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沐清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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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平定草原
另外一面,楚萧萧所部也在突厥与西域边疆击败西域联军,歼灭敌军三万,西域联军残部逃回老巢。杨广下令尚师徒所部西去,汇合楚萧萧所部一同攻打西域,铲平那些心怀鬼胎的祸害。 按下来几日,喜事接踵而来,北方前线捷报频传,驿站快马送来深入敌地三路骑兵的报讯,雄阔海、长孙无忌、伍天锡三人各率一支精锐骑兵深入大草原,兵锋所向并未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三路分进合击、于月初顺利包围突厥人王庭,王庭已没什么防守力量、被三路骑兵以泰山压顶之势攻破,然后屠戮掠夺之后一把火烧个精光,目前三路骑兵正各自向大草原深处扫荡…… 杨广看了龙颜大悦,游牧民族突厥人不比汉人,他们居无定所、不像汉人有大大小小一干多个城池,只有一个突厥可汗发号施令统御草原地王庭、王庭可以说是突厥人的精神家园,突厥国地象征。如个王庭也被夷为平地,很难想像剩余的突厥人还有多少斗志,更何况,大草原上已经没剩多少能上战场的壮丁了。按下去的战争是毫无悬念的。 三月十九这一日,随皇帝北征迎敌的十数万主力大军凯旋回来,杨广下旨大开庆功宴、前后达三日,他本人也亲自去军营与将士们狂欢庆贺。 庆功大宴中、功劳薄上呈皇帝手里,皇帝朱笔御杜“从优”二字,大开国库,搞赏三军。北征大军中因功获官升职者不计其数,人人都有丰厚赏赐,杀敌最多、立功最大的人甚至得赏银赏帛以万计,连留守京城的将士也都分到一份赏银……全军欢呼声惊天动地,将士们人人激动,誓死为皇帝效忠。是为干古未有之盛况。 此外,这一场大决战的主要将领长孙无忌功勋卓著,升官两级,封爵忠勇伯。伍云召等三将远征未回,待凯旋回京后再作封赏。罗成率兵镇守京城,表现可圈可点,使皇帝无后顾之忧,也有大功,大大的封赏。 至于军中的大批突厥人俘虏,大体分为两类,一类是绝望中听从劝降放下兵器投降者,另一类则为战斗时擒获的突厥兵,对于前者,杨广下旨留他们一命,将他们通通拉去做苦役,做到死为止,算是赎罪;至于后者那就没什么客气可讲了,血债血偿,游街示众三日之后,押赴午门外当众斩首,一个不留,并且在城门口曝尸七日,让所有人看看侵略者的下场。 包括可汗处罗在内的突厥诸王公大将的首级也在军中,杨广少不得将这些首级献于皇陵列祖列宗灵位前,庄严的祭祀一番,告慰历代先帝在天之灵,突厥敌国破灭,数十年来的耻辱终于雪尽……在场不少宗室老人忍不住呜咽失声,喜极而泣。 整个隋军士气空前高涨,将士们不顾疲惫,纷纷请命出兵平定高句丽的李世民。 杨广仔细思量一番,主力大军此次北征迎敌,前后历时五个月之久,长途跋涉,大战连场,三军将士已疲惫非常,衣甲刀枪多有损坏。火炮弓弩出故障的也不在少数,全军需要休整一断时间,以便恢复战斗力。再者高句丽的实力也比较强悍,历史上的杨广就是因为强攻高丽而使得天下大乱。 他便下旨,命大军休整一个月,同时加紧备战,待一个月之后。选一个黄道吉日,二万大军东征平叛。 三军将士轰然叫好,个个磨拳擦掌。都想参加平叛之役,回去加紧操练自不消说。 三月二十三,高丽使臣一大队人来到京城。 两个多月前一场大战,突厥大军全军覆没,突厥国名存实亡。这一消息很快传到高丽国。 东北小国高丽为之举国震动,朝廷上下惶惶不可终日。高丽国本为天朝属国,自大草原游牧民族崛起以来。高丽国感受到极大压力,开始在天朝与突厥之间摇摆,十余年前,天朝远征大军被突厥铁骑打得一败涂地,东北最终沦陷于异族之手,天朝边疆退到长城一线。与高丽国的陆地接壤断绝。高丽人为求生存,只得转而向突厥人称臣纳贡,对天朝由尊敬变为敌视。每年向突厥贡献巨额粮食铁器,成为突厥人地帮凶。 高丽人做梦也想不到。处于鼎盛时期的突厥人于短短两三个月之间破灭,被天朝踩在脚底下。这一消息无异于石破天惊,高丽全国人惊惧交加,如同末日将临,整个朝鲜半岛陷入恐惧当中。强大地游牧民族突厥人尚且短期内灭亡,弱小的高丽又怎能当得起天朝一根小指头?可是高丽王在李世民的重金利诱下竟然鬼迷心窍的派人来下战书,不得不说是夜郎自大,自取灭亡。 第二日早朝,金銮殿上。 “宣高丽使臣觐见——”“宣高丽使臣觐见——”一声一声传递开去。 不多时,高丽使臣徐徐步入金銮殿,在文武百官注视下走到大殿中央,跪倒于地,朝皇帝行躬身之礼,朗声道:“外番卑臣高丽礼部尚书李登辉,叩见天朝圣天子,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登辉一举一动十分傲慢,但见他年约四十多岁,面容白净,一双眼睛较小,单眼皮,身着高丽官服,服饰与天朝大同小异,说起汉语来标准得令人吃惊。 “平身。”高高在上的杨广一抬手。 “谢皇上!”李登辉爬起身来。
第344章、帝后之乐1
“使者所来何事?”杨广问道。“奉我家大王之命特来下战书!”李登辉傲然一笑。“什么?!”“大胆!”一时间朝堂上就炸开了锅,有些将军甚至要过来想扭断李登辉的脖子。“都住手!”杨广说道,顿时大殿了安静了下来。 “朕猜测,高丽王肯定是得到了李世民的财物和承诺才如此狂妄吧!”杨广微微一笑。“可惜了,可惜一国之王就要沦为阶下囚了!你回去转告高丽王,他的脑袋朕要了。朕就不杀你了,回去洗干净了,等朕来取!乱棍打出去!”杨广一挥手,站殿武士就持木棍一通狠揍,把李登辉打的跟猪头一样。 杨广大怒道:“高丽虽远在辽东,其实就是商箕子所封之国,自汉晋以来,臣伏中国,皆为郡县,如今胆敢不臣如此!”裴矩奏道:“高丽所依仗的,就是二十四道屏障,阻着三条大河,是辽水、鸭绿江、坝水,如欲征剿,须得水陆并进方可。目今沿海一带城池,闻得倾妃,未能修耷。陆路犹可,登莱至平壤一路,俱是海道,须用舟辑水军,若非智勇兼全之人,难克此任。”杨广想了一想,便敕旨着靠山王杨林,督造战船器械,为征高丽做好后勤。其余所用将佐,悉听皇帝随时调遣,地方官不得阻挠。奏凯之日,各行升赏。沿海城池凡是有颓败损坏,都要重新修筑补葺。吩咐完,裴矩传旨出去。 随后杨广回宫,去看他刚出生了女儿和儿子,现在长孙氏和石龙夫人都为杨广生育了一个皇子,分别取名杨鼎天,杨鼎立。而杨广的母后长孙皇后也为杨广生了个儿子,不过是偷偷生的。其余的,如杨广的妹妹琼花公主。宣华夫人等都为杨广生育了女儿。杨广现在正在考虑从杨鼎天和杨鼎立二子中选择一个为太子,等自己百年以后继承大隋的万世基业。 此时已至傍晚,他不回乾元殿,嘿嘿坏笑着径直朝中宫走去。来到中宫,也不等人通报,就一路直闯进去。 独孤太后看见皇帝驾临,款款率众宫女跪倒迎驾。 杨广见独孤太后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似乎意识到今晚将要发生什么,心头一荡,快步迎上前,张开双臂,老实不客气一把将独孤太后搂进怀里。 众目睽睽之下,独孤太后“嘤咛”一声娇呼,满面红云,玉臂使劲推拒,嗔道:“皇上别这样,人家看见!” 杨广淫笑道:“夫妻亲热,天经地义,人家看见又怎样?”他只觉一股幽兰香气沁入鼻中,抱着她美绝人寰的娇躯,那是说什么也不放的,对她上下其手揉揉捏捏不亦乐乎,只觉触摸手感之棒,简直是销魂蚀骨,人世间最快活的事莫过于此!恨只恨隔了好几层衣服。 “嗯……皇上,别,容人家……晚上再行侍寝!”独孤太后娇喘吁吁道,她被侵犯得芳心大乱,满面晕红如火,羞不可抑,娇躯都止不住的颤抖,垂着螓首,羞怯怯不敢看他。 杨广闻言心头大乐,也知这般孟浪确是有失人君风范,表现得太过急色岂不给她小瞧,便恋恋不舍放开了独孤太后,笑道:“朕饿了,快开膳快开膳!等吃完饭……嘿嘿嘿……”他望着她一个劲的低沉嘿嘿嘿嘿地怪笑,眼珠转那转那,闪动着异样的光华,说不出的猥亵龌龊。 独孤太后哪还猜不到他未说出口的话,羞涩难当,见周围侍女们一个二个脸红红的掩口偷笑,脸上挂不住了,嗔道:“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传膳。”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珍馐美肴端上桌,杨广当仁不让坐了主位,独孤太后在侧首相陪,亲自为他夹菜斟酒。 红烛高烧,薰香袅袅,满室旖旎无限。萧若几杯美酒下肚,血液渐渐沸腾起来,眼前独孤太后好似天仙化人,娇艳绝伦,秀色可餐,禁不住欲火大动,伸手在桌底下拉着她纤纤柔美如水葱的玉手,细细摩挲,笑道:“母后,你真的好美!” 独孤太后桃腮飞起两朵红云,含羞带笑白了他一眼,嗔道:“皇上尽会花言巧语哄臣妾,昨晚在乾元殿怕也是这般对韩妃说的吧?”想抽回玉手,挣扎了下却挣扎不脱,也就由得他把玩了。 独孤太后这一轻嗔薄怒,于红烛辉映下,另有一番诱人风情,端的美不胜收。他看着心痒难捺,邪邪一笑。 杨广一听险些暴笑开来,女人有时就是要甜言蜜语哄的,连天下最高贵的独孤太后也不例外。他一本正经站起离坐,走到独孤太后身旁,弯下腰凑头过去,含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耳垂,轻轻道:“当能是真的!你是我的爱,我的唯一,我只要你一个。天荒地老,此情不移,海枯石烂,此心不变!”似此等甜言蜜语,他是随口就来。 独孤太后轻如蚊蚋的嗯了声,玉颊娇艳欲滴,如饮醇酒,长长的睫毛颤抖不住,显得又惊又喜,又羞又臊。 杨广见她羞羞答答的诱人模样儿,心中爱煞,伸手把她抱起,自己坐入椅中,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膝上,一面双臂交叉微一用力便将她揽入了怀中,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独孤太后一声娇呼,羞不可抑,玉露双腮儿嫣红得好似天边瑰丽的彩霞,心似鹿撞,吐气如兰,娇喘咻咻道:“皇上,放开人家,人家看见……成什么样子!” 周围侍女们抿嘴窃笑,目光望向他处。 “这些丫鬟不是跟随你多年的好姐妹么,怕什么?!夫妻亲热行周公之礼,乃是人伦之本,圣人也不会怪罪的。”杨广一颗心儿沉沉浮浮的,醉魂酥骨,紧紧搂着这具妙绝人寰的胴体,一时间有如置身云端,只觉便是即刻死了,也是甘愿。 浓郁的男子气息将皇后团团包裹,熏得她脸热心乱,几欲窒息,娇躯触电似的一阵阵酥软,扭动挣扎也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 杨广笑道:“适才母后光顾着给朕夹菜了,自己反倒没吃什么,这回朕要亲自喂给皇后吃。”说完,腾出右手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熊掌上最嫩的掌肉,送到她嘴边,道:“啊——,张嘴!” 独孤太后自来端庄矜持,几曾试过这等香艳吃法,忍住羞意,极力维持往常姿态,道:“怎能让皇上给人家夹菜!” 杨广笑道:“进了寝宫就别分什么身份,只要知道朕是相公,你是娘子就行了。呐,相公要喂娘子吃东西了,啊——,张嘴!” “奴家谢皇上恩宠。”独孤太后梦呓般的喃喃道,终是张口樱唇,将筷子上的熊掌肉含住了。 “好不好吃?”杨广一脸坏笑道。 独孤太后轻点一下头,满面迷醉之色。 杨广心头一乐,“来,吃了菜,再喝口汤呵。”说时,以匙子舀了一匙子鳆鱼汤,送到独孤太后两片水艳艳的红唇旁,“啊——,张嘴!” 独孤太后乖乖张嘴去接,却不料这回杨广存心使坏,忽地往回一缩,她伸得长长的嘴巴便扑了个空,杨广怪笑着将鲜美鱼汤送进了他自己口中。 独孤太后一愕之际,扭着盈盈只堪一握的柳腰正欲撒娇不依。 杨广猛地俯下头去,吻住了她两片嫣红的樱唇,把口中鱼汤渡进了她嘴内,抬头腻笑道:“这回好不好吃?” 独孤太后愣愣的咽下鱼汤,娇羞满面,红霞一径泛滥到欺霜赛雪的玉颈根儿,美眸中几欲滴出水来,两手悬在胸前,一副受不了欺负的可爱表情。 终于,她顶受不住,“嘤咛”一声娇啼,钻进他怀里,深深埋下头去,羞得不敢望他。 杨广一手伸将下去,以食指勾起独孤太后滑腻霜白如凝脂的小巧下巴,见她红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阖,一时间血脉贲张,情难自已,一低头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两瓣樱唇。 独孤太后“嘤咛”一声娇躯剧颤,羞赧不堪,脸颊有如火烧,娇躯彻底软在了他怀里,神魂飘荡,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哪还搞得清状况。 杨广心中大乐,抱着她这软绵绵柔若无骨的滚烫娇躯,含着她柔嫩滑腻的两片樱唇,心头猛地一荡,口干舌燥,欲火上冲头顶灵台,就着狠狠吮吸了一口美人香津,只觉甘醇如丝,香留齿颊,贪婪地又啃又咬,舔舐吮吸。 杨广大舌头趁机探将过去,触上一截羞怯怯的丁香小舌,独孤太后鼻中“呜”的一声,立时缩了回去,他大喜,伸长舌头不住挑逗追杀小香舌,抵死缠绵缱绻。 他两条手臂抱着她越收越紧,此男彼女直恨不得融入对方的身体里去,如痴如醉,神魂飘荡,晃晃悠悠,一时心神俱醉,只知对方就是彼此的一切,哪管身在何方。 周围侍女们脸上红扑扑的,很是尴尬,羞得望向别处,又总是忍不住斜眼偷瞧他们。一室俱静,空气间气氛旖旎而微妙。偶尔有人目光投的不是地方,无意中与另一人目光在空中相触,于是,两人便像叫他人发现了心底深处羞煞人的秘密一样,齐齐羞赧不堪,好似受惊的小鹿。 良久,良久,杨广恋恋不舍抬起头来,咂巴咂巴嘴,舔舔舌头品味一番,涎脸笑道:“多谢母后恩赐琼浆玉液,朕当真三生有幸,啧啧啧……味道馨甜甘怡,真乃极品,果然不愧是母仪天下的太后娘娘!哈哈……” “皇上,真坏!”独孤太后羞得抬不起头来,两只小粉拳雨点般落在他胸膛,娇躯在他怀里一蹭一蹭的,小女儿娇态毕露,哪还有太后高高在上的矜傲模样。 杨广凑到她耳畔,谑笑道:“今儿朕一定要跟母后来个鸳鸯戏水!嘿嘿嘿……” 言罢,打横抱起独孤太后,快步向殿后浴池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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