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潜伏2.0(共220章)完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潜伏2.0(共220章)完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太陽的後裔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發帖:281
威望:47 點
金錢:0 USD
貢獻:3014 點
註冊:2016-03-13

102、

残酷的刑讯一直进行了一上午却一无所获。到了中午时分,吴四宝见手下都已显出疲疲沓沓的样子,吊在刑架上的周雪萍更是昏昏沉沉,于是喊了停,带着他的人去吃午饭。
  午饭时吴四宝特意让人上了点酒。特务们酒足饭饱之后,一个个都懒洋洋无精打采地回到了审讯室。黄克己也和所有特务一样脱剩了一条短裤,光着膀子跟着殷勤地跑前跑后。
  吴四宝见一上午的残酷羞辱拷打没能让周雪萍低头,反倒是自己的手下开始泄气了,不禁愈发的烦躁。他眼珠转了转,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招呼两个打手过来,命令他们把周雪萍的双脚分别捆上绳索,栓在刑架两角的两根铁链上,向上拉起来。周雪萍光溜溜的屁股被吊的齐腰高,两条丰满的大腿呈V字形劈开,把下身隐秘的部位全部袒露了出来。
  吴四宝悠闲地吐着烟圈,伸出手指剥开周雪萍红肿的阴唇,一边观察红肿充血的阴道内壁,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屋里所有的男人都贪婪地注视着这个美丽女人饱经蹂躏的下身,忍不住一个劲地咽着口水。
  吴四宝贴近周雪萍劈开的大腿根,耸起鼻子贪婪地吸了口气,“噗”地向被扒开的肉洞里喷出一口白烟,回头看看那伙围在近前眼睛都看直了的手下们,淫笑着说:“怎么样,吃饱了喝足了,消消食?”
  哄地一声,刑讯室里当时就乱成了一锅粥,打手们争先恐后地往前挤,有人上来就抓住了周雪萍高吊的胳膊,有人干脆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胯下。
  吴四宝得意地看着这混乱的场面,不时用眼角瞟瞟周雪萍。见她秀目紧闭,紧咬着嘴唇,一动不动,他不动声色地对手下们喝道:“别都这么猴急猴急的!你们看人家周大小姐,一点都不着急,这才是名门闺秀的样子……”
  说完他“噗”地一口把烟头吐在地上,笑眯眯地向四周扫视了一圈,用手一指:“你……你……你……上午就属你们最卖力,现在奖赏你们!”
  被点名的三个打手眉开眼笑,忙不迭地挤到前面,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最先冲了上去,一手褪下身上仅剩的短裤,一手揽住了周雪萍纤细的腰肢。
  吴四宝退后两步,眼睛盯着周雪萍苍白的面孔,嘴里故意大声朝那几个兴奋得满脸通红的打手道:“好啦好啦,你们几个动作快点,别他妈磨蹭。消完食咱还得干正事呢!”说完,故意朝怯懦地躲在一边、贼溜溜的眼睛却不离周雪萍四敞大开的胯下的黄克己挤了挤眼。
  吴四宝话音未落,那个抢在前面的大汉已经将自己又粗又硬的大肉棒搭在了周雪萍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硕大的龟头泛着青光抵住了红肿的肉洞口。
  他在乱蓬蓬的芳草地上磨蹭了两下,深吸一口气,腰一挺臀一耸,“嗨”地一声,粗大的肉棒怪蟒入洞般钻进了湿漉漉的肉洞。
  周雪萍失血的嘴唇不易察觉地抖了抖,牙齿深深地咬进了嘴唇的肉里。
  大汉两只手紧紧搂住周雪萍的柳腰,沉重的大屁股像砸夯一样砰砰地砸下去,一黑一白两个赤条条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一次次激烈地碰撞,发出“啪啪”的让人眼热心跳的响声。
  周围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眼看着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一次次全根没入红肿湿滑的肉洞,不一会儿就“汩汩”直响,一片泥泞了。
  “畜生……你们这伙没人性的畜生……”忽然人群背后传来嘶哑的怒骂声。
  吴四宝回头一看,是跪在墙角的周丽萍。她和小余一样被两个大汉死死按住。她两眼充血、泪流满面,疯了一样不顾一切地大声怒骂。
  吴四宝“嘿嘿”一笑,慢悠悠地踱到周丽萍跟前,蹲下身,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充血的双眼淫笑着说:“小姑娘,心疼啦?心疼你姐姐就劝劝她,硬挺是挺不过去的。要不了几天她就会和你一样了……不,她会比你还要惨。她比你知道的多,也比你漂亮……你看,排着队要肏她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好多人都不希望她招供呢!呵呵……”
  “畜生……”周丽萍呜咽着闭上了眼睛,残破的小胸脯激烈地起伏着,她泪流满面,哭得死去活来。
  这时那个大汉手里提着自己的短裤挤出了人群,满脸的疲惫和兴奋,吊在胯间的丑陋的大家伙上沾满了粘糊糊的浆液。他抬腿套上短裤,两眼还直愣愣地望着被围在人群中间的赤裸女人。
  那边,一个精壮的小个子男人已经挺起大肉棒,向赤条条捆吊在刑架上的周雪萍发起了疯狂的冲击。
  吴四宝眨眨眼睛,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起记录台上的电话和什么人交谈了几句,诡秘地笑了笑,放下了电话,向吵嚷的人群踱去。
  刑架下,淫乱的气氛再次达到了高潮。周雪萍敞开的胯下淫水四溅,“呱唧呱唧”的水声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男人的神经。周雪萍双眉紧蹙、头向后仰,丰满的双峰不停地翻腾涌动,一头乌黑的秀发随着男人的冲击忽忽地飘荡。紧闭的双唇中隐隐传出压抑着的痛苦呻吟。
  小个子男人开始冲刺了,围观的特务们的哄闹也一浪高过一浪。忽然审讯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个短发年轻女人的脸出现在门缝中。当她看到屋里这热火朝天的淫虐场面,差点惊叫出声,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她尴尬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站在一边的吴四宝远远看见了她,急忙招手让她进来。那女职员红着脸进了刑讯室,低着头快步走到吴四宝的身边。
  她经过那一群围着刑架吵吵闹闹的男人的时候,刚好那精壮男人喘着粗气把肉棒拔出周雪萍的下身,周围一片喝彩。她忍不住偷偷朝一丝不挂四门大敞吊在刑架上的周雪萍瞄了一眼。
  当看到周雪萍胯下肉洞里涌出的粘糊糊的浓浆时,她的脸立刻胀红得像块红布,赶紧低下头快步朝吴四宝走去。
  刑架下又一个男人脱得一丝不挂,挺着粗大的肉棒雄赳赳地扑了上去。吴四宝笑呵呵地把窘的手足无措的女职员叫到身边,两人低声交谈起来。
  那女人张开一只手,将手中的一个小玻璃瓶交给了吴四宝,眼睛下意识地朝不远处的刑架瞟了一眼。那里,周雪萍在又一次插入下身的肉棒的快速冲击下似乎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仰着头半睁着眼“啊……啊……”地呻吟不止。
  吴四宝见此情景得意地一笑,凑到女职员耳边说了句什么。女职员涨红了脸,指着刚交给吴四宝的小瓶认真地解释着。直到吴四宝满意地点头,她才赶紧转身低头,溜着墙边快步离开了刑讯室。

104、

女职员一走,吴四宝立刻四处张望,找了两圈才在记录台后面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两眼通红面带尴尬向刑架方向贪婪窥视的黄克己。他招手把黄克己叫到身边,把手里的小玻璃瓶拿出来,向黄克己交代了起来。
  黄克己一脸惊慌,偷偷瞟一眼正在大肉棒的蹂躏下苦苦煎熬的周雪萍,看着吴四宝手里的小瓶连连摆手,好像那是什么吃人的妖怪。吴四宝眼一瞪,黄克己苦哈哈的脸立刻僵住了。他看了看吴四宝的脸色,舌头在干裂的嘴唇上舔了几圈,终于僵硬地点了点头。
  吴四宝拍拍黄克己的肩膀,拉着他来到了刑架近前,只见那个一丝不挂肌肉暴凸的汉子正挺着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发起最后的冲刺。那汉子猛地挺腰,双手紧紧搂住周雪萍光溜溜的身子,一声震人心魄的低吼,小棒槌似的大肉棒“噗”地全部没入了黏湿的肉洞。
  两具同样赤条条的裸体紧紧交缠在一起,同时微微地战抖起来。良久,那汉子长长地出了口气,在一群男人羡艳的目光中缓缓抽出了已经开始软缩的大家伙。
  大股浓白的粘液从周雪萍大敞的下身“汩汩”地向外流淌,地面上已经湿了一片。周雪萍的头软软地垂在胸前,披散的秀发一缕缕粘在汗湿的脸颊上。
  吴四宝双手拨开人群挤了进去,黄克己低着头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吴四宝站到周雪萍的跟前,侧了侧身把黄克己让到前面,朝他挤了挤眼。
  黄克己抬头张了张嘴,可当他的目光接触到周雪萍那白花花的裸体和惨不忍睹的下身时,似乎一下被什么东西魇住了,张着嘴僵在了那里,身子一点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吴四宝正待发作,早有一个打手按捺不住凑了上去。他伸手捏住周雪萍的下巴,抬起她苍白的脸。只见她双眼半闭,眼光迷离,嘴唇都咬出了血,嗓子里却还若隐若现地呻吟着。
  那打手“咕噜”咽了口口水,色迷迷地盯着周雪萍肥白挺翘血迹斑斑的乳房,厚颜无耻地开了口:“怎么样周大小姐,这回够劲吗?不够劲的话,哥哥我再给你补上一炮……”四周哄地乱成一片。
  周雪萍艰难地抬了抬眼皮,嘴唇动了动轻轻吐出两个字:“畜生……”
  那打手嬉皮笑脸地正要开口,吴四宝用力在黄克己腰间捅了一下,把他推到了周雪萍的跟前。黄克己脸上的肉抽搐了两下,极力稳住神,眼睛直直地盯着周雪萍高耸的胸脯,却不敢看她的脸,结结巴巴地说:“雪……雪姐……”
  周雪萍的眼皮慢慢地抬了起来,看了一眼面前的黄克己,带着血痕的嘴唇吃力地动了动:“住口……滚开!”
  黄克己浑身一抖,身子下意识地向后缩。吴四宝在后面顶住了他的腰,捅了捅给他打气。黄克己深深喘了口气,鼓足勇气挺起胸,伸出一只手,在周雪萍胸前张开。吴四宝拿出手中的玻璃瓶,慢条斯理地打开盖子,小心地把一片小白药片倒在黄克己的手心。
  黄克己把托着药片的手伸到周雪萍面前,硬着头皮哆哆嗦嗦地对她说:“雪…雪姐…你把这药吃了吧!”围观的打手们不知吴四宝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纷纷围拢到近前,好奇地看着黄克己手掌心的白色小药片。
  黄克己见周雪萍眼皮都没有抬,根本不理睬他,面色尴尬,嘴唇动了动,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吴四宝。这时捏着周雪萍下巴的那个打手用力晃了晃她的头,阴阳怪气地开了口:“雪萍书记,装什么死狗?黄部长和你说话呢!”周围响起一片放肆的讪笑。
  黄克己被吴四宝恶狠狠的眼神逼着哆哆嗦嗦地又开了腔:“雪姐……你吃了吧……他们说这是对你好…这…这是避孕药……”
  最后这三个字像一滴清水掉进了热油锅,“哄”地一声,整个刑讯室里像开了锅,特务们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嘎嘎怪笑不止。
  周雪萍赤裸的肩头微微一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半天才平复下来。她微微抬起眼皮,鄙视地扫了一眼黄克己手里的白色小药片,轻轻吐出两个字:“无耻”,说完就疲惫地阖上了眼皮。
  黄克己尴尬地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吴四宝“嘿嘿”一笑跨上前去,一把抓住周雪萍的秀发,用力向后一拉,然后另一只大手满把握住周雪萍一只丰满的乳房,一边大力揉搓,一边盯着她仰起的脸,笑眯眯话里有话地说:
  “雪萍书记不要错怪好人哦!黄部长可全都是为了你好啊。他是看你们姐妹情深的面子上才求我帮你找来了这东西。你想你这么年轻貌美,不管到哪里,等着肏你的男人都要排大队的。难道你还真打算有一天挺着个大肚子去上法庭或法场吗?到那时候可不要怪我们弟兄不懂得怜香惜玉哦!”
  周雪萍原先苍白失血的脸刷地胀得通红,喉咙动了动却没有出声,眼帘也疲惫地完全合上。只是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显示出她心中的不平静。
  吴四宝无趣地摇摇头,松开抓在手里的温热柔软的肉团,干咳了一声,朝满屋的打手们吆喝起来:“好啦好啦,食也消了,瘾也过了。都给我精神起来,开工啦!”

104、

 围在刑架四周的打手们四散开来,各自忙活着准备刑具和一应刑讯物品。吴四宝站在周雪萍跟前,面对着两条大大岔开的雪白的大腿,指挥着几个打手把吊着周雪萍赤条条身体的铁链升起来一尺。这样,不用弯腰就可以看清楚她下身所有羞于见人的器官。
  吴四宝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她糊满粘糊糊的白浆的阴部,伸手随意地拨拉了几下软塌塌的阴唇。他朝一边的两个手下招招手,指着周雪萍一片狼藉的胯下道:“过来过来,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不知道周大小姐是有身份的讲究人吗?看看这像什么话,赶紧帮忙收拾收拾!”
  两个打手听到他的吩咐,立刻眉飞眼笑地提了一桶清水过来,放在周雪萍屁股下面,用水舀子搯起清水,哗哗地浇在她黏滑一片的下身上。随即两人争先恐后地伸出大手,按住周雪萍胯下的沟沟壑壑,“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冲了搓,搓了又冲,粗硬的手指还肆无忌惮地时不时插进红肿的肉洞里面,连抠带掏。直弄得周雪萍呼吸急促,浑身哆嗦不停。
  吴四宝看似悠闲地站在一边,但两只贼溜溜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周雪萍的脸,在用心地揣摩着她的内心变化。观察中他发现周雪萍时不时会皱一下眉头,看了一会儿,他似乎看出了点门道。
  他上前拍拍那两个忙活得不亦乐乎的手下的肩膀,示意他们停手。自己走上前去,扒开周雪萍湿漉漉的下身,发现刚才被灌满了浓浆的肉洞已经冲洗得清清爽爽,粘糊糊粘成一片的耻毛也清洗的干干净净,乌黑发亮,一缕缕贴在白皙肥嫩的大腿根上。两片紫红的阴唇软绵绵地趴在肉洞口,虽然肿的有点吓人,但手摸上去涩涩的,再没有了滑腻腻的感觉。
  忽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伸出两只手,用力扒开两瓣肥嫩的臀肉,周雪萍紫红肿胀的肛门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用手指捅了捅充血凸起的菊状肉丘,周雪萍果然皱起眉头,似有似无地哼了一声。吴四宝摇摇头,猫哭耗子地叹了口气。
  周雪萍原本小巧精致的肛门肿胀凸起、结着血痂,两条细细的血痕清晰可辨,用手一按还在向外面渗血。看来昨晚在乙区牢房里,那帮刑事犯把她的后门也干的不轻。
  吴四宝咂咂嘴,有点后悔昨天自己没先给这个洞洞开苞,倒让这群杀人犯占了个大便宜。他摇摇头叹道:“一个富家大小姐,这是何苦呢?”忽然他眼珠一转,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他招手叫过来一个手下,对他轻轻耳语了几句。那小个子男人猥琐地点点头,飞快地跑了出去。
  周雪萍四肢无力地悬吊在刑架上,特务们肆无忌惮的下流羞辱让她身心俱疲。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脆弱。忽然,下身的一阵刺痛让她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忽然意识到,站在自己跟前的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正在用手指拨弄自己受伤的肛门。她下意识地紧紧咬住了嘴唇。
  周雪萍被捕时就做好了经受酷刑、强奸、甚至轮奸的思想准备。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连作为排泄器官的肛门都成了敌人施虐、迫使自己屈服的对象。
  她永远都不愿回忆昨天夜里在那个恐怖的黑牢里被那群肮脏的刑事犯丑陋的肉棒贯穿后庭时的可怕情景。那是她终生挥之不去的噩梦。现在,难道这群无耻下流的家伙又要在自己已经饱受重创的肛门上做什么卑鄙的文章吗?
  忽然,肛门像被针扎一样传来一阵刺痛,接着,一阵清凉的感觉从肛门处传来过来。周雪萍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心头猛地一悸,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她忍不住抬起眼皮朝自己大开着的胯下看了一眼,见形容粗鄙的吴四宝手里捏着一根小小的棉签,正在自己的肛门处聚精会神地忙活着。
  一个小个子特务站在他的身边,双手端着一个医院里常见的小白瓷盘,瓷盘里躺着一包棉签,还有一个装着淡黄色液体的小玻璃瓶。
  粗手大脚的吴四宝用棉签蘸饱瓶子里的液体,一手扶住周雪萍肥白的屁股,一手用棉签在她的肛门周围细细地摩擦着。周雪萍闻到一股酒精的味道。撕裂充血的肛门被柔软的棉签用力地擦拭,凉丝丝的,竟有几分舒服的感觉。忽然,菊门一紧,那冷丝丝的感觉竟改变了方向,直入肛肠。
  周雪萍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哼了一声,直觉那带着湿润和凉意的棉签深深地插入了自己的肛门,在肛门的深处着力地搅动了起来。
  红肿的肛门条件反射地紧张收缩,又轻轻放松开来,如此反复多次。丝丝痛感从肛门肿裂处时时传来,但更多的竟仍然是柔细棉签的顺滑和舒适。
  周雪萍心里此时却像被一根细硬的钢针一次次刺痛。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竟然是这样全身一丝不挂、四肢高挂、两腿大敞,任一个粗鄙的男人在自己作为一个女人最羞于见人器官上肆意地上下其手。
  周雪萍的心在颤抖,两条V字形高高吊起的大腿也在微微颤抖。她软软地垂下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只硬邦邦的大手钳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一股刺鼻的酒精味道合着丝丝血腥加咸腥的味道冲入她的鼻腔。她吃力地抬眼一看,只见吴四宝手里拿着两根脏兮兮的棉签举在她的眼前。
  两根棉签原先雪白的棉球早已面目全非。一根完全染成了紫红的血色,上面还沾着脱落的血痂。另一根则糊满了浆糊状浓厚的浆液,散发着腥臊的气味。
  吴四宝见周雪萍睁开了眼,“嘿嘿”地狞笑着凑近她的脸,摇着大胖脸道:“周大小姐,你看看你看看,你一个身骄肉贵的名门闺秀,现在居然落到了这种地步!让一群鼠窃狗偷的刑事犯肏屁眼,把个好好的小屁眼肏成了这副惨样…又是脓又是血…好让人心疼啊……可惜啦可惜啦……”
  说着他左手用力一捏,右手竟趁势把那两根饱蘸耻辱的脏兮兮的棉签塞进周雪萍微张的嘴唇里。
  湿乎乎的棉签杵在周雪萍的舌尖上,一股令人作呕的咸腥味道立刻充满了她的口腔。周雪萍拼力想把那两根恶心的东西吐出来,却被吴四宝死死按住。她喉咙动了动,“呃……”地干呕了两声,无力地放弃了挣扎。
  吴四宝一双狡诈的眼睛淫邪地瞪着她失神的双眼,无耻地威胁道:“怎么样周大小姐,这个味道不好吃吧?你要是再执迷不悟,更难吃的还在后面呢!这种苦头不是你这种娇滴滴的富家小姐能吃得消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我劝周小姐还是早日回头,乖乖地和我们合作吧,免得日后后悔!”
  吴四宝说着松开了手。周雪萍厌恶地“噗”地一声把嘴里那两根腥臭的棉签吐在了地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同时紧紧地咬住了带血的嘴唇。
  吴四宝见周雪萍仍不肯开口,“咕噜”咽了口吐沫,呼呼地喘着粗气,又抬手托起周雪萍的下巴,用狼一样的眼睛死盯住她的脸声嘶力竭地劝道:“周大小姐,想好了没有?肯不肯和我们合作?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还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现在要动起手来,你以后可就再也作不成女人了!想想你的妹妹吧!”
  周雪萍的眼皮跳动了一下,微微抬了抬,鄙视地瞥了他一眼。“畜生!”她轻轻地点吐出了两个字,嘴角轻蔑地向下弯出一个弧度,平静地阖上了眼皮。

105、

吴四宝额头的青筋呼地暴凸起来,用力捏住周雪萍的下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好……好,臭娘们,算你有种!我要让你这辈子后悔生为女人!咱们试试看,看看到底谁厉害!”
  说着放开周雪萍的下巴,张开大手伸到她敞开的胯下,捋了捋展现在他面前的湿漉漉茂密的耻毛,揪住其中的一小撮,猛地往下一拽。周雪萍浑身肌肉一紧,下意识地“嗯”了一声,身子一晃,一撮耻毛已经被吴四宝狠狠地揪了下来。
  吴四宝无耻地把这一小撮黝黑的耻毛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举到眼前作势端详了一番,然后又揪住一撮威胁道:“周大小姐,疼不疼?你再不招供我就把你的屄毛全拔光!把你变成褪毛的凤凰!”
  打手们闻声围了一圈,都伸着脖子眼巴巴地看着周雪萍毫无遮掩的下身。吴四宝见周雪萍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伸手又揪住一撮耻毛,用力一提,扯起老高,然后咬着牙狠狠一拽,生生扯了下来。
  他把这几根黑油油的耻毛捏在手指缝间,对着灯看了看。他拉过一个特务说:“来,你来!都别急,周大小姐有的是屄毛,大家人人有份!”
  那个打手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双指并拢“噗”地插进周雪萍的阴道,抠死死住她的下身,一手捏住她大腿根上一撮油黑的耻毛,轻轻扽了扥,津津有味地看着白嫩嫩的皮肤被拽起一片,然后猛一用力,在周雪萍不由自主的呻吟中张开手掌,得意洋洋地向围观的特务们展示他的战果。
  特务们一片哄笑,个个跃跃欲试。吴四宝挥挥手,然后不慌不忙地点上一只烟,吐着烟圈看着特务们换着班一撮撮花样百出地揪扯周雪萍的耻毛。
  他悠闲地围着周雪萍转了半圈,“噗”地把一口烟吐到她的脸上说:“周小姐好定力,兄弟佩服!什么时候挺不住了,随时叫我!”
  这场无耻的闹剧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周雪萍胯下浓密的阴毛被这群粗野的色狼们拔的稀稀拉拉,红肿的阴户像黄土丘陵里的沟壑,无遮无挡地凸现了出来。周雪萍也大口地喘着粗气,无力地垂下了头。
  跪在一边的周丽萍和小余早已经哭干了眼泪,软塌塌地跪在一边,只剩暗自抽泣。周雪萍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之下也几乎失去了自制,随着打手们猥亵的动作不时下意识地呻吟着,一股股热乎乎的黏滑液体不由自主地涌出刚刚被清洗清爽的红肿肉穴。
  吴四宝在人圈外面慢悠悠地转着,忽然拍着在人群后面抻着脖子看的直咽口水的黄克己喊了起来:“老黄,你看什么呢?别光看,你也上上手!”说着一把就把他推进了人群。
  黄克己盯着周雪萍袒露无余湿滑一片的下阴,喉咙悄悄地蠕动着,“咕噜咕噜”直咽口水,手却直直地贴着自己的两条腿,目光游疑地看看赤身裸体的周雪萍,又看看站在人群后面阴险讪笑的吴四宝。
  吴四宝咳了一声挤到跟前,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大叫:“他妈的,谁说共产党不是人肏爹妈养的,你们看雪萍书记这下面湿的,快流成河啦!”
  众人纷纷伸长脖子去看,这才注意到,果然,周雪萍胯下像小嘴一样咧开的肉缝里面亮晶晶水淋淋的,一丝丝清亮的粘水顺着肉缝淌出来,弄的整个屁股和三角区都粘糊糊的。
  吴四宝淫笑着托起周雪萍的脸说:“雪萍书记真是好兴致啊!这样憋着多难受,招出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周雪萍咬紧嘴唇垂下眼帘,仍然一声不吭。吴四宝哈哈一笑:“怎么,还是下不了决心?那就让你的老熟人老部下黄部长来帮帮你!”有人在后面嘎嘎地怪笑起来,笑声中充满淫秽和嘲弄。周丽萍和小余嘶哑着嗓子的怒骂再次响了起来。
  吴四宝皱皱眉对李德贵说:“去几个人,让她们闭嘴!”几个特务急忙跑了过去,拿来两根一寸来宽的硬牛皮带,两三个人按住一个,硬掰开两个姑娘的嘴,把皮带勒在中间,在她们脑后用力绑紧。两个姑娘嘴被勒死,都叫不出声来,只能“呜呜”地发出悲愤的哀鸣。
  吴四宝看着黄克己说:“老黄动手吧!雪萍书记批准了!周二小姐也没意见了。”黄克己红着脸,犹犹豫豫地抬起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学着旁人的样子揪住在他眼前晃动的一小撮阴毛。他在众人的注视下猛一使劲,周雪萍吊在半空的白花花的身子跟着晃了两晃,阴毛却没有扯下来。
  众特务们哄堂大笑。黄克己看着自己满手的粘液尴尬地扫了吴四宝一眼。吴四宝“嘿嘿”一笑说:“老黄啊,你怕的是什么?几根女人屄毛你都弄不动!你还能干什么?来,我教你!”
  说着拉起黄克己一直贴着自己大腿的左手,叫他把食指和中指并拢伸直,然后拽着他的手朝周雪萍胯下一捅,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噗”地全部插进了周雪萍湿滑的阴道。
  黄克己吓了一跳,脸刷地红了,差点下意识地把手抽回来。但弹性极好的女人阴道里那种温暖湿润的柔韧感觉立刻攫住了他。粘糊糊的温热液体顺着手指流了下来,给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
  “你发什么愣?抠住!”黄克己猛地惊醒,赶紧按吴四宝的吆喝用插在阴道里的手指死死抠住周雪萍的下身。他惊奇地发觉,肉洞里面紧绷绷的肌肉在微微发抖,这极大地鼓励了他。
  吴四宝又手把手地教他用右手的两指夹住稀落的阴毛,在手指上绕两圈拉紧。这时他大喊一声:“干!”黄克己一哆嗦,手猛一使劲,一撮黑黝黝湿漉漉的阴毛已经在他手上了。
  吴四宝拍拍他的肩膀:“怎么样老黄?够味吧!再来,剩下的全归你!”
  黄克己傻笑着连连点头,在周雪萍赤裸身体抑制不住的战栗中依样画葫芦地连揪带扯,把她下身剩下不多的几撮阴毛全部拔了个一干二净。直到她的下身变成一片光秃秃的不毛之地。

106、

黄克己亲手拔光了这个曾经令他只能仰视的女神胯下的阴毛,也第一次通过肉体的接触直接进入了这个原先对他来说是高不可攀的高贵女人的阴道,亲身体验了女人的滋味。他心里兴奋地直发抖,裤裆里早已不知不觉地支起了小帐篷。
  他兴冲冲走到一边的水桶去洗手,不经意间一抬头,却浑身一哆嗦。他意外地看见了周丽萍几乎要发疯的愤怒目光。
  周丽萍就跪在那个水桶旁边,被两个打手死死按在地上,像只掉进了陷阱的小兽,不但四肢被捆住,嘴上还上了嚼子。她虽然喊不出声来,但两只仇恨的眼睛却喷着怒火死死地盯住他不放。
  周丽萍被捕以后他这还是第一次离她这么近,而且她还是一丝不挂。他几乎想不起来原先那个青春靓丽的年轻姑娘的样子了。他以前并没有真正见过周丽萍的身体。但现在这个奇形怪状、鲜血淋淋的肉团让他不敢正眼去看。他暗自庆幸自己方向转的快。
  吴四宝若无其事地踱了过来。他故意当着周丽萍的面拍拍黄克己的肩膀,不怀好意地挤挤眼说:“怎么样老黄,在共产党那边没有这么快活吧?早投过来早快活!”说完他又有意瞟了吊在半空痛苦不堪的周雪萍一眼。
  他又点起一支烟。注意到黄克己在周丽萍面前躲躲闪闪的目光,他像忽然想起来似的指着周丽萍问黄克己:“老黄,这个小丫头你到底上过没有?”一边说还一边伸出右手中指作了个下流的动作。
  黄克己一愣,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没有。”
  吴四宝啧啧地又咂嘴又摇头:“可惜了可惜了!不瞒你说,这小丫头刚捉到那天,第一次扒光了衣服我见过她一次,比雪萍书记差那么一点,可也算是个标准的小美人呢。那时候还没开苞。可惜处座把她交给了刘大壮,什么都没审出来,人倒给弄的没模样了!暴轸天物啊!”
  他故意用周丽萍和周雪萍都能听到的声音揶揄道:“老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自己的女人你不抓紧上,倒留给别人去肏!现在就是想起来,这时候再肏她也没什么意思了吧!”
  见黄克己神色尴尬,他故作体贴地问:“怎么样老黄,今天老吴我作东,给你找补回来?”黄克己一愣,疑惑地看看周丽萍令人心悸的裸体,再看看吴四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地摇头。
  吴四宝神秘地一笑,朝另一边四门大敞赤条条悬吊着的周雪萍努努嘴说:“不瞒你说老黄,这周家两姐妹我都上过手了。周二小姐和周大小姐比起来,就像是青苹果比水蜜桃,味道差不少呢!”
  黄克己的脸立刻就红的像猪肝似的,心里发慌,嘴里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吴四宝见状,阴坏地一边比划一边淫笑着问黄克己:“说实话,搞过女人没有?插过女人屄没有?”黄克己自惭形秽地摇摇头。
  吴四宝摇着头叹道:“你们这些共产党啊……人间美味近在咫尺,却没有尝过……可惜啊!”
  他伸手拍拍黄克己隆起的裤裆又指指周雪萍的胯下淫笑着说:“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用它插进去和用手指头捅可完全是两码事,只要你插上一次,我保证你能想一辈子!”
  说着他把黄克己拉到周雪萍跟前,伸手摸着她胯下毫无遮掩袒露在外的沟沟壑壑说:“你大姨子这样的大美人,万里挑一啊!人长的漂亮,又这么有品味,破了你的童子功你也不吃亏哦!”
  全屋的特务们听见他俩的对话都兴奋了起来,纷纷围上来兴致勃勃地等着看热闹。吴四宝不等黄克己答话,一声令下,他们就开始忙活起来了。
  三个特务同时放松铁链,让周雪萍被吊成山字形的赤裸身体徐徐下降。周雪萍意识到更加下流残忍的羞辱就要来临,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抵抗。但铁链“哗啦啦”的响声无情地粉碎了她所有的挣扎。
  她大大张开的身体无奈地向地面落去,直到光溜溜湿乎乎的屁股降到齐胯的高度。另外几个特务也没有忘记把死命挣扎、不停地用头用身体把墙和地板撞的“咚咚”作响的周丽萍的手脚都铐起来,在背后绑在一起,然后把她拖过来,按在了刑架旁。
  吴四宝见一切准备停当,拉过黄克己说:“来!老黄,现在看你的了!”
  黄克己站在刑架前手足无措,不知手脚该往哪搁。吴四宝骂了句脏话,一把扯下黄克己的短裤,引起一阵哄笑。他揶揄道:“怎么老黄,当着你小未婚妻的面还不好意思啊?今天让她也开开眼。让她后悔去吧!谁叫她死硬不开窍!”
  两个特务闻声拽着周丽萍的头发拉起她的脸,让她近距离眼睁睁地看着赤条条吊在眼前的姐姐。周丽萍拚命地摇头,“呜呜”地闷叫,泪如泉涌。
  黄克己瞟了一眼不顾一切拼命挣扎的周丽萍,咬咬牙,抬脚把短裤踢到地上,在周丽萍的呜咽声中一丝不挂地走向面前同样全身赤裸的周雪萍。
  可是一件怪事发生了,站在被绳索牢牢捆住四肢、连耻毛都被残忍地拔光、毫无遮掩地袒露出下身全部隐秘器官只能任人宰割的周雪萍的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黄克己硬挺的大肉棒竟然象掉到热水里的冰块一样,快速地消融、软缩了下来,无精打采地吊在裆下。
  四周围观的特务们先是一愣,接着就都怪声怪气地笑成了一团。吴四宝坏笑着对黄克己说:“老黄你可真是扶不起来的阿斗。”
  他指着周雪萍绳捆索绑四敞八开的白嫩的裸体说:“面对这么个光屁股大美人你他妈就硬不起来?”黄克己尴尬地苦笑一下,用手护住自己的肉棒。
  吴四宝拉起他的手放在周雪萍丰满的乳房上道:“没出息,弄弄这个,好东西啊!”黄克己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手大把抓住周雪萍的乳房乱捏乱揉。可弄了半天,下面软绵绵的肉团还是毫无起色。


107、

忽然李德贵在一边喊:“老黄,试试这个!”他说话的同时,下面传出了周丽萍嘶哑的呻吟。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德贵解开了周丽萍勒口带,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捏住她的脸颊,使她的小嘴大大地张开着。
  黄克己浑身一哆嗦,明白这是让他把肉棒插到周丽萍的嘴里,让她给自己口交。当初他刚被捕的时候就是这样栽在76号女特工手里的。
  他忘不了肉棒在女人湿润的嘴里被温暖滑腻的舌头缠绕的销魂感觉。可看见周丽萍像在喷火一样的眼睛和那一排整齐的小白牙,他恐惧地摇摇头。
  李德贵有点不耐烦了,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一个特务嬉皮笑脸地对他说:“他怕他媳妇把他那话儿咬下来!”众人立刻大笑不止。
  李德贵发狠道:“这有什么难的!”说着抄起一把榔头,“啪”地一声闷响,血光四溅,周丽萍惨叫一声,她的门牙被生生敲掉了,血流了她满嘴。
  被赤条条吊在一边的周雪萍猛抬起头,眼圈红红的喝道:“野兽……你们没有人性……你们放开她,都朝我来……”吴四宝走上前捏住她的脸说:“怎么?周大小姐,心疼妹妹啦?你要是真心疼她就赶紧告诉我谁是枫!否则我把你也这么零敲碎打地拆零碎了!”
  “不……你们休想……你们混蛋……你们放开她……”
  吴四宝见周雪萍没有屈服的意思,狠狠地对李德贵说:“敲!都他妈给我敲光!看谁厉害!”
  李德贵得了令,更加起劲地一颗一颗地把周丽萍的牙齿用榔头敲下来。里面的实在敲不到,就用大老虎钳子硬拔,生生把周丽萍一口齐齐的牙齿都弄光了。弄得她满嘴和胸脯上满是血迹,血淋淋的像是个血人,软绵绵的再也挣扎不动了。周雪萍看着血泊中的妹妹泪流满面,无声地哭了。
  李德贵再次捏开周丽萍血淋淋光秃秃的小嘴对黄克己说:“老黄,来啊!”
  黄克己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一幕更加踌躇不前了。不要说这个血洞他不敢插,就是他敢插进去,他相信周丽萍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是用那像被铁犁耕过一遍的牙床也会把他的命根子咬掉。
  李德贵失望地把像胸前挂了块红布的周丽萍往地上一摔。他忽然想起什么,顺手拉过早被眼前狂暴恐怖的场面吓傻了的余诗佳,把她软塌塌的身子扳直,手刚碰到她的下巴,她自己就大大地张开了嘴。
  黄克己在众人的撺掇下战战兢兢地凑了过来,哆哆嗦嗦地把手上那一团臭肉送进女学生的小嘴。余诗佳傻了一样张着嘴不敢动,两人傻乎乎地僵在了那里。
  李德贵拍拍姑娘光溜溜的屁股命令:“闭嘴!舔!嘬!用劲!”小余僵硬地合上嘴,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涌动,喉咙“咕噜咕噜”的耸动着。可弄了半天,心有余悸的黄克己还是毫无反应。
  吴四宝阴险地笑笑,对脸红的像块红布的黄克己说:“老黄别费劲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找你大姨子想办法!”
  他命李德贵把血泊中的周丽萍和小余拖走并排吊在一边,把地面冲洗干净,又吩咐人去准备什么东西。然后拉过一张椅子,紧贴矮台放好,让黄克己光着屁股坐在上面。
  他指着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对黄克己说:“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这不再是你的什么共党上级,她是个光屁股的女人,一个大美人,光溜溜张开腿等着你来肏。你看看这奶子,你看看这屄,你不眼馋?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她和所有女人一样,生下来就是专门给男人肏的货!”
  说话间特务们已经准备好了,把一个硕大的铁家伙推到了刑架的旁边,连上电源,一排红灯绿灯亮了起来。
  吴四宝从一个特务手里接过一根小擀面杖粗细半尺来长的紫铜棒,那铜棒一头是圆的,另一头连出一根电线。他扳过周雪萍的身子,把铜棒对准了她红肿撕裂的肛门,猛一用力就把铜棒捅了进去。
  周雪萍的肛门猛地被撑开,昨晚被轮奸时撕裂的口子全都被撑裂了。她痛苦地哼了一声,马上就咬住了嘴唇。
  血不停地往外淌,把铜棒和吴四宝的手都染成了红色的。吴四宝毫不在意,一个劲把铜棒捅到底,只留一根电线拖在了外面。
  他把电线头交给一个特务,连在机器上面,然后拿起两根极细的小钢针,命人用强光照射周雪萍滑腻的阴部。
  没有了耻毛的阴部显得光秃秃的,两片肿胀的肉唇突兀地凸出在光溜溜的肉丘上,构成一条浅浅的肉沟。吴四宝仔细地用手指扒开一片肉唇,里面包裹着一道小小的凸起,那是娇嫩的小阴唇。他把尖细的针尖对准小阴唇的一端,用力刺了进去。
  周雪萍的光溜溜的身体微微一抖,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细小的钢针穿刺过整个小阴唇。吴四宝又如法炮制,照样把另一根钢针穿进另一边的小阴唇。
  他抬起身,把沾了不少粘液的手指放在鼻子上贪婪地嗅着,看着李德贵剥开阴唇把几根极细的铜丝接在了针鼻上。
  做完所有这些准备,吴四宝俯下身对光着身子看呆了的黄克己、又像是对赤条条吊在对面无声地垂着头的周雪萍说:“好好看着这个光屁股女人,她是你的大姨子,我现在让你看看你们的女区委书记是怎么像只母猫一样发骚的!”
  说完他“啪”地打开了机器上的一个旋纽,机器“嗡”的响起来。他盯着周雪萍的身子转动一个旋纽,机器上的灯像眨眼一样此起彼伏。
  周雪萍的裸体突然像被谁拉紧了一样“嘭”地绷直了,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可她的身子被三条粗铁链牵着,屁股又完全悬空,没有任何支撑和活动的余地。周雪萍的脚尖朝天绷的笔直,颤抖不止,腿上青紫的大筋凸现出来。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声音十分吓人。
  吴四宝又扭了下旋纽,周雪萍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点。他捏住另一个旋纽一转,周雪萍“呜……”地哼出了声。大腿根肥嫩的白肉剧烈地颤抖、平坦的小腹也紧跟着扭曲战栗。她猛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膀。
  吴四宝满意地笑了笑,把旋纽转回来一点,然后再次拧上去。
  周雪萍浑身抖个不停,把头埋在散乱的短发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看的出她在用咬在嘴里的臂肉堵住自己的嘴,拚命抵抗着下身通过的电流的强烈刺激,努力强迫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吴四宝又重复了几遍把电流降低、升高的把戏,碰碰黄克己,朝周雪萍的下身努努嘴。
  黄克己看出来了,周雪萍的身体有反应了。敞开的胯下,红肿的肉缝像有生命一样缓缓蠕动起来,随着电流的起伏一张一合,连被铜棒撑的紧绷绷的肛门也在有节奏地收缩、放松。
  又一轮电流袭来,黄克己吃惊地看到,周雪萍胯下紫红的阴唇先是微微地颤抖,然后抖动着直立起来,像两面高张的旗帜。
  吴四宝手一动,周雪萍身上所有的肌肉都放松下来,直立的阴唇也颓然倒下。他再一拧,小红旗又忽地竖起来了。
  黄克己看傻了眼,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了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身份。吴四宝悄悄地把他的手拉到旋纽上,他快意地左旋右拧,看着这具诱人的裸体随着自己手指的扭动放松、绷紧、战栗、开合,看着大量清清亮亮的粘水从红润肿胀的肉缝里默默地流淌出来,拉着细丝流到台面上、地面上。
  不知什么时候,周雪萍的牙齿松开了自己的肩膀,埋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啊……啊……”地呻吟起来,滚圆的肩头留下两排血红的牙印。不知不觉之中,黄克己那条本来就不小的大肉棒直直地挺立起来。

108、

吴四宝看时机差不多了,按住黄克己的手朝他挤挤眼:“老黄,还等什么?快上啊!”
  黄克己这才意识到自己下面已经硬的发疼了。他全然没有了羞耻感,像中了邪一样,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把抓住周雪萍的头发。可当他的目光遇到周雪萍鄙视的目光时,竟又露出了一丝怯懦。
  他下意识地躲开了周雪萍有些散乱的目光,眼睛不自觉地移到她的胸脯上。高耸的胸乳上两个红樱桃一样的奶头仍直挺挺地僵立着,上面还各露着一截亮晶晶的针鼻。其中的一根还是他亲手插进去的。针鼻周围凝固了的紫黑血浆糊满了柔嫩的乳头。
  他这才注意到,周雪萍的乳晕很小、很浅,像是幼龄的少女那样,不注意几乎看不出来,那上面也血迹斑斑。两道醒目的血迹顺着丰满的乳房淌下来,已经干涸变成了暗红色,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不知为什么,眼前这幅血淋淋的景象让他看的心里打鼓,刚鼓起来的勇气又开始消退。
  吴四宝看出他的手在发抖,拍拍他的肩膀把他拉到周雪萍身后,顺手抽掉了插在周雪萍肛门里的铜棒。这里看不见周雪萍的眼睛,但却能看见抽掉铜棒后被撑裂了口子滴着鲜血的肛门。
  吴四宝弯下腰,拔掉插在周雪萍小阴唇上的细钢针,拉着黄克己的手到周雪萍岔开的胯下一摸,手上粘糊糊的全是滑腻温热的液体,还夹杂着丝丝血迹。
  黄克己低头一看,直挺挺竖立并不停抖动的肉唇上挂着滴滴答答的粘液。他的心砰砰地急速跳了起来,血红的眼冒出欲火。他不管不顾地伸出一只手从周雪萍腋下伸过去,握住她一只肉乎乎的乳房。
  周雪萍光溜溜的身体哆嗦了一下。黄克己好像受到鼓励,那只空着的手抄起自己粗大的肉棒,朝着那个让他想的发疯的肉洞“噗”地插了进去。
  肉洞里滑腻、滚烫。比刚才手指在里面感觉到的要烫的多。洞里水很多,很滑爽,所以大肉棒很容易就一下插到了底。四周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而且还在一抽一抽地紧张收缩。
  他把身子紧贴着周雪萍被吊起的裸体,粗壮的大手把她丰满的乳房紧紧攥在掌心。周雪萍忍不住浑身发抖,“嗯……嗯……”地低吟起来。黄克己浑身燥热,下面胀得生疼,不由自主地挺腰送臀,狂暴地抽插起来。
  原来肏女人是如此的快活,难怪男人们乐此不疲。和周丽萍谈恋爱时他想象过很多次和她交合会是什么情景,可惜她从未让他品尝过。真是天意弄人,今天居然在他亲姐姐、自己原先的顶头上司身上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而且她是这样一副屈辱的姿势,完全身不由己。
  他觉得陷在温柔乡里的肉棒还在膨胀,胀的好像要爆炸。他受不了了,腾出手紧紧搂住周雪萍纤细的腰肢,像开足了马力的汽车一样快速运动起来。
  身后响起一阵女人嘶哑凄惨的哭声,他知道,这是他那个为他牺牲了一切的未婚妻、眼前他正快活地肏着的这个女人的亲妹妹周丽萍,还有那个可怜的女学生小余。
  吴四宝慢条斯理地绕到前面,一把掀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呼吸急促,满脸憋的通红。吴四宝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周雪萍硬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粗大的肉棒在滑腻紧窄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下面传来的“噗噗”的声音把过电般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周雪萍悬吊着的身体被粗野的冲撞拉扯的在刑架下乱晃,就像是大风大浪中的小船。
  她平坦的下腹不但紧张地抽搐,甚至隐约能看到一波波微小的起伏,好像有个小老鼠在里面乱窜。雪白肥嫩的乳房无助地颤抖、颠簸,好似波涛汹涌。
  围观的特务们一时间都看呆了,一个个傻愣愣地盯着这个曾经那么高雅圣洁的酮体在冲击中颤抖,不时有人发出啧啧的惊叹。
  不知怎的,满头大汗做着活塞运动的黄克己忽然有点沮丧。这个女人的诱人酮体在他之前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的肉棒穿透过了,甚至刑监的人渣们都把她整整轮奸了一夜。当初周丽萍不管怎样是个黄花大姑娘,自己连摸都没好好摸过,就让人整的没了人样。真想知道给处女开苞是什么滋味!
  胡思乱想之间,他发觉周雪萍的身体也渐渐起了变化,原先紧绷绷的身子慢慢松软了下来,滑腻的肉洞好像在配合着他的抽插有节奏地收缩。她汗水淋漓的头拚命地往后仰,嘴里发出的呻吟也从痛苦渐渐变得绝望。
  一股热流传遍他的全身,这个曾经像女神一样罩在他头上对他发号施令的顶头上司,人见人爱的大美人,昔日未婚妻的亲姐姐,现在完全攥在他的手心里,被他彻底征服了。
  灼人的热浪完全包围了他,他大汗淋漓,他要虚脱了。他死死抱住怀里这个赤条条的身体,一股滚烫的洪流喷涌而出,势不可挡地灌进了这个被他征服了的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人赤裸躯体的深处。
  黄克己恋恋不舍地拔出软缩的肉棒,喘着粗气退了下来,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从女人光溜溜的肥白屁股中间拉着长丝淌到地上的大股的白浆。
  他知道,那是他射进她身体里的,也有她自己身体里流淌出来的,当然是因为他的插入。
  “他奶奶的!”他在心里快活地骂了一句。他自己也不知道在骂谁,但他觉得这样心里痛快多了。
  吴四宝笑嘻嘻地走过来,拍拍他赤裸的肩膀道:“恭喜恭喜,老黄啊,终于修成正果了!用这么个大美人破了你的童子功,又是老上级外加大姨子,不亏不亏……”
  黄克己下意识地朝吊在墙角哭得死去活来的两个女人瞟了一眼,僵硬地笑了笑,笑的比哭还难看。
  吴四宝转身走到周雪萍面前,托起她胸前那一对白嫩嫩的乳房,看着横七竖八的鞭痕和被黄克己抓出来的紫红的手印,“嘿嘿”一笑,手掌一合,把软绵绵的肉团抓在手里,惬意地揉弄了起来。
  他一边揉一边对周雪萍道:“怎么样雪萍书记,现在该想通了吧?你看看,黄部长在你们那里,连他自己的女人都没有沾过。到了我们这里,吃香喝辣,女人任玩。你也一样哦!只要肯投过来,高官得做,骏马任骑,连你妹妹我们都会有交代的。要是不肯合作,哼哼……那你可就是被骑的那一个了。怎么样,考虑考虑吧!”
  周雪萍缓缓地出了口气,虚弱地抬起眼皮,鄙视地看了看吴四宝,平静吐出三个字:“你做梦!”

109、

 吴四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一手托起周雪萍温热的乳房,手指捏住肉团顶端硬实的奶头,狠狠地捻着,咬牙切齿地说:“好…好…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见棺材不掉泪……看来这两天干你还是干的太轻了!也别等天黑,也不用等别人下手,老子现在就让你尝尝被人骑的滋味!我要让你后悔这辈子作了女人!”
  说着松开了手,回过头淫笑着对满屋的手下道:“今天晚上大家都别急着回去,加个班。我老吴就在这里开窑子,在这屋里的人人有份,帮这个不开眼的女人醒醒脑!”
  满屋的男人听了吴四宝的话都眉开眼笑,一个个立刻精神百倍。跃跃欲试。今天审这女人审了大半天却毫无结果,本来大家都有点疲沓了,这一下头儿又派了利是下来,大家岂能不高兴!
  吴四宝瞟了一眼吊在眼前的周雪萍赤条条的身体,故意大声喝道:“你们都他妈的别急着美!都给老子听好了,今天都他妈给老子动真格的!不是比划比划就完了,人人都得给老子出货,出到她那小骚屄里面去,越深越好!弄大了肚子老子给你们兜着。将来下了小的,谁想要谁就抱回去养。养大了保不准有一天能带到周家去分遗产哦!”
  这几句话说的特务们个个作着怪脸手舞足蹈,吴四宝见状故意绷起脸道:“都听清楚了没有?人人都得给我射,射不出来就他妈给我接着肏,什么时候射出来什么时候算完!”
  特务们听的面面相觑,他们跟着吴四宝审讯女犯也不是第一次了。奸淫女犯一向是吴四宝奖励他们的福利,没想到今天变成了硬邦邦的任务。不过,这样的任务让他们趋之若鹜啊!这么有身份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碰上一次不容易,只要让上手,什么条件都不在话下啊!
  吴四宝交代完毕,朝这群兴奋不已的手下挥挥手,指着周雪萍两条被V字形高高吊起的大腿喝道:“别都傻楞着,去帮周大小姐把那两条腿放下来,别老那么举着了,怪累的。再说,挨起肏来也不得劲不是!”两个小特务忙不迭地跑过去,打开挂在周雪萍脚上的铁链,把两条悬吊了整整一下午的大腿放了下来。
  可还没等她的脚沾到地面,两条大腿又被大大地劈开,死死锁在了刑架两侧的立柱上。周雪萍赤裸裸的身体变成了大字形吊在了刑架下面。
  吴四宝懒洋洋地坐在记录台后面的一张皮转椅上,看看自己这一群部下,个个望眼欲穿地看着他,等他发话。他摇晃着身体在他们脸上扫了一圈,指着一个黑胖子笑道:“老黑,你先来!”那个叫老黑的打手听到吴四宝的吩咐,脸上立刻笑成了一朵花,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身上最后一条短裤,早已暴涨如铁的大肉棒忽地钻了出来。
  老黑也顾不得别人的讪笑,飞快地冲到刑架前,搂住周雪萍赤条条的身体,粗壮的身子往上一踨,小棒槌般的大肉棒顷刻之间就没入女人岔开的两条大腿顶端,不见了踪影。看得围观的特务们一个个“咕噜噜”直咽口水。
  这个老黑一身结实的腱子肉,紧紧搂住周雪萍白花花的裸体,结实的屁股通了电一样不停地大力耸动,“吭哧吭哧”插得像头蛮牛。
  周雪萍四肢大张,拼命地把头往后仰,竭力要和老黑的身体拉开距离。但那一条黝黑粗壮的胳膊像铁箍一样箍住了她的柳腰,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把她圆圆的奶子挤在中间。一条又粗又长的肉棒直通通地捅进了她的阴道,一插到底,似乎每一次抽插都直达腹腔。
  最让周雪萍难以忍受的是,这个粗鲁的汉子还时不时低下头,用厚厚的嘴唇叼住她敏感的乳头,用力地吸吮。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胯下和胸前同时传遍全身,让周雪萍难以招架。
  吴四宝看到周雪萍渐渐酥软下来的身子,胸有成竹地一笑,招手叫过一个黑铁塔似的大个子,指着被老黑抽插得东倒西歪的周雪萍白花花的裸体对他说:“大个儿,别闲着,你也上去干!”
  大个子看看被老黑紧紧搂在怀里猛烈抽插的白嫩嫩的女人裸体,又看看一脸坏笑的吴四宝,满脸疑惑,傻傻地站在那里没有动。吴四宝看着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憨样,阴坏地笑出了声。
  他猫腰起身,领着大个子来到周雪萍的身后,伸手扒开她肥嫩的臀肉,指着她红肿凸起的菊门朝他努努嘴。大个子裂开嘴憨憨地笑了。
  他上前一步,贴住周雪萍光裸的后背,一手插到她的胸前,从老黑手里抢过一只丰满的乳房,一手挺起自己粗长的大肉棒,朝周雪萍紫黑肿胀结着血痂的肛门就重重地戳了进去。
  周雪萍正被老黑插得昏天黑地,忽然感觉有人在后面扒自己的屁股。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天啊,他们要干什么……下流坯……”突然胸前一痛,没有被老黑叼住的那只乳房被人紧紧抓在了手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庭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她突然意识到,一个巨大滚烫的硬物正顶着自己的肛门向里面捅。
  她当时就懵了,做梦也没有想到敌人会如此卑鄙。虽然昨天夜里在男监她的后庭已经被那群肮脏的刑事犯洞穿了、撕裂了,可那时不是现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而且那时前面也没有……
  不容她多想,顶在她后庭的大龟头已经挤开她肿痛的肛门,凶狠地向里面插进来了。钻心的疼痛疼得她四肢发抖。可发抖也没有用,四肢都被绳索紧紧捆住,她一动也动不了。
  她下意识地向前仰身,躲避后面来的冲击,可前面紧贴着她肚子胸乳的那个硬邦邦的身体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像座山一样死死抵住了她的身体,插在阴道里的那条肉棒也跟着抽插得更快更凶了。
  她躲无可躲,只有眼睁睁地听任身后那条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地撕裂她充血肿胀的肛门,一寸寸地深入她的直肠。
  “他插进来了,他插到底了”。周雪萍悄悄地喘了口气,觉得自己整个身体被插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桩上。大木桩动了,在往外抽,一阵酸胀的感觉顺着后脊梁冲了上来。还没等她回过味来,大木桩又插了回来。疼,钻心的疼。周雪萍的心在瑟瑟发抖。
  可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最可怕的是,插在阴道里的那条的肉棒也合上了节奏,一起大力抽动了起来,而且和后面的肉棒正好是一出一进。
  两条又粗又大的肉棒在一个女人身体里紧挨在一起的两个紧窄的肉洞里来来往往地抽插,互相摩擦。周雪萍觉得自己的心快被他们揉碎了。她实在忍不住了,仰着头“啊……啊……”地呻吟起来。
  突然,插在阴道里的肉棒摆脱了后面的节奏,逐渐快了起来。前面那个男人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乳头叼在他的嘴里被咬得生疼。硕大的龟头一次次重重地冲击着她阴道的尽头,好像已经戳进了子宫。
  周雪萍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她银牙紧咬,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果然,那男人喉咙中一声闷吼,大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身体里不动了。一股滚烫的洪流凶猛地冲进了她阴道的深处。在同一瞬间,后面的大肉棒也一次全部插进了她的后庭。
  周雪萍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回旋着一个声音:“他射了,他射在里面了……里面……”一股温湿的感觉从下身传了过来,粘糊糊的浆液缓缓淌到了大腿上,慢慢变得凉丝丝的。
  恍惚中又一条粗硬的肉棒插进了湿滑红肿的阴道,一插到底,紧接着就是疯狂的抽插。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随波逐流,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不知什么时候,插在周雪萍肛门里的肉棒也加速了,两条肉棒像是开足了马力的马汽车,一上一下,“噗嗤噗嗤”,不停地冲击着她敏感身体的深处。两条肉棒在猛烈的抽插中迅速地膨胀,在周雪萍身体内部紧绷绷的空间里互相摩擦,一阵阵放射出令人颤抖的电流。
  突然,两人抽插的节奏同时加快,快得让她简直喘不过气来。两人的呼吸粗重急促,热烘烘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脸颊和脖颈。周雪萍的脑子里快速地闪过一个悲哀的念头:他们要射了,要同时射在自己身体里面。
  果然,像夹心饼干一样紧贴着周雪萍赤裸的前胸后背的两个强壮的身体一起剧烈地震颤起来。她的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下身一阵酸胀,前后两个肉洞同时被撑得紧绷绷的。
  几乎在同一瞬间,一股股凶猛的洪流喷涌而出,冲得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阵发抖,顷刻间灌满了她的阴道和直肠。
  周雪萍的脑子嗡嗡乱响,身子软软地挂在刑架下面。两条热乎乎的肉棒在缓缓地抽出她的身体,但她知道,马上要有另外的肉棒插进来了。她看得清清楚楚,今天参加刑讯的特务十个都不止。
  果然,一个肌肉暴凸的硬邦邦的身体贴上了她的后背,两只毛茸茸的大手不客气地抓住了她胸前挺翘的乳房。周雪萍能够感觉到这个人个子不高,但胯下的家伙却特别长,正在她的胯下鬼鬼祟祟地蹭来蹭去。
  她的心忽地提了起来,这么长的东西插到自己被撕裂过的肛门里会有多么痛苦啊!
  那人的屁股微微向后撤了撤,抓在她胸乳的双手同时用力握紧。周雪萍深深地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紧闭双眼。忽然她又长长地舒了口气。原来,那条长长的大肉棒像条刚刚冬眠苏醒的毒蛇,穿过湿漉漉的股沟,从后面悄悄地钻进了她的阴道。
  周雪萍心中一阵悲哀。她曾是一个受人尊重的漂亮女人,被周围的男人像宝贝一样呵护。而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四肢大张赤条条地吊在这里,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的阳具强行插入阴道,自己却还在暗自庆幸。
  插在阴道里面的肉棒开始活动起来,但并不像刚才那几个男人那么激烈。就在周雪萍以为最难过的时刻已经挺过去了的时候,暮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
  黄克己!周雪萍血往头上撞,两排银牙紧紧地咬了起来。这个畜生,害惨了自己的妹妹,又侮辱了自己的身体。现在居然腆着脸站到自己面前来了,周雪萍眼睛像要喷出火来,恨不得饮其血、寝其皮。
  “败类!”周雪萍对站在面前的黄克己怒目而视,却发现这个卑鄙的小人原先眼神里的谦卑胆怯全不见了踪影。现在这对发红的眼睛里看到的全是贪婪和熊熊的欲火。周雪萍忽然感到全身从未有过的软弱无力。
  她现在是全身一丝不挂,四肢都被绳索紧紧捆住,丝毫动弹不得。女人家全身所有的隐秘都完全敞开着,赤条条地面对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此刻面对着这个卑鄙小人,而自己的下身却正插着一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在不紧不慢地抽插。自己不但毫无招架之力,还要眼睁睁地接受他的色迷迷的目奸。
  抓住她双乳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周雪萍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竟随着抽插的节奏当着这个败类的面上下翻飞。面对这屈辱的场面她竟然束手无策。
  黄克己嘴角一撇,居然露出恶毒的笑容,里面还带着一丝嘲弄。他伸出一只脏手,恬不知耻地抓住了周雪萍一只不停晃动的乳房。周雪萍吃力地抬起头,喘息着怒叱道:“无耻败类,卑鄙……你放手!”

110、

黄克己并未像先前那样胆怯地退缩,反倒上前一步,用他那汗渍黏湿的身体贴上了周雪萍湿热的裸体,手上也加了把劲,把周雪萍柔软的乳房握得酸胀难忍。他揉搓了几下之后,竟然放肆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被他用钢针刺穿过的紫红的乳头,狠狠地捻了起来。
  钻心的疼痛和深深的屈辱让周雪萍浑身止不住地战栗。她无助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想要摆脱黄克己那肮脏的大手。忽然她意识到,这个卑鄙的男人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居然也是一丝不挂,那条曾经给自己带来无限屈辱的大肉棒硬邦邦地挤在自己和他的肚皮之间,不知羞耻地蹭来蹭去。
  周雪萍厌恶地把脸扭向一边,赫然发现吴四宝就站在自己身边,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下身,还不时转过脸,给黄克己一个鼓励怂恿的眼神。
  周雪萍猛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黄克己的大条肉棒在她的肚皮上蹭着蹭着,竟滑向了她的胯下。而那里,一条火热的大肉棒正插在她湿滑酸胀的阴道里做着无休无止的活塞运动。
  吴四宝那诡异的眼神在周雪萍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天啊,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她的脑海。
  没容她多想,背后的男人放慢了节奏,湿漉漉的肉棒慢慢抽了出来,却停在了她肿胀敏感的阴道口不动了。
  周雪萍愤怒的目光扫过黄克己和吴四宝狰狞的面孔,心中的疑团慢慢放大。忽然,她胯下一紧,最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
  黄克己挺起自己胯下的大肉棒向前一杵,两个硕大滚烫的龟头齐齐挤进了她那已经饱受蹂躏的狭窄穴口。
  “畜生……”周雪萍失声惊叫。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黄克己朝自己身后使了个眼色。紧接着两条硬邦邦的大肉棒同时发力,借着湿滑的粘液,竟并排挤进了她肿胀酸痛的阴道。
  “啊……呀……”周雪萍再也忍不住了,失声惨叫起来。她身前身后的两个赤裸的躯体都绷得紧紧的,两条粗大的肉棒挤在她胯下那狭小的肉洞中,齐齐向前拱去。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下身正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点点撕开。她无法想象,两条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同时插在她那尚未生育过的紧窄的阴道里会是什么样子。
  周雪萍疼得胡乱摇头,无意间看到吴四宝正站在自己的身旁得意地讪笑。她猛地把头甩到另一边。紧绷的下身弥漫着无边的酸麻胀痛,紧接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那两条肉棒竟一起插到了底。稍停片刻又齐齐地同时向外抽去。
  周雪萍疼得满头大汗,一张俏脸扭曲得变了形,她的心在颤抖。她不明白这群野兽怎么会想出如此下流残忍的手段糟蹋一个柔弱的女人。
  “他们还是人吗?难道他们不是人生父母养的?难道他们家里都没有妻子姐妹吗?”下身的酸胀疼痛再次像潮水般涌来,那两条大肉棒又一起向她的阴道深处冲刺了。虽然两条肉棒在一起抽插的节奏要慢得多,但每一寸的深入都在撕裂她的肉体和心灵,都给她带来锥心刺骨的疼痛和无边无际的屈辱。
  紧贴在周雪萍胸前的黄克己不时给对面递个眼神,两个混蛋的配合越来越熟练了,抽插的节奏完全同步,两条肉棒紧紧并在一起,在周雪萍紧窄的阴道中同进同出。
  黄克己早已放开了周雪萍的乳房,他硬邦邦的胸肌紧贴着她高耸的胸脯,每一次耸动都会把她柔软的双乳挤得像两个肉饼。周雪萍极力想躲开他,但身后那个硬邦邦的身躯却死死地抵住了她的后背,让她无处可退。
  黄克己插得呼哧带喘、汗流浃背,嘴里喷出的臭气熏得周雪萍连连作呕,但胯下一浪高过一浪的酸麻胀痛让她难以招架,根本无暇他顾。背后男人呼出的热气也直冲她的脖颈、耳垂。
  不知何时,两人的动作悄悄加快了节奏,周雪萍感觉自己的下身像被放进了一个巨大的火炉,肚脐以下的身体马上要被烤化了。
  最可恨的是站在她面前的黄克己,不但抽插得气喘咻咻,还故意地用他硬邦邦的胸脯挤住她软绵绵的双峰,用力地揉弄。
  忽然一个怪异的念头无法抑制地涌入了周雪萍的脑际:现在正在自己下身抽插得热火朝天的大肉棒,本来应该是属于妹妹丽萍的……可它怎么会插在自己的身体深处,还抽插得这么起劲……
  这个念头一出现,周雪萍顿时觉得发际上淌下来的汗水都是冰凉的,可一股热流却无法抑制地从被挤揉的酸痛难忍的乳峰直下酸麻的小腹。她意识到这个念头是多么的荒唐可怕,拼命想把它从脑海里赶出去,却怎么也赶不走。
  随着胯下的两条肉棒不断的抽插,那个可怕的念头也一次次地出现在周雪萍的脑海:“它是丽萍的……它也这么插入过丽萍吗……它插错地方了,为什么会插在这里……”
  周雪萍简直要哭了。她越想把这个荒唐的念头赶走,它越是一次次毫不怜惜地刺激着她极端敏感的神经。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水,一股股热流不停地冲击着已经酸胀难忍的下腹。
  不知怎的,她忽然就有了尿意。每一次那两条暴胀的肉棒齐齐后退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胀满的小腹中的大股液体都要喷薄而出。她拼命地忍住,一次、两次、三次……紧闭的闸门后面那滚烫的洪流越来越汹涌,她忽然感到了浑身软弱无力,自己的神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突然,两个男人汗津津的身体同时僵住了,四只铁钳般的臂膀几乎把周雪萍柔弱赤裸的肉体嵌进了他们的躯体。两人同时挺腰,两条大肉棒齐齐一插到底。
  周雪萍酸胀的阴道一下被撑到极限,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满满塞在里面的两条大肉棒的蠢蠢欲动。
  “不……”她的惊呼刚刚出口,两个男人同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两条肉棒同时吐出滚烫的浆液,洪水般的精液势不可挡地冲进了她的子宫。周雪萍顿时感觉浑身酥软,一下从灼热的火炉掉进了甜腥的精液海洋。
  她像被一道强大的闪电击中,赤条条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浑身抖得像筛糠,下面不由自主的一松,关闸失守,大股滚烫的阴精冲决而出,与汹涌而来的浓浆迎头相撞,汇成了一股粘稠的洪流。
  周雪萍面带潮红,羞愧得无地自容。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敌人的轮奸当中达到了高潮。
  她短短的这一生,只有过两次高潮。上一次还是在几年前那个狂躁的夜晚,和她挚爱的、如今天人两隔的爱人。而这一次,则是她终生无以洗刷的耻辱。而把她永远钉死在耻辱柱上面的居然是自己亲妹妹丽萍的未婚夫、自己原先的下级黄克己。
  周雪萍恨不得自己现在已经死了,她现在终于明白了吴四宝所说的“让你今生后悔生为女人”这句话的恐怖含义。可她还活着,还在眼睁睁地看着黄克己带着满足的神情从自己的下身抽出粘糊糊的肉棒,得意洋洋地闪到了一边。
  身后的男人也不声不响地消失了。周雪萍忽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空虚。一股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无遮无拦地冲出已经麻木的阴道,顺着大腿淌了下来,在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拉着黏丝,落到地上。
  两个脱光了衣服的大汉一前一后凑了过来,却被吴四宝抬手示意拦下了。他走到周雪萍跟前,蹲下身,凑近她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伸出一根手指拨弄了几下软塌塌的阴唇,眼睛却盯着汩汩流淌的粘液若有所思。
  少顷,他诡秘地一笑,慢慢站起身,眼睛盯着周雪萍潮红湿润的脸,朝身后招了招手。
  周雪萍双眼半闭,长长地吐着气,剧烈起伏的胸脯已经慢慢平复了下来。但当她看到吴四宝那恶狼一样的眼神的时候,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她知道,噩梦还没有结束。
  果然,两个精壮的男人再次一前一后把周雪萍夹在了中间。又是两条肉棒伸向了她泥泞的胯下,但这次是一前一后分别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两条肉棒急不可耐地一插到底,不由分说,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吴四宝嘴里叼着烟卷优哉游哉地转到周雪萍的左侧,抓住她的头发不让她躲闪。他得意洋洋地问:“周大小姐,这下满意了吧?这下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了?下辈子还要做女人吗?”
  周雪萍没有回答,她目光散乱,嗓子里“呜呜”地呻吟不止。吴四宝甩开周雪萍湿漉漉的头发,发着狠朝他的喽啰们吼道:“干,狠狠地干!今天老子要让她知道厉害!”
  周雪萍的心这个时候其实正在暗暗地发抖,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刚才那次不期而至的高潮竟像打开了一道紧闭经年的闸门,让她本来已经麻木的身体突然对男人的插入变得异常敏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身体的强烈反应。
  插在她阴道和肛门里的两条肉棒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哪怕是轻微的摩擦都会引起她的心和整个身体由衷的战栗。只是短短几个回合,她体内的洪流就无法抑制地冲决而出,随着肉棒的抽插溢出身体,然后又顺着大腿流淌到地上。
  她这下真的无地自容了。她的灵魂已经出窍,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服从她的意志,却转而服从那些卑鄙下流的男人胯下的肉棒,在敌人的残忍暴虐的轮奸中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每一条肉棒的插入都会引起她敏感的身体的准确反应,有时甚至肉棒刚刚插入,她就一泄如注了。虽然她的心仍然在拼命地挣扎抗拒,但她的身体却不知羞耻地被那一条条轮番插入的大肉棒一次次带向高潮。
  忽然,几个恶毒的语言片段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在她脑子里飞来飞去“你打算挺着个大肚子上法庭或法场……挺着大肚子…弄大了肚子…大着肚子……”她心口一阵恶心,差点呕了出来。不知为什么,她心里忽然着起了一团火,烧得她满头大汗,可她的四肢被捆得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她口渴,渴得嗓子要冒烟了。
  周雪萍不顾一切地抬起头,含含糊糊地叫着:“渴…渴…给我水……给我水喝……”一个特务看了看吴四宝的眼色,见他微微点头,赶紧去水桶里搯了一碗水,送到周雪萍嘴边。
  周雪萍贪婪地张开嘴,下面两条肉棒还在不紧不慢地不停抽插。她不顾一切地张开了嘴。而她的胯下却像打开了水龙头,粘糊糊的液体汩汩流淌。
  忽然周雪萍张着嘴不动了,她疲惫的眼睛微微张开,定定地盯着远处。吴四宝发现了周雪萍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她直勾勾地盯着的,正是他放在墙边台子上的那个装白药片的小玻璃瓶。他立刻在心里暗暗地笑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周雪萍默默地咽了口吐沫,垂下眼帘,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药……给我吃药……我要吃药……”吴四宝那张狡诈的脸上不动声色地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TOP Posted: 05-08 17:09 #12樓 引用 | 點評
太陽的後裔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發帖:281
威望:47 點
金錢:0 USD
貢獻:3014 點
註冊:2016-03-13

111、

第三天一早,华剑雄起了个大早,带着王凤滟和刘大壮兴冲冲地赶到了唐书强的办公室,准备办理移交犯人的手续。
  可当他接过唐书强递过来的移交公文,刚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移交犯人名单里只有张城一人。华剑雄压住火问:“唐兄,怎么只有一个?”
  唐书强笑咪咪地回答:“老兄莫急,人都会给你,一个都不会少。昨天深夜你们周老板和梅津机关长通了电话,决定先把这个小白脸给你们押回去,按图索骥去抓人。其他的再押后几天,我们再审审,看看能否再挤出点他们在满洲的组织的情况。”
  华剑雄的心一下沉了下去,暗自后悔昨天晚上太托大了。
  唐书强见华剑雄脸沉了下来,估计他急着回上海肯定有什么好事,让自己搅了局,忙陪笑说:“兄弟我也要给上面交差,我只要三天,三天后,人保证全都交老兄带回去。”
  接着他诡秘地朝华剑雄眨眨眼道:“今天正好有飞机去上海送要件,不如先麻烦王秘书把人带回去,华兄就在这里再辛苦几天。”
  华剑雄明白都是唐书强捣鬼。他立功心切,不知怎么鼓捣的日本人给周老板递了话。其实日本人对这几个人的生死去留根本无所谓。事已至此,梅津和周老板都发了话,已经无法更改了。好在只有三天,也只好让颜雨多吃点苦头了。
  王凤滟听唐书强提议让她送犯人回去,立刻噘起了嘴,眼睛看着华剑雄等他表态。华剑雄本来出差不大带秘书,他到外地并不缺女人。长春也不例外,除颜雨外,日本朋友也经常给他带一两个日本女人过来,给他解闷。
  这次带王凤滟出来自有他的用心。他怕王凤滟回去会影响他的安排,但看唐书强刚才的表情肯定别有用意,他脑子一转,有意不看王凤滟道:“唐兄既然安排好了,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客随主便了。请王秘书送人回去。我在这里等唐兄的捷报。”
  说完转向王凤滟道:“王秘书,你回去后马上让他们安排人带张城去抓人,你务必要亲自跟着,别人我不放心。”
  见王凤滟眼圈都要红了,不情愿的点点头,他有点烦躁地对唐书强道:“这个张城押走之前我还要审一审。”唐书强马上点头答应,一边让人联系下午的机位和护送人员,一边安排人去监狱提人。
  唐书强给华剑雄安排了一间小审讯室,犯人送来后直接送到了审讯室。华剑雄真正担心的,是张城认识的军统外围据点和关系人和萧红的谍报网搭上界。尽管按军统的纪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事关萧红,也就是关系到他华剑雄的身家性命,他不能不格外的小心,毕竟上海和无锡离的太近了。
  为了避嫌,他拉着唐书强一起进了审讯室,连威胁带吓唬把张城审了个底儿掉。待确认牵涉的人员确实与萧红的人毫无瓜葛之后,他才放下了心,装模作样地向王凤滟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准备出发去了。
  中午吃过饭,华剑雄派刘大壮和长春方面的人一道押着犯人送王凤滟去了机场。他自己和唐书强聊了一会儿,就起身说要到监狱去看看审讯的情况。唐书强手头有事,就派人送他过去了。
  华剑雄进了灰楼直接就奔二楼尽头的审讯室,没进门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刚打开门一股热烘烘的腥骚气味就扑面而来。他皱了下眉。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看见颜雨披头散发地跪坐在地中央,双手反铐在背后,腿弯中间插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杠,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正抬着另一根更粗的木杠压在她的大腿上面。
  华剑雄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颜雨,见他们今天给她穿上了那件深蓝色的旗袍。旗袍已经破破烂烂,露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白肉。里面他们显然什么都没有给她穿,连长丝袜也没了,从旗袍的破洞里露出雪白的大腿。
  一天多不见颜雨看上去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恍惚。也许是有旗袍挡着,身上的伤痕未见增加多少。不过忽隐忽现的乳房上面几道烙痕煞是显眼。她不知刚受过什么刑,浑身湿漉漉的,见到华剑雄毫无反应。
  当木杠压在腿上时,她惨兮兮地抬头哭求道:“长官不要啊……我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大汉用木杠压住女人的大腿,毫不手软地压了下去。颜雨“啊……”地惨叫起来。
  华剑雄看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暂时放下了心头的石头。他随意地和负责审讯的小头目打了个招呼,转身就出去了。
  他到下面几间刑室看了一圈,见那些犯人不是什么都没招就是胡乱招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心中暗笑,知道不会有什么新戏码,放心地上了楼。
  华剑雄挑了一间女犯哭叫的最厉害的刑讯室,若无其事地踱了进去。坐到离刑台不远的一张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打手们用五花八门的手段花样翻新地折磨那个二十来岁的可怜女人。

112、

周雪萍一丝不挂地人字形吊在刑架上,昏昏沉沉,意识模糊不清。一根一人多高粗黑的铁杠插在她的肛门里。铁杠的另一头深深地插在一个燃着暗蓝色火焰的大火盆里。她赤条条的身体大汗淋漓,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被戳在火盆上烤。
  其实她的身体里离火盆还很远,她感觉到的热量是通过铁杠直接传递到她下身里面的。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落在被铐在一起高高吊着的手腕上。
  她是被背吊,手腕和肩关节都疼的像要断掉。但她只能咬牙挺着,因为只要稍一松劲,全身的重量就会落在铁杠上,那粗大的铁杠好像要把她的整个下身撑裂,完全戳到她的肚子里去。
  屋里只有一个特务,无聊地抽着烟看门,其他人都去吃晚饭了。
  这已经是周雪萍遭受刑讯的第三天,最严重的危机时刻已经被她熬过去了。经过整整一个白天的严刑拷打,敌人还是一无所获。吴四宝和一帮打手都累的东倒西歪了,更不要说惨遭残酷刑讯蹂躏的周雪萍了。
  这三天她几乎没有吃任何东西,但每天夜里都会被一群龌龊粗野的男人用五花八门的下流手段反复淫虐,然后还会被粗暴地灌上满满的一肚子腥臭的精液。
  周雪萍在被戳到这里之前刚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敌人在她脚下垫到四块砖,她原先漂亮修长的双腿完全变了形。现在她伤痕累累的双腿被最大限度的劈开,直接捆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
  这时她并没有感觉到腿疼,甚至感觉不到腿的存在了。倒是脚趾疼的钻心,像无数只小老鼠在啮咬着她的心。她的两只原本白皙秀气的脚不由自主地向里钩着,十个脚趾尽全力地张开,脚趾上的趾甲全都被一个个残忍地拔掉了,留下十个鲜血淋漓的脚趾,露着血红的嫩肉。
  无遮无掩四敞大开的屁股更是疼的撕心裂肺。她的肛门是入狱的第二天夜里在刑事牢里第一次被那群鼠窃狗偷的杀人犯无情地贯穿撕裂的。昨天白天又被一大群特务轮流蹂躏。接着又是一整夜狂暴的残忍奸淫。然后就是今天一整天花样翻新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现在她的肛门好像被那根戳在里面的粗铁杠捅漏了,脓血顺着灼热的铁杠流个不停,疼得她整个下身像被生生撕裂了一样。
  被捕的时候她就有被强奸甚至被轮奸的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群禽兽如此下流恶毒,竟连女人的排泄器官也不放过,连自己的肛门都成了他们施暴的对象。
  第一天审讯,特务们当着她的面轮奸妹妹丽萍和女学生小余的时候,她曾经亲眼看到那飞溅的鲜血染红了她们的大半个屁股和半截大腿。当时她还以为那是她们的下身受刑过重的结果。现在想来,这四溅的鲜血竟然十有八九是来自两个柔弱姑娘娇嫩的肛门。
  等她被投入男刑监,开始几个男人还是插入她的阴道寻快活,后来那个黑大个把她翻过来跪在地上,又粗又硬的肉棒竟顶进了她紧窄的肛门。她当时就懵了,那东西像一把巨大的铁错,每向里面顶一下都像在撕咬啃噬她的内脏。
  她曾经拼死挣扎,但她一个柔弱女子,手还被铐在身后,被几个欲火中烧的大汉按住,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那大肉棒粗暴地捅开了她的肛门。那是她入狱以来第一次疼的叫出声来,也是第一次为自己掉了眼泪。
  在后来的审讯中,她娇柔的肛门又不知被多少条男人的肉棒一次次残忍地蹂躏。他们甚至把擀面杖粗的铜棒插进她的肛门,作为电刑的通电电极。她的后庭被肉棒撑开的口子又被坚硬的金属棒彻底撕裂了。可她最羞于见人的器官所遭受的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远远不只这些。
  钻心的疼痛带着热浪像潮水般从胯下一阵阵涌来,凶狠地舔舐着她的心。上午的恐怖经历又噩梦般一幕幕回旋在她的脑海。
  早上被从地狱般的刑监提到审讯室后,特务们照例扒掉了她身上那件根本遮不住身体的破旗袍。他们再次把她赤条条地吊上了刑架,吴四宝笑眯眯地凑上前来,托起她的下巴,淫笑着逼视着她的眼睛,等着她招供。
  看到她决绝的拒绝表示后,吴四宝顿时大失所望、气急败坏,可转眼脸上就露出了阴险的淫笑。他朝身后招招手,那个叫老黑的特务笑嘻嘻地凑到了跟前。他手里拎着一条粗麻布的口袋。怪异的是,那口袋足有半人多高,却只有人腰粗细,而且上面还开了个半尺见方的窗口,窗口上不知补了块什么半透明的东西,隐约可以看到口袋里面的情形。
  吴四宝朝赤条条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努努嘴,老黑招呼过来两个特务,弯腰抓住周雪萍的双腿,把口袋从她脚下套了上去。
  吴四宝一把抓住周雪萍的一只青紫的乳房,用力捏着,诡秘地淫笑道:“周大小姐,你以为吃了药就没事了?没那么便宜!你可想好了,我们的耐心已经到头了。今天我们对你不客气,再不招可有你受的!”
  说话间几个特务已经七手八脚地把粗布口袋提到了周雪萍的腰间,把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套了进去。他们勒紧袋口的麻绳,把布袋紧紧地捆在了她的腰间。
  周雪萍不知他们又要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折磨自己,胀红着脸用力地扭动腰肢,怒叱道:“住手……你们放开我……”
  吴四宝闻言嘲弄地一笑道:“怎么,雪萍书记这一向习惯光屁股了,给你穿上点你就不干了?”
  四周响起一片嘎嘎的怪笑。吴四宝在哄笑中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细麻绳,蹲下身子,用细麻绳在周雪萍脚踝处把粗布袋紧紧地缠绕了起来,把她的双腿死死捆扎在一起。周雪萍双手高悬上身赤裸,下半身却被紧紧地包裹着,她心中慢慢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吴四宝站起身,笑眯眯地抻开粗布袋上那个透明补丁周边的几根布条,打开了补丁,原来那里是一个预留的窗口。窗口打开,刚好露出了周雪萍伤痕累累的大腿根和红肿黏湿的三角地。
  吴四宝嘴角一咧,“嘿嘿”淫笑着伸出中指,“噗”地插进周雪萍紧夹着的大腿根。周雪萍低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夹了夹大腿。可那根粗硬的手指像条毒蛇一样,毫不留情地钻进了大腿根尽头肿胀的肉缝中间。
  经受了整整一夜的淫虐,周雪萍的下身黏湿一片。吴四宝粗大的手指在里面肆意地抠弄着。他一边观察着周雪萍的面部表情,一边朝老黑撇嘴示意。
  老黑会意,转身出了门,片刻就又转了回来,手里提了个硕大的铁盒子,“哐当”一声放在刑架下面。盒子里面传出“嚓嚓”的刺耳的剐蹭声,还隐隐有“呜呜”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动物哀鸣。
  “里面是个活物”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不禁心头一紧。
  老黑小心地打开盒盖,“喵”地一声怪叫传了出来,屋里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老黑伸手用力按住盒子里蠢蠢欲动的活物,抬起脸讨好地看着吴四宝。
  吴四宝低头一看,铁盒子里赫然是一只肥大的黑猫。它躬着腰,脖子上脏兮兮的黑毛乍开着,一双黄褐色的眼珠滴溜溜凶恶地窥视着外面。
  吴四宝嘴角一咧,朝老黑道:“好小子,哪儿弄来这么个大家伙?”
  老黑嘿嘿一笑道:“杨树浦那边坟地里抓来的。您交代的事,我哪能含糊!弄就弄她个够劲的,您说是不是?”
  吴四宝眯起眼睛,得意地捏住周雪萍的下巴往下一拉道:“周大小姐你可看清楚了,这家伙可不是吃素的!你好好想清楚。我劝你还是赶紧乖乖招供,否则,它可不像我们这么怜香惜玉,嘿嘿……有你好瞧的!”
  周雪萍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放在脚下的铁盒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祥的预感变成了残酷的现实,她已经意识到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她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紧紧攥住,痛彻心扉。她长长地吸了口气,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一直紧盯着周雪萍眼睛的吴四宝把她的面部表情变化全部看在了眼里。见她选择了拒绝,猫哭耗子般地摇摇头,一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一手在她裆下用力摩擦着说:“可惜啊,周大小姐……你这么执迷不悟,可便宜了这满坟地乱窜的野畜生了!你这大上海身骄肉贵的大小姐,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多少男人眼馋都摸不着…真是美死它了!”
  说着他手指猛地一戳,抠进湿漉漉的肉洞,他恶狠狠地对周雪萍逼问道:“周小姐,你真的想好了?”
  周雪萍眼皮微微跳了一跳,没有睁眼。她紧紧地咬住嘴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不止,轻轻地吐出了几个字:“你们这伙没人性的野兽……”说着把头转向了一边。
  吴四宝咬着牙道:“好,你硬!那就别怪老子手黑,不懂得怜香惜玉!”说完把手伸进了开着盖子的铁盒子。
  “等一等……”早就等在一旁的黑大个突然叫了起来。他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两个叮咚作响的小铃铛,一把抓住周雪萍丰满肥嫩的乳房,用两根细线把两个铃铛分别紧紧地栓在了她残留着血痂的紫红的乳头上。
  栓好后,他放肆地拨弄了两下周雪萍丰满的乳房。听到“叮叮当当”的响声,满屋的特务们都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周雪萍浑身微微发抖,缓缓地吸了口气,拼命屏住呼吸,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吴四宝看到周雪萍决绝的表情,咬着牙从她胯下抽出手指,一手从铁盒子里抓出那只张牙舞爪“喵喵”嘶嚎的大肥猫,一手扒开粗布袋的窗口,恶狠狠地把它从窗口塞进布袋,然后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急忙系上了封口的布条。

113、

“哗啷啷”一阵细碎的铃声响起,屋里所有男人的目光立刻都聚集在周雪萍高耸的双峰上。只见那一对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在微微发抖,她两个赤裸的肩头也在微微战栗。周雪萍紧咬嘴唇,脸色渐渐由红转白,浑身都在止不住地战抖。
  随着她一阵接一阵低沉压抑的呻吟,特务们的目光一起转向了下面。只见紧紧裹住周雪萍下身的粗布袋里面像在翻江倒海。一个鼓鼓囊囊东西在布袋里面不停地翻腾蹿动,还不时地发出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呜闷叫。
  周雪萍紧咬樱唇、双眼微闭,拼命地忍受着大腿上一阵阵传来的抓挠的刺痛。
  那只肥大的野猫被塞进黑洞洞的布袋,立刻惊慌失措地乱蹬乱蹿,尖利的爪子在她滑腻的大腿上乱抓乱挠,疼得像刀割一样。她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敢乱动,因为稍微一动,胸前就会无法控制地响起阵阵令人心悸的铃声,引来围观的色狼们邪恶的哄笑。
  一阵撕心裂肺的折腾之后,那毛扎扎的畜生终于挣扎着落到了袋底,尖利的四爪紧紧抓住她被捆在一起的小腿,呼呼地喘息。周雪萍悄悄呼出一口长气,浑身肌肉刚刚稍微放松一点,却听耳边一声呼啸,“啪”地一声,一条沉重的皮鞭狠狠地抽了上来。
  “嗷”地一声惨叫,肥大的野猫吃痛,猛地往上一蹿,两只尖利的前爪狠狠抓住周雪萍温热肥嫩的大腿,后爪蹬住她柔软的小腿肚,猛地往上一蹿,毛扎扎的身体死死吊在了周雪萍的腿上。
  周雪萍被紧紧捆住的双腿顿时传来刀割般的疼痛。她下意识地扭动身体。伴随着胸前“哗啷啷”刺耳的铃声,周雪萍赤裸的身体像过电一样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啪”地一声,又是一记恶狠狠的鞭挞,准确地击中了蜷伏在周雪萍大腿上的猫身。野猫“嗷嗷”地惨叫着蹿到她紧并在一起的肥白大腿的另一侧,四爪不停地乱抓乱挠,疼得周雪萍浑身发抖,细小的汗珠慢慢渗出了额头。
  凶狠的鞭梢像长了眼睛,毫不留情地追了上去,一次次狠狠地抽打在野猫身上。野猫拼命抓住周雪萍滑溜溜的大腿,疯狂地向上蹿去,却被紧紧封死的袋口无情地撞落下来,尖利的前爪像利刃一样在周雪萍肥嫩的大腿上狠狠划过,再次激起她胸前一阵清脆剧烈的震响。
  肥大的野猫在狭小黑暗的口袋里胡乱逃窜,刁钻的鞭梢如影随形般跟随着它,抽打得它“嗷嗷”乱叫,四只利爪乱蹬乱挠。
  忽然野猫在胡乱挣扎中一只毛茸茸的前爪无意中戳进了周雪萍两条大腿中间的缝隙。被抽打得晕头转向的野猫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不顾一切地把整条前腿都挣扎着挤进了两条肉乎乎的大腿中间。
  周雪萍浑身一紧,拼命夹紧大腿,却抵不住野猫疯狂的冲撞挤压。顷刻间,野猫的半边子已经挤进了她两条大腿中间的狭小缝隙。
  鞭子仍雨点般抽打不停,野猫的脑袋太大,试了几次都挤不进大腿中间狭小的缝隙,于是它一只前爪紧紧抠住周雪萍大腿内侧的嫩肉,两条后腿猛地一蹬。周雪萍情不自禁地“啊”地一声惨呼。被逼急了的野猫竟硬生生地把肥大的身子全部挤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狭窄的缝隙,只剩脑袋露在了外边。
  鞭雨暂时停歇了下来,吴四宝手提皮鞭呼呼喘着粗气,捆扎的死死的粗布袋中的野猫在“呼噜呼噜”地喘息。赤裸上身悬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两腿中间夹着毛扎扎的野猫,浑身肌肉紧绷,急促地娇喘不已,高耸的双峰上的铃铛在“叮咚”作响,她散乱的鬓角已经被汗水濡湿。
  吴四宝把鞭子递给站在旁边跃跃欲试的老黑,自己凑到周雪萍跟前,透过透明窗口向里面窥测了一下,诡秘地一笑,随即回头朝老黑耳语了两句。老黑咧开大嘴“嘿嘿”淫笑一声,高高地举起了皮鞭。
  “啪”地一声闷响,沉重的鞭梢准确地抽打在露在外面的野猫的脑袋上。随着“嗷嗷”的惨叫,野猫疯了一样把硕大的脑袋往周雪萍夹紧的大腿中间挤。挤不进去四爪就拼命地胡乱抓挠,把周雪萍大腿、小腿内侧抓得血肉模糊。布袋的底部渐渐湮出了殷红的血迹。她疼得浑身发抖,胸前叮当乱响,一阵紧似一阵。
  老黑眼睛盯着包裹着周雪萍下身的布袋,一鞭狠过一鞭,鞭鞭都凶狠地抽打在胡乱躲藏的猫头上。野猫惨嚎着在周雪萍大腿中间疯狂地挣扎。
  忽然,“啊……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周雪萍悬吊着的半裸身体猛地一挺,接着就不顾一切地胡乱扭动起来,嗓子里止不住地惨叫不止。
  原来,走投无路的野猫在胡乱挣扎中一只前爪阴差阳错地戳进了周雪萍的阴道。它以为找到了逃脱的生路,另一只爪子也在她的下身胡戳乱挠,竟摸索着插进了她饱经蹂躏的肛门。
  势大力沉的鞭挞逼得野猫无处可逃,插在周雪萍阴道和肛门里的两只前爪死死抠住肉洞内厚实的肉壁,后爪蹬住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毛扎扎的身子随着鞭打的节奏向上一耸一耸,硬邦邦的猫头紧紧地硬贴在她的大腿根处。周雪萍浑身抖得像筛糠,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
  暴雨般鞭挞的呼啸、野猫声嘶力竭的惨嚎、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号和“哗啷啷”的铃铛声响成一片,令人心悸。忽然,周雪萍的哭号戛然而止,硬挺的脖子一软,头颓然垂下。她疼得昏死了过去。
  吴四宝见状,忙上前止住了老黑的鞭挞,指挥手下解开了包裹周雪萍下身的口袋。只见两条原本白皙细嫩的大腿已经血肉模糊。拉开她血迹斑斑的双腿,那只肥大的野猫浑身湿漉漉的沾满血迹,两条前腿分别死死插在周雪萍胯下的两个血淋淋的肉洞里面,沉甸甸的身子软软地吊在她的胯下,了无生气。
  “哗”地一桶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下来,周雪萍高高的赤裸胸脯起伏了两下,长出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地上流淌的殷红的污水,紧接着就是自己被拉开的双腿中间悬吊着的那只半死不活的野猫。
  吴四宝上前一步,拽着野猫的后腿,阴沉沉地逼问:“怎么样周小姐,这个滋味够受的吧?我劝你还是及早回头……”
  “呸!”一口带血的吐沫吐在吴四宝脸上。他眼一瞪,抬手抹了把脸,恶狠狠地骂道:“我让你死硬!”说着拽着猫后腿的右手使劲向下一拉,将吊在周雪萍胯下的野猫硬拉了下来。两只插在她胯下肉洞里的猫爪被血肉模糊地生生拽了出来,疼得她浑身乱抖,胸前一阵“哗啷啷”乱响,她头一歪,再次昏死了过去。
  周雪萍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从刑架上放了下来,双手铐在背后,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夹持着斜靠在长条刑凳上。她只觉得下身疼的钻心,火辣辣的像着了一把火,屁股上像扎了一把钢针,几乎不敢沾凳子。
  吴四宝阴沉着脸走到跟前,托起她的下巴,假惺惺地说:“周小姐,你这是何苦……”说着,让两个手下把她的双腿掀开,搬过一面大镜子照给她看。她忍不住低头一看,竟吓了一跳。
  她的红肿的阴门被猫爪抓挠的变成了一个令人惨不忍睹的血窟窿,血肉模糊。原本精致的肛门则肿的凸出来有一指高,紫红色的肉向外翻着,像一朵血菊花。两个肉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水,脓水和血水,淅淅沥沥,像是在拉稀。她坐的地方留下一大片腥臭的血迹。
  周雪萍的心在深深地战栗,她终于明白了吴四宝所说的让她后悔生为女人这句威胁是多么的可怕。她庆幸自己没有被这恐怖的诅咒打倒。
  从被捕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准备好牺牲生命。她不怕死,就怕自己的身体变成任人摆布的工具。昨天,有一刹那,她几乎以为自己跨不过这个坎了。可她毕竟挺过来了。现在,她已无所畏惧。她明白,现在经受的这些恐怖的酷刑是她走向生命终点前必须经历的磨难。她平静地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任自己的肉体再次被投入那恐怖的炼狱。
  整整一天的酷刑刑讯让她一次次死去活来,但她都坚强地挺下来了。她知道自己在一步步走向自己最后的归宿。她已经能感觉到吴四宝的气急败坏。
  刚才他们去吃晚饭之前,又把一根比手臂还要粗的铁杠生生戳进了她已经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肛门。那朵凄艳的血菊花现在肯定已经变成一个血淋淋的深洞了。
  最恐怖的是,他们把铁杠的另一头戳在燃烧着炙热蓝色火焰的火盆里,她赤条条的身子就像烤鸡一样被戳在火盆上炙烤。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逼人的凶焰从灼热的铁杠一点点传遍全身,把她烤得口干舌燥、大汗淋漓。从肛门里流出来的脓汁血水顺着铁杠流下去,遇到灼热化成血腥的气体,充满了整个屋子,令人作呕。
  其实最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阴道里面。这几天的刑讯,她已经记不清被多少男人轮奸过了,甚至曾经被两条粗大的肉棒同时贯穿抽插,加上整夜整夜的轮暴,还有今天上午猫爪的撕抓,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群下流的暴徒居然会想出如此灭绝人性的方法来糟蹋羞辱女人。
  她的阴道里面不知已经肿成什么样子。她现在几乎无法直立,甚至腿都无法并拢,更不要说行走。人只要一站起来,阴道里面就像有人在用钝刀子在一条一条地割她的肉,一迈步就会撕裂般的疼痛,并有浓血流淌出来。所以走路的时候她只能岔开着腿慢慢往前挪。
  尤其是今天上午,在被野猫残酷蹂躏之后,特务们再次用步枪的通条贯穿了她的尿道,捅进去老深。她简直怀疑他们把自己的膀胱捅漏了。他们甚至还把她的尿道口撑大,恶毒地往里面灌辣椒水。她被折磨的疼昏过去几次。尿道里面现在还火烧火燎的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像有一群马蜂在不停的飞来飞去,到处乱蛰。
  现在她被戳在这里已经两个多小时了。铁杠已被烤的滚烫,火盆好像就在她的屁股里面烧,全身里里外外好像都着了火,像有一丛丛恶毒的小火苗不停地舔舐着她越来越敏感脆弱的肉体和神经。
  想着想着,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脑子被来自四面八方一浪高过一浪灼热的疼痛淹没了。一阵恍惚,她又一次疼昏了过去。

114、
当天色渐晚、华剑雄的肚子开始咕咕叫的时候,不出他所料,唐书强出现了。唐书强一连声地先向他道歉,请他原谅招待不周,接着二话不说就拉着他出门上了车。车径直朝城外开去,华剑雄什么也不问,等着看唐书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路上的景色似曾相识,华剑雄似乎明白了什么。不一会儿,车果然停在了城边郊一座日式的大院门前。这里他认识,是一个专供日本高级官员消遣的场所,叫朝日俱乐部。
  这个地方中国人要进来一定要有日本人带着,上次来长春,华剑雄就是随他在梅机关的熟人来此喝过酒。他看唐书强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好笑。
  唐书强殷勤地说:“今天就咱哥俩,陪老兄痛快痛快。”华剑雄没搭腔,他想看看没有日本人带领,唐书强怎么进这大院子。
  唐书强招呼华剑雄下了车,走到大院的门口,从怀里掏出一张硬纸卡,交给了迎出来的门房。门房看了一眼,立刻对唐书强鞠了个躬,领着他们进了迎门的饭店大厅。
  华剑雄不禁有些意外,开始意识到此行大概不简单了。
  进了大厅,领班直接把他们领到一个日式的雅间。在穿和服的女侍开门的时候,华剑雄注意到门框边的预定卡上有一个梅字。
  他顿时明白了,今天是梅津机关长亲自安排的。大概是北岛静的事办的圆满,他又不便亲自出面,所以特意让唐书强代为向他表示感谢吧。难怪他如此神神秘秘又胸有成竹。
  室内已经有一个穿和服的日本男人,非常精干的样子。华剑雄隐约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唐书强忙过来介绍说,这是梅机关的岛津少佐。
  华剑雄在梅机关有不少熟人,但和这个岛津却没什么交集。唐书强倒是和岛津很熟的样子,三人点了酒菜,开始边喝酒边天南海北地聊起天来。
  酒酣耳热之际,岛津示意女侍送来一本菜谱一样的簿子,唐书强接过来看了一眼,坏笑着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接过来一看,封皮上写着花名册三个字,不禁有点奇怪。待打开里面一看,心头不由得一动,浑身立刻燥热起来。
  原来本子里贴满了一排排艳丽的女人照片,下面还有姓名和编号。华剑雄津津有味地翻看了一遍,居然有三四十个。大部分都是日本女人,还有个别朝鲜女人和中国女人。
  他在照片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华剑雄对女人可算是过目不忘,他清楚地记得这两个日本女人是上次来长春的时候由梅机关的熟人带到他的住处陪他消遣过夜的,原来她们的大本营在这里。
  朝日俱乐部他来过几次,一直以为就是个喝酒吃饭的地方,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女人供消遣。不过按照日本人离不开女人习惯,这倒是很正常。
  唐书强和岛津一起看着华剑雄。华剑雄明白他们的意思,笑着微微点点头,日本人安排的消遣多半是少不了女人的。
  三人起身出了大厅,岛津带路向后院走去。后院的房子黑压压一片,看不清有多少间。他们进了一个大门,里面是个长长的走廊,摇曳着昏暗的灯光。走廊里温暖如春,一股浓郁的脂粉气扑面而来。偶尔有一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低着头小跑着匆匆走过,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过道两边的房子里。
  华剑雄现在明白上午为什么唐书强特意把王凤滟发走了。他身上开始发热,好奇地跟着岛津和唐书强向走廊深处走去。走廊拐了几个弯还没有看到尽头,两边的房子里不时传出男女混杂的靡靡之音。华剑雄开始浮想联翩,看的出来唐书强也兴致勃勃。岛津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华剑雄一路走一路胡思乱想:最精彩的节目肯定在最里面,说不定梅津机关长会安排一个日本处女犒劳自己。
  他早就知道,时常会有一些女子挺身队的新队员从日本本土给送来满洲国,其中有些还是没开苞的女中学生,但只有关东军和特务机关的高级军官才有福享用。“妈的,老子今天好好抗一回日!”
  他正想入非非,却见已经到了走廊尽头。不过岛津并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领他们进两边的房间,而是拉开走廊尽头厚重的大门出去了。
  他们两人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急急跟上岛津出了门,却见他转身下了旁边一道黑洞洞的楼梯。下到楼梯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门。岛津熟门熟路地打开门边的一个小窗口,拿出一个黑色的电话,和里面说了句什么。“轰隆”一声,沉重的大门开了条缝,岛津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跟着他走了进去。
  大门在他们身后沉重地关上了,华剑雄发现,他们站在一条灯光昏暗的宽大通道里。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泛着一股腥骚阴冷的潮气,和上面的纸醉金迷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周围诡异阴暗的氛围让华剑雄简直怀疑是到了梅机关的审讯室。他疑惑地看了唐书强一眼,唐书强凑到他耳边,压抑着兴奋悄声说:“零号!”
  华剑雄心头微微一动。零号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隐约听到过,那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可谁也不知道在哪里,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干什么的。难怪唐书强今天一天都神神秘秘的,看他的表情,今天真的有好戏看了。

115、

岛津领他们来到一扇黑油油的木门前面,刚刚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强大的声浪扑面而来,让华剑雄和唐书强都为之一震。
  这是一间有几十坪的和室,里面有十几个日本人,个个都赤着上身,下面也只围了一条小小的兜裆布。十几个人正围成一圈放肆地狂喊乱叫。华剑雄好奇地随岛津和唐书强走进室内。
  屋里面光线很好。华剑雄还没有适应屋里的光亮,就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和女人急促吃力的喘息声。他定睛看去,才发现地上有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四脚着地,正沿着墙边快速地爬行。
  那群日本人就是在围观这个可怜的女人,并不时发出一阵阵肆无忌惮淫邪的狂笑。偶尔还有人朝女人雪白的屁股踢上一脚。女人岁数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她正满脸通红吃力地向前爬行。
  这时华剑雄的眼睛渐渐适应了屋里强烈的光线,这才吃惊地发现,这可怜的女人的两个乳头上挂着两个重物,那是两个铅坠,看样子就知道沉甸甸的,坠的女人丰满的乳房像两团拉长的面团,随着身体的移动忽悠忽悠不停地晃荡。
  接着,他又发现女人迅速扭动的胯间也有一些金属物在来回碰撞,但女人在快速移动,他看不大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当那女人爬过他脚下的那一瞬间,他从张开的两腿之间看清楚了,不由的吃惊不小:原来那是四个稍小一点的铅垂,两个一组挂在女人胯下,看样子应该是穿在女人阴唇的肉里。
  女人肥厚的阴唇给拉的很长,红肿的阴部让人看了触目惊心。女人吃力地爬过去,停在了屋子的一角。那里有一个坐垫,一个长着小胡子的日本人岔着腿优哉游哉地坐在垫子上。
  女人用恐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稍一停顿,立刻就有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条血印。哄笑中女人低下头继续顺墙爬起来,华剑雄这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横七竖八已经有新旧几十条鞭痕。
  岛津这时凑过来低声说:“这个女人是朝鲜反日头目金世锡的老婆,前不久在哈尔滨抓到的。送到这里为皇军服务。”
  华剑雄眼珠一转,立刻想起来,前两个月梅机关确实给他们发过文,请76号帮助查这个金世锡在上海的活动情况。后来听说他们在哈尔滨发现了他的踪迹,但逮捕他的时候却给他跑掉了。但他的老婆因为刚生过孩子还没有满月,行动不便,结果给抓住了。不用说就是这个女人了。
  仔细看看,确实是个颇有姿色的朝鲜少妇。现在他有点明白了,这个零号原来是个变换花样拿女人开心的场所。
  正想着,那朝鲜女人又爬完了一圈。待爬到那坐着的男人跟前时,那男人稍稍抬了抬脚,女人竟像一条训练有素的宠物,得了号令,忙停下来,毫不迟疑地一头扎到男人敞开的胯下,用嘴拱开兜裆布,不假思索地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粗黑的肉棒,“吱吱”有声地吸吮起来。
  一个日本男人跨了过来,笑眯眯地扒开女人汗津津的大白屁股,伸手探入女人胯下的肉洞,一眨眼竟从女人的阴道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然后解开兜裆布,掏出硬梆梆的大肉棒,从后面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华剑雄惊异地发现,从女人阴道里掏出来的竟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玻璃球,上面湿乎乎的粘满了乳白色的粘液。无法想象她夹着这么滑溜溜的一个玻璃球竟然还能在地上爬的这么快。
  女人好像对后面插入的肉棒毫无知觉。仍一心一意地吸吮含在嘴里的肉棒,吸的“吱吱”作响。她的脸憋的通红,满头大汗,但丝毫不敢懈怠。
  那男人坐在那里洋洋得意地享受着女人殷勤的口交,不时伸手捏一把女人圆滚滚白皙的乳房。良久,那男人两手抓住女人的头发,抬起半个身子将下身抵住女人的脸。女人停止了吸吮,闷哼一声,“咕咚咕咚”地把什么咽下肚去。
  男人把半软缩的肉棒抽了出来,女人似乎还恋恋不舍,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她的嘴边淌了出来。她左右张望着,似乎在找寻什么。
  这时另一个已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张嘴就叼住了那人的肉棒,又卖力地吸吮起来。
  一前一后两个粗壮的男人在肆意地奸淫着这个柔弱的女人,而她竟表现出心甘情愿的驯服。
  唐书强在一边看呆了,华剑雄心中涌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一个刚生过孩子的母亲,面对誓不两立的死敌,竟驯顺地承受着羞辱的轮奸,可见她曾经承受过的凌辱有多么可怕,完全泯灭了她心中所有的羞耻感和抗拒意识。
  这时前后两个男人都射精了,女人浑身开始发抖。两根肉棒都抽了出来,女人的嘴随着远离的肉棒转动,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留住它。
  “啪”地一声,女人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鞭。一个男人走过来,扒开她的下身,把刚才那个沉甸甸的玻璃球又塞进了她的阴道。女人浑身颤抖,绝望地低下头。待玻璃球消失在肉洞之中,她头一低,又快速地顺墙边爬了起来。这时另一个男人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坐垫上。
  岛津拍了拍华剑雄和唐书强的肩膀,朝外边努努嘴,带着他们无声地退了出去。华剑雄长出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下面也硬了。
  岛津朝他们招招手,推开对面的木门,把他们让了进去。
  华剑雄一进门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他以为是进了厕所。这屋里灯光昏暗,又脏又臭,有一股厕所特有的腥骚气味。岛津也捂着鼻子站了过来。
  这屋里的人比刚才少,但也有六七个,都穿着雨衣一样的防水服。屋子的中央有一个粗重的矮木床,一端呈燕尾形分岔。木床上跪趴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女人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身上满是伤痕。华剑雄凭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受过相当重的鞭刑和烙刑。
  女人的脸侧向一边,紧贴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两条腿被绑在木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开,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羞于见人的隐秘部位。女人的胯下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阴部青紫肿胀,一看就受过长时间的轮奸。
  最让华剑雄意外的是,他们进来时那女人正撅着屁股滋滋地向外喷粪。华剑雄甚至能听见她肚子里巨大的“咕噜噜”的响声。深黄色的粪汁从女人显然被撕裂过的肿胀的肛门里喷射出来,冲出老远。
  那群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怪异的景象哈哈大笑,女人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
  岛津站的远远的对华剑雄低声道:“这个女人是上个月兴安守备队在山上抓到的。她带了一队土匪和皇军作对,是个顽固的反满抗日分子。宪兵队用尽了酷刑她什么也不说,只好弄到这里用她的肉体给皇军服务,也让她吃点苦头。”
  说到这里女人的屁股里已不再有粪水喷出,只有小股的黄水还在顺着肛门向外淌,里面还合着殷红的血水。女人吃力地喘息着,不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声的呻吟。
  旁边看热闹的男人这时开始忙活起来,有人拿水冲洗污秽的地面,有人开始搬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器皿,有人拿起一只水龙头朝撅着屁股趴在木床上的女人冲了起来。
  水流冲向女人敞开的下身,冲刷着她脏兮兮的肛门,两片充血的阴唇在水流中瑟瑟发抖。女人浑身打战,但紧闭双眼,咬紧嘴唇一声不吭。华剑雄看的出来,这女人的耐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片刻之后,那几个男人关了水,围住了女人。女人试图挣扎,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就无奈地放弃了。
  华剑雄这才看清,那几个男人摆弄的是一大套灌肠工具。一个戴眼镜的老家伙正一丝不苟地把一根胶管缓缓插进女人的肛门,另外几个人把一盆盆不同颜色的液体摆在了台子上,然后开始往女人肚子里灌。
  女人呜咽着,但五颜六色的液体不可阻挡地被灌进了女人的肛门。女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开始呕出黄水。华剑雄朝岛津使个眼色,赶紧退了出去。

116、

岛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在办公室里个个都是正人君子,到这都变成是魔鬼了。”说罢指着拐弯处的一个木门道:“咱们换换口味,这回带你们去个有品位的地方。”他们走到一扇插着一朵樱花的门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这也是个和式房间,屋子不大,布置成茶室的样子。屋子中间摆了一圈十来张低矮的茶几,上面放着雅致的茶具。五六个穿和服的男人坐在茶几前抽烟、喝茶、聊天。
  屋里没有电灯,只有每个茶几上点着一根蜡烛,发出摇曳的幽光。另外就是茶几围绕着的屋子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火盆,熊熊的火苗摇曳着照亮着全屋。
  这屋里和普通茶室最大的区别,就是在屋子的中央、火盆的上方,赫然悬吊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的手脚都背在身后,用细麻绳绑在一起。胸前两只结实白嫩的乳房被用细绳一圈圈紧紧捆住,然后通过两根粗麻绳拴在房梁上。另外两股绳子从乳房拉向下面,在她胯下会合后分开阴唇从中间穿过,在肛门处打了个结,伸向了房梁。
  华剑雄等三人被邀请入座。他坐下后端详了半天才看明白,原来这个赤条条的女人就是靠捆在乳房和穿过阴部的这几根绳子悬吊在房梁上的。
  穿过阴户和肛门的绳子承受了她全身的重量,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女人这种姿势吊在半空显然非常痛苦,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呻吟。
  华剑雄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应该是个很年轻的女人,梳短发,人很秀气。看她被乱发遮住的俏丽脸盘和窈窕的身材怎么也超不过二十岁。可她的阴部却是发紫的暗褐色,像是在妓院里混了几十年的老鸡。可以想象她在日本人手里经历过多么残忍的轮奸蹂躏。
  让华剑雄感到奇怪的是,他隐隐约约听到一种嗡嗡的声音,却不知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压了压心头渐渐升起的火气,似乎也想要压一压这屋里的邪恶气氛。
  唐书强也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
  那几个喝茶的日本人见他们的神色一齐会心地笑了。
  华剑雄看着吊在半空的女人潮红的脸色和平坦的腹部不时抽搐的肌肉,忽然明白了。那响声来自女人的身体里。那肯定是一个电动振荡器,正在女人的阴道里震响着。
  他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女人的下身,见她两腿间光洁一片,但有一些不大明显的毛孔,显然耻毛都已被人强行拔光了。两根粗砺的麻绳深嵌在两片柔弱的阴唇中间,绳子上隐隐闪着水光。
  再仔细看,有一些清亮的液体顺着光洁丰润的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滴滴粘糊糊的液体滴在火盆里。
  一个日本人伸出一个手指在女人的阴部抹了一把,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咧嘴笑了。他一边笑一边把那根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着手指上的液体,津津有味地咂的吱吱响。最后干脆把嘴一撮,含着手指起劲地吸吮起来。
  唐书强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的有点发呆。
  旁边的一个男人站起来把吊着的女人体转了个角度,将阴部对着自己,也用手指去抹女人的阴唇。
  绳子一动,女人负痛呻吟起来,低垂的头无力的扭动了一下。那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干干的,并没有着急,而是用手指按住女人肛门处的绳结不紧不慢地揉弄了起来。
  他一边揉一边转头对岛津说:“这女人从南中国潜入我们满洲国,混在大学里进行反满抗日煽动。既然她对我们的事这么热心,我们就好好招待招待她,让她陪我们玩玩吧!”
  其他人听着都呵呵地淫笑起来。说话间女孩阴道里又流出了许多阴精。那男人居然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把女孩的两片湿淋淋的阴唇舔了个遍,舔的那女孩不由自主地低声呻吟起来,全身也一阵阵不停地颤抖。
  他舔完后一边咂着嘴一边对岛津他们说:“好味道啊!这个女人弄进这个屋子之前里里外外都彻底地清洗过,绝对卫生。”
  华剑雄想起刚才那个房间里的情形,立刻明白了他说的彻底清洗是什么意思。脑子里开始想象这个清秀稚嫩的女孩撅着屁股把肚子里的东西都从肛门里喷出来,直到喷出清水样子。这时,他裤裆里的大家伙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这时有个男人拿起桌上的蜡烛,将火苗凑近姑娘的乳头,女人“嗷”地惨叫失声。另一个男人也拿起一根蜡烛凑了过来,他把火苗倒过来,让融化的腊液滴在女人白嫩嫩的屁股上。女人先是哆嗦了一阵,接着实在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华剑雄心里的火头直往上撞,下面硬的难受,连喝了两杯茶还是觉得口渴,站起来又坐下来。他明白这群日本人早晚还会轮奸这姑娘,但照他们这种折腾法,还不知要多长时间才会把她放下来肏。他在心里祈祷这姑娘不是军统派过来的人,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他已经快要压不住火了。岛津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他们俩递了个眼色,轻轻和其他人道了别,带着他们悄悄退了出来。

117、

昏昏沉沉的周雪萍被一阵狂躁的嘈杂惊醒。那声音她这几天太熟悉了,听到这声音她浑身就是一个激灵。身体各处的疼痛条件反射般的一齐涌了出来。她知道,又一轮残酷的刑讯又要开始了。
  酒足饭饱的吴四宝和他的手下们一回到刑讯室就忙活了起来。连审三天毫无收获,特务们都很沮丧,不停地摔摔打打。连吴四宝自己也是强打精神。
  他早知道周雪萍不会轻易屈服,所以他要熬她,熬垮她。他已经把最狠毒的手段都用上了,连夜里都没有放过她,让她一刻都得不到安生。
  特别是昨天,他接连使出了自己的几个杀手锏,就是为了一鼓作气拿下这个骄傲的女人。谁知却是无功而返、一无所获。
  其实他看得出来,黄克己的出现给了周雪萍沉重的一击。尤其是当这个她从前的下级、宝贝妹妹的未婚夫三番两次地把阳具插入这个女人的身体、把精液射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简直是要疯了。可她的反应只有愤怒和鄙视,却并没有屈服。
  还有那瓶避孕药,是他灵机一动设计出来的一个小圈套。根据他的经验,对付女人,尤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年轻漂亮女人,“搞大肚子”这几个字有着超乎想象的杀伤力。她们或许可以平静地面对死亡,但很少有女人会对被敌手搞大肚子的威胁无动于衷。
  昨天的审讯中,当他指使黄克己拿出小白药片并说出“避孕药”三个字的时候,他明明看到了周雪萍所受到的强烈震撼。他可以想象,那是插向她心头最柔软的地方的狠狠一刀。
  再就是那两根棉签,在吴四宝看来,那简直就是个神来之笔。像周雪萍这样身骄肉贵的漂亮女人,虽然成熟的让人流口水,但他仔细观察过她的下身,其实并没有很多的性经验。特别是近期,肯定没有沾过男人。
  她无论如何也绝对无法想象,她的屁眼居然也能成为让男人开心的对象。她那被一帮肮脏的刑事犯肏得流血撕裂的小屁眼肯定是她心底无法触碰的痛。
  而他偏偏要去碰,把她难以启齿的羞痛无限地放大,让她羞耻、让她痛彻心肺、让她崩溃。那看似柔软的棉签其实简直比刀子还要锋利,每一次擦抹都是在她敏感的心头狠狠割开的血淋淋的一刀。
  最让他得意的,莫过于最后把那两根沾满了血污和粘液的棉签塞进周雪萍的嘴里了。这就等于是让她自己去舔自己被破了处的屁眼,让她不得不正面面对并一点点体味自己那被灌满了精液、肏得撕裂流血的小屁眼。
  他完全可以想象,对于周雪萍这样骄傲的名门闺秀,这样无异于人格践踏的羞辱会是多么沉重的打击。不出所料,在那一刻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绝望。
  尤其是晚上,在经过了整整一天的煎熬之后,他又精心安排了超出任何一个正常女人生理耐受极限的车轮大战。特别是最后那疯狂的、灭绝人伦的、一般女人想一想都会浑身发抖的双管齐下、双龙抢穴等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
  周雪萍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她身上那些女人的器官也都是肉长的。对于性经验显然并不丰富的周雪萍来说,这种铺天盖地灭绝人性的轮奸根本就是灭顶之灾。他算准了周雪萍绝对逃不出他的手心。他自信,当她的身体屈服的时候,她的意志想不崩溃都不可能了。
  他自信自己没有算错。周雪萍原先一直苦苦挣扎抗拒的身体在黄克己加入了双龙抢穴的淫戏后终于屈服了。他明明看到周雪萍千真万确的高潮了。她当时瘫软战栗的身体、汗湿潮红的面容、迷离散乱的眼神,尤其是从她阴道中流淌出来的大股粘液,都是准确无误地告诉了他这一点。
  他当时仔细地检查过经历了双龙抢穴之后周雪萍的阴道溢出物。那里面米汤样的阴精竟然多于白浊的精浆。
  这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周雪萍在被轮奸的过程中无法自制地高潮了。这正是他安排黄克己参与双龙抢穴并正面面对周雪萍的用意。显然,肉体和精神的超乎寻常沉重的双重打击让她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失控了,那么她意志的崩溃还不是倚马可待了吗?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双龙抢穴打开缺口之后,周雪萍的肉体明显对男人的插入产生了共鸣。她的身体不但完全放弃了抵抗,顺从了男人的索求,而且对男人肉棒插入的敏感度大大超出了一般女人的正常反应,简直与淫荡的妓女无异。
  他亲眼观察到的明显的高潮就不下五次。有时甚至一条肉棒刚刚触碰到她的下体,她自己就泻了。那宛如小溪般汩汩流淌的米汤样粘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更重要的是,在经历了一波高过一波的连续重击和绝对超越正常女人生理极限的轮番性交淫虐之后,周雪萍竟然自己主动张口要吃药了。这让吴四宝欣喜若狂。以他的经验,任何一个女人只要有了这样的表示,就说明她的内心已经屈服了,这绝对是她的心理防线开始崩塌的先兆。
  他甚至大胆地猜测,这个女人这几天应该正好是在两次月经中间。所以,自己那白色小药片才会歪打正着、一击中的,起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
  他当时曾满怀希望地等待着周雪萍求饶。可他事实却让他失望了。周雪萍吃过药后,脖子一软,头深深地垂了下去,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他想尽办法,一次次把她弄醒,千方百计地逼她招供。可周雪萍浑身软得像块没有生命的死肉,目光散乱迷离,对他的逼问似乎全无反应。
  吴四宝心里暗叫不好。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两天的刑讯强度已经超出了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承受极限。倒霉的是,他所需要的是通过这样超高强度的刑讯压垮周雪萍,迫使她因心理防线崩溃而招供。但他得到的结果却是她的肉体先顶不住而失去天然的反应了。
  没办法,他只好停止用刑,让周雪萍先喘口气。但他还抱着一丝幻想,她肯定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也许她现在还在犹豫,但她坚持不了多久,今天刑讯结束前她一定会屈服。因为前一天乙区刑监那漫漫长夜对她来说绝对不亚于一场高强度的刑讯,肯定让她生不如死,刻骨铭心。
  因此,当深夜来临不得不结束刑讯,把周雪萍带上囚车押往乙区刑监过夜的时候,他有意磨磨蹭蹭,试图让她感受到巨大的心理压力。也是给她机会,让她主动求饶。谁知精神已经稍有恢复的周雪萍竟一声不吭。让再次他大失所望。
  吴四宝当时就发了狠,到了乙区刑监,他把浑身软的像没了骨头的周雪萍留在门房旁的小屋里,就拉着胖子到办公室嘀咕了起来,让他重新选择一个犯人够“生猛”的男监关押周雪萍。
  胖子翻着犯人花名册在那里选择监房,吴四宝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抄起办公室里的电话打给了他甲区的手下。
  胖子思忖再三,向吴四宝建议把周雪萍关在男丁二监房。他正要向吴四宝解释他的理由,一个小特务气喘咻咻地从甲区跑过来,递给了吴四宝一个鸡蛋大小的白色的圆盒。
  吴四宝拿到小圆盒,阴险地一笑,拉着胖子来到隔壁的小屋,见周雪萍反铐双臂、披着破烂的旗袍坐在靠墙的条凳上有气无力地喘息。他走上前去,二话不说,一把扯掉周雪萍身上的旗袍,同时亮开了手里的小圆盒。
  打开盒盖,里面装着满满的粘糊糊油汪汪的深黄色油膏。这是他不久前刚从日本人那里得到的强烈催情药膏。他朝胖子努努嘴,胖子会意,叫上自己的两个手下,按住周雪萍的肩头、抓住她的脚腕,劈开了她的大腿。
  吴四宝淫笑着亲手将粘稠的黄色药膏涂满了周雪萍红肿的阴道和肛门,又涂满了她伤痕累累的乳头,弄得她的胯下和胸脯都油汪汪的。周雪萍虚弱地喘息着,没有力气反抗,任他为所欲为。
  涂好催情药膏,他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收好药盒,带着胖子出了小屋。他要亲眼看一看胖子选好的监房。
  胖子带吴四宝去了男丁二。那是一个大监房,里面关了将近二十个因持械斗殴伤人而被判徒刑的帮会分子,因为有人疏通送钱送物,个个养得膘肥体壮、如狼似虎,而且都被关了三年以上。
  当吴四宝看到喧嚣的监房里困兽般不安分的粗野男犯时,他满意地笑了。回到小屋,他看到两个狱卒抓着一丝不挂的周雪萍光溜溜的胳膊,正用力把她按坐在条凳上。而刚才还虚弱的喘气都吃力的周雪萍,这时却拼命地在条凳上磨蹭屁股,两条大腿还不顾一切地夹紧摩擦。
  他走过去,强行扒开周雪萍紧紧夹住的大腿一看,两条大腿的内侧已经是春水泛滥、粘糊糊一片,连她屁股下面的条凳都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他得意地笑了,挥挥手,胖子立刻带着他的手下冲上去把周雪萍赤条条地架了起来。周雪萍尽管身子软的像面条,但一迈步就忍不住夹腿扭臀,全无淑女的矜持。
  吴四宝冷冷一笑,亲眼看着狱卒把周雪萍一丝不挂地送进了闹哄哄的男丁二监房,这才悻悻地带着他的人回家睡大觉去了。
  他当时很自信地认为,已经被酷刑、淫虐和强力淫药逼到绝境的周雪萍绝对挺不过这个黑沉沉的漫漫长夜。这二十来个天天酒足饭饱却三四年未沾过女人的色中饿狼肯定会让她彻底崩溃。
  今天早上,他去乙区提人的时候,本来是准备看一场周雪萍痛哭流涕举手投降的好戏的。没想到满怀希望竟然再次落空。
  当时被从男丁二监房架出来的周雪萍身子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腿抖得根本就站不住,却不由自主地岔开着,像随时都要撒尿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名门闺秀的娇羞和矜持。
  她随时都岔开着的下身也确实像漏了似的不停地在淌水。她经过哪里,哪里肯定就是一路淋漓,湿滑一片。
  他仔细地察看了她的下身。那曾经诱人的蜜穴被干得失去了弹性,咧着小嘴淋淋漓漓向外淌黄水。更惨的是屁眼,紫黑肿胀向外翻开,像朵开放的邪恶的小花。而且不停地有恶臭的脓血向外流淌,看起来就像是在拉稀。
  可即便被男人肏得几乎没有了人样,这个曾经如花似玉的骄傲的女人居然仍和几天前刚抓到时一模一样,仍然死硬的像块石头一样。
  如此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都没能如愿打垮这个看似娇柔的女人坚如磐石的心理防线,吴四宝几乎开始怀疑这个女人那看似娇嫩的身体到底是不是肉长的了。他所有的心机都白费了。他现在真有点骑虎难下。只有用狠毒酷烈的肉刑慢慢摧毁她的意志,但愿她受不了肉体的痛苦,最后投降。

118、

思忖中,吴四宝伸手摸了摸插在周雪萍下身的铁杠,手一碰马上就缩了回来。铁杠热的烫手。他看看周雪萍,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串串往下掉。她张大了嘴大口地吸着气,赤条条的身子不时打摆子似的一阵阵颤抖。
  他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烤下去,刑用老了,肉体一旦失去了知觉,再厉害的刑法也没用了。他命人把火盆撤掉,把铁杠也撤了下来。
  铁杠扔在地上,插在火盆里的一头被烧成了暗红色,而插在周雪萍肛门里的另一头则沾满了新鲜的血迹,大半根铁杠都糊满了烤干的黑紫的痕迹,蒸腾着散发着腥臭的气息。
  撤掉铁杠后,周雪萍的屁股象张开的血红大嘴一样淌着黄水和鲜血,吴四宝看到后耸耸鼻子摇了摇头,拍拍周雪萍汗渍渍的脸,逼视着她问:“怎么样周小姐,烤肉串的滋味不好受吧?打不打算招供啊?”
  看周雪萍没有反应,他气哼哼地命令把烧得正旺火盆挪到近前。熊熊的火苗忽忽悠悠映照在周雪萍赤裸的身体上,把近处的人的皮肤灼烤得生疼。打手们都下意识地躲的远远的。
  吴四宝从火盆里拿出一个烧的红红的三角形烙铁,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将烙铁举到她的眼前。烙铁的高温烤的她脸上的细小汗毛直打卷。
  吴四宝恶狠狠地威胁道:“周小姐,看到没有?这家伙可是从不吃素的!再不招……”说着他把烙铁往下移,一点点接近周雪萍伤痕累累的乳房。
  周雪萍眼皮抬了抬,吃力地把脸扭向一边。吴四宝见了,死死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强扭她的脖子,按住她的头,强迫她看着烙铁移动的方向。
  周雪萍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四肢都被死死捆住。腿稍稍一动,就疼得像要断掉似的。她浑身软的一点劲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通红的烙铁贴上了自己高耸的胸脯。
  高温的烙铁头贴上柔嫩的乳房的一瞬间,“嗤”地一声轻响,一股青烟带着焦糊的气味窜起。
  周雪萍“嗯”地闷哼一声,全身一震,赤裸的上身猛地挺直。被捆吊着的四肢止不住地颤抖,脸憋的通红,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一股鲜血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
  吴四宝把烙铁按在周雪萍丰满的乳房上不松手。女人的乳房虽已被百般蹂躏,血迹斑斑,但给人的感觉仍很柔软、很厚实。暗红的烙铁头下,娇嫩的皮肉被迅速烤焦,丰富的皮下脂肪在烙铁的高温下融化了,“嗤嗤”地响着,顺着烙铁头流淌出来,滴在地板上,化作一股股焦臭的青烟。
  周雪萍咬牙忍受着胸脯上一阵阵传来的过电般的疼痛。这疼火烧火燎的,疼的她心里像被猫抓一样。鼻子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的身体被着铺天盖地的疼痛淹没了,她的目光再次迷离起来。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无处不在的巨大火球包围着往下坠落,掉进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火山口里面。四周都是熊熊燃烧的灼热的大火,烤的她赤条条的身体都要融化了。
  突然迎面扑来一只凶恶的野猫,足有小牛犊那么大,浑身冒火。野猫黑洞洞的眼窝里放出绿幽幽的凶光,直射她的胸脯。她刚想用手护住胸乳,野猫的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哇”地张开血盆大口,喷着红色的火苗,露出一嘴血红灼热的利齿,一口叼住了她的乳房。
  她疼的像万箭钻心,急忙伸手去推那野猫,却怎么也摸不着它。她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野猫的屁股一掉,喷着火向她另一只乳房扑来。
  她拚命扭过身子想要躲闪。可无论她怎么逃、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张灼热的血盆大口。血光一闪,青烟骤起,一排又尖又长的獠牙狠狠地戳进了她娇嫩柔软的乳房。她忍不住“啊……呀……”大叫起来。
  野猫劲真大啊,它不肯撒嘴,咬住她的乳房来回撕扯。她闻到了一股血腥的气味。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怎么甩也甩不掉。她绝望了,她一向引以为骄傲的心爱的乳房就这么毁了。她绝望的哭了出来,喊了出来。
  忽然她听见有人在说话,她像遇到了救星。她想要呼救,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喊不出声来。她这是怎么了?她急的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
  那人似乎就在她的身边,莫名其妙地问她想不想吃香肠?她不想吃香肠,她倒是想喝水。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乳房疼的钻心,两个乳房都疼。她想要他们把野猫赶走。可他们却不理不睬野猫没走,还叼着她的乳房乱撕乱咬,疼得她死的心都有了。糟糕的是她真看见了一根巨大的香肠,冒着青烟流着油逼近了过来。
  她拚命摇头说她不要,可他们却硬把香肠塞给她。她闭着嘴扭脸躲闪,却突然发现站在她身边的不是人,而是一头小山一样的熊瞎子,巨大的熊掌里拿着那根冒烟流油吱吱作响小棒槌一样的香肠。
  她吓得惊叫失声,却见毛茸茸的熊掌猛地往前一杵,不知怎么就把滚烫的香肠的塞到她的下身去了。
  “啊……”烫啊!滚烫的香肠不知怎的就夹在了她柔嫩的阴唇中间,烫的她浑身发抖、哇哇大叫。
  她不明白熊瞎子是怎么把那么烫的香肠夹到她的阴唇中间的。她自己又怎么会光着屁股,连条小裤衩都没穿,简直羞死人了!
  她正在灼痛和羞耻中苦苦地挣扎,野猫却又来捣乱了。它把好端端的乳房撕烂了,又跑到下面、钻到她的裆里来抢香肠。可它一口咬到她白嫩嫩的大腿上。咬上不算,还乱撕乱扯,咬完左腿咬右腿,还专咬大腿根内侧,羞死人、疼死人了。
  她想喊,却喊不出声。想推,两只手却不知怎么长到背后去了,而且不知为什么,轻轻一动就疼的像要断掉似的。
  她急死了,长这么大没有受过这样的罪,也从来没有如此的束手无策过。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 此貼被太陽的後裔在2016-05-09 11:53重新編輯 ]
TOP Posted: 05-09 11:16 #13樓 引用 | 點評
太陽的後裔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發帖:281
威望:47 點
金錢:0 USD
貢獻:3014 點
註冊:2016-03-13

119、

华剑雄脑门子差点冒出火星来。女人在他手里向来就是召之即来让他随心所欲把玩的玩物,一向都是想玩就玩。像这样眼睁睁看着眼花缭乱的玩法而上不了手,把他憋的眼睛几乎要冒火。
  岛津显然对此早有准备。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着指着对面的木门说:“华先生唐先生请,这边是专门为二位准备的。”华剑雄按捺不住地推门而入,却一下愣在了门口。
  正对门口的墙边立着一个粗大的门架,门架上赫然背吊着一个被剥的一丝不挂的金发女人。女人凹凸有致的身子白的耀眼,低垂着头,一头齐肩的金发披散着遮住了脸。华剑雄看的直了眼,唐书强站在旁边也看的直咽吐沫。
  岛津在后面关上了门,款款地说:“这是梅津机关长特意为二位准备的,请千万不要客气哦。”
  华剑雄稳住了神,上前托起了那金发女人的下巴。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让他不由得“咕噜”咽了口口水。
  这是个标准的金发碧眼的美女。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就是嘴有点大,但配在这张脸上却是性感无比。
  再看这女人的身材更是叫人眼睛喷火:高耸的胸脯上,那对硕大的奶子比刚才那个正在哺乳的朝鲜女人还要丰满,但绝对没有丝毫的下垂。就是在被背吊躬腰的情况下,尖尖的奶头也在微微上翘。她宽胯翘臀、小腹平坦,浓密的耻毛严严地覆盖着三角区,叫人不由得不想入非非。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又直又长的美腿,配在一起,真是个让人馋涎欲滴的美人啊。
  华剑雄上下反复打量着这个金发美女,欲火在一点点啃噬他的耐心,但他心里却有点犯嘀咕。白种女人他不是没肏过,但这样吊起来给他随便玩还是头一次,又是日本人请客,他不能不多想想。
  他的手忍不住捏弄着女人坚挺的乳房,眼睛却下意识地停在了门架旁边墙上的衣钩上。
  那里挂了一身黄军装。料子、式样以及肩章、领章都不是日军的,也不是皇协军的。特别是和军装挂在一起的那顶船形小帽,他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岛津大概看出了他的心思,拿过那顶小帽,一下扣在那女人的金发上,用手指托起女人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让他们看。华剑雄和唐书强都吃了一惊,他们同时说出了一个词:女毛子。
  岛津点点头说:“对啊,这是个俄国女人。确切地说是个俄国女中尉,名字叫娜莎。皇军在呼延山战役中俘虏的,是个中尉女军医。审讯后发现没有情报价值,就送到这里来了。”华剑雄倏地吐了口长气,他等不得了。这样难得一遇的美女当前,不肏实在是对不起自己啊。
  他从旁边拣来两块垫脚的木块,相距两尺,放在娜莎脚旁。然后转身拿了两条绳子,准备把娜莎的两只脚拉开捆住,以免肏她的时候乱挣扎。
  他刚想叫唐书强帮忙,却发现娜莎已经岔开一双白白的长腿,踮脚站在两块垫木上,安静地等在那里了。她那双波光盈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顺从。
  岛津得意地浅笑,华剑雄却有点意外。他知道老毛子天性骄傲。上海的白俄妓女陪人上床好像都是趾高气昂的。没想到这个俄国女中尉被俘没多少时间居然给收拾的如此服服帖帖。他不由得真的有点佩服日本人了。
  他顺手扒开娜莎的大腿,拂开浓密的耻毛,发现下身的沟沟壑壑都清洗的相当干净。看来日本人真是作了认真准备,这让他心里很舒服。当然仔细看,这女人的蜜穴和肛门都被肏过多次,而且给弄的不轻。虽然没有明显的外伤,但绝对经受过超高强度的轮奸,用行话说就是已经给肏熟透了。
  这没有什么奇怪。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又是俄军中尉,落在日本人手里,没给弄成这样才奇怪。而且听说那一仗日本人吃了大亏。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女俘虏,不在她身上发泄发泄恐怕就不是日本人了。再说不是这样超高强度的轮奸,这女人现在恐怕也不会是这么乖。
  他等不及了,这个戴着船形小帽、披着齐肩金发、精赤条条岔开双腿吊在自己面前的漂亮的俄军女中尉让他血脉贲张。
  华剑雄一把解开裤带,亮出早已硬的难受的大肉棒,上前一步,贴住娜莎凹凸有致、散发着诱人肉香的裸体。一手扶住自己的家伙,一手抓住一个肉感极强的大奶子,一挺腰,粗大的肉棒怪蟒入洞般插进了俄军中尉女军医的阴道。

120、

华剑雄个子不小,家伙也不小,从来肏女人不是让对方极度满足就是极度痛苦,他对此是绝对有信心的。可今天他却有点没底了。
  肉棒进入的很顺利,简直是太顺利了,还没有怎么用劲就全根没入了。平常插到这个深度都要插进女人的子宫了,可今天好像还没有到底。插入的感觉也很特别,就是畅通无阻,甚至可以说是空旷。
  以前他倒也有过类似的感觉。那是在干受过酷刑又被男人反复轮奸过的女人时,比如前两天的颜雨。但那感觉并不完全一样。确切的说那是松旷,戳在棉花上的感觉。女人的阴道已经被干的松弛变形,几乎没有了感觉。
  而今天是空旷。插入时碰到的肉壁依然坚韧,对方屄肉的收缩也很有力,但总有没着没落的感觉。他忽然想起一个熟人用过的比喻:马桶里涮筷子。真是太精辟了。这个熟人在哈尔滨呆过几年,估计是没少肏罗刹女。
  想到这他不禁哑然失笑。
  娜莎这时候出了口长气,躬着的腰略直了直,毛烘烘的阴部在他身上磨蹭着,头上那顶土黄色的小帽在他面前来回晃动。他的情绪被撩拨得无比高涨起来,一躬腰把肉棒抽出来一截,接着猛地插了进去。
  娜莎轻轻哼了一声,接着腰一挺,竟然配合着他运动起来。两人你来我往,抽插的都气喘吁吁。折腾了好一阵,华剑雄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娜莎的兰眼睛木然发直,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她两腿打战,下面好像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华剑雄的肉棒。他终于忍不住了,压了大半天的大量精液呼呼地射了出去,娜莎也高声呻吟着,热烘烘的身子软了下来。
  华剑雄刚退下来,显然早就等不及的唐书强就冲了上去。他也不管娜莎下身脏兮兮的满是粘液,端着家伙就戳了进去。
  不过他的个子比华剑雄矮不少,肉棒只进去了半截就够不着了。他踮起了脚尖也无济于事。吊着的娜莎也急的嗷嗷直叫。
  岛津见状走了过去,拍拍唐书强的肩膀道:“唐君,别着急,让她换个姿势试试看。”唐书强尴尬的笑笑,只好退了下来。岛津上去松开吊着娜莎的绳索,把她放了下来。娜莎脚沾了地,刚直起腰,岛津却又把绳索固定死了。
  娜莎闪着天蓝色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岛津。岛津拿起一条华剑雄扔在地上的绳子,对他们俩使了个眼色。华剑雄先明白过来了,拣起另外一条,和岛津一人一边用绳子捆住了娜莎的脚腕。
  娜莎低下头,不安地看着他俩的动作,不知他们要把她怎么样。两条绳子都捆好了,他们拿着各自手里的一头分别穿过门架两角的两个铁环。娜莎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了,带着哭音用谁也听不懂的俄国话急急地央求着他们。
  可没有人理她,三个男人岛津在一边,华剑雄和唐书强在另一边,抓住绳子用力一拉。娜莎的两条细长笔直的大腿被吊了起来,劈向两边。她惊慌的叫起来,但绳子无情地拴死了,这个漂亮的俄国女中尉就这样被赤裸着全身前俯后撅地挂在了半空。
  华剑雄端详着吊在那里不停呻吟的裸体金发美人,心想这一下够她受的。她的上身被反吊着,全身的重量迫使她向前倾身。而下身却又被劈开的大腿强行向后掰,全身被两股相反的力量拧着,浑身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
  他忽然又产生了一种冲动,想再次插进她的身体了。真想体验一下现在把肉棒插到这个金发美女扭曲的肉洞里到底是什么感觉。
  不过唐书强已经站了过去,他这次站到了娜莎的后面,扶住她肥大的屁股往上一托,肉棒顶住肥厚的肉洞口,手一松,肉棒就噗地插进去了。唐书强开始了活塞运动。娜莎咬住嘴唇闭着眼随着唐书强的节奏哼唧着。
  华剑雄和岛津一人点上一支烟,拉过把椅子坐下,一边欣赏这一男一女疯狂的交合,一边喷云吐雾。
  唐书强居然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才泻,当他提着裤子走过来的时候,华剑雄看见吊在那里的娜莎吃力地抬起头,漂亮的大眼睛里含着血丝,不住地往他们这边张望,全然不顾劈开的大腿下面滴滴答答流淌的粘液。

121、

华剑雄看了岛津一眼,岛津正盯着娜莎诱人的白皙肉体出神。见华剑雄看他,他吐了口烟圈道:“这娘们胃口大的很。前两天我们十几个同事一起干了她整整一夜,到最后她居然还有劲叫唤。这样弄下去不知道是谁肏谁。不过我有办法收拾她。”
  说完他扔掉烟头,狠狠碾了一脚,走上前去,一只手攥住女军官肥嫩丰满的乳房,用力的拧着,另一只手抄起一团抹布,粗暴地在娜莎的阴部抹来抹去,直到把流到外面的黏液都擦干净。
  他扔掉抹布,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女人敞开的大腿中间茂密的耻毛。
  华剑雄和唐书强都凑了上去,好奇地看着在岛津手掌下发出沙沙响声的耻毛。那浓密的耻毛和女中尉的头发一样是金黄色的,在灯光下闪着金色的光。华剑雄阅女无数,但这个颜色的耻毛还是第一次见。
  岛津突然用两个手指捏住女中尉的一撮耻毛,用力一扯。那女人浑身一震,凄厉地惨叫一声,一撮金黄的耻毛被强扯了下来。
  岛津举着那撮毛得意地说:“这女人不用肏,只要揪她的屄毛,她就会发骚,像只交配期的母猫。”华剑雄和唐书强闻言,立刻都情绪高涨起来。
  岛津却对他们作了个且慢的手势,叫进来几个人。他们把俄国女中尉放了下来,又端进来一大盆水,把这女人强按坐在水盆里。
  岛津作了个手势,三个人一起上手,把娜莎的阴道和肛门都彻底地清洗了一遍。他们把娜莎拽出水盆,命她跪在地中央。娜莎顺从地照办了,眼睛里一片茫然。
  岛津示意女人把腿岔开,她立刻就服从了,把腿岔开的大大的,露出湿漉漉还在滴水的阴毛,她脸上开始出现了红晕。
  岛津扔给华剑雄一条毛巾,他会意地走到娜莎的身后。岛津则走过去抓住她的金发朝地上按下去。娜莎的脸贴着地,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铐在背后的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攥起了拳头。
  华剑雄把那条毛巾伸到女中尉的两股之间,仔细地把她肉乎乎的三角地上的沟沟坎坎都擦的干干净净,干爽的金色耻毛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亮光。
  岛津走过来扒拉着看了一下,摇了摇头。他接过华剑雄手中的毛巾,用手指扒开女中尉肥厚的肉唇,竟将诺大的一条毛巾一点点全部塞进了女人的肉缝。随着毛巾的进入,娜莎的身子开始发抖,嘴里也低低地哼了起来。
  见毛巾在娜莎的胯下只露了一个小角,岛津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用手捏住,又一点点慢慢抽出了毛巾。女人面色潮红,随着毛巾的拉动真的象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淫靡地叫起来。
  湿漉漉的毛巾都抽出来后,岛津扒开肥厚的肉缝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他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仔细看。扒开厚实的阴唇,见肉缝里确实已经十分干爽,华剑雄把一根手指插进肉洞里试了一下,感到涩涩的,他点了点头。
  岛津捏起一撮金黄的阴毛,在手指上绕了一圈,故意慢慢地拉起来。女军官阴部的皮肤给拽了起来,她嗯地哼了一声,腿上的肌肉绷紧了。岛津猛地用力,那撮金色的耻毛倏地脱离了皮肤,卷曲着留在了岛津的手里。
  娜莎“啊哟”一声娇吟,阴部被拽起的皮肤弹回了原状,但茂密的金色草丛里出现了一快小小的空白。空白处的皮肤表面上留下了几个明显的粗大的红点。
  岛津不等娜莎喘息,又捏起一撮黄毛,唐书强也抢着拽起一撮,两人一起用力,各揪了一撮女军官的阴毛在手里。华剑雄见状,也不甘落后的加入了这个残忍的游戏。
  三人你一把我一把,不一会儿地上就散落了一片金黄卷曲的女人耻毛。而跪在地上的女中尉已是满脸通红、叫声连连、娇喘嘘嘘。
  这时岛津朝女军官的屁股一努嘴,两人定睛一看,见刚刚还干巴巴的肉缝里果然已是水光粼粼,春潮泛滥,还有大量清亮的粘水不停地涌出肉缝,不大一会儿,肉乎乎的三角区就变成淫水泛滥的水草地了。
  再看女人贴在地面上的脸,金黄的短发下一双碧蓝的眼睛象充了血,断断续续的呻吟着,象马上就要断气了一样。
  华剑雄看的有趣,伸出手指插入微微颤动的肉洞。“噗哧”一下,一大股淫水溅了出来,几乎溅到他的脸上。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华剑雄拿起毛巾擦着手,感到自己胯下的大家伙又在蠢蠢欲动了。


122、

他放下毛巾,开始解裤带。岛津和唐书强知趣地挪了下地方,一人抓住了女军官的一只肥硕的乳房,用力揉弄起来。娜莎不管不顾地哼哼了起来,那样子真像一只叫春的母猫。
  华剑雄一手按住女人的屁股,一手抓住她胯下湿漉漉的耻毛,将那个流着白汤、又白又大的屁股拉向自己。这时他注意到肉缝上方那个圆圆的紫褐色的小洞紧张地一张一合,像是在向自己献媚。
  他心中一喜,将肉棒在肥厚的阴唇上磨蹭了两下,沾了不少粘糊糊的淫液。然后对准女中尉的紧致肛门就插了进去。
  娜莎显然对此丝毫没有准备,“嗷”地惊叫一声,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摆起来。
  岛津见状抬起一只脚踩住了女人的脸,手上同时加力,掐住她的乳房,和唐书强一起把女军官死死按住了。
  华剑雄也同时加力,一条大肉棒势如破竹地向娜莎的肛道深处挺进。他现在的感觉非常的好,肉棒在娜莎的肛门里有一种非常紧致充实的感觉,四周的肉壁非常结实,收缩有力。
  他感觉的出,这里其实也已经被人开发过了,但明显用的并不多。女军官的反应也非常强烈,一边闷叫一边扭动着身子试图挣扎。华剑雄在心里笑了,他肏女人的时候,一定要看到女人的痛苦和不情愿,他才会特别的爽。
  肉棒好不容易顶到了头,女人的呻吟也变得悠长而痛苦。华剑雄轻轻地喘了口气,徐徐将肉棒拔出半截。猛地一挺腰,一边将肉棒重新朝肛道里面强力捅进去,一面在手上使劲,狠狠地揪下了那撮早缠在手指上的耻毛。
  娜莎的呻吟突然升高了八度,白花花的身子抖的厉害。包裹着肉棒的肉壁强烈地收缩,一股电流顿时通遍了华剑雄的全身。
  他舒服的几乎喘不上气来,再次把肉棒抽出半截,手也拽住了一撮耻毛。没等他插下去,女中尉就哇哇地哭叫起来。他就等着这一刻,两下一起使劲,再次贯穿了女人的身体,手里也多了一把金毛。
  他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把个骚气四溢的娜莎肏的死去活来。最后他干脆不再抽插,只是一下下揪下女军官的阴毛。那女人居然按着他的节奏疯狂地收缩夹住他肉棒的肉壁,一直把他送上高峰,直到他把大股的精液射入她的大肠。
  华剑雄拔出肉棒时,自己也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他从来没有肏一个女人肏到如此筋疲力尽。
  他刚要提起裤子,忽然看到娜莎那双血红的眼睛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沾满白浆的肉棒,嘴唇还不停地蠕动。
  他心中一喜,搬了把椅子坐到娜莎头前,拽起她的金发将她圆滚滚的肩膀放到自己敞开的膝盖上。同时一伸手抓住了唐书强刚刚松开的一个大奶子。
  这奶子的感觉真好,暖乎乎、软乎乎的像个大肉球。他抓住这个大肉球使劲揉啊揉啊。揉的心里畅快无比。
  这时唐书强已经取代了他的位置,顶着女中尉的大白屁股,把肉棒插进了她湿淋淋的屁眼,用力地抽插。
  女人娇喘着抬起头,吃力地寻找什么,散乱的金发盖住了她漂亮的眼睛。但这并没有妨碍她找到目标。她用肉感的嘴唇抵住了华剑雄露在外面的肉棒,那上面粘满了说不清是谁的粘液。
  娜莎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一边呻吟着,一边朝华剑雄的肉棒舔了下去。华剑雄心头一动,挺了挺腰,大肉棒又竖了起来。
  女中尉香舌翻卷,耐心的舔着,同时承受着唐书强连续不断的冲击,还有那不断漂落的金黄耻毛。她哼着、舔着,颤抖着,撩拨的华剑雄又硬了起来。
  她舔净了华剑雄肉棒上每一条皱褶,最后张开大嘴,“呜”地把已经硬挺起来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华剑雄吃惊的看着自己的肉棒全部被吞进了女中尉的口腔,连肉袋都没剩下,不禁目瞪口呆。
  他的肉棒的尺寸,如果硬挺起来,一般女人给他口交时用尽全力也只能吞进去三分之二。如果要全插进去,就会顶进喉咙,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受得了。
  今天这个俄国女人居然毫无困难地全部吞了进去,还在津津有味地吸吮,并不断用舌头缠绕舔舐着肉棒。
  他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抓住女中尉的金发,挺腰送臀,在她的热乎乎的嘴里忘情地抽插起来。
  现在女中尉的身体弯成了一个直角,前面是华剑雄,后面是唐书强。两人一前一后插的兴起,一会儿竟合上了拍子。“吧唧吧唧”的声响充满了整个屋子,最后两人一起在女中尉浑身的战栗中同时射了精。
  大量冲进口腔和喉咙的精液让娜莎猝不及防,被呛的呛咳不止,直翻白眼。待他们两人抽出肉棒,刚一松手,女中尉浑身象被抽了筋,一动不动地瘫倒在地上。嘴里和下身淌出大量的粘液,把地板都濡湿了一大片。

123、

吴四宝手里提着冒烟的烙铁,神情颓丧地看着赤条条四门大敞神智不清地悬吊在刑架上的周雪萍,心头一个劲地冒火。华剑雄马上就要回来了,自己这里却毫无进展,真不知道到时候怎么交差。
  周雪萍丰满的胸乳上、白嫩的大腿根、甚至连红肿的阴户上都布满了一块块焦黑的烙痕,有的地方还露出紫红的嫩肉。
  刚才,当他把暗红的烙铁烙在她已经伤痕累累的右乳上的时候,她一直紧咬着的嘴唇终于松开了,刑讯以来第一次掉了眼泪,也第一次惨兮兮的叫了疼。
  这让他感到一丝希望。根据他以往的经验,一个一直抵死不招的犯人如果开始喊疼,尤其是开始掉泪,那就是心理崩溃的开始。
  他决定趁热打铁,再加一把火,彻底摧毁这个骄傲的女人最后的抵抗意志。于是他把一根烧红的圆柱形烙铁伸进了周雪萍敞开的胯下,准确地夹在了她两片柔嫩的阴唇中间。
  他之所以没有把烙铁直接插进她的阴道里,是不想一次把招数都使完。他还要给自己留点后手。
  就在这个时候,周雪萍情不自禁地哭出了声。看到这个曾经优雅沉静、骄傲坚强的共产党女区委书记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泪流满面、痛哭流涕,他在心里笑开了花。她曾经坚固的心理防线上的缺口正在被他无情地撕开。
  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暗红的烙铁连连烙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烤出来的油脂冒着焦臭的青烟,熏的他头晕脑胀。他以为马上就可以突破了。可一问她实质性问题,她仍然只是摇头说不。即使她哭的那么伤心、叫的那么凄惨,也没有一丝一毫要招供的意思。
  吴四宝恼羞成怒,脑子一热,顺手抄起一根烧红了半尺的烙棍,扒开周雪萍的大腿,就准备往她阴道里面捅。
  李德贵见状忙凑了过来,在他耳边悄悄的说:“头儿,我看这娘们有点不对劲,好像针扎火烙都不知道疼了。就是把奶子和屄烫烂了也未必会招……”
  吴四宝闻言一愣,长长地出了口气,气的“当啷”一声把烙棍扔在地上,溅起一地火星:“那就换个样,给她醒醒脑!”
  几个打手在李德贵的指挥下把遍体鳞伤浑身冒烟散发着焦臭气味的周雪萍的四肢解开,从刑架上放了下来,平躺着放在一条二尺宽的长凳上。她软绵绵的身子压着被铐在背后的双手,头向后仰,两腿岔开搭在地上。
  特务提来两大桶冷水放在长凳旁边。李德贵托起周雪萍的头,舀起一大碗水送到周雪萍嘴边。周雪萍干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马上自动张开了嘴,“咕咚咕咚”贪婪地喝了起来。
  一碗水喝下去,她还张着嘴喘息,不停地咽着口水,喉咙一拱一拱的。吴四宝给李德贵递了个眼色:“给她喝!让她喝个够!”
  连续四碗水灌进去,周雪萍平坦的腹部明显鼓胀了起来。再给她水,她闭上嘴不停的摇头,断断续续地哼哼着。
  吴四宝牛眼一瞪:“喝够了?不喝了?不行!接着给她灌!想喝就喝,想不喝就不喝,还以为是大小姐泡酒吧啊?把这些都给她灌下去!”
  李德贵应了一声,伸出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捏住了周雪萍的鼻子。周雪萍憋的透不过气来,摇头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无奈地张开了嘴,“呼哧呼哧”喘粗气。李德贵阴笑着一抬手,一股清水朝她大张着的嘴里灌了下去。
  周雪萍被呛得猛咳了起来。她急忙闭嘴,但鼻子被紧紧捏住无法呼吸。憋了片刻只好重新大张开嘴,一口一口吞咽着空气和凉水,不时被呛的咳嗽不止。
  半个小时后,满满的两桶水居然都灌了进去,周雪萍的肚子已经鼓的像个临产的孕妇。当两个特务架着她站起身来的时候,她头脑清醒了许多,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两条腿不停地打颤,软的几乎站不住。浑身上下到处都火烧火燎,只有肚子里冰凉彻骨,胀的她一个劲想要呕吐。
  吴四宝走到周雪萍的跟前,淫笑着按住她的肚皮轻轻一挤。她赶紧闭嘴,却不由自主“呕”地张开嘴吐出一口清水。
  吴四宝阴险地对她笑笑,指着她伤痕累累的胸乳、肚腹和胯下逼问道:“周小姐……雪萍书记,你现在该想清楚了吧?76号的十八般酷刑你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家是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还是要招,这是何苦呢?”
  周雪萍这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从吴四宝的逼问中,她确认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时候没有泄露任何党的机密,她放心的笑了。
  周雪萍挑衅式的笑容把吴四宝彻底激怒了。他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啪”地重重扇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地把她赤条条圆滚滚的身子推倒在地。他一边用镶着铁头的皮靴猛踢周雪萍鼓胀得像口大锅的肚子,一边气急败坏地喝问:“说,谁是枫?快给老子招出来!”
  周雪萍被大皮鞋踢的满地打滚。混浊的水流从她的口腔、鼻腔往外喷涌,但她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响。
  吴四宝疯了一样一脚踩住周雪萍圆滚滚的肚皮,用力猛踩着大喊大叫:“快招!招…谁是‘枫’…!”
  大股的混水从周雪萍的嘴里、鼻子里喷射出来,流了一地,连近处的几个打手的鞋都溅湿了。到后来,甚至连红肿的阴道和张着大口的肛门也开始“汩汩”地流黄汤。但周雪萍始终牙关紧咬,只字不吐。
  吴四宝面红耳赤,象只斗败了的公鸡,朝着屋里的特务们大叫:“灌!给我灌!往死里灌!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

124、

 岛津送华剑雄和唐书强出来的时候,早已过了半夜。两人都觉得浑身舒泰无比,就是脚下有些发飘。唐书强坐自己的车回家,岛津则把华剑雄送回了公寓。那里理惠已等在他的房间里,收拾的干干净净,等候伺候他休息过夜。
  华剑雄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起来后在那个日本女人的服侍下吃了点东西,就叫车来到了唐书强的办公室。想到三天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半,他心里感到一丝轻松。
  一天多没见,华剑雄现在最关心的是颜雨的情况。唐书强看来也刚到办公室不久。他好像知道华剑雄的心思,一见面他就招呼华剑雄上车,奔监狱而去。
  到了监狱,唐书强并没有马上带华剑雄去审讯楼,而是把他带到后面的一座平房。进了房子,转过一个走廊,他们走下了一道楼梯。
  又是地下室,华剑雄不禁有些好奇,不知唐书强要带他看什么。
  到了地下室,走进厚重的大铁门,华剑雄立刻明白这是一个黑狱。在他们这样的机关都有一两个一般人不知道的关押重要或敏感犯人的秘密囚室。
  走进黑洞洞的走道,唐书强示意跟随的看守打开一个小门。他们俩一走进牢房,华剑雄不禁大吃一惊。
  狭小的囚室里,冰冷潮湿的草铺上,蜷缩着一个体态苗条的金发女子。那女子双手铐在背后,穿一身破烂的旗袍,看的出,里面再没有任何衣物。看身材比那个俄国女军医还让人想入非非。
  唐书强抓住那女子的长发扭过她的脸,那是一张非常漂亮的白种女人的脸。看样子非常年轻,不超过20岁。他又伸手到女孩旗袍下,在两腿之间摸了一把,发现有些湿。他哼了一声,放下女孩和华剑雄一起退了出来。
  看着华剑雄探询的目光,唐书强神秘地说:“不瞒老兄,零号里面的女人少一半是从我这里弄去的。”
  华剑雄心里一惊。唐书强忙说:“不过,要不是剑雄兄面子大,我到现在也还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样子。”他看华剑雄满腹狐疑的样子,一边陪着他往外走一面解释:“零号一直是个非常神秘的地方,是梅机关直接控制的。以前好像还没听说哪个中国人进去过。
  听说最早是关东军的一些高级军官把战场上搞到的有姿色的女俘虏弄到那里和大家分享。后来慢慢形成了一个固定的寻欢作乐的场所,满洲有身份的日本人都趋之若骛。据说光常客就不下二三百人。
  战场上俘虏的女人毕竟有限,而且也没法保证稳定供应,所以他们就打上了监狱的主意。据说梅机关就是这时候接手的。他们自己的监狱当然不在话下,我这里的女犯人多,而且多是有些姿色、也有点身份的,所以就成了他们的目标。我们的联系人就是昨天那个岛津少佐。”华剑雄点点头,难怪他们那么熟。
  他们这时已经回到了院子里。唐书强带着华剑雄往后面的灰楼走去,并接着说:“梅机关来要人我们怎敢不给。不过他们从来都是借。”
  “借?”华剑雄感到意外。
  “对,都是借,而且有借有还,信誉非常好。开始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后来和岛津熟了,我才从他嘴里知道,借人的是零号,而不是梅机关。
  但这个零号究竟是干什么的、在哪里,他们从来都是神神秘秘的。我也是和他们打交道多了,才慢慢隐约猜测是在朝日俱乐部的地下室。
  他们专挑长的漂亮的女犯,有伤不在乎,但身体外表不能有残。一般借半个月、最多二十天就还回来。人还回来连根汗毛都不会少。”
  说到这儿唐书强好像忽然想起什么,自己纠正说:“不对,应该说就少几根毛。多数从零号回来的女人除了头发眉毛,身上其他地方的毛都剩不下。昨天我才知道哪去了。
  借走的人倒是都能囫囵着回来,不过有一个算一个,送回来时全都已经成了行尸走肉,连哭都不会了。有的送走前怎么打怎么肏都只字不吐。等到从零号回来,不用问,坐下就说,什么都招。
  弟兄们常开玩笑说,以后有抵死不招的犯人不如都送给岛津去收拾,其实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我可算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了。”
  华剑雄笑着插言道:“所以你一知道要去朝日俱乐部,就自说自话的替我把王秘书打发回去了?”唐书强笑笑说:“其实我也是猜的。岛津可是从来不请客的,他既然开了口必定有惊喜。不过我还真没敢奢望能进零号。
  岛津差不多每礼拜都会到这里来提两三个人走。昨天你看到的那个朝鲜女人和那个女学生都是从这里弄过去的。
  刚才地牢里看到的那个女人也是个毛子。19岁,从对面派过来的,一过来就让我们盯上了。她在新京一家日本人常去的酒吧作女招待,靠和日本军官上床弄情报。
  上个月我们抓了她,现在已经审完了。岛津亲自来验过人,让我们留下她。
  日本人不知什么原因,很爱玩毛子女人。我原先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马上把这小娘们提走。现在看来,他们手里有昨天那个俄国女军医,大概想等那个整完了再把这个弄过去。刚才那地下室里还有几个女犯人,中国人、朝鲜人都有,都是给岛津留着的。”

125、

说着话他们已经进了一楼靠外面的刑讯室,里面血腥气扑鼻、鬼哭狼嚎。华剑雄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儿,示意唐书强差不多了,两人就一起上了二楼。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到了二楼,唐书强领着华剑雄直奔最里面的刑讯室。
  一进屋,华剑雄就见颜雨被人字形吊在门架上拷问,身上被扒的一丝不挂,她的蓝旗袍揉成一团扔在墙角。颜雨大大岔开的下身湿漉漉粘糊糊,拉着黏丝,看来不久前刚刚被强奸过。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光着上身的大汉正捏着颜雨的下巴苦苦地逼问她。颜雨摇晃着脑袋哭求着:“长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知道教学生……”
  “啪”地一声,大汉一个耳光打断了颜雨的哀求。一只粗壮的大手抓住颜雨一只青紫肿胀的乳房,另一只手顺手抄起一根筷子粗细的尖头铁签,恶狠狠地低住了柔软的乳房。华剑雄的心忽的提了起来。
  大汉一手捏住乳头把那只乳房提起来,另一只手将铁签向上捅,嘴里狠狠地说:“小娘们,我让你嘴硬,再不说我给你的奶子上捅上十几个窟窿!”说着铁签的尖头慢慢地扎进了肉里。一股鲜血顺着光溜溜的身子流了下来。
  颜雨大哭大叫:“长官……疼啊……饶了我吧……我真的是良民啊……”华剑雄心里发紧,真有点担心她熬不住刑把自己招出来。
  他正犯嘀咕,却见旁边的唐书强急急地走上前去,拍了拍那大汉的肩膀,在那大汉耳边嘀咕了句什么。说完,他接过签头已插进颜雨乳房的铁签,慢慢地拔了出来。
  唐书强把铁签扔进旁边的火盆,顺手抄起一把烧红的烙铁,捏住颜雨的乳头提起那个血淋淋的乳房,狠狠地将烙铁烙了上去。
  “吱”地一声,冒起一股青烟。血腥焦糊的气味冲天而起,颜雨“嗷”地惨叫一声昏了过去,乳房上的血窟窿却被烙伤封住了。
  华剑雄看的心烦,正想转身出去,却见唐书强一挥手,几个打手把一冷盆水兜头浇在颜雨身上。她的头动了动,醒了过来。
  唐书强托起颜雨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厉声道:“说吧,你在这里的任务是什么?谁派你来的?谁是你的上级?谁是你的同伙?”
  华剑雄心里一惊,却见颜雨艰难地摇摇头说:“我就是个教书的,不知道什么上级、同伙……”
  她的话还没说完,唐书强就从火盆里抄起了那根已经烧红了的尖头铁签。他伸手到颜雨的胯下,用手指翻开红肿的阴唇,把暗红的铁签一点点逼近她的下身,恶狠狠地威胁道:“再不招就让你的小骚屄尝点苦头!”
  颜雨见暗红灼热的铁签逼近下身,吓的浑身发抖,哭叫着拚命挣扎。但她的两条腿被牢牢地捆在门架的两边,一动也动不了。她的下身完全敞开,乱蓬蓬的耻毛在铁签高温的灼烤下纷纷打卷焚化,升起一缕缕焦臭的青烟。
  她声嘶力竭地哀嚎哭求:“长官…行行好…饶了我……放开我……”唐书强对颜雨的哭叫完全无动于衷,一手把她的两片阴唇向两边用力扒开,一手握着冒着火星的铁签慢慢地朝殷红黏湿的肉洞里捅了进去。
  “嗤”的一声,一股青烟带着呛人的焦臭气味从翻开的肉洞口冒出来。颜雨“哇”地一声惨叫,猛地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叫声都变了调,像只受伤的小兽,发出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接着她浑身一软,头垂在胸前不动了。
  唐书强拔出铁签,插回火盆,让人重新把颜雨弄醒。颜雨一睁眼就呜呜地哭起来,一个劲地求饶。
  唐书强转到颜雨的身后,抓住她的头发扳起她混杂着汗水和泪水的脸,又拿过烧红的铁签举到她的眼前威胁道:“快招!不说实话老子就烫死你!”
  “不……不……我不知道……”颜雨死命摇着头,想摆脱那只抓着头发的大手。唐书强一咬牙,拿着铁签的手伸到颜雨的胯下,慢慢往上一推,把暗红的铁签深深地捅进了她的肛门。
  “啊……呀……”颜雨浑身乱抖,被捆住的手脚拚命挣扎,拽的粗重的门架咯吱乱响。接着惨叫一声,头一歪就又昏死过去。
  唐书强气的呸了一口,松开了手。颜雨屁股下面露着半截铁签,赤条条毫无知觉地吊在门架上。
  唐书强不知骂了句什么,撇下颜雨朝华剑雄走过来。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回去和那个络腮胡子说了句什么才摇摇头转过身来。
  华剑雄隐约听见他们提到岛津的名字,心中顿时吃惊不小。他稳了稳神,一边随着唐书强往外走,一边装着漫不经心地说:“唐兄真是身体力行啊!”
  唐书强苦笑着说:“下面的人没轻没重,我怕把人弄残了。这姓颜的娘们岛津看中了,过两天就送过去替换那个朝鲜女人,那女人快不行了。他们要是把她的奶子捅烂了,我怎么向日本人交差?”
  华剑雄闻言吃了一惊。这几句话就像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把他浇了个透心凉。他口不择言地说:“唐兄不是答应明天把人都交给我吗?”
  唐书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女人本来就不是刺杀大使案的涉案人。再说梅机关要她,兄弟也没办法啊。”
  他顿了一下忽然诡秘地笑道:“老兄要是实在喜欢这个女人,不如干脆晚走两天,跟岛津打个招呼,到零号去会她,肯定精彩。凭你老兄的面子一定能成,我说不定还能沾上光呢。不瞒老兄,我刚才给她那两下就是给岛津的大礼。到了那里面,这两个洞洞就够她好受,保证她变的乖乖的!”
  华剑雄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心里把唐书强家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他不再吭声,心事重重地跟着唐书强走进了隔壁审讯室。
  隔壁审的还是那个女学生,刘大壮也在这里。见华剑雄进来赶紧过来打招呼,华剑雄也是爱答不理。整个一个下午,华剑雄都是心不在焉,脑子里急速地思考着各种对策。
  一直到天黑下来,唐书强要请他吃饭,他也给谢绝了。唐书强什么也没说,他知道华剑雄公寓里还有个日本小美人伺候他,派了个车把他和刘大壮送了回去。


126、
柳媚在床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昨晚她很晚才睡着,营救周雪萍的事让她绞尽了脑汁费尽了心机。连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还差点弄巧成拙,没帮到周雪萍却几乎暴露了自己。
  吴四宝审了周雪萍整整三天,连黄克己也参加了。这个叛徒,害了周雪萍姐妹,害了老段,对自己也是个严重威胁,一定要想办法把他除掉。
  昨天审讯结束后他们又把周雪萍送乙区的男刑监了。押她上车的时候,她一直远远的注视着。周雪萍是被三四个特务架上车的。奇怪的是,她不但腿拖在地上抬不起来,肚子也鼓的像个孕妇,不知吴四宝又在搞什么鬼名堂。
  她要赶紧行动,再拖下去,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营救周雪萍了。听说王凤滟已经回来了,华剑雄也快了。华剑雄要是回来事情就难有转机了。
  想到华剑雄她不禁心头一热,下面也马上有点发热并且变的潮乎乎的。她摇摇头,暗骂自己没出息。
  其实她对营救周雪萍心里已经有了新的主意。这几天他们毫无例外地每天夜里都把周雪萍送到乙区。虽然只有几百米路,而且一路上戒备森严,但总比76号里面好下手,再说又是夜里。况且把周雪萍关到乙区过夜是丁墨村的主意,这样将来就不会牵扯到自己。
  但她现在的难题是,她原先是通过老段和周雪萍单线联系的,现在两个人都被捕了,老段还为保护自己牺牲了。要营救周雪萍就要先和组织接上头,而现在唯一能告诉她如何恢复联系的人就是周雪萍本人。
  但周雪萍整天都在刑讯室,一丝不挂地被一大群特务包围着,她根本找不到单独接触她的机会。她曾安排医生去检查周雪萍的刑伤,希望能创造出单独接近她的机会。但吴四宝本人始终不离左右,让她无机可乘。
  怎么办?看来唯一的机会就是在乙区周雪萍被关押过夜的时候。想到这儿,她决定再到刑监走一趟,提前作些安排,赶紧单独见周雪萍一面。
  来到乙区刑监值班室,值班的刚好又是那个胖大汉子。那家伙见了柳媚格外殷勤,又倒水又让座。他知道柳媚是为周雪萍的事而来,献殷勤地说:“柳秘书放心,我知道姓周的娘们是要犯,押在这里您就一万个放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子,保证随提随到。”
  柳媚听了他的话倒有些意外,现在已经是快10点了,难道周雪萍今天没被提出来审讯?她心中一阵猛跳,试探地问:“她昨晚情况怎么样?”
  胖子表情复杂的说:“还好,刚才我还去看过,活蹦乱跳的。”
  柳媚的心“咚咚”地猛跳,刚才还在发愁,没想到机会居然这么快就会不期而至。她不动声色地说:“你去把她提过来,我要看看,好向处座报告。”
  胖子咂咂嘴面有难色地说:“老吴把她锁在”男戊二“监里,钥匙在他手上,我提不出来。”柳媚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吴四宝看来确实不简单,居然会有这一手。他到底是在对付谁呢?
  胖子见柳媚皱起了眉头,赶紧讨好地说:“要不我陪您到牢房视察一下?”柳媚惦记周雪萍,点点头。胖子忙不迭带柳媚奔牢房去了。
  离“男戊二”监房老远就听到一阵放肆的喧闹声,柳媚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丁墨村和吴四宝丧尽天良,天天把刚受过酷刑的周雪萍赤条条地关到男刑监,这简直比杀了她还残忍。不知她现在被这帮没人性的畜生折磨成什么样子了。胖子尴尬地低声骂了一句就把柳媚引了过去。
  尽管有思想准备,柳媚还是被牢房里的情景惊呆了。
  这是一间比上次小一点的牢房,里面关着二十来个男犯。就在紧靠外侧铁栅栏的一个草铺上,一个黑脸膛的汉子全身只穿一条短裤盘腿而坐,周雪萍全身赤裸反剪双臂戴着手铐脚镣就坐在他怀里。
  她坐的姿势很特别,背靠汉子的胸膛,两腿岔开平举,像个被人把尿的小女孩。一个男犯站立在她的面前,提着她脚上的脚镣。还有另一根很粗的铁链,一头锁在把周雪萍的双手铐在背后的手铐上,另一头锁在牢房朝外的粗大的铁栅栏上。牢房里几乎所有的犯人都围在黑脸汉子的草铺周围,兴致勃勃地看着什么。
  周雪萍垂着头,披散着乱蓬蓬的头发,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痛苦的呻吟。黑脸汉子的手在周雪萍敞开的胯下不停地拨弄着。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地观看,似乎大气都不敢喘。有人为了看的清楚还趴在了地上。
  柳媚顺着黑大汉的手望去,心里顿时一紧。在走廊射进来的昏暗的灯光下,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上满是鞭痕和烙伤,阴部肿成两个发亮的小馒头。最可怕的是她的肛门,血淋淋的洞口居然有茶盅口大。
  黑汉子一手按压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一手反复拨弄她肿胀的阴部。一边弄还一边调侃:“别挺了小美人,挺你也挺不住。就尿出来让哥哥看看吧!看了就给你爽!”他每拨弄一下,周雪萍都会浑身哆嗦着凄惨地呻吟一声。
  提脚镣的汉子忽然大叫:“来了来了!”话音未落,只听周雪萍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两片肿胀红亮的阴唇微微地动了动,一股昏黄的液体带着腥臊的热气冲了出来。
  骚气冲天的尿液落在地上的尿桶里哗哗作响,围观的人只稍微后退了一点,所有的眼睛都贪婪地盯着周雪萍胯下像小嘴一样张开的阴户。周雪萍的头垂的更低了,浑身瘫软的像一滩泥。
  尿刚刚排完,几滴晶亮的水珠还挂在红肿的阴唇上,那黑汉子两臂一抬,把周雪萍的身体托起一点,再往自己怀里重重地一放。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埋伏好的粗黑的大肉棒毫不客气结结实实地插进了她屡受重创的阴道。
  周雪萍忍不住“啊……”地惨叫失声。黑汉子毫不怜香惜玉,搂住周雪萍的屁股上上下下卖力地颠动起来,女人胸前圆滚滚青紫的乳房不停地上下涌动。
  柳媚实在看不下去了,气呼呼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胖大看守忙不迭地追了过来,跟在后面一路小跑,还喋喋不休地解释着:“昨晚老吴把这娘们押过来的时候样子就很古怪。她那肚子鼓的像怀了八个月的孩子。老吴把她锁上,拿着钥匙就走了。
  ‘男戊二’这帮家伙最少的也蹲了三个月了,见了这么漂亮的娘们,还光着屁股,还能轻饶了她?把她摆弄了几个来回,才知道不是怀了孩子,是给灌了一肚子的水。
  有人就说她灌了一肚子水肯定要撒尿。结果这帮家伙就吵吵着,非要看美人撒尿。要说这娘们是真能挺。见有人围着等着看热闹,死活就是不肯尿,一直硬挨到半夜,脸都憋紫了也不肯尿一滴。
  我当时就劝她:你这是何苦呢,都到这份儿上了。进了76号,你再如花似玉、再身娇肉贵,还不是乖乖的让人扒光了收拾按倒了肏。你身上那些个部件,哪个没让男人看过一百八十回,摆弄过一百八十遭?还在乎人家看你撒尿?
  最后还是那个瘦猴马三不知使了什么法子,捅她下面给她捅漏了。这一下就收不住了。让人干一回就尿一泡,有时候还干着就尿了。那号子的尿桶这一夜都倒了三回了……”
  柳媚停住脚步,冷冷地打断他说:“你这是给我表功呢?”
  见胖子尴尬地胀红了脸,她用手点着胖子的鼻尖狠狠地说:“人你给我看好了,要是有个好歹你就等着吃枪子吧!”说完头也不回脚跟狠狠地踩着地,“咔咔”的走了。

127、

华剑雄垂头丧气地回到公寓,理惠马上迎了上来。伺候他换过居家服就去给他备饭。
  华剑雄坐在起居室里,慢慢地品着女人给他准备好的香茗,眼前里晃来晃去的全是这个日本小女人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脑子里却还在想着颜雨的事。
  他通过梅机关的熟人了解过理惠的情况。她是山梨县乡下人,战争爆发后作为高中生参加了女子挺身队。算起来还是个孩子。
  没多久她自己报名来了满洲,把处女之身献给了关东军本部的一个中将。后来就被梅机关招募,一边继续为关东军的高级将领“献身”,一边为梅机关作一些外勤工作。
  上次来长春他就很喜欢这个温柔贤淑的日本小美人。这次他一来理惠就在这里伺候,王凤滟一走她就成了公寓的临时主妇,倒也让他轻松了不少。胡思乱想之际,饭已经准备好,华剑雄心绪不佳,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
  理惠看出华剑雄心事重重,给他温上清酒,端上几个清爽的小菜,跪在一边伺候他喝酒解闷。
  她今天穿了一身浅色的丝绸和式家居服。顺滑的质料、宽大的领口袖口使她每次躬腰伸手都会露出一段雪白细嫩的胸脯或胳膊,撩拨的华剑雄身上开始发热。
  他顺手斟了一盅酒推给理惠,和她碰了一下喝了下去。理惠端起酒盅呡了一口。见华剑雄看着她摇头,作了个鬼脸一口把酒喝完。女孩的脸开始红润起来。
  看到她艳若桃花的嫩脸,华剑雄的心情略微轻松了一点。他一把揽住理惠的细腰,大手伸进开的很低的领口,抚摸她细嫩的皮肤。理惠头一低,向华剑雄的怀里靠了靠,顺手解开自己上衣的系带。宽大的衣襟垂下,露出里面洁白细嫩的皮肤和一个小小的肚兜。
  华剑雄呡了口酒,把手伸到肚兜下面,顺着滑溜溜的皮肤摸到了那一对小小的乳房。他喜欢这个小美人青苹果样的小奶子,也喜欢这种不见其形、单凭手触摸的感觉。不过此时他的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浮现出颜雨那一对丰满柔软却伤痕累累的大白奶子。
  理惠软软地倒在华剑雄的怀里,一只白嫩的小手轻柔地伸进他的衣襟,温柔地摩挲着他长满胸毛的胸脯。
  华剑雄稳了稳神,把那些败兴的画面强行赶出自己的脑海。他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伸头靠近女人的脸。
  理惠见了脸一红,羞涩地抬头凑了过去。华剑雄把嘴压在理惠粉红的樱唇上,把一口酒送了过去。理惠“咕”地咽了,硬实的小胸脯明显地起伏了一下。
  华剑雄一手持酒盅,一手握住那结实的小奶子,不免心猿意马。他一口喝尽了杯中酒,伸手拉开理惠松松的裤带。女孩顺从地稍稍抬了下身子,悄悄把肥大的罩裤褪到腿弯处,露出里面一条小小的浅粉色镂空绣花内裤。
  她轻轻提起内裤,抬头看华剑雄。华剑雄按住了她的手,一只大手顺势钻进了内裤。内裤里面似波浪起伏,一股暖融融甜丝丝的气息扑向华剑雄,他下面开始硬挺起来。
  理惠低头靠在华剑雄胸前,呼吸不再平静。她伸出一只小手,摸到华剑雄两腿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轻柔地抚摸那越来越雄壮的凸出物。
  华剑雄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他抽出肚兜下面的手,自己斟了一杯酒,一干而尽。另一只手抓住小小的内裤用力扒了下来。理惠善解人意地略抬了下身子,让内裤褪到腿弯处,微然后微岔开大腿,身子一软,倒在华剑雄怀里,悄悄闭上了眼睛。
  两条肥白的大腿尽头,现出一片略带黄色的耻毛。耻毛虽然稀疏,但显然经过精心的剪修,显得十分整齐。卷曲的耻毛下是白皙平坦的三角地。一条细细的肉缝若隐若现贯穿其间。肉缝的两侧各有一条几乎看不出来的小小的隆起。
  华剑雄用两个手指按住这两片肥嫩的肉唇轻轻地按压。理惠“嗯”地哼了起来,小手情不自禁地用力握住了华剑雄胯下正在膨胀的肉棒。
  她仰头轻声对华剑雄说:“都是理惠不好,惹这个大家伙发火啦。我这就给它赔礼道歉!”说着伸手去解华剑雄衣服的带子。
  华剑雄猛地挺直了腰。不知怎的,在他眼里,那个在他的揉弄下露出粉红色晶莹嫩肉的小巧精致的阴户忽然幻化成了颜雨的淌着精液红肿肮脏的肉洞,一根可怕的铁签插在里面冒着青烟。
  他“啪”地握住了那只白嫩的小手,冷冰冰地说:“收拾一下睡觉吧。”理惠脸一红,点头应了一声,起身整理好衣裤,转身去给华剑雄准备洗澡水了。

128、

公寓的卫生设施很完备,除了洗浴外还有一个小小的蒸汽房。华剑雄很喜欢这个东西,每天睡觉前都要蒸一下。理惠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见华剑雄走过来忙迎上去替他宽衣解带。
  华剑雄毫不在乎地让这个日本小美人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打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他刚刚坐好,理惠自己也脱的光溜溜地低着头钻了进来。
  她淘了两瓢水让蒸汽充满小木屋,低眉顺眼地走到华剑雄跟前,递给他一条湿毛巾,然后开始了她的工作。她先把温水淋遍华剑雄的全身,用一条毛巾仔细擦了一遍。然后轻轻地分开他的腿,默默地跪在他两腿之间。
  华剑雄由着她,随意地大岔开腿,用湿毛巾盖住脸,靠着木壁想他的心事。理惠把温暖柔软的身子靠在华剑雄毛烘烘的大腿上,先用凉水漱了漱口,然后伸出两只小手轻柔地捧起他热乎乎的大肉棒。
  她伸出粉嫩的舌头,捧起肉袋埋头舔了起来。她舔几口停下来漱一下口,舔过一面翻过来舔另一面,仔细地舔遍了肉袋的每一条皱褶。
  华剑雄放松地斜靠着壁板,不时舒服地哼一声。待把肉袋全部舔过,理惠重新漱过口,开始舔肉棒。舔过表面,又轻轻翻开龟头下的皱褶,用温润的舌尖认真地舔掉皱褶里的所有污垢。
  将华剑雄的肉棒清理完毕之后,她取过早就准备好的香茶,换下了凉水。漱了口,又含了半口茶水,一点点的将华剑雄的肉棒吞进嘴里。
  理惠的嘴不大,粗大的肉棒只进了一多半就差不多顶到她的喉咙了。她一面努力地往里吞,一面渐渐把嘴里的茶水咽掉。柔软的舌头缠绕着硬实的肉棒来回巡唆,娇艳的小嘴里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
  温柔的感觉一点一点传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的肉棒本来已经开始硬挺,这时却出人意料地逐渐安分下来。华剑雄在别的任何女人口舌之下从来没有过这种奇妙的感觉。
  高温蒸气让华剑雄全身毛孔扩张,再加上这个日本小美人柔媚的舌功,让他浑身舒泰到了极点。他已经从下午的沮丧中渐渐地冷静了下来,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也有了点头绪。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颜雨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范围,而且无可挽回。她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就像唐书强说的,送到零号的女人,没有人能逃过那魔鬼式的蹂躏。不要说别的,唐书强今天下午给她下身深处留下的那两道烙痕就能让她疯掉。
  华剑雄比谁都清楚,女人阴道和肛门里永远都处于湿润状态,所以,那两个部位的伤口很难愈合。而且每被男人强奸一次就会撕裂一次。那会使她的痛楚异常强烈。这痛楚引起的激烈反应又会激起男人更狂暴的欲望,而她则会被男人疯狂的抽插逼疯。
  那两个地方的伤口撕裂一百次也要不了她的命,甚至什么外伤都看不见,最多少量地见一点血。但一次次的撕裂会让她精神崩溃。
  虽然零号的日本人不关心她嘴里的情报,但她会被送回监狱。到时候颜雨就是那个不用逼问什么都会说出来的女人。她会抓住眼前的任何一根稻草把自己从无人能够忍受的肉体和精神痛苦中解救出来,因为就是死也比那要轻松。
  到那个时候,他华剑雄就是那根倒霉的稻草,而唐书强可以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拿他去向日本人邀功。
  事到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果断了结颜雨的性命。其实这也是帮她解脱。她这样一个漂亮女人,给人弄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是活着出去,也作不成女人了。与其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靠痛苦的回忆孤独凄惨的了此残生,还不如现在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华剑雄不禁有些释然了。他咬咬牙下了决心。
  理惠这时伺候完了华剑雄的肉棒,回身拉过一个高木墩。华剑雄配合地把脚抬高放在木墩上。女人轻轻跪下,俯下身子把头钻进华剑雄的胯下,从他的尾骨沿着股沟一路舔到肛门。
  柔软的舌尖钻进他的肛门旋转了几圈,开始一丝不苟地舔那些细小的褶皱。华剑雄舒适地半躺着,不禁心中感叹:“这日本人就是有一套,连婊子都弄的这么训练有素。”这日本女人的伺候人的功夫是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这种享受是独一无二的。
  柔软的舌尖象一只小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敏感部位,弄的他心痒难熬。他的大肉棒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她赤裸的肩头捏了一把。
  理惠抬了下头,看到他几乎要冒火的眼睛,马上轻轻地“嗨”了一声,急急忙忙结束了下面的活计。她忙不迭地起身,认认真真地用茶水漱过口,转身凑到他身边。华剑雄一把揽住女孩的纤腰,张开腿。她乖乖地坐到了他的腿上。
  华剑雄硬挺起来的大肉棒从女孩的尾骨下穿过,夹在两片肥嫩的臀肉之间。他从她腋下伸过手去,大把地握住女孩硬实的小奶子,用力揉捏,同时伸出一只手插进她两腿之间。
  理惠见状忙把腿岔开,让他的大手插进来。他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下身,并将中指嵌入肉缝中间。“咕唧”一声,满手滑腻腻的感觉。
  华剑雄心里暗自得意,这个小美人已经湿透了。他手上用了点劲,肉棒也在理惠的屁股下面摩擦起来。女人轻轻哼了一声,善解人意地回头小声对他说:“让理惠伺候先生吧。”见华剑雄含笑默许。她轻捷地向上抬起白白的小屁股,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跃跃欲试的大肉棒,对准自己水淋淋的细小洞口,“噗”地坐了下去。

129、

柔软的肉壁紧绷绷地包裹着粗大的肉棒,温柔而有力地收缩。一股滑腻、温暖、畅快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华剑雄的全身。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点。
  坐在肉棒上的理惠已经不声不响地动了起来。她先磨转了一下白嫩的小屁股,然后提起腰,待肉棒露出半截再“噗”地坐下去。每坐下一次,她小小的乳房也随着跳动一下。华剑雄的心随着这个日本小美人优雅流畅的动作跳的越来越快。
  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大量的淫水飞溅流淌出来,把华剑雄的肚皮和大腿弄湿了一大片。理惠的身体每起落一次,都朝右面转一个小小的角度,不一会儿她就气喘嘘嘘面对华剑雄了。
  她小小的乳头直挺挺地竖起,青涩结实的乳房紧贴华剑雄硬邦邦的胸脯,随着身体的起落蹭着华剑雄的胸毛发出沙沙的声响。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华剑雄在巨大的快感压迫下难以自持,紧紧搂住女人的腰,像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
  女人无法再抬起身子,于是扭动腰肢,圆溜溜的小屁股在华剑雄身上用力地扭动。她突然紧紧搂住他粗壮的腰身,像被什么定住了一样,光滑的后背突然哆嗦了一下。华剑雄也猛地打了个冷战。两人同时一泻如注。
  女人的身体渐渐变软,呼吸也逐渐平缓下来。但一双小手却仍紧紧地抱住华剑雄的后背。华剑雄把手移到了女孩的屁股上,紧紧地搂住她。
  滑腻的液体从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肉体缝隙中慢慢流淌出来,不一会儿,华剑雄就感到自己是坐在一片泥泞之中了。
  华剑雄畅快地吐了口气。理惠立即意识到什么,扭动腰肢轻声说:“对不起,理惠给先生收拾干净。”说完利索地下地,跪在地上,张开小嘴,一丝不苟地把华剑雄身上的粘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华剑雄心满意足地拍拍她的头:“去洗澡吧!”理惠马上起身,点头“嗨”了一声,光着身子迈着小碎步跑到旁边的浴室准备去了。华剑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门口。
  门开着,女人迎了出来。浴室里面有个半人高的和式木制浴桶,里面盛了大半桶冒着蒸汽的热水。旁边一个小木台上,浴巾、浴衣、肥皂等物一应俱全。
  华剑雄伸手搂住理惠光溜溜的身子,走到浴桶旁边。女孩伸手试了下水温,单腿跪下,请华剑雄下水。
  尽管华剑雄怀疑这个娇小的美人是否能经的住自己将近200斤的分量,但还是没有用桶边现成的垫脚凳,而是踩着理惠白嫩的大腿爬进了浴桶。坐进木桶的一瞬间,他无意中瞥见,顺着理惠白嫩的大腿根淌下来的白浊的粘液在她胯下的地面上积起一小滩。
  他不禁有点感动,这种帝王式的感觉让他陶醉。他把自己的身子全部浸入温暖的热水,朝站在外面的女孩点点头。
  理惠见了,急忙从旁边的冷水盆里抓起一条湿毛巾,在自己仍然一塌糊涂的下身擦了几把。然后又抓起一块干净的小毛巾,快速地爬进木桶,钻进华剑雄怀里。
  华剑雄展开双臂搂住她滑溜溜的身子。她撒娇地扭来扭去,用手去抚摸在水中自由自在飘荡的大肉棒。华剑雄回敬她,伸手抠住她的下身,食指和中指不客气地插入她的阴道。
  他惊奇地发现,刚才还被他的精液灌的满满的肉缝竟然已经清清爽爽的了。他真有点不明白这个日本小美女什么时候把自己收拾干净的。
  理惠撒过娇开始工作,用手里的毛巾开始给他擦身。华剑雄享受着光溜溜的美女贴身的殷勤服务,仰在水里闭目养神。
  一闭上眼睛,颜雨遍体鳞伤的裸体又出现在他眼前。想到自己的决定,他暗自神伤,在心底里叹了口气。
  这时一个念头又涌了出来:怎么才能了结颜雨?组织的纪律绝对禁止谍报人员发生横向联系,而他自己在这里又没有可以调动的力量。
  华剑雄很清楚,军统在长春有一个庞大的谍报网,甚至在敌方的核心部位也有像他这样位高权重的潜伏人员。但不要说他不知道是谁,就是知道也不能联系,就是联系上,对方也不会听他的指挥。
  唯一的途径是通过萧红把他的处境和决心报到总部,再由总部下令长春方面动手实施。而他现在人在长春,根本没有安全可靠的办法联系上萧红,一切要等他回上海。
  他在心里暗暗地盘算了一下,其实眼下并没有迫在眉睫的危险。颜雨就是进了零号,他至少也有一两周的时间可以安排一切。虽说如此,但这种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而自己却束手无策的感觉,让华剑雄很不舒服。想到这儿他不禁又烦躁起来。
  柔软的小手悄悄伸到他了的腋下,轻轻地示意他站起来。接着女人滑溜溜的身体贴了上来。这次理惠在自己全身涂满了皂沫,像一块香喷喷的香皂,贴在华剑雄身上磨蹭起来。
  滑溜溜结实肉感的乳房在华剑雄的胸脯上滑来滑去,毛茸茸的下身则贴住他的肉棒不放。磨蹭了一会儿她又转到华剑雄身后,贴住他的后背和屁股上下磨蹭。不多时,他全身都被皂沫涂满了。女孩轻快地转回前面,把他按到水里,又用自己滑溜溜的身体帮他清洗干净。
  她帮助华剑雄爬到桶外,抓起浴巾帮他擦干全身,送他出了浴室。她回头拿过一条毛巾开始擦拭自己的身子,不料华剑雄杀了个回马枪,拦腰抱起这个白嫩嫩水灵灵的小美人,大步走回卧室。
  华剑雄把女孩扔到床上,跟着就扑了上去,压住她温软的身体。粗暴地再次把洗的干干净净的肉棒插进了散发着皂香的身体。
  疯狂的交合让华剑雄暂时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当他心满意足地把日本小美女的肉洞再次灌满之后,终于筋疲力尽的睡着了。


[ 此貼被太陽的後裔在2016-05-09 12:22重新編輯 ]
TOP Posted: 05-09 11:57 #14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1.07(s) x3 s.1, 07-01 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