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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命不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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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黑灯瞎火的,差点都找不回来!”萍萍气呼呼地关门,然后给我们互相介绍。

    “俊哥,叫我丽丽就行。”领舞小姐冲我淡淡地一笑。

    我仔细瞧了一下,眼前的丽丽将近一米七的身高,五官很秀美,头上戴棒球帽,身穿紫红色运动装和白色牛仔裤,斜肩背着一个运动背包,除了浓艳的化妆还在,整体上给人的感觉却很平淡很清丽,完全无法与舞厅里那个狂野性感的领舞小姐联系在一起。

    “快坐快坐!”我将丽丽让进客厅。

    萍萍开玩笑:“俊哥,这么急呀,进门就让人家‘快做’!”

    我一听笑起来:“什么呀,我说的是坐下的‘坐’!”

    丽丽也噗哧一笑,不过笑容随即淡下来,完全没有萍萍那种迎合人心的热闹表现,有些缺乏开朗和活力。

    “晚上领舞很累人吧?”我说着,拿过一瓶罐装咖啡,递给坐到沙发上的丽丽。

    “谢谢!”丽丽看样子很渴,接过去喝了几大口,这才摘下帽子和背包,问我:“俊哥,洗手间在哪儿?我先去洗澡。”

    “累了就歇会儿,不用这么着急。”我违心地说。

    “没事!”丽丽简单地说了一句,从背包里拿出一条自己的毛巾。

    我心里其实希望丽丽能用最快的速度洗完,然后和我上床大战,所以不再多说,马上指引路径。丽丽脱掉外套,按照我的指引走进洗手间。

    “来,咱们俩也别闲着。”我拉着萍萍进房。

    “你不是想和丽姐做吗?”萍萍笑问。

    我脱去浴袍,躺倒在床上,指了指已经有些蔫软下去的鸡巴:“你看看,都歇到软了……临阵总得磨枪吧,快来,让我看看你上面这张小嘴怎么样。”

    萍萍一笑,跟着解衣退裙,爬上床来。

    “这个害人精!”萍萍趴伏到我的双腿间,顽皮地抓住大鸡巴,左右开弓,扇了龟头两巴掌。

    “哎呦,你想打死它呀!”我说笑着,心里却对这种击打所带来的快感很喜欢。

    萍萍嘻嘻一笑,伸出舌尖开始刺激我的龟头,灵活而仔细地围着龟楞打转,并不时地勾舔龟眼。

    “呼……”我舒畅地吐出一口大气。

    还没一分钟,我刚刚稍微减弱的欲火又升腾了起来,就感觉这个身体发热发烫,体内如同岩浆翻滚,而大鸡巴就是火山,炙热的岩浆正一点一点向火山里运动、汇集。

    “别光用舌头,用嘴含啊!”我焦急地吩咐。

    “这么大的鸡巴,谁吃得下呀。”萍萍娇娇嗲嗲地抱怨。

    萍萍这种难以承受的表情反而是我最想,甚至是所有买春客都最想看到的,我心里更加火热和欢喜:“那也得试试呀,弄到哪是哪!”

    萍萍听话地张嘴含住我的大龟头,往下吞了总共不到三寸,再也吞不下了,紧跟着吐出来,然后依照这个深度,开始为我口交。我的大鸡巴在萍萍又吮又舔之下,不一会儿就完全恢复了更才和萍萍做爱时的雄风。

    这时候,丽丽围着浴巾走了进来,一眼看见我的极度勃起的大鸡巴,不由得一声轻轻地惊叫。

    “今天看走了眼,自讨苦吃,应了这么个要命的活儿!”萍萍玩笑着,又打了我的大鸡巴两巴掌。

    丽丽一笑:“那你还拉我下水。”

    “谁叫咱俩是好姐妹呢!”萍萍笑着说。

    丽丽解下浴巾,露出里面曲线完美的身材。大概是经常剧烈跳舞的缘故,丽丽的身上完全看不见一丝的赘肉,肌肤紧绷,乳翘臀圆,纤腰秀腿,凹凸有致之间,几乎只能用一级棒来形容了。

    不过,我猛然间又发现了一个与年轻的丽丽极不相称的东西,丽丽的脐下赫然有一道两三寸长的伤疤,那是剖腹产留下的竖剖伤疤,这样的疤痕我见过不只一个,所以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你生过小孩儿?”我看着确实不过十八九岁的丽丽,心中有些不敢相信。

    “丽姐以前玩得可疯了,十六就怀上了。”萍萍说完,忙招呼:“丽姐,快来替我一下,我嘴都酸了。”

    “俊哥,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就算了。”丽丽没有像寻常小姐那样纠缠客人,极力推销自己。

    我忙招手:“谁说不喜欢了……我跟你们说,我还就喜欢女人这道伤疤。”

    丽丽高兴得一笑,上床趴到我腿间,替下萍萍,接着为我舔鸡巴。

    “俊哥,你这爱好还够奇特!”萍萍笑着,扑进我怀里。

    我哈哈大笑:“我也不是什么样的都喜欢,竖刨的看见就兴奋,可要是横刨的,那我就一点劲儿也提不起来,碰也懒得碰了!”

    “就一个生孩子的伤疤,你还这么讲究,真变态!”萍萍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我胸腹上乱滑,挑逗我的欲望。

    我被萍萍撩拨得浑身痒痒,欲火越来越向大鸡巴上凝聚,勉强享受了一阵丽丽的细腻口交,就实在忍不住了,于是连忙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装保险套的小盒子,胡乱取出一个,丢过去:“来,丽丽,快帮我带上,让我看看你和萍萍谁更好。”

    “我当然比不过萍萍了。”丽丽淡淡地说笑着,帮我套上保险套。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说完,我急不可待地拉过丽丽,翻身压到身下。

    丽丽轻轻一哼,主动劈开双腿,以迎接我贴近的下体。我心中激动万分,握着大鸡巴胡乱地挪动了几下,终于找到丽丽的屄穴。我一阵冲动,不由分说,蛮横地挤进龟头,然后慢慢地向深处插入。

    丽丽因为生育过,所以阴道比萍萍的要宽一些,不过也并不是松松垮垮的令人感觉无趣。萍萍的阴道前宽后窄,对于龟头的刺激非常大,而丽丽的阴道前后一致,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均匀包裹,严密贴合,虽然对于龟头的刺激变小了,但是却使整根大鸡巴都感到了舒畅。

    “谁好?”萍萍好奇地问。

    “都好,就像老婆和情人,家里的舒服,外面的刺激。”

    我一句话将萍萍和丽丽都逗笑了,我也跟着笑了笑,开始抽送起大鸡巴来。

    丽丽感觉到我大幅度抽出之后的再次进入,不禁哼了一声,然后随着我的动作轻轻呻吟起来。

    我心中越发饥渴和兴奋,同时也感觉到大鸡巴的进出越发顺畅和滑腻,连连的快感让我变得无所顾忌,我慢慢加快动作。

    “嗯……啊……”丽丽的呻吟也变得有些大起来,不过和刚才萍萍放肆的叫床声还是不能比。

    我更加奋力地猛肏丽丽,希望能听到她动情的声音,不过经过好长一阵时间冲锋,丽丽却未能如我所愿,而且从我的大鸡巴上传来的感觉判断,丽丽的屄里似乎也没有再分泌出更多淫水儿。

    显而易见,丽丽只是在机械地接客,而不是与客同乐。这让我有些不爽,毕竟价格在那里衡量着一切,即使是一流线条,魔鬼身材,可要是冷得像铁板,僵得像木头,那也就不值什么钱了。

    不过还好,萍萍非常会凑趣,嗲声骚气地叫:“俊哥,看你肏屄真带劲儿,快给我也来几下吧,人家都受不了了。”

    我瞧着萍萍的淫荡表情,忙忍不住地舍开丽丽,过去压住萍萍:“用不用我换个套子?”我问。我知道小姐间的规矩:“一条鸡巴可肏万屄,但一个套子不入两穴。”

    萍萍咯咯一笑:“不用,丽姐我绝对信得过……再说和她上床男人,都是和我先做过的。”

    “原来你还是个小皮条!”我笑着,一下子将大鸡巴重重地插进萍萍的小屄里。

    “啊哟……要死呀,这么狠!”萍萍抱怨我,可却把双腿尽量叉开,让我能顺利地整根插入。

    我双臂撑起上身,俯视着萍萍淫荡的面庞,下体极力挺动大鸡巴,调动最大的能量,进行最后的奔驰。

    “啊……妈呀……俊哥……嗯……你肏死人家了。”萍萍激情地浪叫。

    我知道自己差不多就要射精了,所以一刻不停地狠抽猛肏,一口气差不多弄了十分钟,大鸡巴猛地就有了一股极度的膨胀感。

    “要出来了!”我闷声吼叫。

    “啊……射我……嗯……快射我吧。”萍萍迎合着我的心意,一副饥渴难耐的表情,诱惑我向终点冲刺。

    不几下,我嗯地一声,大鸡巴再也无法坚持住,尿道颤搐之间,积累多日的精液顷刻咆哮而出。我不肯停止,又连连抽送几下,将最后一丁点精液射尽,这才畅快无比地从萍萍的身上翻下来。

    “俊哥,你做起来可真猛!”丽丽轻轻一笑,帮我取下保险套,然后拿过纸巾擦拭大鸡巴上残余的精液。

    此时此刻,我才觉得丽丽有些贴心顺意了,忍不住伸手上去来回抚摸丽丽的那道伤疤,那感觉就像摸到了极品美屄一样的爽,至于我为什么有这样的古怪爱好,我自己也弄不清楚,反正这并不会伤害到别人,自己偷偷爽就是了。

    “嗯……”丽丽被我一路向下,触及到了阴蒂上,不由得一叫。

    我没有住手,继续探索,丽丽的下体相对于萍萍的要成熟多了,但显然同一些同龄的洗头房小姐相比,要鲜美和紧小得多,看样子并不像经常使用,我估计跟新婚一两年的正常女人差不多。

    “真好看!”说着,我回头问萍萍:“你要是到了十八岁,会是什么样?”

    “能怎么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呗!”萍萍满不在乎地一笑,下床去了洗手间。

    我搂倒丽丽,又亲吻又抚摸,肆意玩弄梦想中的魔鬼身材。不一会儿,我那股刚刚退去的欲火又重新燃烧起来,并未完全蔫软的鸡巴再次蠢蠢欲动。

    我将丽丽的手牵引到鸡巴上,丽丽知道我想要什么,很配合地用手握着我的鸡巴,缓慢而轻柔地来回撸套,并且不时地撩逗我的鸡巴蛋。我万分欢喜,继续亲吻丽丽的粉颈,抚摸丽丽的翘乳。

    “可惜挤不出奶来了!”我略显失望地说。

    丽丽一笑:“我奶水少,孩子都是吃奶粉的。”说着,手上加力撸套我的鸡巴。

    “孩子多大了?”

    “刚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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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小小年纪怎么想的,干什么不好,非得生孩子。”

    丽丽又一笑,但笑容中透出一丝苦涩,很明显,她的心里有难言之隐。

    忽然,就在这时候,不知谁的手机响了。

    “丽姐,你电话……这么晚了,谁呀?”萍萍在厕所里大叫。

    我不耐烦地看了看表,已经两点了。

    “萍萍,你替我看看吧。”丽丽犹豫了一下,但并未起身。

    “行,等会儿。”萍萍答声。

    不一会儿,萍萍接着电话从外面跑进来:“姥姥,等会儿。”说着,急忙将电话塞给丽丽:“我姥姥,小小可能病了。”

    丽丽听完,表情立刻紧张起来,连忙站起身,抓过电话:“喂,姥姥,怎么了……情况严重吗……是吗……行,你别急,我马上回去。”

    我见丽丽的语气由平和转为了慌急,猜想大概是丽丽家里出事了。

    果然,丽丽挂断电话,马上就跳下了床:“对不起俊哥,我女儿病了,腹泻不止,我得赶回去看看,实在不好意思。”丽丽急切得不等说完,就慌里慌张地跑出卧室,去穿衣服了。

    “丽姐,我跟你一起回去。”萍萍也不打算留下来。

    我看丽丽真情流露的模样,知道她的孩子是真的出了大事,虽然我的大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可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忙跟着下床出房。

    “你别着急,这么晚了,我开车送你去。”我一边说,一边跟着穿衣服。

    丽丽望了我一眼,充满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    ***    ***    ***

    丽丽家住的不十分远,晚上马路也很清静,没用一刻钟就到了。

    “我就在楼下等着,要是不行就送孩子去医院。”我不忘叮嘱。

    丽丽又谢了我一声,和萍萍迅速下车,一起跑上楼去。不多一会儿,丽丽和萍萍果真抱着孩子又跑下来了,我看到丽丽的焦急表情,知道孩子大概是病得不轻,于是赶忙开车直奔医院。

    等到了医院,丽丽才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因为出来的慌张和匆忙,她身上的现金根本不够交检查费的。萍萍也没有多少钱,不过还好带着银行卡,可是当丽丽将卡递进收费口时,收款员却说网络故障,不能刷卡了。

    我不想眼见一个幼小纯真的生命因为钱而耽误了救命的时间,忙将钱包中仅有的两千现金都塞给丽丽。丽丽激动地再次谢过我,高兴得都快哭了。

    最终,医生确诊为小儿急性肠炎,并且说孩子已经出现中度脱水现象,需要打点滴和用药。现在的医院不交费就不给治病,宁愿见死不救,也要保证医院的效益,不过幸好此时因为我及时地伸出了援助之手,在费用上没问题,所以孩子的治疗一点时间也没延误。

    我看着打着点滴的孩子和无助的母亲,心中生出一丝恻隐之心,没有即刻离去,而是一直陪伴丽丽母子到了早晨。此时孩子的状况已经趋于稳定,由于送到医院很及时,治疗起来相对容易,因此经过一番抢救,医生说留院打完点滴,如无大碍就可以回家了。

    丽丽听到孩子无碍了,终于松下忐忑的心,本来就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

    “孩子没事就好,别难过了。”我也跟着有些黯然,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慰丽丽。

    “俊哥,谢谢你,多亏了你……你的钱我回头一定还你!”丽丽抽泣着,眼神里透出感激之色。

    “不用,也没多少。”我想起孩子惨白的小脸,心中不忍再让丽丽还钱了。

    萍萍此时的眼圈也是红红的,可忍住没哭出来,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道:“丽姐,你不是还要上班吗,小小也没事了,待会儿我抱她回去就行了。”

    丽丽勉强止住眼泪,也看了一眼手机,无奈地犹豫了一下:“好吧,那你带小小先回家,我去找人替个班,然后就回去。”

    “放心吧,一会儿我送她们回去。”我觉得好人应该做到底。

    丽丽听到我的话,更加放心,又谢了我几句,怜爱地瞧了瞧还睡着的孩子,然后就匆匆离去了。

    ***    ***    ***    ***

    回去的路上,孩子的小脸已经基本恢复了本该有的红晕,躺在萍萍的怀里依旧安睡不醒,这一夜显然将这条小小的生命折腾得够呛了。

    “丽丽在哪上班?”我想起丽丽,不由得和萍萍闲聊起来。

    “沃尔玛超市。她是收银员。”萍萍说着,稍微动了动身体,将孩子抱得更舒服一些,又说:“俊哥,那些钱你别要丽姐的,回头我还给你。”

    “我不是说不要了吗,算了,你也别还了。”我豁达地一笑,转而问:“丽丽家里很困难吗?”

    萍萍叹了口气说道:“嗨,上有吸血鬼老妈,下有没断奶的孩子,能不困难吗。”

    “她妈对她不好?”

    “岂止不好,简直一个冷血动物,她自己每个月至少五六千的收入,可只顾自己吃喝玩乐,一分钱也不给丽姐,反而还找丽姐要煤气暖气水电费什么的,什么都算得特别清楚。”萍萍说着,现出一抹愤愤不平的神色。

    “还有这样当妈的?”

    “可不!丽姐从小没爹,就这么个妈还不像妈。妈的!要不是懒得见这个母夜叉,丽姐也不会在外面胡混,叫人骗大了肚子……你不知道,就连丽姐生孩子的钱还是自己挺着大肚子赚来的呢,她那个妈一分钱没出,外孙女也一天没照顾过,天天都是我姥姥给看着。”萍萍喋喋不休,越说越气愤。

    残破的家庭容易产生残破的心灵,残破的心灵造就残破的人生,听着萍萍的叙述,我能想像出丽丽从小到大的遭遇,我也是生长在单亲家庭,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我的母亲对我疼爱有佳,此刻,我第一次感到了这份疼爱的重要,并且对此庆幸不已。

    我和萍萍之间忽然产生了一阵沉默,萍萍不想再说丽丽的家事,我也不想再问下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萍萍不知为什么,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我忍不住询问,也想打破这份沉默。

    萍萍又一笑:“我想起俊哥你昨晚上的模样了,要出来没出来,就遇上了这事儿,急坏了你了吧?”

    我想想当时的情景,也跟着笑起来:“可不是吗,子弹已经上膛,就差那么嗖地一下了,能不急人吗!”

    还是这种话题说起来不疼不痒,而且更加惬意舒心。萍萍笑得更厉害了,但因为怕吵醒孩子,所以忙用手捂住嘴巴,忍了一会儿,才又面带歉意地说:“真对不住你,俊哥,改天我给你补上。”

    “行啊。”我随口应声,冲着萍萍淫淫一笑。

    前面不远是银行,萍萍又提出要取钱先还给我,我没有停车,并表示坚决不要。

    “俊哥,你可真是个好人。”萍萍的言语中透出并非敷衍客人般的真诚。

    我自嘲地一笑:“我这么好色也算好人?”想想自己连十五岁的小姑娘都想上,实在无法把自己就这么划分到好人堆里去。

    萍萍也笑了:“好色归好色,好人是好人,两码事儿……再说,哪个男人不好色!只不过俊哥你买得起女人,别人买不起罢了。”说着,萍萍哼了一声,一脸世故地又说:“要是手里都有钱,我不信哪个男人不好色,至少到今天我没见过,那是天性,不碍人品的事儿。”

    听萍萍这么说,我忽然真觉得自己像个好人了,至少是个好色的好人。

    “俊哥你人这么好,我也不能亏了你,我给你找个比我还嫩的小妹妹,你要不要?”萍萍脸上又现出充满诱惑力的笑容。

    “真的比你还嫩?”我心里高兴得狂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问出口的。

    “对啊,绝对超嫩!”

    “不会未成年,不够十四岁吧?”我心里对此尚有一份担忧,因为我知道做爱对象如果小于十四岁,那么不管对方是不是出于自愿,都会触犯刑法上的强奸幼女罪。

    “你想要未成年的?没问题,我给你找个十三岁的,怎么样?”萍萍以为我对此感兴趣。

    “别别别,那可是严重犯罪,我可不敢要!”我忙摇手,但想想那种花蕾一样的年龄,心里还是一阵痒痒。

    萍萍咯咯地笑了:“怕什么,你情我愿的事儿,你还怕我告发你呀!”

    “怎么会呢。”我尴尬地笑了笑,以遮掩自己的怯懦,毕竟第一次接触这么年幼的女孩儿,所以不免有些勇气不足。

    萍萍又笑了笑:“既然你有贼心没贼胆,那我就给你找个成年的,比我小一岁,刚上初一,这回行了吧?”

    我一听,高兴得浑身酥软,几乎都要没法开车了,想都没想,连忙点头道:“行行……什么价钱?”

    “嗨,什么钱不钱的,俊哥你为小小破费了这么多,我还能找你要钱吗,免费,钱我替你出了。”

    “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全当补昨晚上了。”

    正说着,已经走到了丽丽家的楼下,我还要谦让几句,可萍萍却找我要了电话,丢下一句完事请我们吃顿大餐就行了,然后抱着孩子下车,就快步走上楼去了。

    ***    ***    ***    ***

    一晃就到了重阳节,这一天是星期二,萍萍的一通电话让我才刚平静下来的心又起了滔天巨浪,萍萍果然要带一个叫佳佳的学妹到我家里玩,我当然知道其中的意思,满口答应下来。

    下午一点四十五分,萍萍领着佳佳就到了。我为了能节省时间,早早地洗完了澡,只穿了一件浴袍,鸡巴也被我自慰得几乎要勃起到极限了。

    “俊哥,你可真急性子,要是我们再晚来会儿,你还不得‘自爆’了。”萍萍瞅见我浴袍下顶起的鼓包,开起我的玩笑来。

    我干笑了笑,双眼只顾着上下打量起佳佳来。佳佳身材比萍萍的丰满,但没有萍萍高,差不多也就一米五左右,娃娃脸,五官清秀,皮肤挺白,没有化什么装,一副青春的素颜,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怎么样?”萍萍摽着佳佳的肩膀问我。

    我又仔细地瞧了瞧,佳佳身材几乎不成比例,屁股很圆很大,但却是个平平的贫乳,腰肢有点粗,腿也不细,可以说,与性感彻底无缘,但也正是这种透着稚嫩之气的不成熟的肉体,反而有一股非常纯真干净的诱人魅力,让我瞧着也更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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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当然没得说了,年轻就是无价宝。”我说着,鸡巴竟然不经意地上下跳动了两下。

    佳佳眼尖,看到了我的反应,不禁抿嘴而笑,脸上也跟着飞起一抹红晕。萍萍也一笑,拉着佳佳进了洗手间。

    我高兴地进了卧室,赤裸着躺在床上,等待了一会儿,二人洗完澡,也跟着进来了,萍萍光条条的,而佳佳却裹着一条我的浴巾。

    “怎么样,大吧?”萍萍指着我笔直耸立的大鸡巴,笑嘻嘻地问佳佳。

    佳佳的表情显露出吃惊和慌惧,这让我感到一阵无比的快意,如波涛一样,迅速地弥漫到全身的所有地方,而且大鸡巴上的筋脉也因为这股快意,更加变粗变鼓,清晰可见。

    “妈呀!怎么这么大?”佳佳说着,竟然惊骇得停住了脚步。

    此时,萍萍已经爬上了大床,滚到我怀里,握住我的大鸡巴轻缓地撸套着,冲着佳佳笑着说:“我说你还不信,这回信了吧……还不快过来尝尝。”

    佳佳不像萍萍那样放荡不羁,脸上的羞色更加红艳起来,但是还是慢慢地上前,坐到了床边上,不好意思地说:“这么大,怎么进去啊?”

    我忍耐不住了,一把拽倒佳佳,紧跟着一扯,佳佳身上的浴巾向两边滑落开去,里面那具稚嫩的娇体顿时就暴露在我的眼前了。

    “真好,真他妈好!”我的双眼如一对水蛭,死死地盯住佳佳的双腿间,兴奋得连脏字都蹦出来了。

    从我第一眼看见佳佳浑圆的大屁股时,我就在暗自猜测,而此时此刻,佳佳完全呈现出来的下体证明了我是对的。佳佳如我预料的那样,是个不折不扣的馒头屄,粉粉嫩嫩,紧紧实实,阴毛稀疏柔软,纤细卷曲,几乎遮不住下面的小缝隙,如果有耐心的话,甚至我都可以数清楚。

    我贪婪地盯着佳佳那完全没有使用痕迹的下体,嘴里不知不觉问了一句话:“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不是。”佳佳虽然满怀羞意,却清楚地答了我一声。

    萍萍看到我痴迷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虽然不是处女,也差不离,佳佳上个月过生日才被她男朋友开苞的,到今天也没和人做过几次,算上这次也就一巴掌。”

    “可惜了!”我虽然明知佳佳不是处女,可还是有点泄气。

    “萍萍,你别说了。”佳佳脸上的羞意淡了一些,但同时有多了一些失望和懊恼。

    “怎么了?”我本能地感到其中可能有某种撩人的隐情。

    果然,萍萍笑得更大声了:“怎吗,都这么长日子了,心里还别扭呐?”随即又对我说:“她头一次是被她男朋友灌醉了迷奸的,而且不但自己上了,还叫两个哥们一块儿,仨人把她给轮了。”

    “好了,别说了!”佳佳生气地拧了萍萍一把。

    “迷奸加轮奸,可惜,真可惜了!”我听得血脉暴涨,猛然忆起上个月在北京将可贞破处的情景。

    “可惜什么……可惜主角不是你啊!”萍萍虽然闪到了一边,但依旧玩笑打趣。

    我嘿嘿一笑,不再说话,扑上去,大口吻住了佳佳的整个外阴,舌尖也紧随其后,一直探进那道紧窄肥腻的屄缝里去。

    “啊……干什么?”佳佳咯咯地笑起来,双腿本能地夹住我的脑袋,同时手也跟着抓到了我的头发上。

    佳佳的笑声和呻吟声不像萍萍的那样放肆,娇滴滴的还带着女孩儿的幼稚之气,这种稚嫩的声音与我嘴下鲜嫩的屄穴正好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在我耳中听着,嘴里尝着,三魂七魄就在那一霎那一起飞上天去了。

    面对这么可口诱人的小馒头、小鲍鱼,我本来已经吃饱的肠胃里又泛起了馋意,甚至饥饿感。佳佳随着我的亲吻和勾舔而不住地扭动,笑嘻嘻地只想把我的脑袋推开。

    我被佳佳这种无力的抗拒挑逗得越发放肆,越发粗鲁,双手使劲向两边拨开佳佳的双腿,以便让嘴唇和鼻尖更加贴合佳佳的下体,然后就像啃排骨时嘬吮骨髓一样,猛嘬那嫩到不能再嫩的屄缝深处的汁水。

    “啊……别……嘻嘻,不行……”佳佳笑得更加厉害,叫得也更加厉害。

    虽然佳佳已经洗过澡了,但在激烈地扭动之间,一股淡淡的臊味还是混合着沐浴液的香味不知不觉地钻入了我的鼻腔里,我不禁又想起可贞,并拿可贞初夜时,那未曾清洗的臊味和佳佳相比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佳佳这个已经清洗过的嫩屄反而更臊更淫荡,也更能诱惑我的性欲。

    我嘬得更加猛烈,嗅得也更加深长,舌尖极力往尽头游走,鼻尖也连带着顶蹭起佳佳的阴蒂来。

    “嗯……不行了,别弄了!”佳佳的笑闹声没了,和我一样,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我把脸闷到佳佳的双腿之间,直到自己喘不过气了,才恋恋不舍得地抽身起来,佳佳屄穴已经被我嘬吮得黏糊糊、湿答答的了,晶莹剔透的阴毛之下,两瓣原本粉嫩无比的大阴唇也变得更加红艳动人,更加鼓胀饱满,就像刚出蒸笼的馒头,带着光泽,冒着热气,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口水横流。

    “和小猪有一拼了!”我心里美滋滋地叨咕着,又想起小猪的那个还没开封的白虎小馒头屄。

    “俊哥,你可真坏!”佳佳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我嘿嘿一笑:“这就叫坏了,我还有更坏的,你要不要尝尝?”说着,我手握大鸡巴,前后撸动几下,显示给佳佳看。

    “不要!”佳佳叫着,猛地夹紧双腿。

    我喜欢佳佳给我带来的这种半推半就的乐趣,尤其是那个鲜嫩至极的小馒头屄,让我实在嘴痒舌酥,甚至就连性欲都要排到口欲之后了。

    “这么好的宝贝,我还没尝够呢,怎么就藏起来了?”说着,我又要去扒分佳佳的双腿。

    “不行,不给你尝了!”佳佳冲我撒娇,语气中透出女孩儿才有的顽皮和乖巧。

    “你不让我尝,那就让我肏,你想要哪个?”我淫笑着,又使劲撸了几下大鸡巴。

    “别!”佳佳生怕我蛮干,连忙推住我的身体。

    我看着佳佳羞羞怯怯的表情,哈哈一笑,翻身躺倒:“来,萍萍,那你先上来磨磨枪,叫佳佳瞧瞧。”

    萍萍笑着应了一声,拿过保险套为我带好,然后跨腿上来,用手扶着我的大鸡巴,准确地顶住自己的屄口,慢慢地坐套下去。

    “嚯!真进去了。”佳佳面露一丝紧张之色,目不转睛地盯住我和萍萍的结合部位。

    萍萍一笑,嘴里咝咝地吸着气,将我那根极度膨胀,凶神恶煞一般的大鸡巴完全吞进阴道里。佳佳瞧着,紧张之色变为了惊奇之色,忍不住挪脸过去,仔细观瞧萍萍那被我涨圆撑大的屄穴。

    “来,佳佳,你也别闲着,你的小骚屄我可还没吃够呢。”我说笑着,伸手又拽过一个枕头,将自己的脑袋垫高。

    佳佳似乎怕我现在就用大鸡巴干她,所以并没有拒绝我,带着一脸甜甜的微笑,也跟着跨到我面前。与刚才从上向下看不同,此时从下向上看去,佳佳的下体又有了另一番景色,显得更加鼓蓬饱满,肥美诱人,就像悬吊着的饵料一样,让我这只胯下之鱼更加心动不已,垂涎欲滴。

    “嗯……俊哥,你今天怎么比那天还粗还大,啊……涨死人家了。”萍萍一边呻吟着,一边上下吞套起来。

    对于大鸡巴的膨胀程度,我也觉得超越了平常该有的尺寸,虽然不是很多,也许只是围度和长度增加了两三个毫米,但状态完全不一样,热中有火,硬里带钢,简直已经胀挺到了极限的极限。

    我不知道是因为我提前吃了半片伟哥,还是因为佳佳的小嫩屄对我来说实在太具诱惑力,我想这两种缘故都有,但嘴里却说:“这你得感谢佳佳!”说着,我用两根食指拨分开佳佳的大阴唇。

    顿时,佳佳那尚未滋长的小阴唇,以及那粉红鲜嫩的小阴蒂就完全显露出来了,再往深处,阴道由于未被怎么使用的关系,紧紧地收缩着,只留下一个手指粗的孔洞。

    “呀……你别看!”佳佳撒娇地企图推开我的双手。

    我不肯罢休,将佳佳的双手推去她身后,叫萍萍替我抓住,这样佳佳就只能任由我玩弄了。我再次分开佳佳的嫩屄,将一根食指深探进去,轻轻地挖了挖。

    “啊……俊哥,你别弄。”佳佳轻叫,身子也跟着一颤。

    我淫淫一笑,抽出食指,但随即又将中指一同插入,继续轻挖。

    “啊……别……不要……”佳佳使劲挣扎,但萍萍还是抓着她的双手不放。

    我听着佳佳娇柔而稚气的叫声,一阵冲动,双指依旧抠挖不停,企图刺激佳佳的g点,并同时伸嘴过去,一口吻住阴阜,用舌尖勾舔佳佳那粒鲜嫩无比的阴蒂。

    佳佳的声音随着我的双重刺激而开始变得尖锐和急促起来,如泣如诉,语不成声,咿咿呀呀地乱叫不止。我越发冲动,忍不住提升指挖舌舔的速度。佳佳再也忍受不了了,企图向后挪移身体,躲避我的玩弄。

    “哪儿跑!”我嘿嘿一笑,干脆抽出手指,用双手紧紧抱住佳佳的大屁股,使劲往我脸上按。

    “啊……俊哥,你坏死了!”佳佳浑身一抖,下体和我的嘴唇紧密贴合在一起,同时阴蒂被我更加准确地勾舔到了。

    我一丝一毫也不放松佳佳,忘情而肆意地吻吮、嗅吸、勾舔,对着佳佳的大阴唇、小阴唇、阴阜、阴蒂,甚至阴毛进行彻底地玩弄。

    佳佳的下体变得火热,似乎阴道里都会喷出湿乎乎的热气,不过那只是我的感觉,而真实的是,佳佳的阴道深处因为我的刺激而分泌出泊泊的淫液,黏答答的,亮晶晶的,带着臊味,带着香气,一直不停地向外涌冒。

    “这个小鲍鱼可太极品了!”我不禁赞叹。

    “俊哥,不行了,你放过我吧。”佳佳趁机求饶。

    我如若无闻,再次将佳佳的大屁股抱住,变换目标,着重攻击阴蒂。

    大概这种刺激的程度对于佳佳那粒尚未成熟,还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阴蒂实在太强烈了,不到十分钟,只听佳佳一声尖厉地长唤,身体连连颤抖,紧跟着一股又臊又香的温热水流就从细小的尿道里喷射出来,并且完全灌进了我嘴里。

    我冷不丁被这么一灌,心理上还没准备好,可喉咙已经本能地缩放,而那股热流就这么被我一口吞下去了。

    “哎呀……俊哥,别弄了,我都尿出来了。”佳佳的屁股和双腿越发柔软,一下子坐到我的胸脯上,激情地喷射让她有些虚脱。

    我已经从气味上判断出,佳佳的那股热流绝对不是尿液,而应该是被我强烈刺激之后的正常潮吹现象。很显然,佳佳虽然敢于和男人做爱,但对两性之间的知识和经验却极其匮乏。

    “没关系,你就接着尿吧。”说着,我又一口吻住佳佳屄穴,企图将上面残余的水珠完全吞噬。

    “呀呀呀,你不嫌脏呀?”这次佳佳的叫声十分尖锐,而且充满惊愕。

    “脏什么呀,这又不是尿,这叫潮吹。”面对无知的佳佳,让我多少有些得意。

    “潮吹?”萍萍和佳佳几乎异口同声,随即萍萍就放开了佳佳的双手,并从佳佳的臂下钻过头来,兴奋地欢叫:“真的假的,佳佳潮吹了?”

    “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佳佳一把将萍萍的脖颈夹住了。

    萍萍叫了一声,伸手一搔佳佳的软腰,立刻又挣脱开了,然后两人扭打笑闹着,一起从我身上滚落下去。

    “你真白菜,连潮吹都不知道!”萍萍笑着,反客为主,压住了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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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就你知道,你又潮吹过几回呀!”佳佳不依不饶。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萍萍使尽气力,不让佳佳翻身。

    第二十四章、萍萍和佳佳(下)

    我看着眼前嬉嬉笑笑、打打闹闹的两个幼齿妹,一股莫名的欲火顿时聚集到了大龟头上,胀得我又痒又热,我趁二人不备,挪身到萍萍屁股后面,以最快的速度找准目标,紧跟着一用力,再一用力,只用两下,便将整根大鸡巴完全插进了萍萍的小屄里。

    “啊……嗯……俊哥,你怎么搞偷袭啊。”萍萍回头,冲我一脸抱怨地笑了笑。

    我只是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即刻凶猛地开始抽送起来。我的动作幅度不是很大,但频率却很高,快出快入,每一次都让大龟头以最粗野最蛮横的方式在萍萍的花心深处肆虐。

    萍萍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噢噢呀呀地只顾乱叫,更无心去制约佳佳了。佳佳趁机从萍萍的身下挣脱出来,歪坐到一边,故意俯下脸去,笑吟吟地对萍萍说:“俊哥的鸡巴这么大,你一定很爽吧,那你也潮吹一个给我看看。”

    “死……丫头!”萍萍想去拧佳佳,却被佳佳机敏地躲开了。

    我心中的欲望如火如荼,比平常和女人做爱时狂躁了不知多少倍,我不相信这是伟哥的效果,毕竟伟哥只是壮阳药,而不是春药,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我太执着于玩弄和奸淫眼前的这两个诱人的女孩儿了。

    我用跪姿猛肏一阵,急急渴渴地又将萍萍的身体翻过来,双臂架住萍萍的双腿,压身下去,继续横冲直撞,就像用石杵捣蒜一样,对着萍萍的娇嫩花心进行彻底摧毁。

    “啊……噢……啊……别……这样,肏……肏死……人家了!”萍萍断断续续地惊声尖叫。

    大概是刚才被佳佳那嫩到不能再嫩的小馒头屄诱惑得太过兴奋了,我双耳中嗡嗡作响,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是感觉到浑身上下如同被熊熊火焰包裹着一样,每一片肌肤都透着燥热,每一个细胞都渗着疯狂,让我就像一头久未进食的饥兽,只知道撕扯、啃咬、吞噬。

    “我的妈呀!”佳佳不由自主地轻叫了一声,本来还笑意盈盈的脸上逐渐变成紧张和惊惧。

    过了好一阵,我的疯狂欲火才因为腰部传来的疲累感而退散了一些,让我不再那么凶狠和暴躁。我停住动作,放开萍萍的双腿,一屁股坐到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抽送过于激烈的缘故,我的大鸡巴的表皮十分滚烫,和我大汗淋漓的身体一样,它也出汗了。我伸手一把扯掉保险套,让我和我的大鸡巴都长长地嘘了口大气。

    “缺德的,咝……要人命啊!”萍萍连忙搓揉自己的下体,以缓解我的粗暴动作给她带来的不适感。

    我嘿嘿地淫笑,抽过纸巾,擦拭汗水,开玩笑的说:“口是心非,你这不还在手淫吗,是不是也想来个潮吹!”

    “什么呀!”萍萍白了我一眼,旋即和佳佳都笑了。

    “你来个潮吹我也看看,我吃过猪肉了,可没看过猪跑。”佳佳也开起萍萍的玩笑。

    “你他妈才是猪呀,大屁股猪!”萍萍笑着还嘴。

    “我也想看,你来一个让我们看看。”我说。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喷股水儿出来吗。”萍萍一笑。

    “要的就是那股水儿……你要是自己不弄,那我就替你弄。”说着,我向前挪了挪。

    萍萍紧跟着向后退缩,咯咯地骚笑:“别,别,我自己来还不行吗。”

    我不再上前,笑嘻嘻地瞧着。萍萍泛起淫荡的表情,向后挪移到床头,立起一个枕头,半躺半靠,然后m形叉开双腿,用纤细的手指先从下向上,顺着屄缝轻巧地捋了一下,以挑逗我本已紧绷到颤抖的心弦。

    “真带劲儿!”我双眼盯紧萍萍双腿间那道诱人的缝隙,大鸡巴忍不住地跳了两跳。

    佳佳轻轻地一声讥笑,让我猛然的意识到她的存在,我忙一把将佳佳拽进怀里。

    “啊,别……”佳佳以为我要肏她,不禁慌张起来:“俊哥,你要是像刚才那样,我可不敢和你做!”

    我微笑了一下:“怎么能呢,做爱也得因人而异,因地制宜,我怎么可能对你的小嫩屄那么狠心。”我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话,心里其实渴望更加猛烈和狂暴的奸淫佳佳的小屄。

    “说得好听。”佳佳娇媚地笑了笑,似乎怕被我强奸,所以一把控制住我的大鸡巴,丝毫不肯放松。

    我刚被佳佳白净而柔软的小嫩手一抓一握,大鸡巴上立时传出一阵异样的快感,让我不禁有了一种想被佳佳手淫的冲动,于是亲了佳佳一口,笑着说:“你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那就先帮我打打手枪,感受一下,免得待会儿说精神上没准备。”

    不等佳佳回应,萍萍已经嘻嘻笑了:“俊哥,这你可找对人了,佳佳可是有名的手枪辣妹,技术一流,到现在还没人能在她手里坚持十分钟呢。”

    “是吗,真没看出来。”我以为是萍萍故意在说笑。

    萍萍马上又说:“每回我们出去卡拉ok,打手枪都是佳佳的必演节目,有时候还左右双枪呢。”

    “你个长舌妇!”佳佳笑着伸脚去踹萍萍,却被我抱住了。

    萍萍闪了闪身子,不依不饶地继续说:“上一次她生日会那天,还双枪加口炮,同时干掉三根鸡巴。”

    “嚯!厉害呀!”我不禁笑赞。

    “别听她瞎胡说。”佳佳瞪了萍萍一眼。

    萍萍如若未见,又说:“我可没胡说,要不是你把他们逗得火旺,能把你灌醉了轮奸你吗。”

    “还说!”佳佳呼喝着,想去制止萍萍,但依旧被我抱住了。

    此时佳佳的身上虽然还保有着羞态,但同时也暴露出了她的辣妹本色。我喜欢上了这种羞答答中却又辣味十足的别样风味,这种看上去是清纯玉女,可暗地里却什么大胆的事都敢做的小辣妹,我估计没有哪个男人不喜爱,尤其是像佳佳这么鲜这么嫩的,我只是在头脑中幻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就按捺不住了。

    “快来,让我看看你这个手枪辣妹的本事到底有多厉害!”我兴奋地说笑着道,将佳佳的另一只手也拉到我的大鸡巴上。

    “想看也行,不过我有个条件。”佳佳表现出火辣辣的一面。

    “什么条件?”我问。

    “要是我能在十分钟之内让俊哥你开了枪,那你可得帮我个忙。”说着,佳佳满脸邪笑地望向萍萍。

    我立时明白,这个忙一定和萍萍有关,忙问:“要我帮什么忙?”

    佳佳手指萍萍,淫淫地一笑:“俊哥,你得帮我把这长舌妇的小骚屄轰开朵花来,就像刚才那样。”

    萍萍听完,手里停止自慰,咯咯地笑起来:“俊哥,你可别听她的,她这是害怕你的大鸡巴,所以成心偷懒耍滑,想拿我当替罪羊。”

    “去你的!我可没这么想。”佳佳坚定地反驳,但脸上还是浮现出一丝用于遮丑的笑容。

    “没关系,但我也有个条件。”我对自己的身体状态非常有信心,所以满不在乎地说。

    “什么条件?”佳佳也问。

    我一笑:“要是我撑过了十分钟,那等我干你时,我可要不戴套子,我想要‘裸奔’!”对于佳佳犹若处女一样的小馒头屄,我深觉带着保险套进出,简直就是一种天大的浪费。

    “这……”佳佳犹豫了。

    “完了吧,不敢赌了吧!”萍萍笑嘻嘻地说。

    “谁说不敢赌……就这么说定了!”萍萍的讥笑让佳佳的辣妹本性爆发了出来,为了面子,不顾一切,赌气地答应下来。

    我心中暗喜,摆好姿势,正准备迎接佳佳的挑逗,可没想到佳佳却放开我的大鸡巴,下床去了。

    “干什么去?”我焦急而不解地问。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说完,佳佳一笑,转身出房。

    很快,佳佳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支曼秀雷敦润唇膏。

    “这是干什么?”我更加不解。

    “冰镇香肠。”佳佳面带笑意地重新爬到我双腿间,打开润唇膏,就往我的大鸡巴上开始涂抹,从龟头向下,直到抹根部,一道连着一道,极其规则而又熟练。

    我顿时感到一阵阵薄荷的冰凉,从大鸡巴的外层向内渗透,与内部往外沸腾的火热交缠在一起,就像一场势均力敌的拉锯战,冰与火,凉与热,在我这条名为大鸡巴的阵地上,反复地碰撞、拼杀、争夺,交替。

    “爽……真爽……都快赶上冰火九重天了。”我忍不住叫出来。

    佳佳只笑不说话,细致地将我的真根大鸡巴都涂过一边,然后又往自己的手心里抹了不少,紧跟着双手齐出,一左一右,同时攥住我的两个鸡巴蛋,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

    “咝……绝了!绝了!”丝丝的凉意随着佳佳的揉搓,像万条小虫一样钻入我的卵囊,这种前所未有的新鲜感让我难以自持,大鸡巴胀挺得简直马上就要爆炸了。

    “俊哥,这才刚过半分钟,你可要忍住哟!”萍萍的语气像是在提醒我。

    我也很想进行抵抗,可佳佳完全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双手改变动作,一只手在下面轮流玩弄我的鸡巴蛋,而另一只手已经推到了最顶端,就像给台球杆上壳粉一样,包裹住我的大龟头,半虚半实地用手心摩擦我的龟眼,同时手指也跟着刮蹭我的龟楞。

    佳佳的手心里还残留着清凉的润唇膏,我敏感的大龟头被她这么一磨,顿时感到更加深切的冰凉,而为了抵抗这份冰凉,我的大鸡巴也跟着本能地调动起更加强烈的火热。冷热交织,让我不禁觉得丝丝痛意和快感也交织在了一起。

    “呼……没想到……你还真有手段。”我忍不住赞叹。

    佳佳还是只笑不说话,但双手弄得更加起劲,那只原本揉搓鸡巴蛋的手也随后上移,握住我的大鸡巴,上下撸套,同时另一只手依旧刺激我的大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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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这是两个不同形式的动作,一个竖直运动,一个平行运动,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将这两个动作完美的组合到一起,但是佳佳却做到了,而且技巧非常熟练,配合得相当融洽,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了无数次的学习和实践。

    我极力地克制,但还是感到股股的热流在向尿道和海绵体里汇集。

    “三分钟了,俊哥,坚持住!”萍萍爬到了我身边,为我打气。

    佳佳一笑:“还有七分钟呢,你看着吧,你挨肏挨定了。”

    “俊哥可不是那种十分钟就交代了的软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萍萍表现出对我的信心。

    佳佳似乎对自己的技术相当有把握,再次变化,先将我的双腿并拢在一处,紧跟着跨坐在我的腿上,然后双手合什,用手心不松不紧地夹住我的大鸡巴,如同拜佛一样,上上下下地起落。

    每一次推起到顶峰,佳佳都会用两只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按一下子我的龟眼,而每一次滑落到谷底,佳佳又会用两边的掌缘或轻或重地砸一下我的卵囊。

    我从来没被这么弄过,极度的快感简直让我升上了极乐世界,真的见到了佛祖菩萨。我开始变得精神恍惚,粗重地喘嘘,甚至哼叫起来。

    随着连续的动作,佳佳有些微微出汗了,而我也早已汗流浃背。佳佳双手的起落越来越急,伴随着起落,还会时不时像钻木取火一样,用双手搓动我的大鸡巴。而后,这种搓动越来越频繁出现,不一会儿就完全替代了上下起落的动作。

    佳佳加大搓动的幅度,从我的大龟头搓起,一边搓,一边向下,直到大鸡巴的根部,然后又如镜头回放一样,再搓回到大龟头上。佳佳的这种动作不是呆板不变的,时轻时重,时快时缓,令人捉摸不定,虚虚实实之间,反而更令人精神亢奋。

    “俊哥,还有五分钟。”萍萍再次提醒我。

    我很想将集中力转移开,但是瞧瞧眼前的这个手枪辣妹,顿时又觉得那样是一件十分可惜的事。是坦然的面对诱惑,还是有计划的争取胜利,对此,我不禁犹豫起来。

    幸好这份犹豫,让我无法分心两顾,使得我又坚持了一分多钟,我感到胜利在望,甚至眼前还浮现出了在佳佳的小嫩屄中肆意裸奔的欢乐情景。

    所谓乐极生悲,我这么不着边际地一阵幻想,立时产生了糟糕的影响,心逸神摇之间,大鸡巴上的紧迫感更加强烈了。

    “还有三分钟,俊哥,加油哟!”萍萍欢叫。

    佳佳的信心有些动摇了,似乎看清了我的雄厚实力,停下来,又往双手上抹了一些润唇膏,然后再次变换动作,双手分上下,把握住我的大鸡巴,同时向相反的方向来回拧挤,弄了几下,紧接着又张嘴含住了我的大龟头,配合着双手的动作,用舌尖灵巧地勾舔起来。

    “唉,说好打手枪,哪有用嘴的,犯规啦!”萍萍大笑着叫嚷。

    “没关系,但是你可得让我口爆。”我对佳佳说着。虽然我知道自己已经游走在紧张而危险的边缘了,但还是不忍失去眼前这份新鲜的快感。

    佳佳扬脸冲我一笑,作为同意的表示,随即又闷头吞舔起来。

    “最后一分钟了!”萍萍对于佳佳的即将落败很期待。

    我心里不经意地放松了一下,霎时,某种热流就顺着尿道,向前大踏步推进了。我忙深吸了一口气,尽力地强行忍耐住,我知道这时不是享受的时候,如果失败了,那可就前功尽弃,我的裸奔计划也完了。

    佳佳变得焦躁,动作也变得混乱粗鲁,没有章法,这样虽然刺激度提升了,但快感度却降低了。我暗暗窃喜胜利在望,不过尿道里那股热流还是在慢慢向前蠕动,这又让我胆战心惊起来。

    “十,九,八……”萍萍一声声地倒数。

    佳佳放弃大龟头,干脆抓着我的大鸡巴粗暴撸套起来。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进行收缩,即便这种收缩使我的尿道都发疼了,可我还是没有停止,直到最后一秒钟。

    “打手枪碰上哑弹了,没出来吧?”萍萍幸灾乐祸。

    “什么没出来,这不是吗。”佳佳指着我的龟眼处的一粒乳白色的露珠,强词夺理。

    “这算什么精呀……俊哥,你说算不算?”

    “当然不算了。”说着,我猛地扑倒佳佳。

    “哎呀,别……”佳佳惊叫,企图伸手阻挡我。

    “你输就输了,别不认帐,快让俊哥进去吧。”萍萍淫邪地笑着,上去按住佳佳的双臂。

    “放心,我会慢慢来的。”我假意许诺着,向前挪了挪身体,握着大鸡巴顶到了佳佳的屄口上,左右拨开两片阴唇,然后缓缓插入。

    “啊……俊哥,你可轻点弄。”佳佳有些紧张地望向自己的下体。

    我的大鸡巴上因为被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润唇膏,所以显得比较滑腻,虽然不像润滑油那样功效显著,但也总比干巴巴地插入要顺畅多了。

    不过,佳佳毕竟年轻,而且屄穴没经过几次使用,所以太嫩太小了,我还是费了一些力气,才将大鸡巴插进去大半。

    “啊呀……难受死了。”佳佳皱眉轻叫。

    “疼了吗?”

    “凉!”佳佳的回答出人意料。

    我不禁哈哈大笑:“这回该冰镇鲍鱼了。”

    “你这是自作自受!”萍萍也跟着笑起来。

    我没有再向前推进,只是将已经插入的大半截鸡巴抽动了一下。佳佳的阴道里还残余着被我吮阴时分泌的淫水儿,所以虽然阴道壁紧紧箍住了我的大鸡巴,但我的进出动作并未因此变得举步维艰,这种前所未有的挤压和包裹的感觉,让我的快感瞬间爆发,大鸡巴上传来阵阵已达极限的酥麻感觉。

    “要出来了!”我闷声吼叫,插入得虽然不够彻底,但抽送动作却激烈到癫狂的地步了。

    “啊……不行,啊……别……”佳佳的叫声随着我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尖厉。

    我很希望能这样坚持一阵,可还不到四五下,佳佳那又软又紧的小屄就像漩涡一样吞噬了我的一切,我的大龟头一阵紧缩,又一阵膨胀,紧接着一股炙热的精液就飞射而出了。

    “嗯……俊哥!”佳佳带着一种不堪承受地味道呼唤我。

    我没有停下来,依旧粗暴地狠肏,让积蓄已久的精液随着我的每一次冲刺,强力地贯穿佳佳的花心,直到尿道里,甚至卵囊里都干干净净了,这才放缓了动作,但仍然不肯停止,不肯抽离。

    “要死啦,肏得这么狠!”佳佳娇喘着,捶了我两下。

    我虽然被打,但却笑了,邪恶地问:“被我这么一肏,小屄爽吧?”

    “不爽,涨死人家了……快出去!”说着,佳佳就要把我推下身去。

    我憨皮赖脸地死缠不放,继续抽送不止。

    “别弄了,我要去尿尿啦!”佳佳更使劲地推我。

    “是又要潮吹吧?”我淫淫一笑。

    “不是,真的想尿尿,快停下,要不就尿出来了。”佳佳的声音透出急切。

    我见状,只好放开了怀抱。佳佳立时抽过纸巾堵住下体,滚身下床,跑向厕所。

    “咱们去看看。”我冲萍萍一笑。

    “尿尿有什么好看的。”萍萍虽然这么说,可还是随我一道跟了上去。

    佳佳果然没有说谎,当我迈进洗手间时,佳佳已经坐在马桶上,咝啦咝啦地撒了出来。

    “让我看看小鲍鱼是怎么喷水的!”我嘴里开着玩笑,抢步上前,蹲下身子淫笑着欣赏起眼前的美景来。

    “哎呀……别看!”佳佳害羞地一笑,本能地忍住尿意,将双腿紧紧夹住。

    “干都干过了,还怕我看吗?”我伸手去扳佳佳的双腿。

    “不行,有什么好看的,快出去!”佳佳一推,我脚下不稳,一屁股摔坐到地砖上。

    萍萍和佳佳见状,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嗯……”佳佳哼了一声,再也憋不住了,只好张开双腿继续撒尿。

    我来不及起身,干脆就坐在地上观瞧。佳佳的小馒头屄的顶端向前射着一道细细的尿线,击打在马桶的内壁上,发出清脆而淫荡的喧闹声,与此同时,刚刚经我激射进去的精液,也因为地心吸力的作用,顺着紧闭的屄口下端滴答出来,垂成一道如同蜘蛛丝一样的白线。

    看着佳佳鲜嫩无比的屄穴,我有了一种邪恶的冲动,真想就这样将大鸡巴肏进去,用最最疯狂和粗暴的动作让佳佳尿液横飞、淫汁不断。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佳佳却已经尿完了。

    “看够了吧?大变态!”佳佳用卫生纸擦了擦屄穴,同萍萍携手将我拽了起来。

    “哟!俊哥,你可真猛啊,又起来了。”萍萍看到了我的大鸡巴。

    由于伟哥的作用,我虽然已经射过一次精了,可大鸡巴却并未出现多么明显的软蔫现象,此时又因为倍感诱惑,所以大鸡巴较之刚刚从佳佳的屄中抽出时,勃起得更加热硬了,就像一架崭新的高射大炮,威风凛凛,笔直矗立。

    我得意地大笑,拥着二人又回到卧室,然后一把抱起佳佳,扔到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啊……干什么?”佳佳咯咯笑了,同时夹紧了双腿。

    我淫淫一笑:“我不干‘什么’,只干你!”说着,马上扑身上去,压住了佳佳。

    “啊呀……别,你坏死了!”佳佳撒娇,企图抗拒我的侵袭。

    我对于佳佳表现出来的半推半就的情态,我是说不出地喜欢,她越是不肯顺从,我就越是想着要奸淫,心里就似燃着一团火,烧得我的整个身体都狂躁起来了。

    我强硬地分开佳佳的双腿,握着大鸡巴胡顶乱捅,寻找正确的目标。佳佳被我弄得又嘻笑又尖叫,身子也跟着软成了一团棉花。

    “嗯……轻点儿。”随着佳佳的一声娇唤,我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大龟头已经正中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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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我用大龟头拨开佳佳屄穴,往里塞了塞,佳佳又是一声叫,随即便不再抵抗了,乖顺得像只小兔子,等待我这头色狼的肆虐。

    “千万轻点儿,俊哥。”佳佳不忘叮嘱我。

    “好,放心吧,等我把你干爽了,到时候你说不定还会求着我干你呢。”我说笑着,又往深处顶了顶大鸡巴,直到插入大半左右。

    佳佳大概明白,我和她的关系本质上是一种买卖,也明白我们之间有一些事是必须要做的,所以悄悄地分开了双腿,以一种默许的姿态,迎接我的抽送。

    我舒缓地肏了一阵,笑问:“这回爽不爽?”

    “不爽,涨得人家里面要命。”佳佳笑吟吟地说着反话,眼神里流露出的却是欢悦之色。

    “口是心非吧?”说着,我将大鸡巴往尚未开发的更深处顶了顶。

    “啊……别再往里进了,人家装不下了。”

    “这才哪到哪,你瞅瞅,还差一大截呢……再说你的花心我还没探到呢。”

    我撑起上身,露出二人的结合部位给佳佳看。

    “哎哟,还这么多呀!”佳佳望着还停留在她屄穴外的那段一寸半左右的鸡巴,吃惊不小。

    我笑了笑,没答话,将大鸡巴再次狠顶了一下,又送进两厘米左右。随着佳佳的一声呻吟,霎那间,我的大龟头的前端便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快感,就好像被一张真正的樱桃小口给吻住了,我心中因此雀跃不已,我明确地知道,那是我命中花心了。

    “怎么不动了?”萍萍在旁询问。

    “顶到花心了!”我爽畅地嘘出一口大气,忍不住又将大鸡巴动了动。

    “啊……原来这么难受呀。”佳佳哀声轻叫。

    佳佳的阴道深处很窄很嫩,所以被我的大鸡巴撑得不舒服,但我的肉体和精神却因此倍感新鲜与快乐。

    “真不会享受,花心被干可是很爽的,我第一次潮吹就是一边被干花心,一边自慰,结果就出来了,爽得我直哆嗦。”萍萍诉说自己的经验。

    “我可没你花痴。”佳佳一笑。

    萍萍的话提醒了我:“对呀,你不说我都要差点忘了,你可还欠我一个潮吹呢。”

    “哎呀,俊哥,你可真好记性。”萍萍撒娇的轻推了我一把。

    “废话少说,让我看看你和佳佳谁先出来……先出来的我有奖励。”

    “什么奖励?”萍萍和佳佳异口同声。

    “晚上我请客,谁赢了谁挑地方谁点菜。”

    “这不公平,我一个人‘自摸’,当然比不过佳佳‘杠上开花’了。”萍萍诙谐地抗议。

    “那好办,我把你们两个轮着干不就行了。”说着,我跪起双腿,双臂支撑住上身,然后开始用大龟头虚实不定地撞击佳佳的花心,并敦促佳佳自慰阴阜和阴蒂。

    “啊……喔……这样我受不了。”佳佳难过地叫闹着,但却没有让我停止动作,而且她自己也没停止自慰。

    我听着佳佳颤抖的叫床声,心窝里突突乱跳,一口气肏了四五分钟,为了公平起见,这才舍开佳佳,又扑倒萍萍身上,随即一杆进洞。

    “哎呦呦,你们男人真没个好东西。”萍萍一声笑。

    我情急之下,没有带保险套,但萍萍并没有表现出介意,我知道萍萍对卫生方面非常仔细,所以觉得很安全,也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品味一下在萍萍的小屄里裸奔的快乐。

    佳佳打手枪的技术可以说是一流了,但是没想到她摸鲍鱼的技术却完全不入流,生硬而缺少变化,甚至都不敢触碰自己的阴蒂。

    “你这个手枪辣妹怎么弄到自己身上就不灵了?”

    “人家没自慰过呀!”佳佳用指肚摩擦了一下阴蒂,但随即便如触电一样地弹开了。

    萍萍显然老练得多了,小小的阴蒂已经因为连续搓磨而充血勃起,胀成了一粒红艳的樱桃。佳佳对此很惊讶,目不转睛地盯着萍萍的下体,同时尽可能地仿效。

    “没我你不行吧?”我笑问着,又快速地狠肏萍萍几下,换回到佳佳身上,然后略带粗暴地将大鸡巴一直撞到尽头。

    佳佳似乎也想赢过萍萍,所以对我的粗鲁动作只是尖锐地呻吟了几声,却并没有任何抱怨和阻拦。我对佳佳的承受力更有信心了,逐渐将抽送的速度提升。

    “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佳佳被我冲撞得停住了自慰。

    我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知道撞击、撞击、再撞击,让大龟头尽可能地品尝佳佳的鲜嫩花心。佳佳因此不但停止自慰了,甚至连叫床声都断断续续,几乎完全听不见了,本能地用双臂勾住我的脖颈,憋住一口气,任我在她身上纵横驰骋。

    “爽……真他妈爽!”佳佳的小屄滑腻地紧包着我的大鸡巴,花心也像婴儿吃奶一样,吮吸着我的龟眼,这一切未曾有过的感觉,让我这个不怎么爱说糙话的人,还是忍不住用脏字表达起内心的极度畅快。

    又抽送了至少五分钟,我怕这样强烈的刺激会迫使我早泄,为了能将快乐进行到底,我向旁边一挪,又压到萍萍身上。

    佳佳呼呼地娇喘不止,缓了口气,终于吐出声来:“俊哥,真受不了你,顶得人家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我哈哈一笑:“爽吧?”嘴里问着,再次将大鸡巴用力肏进萍萍的屄里。

    “爽什么呀,我不玩了,你叫萍萍潮吹给你看吧。”佳佳放弃自慰。

    我又一笑,先置佳佳不理,抽动大鸡巴,在萍萍湿滑通畅的阴道里细腻地研磨起来。萍萍随着我的动作,淫荡地呻吟和扭动,似乎我每一次与她的花心的亲昵接触,都深深地撩拨动了她的心弦。

    “嗯……真好……这么弄真舒服。”萍萍因为我不疾不徐地抽插动作,脸颊越来越红艳,眼神越来越醉迷,自慰的手指也越来越灵动活跃。

    “看你浪的,有这么爽吗?”佳佳歪过身子,观看我和萍萍做爱。

    “要不说你是菜雏呢,这么慢慢碾花心最爽了。”萍萍真情流露。

    我非常喜欢萍萍此时所表现出来的迷离表情,所以没有狠心发飙,而是继续不紧不慢地研磨,几乎每一次都是大幅度地抽出,然后缓缓推入,直到顶住萍萍的花心,旋转着用大龟头碾压一下,才会再次抽出。

    佳佳似乎被萍萍的淫靡之气所感染,下意识地抿了一下并不干燥的嘴唇,忍不住又抚摸起自己的阴阜和阴唇,同时发出似有似无的尖细的呻吟声。

    不一会儿,我就被二人一高一低、一轻一重的绝妙二重唱撼动了灵魂,心脏完全随着这两种不同的音调跳动起来,还是按捺不住地加大力度,对着萍萍敏感的花心做最后的冲击和碾压。

    “啊……嗯……俊哥,就这么干我……啊……干我!”萍萍动情地欢叫,似乎对我这种不怎么粗暴,但却刺激非凡的动作十分喜爱。

    “还是第一次看你这么浪。”佳佳露出惊奇的表情。

    “谁叫俊哥是个满肚子坏水儿的好男人,花花肠子这么多,这么会干!”萍萍说笑着,加快对阴蒂自慰的速度。

    “好就好呗,怎么还满肚子坏水儿、花花肠子,你这叫夸我啊!”我邪恶地狠撞了撞大鸡巴。

    “啊……”萍萍浪叫一声,随即咯咯地娇笑起来:“刚说你会干,怎么又撒野……别乱弄,人家要来了。”

    我一听,顿时从头高兴到脚,不再胡闹,保持住我认为的能给萍萍的花心带来最大刺激的动作。萍萍嘶叫着,灵巧的手指随着我的抽肏节奏,不停搓揉那粒鲜艳欲滴的阴蒂。

    “来,多喷一点儿。”我欢笑着,将在阴道内的抽送动作放慢,但却把对花心的顶撞动作提升到最沉重的程度。

    “不行啦,啊呀……”萍萍一声尖厉的长叫,指尖下冒出一小股淫水儿。

    我知道已到关键时刻了,忙将大鸡巴向外抽出一半,用大龟头急速摩擦萍萍的g点。萍萍叫闹得更加响亮,自慰得也更加放肆,五根手指并拢成一排,轮流摩擦和拨弄阴蒂,时不时还会将阴阜和阴蒂一起拍打。

    猛地,萍萍又一声尖叫,两指迅速一分,暴露出细小的尿口,紧接着身体好似触电般地乱颤,一大一小两股淫水儿接连从尿口中潮吹出来,如同天女散花一样,全激射到了我的肚腹上。

    我继续刺激萍萍的g点,希望能将眼前的美景持续得更长久,但萍萍只是激情地颤抖,再也潮吹不出来了。

    “爽了吧?”我问。

    潮吹之后的萍萍显得有些无力和虚脱,懒洋洋地一笑,没答话,可表情已经证明了内心的快感。

    我舍开萍萍,抽出湿答答的大鸡巴,冷不丁又扑回佳佳身上。

    “啊,你干什么?”佳佳惊叫。

    “你说我干什么?”我淫邪地笑着,将佳佳的身体翻转了过去,摆成跪俯姿态,然后握着大鸡巴,准备无误地正中目标。

    “嗯……俊哥,你还真是一肚子坏水儿!”佳佳双肘撑上身,扭头冲我充满抱怨和欢悦地一笑。

    我连续几个抽送动作,将大鸡巴逐渐推至更深,直到顶住佳佳的花心。美中不足,佳佳的阴道相对较短,因此花心生得也较浅,最终我的大鸡巴还是不能完全插入,至少剩下两厘米左右的一段,只能留在了佳佳的屄穴外面。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对此,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也只好因地制宜,随形就势,捉过佳佳的双臂,像驾马车一样地拉着佳佳的手腕,下体挺动,或缓或急、或轻或重地抽顶。

    “啊呀呀……俊哥……啊……你是好人才怪,真缺德!”佳佳似乎对我的大鸡巴有些适应了,声音中透出不堪承受,但又欢快无比的气息。

    刚肏了一阵,我就被佳佳肥腻紧滑的屄穴和惹火撩人的叫声刺激得欲火狂飙了,一股躁动的力量顿时汇聚到大鸡巴上,让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肏的速度。

    “啊……呀……啊……别这样……不行!”佳佳急促地乱叫乱闹。

    我明白这种程度的冲击能给佳佳带来什么感觉,但是还是狠心地没有放缓动作,因为除了屄穴和叫声,我在佳佳的身上又发现了一样诱人的妙处,那就是佳佳那两瓣光滑雪白、浑圆饱满的大屁股。

    在我疯狂地撞击下,佳佳的屁股就像两颗硕大无比的果冻,颤颤巍巍地不停晃动,在边缘处荡起犹如涟漪般的曲线。这种曲线其实我见过不少,很多大屁股的小姐都能被肏出来,但出自像佳佳这种十四岁少女的就没见过了,鲜美中带着生涩的味道,我甚至幻觉到佳佳的屁股在冲我害羞的微笑。

    “爽……爽……真爽!”我吼叫着,双眼紧盯着自己的大鸡巴,看它如何在佳佳的大屁股中间抽插,如何制造出巨大的臀浪。

    佳佳越来越承受不住了,叫声由喜转惊,又由惊转怯,到最后甚至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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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命不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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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我喜欢听这种如诉如泣的声音,这让我的变态欲望更加飙升,我已经完全进入疯狂的状态了。

    大约有十多分钟后,也许是佳佳给我带来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我真的早泄了,随着我的一声沉闷而粗重的哼叫,阵容不整的精液顿时飞奔而出,糊里糊涂地撞到了佳佳的花心上。

    佳佳也一声尖锐而悠长的娇叫,就在我双手放松的一刻,如同山崩一样,顿时扑到了床上,疲惫地不动了。

    第二十五章、茜茜

    寒露,二十四节气中的第十七个节气,表示气温下降,露水更凉。

    房间内,昨日与萍萍和佳佳轮番大战时的火热已经荡然无存,甚至似乎还因为这个听起来都让人感到阵阵凉意的节气而变得更加冰冷了。

    我懒得离开温暖的被窝,悠闲地躺着,头脑里不禁回味起昨日的疯狂,萍萍那激情热烈的潮吹,佳佳那肥美鲜嫩的屄穴,双双萦绕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

    “十五岁的屄肏着爽,十四岁的屄更棒……那么那个十三岁的是个什么样子呢?”我忍不住想起萍萍所说的那个未成年的小姐妹,虽然我不知道名字,更没见过本人,但还是对这个模糊的影子性幻想起来。

    “十三岁,真干进去,会是什么感觉?”我没有勇气跨越那道危险的禁忌,只能用想像弥补内心的渴望与遗憾。

    突然,一阵门铃声惊散了我的白日春梦,把我从无边的幻境中拽回到现实世界里。我不得不下床,穿上衣服,开门一看,原来却是物业人员来下催缴供暖费的通知单。

    ***    ***    ***    ***

    晚上,我把通知单给表舅送了过去。此时,舅妈的妈妈和哥嫂都已回湖北老家了,家中明显清静了不少。

    吃过晚饭,歇了一会儿,表舅以舅妈连日操劳,需要休息为借口,说要和我出去喝茶,结果没想到和上次一样,表舅又把我带到了那家夜总会。

    接待我们的妈咪还是惠姐,不过这回的惠姐更显艳丽撩人,双颊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刚刚喝过酒的样子,但依旧那么笑容可掬,热情亲切。

    表舅这次没有上次来时那么欢喜和开朗,好似有什么愁心事,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对周围的一切花红酒绿全不关心,甚至连挑选小姐都是让惠姐代劳的。

    “表舅,你今天有什么烦心事儿吗?”我问。

    “没事,来!”表舅自顾自地喝酒,然后又拉着我和小姐们唱歌。

    闹腾了一个多小时,表舅已经喝得有四五分醉了,我这才把小姐们都打发出去。瞬间,寂静下来的包间里只剩下我和表舅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忽然感到一丝愕然与不安,大概是表舅的反常情绪让我有了这个感觉。

    “表舅,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递上一杯绿茶。

    表舅大口大口地灌下去,然后使劲将杯子砸向地面。“啪嚓”一声,玻璃杯被摔得粉碎,让我不由得吓了一跳,再一看,没想到表舅已经捂着脸哭了出来。

    “表舅,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心里更加恐慌。

    “俊峰啊,你表舅我是个大傻瓜!”

    “怎么这么说?”我惊问。

    “被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你说我是不是大傻瓜?”表舅一边流泪,一边问我。

    “什么?”我目瞪口呆,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表舅结过两次婚,原配舅妈是个非常善良的女人,可惜九年前因为脑癌病故了,只给表舅留下一对年幼的龙凤胎。后来,表舅为了赚钱养这双儿女,到天津与朋友合伙开药店,这才又娶了现任这个比表舅小十三岁,甚至比我还小一岁的舅妈——赵婉华。

    我没想到这个新舅妈会有外遇,在我的记忆里,她是一个很贤惠的女人,长得漂亮,为人勤劳安份,对人对事从不斤斤计较,即使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女,依然关爱有佳,就连我这个外戚,她都会像至亲一样的体贴。

    “舅妈真的……怎么会呢?”我还是不敢相信。

    “怎么不会,你知道吗?小鑫根本不是我的孩子!”表舅气急败坏地一踹桌子,以发泄心中的愤怒。

    小鑫是表舅和这个新舅妈结婚一年后生的,如今已经四岁了,这么算来,表舅的这顶绿帽子在他新婚后还没两个月就已经带上了,对此,我惊愕得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甚至连呼吸都跟着困难了。

    “表舅,你是怎么知道的……那小鑫的亲爹是谁?”我连连追问,同时递上一块毛巾,让表舅擦眼泪。

    就在这时,惠姐敲门进来了,表舅连忙用毛巾抹了一下,随即将脸盖住了。

    “黄哥,怎么把小姐们都放走了,嫌我挑得不好呀。”惠姐笑盈盈地打趣。

    我忙摇了摇手,又指了指:“表舅有点醉了,想歇一歇。”

    “这样啊,那好,想要小姐了就叫我。”惠姐关门出去了。

    短暂的打扰让表舅停止了哭泣,包间里,霎时又寂静下来,而且静得有些压抑,有些吓人。我希望打破这种寂静,所以又把问题问了一遍。

    表舅顿了顿,用毛巾抹去眼泪和鼻涕,这才彻底冷静下来,缓缓地向我述说着:“两个月前,小鑫摔伤了,我带他到医院看病,结果验血时发现,小鑫是b型血。我是a型,他妈是o型,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生下b型血的孩子,所以当时我就怀疑了。”表舅说到这里,神情又有些激动,但随即便克制住了,继续说:“后来,我拿着小鑫的头发去偷偷做了dna鉴定,结果证实,小鑫确实不是我亲生的。”

    我听完,真为表舅感到惋惜不已。当初表舅决定娶这个比他小十三岁的赵婉华时,我就觉得不般配不妥当,但后来经过长期的接触和观察,我却又庆幸表舅找到了一个好女人,不过这一切在今天看来,原来都是一场精心设计好的惊天骗局。

    我愣了好一阵,以消化头脑中的骇人想法,然后忍不住问了一句:“表舅,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同样,作为一个男人,我认为此时唯有离婚一条路可走了。

    “离婚!”表舅果然这么回答,而且这两个字说得非常果断,非常坚定,就像早已深思熟虑,计划好了的一样。

    我对此很支持,可没有说出口,虽然离婚这两个字是从表舅嘴里说出来的,但我知道其实他最不想听到的也是这两个字,一个年过四十的顾家好男人,最终却连个完整的家都没能得到,无论怎么想,这都是一件令人痛心彻骨的事。

    我叹了口气,表舅看了看我,随即,神色黯然下来,憋了好半天,又说出一句:“我想留下小鑫。”

    “为什么?”我明明知道表舅的心思,却还是问出了口。

    “你知道,我对他的感情,虽然不是我自己亲生的,可毕竟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表舅说着,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矛盾表情,又说:“你没孩子,你不知道,期待着孩子出生,看着孩子一天一天慢慢长大,不要说投入了多少感情和精力,就是那份期盼和喜悦,也是你无法想像的。”

    表舅的解释和我想的一样,他这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家庭与家人,即使小鑫不是亲生骨肉,可毕竟有四年的父子之情,冲这份日积月累的情感,我就知道表舅是万万割舍不开的。

    “那就找他妈把孩子要过来不就行了?”我说。

    “没那么简单,小鑫不是我的,在法律上,我无权要他……再说孩子是无辜的,我也不想让他的身世曝光。”

    “那就离婚时,多给他妈些钱,破财堵嘴吧。”憋了半天,我只想出这个办法。

    表舅气得笑了,但那笑容却透着冰冷:“钱……现在想想,那个女人跟我结婚就是为了钱,你知道这五年来,她从我手里鼓捣走多少钱了吗?”

    我摇了摇头。

    “两百多万了!”

    “这么多?”我吃了一惊。

    “她家买房子、她哥结婚、她爹妈养老,还有她弟弟看病,说这个亲戚借,那个亲戚困难,总之,杂七杂八的事由,从来都是我掏钱摆平。”

    “原来这样。”

    “你知道你住的地方以前养的那个二奶才多少钱吗……一年才十五万,还是名校的大学生呢。”说着,表舅又笑了笑,这回的笑容里透出的却是苦涩:“你说我傻不傻,现在才明白,她嫁给我就是为了钱,这么急弄出个孩子来,也只是为了让我对她放心,好哄着我认头给她花钱。”

    “表舅,你也别生气了,早看清了早好,咱们想办法跟她离了就是了。”我虽然嘴里劝着表舅,可自己却气得牙根痒痒。

    表舅又拿过一块毛巾,擦了擦脸,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你说这么处心积虑的女人会跟我简简单单地离婚吗?就算离了,她往后再拿孩子的身世要挟我怎么办?”

    我想了想,真的左右为难,无计可施,原本孩子的血缘问题是表舅手里的一张王牌,可由于表舅想要孩子,又不想曝露孩子的身世,所以这张王牌反而转到了对方手里,成了人家往后用来勒索金钱的有力工具。

    “咝……这还真不好办了?”我一筹莫展。

    表舅忽然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说:“俊峰,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我……我怎么帮?”对于表舅突如其来的表现,我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表舅似乎胸有成竹,忙说:“现在小鑫的事她还不知道,只要你去勾引她,发生关系……”

    不等表舅说完,我已经吃惊得跳了起来,嘴也跟着变得结结巴巴:“让……

    让我……让我和……发生关系?“

    表舅的神情更加坚定:“对!只要你们发生关系,我就能以婚外情为理由,和她办理离婚,这样不但能抱住你表舅这么多年辛苦赚来的家业,还可以不牵扯到小鑫的事。我想孩子对那个女人来说只是工具,是负担,她也不会傻到去掀底牌,把小鑫要回去自己养。”

    看来表舅真的早已谋划好了,如果真能实现的话,一来能名正言顺的成功离婚;二来能尽可能的保住家产;三来在不曝露小鑫身世的情况下得到抚养权,如此一举三得,所有烦恼都解决了。

    “可是……我……我怎么能那么干呐?”虽然表舅的计划很周密,但我在这个计划中的位置却太尴尬了。

    表舅的表情中透出一丝哀求的神色:“俊峰,抛开小鑫不说,你也不想表舅的这份家业,都叫那个女人敲诈去吧……要是那样的话,我可就没脸见昊昊和冰冰了。”

    表舅提起他那对远在上海的双胞胎儿女,让我也不禁意识到一个问题:“可要是我做了,我又该怎么面对小昊和小冰?他们又该怎么看待我?”

    不管现在的舅妈是个怎样不好的女人,她毕竟是表舅法律上的妻子,只要我染指了,那乱伦的禁忌就被打破了,我在道德上也就完全没有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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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我不告诉他们就完了。”表舅说。

    “那总也得跟他们说离婚的理由吧。”

    “理由好找,毕竟不是亲生母亲,他们不会在意的。”说着,表舅似乎也对走到这样一个尴尬的绝境感到伤心,再次落泪了。

    我见不得表舅哭泣,在我的记忆里,从小到大,我只见表舅哭过一次,那次是我原来的舅妈死的时候,他面对一双年幼的儿女,忍不住悲伤,所以哭了。除此之外,我就再也没见表舅哭过,对我来说,表舅是一个顾家的好男人,一个永远用微笑扛起一切重担和坎坷的大丈夫。

    “行!表舅你别难过了,我帮你!”面对伤心落泪的表舅,我也情不自禁落泪了,心中实在不忍,一阵冲动,不计后果地答应了。

    “谢谢……谢谢你,俊峰。”表舅的神情立时萎顿下来,就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

    我的身体一软,摔坐到沙发上,头倚着沙发靠背,双手垂放,呈现出一副无力的状态。表舅和我一样,似乎也在思考着什么,我们两人默默不语,让包间里再次陷入寂静了。

    过了好一阵,惠姐又敲门进来了,还是那么笑意盈盈:“黄哥,醒酒了没?

    陈处长和曹科长他们在那边呢,你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表舅听了,赶紧用手里的毛巾抹了一把,定了定神,点头答应:“行,我洗把脸就过去,你跟陈处说,今天都算我的。”

    “那好,我先过去招呼了。”惠姐欢喜地退了出去。

    “表舅,你还行吗?”我关切地问。

    “没事儿,我没醉……这些都是财神爷,税务局的,他们手底下抖一抖,我一年至少能省几十万的税。”

    我知道这是生意上的大事,也不好阻拦,只好陪表舅去洗脸,然后送表舅过去,并叮嘱表舅一定要注意身体,尽量少喝酒。

    等我回到包间没多久,惠姐又回来了,这次还带着两个服务生和一个小姐。

    “峰哥,黄哥说让你自己先玩着,不用等他了,帐记他的。”惠姐一边说,一边指派服务生收拾桌子,补充上一些饮料和水果。

    “知道了,你甭管了。”我对表舅的状态不是很放心,所以还是决定留下来等他。

    “那好,峰哥,就让茜茜陪你好好玩吧,你要是觉得不热闹,我再给你叫几个来。”

    “不用,够了。”

    不等我说完,那个叫茜茜的小姐已经骚媚地贴到了我身边,职业性地奉承了一句:“峰哥,你可真帅!”说着,还把我的手拉到了她未穿丝袜的肉感十足的大腿上。

    此刻,我的脑袋里正为表舅强人所难的请求而纷乱着呢,根本没心思玩乐,所以只是机械地打量了一眼。

    虽然名字很有鲜嫩感,可茜茜实际至少有二十六七岁了,白白的圆脸,长长的直发,身材颇为丰满,算不上貌美如花,但足够性感撩人。

    安排妥当之后,惠姐带着服务生退了出去。茜茜急不可待地黏到了我身上,嗲声嗲气地卖弄风骚:“峰哥,咱们唱歌吧。”

    “我不想唱,你唱吧。”

    茜茜似乎想要炒热气氛,起身拿起话筒,选了一首节奏火爆的庾澄庆的《热情的沙漠》:

    我的热情

    好像一把火

    燃烧了整个沙漠

    ……

    茜茜边唱边跳,在我眼前激情地扭摆舞动,做尽淫荡的姿态,用她雪白丰满的身体极力诱惑我。我面带微笑地瞧着茜茜,可心里却被烦恼填得满满当当的,几乎没有一丝波动,根本感觉不到一丁点欲望。

    茜茜似乎也看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唱得更加嗲气,扭动着屁股来到我面前,跨坐到我的双腿上,手扶到我的脐下,半隐半露出她超短裙下的粉色内裤,一边用屁股摩擦我的双腿,一边继续煽情地唱:

    我给你小雨点

    滋润你心窝

    你给我小微风

    吹开我花朵

    ……

    茜茜故意将歌词中的“你”和“我”两个字唱颠倒,似是在对我说:“只要你用小微风吹开我的花朵,我就用小雨点滋润你的心窝。”一边打擦边球,一边充满挑逗韵味的暗示,这是坐台小姐惯用的必杀技之一。

    我知道茜茜是想勾引起我的欲望,以便进行下一步的游戏,当然我也知道这种游戏是需要代价的,不是直接表现在小费上,就是间接表现在酒水上。

    茜茜唱完一曲,仍然不肯从我身上离开,反而勾住我的脖颈,继续卖弄她的风骚:“峰哥,我唱得好不好?”

    “好。”我简单地回答。

    “峰哥,你怎么这么没精神呀……来,咱们做做游戏,你要赢了,怎么样都行。”说着,茜茜主动将我的手拉进她的超短裙里,放到了她浑圆的屁股上。

    “没意思。”我脱口而出。其实我不是说玩游戏没意思,而是因为茜茜并非如我想像的那样穿着性感的丁字裤,所以手上传来的并非真实肌肤的触觉让我不爽。

    “这样还没意思啊?”

    “我是说你的内裤没意思,这么不性感!”

    茜茜一听,顿时咯咯笑了:“峰哥你可真色!好吧,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你唱首歌,喝杯酒,我就脱了它。”

    此时此刻,我还在计划着该怎样达成表舅的目标,虽然我睡过不少女人,但其中绝大部分是花钱买来的小姐,而至于如何勾引良家妇女,我真是一点经验和经历都没有,这种从未有过的困扰不禁让我的思绪纠缠成了一团乱麻。

    我想发泄一下内心的混乱和烦闷,所以对唱歌喝酒的提议完全没拒绝,爽快地答应了。茜茜熟练地为我倒了一杯红酒,紧接着又选了一首张信哲的《爱如潮水》。

    我一口气把酒灌下去,拿起话筒,一曲高歌,听得茜茜直叫好,我知道自己那比跑调强点有限的歌唱水平,也知道茜茜是出于一种职业性的迎合,但此时我都不在意了,因为刚刚摄入的那一点点酒精,已经让我的肉体和头脑都火热躁动起来了。

    “别光叫好,说好了的,一首情歌一杯酒,内裤从有变没有。”说着,我一屁股坐到了茜茜身边。

    茜茜一笑:“‘一首情歌一杯酒,内裤从有变没有。’峰哥,好文采呀!”

    “别光说不练。”我有些急切,大概因为酒精打断了我的思绪,所以我的欲火开始在心窝里燎动起来。

    茜茜嘻嘻笑着,双手伸进裙中,慢慢地将内裤褪下,但却不肯让我看到她的下体。我试图借机撩起裙子偷窥,可被茜茜撒娇地拨打开了。

    “穿这么严实的内裤,你还真怕人看呀!”

    茜茜听了,又黏到我身边,堆起十二万分的骚态:“这是我平常穿的,不是上班时穿的,刚换上,没办法,前面有个客人,非要花两百小费买我的内裤和丝袜泡酒喝,说是能壮阳,结果自己却喝倒了,本来要带我出台的,也没去成。”

    我一听就明白了,茜茜看似无意地提起“小费”和“出台”这两个词,其实际目的是想告诉我两件事:一是告诉我,想要更加深入地玩游戏,那得掏小费;二是告诉我,她肯出台,而且随时都没问题。

    没等我说话,茜茜又自选了一首梅艳芳的《烈焰红唇》,舞摆着唱了起来,并且一边唱,一边搓磨裙边和大腿,用无比风骚的眼神和动作挑逗我。

    我知道茜茜是在等我的小费,才会给我欣赏她裙下的风光,于是随手从钱包里抻出一百块,扔到桌上,示意茜茜撩起裙子。茜茜见到钞票,骚媚地一笑,果然变化了动作,扭动得更加淫荡,同时一点点地将紧贴身体的超短裙向上提起,直到一曲终了,才完全暴露出双腿间的三角地带。

    隔着桌子,我只能看清楚外观,在我眼前,与茜茜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她那黝黑发亮的阴毛,很大一片,成倒三角形,每一根阴毛都又长又卷,又粗又密,不留一丝空隙地遮掩住下面的屄穴,那道屄缝有多长多紧我没看到,但那肥肥鼓鼓的形状却很显眼,可以这么说,如果茜茜的阴毛是绿色的话,我甚至会认为她的双腿间是趴着一只不大不小的绿毛龟。

    “快过来呀!”我焦急地催促。

    此时,唱机里自动连上了一首梅艳芳的《女人花》,茜茜继续唱着,跨上桌子,劈腿蹲下,将下体展示给我看。我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把,但却被茜茜很有技巧地用酒瓶给挡住了。

    那是一支王朝干红的酒瓶,茜茜上下拱动胯部,用那细细的瓶颈摩擦自己的下体,这样动作既够淫荡撩人,又使我难以看见她的屄缝,对于挑逗男人来说,这是一举两得的高明手段。

    “别老是磨来磨去,你也弄进去让我看看。”

    茜茜却没有听从我的指挥,还是边唱边磨。我顿时醒悟,忙又抻出一百块,掖进茜茜的裙腰里,笑问:“这回能让我看你这朵‘女人花’了吧?”

    “峰哥,你可真大方,我爱死你了!”茜茜浪声叫着,屁股一提一坐,真的将长约十来厘米的瓶颈全套进了浪屄里。

    “呼……带劲儿!”我吐了口大气,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裤裆,此刻,我的鸡巴已经开始翘头了。

    茜茜边动边唱,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被酒瓶撩动了心弦,总之,在词句之间,茜茜总会发出格外诱人的淫声浪叫。我因此更加冲动,也顾不得茜茜那个浪屄已经被多少醉鬼啃过,双手扳住茜茜的膝头,伸嘴就要上去亲吻。

    茜茜嘻笑着向后躲闪,一屁股坐到桌子上,将身后的一盘干果和一个烟缸都挤到了地上。

    此时,茜茜已经半躺半撑在桌上了,我趁机抢过酒瓶,向前一捅,不但将整个瓶颈都捅了进去,更让瓶肚上端的圆弧表面与茜茜的屄穴紧密贴合,甚至顶得屄口向内凹陷下去。

    “啊……峰哥,别这样,酒出来了,别把人家衣服弄湿了。”就在茜茜挣动时,酒液果然从茜茜的屄穴里流出来了,就像处女开苞一样,艳红的酒液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一副动人心魄的画面。

    “湿就湿了,我赔给你不就行了,难道你还想转台呀?”说着,我把酒瓶当作鸡巴,在茜茜的浪屄里抽捅起来。

    “嗯……湿了多难看呀,别人该笑我了。”茜茜伸手推住酒瓶,紧接着嗲到不能再嗲地又说:“要不峰哥你带我出台吧,到时候就随便你啦。”

    我听了,这才解开心中的疑惑,一般来说,坐台小姐对生客都是很吝啬的,不会一上来就做太暴露太诱惑的事,但茜茜却对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生客完全不吝啬,又是脱内裤,又是露屄,甚至还拿酒瓶自慰,我终于明白了,茜茜从一开始就抱着引诱我出去开房的目的,所以才会这么极力地挑逗我的欲火。

    此刻已经将近深夜一点了,很快就要关店了,许多小姐早已名花有主,出台开房去了,茜茜因为客人酒醉而没能达成目标,自然急于找到下一个“归宿”,毕竟出台的收入要比那不知道能不能拿到手,又或不知道能拿到多少的小费要更实在、更丰厚多了。

    “我走不了,我得等人。”因为担心表舅,我不敢离开,但又急于想通过性爱发泄一下内心的压力。

    “黄老板不是说不用等他了吗?”茜茜见我没法带她出台,不由得有些个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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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就在这儿做吧,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我举起钱包,晃了晃。

    “呀,在这儿做?这可不行!”茜茜嘴里拒绝,但看到我鼓囊囊的钱包,脸上又重新浮现出淫媚的笑容:“峰哥,这儿有严格规定,脱呀摸呀,玩玩游戏还行,可要来真的,那绝对不让,被逮到了,我可就得卷包滚蛋了。”

    “你说个价吧!”其实我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可能实现,大夜总会的包间里是绝对不让打炮的,只有那些阴暗角落里的小歌厅才会默许客人与小姐现场交易。

    “峰哥,真不行!”说着,茜茜挣脱开我手中的酒瓶,一下子跳到我身边,将手按到了我的鸡巴上,揉了一揉,更骚更嗲地说:“要不,我帮峰哥你吹吹喇叭、打打飞机,这种程度的还过得去,现在都这么晚了,就算妈咪经理他们看见了,也不会说什么。”

    “那有什么意思。”

    “保证你比来真格的还爽呢,你不信可以问惠姐,我可是出了名的‘喇叭皇后’呦。”一边说,茜茜一边在我的裆部灵巧地抚摸起来。

    我急于发泄,所以懒得再理会形式,随手从钱包里,胡乱捻出五六张百元钞票,让空中一甩,同时说了一句:“那你就来吧,干好了还有赏!”

    “谢谢峰哥。”茜茜看着飘落而下的钞票,脸上几乎乐开了花,连忙将身体调转到背对包间门的方向,拉开我的裤链,掏出我那还没怎么勃起的鸡巴,俯下身去,一口叼住,然后上上下下地整根吞吐。

    茜茜吞得很深,若是平时,我一定会舒服得立刻勃起,可此时的感觉却说什么也强烈不起来,满脑子里还都是胡思乱想出来的“通奸计划”,就像编剧本一样,一遍一遍地构思,又一遍一遍地修改,弄得我的脑袋都要爆炸了,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对我那该死的新舅妈下手。

    “真不该答应表舅,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心里懊悔起来。

    我瞅着茜茜淫荡的口交动作,有点动心,但鸡巴上就是反应缓慢,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医学上说压力过大会导致性无能,原来人在焦虑的情绪下,真的会有强烈的性冲动,但却又难有强烈的性反应。

    结果,茜茜嗍啰了十多分钟,我才有些胀挺起来,但还是没到冲天耸立的地步。

    “峰哥,人家已经够卖力了,你怎么还没个顶天立地的模样。”茜茜吐出我的鸡巴,变换方式,又为我手淫起来。

    “那是你卖的力气还不够。”我淫淫一笑。

    “什么呀!峰哥,你不会性无能吧?”茜茜风骚地开玩笑。

    “我是性无能……你去问问惠姐,上回我一个人带四个小姐出台,一晚上全办了!”说着,我伸手拉起茜茜的超短裙,在里面光滑丰满的屁股上胡乱抓揉起来。

    “啊……”茜茜一声浪叫:“说得这么能耐,这回怎么就不行了,人家就这么差劲儿呀?”

    我笑了笑,看着为难的茜茜,原本满当当的内心忽然松快了不少,鸡巴上也跟着有了反应。我忙拍拍茜茜的屁股:“来,吹吹打打才热闹,你光是吹喇叭,当然不起劲儿了。”

    “早说呀!”茜茜媚笑着,对我的鸡巴手口并用起来。

    又折腾了五六分钟,我终于完全勃起了,大鸡巴像根柱子一样,直直的竖在了双腿间。

    “哟,真不小!”茜茜惊奇地叫着,用手量了量,两只手上下握住,正好齐到龟楞的边缘,露出一个红彤彤的龟头。

    “我这大喇叭,看你怎么吹!”

    “照吹不误。”茜茜说完,干脆跪到了我的双腿间,一口将我的大鸡巴含进嘴里,深深地吞套下去,又一口吐出来,然后双手握住下半段,一边撸搓,一边继续用嘴含弄上半段。

    “好……这才爽!”茜茜把我挑逗得什么都不想了,也可能是我自己不愿意再去想了。

    “峰哥,人家吹得怎么样?”茜茜笑问。

    “嗯,不赖。”

    虽然我认为茜茜说她自己是“喇叭皇后”有点离谱,但茜茜确实也有其独到之处,她的嘴唇够丰润,口腔够容量,做起来也不吝惜气力,尤其是那条灵活多变的舌头,勾舔起大龟头来,简直就像一对轻巧的小脚在上面跳舞,撩拨得叫人心里痒痒。

    “你说你是‘喇叭皇后’,那有没有更绝的绝活儿?”我忍不住问茜茜。

    “当然有了,给你梅艳芳《烈焰红唇》加羽泉的《冷酷到底》,怎么样?”

    “这叫什么?我又不叫你唱歌。”我以为茜茜在开玩笑。

    茜茜骚笑起来:“‘烈焰红唇’加‘冷酷到底’,真正的超级冰火九重天,保证你没见识过。”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两个歌名就是茜茜的两样绝活儿的名字,仅仅听这两个妖艳的名字,我就已经浮想联翩了,于是连忙招呼:“那还等什么,快来吧!”

    “玩这个得要不少东西呢。”茜茜趁机让我追加消费。

    “要什么就上,我买单就是了。”对此,我早有心理准备,更何况是记表舅的帐。

    “那好,峰哥,你等我一会儿。”说完,茜茜将我的大鸡巴送回裤子里,然后起身拽平自己的超短裙,快步出了包间。

    不多会儿,茜茜托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托盘里放着好几样东西,一筒冰块,一瓶龙舌兰酒,一瓶苏打水,一小盘柠檬片,一小瓶盐末,还有两条毛巾和一个碎冰器。

    “嚯,要这么多东西。”我说。

    “当然了,峰哥你就等着叫爽吧!”说着,茜茜重新跪到我的双腿间,将我的大鸡巴又掏出来,用一条毛巾围住了根部。

    我知道这是为了防止待会儿做时弄脏弄湿我的裤子,所以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茜茜接着准备,先倒了一杯龙舌兰酒,又倒了一杯苏打水,然后拿过盐瓶,往我的大龟头上撒了一些盐粉,用手指使劲地揉搓了几下。

    “这是干什么?你拿我当烤串一样腌制呀!”我开玩笑。

    茜茜神秘一笑,却不回答,反而说:“峰哥,你可要忍住了,我这个‘烈焰红唇’可是超级刺激。”说完,茜茜灌了一大口龙舌兰酒,紧跟着一口将我的大鸡巴含了进去。

    “我肏……咝……”我的大龟头上传来一阵火辣辣地刺痛,让我不由得双拳紧握,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事先要拿盐粉按摩,原来是为了在龟头的细嫩皮肤上制造出肉眼看不见的细微擦伤,以便让酒性凶烈的龙舌兰酒发挥出最大的刺激作用。

    “妈的!真他妈带劲儿!”我激动得满嘴糙话。虽然刺痛如潮般涌来,但那种痛意却让我更觉快感连连,大鸡巴更加充血膨胀,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血脉像蚯蚓一样鼓凸出来了。

    茜茜没有即刻吐出,而是含着我的半截大鸡巴,一边来回吞吐,一边将龙舌兰酒饮下,直到嘴里什么都没有了,茜茜还是用力嘬吮了几下,这才一口吐出我的大鸡巴,笑了笑:“怎么样?峰哥,我这个‘烈焰红唇’够劲儿吧?”

    “带劲儿!痛快!真痛快啊……难怪老祖宗发明了这个词儿,原来有痛才有快!”

    茜茜又笑了笑,再次拿起装有龙舌兰酒的酒杯。

    “不是该换‘冷酷到底’了吗?”我按平常的冰火做法推断。

    “我这可是超级冰火九重天,要是那样玩,什么感觉都没了。”说着,茜茜又往我的龟头上撒盐,但这次没有揉搓,而是直接含着龙舌兰酒吞入。

    又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似乎比上一次,更能强烈的感觉到,伴随着一股燥热,弥漫到了我的整根大鸡巴上,并透过每一块表皮、每一个细胞,向大鸡巴内部丝丝渗透。

    如此来回几次,茜茜的脸上已经升起了艳丽的酒晕,我也感觉到自己的大鸡巴已胀到了极限,热到了极限,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散发出炽烈的气息。

    茜茜似乎也觉察到了,用碎冰器将冰块夹碎,放到装有苏打水的杯里,紧接着拿柠檬片往我的大龟头上滴了几滴柠檬汁,然后含了一口冰凉的苏打水,又一次吞入了我的大鸡巴。

    “咝……真爽!”大鸡巴上一阵冷飕飕的冰凉传来,甚至让我听到了一声犹如热铁浸入冷水时发出的那种“嗞啦”的声音。

    这次,茜茜没有上下吞套,而是含住我的大鸡巴不动,只用灵巧的舌头旋转着搅动,这样不但是茜茜的舌尖,就连她嘴里的碎冰也跟着一起动了起来,如同流星雨一样,连续不断地刮蹭、触碰、撞击起我的大鸡巴来。

    说真的,我平常不怎么喜欢和小姐们玩冰火九重天,觉得就是冷水不冷,热水不热,没什么意思,不过今天茜茜却让我见识到了一种完全不同境界的冰与火的碰撞,一种真正能让人升上九重天的梦幻般的快乐。

    “真不愧是‘喇叭皇后’,简直都能叫你‘冰火女王’了。”我不禁称赞。

    茜茜抬头冲我笑了笑,已表示对我的赞赏的感谢,然后停止搅动,又变为上下动作,尽可能的深深吞套,让我体验她“冷酷到底”的绝妙滋味。

    “峰哥,这个冷酷到底怎么样?”茜茜没有饮下苏打水,而是吐到了另一个不用的冰桶里。

    “没得说了……赏!”说着,我再次拿出两百,淫笑着塞进茜茜的领口里,并在茜茜的奶头上摸了一把。

    “谢谢峰哥。”茜茜更加的提神,接着倒苏打水,碎冰,继续对我“冷酷到底”。

    大约十来分钟后,我原本炽热的大鸡巴就变得冰冷了,茜茜拿过另一条干毛巾,将我的大鸡巴完全包裹住,随即双手相对,快速地来回搓弄。

    茜茜的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佳佳,与茜茜的龙舌兰酒和冰苏打水比起来,佳佳的曼秀雷敦润唇膏显然是小巫见大巫了,简直就像孩童的幼稚游戏。

    “怎么,这就算完了?”我问。

    “哪能呢,先缓缓阳气,才好接着来,九重天呢,只要峰哥你够本事,我就陪你一重一重地做到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

    “那是,峰哥你人这么好,我能糊弄你吗?”

    又搓揉了一阵,茜茜解开毛巾,继续用龙舌兰酒为我做“烈焰红唇”,我的大鸡巴顿时就像一条冻僵的蛇遇到了明媚阳光,又变得温暖,甚至火热起来。

    结果,刚做完第二重,第三重才开始,我就忍耐不住了,在茜茜一阵急促地吞套之下,大鸡巴猛烈膨胀,紧跟着一股焦躁的精液迸射而出,一滴不剩地全灌进了茜茜的嘴里。

    第二十六章、惠姐

    经过“烈焰红唇”和“冷酷到底”的双重洗礼后,我有了一种矛盾的想法,既想让茜茜继续陪我,因为她的绝活儿太刺激太爽了;同时我又不想让茜茜继续留下来,因为留下茜茜,我就会想要再做,那样我怕表舅在那边还没喝倒,我就已经在这般先射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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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我又赏给茜茜两百小费,吩咐她出去。茜茜虽然没能和我出台开房,可已在我身上赚到了上千块的小费,当然乐得提前完工,淫声骚气地说了几句诸如“峰哥你真棒”、“下回还找我”之类的话,就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此刻,正好是一点二十五分,我猜想茜茜也许够幸运,能转到别的包间,搭上一个肯带她去开房的客人,那她今天可就赚了,仅仅是想了一下,随即我又懒得去想了,毕竟那与我无关,我已经痛快完了。

    一个好的妈咪不会让客人身边没有小姐,果然,我歇了不大一会儿,惠姐又来了,而且这次她脸上的红晕更加鲜艳,显然又喝酒了。

    “峰哥,我不打扰你吧?”

    “没事儿,干什么?”

    “让我在你这儿歇一下,要不还得过去被灌酒。”惠姐笑眯眯地坐到了我身边,但没像其他小姐那样黏到很近,而是隔了一尺左右的距离。

    “喝了不少吧?”

    “可不是吗,都是老熟人,不敬一杯,不陪一杯,说不过去。”说着,惠姐随手拿起托盘里那块刚刚包裹和温暖过我的大鸡巴的毛巾,轻轻地将她脸上和颈上的细汗蘸干了。

    刚才那块毛巾是折叠着用的,即便用完了,可还不失平整和整齐,我猜惠姐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把那块毛巾当做了没用过的。

    惠姐的这种轻曼撩人的擦汗动作令我不禁产生了一种幻觉,那块毛巾就好像变成了我的大鸡巴,在随着惠姐的手,在她艳冶的脸面和脖颈上触碰、摩擦。此情此景让我心中一阵冲动,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眼前的这个将近四十岁的熟妇动了邪念,而且还是很强烈的邪念。

    “峰哥,怎么没带茜茜出台呀……是不是不喜欢?”惠姐很快地扯到了小姐身上。

    “没有,我挺喜欢的,不过我怕表舅醉得太厉害,所以没敢走。”

    “喔,原来这样,那你可亏大了,茜茜可是我们这里出了名的能喝会玩的小姐,绝对一级棒,我特意为峰哥你挑的。”

    “是吗,看来我还辜负了惠姐的一片好意。”

    “我到没什么,你放了茜茜的鸽子,气得人家都提前下班了。”

    只有我知道茜茜不是因为气我而走的,而是因为觉得晚上赚够了,才提前回去休息的。我并未明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惠姐对茜茜在包间里为客人吹喇叭、打飞机的事是什么态度,只好一笑,给惠姐倒了一杯绿茶,放了几块冰块,然后递上去。

    惠姐大概也因为饮酒而口渴,扔下毛巾,接过绿茶就喝,而且是大口大口地喝。我看着惠姐那因为下咽而蠕动的喉咙,内心的欲望更加冲动,真恨不得立刻就将惠姐扑倒,在她那还带着汗香的脸颊和脖颈上放肆地啃吻一通。

    “送完黄哥你不就能自由行动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找一个,待会儿带回去玩。”惠姐还是不放弃推销小姐的机会。

    “我倒是看中了一个,就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跟我走。”

    “哪个?你跟我说,我保证把人给你带来!”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惠姐顿时领悟了,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峰哥,你可真会开玩笑,我这把年纪都快四张儿了,糙皮老脸的,谁还看得上呀!”

    “我啊。”我实话实说。

    “得了吧,峰哥,你就别开我玩笑了。”虽然惠姐这么说,但眼波里去透出更加媚气的神色。

    正说笑着,服务生来找惠姐了,惠姐不敢耽搁,起身要走,又问我要不要别的小姐,我拒绝了,但同时对惠姐暧昧地一笑,我相信阅历丰富的惠姐能够明白我的笑容是什么意思。

    两点钟左右,店里的客人差不多都走了,就在我离开包间,相去看一看表舅时,没想到表舅已经被惠姐和一个服务生扶着走过来了。

    “表舅,你没事吧?”我很担心地问。

    “没事儿!”表舅向我摆了摆手,看情况,只是有点喝多了,意识还是清醒的。

    “黄哥有点高了,峰哥,要不我陪你把黄哥一起送回去吧。”惠姐也冲我暧昧地一笑。

    我知道惠姐这么说,是一种暗示和试探,她用不为外人知的方式,向我暗示她愿意和我做那种事,如果我答应,那么就表示我真的有那个意思,如果我不答应,那显然刚才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这是一个高明的伎俩,一切真正的意思都隐藏于一句看似平常无奇的客套话中,即便双方买卖不成,情义和面子也不会因此受损。

    “不用了,有俊峰就行了。”表舅先替我回答了。

    “没事儿,反正顺路,就当我搭顺风车了,要不我也得打车回去。”惠姐找借口留住自己。

    “是啊,既然顺路,何必让惠姐再破费呢。”说着,我冲惠姐一笑,将我的意思透露过去。

    听惠姐和我这么说,表舅也不再说什么了。

    ***    ***    ***    ***

    送表舅回去之后,我的心情又郁闷起来,那个不要脸的舅妈虽然很贤惠地等着表舅回家,并且在我面前依旧那么笑容可掬,可在我看来,反而觉得她的这份微笑令人恶心,甚至愤怒,我真想抡起拳头狠揍她一顿,可是为了表舅的大计,最终还是忍住了。

    “没想到黄哥的老婆这么年轻漂亮,难怪他坐怀不乱呢。”惠姐被夜晚的冷风一吹,醉态更加浓了,软软地依偎到了副驾驶座上。

    我没有欲望,只是因为惠姐的话又让我想起了那个该死的舅妈,所以忍不住怒火中烧起来。我冲动地掏出鸡巴,一把将惠姐的手拉到了上面。

    “哟,峰哥,原来你这么色,我还一直以为你跟黄哥一样,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呢。”惠姐玩笑着,并没拒绝我,而是握着我蔫软的鸡巴轻缓地撸套起来。

    “所以上回你塞给我那几个只知道拿钱,却不知道干活的烂货,成心糊弄老实人呀!”我心里的火没地方撒,不知怎么就迁怒到这个问题上。

    “嘢,上回可是黄哥挑的人,我能说什么。”惠姐虽然有些酒醉,但仍不忘推卸责任。

    “你是妈咪,难道不知道自己手底下的小姐都什么模样吗?尤其那个叫……叫……”

    “佩佩是吧?”惠姐一笑。

    “对!就是那个佩佩,他妈的,什么玩意,弄进去叫都不叫,死猪一个!”

    “她是新来的,我也不知道她那德行,好几个客人都投诉,说她只知道劈腿儿,不知道张嘴儿,我已经把她给开了。”

    “别的也不怎么样。”

    “年轻漂亮的,不爱玩活儿,这是通病,人家卖的是鲜嫩劲儿,不是骚浪劲儿,所以玩玩游戏,逗逗乐还行,到床上就不灵光了。”

    “火大!使劲!”

    惠姐笑着,为我加大手淫力度,又继续说起来:“我今天送过去的那个茜茜就不一样了,别看就大那么四五岁,可又能喝又会玩,酒上色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没有客人不说好,天天有人指名要她……峰哥你今天不买她出来,可真亏大了,要不然,我估计你现在早爽上天去了。”

    “那你这个当妈咪的,难道就不行吗?”

    “瞧你说的,老家巧赛不过小麻雀,那我他妈还混个什么劲儿呀!”说着,惠姐变化手势,将拇指竖起,在上下撸套的同时,用拇指的指肚抚搓我的龟裂。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惠姐拇指上的力道拿捏得相当精妙,又轻又柔,但却不失强烈的刺激,这显然是经过无数次“实践”,摸索出来的“真知”。

    不一会儿,我心中的怒火,就被惠姐魔法手指化作了欲火,大鸡巴上酥阳连连,一点一点膨胀挺立起来。

    “峰哥,真是好宝贝呀!”惠姐攥着我的大鸡巴,只是笑了笑,却一点也不惊奇。

    “见过这么大的吗?”

    “好歹我也在这行里打滚快二十年了,短铳长枪老钢炮,什么没见过……别人不说,就说今天黄哥陪的那个曹科长,就不比你小,一个小姐都顶不住他。”

    不知道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下班了,惠姐的态度不像在夜总会时那么曲意迎合,奉承有佳,而是变得直来直去,无半点掩饰和顾及。我被她说得一点虚荣和得意都没了,不过我并不恼火,反而对她这种毫不做作的直言不讳很喜欢。

    此时已经很晚了,马路上几乎没什么车辆了,所以开起车来相当顺畅,不一会儿,就到了我住的格调春天花园。

    一进了家,我迫不及待地从后面一把搂住惠姐,紧跟着伸嘴吻住了惠姐的颈侧。惠姐的身上散发出一阵酒臭和汗香混合的淫靡气味,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却令雄性动物极度狂躁的味道。

    “啊……峰哥,你急什么。”不知道是因为酒劲全上来了,还是因为找到了我这个依靠,惠姐的身体一下子变软了。

    我躁动难耐,一股想要尽情发泄的冲动在四处乱窜,心里只渴望一件事,那就是插入、插入、再插入,以最激烈最狂暴的方式发泄,而至于发泄什么,此时此刻我也说不清楚,混混沌沌的,脑子里除了这份执着,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一边解惠姐的衣服,一边拥着惠姐往卧室里走去,惠姐一转身,扯住了我的衣襟,同时也为我脱起来。待到我们一步一步挪到床前时,两人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了。

    我无心去欣赏惠姐的双峰,一把将惠姐推到床上,扑上去,手忙脚乱地继续脱惠姐的裤子,惠姐眯着眼,任凭我啃吻她的脖颈,嘴里喘着带有酒味的粗气,伸手拉开我的裤链,将我那根早在路上就已经极度勃起的大鸡巴掏了出来,并握在手里来回撸揉。

    不一会儿,我就将惠姐和自己都扒光光了,双双滚进了被窝里。惠姐醉态迷离,近乎本能地劈开双腿,我亢奋得急不可耐,全然没有调情和爱抚的动作,握着大鸡巴顶住惠姐的屄口,然后奋力一冲,又一冲,直接将整根大鸡巴都肏了进去。

    “嗯……”惠姐一声娇哼,没有睁眼,而是双臂一伸,环抱住了我的脖颈。

    大鸡巴上传来的包裹感让我更加冲动,此时惠姐的屄里尚不怎么湿润,弄起来也不怎么顺畅,但我还是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而且是以最大力度和最高速度进行抽插。

    不到一刻钟,已经憋了一路的我就稀里糊涂射精了,之后,身体和脑袋都好似空了,一阵虚脱,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    ***    ***

    转天醒来,我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看了看表,十点四十八分,我以为惠姐走了,可坐起来一瞧,却瞧见了在地板上散落一路的惠姐的衣裳,尤其她那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此时正玉体横陈在我眼前的被子上。

    我捏起蕾丝内裤看了看,刚定了定神,忽地听见一声开门关门的声音,紧跟着就见惠姐头上缠着一条毛巾,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像只受惊的猫一样,从外面窜了进来。

    “呀,峰哥,拿着人家裤衩发什么呆呀?”惠姐玩笑着,闪电般钻进了被窝里:“咝……我就讨厌这个月份,要暖气没暖气,可说冷就冷了。”

    我忙扔下惠姐的内裤,瞧了一眼惠姐,此时的惠姐刚洗完澡,脸上的浓妆已卸去,身上也已没有了酒味和汗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洗发露和沐浴液混合的香气。

    “还没醒盹儿呐?”惠姐抽离浴巾,赤条条地贴上我。

    我顺势一把搂倒惠姐,伸过鼻子在惠姐的脖颈处用力嗅了嗅:“香……可没昨晚上的味儿带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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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惠姐咯咯笑了,一边围被子,一边问:“昨晚上什么味儿呀?”

    “臭!”

    “这叫什么道理,臭到比香好。”惠姐笑得更厉害了。

    “酒臭、汗臭,臭到一块儿,臭得够野性,干着带劲儿!”我有感而发。

    “这么说,咱们昨晚上干做了?”惠姐紧紧黏进我怀抱,似乎要把我身上的温暖气息全部吸到她的身体里去。

    “干得你嗷嗷叫,你都忘了?”我夸大地说。其实虽然我已经尽了全力,惠姐却只是醉迷迷的胡乱哼哼。

    “都怪昨天那几个熟客,临完事了,还非要灌我白兰地,我最扛不住这种酒了,后劲儿大……唉,本来从黄哥家里出来只是有些软,可后来就越来越迷糊,到峰哥你这儿,被你一抱,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惠姐的说辞让我有些气馁。

    “就模模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我身上折腾似的,弄得我挺不舒服,可又叫不出来。”说完,惠姐马上抱歉地一笑:“昨晚上扫了峰哥你的性了吧?”

    “可不是吗,原本想好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的,结果一炮就了事了。”我趁机表示不满。

    “我真没想到,那两杯白兰地这么耽误事儿,老没喝了,我还以为我能降住呢。”说着,惠姐又往我身上贴了贴,骚媚地一笑:“要不这样吧,晚上你没做的,咱们现在补上。”

    不等我答话,惠姐已经摸到了我的鸡巴,夹进了她的双腿间。我一阵冲动,忍不住将还未勃起的鸡巴向前一挺。

    “啊!呦……”一阵意外的疼痛从我的龟头上传来。

    “怎么了?”惠姐问。

    我慌忙撩开被子,坐起来一看,龟头红彤彤的,一触就疼,尤其是龟楞,简直就像被无数细针刺到一样疼。这让我暗暗惊慌,我不知道是因为茜茜的超级冰火九重天,还是因为我昨晚上肏惠姐的动作太粗暴了,或是因为染上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总之,我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怎么了?”惠姐又问了一边。

    “龟头疼。”

    惠姐听了,神情也紧张起来,忙问:“你昨晚带套儿了吗?”

    “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可什么病都没有。”

    惠姐不信地捏起我的鸡巴,仔细地瞅了瞅,又闻了闻,突然扑哧一笑:“一股酒味儿,你昨天和茜茜玩‘烈焰红唇’了吧?”

    “对呀。”我答。

    “那就对了。”惠姐的神色又恢复了常态,搂倒我,重新裹好被子,又问:“‘冷酷到底’也玩了?”

    我笑了笑,表示承认。

    “你是不是跟她说不带她出台,她才跟你玩的。”惠姐再问。

    “这你也知道?”

    惠姐一笑:“玩过这两样的男人,不能再开房了,不然就跟你现在一样……

    你两样全玩了,回来又在我身上狠折腾了一顿,还不带套儿干磨,你呀,不疼才怪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得病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也一笑:“我还以为当时痛快过去就完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顾头不顾腚……回头买个红霉素软膏擦擦吧,至少得两三天才能好呢,小心别发炎感染了。”

    惠姐的话语让我感到一丝亲切和体贴,我的内心还是忍不住对惠姐生出一股渴望,虽然龟头触之即痛,可欲火还是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同时鸡巴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让我再干你一炮,再说擦药的事。”说着,我一下子压住了惠姐。

    “不会吧,峰哥,这样你还想干啊。”惠姐惊讶地一笑。

    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杜蕾斯颗粒螺纹保险套,在惠姐眼前晃了晃,笑着说:“这回带套子不就行了,免得干磨,你也爽。”

    “得了吧,你自己磨伤了,还想磨我呀。”惠姐说笑着,并没有拒绝我递过去的保险套。

    我又翻身躺倒,惠姐转到我身上,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到我的双腿间,又问了一句:“真的要做呀?”

    “那当然了,轻伤不下火线!”我坚定地说。

    惠姐忍不住笑了笑,张口含住了我的鸡巴,轻缓地用双唇吮吸起来。我仍旧感到了丝丝疼痛,但因为不像第一次那样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感觉到的痛感也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从鸡巴根部向上窜起的阵阵酥痒。

    “疼了吧?”惠姐笑问。

    “没事儿,你就尽管来吧!”我有了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壮烈感。

    惠姐没再说什么,动作还是那么轻柔缓慢,同时吐出许多唾液加以润滑,并尽可能的不触碰我的龟头。虽然这样的刺激度很小,但经过大约十来分钟的积累后,我还是在丝丝痛感中勃起了。

    “来,带上套子,咱们先来个男下女上,倒浇蜡!”我吩咐。

    惠姐按我要求,帮我带好颗粒螺纹保险套,然后起身跨到我身上,一把扯去包着头的毛巾,撒开潮湿的卷曲长发,然后引导我的大鸡巴慢慢插入她的骚屄。

    “嗯……真粗,真磨人。”惠姐微微一皱眉,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完全吞入。

    “呼……来吧!”我激动地闷吼。

    惠姐开始上下坐套起来,虽然不是很急切,但伴随着动作,惠姐的双颊上还是慢慢地飞起一抹动情的红潮。我忍耐着痛,享受着快,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反而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我催促惠姐加大动作尺度,以获取更大的刺激。惠姐见我能够承受,这才放心大胆地跟我做起来,双手扶住我的胸脯,挑逗着我的乳头,而屁股则起落得更急更有力,时不时的,还会套着我的大鸡巴,像推磨一样地平行转动。

    俗话说:受伤的野兽最疯狂。此时此刻,我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大龟头上越是传来痛感,我就越是想让惠姐用她的骚屄套弄我,就好像那种激烈的动作是唯一的止痛药一样,我甚至在自己的这份疯狂的渴求中嗅到了一股“饮鸩止渴”

    的味道。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惠姐逐渐加速的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让我在体验到更大快感的同时,痛感也跟着加大了。

    “妈的,痛快!”我吼叫着,双手齐伸,抓到了惠姐的一对奶子上。

    惠姐的奶子因为年龄的关系,有些微微下垂,但从形状和线条上看,还是能想像出从前的那种完美姿态。不过此时,在我巨大的抓力之下,惠姐的那对奶子已经变了形,走了样,最后一点美态也荡然无存了。

    “啊呀……别这么用力。”惠姐被迫放弃挑逗我的乳头,用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以阻止我的手指继续加力。

    “快……再快些!”我享受着快乐,但又极力地想将疼痛发泄出去,所以双手并没有停止在惠姐的奶子上粗暴抓揉。

    惠姐似乎对男人的这种粗暴习以为常,虽然抓着我的双手,但却并没有真的推拨开,反而叫得更加淫浪,坐吞得也更加迅疾。

    我喜欢惠姐这股浪劲,连连催促惠姐加速加力。折腾了二十来分钟,也不知道是快感超越了痛感,还是痛得太久而麻木了,至少我感到了轻松,所以忍不住想要主动进攻了。

    我起身抱住惠姐,一滚身,将惠姐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惠姐老练地察觉到了我的想法,双腿一劈,环缠到我的大腿上,同时双臂搂抱住了我的脖颈。

    “啊……嗯……真粗……峰哥,使劲干我……干我。”也不知道是惠姐真的动情了,还是为了引诱我尽快射精,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惠姐在我的身下骚媚无比地欢叫着,那声音就像虫子一样,一声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爬到我的心窝里,又蠕动入我的大鸡巴里。

    我欲火狂飙,不顾一切地奋力抽撞,向最后的高潮冲刺。惠姐随着我的粗暴动作,叫得更加淫荡凄迷,气息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

    又干了十分钟左右,我在大龟头的阵阵胀痛下感到了高潮的来临,但是我又不想就这样射在保险套里,于是连忙抽出大鸡巴,挣扎起身,快速扯去保险套,然后想要再次插入。

    “别射里头了,要不还得去洗。”惠姐满脸浪笑地说出了这个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浪意的要求。

    此时,只要不射在保险套里,我觉得射在哪里都爽,因此没有对惠姐的骚屄太过于固执,跪着往前挪了挪身子,握着大鸡巴,对准了惠姐的脸面。

    惠姐知道我的心思,大大地张开嘴,泛起极其淫荡的笑容,等待我的发射。

    我狂撸大鸡巴,没七八下,一阵酥颤颤的快感传来,紧接着龟眼暴张,浓热腥浊的精液激射而出,并在我连续地狂撸之下,飞溅到惠姐嘴里,甚至额头、鼻梁、下颚都是。

    我看着眼前这幅自己创作出来的杰作,忍不住将大鸡巴往前又送了送,惠姐很懂得迎合我的心思,伸嘴含住我的龟头,抬眼骚笑着,一口一口地舔吮龟头上残留的精液。

    “爽,真爽!”我虽然这么赞叹,但龟头上还是因为被惠姐的唇舌直接刺激而传来强烈的疼痛,不过我忍住了,直至惠姐将我的龟头,甚至尿道里残余的精液全部吮食得干干净净,我这才吐出一口大气,翻身歪到了一边。

    惠姐拿过纸巾要擦拭被我射在脸上的精液,我忙一把拦住了,恶作剧地说:“别!叫我再看会儿,这可是我的杰作。”

    “峰哥,你可真变态!”惠姐笑着将纸巾扔到一边,伸手又拿起一个在床头柜台面上放着的方盒。

    那是一个通体金色,表面上雕花缀钻的方形扁盒,我早看见了,还以为是惠姐的化妆盒,可惠姐打开来,从里面取出的却是一根迷你雪茄和一个同款的打火机。

    惠姐将打火机递给我,一副反客为主,颐指气使的神情,那意思是说:“想要看,就帮我点上。”

    我一笑,拿过打火机照办了。惠姐夹着雪茄,深吸了一口,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副极其舒畅的表情,紧跟着嘴一嘘,又吐出一团与我平常闻过的香烟味完全不一样的清香烟雾。

    “让我把你现在的模样拍下来好不好?”我被眼前这幅优雅而淫荡的画面彻底吸引住了。

    惠姐笑了笑:“越说你还越变态了。”

    我看出惠姐没有不愿意的意思,连忙跑出卧室,拿来我的摄像机,对着惠姐的脸,一边摄像,一边抓拍特写。惠姐面对镜头,泛起骚媚地微笑,又吸了一口烟,然后很有技巧地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

    惠姐的这一连串表现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在拍雪茄广告,不过显然惠姐手中的迷你雪茄与她脸上的精液无法契合为一个主题。

    “如果你手里是一根又粗有大的大雪茄,那么我现在拍的可就能当雪茄广告了,估计没那个男人看了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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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7-18 18:11 #13樓 引用 | 點評
惟命不予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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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对我,还是对雪茄?”惠姐笑问。

    “当然是两样都不能少了。”说着,我不禁也有了种想要叼着大雪茄,像强盗头子一样,肆意玩弄女人的渴望与冲动。

    “好了吧?脸上都把得慌了。”惠姐又拿起了纸巾,等待我的同意。

    “行了。”我答应一声,但没停止拍摄。

    惠姐也不管我还在没在拍,自顾自地将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擦去。直到惠姐擦净后,我见没什么可拍了,这才关机,拉好被子,将两个人双双裹进被窝里。

    “来一支吧。”惠姐说着,递给我一支迷你雪茄。

    “我不抽烟的。”

    “来吧,你没听过,人生三支销魂烟,早起、饭后、打炮完……办完事,来一支,包你更爽。”

    惠姐说得我有些动心,如果是普通香烟,我是绝对不抽的,但对于刚刚惠姐吐出的烟味,我却很有好感,于是我接过来,自己点上,浅浅地吸了一口,果然滋味不同,感觉很柔和细腻,而且还带着丝丝清淡的香味。

    惠姐看我又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由得问:“爽吧?”

    “嗯。”我吐出烟雾,顿觉整个身体都放松了。

    一时间,卧室里变的安静了,只剩下我和惠姐抽雪茄时的唏嘘声。过了一会儿,惠姐突然不知道为什么,噗哧一笑。

    “你笑什么?”我问。

    “笑你啊,你跟黄哥一点也不像,黄哥老实厚道,可峰哥你……”

    “我怎么了?”

    “整个一个大色鬼投胎!”

    “这是什么话?”我被惠姐说得笑了。

    “不是吗……上回我见你第一面,别看你在黄哥面前装样,可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你绝对不是个菜鸟,只是没想到你的本色这么深。”

    “我上回可装得够好的了。”

    “骗黄哥那样的老实人还行,骗得了咱的火眼金睛吗?咱是干哪行的?”说着,惠姐又噗哧一笑:“不过,你跟黄哥倒是有一样想像。”

    “哪像?”

    “干起来都是那么不要命!”

    惠姐的话把我吓了一跳,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忙问:“你……你不会和我表舅也做过吧?”我不敢相信在还没勾引到舅妈前,就已经发生了和表舅同穿一件“衣服”的事了。

    惠姐笑得更来劲了:“看你吃什么惊呀,出来玩,这是常有的状况,我就见过祖孙三代睡了同一个小姐的事儿。”

    我脑袋里有些乱,虽然惠姐只是个认钱不认人的卖淫女,但是我还是对这种“伪乱伦”感到有些不适应。

    “你跟表舅经常睡吗?”我忍不住问。

    “黄哥可是我见过的唯一的一个好男人,我们认识三年多了,可他连一个小姐也没碰过,和我也是就那么一次。”

    惠姐的回答让我感到蹊跷,我又问:“那次是什么时候?”

    “大概快俩月了吧,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那次黄哥很不痛快,好像是买卖上遇到了别扭事儿,自己叫了一帮小姐,喝了一堆酒,然后又一个小姐都不要,非要我陪他。”

    惠姐说完,我想了想才明白,表舅睡惠姐的时候,应该是在确认小鑫不是自己的孩子之后,想来表舅那时候是极度痛苦了,所以才会找上惠姐,以发泄自己的压抑情绪。

    “真不明白,黄哥家里放着那么一个骚老婆不用,怎么就找上我了……峰哥你说,会不会是你表舅喜欢上我了?”

    “去你的吧!”我忍不住笑了。

    “干什么,别看我徐娘半老,照样有人追求,你看,这个烟盒就是去年一个追求我的客人送我的,纯金镶钻,一万多块呢。”

    “嚯,我说打火机这么沉呢。”我随口说着,可心里却没在意,反而因为惠姐刚才的话,又想起我那个舅妈来,还不由自主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表舅的老婆是个骚老婆?”

    惠姐起身走出卧室,转瞬,手里托着一个烟缸回来了,一边捻灭烟头,一边说:“我是谁呀!十年坐台,八年妈咪,什么样的骚货没见过,你那个舅妈一看就知道是个闷骚型的,外表装贤妻良母,里面却是骚到骨子。”说着,又钻进了被窝。

    “你真有这眼力?”我也跟着捻灭了雪茄。

    “那是,这种装纯良的女人我见多了,不信,下回给你找几个,能看得你直起鸡皮疙瘩,一个字,假!”惠姐显然对自己的眼力非常有自信。

    听惠姐这么说,让我更加有信心完成表舅交待的任务了,可是至于该按照怎样的步骤去达成目标,我还是无计可施,一筹莫展。

    “那你说要想勾引这样的女人,该怎么办?”我思索着,无意间问出了口。

    说完,我猛然惊醒,一阵悔恨,自己都想打自己两个耳光。

    惠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连自己舅妈都想上啊……峰哥,我看说你是大色鬼便宜你了,你简直就是个大色魔。”

    我虽然懊恼自己说漏嘴了,可又觉得惠姐的丰厚阅历和见识应该有助于我成事,所以我干脆暂时把自己先归入了色魔一流,赖起笑脸,抱住惠姐:“我只问你这样的女人,可又没说是我舅妈。”

    “得了吧,就你们男人那点小九九、弯弯绕,还能瞒得过我。”惠姐傲气地一笑。

    “你就说怎么弄到手吧。”我懒得在旁根末节上纠缠,直接切中要害。

    “你就不怕我向黄哥告密?”惠姐又邪恶地一笑。

    我忙从地板上捡起裤子,摸出钱包,掏出一沓钱,大约不下千元,放到惠姐胸前的最高峰上,又说:“你要是能帮我设计到手,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黄哥跟我是老交情,我可不能这么做。”惠姐嘴里这么说着,可却用烟盒将胸前的钞票压住了。

    “我又没说是我表舅的女人。”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心照不宣了,我只是想给惠姐一个台阶走。

    果然,惠姐一笑:“是不是都好,要想做成这种事,只有五个字。”

    “哪五个字?”我忙问。

    “潘、驴、邓、小、闲!”惠姐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说出来。

    我也笑了:“什么跟什么呀,你以为自己是《水浒传》里的王婆呀。”

    “我比不上王婆,可我却知道,你比西门庆还色。”

    “别闹了,我跟你说正经的!”

    惠姐又笑了笑:“好,那我也跟你说正经的,要想成这种事,这五样确实缺一不可,但比这五样更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

    “关键是王婆……要是少了这个穿媒引线,托人下水的王婆,凭你那五样再齐全,也难。”

    “那你就是那个王婆喽?”

    “不是我,我昨天送黄哥回家,已经曝光了,你那个舅妈对我有戒心,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也没那闲工夫,再说黄哥跟我不错,我不能背地坑他。”

    “那你说这么多有个屁用呀!”我有些气馁。

    “我给你找个王婆不就行了。”

    “谁呀?”我又来了神儿。

    “我一个老大姐,她儿子在美国当了医生,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成天闲得发慌,最喜好这种男男女女间偷偷摸摸的色事儿,我去跟她说,她准帮你搞。”

    “行吗?”我问。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乱投医”了。

    “没不成的,她从年轻就守寡,靠给大款给二奶当保姆养大了儿子,这种事她经过见过不知多少了,手拿把攥。”

    我被惠姐说得动心了,忙问:“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面?”

    “什么时候都行,不过,要等你这里养好喽!”惠姐淫邪地一笑,手已经在我的龟头上拍了一下。

    “噢……”我一声痛叫,却高兴地笑了。

    第二十七章、汪大姐

    晚上,表舅又把我找到了那家夜总会,具体商议我与舅妈赵婉华的“通奸计划”,对这个计划,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面对表舅,我还是有些尴尬与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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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商量来商量去,毕竟我和表舅都不是此道中的高手,所以一晚上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此刻,我更加深刻的感觉到,这个计划是我一个人无法完成的,不过,至于请惠姐暗中找人帮忙的事,我还是一个字没提,一来我明白表舅不愿意让外人知道这个计划;二来我对惠姐,以及惠姐找的那个“王婆”的能力也还有一丝犹疑。

    俗话说:一醉解千愁。对于现在的表舅来说,酒精恐怕是唯一的安慰了,所以到最后,表舅又一次喝醉了,这让我心里一阵难过,于是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舅妈赵婉华勾引到手,帮表舅解决这个心头大患。

    我因为心情不佳,也喝了一点红酒兑雪碧,虽没到大醉的地步,但脑袋里发热发沉,显然开车不安全了。

    惠姐下班后,开着我的车,和我一起将表舅送回了家,完事后,惠姐又说要去我的住处过夜,我正好觉得一个人的夜晚寂寞难熬,所以并没拒绝,当然,我也想就如何勾引人妻的问题的事,进一步向惠姐“求教”。

    这次的惠姐与前一次不一样,完全没有醉意,反而精神奕奕,一副干柴烈火的模样,只可惜我有“伤”在身,过过眼瘾还行,想干什么也干不成了。

    惠姐明明知道我的状况,但似乎挑逗这样的我,能让她感到无比乐趣,因此不依不饶,非要和我一起同浴。我被她执拗不过,又或者,我的潜意识里也想如此,不管怎么说,最终我还是与惠姐一同进了洗手间。

    “裹得还真严实。”惠姐帮我脱下内裤,看见了我那抹着红霉素软膏,并套着保险套的鸡巴。

    “这样隔绝细菌……这可是我的宝贝,下半辈子的快乐全靠它了,不能不仔细。”

    “知道还使得这么狠!”惠姐笑着,与我面对面地坐进浴缸里。

    我还是忍不住伸手摸到了惠姐的奶子上,同时又想去摸惠姐的下体。

    “你要是摸我下面,那我可也摸你了。”惠姐的笑容透出一丝邪恶,好像非常喜欢看我这种欲火在控制和放纵间无奈地徘徊的模样。

    我听了,没敢将我下伸,而是双双抓到了惠姐的奶子上,肆意揉搓起来。惠姐并没有阻止我,反而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玩弄她的奶子,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

    “鸡巴都这样了,还这么色!”

    “你不喜欢吗?”我笑问。

    “当然喜欢了……像峰哥你这么帅的男人,越色越好!”惠姐说话的神态很像出于她的本心。

    “那长得不够帅的男人呢……都是太监才好,对吧?”

    “别!那就坏了。”惠姐嘻嘻一笑。

    “怎么坏了?”

    惠姐又笑了笑:“峰哥你哪知道,那种长得糟糕的天阉货、假太监,都他妈最不是东西了,净往小姐们身上撒邪火。”

    “有火不往小姐身上撒,你们赚谁的钞票去?”

    “那也得正正经经地撒吧,你可不知道,那种人底下干不动,憋了一肚子坏水儿,最会糟践人……最近我们哪儿就常来一个,山西人,长得别提多难看了,人还阳痿,正事根本干不了,就变着法儿的糟践小姐,整瓶酒整瓶酒的灌到小姐吐,还花钱掐小姐,一百一下,专掐奶头和里帘儿‘土语,解释:大腿内侧的嫩肉。’,你说损不损?”

    “是这样吗?”我邪恶地捏住惠姐的一对奶头,像拧开关一样地用力一拧。

    “啊呀……你个死缺德的!”惠姐一声惊叫,顿时抓住了我的双手。

    我耳听惠姐这一声凄美骚媚的叫骂声,心中一颤,大鸡巴不禁一阵冲动,但随即龟头上传来的胀痛让我的兴致又败了下去。

    “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见你说的那个‘王婆’?”我忙转话题,分散对惠姐的性冲动。

    “你急什么了,这种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我明天休假,已经跟汪大姐约好了一块出去‘吃鸭子’,到时我跟她说就是了,完了,星期一二的,我找个时间约你见见她。”

    惠姐说到“吃鸭子”三个字时,表情变得格外淫邪,让我不由得意识到另一种不同的意思,笑问:“吃什么鸭子?”

    惠姐咯咯笑了:“当然是下面带把儿的公鸭子了。”

    “呵,原来你们还有这喜好。”我微微有些惊愕。

    “噢,就许你们男人花钱嫖妓玩小姐,就不许我们女人也找找乐子。”

    我不置可否,问了一句:“‘王婆’就是你说的这个汪大姐?”

    “就是她,你别看她今年都五十了,可馋着呐,一只鸭子根本吃不饱,每回都是两只一起吃。”

    “你呢?”我笑问。

    惠姐也一笑:“我比她年轻这么多,要是比不过她,那不丢脸死了。”

    “你也这德行,还有脸说别人!”我被惠姐的淫言浪语,挑逗得有些心骚意荡。

    也不知道惠姐是真的对昔日鏖战充满愉快记忆,还是存心逗弄我这个“伤残人士”,总之,惠姐将身子向着我又挪了挪,滔滔不绝地继续说:“说真的,我可没汪大姐厉害,有时候,我们约在一起,一人两只鸭,开房换着玩,她一个老屄对付四根鸡巴,还能从头浪到尾,我可就没她那能耐了,三根都挨不住就服软了。”

    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又颤了颤,一阵胀痛吓得我连忙起身,我真怕自己忍耐不住,中了惠姐的“色情陷阱”,那苦得可就是我自己了。

    “累了,不洗了。”说着,我跨出浴缸,想要逃离。

    “等等,都闷了一天了,哪儿不洗,也不能不洗它呀。”惠姐硬拉住我,挤出沐浴液,一把抓到了我的鸡巴上。

    “喔……”我一声爽哼。

    惠姐很轻柔地清洗我的鸡巴,甚至可以说是玩弄,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双脚站住,再也挪不动了。

    “我今天不和你做,你勃起个什么劲儿呀!”惠姐成心挖苦我。

    “你不想做,可我今天偏要干你!”我不想示弱,装出架势要扑惠姐。

    “得了吧,省省吧,汪大姐这个‘王婆’可跟那个王婆不一样,她不图钱,只图色,你还是养好了鸡巴,留着精神干她吧。”说着,惠姐拿过喷头,冲洗起我那已经勃起的大鸡巴来。

    “你要我干一个老太婆?”虽然我对熟女熟妇,甚至老熟女老熟妇并不很抵触,但对于一个我还没有亲眼验证过的未知老妇,还是有些顾虑重重。

    “你卖力干她的屄,她才会卖力干你的事呀……你不想早一天抱上你那个骚舅妈吗?”惠姐冲干净我的大鸡巴,轻轻地亲了一下龟眼,然后推开了我,又说了一句:“汪大姐不像你想得那么老眉咔哧眼,老来俏,黄昏骚,干起来带劲儿着呢。”

    “先看看再说吧。”我犹豫地丢下一句,离开了洗手间。

    ***    ***    ***    ***

    转天,也就是十月十日,是小鑫的生日,虽然已经通过dna鉴定出小鑫并非表舅的亲生儿子,但表舅还是为小鑫举办了一个热闹而温馨的生日家宴,亦如每次一样,买的玩具都堆成了小山,并且还定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

    我也被邀请去了,对于小鑫这个小捣蛋鬼,其实,我也有一份难以释怀的喜爱,毕竟这是一种日积月累的惯性心理,可当我面对舅妈赵婉华事,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她依然那么殷勤热情,表现出亲人般的亲切,但对我来说,她的这种虚伪反而让我更加痛恨和厌恶。

    不过,该忍耐的还是要忍耐,该掩饰的还是要掩饰,越是这种关键的时刻,越不能表现出异样。我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如平常一样,逗弄小鑫,并对舅妈夸赞有佳,大献殷勤。

    晚饭后,又闲聊了一会儿,这种虚假的融洽气氛让我再也感觉不到往日的惬意,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心里暗暗一惊,来电话的是惠姐,这让我感到一丝慌张,我不想表舅知道我与惠姐之间的关系,不论是上床的事,还是请汪大姐帮忙的事,所以我立刻就挂断了。

    我借故告辞,表舅没有强求我留下,还把我送下了楼,而且出人意料地塞给我一张银行卡。

    “表舅,我现在有钱了,不用了。”我推了回去。

    因为以前当司机时收入低,所以每次来天津,表舅都会塞给我两三千,补贴我的生活。

    “我知道,这和钱是两回事,抓鱼就得下饵,这是十万块,你就当活动经费吧。”说完,表舅笑了一笑,但笑容里却包含着一半的苦涩。

    表舅的表情让我的心情又一次感受到了酸楚和沉重,同时他说出来的数额也吓了我一跳,令我更不敢接受:“不行,这么多钱,这怎么行呀。”

    “你就拿着吧,这样的女人你不花钱,她能上钩吗?”

    “不不,那也不行,我有钱,表舅你就甭管了!”

    “这是什么话?我让你干这种事已经够对不住你的了,哪能还让你出钱呀,快拿着吧,你不拿着,那我就更没脸见你了!”

    表舅的话让我迟疑了一下,就在这一刹那,表舅再次将银行卡塞入了我的手中:“拿着,密码在卡后面。”说完,推我上车,然后便回楼里去了。

    我想要下车去追,但是瞅了瞅手里的银行卡,又想了想表舅的心情,将心比心,我不想让表舅在面对我时有亏欠感,所以最后还是决定收下了。

    ***    ***    ***    ***

    很快就到了星期一。中午,我在惠姐的陪同下,与汪大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里见了面。

    汪大姐确实有几分姿色,皮肤不是非常白,但明显日常保养的不错,头发染成了栗棕色,整齐地用一个琥珀发卡盘在脑后,一身线条平整的淡茶色套装,束住了微微变粗的腰肢,同时更衬托出鼓胀的胸脯和屁股,整体上看去,比惠姐说的五十岁的实际年龄至少要年轻五六岁。

    “峰哥,你的事我可都听说小惠说了,外甥要办舅妈,你胆子还不小呀!”

    汪大姐笑容可掬,对刚刚相识的我一点也没有拘束感,反而像认识了许久的老朋友。

    “情势所逼!”我略带尴尬地一笑,用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词汇表达出我的心情。

    “情势所逼……这个词用的妙!”汪大姐大笑起来,随即又说:“我见过公公睡儿媳妇的,见过女婿干丈母娘的,也见过哥俩换老婆弄的,可还真没见过外甥搞舅妈的。”

    “汪大姐,你经见的还不少呀!”我半吃惊半奉承地说。

    “那是,汪大姐给我说的故事,都能编好几部电视剧了。”惠姐也笑了。

    “我这二十来年,在老多富翁和大官的家里工作过,真是‘温饱思淫欲’,越是有钱有势的家里就越乱,而且乱得都没边儿,成天花花事儿不断,什么怪事儿都有。”汪大姐似乎对自己的经历既骄傲又得意。

    “难怪惠姐说你在这方面是行家里手呢……那我这点小事成不成,可全都靠汪大姐你指点了。”说着,我忙给汪大姐续上了红酒。

    汪大姐呷了一口,一笑:“凭我的经验,弄这种事儿,不怕铁处女,就怕闷骚包,这种娘们儿藏得深,最耗时耗力,说不定还难搞成。”

    “别呀,汪大姐你经验这么丰富,还有你帮不成的事?”我说着,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装有两千现金的信封,推到了汪大姐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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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汪大姐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眉开眼笑:“哎呀,峰哥,这是干什么?你是小惠的好朋友,我帮着出出主意那还不是应该的吗。”

    “不算什么,小意思,事成之后,还有厚报。”

    “这可就远了,生分了。”汪大姐说着,却没将信封推还。

    “那咱们该从哪入手呢?”我见汪大姐收了钱,于是直接请教。

    “别的类型好对付,只有这种闷骚包最难对付了,就像电视里西门庆偷潘金莲,捱到十分光,才能成事。”

    我一笑:“呵,我这还仿上古人了!”

    惠姐也一笑:“这就是打个比喻,不用那么麻烦,五样做到就齐了。”

    “哪五样?”

    汪大姐喝了一大口红姐,故意顿了顿,然后慢慢地说:“金、木、水、火,土!”

    “这叫什么?你这比惠姐那个‘潘驴邓小闲’还让人摸不着头脑。”

    汪大姐又笑了笑:“别急呀,峰哥,听我慢慢解释,你就明白了……第一,就是火,得找人跟她天天说撩火的话,把她的原形烧出来;第二,是土,你没事像粘土一样去粘着她,说好话,献殷勤;第三,是金,多送礼物哄她,女人爱的就那些东西,你就挑好的送,喜欢什么就送什么;第四,是水,你得柔情似水,跟她说喜欢她、爱她,有了这四样,我估计她差不多就该身上骚,心里软了,那时你就扑倒了干吧,随你便了。”

    “好办法……不过,第五呢?”我问。

    “第五是木,算是个备用的,前四样做完,她要是还不能马上到手,你就一棵大树分两叉,成心找个不如她的女人交往给她看,女人都爱虚荣,爱嫉妒,她一生那女人的气,你说不定就又有机会了。”

    “高!汪大姐你可真高!”我由衷的佩服,可对汪大姐的计策分析了一下,又发现一个问题:“找谁天天跟她煽风点火去呢?”

    “反正不能找个男人吧!”惠姐说着,向我使了使眼色。

    我猛然醒悟,忙说:“对,一客不烦二主,这种事还得汪大姐你来。”

    “我又不认识你舅妈,说不上话……即便认识了,可毕竟是个陌生人,言语上也不能不拘谨。”

    汪大姐的提醒让我刚火热起来的心又凉了,思来想去,我的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让我高兴得狠拍了一下脑门:“嗬!天赐良机,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什么事?”惠姐问。

    “我表舅刚搬的家,原来那个保姆因为嫌路远,辞工了,现在正找新的呢。

    汪大姐,就烦劳你委屈几天吧,临时客串一下,这样不仅你跟我舅妈认识了,关系也能拉近了。“说完,我忙又补充:”当然,报酬另算,两倍,事成后的奖金也另给。“

    “钱不钱的倒没什么,峰哥怎么说,就怎么办吧。”汪大姐对未来可能发生的故事非常期待,所以爽快地回答下来。

    “峰哥,到时候你美人在怀,爽上加爽,可别忘请我们也乐一乐呀。”惠姐趁机索取更多的回报。

    我一声大笑:“放心,到时候我买上十只八只鸭子,请你们吃到饱上加饱,行了吧?”

    在三人嘻嘻哈哈的笑声中,一个阴险的计划就这么拟定下来了。

    ***    ***    ***    ***

    吃过午饭,惠姐让我送汪大姐回家,进一步商讨计划的细节,我明白她言语中的真实深意,但并没有拒绝,一来,自从被茜茜弄“伤”之后,我已经将近四天没碰女人了;二来,我对汪大姐这个精气神十足的老熟妇也确实心生一种好奇的欲望。

    汪大姐的家位于五大道一带,是栋外表古旧的二层小洋楼,看样子与五大道的其他洋楼一样,应该也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建筑。

    走进洋楼,里面的装修却无一点古旧的气息,风格很精致时尚,显然经过了专业人士的精心设计。

    “汪大姐,你家可真不错啊!”我坐到沙发上,双目四顾,不禁赞叹。

    “这是别人借给我住的,要不我可住不起哦,就这套洋楼租出去,一年至少上百万的租金,更别说买了……我呀,也就算是个给人看空房的。”汪大姐一边说,一边给我端上新洗的水果。

    “房租这么贵,那空着干什么?”

    “人家有钱有势,根本不在乎这百八十万,再说也不是常空着,每个月也用个几次,就当休闲渡假了。”说着,汪大姐紧贴着我坐下,神色里已经透出了饥渴难耐。

    “这老货可真骚!”我心里暗暗一笑。

    虽然我并没有什么实际动作,但汪大姐却很主动,也可能是惠姐早就和她私下通了气,知道我必然会对她有所行动,所以紧接着就自行解开了外衣上所有的扣子。

    “热起来了。”我说着,也跟着解开了休闲西服的扣子。

    “我刚开了空调暖风。”汪大姐似乎从我不经意的眼神里看出了往下发展的趋势,不但脱掉了外衣,甚至连里面衬衣上的扣子也解开了一个,半隐半露出那片接近乳沟的白肉。

    我偷偷瞄了一眼,却没有下一步行动,心里邪恶的幻想汪大姐这个骚浪老熟妇被欲火煎熬的趣景,鸡巴也跟着微微地勃起了。

    “峰哥,热就把外套脱了吧。”汪大姐的眼神里已经冒出了火花,但还是努力地保持着那副虚伪的良家姿态。

    我偷偷暗笑:“不用,待会儿我就回去了。”

    “别!”汪大姐的语气透出焦急,随后马上又说:“来了就多待会儿,着什么急了,咱们还有好些事儿没说呢。”

    我瞄了一眼汪大姐的表情,心里更加觉得好笑,随着汪大姐的意,脱掉了休闲西服,然后又装傻不动了。汪大姐眼里的欲火更加炽烈,已经到了无法掩饰的地步,充满了淫荡和饥渴的闪光。

    “洗手间在哪?”我故意起身,脱离了汪大姐的贴靠。

    汪大姐看我不放肆,只好继续装纯良模样,亲自把我领到了厕所外面。我进了厕所,并不大小便,而是掏出鸡巴自慰,因为待会儿我想省略前戏,直接给汪大姐来个“一杆进洞”,好好干一干这个淫荡老熟妇。

    “峰哥,好了没有?”汪大姐不顾廉耻地在门外询问。

    我答应着,把鸡巴撸套得更加激烈,直到硬胀得完全挺立起来,这才假装冲水,从厕所里走出来。

    “喔!”眼前的景色让我轻轻一愕。

    就在我上厕所的这几分钟时间里,汪大姐早脱去了身上刻板的套装,换上了一件黑底暗紫花纹的对襟丝绸睡袍,领口有意开得很大,几乎暴露出整个乳沟,而且单薄的睡袍前胸处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显然里面没穿乳罩。

    “下面会不会也光着……老骚屄是不是浪出水儿了?”我心里胡思乱想,非常想抱住汪大姐,直截了当地大干一场,但是,在这关键的时刻,我还是忍耐住了,因为我想再看看汪大姐接下来会怎么表现她那股老来俏的浪劲。

    汪大姐见我没有应有的男性反应,反而又坐到了沙发上,真的焦急起来了,忙跟着又贴上了我,装作无意地将睡袍的襟摆向上撩了撩,完全呈现出两条雪白大腿,同时半隐半露出双腿间的一抹黑色神秘。

    “来,峰哥,吃个香蕉。”汪大姐明明给我洗来苹果,却故意意味深长地掰过一根粗大的香蕉,像抚摸大鸡巴一样,淫荡地用手撕下香蕉皮,然后递给我。

    “我不爱吃香蕉,汪大姐,你自己吃吧。”

    汪大姐并不在意我的拒绝,反而将香蕉送入了自己嘴中,如同口交的模样,深深含入,而后往回吮了一些,这才咬下如龟头大小的一段,放在嘴里轻轻咀嚼着。

    我瞧着汪大姐饱含淫意的动作,不禁暗暗嘘了口大气,本来就勃起的大鸡巴颤动得更加厉害,感觉简直就要爆炸了一样。

    “汪大姐,你还挺爱吃香蕉的?”我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汪大姐听出了我话里的另一番意思,或者说,即使我的话里没有别的意思,此时此刻的汪大姐,也会向淫邪的方向联想,因此以一种富含浪气的口吻回答:“香蕉好啊,热量高,最能补充精力,做事前来一根有精神,做事后再来一根不伤身,吃着又合心,又顺口。”说着,汪大姐又吮咬了一口香蕉。

    “做什么事这么费力气,还用得着这么补?”我给汪大姐来了一招“狗掀帘子——全凭嘴对付”,偏偏不动真格的。

    “峰哥,你说呢?”汪大姐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放下香蕉,主动伸手摸到了我的下体处,一边搓揉,一边说:“事前吃这根香蕉,长精神,事后吃那根香蕉,补精气。”

    我淫淫一笑,伸手按住了汪大姐的手:“你干什么?”

    “我要在你舅妈面前替你夸口,总得让我知道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汪大姐的动作和言语已经露骨到极限了,让我感觉再这么装下去,反而与此时此刻的淫靡情景不搭调了,因此也跟着放肆起来,搂过汪大姐,将手探进汪大姐的双腿间。

    “嗯……”汪大姐如释重负的一声轻呻。

    我也跟着呼了口气:“这是什么……汪大姐,你可真够浪的!”

    汪大姐的睡袍里虽然没有乳罩,但却穿着一条小小的紫色蕾丝三角内裤,而且内裤中间是开裆的,让我不用拨开就能直接将手指抠入,此时汪大姐的老骚屄早已湿答答了,甚至连内裤开裆处的包边都已经浸透了。

    对于我的“称赞”,汪大姐报以骚荡地一笑,同时拉开我的裤链,掏出了我那根极度勃起的大鸡巴一看,不由得惊喜失色:“我的妈……我还以为是小惠跟我说笑呢,没想到真这么……”

    “真这么什么?”我一边问,一边解开皮带。

    “吓人!”汪大姐这么说,却爱不释手地不肯放松。

    “还有更吓人的呢!”说着,我将汪大姐扑倒在沙发上。

    本来我打算粗暴地给汪大姐来个“一杆进洞”的,可没想到汪大姐比我还急切,一条腿向外搭垂到地上,完全暴露出下体,随后扯着我的大鸡巴一下子顶到了骚屄上,同时嘴里却说:“峰哥,你可真猴急!”

    “到底谁更急?”我笑问着,下身凶狠一顶,借着汪大姐屄里淫水的润滑,完全肏到了底。

    “喔……真长,真大……都填满了。”汪大姐欢叫。

    我一把扯开汪大姐腰间的绸带,睡袍的前襟顿时因为丝绸的细腻而向两侧滑落,暴露出汪大姐那一对略显下垂但依旧丰硕的奶子。

    “汪大姐,你也真长真大……屄够长,奶够大!”我玩笑着,抓住汪大姐的一个奶子拼命揉搓,同时下面以最粗暴的动作进行奸淫。

    “啊……嗯……使劲……峰哥,使劲来!”汪大姐随着我的插入动作不停地嘶叫,老脸上也渐渐浮现出一抹骚媚的艳晕。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我这一次终于了解和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准确涵义,和当初那个在大连卖淫的老薛不同,虽然都是五十来岁的老熟妇,但老薛只是为了钱,所以在客人面前虚淫假浪,而现在我眼前的汪大姐却是货真价实的淫荡,真心实意的渴求性爱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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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妈的!没想到老屄也能干到这么爽!”我心里狂吼,将抽送的动作提升到极限。

    汪大姐的老骚屄与老薛那个老烂屄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也因为年龄和经常吃“鸭子”的关系,弄得与紧小无缘了,但是阴道里面却极其滑腻,如同抹了有粘性的油膏,让我在往里插入时感到格外顺利,而在向外抽出时却又感到异常艰难,那种奇妙的感觉我还真是从来没体验过,真的好像被汪大姐的这个老骚屄给吸住了一样。

    “人都说女人五十,坐地能吸土……我今天算明白了,你这那是屄呀,简直是个吸尘器,吸得我都拔不出来了。”我嘴里玩笑着,但并未停止这种艰难的动作。

    汪大姐缓了缓气息,嘻嘻笑起来:“啊……那都是峰哥你的宝贝够大……喔喔……把我里面都挤成真空的了,当然难拔了。”

    我听了,也跟着笑了,旋即想了想,又感觉了几下,似乎汪大姐说得却有她的道理,她的滑腻老屄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我的大鸡巴,真的是贴合紧凑,密不透风,所以在我抽离之时,才会出现短暂的真空状态,并让我有了一种被吸回去的感觉。

    “真好,峰哥,啊……啊……使劲肏!嗯……”汪大姐在我的身下发出欢愉的浪叫,并且一边叫闹,一边解我的衬衣纽扣。

    我全然不管汪大姐的动作,只顾忘情地体味她的老屄给我带来的奇妙而美妙的快感,甚至什么时候脱光衣裤,与汪大姐“坦诚相对”都不知道了。

    “进卧室,上床吧。”汪大姐荡声骚气地叫唤,似乎狭小的沙发已不够她施展淫性的了。

    此时此刻,我正在快乐的巅峰上,怎么可能就这样停下来,况且从沙发走到卧室的床上至少要十几米的距离,对我来说,这十几米的空闲实在是一种无谓的煎熬,既然只是将鸡巴放在屄里进进出出,那么沙发或是床,在我看来已经无所谓了,我只想尽情地干这个老熟妇的老熟屄。

    “就在这干吧,我现在不想拔出来,想拔也拔不出来。”说着,我凶狠地给了汪大姐两下。

    “啊呀……嗯……好,你想在哪儿就在哪儿,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汪大姐似乎也不希望我的大鸡巴有一分一秒离开她的浪屄。

    我不再说话,继续在汪大姐身上施展着自己的“淫威”,直来直去地一肏到底,然后又快速有力地抽出,只有这种动作才能最大程度地享受汪大姐独特的老骚屄给我带来得无比快感,如果大鸡巴偏歪一些,那么老屄就“漏气”了,那种短暂的“真空效应”也就无法体会到了。

    在汪大姐一声声的叫春的诱惑之下,在自己一阵阵的欲火的驱使之下,我竟然马不停蹄地肏了有将近三十分钟,随后不知不觉间,那股紧迫的极限感就降临了,让我的整个大鸡巴都又酥又胀起来,好似一门待击发的火箭筒,只差那么一扣扳机,里面火力超强的火箭弹就能发射并命中目标了。

    我深深地喘了口粗气,想要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无意间一瞥,茶几上那根刚被汪大姐咬过两口的香蕉让我顿时生出一个淫邪的想法。

    “别,快来呀!”汪大姐对我已经抽离的大鸡巴依旧恋恋不舍。

    我淫邪地一笑,重新掰过一根香蕉,连皮也没剥,直接顶到了汪大姐的屄口上。汪大姐性感的开裆内裤根本形同虚设,完全遮不住下面那片又黑又浓密的阴毛,以及那个已被我肏得尚不能合拢的骚屄。所以让我能准确而真切的命中我想要的目标。

    “呀……峰哥,你干什么?”汪大姐神态迷离,明知故问。

    “你不是爱吃香蕉吗?”我笑得更加淫邪,将香蕉一插而入。

    汪大姐放荡地开玩笑:“这根没营养,我要刚才那根。”

    “你着什么急了,光这么直来直去,你不烦我也烦了。”我用假话搪塞着,以争取时间缓解大鸡巴上的那股不请自来的紧张感。

    “我可不烦,吃还吃不够呢。”汪大姐依旧满口淫话。

    “放心,少不了你吃的。”说着,我开始握着香蕉,在汪大姐的屄里剜捅起来。

    “啊……别这么弄,我对香蕉皮过敏。”汪大姐阻止我。

    “这么说,你拿香蕉自慰过?”我笑问。

    汪大姐也一笑,算是默认,随后忙将我的手推离道:“要么扒皮,要么带套儿,不然磨得时间长了,里外都痒痒。”

    “看来你还挺有经验的,你平常是不是这么玩?”我一边问,一边将香蕉皮剥下,然后又用剥香蕉肉棒继续挑逗汪大姐。

    这回汪大姐没在阻拦我,反而自行分开阴唇,将那粒老阴蒂露出来,淫笑着说:“我是遇上年轻的就扒皮,因为年轻的够硬;遇上年老的就带套儿,因为年老的里面软了。”

    汪大姐风趣的回答让我忍俊不禁,哈哈笑起来,将香蕉在汪大姐的阴蒂上狠磨了几下,然后对准屄穴,一下子插了进去。

    “嗯……慢点,别断了,要不拿不出来了。”汪大姐浪叫。

    我被汪大姐这么一提醒,这才恍然大悟,忙将香蕉往外一拔,结果出人意料了,香蕉还真断成了两截,有一大半都留在了汪大姐的屄里。

    “你看,这么着急,弄断了吧!”汪大姐笑意盈盈,想要自己将那截香蕉挖出来。

    我看着汪大姐的骚屄,忽然又生出一个更加邪恶的想法,一把止住了汪大姐的手:“我给你做个香蕉酱尝尝怎么样?”说完,我挺着已经不再那么紧张的大鸡巴,用大龟头顶住了汪大姐屄里的香蕉。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呀!”汪大姐也又一次明知故问。

    我淫淫一笑,下体用力一挺,将香蕉顶向汪大姐的花心。

    “不行,啊……别这么弄。”汪大姐半推半就,估计这种玩法她也没玩过,所以心里和我一样新奇。

    我知道自己再怎么忍耐和坚持,都离射精不远了,因此没有用缓慢的动作进行抽捅,而是以最为凶暴的行动去追逐那份即将到手的终极快感。

    “峰哥,啊呀……不行,哪有这么弄的。”汪大姐拦阻得越发无力,似乎更加渴望我这么肏她。

    不到五分钟,在我激烈的冲撞之下,那截香蕉肉就被我践踏得粉碎了,并混合着汪大姐屄中的淫水儿,果真成了膏状的粘滑的香蕉泥,这让汪大姐的骚屄肏起来更加腻滑有趣了。

    “啊……峰哥,你可真坏……嗯……来吧!”汪大姐似乎体察到了我的大鸡巴的变化,知道我快要射精了,因此叫声更加淫荡而迷离起来。

    我咬紧牙关,手里狠抓着汪大姐的奶子,又坚持了几十下,终于再也忍不住了,随着我一声沉闷的哼声,我那滚烫的精液立时激射而出,重重地在汪大姐的花心上爆炸开来。

    “真爽!”我哼了一声,随后乏力地扑到了汪大姐的身体上,继续抽顶了一阵,这才完全停止了动作。

    不知道是因为经历了激烈的运动,还是因为空调的暖风开得很大,此时我们都已大汗淋漓了。我非常嗜好这种做爱完毕,与女人一身大汗缠绵在一起的粘腻感觉,但是汪大姐眼角上淡淡的皱纹却让我又感到一丝遗憾。

    “要是这个极品老屄长在一个二十岁,甚至三十岁的美女身上,那感觉就太完美了。”我心里胡乱想像。

    “峰哥,你可真能干。”汪大姐轻抚着我的后背,把我从幻想中拉回到了现实。

    “汪大姐,你也不赖呀。”我说着,坐起身来,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过几张纸巾,擦拭自己有些软蔫的鸡巴,同时也向汪大姐的双腿间望了一眼。

    此时因为淫液和汗水的关系,汪大姐湿答答的阴毛都散乱地贴到了两边,同时还未合拢的屄口里也溢出了“香蕉西米露”,那副散发着无比强烈的淫靡气息的景色,简直只能用“狼藉不堪”四个字来形容了。

    “妈的,太淫荡了!”我心里大叫,鸡巴一颤,情不自禁地再一次冲动和勃起了。

    第二十八章、丽丽

    星期三,我和汪大姐找到了表舅去的那家职业介绍所,用五百元的贿赂让工作人员大力推荐,得以使汪大姐真的如我们计划的一样,以保姆身份在表舅家正式上岗了。

    汪大姐手勤嘴巧,不但做起家事来展现出了她与常人不同的专业技能,而且说起话来也奉承得舅妈百般喜欢,所以不到一个星期,汪大姐就和舅妈混得非常熟络了,简直就像是陪嫁丫环一样,二人家长里短,无话不说。

    我看着很高兴,但是对于事态的进度还是有些着急,表舅可能跟我同感,因此故意说要去外地几天,让我搬到森淼公寓帮着照顾家里,我知道这是表舅存心给我制造机会,当然答应下来了。

    转天,我依约从格调春天花园搬到了表舅家,舅妈对我依旧热情备至,但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别有含意的眼神或言语,这让我对汪大姐的“媒婆”能力又有些怀疑了。

    过了两天,到了星期六,小鑫吵着闹着要去天津蓟县的盘山摘柿子,因为这是表舅已经答应他的,表舅此时不在,我正好借题发挥,邀舅妈带着小鑫一起去盘山游玩。舅妈起初不想去,不过被小鑫缠闹得够呛,所以也就同意了。

    ***    ***    ***    ***

    盘山,位于蓟县城区西北,开车只要两个多小时就到了,人说盘山以“上盘之松,盘中之石,下盘之水”著称,素有“京东第一山”美誉,未见之时,还没什么感觉,待到达目的地一看,却发现盘山真有它的不凡之处。

    不过这次游览不同,我对风光景色并不十分上心,反而更加在意我的舅妈赵婉华,毕竟这次郊游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是以生米煮成熟饭为第一要务,因此一行一止,我都随着舅妈的脚步,一举一动,也都瞧着舅妈的反应。

    舅妈似乎没发觉我的殷勤,亦如平常一样,对我亲切又不失客气,简直滴水不漏,没有一丝缝隙可供我插针,虽然我心里明白这种勾搭人妻的事不是一两日就能水到渠成的,但还是不禁对汪大姐连日来的“工作”状况感到不满。

    爬上挂月峰时,忽然一对也是三十岁左右,带着儿子的夫妻叫住了我们。

    “先生,帮我们一家拍张照好不好?”那个男的操着十分不正规的普通话求我,从外貌和口音上能看出这一家人应该是福建或者台湾人。

    “行,没问题。”举手之劳的事,我也就没拒绝。

    拍完之后,那夫妻俩很客气的谢我,因为年纪相仿,又都带着差不多大的男孩,所以感觉上除了客气之外,还多了一丝亲近。

    “一家人出来,要想拍个全家照,没人帮忙还真不行。”那女的似乎很能攀谈。

    “是,现在的照相机能延时,可这种山路上想架个支架,不可能。”我随口答着,两家一起顺着台阶往山顶上爬。

    “你们一家三口是周末郊游,还是特意来天津旅游的?”那男地问。

    这个问题让我和舅妈一愣,旋即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忍俊不禁。

    “我们不是一家。”我辩解。

    “不不,我们是一家。”舅妈忙掩饰。

    我们的回答让那对夫妻也一愣,此时小鑫尿急,那对夫妻对我们这对奇怪的“夫妻”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正好趁机先行离去。

    “没想到人家这么想。”我故意将这个暧昧的话题延伸。

    “人家不这么想才怪了。”舅妈照顾着在路边小便的小鑫,扭头冲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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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唉……可惜像舅妈这样的好女人,我没赶上!”我说着调情的话,但是依然能感觉到自己在这方面很笨拙。

    舅妈笑得更加地灿烂了:“你不是中大奖了吗,有了钱,再找个好的不就行了。”

    我抱起撒完尿的小鑫,装作一叹,又接着把马屁拍得山响:“哪有那么容易呀,像舅妈你这样进得厨房,出得厅堂,为人大方,处事得体的女人,如今难找喽。”说完,我自己都觉得太露骨了,但还是把双眼注视向舅妈,至于此刻我的双眼是不是电影里的那种勾魂桃花眼,我也不知道,不过至少我在努力的将眼神变得炽热撩人。

    舅妈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拍了我一巴掌:“以前瞧你挺老实的,怎么有了几个糟钱儿,也学花花了,开起我的玩笑来了。”

    我怕再说什么露骨的话,会把气氛推到一个尴尬的境地,所以摇了摇怀里的小鑫,笑问:“蜡笔小鑫,你妈妈好不好?”

    小鑫立刻回应:“美伢很棒!”

    “谁是美伢,看完动画片就瞎胡闹!”舅妈假意喝叱小鑫。

    小孩子的一句话,让我们都大笑起来,我和舅妈之间暧昧不清的气氛顿时消散无踪了,我觉得第一次亲密交流做到这种程度就可以了,毕竟这种勾引人妻的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功的。

    玩到下午五点多钟,我为了增加与舅妈相处的时间,故意提议回蓟县城里住一宿,转天再到独乐寺和渔阳古街逛一逛。舅妈似乎想要回去,不过小鑫显然还没玩够,吵闹着偏不肯走,舅妈也就没办法了。

    三人在渔阳宾馆开了两个单间住下,各自洗完澡,然后一起吃过晚饭,我很想借机和舅妈再甜言蜜语一番,不过小鑫却缠着我一直玩耍,弄得我完全没有机会。

    直到小鑫睡到,已是九点过了,我不好意思再在舅妈的房间内逗留,只好告辞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虽然我没有期待此时此刻就能把舅妈弄到手,但身体还是不知不觉地涌起一股躁动,让我情不自禁地产生出对女人的渴望。

    我又走到舅妈的房间门外,不由得越发感觉那种饥渴在撕扯我的意志,不知道是因为多日未近女色的缘故,还是因为内心深处,确实期盼这种有悖伦常的行为,总之阵阵冲动让我有些欲罢不能了。

    我伸手想去敲门,可随即有止住了,此时此刻,我心里虽然激情荡漾,但还是保留了一丝清醒,我知道即便我敲开房门,也不可能做成什么,为此我不禁有些心灰意冷,轻声一叹,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就在这时候,一对男女亲昵地搂抱着从我身边擦身而过。那女的笑声淫媚,衣着粗俗暴露,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小姐,我不禁心里又一热,顿时也生出一股想找小姐发泄的念头,而且这股念头比往常都来得强烈。

    揣着一腔热血,我开车在蓟县城里四处转悠,因为人生地不熟,找来找去,好不容易才在商贸街附近的一间发廊里找到一个肯外卖的小姐。

    那小姐二十六七岁,听口音是本地人,姿色平平,除了胸前一对圆滚滚的傲人的大奶子,其他没什么卖点,不过对于此时的我来说,这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所以我只问了价钱,甚至连名字都没打听,就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人拉回了宾馆。

    进了客房,我急不可耐地催着小姐洗完澡,然后跳过口交程序,带好保险套直接上马,一杆进洞。小姐被我一弄,嘴里直怨我鸡巴大,可我从抽送的顺畅程度上已经知道她的骚屄其实也不小,显然是卖了很长时间,被人肏开了花的。

    我撑着上身,送腰挺胯,奋力地急速冲刺,以发泄燥闷已久的欲火。小姐胸前的那对大奶子如我预想的那样开始激烈晃动起来,在我眼前呈现出一副动人的风景,让我更加浑然忘我,也让我抽送得更加猛烈。

    小姐似乎很懒惰,即便被我如此粗暴地奸淫着,也只是按照“标准程序”机械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叫床声,叫人听着不免有些气馁和火大。

    “肏不爽你呀,叫得大声点儿!”我恶声吩咐。

    小姐被我一叱,这才将声音的魅惑程度提升了一些,达到了我心里界定的正常女人的水平。可就在这场做爱看来变得正常时,不知为什么我忽然又想起了隔壁的舅妈来。

    “要是这时候干的是那个婊子该多好!”我心里冲动的幻想着,甚至能感觉到大鸡巴又粗硬了一圈。

    那个小姐的奶子真不错,让我觉得物有所值,可她过于职业化的表现却让我大失所望,不久,她的叫床声又变得非常“低调”了,弄得我刚刚胀粗一圈的大鸡巴立时细了回去。

    “你能不能叫得好听点儿?”我恼火地喊完,心里想起舅妈,随即忍不住又接了一句:“要是你能浪得隔壁都能听见,我就给你加码!”

    小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忙风骚地问我:“大哥你给加多少?”

    “五十,给你凑个二百五!”

    “二百五,太难听了,这样吧,大哥你凑个整数,我给你来场带劲的,保证大哥你瞧着听着都爽。”大概这种额外的小费不用与发廊老板分账,能够一个人独吞,所以小姐极力地向我兜售自己。

    “别说得比唱得好听,要是没劲,想二百五都没有。”我虽然这么说着,其实根本懒得计较那几十块钱,一心只想着能让隔壁的舅妈听到我演奏出来的“交响乐”。

    “啊……噢……真大……呀……肏我,啊……嗯……”小姐顷刻之间换了一种表现,表情变得凄惨迷离,叫声的声音也变得淫荡高亢起来,再加上一对如波浪一样摇晃的大奶子,真让我不禁产生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好,骚货,就这么给我来!”我欢吼着,将如机关枪扫射一样的急促动作放缓下来,改为重磅炸弹轰炸模式,不追求速度,而是以最大的抽送幅度进行,每一下都是凝足了全身力气,然后一冲到底,刻意地把床铺顶撞得发出嘭嘭喳喳的巨响。

    时急时缓,时轻时重,折腾了将近半小时,一来我的大鸡巴已经憋胀了一段很长的时间;二来这个小姐确实浪得也非常诱人,所以我想忍也忍不住了,经过几次沉重地撞击之后,我的大龟头一阵酥麻,于是立刻抽身而起,扯掉保险套,急撸几下,精液瞬时就喷了出来,完全射到了小姐的一对大奶子上。

    做完了,白天爬山时所积压下来的疲劳也跟着爆发出来了,我感到有些劳累了,所以没再弄个“双响炮”,干脆掏钱打发小姐去了。

    转天早晨,还是如精灵鬼一般的小鑫的叫门声把我给吵醒了。就在我与舅妈相见的那一刻,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昨夜的丑事,我的脸上有些发烧,同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感觉舅妈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种异样的神采。

    ***    ***    ***    ***

    双休日汪大姐不用来家服务,所以,等到星期一下午,我才趁着舅妈外出去美容和接小鑫的时候,将在蓟县的经过向汪大姐详细说了。汪大姐听完,笑得将刚喝进嘴里的果汁都喷出来了。

    “你可真绝了,弄个小姐演广播剧,还想叫你舅妈当听众。”说完,汪大姐想了想,又说:“不过这样不赖,说不定还是一记上好的药引子。”

    “就是不知道她听见没听见,我事后还怕弄巧成拙呢。”我憨憨地一笑。

    “听没听见,我回头探探她,顺着这根筋,说不定就能捯到她那骚骨子里,要是那样,可就什么事都好办了。”汪大姐信心十足地说。

    “那我可就全靠大姐你了,你可得快着点,我这急得要命呢。”

    汪大姐哈哈大笑,一边说着:“你就放心吧”,一边进洗手间拿拖把了。

    我看着汪大姐的背影和那两瓣一步一扭的大屁股,忍不住一阵冲动,也跟了过去,反手关上了厕所的门,然后拉开裤链,一下子掏出了鸡巴。

    “你干什么?”汪大姐一脸媚笑,明知故问。

    我淫笑着扑上去,一把抱住汪大姐的腰:“我想尝尝在家玩保姆的滋味。”

    说着,伸手进围裙里,乱解汪大姐的裤子。

    汪大姐咯咯一笑:“我这个保姆有什么好玩的,你又不是没弄过,还不知道什么味儿呀?”

    “此一时,彼一时,雇主强奸保姆,不也是一场好戏吗……快来吧。”

    汪大姐笑得更加大声,可能是感觉这个题材很有趣,所以非常配合地作出半推半就的模样:“不行……别这样。”虽然这么叫嚷着,可汪大姐的手却抓到了我的鸡巴上,替我撸套起来。

    我瞧着汪大姐这种闷骚表现,越发激情澎湃,连忙三把两把将汪大姐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扒到大腿的半截处,并强迫汪大姐扶着洗手台撅起屁股。

    “不能这样……别这样,别……”汪大姐口是心非,扭摆着大屁股,用阴毛浓密的骚屄挑逗我的欲火。

    我冲动地随手拿过一筒200g的剃须膏,直接塞进汪大姐的浪屄里,一边手淫,一边抽捅起来。

    “啊……不行,嗯……”汪大姐把一个受辱的保姆形象演绎得很逼真,我真的怀疑她是不是以前经常和雇主这样乱搞。

    没几分钟,我的鸡巴就在汪大姐的诱惑下勃起了,于是连忙抽离剃须膏的瓶体,紧跟着将大鸡巴替换进去。此时,汪大姐的骚屄已经非常湿滑了,就像一只正在吐黏液的扇贝,不但让我很顺利的就肏到了尽头,同时夹得我也很舒服。

    “啊……不要呀,不行……”汪大姐嘴里悲痛地哼叫着,眼神里却透出无比淫荡的媚色。

    我嘿嘿一笑,开始用大鸡巴猛烈地撞击起来,虽然肏的是一个已经五十岁的老穴,并且只暴露着屁股的老熟妇,不过此情此景还是让我激动万分,甚至大鸡巴坚硬得都有些胀痛了。

    在汪大姐看似抗拒,但实际上却极其糜乱的叫春声中,我欢快无比地大肆奸淫,努力让大鸡巴以最迅猛的姿态在汪大姐那湿得都顺着大腿流淫水的浪屄里进出,让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在相对狭小的洗手间里尽情回荡。

    “你舅妈就快接小鑫回来了。”汪大姐虽然爽得要死要活,却不忘分心提醒我。

    “怎么也还要一刻钟,保证能做得完。”抽送几下,我又开玩笑地说:“要是我出不来,我就当着她的面干你,前天让她听,今天让她看。”

    汪大姐听完,嘻嘻笑了,原本骚骚怯怯的脸上,立时变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你是主子我是奴,你只要不怕,我一个老皮老脸的保姆又在乎什么呀……

    不过到时误了你的正事,你可别找我。“

    我哈哈大笑,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可真够浪得可以了,整个一个老不要脸的!”说完,立时又觉得有些过分。

    汪大姐对我这种带有侮辱性的言辞,却一点也没反感,反而笑得更加骚媚:“面子不如里子,所以我是只要里头满,不要面上光。”

    我没想到汪大姐淫荡到这个地步,心里兴奋得一哆嗦,在汪大姐的大屁股上猛地扇了两巴掌,然后将大鸡巴抽插得几乎到了极限速度。

    就在我们弄得高兴时,忽然,一通清脆的手机铃声惊散了我们这对野鸳鸯。

    那是我的手机,但我正干到紧要关头,根本不愿意去接,可又怕是表舅打来询问进展的,因为自从表舅去外地出差之后,每天都会找时间打给我,所以我不得已只好放开汪大姐,收起大鸡巴,然后走出了洗手间。

    看来点显示,电话不是表舅打来的,不过我还是接听了,没想到,来电话的竟然是丽丽,这让我大感意外。丽丽还记着我出钱给她的孩子看病的事,所以特意来电话谢我,并想带着孩子去家里见见我。

    我瞧了瞧刚刚整理完裤子,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汪大姐,意犹未尽,有心推辞,可想想丽丽抱着孩子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最终还是答应了。

    “要出去呀?”汪大姐等我挂断电话,无奈地忙问,似乎还希望我能再弄她几下。

    “是从外地过来个朋友,就在天津待一天,不去见见不行。”我随口扯谎。

    大概是因为与丽丽的交谈没有涉及一点淫邪的成分,我原本还硬梆梆的大鸡巴已在不知不觉中蔫软下去了,意犹未尽的心也跟着冷下去了,以至于不论汪大姐怎么在我面前袒现她的淫色,我也难有一丝冲动了,没办法,谁叫男人的性欲原本如此,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    ***    ***    ***

    吃过了晚饭,我开车到了格调春天花园的大门口,虽然我已经从这里搬出去了,但还保有着钥匙,而且我觉得这个临时的“家”用于会客也比较像模像样,所以就和丽丽约在了这里见面。

    等了不一会儿,丽丽真的抱着孩子打车来了,这次的丽丽不像上次我买她过夜时那么无精打采,虽然依旧是普通的休闲装,也没有浓妆艳抹,不过看上去反而更多了一份清爽飒利的美感。

    “小小没事了吧?”我热情地迎了上去,先瞧了瞧丽丽怀里的孩子。

    “吃了一个多星期的药,已经全好了。”丽丽回答着,举起小小,动了动:“小小,叫叔叔……说谢谢叔叔。”

    刚刚一岁的小婴儿怎么可能那么听妈妈的话,而且又会说那么多话,小小只是懵懂地冲我笑,并且有力地挥了挥手里的玩具。看着眼前活泼可人的小小,虽然没有听到一声谢谢,但我已经非常满足了,甚至内心深处还偷偷地觉得自己就像白求恩那样伟大,因为我曾经救过这条幼小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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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7-18 18:11 #1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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