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曼娜的少妇岁月(鸿篇巨制共126章完)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曼娜的少妇岁月(鸿篇巨制共126章完)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aba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5226
威望:3012 點
金錢:99 USD
貢獻:18000 點
註冊:2013-11-01

                 2

  这样持续了几天,林涛对她的要求越来越严格,好像要把她培养成世界冠军
似的。

  曼娜练跳马,他就站到了木马的那一端,当曼娜一个身体跃过木马,一个趔
趄猛向上冲时,他就拦腰将也搂抱住了。

  「不要!」她想嚷,不料声音是暗哑的,嚷不起来。

  她一猛顿,稳住了身子,他早已将手挟在她的腋下,没等她调整好身子,已
经将她揽进了怀里。他指导着曼娜,说她跳得不够高,除了弹跳的力量不够外,
她助跑的速度也不够快。他做了示范,他将上衣脱了,袒露出极白而且滑腻的背
脊。

  裤头是平脚的,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他的胸脯与周身都起着一
块块健壮饱实的肌肉,犹如吸收的养分,全部茁壮了这群疙瘩,一块块饱满着,
表示着他旺盛的青春体魄。双腿也是一样,一用力,肌肉带着明显的线条,待到
慢慢儿地平复下去,便留下一个个褐色的凹坑,这凹坑尤其布满在他的大腿臀部
上,使那地方极像一块粗糙坚硬的岩石。每一口褐色的疙瘩都溢着一颗硕大的汗
珠,通明着。

  她就站在那端的扶把上压腿,看着他在空中做了个漂亮的腾越,下地时稳如
泰山,纹丝不动。曼娜的眼光不自觉得瞟到了他运动短裤的中间,那地方鼓蓬蓬
的,极像藏着一件庞大物件似的。曼娜觉得有趣,在那儿瞅住了,直瞅到仿佛能
感觉那物件的形状大小来。

  曼娜一阵眩昏,再也克制不了内心的骚乱了。

  她喘着粗气,因为极力抑止,几乎要窒息,汗从头上、脸上、肩上、背上、
双腿内侧倾泻下来。她赶忙走开到了那一端,笨拙地猛跑几步,就要跃上木马,
到底还是没能跳过。她的小腹重重地碰撞了一下,曼娜听任自己的身体由于失败
狠狠地砸到木马上,痛得几乎要叫出声,她却忍着,挣扎爬起,再做第二次绝无
成功希望的尝试。

  疼痛过后,却觉得自己是受了欺骗的,可怜而无助,便十二分地自爱起来。
每一举手与每一投足,都是用着既委屈又自尊的态度做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
作态,却只茫茫地感到这种折磨有了新的目的似的,更富有意义了。那不仅是自
我压抑,不仅是为了达到目的,似乎还格外的有了一份表演的意味。

  可是用不了多久,那股热流又在她的身上奔腾了起来。而当他走开、单独留
下她一人的时候,那种自我折磨的决心和信心,便会消散,浑身的兴奋与紧张,
一下子松弛了。她的心里生出一股凶恶的念头,她想要弄痛自己。便下了狠劲,
那阵跑动既快又有力,腾起的高度也比刚才飘逸,双臂奋力地一撑,眼看身体过
去了,但偏偏小腿碰着了,她整个人像一个麻袋似的重重摔落,她不由得尖叫了
起来。

  那尖叫如同汽笛长啸,把他吓了一跳,他紧张地跑过去,搂住她,问她怎么
样,曼娜赖在地上不起来,也不说话,只是躺在海绵垫上滚来滚去哭泣起来。他
抱着双膝观察,见只是在小腿那儿碰着了,青紫的一大块,其它并没有大碍,他
还不是老实的抱着,时而伸直一条,只抱一个膝头。时而伸直另一条,只抱另一
个膝头。当他摆弄她伸曲腿的时候,曼娜饱满的腹部与胸部,便十分结实的波动
一遍。

  他松开她的膝头。她并拢了双膝,用胳膊抱在胸前,继续哭着,他只得站起
来去拉她。她的身体虽不沉重,但她故意硬往下坠着,可他却是力大无穷,十分
轻易地拽起她来,她浑身已经滚得漆黑,两只漆黑的手无所顾忌地揉着眼睛,染
黑了泪水,脸上流满了肮脏的眼泪。

  他说:「天太晚了,下课吧。」

  她不听,依然哭着。默默地穿上了外衣,步履蹉跎地走出了礼堂,由于有了
安慰,哭得更加伤心,那伤心也更加真实。

  林涛跟在她的后面,发现她不是往宿舍去,也不往饭堂,却随着体操房旁边
曲折的石价往山上去,他紧跟着她,见她在树林前的停住了脚步。林涛来到了她
的身后,一手托住曼娜的肘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跷着的小拇指的指尖。她并不
躲避,仿佛丝毫不察似地伫立着。

  林涛望着她的左耳,下巴几乎贴住了她的腮帮。曼娜感到了后面他温湿的鼻
息。林涛松开手,十分突兀地把曼娜揽进了怀抱。他的胳膊是神经质的,搂得那
样的紧,下身那儿隆起的一堆压在曼娜丰硕的臀部,脸贴在了她的后颈上。曼娜
猛一惊,却不敢动,僵在了那里,连呼吸都止住了。

  但只是一会儿,曼娜的呼吸便澎湃了,大口大口地换气。她喘息一次,他的
下体就要在她软绵绵的臀部上撞击一回。林涛的手指在她的身上缓缓地抚摸,像
雨天里屋檐下来的流水,开了岔,困厄地流淌。

  他的手指流淌到她的胸部的时候,曼娜终于醒悟过来了,曼娜没敢叫喊,她
小声央求说:「别这样。」

  曼娜挣脱了他的束缚,迅速地往林子里走去。保持了一段距离,刚好能听见
他的脚步声。曼娜一直跑到林子深处,她在茂密的槐树前停住脚,听着林涛的双
脚一步又一步向她逼近。

  林涛站在她的身后,贴得很近。她的后颈感受到他的灼热呼吸。她屏住气。
心脏在嗓子里头拼了命地跳。

  一阵风吹过来,把树梢弄着窸窸窣窣作响。他们不由得同时哆嗦了一下,这
颤抖如同电流一般,在空中相遇,流通,他们忽然觉出彼此就在附近。心跳了,
脚步却没有移开。她回头望了一下,正望见他的目光,她忽然向后退了一步,退
进一个宽敞的林荫的遮蔽里,那林荫是一棵高大槐树。

  他随即也追了过去。槐树茂盛的树叶把周围笼罩得一片阴暗,风似乎越来越
大,摇晃着树梢、吹拂着树叶。他站了一会儿,伸手凭空地摸了一下,什么也没
摸到,却感觉到她的躲闪。

  她笨拙的躲闪搅动了平稳的气流,他分明听见了声响,如潮如涌的声响。然
后,他又向前去了半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在向后缩,他却攥紧了,并
且拧了一下。她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她的背便贴到了他的胸前。

  林涛又再一次将她娇柔的身体拥入怀中。曼娜呼出一口气,几乎瘫软在他的
胸口了。天哪。我的天。头顶上的树叶让风吹拂得摇晃。风发出了细密而又疼痛
的呻吟。周围发出了干草的醇厚气息,弥漫在他们身边。他使劲拧着她的胳膊,
她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

  他是力大无穷,无人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她的头,将她的脸
扳过来。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她再不挣扎了。风似乎不
吹了,树梢也停歇了,一切卑微琐细的声响都被槐树的荫影吞没了。

  曼娜突然醒来了。那真是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梦醒之后的曼娜,无限地羞
愧与凄惶,她弄不清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些什么。她迅速地整理了身上的衬衫,冲
出了一树槐荫的黑暗。林涛被丢在槐树的荫影正中央,耳朵里头充满了她脚下踏
着枯草烂枝的脚步声,急促得要命。

  林涛想叫住她,可他实在不知道还能对她说什么。他就觉得羞愧难当。天已
经不再那么漆黑了,却又没有亮透,是梦的颜色。林涛垂着手,呆呆地站住,不
知身在何处。
TOP Posted: 03-09 19:44 引用 | 點評
aba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5226
威望:3012 點
金錢:99 USD
貢獻:18000 點
註冊:2013-11-01

                 3

  出于本能,当曼娜吃过了晚饭洗过了身子后,走到宿舍的门口。站在门口,
她的心中便不再是茫然了,而是反悔与后怕,眼泪说上来就上来了,一点准备和
预示都没有。

  她抬起头,看着宿舍微闭着的门,她觉得真不可思议。表哥少华的影子清晰
地映在她的心头,那个影子在她心里蕴藏了那么长的时间,但忘记他居然是这样
的容易,像羽毛在风中,无声无息地就飘出来了。

  曼娜不敢久留,她推开了门,用力整理自己的心情。她忍住了泪水,但伤心
却忍不住。后悔这种东西居然是如此厉害,它长满了牙,咬住你就不再放松了。

  同室的几个姑娘还在,有一个这一刻歪在床上,似乎心头有了什么事;有一
个在窗前对着那张脸挤着粉刺;室内拉着横直的塑料绳索,女人的小玩艺沿挂得
东一件西一件的,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窗外高音喇叭里的歌声一阵又一阵飘进
来,与寝室里头胭脂香粉味与袜子的气味混杂在一块。桌子上有旋开了的香水
瓶、吃完了的未来得及洗涤的饭盆与碗筷、还有两副纸牌。

  曼娜径直往窗下左侧的下床走过去,那是她的铺位,她一屁股坐下去,手里
捏了一只彩色塑料发卡。那个发卡是表哥少华送给她的,她从没让它离开过她身
上。闻到了寝室里头香味与袜子和短裤的混杂臭气,气味里头全都是青春的分泌
物。曼娜闻到这股气味就陷入了缅怀,这种缅怀使她对往昔的感情有了一种出格
的敏感,一点一滴都有了逝者不可追的莫大失落。香味与袜子的气味使曼娜的懊
丧越发纷乱了,夹杂了反悔和自卑等诸多杂念。

  那个夜晚曼娜失眠了,屋子里一片漆黑。漆黑伴随了被窝中人体的气味、脚
丫和烟的气味。她睁着眼睛。她的黑眼睛如这个时刻与这个房子一样,没有亮的
内容。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在黑暗中,她知道自己有一双黑眼睛。她悄悄地抚摸自己。她的手指辨得出
自己的身体轮廓。她对自己说:我怎么就这么不争气。这时她的指头在自己的两
只乳房之间停住,把自己的手假想成另一双手,那双手抚弄在她的乳房上,仿佛
弹击风琴雪白的琴键,弄出了一排响来。

  她的身体在那只手的弹奏下涌动了吟唱的愿望,她耸起了胸脯,她的身体随
着指头长出翅膀想飞,像远飞的大雁。乳头尖硬了起来,大腿根部那饱满的肉唇
湿润了,液汁流淌出来了,沾湿到了那丛卷曲的毛,而眼睛也渗出了眼泪来,挂
满了她的面颊。

  隔天下课后,曼娜早早地就到了礼堂,在已经磨平了的紫红色地毡做着一些
准备动作。曼娜穿着短袖的红色运动衣,半截的裤子只到了腿肚子。

  林涛早就来了,曼娜装着没看见,谁也没留意到发生在他们两人身上的那一
点隔阂,他们自己也觉得再也恢复不了昨天那一种明澈的心情,都像怀了鬼胎似
的,有点躲闪,也不再互相打招呼。他跟着一个老师就在一旁,指指点点地商量
着。

  曼娜的脚尖划着空洞的半圆形,有丝光亮耀眼地挂在脚尖,在空中甩出去半
个光圈。她过分突出,突出得已经变形了的臀部活动出诱惑的形状,他十分的想
在上面揣上一把。她觉出他的注视,心里则是十分的快意。他的目光滚热地抚摸
着她修长的腿,那腿变换着优美的线条,在他眼里却是一派眼花缭乱的梦幻。

  她无休止地踢腿,韧带一张一弛,又轻松又快乐,不由要回过脸去瞅他。不
料,他早已走了开去,去指导着别的一组学生。她顿时泄了气,腿仍是一下一下
地踢着,却失了方才的精神。

  林涛指点着那些男生在单杠上翻滚,他双手平垂着,感觉到她目光的袭击,
击在他最虚弱最敏感的地方,他情不自禁地一哆嗦,收缩起四肢,蜷成了一团,
她的目光早已收回。他心灰意懒地停止了指导,呆了一会儿,挺起身体,重新抖
擞起来。他走到她的身边,站住了,努力挣扎了一会儿,不由憋红了脸,喃喃地
开口了:「原谅我一时的冲动。」

  她没提防他会说话,更没提防说出这种认真的话来,不由也窘了,脚尖慢慢
低落,脸也涨红了,回答说:「没什么。」还好笑地笑了一声。

  「我再也不冒犯你了。」他说,又补充了一句,「希望我们不能像以往那样
相处。」

  「我无所谓。」她说,眼瞟着他又加上一句:「你真的不懂得女人?」

  他心里却怦怦地跳着,觉得事情有点不平常了。

  就这样,他们说起话来了。可是,说话的境界似乎还没有不说话的美妙。一
旦说话,那紧张便消除了,随之,那一种兴奋;那一种莫名其妙的等待事情发展
的激动与好奇,那一种须以默契来交流的神秘的意识,也消失殆尽了。然而,彼
此终究是轻松了,要承受那一种紧张毕竟是太吃力,也太危险了。究竟是什么样
的危险,谁都不明白,然而那一种冒险的心情,却是谁也都有的。

  他们在一起又练得很晚,待曼娜赶到饭堂的时候,饭堂早就关了门。曼娜只
好饿着肚子回到宿舍,拿着自己的脸盆铁桶,到洗澡房里哗啦啦地将自己冲洗一
番,等她独自沐浴完毕,披着湿淋淋的头发,红润着脸蛋,西施浣纱似的将盛了
脏衣服的脸盆斜端在腰间,走出洗澡房门口天已完全漆黑。

  曼娜走在林荫掩映的小道,快近她们的宿舍时。林涛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幸好被曼娜在门口撞上了,要不然他非闯进屋子不
可的。

  林涛的出现,仿佛漆黑的夜空突然跳出了一轮月亮,月亮的四周还带上了一
圈极其巨大的光晕。曼娜总算处惊不乱,她丢下手里的东西回头就跑。林涛跟在
她的身后。他们只是分开着,自顾自走着。曼娜再次沿着石阶朝山上走,林涛也
跟着上了山。这时的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天很暗,他们全被黑暗裹起
了,各自裹着一披黑夜的幕障独自走着。其实,彼此才只有十来步的距离。

  夜晚的山岗十分安静,有微风缓缓地流动,轻轻拍打着林梢。几点隐隐的灯
光,风很凉,裹着湿气扑来。

  曼娜走到了树林里,他则走在树林的外面。露水浸湿的土地在脚下柔软而坚
韧,脚步落在上面,再没有一点声响。她张开两只手,轮番摸着两边的大树。左
手扶住一棵,等右手扶住另一棵时,左手便松了,去够前边的。粗糙的树皮磨擦
着她的手心,微微地擦痛了,却十分的快意。

  他们绕了一圈又回到了礼堂,礼堂的正面是一块开阔的操场,操场立着两个
高耸的篮球架。孤零零的,极像两个哨兵。曼娜回过头来的时候目光正和他撞上
了,林涛笑了一下,曼娜也笑了一下,短短的像一片风,没有来处,也说不出去
处。

  露水浸湿的土地在脚下柔软而坚韧,脚步落在上面,再没有一点声响。进入
礼堂时,里面所有的灯都灭了,连月亮都没有,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伸手不见
五指,如同堕入了深渊。曼娜转到了后台,那儿存放着他们废弃了的海绵垫和没
用的器材,四周空寂得令人惊悚,洋溢着织物、木头和铁锈的混杂气味,又新鲜
又陈腐。林涛就站在这股浓郁的气味里头,同样带上了新鲜与陈腐的气息。曼娜
弄不懂怎么刚一见面自己就背过脸去了。
TOP Posted: 03-09 19:44 引用 | 點評
aba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5226
威望:3012 點
金錢:99 USD
貢獻:18000 點
註冊:2013-11-01

                4

  林涛张开双臂搂住了浑身发软的她,当她再一次伏到他肩膀的时候,她嗅到
了浓重的汗味儿。那一款熟悉的男人味儿,足使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他的嘴
唇寻找着她的嘴唇,他堵住她嘴唇的时候,感到了她一阵慌乱的躲闪。

  他把她的身子搂紧了,狠狠地压住了她的嘴唇,他的胸脯感觉到了她隆起的
胸脯,那微袒露着的衣领双峰半裸着,挤压在他的胸膛上,暖烘烘、湿漉漉。

  他同样暖热而汗湿的胸脯,与她的胸脯滞涩的磨擦,发出声响,轻微地牵扯
得疼痛。

  他的膝头觉出了她努力活动的下体,他的手觉出了她浑圆结实的肩头和颀长
的脖子,那脖颈由于气喘,一紧一松。沿着汗湿的头发,他的鼻子觉出了她脑后
盘起的发辫的触碰,带着一股浓郁的香浓气息,上面有一枚冰凉的发卡,戳痛了
他的脸颊。

  曼娜全身的感觉都苏醒过来,从急迫的亲吻中解脱了出来,大口地喘着气。
然后,主动地迎接他舌尖的挑逗,于是又重新地紧张起来。与方才那抑止了全身
心的紧张相反,这会儿,所有的感官和知觉全都紧张地调动起来、活跃起来。她
的舌头努力地伸吐着,变成了机械性的动作。

  她嵌在一个火热的身体里面,一个火热的身体在他怀中精力旺盛地活动着,
哪怕是一丝细微的喘息,都传达到他最细微的知觉里,将他的热望点燃,光和火
一样喷发出来。

  礼堂的后台像一个巨大的仓房,粗大的木梁架住三角的房顶,一些灯缀在没
有油漆的木梁上,一盏一盏摇晃。他慌乱而又急切地扒除她身上的衣物,曼娜的
身后是一堆废弃了的运动器械,还有一些装进了麻袋的海绵,麻袋的袋口捆扎不
紧,一些零碎的海绵从袋口丢落出来。

  林涛忙乱地将手在她的身上摸索,同样她也把手伸到他的衬衫里去,抚摸着
他的胸膛溜滑而又光润,滚动在皮肤上,有一种沁人心脾的细腻。

  林涛粗鲁地将她重重地摔下去,松软的麻袋像是迎了上去似的,重重地拍在
她的身下。她接触到温热的粗糙的麻袋,忽然的软弱了。

  她翻过身来,伸开胳膊,躺在上面,眼睛看着上面三角形的屋顶,那一根粗
大的木梁正对着她的身体,像要压下来似的。那黑黝黝的屋顶像是深远广阔的庇
护,心里空明而豁朗。

  这时候,在她的眼前,立着一具光裸着的男性躯体,钢筋铁骨般的、结实峭
拔的胸膛。大腿是那样的突出挺拔,肌肉迅速地收缩到背面,隐藏了起来。她将
头朝后仰着,抬着眼睛望着那腿,腿上有一些粗壮而疏落的汗毛,漆黑的从雪白
的皮肤里生出。还有一根臌胀了的坚挺如铁的阳具,粗硕的龟头摇晃着,像张牙
舞爪的野兽跃跃欲试。

  林涛像大鹏展翅一般俯冲下来,阳具就像披坚执锐的一柄利器,随着他狠狠
下压的动作,如同轰轰战车所向披靡,阳具在她雪白的大腿顶端活动。龟头挑刺
起她的两瓣肉唇,一下就挤压了进去。

  曼娜有些不适,她夸张地怪叫起来,让他措手不及,他就停了那么一下,然
后,又狠狠地戳了进去。他把一腔滚烫的光与热都传达给了她,她什么也感觉不
到,只觉得身上压上了一个烧红了的镣铐,镣铐得按捺不住。可一旦等他没有压
着,镣铐消失,身上又一阵空虚,说不尽的期待,期待他重新附上身来。一旦上
来了,则连心肺都燃烧了起来,几乎想翻倒到地上打个滚,扑灭周身的火焰。

  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她的身子,不允许她滚落,阳具却深深地抵在她的阴
道里面,他凶狠的撞击,令她的耻骨生疼。他像是被一个巨大而又无形的意志支
配着、操纵着,一遍一遍抽送着,将那湿淋淋的阳具压落、抛起,一遍又一遍,
无尽的重复,一遍比一遍激越,让她来不及喘息。

  久违了的快感,从灵魂深处密密麻麻地升腾而起,那种舒心悦肺的感觉如平
静湖面的一圈圈涟漪,一波一波荡漾开来。她的阴道里甜蜜的汁液充沛滋滑,那
阵饱胀欲裂般的不适消失了。渐渐的她忽然轻松起来,不再气喘,呼吸均匀了,
迎合着动作的节拍。

  躯体自己在动作,两具躯体的动作是那样的契合。他每次起升腾起伏都那样
轻松自如而又稳当,不会有半点闪失,似乎这才是他应有的所在,而躺在下面的
她挺腰展胯,焦灼的等待。当他狠狠地侵入时,她才觉心安,沉重的负荷却使她
有一种压迫的快感。

  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连接在了一起,如胶如膝、难舍难分、息息相通、丝
丝入扣。他在她身上滚翻上下,她的胸脯给了他亲密的摩擦,缓解着他皮肤与心
灵的饥渴。他一整个体重的滚揉翻腾,对她则犹如爱抚。她分明是被他弄得疲累
了,压得几乎挺不起腰,高举的双腿在打颤,可那使人发疯的动作却一次也没有
中断。

  夜已经深了,外面有晚归的同学匆匆的脚步声,还有人用力的开窗,又用力
的关窗。这一切,他们都听不见了,情欲笼罩了整个世界,一个激越的不可自制
的世界。

  林涛在一阵疯狂的纵送下,突然僵住了,那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跳动着、臌胀
着、疯长着。曼娜似乎知道怎么一回事,她使出浑身力气推开他的身体。阳具脱
离了她的身体,就在她的大腿内侧,林涛一泄如注,那股浓浓的精液迅速濡湿了
她的大腿。

  她的手摸索在他的腋下,肋骨是清晰可见,整整齐齐的两排,皮肤似乎已经
消失,那肋骨犹如钢铁一般坚硬,挡住了汗水。汗水是一滴一滴往下流淌或被滞
住,汗水在他身上形成明明暗暗的影子。

  而她却丝绒一般的光亮细腻,汗在她身上是那样一并的直泻而下。

  两个水淋淋的人儿,直到此时才分出了注意力,看见了对方。在这之前,他
们从没有看见过对方,只看见、欣赏,并且怜惜自己。如今他们忽然在喘息的机
会里,看到了对方。

  两人几乎是赤裸裸的映进了对方的眼睑,又好似从对方身体湿漉漉的反照里
看出了自己赤裸裸的映像。他们有些含羞,不觉回避了目光。一直到他把灼人的
热情挥洒干净,他们的身体才得以分开,曼娜站起时,麻袋便留下一摊汗迹,正
是一个屁股的形状。

  她突然就想起了漫天的灿烂的野山花,红艳艳的一望无际,散发出大地与阳
光的香,那些粉红的花朵,而今凋谢得无影无踪,变成了残败而又暗谈的花瓣。

  这时,雾气白了黑夜,已是三星沉西的时候,两人才像幽灵似的先后出现在
礼堂的外面,蓬着头发,乱着衣襟,眼睛在黑暗里灼灼的闪亮。经过了广阔的操
场,两人这才挽着手,像放假回家的小学生一样,只是纯洁地挽着手一悠一悠地
回去了。

  仅仅是两只手的接触也使他们觉得了亲密。一直走到离他们住的宿舍一百米
的地方,他们才松了手,忽又觉着自卑的压抑。房间里传出的咳嗽声和睡梦中的
咕噜声,就好像从另一个世界上传来。
TOP Posted: 03-09 19:44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2(s) x2 s.7, 06-30 0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