种,出于任何一种女人的本能,被那么怔怔的电着一下都是十分正常的反应。
  许久以后,宁卉告诉我,当时她真真切切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被帅电着了的感觉——眼前这位男孩,真滴太帅了——关键帅的一点不奶油,恰巧一身耐克运动装,略微散乱的发型使劲往外洋溢着一股子动拓的气息。
  在宁卉还在那怔然的一刹那,脑子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更不用说去判断此位英俊少年是何方来路——但见男孩表情怯生生的紧,手似乎要伸出来又惶措失据。只是喉结嗡嗡的说到,声音倒比样子显得更浑熟一些:“宁……宁卉姐……好久不见。”
  男孩显得也无比紧张,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了——话说我老婆也是顶顶的大美女啊,谁人见着不失据一点方寸才怪。
  宁卉姐?NND,神马情况?啥时候我老婆哪里又钻出这么个帅兄弟来?
  宁卉看着那一脸恍涩仍然掩饰不住的俊朗,努力回忆着什么。
  “不认识我了?”
  “你是……”
  “北方,我是北方啊!”
  男孩到底青春无敌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曾北方!”
  宁卉的记忆突然峰回路转似的,“啊,就是原来每年暑假都到你姐家来玩,然后跟着我们满大街乱跑的那个小屁孩?”
  “是啊,是我啊。”
  这下接上头了,男孩身上那种阳光般劲头似乎更足了,已经少了刚才的拘束。
  “呵呵呵,看我都认不出了,你长这么高了啊!没想到当年的小屁孩出落成一个帅小伙了。我印象中还一直想到你那副鼻涕老挂在脸上的模样呢!”
  宁卉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个自称北方的男孩害羞的低下了头,半是因为被我老婆夸长得帅,半是被爆出了当年的糗事,在那傻傻的直乐。
  “哈哈哈,说了要给你意外惊喜的嘛。”
  曾眉媚这才插上话,“来来来坐,北方才过来没多久,今天也算为他接个风。”
  “来,宁卉姐,把包拿过来,我给你挂上。”
  曾北方很快恢复了常态,殷勤的对宁卉说。
  “呵呵呵,挺绅士风度的嘛小屁孩。”
  宁卉也乐得将自己的包递给了曾北方。
  “北方才从大学毕业,准备来我们城市发展,”
  曾眉媚一边点着菜,一边说到。
  原来,曾北方是曾眉媚叔家的孩子,生活在北方某个海滨城市,宁卉跟曾眉媚上初中的时候,他每年都会到曾眉媚家来过暑假。于是,宁卉跟曾眉媚两个疯丫头便带着他满大街乱跑,话说三人便在这座城市的烈日酷暑里,胡天胡地的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虽然那时候他们并不太懂这友谊的真正含义。这样一直持续到宁卉跟曾眉媚上了高中……自那以后,宁卉跟曾北方便再也没见过面了。
  “啊?都大学毕业了,行啊小屁孩。才多大啊?”
  “二十一了都。”
  曾北方不好意思的说到。
  “这孩子吧,打小聪明,天生就是读书的料,初中跳了两级,高中又跳了一级。才这小小年纪大学都毕业了。”
  曾眉媚赶紧夸到。
  “嗯嗯,真厉害小屁孩。”
  宁卉然后低声对曾眉媚说到,“我去下洗手间。”
  当宁卉在洗手间正在洗漱,曾眉媚不知啥时候冷不丁的就窜到了宁卉身旁。
  “帅吧?”
  曾眉媚一脸似坏非坏的笑到,“是不是帅得惊动党中央啊?”
  “呵呵,真没想到,能长这么高啊,这小屁孩变化太大了。”
  宁卉笑笑应和到,看得出来宁卉是很肯定曾眉媚的说法的。“到底他有多高啊?”
  “听他说有185吧,我可告诉你啊,这孩子可是天才啊,清华大学的高材生,学计算机的。而且德智体全面发展,篮球打得可帅了,还代表学校打过CUBA,钢琴十级,绘画拿过全国大学生艺术节的一等奖,现在刚毕业,鉴于我们这座城市标杆式速度的经济大发展,他决定来这发展了!”
  曾眉媚然后挤了挤眼,“十分的……优秀吧。”
  “呵呵,行啊。”
  宁卉掩饰不住一脸的惊讶,“那时候除了觉得这孩子淘,就是经常挂在嘴上的鼻涕了,没想到这么有出息。”
  “亲爱的,记得大学我们曾讨论喜欢什么样的男孩的时候,你曾告诉过一个秘密还记得吗?”
  “什么秘密?”
  宁卉有些诧异曾眉媚怎么提起这事儿来。
  “你说,”
  曾眉媚故意贴近宁卉,咬着宁卉的耳根说到,“你说你特喜欢学理科的北方男孩子那种高高大大,帅气阳光的感觉,我可告诉你,我家弟可是极品北方男加科技男呵。”
  “什么意思啊?”
  宁卉感到曾眉媚话里有些不对劲,突然明白了曾眉媚的意思,顿了半天直到脸色微红,杏眼朝曾眉媚一瞪:“你个疯丫头,你真疯了啊,人家……人家可还是个孩子。”
  “呵呵呵,“我可告诉你,要不他是我弟,我早就下手了,啧啧,你说咱曾家这品种……太帅了!”
  曾眉媚越说越来劲,“我说了嘛,我要给你介绍个帅哥啊!我可告诉你啊,当初我经常问他来着,我说我跟你宁卉姐谁漂亮啊,这小子都没心没肺说宁卉姐漂亮。”
  宁卉知道这曾眉媚神叨叨的来起事来,是什么话什么事都说得做得出来的,然后将自来水管拧出一管水,就着湿漉漉的手指朝曾眉媚的脸弹去,“你别乱开玩笑啊!没个正经的时候。”
  然后踢踢踏踏扔曾眉媚那儿自个离开了。
  曾眉媚脸上被这凉水一激,朝着镜子整了整衣服,仍旧一脸坏笑的咕隆了一句:“没良心的家伙!”
  宁卉带着一脸淡淡的醉红回到家,看得出来老婆今儿是小喝了两杯。
  这女人吧,要是喝点酒,那种迷离的媚态真个是让人勾心迷魂,就宁卉这副不轻不癫,恰到好处的美人醉酒之态,一进门就让我给迷住了,顷刻间浓浓的爱意升腾,就下决心今晚一定好好一亲老婆芳泽。
  奇怪的是,今儿甚至我有个很久都没有过的念头,今晚我只想跟老婆做一次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情浓意切的爱,没有第三方,没有想象中的其他男人……
  开始一切顺利,宁卉今夜也正好情动十分,这是宁煮夫受伤后咱两口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
  跟宁卉漫天舌吻的时候,宁卉嘴里还残留的淡淡酒味让我心旷神怡,我贪婪的吸吮着老婆的香舌,宁卉也配合我将津津玉液不停匀渡到我嘴里。
  然后我们都十分明白对方的特点和需要,以完美的姿态,角度和配合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69——宁卉逼逼上那些毛已经开始重新草长莺飞,稀稀拉拉间竟也别有一番风景与异趣。我爱死我老婆逼逼上这些美毛了,每每让我冲动不堪,我时而清淡,时而剧烈的将这些雪绒般的毛毛含在嘴里品咂着,宁卉越来越多的淫水从阴道里涌出,糊了我满口的淫香,我对着宁卉美丽盛开在两片暗红肉瓣上豆豆一嘴叼去,用舌头覆盖着,然后极其温柔的舔弄着老婆身体最隐秘的快乐之源。
  我十分熟悉怎样的舌法能让我老婆最舒服与享受,我们互相熟悉对方的身体已经到了一个动作,一个姿势都能知道她含义的程度——宁卉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含着我鸡巴的嘴呜呜发出快乐的呻吟,我悉心尽力的将老婆往快乐的巅峰上送去。
  很快,宁卉在我的嘴下起来了,宁卉的这次高潮还算强烈,弄得我舌头有些发酸,由于起来的时候逼逼紧贴着我扭动,弄得我满脸的淫水。
  接下来,我继续抚爱着,或者享受着老婆让我永不知满足的绝美酮体,手指,口舌齐用,温柔的安抚着女人高潮间或持续的快感。
  我准备插入了,老婆的逼逼淫情正盛的迎接着我,我的鸡巴刚刚在宁卉口里差点射了出来,但我忍住了。我等待这真正插入的一刻。
  我从旁边床头柜掏出一枚套子,正准备打开。
  “干嘛啊老公,别。”
  宁卉笑了笑,那笑容有很多意思,情意绵长,然后伸出手拦住我,“来吧,就这样插进来,老婆好久没有好好感受……老公的鸡鸡了。”
  “可……今天好像也不是安全期啊,怀孕了咋办?”
  “怀了,老婆就给你生个胖小子好不好。”
  宁卉将迷人的上弯月拉成一根媚丝,笑灿灿的说到。
  我突然一阵感动,眼眶濡湿,俯下身去一口含着老婆的香唇:“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
  宁卉吮吸着我的舌头说到。
  宁卉脸上柔情万分,身下却也已经湿滑不堪,让我的插入十分顺趟,让我今晚的插入十分爱情……
  我的鸡巴开始快慢相间的,随着老婆感受快感的节奏,在老婆的逼逼里抽插起来,此时我感到满身满心的快乐洋溢着,幸福到颤栗,我一遍一遍从内心告诉自己,正在我身下承欢的,是我的老婆,是天底下最美,最美的女人……
  “老公……”
  合着快乐的喘息,宁卉突然说到,“告诉……告诉你件事……你别生气。”
  “什么?| ”“前两天……我去医院看王总了,不过……我只是去看看他,我没告诉你,我怕……你知道了会多心。”
  “呵呵,没事。”
  我咯噔了一下,鸡巴抽插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NND这王总还真像个幽灵,老子不是说今天要做一次只属于我们两口子的爱嘛,你跑出来做甚呢?——看来这做一次属于两口子的爱都做不清净了。
  宁煮夫不由得一丝苦笑——这绿帽老公还真不好当啊。
  “老公,怎么了?继续啊……继续插我啊……老公你插我好舒服。”
  宁卉在我身下不停的扭动着,我感觉她的逼逼也在用力的挺夹我。
  老婆身下百花花的酮体情动万分,肢体蔓缠着我,这让我由不得更多的滞顿,我一阵脑门充血,鸡巴在老婆鲜美的一逼汪洋里更加硬立,便再次满身满肉的再次冲刺起来。
  “呜呜……老公……老公!”
  宁卉的呻吟十分爱情,十分欢快……
  宁煮夫使出浑身解数,各种抽插不一而足,十分钟的功夫,我们双双泄身,共赴那美不胜收,妙不可言,情不可量的人间至乐之景。
  事后,我照例将宁卉拥入怀中说着一些温馨软语。
  “这段时间曾眉媚跟你挺黏糊的哈,今儿咋又想起请你吃饭了?”
  “哈哈哈,她呀,说是要给我意外的惊喜呢,原来是她叔的孩子来了,我初中的时候就认识的。”
  “什么情况?”
  宁卉接着给我介绍了事情的来弄去脉,说了这小子如何的由小屁孩变成了大帅哥,如何的天才得年纪轻轻就从清华毕业,如何的打过CUBA以及钢琴十级——当然宁卉没说曾眉媚背后那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敏锐如宁煮夫者还是捕捉到了这背后异动的信息,将一个帅哥介绍给我老婆称做惊喜——神马情况?
  这突然让我绿情沸腾,狗日的曾眉媚——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我这样骂她是有道理的,因为我不知道她们互相在这个事情已经摊牌。
  这娘们是鼓动我老婆给我戴绿帽是啥的?还叫啥北方的北方男?你不知道老子姓南是标准南方人士啊?还啥学理科的高材生,你不知道老子学文科的啊,还啥CUBA,你不晓得老子大学校队踢的是足球啊?还啥185,你不晓得老子才175啊?
  狗日的曾眉媚!


第36章:临时女友
  闺蜜,是这样一个充满着危险的诱惑和暧昧的名字。
  虽然我心里骂了自打初中开始就是我老婆最好的闺蜜——曾眉媚同学狗日的,以为这妮怂恿宁卉偷情,给老子戴绿帽子,干的是拉皮条的勾当,做的是破坏宁公馆安定团结的这样红颜祸水才做得出来的事。
  我嘴里却嘟囔着:“天助我也。”
  “天助什么?老公你嘟嘟囔囔些啥啊?”
  宁卉慵懒的猫在我怀里,不解的看了看我,问到。
  “哈哈哈,没什么。”
  因为刚刚才跟宁卉一番温柔缱眷,感到还有些恹恹欲睡,现在突然像打了支吗啡来了精神,双眼放着绿光,“老婆,告诉我那小子怎么个帅法?”
  “嗯——怎么说呢?”
  宁卉眼珠子突然转溜起来,好像在想什么合适的词,又欲言又止,我估摸着是怕说得太帅了刺激着我。
  “比你老公还帅?”
  我做了个扮酷的造型。
  “你呀?嘻嘻,你什么时候帅过啊老公?”
  宁卉眨眨眼,调皮的回答到。
  宋丹丹说啥来着——伤自尊捏,老婆啊,说人家帅就说人家帅嘛,用得着扯上说我不帅嘛?这不存心嘛?——晓不晓得你老公是知识才男,走滴是内涵美的路子,要赶生在唐伯虎那年代,唐伯虎就得从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变成五大才子之一了有木有。
  “快说啊?”
  “反正我说不出来,说潘安之貌吧,可是我也没见过潘安是啥样子啊,反正,就是很帅很帅,真没想到一个小屁孩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宁卉语气松疏的说到,听上去跟上弯月上面的细娥眉一样散淡,只是手在我赤裸的,胸肌并不发达的胸膛上不经意的画着圈儿。
  “呵呵呵,心灵感到震撼了是吧?难不成还帅到惊动了党中央?”
  我感觉体内有股子亢奋开始鼓捣起来。花样美男啊,配上我老婆这样的大美女——乖乖,年龄还比我老婆小,御姐加准发小神马的——这要是发生点啥滴……NND太刺激了,我的头发乱了。
  不,说错了,我的心儿乱了。
  “呵呵,老公啊,你怎么跟曾眉媚说话一个调调呢!”
  宁卉咯咯地笑了起来。
  “是吗?曾眉媚也这样说的?”
  “是啊,连词儿都一样。”
  我日你曾眉媚,你这不明摆着怂恿俺老婆出轨嘛。
  “老婆,”
  我掠了掠宁卉散落在我胸肌,不,是没有啥胸肌的胸脯上的头发。
  “嗯?”
  “反正,作为男人,当我看到一个美女的时候,或多或少,我内心总是会泛起点色心的涟漪。”
  我咂了咂嘴做出一付口水滴答的样子,“那么老婆,作为女人,当看到这么个你都找不到形容词形容滴帅哥,你的心儿是不是也会小小的色女郎一把呵?”
  “去你的!”
  宁卉刚在我胸膛上还画着圈的手儿立马捏起来就狠狠的擂了我一拳,“老公啊,你满脑子除了这些,就没得个正经的啊?”
  说完宁卉并没有如我预料的撅着嘴立马把身背过去,然后把一袭雪白的裸背留给我,而是用手环绕着我的身体,将滑嫩满香的身子靠缠上来。
  软软的乳房叠着胸儿就过来了,让人有一种像雪糕要化了感觉。
  我赶紧在宁卉的香肩印上一吻,轻轻的说到:“老婆,你可答应过我的哦。”
  “老公……不要再做下去了好吗,我只要你好不好,现在我只想要你。”
  宁卉的语气十分温柔,搂我搂得更紧,“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因为爱我,但我已经体验过了,我很……满足了,谢谢你老公。”
  “嘎嘎,什么意思啊?”
  我脑子一嗡,NND下了这么大工夫,磨了都一洗脸盆的唾沫才让老婆踏上这一条性福道路,敢情这思想工作还要重新来过?”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老婆,其实啊,咱们都不要纠结你那个王英雄了,我保证我们不会再发生离家出走那样的事,只要……只要咱们共同遵守约法三章,充分搞好宁公馆的民主与法制建设,咱就一定会走在性福的康庄大道上,哈哈哈!”
  “老公……”
  宁卉又开始咬嘴皮了,这让我感到原来女人纠结起来也可以这样美。
  “好了别纠结了老婆,再说了,我是你老公,我都没让你为我守贞卫洁啥的,难不成你还要为王总守身如玉啊?”
  “老公,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宁卉赶紧申辩到。
  “哈哈哈,既然如此,现在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不,掉下个帅哥哥,就别磨叽了,拿下!我还等着你给我数数呢,这才到几啊?”
  我捏了捏宁卉光嫩如水的小脸蛋。
  “可是,”
  宁卉咬着嘴皮还没松开,表示纠结还在继续,“女人……这样做,这是需要情绪酝酿的,你以为是你们男人啊?再说……人家还是个孩子。”
  “还孩子呢,都二十一了。毛主席都说过,才饮长江水,又吃武昌鱼,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才尝老骨头,又啃嫩青草!”
  “你……这哪儿跟哪儿啊,”
  宁卉继续给我一拳擂来,“反正在我眼里面,他再帅也是个小屁孩。”
  “哈哈哈,不打自招了吧,承认人家帅了?”
  “你……你怎么听话的?”
  宁卉有点急了,耍嘴皮,我可爱的老婆哪里是宁煮夫的对手嘛。
  “我不管,反正你承认人家帅了。”
  看着老婆被逗得急成一付没好气的模样,宁煮夫觉得乃是天底下一大乐事。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老公……”
  宁卉顿了顿,“我是承认他帅,可这并不代表我就有那种感觉啊?”
  “我就不相信哪个美女不爱帅哥,这个是普世规律,呵呵呵,面包会有的,感觉也会有的。”
  我诡笑滴说出这番话,其实我心里面已经胸有成竹的预感到,我老婆已经成为这小子嘴边的一块肉了,被拿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况且还有曾眉媚在背后推波助澜——这娘们,赶哪天,老子要好好会会她。
  “不跟你说了老公,我困了。”
  宁卉咬着的嘴皮终于松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代表着纠结没有了呢,还是在继续着。
  “等等老婆,”
  我对宁卉挤了个坏笑,然后拉着宁卉的手就朝被褥里我身下摸去。
  “嗯,刚刚才做了,又想要了啊老公?”
  原来此时我的鸡巴矗立如铁,宁卉摸到它不由叫了起来。
  “哈哈哈,不是又想要了。是……”
  我卖着关子。
  “是什么?”
  “我想到了你跟那帅哥XX的情景,想到他在干你,噢,美女加帅哥,那视觉享受,太刺激了老婆,结果老公鸡鸡就成这模样了。”
  “流氓!”
  宁卉迅速把触摸到我鸡巴的手弹开。
  “嗯嗯你老公就是个流氓,是个喜欢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喜欢你给我戴绿帽子的流氓。”
  “唉,把你这个流氓老公没办法,不理你了!”
  “呵呵呵,好好好老婆,睡觉睡觉。”
  “老公,”
  宁卉突然朝我怀里拱了拱身子,“搂着我睡好吗?”
  这当然是跟老婆在床上我经常做也非常乐意做的事,我赶紧将一只胳膊伸到宁卉头下,一枕老婆的香梦而去。
  王总终于做了手术,手术还算成功。留在王总头部里三十来年的弹片终于被取了出来。宁煮夫肩上那块所谓的勋章,跟人家王英雄这块比起来,就显得来太小儿科了。
  这开颅手术动静不会小,王总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和静养。这段时间,宁卉公司暂时由郑总代理主持日常工作。
  公司的气氛顷刻间紧张与凝重起来,虽然王总凭强势的管理、业绩和个人魅力已经获得了大多数的人心所向,但郑总毕竟在公司盘踞多年,营结了一些死党,这王总突然的缺位让各种势力重新开始了拉锯与博弈。
  郑总又开始春风得意的拉起风来,这天中午小憩时分,照例Call付莉莉进来自己办公室——中午饭可以不吃,这顿撸管是少不了的——尽管很多时候并不是一定要撸得射出来,但郑总更多要的是让付莉莉这样姿色还算上乘的女人爬在自己双腿之间给自己品咂吹箫,从而获得那种心理虚幻的满足感。
  郑总正把自己的鸡巴塞入到付莉莉的嘴里,付莉莉属于标准的樱桃小嘴,这一含竟将郑总这根牙签状的命根也含了个没根而入。
  “事办得怎么样了?”
  郑总呼哧呼哧喘着。
  “嗯……我们……上床了……”
  付莉莉忙活着含弄嘴里的鸡巴,一边说到。
  “好,盯紧这小子,把他拉过来,姓王的就是断了一支胳膊,他的一举一动就逃不过我的眼睛,就等着我怎么收拾他吧……”
  今天郑总像吃了药似的劲头十足,这鸡巴在付莉莉嘴里搅动了半天,不射,也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中间还哼哼着唱起了小曲,直将付莉莉吮得个嘴酸舌麻。
  “哎哟,你咬我干嘛。”
  郑总突然怪叫一声,“好了好了宝贝,我知道你耍脾气了,这次只要成功,我就跟老婆离婚,我娶你啊!来来来,别咬我,继续继续……用舌头……用舌头舔……”
  郑总这鬼都不相信的话说了几年了,不知道付莉莉是不是会继续信下去。
  话说这段时间对于宁卉也十分郁结,工作倒早已驾轻就熟般轻松,只是这公司上上下下搞得人人自危与防范他人的样子,让人好生烦闷。
  这天下午正好事闲一点,宁卉看着办公桌上一盆生长的绿油油的植物,有一茬没一茬的发着呆。
  看着看着宁卉就笑了起来,原来这盆植物绿得太可爱了——我打赌,那分钟我老婆是把它看成宁煮夫了。
  突然,宁卉的手机电话来了。
  一个听来有些陌生而年轻的声音,男的:“是宁卉姐吗?”
  “谁呀?”
  “我,北方,我就在你们公司门口,宁卉姐您在哪间办公室?”
  “啊?你怎么到我们公司来了?”
  “见面说宁卉姐。”
  这公司经常有穿得正儿八经,西装革履的客户来来往往,大家都见惯与熟视了。但今儿曾北方的突然到访在公司激起了一场规模庞大的,主要发生在妇女同志之间的集体围观行为。
  那身本来在这种场合就显得有些异类的休闲运动打扮就够夺人眼目了,加上南方城市街面上并不十分常见的身高,最主要的是那张阳光无敌,帅无可帅的脸……瞧瞧一艾曾帅哥踏入公司,那由各类萝莉剩女熟妇组成的统称为色女郎们的眼光,齐刷刷的就朝小伙子投射过来。
  胆大的就直愣愣的盯着不放了,一直目送这位帅哥走到宁卉座位前。
  “真没想到,北方,你来有什么事吗?”
  宁卉有些惊讶,报以礼貌的一笑。
  “宁卉姐,我已经在一家软件公司上班了,是一家专门开发大型办公系统的公司,今天正好约了你们的IT部门谈合作,帮你们公司开发系统的事。”
  “可以啊小屁孩,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
  宁卉笑容依旧,我不私心的说,我老婆身边站这么一帅哥,那笑容都要平生多少动人的效果,“那赶紧去。”
  “好,那我去了啊,宁卉姐,待会再过来找你。”
  曾北方也笑了,看得出来,有些羞涩。
  我不知道我老婆是怎样来看待这位曾帅哥,至少以女人的眼光十分具有美感,并且性感杀伤力与青春指数强大的微笑滴。我承认作为男人,我看男人的笑容很多时候也是有感觉的——你表喷我,比如梁朝伟眉头老是皱着的微笑,比如发哥一口白牙的灿笑,比如小贝眼神鬼魅的似笑非笑,比如……我就不相信,都能迷着男人的笑容,还迷不住一个女人。
  至少曾弟弟如此帅气,而略带羞涩的笑容能让老婆感觉很舒服,我以我对老婆的了解可以保证这一点。
  曾北方刚一离开宁卉的座位,宁卉的身边就开始喳闹起来。刚才参与了围观行为的各类色女郎们就有三三两两靠拢过来的,有问是不是宁卉熟人的,有问是不是宁卉亲戚的,有直接要电话号码的,搞得宁卉不胜其烦:“去去去,你们这些色女郎们,要问电话自个问去。本姑娘概不提供。”
  约莫几盏茶的功夫,曾北方谈完事再次来到宁卉座位前,憋了半天NND来了句:“宁卉姐,谈完了。”
  这话说得属于没话找话型。鉴定完毕。
  “嗯,还顺利吗?”
  宁卉关心的问到。
  “还不错,挺有意向的。”
  曾北方顿了顿,像是要说什么,又差了一口勇气似的,“嗯……宁卉姐……”
  “怎么了?北方?”
  “下班能请你吃饭吗?”
  曾弟弟终于把差的那口气提了起来。
  老子猜都是这么个老套的剧情,不过小子好样的,你家煮夫叔叔还是要鼓励你!这不怨你,要是你直接请你宁卉姐姐开房估计你这辈子都别想跟宁卉姐姐开房了。
  “哦,不不,今晚……今晚我还有点事。”
  宁卉有些措手不及,赶紧摆摆头,但笑容还写在脸上,我老婆拒绝个人都那么让人感觉舒服。
  但看得出来,这个拒绝并不干脆。
  可能曾弟弟事先就有思想准备会遭受拒绝,也没太多失望的表情,只是很若有所思点点头,很阳光的留了个笑容给我老婆,说到“那我先去了,宁卉姐。”
  说完转身翩然而去,哗——仍旧是一片齐刷刷的艳光刷来,色女郎们的围观继续中。
  转眼下班。宁卉开车正欲离开,刚到公司大门。
  “宁卉姐!”
  斜刺里,曾弟弟不知从哪儿杀出来。朝车内使劲的跟宁卉招手。
  “你……还没走啊?”
  “我一直在这儿等着呢宁卉姐。”
  “呵呵,你这个小屁孩,那快上车,姐捎你回去。”
  宁卉示意曾弟弟赶紧上车。
  “你就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
  宁卉有些惊讶,老子敢肯定还有些感动。
  “嘿嘿。”
  曾弟弟傻傻一笑,“宁卉姐,待会就一起吃饭吧,我给我曾姐打了电话,待会她也来,上次你们给我接风,我得表示感谢啊。”
  这番话看来,这小子也是伶牙俐齿,能侃会贫的主。这个理由,我老婆绝无拒绝的理由了。
  “啊,你曾姐也来啊,那好吧。去哪儿吃?小屁孩,工资都没还没开始拿呢,你怎么请啊?”
  “这个不用担心宁卉姐,谢谢啊。我还不熟,什么地方宁卉姐你定。”
  曾弟弟到底年轻,说话间都掩饰不住那个可乐劲。
  宁卉于是找了家环境十分雅静,格调十足的地儿,宁卉常来这里。
  宁卉跟曾弟弟步入餐厅之前,如果俺是一个路人甲,碰巧碰上这么对惊若天人的俊男靓女,唯有奉上天作之合的赞语,不然不足以表现当我老婆的美遇上曾弟弟的帅给人带来的那种令人心旷神怡的化学反应。
  平常我跟老婆上街,那回头率都是蹭蹭的往上冒,但回头的都是爷们,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这曾弟弟伴在我老婆身边,那回头的男女比例就立马扯平了,加上好事的喜欢祝愿点美好事物的大妈大叔的,这回头率直奔全面覆盖的百分之百而去。
  那十足天作之和的情侣状,就差曾弟弟把我老婆的手儿牵起来了。
  宁卉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刚坐下来,就问曾弟弟:“你姐呢?什么时候来?”
  “嗯,我马上打电话告诉她地方。”
  说完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服务员送来菜谱,宁卉突然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对服务员说到:“咦,今天怎么没音乐?”
  “不好意思小姐,今天店里的音响设备坏了,钢琴师也正好生病请假了。”
  曾弟弟给曾眉媚打完电话,回头对服务员问到:“有钢琴?”
  服务员点点头,朝一旁大厅指了指,那儿一台钢琴正静静的偏安一隅。
  “宁卉姐想听音乐啊,服务员,钢琴可以弹吗?”
  | 服务员小姑娘懂事滴看了看宁卉,笑了笑:“先生请便。”
  曾弟弟于是把手机往桌上一搁,脸上写满殷勤:“宁卉姐,那我去了啊。”
  “好啊,谢谢!”
  宁卉突然好好的看着北方,我猜我老婆是在想,咦,这孩子还蛮可爱滴嘛。
  不一会,大厅传来一首优美的钢琴曲……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蒂莉亚》钢琴十级!我知道是业余的最高级别了,NND这人聪明吧,玩什么都有谱,这小子这点像我——也是难得的天纵之才啊。
  那个女服务员又过来倒茶水的时候,冲宁卉笑了笑:“你男朋友好帅啊,钢琴也弹得这么好。”
  宁卉突然觉得脸开始一阵发烫,正欲申辩什么,这时手机响了起来给自己解了围。
  是曾眉媚打来的。
  “亲爱的,待会我就不过来了,你们好好聊聊啊,培养培养感觉,这小子可是被你迷得魂都没了哈。给你俩点空间,饭吃完了,去看个电影啥的,浪漫浪漫,听到没!”
  “你个死鬼,你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啊,你要害死我啊?”
  宁卉被曾眉媚摆这么一道,被急得直跺脚。
  现在正从曾弟弟指尖充满感情地流淌出《献给爱丽丝》那悦耳动听的音符……
  “我这哪是害你啊,亲,说正经的,我还要求你件事呢?”
  “什么事儿?”
  “北方的奶奶,也是我亲奶奶,八十多了,得了白内障,身体也不好,成天唠叨着说自己眼睛快瞎了,也不知道能活到哪天,说想在眼瞎之前看北方给她带个孙媳妇回去看看,北方打小是她奶奶带大的,他们爷孙感情深着呢,怎么样,亲爱的,帮咱家一把,临时扮扮北方的女朋友,什么时候让北方带你回俺北方的老家,让我奶奶看看?”
  “你……你这也太荒唐吧?亏这你也想得出来?我哪儿有时间,再说………再说我老公那里怎么说?”
  宁卉这下觉得彻底快被曾眉媚折磨疯了。
  “亲,你说的两个问题都不是问题,第一,只要个周末就行了,星期五晚班飞机飞过去,星期天就可以回来,当然你想多玩玩也行啊,就让北方带你转转。第二嘛,我打赌,宁煮夫巴之不得你去呢!”
  “你……有……有你们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嘛?”
  宁卉急得话都差点说不出来了。
  “好了好了,亲爱的,求你了,这是一举两得的事儿啊,一来你成了我们曾家的大恩人,二来,你懂的,亲!”
  宁卉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大厅优美的音符仍旧飘荡在空中,传来的是《少女的祈祷》的曲子,琴声如泣如诉……


第37章 一场实况转播的约会
  宁卉是那种任何表情都会写在脸上的女人,如同一汪清水,明澈见底。这让宁煮夫有福了,因为以老婆那张花朵儿般的脸蛋为背景,女人各种嗲蛮怒嗔之娇态被生动地,不一而足地演绎出来,煞是让人美不胜收。
  电影里面常常有这样一个老得成为了经典的桥段,当流氓或者各种坏淫调戏美丽可爱的女主角时,总是会来上一句:“美人,你生起气来好乖哟!”
  宁煮夫,就是看着宁卉咬着嘴皮子各种堪堪怜怜的模样,心情经常处于类似偷着乐的甜蜜的舒坦中。
  娶个美娇娘的老婆在家,连带人家生气的模样都当成了美景来欣赏,宁煮夫算是把资源利用到了极致,这说明宁煮夫不仅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绿帽控,同时是一个十分懂得欣赏女人之美,一个十分懂生活,一个不只是对美女只想到XXOO的,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淫。
  不过这天宁卉跟曾弟弟吃完饭回家的情况不同了,宁卉固然咬着嘴皮一付郁气在胸的模样依旧可爱,但宁煮夫闻出了一股与平日不对劲的味道来。平时宁卉再怎么把嘴皮咬得紧,总是会搭上几句话,但今儿进屋,就把宁煮夫拒之千里的样子,任宁煮夫怎么十八般武艺的嬉笑哄逗,宁卉半天也不开一句腔。
  我感到事态有些严重了。下班的时候宁卉打电话来说曾弟弟请她和曾眉媚吃饭,我还屁颠屁颠一阵高兴,顺便骂了曾眉媚这娘们不来事,我老婆跟帅哥约个会她瞎掺合个啥捏。
  现在看来,今晚的帅哥之约并不顺趟。
  我小心的伺候老婆洗漱停当,上得床来——我一直以为,床上是解决人与人之间众多困境的重要场所。你说这人吧,当然特指男淫和女人哈,当彼此少了衣物的牵挂,赤裸相呈,如同少了世俗的牵绊,彼此坦荡与怀,还有什么样的心灵是不可以沟通滴?
  貌似扯远了。
  “咋了,老婆?小嘴皮咬得跟谁有仇似的。”
  我坚信这世界上没有哄不好的女人,于是使出平生所学继续各种哄的桥段,将老婆轻轻拥到怀里——这里的原理是,当女人有一种强烈的被呵护感,才能让她娇嫩与脆弱的心理裸露出来,从而激发起她心灵深处的倾诉欲望……
  “……”
  宁卉继续着你说你的,我咬我的嘴皮的态度。
  “谁欺负你了?老婆?”
  我看着宁卉嘴皮都给咬出牙印来,着实有点心疼了。
  “哼!”
  终于——听见没,我老婆终于哼了一声!
  哦买噶,毛主席说坚持就是胜利,宁煮夫说世界上没有哄不好的女人,他俩说得都对。
  “咋了?还真有人欺负你啦,告诉老公是谁,嘿我这暴脾气,我就不信还有谁敢欺负俺家媳妇!”
  我做了个卷袖拍胸的动作,激奋亢扬的说到。
  “就是你们欺负我,哼,曾眉媚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呜呜……”
  惹着了,这倾诉欲望被激发的过头了,宁卉呜呜的哭了起来,手也在我身上一通乱捶。
  “咋了咋了老婆,我跟曾大侠咋又欺负你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又有些莫名其妙地问到,还必须得把哄的语气说足了。
  “呜呜呜……你说……这曾眉媚……”
  “曾大侠咋了?”
  “她……”
  “她咋了……”
  “她……她居然荒唐到叫我假扮北方的女朋友,跟北方回老家去看他奶奶……你说,她这不是欺负人嘛?她把我当什么人了?”
  老子一直有个没有实现滴梦想,自己哪天希望拍个电影啥的,自导自演的那种——现在突然发现梦想是这样一种东西——远在天边,近在咫尺!NND这种狗血奇情的只可能出现在电影里的桥段,现在忽地就出现在我眼前!
  “慢点……慢点,我是不是听错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承认这分钟我有种很不真实的梦幻感,我对自己耳朵的存在表示了少有的怀疑。
  “是啊,她今天打电话给我,说是北方的奶奶,也是曾眉媚的奶奶,得了啥白内障,想在眼瞎之前看看孙媳妇,她以为是在拍电影啊?”
  看得出来,宁卉满腹委屈。
  “那你怎么回答她的?”
  我冷静的问到。
  内心强大的人有一个很贴切的定义——在机会面前会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冷静。
  比如这个是时候的宁煮夫——这是个神马样的机会?毫无疑问,这将是个我老婆跟曾帅哥能有一个时间长到可以发生任何可能性的独处机会!
  我不由得内心小鹿乱撞起来,激奋得全身痒痒。我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样快——我强压着内心的狂喜。
  “我当然告诉她不行啊,我说亏你想得出来,我说我怎么跟我老公说啊?老公你怎么舍得我去做别人的女朋友嘛是不是?”
  宁卉看着我,我看出那是一双求助的眼睛看着我——这让我以刀子般锐利的能洞悉一切人内心的洞察力看出来,其实老婆貌似拒绝的态度暗藏着矛盾与纠结——如果她希望意愿坚决的拒绝,何必来求助于我的态度呢?直接告诉曾眉媚任何情况下这个事儿都不可能不就行了,何必扯出宁煮夫来做挡箭牌呢。
  其实宁卉下意识中,也明白如果此番假扮女友之旅能成行,将会意味着什么——后面有一个不可救药的绿帽老公成天就一付老婆不出轨,好像他就活不下去的架势,已经够难缠了,再加上个兴风作浪的曾眉媚,而前面要面对的真真切切是一个少有女人见了不动心,帅气朗朗,青春逼人的阳光大男孩!
  如果任何时刻都能将天性出卖,作为一个女人,能跟这样的花样美男在一起,无论什么样的方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件十分愉悦身心的事儿——这是个如果你不矫情就没法不承认的事实。
  不过我还是为宁卉等于是把决定权交给我的态度感到万般感动,说明俺在老婆心目中无以伦比的重要性。
  静默……
  在静默到空气快要凝固的一刹那,我突然在宁卉的唇上柔情万千的印上一吻,然后幽幽地吐露出一句话来:“亲爱的,如果老公同意呢?”
  我无法描述当听到宁煮夫这么幽幽来上的一句后,宁卉脸上所体现出来的复杂表情,指向任何一个简单维度的词汇都无法准确的表现出这种情绪的厚度:震惊、莫名、兴奋……
  “你……你脑子坏了啊老公?”
  宁卉可能没想到宁煮夫真的会疯狂到这地步,惊讶的有些花容失颜,“我是你老婆也,让我……让我去给人家做女友,这算什么事儿啊,你还嫌事不多啊?”
  “不多,不多,我就是期待发生点什么事呢。”
  我一脸坏笑。
  “你……我就说你也欺负我,”
  宁卉嘴皮一咬,一付委屈无处伸张的样子。
  你得佩服曾眉媚的事妈精神,恰好此时,这么晚居然还一个电话打到宁卉的手机上来。
  接着就听到电话里曾眉媚咋咋呼呼的声音:“亲,怎么样?跟宁煮夫同志请示了吗?”
  “我……我”宁卉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小脸涨得通红。
  我见势一把抓过手机,不等宁卉反应过来,连忙说到:“好好,宁卉跟我说了,你说我老婆跟你老人家出去玩玩,我是一百个放心啊,我没啥意见,反正这段时间宁卉在公司也郁闷得很,你的任务就是陪我老婆玩开心了听到没,你俩去哪儿都可以,我老婆要是玩开心了回来我请你吃饭,吃什么你点。”
  我打赌电话那头的曾眉媚听的一怔一怔的,这话里混乱的信息也够她琢磨半天了,但曾眉媚的反应倒快,连忙答话到:“哈哈哈,我就跟宁卉说了宁煮夫是好同志,怎么会不同意呢,我一定会陪好你老婆的,你放心好了,你老婆不开心我负责,回头这饭俺吃定了。”
  看来这曾眉媚也是谎话说的百炼成精的主,在事实戳破之前,话顺着我说得不一点破绽,跟老子演戏哈——怂恿俺老婆出轨,回头还要叫老子请客,神马世道,我日你!
  接下来轮着宁卉戴着满脑子的问号在那儿发愣,但有个事实宁卉清楚——这趟假扮女友之旅,被宁煮夫以这样一种荒唐的方式给曾眉媚答应下来,看来已经是磨不过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的任务是慢慢催化宁卉,让老婆心态尽量放松去迎接这次旅行。同时曾眉媚这娘们也不遗余力的暗中使着劲儿,有一茬没一茬的就打电话来跟宁卉一吹就是半天。最为关键的是,曾弟弟又有两次约宁卉出去,一次去吃饭,一次据说是去看这小子打篮球,那是一场曾北方公司跟外单位的一场业余比赛,但打过CUBA的曾弟弟的球技在这种比赛中显得来鹤立鸡群,加上阳刚帅气的形象,毫无疑问成了全场最耀眼的明星。瞬间就折服了曾弟弟公司以及对方球队一大群当啦啦队的小妹儿。球赛完毕曾弟弟众星捧月中从球场出来,都不带看那几个搔首弄姿试图惹得帅哥注意的小妹妹们一眼,径直就朝场边的宁卉走过来,在各种羡慕嫉妒恨的众目睽睽中领着宁卉离开了球场。
  不知道宁卉是否有种万千美女独受宠的满足感,反正这两次回家,宁卉关于曾帅哥的话语慢慢多了起来,叙述曾弟弟球打得如何好,说他跳起来能把球砸进篮筐。
  那叫扣篮,傻老婆。
  宁卉不经意间说出了句“这小子年纪小吧——还是挺会照顾人。真的长大了,不再是小屁孩了。”
  让我着实兴奋了一把,老婆无疑慢慢在进入角色了,尽管也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去的时间终于定下来了,这个周末。
  今儿礼拜三,就是说后天……我开始有些激动难抑。
  我掐着时间到了礼拜四的晚上,我鼓捣着宁卉早早上了床,然后搬来手提将一部拍得特别美感的A片播放出来,这种有点情节的情色片都是女人的菜,我老婆也不例外。
  通常这个节目是做为我们两口子日常性生活的一道催情剂,常常是,当老婆看得兴致撩撩,欲情勃勃之时,俺再顺势将其就地正法,那感觉端的是美妙。
  看片的时候,我的手自然不会闲着,乳尖儿撩撩,毛毛上梳梳,逼逼上摸摸,由于对宁卉身体敏感处和如何让我老婆感到舒服的方法了如指掌,随着剧情的节奏,我自如的掌控着激发老婆身体快乐的阀门。
  不一会儿,宁卉已经开始兴动湿身。
  片片的男主恰好也是帅得一塌糊涂的型男,这样的片片的选择当然是我阴谋的一部分。
  “嗯,亲爱的,怎么样,里面那男的帅吧,在他身下一刻春宵该是如何美妙。想不想呵老婆?看那女被他鸡巴插的好舒服哦。”
  我舌头舔弄着宁卉的耳根,把宁卉开始凸立的两只乳头捻在手里说到。
  “嗯嗯,老公坏。”
  宁卉不由自主开始呢喃着。
  “你男朋友是不是比他还帅老婆,想不想你那帅哥小男朋友的鸡巴也这么插你啊?”
  片片其实是个药引子,引出来的曾弟弟才是硬道理。
  “你胡说些啥啊老公……什么男朋友不男朋友的,你还当真了啊……嗯嗯嗯……”
  宁卉呻吟着,声音难以抑制,又有些压抑。
  “呵呵呵,本来就是嘛,你都是人家女朋友了,这次去,老公好想你失身给他。”
  我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鸡巴恰好硬到了最大值。
  “你别乱想啊……我答应跟他去……可没答应失身给他……嗯嗯嗯……”
  宁卉已经身软如泥。
  “哼,我把老婆送给他做女朋友,如果只是有名无实,那我可不亏大了。”
  “你什么人啊老公……不让别人占你老婆便宜你反而觉得亏……嗯嗯嗯……”
  宁卉继续莺莺呜呜到。
  突然,我狠狠的将宁卉的身子松开,将片片一关:“好了老婆,我还要赶篇稿子,你先睡啊,明儿还要上班呢。”
  说完不等宁卉反应,我已经从床上撤离下来,让老婆留下一个欲情炽然,却无从发泄的身子和一张诧异的脸……
  老婆啊,表要怪我这一脚刹车踩得这样狠。
  第二天晚上,我依旧故技重施,在把老婆的身子撩拨到情欲的阀门将将开始打开,我遂再一次戛然而止……
  我这傻老婆哪里知道宁煮夫那聪明的脑袋里总是一茬一茬冒出来的计谋——原来,俺玩的是第三十七计之先抑后扬,先把老婆好好的撩拨足了,又狠狠的饿上她一把,这么一来二去的几番折腾,当我把老婆送到曾弟弟面前的时候还不成了一个情欲炽烈,欲望没得到满足的母老虎?我就不相信这两天孤男寡女的,遇着这么个帅哥伺候在旁她还能不乖乖就范?
  曾弟弟啊曾弟弟,你遇到你极品NTR的煮夫叔叔算你修了八辈子的福了,我这啥准备工作都给你做好了,拿不拿得下我老婆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
  星期五的晚上,老婆终于在一番扭捏中跟曾弟弟一起踏上了飞往北方的航班。
  到曾弟弟老家的城市大概要飞行两个多小时,估摸着到地安顿下来都是深夜了。
  话说出行前,宁卉问了曾眉媚两个问题,一是因为北方奶奶跟其父母住在一起,宁卉怕太尴尬问曾眉媚北方父母是否知道假扮女友一事,曾眉媚说知道,已经告诉他们只是为了安抚一下老人家罢了。
  二是,问北方是不是知道宁煮夫的那点事儿,曾眉媚诡笑着说当然不知道,知道了还不吓着小孩子,宁卉便嘱咐曾眉媚一定不要让北方知道,不然自己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从宁卉离开家门开始,我自然陷入到极度兴奋与忐忑不安的心境之中。掐着时间计算宁卉跟曾弟弟,哦不,现在应该叫做老婆跟她小男朋友会何时抵达?今晚会如何留宿——后面这个问题让我想着就有一种莫名的亢奋。
  终于,十点左右,宁卉的短信来,“老公,飞机平安落地。”
  我长长吁了口气,接着回了个短信继续焦灼的等待:“好的,老婆,安顿下来给我短信。”
  又过了一阵,宁卉短信再次发来:“到他家了,老公都怪你让我来,尴尬死了,他奶奶听说我们要来,这么晚都没睡一直等着,见着我就拉着我话说个不停。”
  “呵呵呵,好啊老婆,既来之,哦不,既去之则安之,你现在是人家的女朋友,要表现好点哟。我更关心今晚你睡哪儿?等下告诉我情况。”
  “你就知道乱想!”
  接着是一段漫长的等待……我想象着今晚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情况,可宁卉的短信一直不见发来,NND,不带这么折磨人啊老婆。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我终于盼到了老婆的短信,很短:“我睡下了老公。”
  “你住哪儿?”
  “他家,我睡北方的房间。”
  我一阵激动得心都要飞出嗓子眼:“哇!你们睡在一起了?”
  “去你的,他睡客厅沙发。”
  “他已经睡了?”
  “是啊,睡了。”
  “就这么简单?”
  “是啊,就这么简单。”
  “唉,这样子哪里像对男女朋友嘛。”
  “你乱想些什么啊?哦,老公告诉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
  “笑死了,刚才北方把他以前写的日记给我看。”
  “呵呵呵,写什么了?难不成写他暗恋你。”
  我飞快的反应过来。
  “你怎么知道?”
  哦买噶,果真是啊!
  “我是谁嘛?这小子真的这么写了?”
  “嗯,他把那时候来咱们那里度暑假写的日记给我看,上面真的写他喜欢我,还把我比着七仙女,说曾眉媚是恶婆子,说我长得乖,好喜欢我。”
  “呵呵呵,看你乐开花了吧,是不是很有满足感老婆。”
  “呵呵,一点点吧。回来给你说,写得让我肚子都笑疼了。”
  “看来你一不小心就做了人家梦中情人了哈,嘎嘎,刚才你们真的没发生点什么?”
  突然短信来回的节奏打乱了,好一阵宁卉的短信不见过来。
  我再次发了个短信过去:“咋了老婆?问你啊,这么久不回我,不方便啊?”
  这次宁卉的短信很快回过来了:“老公,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发生了什么了。”
  “咋了?”
  我再次激动起来。
  “老公你不要生气啊,他刚才亲我了。”
  “啊?神马情况?”
  我鸡巴开始充血,为了一句英国谚语: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
  “刚才他太死皮了,给我看完我他的日记后,就对我说他一直喜欢我,说我是她心中的女神啥的……后来就赖在房间里不走。我让他出去,他就说要我答应一个条件他才出去。”
  “呵呵呵,条件就是让他亲你?”
  “嗯,太死皮了,缠得没办法啊,我就答应了。”
  “哇!什么感觉?给舌吻了?”
  “美死他了,我只让他亲了下脸!”
  “呵呵呵,好样的老婆,先馋馋他也好!太晚了亲爱的,你赶紧睡了吧。”
  “好的,晚安老公。”
  我以为今晚到此算完了,这一大晚的我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中,也有些疲倦了,我也很快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感觉还有短信发来。我打开一看,老婆的,只有短短的一行字:“老公我睡不着,我想你。”
  看到这个短信我一阵窃乐,我知道这两天故意挑逗老婆又不让她满足的的计谋终于显现出来效果,这个想,我打赌更多是身体的需要发出来的……
  第二天礼拜六。
  一大早我就发短信过去:“今天怎么安排老婆?”
  宁卉回得很快:“上午在家陪陪老人家,中午出去跟他家人一起吃饭,下午北方说带我到处转转。”
  由于定的是明天的返程机票,今天已经成为了成败的关键——对于宁煮夫来说,老婆已经在王总那里失身,对于王总,老婆是否在曾弟弟那里失身,就看今天了。
  下午老婆要被帅哥带出去转转再次让我的想象插上了非非的翅膀。
  “老婆,跟他出去的时候,给我短信,我要全程直播哈。”
  “亏你想得出来,怎么直播嘛?”
  “短信啊。”
  “跟他在一起方便一直发短信啊?”
  “告诉他,说你老公看你看得紧,每半个小时要求你发短信汇报在干什么。”
  “哈哈哈,这样还不吓着他啊?他想做啥的也不敢了啊。”
  看得出,老婆的状态在逐渐出来了,开始拿事儿开玩笑了。
  “不管,淫死胆大的,憋死胆小的!”
  “流氓!”
  ……
  我百无聊赖,心情复杂而激动的捱到下午五点多,宁卉的短信终于来了:“老公,我们去了,北方带我去吃当地的特色菜。”
  有状况!注意到没,老婆用的称谓是“我们”!——老婆等于是真正开始跟曾弟弟进入到男女朋友的状态了哈!
  我一直急吼吼的盼着老婆跟这位只闻其名的曾帅哥发生点啥的,当状况真的来了,我还是感到激奋中一把小小的酸来。
  “嗯,祝你们玩得开心老婆,有新状况随时汇报!”
  “知道了。”——老婆回的这个短信的心理分析意义在于——宁卉已经明白,肯定是有状况会出现的了。
  接下来,我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这样的等待在宁卉跟王总去温泉的时候我已经经历过一次,当它再次来临时,我还是感到如此刺激与煎熬。
  我从来没有感到时间过得这么慢……慢得有一种日月星辰,天上人间的感觉。
  过了快三个小时了,还是呈现北线无战事的态势,我实在忍不住发了一个短信过去:“怎么样了老婆,现在在做啥?”
  “刚吃完饭啊,跟北方逛了会街。”
  “哦,怎么逛的?”
  “什么怎么逛的?逛街还能怎么逛?”
  “笨!你们现在是情侣啊,难不成手都不牵着手什么的?”
  “哦,牵手了。”
  噢,我鸡巴开始突然感觉到一种爽快的硬度!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不是说有状况告诉我的嘛。”
  “啊老公,这个也算啊?对不起我明白了,老公你不生气啊,是这样了,吃完饭出来,他就非要牵我的手,说我现在是他女朋友,必须要牵,我开始不给,后来实在磨不过他就给他牵了。”
  “呵呵呵,老公不生气,记着,有新状况一定得及时汇报!”
  “好了我知道了,老公,刚才我们坐在广场上休息才有时间给你发这么多短信,待会儿如果没时间我会发得比较短,可能也会有耽搁什么的,你别生气啊老公。”
  嘎嘎,看俺老婆那颗善解人意的心。
  “等下去哪儿?”
  “北方说再转转等会去看夜场电影。”
  “哈哈哈,好啊,这是当年老公追你的招哈,去找场不好看的电影看,那样人少方便。”
  “去你的,流氓!”
  ……
  夜场电影,神马情况?耍过朋友的人都懂的!——我突然想起当年在电影院与宁卉缠绵拥吻的情景——呵呵呵,等会老婆将这样再次做同样的事儿?而且那个男人已经不是我!
  “我们进电影院了老公,人真的很少。”
  过了一阵,宁卉的短信再次发来,NND,事情真的如预料般在发展。
  “嗯嗯,期待我老婆与帅哥香艳的电影上演啊。”
  “坏老公!刚才进电影院前他楼我了。”
  噢——我一身长叹,伴随着鸡巴朝这条短息致以着铁棍似的敬礼。
  “哈哈哈,这小子胆子还蛮大的嘛。”
  ……
  接着宁卉的短信是跳着跳着,有一茬没一茬的发过来的。
  “他好讨厌,他搂我得好紧,他想……亲我,我不给他。”
  “他不是昨天已经亲你了吗?是不是抵抗不住了?”
  “嗯,现在给他亲着了……”
  “亲嘴嘴了?舌吻了?”
  “嗯老公。”
  “他舌头伸进你嘴里了?”
  “嗯。”
  “你的舌头也伸进他嘴里了。”
  “嗯。”
  我的手无法无视我鸡巴的扯动,不由安抚上去开始了慢撸。
  “他吻你什么感觉老婆?”
  “有点甜。”
  “他的手是不是伸进你衣服了?”
  “伸了,挡不住……”
  “摸着你的乳房了?”
  “摸着了。”
  要不是我用尽全力摁着一阵鸡巴狂烈的冲动,我已经在这个短信的打击下一泄入注。
  “舒服吗?回答不或者嗯。”
  “嗯嗯。”
  哦毛噶,听到没,我老婆回答是两声嗯!
  “老公,他要我等会去开房,我怎么办啊?”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下面湿了吗?”
  “嗯,黏黏的。”
  “都这么强烈的反应了,那你还问我干嘛,去啊!”
  不一会短信来了,我以为是老婆的,结果一看,居然是洛小燕:“南哥,我知道不该在周末来打扰你,可是……如果你方便,我现在在上次我们去的酒吧,我想喝酒,能陪陪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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