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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大理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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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今天晚上是休息了。谁找我我也上不去了。都让你这个小小宝贝给抽干了。哎呀。”我跟唐婉聊着,车子已经在回北京的高速路上飞奔起来。
  “快乐的日子过一天是一天,好好的享受生活总是没错的。小宝贝别急,稳一点儿开,我睡一会儿。晚上就是躺着应付,也要付出一点体力呀。再说,这两天咱们两个折腾的可是真够猛的。浑身真像一摊泥呀。”唐婉说完,把副坐的靠背放平,闭上眼睛进入梦乡。她微隆的小腹和高耸的胸部,随着她酣然的呼吸,很有韵律的起伏着。“哎。我在这上面演出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情爱喜剧呀?”我想。
  把唐婉送到目的地,我开车回到了住处。手机关掉,电话拔掉,想痛痛快快的酣睡一场。
  “咚咚咚。咚咚咚。”我刚刚朦胧,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很困。很累。不想开门,也不想吱声。就装作没在屋,等敲门的人走了接着睡。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接着传来。我还是不吱声,浑身绵软得连动都懒得动。
  “方舟,你开门呀?”门不敲了,传进来喊叫声。女人的声音很清楚,但听不出是哪个人,肯定不是我们部门的。我们部门女士的声音我都非常熟悉。既然听不出是谁,我还是不应。
  “方舟。你干吗呢?开开门呀?我看见你进来了。”女人的叫声提高了起来。她的声音一提高,我对这个声音似乎有点耳熟了。既然对声音耳熟,那么这个人就应该是比较熟悉的。可是她到底是谁呢?我一时还分辨不出来。不过,人家说已经看见我进来了,我再不吱声就不行了。
  “谁呀?睡觉呢。”我懒洋洋的说。
  “啊?这么快?我看见你的影子就往这走,最多也就七八分钟吧?这么一会儿你就睡着啦?快开门吧。我是梅雅娟。”这个名字一报,我一下子精神了。这是我同学中很出名的小胖丫呀。在学校的时候,我最想弄上床的就是她。梅雅娟个子不到一米六零,可是全身比例比较协调。再加上她穿着非常合体的衣服,她身上的每一处凸凹、褶皱和缝隙,都被箍勒得曲线毕露。当时给我的感觉是,从她身体的任何部位进入去亲近她,都会非常的舒服。可是,一直到毕业,我从没有捞到过这样的机会。
  在俞欣的婚礼上看见她的时候,她比以前又丰满了许多。但我对她的感觉,跟以前相比却丝毫没有改变。也许是少妇比少女还有更加成熟的魅力吧?我对这个时候的梅雅娟的占有欲望,比以前更加强烈。只是我想,在学校的时候都没有得手,如今人家都有了老公,生了孩子,还会给我这样的机会吗?我没敢想跟梅雅娟还有上床的机会。然而,这个时候她来干什么呢?
  “啊?啊。娟儿呀?好好好。你等等。等等。”我立即拉过衣服,忙忙乱乱的穿着。
  “快点儿呀?干什么呢?”我越忙,梅雅娟越催。
  “好了。好了。得让我穿上衣服呀?”我系着腰带朝门跟前走着。
  “嗨嗨。系什么腰带呀?谁还不知道你有什么部件?开门吧。快点儿。”梅雅娟又连着敲了几下门。
  “呵呵呵。瞧你说的。都知道有什么部件就可以随便裸露吗?”我打开门对梅雅娟说。
  “只要你有足够的想象力,透过女人们的衣裳,你想象不出女人们都是什么样子吗?嘿嘿嘿。”梅雅娟没等我让,就自己找好了沙发坐了上去。
  “你怎么看见我进来啦?”我问。
  “我来找过你。看你不在,打你手机你也没开,我就给你发了短信。可是你也没回音。我就在这等了一会儿。实在等不到你,我就坐到对面的茶馆里喝茶,往窗户外面看着。嘿嘿。还真看见了你。”梅雅娟穿的衣服依然是那么合体。
  “怎么想起来找我啦?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效劳吗?娟儿呀。还是那么有魅力呀。嘻嘻嘻。”我倒杯茶水递到梅雅娟眼前。
  “是吗?我这样的身材还有魅力?”梅雅娟指的是自己显得胖一些。
  “错了。男人最喜欢的都是你这样体形的女人。丰满,有弹性,温馨又酥软。嘿嘿嘿。”我真的有些直咽吐沫。
  “行了。行了。尽拣好听的说。男人都这么心嘴不一。”梅雅娟撇撇嘴。
  “哎哎。娟儿。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不信你拍拍这儿。”我俯下身子贴近梅雅娟。
  “没用。摸有什么用?跟我贴得那么近的人,我都摸不清他的心什么样呢,更不要说拍拍你的胸脯子了。”梅雅娟的神情立即黯然起来。
  “娟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话指的是姐夫?”梅雅娟跟我是同龄人,只比我大二十多天。年龄这东西,大一秒钟也是大呀。
  “还能说谁呀?谁还能跟我里那么近呀?”梅雅娟一脸的不高兴。
  “姐夫不喜欢你?”
  “起止是不喜欢哪,他明显的讨厌我。”梅雅娟撅起了嘴。
  “怎么?这么可爱的小娘子还有人不喜欢?”我嬉皮笑脸。
  “他不喜欢我倒也罢了,可他……”梅雅娟欲言又止。
  “他怎么啦?莫非他有了新欢?”我心中本能的一喜。
  “那还能是什么?他找一个比我好的也行啊。可他找了一个骷髅似的丑八怪。在我家里乱搞被我抓到了。”梅雅娟有些眼泪汪汪。
  “什么?什么?你给你老公捉了双?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遇上的?”我兴致很浓的追问。
  “偶然遇上的。在这之前我哪知道他有这样的事情呀?”
  “怎么个偶然法?”
  “我那天要去上海出差,早晨起来就急急忙忙地去机场了。结果那天的雾越来越重,我们的航班一等再等。从上午等到下午两点多钟,最后告诉我们当天的航班取消了。北京的旅客都回家了,外地的旅客都住宾馆去了。我在机场等得很烦很累,疲惫不堪的回到家中。绝想不到的事,我打开家门,眼前的景象把我搞懵了。我老公光着上身,正在慌慌张张的提着裤子;一个又瘦又丑的女人只戴着乳罩系着裙子。很显然,他们两个正在做爱被我撞上了。他们本以为我早已经到上海了,就到一起放心大胆的鬼魂起来。不料,我乘坐的航班出了问题没走了。算他们倒霉。也算我倒霉。眼不见心不烦,不知道也就那么回事了。这看见了,心里就接受不了。”
  “那怎么办啦?”
  “还能怎么办呀?我老公死不要脸的给我两条道:一是离婚,只要我提出来,他就毫不犹豫的签字;二是维持婚姻,各行其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看看我到底应该怎么办?是跟他离,还是自己也别委屈了自己。”梅雅娟直盯盯的看着我。
  “哎呀。娟儿呀。这事吧,挺难回答的。关键是你自己。一是你离了婚还准备不准备再婚。二是不离婚你自己会不会在婚姻外面找补偿。离婚了,你不再婚,当然不会再有这方面的问题。可是你如果再婚,你敢保证你不再面临这方面的问题?就凭着咱们娟儿这样的优秀女人,再婚找一个男人也差不了。只要这个男人差不了,就难免会在你之外和其他女人缠绵。这样,你就走进了一个怪圈儿。第一个离了,第二个你还离不离?不离,和第一个没有什么两样;离了,不仍然跟第一个离完的境况一样吗?如果不离呢?你们的夫妻关系还维持着,夫妻之间生活的义务照样承担着,至于情感生活,你们可以各得其所,互不干扰。我看那也不错。现在的很多白领夫妻,不就是这样吗?你看看你的周围,这样的情况是很多的。只是你不了解的时候觉得大家都好好的。一旦你了解了这些,你就会知道你老公的所作所为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你是说,很多男人都这个样子?”梅雅娟显得很惊讶。
  “哎。我说娟呀,你还真觉得这种事情奇怪?那证明你现在太闭塞了。现在这个时候,不要说有点本事的男人都这个样子,就是过得不错的女人也是这个样子呀。不要说别人,就是咱们的同学,也都走在这个潮流的前列了呀。你居然还把这种事情当作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不就跟下个饭馆儿和去个街头卫生间差不多吗?”
  “方舟,你说得这么简单?人们对这种事情都这么随便啦?”梅雅娟还是一脸的不理解。
  “娟呀。女人的悲哀,就是结婚之后深陷在家务的泥潭,整天只顾相夫教子,而对社会的变化麻木不仁,对世事的五光十色视而不见,对人间的各种声音充耳不闻。这不仅会逐渐拉大自己与时代的差距,自己跟老公之间的距离也会越来越远。等自己觉察出自己在老公的心里已经一文不值的时候,就一切都来不及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只有补偿啦?”梅雅娟的惊讶表情舒缓了许多。
  “这是你自己理解的问题。现实就是这个样子。你看怎么样能让你自己的心理平衡,怎么样能使你自己过的快乐,你就怎么调整自己呗。”
  梅雅娟没有立即对我说的话做出反应。而是显得若有所思。
  “喝水吧。娟儿。这种事情,说大也大,说小又很小。不要拘泥于一些传统的观念,时代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如果我们再拘泥于传统的东西,那不舒服的只能是我们自己。换句话说,有些事情我们能够左右的,我们就努力去左右;很多事情我们根本就不能左右,那我们就只能去适应。所谓适者生存,也包含这个方面。现在在社会上混得不错的男人们,他们甚至都左右不了自己,你又怎么能左右得了他们?当人们包括自己在内谁都左右不了的时候,随波逐流也许是唯一的、也是最佳的选择。”
  梅雅娟很专著的听着我对她说的话。不是的轻轻的点着头。知识型女性,她可以暂时落后于时代,不过,一旦她觉醒或者受到点拨的时候,她的文化底蕴会帮助她迅速的急起直追,弥补自己曾经的损失,赶上时代迅疾的步伐。
  “方舟,俞欣结婚那天,大家都起哄让你坐新郎,你为什么没做?那个真新郎还真被灌的不省人事了。”梅雅娟想起了俞欣婚礼那天的事情。我稍稍犹豫了一些,真实情况是不是要跟她说呢?跟她说就涉及了俞欣的隐私,不跟她说似乎对她又不诚实。同学里这样的事情已经很普遍了,干嘛还跟她躲躲闪闪的?尤其是她现在还像从另一个世界刚刚走来,对世事的变迁还云里雾里,让她彻底明白当今男男女女对情爱追逐的现状,对她改善自己的生活也不是坏事情。
  “娟儿。我如果要告诉你,那天我做了俞欣的新郎,你会有什么感觉?”
  “啊?真的?方舟,不会吧!”梅雅娟还是瞪大了眼睛。
  “不是会不会,而是我的的确确当了新郎。你们都走之后,我坐着出租车兜了一个圈儿又回去了。你也知道在学校的时候我跟俞欣的关系,可是那天晚上,对我和俞欣来说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不管怎样,她成为了新娘。不管怎样,我顶替了新郎的位置。当我两个老情人,在如此不同寻常的时刻,相会于婚床上的时候,我们蓬勃的激情你是不难想象的。嘿嘿。”
  “你说的可是真的?”梅雅娟还是将信将疑。
  “真的呀。本人那天当的新郎实在太爽了。哎呀,现在的俞欣也不是学生时代的俞欣了。更成熟了,更有风韵了,更解风情了。什么叫水乳交融呀,那天我才有深切的体会。”
  “哎呀。你们还真……”梅雅娟明显的咽了一口吐沫。
  “娟呀。你还真这么封闭呀。我都说到这个程度了,你还疑疑惑惑的。嗨嗨。”
  “她们都活得这么随意啦?”梅雅娟听起这些事情都比较新鲜。
  “哎呀。娟呀,你平时跟她们不来往呀?她们怎么生活你一点都不知道呀?”
  “有来往呀,可是从来没有在一起深聊过。我们女人不像你们男人,有什么说什么,我们很难说到这方面的事情。”
  “也不是呀。还是你没跟她们聊过。你要是把今天跟我说过的话跟她们说说,她们也会像我跟你说的这些内容差不多。不信你明天找欧阳群、董娇、柳艳艳、常甜甜她们几个聊聊,她们会很痛快的告诉你。哎。你跟她们在这方面的差距确实很大了。同学们毕业之后,由于环境和条件的不同,确实会使各自的生活状况发生很大的差距。但娟儿,你跟她们比比,就像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一样。这让我感到有些吃惊。对现在生活的的样子,你可以不直接参与,但你必须了解。如果你听到现在生活的现状都有些吃惊或不可理解,那真是有点落后了。再说,娟儿,在学校的时候你也是比较时髦的小姐呀。我可是对你垂涎了很久呀。可是从来没有得手的机会。嘻嘻嘻。”
  “嘿嘿。得了吧,你。你这个风流的家伙还会垂涎我?那么多女同学都被你弄上床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梅雅娟居然也知道我的风流史。
  “啊?我的事情你都知道?那你当时怎么看我?”
  “我当时觉得你就是个色鬼。就想躲你躲的远远的。嘻嘻嘻。我呀。一直比较保守。到现在就是落后了。嘿嘿嘿。”我看出,梅雅娟已经对自己过去的生活有些不满了。
  “娟儿,你现在的风韵也是非常棒的。一个成熟的女人对成熟男人是非常有杀伤力的。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一个成熟的少妇比一个生涩的少女在床上要好玩儿得多。你可正处在这样的年龄段和身体阶段呀。”
  “真的?哎呀。你说什么呢?”梅雅娟刚一显得兴奋,就又羞涩的低下了头。
  “那还假呀?这可是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真实感觉呀。我的感觉就是所有男人的感觉呀。”
  “真的呀?”梅雅娟抬起头来,目光有些异样的看着我。
  “娟儿,你不知道你有多性感。不管是在学校的时候,还是现在,你的性感都让人有种明显的冲动。”我拉起梅雅娟的手,搓着她的手心。小腹部似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在涌动。
  “哎呀。你、你现在的胆子怎么这么大呀?”梅雅娟没有把手抽回去的意思。我看得出,她今天来找我,就是已经有了出墙的欲望。只是还不能下最后的决心。经过我有目的地帮她捅破虚掩在她面前的窗户纸,她就很自然的会迈出这一步。从她内在来说,有两种因素可以导致她迈出这一步。一是对老公外遇的反弹,二是老公冷落她,她也有这方面的需求。一个女人,只要具备了这两点,男人大胆的突破,就不会遇到真正的障碍。
  “娟儿,你也别自己欺骗自己了。享受生活吧。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是最不明智的。”我挨在梅雅娟的身边坐下。把她的一只胳膊抱进我的怀里。
  多年来可望而不可及的娇小丰润的肉体,此刻,就这样鲜鲜活活的摆放在我的面前。梅雅娟或是由于紧张,或是由于激动,鼓胀胀的胸部急剧的起伏,小腹部微微浮动,鲜红的嘴唇颤颤的抖着,圆圆的脸蛋儿红艳艳的像飘起了彩霞。
  “娟儿,你好可爱。”我轻抚着梅雅娟的头发。
  “是吗?”梅雅娟仍然羞涩的低着头,两只胖胖的小手相互揉搓者。
  “性感。非常性感。嘿嘿。我这么说你生气吗?”我有意试探试探梅雅娟。
  “嘿嘿,生什么气呀?”梅雅娟仍没有什么动作。
  “娟儿,让我吻吻你行吗?”我早看出梅雅娟的心思了,这个时候,哪怕我猛地把她压在身下,她都不会有什么激烈的反应。正因为我已经看出了这一点,才这样一点儿点儿的逗引她。
  “哎呀!你真够讨厌的。总问我干什么呀?”梅雅娟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已经告诉我,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问。
  “真的讨厌我?我不问问你,冒昧的吻你,你生气怎么办?”我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坏坏的。本来可以一步到位,非要像猫捉到老鼠还不马上吃,在地上不停的玩弄老鼠一样。
  “你没吻怎么知道我会生气?”梅雅娟的身子晃动着。头又往下低了低。
  “那你真的生气了,我多不好意思呀?”我还是装傻。
  “你这人,现在怎么变木了呢?”梅雅娟侧过脸看了我一眼。我心里直乐。
  “嘿嘿嘿。我?变木啦?好。那我可要灵活啦?”我说着,双手把梅雅娟紧紧的搂在怀里。
  “啊。方舟。你。真够讨厌的。啊呀。”梅雅娟默默的接受者我对她的动作。
  “娟儿,好娟娟。好几年前你就应该属于我,这可是迟来的爱呀。在俞欣的婚礼上,你要是不看到我,今天你会来找我吗?”我把梅雅娟往我的床里推了推,随着我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方舟,那很难说。我老公要是对我好,他的事情要是不让我看见,我也不会这样。他这样对我,我当然也要这样对她。”梅呀娟说得很实在。
  “那你是把我当作报复你老公的工具啦?”我在梅雅娟的脸上雨点儿般的亲吻着。
  “别说那么难听,什么事情都有缘由呀。我总要为自己的行为找一点儿心理安慰呀。”梅雅娟的小身子微微的扭动。
  “娟儿,说实话。你今天来找我,想没想过跟我这样?”我的嘴和梅雅娟的嘴粘合起来。我的手已经把她圆溜溜的屁股蛋儿抱托起来。
  “呜。呜呜。问那么细干什么?你这讨厌的家伙。”梅雅娟的手也动了起来。在我的肋骨间摩挲。
  “我就问。今天来,想这样了吗?”我还是追问。
  “你,真讨厌。非要问?行动不是已经说明了吗?耶耶耶。呃呀。”梅雅娟的身子,在我的压揉抚弄下,扭动的幅度更大起来。
  “嘿嘿。娟儿,在你身上的感觉,跟在少女身上的感觉一样。她们,可都是老手了。”
  “你是说欧阳群、董娇、柳艳艳、常甜甜她们?”梅雅娟问我。
  “对呀。她们在这个时候,可比你主动多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女,期待、渴望、羞涩、拘谨。对吗?”我的两手放到梅雅娟小山峰般的胸脯上。
  “方舟,你可是老手了。哎呀。比我老公好的时候还会弄呢。哎哎呃呃。”梅雅娟好多天没有和老公做爱了,这个时候进入的很快。
  “呵呵呵。树欲静而风不止呀。我想不成为老手都不成呀。嘻嘻嘻。”我的手已经从梅雅娟的衣服前襟伸到里面,把她既软又硬的乳托托抓在手里。
  “方舟呀。哎呀。你都弄了多少同学啦?”梅雅娟闭着眼睛问我。
  “娟儿呀。你反过来问我行不行?你怎么不问问多少同学弄了我呢?嘻嘻嘻。”我拨开梅雅娟的衣襟,把她硬挺挺的小乳尖尖含在嘴里。
  “她们弄你?嘿嘿嘿。新鲜。真新鲜。嗯。也有道理。”梅雅娟的眼睛仍紧闭者。
  “是呀。女人,再也不是被动的接受男人的摆弄了。不仅在寻找性伙伴方面主动,在床上同样主动。男人做什么样的动作,女人同样会做什么动作。”我把梅雅娟的两个小乳头头揪起来,用舌尖轮番着舔舐。
  “是、是吗?真、真的呀、呀?她、她们也都这、这么花啦?耶呵呵。”我已经把梅雅娟周身的温度加热的升高起来。
  “嘿嘿嘿。你,就是等着我爱抚你,她们可没你这么老实。要是她们,这时候早就手忙脚乱起来了。对。对对。时髦的说法叫互动。嘿嘿嘿。互动。早就互动起来了。哎呀。”我把梅雅娟的上衣已经全部脱了下来。她雪白的身子和身子上的双乳,就像皑皑的雪山上耸立着两座山峰。
  “呵呵。我、我现在还不会互动。我慢慢就会互动了。嘻嘻嘻。”梅雅娟已经有些主动地把她饱满的胸部紧贴在我的脸上。
  “哦。娟儿呀。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呀。”我的鼻子,悬在梅雅娟的身子上面游移着。同时深深的吸着气。这个时候,我对“沁人心脾”这句成语,又有了进一步的理解。
  “方舟,你好、好细腻呀。嘿嘿。真、真舒服。”我还没太用很多手法抚弄梅雅娟,梅雅娟就感觉与她的老公抚弄她有很大的不同了。
  “娟儿,我要把你过去损失的感觉都为你补回来。你就静静的享受吧。”我之所以能这么慢慢的抚摸梅雅娟,是我跟唐琬这两天折腾得实在太猛了。否则,梅雅娟这样具有极大诱惑力的肉体横陈在面前,我不可能这样斯文。说实话,此时的我,在生理方面真的有些力不从心。而在心理方面,我对梅雅娟的强烈欲求却非常高涨。对梅雅娟的爱抚,满足心理的欲望比满足生理的欲望要强烈的多。
  “啊。啊啊。方舟。我今天来、来这里是来、来对了。我还担、担心你、你不会理、理我呢。哦呀!”梅雅娟浑身绵软如泥,像面团似的由我任意揉搓。
  “娟儿呀。今天也只有你来。别人来,我还真没有精力了呢。”为了进一步解除梅雅娟的思想顾虑,也为了进一步调动梅雅娟的情绪,我把这两天跟唐琬南戴河之行的详细情况给她叙述了一遍。
  “我的天呀!你们玩儿的那、那么花呀?哦呵呵。呀呀咿耶。”我的手,已经伸到了梅雅娟最敏感的部位。她的身子几乎是摇摆起来。
  “嘿嘿。娟儿呀。跟其他女人也都是这样呀。真是高矮胖瘦各不同呀。多美好的事情呀。我们的娟儿竟然还没有体会过。损失太大了。”我一直手在梅雅娟那里进一步捻捏着,另一只手很熟练的解着她的裤扣。
  “哎呀。我、我还真的头、头一回有、有这样的感、感觉。哟哟哟。呵呵耶耶。真是不、不一样。耶耶。耶耶。”梅雅娟那里的水水,已经明显的多起来。
  “娟儿,以后你要是想了,就来找我,我会让你高兴舒服的。呵呵。耶呀。”我把梅雅娟的裤裙拽了下来。我的眼前,真是白花花的一片银光。
  “方舟,你不会把我看、看作是一个坏、坏女人吧?咿咿呀呀。”这样的女人我经历过几个,她们本来是在红星出墙,还怕在男人的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既满足着自己的超格欲望,又不想让对方把自己看作是坏人。这种复杂的心态,说明这个女人在欲望和理性之间还在摇摆。“哎呀。娟儿呀。我怎么会这么看你呢?大家不都是为了活出一种美好的感觉吗?大家不都是想过的有滋有味一些吗?我只会把你看得太本分、太老实了,我说什么也不会把你看作是坏女人呀?再说,好女人和坏女人之间有什么明显的界限吗?我是分辨不出来。凡是跟我上过床的女人,在人们的眼睛里可都是好女人呀?当然,如果把她们跟我或者跟别人上过床的事情公开出来,也许有很多人把她们看成是坏人。可又有谁会把这样的事情嚷嚷的满大街都知道呢?又有谁会把自己私秘的事情到处乱讲呢?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不知道内情的都是很好的人,一旦知道内情了,可能许许多多大家公认的好人,都会被认为是坏人。这也许要尊重每个人个人隐私的理由吧。”我边说着这样理性的话,边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那就好。那我就、就踏实了。”梅雅娟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我的蛋蛋。
  “娟儿呀。你的手温热又细腻。哎呀。真好。”我的嘴又叼起梅雅娟的乳头,手指继续在她最敏感处捻揉。
  “哎呀呀!方舟,我怎么不、不早一些找、找你呢?哦哟哟。舒服死人!天呀!难怪她们都、都这样了呢。”梅雅娟的臀部起起伏伏,身子一挺一挺。
  “娟儿。哎呀,娟儿。”我已经觉得有些受不了。
  “来吧。方舟。来。我、我要。”梅雅娟很主动的把双腿高高的抬起来,腰部使劲的向上顶着臀部。
  “啊!哈哈!娟儿呀!来了。我来了。进来了。嘿嘿呀。进来了。”由于梅雅娟张开的角度最适宜我进入,我都没用手辅助,屁股直往前一挺,我的东东就消失在梅雅娟的东东里面了。
  “喔呀呀!你这、这东西,怎么、哎呀!慢、慢点!有点疼。”梅雅娟瞪着眼睛,咧着嘴,手轻轻的推着我的胯骨。
  “哎呀。娟儿呀。结婚这么久了。还疼?是我这东西大吗?”我放慢了进入梅雅娟的速度。
  “嗯。是。我、我老公可、可从来没、没弄这、这么深呀。哦呀呀。哦呀呀。你太、太厉害了。对。对对。慢一点,慢一点就行。”梅雅娟又怕我使劲,又期待我往更深了进入。
  “好。好的。一会儿适应适应就好了。我慢慢试探着好吗?”我进进出出试试探探的循序渐进。
  “啊呀!好。好好。真好。”正好我也没有很大劲头和很多的精力了,这样缓缓的进入梅雅娟正合适。
  “娟儿呀。我从昌黎黄金海岸刚刚会来,我刚才跟你说了我跟一个好朋友的事情,否则,我还真没法控制这么稳呀。就你这一身白白嫩嫩的肉肉,我不发疯才怪呢。”
  “啊。啊啊。那好。那正好。你真、真要发疯,我现在还、还真适应不、不了呀。”梅雅娟腹部的肉肉轻轻的痉挛着。她湿滑红润的香舌,探出洁白的牙齿,像蚯蚓一样微微的蠕动。
  “哦呀。娟儿呀,我怎么在你这里有进入少女的感觉呀?”我想起我在学校的时候,跟女同学做爱的经历,我这个时候的感觉,跟那个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我、我老公那、那东西太、太小了。跟、跟你没、没法比。咿耶。咿咿耶耶。嚯嚯嚯。”梅雅娟双手努力想够我,够了几次没够着,就抓住褥单死死的撕扯着。
  “啊啊啊。娟儿呀。要、要不是你,我今天这、这样都弄、弄不成呀。”我稍稍加快了进入梅雅娟的速度。
  “多、多亏你今天这样。否则,我、我死、死定了。啊呵呵。啊啊呵呵。以后我、我适应了,你有、有劲就尽情的使、使吧。咿哟哟。嘿嘿嘿。这东西,肯定有、有瘾。方舟,我、我以后就、就找你了。行吗?”梅雅娟用牙咬着拽起来的褥单说。
  “好。好的。娟儿宝贝。我的好宝贝。咿呀呀!嗨嗨。”我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每一次都尽量的把我的东东,送进梅雅娟腹部的最深处,为的是让她体会真正做爱的快感,也为的是进一步打开她里面的通道,以便今后和她进行高频率和最猛烈交合的时候她不再感到疼痛。
  我就这样,采取传统的方式,以缓慢的节奏,跟梅雅娟进行了一次适应性的做爱。我根据梅雅娟的反应,随时调整着我的动作和频率,让她在感觉美妙的过程中,期待着以后无数次的交合。
  “哟哟哟。方舟。这双休日过的,怎么把小脸儿过得煞白呀?”星期一早上,我刚刚走进办公室,袁媛看见我就嚷嚷起来。
  “嗨。别提了。周五晚上喝酒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折腾了一夜,这两天什么东西都没吃。这脸能不白吗?”我急中生智的编着瞎话。
  “嘿嘿。哪吐了一夜呀?吐得还不止一夜吧?”这女人,一旦跟你上过床,嘴就没有什么遮拦了。
  “去去去。女人家,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呀?”
  “怎么啦?你们男人什么话都说,我们女人就不能说?再说了,我这话也没什么毛病呀?”袁媛狡辩。
  “你的话还没毛病?吐只能是嘴吐,还有用别的地方吐的?”
  “那当然。就可能用别的地方吐。怎么啦?让我说准了吧?”袁媛是很精明的。她看得出来,周五晚上喝完酒到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
  “去吧去吧。把心思用在写好稿子上吧。在这方面的洞察力倒是一流的。在写稿子上多一点儿洞察力,稿子就会深刻的多。”
  “嘿嘿。一副领导者的口气。不是那个时候啦?”袁媛撇撇嘴。
  “还嚷嚷。还嚷嚷。哪个时候呀?你怕别人不知道呀?傻东西。”男女之间做爱之后,说话就会随便得多。
  “哎呀。知道什么呀?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呀?现在不都这么回事吗?只要别被人家撞到现场就成。”袁媛大大咧咧的说。
  “我的天!我部门的女人怎么都这个样子啦?现在真是只抓业务不抓思想教育了。像你们这号女人,要好好对你们进行思想政治教育。”
  “什么?我们这号女人?要教育的也要先教育你们这些男人。兴你们男人满山防火,不兴我们女人屋里点灯?岂有此理?”袁媛愤愤不平。
  “唉。这年头的女人呀,真是太瞎人了。从古到今,人们看到的都是男人强奸女人,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还不少。这些主动疯狂侵犯男人的女人,还都是有权有钱有知识有社会地位的人。你说这不是翻了天啦?”
  “哈哈哈。你心里偷着乐呢吧?女人这么主动,你不就可以如鱼得水啦?你的脸不就经常白白净净的啦?”袁媛的伶牙俐齿又在调侃我。
  “你不要这样联系实际好不好?你闲着啦?你也没轻忙乎,只是你们女人坐享其成,不出大力流汗就是了。”
  “去你的。讨厌!我们女人怎么不出力?怎么不流汗?女人只要主动,照样得出大力,流大汗。咱们两个那天我轻松啦?”
  “你还没轻松?躺在那像一摊泥似的?还咬着牙硬撑着唠呢。嘿嘿嘿。”
  “你这人,怎么转了说话的角度啦?我说的是做爱的过程中,你说的是做爱之后,那是一回事吗?”
  “好好好。不是一回事。不是一回事。咱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先来说说你的稿子吧。”我和袁媛把她上个星期确定的要写出的稿子看了一遍,我又针对稿子中的不足,提了一点修改意见,就让她赶快把稿子改出来。
  “哎。方舟,今天晚上怎么样?有时间吗?请你吃饭?”刚刚说完稿子,袁媛就向我发出了邀请。
  “吃饭?用哪吃?”我是以刚才她说我吐的方式回敬她。
  “咳!你。吃饭还能用哪吃?用嘴吃呀。”
  “就不能用别的地方吃?”我有意义夸张的口气说。
  “啊?你、嘿!你这人真够讨厌的。哈哈哈。你是在回敬我呀?”聪明的袁媛,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哈哈哈哈。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这家伙,可真够坏的。”袁媛既嗔怪又爱慕的看着我。
  “好了好了。我这几天比较辛苦,就谢谢你了。改天吧。”
  “哼!你跟别人辛苦,就不跟我辛苦了。你就是讨厌。”聪明的女人,在我跟她谈工作的时候,对我是毕恭毕敬,言听计从。一旦谈完工作,她就恢复了准情人的角色,跟我撒起娇来。这样的女人才可爱。最让人讨厌的女人,就是她不能把工作和个人的关系分离开。跟你做爱之后,工作上也不听你的指挥了,主动性和创造性也下降了。以为跟部门的头儿关系好,就有一点儿有恃无恐了。这样的女人最好是不沾她。好在我们部门的几个女人还都很明白,把工作和个人的关系分得很开。
  “乖乖,别生气呀。咱们这样的好公民,不是共同默认着一个标准吗?就是不勉强,不嫉妒,不干涉,轻松随意,快乐幸福呀。”
  “嘿嘿。我才不勉强你呢。我也不是只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哼!”袁媛尽管这么说,还是气鼓鼓的背起背包,连个招呼都没跟我大,走了。
  “呵呵呵。唉!这些小娘子呀。”我摇摇头,自言自语的感叹。



北京女人 30


  我们编辑部的工作特点是不坐班。快到中午的时候才陆陆续续有人来。因为星期一是交稿子的高峰,记者们写的稿子都在这个时候交到编辑部。而这个时候,也是我这个编辑部主任最忙乱的时候。
  程微微、杨虹杨前后脚也来了。她们都很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但谁都无法看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的极其亲密的关系。只是我们每个人自己的心里,保有着这份仅仅属于我们自己的那份神秘和甜蜜。
  看着在自己身边走动的女士,她们仅仅是你的同事,而你却对她浑身每一处细节都了如指掌,你甚至都深深地探进的体内,和她们有过迥异于一般的激情交融。甚至她们在床上时候的扭曲喊叫,都似乎随时在你的耳边回响闪动。这个时候,你心中的美感、成就感和得意感就会美美的油然而生。
  做爱有激情的人,工作起来也有激情。床上疲疲沓沓的人,你也别期望着他(她)工作上会迸发出什么耀眼的火花来。
  程微微和杨虹杨每个人交了两篇三千字以上的稿子,千把字的短稿子也交了两篇。对她们文字和谋篇布局的功夫,我都深信不疑。
  “好好好。不错不错。发吧。” 她们的稿子,我基本上不做大的改动。给这样高水平的记者们当头儿,我省劲多了。如果手下是一帮写烂稿子的记者,我这个主任就是累死,也提不高工作效率和报纸质量。
  “头儿,中午共进午餐?在一起快乐快乐?”杨虹杨说。
  “啊。对对。看样子咱们头儿的龙体有点儿欠佳,咱们给头儿补养补养。”程微微极力赞同。
  “好啊。中午你们作东,我买单。”跟这样善解人意的、可爱的女人们在一起工作,该是一份多么大的幸事呀。跟她们在一起共进午餐,怎们能够让她们买单呢?
  “嗨嗨。别小瞧我们。吃个饭买单还是什么问题?我们挣得也不比你少。”程微微说。
  “真是的。吃饭那几个小钱,还值一提?真是的。”杨虹杨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也不在她们的口气都这样大,她们每个月的收入也确实不比我低。甚至经常还比我高。因为我们报社的工资构成主要是效益工资部分。而效益工资的多少,跟个人的努力和完成的工作量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每个人的月收入都基本保持在七八千元。所以,一个月里,请几个人吃几次饭,从工资的总量来说,就像从身上拔几根汗毛一样不见减少。
  “好好好。那我就坐享其成了。哪天我再请你们。呵呵呵。”
  “那咱们走?”程微微说。
  “走吧。我说。”
  “去哪?”杨虹杨说。
  “你们带我去哪我就去哪。”我说。
  “那好。走。上谁的车?”程微微说。
  “咱们坐一辆车吧。”我说。
  “不行。我吃完饭就不会来了。”杨虹杨说。
  “那好。我得回来。你们两个就各开各的车吧。”我说。然后,我上了杨虹杨的车。
  “跟上我。”杨虹杨把车窗摇下来,朝程微微挥了挥手。很灵活的握着方向盘,就在前边带路走了。
  “头儿呀。业余生活很丰富是吧?嘻嘻嘻。” 杨虹杨边开车边跟我说这话。
  “你什么意思?”我从杨虹杨的神态上,就可以看出她指的业余生活是什么?
  “什么意思你那么聪明的人还用问?”杨虹杨斜着眼睛看了看我。
  “聪明的人也有糊涂的时候呀。谁都不是全知全能呀。我就更不是了。嘿嘿嘿。集中精力开你的车,别眼睛乱瞟。”我指了指杨虹杨。
  “我呀。真担心你的身子骨呀。看看你,很憔悴呀。还有,你去快乐可以,可是用不着把你的快乐痕迹拿出来展示呀?”杨虹杨嘻笑着。
  “你?你说什么?我展示?我展示什么?快乐痕迹?”我顿时紧张起来。
  “哈哈哈哈。脸红什么?”杨虹杨笑得很得意。
  “脸红?我这么脸皮厚的人会脸红?”我知道我紧张的心里在脸上肯定有了反应。但我还装的若无其事。
  “尽管你做的事情尽人皆知,但你带出来还是不很体面呀。呵呵呵。”杨虹杨继续讽刺我。
  “哪呀?哪带出来了呀?”我想问问究竟。
  “算了。不告诉你。自己带着吧。嘻嘻嘻。”杨虹杨调皮的看我一眼。
  “哎哎。宝贝。告诉我。告诉我。哪呀?”我真的很着急。
  “那你今天吃完饭干什么去?”
  “回报社呀。还有好多活儿没干呢。”
  “哎。真没劲。”杨虹杨一副失望的神情。
  “那怎么办?工作总是要做的。只有工作做好了,玩起来才理直气壮呀。”
  “呵呵呵。你这工作和娱乐的关系摆得很清楚嘛。”
  “怎么?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发现呀?”
  “嗯。发现了。发现了。是分得很清楚。嘻嘻嘻。玩得很转呀。方舟,你是过足了瘾了。”
  “你没有过足瘾吗?你嫌着了吗?呵呵呵。”
  “嘿嘿嘿。没你厉害。我们只是阶段性的,你可是连续性的。”
  “谦虚了吧?现在的女人们,真是厉害。不但主动大胆,而且花样翻新。不直接接触这些女人们,你很难相信她们会这样。哎呀!真棒!”
  “你说这话,包括我吗?”
  “当然包括呀?你也是很厉害的女人之一呀。而且,虹杨,你的魅力和激情比跟我上床的任何女人都不逊色。尤其你的身子,真太有诱惑力了。性感非常强。”
  “嘻嘻嘻。你,讨厌。说那么具体干什么?这我自己还不知道?男人第一次看见我的身子,都眼睛发直,口水直流。然后就发疯似的没完没了。不弄到彻底趴下不罢休。哎呀。真开眼界。呵呵呵。”杨虹杨对自己身子的魅力很自信、很自豪。
  “我说杨杨,你这么开放,安全措施怎么样呀?”
  “哈哈。你还担心这个?没问题。安全措施不好,我是绝对不让男人上身的。即使不怕染上什么烂病,我还怕他们给我播上野种呢。是巴尔扎克还是哪位外国名作家说过,大概意思是,男人在外面浪漫没什么问题,女人在外面浪漫就受到限制。原因是男人不会带回来野种,而女人会带回来野种。这句话现在可以这样理解,只要女人不带回来野种,就可以跟男人一样浪漫。”杨虹杨阐述着他的男女情爱理论。
  “呵呵呵。这倒有些道理。不错。”
  “那当然。为什么说名著就是名著呢。名著之所以成为名著,就是它其中很多说法的正确性,不会以时间的变化而变化。甚至可以和人类的存亡共始终。而许多一阵风似的红得发紫的作品,其消逝的速度比人类幼儿的夭亡还急速。这样的作品,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为了迎合某种时髦的东西而出世的。当这种时髦的东西过去,这种迎合时髦东西的所谓作品,也就必然要死亡了。”
  “虹杨,一个有思想又风流的女子,是最受男人宠爱的。你,便是这样的女子。”
  “是吗?不仅仅因为我的身子性感?”
  “不不不。你身子性感,只是吸引男人的一个重要因素。一个女人要想长期的或者更多的吸引男人,光靠身子是远远不够的。她必须有思想、有情趣、有内涵。否则,男人不会对她保持长久的爱恋和好感。”
  “我明白了。男人喜欢女人并和女人上床,也不完全是性的冲动。还有精神的交融和思想的契合。”
  “这样说,就把男女之间的性关系变得洁净和高尚了。让人感觉性关系一点儿也不龌龊。真的是非常美好的事情。”
  我和杨虹杨在车里热烈地交流着,程薇薇自己开着车肯定很寂寞。她的寂寞不仅因为是孤身一人,而且,我跟杨虹杨坐在一起,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刺激。说一点都不吃醋是绝对不真实的。
  在首体南路的路东,一座名为“大宅门”的饭店刚刚开张不久。饭店只有两层楼,但其典雅豪华的气派却不同凡响。
  “这儿吧。怎么样?”杨虹杨把车都开进了停车场,还有意这样问我。
  “不错,挺好。看着很舒服。”
  跟在杨虹杨车子后面的程薇薇,紧随其后把车子停放好。一边从车里出来,一边大声嚷嚷:“你们两个在车里聊什么呢?开得那么慢?肉死了。”
  我听得出来,她根本不是嫌车开的肉,而是对我和杨虹杨地聊天极为不满。
  “哎哎。薇薇。咱们领导在车里一路上都夸你呢。”杨虹杨鬼精灵的编着瞎话说。
  “嘿嘿。杨杨,你编瞎话可真不脸红。咱们领导那么聪明,能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表杨另一个女人?就是当着我的面,他也不会这么做呀。我不在你们车里,他更不会这样做。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胡说?”
  “哈哈哈。薇薇冰雪聪明,当然不会识不破我的胡言乱语。嘻嘻嘻。”杨虹杨自嘲的笑着,扶着程薇薇的胳膊走进大宅门饭店。有知识又开明的女人,相互制约着,又相互协作着;相互竞争着,又相互忍让着。这种状态的拿捏,是需要技巧和工夫的。不在一个文化和知识层面上的女人,是达不到这个境界的。
  大宅门饭店的装修比较古典。气势宏大而又雕镂精细。略显凝重而又不失活泼。高档次的饭店,肯定能够吸引来高档次的服务员。大宅门里的姑娘们,看上去都比较舒服,而且训练有素,对顾客彬彬有礼。让人在这里虽然花钱多一些,也会心甘情愿的觉得很值得。
  “嗯。好。”我又肯定了一遍杨虹杨。
  “杨杨来过吧?”程薇薇说。
  “是的。来过。没来过我怎么知道这里不错?”杨虹杨回答得很干脆。
  “跟谁来的?”程薇薇继续追问。
  “肯定不会跟民工吧?嘿嘿。我跟下饭店的人,都是至少能从皮包里掏出一棵或者卡里有N棵的男人。”杨虹杨面露得意之色。
  “嘁。就跟有钱人呀?”程薇薇咧列嘴,显得似笑非笑。
  “跟有钱人不对吗?”杨虹杨反问。
  “一点儿不讲感情?”程薇薇又逼一句。
  “这种事情讲什么感情呀?只要看着顺眼,在一起舒服就行。不做情人,只作性伙伴,有条件有能力和咱们玩儿乐就可以。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无牵无挂,轻松自在,多好。薇薇,难道你不是这样?”杨虹杨说起这样的事情十分自然。
  “哎呀。我可没你潇洒。”程薇薇叹了一口气。
  “怎么啦?你还跟谁动真感情啦?”杨虹杨摇摇头。
  “这东西也不是谁想不想的事情,无意间就产生这种感觉了,你说怎么办?”程薇薇显得有些沉重。
  “哈哈哈。真的呀?薇薇真的爱上什么人啦?会不会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我打着哈哈。
  “呵呵呵。臭美吧。方舟。薇薇怎么会爱上你呢?”杨虹杨当然不愿意程薇薇爱上的是我。
  “何以见得?难道像我这样优秀的男人不值得爱吗?”我拍拍胸脯。
  “你呀?该去哪凉快就去哪凉快去。薇薇跟你玩儿玩儿还差不多,爱上你根本不可能。”杨虹杨这句话真是一箭双雕,既点出了程薇薇跟我玩儿过,又排除程薇薇爱上我的可能。前者她已经左右不了,后者她绝对不愿看到发生。
  “嗨嗨。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是你们的事情还是我的事情?对我的事情比你们自己的事情还操心。好像我会领你们情似的。哼!”程薇薇瞥了我和杨虹杨一眼。
  “嘻嘻嘻。薇薇呀,你幸福了,我们跟你高兴呗。别生气好吗?你看方舟看你生气很心疼的。”杨虹杨浅笑着说。
  “算了吧。他看我生气心疼?看你生气心疼还差不多。”程薇薇又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她们两个都知道我跟对方的关系。这样聪明的女人,身边人什么事情能躲过她们的眼睛呢?
  “呵呵呵。你们说的都对。看你们两个生气我都心疼。这么可爱的妹妹,哪个男人看你们生气会不心疼呢?”我只有装傻。
  “你这个博爱的家伙。”杨虹杨说。
  “嘿嘿。这家伙是够博爱的。”程薇薇说。
  “不是我博爱,是这个世界上的可爱女人实在太多了。而且这又是个女人超速觉醒的时代。个人的努力加上时代的赐予,你们想想,我想不博爱都不行。”我贫嘴,她们两个加一起都不是对手。
  “哎哎。方舟,你说到这,我还真想起来上午看到的几条报道,重庆一名32岁的女教师,看中了班里一个17岁的高中男生,而且引诱着这个男生,跟他多次发生性关系。这个17岁的高中生刚开始觉得很好玩儿,可是这个女教师性欲无度,这个高中生毕竟还没发育成熟,有些满足不了女教师的要求,就跟爸爸妈妈说了。还有一件类似的事情,发生在广东。一个39岁的女教师,看中了班里一个16岁的男生。刚开始,这个女教师把这个学生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两个人紧坐在一只单人沙发上。女教师就摸这个男生,身子不停地往男生身上蹭。16岁的男生,正是对性事渴望又朦胧的年龄,女教师的主动,恰好满足了她的好奇心。终于在女教师的引领下,16岁的男生第一次体验到了性交的快感。从那以后,这个本来学习很好的男生,整天脑子里都是和女教师做爱的情形,眼睛看女同学都直勾勾的。结果,在女教师有事出去三天没跟他做爱的间隙里,这个男生在放学的路上,把女同学按倒在路边的土坡后面给强奸了。当问到他这样做的原因时,这个男生才说出女教师跟他的事情。并说从他们第一次开始,女教师几乎每天都找他做爱一次,有时候还留住他等待他弄第二次。女教师三天不在,他忍不住才去强奸女同学。这两个事情发生后,所有人都震惊了。因为这两个女教师,是大家公认的贤淑女人呀。甚至大家都把他们两个当作典型的贤妻良母看待的。想不到她们都是性欲狂,竟然勾引自己尚未成年的学生。”
  “哈哈哈。看来这女性的觉醒,不亚于火山岩浆的喷发呀。”我说。
  “呵呵呵。看方舟乐的。女人们越来越开放,你不怕把自己的身子骨弄坏了呀?”程薇薇说。
  “嗨嗨。你不用担心。我是越战越勇,越用越结实。嘻嘻嘻。”
  “听着。我还没讲完呢。”杨虹杨接着说。“黑龙江一家夜总会,有个21岁的服务生。夜总会的老板,是个51岁的富婆。这个服务员平时已经感觉到富婆对他很好,给他发的薪水也比别人多。可是,有一天夜里,夜总会正在营业,富婆就把她叫到办公室,让他坐在沙发上,富婆给他冲了一杯饮料,笑眯眯的递给他。他什么都没想,端起饮料就喝。就在他喝饮料的时候,富婆进了卫生间。过了几分钟,他感觉自己的周身燥热难耐,尤其下身有十分明显的膨胀感。这个时候,富婆从卫生间里出来。穿着几乎透明的睡衣,里面完全一丝不挂。这个服务生顿时感到整个身子都要爆裂了,富婆刚刚靠近他,还没有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他就发疯般的冲上去,把富婆掀翻在沙发上,撩起富婆的纱裙,不由分说的把自己的东东打入富婆的体内。而且接连三次。这个富婆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整个晚上都把这个服务生留在房间中,到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富婆已经使劲各种手段,调理得服务生跟她做爱其次。而且告诉服务生,她把两个人做爱的场面已经录下来了。以后要让这个服务生做她的性伴侣,否则就拿着录像告诉她强奸老板。这个服务生为了不丢掉一份工作,也害怕富婆告她强奸,就答应了富婆的要求。”
  “听你这一说,好像这个服务生很无奈似的。其实他心里都了开花了。被富婆看重,既有了钱,还有了女人,多美的事情。他乐还乐不过来呢,怎么会勉强和害怕呢?”我说。
  “你这是从男人的角度想问题。从女人角度想问题,富婆那么威胁那个服务生也是很正常的。富婆毕竟是首先引诱的服务生呀。”杨虹杨说。
  “这叫各得其所,各取所需。男女都一样。”程薇薇说。
  “还有。过了几天,富婆还带了自己的一个女朋友,也是四十七八岁了。富婆把服务生约到家里的时候,服务生以为富婆一个人在家呢。结果刚刚从洗澡间出来,他就被两个女人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抓起来扔到床上。然后,两个女人一个骑住他的上身,一个骑住他的下身,手、脚、嘴、臀部和阴部并用,狂乱的揉搓服务生。本来服务生觉得跟富婆保持关系很好,想不到富婆还拉上她的女朋友一块儿享用他,而且生猛的让他实在接受不了。无奈之际,这个服务生报案了。”
  “哈哈。这个傻小子,报案干什么?这么好的事情,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呀?他居然报案,真是傻到家了。”我说。
  “20岁的小男孩儿,像你一样久经风霜老练成熟呀?他哪经得住两个饥渴难耐的老女人的撕扯、咬啃、掐拧的折磨呀?他一想到以后还是两个以上女人享用他,不吓死才怪呢。”杨虹杨说。
  “咳!这小子,多美的享受呀!他居然放弃了。好可惜呀。”我说。
  “方舟呀,你真是个病态的家伙。你那方面的能力是不是没边呀。”程薇薇说。
  “我有边没边,某人还不知道吗?哈哈哈。”我这么说,程薇薇和杨虹杨都会有感觉。
  “哈哈哈。谁有感觉谁知道。反正我不知道。”杨虹杨又逗程薇薇。
  “杨杨还装呢,你是最知道的了。”程薇薇说。
  “嘿嘿。知不知道的就不追究了。还是听我说完吧。”杨虹杨又接着讲。“北京理工大学一个24岁的男硕士毕业生,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上,认识了一个已经42岁留美并持有绿卡的女博士。聚会结束后,女博士主动要求让男硕士送她回家。到了女博士家里后,男硕士才知道女博士是一个人居住。他想走,可是女博士已经把门紧锁。并且回转身紧紧的抱住了他。接着,他享受到了女博士教给他并亲身示范的花样翻新的性爱技巧。从此,男硕士成了女博士日常性伙伴。然而,这个42岁女博士的性欲极强,每天都要男硕士跟他做爱,有时一天不做爱三四次不罢休。身强体壮的男硕士刚开始还可以,可是渐渐的感到体力不支,疲惫不堪。她想跟女博士中断性伴侣关系。可是,女博士说什么也不肯。让男硕士惊奇的是,这个女博士不仅跟他几乎每天都做爱,在跟他做爱的前后,女博士跟其它男人也同样做爱。这个女博士狂暴的欲望,真让男硕士不寒而栗。”杨虹杨讲到这,咽了一口吐沫。
  “这个女博士可以理解,更应该谅解。因为她的性欲,她自己已经无力控制。她自己的意识,只有极力满足自己的欲望,才可以保证心理和生理的平衡。日子才会过的比较舒服。”我的确理解这样的女人。这跟女人自己的道德品质没有关系。跟女人的思想意识没有关系。跟女人的能力水平没有关系。这纯粹是生理需求问题。当然,也不排除生理需求满足之后所带来的精神满足。
  “哈哈哈。看来,最理解女人的还是方舟呀。”杨虹杨说。
  “那当然。方舟当然希望女人都像那个女博士一样啦?那他不更随心所欲啦?”程薇薇在一旁敲着边鼓。
  “嘿嘿嘿。别别别。女人都像女博士一样,那我就会很快成木乃伊了。还是像你们一样好。”我把我和他们的关系又说露一点儿。
  “哟哟哟。方舟,你可说明白一点儿,像谁们一样呀?我和杨杨跟你有什么关系?”程薇薇说。
  “呵呵呵。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管他去。”杨虹杨在这方面比程薇薇放得开一些,所以她不像程薇薇似的还抓住机会掩饰。她知道自己给我的关系,同时也知道程薇薇跟我的关系。她肯定认为没必要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嗯。还是杨杨真实。”我有意刺激程薇薇。
  “方舟,你是什么意思?是说我不真实?”程薇薇问我。
  “哎哎。别打嘴仗,我还有一段没讲完呢。”杨虹杨说。“中国科技大学的一个本科高材生,毕业就进入了南京市的一家机关。报道那天,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局长接待了他。他从这位女局长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了对他的好感和发自内心的欢迎。他觉得非常幸运,刚刚参加工作,就遇到了一个很赏识自己的上司。他为了报答女局长对他的知遇之恩,工作十分勤勉努力,经常加班加点。在一个周末,漂亮的女局长把他叫到办公室,对他极尽赞美之后,主动地贴到他的身上,很放肆的拥抱他,亲吻他。这位女局长虽然大他十多岁,但风韵犹存的少妇,对风华正茂的小伙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小伙很紧张,但紧张的原因是他感到很突然。
  小伙子很激动,激动的是这么漂亮性感的女局长居然主动投怀送抱。他对女人尤其是像女局长这样的女人,也是非常渴望的。于是,在女局长办公室的地毯上,他第一次实实在在搞明白了女人是什么样子。他也很难想象,平时风度翩翩,气质不凡,甚至有些不苟言笑的女局长,搞起男女性事来,怎么会那么轻车熟路、颠鸾倒凤呢?他甚至想,一个堕入风尘几年的女子,能不能赶得上女局长的床上手段都很难说。接下来的日子,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女局长需要,小伙子都必须随叫随到。不管是白天晚上,不管是上班时间还是中午休息,只要女局长想做爱,小伙子都要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立即出现在女局长的房间内。而且必须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否则,女局长会用烟头和蜡蜡烛油烫他的东东。你说,方舟,你要是摊上这样的女上司你怎么办?”杨虹杨问我。
  “我还能怎么办?顺水推舟,干她个人仰马翻。非让她笔挺者来上班,弯着腿拉着胯去下班。看她还老不老实。我自信我的能力会让所有的女人败北。哈哈哈。”
  “方舟,你这家伙,真贪得无厌的可以。哎!这年头,女人都这样了。男人就更没边儿了。”程薇薇行为上做得很到位,但嘴上永远都是装作中规中矩的淑女。她跟杨虹杨的风格截然不同。
  在我们三个人吃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舟舟,来我家吧。你这新郎离开新娘太久了。”我知道这是俞欣发来的。她这个新娘还没有出蜜月,当然会很想新郎了。不过,这些天里,她是不会闲着的。只是她又想起来要品尝我的口味罢了。“唉!”我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哈哈哈。应付不过来了吧?谁呀?”杨虹杨问我。
  “什么应付不过来呀?就凭我?还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不过,这不是你说的那事儿。”我矢口否认。
  “还觉得我不真实呢,你真实?接到约会的短信都不敢承认。”程薇薇说。
  “唉!这北京呀,我得考虑考虑是不是再呆下去了。这样呆下去,女同学们我都应付不过来。更别说其他女人了。”我有意逗她们。
  “看看。看看。不打自招了吧?还吹嘘自己能打强拼呢。都快要当逃兵了。”杨虹杨奚落我。
  “你那些女同学们真差,就不能向外面发展发展?干吗总看住同学做文章呀?可以扩大扩大业务范围嘛。嘻嘻嘻。”程薇薇说。
  “熟悉的总是方便嘛。比如说某人和某人。啊?是不是呀?”我轮番看着程薇薇和杨虹杨。
  “你可真够讨厌的。” 程薇薇就是不愿意我把我们之间的事情抖搂出来。
  “哎。薇薇,让他说去。都做了还怕他说?”杨虹杨的话也是朝着程薇薇去的。意思是大家都一样玩儿过了,说说并没什么。
  “哼!不是人们做过的事情都可以拿出来公开说的。哪对夫妻不做爱?可是你听谁把夫妻做爱的细节讲出来给别人听啦?夫妻做爱不能拿出来公开讲,那么情人之间、性伙伴之间的事情,就可以拿出来公开讲?”程薇薇还是转不过这个弯来。
  “嘿嘿嘿。薇薇说的也有道理。那咱们就不讲了。彼此心照不宣就是了。”我为了不惹程薇薇生气,还是给了她一个台阶。实际上,经过这一番对话,我们三个人相互之间的关系已经清清楚楚了。



北京女人 31


  吃过饭,程薇薇走在前面,杨虹扬跟我走在后面。趁谁也没注意的时候,杨虹杨拉拉我的衣角:“跟我走吧。”我知道这个浑身充满激情和活力的女人又需要我了。
  “嗨。不行。真忙。”我很干脆。
  “你真讨厌。”杨虹杨不高兴。
  “改天吧。来日方长。”
  “改天是改天,今天是今天。后天吃饭跟今天吃饭能相互代替吗?”杨虹杨的比喻简单明了。
  “嘿嘿。那你今天去别的饭店吃吧。我的店今天开张不了。嘻嘻嘻。”我陪着笑脸。
  “那好。今天你不愿意,我以后再也不进你的饭店吃饭了。哼哼!”杨虹杨一脸怒气。
  “别别别。经常换换口味还是必要的嘛。恐怕我不让你进我的饭店你还会积极主动的进呢。嘻嘻嘻。”
  “你别臭美了。比你威猛的男人多的是。”
  “是呀。是呀。都是红烧肉,每家做的味道还不一样呢。”我有意气杨虹杨。
  “嗨嗨嗨。快点儿走行不行?嘀咕什么呢?”正在我跟杨虹杨僵持不下的时候,程微微在前面回过头来打断了我们。
  “来了。来了。”杨虹杨马上调整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快走了几步。
  “你们两个想干吗就干吗去吧。我打的回报社了。”我跟程薇薇和杨虹杨打了一声招呼,就奔路边停靠着等人的出租车走去。
  “你辛苦吧。我们玩儿去喽。”程薇薇轻松地和我打了打招呼。而杨虹杨由于约我没有成功,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转身钻进了车里。
  现在的人们呀,真是工作生活两不误,正事“邪事”一起做。工作有成绩,生活有快乐。我知道,这个星期,程薇薇和杨虹杨的工作任务又完成了,余下的时间,就只剩下潇洒了。下午,杨虹杨进不了我的“饭店”,她肯定要进别的“饭店”。女人一旦想起这样的事情来,她是不会甘于寂寞的。而程薇薇虽然没有明确的表示,但她的心里肯定都很有数了。具体怎么安排的,我当然无法猜测。人们都知道打麻将很有瘾,但跟情人或者性伙伴在一起娱乐,这样的瘾要超过打麻将无数倍。尤其是女人,没有品尝过这种滋味倒还罢了,一旦品尝过这种滋味,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看到我的部下工作很出色,生活又很快乐,我心里也是替她们美滋滋的。当然,我的这种美,也是他们都跟我深深的亲密过,否则,知道她们都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忙着,我的心里也会酸酸的。
  “嗨嗨嗨。方舟,你小子又到哪潇洒去啦?”我在走廊里碰到了白社长。
  “呵呵呵。我潇洒什么呀?也就一般的放松放松呗。”我笑嘻嘻的看着白社长。
  “行啊。劳逸结合。怎么放松都行呀。只要工作别给我掉链子就行。”白社长扶着我的肩膀,把我领进他的办公室。
  “嚯。社长,这是谁孝敬你的呀?”我拿起白社长桌子上一个看上去很高级的礼品盒说。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想要就拿去。”白社长就是这么爽快。
  “呵呵呵。我可不能夺领导所爱。再说了,人家都往领导这送,我却从领导这拿,那成何体统。”
  “你小子少扯,你从我这还少拿啦?你还没夺过我所爱?”老白的表情有些半真半假地说。我心里愣了一下:白社长这话是指什么呢?难道我跟童童的事情被他知道啦?
  “领导的话,我的不明白。”我强作镇静。
  “呵呵呵。不用你明白。哎哎。有个好事情,你去不去?”白社长把话题绕过去。
  “领导说是好事我能拒绝吗?只要工作安排得开,我当然去呀。”
  “这真是个好事,我都想去。只是跟我去欧洲的时间发生了冲突,否则轮不到给你。嘿嘿嘿。”白社长说的是实话。
  “社长该享受的待遇肯定错不了。什么好事情?”我急于知道。
  “长江三峡五日豪华游。”白社长一字一板地说。
  “嗯。不错。我倒是听说过。真的很想去。”
  “好。那你就安排安排手头的工作,给你这个请柬。你跟他们联系就行。”白社长把请柬递给我。我一看,是国内一家很知名的公司安排的活动。这样知名的大公司,跟我们这样知名的媒体都有密切的联系。除了正常的新闻宣传和广告业务往来之外,为了加深彼此的关系,这类大公司每年都要安排一两次比较上档次的活动,邀请媒体的领导参加。
  我走出白社长办公室,回到自己的电脑桌前。仔细看了看请柬,这个活动的开始时间是两天以后。我把这一周的工作简单的排了排,该让记者作的选题又都敲定了一遍,觉得一切都安排停当了,我才跟这次活动的主办单位联系了一下。
  通过电话以后,我了解到,这次活动,一共有北京二十多家媒体的领导或者部门主任参加。活动的线路,从北京乘飞机直飞湖北宜昌。在宜昌登上皇家公主号豪华游轮,一路逆水而上,经过五天的观光航行,终点是到重庆的朝天门码头。为了详细地了解这次很有意义的旅游细节,我在网上搜出了相关的资料:目前长江上比较成熟的游船航行区间是湖北宜昌至重庆,除可乘船游览三峡和两岸风光外,沿线景点有:
  1、自然风景类:A、巴东神农溪; B、巫山小三峡;C、宜昌金狮洞、三游洞;D、洪湖;E、神农架;F、涪陵芙蓉江或芙蓉洞等。
  2、历史名胜类:A、蒲圻赤壁;B、荆州古城;C、秭归屈原故里;D、丰都鬼城;E、云阳张飞庙; F、奉节白帝城;G、忠县石宝寨; H、岳阳楼;I、万县悬棺博物馆(其中A、B、E、F属于三国胜迹)。
  3、现代工程:A、葛洲坝;B、三峡大坝。
  三峡游轮从二星级到五星级。五星级的游轮有:皇家公主号;东方皇后号;乾隆号;总统一号;神州号;长江天使号;蓝鲸号;世纪天子;帝王号;维多利亚系列;东方皇帝号;世纪之星;世纪辉煌。
  四星级的游轮有:国宾系列;平湖号;三国号;总统四号(扬子江号);长江公主号;长江之星;锦绣中华;黄鹤号;昭君号;东方大帝号;长江明珠;总统六号;海外维系列;银河一号 ;银河二号;贡嘎山。
  三星级和二星级的还有一些。因为主办方通知我说,我们乘坐的是“皇家公主号”系列豪华游轮3艘姊妹船中的“仙妮轮”(Princess Jeannie),所以,我就重点看了看对这个系列豪华游轮的介绍。
  “皇家公主号”系列豪华游轮是长江上唯一由国外 (德国) 建造的船型最长、载客量最大、并且是中国首批挂牌的五星级系列游轮,其造价在人民币1亿元以上。除了“仙妮轮”(Princess Jeannie),另两艘姊妹轮是“仙婷轮”(Princess Elaine )和“仙娜轮”(Princess Sheena)。其优良性能特别体现在达到国际标准的舒适性、安全性和典雅的欧陆式风格上。
  船首部的横向侧推器和舵机系统是目前长江上独一无二的先进动力装置。全船设有112个双人房间, 14个豪华单间和10个豪华套间, 可载客260人, 每个房间配备了卫通电话、卫星电视, 高档次的卫生间等一应俱全的房内现代设施。
  宽敞的西餐厅和典雅的中餐厅为游客提供美味佳肴。观景厅、音乐酒吧、歌舞厅则是交友,、休闲的好场所。尢其是独有的外舷游步甲板与顶层的阳光浴场, 可使游客直接感受三峡风光的 雄、奇、险、幽。船上还设有餐厅、宴会厅、多种酒吧、内外观景区、多功能国际会议厅、迪斯科舞厅、健身房、游艺室、麻将室、桑拿健身中心、美容医疗按摩室、购物中心、商务中心及高档的娱乐设施,先进的空调、音响、卫星通讯、卫星电视及同声翻译系统。游轮同时安排游客上岸游览名胜古迹,并在船上组织丰富多彩的娱乐活动。
  看了这样的介绍,我立即联想到看过的电影:《泰坦尼克号》、《尼罗河上的惨案》、《围城》等等涉及到豪华游轮的场面。那个时候想,豪华游轮上的生活,离我们十分的遥远,我自己这辈子就更不可能走进这样的生活了。谁知道,生活的急剧变化,让我们仿佛在一夜间就走进了过去想来永远不可能走进的生活。就是跟这么多可爱的女人亲密接触,过去也是不可想象的。要是在过去,跟一个女人有染,被传出去都够身败名裂的了。可是现在,一个男人无论跟多少女人接触(一个女人无论跟多少男人接触)都没有问题。有的时候或者场合,这样的经历还成为向人们夸耀的资本,人们不仅不耻笑,还由衷的钦佩和羡慕。时代和生活观念的变化,真有天渊之别!
  我出发之前,给部门的同行们又开了一次小会,告诉大家,在我出去的这一个星期中,要好好完成工作任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我的手机或者发短信。大家对我这趟出去都很羡慕。尤其从程薇薇、杨虹杨和袁媛的眼神儿中,我看出了她们对我这次出去必然要好好潇洒的猜度。并且有一种虽跟不去但非常渴望的向往。
  “大家好好写稿多挣钱,有机会咱们一块儿出去转转。”我给大家画个馅饼放到了面前。
  “切。不着边际。”袁媛撇撇嘴。
  “怎么不着边际?只要有钱,说去不就去啦?这有什么难的?”我狡辩。
  “废话。你再说呀。有了钱,再有了时间,别说三峡豪华游呀,就是多瑙河、伏尔加河、泰晤士河、莱茵河、密西西比河等等世界有名的大河,哪不能去呀?”袁媛小女孩似的撒着娇反驳我。
  “对对对。哪都能去,只要大家好好创造条件。周游世界的日子就会到来。”在工作上,我是说一不二。但除了工作,大家说什么任他们说去。顺水推舟就是了。工作,马虎不得;生活,认真不得。
  要踏上豪华游旅途的头一天下午,我又一次接到俞欣的短信:“舟舟,我很想你,尽量来。欣欣。”
  俞欣这样连连呼叫我,看来真是很想我了。我也是的,自从酣畅淋漓的当了新郎以后,再也没有光顾过俞欣那里。虽然她有男人在身旁,可那个男人形同虚设,看着痒痒又不能用,真够她痛苦的。我知道俞欣是不会甘于寂寞的,但男人什么样的都有,是不是那些跟她上床的男人都合她的心意,我这个局外人是可以想到的。因为俞欣的骨子里基本上是完美主义者,而完美主义者的最大特点,就是对所有的事情基本上不满意。在俞欣的眼里,真正令她满意的男人真是凤毛麟角。
  我跟俞欣的关系与跟其他女人的关系不同。她是我大学时代的恋人,我又是她真正意义的新郎。对俞欣的召唤,我是不能漠然置之的。
  为了直接进行交流,我没有给俞欣回短信,而是拨通了她的手机。
  “喂。欣欣。你好。我是舟舟。”在我们两个之间,对话都用昵称是再正常不过的。
  “哎呀。舟舟。我前天就找你,你怎么不来呀?”俞欣又高兴又埋怨我。
  “啊。欣欣。对不起。我这两天真的很忙。”我急忙解释。
  “你忙?忙工作还是忙女人?”俞欣基本了解我。知道我几乎就是游走在工作和女人之间。
  “呵呵呵。欣欣,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忙工作是必需的。忙女人也是生活的需要嘛。嘻嘻嘻。”
  “啊。呵呵。我只是问问。并没有非议你的意思。来吗?”俞欣其实已经很急于让我去她那了,可是接到我的电话又表现的比较沉稳。
  “你很想让我去我就去,你不很想我就不去了。”我有意逗逗俞欣。
  “舟舟,你别讨厌了。你都知道我怎么想的,还来胡扯。快来吧。我等你。”俞欣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我和俞欣之间彼此太了解了。我在她面前,她在我面前,什么都别想掩饰住,什么都会被对方很快的识破。
  俞欣下了最后的指示,我没有任何理由不马上赶到她那里去。于是,我开上车,直奔俞欣的家。
  “嘻嘻嘻。很快呀!”二十多分钟后,我就走进俞欣的房门。俞欣满面春风地开门迎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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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人 32


  俞欣的房间还是那样豪华,新婚的喜庆气氛仍然没有淡去。客厅中摆设的阔气与宏丽,更显得女主人的纤巧与娟秀。
  “舟舟,想死你了。”我还没有在沙发上坐下,俞欣就缠绵的抱住我。
  “啊。欣欣。我真的很忙。没来看你。真对不起。”我也紧紧的抱住俞欣。男人和女人之间,感情和感觉真是千差万别的。有的时候偏于性,有的时候偏于情,有的时候是性是情又很难分得清。我和俞欣,就是情中有性,性中有情。这种关系,让我们之间,既有性的冲动,又有情的融合。
  “你不知道我多想你。很想很想。”俞欣几乎粘贴在我的身上。
  “欣欣。以后我尽量多多来你这里。好吗?”我捧住俞欣红红的、热热的脸蛋儿亲吻着。
  “嗯。好。当然好。”俞欣推我到沙发上坐下,她顺势骑到我的两腿上。
  “你老公呢?”
  “你别‘老公老公’的,我不爱听。她是什么老公呀?”俞欣很不高兴。
  “啊。不叫‘老公’,那叫什么?叫‘那个男人’?”
  “什么都不用叫,只当没他这么个人就行了。本来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嘛。”
  “唉!欣欣,尽管他不管你,但有这么个人又不能当人用,你也挺难受的吧?”
  “咳。也没什么。反正我不跟她履行结婚手续也不会跟别人结婚,她主动要把他的遗产送给我,我干什么不要哇。”
  “那你要等多少年才能继承到他的遗产呀?”
  “时间不会很长了。他快不行了。正在医院里抢救。”俞欣提到他老公病危,就像提到一个陌生人一样平淡。
  “啊。是这样。那你不去医院照看她?”
  “我去有什么用?顾了两个人,照顾得挺好的。我该照顾他的时候都已经照顾了。否则他不会把他的遗产都要留给我。他说过,我是她相好的女人中,给予她快乐和幸福最多的女人。人,就该在对方能做什么的时候陪着他做好什么,而不是在他不能做什么的时候再去安慰他。就像对待你的父母,当他们活着的时候,你应该尽你所能去赡养他们,让他们幸福快乐。当他们在自然规律的作用下离你而去的时候,你也不要哭天喊地、捶胸顿足,更没必要在后事的料理上大操大办,或者在他们身后去给那个石碑或者土包烧香、烧纸、鞠躬、磕头,那都没有什么意义,也没有任何必要。因为他们自己早已经烟消云散,你所做的一切,他们一点儿都不会知道。说穿了,活人给死人做这些事情,都是活人自己寻求心里安慰。对死者来说,什么用都没有。我这说的有点儿多了,但我对他就是这样做的。他也理解我。因为他以前从我这得到了他从未得到过的快乐和美妙的人生体验。所以,他无怨,我无悔。”
  “那他离去你怎么办?”
  “那还怎么办?他的离不离去对我根本就是一样的。按照他的意思,继承了遗产还过我自己的日子呗?我跟他所谓的结婚,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继承他的遗产。你都做过新郎了,你还不知道这种婚姻有名无实?当他人不在了,这名更没有任何意义了。把实拿到手里,快快乐乐的生活,不是很好吗?好了,不说这个了。”俞欣搂紧我的脖子,把舌尖翘翘地探进我的嘴里。极力张开的胯,在我已经被她刺激起来的东东上面,前后左右磨蹭起来。
  “哦哦。欣欣。你就想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吗?想没想过名副其实的找一个老公过日子?”我抱扶着俞欣圆溜溜的屁股蛋儿问她。
  “这个问题还没想过。不过短时间内不打算这样。生命真的很短暂,这又是一个可以充分享受生活的年代,我干吗不无牵无挂地好好享受生活呢?两个人在一起,总没有一个人在一起自由。结婚,不就为了性生活方便吗?当性生活同样方便甚至更美妙的时候,结婚又有什么意义?只会给当事人带来麻烦和不快。”俞欣说完,又把她的香舌探进我的嘴里,我们两个的嘴唇又粘贴在一起。
  “呃呃。呃呃。哦哦。哦哦。”我们两个只能从咽喉深处和鼻孔中发出这样的声音。
  俞欣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着。她的手,从我衣服的领口探进我的前胸;我的手,从她衣服的下摆伸进她的上半身。抚摸伴着掐捏,揉搓和着刮挠。舒适导致浑身更加绵软,燥痒引起心血猛烈冲撞。
  俞欣的一只手还在我的胸脯上抓挠着,她的另一只手,已经从我的腰部向下面直插。而我的两只手,已经完完全全的伸进俞欣的下班身,一前一后的托住她饱满丰腴的最敏感的部位。
  “舟舟,以后你不出差,每个星期能来两趟吗?”俞欣一边攥住我的东东拽拉,一边大喘着粗气问我。
  “啊。欣欣,好。好的。我来,尽量来。”我的两只手的手指,在俞欣毛茸茸的沟回处来来回回的拨弄抓挠。
  “呃呀呀。呃呀呀。每天这、这样多好!咿呀呀。咿呀呀。”俞欣的身子向上一挺一挺的。
  “嚯嚯。天天吃山珍海味也不香。欣欣,咱们不确定时间好吗?只要你想我,我就会尽量来。可以吗?”俞欣自己已经把她上身的衣服脱掉,只带着乳罩。由于我的两只手都在俞欣的下半身忙乎着,我只有用嘴咬住她的乳罩往下牵拉。
  “嗯。嗯。那我、我找你,你得快一点儿来、来呀。”俞欣的乳房很挺,再加上肩上的乳房代太紧,我用嘴使劲叼着乳房带往下面拉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欣欣,你的乳乳真硬挺。呵呵呵。拉不下来。”我说完,撅起嘴,整个脸往上拱了拱,俞欣大白兔一般的两个乳乳,张着粉嘟嘟的小嘴,终于从乳罩中脱跳了出来。
  “呀呀呀呀。呵呵呵呵。痒死我。痒痒死我。嗷呀呀。”当我的嘴叼住俞欣鲜红色乳头的时候,她浑身的嫩肉肉又哆哆嗦嗦地抖颤起来。
  “呜。呜呜。”我轮番的吸吮着俞欣的乳头头,最没工夫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哎呀!舟舟呀!舟舟。轻点儿呀。轻、轻点儿呀。”我的嘴咬吸着俞欣的乳房,我的双手在她下身最敏感的部位揉搓,我想象得到,俞欣的周身,肯定已经向着了火一样燥热难耐。她虽然嘴上说让我动作轻一点儿,可是她的心里,恨不得让我再加急加重最好。
  “呵呵呵。轻。轻。我让你轻。”说着,我已经用牙齿叼起俞欣的乳头上下左右牵拉起来。我的手指同时从外面探进俞欣的体内,在她柔嫩的身子里搅动。
  “哎呀呀!哎呀呀!舟舟。舟舟。你这个小、小坏蛋呀!妈耶!妈妈耶!呃呵呵咿呀!呃呵呵咿呀!”俞欣已经完全进入了做爱前的亢奋状态。
  “哇!欣欣。我的宝贝欣欣。啊呀!宝贝欣欣。”对俞欣的亲吻、抚弄和她作出的剧烈反映,我也周身燃烧起来。
  “要。我要。啊哈哈。我要要。我要要。”俞欣像要把我的东东拽下来似的使劲的薅着。另一只手则死命地抓住我的头发,向后面扯着。
  “啊。啊。啊。来了。我的宝贝。来了。我的宝贝。呃呵呵。欣欣。呃呵呵。欣欣。”我真的像强暴者一样,把俞欣撂倒在沙发上,连撕带扒地三下五除二把俞欣的衣裤拨个精光。在她的呻吟和尖叫声中,我十分粗暴的劈开她嫩藕似的两条腿,都没用手的辅助,小腹部往前猛地一挺,我的东东就像子弹一样,疾速的冲劲俞欣的肚肚里。
  “哎呀呀!哎呀呀!我的妈妈呀!我的妈妈呀!”我明显的感觉到,在我进入她的一刹那,她的身子一阵急促的痉挛。这种强烈的反应,如果不是两者之间身心的高度交融,如果不是进入前的准备做得充分,即使性欲再强的双方,都是无法达到的。
  “嘿。嘿嘿。啊。啊啊。”我本能的喊叫着,猛烈的在俞欣的身子里抽插着自己的东东,我们两个身子下面的沙发,都被我幅度很大的动作弄得不停的移位。
  “啊呀。舟舟。呀呀。舟舟。你的东东放好喽,放好喽。我、我在沙发上滚动啦?”俞欣说着,圆圆滚滚、细细嫩嫩的身子,就在长沙发上缓缓的滚动起来。她的两条玉腿高高的抬起,她的身子就像是一个轮子,而我的东东就像是一根车轴,支撑着车轮在滚动。
  “哦哦哦哦哦。速度还加快啦?”俞欣看我的东东从她那里面没掉出来,就加快了在沙发上的滚动速度。而我不但要适应她的滚动,不让我的东东从她的东东里掉出来,还要在滚动的过程中不停的抽插。
  “啊啊啊!快。快快!快这样使、使劲来、来几下。”俞欣的身子停在沙发的中间,把肥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两瓣儿非常对称的屁股尽力的向两边张开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几乎以每秒钟三次抽插的速度,向俞欣的肥臀发起猛烈的冲击。她的欢叫,刺激着我的高频抽查;我的高频抽查,刺激着她持续欢叫。这种互动式的做爱,才是做爱的最高境界。
  “哦哦哦哦。哟哟哟哟。”我也不自禁的发出呼叫声。
  “哦呀呀!舟舟呀,快快。我的腿已、已经站不住了,软死了。快抱着我上地毯吧。上、上沙发也、也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俞欣说着,身子一滚动,就由跟我背对面成为面对面了。而我的东东,仍然在她的东东里面急速运动着。
  “来。快来。欣欣宝贝。”我俯下身子,俞欣同时伸出两只手,揽住我的脖子,我的双手抱起她肥软柔嫩的屁股,高度保持在我的东东在她的东东里不掉出来。
  “哦呀呀!咳咳哟呀呀!”俞欣颤抖着呻吟着,紧紧贴在我的怀里。我的东东像铆钉一样,稳稳的、深深的铆进她的东东里。
  “欣欣宝贝呀。快。快说上、上哪呀?”我抱着俞欣离开沙发,是到床上还是到地毯上拿不定主意。
  “耶呵呵。耶耶呵呵。快、快快呀。哪都行。哪都行。那、那就在地、地毯上吧。快快呀!舟舟宝贝。”俞欣的激情已经达到顶点。
  “啊。啊啊。”我一转身,把俞欣放到地毯上。几乎就在她的身子刚刚接触到地毯上的瞬间,我的身子又重重地向她的身子狠狠的砸下去。
  “啊呀呀!啊啊呀呀!”俞欣的纤纤手指,死死的抓着我的后背,薄博的指甲,已经抠到我皮肉破裂的极限。
  “欣欣宝贝。舒、舒服吗?”我明知道俞欣已经进入极度快活的状态,还是有意问她。
  “舒、舒服死了。哎呀呀!舒舒、好好舒舒呀!”俞欣的身子使劲的抽动。
  “啊啊。那好。那好。我让你更、更加舒舒。哦呵呵。”我调换着角度,对俞欣进行更加刺激的强烈进入。
  “哎呀呀!哎呀呀!神、神仙也、也不过如、如此吧?!哦呵呵。呀呀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俞欣紧闭着眼睛,头在地毯上左左右右急剧的滚动着。
  “哦哦。哦哦哦。呃呃呃。我的欣欣呀。”我浑身大汗淋漓的趴卧在俞欣的身上。我们两个都急促的大喘着。我的东东由连珠炮似的进攻,转为有节奏的慢工细作。
  “嗬嗬嗬。舟舟。舟舟呀。太美了。我的天,舒服死了。”俞欣的双手,在我的后脑、脖颈、后背、腰部、臀不上摩娑着。
  “欣欣。咱们两个要是天天在一起这样好不好?”我问俞欣。
  “舟舟呀,要是天天在一起,就没这样的激情了。”俞欣说话不再断断续续,但还在大喘着粗气。
  “嗯。也对。是这样。”我附和着俞欣。
  “这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夫妻天天在一起,不会有这样的感觉。有了这样的感觉,即使不天天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哎呀。美呀!”俞欣脸上粉嘟嘟、汗涔涔、亮光光。
  “欣欣。我的感觉也非常好。非常美。我给了你最开心的快乐,你同时也给了我最开心的快乐。这样的快乐,真在人生中不可多得。”我的东东,仍在不紧不慢地匀速抽插着俞欣的身子。这个时候,我们两个,都能体会到这样抽插带来的舒适美妙的感觉,又像什么也没做一样轻松愉快的聊着。
  “嗯。舟舟。咱们两个这样,不比结婚在一起好吗?结了婚过日子,柴米油盐、家务琐事、各种关系,每天都弄得咱们焦头烂额,哪还会有这样的心思做爱?做爱哪还会有这样美妙的感觉?这样好的心思和感觉都没了,这人活着不是滋味差多了吗?”俞欣坚定的认为,结了婚,肯定会破坏人生美妙的感觉和体验。也就是说,要想获得人生美妙的感觉和体验,决不能陷入婚姻的泥潭。
  “好的。很好。人,真的应该各有各的活法儿。自己的生活自己如果不去把握,自己如果不去追求有个性的生活,那活着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在这方面,我和俞欣的认识,应该是没有什么出入的。
  “所以,我不会轻易的再结婚。这次婚姻实际上是没有真正意义的。这只能算做一种物质上的契约。财产继承的手续办理完了,我这次所谓的婚姻目的也就完全达到了。这样的婚姻,跟没有发生过是一样的。至于你结不结婚,跟我没有关系。我不劝你结,也不劝你不结。但我有个要求,你结不结婚,只要我需要你,你都要尽可能的来到我的身边。好吗?”俞欣的手,在我的臀部轻轻的拍打着。
  “嗯。好。欣欣宝贝。你不让我来,我也会想你,要你。”我轻吻着俞欣的额头。
  “你?哪有功夫想我呀?你整天那么忙。哼!”俞欣揪了我的屁股一下。
  “欣欣真了解我。我的工作很忙。”我故意打差。
  “算了吧。你。你哪是工作忙呀?你是忙女人呢。”俞欣非要把话说明白。
  “嘻嘻嘻。我哪有那么多女人呀。嘿嘿嘿。”我咬住俞欣的嘴唇。
  在我几乎是高频机械运动的冲击下,俞欣的整个身子都处于痉挛状态。她的腿很想从藤椅两边扶手的圆圈里抽出来,可是在快感的强烈刺激下,她的大脑已经不能有效的控制自己的肢体了。几次努力都没有成功。实际上,俞欣并不是真想把自己的脚从藤椅两边的扶手圆圈中抽出来,而是在极度舒服的状态中,所做出的下意识的反应。就像做爱过程中男人抚弄女士的阴蒂,女士总要极力用手拨开男人的手一样。其实,从女人的本意中,并不想让男人的手离开她的阴蒂,只是这种超强的舒服,弄得她们实在难以承受。而从骨子里,她们又多么希望男人的手,在她们性神经最敏感的部位一直不停的抚弄呀。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你、你怎么还、还这么厉害、害呀!我的天呀!哎呀呀!哇哇哇哇!”俞欣张大着嘴吧,近乎于嚎叫着。
  “翁嗡嗡。铃铃铃。”我和俞欣正在激烈的交锋着,电话响了起来。
  “呃呃呃呃呃。不、不接。”这个时候得俞欣什么都不顾了,就是八级地震降临,她都不会同意我停下来。不要说是电话呀。
  “会、会不会有、有别、别的事情?”我问俞欣。
  “快、快呀!你。别、别停。哎呀!”俞欣焦急的催促我。
  电话不停的响。
  “去。去。你把电、电话线拔、拔掉。真讨、讨厌。”俞欣急切地就像命令我。
  “呃呃。好好。等等。”我把自己硬挺挺的东东,从俞欣的东东里抽出来,急速的回转身奔向电话机。
  “哎哎哎!舟舟。等等。会不会是……”我的手刚刚接触到电话机,俞欣就连忙喊我。我回头看她的时候,她插在藤椅扶手圆圈里的腿,已经非常麻利的抽了出来。白嫩嫩的身子,正向我这奔过来。
  “喂。我是。啊?啊。好吧。我这、这就去。”俞欣抓起电话听筒的时候,我也意识到她想听什么了。
  “怎么啦?”我想印证我的猜测对不对。
  “他,不行了。”俞欣丰满的身子,跌坐在电话机旁的椅子上。“太快了。唉!”我注意到,尽管俞欣跟她的所谓的老公,是有名无实的结了婚,但真到了她的老公去世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黯然神伤。
  “走吧。我陪你去。”我想,这个时候,余欣的身边是需要一个得力的人帮助的。我正好在这,我去是必需的。“哎呀!对不起你。舟舟。咱们两个正……唉!走吧。”俞欣还为没有继续刚才的激情和冲动而感到遗憾。
  “咳。这种事情赶巧了。没办法。以后有的是机会。穿穿衣服,快走吧。”我从椅子上把俞欣搀扶起来,帮着她戴上乳罩,套上丁字裤。剩下的衣服俞欣自己穿,我也忙着穿自己的衣服。因为俞欣跟她的老公是这样一种婚姻状况,所以我也没有例行的说什么“节哀”呀“保重”的话。俞欣的心里,最多有一点点失落,至于“哀”,根本就不会有。更谈不到保什么“重”了。
  我开着车子,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医院。在抢救室里,我陪着俞欣,跟她的老公简单的告了告别。在俞欣掀开盖在她老公脸上白布的一刹那,我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愧疚。这个刚刚逝去的男人,在她从阳界往阴间过渡的关口,我正在和她的老婆进行着阴阳两界激烈的交合。在我们热火朝天进行着肉体搏杀的时候,这个可怜的男人,却悄默生息的从阳间过渡到阴间去了。
  我看看俞欣,俞欣看看我。我帮助俞欣盖好她老公的遗体,又有些形式主义的搀扶着俞欣走出了抢救室。
  “交给殡仪馆全权处理吧。”我说。
  “是。现在都这样。”俞欣没有半点悲哀。只是情绪不高。
  “你去结帐吧。我联系殡仪馆。”我承担起了一部分任务。
  “嗯。好的。谢谢你。舟舟。”俞欣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你看你,咱们两个还客气。”说完,我转身离开俞欣,做我该做的事情。俞欣也去做她该做的事情。



北京女人 33


  在我去三峡旅游之前,既满足了俞欣的需求,又帮助俞欣处理了她所谓老公的后事。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又陪着俞欣住了一夜。但这一夜,没有激情,没有欢快,没有花样技巧,我只是搂抱着俞欣柔柔嫩嫩的身子,我的东东老老实实的放在她的东东里,只是偶尔的东一东。我们做爱是非常次要的,只是在我的慰藉下,帮助俞欣度过有些怅惘和忧郁的短暂不快时刻。这一夜,我的东东在俞欣的东东里呆的时间最长,可是抽插的次数最少,深度最浅,力度最差。
  第二天上午,我如约赶到首都机场。
  在首都机场,主办单位把我们召集到一起。我大概看了看,在近三十个人的队伍中,男女比例基本相当,女士比男士好像多那么三四个。年龄基本在二十多岁到五十多岁之间。
  新闻工作者的基本素质之一就是自来熟,同行加上又是同一个目的,大家见了面就像老朋友似的互相打着招呼。同时相互交换着名片。知道是哪家媒体的,知道了叫什么名字,大家也就算真正熟悉了。
  也许是这班飞机主要是运送去三峡旅游的人吧?飞机的座椅后面,都插放着介绍三峡的宣传画册。刚刚坐上飞机,同行的人们也还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大家寒暄过之后,就没有什么太多可说的了。所以,也许是登上飞机找好座位的习惯动作吧,几乎人们都会拿起飞机上提供的宣传资料和报纸阅读起来。
  在介绍三峡的画报上,我看到:长江,我国的第一大河,全长6300余公里。它流经四川盆地东缘时,冲开崇山峻岭,夺路奔流形成了壮丽雄奇、举世无双的大峡谷——长江三峡。
  长江三峡,中国10大风景名胜之一,中国40佳旅游景观之首。长江三峡西起重庆奉节的白帝城,东到湖北宜昌的南津关,是瞿塘峡、巫峡和西陵峡三段峡谷的总称,是长江上最为奇秀壮丽的山水画廊,全长192公里。
  三峡地跨两省。两岸崇山峻岭,悬崖绝壁,风光奇绝,两岸陡峭连绵的山峰,一般高出江面700-800米左右。江面最狭处有100米左右;随着规模巨大的三峡工程的兴建,这里更成了世界知名的旅游热线。  
  瞿塘峡:又称“夔峡”,西起奉节白帝城,东至巫山黛溪,在三峡中以“雄”著称。峡口夔门南北两岸峭壁千仞,如刀砍斧削一般,江流汹涌于100余米狭窄的江道之中,所以自古有“夔门天下雄”之誉。瞿塘峡内,南岸有“瞿塘碑壁”、“孟良梯”、“凤凰泉”、“犀牛望月峰”等壮观景色;北岸有“七道门”、“风箱峡”、“瞿塘栈道”等奇丽景观。
  巫峡:西起重庆市巫山县大宁河口,东至湖北省巴东县官渡口,狭长谷深,迂回曲折,奇峰嵯峨连绵,烟云氤氲缭绕,景色清幽之极,如一条美不胜收的画廊。最为著名的是巫山十二峰,其中神女峰最秀,也最有名气。
  我正看得很投入,飞机在巨大气流的推拥下,上下左右的剧烈颠簸起来。机舱里的人们,都惊讶地呼出各种不同的声音,女人的尖叫声尤其刺耳。有的尖叫声,就跟在床上听到的一模一样。
  “各位旅客,飞机遭遇到强大气流有些颠簸,请大家镇静,在座位上做好,系好安全带。”空姐甜美的声音在机舱中回荡。说实话,每次坐飞机前,我多少都有些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可是,一旦登上飞机,看到一个个年轻漂亮的空中小姐,我的担心就不翼而飞了。因为她们每天都是在空中度过的,从一个城市飞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国家飞到另一个国家,经常是停留一两个小时,又按照原航线飞回去。她们这么频繁的飞来飞去都平静坦然、微笑愉快,我们坐飞机的一年也就那么有限的几次,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如果我们在这样有限的几次乘坐飞机中遭遇到不测,那可真是命该如此了。尽管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者,但到了这个时候,你不信命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人家一辈子在天上折腾都没事,你坐这么几次甚至一次就摊上了飞机坠毁,这不是命给你安排的又该用什么解释?
  飞机剧烈颠簸也就五六分钟,可是对飞机上的人们来说,真有几个世纪那么长。有的人因飞机颠簸和惊吓导致肠胃不适,竟然捧着卫生袋“哇哇”呕吐起来。
  “哎呀!我的妈呀!生孩子怀孕也没这么折腾呀。”我身边坐着的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说。
  “呵呵呵。真是来的猛走的快呀。看看。飞机冲出强大的气流就好了。”我搭讪着。
  “哎呀!坐飞机不摊上这样的事情真是很舒服。要是赶上这样的事情,再赶上有什么风险的事情,那可受了大罪遭了大殃了。嘿嘿。”这个女人一边抹着嘴角,一边不停地说着。
  虽然这个女人可以看出来四十多岁,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性魅力,还真不是很多年轻女人可以能比的。
  “也是三峡豪华游?”我问这个女人。
  “嗯。是。这架飞机上的差不多都是吧?”她已经从呕吐的不适状态中恢复过来。气质和风度又重回到她的身上。
  “你是什么单位的?”我问。
  “市政府的。你呢?”女士回答,又反问我。
  “呵呵。我是***报社的。”
  “嘿。你们的头儿老白,跟我可熟了。那家伙潇洒。”女人一提起我们白社长,眼神儿灵动而更有光泽。
  “你是我们白社长的老朋友?”
  “呵呵呵。岂止是老朋友呀,莫逆之交呀。”
  “嗯。我们白社长可是个现代型的领导,能力强,性情开朗,有魄力,工作上可以说纵横捭阖,生活上那真是自在洒脱。工作做的非常出色,日子过的有声有色。”我极力赞美老白,是真实的流露,也是让白社长这位朋友,把我对他的赞美甚至是崇拜传过话去。
  “是。那家伙真是个跟得上时代潮流的老小伙子。”女人对老白的崇拜更是发自内心。我看得出来,这个女人跟老白的关系很不一般。
  “的确。我们跟白社长比都要逊色的多。我这是说活得洒脱方面,至于能力水平,我们跟白社长不可同日而语。这辈子都不一定赶得上。”我这间接拍马屁的功夫,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呵呵呵。你小伙子会有出息。就凭你这么会说话,你不进步谁进步呀?”女人不知是真的表扬我,还是含着讽刺我的意思。不过我就全当好话听吧。
  “嘿嘿。谢谢。”我很友好的看着这个女人。
  接下来,我们没有任何主题的神侃闲聊起来。在没有气流干扰的情况下,飞机就像不动似的,在蓝天白云之间疾驰着。
  两个多小时之后,我们降落在湖北的宜昌机场。下飞机时,我和这个女人互相交换了名片。接过她递来的名片一看:北京市人民政府**处长欧**。
  “再见。欧处长。”我热情的伸出手和欧处长握手。
  “呵呵。先别再见呀。咱们坐的是一座游轮。回到北京再见不晚。小方,咱们还要通行一路呢。”我的手已经伸出去,欧处长也不让我尴尬的握了握。这个女人能在政府机关里混上个处长,绝不是等闲之辈。其他方面也不会是个白给。对人情世故当然也是一目了然的。女人,如果不是十八般武艺全能应付,在男人主宰天下的世上要想混个一席之地,谈何容易呀。
  宜昌的天气很好。广袤高远的蓝天中,只有两三片白得纤尘不然的云朵悬挂在上面。阳光分外明丽,而阳光明丽的程度,则非常直接的反映着当地空气的洁净程度。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从机场来到三峡豪华游码头。码头上停泊着几艘六七层楼高的各种型号的豪华游轮。仅从外观上看,就能猜度出豪华游轮里面的豪华程度。过去真没有想到,我们国家已经有了这样高档次的豪华游轮,而起已经在长江三峡重航行了七八年,最长的已经航行了十年。看来,不仅我在大连折腾不够,就是在北京折腾了半天,也还是有很大的局限性。有很多未知的东西还有待去了解、去接触、去尝试。生活的丰富多彩、五色缤纷,对我来说,还只是看到了冰山的一角。
  登上“皇家公主号”系列豪华游轮中的“仙妮轮”,一个很少使用的词忽然闪现了出来:“金碧辉煌”。这哪是一艘船呀,这分明是一栋建筑面积很宽阔的宏伟大楼,或者干脆就是一座精致的小城市呀!华丽的装饰,高档的地毯,极尽人性化的设计,船上服务人员的彬彬有礼,跟码头上的情形相比,都仿佛让人以为迅速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按照主办者的安排,我们依次进入到属于自己的客房。虽然我们住的都是标准间,但客房内的设施和华丽程度,比地面上的五星级酒店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哎呀!当记者七八年了,还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跟我安排在同一个标准间的**日报的部主任鲁健说。他供职的可是一家响当当的中央级报刊。他踏上这样豪华的游轮都是第一次,可见这样的机会对所有人来说,并不是很多的。
  “你老兄还稀罕五星级酒店?全国各地不都是你的势力范围吗?”我对鲁健说。
  “陆地上的五星级酒店经常住呀,可这样豪华的五星级游轮可真是第一次呀。你想想,采访出差作为交通工具,这样的豪华游轮肯定不能坐。而管理这些豪华游轮的公司又没有来采访过,怎么会得到乘坐这样豪华游轮的机会呢?”鲁健说。
  “哎。这次可既不是出差坐,也不是来游轮公司采访,你不也坐上这样豪华游轮了吗?”
  “咳咳。这不是人家企业请的吗?人家企业要是没有这样的公关创意,咱们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呀。”
  “那过去企业怎么不安排这样的活动呀?”
  “我说方舟,你以为企业都这么大方?企业安排的所有活动,都是进行成本核算的呀。你知道这次安排的活动企业要花多少钱吗?最起码四十多万哪。如果企业不认为我们这些新闻单位为他们创造了数倍甚至数十倍于这次开支的效益,企业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那过去我们这些媒体,不也都为这家企业进行宣传吗?过去他们为什么没舍得花本钱安排这样有特点的活动呢?”
  “过去是零打碎敲的为这家企业宣传,这次是这家企业的二十年庆典,咱们这些媒体给他们做足了文章,他们的社会影响一下子又拔高了一大截。企业的社会影响和知名度就是经济效益呀,我们这种宣传到底给这家企业带来了多大的效益,这是谁也无法估量的。但这种不可估量的客观效益,企业自己是充分的认识到了。所以,你我才坐上了这样豪华的超级游轮。”
  “你全国各地的跑,应该见多识广,按说这样的活动也早就该参加过了。奇怪的是你跟我一样刚刚坐上这样的游轮。这有点不正常吧?”
  “这没什么不正常。这里面有企业公关部门的见识和策划问题,有企业得失的权衡问题。企业的公关部门如果不知道有这样豪华的游轮,它就不会安排这样的活动。企业觉得媒体没有为他们做那么大的贡献,他们也就不会这么破费。”
  “那你除了乘坐这样豪华的游轮外,其他时髦的活动都尝试过了吧?”
  “呵呵呵。那差不多了。名山大川不用说了,到哪采访都会安排这样的活动。娱乐活动能够接触到的也都多次活动过了。”
  “说说看,老兄都参加过什么娱乐活动?”我想知道他们都是怎么潇洒的。
  “这还用细说吗?还不是大同小异。吃的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玩的是花样翻新,痛快淋漓。绝美的风景和绝美的女人,这不都是咱们男人喜欢的吗?”
  “是呀。是呀。现在到哪都是这些活动。真想不到这社会变化如此之快。唉呀!爽啊!你老兄还是讲讲吧,给咱开开眼。”
  “那说起来可就多了。还是别说了吧。其实这类活动无非是吃喝玩儿乐四个字。”鲁健平平淡淡的说。
  “呵呵。虽然都是吃喝玩儿乐,那内容可是大不相同的。含金量也是相差悬殊的。很一般的老百姓一盘花生米,一碟拍黄瓜,二两二锅头,吃喝得美美的。实际花不上十元钱。可是,五星级饭店的菜肴,每位客人一小盅山珍海味,就是四五百元。十几个人吃得稍稍像点样子的宴席,就要一两万元。喝呢?几百上千元的洋酒和十几元钱的二锅头价格相差就太大了。玩这名堂就太多了。哎,我说老兄,你玩过的最棒的小姐是什么样的?”我想,现在男人们共同的话题往往是这方面的。问鲁健这方面的情况,他肯定会滔滔不绝。
  “嘿嘿。这可就难以一一历数了。”鲁健停了一下,看看我。“跟你说吧,国内的二流模特弄过不少,邻国的女人也尝了好几个国家的。俄罗斯的,越南的,韩国的,泰国的,呵呵呵。味道还真的都不一样。哎呀!有意思。”鲁健依然没有炫耀的意思。
  “噢。老兄厉害。我可是连外国妞沾都没沾过。”我亲密女人的活动,还真的没走出国界。
  “这都是人家给我们安排的。我们自己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和这些外国妞联系。现在的招待活动是越来越绝了。简单的吃吃喝喝,跳舞唱歌,已经早没意思了。接待单位也觉得不够规格了。所以越来花样越多。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大家都一样,也没有谁觉得不好。都快快乐乐,开开心心。”
  “是呀。谁会拒绝这样的活动呢?过去说花天酒地,说实话,过去所说的花天酒地的含义,跟今天所说的花天酒地的含义真有天壤之别。或者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
  “嗯。谁也想不到社会会变化到今天这样的程度。虽然我们接触的这些东西,从传统道德观念的角度讲很难说是正确的,但这些活动对于推动社会的进步是有积极作用的。不管人们从原有的大道理讲是不是认同,但这种花样翻新的活动,在促进社会发展上所具有的客观作用,是不可视而不见的。”鲁健很认真的。
  “呵呵呵。老兄,这可有为自己吃喝玩乐的行为找借口之嫌呀。”
  “是呀。这就是要看怎么对待这样的问题。你说它与道德相悖,可以呀;你说它对社会进步有不可忽视的推动作用,也对呀。这就是看怎么对待了呀。你说说看,企业要是不搞这些活动行不行?好想也行。但有的企业搞了,有的企业没搞,没搞的企业在跟已经搞了的企业竞争中,显然会处于劣势。说开了吧,有两篇同样性质、同样份量的稿子,但由于这天的版面有限,只能登一篇,你说说看,你登谁的稿子?即使在公正无私的人,也会选择他已经参加过曾组织类似活动的企业的稿子。这有什么不对吗?反正要上一篇呀?可是,这对没有组织类似活动的企业来说,这个哑巴亏就吃定了。可是他们有什么怨言吗?就算有,他们跟说去呀?唯一的办法,就是想方设法的也搞这类活动,以吸引媒体配合他们的生产和经营活动。企业在这个方面的竞争,就成全了我们这些媒体人。我们才有机会吃尽天下美味,看遍天下美景,玩遍天下美女。时代的变迁,对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影响实在是太大了。”鲁健像做了一次小报告似的跟我说。
  “是呀。这年头,干媒体很累。可是干媒体有干媒体的好处呀。可以接触常人接触不到的人和事物,可以体验常人体验不到的感觉,这苦中还真有不少的甜呀。”
  “嗯。对。方舟,这次来的人里面,有没有过去认识的呀?我是说,有没有过去认识的女人呀?”鲁健问我。
  “呵呵呵。没有。不过看上去有几个还是很有姿色的。嘻嘻嘻。老兄有认识的吗?”我问鲁健。
  “嗯。有两个以前见过,只是没深入的接触过。不过长得有点儿一般。”提起这两个女人,鲁健的情绪不是很高。
  “咳咳。咱们搞新闻的,以前认不认识没关系,要想认识,聊聊就熟了。看哪个顺眼就贴上去聊呗。呵呵呵。”
  “嘿嘿。那倒是。在咱们新闻圈里,很多女人都比男人开放主动。我出去,只要碰上其他媒体的女士,只要看着顺眼,不费什么劲就可以同居一两个晚上。有好几次,我还没想法呢,女的就提出在我的房间不走了,你说这年头,女人们不是开放的太猛了吗?这东西也怪,在北京的时候,见着有魅力的女人也有想法,可是并不太想做爱的事情。每到出差的时候,一上了火车或者飞机,就想着晚上找什么样的小姐了。同行的要是有女人,就开始琢磨着哪个女人可能是做爱的目标了。嘿嘿。你说怪不怪。”
  “这就是一种惯性呀。证明你老兄每次出差都有这样的活动。只要你一踏上出差的旅程,你大脑的相关神经就有了这方面的反应。你的性荷尔蒙就会迅速的活跃起来。这就是一种条件反射。可见你每次出差都等于是新婚呀。哈哈哈。”
  “呵呵呵。大家都一样。咱们也是人不是神嘛。人家都这样,咱们也别装孙子。再说,那确实是好事呀。多美的事情呀。哎呀。这日子过的,知足了。”鲁健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态。
  “呵呵呵。是是是。人群可以改造社会,但一个人却无法改造社会。顺应社会,顺应时代,在社会和时代提供的生活框架内安排好自己的生活吧。”
  “嗯。说得对。现在才体会到,什么是比蜜甜的生活。”
  “二位主任,梳洗好了吗?梳洗好了就去餐厅吧。”主办单位的小伙子,非常殷勤的来叫我们去吃饭。
  “好。好。走吧。”我和鲁健随着小伙子走向餐厅。



北京女人 34


  北京的著名饭店我去过不少。置身在这样豪华游轮的餐厅中,就仿佛置身在北京的任何一家五星级的豪华大饭店中。餐厅内清静幽雅,所有人都衣冠楚楚,风度翩翩。公共场合的档次不同,人群的分布也不一样。到长途公共汽车站和到火车站的感觉不同;到火车站和到机场候机厅的感觉不同;到机场候机厅和到这样绝对豪华的游轮上的感觉又不同。到了这样的场合,才更加清楚的知道什么是贫富的区别,什么是阶层的差异。人跟人的生存状态相比,实在是太悬殊了。
  “这帅哥你是哪家的?”餐桌上,我左手一侧的女人主动跟我搭话。这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眉宇间仍有明显的少女娇媚的痕迹。举止显得落落大方,气度不凡。
  “呵呵呵。帅吗?妹妹是哪家的?”女人大方,我就更大方。
  “当然帅了。一上飞机我就盯上你了。嘻嘻嘻。”这个时候女人说的话,似乎是玩笑话,但也透露出许多真话的成分。
  “是吗?真的像网络上说的,如今是男色时代来临了吗?啊?哈哈哈。”我调侃。
  “怎么啦?男色时代还不该来临吗?从古到今都是女色时代呀。好不容易熬到今天这个男色时代,我们还会辜负了这个大好的时代吗?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呀?”女人的目光环顾了餐桌一圈,期待着桌上所有女人的回应。
  “是。”
  “对。”
  “男色时代早就该来临了。”
  “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
  “呵呵呵呵呵。”
  餐桌上的笑声此起彼伏。
  我们的笑声,引来邻桌人们善意关注的目光。这个时候,我才注意看了看,餐厅中就餐的有三分之二是外国人。这就更加说明,能够到这样豪华的游轮上来旅游观光的国人,还不是很多的。
  “你好!可以喝一杯吗?”我的侧面,传来生硬的、吐字不是很清楚的声音。我回头,一位满头银发,风度优雅,笑容可掬的老外走到我的身边。他右手拎着半瓶子茅台酒,左手捏着可以盛满一两白酒的高脚酒杯。看得出来,他是来给我们敬酒的。刚进餐厅的时候,我看了看吧台的酒柜上酒的标价,他手里拎着的那瓶茅台酒的标价是880元。这样的酒,人家居然拎着随便给不相识的外国朋友敬酒,可见人家的热情和个人腰包的充实。
  “你好!你好!”我站起来。老外示意服务员,拿来一只与他手里那只酒杯同样的酒杯,仍然笑眯眯的给我斟上酒,接着非常自然的跟我碰了碰杯,环顾了我们桌子一周之后,尤其向桌子上的女士们频频点头之后,把他自己杯中的茅台酒一饮而尽。我随后也一扬脖子,88元钱就流进了我的肚子里。
  “谢谢!谢谢!”老外非常满意的走了。
  “你看看人家,给你敬了这么好的酒,还一口一个‘谢谢’,这才觉绅士风度呢。”我身旁的一为男记者说。
  “唉唉。有了钱也就懂了礼仪,懂了礼仪也就有了绅士风度。只能喝起二锅头的人,肯定不来敬你这个不相识的人,即使有人拎着二锅头来敬你,你也绝对不会喝。你不会认为这个人热情,你或者还会以为他是在亵渎你。不仅不会接受她送过来的二锅头,还会很不友好地把他给顶回去。这样一来,送酒的哪还看得出来绅士风度?这就是说,经济层次,决定着人们的生活层次;生活层次,决定着人们的文明层次。”鲁健说。
  “还是帅哥有面子。这一桌子的人,这个老外怎么就偏偏敬他呢?”刚才主动跟我搭话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又来挑逗我。
  “哎哟,方舟,这要是女老外来给你敬可就有戏了。”鲁健接着那个女人的话茬逗我。
  “呵呵呵。说不准一会儿有女老外来抢咱们的帅哥呢。”三十多岁的女人紧盯着我说。我已经从这个女人的眼神中看出来某种暗示了。
  “哈哈哈。好好好。你们就看着吧。但愿我有这个艳福。嘻嘻嘻。”我自己也打着哈哈。
  “来。交换一下名片吧。”三十多岁的女人很主动的先把自己的名片递过来。我一看:**经济时报,外联部主任,任燕。
  “呵呵呵。好好。燕燕小姐。”我笑着说。
  “还小姐呢,小姐她妈了都。”这样的女人,很希望自己像小姑娘,在别人往年轻了称呼她们的时候,她们的心里很是受用,但往往还要这样补上一句,目的不是真的让你以为她真的已经成了小姐她妈,而是期待着让你再确认她不是小姐她妈,而是真真正正的小姐。
  “你可真够谦虚的。看起来你也就二十三四岁吧,怎么会是小姐她妈呢?她妈的小姐还差不多。”我有意把话颠倒过来。
  “嗨嗨。变着法子骂人是吧?”燕燕居然伸手轻轻的揪住了我的脸。这一揪,我们两个的空间距离几乎缩短到零了。而且为进一步缩短到零,埋下了非常重要的伏笔。
  “哎哎。别别别。别误会。我说的实话,你怎么看都是小姐呀,怎么会成为小姐的妈妈呢?”我又补了一句。
  “不对,这话还不好听,什么叫我怎么看都是小姐呀?这‘怎么看都是小姐’也有问题呀。”燕燕很敏感的听出了弦外之音。
  “哎呀!燕燕小姐。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夸你年轻吧,我犯了错误;叫你小姐吧,我又犯了错误。我想讨好你都不成呀。”我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连着犯了两次错误,我就惩罚惩罚你吧。大家说可以吗?”燕燕看看桌子四周的同行们。
  “可以。”
  “支持。”
  “拥护。”
  出来就是玩的、闹的。有这样的事情,都积极的跟着起哄。
  “那好。你把我的衣服整理好了,挂到该挂的地方去。”燕燕说着,面对着我脱下自己的外衣,她丰满的胸部,很突出地向我尖挺着。
  “嗨嗨。这上面有这么周到的服务,哪用得着我干这活呀?”我似乎有些难为情的说。其实,燕燕外衣上那股独特的香味,真令我有些迷醉。
  “嘿嘿。她让你干这个活算什么呀?说不定她还想让你干别的活呢。哈哈哈。”见多识广的鲁健,已经看出燕燕今天的状态来了。他以玩笑的方式,说出了一句实话。
  “呵呵呵。你这讨厌的家伙。”燕燕又向我抛了一份媚眼。
  “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
  “嘿嘿嘿嘿嘿。”
  桌子上的人们发出不同程度的笑声。
  共筹交错,笑语喧哗。在痛痛快快的欢乐氛围中,我们桌子上的人们,已经像故友旧交一样融融洽恰了。
  饭后,距离舞会开始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人们都用到甲板上。看逆流而上的豪华游轮,犁开浩浩流淌的长江之水,向上游的重庆方向缓慢的行走着。游轮的两侧,青山峡谷静静的向我们的身后不明显的移动着。忽然,我看到在紧靠江边的地方,有一艘装满货物的趸船似乎是停在那里。是这艘货船抛锚了吗?
  又细细一看,才发觉这艘货船是由纤夫拖拽着的。真不了解这里的生活了。原来还有纤夫来做这个活计。我以为,纤夫作为历史,早就停留在人的记忆力或者影视剧之中了呢。谁想到这里还有看来不少的纤夫,整天拖拉着沉重的货船,脚掌在乱石上面登攀着,肩头的纤绳死死的勒进黝黑的皮肉里,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同货船的重载和江水的流动努力的抗争着。再收回目光,看看我们这些在游船上享乐的人们,心里的滋味不知是得意呢还是别的什么。
  “好了。好了。大家进来吧。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组织者又在叫我们。
  舞厅里灯光迷离,香气扑鼻。令人心动的乐曲,随着空气,在空间的角角落落柔柔的飘荡。可以说,我们这些经常光顾这样场合的媒体人,对跳舞可以说是驾轻就熟。很多人由于惯性或者嗜好,每每听到舞曲,就会坐都坐不稳,浑身的神经都会顿时活跃起来。尤其内心早已经驿动的男男女女们,这个时候更加坐不住了。
  “来。跳一曲。”第一支曲子刚刚开始,燕燕就真的像一只小燕子似的,轻盈的飞到我的身旁。按常规,跳舞应该是男的请女的,不能女的请男的。除非是主办者为了招待贵客,专门花钱聘来的舞伴儿要主动请男士,否则是不能女士主动的。这任燕看来是真的对我有意思了。
  “噢。呵呵。谢谢。”我立即站起来迎过去。女士主动了,不能让人家没面子呀。
  “可不能让别人把帅哥抢去。”燕燕仿佛是扑进我的怀里说。
  “呵呵。姐姐真可爱。”我顺嘴随便说。
  “啊?是真的吗?”燕燕扬起脸来紧紧的盯着问。
  “嗯。当然。”我当然会坚持这样说。
  “那我就放心了。”燕燕又稍有羞涩的低下了头。
  “还悬过心吗?为什么?”我问燕燕。
  “是呀。我怕你看不上我呀?”燕燕的身子忸怩了一下。
  “嚯嚯。这么可爱的姐姐,弟弟怎么会看不上呢?”我这个时候也有些觉出燕燕的可爱了。
  “哦。那真好。”燕燕几乎已经依偎在我的怀里。
  舞曲的旋律在流淌,人们都在几乎是搂抱着,随着舞曲的旋律在摩擦摇晃。
  舞厅的灯光很暗。只可看到身边的几对舞伴。人们都沉浸在男女亲密接触的温情中,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个时候都像多年就熟悉的老情人那样,甜甜秘密的亲昵着。
  “方舟,你跟谁住在一起?”燕燕问我。
  “我?自己住。”我说。
  “啊?你自己安排了一个房间?”燕燕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嚯嚯。你是指在哪我跟谁住呀?”我感觉出来我是把燕燕的话理解错了。
  “呵呵呵。我说的是在船上呀。今天呀。”
  “嗨嗨。我还以为你说我在北京怎么住呢。呵呵呵。”
  “我现在关心的是今天你跟谁住在一起。回北京的事情我还没考虑呢。”燕燕又很专注的看着我。
  “啊。今天啊。今天我跟**报的鲁健住在一个房间。怎么?有事吗?”我有意问燕燕。
  “哎呀。看你问的。什么叫有事呀?”燕燕的表情显现着一丝丝的羞涩。
  “呵呵呵。那我该怎么问?”我故意不点破,让燕燕着急。
  “你都明白了。就是不说。真够讨厌的。”燕燕的身子在我的怀里扭动着。
  “明白什么?我什么都没明白。”我还是假装糊涂。
  “去。再装我不跟你好了。”燕燕像小女孩似的撅起了小嘴嘴。
  “好好好。不装了。不装了。”我看燕燕真的生气了。我想不能再继续逗她了。开玩笑一定要有度。超过度效果就不好了。
  “嘿嘿。这还差不多。”燕燕笑了。笑得很妩媚。
  “你呢?你跟谁住在一起?”我问燕燕。
  “我跟**报的杨欣欣住一个房间。”
  “她多大?”
  “跟我年龄差不多。三十三四岁吧。哎哎。就那个。就那个。”燕燕悄悄的指给我看。真是巧了。燕燕所说的杨欣欣,正在和鲁健跳舞。而且这个杨欣欣看起来也很丰腴可人,跟鲁健也是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
  “呵呵呵。今晚看来又戏了。”我心里想着,嘴就像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出来。
  “什么?今晚有戏?”燕燕满含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啊。啊啊。我是说,跟杨欣欣跳舞的那个帅哥,就是跟我住一个屋的鲁健。”
  “真的?!那可太棒了!”燕燕几乎是跳了起来。
  “那为什么棒?”我又逗燕燕。
  “去你的。别总来逗我。你别装了。你比别人聪明?哼!”燕燕在我的胳膊上轻轻的掐了一下。
  “嘿嘿。你跟杨欣欣过去熟吗?”我问。
  “熟呀。很熟呀。姐们儿。无话不说。”
  “那就更有戏了。”
  “为什么?”
  “因为姐们之间肯定志同道合。兴趣爱好一致。你喜欢的事情她也会喜欢吧?”
  “讨厌吧你。喜欢怎么啦?人人都喜欢。我们喜欢有错吗?”燕燕的脸紧贴在我的胸脯上。
  “没错。当然没错。我也很喜欢呀。哈哈哈。人嘛,只要不装孙子,不论男女,谁不喜欢?”我和燕燕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话题准确的引导到做爱上面来了。看来,今晚已经不是做不做爱的问题,而是怎么做爱的问题了。
  舞厅的灯光很暗。只可看到身边的几对舞伴。人们都沉浸在男女亲密接触的温情中,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个时候都像多年就熟悉的老情人那样,甜甜秘密的亲昵着。
  “方舟,你跟谁住在一起?”燕燕问我。
  “我?自己住。”我说。
  “啊?你自己安排了一个房间?”燕燕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嚯嚯。你是指在哪我跟谁住呀?”我感觉出来我是把燕燕的话理解错了。
  “呵呵呵。我说的是在船上呀。今天呀。”
  “嗨嗨。我还以为你说我在北京怎么住呢。呵呵呵。”
  “我现在关心的是今天你跟谁住在一起。回北京的事情我还没考虑呢。”燕燕又很专注的看着我。
  “啊。今天啊。今天我跟**报的鲁健住在一个房间。怎么?有事吗?”我有意问燕燕。
  “哎呀。看你问的。什么叫有事呀?”燕燕的表情显现着一丝丝的羞涩。
  “呵呵呵。那我该怎么问?”我故意不点破,让燕燕着急。
  “你都明白了。就是不说。真够讨厌的。”燕燕的身子在我的怀里扭动着。
  “明白什么?我什么都没明白。”我还是假装糊涂。
  “去。再装我不跟你好了。”燕燕像小女孩似的撅起了小嘴嘴。
  “好好好。不装了。不装了。”我看燕燕真的生气了。我想不能再继续逗她了。开玩笑一定要有度。超过度效果就不好了。
  “嘿嘿。这还差不多。”燕燕笑了。笑得很妩媚。
  “你呢?你跟谁住在一起?”我问燕燕。
  “我跟**报的杨欣欣住一个房间。”
  “她多大?”
  “跟我年龄差不多。三十三四岁吧。哎哎。就那个。就那个。”燕燕悄悄的指给我看。真是巧了。燕燕所说的杨欣欣,正在和鲁健跳舞。而且这个杨欣欣看起来也很丰腴可人,跟鲁健也是一副如胶似漆的样子。
  “呵呵呵。今晚看来又戏了。”我心里想着,嘴就像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出来。
  “什么?今晚有戏?”燕燕满含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啊。啊啊。我是说,跟杨欣欣跳舞的那个帅哥,就是跟我住一个屋的鲁健。”
  “真的?!那可太棒了!”燕燕几乎是跳了起来。
  “那为什么棒?”我又逗燕燕。
  “去你的。别总来逗我。你别装了。你比别人聪明?哼!”燕燕在我的胳膊上轻轻的掐了一下。
  “嘿嘿。你跟杨欣欣过去熟吗?”我问。
  “熟呀。很熟呀。姐们儿。无话不说。”
  “那就更有戏了。”
  “为什么?”
  “因为姐们之间肯定志同道合。兴趣爱好一致。你喜欢的事情她也会喜欢吧?”
  “讨厌吧你。喜欢怎么啦?人人都喜欢。我们喜欢有错吗?”燕燕的脸紧贴在我的胸脯上。
  “没错。当然没错。我也很喜欢呀。哈哈哈。人嘛,只要不装孙子,不论男女,谁不喜欢?”我和燕燕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话题准确的引导到做爱上面来了。看来,今晚已经不是做不做爱的问题,而是怎么做爱的问题了。
  “你看你看。你的同屋跟杨欣欣,比咱们两个还亲密呢。”燕燕很兴奋的让我看鲁健和杨欣欣的样子。我顺着燕燕的引导看去,杨欣欣的双手,已经交叉着套在鲁健的脖子上,身子就像挂在鲁健的身子上面一样。鲁健的双手,五指张开着,紧紧的扣在扬欣欣苹果般圆圆鼓鼓的屁股瓣儿上。两个人除了那里没有进去,几乎几粘成了一个人。
  “呵呵呵。好了。好了。没问题了。今晚你是我的了。”燕燕双臂搂紧我,下身在我的小腹部摩擦着。
  “他们两个要是不同意呢?”我说。
  “怎么会呢?你没看见呀?都那样了,做爱还不是顺理成章?”燕燕说的很肯定。
  “总要有人把这事情说明白吧?你跟他们说?”
  “嗯。我说。当然我说。其实,我不说,杨欣欣也得跟我说。”燕燕很了解杨欣欣。她对杨欣欣的判断很有把握。
  “呵呵。真好。艳遇无处不在。”我坏坏的笑。
  “那是呀。出来干嘛来啦?出来就是自由放松潇洒来了。在家忙工作,忙老公,忙孩子,忙家务,忙老人,好不容易出来,还不好好潇洒潇洒、补偿补偿?”燕燕嫌的理直气壮。
  “是呀。生活原本就是丰富多彩的呀。尤其这样的生活,就要自己来调节,来享受,谁会告诉你这么做呢?如果都等着别人告诉你怎么做,那多少生活的真正乐趣就永远享受不到了。”我顺应燕燕的思路说。
  “是呀。我们现在也都想开了。老公在外面闲不着,他在外面满山放火,就不行咱们找机会在外面偶尔点灯。都是人嘛,男女的需求都一样。”燕燕搂着我腰的双手,已经移到我的臀部。而且不停的摩擦着。我知道,她已经有些不能自制了。
  “燕燕。好可爱。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的脸埋在燕燕的发丝中深深的呼吸。
  “那好。呆一会儿让你好好闻闻。你要闻遍我的全身。”燕燕的身子明显的已经软了。
  “嗯。会的。我连你身上的一根汗毛都不会放过。”我和燕燕接起吻来。
  “唔唔。算了。别在这难受了。回房间吧。”燕燕显然已经激动起来。
  “他们两个怎么办?”
  “我去说,我马上跟杨欣欣说。”燕燕说着,就转身奔向鲁健和杨欣欣。


北京女人 35


  我看到,燕燕把杨欣欣拉到一边,看起来刚刚也就说三四句话,杨欣欣就哈哈哈大笑起来。接着搂紧燕燕左右亲了几下,燕燕就转身想我走来。
  “好了。搞定了。”燕燕重又回的我的怀里兴奋的说。
  “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
  “那是。最要好的姐妹嘛。我们就像双胞胎一样,有心灵感应。我想做的事情,她肯定也想做。她还正想跟我商量这个事情呢。出来的人,都有这个想法。这才尽兴呀。女人,谁愿意自己空荡荡的睡在一张床上呀?”
  “那好。燕燕,咱们回房间?”燕燕都这么主动了。这个时候我再不主动一些,那可真有点儿装孙子了。有这样好的女人主动给咱送来幸福和快乐,咱可真要好好配合呀。
  “嗯。快走吧。哎呀。我……”燕燕显然已经撑不住了。
  “好的。走。”我和燕燕相互搂抱着,从舞厅走出来,穿过设计精巧的船廊,回到我和鲁健、不,回到我和燕燕的房间。
  “快来。方舟,搂紧我。亲我。”刚进房间插上门,燕燕就一头扎进我的怀里。
  “哦呀。姐姐。好好好。搂。搂紧。”我说着,把燕燕全身抱起,紧紧的揽在怀里。同是,我们两个的双唇严丝合缝的叠印在一起。我们两个的舌交错的在各自的嘴中纠缠着。
  我的东东已经十分尖挺起来,燕燕的身子不停的在我的怀里剧烈的扭曲。
  “啊呀!啊啊呀!快!快来吧。舟舟。”燕燕从我的怀里迅速挣脱,大喘着粗气,两只手麻利地解脱着自己的衣服。按一般的情况,做爱之前的女人,都是等待着男人为她们脱衣服。这被男人脱衣服的过程,也是享受性爱的重要组成部分。可是,这个时候的燕燕,已经等不得我给她脱衣服了,自己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自己的浑身脱得精光,一丝不挂。
  “啊啊啊啊!舟舟。我要。快给我!”燕燕光光着身子,又一次猛烈的扑向我。
  我看到燕燕的急切的样子,也来不及脱去上身的衣服,仅仅匆忙的甩掉长短裤,就握着自己直立起来的东东,照准燕燕张开的缝隙使劲的插去。
  “哇呀呀!我的妈呀!啊啊啊啊啊!呃呀呀!”我的猛烈进入,刺激得燕燕高声大叫。随着我不停地插拔,燕燕的浑身仿佛抽搐似的痉挛着。嘴里不停的狂呼乱喊着。
  “哇哇!燕燕,有过孩子了,还这么紧呀。”我的感觉很明显,燕燕的东东对我的东东裹得很紧。
  “嗯。唔唔。我、我恢复、复的好。呀呀呀!舟、舟舟,你好、好猛呀!好好好。使劲吧。啊呀呀!爽、爽死了呀。哎嗨嗨。”燕燕瞪圆着眼睛,脖子硬硬的挺着,随着我的猛烈冲刺,头越抬越高。
  “宝贝舒服,我也快活呀。哎呀呀!宝贝,你的身子好美好美。”我的冲击,使燕燕一对丰满的乳乳前前后后的碧波荡漾着。
  “是、是吗?今天归你、你了。”
  “就、就今天归、归我?”我也累得大喘着。
  “嗯。这是第、第一天,以、以后当、当然还要继续、续呀。”
  “呵呵呵。好好好。燕燕。舒服吗?”
  “舒、舒服。舒服死了。啊呀!爽呀。怎么这、这么爽呀。哦呀呀!”燕燕多次极其主动地把丰满的屁屁高高的为我抬起。
  “那、那就好。”做爱的时候,女人如果说舒服,说爽,就是对男人最高的褒奖。男人听到这样的褒奖,会越发情绪高昂。插拔的频率会一浪高过一浪。
  “来。舟舟。你、你歇一会会。我、我来。”燕燕的身子一缩,“咕啾”一声,把我的东东吐出来。一个鹞子翻身,就骑在了我的身上。动作很熟练的握住我更加尖挺的东东,“噗叽”一声又坐了进去。
  “哦呵呵。哎哟哟!”这回该我发出呻吟声了。
  “好吗?到位吗?”燕燕成了主动的一方,她反过来问我。
  “真好!宝贝。真到位。我的鸡鸡尖尖都捅到你最里面的肉肉了。”
  “哦呵呵。哦呵呵。呀呀呀呀!咿咿呀呀!”燕燕蹲起来,肥白的臀部,在我的身子上面上下不停的翻飞。
  “啪啪啪啪啪啪。”燕燕的臀部抬得很高,往下落的很猛,我们两个身子的每一次接触,都会拍击出“啪啪”的响声。
  “哇呀!燕燕,这次长、长江三峡豪、豪华游,是不是就为咱、咱们两个享受性、性爱安排的呀?哦哟哟,好快活呀!”我的身子,被燕燕刺激得也不自禁地往上挺起来。
  “啊呀!你的东东好、好大好、好大。比、比我老公的可、可来劲多、多了。哎哟哟!我的魂都出壳了。”燕燕香汗淋漓的不停的起落着身子。
  “宝贝。船、船上做、做爱。第一次吗?”我问燕燕。
  “嗯。第、第一次。嘿嘿嘿。感觉好、好美。人动船、船也动。”燕燕的胸部和腹部急剧的起伏着。圆圆的脸蛋儿红扑扑的。
  这个时候,我坐起来。我的东东仍被燕燕坐在她的东东里。我和燕燕的身体,就像磨盘的上盘和下盘,我的东东,就像磨脐一样牢牢地楔进燕燕的东东里。
  我抱着燕燕,燕燕也抱着我,由于上身的长短不同,燕燕坐在我的大腿根上,和我上身的高矮基本相同。这样,我们两个亲昵起来就十分对等了。
  “哦哦哦。”
  “呜呜呜。”我和燕燕吻着对方的脸。我叼起燕燕的乳头,燕燕咬住我结实的胸肌。我们两个的嘴多次吻合在一起,任两条舌头在两个人的嘴里慌乱的搅拌。
  “来。舟舟。你来吧。从后边。”燕燕说做就做,根本不用我参与什么意见。说的同时,她的动作基本也就完成了。
  “好。这样。来。这样。”燕燕跪在床上,两只手拄着,我让她把胳膊全部趴平,这样,她的臀部就高高的撅起来。她的两个最美丽的洞穴,就昂扬的朝上了。这个角度和体位,对我的进入,提供了最大的方便。
  “哦呀呀!”我的东东刚刚插进燕燕高高撅起的东东里,燕燕快活的欢叫声就传了出来。
  我双腿采取半蹲的姿势,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掐住燕燕腰部和臀部过渡的部位,像连珠炮似的朝燕燕肥美白亮的臀部发起高速冲击。我插拔的猛,燕燕尖叫的急。
  “嘿嘿。听听。这里有动静,她俩在这间屋子里。咱们去那间吧。”我和燕燕都听到了,这是鲁健和杨欣欣也从舞厅回来要进入实战了。
  “她俩比咱们还着急。都真刀真枪的干起来了。”这是鲁健的声音。
  “嘻嘻嘻嘻。你真讨厌。你一会儿不也要真刀真枪干起来吗?啊哈哈哈。”这肯定是杨欣欣的声音。两个人说着,就急急忙忙的去了那间屋子。不用说,用不上两分钟,那间屋子的战斗也会很快打响。其实,岂止是这两间屋子呀,在这艘豪华游轮上,每天晚上,得有相当一部分房间里会做着这样人人都喜欢、又人人都隐藏的事情。
  “啊。舟舟。快来吧。继续。别、别管她们。使、使劲呀。”燕燕又把她白白亮亮的屁往搞里抬了抬,急急期待着我继续对她进行冲击。
  “来了。宝贝。来来来。”我在燕燕说的同时,就已经恢复了对燕燕的高频插拔。
  “哎呀!哎哎哎呀呀!舟、舟舟。你、你真是太、太棒了。男、男人都、都像你这、这样,女、女人可真幸福、福呀。呃呵呵。哎呀呀!”燕燕身上嫩嫩的肉肉抖抖的颤动着。
  “啊啊啊啊!燕燕。我、我快、快不、不行了。”燕燕漂亮的形体,动人的臀部,尖利的叫声,颤抖的肌肤,很紧的东东,对我都是不可抗拒的刺激。我的小腹像要爆裂似的有种极度鼓胀的感觉,不释放出去,似乎我的整个身子在顷刻间都会被炸成粉末。
  “啊呀呀!舟舟。别、别控制!你放吧。就、就往里、里面放。我、我要。我要!”随着燕燕的喊声,我的东东像蓄足了水的水库突然开闸放水似的,热流“咕咚咕咚”的向燕燕的东东里喷射了。
  “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我射着叫着。
  “耶耶耶耶。哟哟哟哟哟。噢噢噢噢噢噢。呃耶!”燕燕随着我东东的喷射,感觉很明显的跟我和声着。
  “啊耶!燕燕。你好刺激。我、我简直无法掌握节奏了。”
  “呵呵呵。舟舟。你也够厉害了。再坚持一会儿,我也不行了。哦呀呀!”燕燕跪着的身子放平,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我也顺势趴在燕燕绵软柔嫩的身子上,我们两个都感觉到对方粗重又舒畅的呼吸。
  “哈哈哈。女人,可能就是这样的贱东西,你压着我,我很沉,可是我又很舒服。没
  人压还难受呢。哎呀。嘿嘿。这肉挨肉的感觉真美。”燕燕轻浅的笑着。
  “嗯。还真是。我要是被你压一会儿,还真有点受不了。这真有点怪。造物主的伟大就伟大在什么人做什么事情。嘿嘿。”我的双手伸到燕燕的身子下面,抓住燕燕硬挺的乳房揉捏着。我的东东软软的被挤压进燕燕丰满的臀沟里。燕燕偶尔收缩一下臀肌,我的东东就想要被她裹紧她的肥腚里一样。
  “铃铃铃。”我的手机响起短信铃声。
  “别看别看。就这么趴在我身上。趴来劲了再继续。”燕燕阻止我看手机短信。
  “呵呵呵。燕燕。看看吧。不知道什么事情。看看也不影响一会儿和你继续战斗。”我说着,抬起身子,从衣服都里掏出手机看看。
  “小方,如果没睡,到甲板上聊聊好吗?欧**。”这是在飞机上和我邻座的市政府**处的欧处长给我发来的短信。她住在哪个房间我还真不知道。
  “有事吗?”燕燕问我。发短信扯淡说笑话的很多,燕燕问我就是指短信的内容有没有实在的事情。
  “啊。要说有也有。要说没有也没有。”我不置可否。
  “什么意思?”燕燕坐了起来。两个刚刚相识的男女,激烈的坐完爱之后,又赤身裸体的相向面对着,互相之间没有半点的难堪和羞涩。就像多年生活在一起的老夫老妻那样平淡自然。
  “在飞机上认识的市政府的一个人,我们社长的老相识。要跟我聊聊。”
  “男的女的?”燕燕对这样的事情很敏感。
  “嘿嘿。你很关心性别呀。”
  “那当然。别从我嘴里抢食吃。嘿嘿。在这条船上,你就是我的。哼!”燕燕的眼睛瞪着,好像真有人要把我从她的手中抢走似的。
  “呵呵呵。不会的。人家是市政府的处长,抢我干嘛?这个人倒是很重要,不要说跟我们的社长很熟,就是以后咱们到市政府有什么事情找找她,也比不认识人强多了呀。”
  “你的意思是?还要跟她聊聊?”
  “反正咱们两个半个小时之内不会做第二次了。你先小睡一会儿,我跟她聊聊就回来再满足你,好不好?”我在燕燕的乳乳上轻轻摸了摸。
  “讨厌。你不去不行吗?你十有八九是有去无回。回来恐怕也‘失身’了。呵呵呵。”燕燕自己都把自己逗乐了。
  “哈哈哈。小燕燕。真宝贝。亏你想得出。我就那么抢手?女人就那么像蚊子见血似的见我就叮?”
  “你以为呢?女人出来也都是潇洒来了。和男人一样。这些女人都知道男人们这个年头都干什么。只要女人主动,男人没有不上套的。去吧你。非失身不可。到她那起不来,可别给我丢人呀。”燕燕像嘱咐我去做一件工作一样,怕我做不好给什么人摸黑一样。
  “看你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没影的事情。好了。宝贝。你好好睡一觉。等你睁开眼睛,巨大的幸福又会传遍你的全身。你就做好准备迎接急风暴雨吧。嘿嘿嘿嘿。”我亲了燕燕一口,帮她把毛巾被盖好,就走出了房门。
  “快点儿回来呀。”燕燕在我身后大喊一声。
  “姐姐,你在哪里?”我在手机上敲出这样几个字发了出去。这个时候称呼她姐姐,比直接称呼职务好。
  “喂。弟弟你好。我是你欧姐。”短信发出去不到十秒钟,欧处长就给我打来电话。“你到五层吧。506房间。就我一个人。”欧处长的声音很甜美。
  “啊——啊啊啊。好的。”我略一迟疑,脑子里迅速反应出燕燕担心发生的事情。我还行不行呀?我本能的做出了这样的反应。
  我顺着很有艺术感的楼梯,爬到游轮的五层,在506房间门口稍稍停了一下,才轻轻的敲欧处长的门。
  “请进。请进。”欧处长的声音确实很入耳。
  “姐姐好。”我十分亲切的叫姐姐。
  “啊。呵呵。弟弟好。来来来。坐坐坐。”欧处长非常殷勤的拔我拉到沙发上坐下。我看了看欧处长住的房间,比我们住的地方明显的又高了一个档次。一个比正常的单人床宽,比双人床窄的席梦思。有简洁的家具,有沙发,卫生间也比我们房间的卫生间大出来三分之一。地毯的厚度也强于我们房间。室内的装修当然也要比我们房间考究一些。
  “你去哪啦?在舞厅我看到了你的影子,还想过去找你跳舞呢。结果第二支舞曲响起的时候,我到处找你就找不到你了。去哪啦?”欧处长轻声的问我。
  “啊啊啊。他们约我到甲板上欣赏两岸的风光了。”我支吾着。
  “嗯。可也是。跳舞那都能跳,可这三峡风光只有这里才有。真应该欣赏风光。”欧处长显然在迎合我。
  “跳舞也有乐趣呀。尤其在这样豪华的游轮上跳舞,机会也是不多呀。”
  “那是。那是。”欧处长听我说什么都好听。
  “来。喝咖啡。”欧处长把冲好的咖啡递给。
  “谢谢姐姐。”我接咖啡的时候,手和欧处长的手碰到了一起。似乎觉得欧处长的手并没想移开。直到我接过咖啡往我身边拿的时候,欧处长的手还跟随着几秒钟才撒开。
  “小方啊。你叫姐姐真好听。”欧处长很专注的看着我。
  “是吗?那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姐姐。嘿嘿。”
  “嗯。好好好。真好。怎么样?看看,姐姐这身衣服好看吗?”欧处长都坐到了沙发上,说着又站了起来,向我展示她的服装,确切的说是向我展示她的身段。这个时候,我才认真的看了看她的打扮。
  刚刚洗过了澡,微卷的发丝湿滑黑亮;紧身的围胸,包裹着她丰满又很有弹性的上身,一件几乎透明又镂着丝花的短衫敞开着披在身上;下身穿的是一条更加紧身的淡淡米黄色的弹力裤,也就是所谓的七分裤,裤子的布料很薄,薄的可以隐隐的看到里面丁字裤的轮廓。更具诱惑的是,这条超薄的弹力裤,把她小腹部下面和臀部所有的沟回都勾勒得线条清晰,形态毕露。
  “怎么样?好吗?”看我一直这么盯着她没有说话,欧处长胸有成竹的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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