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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fdafd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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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恶魔 第十六章
  眼见何玉莉到了高潮,他将她抱起,双手托住她的小蛮腰。
  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娇美裸体,他再也忍不住了,而且他发现他的老二已经被何玉莉的淫样逗得坚硬不堪,龟头也冒出了几滴液体。
  平常若是干别的女人,他会再舔一舔她们的阴部后,才开始插入,不过像何玉莉这样又漂亮又淫荡的,他根本忍不住,非立刻插入不可。
  于是赤裸裸的压在何玉莉的裸身上,突如其来的幽香柔软温热的身体刚和他一接触,一股冲动闯入他的大脑,太香太软了,他不顾一切的吻上她的香唇,铁一样的老二在何玉莉小腹上撞了几下,死死的抱住她,何玉莉此时感到真正的恐惧,双手不断锤打着男子,他更不理会,在她不断的娇喘之下,他狂暴地把何玉莉小姐的一只美腿扛在了肩上,转过身,将阳具对正她那犹在流着淫水,不停颤抖着的美丽阴户,而她也因此而震惊,不断的哀求他;何玉莉无法控制地哭叫起来,拚命扭动着身体企图逃避他的羞辱,但,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徒劳的,他不管何玉莉的感受,强制地将她双腿拨开,那个桃源仙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好美、好撩人……男人手握着大阳具,用龟头在阴户口轻轻磨擦数下让龟头沾满淫水,这样行事时会比较润滑些。
  他的鸡巴这回是真的和何玉莉的阴户短兵相接了。
  他抚摸着何玉莉光滑的屁股。
  把鸡巴对着何玉莉的阴蒂一下一下的顶着,何玉莉很快就被搞得兴奋起来,她紧紧抱着他,阴道里面的阴水流了出来,两人渐渐身子变得越来越热,他的鸡巴已经粘满了何玉莉的阴水,变得很湿,而且龟头已经滑进了何玉莉的大阴唇里面,紧紧的顶着她的阴道口。
  被玩弄至今,少女已认命般放弃了挣扎,只要哀伤的眼神看着他。
  他看到了何玉莉浑圆的入口,肉棒再也忍不住了,直如脱了缰的野马,双手托住何玉莉浑圆的小屁股,腰肢用力,顺着少女湿濡温润的“肉沟”向下一压,把自己的大龟头紧紧贴在了何玉莉的两片肥嫩的蚌肉里,开始沿着何玉莉的肉缝上下摩擦,从尿道口到阴道口再向下到肛门,往返了几遍之后,他铁硬的龟头上已经沾满了何玉莉流出的滑腻淫水。
  这一次他把龟头移到何玉莉的阴道口上,没有再向下,而是屁股突然向下一沉,龟头整个被何玉莉小小的阴道口包住了。
  何玉莉猝不及防,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尖声惨叫着拼命摆动细腰和屁股,想摆脱他鸡巴的侵犯。
  男子低头看着在床上痛苦挣扎的何玉莉,视线从她高耸的双乳移到她蚌壳大开的下体,自己那根鸡巴只插进去一小半,插进去的那一小半只觉得又酥又麻又暖和,外面的一大截就更想进去了!他恶狠狠的再一次猛用腰力,已把斗大的龟头插进何玉莉紧窄的阴道。
  由于龟头有淫水的润滑,“噗嗤”一声,整个大龟头已经进去了。“哎唷!不要!……好痛噢……不要了……快拔出来!哎哟,妈妈救我啊!!啊!!!”何玉莉的红唇中发出抵抗的呜咽。
  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他的大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浪穴中。
  何玉莉“嗷”地一声怪叫,那东西太粗了,太刺激了,她想不让自己露出哪怕一丝性欲,却无法抵抗那等样一个巨物。
  她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条美腿,一股清流从那地方涌了出来。
  龟头把紧封的阴唇撑得变了形,男子慢慢推进,阳具逐分的深入。
  何玉莉感到窄狭的玉洞被阴茎迫开,传来强烈的痛楚。
  她一面娇呼:“痛……不要……”,一面向前躲避。
  双手放开,伸后想阻挡阳具的攻势。
  男子马上捉住何玉莉的手腕,继续挺腰前进。
  她一慌张,力气也没了大半,嘴里直叫道:“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命啊!!!啊痛死了!快拔出来啊!!啊呀!!”男人不理她,继续向里进。“哇……”何玉莉恐惧得发青的脸,在刹那发生痉挛,丰满娇挺的屁股,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似的。
  只见何玉莉小姐惨叫一声,身体猛烈颤抖。
  男人不理会继续挺进,何玉莉再次发出惨叫,脸上露出痛苦难当的表情,身体像要逃走似地移动着,大腿肌肉紧缩双腿乱踢。
  她本能地想夹紧玉腿,不让那羞人的“大东西”再闯进“玉门关”,可是,她那双优美修长的纤滑玉腿已被他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并且由于那“东西”沾满了何玉莉下身流出的玉女“花蜜”,以及这个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小佳人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何玉莉的“玉门关”。
  趁着湿滑的蜜液,将龟头用力的顶入,龟头顶入她的阴道半寸左右。
  何玉莉感觉到他的龟头分开她的阴唇,自己的阴道也热切的迎接他的龟头,流满阴阜的爱液和他龟头流出来的淫水混合,让他的龟头顺利进入,他老练地强行顶开何玉莉那含羞紧闭的玉齿,舌头充满着“侵略性”地缠向少女那羞涩而火热的香舌一阵吮吸、缠卷……何玉莉的花瓣被他的龟头趁着湿滑的淫液悄悄的顶开了。
  不待她反应,就狠狠地往她那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哎……”何玉莉一声娇啼,可是,一股生理的需要又从她腰间升起,她觉得粗大的“它”的进入让阴道“花径”好充实,好舒服。
  男人的耻骨,也重重的撞在何玉莉的盆骨上,两人的耻毛紧接着,没有一丝空隙。
  阴道口一阵撕裂般的痛,何玉莉禁不住惨叫起来:“哎呀!……疼死了!……不要!……求求你!……呜呜……不要!……啊!……我的吗呀……撑裂了!……”男子闭上眼停了几秒钟,静静享受起鸡巴给予他的奸淫这个年轻美女的快乐。
  他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被一根细细的橡皮套子牢牢箍住,等了几秒钟,他感觉从何玉莉下体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润滑液,他这才开始“三浅一深”的前后抽动,何玉莉的叫床声则随着他抽插的深度和力度不断变化,他听的更是血脉喷张,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野,说的话更是污言秽语不断:“小骚货!……你的小骚屄里好多水呀!……妈的操的真爽!……小婊子!……小烂屄好紧!……噢!……戳烂你的屄!……戳死你个小婊子!……噢!……我操!……操死你!……”他抚弄着如云的秀发,吻在何玉莉的樱唇上,奸淫着这个曲线玲珑的女孩。
  屁股一面转圈,一面慢慢的下压。
  将粗大的阳具一分一分的推进,随着何玉莉的哀号和飞溅的泪珠,肉棒再无障碍;两人的耻骨相接,肉棒已完全被初开的花径包围。
  何玉莉在低声的饮泣。
  稠密的爱液像唧筒似的,从塞满了的阴道中唧了出来。
  这时,他突然猛地将何玉莉双腿夹紧,使劲往前一挺,“唔,唔唔!唔……唔……唔!”何玉莉忍不住痛苦地惨叫了起来,她浑身一丝不挂,被一个讨厌的男人压在身上粗暴地强奸。
  全身神圣的部位都被侵犯——乳房特别是乳头剧烈地胀痛,下体如同撕裂一般,大腿被随意地抚摸,朱唇,脖子被眼前的恶魔随便地吻着,这一切使何玉莉陷入了终生无法忘记的耻辱和痛苦之中。
  插入的动作逐渐变顺畅,他的动作随之加快,他的身体碰在何玉莉屁股上的声音,也随着加快。
  发出了叭、叭的声音。
  插着插着,男子觉得何玉莉已经要支持不住了,快要趴在地上了,于是他很快的把何玉莉的身体转过来,以普通的姿势继续攻击。
  他一边愉快的插着,一边看着何玉莉的表情。
  突然发现何玉莉停止了哭泣,嘴里还开始发出了哼声。
  看来这种普通的姿势的确是要深入一些,可以赢得更多的快感。
  何玉莉不仅淫叫出声,而且十分配合男人的动作。
  高高的抬起屁股,让他那粗壮的阴茎,更方便出入。
  他更加用力的抽插,超过八寸的阳物,整个插入了玉洞中。
  他才知道何玉莉不只外貌美丽,身材惹火,连她的小穴都紧绷温暖,鸡巴抽送时快感连连,她水分又多又滑,身体的感应很强,他才插没几下,何玉莉双腿直抖,温热的浪水四溅,显然是泄了。
  何玉莉只感到小穴快被塞爆了,火热的龟头,不断的撞击着子宫,让何玉莉一阵阵抽搐。
  淫水更是流了一地,随着阴茎的抽出,淫水竟被带得飞了起来!
  “啊嗯”在痛楚之后,何玉莉重新陷入了快感当中,在交媾的啪啪作响中,夹杂了甜美的哼声,在一波波淫欲的焚烧下,何玉莉已经昏沉沉了,如果她的双手能动的话,一定会紧紧抱住这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她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想获得更强的快感。
  两人沉浸在麻痹的陶醉感中,何玉莉的阴道壁,配合着男子的动作,开始紧缩,强大的力道,令男子颇为讶异,抓住丰满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急速冲上的快感,让何玉莉泛红的躯体整个仰起来。
  他以三浅四深来回抽插,间中用力顶到少女的阴道深处,少女的爱液沿着大腿流了一床都是。
  他拔出阴茎,埋首少女的阴户间,把爱液吸过干净,再一口咬在何玉莉雪白的美臀上,直至少女的美臀满布着他的牙齿印及口液,阴茎便再度插进少女的阴道后,他以高速不停抽插,直至何玉莉随着他的每一下刺入而发出呻吟娇喘声。
  他心中升起征服了这美女的成功感,他改以阴茎反复磨擦少女的阴核,令少女的阴道更为收窄,令他那像婴儿手臂般粗的阴茎硬挤进少女那原子笔般紧窄的阴道。
  何玉莉的阴肉紧夹着他的阴茎,穴心再次泄出灼热的液体,少女已是第三度高潮。
  他令少女以大腿紧夹他的腰际,便以直立式再次插进姑娘灼热的阴道内,少女的双乳随着他的抽插高低摇摆不定,他以全身之力把阴茎插进少女的阴道尽头,鸡蛋般的龟头抵着少女的子宫,不断撞击少女的穴心,女孩的口中发出可爱的呻吟声。
  经过百下的抽插,每一下也都令何玉莉欲仙欲死,完全忘记自己正惨遭强奸的事实。
  他的抽插越来越大力,阴茎深剌进女孩的体内,结合为一体,他把少女解开放到地上,以侧交法作接力,阴茎终于插进少女的最深处,鸡蛋般的龟头硬挤进少女的子宫内,而他的精囊也挤进了少女的阴道内,被阴茎刺进子宫的快感令少女四度泄了出来。
  他的龟头顶在少女的子宫壁上,感受着由少女穴心所泄出来的阴精,何玉莉由娇喘转为呻吟,再由呻吟转为浪叫,在旁观看,一点也不像他正在强奸她。
  他笑笑说∶“爽成这样子,有快感了吗?”何玉莉狠狠地道∶“才没。”他从少女的阴唇挑出一丝她的爱液,淫笑道∶“湿成这样子还要口硬!”说完便接着抽插。
  与此同时,在何玉莉小姐的阴部,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股滚烫的淡黄色的淫水和乳白色的淫精由阴道而射出体外。“啊!啊!……喔!”她的四肢一阵抽搐,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
  这时,连续的高潮在何玉莉的脑中爆炸,肉洞不停的喷出淫邪的肉汁,清亮的大眼睛变得迷蒙一片,双颊驼红,丰满的身躯不停的扭动着。
  他将娇小玲珑的何玉莉抱进怀内,稍作调整,硕大圆鼓的龟头已抵在何玉莉的阴唇上。
  何玉莉不断作出象征式的反抗,可是她的阴户却无视主人的意愿,不断流出又浓又稠的淫水,沾湿着他的肉棒。
  何玉莉想反抗,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站立都不稳,阴道口的淫液沿着充满健康美的大腿往下流。
  他用右手摸何玉莉大腿的内侧,何玉莉本能地夹紧大腿,夹住他的手。
  女秘书的大腿手感极佳。“不,我不行了……求求你……啊!……不要啊!求你了!”何玉莉苦苦哀求着,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可根本不起作用。
  男人熟练地用右腿分开何玉莉的左腿,并扶着何玉莉的纤腰向上一顶,阴茎已撑开何玉莉紧合的阴唇,挤进她湿润灼热的阴道里。
  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由于何玉莉的身材比较娇小,所以她的阴道比一般处女更为紧窄,他的阴茎不断挤开何玉莉的阴道肉壁,一分一寸的再次深入何玉莉的体内。
  何玉莉的阴道像要被撑爆似的。
  他待肉棒进了少半,才轻轻往后退出。
  待龟头退到何玉莉的阴道口,又慢慢插回阴道内,如此反复进进出出,直到何玉莉已大为适应。
  何玉莉的阴道肉壁紧紧吸啜着他的肉棒,不断地蠕动套弄着,爱液由他俩的交合处不断涌出。
  他知道是时候了,阴茎慢慢退到何玉莉的阴道口,然后用尽全力一顶,粗大的炮身终于全插入何玉莉紧窄的阴道内。
  何玉莉只感到下体传来了强烈充实的抽插,像要把体内的空气迫出体外,张大了小嘴想呼叫,可惜叫声却变成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
  他吻上了何玉莉的娇唇,粗暴地吸啜着内里的小香舌,阴茎则开始了强而有力的快速抽插。
  何玉莉不能自控地以双腿紧扣着他的腰肢,阴道则不断紧夹着他的肉棒。
  他的每一下抽插也将何玉莉阴道内的媚肉翻弄出来,再重重插回去,而何玉莉的一双丰乳也随着他的抽弄而在她身前跳动起来。
  何玉莉被插得娇喘阵阵、淫叫连连,他后退坐在地上,而何玉莉坐在他膝上,叫着、哭喊着,闭上眼乱摇一对大奶,再一上一落用力磨他的阳具,大奶子在左右摇动和一升一降之中,不时被他的口轻吮、轻咬,被他一只手又握又捏。
  当他大力握住一只豪乳时,她呻吟大叫。
  他的口吮吸她另一只奶子了,使她的阴道起了强烈的收缩,张开了大眼睛,射出迷人的光彩,并且渗出了泪水,不,那是淫光!此刻她已大汗淋漓了,仍疯狂运动如大跳劲舞,大奶子在跳动中互相拍打,乳房的上半部满是晶莹的汗珠!“呃呀!”何玉莉突然怪叫一声,她全裸的身体向后仰跌,两手反按床上,他全力推进,使她的下身一下又一下地力迫他的阳具,一对豪乳如火山爆发,溶岩四处流动。
  他的龟头无意间撞落在何玉莉的G点上,在极度兴奋中的何玉莉终于不禁高潮泄身起来,不断喷出灼热的卵精,同时阴道痉挛式的夹着他的肉棒不放。
  在无意中找着何玉莉的G点亦令他兴奋莫名,阴茎改为不断瞄准着何玉莉的G点进攻,龟头如攻城车般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在何玉莉的G点上。
  强烈的快感令何玉莉陷入失神的状态,只懂得不断的泄身高潮和本能地回答着他的问题。
  他的手指深陷在何玉莉雪白的乳肉内,阴茎则快速地抽顶着,每一下都准确命中何玉莉敏感的G点,经过了几百下的狂抽猛插之后他再次将何玉莉轻轻抱起,换成她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上。
  何玉莉亲眼看着自己已被玷污的阴户淫秽地吞下他的肉棒,体内竟产生与意志不相符的快感。
  刚开始时何玉莉还需要他的协助,才能勉力套弄着他的肉棒。
  但很快她已情不自禁地不停上下扭动着柳腰,动情地挤弄着他深入她体内的阴茎。
  他双手紧捉着何玉莉的一双乳房,无情的咬噬着她的乳头,同时兽性大发的将何玉莉紧压在身下。
  他将何玉莉一双嫩滑的大腿拉开,露出她欲求不满的阴户。
  阴茎再次插入何玉莉迷人的嫩穴内,他毫不理会何玉莉的感受不停快速抽送着,何玉莉的乳房几乎被他以巨力捏爆。
  可怜的何玉莉却是苦乐参半,一方面,体内的快感已完全支配着何玉莉的肉欲,男人的每一下抽与插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在短短数十分钟间何玉莉已获得比出生至今加起来还要多的高潮。
  而另一方面,何玉莉的意识上却清楚明白到男人正在强奸自己,自己竟已不大反抗,甚至还开始配合着男人的狎弄。
  但何玉莉在精神上却陷入几乎崩溃的局面,自己的身躯竟屈服在男人的狎玩之下,不断作出高潮的反应,肉体更慢慢自动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甚至发出愉快的呻吟声。
  两种极端的思想令何玉莉的眼泪流过不停,意识上明明想阻止男人的强奸,但身体做出的反应则变成紧密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
  何玉莉淫叫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两人结合的地方也越来越润湿,他伸出一只手,开始刺激何玉莉的阴蒂。
  一瞬间,他觉得何玉莉的阴道大幅度收紧,分泌物突然变多。
  连她的身体也一下子蹦得很紧,手抓住了他的小臂,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
  她的阴道里产生了很大的吸力,好像在刮小小的台风。“不会吧,被强奸也有高潮,真行!”他知道女人可以连续的高潮,于是加紧了抽插的动作。
  只见何玉莉大呼小叫,香汗淋漓。
  她的爱液像洪水般涌出,不止是他的阳具全湿,更流到下面去。
  这时,他已有点精关不固,便停止了动作,顺便休息一下,他紧紧地把何玉莉抱在怀里,只见眼前的美女双颊晕红,媚眼如丝,娇喘不止,小浪穴还不停的夹紧,淫水不停的流出。
  他被何玉莉的热液射得龟头一阵畅无比,再看她骚媚的表情,便不再怜香惜玉了,他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大龟头猛搞花心,何玉莉被搞得如欲仙死,浑身乱扭、眸射春光。“啊……好爽……嗯……噢……”他听了血脉奋涨,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双腿,向她胸前反压下去,使她整个花洞更加高挺突出,“啊……我要死了……噢……我不行了……”何玉莉已经被男子弄得魂魄飞散,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
  他调整一下身子,按住何玉莉分开的大腿,慢慢将阴茎往外拔,比肉棒粗出很大一圈的龟头就刮过阴道壁,一大股淫水随着龟头涌出洞口。“啊……”何玉莉颤颤地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他没等她的呻吟停下,就猛地挺腰将大肉棒狠狠地插了回去,然后迅速抽动起来。“哎哟……妈呀﹗要死人啦﹗啊……啊……哎呀……哎哟……”何玉莉惊叫一声,连连呼叫。
  何玉莉已经淫水泛滥,春情勃发,在“噗叽……噗叽……”的抽插声中,羞涩的心理已被放浪的情怀所取代,她的双手在空中乱舞着,身子剧烈扭动,开始语无伦次地淫叫起来﹕“哎哟……哎哟……啊……啊……流氓……流氓……硬……粗……舒服……哼……舒服……哼……大鸡巴……操……操……好……舒服……真……真好……妹妹……哥……哥……你……使劲儿吧……哎哟……哎哟……妹妹不行了呀……哥哥……”他哪顾得上说话,一直不停挺进拔出。
  突然,何玉莉不说话了,两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呼吸急促,鼻翼大幅度扇动,似乎等待什么东西的到来。
  稍等片刻,她又张嘴大叫起来﹕“啊……啊……哥……他……他……他……啊……啊……”这声音之大吓他一跳,他急忙用手去捂她的嘴,但她的头左右摇摆,没用。
  急切之中,抓过已经滑到一边的她的乳罩塞到她的嘴里,她用手去扯,他赶紧拉开,“呜……呜……”的声音从她的鼻孔中传出来。
  她那狭小,温暖的肉壁,将他的大炮重重包围着,夹得他飘飘欲仙。
  而他每一下无与伦比的冲击也被那层层的摩擦抵消掉,但是他那活塞般的冲击却因为快感而渐渐加速。
  于是他加快了抽插,不好,刚刚加快了动作,何玉莉体内的阴精一阵阵喷出,她在昏迷中又达到了高潮。
  男子被她的浪水一冲,立刻感到背上一麻,要来了,他立刻想刹车停止,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猛插几十下,他的动作更加迅速了。
  他将枕头放在她的香臀下,以托高何玉莉的阴道口,此举能令精液集中流向何玉莉的子宫,随之以传教士式再次进行着奸淫。
  何玉莉也留意到他的状态,拚命哭叫着∶“求求你不要射进去。”他没理她便将抽送推到最高峰。
  何玉莉用尽最后的力气想推开他,无奈他早已进占有利位置,反把何玉莉越抱越紧。
  随即是喷射前的倒数,何玉莉已放弃了所有的挣扎,默默地流着泪,等待着悲惨命运的降临。
  他感觉到深入到何玉莉子宫腔内紧抵住她花心的龟头,被花心中喷出的热烫淫水浇得马眼一阵酥麻,加上她阴道壁嫩肉强力的痉挛蠕动收缩,强忍的精关再也受不了,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比的肉棒往何玉莉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啊……”何玉莉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
  这时,他的龟头深深顶入何玉莉紧小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何玉莉的子宫口,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去。
  何玉莉全身一颤,也跟着又泄了,一股热流浇在了他的龟头上,他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抱紧何玉莉,10秒钟后,他的肉茎间歇性地膨胀,一股热辣的精液猛力的喷出,猛烈的喷入了何玉莉的子宫,那温热的精液不停的射入她的子宫中,冲击着她的子宫壁,她也因此而大声娇喘,扭动她的腰。
  而且在这火热的喷射中,他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在那娇嫩可爱的羞赧“花蕊”上一阵死命地揉动挤压,终于将硕大无比的龟头顶入了何玉莉的子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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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13 19:37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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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恶魔 第十七章
  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了何玉莉的体内,他与何玉莉一起剧烈地颤抖,何玉莉阴道中流出他的精液。
  但见何玉莉娇喘细细、香汗淋漓,丽靥晕红如火,雪白娇软的玉体在一阵轻抖、颤动中瘫软下来。
  她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想反抗,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不一会她的子宫因无法容下他的精水而从旁边溢了出来,阴道口的精液和分泌物沿着充满健康美的大腿往下流,沾的满床都是精水和分泌物。
  太美满了,激烈的喷射一路持续了十几秒。
  数量多得由何玉莉的阴道口满溢出来,而何玉莉则无力地倒在床上,看着一切发生。
  精液悉数射入何玉莉的阴道中,他轻轻的伏在她的身上拥着她,阳具仍留在她的体内。
  何玉莉感受到男人阴茎的脉动和自己子宫内的暖流,知道男人已将精液泄射进自己的子宫内,但男人意犹未尽,仍将精液一浪接一接地灌注进自己的体内。
  慢慢的阴茎变小了,不一会儿,就被何玉莉粉嫩嫣红、娇小可爱的“小肉孔”在一阵律动中“挤”了出来。“卜”的一声,大肉棒从少女紧窄的肉洞上拖泥带水的抽出。
  何玉莉纤手轻轻撑在床上,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偏偏却是一用力就全身发酸,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还没休息够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来,腰间、股内尤其酥软酸疼。
  他坐到仰面躺着的何玉莉身上,用自己的下体顶住女孩柔软,平坦的小腹,用自己的上身感受对方隆起并剧烈起伏的胸部,自己的脸近的几乎碰到对方那小巧的鼻梁。
  他紧贴着女孩的身体,感受着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
  他将她的头发在左手里慢慢的转着圈,右手轻轻抚摩着何玉莉白嫩的粉颈。
  不多久他抓住女孩头发的左手用力向后一扯,她的颈部自然的向上仰起,右手猛的卡住了这个俏美眉细嫩的脖子,何玉莉的呼吸被阻止了。
  何玉莉才喊出半句,喉咙已被男子掐紧,再发不出声来。
  男子左手向下在何玉莉秀美的阴户上用力的揉动,何玉莉的性欲情不自禁的又勃发起来,只见何玉莉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双手抓住掐着自己咽喉的大手,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上乱蹬,纤细的脖子被勒得老长,舌头恐怖地吐出在嘴外,全身剧烈地痉挛,两臂不停抽搐,乳房胀得鼓鼓的,乳头也硬硬地挺起,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何玉莉拼命地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踢,只蹬得几下,全身一紧,脚尖绷紧,夹紧了双腿,喉头发出了“咕……啊!”的声音。
  男人的握力逐渐加强,何玉莉几乎听得见她的喉咙骨被捏得嘎叭叭地响。
  何玉莉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男子一记重拳狠击在她的小腹上,“嗤”的一声,何玉莉的淫水和淫精从她的阴户里喷射而出。
  看着身下的美女何玉莉疯狂而又无助的挣扎,嘴里痛苦的呻吟,他毫无一点怜悯的举动,反而更激起了杀虐她的欲望。
  他的大手渐渐勒紧,她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
  她的两只脚平行躺着,脚尖绷直,两只做着挣扎动作的手在空中滑过柳条般的弧线,如同芭蕾舞天鹅之死般轻柔绵软地倒在地上。
  何玉莉大大的眼睛圆睁着,眼球慢慢向上翻去,小腹和大腿的肌肉逐渐紧绷僵硬。
  几秒钟之后,僵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起来,双腿更加笔直的夹紧在一起,阴部和紧夹的大腿形成一个三角形的洼地,微微泛白的淫水充斥其间。
  何玉莉的身体保持着这个姿势,颤抖开始加剧,转变为强烈的抽搐和痉挛,阴部上面大量的淫水随着暗泉般的噗噗直冒,漫过两腿之间流到大腿的外侧。
  屁股下面流满了一洼淫水,淫水还在不断的从淫唇间无力的淌着。
  何玉莉的舌头微伸着,唾液也失控的从嘴角流了一大片,整个身体似乎是浸在水泊之中。
  突然,何玉莉停止了痉挛,全身绷硬,双手向上直伸,双乳由于强烈充血而坚硬地挺着,乳头上挤出了一串串奶珠,黑眼球已经翻的完全看不见了,圆圆的小嘴大大的张着,舌头向空中伸出僵硬着像是要舔舐什么,喉咙里发出带着淫荡的“呃呃”的叫声,何玉莉的身体伴随每一下叫声用力的往上一下下地挺着,舌头绝望的往上一下下伸着,淫精一下下往外涌着,伸直的双臂忽地猛烈无助地从新开始乱颤,似乎在宣泄着无法忍受的痛苦和高潮。
  她的脸开始僵硬了,鼻子和微开的嘴角流出不知是口水或者鼻涕的粘液,粘在脸上。
  他的一只大手始终像铁钳一样卡住她的喉咙,他整个人都压到少女的身上。
  她的全身到处都是无法控制的痉挛,特别是阴部,更是一阵一阵的抽搐痉挛,他左手移到她温软的小腹,摸准膀胱的位置用力一按,只见何玉莉的小便喷射而出,与此同时,她的阴部,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也从阴道蜂涌而出。
  这时何玉莉的后面菊门也关不住了,“噗”的一声后,一堆何玉莉已经憋了很久的粪便随着一声响屁不受控制的从她下身的的屁眼里挤了出来,黄黄的摊在两条雪腿之间。
  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屎尿的恶臭。
  男子捏住了鼻子:“想不到这么美的女人里面也有这么臭的东西,靠,臭死了,像猪一样臭。”不一会儿,最后一次剧烈的痉挛掠过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终于瘫倒在了地上,这一次是永远的了。
  何玉莉终于香魂飘渺,永远停止了呼吸,躺在地上的柔弱无力的赤裸美体再也不动了,只有小腹下面鼓鼓的阴部还在流淌着爱液。
  而他的阴茎却依然直插在已经死去的何玉莉的阴道中,感受着姑娘的身体深处在她的香魂升上天国的时候宛若高潮的痛苦抽搐。
  已经香消红殒的何玉莉的肉体已经软得像蜡油,但阴道却紧紧吸住他的性器,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好紧呀!真爽!从姑娘阴部流出来的精液淫水慢慢形成了一个水泊,在少女的结实鼓鼓的臀部下面铺了一滩。
  他继续勒着她的脖子,怕她不死。
  当他发现何玉莉的脸成紫色,舌头也伸了出来,而且身体一动也不动了时,知道这个姑娘确实已经死亡,这时他则继续把手按在她的咽喉上,一直持续了几分钟。
  他发现,何玉莉细嫩的脖子上已经血迹斑斑,微微张开的绛紫色的嘴中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他继续向何玉莉饱受摧残而且已经死亡的阴户继续发泄,满足自己的欲望。
  在确定何玉莉已经断气后,他浑身放松的趴在女人尸体上休息了一下。
  因为刚才他用了不少力气,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
  何玉莉美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瞳孔开始慢慢散开,她的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床上,已经断了气,她的眼睛睁着,最后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女人临死之前的全身紧绷真正点啊!”当确认可怜的何玉莉确实已经毙命时,男子自言自语地感叹道。
  他缓缓地把自己那条已经开始变软的阴茎从惨遭杀害的美女何玉莉的肉洞里抽了出来,带出了大量腥骚的液体。
  何玉莉香消玉殒后,那人逃离了现场。
  管理员今天晚上例行检查的时候发现何玉莉的房间门打开着,他好奇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门只推开一条缝,他就闻到一股臭味。
  他吸吸鼻子,打开灯,霎时看到一具全裸的女性肉体,暴露在床上。
  他猛的吞一口口水,想不到何玉莉居然一丝不挂地裸着身子睡觉,而且睡姿那么的不雅,不但两臂高攀,两条大腿也分得开开的。
  她的脸朝向里边,所以无法看清楚是否真的睡得那么沉。
  他怯生生的探着步子走过去,这才发现何玉莉已经是一具死尸!
  何玉莉不但一脸紫黑,而且有些浮肿,脖子上还有几道明显的勒痕呢!他惊吓之余看着女尸的下体,一团黄黄的大便滩在她大腿分叉处的床单上,私处流出了精液,滑嫩的大腿肌肤微带粉红色,看上去刚刚死掉。
  一时四十五分,李明生接到强奸杀人的报警。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赵泽鸿,案子!”李明生呼唤赵泽鸿的声音都发颤了。
  赵泽鸿一见李明生的神色,心里明白了,立即跟随他出去了。
  “星期五的汉子又出现了?”赵泽鸿小声问。
  “不知道是不是星期五的汉子。市北区又发生了强奸杀人案。跟以前一样,把受害者扒得赤条条的,强奸后再予勒杀。”
  “形式完全一样吗?”
  “这还要看看现场。”李明生当然希望不同。
  李明生虽然对佐伯裕一郎是凶手表示怀疑,但他毕竟是警方的人,自然不希望发生令警方难堪的事。
  警车在深夜的街道上飞驰。
  鉴识人员的车子紧跟其后。
  李明生等抵达现场时,已过午夜零时了。
  李明生等上楼来到遇害者的房间。
  只见床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赤裸仰卧在床上,她已死了。
  跟第二个被杀的女人——李若娴一样,这具全裸的女尸也呈大字型仰躺着,她两腿叉开,阴户里流出淫水和精液,想是被奸污了。
  女尸的颈项已充血,呈赤红色。
  死者脸部歪曲,可能是被勒住脖子时留下的痛苦的影子。
  跟先前在星期五死去的那三个女人一样,这个女人也失禁了,尿液湿透了床单。
  然而,最先闪进李明生眼中的却是被害人晒黑的肌肤与雪白的泳装痕迹!
  “此人是这个公寓的居民,名叫何玉莉。昨天刚过二十四岁的生日,是N物产公司的女职员。”先来的警察向李明生报告说。
  “是谁发现的?”
  “这个公寓的管理员,我去把他叫来。”
  少顷,警察从楼下领来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
  “这是管理员林先生。”警察介绍说。
  “请告诉我发现尸体时的情形好吗?”李明生请求。
  “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我照例到楼上来检查火源安全情况。”
  “每天都要检查吗?”
  “每天如此。这公寓晚归的人多,为此常常深夜挨楼检查,看有没有人烧火,今天我到二楼时,见何小姐房间的门半开着,认为她很不小心,便往里看,谁想她已经死了。我吓了一跳,赶忙打电话报警。”
  “最后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昨晚十一点左右。”
  “十一点?”
  “是。由一个青年男子送回来,在楼梯口相遇,还打了招呼呢。”
  “什么样的男人?”
  “西装穿得整整齐齐,年约二十五六岁,一定是同何小姐一起工作的人。”
  “怎么见得呢?”
  “有徽章标志啊!徽章相同嘛!”
  “你看得很仔细。”李明生说。
  “我喜欢观察人,看过一面的人就不会忘,还能记住细节。”江上得意地笑着说。
  “那你再见那男子,能认得出吗?”
  “当然。一定认得出的。”江上深深地点点头。
  清晨,滨海警察厅里笼罩着阴郁的气氛,昨夜发生的案件,给充满喜悦之情的警察们带来了强烈的震动。
  尽管对外宣布杀人案件已经解决了,但这件事会给市民们留下星期五男子还在作案的印象。
  上午十时,警方再次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昨晚的案子只不过是有人模仿星期五男子干的。
  李明生和赵泽鸿以公寓管理员提供的线索,全力寻找昨晚送何玉莉回家的男人。
  N物产公司偏巧休假。
  他俩只好到公司的人事科长家拜访。
  几经查询,总算找到了田离的住址。
  李明生和赵泽鸿紧忙赶到田离所住的大厅访问他。
  报纸早刊还未来得及报道,所以田离还不知道何玉莉已经死了,二位刑警通知他何玉莉的死讯时,他的脸色霎时变了。
  “你昨晚送何玉莉回市北的公寓,是不是?”李明生问。
  “是的。我们相爱,我要娶她,我不能杀害她。”
  “为了慎重起见,请问你的血型是什么型?”
  “O型,这有什么问题吗?”田离不满地问。
  法医揭开解剖台上的白布,哇!是一个年轻的漂亮女孩的尸体,教授说是警察昨晚在市北区发现的,初步怀疑是奸杀,正等待解剖检查死因,他仔细看了看解剖台上一丝不挂的姑娘,大概24,5岁,及肩的长发,大眼睛,鹅蛋脸,挺漂亮的,天,是个大美女!姑娘的身材真不错,挺丰满的,生前一定是个尤物。
  她的皮肤黝黑细腻,胸部很大,而且是那种漂亮的,又圆又挺的椒乳,可能是由于失血的缘故,乳头呈一种淡淡的粉色。
  一双玉腿修长优美,下体的耻毛很多。
  姑娘细长的脖子上有扼痕,估计她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美少女的尸体上沾满了精液,这个死去的姑娘就是何玉莉了。
  法医先是拿手指轻按尸身,此时何玉莉的尸体已经完全僵硬,指压处有轻微的褪色。
  将尸侧放置,平坦的背部皮肤现出紫红色的斑痕。
  顺着冷硬的长腿探询到幽闭的私处,他取出一根细短的银条,把少女那粉红的阴唇,左右颠翻倒覆着层层包裹着的肉壁,挑动阴道内侧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
  何玉莉的会阴肿胀异常,分明是鱼水交欢的迹象。
  何玉莉软软的仰躺在解剖台上,一双美目无神的望向天花板。
  法医先把一根棉签捅进姑娘的阴道,提取了一些外阴分泌物,放在试管里送去化验看有没有精液,然后把她的阴部和小腹切开。
  在尸体表面干燥的体液也被收集起来。
  他的右手出奇的镇定,抄起解剖刀深深的插进姑娘满是血污的阴道,两名助教把她的两条大腿尽可能的分开,他用手轻轻张开何玉莉的私处,把刀尖向上,缓缓割开了她的大小阴唇,一直切到了俏丽的女死者的肚脐处,把她的下身整个剖开了。
  他找到了位于膀胱边上的子宫,右手反复是不听他指挥似的,熟练的一刀剖开了姑娘的子宫,紧接着右手机械的取出抽液器,将子宫内的黏液抽出放到试管里。
  下一步是检查姑娘的胸腔,他用左手轻轻握住姑娘的左乳,右手把解剖刀沿着姑娘左乳的下缘心窝处刺进她的肋骨间的空隙,然后顺着左乳下肋骨的走向横着切开一道口子,然后解剖刀再回到最早插进去的地方向上切断了两根肋骨,刀尖轻轻一挑,姑娘的胸腔就被打开了,他的右手握着解剖刀伸进瘀血里熟练的切开心脏周围的组织,很快把姑娘的心脏完整的剜了下来并掏出了胸腔,何玉莉人长得漂亮,连她的心脏也显得小巧细致,他把这颗美丽的心脏在生理盐水里洗净,切开她的喉咙,皮下有淤血,凶手竟狠的下心卡住这么一个美丽柔弱、毫无抵抗力的年轻姑娘的的脖颈,将姑娘当场立即致死。
  他最后把姑娘的尸体从咽喉到阴户整个剖开,她的体腔被切开,留下一个Y字型的刀口,将肝脏、肺脏等所有内脏一一剜出细细检查,均未发现异常。
  他剖开何玉莉的子宫,满满的一子宫黏稠的精液溢了出来,检查结果已经很显然,这位名叫何玉莉的年轻姑娘是被凶手先行奸污后惨遭杀害的,而且何玉莉被杀身亡后惨遭奸尸。
  那凶手可真够劲的,射入的量真多。
  何玉莉尸体解剖表明,死因是窒息而死,阴道里留有男子的精液,血型是0型。
  李明生听后大失所望,如果是B型,那么就是星期五男子所为,而O型恰恰证明犯罪的只能是别人。
  李明生仍不死心,再次询问田离,田离终于承认他在那天晚上因一时冲动曾和何玉莉发生性关系。
  田离因涉嫌杀人被拘留了。
  没过多久,情况有了新的变化,解剖医生证明何玉莉尸体阴道内的精液除了O型之外还有AB型的。
  李明生兴奋得喊出声来。
  很显然,何玉莉那天先后和两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那0型是田离的,而AB型就是别人留下的。
  所以,警方必须查明那个和何玉莉发生关系的AB型男子到底是谁,是星期五杀手还是另有其人。
  于是警员们重新着手对何玉莉接触的熟人进行调查。
  据悉,何玉莉长得很漂亮,所以除了田离外,还有好几个追求者,警员在这些人中筛选出两名AB血型男子,这二人都和何玉莉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一位叫张中和,今年廿六岁。
  另一名叫王更,今年廿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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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恶魔 第十八章
  张中和在N贸易公司的人事科工作,最近刚和一位大学的女同学结了婚。
  他承认过去曾追求过何玉莉,但现在早已断绝了往来,同时也否认在十月三日星期五那天与何玉莉接触过。
  王更也矢口否认,经一再追问,终于承认那天下班把何玉莉带回自己的家后,与何玉莉发生过性关系。
  警员们听到这个消息,都面露喜色。
  李明生依然难以释疑:王更工作出色,举止彬彬有礼,很珍惜自己的名誉。
  同事们对他的印象也很好,但正因为这番解说,反而露出了破绽:既然王更很注意礼貌,为什么和何玉莉做爱后不送她回家呢?
  十月十日,又一个星期五悄悄地来临。
  在市区一家杂志社工作的李倩和男朋友王月山到中山公园去游玩,当他俩驾车回滨海市区时已是夜晚九点。
  王月山送李倩到家门口,和女朋友分了手,李倩刚从手提包里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时,冷不防背后有一双男子强壮的大手象铁钳似地卡住了她的喉咙。
  那个幽灵般的男人一纵身扑在李倩身上,他一只手卡住李倩的喉咙,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剥着李倩的衣裙,嘴里还轻声地咕哝着:“你穿着比基尼游泳衣和男朋友玩得多高兴啊。对,没错,你总是穿那件带花的比基尼游泳衣。你不要叫,你的事我都知道。”正在这当儿,李倩猛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那个男子猛地一惊,接着便慌慌张张地跳窗逃跑了。
  几乎同时,门被打开了,冲进屋来的正是李倩的男朋友王月山。
  原来,王月山在驾车回去的路上,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出于新闻记者的本能,他又回来看一看李倩是否无恙,没料到正巧碰到这惊险的一幕。
  以往星期五的受害者都已死亡,无法查证,而这次难能可贵的是受害者幸免于难,这对李明生的破案毋宁是个福音。
  李倩告诉他们,罪犯竟然对自己受过日光浴及穿过带花纹的比基尼游泳衣这类生活秘事都十分清楚。
  李明生估计罪犯可能在哪个游泳池见过李倩。
  但李倩一口否定,她说她陪同一些模特儿去灵海岛拍摄过穿比基尼游泳衣的广告镜头,她只是在那儿才开始穿这种游泳衣,但没有去过游泳池。
  李明生想起灵海是新开发的旅游点,去那里观光的滨海人很多,会不会在那儿有滨海游客看见李倩这身打扮呢?但李倩也坚决地摇了摇头。
  因为他们是驾船到大海中拍摄镜头的,周围没有任何闲人。
  这时,正在窗台旁查看的赵泽鸿忽然发现搭钩上有一块暗红色的血迹,看样子是罪犯逃跑时留下的。
  李明生和赵泽鸿立刻带着样本返回本部化验,证实是AB血型。
  两天后,他们意外地找到了一名目击者。
  那天晚上他和同事们打完牌回来时,冷不防从黑暗中蹿出一个人影把他撞倒在地,他虽然没有看清那人影的面容,但背影却看得很清楚:他留着长发,身高约1.80米,是个青年人,身穿蓝色的斜纹布上衣,下面是一条现代青年流行的白裤子。
  连走路的姿势也有点特别。
  他回去后发现自己的西服上留有对方的血迹。
  李明生立即叫人把带血迹的西服送去化验,证明血迹是AB型的。
  五个受害者都受过日光浴,这些难道是偶然的吗?依理推断,王美娜没有受过日光浴,对她非礼的王建当然不是“星期五杀手”,田离也不可能是罪犯,王更的证词也许是违心的。
  他命令赵泽鸿立即再次询问王更。
  果然不出所料,王更的证词纯属谎言,那天晚上九点的时候他出了交通事故。
  为了隐瞒这个事件,他胡编乱造地承认和何玉莉发生关系,以此造成那天发生交通事故时他不在场的假像。
  李明生听了,浑身一震。
  回来的路上,李明生明白了:罪犯有自己独特的捕捉猎物的猎场。
  突然,他走进一家书店。
  二、三分钟后,李明生递给赵泽鸿两本书,赵泽鸿翻开一看,不由发出一声惊叹,原来这两本书是一些青年女明星穿着游泳衣的影集,背景是蓝色的大海。
  那些青年女明星身穿比基尼游泳衣,露出丰腴的被阳光晒得黝黑的肌肤,在照片的色调上形成强烈的反差,有几个女郎裸露的身子上还留着白色的游泳衣记痕。
  第二天,赵泽鸿带着七名警员开始调查出版社,甚至连已停刊的杂志也不放过。
  终于,在一本去年的《青年月刊》8月号中发现了H大学的学生李若娴穿着比基尼游泳衣的照片。
  警员们欣喜若狂。
  但是,另外三个受害者的照片如大海里捞针,连查三天却毫无踪影。
  为了慎重起见,李明生召见了那些拍比基尼游泳衣照的摄影师,并向他们出示了这三个受害者和李倩的照片,但大家都摇头说没有拍过。
  刚张开的希望之网又被无情地撕碎。
  又一个星期五到来了。
  刚在羚阳路站下车后,丁雅兰就后悔了。
  公交车吱吱嘎嘎驶得远了,扬起呛人的黑烟,昏红的天色越来越暗淡,整个城市像幅红墨的中国画,画里那隐隐的一大片红晕,模糊在城市的边缘。
  高矮参差的水泥森林在落日的余辉里,像墓地排排矗立的十字架,肃穆且阴森。
  丁雅兰觉得头很晕肚子也疼,可能刚才喝多了酒又吃坏了肚子,她吃力的蹲下身子靠在车站遮雨棚旁边,看了眼手表,晚上十点半。
  她刚刚错过最后一班公交车,本来是想在羚阳路站转乘的,但没注意时间,现在显然已经没车了。
  她浑身疲乏,感到肠子里咕噜咕噜地响,一股胀气在肚脐位置里打转,由于是蹲着的肢势,丁雅兰觉得肛门里有东西向外顶着。
  确实吃什么东西坏肚子了,也不该喝那么多酒,晚饭那会儿都怪自己逞能,丁雅兰后悔着,这里是公交车站啊,虽然周围没人,她还是脸憋得通红,她有意识地收缩自己的肛门,生怕那股洪流涌出来了,要是不小心拉出来了,多丢人那。
  刚才同寝室几个女生死党们聚餐一顿,还带上了各自的BF。
  丁雅兰的研究生男友却有个重要实验要做,她就挑了件咖啡色连衣裙应邀的,显得很端庄朴素。
  她是那种说话细声细气的小女生,23岁了,还见到男生就脸红。
  聚会上周围的女伴都名花有主了,都打扮得很艳丽,跟各自的BF打情骂俏。
  那些男生也真不老实,大庭广众就敢揩女友的油,摸一下大腿抓一把酥胸,她只好独自喝闷酒。
  然后现在就醉得如此狼狈。
  其实她人长得瞒漂亮,162的个子,周身一点多余的赘肉都没有非常骨感,瘦瘦的小脸皮肤嫩白,又尖又翘的小鼻子上架着副半框的淑女式眼镜,垂到耳边乌黑的短发丝丝润滑柔顺。
  臀部微翘,加上细细的小蛮腰很是性感。
  丁雅兰在学校里是那种文文静静的小女生,她喜欢清妆淡雅,从不过多地打扮自己。
  在同学的眼里,她是冰清玉洁的小淑女。
  “幸好没被人看到自己醉成这个样子”,她安慰自己道,肚子里却如开水般沸腾不止,感到一股强烈的便意。
  丁雅兰焦急地四下张望,这荒郊野外那有厕所啊,只有眼前路边的一片小树林。
  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小心地提起长长的裙摆,径直走到树林深处找了块僻静的草丛。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路两边每十米点着老旧的路灯只照得明周围一米的范围,盛夏的蝉鸣声和各种昆虫的叫声从林深传来。
  丁雅兰抬头远望,暗绿色的树林子在月色下泛着清冷的光。
  就在这里吧,她刚要去解裙带,忽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地上枯枝碎草被踏得嘎嘎响,一股阴风从后袭来。
  丁雅兰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一只有力的大手从左边稳稳地堵住了她的嘴巴,粗壮的手指头狠狠抠紧她嘴角白嫩的皮肤,按得她门牙都快崩碎了,薄薄的嘴唇噗地被挤出血来。
  接着,她的右肩被猛击了一下,顿时失去重心向前扑倒下去,她双手来不及动作,胸部重重地撞在地上,丁雅兰只觉得两乳像爆炸似的疼痛难忍,口中又咸又腥。
  一只大手就按在她右肩膀背后,她感到自己后腹部被一个硬物压着脊梁骨,动弹不得。
  她脸贴地,费力抬起眼睛,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在她身后。
  丁雅兰明白了,她被一个人袭击了,而这个人正压在她身上,把她牢牢地摁倒在地,脸朝下,背朝上。
  她喊不出声,堵住自己嘴的明显是一只男人的大手,厚实的肌肉上满布汗毛。
  天啊,他要干什么?丁雅兰拼命挣扎着,两手奋力舞动,但最多只在草地上乱抓起了几把杂草,她双腿用力地蹬踢。
  牙齿狠命朝着在嘴角的手指头撕咬。
  身后的男人猛地缩回左手,他力气很大,干脆把丁雅兰的两个手腕都掐在他的左手里,反剪了身下的女孩之后,男人的右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丁雅兰两条胳膊被按在后背,肩关节像脱臼了似的巨痛无比,嘴里涌着鲜血,她嘶喊:“救命!救命啊!……”,但嗓子好象血管被拉断了,声音小得可怜。
  男人的右手已经粗暴地揉搓起丁雅兰的胸部,刚才撞地的巨痛还没过去,现在丁雅兰感到胸部像火烧似的麻麻的难受,男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五指狠力捏进乳房的嫩肉,不停地来回揉搓,丁雅兰的两个乳房就像面团一样任人蹂躏。
  男人的手开始向下移动,到了上腹胃口的部位,丁雅兰腹部的皮肤顺滑柔软,这会儿被男人的手掌死死地挤压着,男人的手在她胸部和腹步游走,肆无忌惮地抚摩着她娇嫩的肌肤。
  由于胃部受到挤压,丁雅兰突然感到自己胃口的神经传来丝丝刺痛,一阵猛烈的痉挛使她整个食道抽搐起来,身体向上一挺,温热的酒气瞬间充斥了嘴巴和鼻腔,还有些食糜像面粥糨糊般在嗓子眼一涌一涌。
  她忍不住哇地呕吐出来,一股又酸又辣的稀粥似的浓物从嘴里喷涌而出,满脸都是,腥臭扑鼻。
  男人一把拽起丁雅兰咖啡色的连衣裙,不容分说的开始往下扒,娇小的丁雅兰那是他的对手,很快她的衣裙高跟鞋被剥得干干净净,贴身的小内裤也被撕下,那滑如羊脂的肌肤,细细的柳腰,和光溜溜的小屁股便展现在男人眼前。
  此时的丁雅兰早已脸涨得通红,她从没受过如此羞辱。
  那男人的手深到丁雅兰的下体开始抚摩,慢慢的,丁雅兰感到自己脸发烫,下体一阵的麻酥,阴部湿漉漉起来。
  突然自己的阴部被一个巨大的东西瞬间充满,鼓胀得要命,那东西使劲地来回抽动着。
  丁雅兰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恶心,但两腿中间流出液体更奔涌不断,身体不由自主地有规律的在一起一伏,配合着她身上的男人对她下体的抽插。
  很快,丁雅兰几近赤裸的身体粘满了枯叶和泥土。
  过了几分钟,她只觉得身后的男人突然双臂肌肉紧绷,手指使劲抠进她的皮肤,阴道里的那东西猛烈抽搐了几下,然后男人长出一口气,从她身上站了起来,她感到有热滚滚的东西充斥了阴道里,粘稠稠的。
  她的蹬踢也平静下来,胸口一起一伏仍旧卧在地上。
  结束了吗?她想,或许他会放了我吧?
  突然,丁雅兰感到脖子被一根细绳缠绕勒紧,她的眼睛顿时睁得好大,嘴巴随即一张一合,双手拼命摆动但仍被男人死死地按住。
  丁雅兰的手指卷曲着用力在草地上抓着什么,她身体剧烈抖动,圆嫩的小屁股撅得老高,胸部和小腹拍打着地面,身体时起时伏。
  她努力张开小嘴想尽量多呼吸一些空气,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双脚前后蹬踢,就这么挣扎了好一会儿,汗水浸透了她咖啡色的连衣裙,小腿绷得紧紧的露出青筋。
  丁雅兰的蹬踢渐渐减弱,变成了弱弱的来回挣扎,她的身体不再剧烈扭动,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双手无力地抽动着,大腿张开绷得很直,暴露出阴部和肛门,脚趾时急时缓地张开,并拢……又过了一会儿,她嘴里发出濒死的咕噜声,身体只是一下一下颤动着。
  丁雅兰就要死去了,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周身的肌肉再也无力收缩。
  一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口喷出,时缓时急地,肛门口抽搐了几下,括约肌彻底松弛了,一团团褐色的粪便从屁股中间涌了出来,淅淅沥沥沾满了大腿和身下的草地,空气里充满了恶臭。
  男人走远了,丁雅兰此刻已经没有气息,满脸是白色绿色稀粥状的呕吐物,腥气逼人;阴部湿漉漉的,大便也不再排出,两腿间夹满了黄色褐色还有些沙拉酱般乳白色的胶液,臊臭阵阵。
  她安静地卧在草地上,凄冷的月光照着她黝黑的肌肤,她的眼睛睁得好大,似乎眼珠要从眼眶里睁出一样……当晚十一点四十分,一个女青年慌慌张张地报告,在附近听到有人呼救。
  警察立即赶到出事地点,在草地上发现一具全裸的女尸仰躺在地,旁边零乱地放着脱下的衣服,高跟鞋和手提包。
  警察们把女尸抬到医院解剖。
  女青年说听到有人呼救时,突然有个男人从一旁蹿出来,没看清面容,但可以肯定是个青年,个子中等,约1……8米左右,着一身黑衣服,李明生和赵泽鸿得知受害人名叫丁雅兰,今年廿四岁,是滨海市K钢铁公司人事科的职员。
  住址离出事地点很近,手提包内还有一张滨海市至滨西线初台的月票。
  李明生一见现场,就明白是“星期五杀手”干的。
  他俩急忙赶到医院去,法医告诉他们,死者曾抵抗过,身上留下伤痕。
  她也是肤色黝黑,似乎受过长期的目光浴,在她的阴道内,法医同样发现AB型男子留下的精液。
  李明生见到了死者的男友胡劭,胡劭承认夏天曾和丁雅兰一起去海边度过五天假。
  但从没有让摄影师把丁雅兰穿游泳衣的照片登在什么杂志上,他自己拍过两张丁雅兰穿游泳衣的照片。
  但从不轻易示人。
  李明生听了胡劭的话语,犹如峰回路转。
  他的思绪很快集中到了一个新的焦点上:那几个受害人的照片一定是在照相馆冲印的。
  这样的话,一个和她们没有丝毫关系的人就能看到她们的照片。
  这个人肯定是照相馆的。
  他能根据自己的喜好,暗中把那些富有魅力的照片贴在一本影集上,然后依次下手。
  况且,这些女郎在送胶卷时一定会留下自己的姓名和住址。
  两天之后,赵泽鸿向李明生报告,那六个受害者是在中央胶卷显像公司冲印照片的,这家公司的休息天是在星期五。
  中央胶卷显像公司下设两家冲印营业所,一家在市南区,一家在洛山区。
  李明生一听,心底豁然开朗。
  很明显,洛山区冲印所的营业范围内没有出现过罪犯作案的现象,那么,罪犯必然是在市南区冲印营业所工作的职员。
  丁雅兰的照片是十月十二日星期二那天送去冲印的。
  “那么说,罪犯已没有存货了?他袭击的是五天前冲印胶卷的女性。”
  警方派女警员黄美妍当“诱饵”,送去冲印穿比基尼游泳衣的照片,在装胶卷的纸袋上,她写下自己的真实的姓名和地址:市南区香蕉路二0六号黄美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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