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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第154章 元神双修(3)

六郎仔细看了一下,见潘豹虽然身体小,但是武功一点也不含糊,恶斗轩辕胜虎,虽然有些吃力,但是百十招内也绝败不下来,加上自己已经声明过潘豹是公主的弟弟,相信轩辕胜虎不敢乱来。潘凤却有些坐不住,毕竟她只看到轩辕胜虎简直比自己的兄弟高了一倍,大了好几圈,使的兵器又那么另类,所以担心的对六郎说:“不要让他们打了!”

六郎却说:“不妨事,我看潘豹很厉害的,这巨人也不错,可是咱们是天子派来和亲的使臣,代表着天子的荣誉,岂能输给这些地方上官员?那不是有辱天威吗?”

说完,六郎看看秦东阳笑道:“秦将军,你说是不是?”

秦东阳手捻短髯道:“有道理,我看轩辕胜虎将军虽然说神力无比,可是毕竟不如潘江军受过名人指点,那棍法出神入化,简直是不可阻挡,能够坚持下四十个回合,就算是不错了。”

他这一话,被轩辕胜虎听到耳朵里,虽然知道秦大人在暗示自己不要驳了钦差大人的面子,但是胸中的鸟气还是有些忍不住。

他脚铜人在手,舞的风狂叶落,威猛之极,方圆两丈之内,风声鹤唳,黄雾濛濛。两人出手均快,不一会儿,两人已经交手了三、四十招,轩辕胜虎於力大招沉,渐渐佔了上风,独脚铜人威力显露,令潘豹渐渐露出了疲态,但潘豹生性好强要胜,虽然心中叫苦,但却丝毫不露出萎靡之色,咬紧牙关大棍呜呜猛砸猛打,尽量做到不占下风。

六郎看的不高兴了,站起身道:“这个傻大个子,真是不识抬举,潘豹将军明明是让着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真是可恼!”

说完,使足力气打出一记风火雷霆决,因为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可用,虽然他目前只有六道元神,仅会这一招法术,但是始出来的效果却是要高出紫若儿许多,正赶上潘豹一棍子抡过去,轩辕胜虎举独角铜人相挡,吭的一声后,还不等他回力,六郎的一记重击已经过来,轩辕胜虎也是修罗界好手,也有七道馗罗护体,但是被六郎打了个措手不及,加上这力矩千军的一招威力之大,本就是他难以阻挡的,就算是摆好了架势,若是没有学过黑龙三叠阵的话,也是招架不了的。

就听吭的一声,轩辕胜虎哎呀一声,摔出去丈远,兵器都撒了手。六郎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厉害,那么大的巨人被自己一下子就打趴下了,其实这其中有六成原因是因为他偷袭的是时候,但是所发的那道紫色霹雳确实气势磅礴,让在场之人无不目瞪口呆,就连慕容雪航也始料不到六郎会有这么强大的攻击力。其实,就在这些日子和慕容雪航多次合神双修的同时,慕容雪航的功力进不了,六郎的功力同样在进步,并且是“加班加点,日夜苦修”不经意中,已是神功速进。(就像玩网络游戏,好几个大号带一个小号,小号的进步是神速的)六郎也生怕轩辕胜虎回头找自己拼命,要他对付这么一个大力神,他还真的没有把握,于是见好就收,假装生气的把袍袖一抖,道:“秦大人,你的手下太不知道规矩了,告辞!”

说完就要离去。秦东阳连忙站起来跑到六郎身边,一把拉住六郎道:“大人莫要生气,都怪末将管教无方。”

回头对轩辕胜虎训斥道:“混账东西,还不退下!”

轩辕胜虎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退下去了,六郎顺竿就下,说道:“算了,这种不识抬举的小人,秦将军日后要多家管教,省的还要麻烦本大人亲自出手教训,大家接着喝酒。”

秦东阳笑道:“那是,末将定当严加管教。”

说罢,颜色指示两个妻子过来给流浪敬酒,秦东阳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一过来,六郎顿时看花了眼,捧着酒坛子的是秦东阳的结发妻子朱玉婵,这女子二十一二岁的年纪,生的皮肤白嫩,相貌如花,穿了一身纯白色紧身清爽夏装、银丝绣滚,肩领部分都是半透明的银纱,透露着雪白诱人的肩膀和酥胸的一道深沟,服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段分外紧致,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上一色银白的贴腿绸裤、浑身上下的姣好身形都现无遗,修长而又丰盈,一双妩媚的眼睛更是水汪汪勾人魂魄。

再看端着高脚酒盅的二夫人兰柳,她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一身水绿色剑袖征裙,腰中悬着宝剑,盈盈迈步时候,如微风下的细柳,妩媚多姿,六郎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心道:“这秦东阳的两个老婆比沙宝飞的那个小妾看美多了,尤其这个穿白衣服的大夫人,一看就是个欠干的角色,六爷什么时候心情好的话,非送秦东阳两顶帽子不可。

这时,两位夫人自我介绍着给六郎敬酒,六郎连喝了两杯,还借机会摸了一下玉婵娟的小手,引得他旁边的慕容雪航在桌子下面踢了六郎一脚,六郎顿时端正了态度,道过谢后,见时间已经不早,于是就想到了在沙宝飞家中窃听的情报。于是故伎重演,拉着秦东阳的手道:“秦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啊!所谓英雄惜英雄,我这儿有几句掏心窝子的话要说给你听啊!”

秦东阳道:“大人尽管讲来。”

六郎摇摇头说:“这儿不是讲话之所……”

秦东阳马上说道:“那就请大人到末将的书房一叙。”

六郎却道:“我从小看见书本就头疼,见不得书房的。”

秦东阳怔了一下,又低声道:“那就请大人跟我内室说话?”

于是浏览跟着秦东阳来到内室,客厅中坐下,秦东阳要吩咐备茶,六郎拦住说:“秦将军不需多礼,我只说几句话,一会还要回去安排人手保护公主就寝。我来之前,潘仁美大人咱三交代,到了卧牛关一定要拜望一下秦大人,说秦大人不只是太原侯的亲戚,更是难得的‘酱菜’。“六郎相信秦东阳听不出这酱菜与将才的区别。

秦东阳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将何德何能,让潘大人赏识啊?”

六郎又说:“这昭阳公主实乃是潘大人的爱女,一旦嫁给太原侯的公子后,和你就是一家人了,按辈分还要叫你一声舅舅。”

秦东阳连忙道:“哪里,再怎么说,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阳公主,我怎么敢往上抬举自己,这君臣之礼还是要必须的。”

六郎赞道:“秦将军真是忠君爱国的‘酱菜’,我就不信了,像你这样忠君爱国的酱菜,偏偏有人说你和太原侯密谋造反……”

秦东阳惊道:“谁说的?”

六郎叹道:“太师王泽,这家伙仗着是太祖的老丈人,常常倚老卖老,本来潘大人奏请皇上,说现在大辽虎视中原,太原侯肩负着雁门关一线的防守重任,必定是军费开支巨大,奏请皇上将早已经给山西预备的六十万军饷一并带入山西……”

秦东阳高兴的问道:“那么杨将军可否带来?”

六郎叹道:“要不是太师王泽肆意阻拦,就一同带来了,再说我若是为山西带来这些军饷,太原侯还不多少赏赐我们钦差队伍一些,现在倒好,害的这么多人全要吃喝冲我一人,王泽给开的那些差旅费,刚出飞虎城就用完了。”

秦东阳气恼的一拍桌子道:“王泽这老贼,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居然暗地里说我们山西的坏话,我们就是反了,杀到汴京头一个杀的就是这老贼。”

说完后,发觉说的不妥,又改口说:“我是一时气话,杨将军不要认真!”

六郎却说:“谁说不是,我父亲杨令公,将军可知道,老贼居然还向皇帝奏本说我父亲贪污受贿,家中金银囤积如山,哎,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家现在还只有土房十几间,家人不过五六个。”

秦东阳气道:“当初,我也曾与令公同殿为官,令公之清廉满朝文武谁人不知,想不到王泽老贼这样不要脸……”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告诉将军朝中有人说你和太原侯的坏话,那你们最好有所准备,不要到时候吃哑巴亏。”

秦东阳连忙道谢说:“真是有劳杨将军了,我这有一些盘缠,不成敬意……”

六郎却伸手拦住说道:“将军客气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山西人,因为住中原时间长了,所以十分怀念咱们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还要来将军府上讨扰一下,只为吃一顿地道的山西早点,如何?”

秦东阳道:“这当然是不成问题,明日一早,末将就在这儿设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个人来,还是……”

六郎道:“就我一个人,另外咱们还要商量一下,对付老贼王泽的办法,时间不早了,在下告辞,明天再见!”

六郎从秦东阳内室出来,到前厅指挥大家撤离,保护公主回客栈,秦东阳又加派了一百名士兵做护卫,到客栈附近巡逻。回来后,六郎安排妥当潘凤的就寝后,心道:“今天晚上,该让谁陪我去执行任务呢?”

想来想去,六郎觉得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亲近过紫若儿了,该到时候慰劳一下她了,于是就趁大嫂和紫若儿还没有就寝,向紫若儿颁布了命令,紫若儿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肠子,就立即同意了。慕容雪航却是心知肚明,但是有没有办法阻拦,另外,六郎这些日要么陪自己,要么陪白家姐妹,还真应该好好对待紫若儿一下了。

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客栈,刚走出没多远,就碰到秦东阳手下的巡逻队伍,夜阑人静,斗亮的月光照落万千檐瓦,这些人两两并行,不带一丝声息地穿梭巡视、目光灼亮,腰际均系着形式划一的鲛鞘军刀,刀盘镂刻成虎之形,正是秦东阳手下最精锐的虎翼班。带队之人则是今天白天出场与紫若儿有过一番较量的龙秋平。

月光下他四十开外的面容颇历风霜,有着累功爬升的武官那种刀劈斧凿的冷硬。见到六郎后,龙秋平躬身施礼,六郎夸奖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这儿治安,故此出来四处走走,这位龙将军一定要谨慎行事,且不要让公主在受到惊吓。”

龙秋平连声称是,又道:“杨大人伸手果然是非同凡响,今天我可是开了眼界,龙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说能够将轩辕胜虎一击致倒,可你却谈笑间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没有两下子,皇上能让我接这个差使?”

说完后,只管带着紫若儿离开,绕开秦东阳的人马,又转过一条大街,便来到秦东阳的府邸后面街上,还不错,正好有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客栈对着秦东阳的后院。六郎回头看看没有尾巴,就与紫若儿进了客栈,找一间房间住下。

紫若儿不知道六郎要搞什么名堂,坐下来后,就一直愣愣的看着六郎,六郎脱下外衣,上前将紫若儿拦腰抱住说道:“小亲亲,这些日子只顾着忙和正事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紫若儿羞怯的说道:“六郎,你让我陪你出来,就为了谈情说爱吗?”

六郎认真的道:“当然不是,咱们今天晚上还要严密监视秦东阳的动静呢,要知道这家伙可是程世杰的内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脸的,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紫若儿苦笑道:“六郎,难得你还记得要为我报仇雪恨。”

六郎大义凛然道:“那当然了,你是我老婆,你的仇就是我的仇嘛,不过云妃和雪妃姐妹对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儿点头道:“六郎,我知道的,只要你能帮我报得大仇,让我干什么都行,另外我知道,两位姐姐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你好,我有什么好责怪的。”

六郎高兴的说道:“紫若儿,你能这样想,我真是太高兴了!”

说着,轻轻挽住紫若儿的一双玉手,对着她红润的樱唇开始吻起来。因为职业关系,紫若儿今天在秦东阳府上也喝了几杯酒,本就不胜酒力的她,在流浪温柔的抚摸下,慢慢的醉了。

微醺的紫若儿丽色较平常更加三分,何况在六郎眼里,紫若儿本就是个冰清玉洁的绝代美女,将那柔软温热的娇躯已在怀中,六郎也不再顾忌什么了,他的舌头一边擒着紫若儿那娇巧玲珑的小香舌,随着她娇弱的退缩,侵入了香甜鲜嫩的樱唇,一阵激烈的动作之下,紫若儿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任他在檀口中为所欲为,发挥着熟练的技巧,似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虽说已经不是首次接吻,却从未有过这般深长,六郎发挥了独有的绝妙技巧,舌头温柔而坚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贪婪的吮吸似要将她口中的香唾全给汲去,一边将自己的口涎渡来,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紫若儿不由得有些颤栗,矜持的娇躯深处在颤抖,含羞带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软化,她慢慢地已放弃了抗拒,闭上了美目,美丽的睫毛娇嫩地轻颤着,微微张开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丁香小舌,将他渡来的一切照单全收。

感觉到紫若儿那微弱的抗拒,犹如春日初阳下的积雪般,渐渐化成无形,六郎知她已褪去了生涩,慢慢地开始享受他的技巧,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时而轻啄、时而卷动着她的小舌,偶尔在她的舌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动,将她微带畏缩的小舌又勾了一点出来,那缠绵的感觉令柳凝霜不自觉地从喉中发出喘息,并不只有单纯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觉从舌上不住散布开来,从香舌以致檀口,每一处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自己的这些女人之中,只有紫若儿与自己同龄,或许她比自己还要小一些,六郎对她有一极为亲近的感觉,就像自己的小妹妹一样,需要去呵护,所以六郎没有急着要,而是慢慢的吻着。

紫若儿已经开始娇喘,六郎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着她那娇颤微抖着的小舌,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舌头活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将她的小舌一阵卷动后,深深地探了进来,犹如延树攀爬的虫子一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处所,而且那感觉一阵阵地发烧,令她口中犹如点起了一片情欲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虽说着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六郎的手可也没有闲着,他一边将紫若儿窈窕修长娇躯压到床上头,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扎,一边伸手拨弄着她的衣裳。紫若儿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默契的配合着。从鼻中发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儿给六郎严严实实地堵着,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发出什么样迷人而羞人的声音来。她的喉中发出了像在抽泣的声音,在在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他的激发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待得六郎的嘴依恋难舍地松开了她的樱唇时,紫若儿顿时大口喘息,娇躯在他的怀中无依地颤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这样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不知不觉中,紫若儿的衣钮已解了开来,随着六郎的嘴唇在她修长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用那摩挲着她的肌肤,亲吻着她雪白坚挺的一对嫩乳。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儿的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股呻吟的冲动。矜持的她虽强忍着,不想这样就放声呼叫出来,但那从心中昇起的跃动,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成一团,在体内不住地泛滥着,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烧个通透,而且随着六郎的挑弄,她体内的火非但没有半分烟尽火销之势,反而愈来愈烈,狂舞的火花在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欲火猛的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的紫若儿愈来愈是乾渴……

紫若儿心思荡漾之间,闭上美目,任他为所欲为,享受着心爱的情郎带来那甜蜜的蹂躏。六郎的手滑上了紫若儿如软玉凝就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柔软平滑的小腹,抱紧了那柔软的腰肢,然后温柔的进去了……紫若儿娇躯微颤,热情如火,配合着六郎在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完美运动之后,用自己娇嫩的身躯,迎接了六郎的火山爆发。

六郎拥着汗湿的娇躯,打开了随身带的窃听器,这时候,秦东阳的内室之中,好戏刚刚上演……

六郎将紫若儿的身体抱过来,让她的耳朵贴近自己的耳机,于是里面传出来秦东阳声音:“玉蝉,你不要这样嘛,快些过来!本将军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一阵极其淫靡的喘息声之后,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说道:“将军,奴家说的话你到底是心还是不信啊?”

听秦东阳漫不经心的说道:“什么话啊?能不能等我们快活完了再说?”

朱玉婵娇声道:“人家就是要说吗,那个小贱人,分明是看那钦差大人武功高强,就起了淫心,给钦差大人敬酒的时候,就故意用眼色勾引,我还看到钦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吓了一跳,顺口说道:“我靠,这么阴险?居然栽赃陷害与六爷。”

紫若儿一把捂住六郎的嘴巴,惊慌道:“六郎,小声点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儿,不用怕,我们能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却听不到我们说话。”

紫若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六郎,你有没有勾搭秦东阳的小夫人啊?”

六郎连忙道:“绝对没有的事啊,她们俩给我敬酒的时候,我只不过是顺手摸了一下这个朱玉婵的小手,想不到她却是恶人先告状……”

紫若儿呵了一声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不要猜忌,我这可是办公事作出的牺牲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妻子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里面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呼,六郎见她听得入神,双手又攻占上那酥胸上的一对椒乳,含到口中慢慢细细的吸允。这时候,只听那朱玉婵一声高叫,耳机里面突然平静了下来,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听他俩要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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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2-31 18:29 #14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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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第155章 元神双修(4)

紫若儿呵了一声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不要猜忌,我这可是办公事作出的牺牲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妻子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里面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呼,六郎见她听得入神,双手又攻占上那酥胸上的一对椒乳,含到口中慢慢细细的吸允。这时候,只听那朱玉婵一声高叫,耳机里面突然平静了下来,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听他俩要说些什么。”

果然不一会儿,朱玉婵开始说话:“将军,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调动兵马吗,你怎么还不行动?”

秦东阳道:“忙什么,我姐夫的意思是,等钦差队伍过了卧牛关,马上封锁他们的后路,也就是说,让他们来得去不得,现在还不急,我想等他们到了太原府,在调动兵马也不迟,你们女人是不知道,这上万的兵马一旦要是使用起来,这一天需要多少开支?一天就是上万两的银子啊,我晚两天调兵,咱家就多进几万两银子。”

朱玉婵果然高兴的说道:“将军,你真是神机妙算啊,不过千万不要贻误军机啊,免得受到军法处分。”

秦东阳道:“夫人放心好了,我为官这么多年,自有分寸,就这时光还早,咱们再亲热一会。”

那朱玉婵媚笑道:“将军你真神勇啊,最近这段时间,都吃了什么神丹妙药啊?每一次都弄得贱妾舒服的要死。”

秦东阳嘿嘿笑道:“哪里有啊?为夫本来就这样厉害啊。”

朱玉婵却道:“得了吧,自从你找来那个狐狸精后,身体就明显不如从前了,我看你一定是背着我,用了什么补药,这对我们习武之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自古以来,多少帝王都是因为色欲过度而未老先衰,最终不得长命,一定是那小贱人骗你用了不干净的药物。”

秦东阳无奈之下,只好承认说:“兰柳也是为了咱俩好,才给我推荐的这种圣药……”

谁料朱玉婵呸了一口道:“果然是这小贱人的主意,将军,她这可是存心害你啊!”

秦东阳道:“不会吧?”

朱玉婵愤恨的说道:“将军,你真糊涂啊,这小贱人巴不得你每天纵欲过度,然后一命呜呼,她便可与卷了将军赏赐给她的那些金银细软,与他的师兄远走高飞。”

秦东阳有些不悦的说:“玉蝉,你不要乱加猜忌。”

朱玉婵道:“这是明摆着事情啊!难道上次,她师兄还给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吗?我就不信,一个女子会将自己随身所带,嗅着鸳鸯戏水的手帕随意送人。”

秦东阳闷哼了一声,朱玉婵又说:“还有去年闹飞贼那一回,我追到城外古庙,听见他俩声音,进去看到他们衣衫不整,顿时起了怀疑之心。兰柳却说自己中了暗器,师兄刚给自己处理了伤口,可是处理伤口用得着两个人一起解衣服吗?”

秦东阳猛然喝道:“够了,不用再说了,真扫兴!龙秋平这厮也真不是抬举,老子看他武功不错,才收留了他,想不到他居然胆大包天,勾引我的二房,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说了,睡觉!”

秦东阳果然兴致全无,呼呼睡起来。

那边偃旗息鼓,六郎却早已经兴奋地难以忍受,尤其是那刚听了朱玉婵那一段淫声浪语,更是欲火攻心,心道:“这小骚货,真是浪到家了,叫床的声音居然这么响,六爷收的这些绝世美女虽然各个天姿国色,甚至倾国倾城,可是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她的浪劲,就冲这个,六爷一定要上她一次。一来是送给秦东阳一顶绿帽子,二来是借机捣乱他的家庭,最好是为我所用,以备杀回卧牛关来的时候,有个内应。”

主意打定后,当前的欲火还是要打发一下的,好在紫若儿温柔可人,早已经心领神会,只等着六郎过来。

一阵热切的冲动下,紫若儿闭上了美目,呻吟声终於脱口而出,香肩微微颤抖,随着六郎唇舌的滑动和吸吮,她的颤抖更加的热切而无法自拔,整个人似是都要融化。图听了一场春宫,紫若儿也是情欲高涨,极其配合,双手紧紧的抱着六郎的背脊,一双香峰美妙地胀满,一阵阵的热流从乳上袭入,不住冲击着周身。

她坚挺结识的胸,用力的摩擦着六郎的胸肌,六郎一边动作,一边心中暗道:“紫若儿只是听了那么几耳朵,就兴奋得不得了,若是给她弄盘A片看,还不知道会是啥样子呢?”

六郎头一次感觉到,紫若儿那神圣的幽谷之中,变成水帘洞了。想到自己略施小计,既可以窃听的敌人秘密,又能与自己老婆欢欢喜喜的做爱,要是通往山西的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该多好,六爷就可以夜夜春宵了。

那感觉如此奇特美妙,令他不由得为之迷乱,同时也感到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滑,激烈的热情一股股地涌入六郎的脑海,看着娇妻被自己弄得如醉如痴的那一副样子,六郎心道:“天下那里还能寻到这般美妙的事呢?”

这一夜下来,六郎才发现原来紫若儿这看上去冷冰冰的女子,内心深处居然隐藏着那样炙热的火焰,当然这种潜质还需要自己继续开发,六郎闲的无事,又将自己所有的女人统统总汇到一起,虽然看上去乱糟糟的,但是只要自己悉心管理,有朝一日这些女人还是能够和平共处的,现在良性进化刚刚开始,已经有了奏效。最起码,大嫂紫若儿可以共处,白云妃和白雪妃可以共处,这就是进步!这也是我流浪调教的能力,唯独遗憾的是自己最钟爱的四姐,偏偏不能接受自己与她人共处的结果,看我冷落她一阵子之后,是什么结果。

这一夜,六郎心满意足,收获颇丰,并且做着美梦就制定了一个邪恶计划,天微微亮的时候,六郎兴奋的醒来,见紫若儿还在甜睡,忍不住又将手攀上紫若儿白嫩圣洁的双峰,紫若儿慢慢有了反应,呼吸愈来愈急促,肢体无助地颤着,香峰更是热力十足地起伏,被六郎更热切地搓弄,她的坚挺和弹性,令他愈发爱不释手。

紫若儿美目微睁一线,无助的看着六郎侵犯自己,和六郎那火辣辣的目光相撞,直如一把能烧化她的火把般,灼的紫若儿有些冲动了。伸出一双纤手却已紧抱住六郎的身体,娇躯软弱地颤抖着,一张灼得酡红的脸蛋儿含羞靠在六郎肩上,轻声道:“六郎,你又想要若儿了吗?”

六郎兴奋的说道:“只要若儿妹妹想要,我就要!”

紫若儿娇羞道:“我才不想呢,谁想你们男人,个个都色到家,整天想着这种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两次……之后,我总觉得丹田哪儿怪怪的,不知道哪里的一股神秘力量,我想化,却又化不掉。”

六郎搂住香躯,亲了一口道:“傻丫头,那是你老公我送给你的礼物,实话告诉你吧,我身上融化进一件神秘宝贝,凡是和我做男女之事的时候,女方都会得到一笔雄厚的内力。”

紫若儿回想了一下,道:“真的,怪不得那次在瓜棚里我的内伤好的那样快,尤其是功力提升了不少,原来是这样。六郎你好坏啊,这些日子,你是不是天天和白家姐妹干这个,趁机还把功力散给她们?”

六郎惊愕道:“你怎么知道?不过我可不是故意的,被困在那个密洞里出不来,我们就只好通过元神双修来提高功力,今天在比武的时候,我打那傻大个子那一记风火雷霆决,还行吧!”

六郎有意卖弄一下自己的艳遇,谁料紫若儿撒起娇道:“六郎,我也要学嘛,人家大仇未报,以后你和两位姐姐双修的时候,我也要修,反正早晚要是一家人的,行不行啊!我无时无刻不盼着自己神功速成,好受刃仇人。”

六郎倒吸一口凉气,心道:‘原来若儿妹妹这样豪爽,真是大和我意,我的想办法说服云妃、雪妃,能够容纳若儿,这样六爷就可以四人一起大被同眠,最好连大嫂也一起来,五个人一起,嘻嘻,太刺激了。

紫若儿摸了六郎身下一把,娇羞道:“六郎,还不开始吗?”

六郎精神大爽,立刻提枪上马,与紫若儿干柴烈火相遇,痛痛快快的厮杀起来,因为兴致好,偏偏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偏巧清晨时候,天降大雨,这雨一下起来就不停了,六郎高兴道:“真是及时雨啊!”

紫若儿皱眉道:“这雨若是不停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动身了。”

六郎道:“那岂不正好,我就与我亲爱的小老婆,在这儿亲个够。”

紫若儿也兴奋起来,一双嫩白的玉臂紧紧缠绕住六郎的脖子,还不时学着朱玉婵的声音叫上两声,六郎乐道:“小老婆,你倒是学的蛮快嘛!”

紫若儿娇羞道:“小老公,你喜欢听这个啊?以后你若是弄得若儿高兴了,我就学给你听。”

六郎一阵气血撞上来,大声叫道:“你真是个小妖精!”

见紫若儿眼神迷离,沉醉在满满欲火中的笑意如鲜花般甜美,六郎不由得情欲大盛,她那涨红着脸蛋儿,虽已被他弄的神魂颠倒、乐在其中,却仍勉力咬紧了银牙不敢作声,尤其当她被深深进入的同时,随着纤腰美妙的反应,连带着娇躯无处不动,那香峰热情的颤抖,使峰顶的红蕾化成了两点飞舞的星光,那美妙艳丽的神态,真令任何男人的欲火都要烧到了极点。

老是一个姿势,难免生累,六郎就对紫若儿道:“若儿,我交你换个姿势行不行?”

紫若儿双颊羞红道:“只要你喜欢,要人家怎么都行啊!”

于是六郎就让紫若儿背朝自己,将那雪白粉嫩的小肉臀抬起来,六郎将沾满湿滑蜜汁的龙枪从后面插入,紫若儿在这样奇妙的动作之下愈发贲张,轻盈的扭动着腰身娇躯,享受着被情郎抽送的乐趣,那狂泄的蜜液在走动的磨擦中不断被抽出,黏滑地沾附在两人腿间,慢慢地滑了下来,此刻的她再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再感觉不到他的手正抱在她臀上,现在的紫若儿已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完全全的佔领,六郎每送一下,英雄都似更能深一点地刺激着她,那火热灼烫的紧紧廝磨和点击,令她愈发热情如火。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紫若儿只觉整个人都要散掉了,雪白的胴体依旧散发着巨大的诱惑力,能令六郎都甘心地鞠躬尽瘁为之疯狂,加上她那幽谷深处好似别有机关,六郎一开始干时还不觉得,只以为是被自己破处不久特有的紧窄,将他紧紧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现在,那深处的甜蜜啜吸非但没有随着她连番高潮而有半分松弛,反而收的更加紧了,里头的嫩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半点空隙。若不是昨天晚上已经有过两次欢好,六郎怕早已缴枪投降了。

在两人配合无间,甜蜜无比的翻云覆雨当中,六郎突觉身下一阵震动,那奇妙的震动只惹的紫若儿哼声化成了近乎含糊的呓语,如同在口中含着颗核桃般,想要叫却又咽回了嘴里,显然这外来的震动,令两人亲密无比的交合之处一阵颤抖,使她的敏感处又沦陷在出奇的攻袭之中,带给紫若儿的感受愈发甜美,让她无法自制,靠在他肩上的脸儿猛地后仰,鼻息细緻又急促,腰臀都收紧了,幽谷中的感觉愈发窄紧,让六郎忍不住终于爆发开来。

事毕,六郎起身,却意外的听到耳机中又想起来:“夫人,今天早上,那姓杨的钦差要来咱家中吃早点,还说喜欢吃地道的山西风味,你快点起来准备一下。”

朱玉婵哎了一声,接着说:“将军,我看那钦差大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分明一个小色狼……”

紫若儿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说你呢。”

秦东阳问道:“这话由何说起?”

朱玉婵又道:“他若不是小色狼,仅兰柳一个眼神,就敢摸她的手吗?不过我倒是想成全他们两个……”

秦东阳莫名其妙道:“我有些糊涂了,夫人的意思是?”

朱玉婵笑道:“那兰柳不是看上这个小色狼了吗,况且小色狼又有心意,待会儿还要来咱家吃饭,我就在他们的食物中放上蒙汗药和春药,让他们媾和在一起。”

秦东阳气道:“混账!这是什么鸟主意?分明是给我戴绿帽子吗。”

朱玉婵却道:“将军,人家可是为你好,你想,抓住他们的奸情后,这两人还不乖乖的听你吩咐?钦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为什么?他还不乖乖的全告诉你,另外,兰柳这小贱人,即使不合钦差大人媾和,也已经给你戴上绿帽子了,大人还这样溺爱她,就有点不识时务了。”

秦东阳想了一下,道:“依夫人只见……该如何?”

朱玉婵道:“将军,你要是听妾身的,待会儿,等钦差大人来了,你就溜出府去,你今天不是要去步兵衙门办差吗,你就尽管去,家中全由我安排,等我将他们俩的好事弄成了,就差人告诉你,你再回来处理。那个钦差大人,将军尽可能要挟与他,至于兰柳吗,等钦差大人走了之后,就将她秘密处置了,免留后患。”

秦东阳有些舍不得的道:“真的要将兰柳处置了吗?”

朱玉婵道:“将军,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都什么时候了?再说,这兰柳自始至终就不和你一路心,留她在身边,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将军快刀斩乱麻,才是大将之举,况且将军之后还要跟随太原侯征战天下,如果一直这样妇人之仁,怎能成大事?何况天涯何处无芳草?只要你乐意的话,我就将我的小妹许配给你,将军可是早就钟意我家小妹是吧?”

秦东阳不好意思的说:“令妹天山剑侠,风姿独秀,剑法绝伦,如果能够……与夫人你娥皇女英,伴我左右,将来咱们一起征战天下,为夫还复何求?”

六郎不禁道:“朱玉婵果然厉害,居然连自己的妹子也舍得出来,可见她与兰柳的仇恨有多深,这真是太好了……”

紫若儿听不懂六郎的德意思,问一句:“六郎,他们在想阴谋诡计算计咱们,咱们该怎么办啊?”

六郎摘下耳机收起来,对紫若儿道:“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老公我早就胸有成竹了,对付秦东阳这种弱智的屠夫,嘿嘿,我必让他如意算盘一场空,到头来配上夫人又折兵。”

然后六郎吩咐紫若儿会去传达自己口令,队伍停在原地休整,什么时候动身,等候自己命令。紫若儿问六郎哪儿去,六郎笑道:“秦东阳请我吃早点,我当然要去赴约啊。”

紫若儿汗下道:“六郎,你没听见人家说,已经下了药等你上钩吗?”

六郎哼道:“这回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紫若儿,你尽管回去等我胜利的消息吧。”

紫若儿见六郎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好再问,就回去传令了。六郎跟店家借了一把雨伞,直奔秦东阳府邸,门官见是钦差大人来了,连忙进去通禀,不大工夫,收拾的花枝招展的朱玉婵一脸春风的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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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第156章 元神双修(5)

六郎道:“原来是秦夫人,请问秦将军何在?”

朱玉婵将六郎让进大门说:“大人,我家将军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门处理公务,结果因为几件辣手的公务缠身,需要处理一阵子,但是他早早的就差人传话回来,说钦差大人一早要过来吃山西风味的早点,所以我亲自下厨,为你备好了早点,就请大人笑纳吧!”

六郎连忙摆手说道:“既然秦大人不再,我就不便打扰了!”

朱玉婵却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见外嘛,我家将军与你一见如故,说什么也要我留大人,再说这么大的雨,也不能上路啊,你就不要客气了。”

说着,连拉带扯的将六郎带到内室,六郎心中好笑,见桌上已经摆满了山西特色的点心小吃,碍于肚子实在是饿了,于是不等朱玉婵让,就自己动手先填起肚子来。

朱玉婵娇声道:“钦差大人啊,你不用着急嘛,我家将军吩咐了,今天早上要我们姐妹务必服侍好大人,大人回到皇帝身边后,也要为我们将军多多美言几句啊!”

六郎点头道:“那是!”

悠然回身,却见朱玉婵已经脱了外衣,站在自己身后。

朱玉婵一身纱织轻装,显得肌肤雪白晶莹,挺直的粉背纡腰,更凸显了浑圆挺翘的隆臀和胸前耸挺的双峰。她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容,桃红色的内衣衬托婀娜多姿的身段玲珑浮凸,簿纱下的肌肤虽看不分明,但透过衣裳贴身的形状和纤腰将裙子绷得紧紧的饱满臀肉,便可想见里面的绮丽风景。她美目流盼,纤葱玉指握着一把玲珑芭蕉扇横过六郎面前,娇声道:“杨将军与我家大人一见如故,亲如兄弟,到了这儿,权当到了自己家中,看你热的样子,奴家为你扇凉,将军若是实在热急的话,就将外衣脱了吧!”

六郎惊愕的同时,心中暗喜,道:“六爷分明是刚才淋了雨,哪里来的汗水?看来这小娘子是别有用心了,反正自己是有备而来。”

于是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除下外衣扔到一边,赤着精壮的臂膀,冲朱玉婵道:“我真是羡慕死秦将军了。”

朱玉婵问道:“羡慕他何来?”

六郎道:“我羡慕秦将军家中有这样一位绝色如仙的佳妻,不仅容貌冠绝天下,更是善解人意。”

朱玉婵嫣然一笑道:“杨将军可真是过奖了啊!”

她说话同时,又靠近六郎一步,将一张娇嫩欲滴、宛如少艾的娇颜凑到六郎跟前,又道:“不知道杨将军家中的娇妻有几位啊?”

六郎愣了一下,却马上做出回答:“已经有几位了,惭愧!惭愧!”

朱玉婵吆的一声,笑道:“想不到杨将军这么神勇,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六郎见她刻意引诱自己,红润嫩腴的香唇吹出的香气都到了自己脸上,尤其看到她那明艳照人脸上那种机黠的笑意,既然你别有用心,就别怪六爷不客气了。六郎轻轻伸出手,放到了朱玉婵的后腰间,道:“离我近一些,有些力气,想不到卧牛关这样闷热。”

朱玉婵谈谈一笑,将身子几乎靠到了六郎身上,为他轻轻打着扇子,六郎那只手悄悄下滑,摸到了朱玉婵的丰隆的玉臀之上,虽然隔着两层薄薄衣物,那极富弹性的入手感还是强烈的刺激了六郎,他裤子中的英雄便情不自禁的竖了起来。

朱玉婵却佯作不见,依然说道:“杨将军居然一下子娶了四位夫人,真不知道你如何受的了?四个美人一起纠缠,还不把你榨干了啊?”

说罢,吃吃的笑起来。

六郎手上一用力,轻轻一拉,迫使朱玉婵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臀肉一贴上来,六郎更是快感连连,想着昨天晚上听到的她那销魂蚀骨的浪叫,欲火越发不能收拾。想不到搞人家的老婆这样爽,尤其是还在他的家中,这样明目张胆,六郎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六郎又将手顺着朱玉婵柔软的腰肢抚上丰满圆缀的美乳,认真得道:“本大人少年时候,巧遇一位高人,授予一套绝密之术,专门用来行房,所以本将军非但不会累垮,反倒是如鱼得水,我那几房夫人还有些招架不住呢。”

朱玉婵竟信以为真,偷眼看了六郎的胯间一眼,但见营帐高支,生硬如铁,不由得芳心暗跳起来。六郎借机又将她的身体拉入自己怀抱,引得朱玉婵娇声反抗道:“杨将军,不要这样啊!”

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给我敬酒时候,就与我飞鸿传波,本大人可真是让你迷死了。”

说着,一手撩起纱裙,直接朝私处摸去。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光滑细腻,惹得六郎爱不释手,那条粉红色的小裘裤深处更是风景旖旎。

朱玉婵轻声笑着,伸出一双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龙枪上面,娇声道:“大人,你胆子好大啊,在我家中,还敢调戏我?就不怕我家将军看见了?”

六郎嘿嘿笑道:“刚才你不是还说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吗?”

朱玉婵媚笑道:“那你也不能这样轻薄人家哦。”

六郎回敬于她,用手拉开朱玉婵上衣的连理带,大手直接传入那桃红色的束胸,用力握住一只圆滚滚的巨乳摇了起来,朱玉婵漫笑着,也将手探出六郎腰带中,握住那根坚硬火烫的英雄,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六郎心道:“这浪妇做就做好了对付自己的办法,可与今天早上她与秦东阳商议的办法有些不一样啊。想必是看上六爷英俊潇洒,本钱过硬,想先尝尝鲜,然后再算计我。”

果真被浏览猜中,这朱玉婵生性好淫,偏好昨天晚上没有尽兴,虽然早就做了对付六郎的准备,但是却没料到六郎如此大胆,一上来就轻薄了自己,不由得勾引起她的淫欲,便打算自己先风流快活一下,然后再按计划行事,将六郎与兰柳用药物迷倒,趁机再要挟六郎。

可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之下,身上衣衫越来越少,致钗横鬓乱地侧卧在流浪膝上,雪白的的身子曲线动人,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丰满圆隆的乳球硕大圆挺,柳腰盈盈一握,小腹平坦结实毫无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带足了成熟妇人的致命诱惑,令六郎血脉贲张,欲火高涨。

六郎干脆解开朱玉婵那桃红色色的抹胸,让一对圆硕丰满的乳球露了出来,上面殷红的乳头己经肿胀挺立,六郎一头埋进深深的乳沟,柔软温润的触感泌人心脾。一股如兰似麝的妇人体香直入鼻端,解晖一手揉搓着一只雪白丰满的乳房,另一手温柔的抚摸她另一只乳房的乳身,张开口将那颗蓓蕾含入口,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吮吸。朱玉婵娇躯轻扭,粉面晕红,又一连呻吟了几声。

六郎看着她那娇媚的神态,忍禁不住,裤裆里面的英雄也耐不寂寞,跟着朱玉婵的小手一同滑了出来,朱玉婵却凑上樱唇,将那雄壮的英雄含了进去……

六郎一阵眩晕,自穿越以来,历女无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也是因为自己接触的那些女子,要么是黄花处女,要么是居家良妇,哪里有朱玉婵这般风骚?那极其高超的口舌之功,另六郎美不胜收,若不是昨天晚上与紫若儿练过兵,只怕就要射在这美妇口中了。

六郎手掌滑过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她神秘诱人的大腿根部,紧紧包裹的桃红色薄绸亵裤中间一道湿痕,清楚显示着散发着芬芳体香的美妇私处丰隆肥美的形状。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的逸出亵裤边缘,映着雪白嫩滑的大腿肌肤分外显眼。六郎迫不及待的将那几乎湿透的薄绸亵裤扒掉,朱玉婵心领神会的支起身子,扭动着杨柳细腰,将浑圆丰美的玉臀挺翘过来,那芳草萋萋的密处早已是湿滑不堪,六郎毫不费力就将英雄插了进去。

朱玉婵顿时觉得自己到了仙境,下面私处被一根又硬又粗的东西搅动着,在自己湿滑的里面进进出出,左右拨弄,她又发出几声荡人的吟哦,翘臀轻扭热切的迎合着东西的撩拨,一颗心不断向上飘荡。

随着六郎的大力抽动,朱玉婵发出一声幽长的叹息,她桃腮晕红,鼻翼煽动,那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连连发出迷人的浪哼,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娇姿美态令人无不心荡神摇。

六郎一手却向下抚摸揉拧着她浑圆隆起的臀肉,一手摸着胸前两处高隆的肉山,粗大的龙枪在她幽深紧滑的幽谷中快速的进出,两人的下腹不断因相互交击而发出啪啪响声,一股股的热液随着翻入翻出的嫩肉涌出,朱玉婵浪叫着极力迎合,丰腴的圆臀顺着六郎的勃起用力的向后拙,迎凑着六郎的每一击。大约一炷香时间,朱玉婵突然然后开始更加迅快的挺动,同时惊叫道:“不要动啊。”

刚要挪动身体的六郎,被她用美臀牢牢的抵住了身体,听着那高昂迷人的呻吟,感受着那肉洞中不断的收紧,六郎忍不住向前用力一顶,一股滚烫的阳精浇在她最娇嫩的花心上,她雪白健美的身体在怀中一阵痉挛,喷涌出热乎乎的大股蜜汁,双腿瘫软下来。

六郎看着娇媚成熟的朱玉婵,嘿嘿的笑了起来,朱玉婵脸上的红晕渐渐升起,“你笑什么?刚才都把奴家弄死了。”

六郎将她拉入怀中,道:“乖乖,刚才你可真骚呀。”

轻佻的在朱玉婵饱满雪嫩的美乳上摸了起来。

朱玉婵也抓住六郎的龙枪,道:“将军好厉害啊!这么快就将奴家干丢了。”

六朗将沾满淫液的龙枪凑到她丰润丹红的樱唇边,道:“还是不够厉害,今天发挥不好,这么早就不行了。”

朱玉婵却娇笑着抓着六郎的英雄说:“人家暗中使了媚功,不然的话,哪里伺候的了将军的神器?”

说罢吃吃笑着伏下身子将沾满淫液的龙枪含入口中用香舌仔细清洁起来,六郎享受着她的服务。同时放肆的用手探入朱玉婵的密穴掏挖抚弄,不一会里面又分沁出大量蜜液。朱玉婵玉面又泛起晕红,但她银牙紧咬,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以免自己和六郎再起淫性,毕竟已经过去好长功夫了,再不实施计划,就错过早膳时间了,于是连忙从六郎身下爬起来,一边穿裙子一边说:“将军,不能再这样了,一会儿,让我家二娘看到了就糟了。”

六郎却不肖的说道:“那岂不正好,我将她一并收服了,免得她告你的状。”

朱玉婵用手指点了六郎的额头一下,娇声道:“将军好贪心啊。”

六郎受不了这成熟美妇娇滴滴的样子,趁她整理衣服还没有顾的穿上裘裤的时候,猛然搂住纤腰,撩起纱裙,将坚硬的英雄顺着那道湿滑的密缝顶了进去,朱玉婵哎呀一声,单手扶住桌面,回头道:“大人,不行啊,再弄的话……就要出事了。

她侧回头时一头瀑布般的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啊……好美……真得不行啊!”

六郎却不管不问,于是拔出粗大坚硬的英雄,在她乌黑浓密的阴毛上和潮湿的阴唇上来回磨蹭,道:“当真不行吗?”

朱玉婵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不要……你、你放进去吧……嗯啊”六郎只觉得那肉洞里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紧紧绷住他的英雄,富有弹性,蜜穴里肉壁内侧有一处珍珠般大小、茁壮挺立的肉芽,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英雄,六郎便用英雄向上抬起一点,用力的与哪儿摩擦,那鲜嫩的肉芽在流浪的大力攻击下给朱玉婵带来巨大的快感。让她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她喘个不停,蜜穴深处爱液狂涌而出,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六郎知道这个时候主导权已经完全在自己的手上了,他双手按住朱玉婵柳腰,英雄对准了湿淋淋的肉洞,提气凝力,坐马沉腰,深深地缓缓地钻了进去,觉得自己的英雄再次被蜜穴里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尤其出奇的是,朱玉婵阴道里的层层嫩肉和之间的褶皱,构成一个“九转连环”一道道紧紧箍住六郎粗大的英雄,又象无数条舌头在同时摩擦舔弄,六郎早有准备,料想是朱玉婵又用上了魔功,于是小心翼翼的驾驭,才不至于一败涂地。他一边向里钻,一边左右转动英雄,利用粗大上的棱角和血脉筋络的突起充分磨擦解忻怡嫩滑的肉壁,带来更大的刺激。

朱玉婵感觉自己的蜜穴都快被撑爆了,六郎巨大的棒棒不停的旋动让花穴内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她连呼一口长气的时间都没有,凤目迷离,檀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

朱玉婵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滑过玉背,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密洞逢迎着六郎的抽插。火热粗壮的粗大,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厉害……啊……”

六郎却不着急,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英雄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花唇一起塞进秘洞,英雄在涌出大量淫液的阴道上自由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朱玉婵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高高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转的……好……好棒……我……啊……”

六郎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被紧紧包裹在密洞里的龙枪顿时暴涨,直顶得朱玉婵美目翻白。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朱玉婵的密洞里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朱玉婵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一个英雄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六郎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忽然,六郎被朱玉婵的一只手死死抓住自己的一只胳膊,好象要抠进肉里,密洞里夹住英雄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被夹断一样,他在朱玉婵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六郎知道这正是朱玉婵高潮的前奏,于是,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朱玉婵波浪般晃动的美臀,将真气灌注英雄之中,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下直抵到朱玉婵娇嫩的花心。

朱玉婵的一双玉腿猛的一阵颤抖,已经无法在支持住本身的重量,雪白的玉体无力的在六郎怀中微微打着颤眼看就要滑倒在地,“好厉害,奴家……让你干死了,饶了奴家吧。”

六郎哪里肯放手,正要再接再厉放手一搏时候,院子里却响起脚步声,一个倩丽的身影,打着一把花伞,已经朝着屋中走了过来。

朱玉婵大惊道:“不好了,我家二娘来了。”

说着连忙甩开六郎慌着整理衣服和头发,地上那件桃红色的内裤已经没有时间再穿了,只好顺手将其丢在一边角落,这时候,兰柳已经迈步进来。

六郎不慌不忙的将衣衫掩上,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享用桌上的美味,兰柳冲他道了一个万福,说:“参见大人。”

六郎笑道:“不用客气,坐下一起用餐。”

朱玉婵却道:“妹妹,你怎么才过来啊?钦差大人都等不及了。”

兰柳惊讶道:“姐姐,明明是你让我准备好了,然后你再唤我过来,我就一直等着啊,这么久都不见动静,还道是钦差大人没有来里。”

朱玉婵故作惊讶道:“一定是那报事的小官出了叉子,我那会儿分明是差他去唤你了。”

六郎调节道:“算了,不要争执了,既然大家都在了,秦将军又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咱们大家就赶紧填饱肚子吧。”

朱玉婵笑盈盈的道:“你们先慢慢用着,我去厨房将那顿好的莲子羹端来。”

说罢扭着丰臀去了。

六郎心道:“果然是给我下药去了,哼!刚和六爷玩舒服了,就开始算计我了,不过这也好,正好来个将计就计。”

再看看那二夫人兰柳,虽然不胜朱玉婵那般风骚,却也风情万种,独具魅力。这时,朱玉婵已经端了莲子羹回来,殷勤的给六郎和兰柳成了一碗,道:“兰柳妹妹,都怪你姗姗来迟,让钦差大人饿了大半天肚子,罚你以粥代酒,敬钦差大人喝了吧。”

兰柳随即站起来,就要行动,六郎却拦住说:“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真正的烈酒才行。”

朱玉婵诧异了一下,马上道:“也好!也好,反正兰柳妹妹也是女中豪杰,我这就去拿酒。”

说着,又匆匆转身离去。六郎心中好笑,看看那两碗莲子羹,六郎断定里面有问题,于是又对兰柳说:“秦二夫人,本大人初来乍到,多蒙关照,另外本大人喜欢吃甜食,这莲子粥里面一定要放糖,刚才忘了你家姐姐,不如你再招呼一声。”

兰柳站起来,朝门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道:“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冷清,那些丫鬟都上哪去了?”

六郎见她离开,飞速拿起自己面前那只碗,将里面的莲子羹一股脑泼到了床下角落,然后重新盛上一碗,对兰柳说:“丫鬟不再就算了,这外面雨还下着,夫人就不用麻烦了。”

兰柳怏怏的转身回来,脸上赔了笑容道:“钦差大人,你看这阴雨连绵,该不会耽误你的行程吧?”

六郎摆手道:“不会,路上耽误几日算不上什么,只要公主能够平安无事到达太原,我就可以交差了。”

朱玉婵眨眼间就跑了回来,因为身上淋了一些雨水,将她那单薄的纱裙湿湿的贴附到身上,让六郎看的春光乍泄。朱玉婵启开酒坛,给二人满满的倒上一杯酒,兰柳笑盈盈端起酒盅,先干为敬,六郎也跟着喝了下去。随后,三人有说有笑,开始正式早点,六郎早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兰柳又让二人用粥,六郎见朱玉婵也盛了一碗吃,断定汤盆里面的莲子羹是没有问题的,于是就陪着二人一听吃下去。

闲的无事,见到有桌子做遮挡,六郎悄悄伸出魔手,伸过去摸朱玉婵的大腿,朱玉婵不敢反抗,被六郎掀开裙子,因为里面不着底裤,两只雪白修长的玉腿加上腿间那一片湿乎乎的黑森森,真是诱人遐想。六郎魔手慢慢的向上滑,直到手指触到那湿漉漉的肉唇,朱玉婵忍不住一阵微颤,险些要叫出声来。六郎却得寸进尺,知道朱玉婵当着兰柳的面不敢反抗,干脆将朱玉婵的裙子掀起来,卷在腰间,手掌敷在她温软湿润的蜜壶上,轻轻把玩,朱玉婵开始有些吃不消,朱唇中发出一声娇低的呻吟声。

兰柳却没有在意她俩的举止,只是觉得不知为何,自己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既兴奋,又模糊,她努力地摇摇头镇静了一下心神,道:“姐姐,莫非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我怎么这样头晕啊?”

朱玉婵笑道:“既然没睡好,就在姐姐这儿睡一会吧。”

兰柳却道:“不用了,我还是回自己房间歇息去,你在这儿陪好钦差大人吧。”

说着站起来就要走,谁知脚下一软,竟险些摔倒,朱玉婵连忙将她扶住,柔声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刚才陪大人喝了一杯酒,喝醉了?”

说着径自扶着兰柳来到自己的床前。

兰柳双目迷离,道:“不会啊!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朱玉婵道:“算了,不要逞强了,你只管在这儿休息,等外边雨停了,我差人送你回去。”

兰柳只得点头,朱玉婵却不声不响的帮她脱下水绿色的剑群,引得尚有知觉的兰柳一阵慌张,道:“姐姐这怎么能行?”

朱玉婵笑道:“天气这样热,穿着衣服睡,汗水会将衣服湿透了,都是江湖儿女出身,兰柳就不要见外了。”

说着,已经将仅穿了肚兜和内裤的兰柳送到床上,兰柳只觉得浑身乏力,尤其内火交织,有一种强烈的要的感觉,已经袭击了她的全身。

朱玉婵猛回头,见六郎已经色迷迷的靠了上来,心道:“这钦差大人不但床上功夫了得,内功也同样深厚,我下了那么重的药,兰柳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他却是还没有什么明显反应。”

六郎已经有些受不了眼前香艳的刺激,一想到秦东阳两个老婆都马上要遭受自己暴行,六郎兴奋地一把抱住朱玉婵的纤腰,道:“美人,你家妹妹正好睡了,咱们接着来啊!”

说着,就将朱玉婵的纱裙撩起来,露出整个雪白的美臀,不等朱玉婵反抗,六郎已经长驱直入,那密洞刚刚被六郎手指玩弄了一番,湿滑的正厉害,两扇玉门根本就没有起到任何阻拦的作用。

朱玉婵哎呀一声,相反抗却是来不及了。兰柳现在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亲眼目睹钦差大人挺着雄壮的下身,刺进了朱玉婵的密洞,她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你们!”

朱玉婵知道自己的丑事已经没有办法隐瞒,索性豁出去了,一边美美的享受着六郎给她的撞击,一边重新计划,她认为六郎也坚持不了就会晕过去。然后自己干脆将兰柳这个小贱人杀了,在与钦差大人密谋一番,就说他酒后乱性,杀了秦将军的小妾,钦差大人必然害怕,自己在加以利诱,让他折服自己。等丈夫回来了,自己就把一切坏事都推到兰柳身上,那时候兰柳已经没有性命了,哪能狡辩?秦将军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的如意算盘,六郎早已经猜到,六郎心中好笑,先不想那么多,现在好好的享受一下秦东阳将军这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才是真的。他一边用力的玩弄着朱玉婵,一边对身边的兰柳动手动脚,兰柳也是有武功在身的,但是同时中了两种毒药,身子现在不但软绵绵的乏力,尤其欲火攻心,在六郎的挑逗之下,居然依依啊啊的哼了出来。

六郎便将兰柳那件深蓝色的内裤从两只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上退了下来,仔细看来,下身赤裸的兰柳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天生天成,未染半分尘色。那两条流畅曼妙的修长美腿,以及芳草覆盖的幽谷,真是令人美不胜收。六郎邪笑着,又将那件肚兜揭开,让兰柳美妙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

看着六郎与朱玉婵翻云覆雨,已经欲火中烧的兰柳也有些耐不住了,一只玉手慢慢的爬上自己丰隆的双峰,轻轻的揉动起来,另一只手径自伸到双腿间,在芳草丛生的玉门处悄悄徘徊。六郎对朱玉婵道:“你家妹妹已经受不了了,不如你帮她先消消火啊!”

说着,六郎就将朱玉婵抱到了兰柳身上,让两具活色生香的美妙裸体相互重叠起来,然后重新将英雄顶入朱玉婵的密洞中,放开手脚大战起来。

朱玉婵伏在兰柳身上,碍于六郎的横冲直撞,也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兰柳的双峰,兰柳一阵颤抖,将朱玉婵丰腴的胴体紧紧的抱住,这时的她已经神志不清,只当朱玉婵是于自己欢爱的情郎,只是身下还是空虚的厉害。六郎不偏不向,在朱玉婵的密洞里面开垦了一会儿后,就将沾满淫汁蜜液的英雄拔出来,对准兰柳的玉洞,慢慢的插了进去。兰柳一阵痉挛般颤抖,死死地抱住了朱玉婵的身体,那玉洞却是拼命地向上面挺起,将六郎的大英雄一下子吞了进去,六郎但觉得她湿滑的洞府之中紧窄异常,四壁的嫩肉缠了上来将自己紧紧夹住,使本来粗壮有力的英雄夹得寸步难行。

六郎不敢大意,生怕自己跑马,先是展来缓慢的旋转,慢慢的渗入,等到整个洞府全部湿滑起来,这才放开手脚,大举进攻。在不断的前后抽送,极力的开垦,兰柳的蜜穴渐渐的被撑开了一些,也可以适应六郎那粗大的异与常人的大英雄了。六郎知道她已经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欢好了,他猛然的挺动起腰骨来,让肉棒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兰柳娇嫩的穴肉紧夹着,而随着六郎的英雄的进出而翻入翻出,她不可避兔的产生了应有的快感,一阵阵酥麻羞人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彻底放弃自己的信念和坚持,毫无条件的彻底沦落为六郎的俘虏。再也抑制不住,在一声娇美的呻吟之后,全身开始颤抖了起来。随后整个人就彻底的平静了。

六郎稍稍休整了一下,将朱玉婵翻转过来,让她仰在兰柳身上,分开两只秀腿,英雄低到湿滑不堪的玉门前,道:“秦夫人,看我何等神勇,一下子就将你们俩全办了,这今后见了秦将军,真是不好意思啊。

与青涩的少女截然不同的触感,少妇那柔软的嘴唇给六郎前所未有的冲击。六郎像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着少妇柔美的双唇。而且边吸边嗅着从少妇口中传来淡淡乳汁般的清香,舌头还不停的想撬开少妇紧闭的玉齿,这种为所欲为的从容有一种强烈的迷奸味道,让六郎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兰柳原本紧闭的玉齿,终於被六郎成功的给顶开了,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玉齿接触到的是少妇更柔软的舌头,六郎嘴巴贪婪的吸引着兰柳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移动着。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六郎闭着眼睛忘情的不停吸吮着,几乎是忘记了最初来这里的目的,他舌头也不断的在兰柳的口里翻动着,寻找到并开始大力吮吸着她的香舌。突然之间,美丽的少妇忽地呼出了重重的鼻息,像是要转眼间便要醒过来的样子。

六郎心中一惊,睁开了眼睛,见兰柳却仍然在安稳地熟睡,像个睡美人一样睡得安详。六郎心中放下不少,面对接触的那份美好感觉,使他也更加的冲动兴起了全面接触她的肉体的念头。

离开了兰柳柔软的樱唇,六郎将双手移到胸前,开始由轻柔到用力,搓揉着兰柳那小巧却不失丰满的玉乳。玉乳并不算太大,淡红色乳晕长在浑圆结实玉乳的最尖端,小巧的乳头此刻正深陷在乳晕里同她本人一样沉睡着,有待於他来唤醒。玉乳虽然不大,但却是非常的具备手感,而且那两团软肉的坚挺程度,实在是不下去刚刚长成的少女。

六郎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下兰柳,发觉她仍旧处在熟睡中。六郎邪笑了起来,他并不怕将兰柳惊醒,相反的,他正是要让兰柳在他的爱抚揉弄下、在肉欲快感的刺激下苏醒过来。他接着将少妇的整个鲜嫩的奶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而两只手也没闲着的用力搓揉着空闲出来的另一边玉乳。

渐渐地,兰柳的乳头苏醒了,直立立的站在乳晕上,吸吮着她变硬了的乳头,六郎变得更加的兴奋贪婪,左右两边不断的用舌尖来回舔着,另一方面则享受着乳房在双手揉里中所传来的阵阵波动。

此时,兰柳依然没有没有苏醒的样子,六郎却在她分外美好的肉体的刺激下,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於有点忍不住了,手也开始游移到了少妇结实而又饱满的花唇之上。轻轻地摩擦着两片滑腻而雪嫩的肉唇,里面所透出来的香甜气息,这股透着奇异气息的香气几乎让他闻的眩晕过去。用手轻轻的抬起她的玉臀,将兰柳的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分得开开的,印人眼帘的是她高高隆起的花唇和修剪得分外整齐的柔毛,而最里面的小肉唇正从紧闭的肉缝中微微的张开,透过已经开始透亮的天光,六郎将少妇的大腿向两侧分开,低头仔细地看着少妇柔顺的阴毛。兰柳的毛只是长在花唇的上面,而且仅仅是只有一小撮。花唇的下方和周围则全部是乾乾净净地连一根毛发也没有。这看起来分外的诱人,既有一些柔软的毛发,又在大多数的地方露出了腻滑的嫩肉。

望着兰柳溪缝顶端的花唇,里面晶莹的肉核正害羞地半露出头来,这表明兰柳在昏睡中也是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进而开始在玉体上显示出了特徵。六郎加紧的用手指快速的来回拨弄着少妇的两片花唇,并不时的将之上下拉扯。渐渐地少妇那块神秘地溪谷慢慢的湿润了起来,肉唇也像一道被禁锢已久的大门缓缓的倘开,正如一朵盛开的玫瑰正娇艳绽放开来。就在花蕊的中间,六郎见到了少妇那粉嫩的蜜穴洞口,而且从里面还在不时的渗出着哗哗的清泉。

伏在少妇的大腿之间,六郎贪婪用手指来回拨弄着,爱怜地轻抚蜜穴处的每一块嫩肉,不时的入到蜜穴内去,去探索那层层相叠的蜜肉,去探索那份紧窄美好的感觉。渐渐地,兰柳的淫水越流越多,六郎则像是要贪婪地用手指捣着密洞。“啊!”

兰柳突然发出了一声代表高潮时候的尖叫呻吟,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头部,又进入了平静。

六郎将兰柳香娇美的肉体整个揽起来,让她胯坐在自己大腿上,左臂揽住柳腰,右手则托起她光滑圆润的丰臀。兰柳浑身无力,直贴在六郎身上,六郎看着她秀雅清艳的脸容,下身一挺,英雄已刺入紧窄润湿的香穴内,同时双手按住香臀,在不断的前后抽送,极力的开垦见到兰柳人事不省,牙关紧咬的模样,六郎暗笑一声,他又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次次直捣花心,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在她蜜穴的最深处。那种充沛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兰柳,她那敏感的肉体也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了起来。

六郎干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真刺激啊!该换个姿势了!”

大手一翻,使兰柳翻转身子,跪伏在塌上,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非常香艳的姿势。兰柳没有知觉,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乖乖的以这个极羞辱的姿势跪伏在塌上,静静等待着六郎的侵入。

六郎伏在兰柳的香背上,双手伸到她胸前握住秀乳,下身一挺,英雄直贯入香穴内,再没有什么更多的前戏,大力抽插起来。从背后侵入,再加上胸前两点嫣红的强烈刺激,这种姿势让女方最容易产生快感,女子身上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一齐受到刺激和冲击,就是再坚强的女人也会支持不住多久。六郎仅仅只再抽插了百来下,只觉得兰柳穴内嫩肉一阵强烈的蠕动,四周的肉壁紧紧夹住了自己还在不断插入抽出的英雄,将这个粗硕的大家伙死死的锁在蜜穴内。同时一股热乎乎的汁液猛然从穴心深处喷出,激淋在龟头上,而且蜜汁的流量之大之多,让那紧窄的蜜穴再也容纳不下,在肉体几番抖动后,蜜汁顺着兰柳香滑腻的大腿缓缓流了下来。

六郎道:“我靠真厉害,睡着了都会泄身,真是个荡妇!”

六郎容不得错过这绝佳机会,英雄借着流出来的这些蜜汁,开始疯狂的抽动,甜美汁液从谷中源源涌出,娇嫩幽谷窄紧温暖,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裹,令六郎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六郎吼了一声,紧紧顶着幽谷之中层层嫩肉和其间的皱褶,将一股火热的能源喷洒进去。

六郎办完事,见兰柳依然不醒,就穿起衣服,回到钦差队伍住所,那几个女人早已经是坐卧不安,都担心六郎出了事情,白云妃和白雪妃甚至还到秦东阳的将军府附近打听了一次消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见到六郎平安回来,四个人喜出望外,潘豹也高兴的跑回去给姐姐报平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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