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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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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七对夫妻半裸户外游

  按照昨天的约定,我们在机场集合。由于那天在迪厅大家都没看到彼此的脸,所以其实还互相不认识,只能通过手机联络,好容易才在候机大厅找到赵润生夫妻。赵润生四十多岁,身材却保持得很好,健壮高大,很有风度。他的妻子看上去跟叶子一样年轻,但我知道她的实际年龄应该比叶子要大,但决不会超过三十五岁,相貌非常妩媚,风情万种、充满诱惑,是典型的小巧玲珑的南方女人。赵润生看到叶子的时候,眼都亮了,上来跟我握手,又要拥抱叶子,被叶子含羞推开,只好作罢,站在一旁搓着手讪笑,向我介绍他的太太:“这是我太太,今年三十三岁,叫白洁,你们以前深入接触过的。”

  说罢,饱含深意地冲我笑。

  白洁很优雅地向我伸出手,微笑着风情万种地说:“刘先生,很荣幸再次见面。上次我很开心。”

  我心里一荡,赶紧握住了她的小手,还很色狼地揉了揉,又捏了捏,很软,柔若无骨。白洁任由我握着她的手轻薄,笑眯眯地看着我。我有点儿语无伦次地说:“是啊,幸会,幸会。上次我也很舒服。”

  这话说得有点儿露骨,白洁脸上飘起淡淡的红晕,捂着嘴格格地笑了。我心里又是一阵肉紧,心说白洁这个名字好熟悉啊,似乎在哪儿听说过。皱着眉头琢磨了一阵,忽然想起,之前不是有一本网上很火的黄色小说叫《少妇白洁》吗?那上面的女主人公白洁可是个很高雅也很风骚的知识女性,爱穿丝袜,很娇羞,跟很多男人都性交过,不知道这位白洁是不是也是丝袜少妇、知性女人。

  就在我们四人见面后不久,又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俊男靓女,年龄最大的四十左右,最小的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其它大多都是三十岁上下年纪,男的高富帅,女的白富美,一张张如花的娇靥,一双双白嫩的大腿,彻底晃花了我的24K氪金狗眼。这些男女见到赵润生夫妇后纷纷打招呼。赵润生又把我们夫妇介绍给他们,结果他们见到我和叶子后,也都是眼睛一亮,热情地招呼我们,一点儿也没有有钱人的盛气凌人和颐指气使。

  过了一会儿,赵润生开始清点人数,说了声“人齐了”就开始挨个儿发机票。趁着他发机票的时候,我数了下这次一起出游的人,加上我们一共是六对夫妻或情侣,全都打扮时尚、穿着得体,心里一荡,想起赵润生说的有趣的活动,开始对风门那个鬼地方充满性的期待。

  张小嫣虽然有钱,却很低调,我其实并没有深入走进过她的生活圈子。这次跟赵润生他们一群有钱人出行,才算第一次对这种富人圈的生活,有了一个比较直观的认识,感觉只有一个字:有钱真好。至少在我们下飞机的时候,还有一群漂亮的旗袍女孩儿捧着鲜花在机场迎接。这种流火铄金的鬼天气让姑娘们穿旗袍,可见重赏之下,必有勇妇。除姑娘们之外,还有一对中年夫妻,看上去三十五岁左右,也是男的高富帅,女的白富美,在一旁含笑迎接。见到赵润生夫妇,俩人快步迎上去,都喊赵润生“赵哥”喊白洁“嫂子”亲热得不得了。不过那男的跟白洁握手时显然也跟我一样,使了暗劲,又揉又捏的不肯撒手;女的则被赵润生猥琐地拥抱住,还当众亲了一下。俩人眉来眼去,一看就有奸情。

  赵润生跟那男的简单交流了几句,然后满意地拍着那人的肩膀笑。在那对接机夫妻的带领下,我们出了候机大厅就钻进一辆豪华卧铺大巴。大巴是四十人座的,里面经过了改造,卸掉了部分座位,显得很宽敞。一路风驰电掣,在下午两点左右的时候,大巴停在了一座大山前。

  那位接机的男人拿着车上的麦克风喊话,说:“我叫黄一复,这是我太太于敏,很欢迎大家到河南来。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是焦作市的风门村,全国着名的鬼村,发生过无数的灵异事件。”

  车上顿时响起一片抽冷气声。这些男女们估计之前跟我一样,也没在网上做功课,查查这个风门村的底细,所以听说之后都有些惊讶。黄一复接着说道:“风门村其实已经是一座空村,村民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就全部迁出了村子。网络传说村民迁出村子的原因,是因为那里闹鬼;党和政府却告诉我们,村民迁出那座村子是因为交通不便。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但那里的确交通不便。从现在起,已经没有路了。我们只能翻越这座大山进村。爬山的过程中,大家的手机可能会没信号,但不要紧,我们准备了卫星海事电话,有事可以紧急与外界联络。现在距离天黑还有段时间,我们可以先爬山,晚上只能在山里露营。顺利的话,第二天下午这个时间,就会到达风门村。”

  听说要在深山野外露营,车上的男男女女们顿时又兴奋起来。我和叶子也不例外,彼此惊喜地对望了一眼,都有点儿色眯眯的。与世隔绝的大山,半原始的森林,空无一人的废弃村落,多么浪漫,多么适合野外交配!我的阴茎开始勃起。看了眼其它的男女,发现他们跟我一副嘴脸,都是带着色情的兴奋,估计大家心有灵犀一点通,都他妈想一块儿去了。

  赵润生从黄一复手中接过话筒,大声说:“这次是户外活动,黄总为每对夫妻都准备了专业的装备,大家可以下车后领取。每人一个登山包,包里有帐篷、睡袋、蚊香、水壶和一应户外物品,还有两套衣服。一套是爬山穿的,比较清凉;另外一套是晚上露营穿的,连体衣,防蚊虫叮咬的。”

  车上顿时又是一片赞叹。我越发羡慕这些有钱人,做事不计成本,快乐就好。

  这时,又听白洁的声音说:“那套登山穿的衣服,男士比较性感,女士比较暴露,但都很漂亮。我们这次活动要进行全程摄影和录像的,而女士们如果穿乳罩和内裤,会影响登山服的效果,所以建议不要穿。”

  叶子的脸一下红了,搂着我的胳膊小声说“这怎么好意思”但我的阴茎却瞬间勃起,看着周围那些漂亮优雅的美女,心里开始想入非非,劝叶子说:“随大流呗。群众咋办咱咋办,不当出头鸟。”

  这时又听白洁接着道:“请大家放心。这次我们选择的进山路线非常荒僻,一般驴友不会走这里。所以,我们走光的可能性很小。”

  叶子听了这话,变得有些放松;我却有点儿失望,看了看周围,心想如果叶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到了车下,我和叶子每人领到了一个登山包,打开一看,里面果然应有尽有,居然还有折迭手杖、折迭工兵铲、强光手电筒、探索者登山鞋和……长筒丝袜、连裤袜、避孕套、跳蛋、捆绳、黑色高跟皮鞋等,看得我脸红耳热、欢欣鼓舞。找了半天,终于翻出一条黑色短裤,很小,四角带弹性的,有点像泳裤。这倒罢了,关键这条内裤材质居然是半透明的,穿上去面对如此众多的美女,一旦阴茎勃起出丑,真是情何以堪?叶子这时也从包里翻出了她的装备,脸上更是红晕一片。那是一套粉红色的分体紧身衣,一条很小的四角紧身短裤,外加一件吊带紧身胸衣,材质跟我差不多,甚至比我的还要透明。看得我心里一紧,心说这哪儿是户外装备啊,这明明就是情趣内衣。

  叶子求助地看着我,我一咬牙,发狠说:“找地方换上。大伙儿都一样,怕啥。”

  叶子最听我话,乖乖点头。我们刚要找个僻静没人的地方换衣服,却见有个二十七岁上下的女孩儿,已经扶着她男友也不知道是丈夫的肩膀,开始脱衣服。夏天的衣服本来穿得就少,她脱衣服的功力也是明显不俗,很快就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开始往身上穿那套透明吊带。我瞠目结舌,阳具坚挺;叶子也是目瞪口呆,呼吸急促。

  这时,四周其它的女孩儿也开始行动起来,都是当众去除衣物,脱得赤条条的后,换上新装。我跟叶子看着眼前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眼花缭乱、心跳如雷,几乎陷入呆滞,都忘了要做什么。这时,大部分女人已经换完了装,男人们也开始换。看着一条条袒露出来的各式各样的阴茎,叶子使劲儿抓住了我的胳膊,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就在我俩不知所措的时候,赵润生和白洁来到了我们身边。他们已经换好了新装备。白洁是一套肉色的衣服,看上去跟没穿一样,透过衣服,乳房和阴毛都看得清清楚楚;赵润生内裤颜色倒是跟我一样,但里面的阴茎同样隔着裤子看得清清楚楚,昂首勃起,龟头毕露,看到叶子后,龟头顶着的地方居然湿了,想必是情欲荡漾,马眼分泌出了粘液。

  “怎么不好意思吗?”

  赵润生微笑着说:“我来帮这位漂亮的太太换衣服吧。”

  说着向叶子伸出了手。叶子求助地望向我,我心里一阵翻腾,说:“也好。”

  赵润生得到鼓励,一手搀住了叶子的胳膊,一手挽住了她的腰,温柔地问:“刘太太不习惯在这种环境下脱衣服吗?”

  叶子红着脸点点头。“那我们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去换。”

  赵润生故作淡定地说。我的心里一阵抽搐,心说到了僻静的地方,鬼知道你会对叶子耍什么流氓。但叶子那傻丫头居然没拒绝,还红着脸向赵润生说谢谢,气得我暗下决心,等回家后要拿出专门时间和精力,给叶子补补防狼课。

  叶子跟赵润生走后,白洁就靠到我身边,笑着说:“你个大男人,也这么忸怩的。在迪厅里咋没见你这么害羞?往人家身体里射了那么多。”

  说得如此露骨,听得我心里情欲翻滚,猫抓似的痒,看着她线条柔和、妩媚入骨的小脸说:“不知道这次有没有机会,再在你身体里射精。”

  白洁捂着嘴格格笑,说:“看缘分咯。”

  然后又说:“难不成你一个大男人,也要我帮你换衣服?”

  我心里一荡,顺嘴说道:“好啊,辛苦嫂子了。”

  白洁娇笑着帮我剥下衣服和裤子,还耐心地给我脱了鞋,然后抖开那条半透明紧身内裤,细心地帮我穿上了。提裤子的时候看了眼我勃起的阴茎,用手心按了一下龟头,说:“真精神。”

  刺激得我直抽冷气,差点儿就射了。这女人,简直就是条狐狸精啊,骚媚入骨。

  那条内裤实在是太不遮羞,腰也够低。我阴茎涨得难受,几乎把裤腰撑起,要从上面探出龟头。白洁脸色含春地用手指隔着裤子抚弄我的阴茎,我一激动,一把捏住了她的屁股,然后吻向了她的嘴。她热情地回应,我们就在一群半裸的红男绿女中,又摸乳房又揉阴茎,激吻起来。

  半晌我们才分开,再看周围,也早就一对一对地捉对厮杀起来,有激吻的,有抚摸的,还有掀起胸衣舔乳的。幸好这里还不是深山,只是荒郊,大家不敢太放肆。而且我还注意到一种情形,现在正在捉对淫乱的,都已经不是原来的夫妻或情侣组合,早就自愿结合、两两搭配了。

  又过了一会儿叶子才回来。赵润生揽着叶子的腰,叶子仿佛软得走不动路一样,是被赵润生半抱着回来的。叶子脸上红扑扑的,眉目之间全是春情。她已经换上了粉红色的半透明衣裤,看上去更是迷人,充满性的诱惑。赵润生微笑着把叶子带到我跟前,说了句“完璧归赵”然后拉着白洁的手走到车门边,跟黄一复低语了几句。随后黄一复拍了拍巴掌,大声说:“各位,换装结束,准备出发登山了。”

  于是整个队伍开始迤逦出发,一男一女两两一组,基本又恢复了之前的夫妻和情侣组合。

  我特意跟叶子落在队伍最后,咬着叶子的耳朵问:“刚才换衣服的时候,赵润生没对你耍流氓吧?”

  叶子红着脸小声说:“他摸我了。”

  我心里一紧,赶紧问:“摸哪儿了?”

  “摸了我的大腿,还有乳房。”

  叶子小声说。

  “还有呢?”

  我觉得赵润生这厮决不会如此善罢罢休,只摸摸乳房和大腿,决非资深色狼所为。

  “他还亲我了。”

  叶子红着脸,挤牙膏似的说。

  “亲哪儿了?”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

  “亲嘴,还有乳房,还有……下面。”

  叶子说。

  “还有呢?”

  我问。

  “他……他还插了我几下。”

  叶子的脸更红了。

  “啊?”

  我大吃一惊,问:“就那么会儿功夫,他就插入你身体了?也太快了点儿吧。”

  “他没高潮,没射精的。只抽插了十来下。”

  叶子红着脸说:“我本来只允许他插我三下的,结果他说话不算话,硬是搂着我,插了十几下,跟强奸似的,我都差点儿快高潮了。”

  我的阴茎陡然昂扬,涨得难受,问:“就那么会儿功夫,你就让他插你了?你湿了吗?他不会是强迫你的吧?”

  “没强迫我。”

  叶子红着脸小声说:“他求我让他插几下,我本来不答应的。结果他指给我看旁边,我才发现旁边草丛里也有一对,男的正趴在女孩儿身上耸动着屁股抽插。赵哥又劝我,说出来玩要放得开,要多学学身边优秀的同志,还保证只插三下,我才答应了他。而且,当时他舔我下身舔得好舒服,我也挺激动的。”

  叶子的话更加坚定了我要给她补防狼课的决心,但同时也让我情欲高涨,把手伸进了叶子半透明的短裤里,使劲儿捏她屁股。

  赵润生在前面招呼我们,要我们走快些,不要掉队。我只好抽出不安分的魔爪,拉着叶子快速赶了上去,融进了大部队。即使在这样的俊男靓女大团队中,叶子的相貌也很出众;再加上温婉羞涩的淑女气质,更是吸引了队里众多色狼的目光,一路上不断有狼前来跟叶子搭讪,也有狼妻来跟我调笑。很快我们就熟络起来,不再像刚开始时那么拘束。大家都是心里有鬼而不宣的人,一路上当然是旗帜鲜明地吃豆腐揩油。遇到一些比较崎岖难走的路,同时会有好几条狼跑到叶子跟前献殷勤,连拉带抱的,几乎把叶子全身都摸遍了。

  我好歹也算是条资深色狼,当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客气吃亏。于是也争先恐后地跑到别人的妻子身边揩油献殷勤,队里几乎所有的女性都遭到了我的毒手,胸和屁股全摸了,就差没把阴茎插进去高潮射精了。

  这时,我们已经进山二十多里,远离人烟,大家开始放浪形骸。中途休息的时候,白洁、于敏和另外两个女孩儿脱掉了所有的衣裤,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还有几个女孩儿则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丰满的臀部和浓密的阴毛。叶子在我的鼓励下,脱掉了胸衣,露出了她引以为傲的玉乳,诱惑得好几条狼前来逡巡搭讪。

  这时,只听赵润生大声道:“各位,现在游戏开始。我来宣布一下游戏规则。第一,目前现实中的夫妻和情侣要全部拆散,重新组合;第二,组合方式以抓纸蛋形式随机确定;第三,游戏分两天进行。第一天是男权社会,妻子必须听丈夫的指示;第二天是女权社会,丈夫必须听妻子的话;第四,重新组合后,在游戏结束前,本团队只承认重新组合后的夫妻合法。就是说,你现实中的伴侣,在游戏结束前,将成为别人的情侣,你如果想跟她性交,或者做其它一些超越普通朋友的事,必须征得对方游戏中丈夫或妻子的同意,否则的话,团队将有权按照对方游戏中伴侣的要求,对违规者作出惩罚。现在,游戏开始。”

  很快,我和叶子分到了属于我们的编号。我的编号是男七,叶子的编号是女七。白洁拿着装纸蛋的盒子来到我们身边,给了我一个暧昧的微笑。我心中一荡,摸纸蛋的同时,又摸了一下她的手,算是揩油。

  最后的结果是,我跟一个叫何姝的女孩儿成为了游戏中的夫妻,而叶子则被另一个年纪有些大的男人带走。何姝只有二十三岁,长相清纯秀丽,有点儿像董洁。她的个子比我矮半个头,也是属于娇小玲珑型的南方美女。此刻她还穿着湖绿色的胸衣和短裤,虽然穿跟不穿没什么分别。叶子目前的丈夫,年龄是团队中最大的一个,足有四十岁,但看上去成熟稳重、风度翩翩。

  当他揽着叶子的腰离开我的时候,叶子有点紧张,向我投来一个求助的目光。我心里一疼,心想至少这两天叶子是不属于我了,她成了别人的妻子,得跟这个大她十多岁的老男人上床性交,按照老男人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让他干。一时间神思恍惚,心里说不出一种什么滋味。对于李小白,我其实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心理。他年龄比我小,社会阅历比我少,有求于我,对我比较尊重;同时,他还是大学死党的表弟,怎么说也算是半个亲戚。另外,叶子跟他交配,我是在旁边看着的,比较放心,不担心叶子会受欺负。但这个老男人又不同。他社会地位比我高,年龄比我大,阅历比我丰富,各方面都比我优越成熟,一看又是那种久经风月场的积年老手,在跟叶子交尾的时候,不一定会耍出什么花样。我又不能在旁边监督,万一要是叶子受了委屈,被他强迫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采取自己不愿意采取的姿势怎么办?

  我越想越是不靠谱儿,忍不住对那男人说:“好好待她。”

  那男人微笑着回过头来,说:“放心吧,我会的。她现在可是我的妻子。这么漂亮性感的妻子,我怎么忍心对她不好。对了,叫我钟山好了,刘先生。”

  然后带着叶子走到离我比较远的地方并肩坐下,揽着叶子的肩膀小声聊了一会儿,随后就把叶子放倒,让叶子仰躺在他的腿间,他则把头埋进了叶子胸前,吮吸得啧啧有声。而且这厮一边儿吃叶子的奶,一边儿还把叶子的短裤也褪了下来,让叶子的娇躯变得完全赤裸。叶子一丝不挂的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两条屈起的大腿时开时合,大腿中间的萋萋芳草地上,晶莹湿润。

  这时,何姝已经凑了上来,笑着挽住了我的胳膊,说:“别看了,现在她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老公。”

  我听着心里一荡,一把揽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说:“老婆,你也把衣服都脱了吧。赤身裸体多好。”

  “今天你说了算,我一切都听你的。”

  何姝娇笑着对我说,然后轻轻除下了全部衫裤,白皙光洁的玉体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这时,已经夕阳西下。黄一复说前面十多里处有条小河,晚上可以在那里扎营。于是大家稍事休息又继续出发,不过这次的组合已经是新的夫妻组合了。我特意向叶子那边看了下,发现叶子在钟山的要求下,已经穿上了一双黑色丝袜,下身似乎也多了件什么东西。我看不清楚,问何姝,何姝笑嘻嘻地告诉我,那是蝶形跳蛋。我心里一紧,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叶子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经常要走不动的样子,估计是那放在阴道里的跳蛋闹的。

  我的阴茎迅速勃起。何姝有所察觉,笑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玩。要不我也把阴道里塞上个跳蛋?”

  我心里一动,笑着说:“才不要。我可不想拾人牙慧。咱得解放思想、创新思维。”

  说着从包里翻出一条肉色丝袜,让何姝背靠在一棵大树上,我抱起她的一条腿,把那条丝袜塞进了她的阴道。何姝快乐地快要哭了,带着哭腔对我说:“哥哥,你太会玩了,好舒服。”

  我塞丝袜的过程中,她下身流了好多水。但即使如此,丝袜也还是不能全塞进去。我想了想,从短裤一侧掏出勃起的阴茎,插进了何姝的阴道。我坚挺的阴茎推着丝袜深入进了她的子宫,只往里推了三下,何姝就闷哼一声,高潮了。我不敢把丝袜全部塞进她的身体,那样的话需要做手术才能取出来。所以,我还是在她体外留了一个袜筒,耷拉在她两条大腿间。

  何姝浑身瘫软地抱着我的脖子,吹气如兰地说:“哥哥,我爱死你了。给我个手机号吧,以后咱们一起性交。”

  于是我又跟她交换了手机号码,然后拉着她的手,追上了大部队。

  值得一提的是,路上我们居然遇到了四个人,三男一女,年纪都不大。三个男的长得跟大猩猩一样,雄壮丑陋;女的长得却非常漂亮,美若天仙,气质脱俗,看得我口干舌燥,阴茎胀痛。他们四个也都背着登山包,穿着登山鞋,估计是出来搞户外远足的大学生驴友。他们见到一队十几个人的裸体男女,男的看得眼都直了,两个女孩儿却羞红了脸,捂着眼睛拉着那俩男的跑开了,估计明天网上又得多一条关于风门村灵异事件的见闻实录,不知道这如此香艳的灵异事件,能否将风门村打造成一个旅游胜地。

  各位色友,有点儿抱歉发晚了一些。下午有事出去了,没在计算机边,没注意各位色友已经把楼盖到了150层……好吧,虽然晚了些,但这次发的内容却不少,希望能够满足各位色友的色情畅想……昨天晚上写到很晚,又存了一到两章的稿子,所以还可以悬赏楼层。这次200楼发文咯……看到各位色友普遍希望女主能够再矜持些、害羞些,希望能再多些女主心理活动的描写……呃……看来羞涩型、闷骚型女主还是有市场啊……嘿嘿……好吧,实在不行我让自个儿跟女主离婚,再换个更羞涩矜持的女主来玩?嘿嘿……开玩笑的……
TOP Posted: 04-25 21:34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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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我和美女在棺材里交媾

  山路崎岖难行,一个多小时后,我们还是没能找到黄一复所说的那条小河,却隐约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村子。大家都停下了脚步。现在整个队伍里的男女,或赤身裸体,或穿着半透明的情趣内衣,实在不适合去有人烟的地方伤风败俗。而且大家之前穿的衣服,都丢在了山脚下的大巴车上,现在想换上件能见人的衣服都不行。

  黄一复对照着卫星导航仪看地图,诧异地说:“路线没问题啊,根据地图,这里根本不该有村落。”

  大家面面相觑。找不到小河,就意味着我们的饮用水得不到补充。而这时大家带来的水都喝得差不多了,没有补充水源,根本坚持不了多久。这可是件大事。不过大家看着就在眼前不远处的村子,丝毫感觉不到断水的压力。大不了派几个脸皮厚的男士,穿着半透明的内裤去讨水。这里如此闭塞,估计谘讯和网络肯定不发达,有没有相机都成问题。只要大家赤身裸体、伤风败俗的样子不上网,一切好说。

  黄一复征求志愿者去村里侦察讨水,没想到大家都十分踊跃,应征者众,男女都有。看来大伙儿对在闭塞的山村中暴露肉体感到毫无压力,反而觉得新奇刺激,都想给这个闭塞的小山村带来一场视觉盛宴、精神风暴。黄一复因为是本地人,倒是格外谨慎,说既然大家都想进村,干脆一起去,不用再派侦察小分队。不过着装要庄重,不能赤身露体。于是那些一丝不挂的家伙就开始嘻嘻哈哈地穿衣服。但穿上那些半透明的所谓“冲锋衣”也并不比赤身裸体好多少,反而更让人脸红耳热、鸡巴勃起。

  换装结束后,大伙儿开始向不远处的村子进发。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村口,却发现整个村子阒无人声,没有鸡鸣狗吠,没有炊烟袅袅,没有欢声笑语,没有鸟鸣虫叫,一片死寂,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村里的房子大多都是泥墙草房,依着地势而建,错落有致。但进村后一路行来,发现很多房子的院墙都塌了,房门大开着,屋里黑黝黝的,没有声音也没有灯光。大伙儿心里诧异,敲了几家门,都没人应。用手轻轻一推,门也没关。进屋后发现屋里一片狼藉,闻不到饭香味也没有一丝人气,倒是有点儿灰尘和泥土的味道,跟那些废弃很久的老屋一样。连进几家都是这样,大伙儿开始面面相觑。

  赵润生苦笑着说:“这明明就是个废弃的村落,恐怕几十年没人住了。老黄,咱不会歪打正着走了条近路,直接就到风门村了吧?”

  黄一复看了眼手里的卫星导航,蹙着眉说:“不会的,风门村离这里还远。”

  赵润生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这里既然是个无人村,今晚刚好作为我们的宿营地。就是水源麻烦。”

  黄一复笑了,说:“有村子的地方还怕没有水源吗?人搬走了,可水源搬不走。我们再找找,肯定能找到。没有河,说不定还有水井呢。”

  黄一复果然有些见识。很快,大家就发现了一处水井,井边还有木头的辘轳和很粗的井绳。可惜大伙儿打着手电筒往井下照,却发现井里根本没水,是一眼枯井。黄一复强笑着安慰大家,说不要紧,继续找,肯定还会有别的水源。于是大伙儿打起精神继续沿着村子的主道走,直到走到村子的另一头,大伙儿才开心地发现,原来这里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河,流水湍湍,清可见底。大伙儿顿时把满腔心思全部丢到九霄云外,欢呼一声跑到河边,或装水焉,或洗脸焉,或脱光了衣服跳到河里鸳鸯相戏焉。我刻意注意了一下叶子和钟山,发现那老男人正赤身裸体地抱着叶子往河里走,叶子赤身裸体,一条大腿上穿着黑色丝袜,另一条大腿则光裸着,系在腰间的蝶形跳蛋已被解除,但她的阴道里却多了一条粗黑坚挺的阴茎。叶子被钟山抱着,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垂着头,无力地靠在钟山的肩膀上,屁股随着钟山的步子而上下颠簸,使钟山粗而短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几次甚至连龟头都露了出来。

  找到水源后,黄一复轻松了很多,笑着对赵润生说:“原来地图不准,标出的那条小河在这里。”

  赵润生爽朗地笑了起来,说:“今天的露营地就建在河边好了。现在自由活动,晚饭自理。”

  他抓纸蛋分到的新伴侣是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清纯可爱;他的太太白洁则成了一个二十多岁小男孩的女伴。

  何姝俏脸含春地看着我,娇声问道:“老公,你想怎么玩儿我?”

  我心里一荡,揽住她的腰说:“咱们先去村里转转。”

  村子很古老,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我们拥抱着走进一间废弃的房子,里面光线非常暗。绕过几条横七竖八乱摆的木条凳,我们走进了一间厢房。厢房里只有一扇很小的木棂窗,光线更暗。窗下是一盘土炕,塌了一半,露出炕洞里破碎的土墼和灶灰。

  刚进屋,何姝就有点儿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坚挺的乳房压到了我的胸前,满脸春情地对我说:“哥哥,快玩儿我吧,我阴道里还有你塞进去的丝袜呢,你太会玩儿了。”

  一边儿说一边儿闭上双眼,把头靠上来向我索吻。

  我目光如炬,在适应了黑暗之后,居然发现那盘土炕上有一个粉红色的薄纱肚兜,顿时精虫上脑,根本没去想在这种闭塞的乡下,怎么会有如此性感的肚兜,揉着何姝挺翘丰盈的屁股,咬着她的耳朵说:“乖,不要急,你看那是什么。”

  指着土炕上的肚兜让何姝看。何姝眼睛一亮,娇声说:“好哥哥,你又生出什么好玩儿的心思了?难道想让我穿那件肚兜?”

  我不说话,一边儿吻她,一边儿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丢到炕上,然后拽过那个小肚兜,挂在了何姝的脖子上,又给她系好系带。薄薄的小肚兜被何姝坚挺的乳房顶得高高耸起,看上去格外性感。我脱下她脚上的登山鞋,从包里翻出一双黑色长筒丝袜给她穿上,又把那双黑色高跟皮鞋套在了她的脚上。

  “你好变态啊。”

  何姝娇笑着褪掉我的内裤,用手轻轻抚弄着我勃起的阴茎说。

  “先不忙着性交。”

  我说:“看看屋里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一边儿说一边儿取出强光手电筒,把光圈开到最大,照在何姝身上。穿着粉红肚兜、黑色丝袜和高跟黑皮鞋的何姝,在手电筒光柱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何姝被手电筒的强光刺到了眼睛,娇笑着躲闪,却不料一个趔趄,差点儿绊倒。

  “脚下有个箱子。”

  何姝抚着被碰疼的小腿说。

  我举着手电筒往她脚下照,结果大吃了一惊,说:“这不是箱子,是口棺材。”

  吓得何姝惊声尖叫,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别怕。河南农村有个风俗叫祀灵,会把新死的人放进棺材,在老家祖屋里放七天。而且,有些时候棺材里未必有尸体,也有农村会提前备好棺材放在家里,以防日后有个三长两短,不能及时收殓。”

  我安慰何姝说。

  “那这里面会不会有死人?”

  何姝还是有些害怕,问我。

  “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有些恶作剧地说,又装模作样地要去掀棺材盖子,想吓何姝一跳,却不料何姝居然有些兴奋地说:“对,掀开来看看。如果里面是空的,我想试试在棺材里性交的感觉。”

  她这一说,顿时让我心里一紧,浑身一哆嗦,阴茎陡然勃起,心想如果真能在棺材里跟何姝这样一个漂亮女孩儿交配,还真是非常刺激。顿时精虫上脑,忘了害怕,跟何姝一头一个,使劲儿把棺材盖推到一边,然后打着手电筒往棺材里照。一看之下,又惊又喜。

  棺材里还真有一具尸体,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儿,叶子都比不上。而且这女孩儿身上穿的,居然是一套红色的立领宫装,看上去极其高贵。何姝也忘了害怕,娇声赞美道:“好漂亮的女人,好漂亮的衣服。”

  我心里突然涌上一个疯狂的念头,这念头刺激得我欲火焚身,阴茎涨得发疼。我问何姝:“老婆,我们在这具棺材里交配,你怕不怕?”

  “我不怕。好刺激啊。”

  何姝两眼亮晶晶地说。

  “那咱们先把她挪出来,咱俩进去。”

  我指了指宫装少女的尸体说。

  “嗯。”

  何姝很痛快地答应了。

  我们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很快就把宫装少女的尸体抬出棺材,放到了地上。

  “老婆,把肚兜脱掉。”

  我说。

  “为什么?”

  何姝不解地问。

  “我要你穿着她的宫装跟我干。”

  一边儿说,我一边儿动手去剥宫装少女尸体的衣服。

  “啊,老公,你太会玩儿了,我爱死你了。”

  何姝开心地脱掉肚兜,又动手去脱尸体的裙子。

  少女的尸体上只穿着这么一套宫装,除掉宫装后,里面就一丝不挂了。

  我温柔地为何姝穿上宫装的上衣,却没有给她系纽扣,让衣襟散开着,露出了她娇美坚挺的乳房。

  等我为她套上上衣,何姝居然又要去穿那件宫装的裙子,看得我直乐,摸着她圆润的大腿说:“丫头,你傻呀,穿上了我还得给你脱,不然怎么把阴茎插进你的身体?”

  何姝害羞地一笑,信手把裙子丢到了土炕上。

  我打横抱起何姝,把她放进棺材里,看了眼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女尸,心里一阵发紧,伸手摸向女尸的下体,居然发现那里还有些湿漉漉的,心里又是一动,似乎觉得有些蹊跷,但棺材里已经玉体横陈,美色当前,当然是龟头优先,大脑靠边儿站。于是抚弄着胀痛的阴茎,跨进了棺材。

  棺材里空间很小,但男女交配空间越小越有味道。我跨进棺材后,想了想,又把棺材盖盖上了,只留一条很窄的缝以便呼吸。何姝呼吸急促,欲火焚身,我的身体刚与她接触,她就浑身抖个不停,伸开双臂紧紧揽住了我的脖子,吻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一边儿接吻一边儿含含糊糊地说:“哥哥,好哥哥,我爱死你了。还没被你干,我就快高潮了。回去后我也做你的情人好不好,我要天天被你干,让你在我身体里射精。”

  “嗯,好,我也爱死你了妹子,你太骚了,太有女人味儿了。”

  我一边儿含糊地说,一边儿用手使劲儿去揉捏她的双乳。何姝双手激动得在我身上到处抚摸,轻轻抚弄我的阴囊,又用手指去捏我的龟头,技法熟练,搞得我闷哼连连,浑身抖个不停。

  “哥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干我,干我。”

  何姝带着哭腔说。

  我听着一阵激动,使劲儿分开何姝的两条大腿,就要把硬得发胀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

  “里面还有丝袜。先抽出来,不然会被你全弄进子宫里。”

  何姝带着哭腔说。我的龟头蹭在了她的大腿根上,刺激得她娇躯不由自主地乱抖,起了一身棘皮疙瘩。

  我伸手扯出了塞在她阴道里的肉色丝袜,用龟头顶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口上,使劲儿一挺屁股,就把坚挺的阴茎插进了她湿滑的阴道,直达子宫。何姝闷哼一声,双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屁股,浑身一阵乱抖,嘴里如泣如诉地呻吟着:“不要动,好舒服,好充实……哥哥,我高潮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心说这女孩儿真是个尤物,开放、性感、风骚、妩媚,床上功夫好还容易高潮,简直就是个极品,心里越发坚定了要跟她保持长期性关系的信念,使劲儿挺了挺屁股,让阴茎能够更深入地插进她的阴道,希望能带给她更多快感;又用嘴吻住了她的舌头,使劲儿吸吮。

  过了好大一会儿,何姝才渐渐松开了按住我屁股的双手,喘息着说:“哥哥,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然后我再伺候你射精。你不要拔出来,就让它在里面,好舒服,好充实。咱们先在棺材里躺会儿。”

  我“嗯”了一声,亲了亲她因为高潮而有些发烫的小脸,居然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爱你,小妹。”

  “我也爱你,老公。”

  何姝喘息着,激动地说,一边儿说,一边儿又吻上了我的唇,揽着我的脖子激吻。无限激情中,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老掉牙的命题,就是关于“因性而爱”还是“因爱而性”的争论,心想,大概所有的爱都由性而来,都是因为荷尔蒙的分泌产生的吧。我跟何姝认识才不过一天,感情基础无从谈起,但却因为完美和谐的性,而彼此信誓旦旦地说爱,这样的爱,难道不是建立在彼此满意的性的基础上的吗?

  我趴在何姝赤裸的身子上,躺在棺材里,想着严肃而神圣的关于“爱”的命题。何姝搂着我,亲昵而充满依赖地抚摸着我的脊背、我的屁股、我的大腿;我也爱昵地抚摸着她的唇、她的脸蛋、她的乳房。我们俩就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没有激情,只有信任和依赖。

  不过,何姝虽然已经高潮,但我毕竟还未射精。经过了这么多的刺激,所有刻意的前戏都显得浅薄无聊。我的阴茎依然勃起,何姝的阴道依然湿润。我慢慢地耸动着屁股,让坚挺的阴茎在何姝温润的阴道里轻轻抽插。一边儿无意识地抽送,我们一边儿漫无边际地聊着天。

  何姝说起她的初恋情人,说那是一个痞子,在高一的时候就夺去了她的童贞,后来抛弃了她,跟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好上了;而她觉得最兴奋、最刺激、最有成就感的一次性爱,则是跟一位十多岁的初中生。那是一个生活在十分闭塞的小山村里的小处男,什么都不懂。那时,何姝已经十八岁,因为出席父亲一个投资项目的开工典礼,而去了那个穷山恶水的小县城。典礼结束后,她穿着旗袍和丝袜,没穿内裤和胸罩,开着父亲刚给她买的凯迪拉克跑车去乡下兜风,遇到了这个小男孩。出于恶作剧的目的,何姝刻意去勾引他,请他上车,教他摸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又把旗袍撩起,让下体完全赤裸给他看。后来,何姝在那个小山村一个村办企业的废弃的公共男厕所里,撩起了自己旗袍的下摆,把小男孩勃起的阴茎,塞进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道。那时,小男孩还不能射精,但高潮的时候却一个劲儿地喊她“妈妈”让她充满快感和负罪感。俩人性交的时候,她坐在男厕所高及大腿的尿池上,双腿使劲儿缠着小男孩儿的屁股。高潮的时候,俩人一起跌坐在地上,浑身沾满了厕所里的污垢。

  何姝的讲述让我欲火焚身,抽送的速度渐渐加快。而何姝也已经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情欲重新燃烧,呻吟声越来越大。当我激烈抽送了十多分钟以后,何姝突然失控地喊:“哥哥,哥哥你卡我,卡我脖子!”

  我毫不犹豫地伸出一只手卡住了何姝的脖子。何姝脸涨得通红,两条腿失控地乱蹬,然后我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何姝两腿绷直,不再乱动了。

  我有些害怕,赶紧松开卡住何姝脖子的手,扶着她的脸问:“老婆,你怎么了?”

  何姝悠悠地舒了口气,无力地说:“我又高潮了,哥。”

  接着又说了句:“你卡得我喘不过气来,高潮来得特别强烈,连大小便都失禁了。”

  我吃了一惊,伸手摸了摸下体,果然湿漉漉地像是被尿了泡尿;又抽了抽鼻子,一阵恶臭。

  这种环境下,我反而更增兴奋,阴茎越发勃起。刚想继续抽送,却不料何姝呻吟着说:“老公,我真不行了。再干我要死了。你送我回去吧,我要休息。”

  我无奈地拔出胀痛的阴茎,推开棺材板,从棺材里爬出来。然后又扶着何姝的胳膊,把何姝从棺材里搀出来。何姝光洁的屁股上还沾着她排泄的粪便,我用刚才从她阴道里抽出来的丝袜,给她把屁股揩干净,然后扶着她回营地。

  何姝现在的打扮非常惹火。上身穿着一件没系纽扣的立领宫装,散着衣襟,露出了坚挺的乳房和雪白的胸膛;下身赤裸裸一丝不挂;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亮光丝袜;脚上则蹬着一双黑色高跟亮光皮鞋。我们快到营地的时候,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很多人看着何姝的眼光,都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火。

  我没有理他们,因为我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小河边上,叶子浑身赤裸地侧卧着,她的一条大腿被高高抬起,两腿间一个粗壮的阴茎正在不断地进进出出。叶子紧紧地搂住那个插她的男人的头,跟他忘情地激吻。她的身边还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正在揉她的乳房,另一个则在舔她笔直圆润的小腿。

  我扶着何姝走到她的身边。那个正在她身体里抽送的男人抬起头来,看到了穿着宫装、裸着胸膛的何姝,顿时两眼一亮,居然从叶子身体里拔出阴茎爬了起来,对我说:“兄弟,你现在的太太好性感。我快高潮了,能在她的身体里射精吗?”

  我看了眼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叶子,对他说:“你还是想办法满足你现在的太太吧,钟先生。她的身体需要你的精液。”

  “那我不干她。”

  中年男人钟山擦着额头上的汗,退而求其次说:“我只要能摸摸她,亲亲她的奶子就行。”

  又指着地上的叶子说:“这是你原来的太太,你可以在我摸何小姐的时候,随便干她。”

  我看了眼浑身赤裸、充满诱惑的叶子,有点儿心动。再看何姝时,何姝软弱地说:“我听你的,哥。只要你愿意,让他插我也无所谓。”

  我心里一疼,对钟山说:“不准你插她,只准摸和亲奶子。”

  钟山迫不及待地搓着手说:“行,好兄弟,就按你说的办。”

  我把何姝交给钟山,然后躺在地上,揽住了叶子的翘臀。叶子尚未高潮,激情地吻向我的嘴,双手热烈地抚摸着我的大腿。我也没有高潮,立刻跟叶子纠缠在一起,把坚挺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

  叶子满足地“哦”了一声,用她的乳房死死地压住了我的胸膛。那两个男人依然在不停地抚摸着她,还把自己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一个顶在叶子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摩擦,另一个则顶在叶子的翘臀上不停耸动。

  我吻着叶子,温柔地挺动着阴茎,叶子发出了舒服的“呜呜”声。

  正在我慢慢陷入无边欲海的时候,突然被人粗暴地拖走,阴茎也从叶子的下体里抽了出来。我睁开眼看时,拖我的人正是钟山。钟山哆嗦着嘴唇说:“对不起兄弟,我快射了,快高潮了,我得把精液射到你老婆身体里去。”

  说着一把将叶子翻转过来,让叶子仰脸躺在地上,然后猛地把身子压了上去,阴茎狠狠地戳进了叶子的下身。

  叶子快乐地“哦”了一声,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屁股,浑身不断抽搐起来。我知道,叶子高潮了。而就在此时,一股浓稠的精液也从叶子的阴道口流出,淌在了她的屁股上。钟山浑身哆嗦,终于在叶子的身体里射精了。俩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看得我心里一阵醋意翻涌,却又无可奈何。

  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帅哥来到我跟前,指着何姝对我说:“哥,她是我原来的老婆。能让我干她一会儿吗?哪怕只有五分钟。”

  我看了眼何姝,对他说:“她刚刚经过两次高潮,有点儿累。你问下她自己。”

  小帅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性感诱人的何姝,何姝无奈地指着我说:“我现在是他的老婆,只有他才可以在我身体里抽送射精。”

  那小帅哥哭丧着脸又看我。我看了眼地上赤身裸体,下身淌满了污秽精液的叶子,心里非常理解这位小帅哥的心情,于是说:“她太累了。你想插她可以,但只能插三下过过瘾。”

  何姝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对那小帅哥说:“既然我老公允许你干我了,那么你就把阴茎插进我身体里来吧。”

  小帅哥两眼发亮,看着我说:“谢谢哥。”

  然后一把搂住何姝,抬起她的一条腿,把早就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叶子闭着眼“哦”了一声,听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小帅哥把阴茎插进何姝的身体后,屁股只耸动了两下,就有一股浓浓的精液从何姝的下身流了出来。小帅哥一手揽着何姝的腰,一手揉捏着何姝的乳房,快乐地呻吟道:“我射了,我射了。”

  估计想起我答应他的三下还差一下,于是又耸动了一下屁股,把更多的精液从何姝的阴道里挤了出来。

  何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说:“哥,本来我今天的身体,只打算装你的精液的,好给你怀个孩子生下来。”

  我心里一颤,突然有了种莫名的感动。那小帅哥却听得浑身一抖,两眼亮晶晶地说:“就算你生了他的孩子,也得跟我姓,叫我爸爸。”

  何姝不置可否地看了小帅哥一眼,把手伸到下体,捏着他的阴茎从自己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揽住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脸上说:“哥,我累了,带我去帐篷休息吧。今晚我恐怕不能伺候你射精了,真对不住。”

  “小傻瓜,不要紧。没听说‘射精事小,健康事大’吗?”

  我拍了拍何姝的背,抱着她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然后将她放到地上,让她躺下,自己从登山包里取出帐篷,张罗着支起。

  支帐篷的时候,何姝无力地仰躺在地上,屈着一条腿,平伸着一条腿,两腿大大地张开着,露出了她沾满了精液的阴道口。她的衣襟散乱,乳房高耸,丝袜破碎,看得我欲火中烧、阴茎爆胀却又担心她的身体,不敢再去操她。

  这时,我看到赵润生揽着他那年轻的游戏中的太太,赤身裸体地走向钟山,对钟山道:“钟先生,今晚能否把你的太太借我一用?我跟这位漂亮的女士认识很早,虽然在她身体里抽插过,但却一直都未能射精。今晚我想趴在她身上交配,把精液射到她子宫里,了却一桩心愿。”

  钟山为难地说:“可是,我晚上还想再交配几次,再射几次精。”

  “不要紧,今晚你可以趴在她身上抽送。”

  赵润生笑呵呵地把怀里的女孩推向钟山,说:“这个女孩儿床上功夫很好的,保准让你欲罢不能。我才只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她还没有高潮,今晚肯定伺候得你欲仙欲死。”

  钟山看了眼那女孩儿光洁的下身,和阴道里不断滴落的精液,眼睛一亮,拍了下手说:“成交。”

  赵润生松开那女孩儿的腰,弯身抱起了高潮后瘫软在地上的叶子,勃起的阴茎抵在叶子的屁股上,向自己帐篷走去。叶子捂着脸低声说:“赵哥,我今晚真不行了。刚才被钟先生在身体里射了三次,我已经高潮了四次,太累了,阴道都肿了。”

  听得我心里一紧,阴茎更加坚挺,心说才这会儿功夫,他们就已经交配了三次,太牲口了。正在胡思乱想间,又听赵润生说:“不要紧。今晚先休息,明天早上的时候我再插你阴道。”

  我松了口气,心说至少今晚自己可以不用受折磨了。结果俩人进了帐篷没多久,我就听到赵润生的帐篷里传来一声低呼:“赵哥,不要插那里,疼……”

  又听赵润生淫笑着说:“不怕,哥有凡士林,一会儿润滑后就好了,保你欲仙欲死。”

  我看向他们的帐篷,发现帐篷上映出两条影子:一条是叶子的,俯趴在地上,翘着屁股;另一条则是赵润生的,正按着叶子的屁股使劲儿耸动。我心里一紧,心说难道赵润生给叶子的后门开苞了?那里我可都没捞着进去啊。

  我赶紧把自己的帐篷搭好,然后把疲劳到极点的何姝抱了进去。何姝要搂着我睡觉,我拍了拍她的小脸,说:“乖,你先自己睡,我出去一会儿。”

  何姝无力地说:“哥,你不要离开,我会被强奸的。”

  我心里一荡,但看了眼赵润生的帐篷,还是咬着牙说:“别怕,哥马上回来。”

  赵润生果然在操叶子的屁眼。开始叶子还在呼痛,五六分钟后就开始娇喘,然后开始享受地呻吟,到了最后则大声叫起床来。半个多小时后,赵润生闷哼了一声,猛地趴在了叶子的背上,一动不动。我知道,那厮已经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叶子的肛门,成了第一个插入叶子肛门并射精的男人。我的阴茎涨得发疼,回到帐篷里时,何姝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我看着那件穿在她身上的从漂亮女尸身上扒下来的立领宫装,心里风起云涌、翻江倒海,一个邪恶的念头从心里冒出来,吓得我浑身起栗,强拗着自己不去想它,却不料那邪念却像野草一样在心底疯长,转眼间占据了我全部的意识。

  我的阴茎已经胀痛得快要爆炸,想用手去解决,却怎么也不甘心。看了眼何姝酣睡中挺翘的屁股,心里一阵冲动,想去插她,又实在不忍心打扰她。最后目光还是落在那件性感的宫装上,心里顿时失去了理智,猛地下定决心,抛弃了所有伦理道德,悄悄爬出帐篷,看了眼静悄悄的四周,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钻进帐篷入睡了,于是蹑手蹑脚地摸向村子。
TOP Posted: 04-25 21:35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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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香艳奸尸

  离开营地几百米后,我一路飞奔,很快就跑到了我跟何姝在棺材里性交的那个屋子。由于已是深夜,整个院子里更是静得人。但我精虫上脑,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抹黑进了屋子。

  那具漂亮得惊人的女尸,依然静静地躺在棺材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我颤抖着手去摸她的乳房,发现依然还有弹性,而且肌肤光洁细腻,比活人的肌肤稍显僵硬,但却更加刺激。我没少看侦破小说,知道这女尸死亡应该还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心里更是没了顾虑。

  环顾四周,棺材倒是极佳的交配地点,可惜被何姝失禁时弄脏了;土炕也不错,但却塌了一大半,剩下的几乎躺不住人;地面更不行,凹凸不平,硌死人。

  看了半天,发现这间屋子实在不适合性交,于是又摸了出去,推开院子里侧厢房的门,发现这是一个农具房,里面零散丢了些犁、耙等农具,除此之外,整个屋子里就堆着些麦草。我心里一荡,心说这可是绝佳奸尸地点。于是回屋,抱起那具绝代佳人的尸体,想了想,又把那件丢在炕上的粉红肚兜捡在手上,直奔厢房而去。

  我在麦草堆里扒出个窝,弄得地上软和和的,然后把女尸仰放在草窝里,打开手电筒,仔细欣赏女尸完美的胴体。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外伤,甚至没有一道疤痕和胎记,极其完美;由于死亡时间不久,身体尚未浮肿变形,还保持着绝佳的身材;肌肤仍有弹性,只是稍显僵硬;全身已经没了血色,苍白而性感。

  我用手电筒照向她的下体,发现阴毛很乱,好几缕阴毛分成几撮粘在一起,像是被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粘住的。我又把中指插进她的阴道,抽出来一看,果然黏糊糊的;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精液腥臭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心下恍然,想这女尸未必就是正常死亡,要么是被人先奸后杀,要么是被人先杀后奸,要么是被人奸了再杀、杀了再奸。看着女尸娇美的面容和火爆的身材,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她活着时被人强奸反抗的场面,血腥香艳,让我血脉贲张。

  我分开女尸的两条大腿,跪坐在她的胯前,然后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腰间,捏着阴茎就往她身体里插。虽然她阴道里有不少精液,但这毕竟是一具尸体,不会自己再分泌体液,所以阴茎插入时还是有些干涩困难。但这也同时让我感觉到她阴道的紧致,夹得我阴茎舒服到极点,几乎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我慢慢地插入,终于将整根阴茎都插入到了女尸的下体。但就在我的阴茎齐根没入的时候,女尸的大腿却突然紧绷了起来,随后像在垂死挣扎一样抖了一下,吓得我以为尸变,差点儿阳痿。刚想拔出阴茎落荒而逃的时候,女尸已经停止了抖动。我福至心灵,想起了侦探小说里曾经说过,人死后还会有神经反应和生物电什么的,尸体受到刺激依然会有条件反射,于是稍微安心。又想这不过是一具柔弱女孩儿的尸体,即使尸变也不会武力值太高,跟我武斗,指不定谁输谁赢,于是心下大定,鸡巴重新勃起,在女尸的阴道里开始抽插。

  在这样一个被废弃的村子里,在这样一所充满霉味的黑暗小屋里,做奸尸这样一件无比刺激的事,这一切使得我的心理兴奋得无以复加。我揉捏着女尸的乳房,屁股耸动,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我的阴茎,使我兴奋得几乎失去理智。我捏住女尸的嘴巴,趴下身子压在绝美女尸的娇躯上,然后去吻她。女尸的嘴巴里也有一股精液的腥臭味。看来奸杀她的那条色狼并非只干了她一次,也并非只在她阴道里射过精。但我此时精虫上脑,根本不管不顾,依然吻了上去。

  女尸嘴巴里的腥臭更加刺激了我阴暗罪恶的心理,快感加剧,终于大吼一声,在女尸的子宫里射精了。我趴在女尸的身上,使劲儿喘着粗气。我的阴茎依然坚挺勃起,插在女尸的阴道里,一抖一抖地往外喷洒着精液。我的心里充满罪恶的兴奋,不想就此离去。于是轻轻翻身,自己仰面躺下,让女尸趴在了自己身上。期间,我的阴茎依然插在女尸的阴道里,并没有拔出。我扶着女尸站直了上身,让她有点像女上男下式那样骑在我的身上。我又把那件肚兜给她穿好。她的胸膛高高耸立,顶得粉红色半透明的肚兜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坟起,两粒乳头则硬挺地凸现出来。

  我松开手,女尸坐不住,慢慢地趴在了我的身上。我的阴茎依然插在她的阴道里,并未变软。我扶着她的屁股,轻轻上下搬动,一阵阵的刺激再次从阴茎传来,我忍不住呻吟出声,用手隔着肚兜的薄纱去揉她乳房。

  这次我们干得并不激烈,只是慢慢地耸动抽插,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我才再次有了射精的冲动,急忙把女尸推到地上,拔出阴茎,用手使劲儿撸动了几下,然后把她身上的肚兜掀起,让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乳房上。

  射完之后,我身心俱乏,觉得麦草堆里很舒服,于是让女尸侧躺,把她摆成屈膝翘臀的姿势,自己搂着她的身体,一手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抚弄着她的阴毛,阴茎顶在她已经稍显僵硬的屁股上,然后用麦草盖住我俩的身体,让我们整个陷入草窝里,就这么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我听到外面似乎有脚步声,心里一惊,醒了过来。刚要翻身爬起,却不料身体一动,勃起的阴茎就戳到了一个软绵绵的肉体上,这才想起自己怀里还抱着具貌若天仙的女尸,自己的阴茎刚好捅在她的屁股缝里,顶在了阴唇上。心里一紧,想到刚才自己居然在一具漂亮美艳的女尸身体里射过两次精,顿时又是精虫上脑,阴茎涨得厉害,于是用手轻轻抬起女尸的一条大腿,自己扶着坚挺的阴茎,第三次插入了她的身体。此刻她的身体里还装满了我的精液,润滑泥泞,舒服得我差点儿呻吟出声来。跟一具美艳的女尸交媾,生理刺激还在其次,关键是心理刺激已经强烈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咬着牙,憋着几乎要射精的冲动,慢慢地耸动着屁股。

  这时,屋外的脚步声更加清晰杂乱,甚至还听到有人说话。我一边儿插着女尸的阴道,一边儿凝神去听,隐隐约约听着有个男人的声音低声问:“怎么不见了?”

  又听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好臭!棺材里有秽物。”

  第三个男人的声音道:“是大便。”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说:“那具尸体还没吸足阳精,决不会自己走掉。恐怕跟外面那群男女脱不了干系。”

  另一个道:“这里有只长筒丝袜,还有条宫装下裙。”

  第三个道:“老童的话有道理,恐怕就是那伙人干的。那里面有那么多精壮的男人,伶妃肯定不会放过;还有那么多骚媚漂亮的女人,王爷也不会不动心。说不定这时候已经得手了。”

  第一个人道:“我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

  说着,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离开了屋子。

  我听着心里一团浆糊,心说什么伶妃王爷的,难道这里在拍电视剧?但静下心来把三个人的话串到一起再一琢磨,又想到风门鬼村的各种网络传说,和这座地图上并未标记的无人村的种种诡异,一颗心顿时吓得怦怦直跳。我不是共党分子,所以对共党宣传的那一套无神论从来都嗤之以鼻。对于未知不解的领域和事务,一棍子统统打死,这本身就不符合唯物主义客观辩证的原则。共产党向来喜欢自相矛盾,这事地球人都知道。作为我个人来讲,倒是坚信空穴来风、枳句来巢的道理,觉得所有的流言都不可能凭空捏造,肯定有它存在并传播的道理。既然网上有关于风门村那么多的灵异流言,我们又凭什么认为这些都是假的呢?这里距离风门村已经很近了。凭空出现的无人村,安静得不可思议的环境,诡异的棺材,香艳且被奸污过的女尸……这一切已经在挑战一个正常人的想象力极限了。现在如果说有鬼,我倒宁肯选择相信。

  好吧,如果有鬼,那么,能有这么漂亮的女鬼也不错,至少目前我们已经发生了肉体关系,我已经在她身上高潮过两次了,很舒服。一边儿想着,我又开始耸动起屁股,坚挺的阴茎在漂亮女尸的身体里不断抽送。

  大约五分钟后,又是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道:“果然,河边只剩下了几顶帐篷,人都没了。”

  这话顿时吓了我一跳。叶子和何姝可都在河边的帐篷里,难道她们都遇到了危险?接着又听另一个声音说:“走吧,咱们回古墓去。香妃的尸体应该就是他们搞鬼弄走的。不过这事儿不敢让王爷和伶妃知道,咱们得偷着打听。香妃生前就极得王爷宠幸,死后王爷宁肯不让她转生成鬼,也不让别的男人碰她,往她身体里射入阳精。要是让他知道香妃的尸体被我们弄出来肆意奸淫,我们兄弟三个可都完了。”

  第一个声音道:“王爷犯傻。香妃再美,现在也只是一具尸体。让咱们这些阳间的男人干,在她身体里射精,只要给她吸足足够的阳精,就能转生成鬼,可以和王爷长相厮守,有多好。可王爷偏偏见不得别的男人的阴茎插进香妃的身体,见不得别的男人在香妃身体里射精。自己又是具阴魂鬼体,就算天天奸淫香妃的裸尸,也射不出阳精,不能让香妃复活啊。何苦呢?香妃只是个侧妃,王爷却这么爱她,容不得别的男人奸淫她的裸尸;可伶妃这个正妃,王爷倒忍得她随意淫乱,让她阳宠阴宠都蓄了一堆,每天晚上都让一堆男人奸淫,弄得全身上下都是精液。王爷反而开心,也跟别的男人一起干她,在她身体里射精。只有香妃,呃,还有那个据说更美貌的燕妃,两个都是侧妃,王爷反而不许任何人干她们。我觉得王爷是不是有点儿……”

  前一个声音“嘘”了一声,说:“不要妄发议论,当心罹祸。咱们先回古墓。”

  说完,外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香妃?”

  我看了眼正在被我干的绝代佳人的赤裸的尸体,心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这是具古代王妃的尸体?可她明明娇艳如花,身体还有些柔软,就像昨天才刚刚死掉一样。”

  这一晚上我听到和见到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也容不得自己去慢慢消化。但我最关心的两个女人目前下落不明,这事儿我可不能袖手不管。我看了眼玉体横陈的香妃的裸尸,强压下心里的色念,从她下体里拔出阴茎,然后鬼鬼祟祟地爬起身,背好登山包,也来不及再去穿那条透明色情内裤,赤裸着身子就偷偷缀了上去,蹑手蹑脚、警惕四顾,所有做派都学的是电影敌后武工队里的魏强。

  那三个男人大概没想到在这里会有人跟踪他们,一路上根本没有掩饰行迹,大摇大摆地沿街疾奔,很快就来到了那口枯井旁边。然后他们依次缀着绳子,溜进了枯井里。

  我知道,大概他们所说的那座古墓的入口,应该就是这口枯井。我在井边等了一会儿,约莫着三人应该离开入口了,这才缀着井绳,也溜到了井底。我不敢开手电筒,摸索着在井底转了一圈,果然发现了一个不大的土洞,人想进去,得靠爬。我也是受盗墓小说《鬼吹灯》教育多年的人,当然知道这个洞恐怕就是盗洞,是盗墓贼挖出来的甬道,另一头应该就是墓室了。而前面那三个人既然自称是“阳间的男人”那么就不会是古墓里转生成鬼的尸体,说不定就是当年的盗墓贼。而把这些鸡零狗碎的情节串起来,我就得到了一个让我脸红心跳的故事主线:几个盗墓贼发现了这个废村里有座王爷墓,于是动了心,准备盗墓,并且才华横溢地选择这个枯井作为盗洞入口掩人耳目。他们进入古墓之后,有没有拿到值钱的殉葬品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看到了几具死了几百或是几千年还栩栩如生、勾人魂魄的女尸,于是跟我一样起了奸尸的念头。而这些尸体既然经过这么久的岁月还能保存完好,肯定死前经过了特殊处理或者被茅山道士施加了咒法,男人能够在跟女人多次交配,获得足够的阴精,女人能够在被男人多次奸淫,获得足够的阳精的时候,转生成鬼。而这些盗墓贼显然又是色胆包天的人,奸尸肯定不止是奸了一次两次,否则香妃的裸尸被我连续奸淫了两次,之前又被他们也奸淫过几次,早该复活了。肯定这些古尸想要复活,需要比较多的交配次数、比较足量的阳精或阴精才行。在经过长时间的奸尸之后,伶妃和那个王爷的尸体转生成鬼了,然后又用手段控制了这些盗墓贼,让他们这些阳间的活人,替鬼打工。

  不过,这个主线明显有两个漏洞:第一,香妃那么美丽香艳的尸体,为什么在伶妃和王爷转生成鬼前,没能一起复活呢?按理说,依着香妃的姿容,应该更额外得到盗墓贼的关照才对,估计奸淫她并在她身体里射精的次数,要比伶妃等别的女人要多。不过,这个问题我的解释则是,在伶妃和王爷复活前,这些盗墓贼并没能找到香妃的尸体,所以没有去奸淫她,在她尸体里射精。而在王爷复活后,他又通过手段控制了这些盗墓贼,不让他们去干香妃。

  第二个漏洞就是,如果说女尸复活需要阳精,那么王爷复活就必须阴精才行,需要跟阳间的女人交配。那么,王爷又是如何复活的呢?当然,我的解释则是,一起盗墓的盗墓贼里,应该有女人。这些女尸既然如此美丽香艳,那么王爷的相貌肯定也差不了,估计也让盗墓的女人动了春心,把王爷勃起了几千年的阴茎,插进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就是女上位耸动屁股,最后女盗墓贼高潮,王爷获得阴精。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不着边际的猜测,而且是我在看到这个盗洞的一瞬间,利用自己从《鬼吹灯》、《盗墓笔记》等盗墓小说里学到的知识,架构出的一个刘伟式盗墓奸尸猜想,不知道跟哥德巴赫猜想相比,哪个看上去更不靠谱儿。

  我一边儿猜测着这个看上去非常乌龙不靠谱儿的见鬼事件的来龙去脉,一边儿爬进了盗洞。在爬过一段长长的甬道之后,眼前豁然开朗。虽然这里依然一片漆黑,但我目光如炬,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不算太大的空室当中,面前不远处是一道一人多高的大门,大门紧闭、颇为气派。

  受《鬼吹灯》教育这么多年,总算让我明白了很多事。譬如说三国时代有政府核发执照的盗墓贼叫摸金校尉,而现代有执照的盗墓贼则叫考古专家;譬如说在古代如果拿到了王爷这种高级职称,死后的墓葬非常奢华,墓室更是仿生前的府殿建筑,正门、仪门、大殿、接官厅、议事厅等等什么都有。我想这位王爷大概还算廉洁,只让茅山老道给自己和一干妻妾加持了复活咒,没大兴土木搞地下工程,因为他的墓室只有一道正门,连仪门都没,在王爷这个圈子里,算得上低调了。

  但当我轻轻推开这道门后,马上就发现自己错了。

  这个墓葬太庞大、太豪华了。都说侯门深似海,乱闯必迷路,我看这座王爷坟也大概就是这样,到处都是气派的廊道,到处都有豪华的殿堂。而且,廊道两侧的墙壁上,还燃着灯,虽然不如电灯泡亮堂,但满眼是灯的感觉还是很气派。

  不过,我并不怕在这里迷路,因为我已经隐隐约约听到前面有乐器的声音,似乎有人在举行歌舞宴会。在这么复杂的地下宫殿里我可不敢乱闯,一旦迷路,我也只能在这里找口空棺材等死了,或者运气好,能够找到一口有美丽女尸的棺材,自己爬进去把女尸剥光了,干到精尽而亡,来一个安乐死。但我毕竟还不想死,哪怕是趴在美丽的女裸尸身上,阴茎插在她们的阴道里风流死也不想。所以,我必须找人多或者鬼多的地方去,寻找叶子、何姝、白洁她们的下落。因为从那几个盗墓贼的话里我听得出,这些鬼男鬼女捉他们来,是想跟他们交媾。所以,这时估计他们都在一起。

  我循着声音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一座大殿前。大殿里灯火通明、丝竹悦耳、极难藏身。我不敢造次,只能加倍小心地摸进殿里。就在我张惶四顾,想找个靠谱儿的藏身地儿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却向我而来,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见不远处有一口很大的棺材,来不及多想,几步冲了过去,翻身进了棺材。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心里仍在怦怦乱跳,躲在棺材里发力,悄悄移动着棺材盖,让盖子几乎合住,只留下一道缝隙。

  做完这一切后,我才松了口气,然后发现棺材里居然是有人的,又是吓了一跳。不过那人被我压在身上也不喊疼,估计也是具尸体,于是我又放下心来,借着棺材盖缝隙处透进来的一道微光,去看里面的尸体。一看之下,顿时惊为天人。

  这也是一具女尸,美得吓人。跟香妃相比,香妃显得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而这具女尸则是浑身透着一股妖媚的味道,风骚入骨、媚态天生,是那种色狼眼里的极品尤物类型的女尸。而且,这具女尸的穿着也更诱人。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薄纱抹胸,高耸的乳房和小巧的乳头若隐若现;下体则赤裸裸一丝不挂,看得我呼吸急促、阴茎勃起。不过现在不是奸尸的好时机,我得以大局为重。

  我趴在了女尸的身体上,勃起的阴茎顶在了她的小腹上,准备找个舒服点儿的姿势,观察大厅里的情况。但就在我趴到女尸身上之后却发现,这具棺材上,竟然有一个很小的蛀洞,刚好与我视线相平,可以透过这个蛀洞观察棺材外的情形。

  我心中大喜,赶紧把眼凑到蛀洞上去,却不料身子一动,勃起的阴茎居然戳进了女尸的阴道,虽然只进去一个龟头,但也让我舒服得差点儿呻吟出声来。

  我任由龟头留在娇媚女尸的阴道里,自己则压在半裸女尸的身上,顺着蛀洞向外看。一看之下,我的阴茎顿时变得更加坚挺,居然有些硬得难受起来。

  大厅里的情形已经淫靡到了极点。
TOP Posted: 04-25 21:36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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