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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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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老婆关于温泉之旅的汇报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宁卉出得门后,留给宁煮夫满屋子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的香水味道。
  但宁煮夫其时有点重感,鼻塞得紧,嗅觉失灵——可惜了那混搭着老婆迷人气息的香水,还是Dior的哦。你说宁煮夫今晚把老婆都赠出去了,一点余香也无福消受,冤还是不冤呐。
  宁卉这一去,我知道除非她自个回头,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我老婆即将委身在别人……的鸡巴下了。
  这时候想着鸡巴这个秽词儿我还是销魂的紧。
  期待我老婆此刻回头像期待地球自转改变方向一样是一个不可能的奇迹。我感到自己呆立的身体像一台空转的马达,身体哒哒的震动如麻却挪动不开脚步。
  我理智地不去想那个不可能的奇迹,我冷静地想更有可能我老婆激动得像个新媳妇似的头不是回了,是继续向前一头扎在王英雄山一样伟岸的怀里。
  这时候,宁公馆出奇的安静,像漫天的烟花突然消停下来。
  我摩挲着房间要找什么东西——我想找一根针,我想把这根针从我手中滑落下去,然后听听这根针掉在地上的令人回肠荡气的空谷足音。
  但是我只找到一根牙签,我仍然把它高高举过头顶然后让它像砸在牛顿头上的苹果一样做自由落体——牙签在空中坠落得很优雅。
  “砰——”
  当牙签碰击到地面的一刹那,哪里是啥子空谷足音,分明是一声如同闪雷的巨响传来,让我的耳膜都差点震坏了,差点就成了一根牙签制造的惨案。
  这宁公馆真他妈的静啊!
  奇怪的是那巨响一直不绝于耳,我才明白它跟牙签没什么关系。
  我的手机响了。
  “你小子在哪里?”
  是乔老大的声音,“出来陪我喝酒完了咱们斗地主,我朋友听说你斗得好特地慕名要会会你。”
  接到这个电话我当即内牛满面,不然,这一大晚,我连鼻子都闻不出老婆留下来的气息了,我怎么过啊?
  我驱车前往一家羊肉汤锅店,乔老大说天气冷想吃羊肉——这乔老大吃羊肉还真会挑时候,把身子吃得热乎乎的让我何处消受去?不晓得我今晚回去没得老婆抱只有老婆的抱枕抱啊。
  今晚老婆要抱别人。
  乔老大见我坐下,便很亲切地跟我我嘘长问短:“来来来,今儿天冷吃点羊肉暖和暖和身子,今天咱们就喝劲酒,你小子多喝点到时反正回家有老婆暖被窝。”
  奶奶的……姓乔的。
  刚刚坐定,老婆的短信竟然来了,我身子兴奋得抖得跟筛子似的,手颤颤巍巍地打开短信:“老公你吃饭没?我们刚刚到了。”
  我眼里一阵濡湿,仿佛看到老婆说这话时的娇憨的音容笑貌。
  这是个感人肺腑的短信,传达了这么几个信息:一是老婆牢记约法三章在主动跟我汇报来着;二是老婆自己开心吃肉的时候没有忘了让老公喝点汤;三是老婆跟他平安抵达,预示着一切顺利,非神力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了,我老婆跟他就要做那男女间最销魂之事。
  “我正准备吃呢,跟乔老大吃羊肉待会儿斗地主来着。你们住下了?房间怎样啊?”
  房间这一问问出了宁煮夫一肚子的坏水,其实想象中房间里面那张床才是我真正感到销魂之处,我老婆会在这床上跟他度过怎样颠龙倒凤的一夜——一夜得颠来倒去多少回哦。
  “房间装修很漂亮,哇!温泉都引入到房间里的呢,床好大呵老公。”
  看嘛,这是我老婆回过来的短信——她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提到了床,宁卉总是喜欢大床,当初我们结婚买的婚床就是全商场能找到的最大的那种,我量了下足足有两米多宽。
  “床有多大啊,那我也来加入个好不好老婆。”
  我抓紧时间想多跟老婆调会情。待会儿人家入巷了谁还来理我啊。
  有一种调情叫做在老婆跟别人的约会里,调自己的情——宁煮夫已经无解地沉溺其中,快乐成瘾。
  实际上我说“我也来加入”的时候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端正,我谦卑地明白今晚在老婆眼里,他才是她的主宰。
  谦卑是谦卑了,但我承认这个关于“床”和“加入”的短信却淫念十足——我要加入进去,就直接给搞成了两男一女的……三P了——我觉得自己这个挑逗设计得很鬼,便邪邪的等着老婆往这个套子里面钻,我想知道老婆对我耍的这个流氓有什么反应,这么猛付药总得让老婆喝上一壶。
  老婆的短信很快就回过来了,举重若轻得如同棉骨之掌拍在你的身上,清风化雨的让你都不知道是哪个在对哪个耍流氓:“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旁边看看得啦老公反正你也喜欢偷窥的咯。”
  记得最近跟老婆做爱的时候,我都乐此不彼地要求老婆天马行空地想象让她感到最刺激的情节,有次老婆便告诉我说这样好了,老公你就在一旁偷窥我跟人家啊!然后我老婆以火箭般的速度就坐在我鸡巴上达到了高潮……
  今儿我终于侦查出来了我老婆的确好这口——这是个重大的发现和进展,我仿佛听见老婆嫣嫣然的红唇白齿对我说出声“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然后又依旧嫣嫣然的投进他怀里红唇白齿地跟人家吻着一块,一双媚眼以示威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我……这让我全身的情丝性腺像被一根麻绳穿在一起,拉大锯般的在痒痒处勒扯着。
  我鸡巴在裤子里不可避免地直了,硬得发烫——这时候我看见服务员正好把一盘羊鞭倒入到滚烫的汤锅里……
  “老公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们要去吃饭喽,你跟乔老板玩得开心啊!”
  奶奶的,我跟他一个大老爷们有啥玩得嘛!
  这是今晚老婆最后一个短信。
  我记不得后来我吃了多少羊肉,也记不得吃没吃羊鞭了,我只记得我鸡巴一直硬着的,我他妈吃羊肉能把鸡巴吃得一直硬着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这里面有着劲酒不可磨灭的功劳——我就是不知道乔老大今晚为什么邪了门似的一直不停地劝我喝劲酒。
  不过我必须得承认,我老是把汤锅冒的腾腾热气看成是温泉桑拿的蒸汽,里面热翻翻的汤汁一会就被我看成了泡澡的黄汤了,你说我的鸡巴咋个会不一直硬着嘛——此时我老婆没准正跟人家在泡着鸳鸯澡啊,我跟宁卉又不是没在那种房间里泡过,那个黄木桶两个人要同时泡进去必须得帖胸靠背的……就是说在黄桶里我老婆必须得跟他一丝不挂还带着正面全裸然后摸臀帖乳的……你说这么小的空间这么近的距离,黄桶里除了水就是我老婆赤裸无挂身娇肉贵的美艳酮体,他的手不把我老婆全身都紧摸揉搓个够未必去摸硬邦邦的黄桶啊……这个活色生香的景观出现在想象中让我血脉奔涌,“吱”拿起杯子又是朝自己的肚肠灌了一杯劲酒。
  喝!
  “来来来!乔老大……再……拿酒来,酒……个嘛,哪个……怕哪个……咱俩再来,单聊哈……喝!”
  我觉得今儿乔老大请我吃羊肉喝劲酒忒不地道,这还不说,老子斗地主后来也是输得一塌糊涂,八锅羊肉汤锅都输出去了——本来喝了酒我往往还要打得好些,但今晚我打着打着就把摆在旁边的茶杯也他妈看成泡澡的黄木桶了,你说我还斗屁的个地主啊。
  输点钱倒是小事,老子斗地主的一世英名就这样算毁了,完了还免不了被乔老大埋汰一番:“唉,你小子这下搞得连我也糗大了,我可是把你吹得个神一样的,人家冲你慕名而来,结果被打劫的到成了你了。你小子还咋个在江湖上混哦,去找块豆腐把自己撞了吧。”
  回家已是凌晨,天麻麻亮了。
  当我一头栽进床里时,我的大脑依然如空转的马达,像公园里从不停止的旋转木马转着圈儿。
  我才有机会来安抚下自己战备值班了将斗篷支了一晚的兄弟,我一把握住裤裆里像支好架子的小刚炮挺善解人意地说了声:“今晚委屈了你兄弟。”
  我的鸡巴似乎并不满足于我手的抚弄,我于是把老婆的抱枕塞到身下做成个鸟窝状让鸡巴塞裹在上面,这下才让我充胀的鸡巴感到舒服了一些,于是形成了一个奇特的局面让我兴奋得酸楚了一把——我把老婆送给别人插了,自己却在家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当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浪里白条的老婆依依呀呀地跟她的英雄在黄桶浴里情浓性酣时——画面清晰得我能看见王总的鸡巴就在盛满黄桶的水里面,在我老婆淫气勃勃的黑乎乎的阴毛覆盖着的身下进进出出……我的鸡巴很快在抱枕里稀里哗啦地射了。
  “宁卉……啊——”
  我是喊着我老婆的名字射的。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宁卉回家一瞬间扑进我怀里的眼神——晶莹的眸子里写满了需要你对她千宠万爱的娇怜,娇怜深处却有说不出来的张惶。
  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刚从一场由羊肉、廉价的劲酒、淫妻绮梦,自渎的鸡巴和沾满精液的抱枕催生的天昏地暗的睡梦中醒过来,并很快洗漱干净,因为老婆发来短信告诉我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接到短信的时候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想告诉宁卉这一晚我是多么,多么的想她。
  我从来没有这样对老婆有一种思念到心痛的感觉。
  宁卉一进门,尽管只是一刹那的楞怔,我仍然感觉到那足够让我回想一辈子的眼神——如同星空中的一霁雾月散发的清辉。
  那眼神美得让人发颤。
  没等我的舌头反应到正常的说话状态,宁卉便一头扑进了我的怀里。
  宁卉紧紧地搂着我——我很少感觉到宁卉搂着我的时候有这么大的劲头,这种劲头像是要把我当成海绵将最有一滴水给挤出来。
  “还……还顺利吧宝贝?”
  我满生堪怜地问到,声音抑制不住有些发飘。
  “嗯,还好啦。”
  宁卉的声音细如蚊子,像在喉咙里打转。
  这个回答让我浑身一抖,因为这意味着一切,都发生了!
  我用手去捧宁卉的脸,准备把她埋在我怀里的头抬起来,想给她一个深情的吻,想让她知道今天在老公怀里跟昨天并没有什么不同——尽管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宁卉的头只是抵在我的胸口不愿抬起来,呼吸急促。突然我感到摩挲在宁卉脸上的手碰触到一些湿润的液体,我下意识地朝眼睛摸去。
  是泪水。
  “怎么啦,宝贝?”
  我赶紧捧起宁卉的脸,才看到宁卉满眼噙着泪花,“他……他欺负你啦?”
  我不知道都那个了,还有什么耍流氓的方式可以算作欺负呢。
  宁卉摇摇头,然后再次埋在我的怀里。“他对我很好。”
  “那你告诉老公咋了啊?”
  我温柔地抚摸着宁卉的头发,像安抚一只走丢了的小羊羔。
  “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宁卉说这话时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身体,竟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别哭啊宝贝,傻丫头,老公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要你啊?”
  我俯下身去,吻着宁卉的眼睑和并舔抚着上面的泪水说到,眼泪在舌尖涩涩的,但那是我尝过的世间最美的咸味。
  “我……我已经跟王总……做了……老公你真的不会嫌弃我?”
  宁卉张望着我,那样子怯怯的就像三岁孩子打碎了家里的花瓶。
  “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儿,你知道老公把你借出去一晚老公多难捏啊,不就是送你去做那事快乐的吗?你不做你对得起我嘛你?老公怎么会嫌弃你呢?”
  我说一句轻轻刮一下宁卉的鼻子,终于刮得宁卉小嘴给翘了起来。
  “那你可不许不要我,永远都不许!听到没?”
  宁卉伸手在我鼻子上回应了一个响刮,“哼!”
  “这么个美若天仙的老婆,我怎么舍得不要呢!”
  我赶紧擦拭干净宁卉脸蛋上的眼泪,然后结实在她的香唇上给了个满满的响吻,故作委屈状地说到:“唉,你不知道那乔老板昨晚心坏得跟黑炭似的,故意请我吃羊肉不说,还一个劲儿灌我劲酒,还说啥,多喝点,回去反正有仙女似的老婆抱!”
  “咯咯咯,”
  宁卉终于破涕为笑,“啊,老公啊,那昨晚不是委屈了你了。”
  “可不,我便跟乔老板说,我回去哪儿有老婆抱哦,今晚我老婆抱的是别人。”
  我坏坏地说到,眼睛斜斜地看着宁卉看她什么反应。
  “啊,老公你真的这样对他说啊,羞死了!”
  宁卉惊慌的脸蛋看上去有种特别妩媚的美。
  “哈哈哈,骗你的啦。怎么可能告诉他这个啦!”
  我实在不忍心看宁卉花容失色的样儿,赶紧告诉她实情,“不过老公昨晚真的可怜了,你倒是被王总插爽了吧,老公可是抱着你的抱枕睡了一晚啊。你说世界哪儿有这么好的老公,老婆送给别人插,自己却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你坏!谁爽啊?”
  宁卉抡起粉拳就朝我胸口捶来,脸蛋彻底转晴,已经有点目光如水,粉面含春的意思了。
  “还不承认?”
  我抱起老婆就卧室的床头走去,“那你先告诉我,你高潮没有?”
  “嗯,有的啦。”
  老婆娇羞地低下了头。
  “几……几次?”
  “……三次。”
  老婆伏在我耳边悄悄地告诉我,声音小得旁边如果一只蚊子飞过都听不见。
  “这不就是了,都三次高潮还说没爽?”
  要不是我有准备,听这战果汇报我估计鸡巴真的就能一炮将里面所有的秽物给轰射出来,“现在好好的给老公汇报王总怎么把你插到高潮的,详细点哈,不许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坏蛋!”
  老婆顺从地偎依着我,脸蛋绯红。
  我把宁卉摆放到床上,一只手抓起她的手就朝我的胯下伸去,一边急不可奈地扒拉着老婆的衣物。我急切地想一亲老婆身体的芳泽,我想探求若干小时前老婆娇美的的身躯如何在他的身下蜿蜒扭曲着承欢受美。我想嗅出老婆身体因为混搭着他的体味所带来的淫靡的气息。
  我的鸡巴此时已经最大限度地勃起,让宁卉的手握了个满。
  “要老婆怎么汇报啊老公?”
  宁卉很配合地让我将自己扒拉个精光,然后善解人意地用细嫩的手指一圈一圈慢慢捏弄这我的龟头,对它说到:“看你猴急的样子,昨晚委屈你啦。”
  我扯下宁卉粉色的蕾丝底裤,拿在鼻子下狠狠地嗅了一口。“哇,好香宝贝,今天是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宁卉嘤口一张,本来准备要将我的鸡巴一口含进嘴里的,听我这么一说朝我问到。
  我掰开宁卉的泛着白光的双腿,一鼻子便朝里面闻着,那里依旧草长莺飞、水滩丰美,我来回在老婆的芳香森密的股沟里嗅了个够,然后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到:“嗯嗯,老婆啊,有鬼子进过村。”
  “咯咯咯,”
  宁卉完全支撑不了半伏在我身上的姿势,笑的气都岔没了瘫软在我的身上,“老公啊,你今儿要笑死你老婆才作数啊。”
  我将宁卉翻起身来,自己半躺在床檐,一把将她的脸捧着,“老婆,能不能边含着我的鸡巴,边给老公汇报,老公……憋坏了。”
  说完我就将雄挺万丈的鸡巴朝宁卉的樱桃美唇抵过去。
  只见宁卉白瓷芊长的十指将我的鸡巴环绕住,抬头对我嫣然一笑,媚人的拉丝眼月弯如勾,期期艾艾地应答到:“相公委屈多时,奴家这就来好好伺候相公了。”
  说完,檀口一张,红唇白齿优美的开合间就将我大半截鸡巴啜在嘴里。舌尖还在马眼上一阵轻吸,温润濡湿又不失绵劲的力道。
  “哇——悠着点啊老婆!”
  我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感到一阵快感从马眼一直传递到头皮,我要做的拦住上脑的精虫并防止它们这么快地决堤——拦住多一秒,快乐就多一秒。
  我明白这个道理,这老婆的汇报还没开始呢。我起码——我老婆不是昨晚有三次高潮吗,我起码得跟她同步!我的第一次洪峰起码也得等听到到她第一次高潮是怎么到来的!
  “快汇报啦宝贝。”
  我引导着宁卉啜吸着我的鸡巴的力度,我想让这天堂般的感觉永久停留。“就从他昨天接你开始啊。”
  “嗯……好的。”
  从技术上说,边含着鸡巴边讲说话并不太费劲,挺滋味的一件事,相当于吃着棒棒糖说话个嘛,宁卉的口腔和舌头一边爱抚着我的鸡巴,一会儿舔吸下龟头,一会儿含弄一下杆体,一边声娇气媚地开始了叙说,“昨天出去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他来呢。”
  ……
  宁卉出门前看得出来宁煮夫缠绵难舍,才坚持不让他送自己。除了怕宁煮夫情绪不好,自己还没有完全适应老公将自己亲手交给另一个男人手里——谁知道王总要是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老公鼓励的该是怎样惊诧的反应呢?
  宁卉本来就是一身特别青春靓丽的运动装,步履轻态地一溜烟地来的了约好的接头地点。不远处那个老太婆的烟摊还摆着,只是宁卉哪里知道老太婆还差宁煮夫五十块钱没补呢。
  宁卉站在路旁的一颗银杏树下四处张望,都没发现熟悉的黑奔,心里一阵纳闷,咦,不是说好的已经来了嘛。心里有些慌乱起来,拿起手机正准备给王总电话。
  “吱”地一声,一辆银灰色的广本突然驶来停在了宁卉的身旁,从驾驶室旁的车窗里伸出个头来,一幅大号的墨镜挂在眼前挡住了半边脸,宁卉楞了两秒钟才认出来是谁,便赶紧拉开车门上了车。
  “哇好酷王总,我都认不出来你了。”
  宁卉本来还有些羞涩,没成想王总老谋深算的这一招让气氛顷刻变得轻松无阻。“我还一直在找黑奔呢。”
  “哈哈,侦查兵是白当的啊!”
  王总说着脸便凑上来贴住我老婆的有些微微发热的脸脸颊,“我没开黑奔,这是你汤姐的车。”
  宁卉当然知道汤姐是谁,心里突然五味杂陈,仿佛自己在做一件十分错误的事——自己不正在跟一个有妇之夫约会吗——但王总贴上来身子和温柔的气度很快将我老婆的魂给迷了过去,老婆张开身体让王总一把搂住。刚才贴着的脸颊正面相对、口唇相抵。
  宁卉闭着双眼,朱唇微启,仿佛等待着什么。
  “想我没?我好想你卉儿。”
  王总紧紧地将一方大嘴吻住了我老婆的玉唇,我老婆好不犹豫地将舌儿吐在王总嘴里,刹那间两人的舌头来了一番最亲密的交缠。
  “想!”
  宁卉回答到。
  此地不可久留,王总何许人也,这个理懂,广本停在路旁几秒钟的功夫便吐出一阵白烟朝前加力而去。
  一眨眼功夫,载着王总和我老婆的广本已经消失在宁公馆肉眼所及的范围。……
  “路上……什么情况?”
  我坚持让宁卉用很轻的动作舔弄我的鸡巴,我怕任何一个发力的动作都会导致精虫失控而决堤。
  “路上没什么啊,他只是边开车,边紧紧攥着我的手,把我的手都攥出汗了。”
  宁卉将头更低下去,舌头开始轻轻舔弄我的蛋蛋。“路上他唱歌给我听,唱《送战友》我也唱给他听……”
  ……
  约莫两个小时的车程,包括开了近一个钟头硬化了的山间旅游公路,一座酒店似的休闲度假山庄映入眼帘,大门口悬挂着酒店醒目的招牌:樱花温泉。
  眼见目的地到达了,宁卉一阵莫名的激动,此地三面环山,青葱翠绿,空气清冽,几乎从第一眼起,就赢得了我老婆的好感。


第24章:大池子里的小男孩
  如果这个城市要选出个偷情的最佳去处,此温泉笃定入选前三甲。远离尘嚣、环境幽静、私密性绝佳不说,温泉本身就能给人以无限暧昧的遐想,无论绮梦还是淫念,都必须得先让大家把衣服脱了再说是吧——有一些食物可以催情,有一些药物能够壮阳,有一种温泉是需要把衣服脱得一丝不剩的,然后心有戚戚焉的善男信女或者绿女红男们在热气氤氲里勾胸贴乳的,外加温泉里的硫磺成分把研磨在一起的皮肤弄得滑爽而粘稠,那感觉让你血管不扩张不去撒点野,不对异性耍点流氓你就对不起那温泉里飘着的硫磺味道似的——这时候温泉不是澡堂子了,是偷情最好的一道春药。
  而这樱花温泉——奶奶的这十分东洋的名字让人的脑海不由得直奔鸟国盛产的A片而去,造这度假村的人似乎有点不淫不温泉的意思。
  王总订下的是这里最好的房间,名曰超级豪华白金黄桶浴情侣总统套房——亏他妈取名字的人想得出来,别个王总说是要定最贵的那种房间,又没说要名字长得跟老太婆裹脚似的房间,这名字听起来有点像喝着红酒下馒头吃。
  不过房间却真的非常的白金与豪华,一晚挂牌价都三千,赶城里的五星级了。
  房间在半山腰上的一幢附楼的顶层上,当宁卉风尘仆仆地让王总轻揽小腰的踱步而入,还算见过世面的我家媳妇也朱唇张启,不由三叹!
  一叹一进门便看见桌子上插着一大捧鲜红的玫瑰,上面挂着块精美的卡片,上面写着:“给亲爱的卉儿!”
  “哇——好美,”
  送我老婆玫瑰的人多了去了,不是哪朵玫瑰在我老婆眼里都这么美得跟如沐春风似的,我老婆便对王总春风般一笑:“谢谢你,王总。”
  “我叫他们送到房间的,”
  王总拿枪的干活,玩起浪漫来一点不含糊。
  宁卉心里感到一阵冬日阳光般的温暖——俯下身去朝玫瑰深深呼吸了一口…………
  “老公……老公买车的时候不是也给你送了玫瑰的吗,谁送的玫瑰……更香?”
  我把宁卉含在嘴里的半截鸡巴扒拉了出来,我想听到老婆清脆的回答。
  “嗯……让我想想,”
  宁卉半眯着眼睛看着我,那调皮的媚态让我感觉她在酝酿一个阴谋,芊长的手指轻轻的盈握着我的鸡巴,“老公我……”
  “你咋了……如实说来!”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啊。”
  宁卉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在我马眼上舔了一口,像是要用最温柔的方式对失败者进行安抚,“是他的……香!”
  “啊……慢点……别动!”
  我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全身痉挛,脚趾头把床单都抓紧了,我感到鸡巴里头精虫突然来了个集团冲锋,我全力抗洪抢险不想让它们决堤而出。
  “咯咯咯,”
  宁卉一脸动人的撅嘴坏笑,“是不是我说他的比你的香就受不了想射了啊老公?哼,我就知道你老婆越说跟人家好啊,跟人家爽的你就忒来劲。”
  “知……知道就好。你在他那里越能得到快乐越爽老公就越兴奋知道吗宝贝!”
  我庆幸抗洪抢险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以便让蠢蠢欲动的子孙们能够等到那激动人心的时刻再喷发。我轻轻抚摸着老婆的莹莹放光的脸蛋,脸蛋上有老婆一脸满足和快乐的神态,我像美国总统发表国情咨文般庄重地,或者像勇敢的地下党般赴汤蹈火地说到:“老婆,知道了老公怎么才会兴奋,就朝我来得更猛烈些吧,你懂的宝贝。”
  “哼,就怕你到时受不了。”
  宁卉朝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受……受得了!”
  我咽了咽口水,“继……继续。”
  ……
  二叹房间里小日本的装潢调调,那脚踝高榻榻米似的卧床横亘了半个房间,感觉三五个人在上面搞个床上party都绰绰有余,难怪老婆发短信来说床好大呵。自此后我都不好意思说宁公馆那张两米多宽的床大了,憋着要把它给换了才心甘——因为我老婆是个大床控咯。
  正对着床的是开放式浴室,只有一道半透明的玻璃屏风相隔,屏风上勾勒出几个日本艺妓妆容的半隐半显的的仕女出浴图,画这幅画的人绝对是个熟悉女人各种风骚情状的资深流氓,仕女的身材个个被勾勒成撩人的芙蓉姐姐型的丰乳肥臀,脸蛋儿是比鹅蛋胖了一圈的婴儿肥,风韵别致,其中一脸蛋个画得有点像吉泽明步的,其勾人的妙处在于她一只手安抚着自己的胸乳,一只手伸入到自己的胯部,那里画了一条遮围恰好遮没了手和双腿的交叉之处……
  三叹这黄桶套房当然不能没有的黄桶,这个黄桶来得造型凶猛,直接就是在桶身的木头上雕了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抱在一块做交媾状——宁卉看到这里霎时脸蛋就红了。
  温泉被直接引入到这个黄桶里——据说别的房间有些就是在锅炉水里撒了点硫磺粉充当温泉,但此房间引入的绝对是如假包换的真正从温泉泉眼引出来的。
  “房间喜欢吗?”
  王总温柔地问到,镇静之中也显现毕露取悦之心,因为今晚我老婆是他的宝贝,也是他砧板上的肉了。
  “很好啊,可是,”
  宁卉娇羞地低下头,环视房间里满眼的丰乳肥臀、淫奢情靡的氛围,“这房间哪里是用来睡觉的哦?”
  “哈哈,不然怎么叫情侣套房啊。”
  王总已经把行李收拾停当,对宁卉的话心领神会,爽朗地笑了起来,“这种套房是这里最好的,只有两套,还是我专门叫这里的老板留着的呢,他是我朋友。”
  宁卉有些感动,为这个男人的无微不至的尽心安排,女人都喜欢这般受宠的感觉。在一个强大的男人面前作回小鸟依人是多么美妙和开心的事——况且这个男人是自己心目中顶天立地的英雄——明明已经有着对自己万千宠爱并且自己也深深爱恋的老公,但当这样一个对其饱含崇拜之情的男人对自己表达出同样的宠爱时,自己为什么还是会禁不住有一种幸福到颤栗的感觉和特别莫名的兴奋?
  难道,真的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
  这一闪念让宁卉有些慌乱和瞬间的羞耻感,便下意识地轻轻推开房间露天阳台的门踱步而出,外面已经夜幕降临,山野的夜空显得特别旷达宁静。一阵清润的凉风扑面吹来,宁卉感到沁人心脾但并不觉得有些微凉意,因为从后面贴来一个温暖而宽厚的胸膛——王总从后面伸出双手来环搂着宁卉的身子,轻轻将我老婆——他今晚至爱的宝贝——拥入怀里。
  我老婆已经开始熟悉这个男人的气息,这是一种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在商海里博浪驰骋的有着传奇色彩的透露着勃勃雄性和智慧儒雅的气息,当这样的散发男人所有的优秀因子的气息遇上暧昧的情愫,任何一个女人为之迷醉都不是可耻的。
  宁卉身子一软,便倒在了那堵温暖的墙上——因为与王总身高的差距让其朝前绕环着的双手正好搭落在自己的胸前。
  尽管有衣物的相隔,我老婆的乳房还是让王总感受到了一种让人心荡神迷的柔软,饱满而圆实,王总的手在那里顿了一下,仿佛不知道是该前行还是后退——尽管已经跟我老婆有了一次亲密的舌吻之触,但王总还没真正地探索过我老婆曼妙的身体,包括胸前那对迷死男人不偿命的盈盈美乳。
  接下来的一幕表明了我老婆对男人天生就是曼妙的解语花——宁卉仿佛感受到了王总双手的张惶,便轻轻的拉着他的双手,给它以前进的信念,将它们按放在自己的胸上,然后做了个沉甸甸的呼吸,让饱挺的胸儿扩展开来用一个波浪翻滚的起伏去迎合那双拉过枪栓的厚阔的大手。
  “嗯……”
  那双手甫一加力,宁卉便觉得一阵别样的让人浑身颤栗的酥畅从胸前传来,这种颤栗无疑是由于当乳房这一女人饱含性感密码的禁忌之地,终于被一个男人并不完全符合道德合理性的,只在潜意识的梦里才可能发生的侵犯所激发,仿佛自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终于被垂涎自己多时的狼拎起来叼在嘴里——关键是那匹狼恰好如此符合自己的心缘——羊爱上狼并不符合一丁点的伦常与合理性,但这时候的羊入狼口却让人会有如此的刺激与快乐。
  每个人的内心的最深处都是不是在期待这一种禁忌般的快乐?
  “这里夜晚的景色……好美!”
  宁卉不由得轻叹一声,那绵绵的叹息仿佛要穿透黑夜中遥远的山谷。
  女人总是拐着弯说话的,我打赌,其实我老婆的意思是王总轻轻揉搓着自己的胸乳的感觉——尽管还是隔着衣物——好美。
  “夜晚因为卉儿才这么美。”
  王总温柔地用嘴唇摩挲着我老婆的耳垂,像念诗一样的念出这句诗一样的台词。当扛枪的也有了诗意,当山一样的男人也柔情似水,还有哪个在他怀里的女人能够逃脱!
  铁汉柔情难道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心仪的菜?
  王总紧紧地抱着我老婆就这样伫立在深邃的夜晚里,远处是山下城乡结合部的点点灯火,眼下度假村主楼与附楼之间,一个露天的温泉大池渐渐开始热腾起来,逐渐有客人在里面蹦跶,激起袅袅热雾。
  宁卉感到王总覆盖在自己胸部上的手揉弄得越来越有力,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要像一只雪糕融化开来——本来多么期望能将隔着它们的衣服也融化掉……但宁卉嘴里却飘出一句与自己期待相反的话,让衣物没有在这个时候褪却:“王总……我饿了。”
  我老婆不娇羞不女人地娇羞了一把。
  “嗯,我们去吃饭,现在,能不叫我王总了好吗卉儿?”
  王总对宁卉恳求到。……
  “昨晚就在这个时候你给我发短信了是吗?”
  我享受着宁卉用牙齿轻轻在研磨我的龟头带来的麻麻的快感,边问到。
  “是啊,我是在去吃饭的时候给你发的短信。”
  “他不让你叫王总……那你叫他什么了?”
  我大气不敢出,我可是定了约法三章的啊。
  “老……”
  宁卉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轰!我的心突然坍塌开来,声音都有些变形了,“你……你难道叫他老公了?”
  “不不不我是说……我叫他老王了,”
  宁卉赶紧把话说完整,然后滞顿了下,“老公你不要生气啊,我还……”
  “还怎么了?”
  “我还叫他亲爱的了!”
  “呜——”
  我的鸡巴又一阵激灵,“只要……只要不叫老公,叫什么都可以。”
  “对不起刚才吓着你啦老公?”
  宁卉吞含着我的鸡巴来了一个大号的深喉,算是一番歉意和感激我不介意她叫他亲爱的,“谢谢你好老公!”
  “他那样抱着你揉你乳房的时候……什么感觉宝贝?”
  我的鸡巴因为刚才宁卉的深喉吐弄在上面的津液开始泛着光亮,“他为什么不把手伸进衣服摸你的奶奶啊?”
  “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那叫情趣。”
  宁卉嫣然一笑。已经开始为她的那个亲爱的说话了,“他抱着我的时候我感到好激动,乳房被他揉得很舒服,其实好渴望他的手真的能伸进衣服里来呢……”
  得,人家成皇帝我成太监了。
  接着我感到我的精虫又开始蠢动,说到:“渴望就好,我就喜欢你这样……骚骚的老婆!你是不是还迫不及待渴望他来搞你了是吧?快说是不是?”
  “坏蛋老公,”
  宁卉继续表情很甜蜜地说到,“就觉得这么个强大,这么优秀的男人宠爱着自己,就有一种……”
  “就有一种什么?”
  “就有一种特别想委身于他的感觉!”
  说完宁卉看着我,似乎等着看这个重磅炸弹如何让宁煮夫撩得心急火热的模样。
  我于是不出意料地在宁卉咯咯的笑声中把刚才抗洪抢险的动作艰难地重复了一遍,我感到阻止那些像打了鸡血的精虫们已经越来越困难了:“后来那个说你们去吃饭的短信发来就再不理你可怜的老公了,哼,是不是一对人家委身就把老公给委忘了?”
  我是真的在全身昂然的激奋中有一点小酸小酸的。
  “啊,老公对不起啊,老婆现在不是在好好的补偿你的嘛。”
  宁卉撒娇地说到,舌尖在我马眼上又缀了一口,“再说,人家后来……后来就忙了咯。”
  这个我知道,皇帝跟妃子忙起来的时候就没太监什么事了。
  “忙什么了?”
  我追魂一问。
  “忙……忙跟他做爱啊……”
  ……
  下去餐厅就餐的时候,王总收拾了一大包泡温泉需要的物件,准备吃完饭就到大池里泡泡先,与民同乐嘛。王总看到那件宁煮夫特地为老婆准备的极端节省布料的三点式泳衣时,会意一笑也许还带些惊叹,他哪里知道我老婆原来是个什么都疯得出的野丫头咯。
  这天是周末,客人还算多,其中差不多一半是拖家携口来度周末的,一半是像我老婆跟王总这样的野鸳鸯或者情侣夫妻来合法或者不合法的约会的。
  我老婆换好泳衣从更衣间出来,因为室外温度很低身上披着一块浴巾,浴巾把我老婆大半身子裹挟住只留腿肚子裸露在外,但身体玲珑有致的曲线却已经被薄薄的浴巾出卖,当我老婆垫着脚从更衣室经过温泉大池到另一头王总已经先行下水等候的地方时,有几声唿哨在四周响起——那其实是几个胆大的哥们对我美丽的老婆给予他们惊艳的视觉享受回报的最高礼遇。
  他们胯下是不是也支着斗篷在向我老婆敬礼我就不知道了。
  宁卉一点都不慌,因为今晚她有自己的保护神。剩下就只有当女人被赞美时候的那种飘飘然的洋洋自得。
  在唿哨声中,我老婆的步态愈发优雅,臀垫儿轻扭的散发着浑身的性感。
  让宁卉感到有些心跳加速般慌乱的倒是,等会这浴巾就要像幕布般拉来,宁煮夫替自己选的这件穿在身上跟没有似的三点式的泳衣哪里能阻挡即将到来与他的肌肤相亲哎。
  “快下来,水很暖,别凉着了。”
  王总伸出手牵着宁卉下到池子里来。
  王总特地找了一个相对僻静之处。整个温泉大池被几座大小不一的假山分隔成若干区域,也形成了一些复杂隐蔽的地理条件。
  人们在大池里各取所需,空旷处有很多人在戏水,也有很多人便三五成群,或两两成对地的坐在池子里……享受寒冷的冬天里温泉所带来的如此惬意的温暖。
  宁卉下到水里,浴巾慢慢从身体上滑落,热腾腾的水雾中我老婆白皙的身体一寸一寸地裸露出来,结果我老婆并不豪乳但十分挺拔的胸部被那件及其简略的布片给兜勒成乳势滔滔,沟壑汹涌的,热汽氤氲中我老婆像一朵艳丽的芙蓉在水中绽开。
  这朵娇艳的芙蓉缓缓向她的今晚的情郎靠去,在快要到王总身边时候,因为池子的地下有些滑,宁卉在水里身体没掌握好平衡,一个踉跄,不偏不倚正好朝王总前扑过去结结实实地撞了个迎面的满怀——都是宁煮夫干的好事了,那两片像树叶挂在我老婆胸前的布片现在几乎薄如空气般的似有似无——让我老婆耸挺的双乳就这样近乎赤裸般的撞到王总袒露着的胸膛上。
  扑哧!肉与肉相撞的富有质感的声音我认为美妙得绝对不亚于舒伯特最美的小夜曲。我老婆双乳大部分裸露的肌肤刹那间贴到王总同样赤裸的隐隐显现着的块状肌肉上,王总顺势张开双臂,挨着帖上来的是我老婆赤裸的白嫩的小腹,大腿…………
  “你们就这么……就肉帛相见了咯?”
  我心里酸梅汤的味道突然又升腾起来。
  “哼,还不是你咯,谁叫你让你老婆穿那件薄的跟树叶似的三点式啊?我想遮那三点式也要遮得住啊!”
  宁卉顺势将了我一军,嘴撅得老高我怎么看都写着满脸的“幸灾乐祸”。
  “接下来什么情况?然后他就抱着你……不松手了?没这么不讲道理吧?”
  我屏息禁气地问到,这时候我老婆离全身赤裸就架不住那披挂在身上的三片叶子被手指那么轻轻的一勾,被他这么近的抱着了,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哼刚才你还急得说人家怎么不伸手进来摸你老婆的胸,现在人家要吃了你老婆了你又着急了哈?现在可是羊入狼口了,你见过狼还会吐得出来的咯?”
  宁卉看来真的好听老公的话,那愈发孟浪的言语是撩滴我心里一句一个酥。
  “那你呢?你得挣扎一下啊老婆?起码……起码你得半推半就的啊?”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突然期望老婆不要那么简单就从了他。
  “我内心挣扎了啊老公,池子里这么多人也好害羞”叙述中宁卉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双手握着我的鸡巴也不由得抓紧,“可是……”
  “可是什么?”
  “他的怀里真的……好舒服,一挨着他的身子我就像电晕了似的,身子软软的我想挣扎也没劲了啊老公。”
  宁卉这时候脸蛋一片娇红,仿佛开始回想在他怀里的感觉。
  “那他的……手在哪里?他的手没有不老实吧?”
  我认为我的这个问题其实是徒劳无益的,我只有乖乖的听我老婆如何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羔被他叼玩的份了,我已经做好再一次抗洪抢险的准备,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子孙精虫们会受不了那个刺激又要造反起来。
  “你认为呢?只有乖乖的小羊糕,你听过有乖乖的小狼糕的啊?”
  宁卉的声音明显已经气重声弱,那是身体动情的信号,“他……他的手就……”
  “他的手就怎么你了?”
  “就开始伸进我的乳……房里来。”
  “啊……他捏你的乳头了?”
  “嗯啊……他捏了啊老公。”
  “爽……你爽吗老婆?”
  “爽……真的好舒服……老公!”
  “你的乳头硬了……硬了没有?”
  “如果我没记错……它们都硬了啊老公!”
  “呜——”
  我听得我体内一声野兽般的嚎叫。……
  王总不愧为侦察兵出身,找的这地方正好在一块假山旁,并且光线昏暗,周边散落着三五成群的泡在池子里的人群,人声嘲杂鼎沸却又互相听不清大家具体说出的一个字来。
  要命的是,假山地下恰好有一个泉眼,里面不断有温泉冒出。王总将宁卉紧紧搂在怀里,然后自己靠坐在泉眼旁边的假山上,让宁卉转过背来倚靠在自己的腿上,自己用一只手的力量托付着宁卉的身体——这样做的目的只是要让宁卉的臀部正好对着泉眼汩汩冒出来的泉水,并且只消调整角度,冒出来的水能正好顺势击打在宁卉双腿间最私密之处。
  那泉水喷出来时候是带着美妙的温度、惯性与力量的。
  宁卉此时已无力挣扎,感觉全身已经被王总的强力和温泉的热度溶解,况且周遭也有不少情侣鸳鸯们亲热地楼抱做一块,这让宁卉最后一点害羞的本能也彻底缴械,剩下的只能听由王总的摆布。
  王总将我老婆的姿势安顿好,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才开始在我老婆缎段般嫩滑的身体上游弋,宁卉能做的只是将身体尽量缩在水里,将那块浴巾打开遮挡在胸前——因为王总摩挲着自己身体的手已经越来越肆无忌惮。
  这个遮挡的动作其实鼓励了王总,几次游弋过宁卉胸部的手都没敢往更深处探游,现在好了,我老婆真的成了套在圈里的羊儿了。
  浴巾里便上演出活色生香的一幕来,王总在我老婆身体上漫身游弋的手立马越界,在我老婆乳沟上一番抚摸撩拨,其手法劲道绵长,在感受出宁卉胸部越来强烈的起伏后,便悠地伸进挂在上面的布片里,先是对我老婆丰圆的双乳轮流着一掌贪婪而又温柔的满握,然后轻轻捻起一只俏挺的乳头捏弄起来。
  “啊……”
  宁卉的身体随着一声销魂的呻吟触电似的颤抖起来,身体的抖动激起了身旁朵朵水花。
  体会到我老婆颤栗的娇躯,王总也忍不住体内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吟,“嗯——卉儿,你呻吟的声音好美!”
  “嗯嗯……嗯嗯……”
  宁卉用更多的呻吟回应了王总,我知道那种由自己心仪的男人为自己制造的快乐已经让我老婆无法言语,唯有这样在他面前呈现更多女人的娇美,才能让他知道因为他自己是多么快乐!
  王总感觉着我老婆的快乐在一个无法阻挡的上升通道,看到如此美丽的女人在自己的摆弄下快乐得娇喘涟涟,我猜这激发起他要去追求更大的成就的雄心与男人的野性,他想看到我老婆——他今夜的宝贝可以快乐到什么样的边界!
  然后,然后他稍微调整了下宁卉身体的角度,让我老婆的胯下正对着泉眼,那里一股泉水便淅淅沥沥朝我老婆的双腿之间奔涌而来,像是要争先恐后一亲我老婆胯下的芳泽,惯力驱使着的水流带着热乎乎的冲击力塔塔塔塔地,正好击打在我老婆阴部娇嫩的花蕊上!
  “啊喔!……”
  宁卉毫无防备,本来就处于欲情炽烤边缘的那一处蜜地哪里经得住这股滚烫热流的突袭,一阵剧烈的快感从水流击打的地方向周身蔓延开来,宁卉紧紧咬紧嘴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因为身体的欣快而忍不住要发出的叫喊!
  不愧上过战场的老兵,王总的进攻似乎经过了精心的策划,一波接着一波。
  只见他的另一只本来就扶着我老婆臀部的手,在稳定我老婆姿势的同时,从宁卉后面的臀缝间向下顺着水流击打的方向摸弄过去,掀开遮盖在上面的小布片,准确找到在水流的连续冲击下快感涟涟的花蕊,手指间就着抽刀不断的水流在我的老婆的花蕊上揉弄起来,与上面不停捻弄我老婆乳尖的手指上下联奏,伴着汩汩热流,伴着氤氲水雾,伴着我老婆身体的颤抖激发的朵朵水花,伴着我老婆丝丝不断的娇吟,为我老婆的身体奉献了一场奇特而美妙的的快乐盛宴。
  可怜了挂在我老婆双腿间那片宁煮夫精心准备的布片,在外面温泉和我老婆体内热流的双重夹击上,真的像一片在风中的叶子在瑟瑟飘摇……
  “呜呜……”
  宁卉压制着不敢叫喊,只能发着咿咿呜呜的呻吟,这种压抑的张力让自己身体的快乐反弹得更加强烈,自己的手禁不住向王总的身下摸索过去,正碰触到王总坚实的大腿,也许是要到根部的地方,宁卉的手指突然感到一种异样的触感,自己因为身体的快乐而意识模糊,只是感到上面似乎有一些并不平滑的疤痕。
  “阿姨,”
  突然旁边一声清脆的小男孩的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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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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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爸爸  爸爸!
  宁卉猛然从刚才忘我的境地里回过神来,仍然娇喘不定,恍惚看见一个小男孩站在前面不远处在喊自己。
  王总倒是镇定如前,仍然没停止在我老婆身上上下其手,只是揉弄的力度稍有减弱。
  “叫我吗?小……小朋友?”
  宁卉尽力匀定了下气息,问到。
  “是的,”
  小男孩看上去眉清目秀怯生生的,但语气中透露着吊儿郎当的率性,“我只是想过来对你说,阿姨你好漂亮。”
  “你……怎么……怎么知道……阿姨漂亮?”
  王总的手指一直没停,水流还继续朝着花蕊不停地冲击着,宁卉下意识的只是把浴巾拉得紧紧的,本能想抑制下身体的反应,但无法停止的快感让自己想保持气息的稳定变得非常困难。
  “你跟叔叔来的时候在大厅我就注意到你了,刚才你路过池子里的时候,我跟他们也一起打了唿哨的。”
  小男孩怕宁卉不相信,便将一只手放进嘴里打了个响亮的唿哨,惹得周边的人频频朝这边张望。“没得别的意思,我只是过来想跟你说声,你真的好漂亮阿姨,如果没得你身后那个叔叔,我就追你,我要让你做我的女朋友。”
  “啊……你……好可爱啊……小朋友……阿姨谢谢你……你以后会找到比阿姨……更漂亮的女朋友的。”
  宁卉突然感到对快乐的抑制带来的却是更大的无法抑制的快乐,双腿不由得紧紧夹着王总的手,身体瘫软地朝王总身上靠去,想要寻求一种坚硬的依靠和让如此撑满的快乐奔泻的途径。
  “那拜拜阿姨,你们玩得开心。”
  男孩说完转身欲走。
  “小朋友,你多大了?”
  这是王总的声音,宁卉不知道王总叫住小男孩要干什么,本来小朋友走开,自己至少可以将憋着的气息好好的释放一下的呵——但顷刻间宁卉感到王总的从上到下的手都突然加快了揉弄的力度,并且一只手指伸进自己的稠滑的阴道里——一艾王总的手指在自己淫穴的四壁搅动开来,宁卉便立即喜欢上了那种撑满的感觉——身前有一个清秀的小男孩不停赞美自己的美丽,身下却是身体最禁密之地正在被肆意地戳弄着,这时候那种本能的羞耻感竟然成了自己身体快乐的倍增器。……
  “原来是匹老狼啊……老婆啊那男孩要离开,他肯定故意叫男孩停住的呢……”
  我觉得太他妈刺激了,这王总手法之老辣得让我都后悔没去当解放军的侦察兵了。
  “是的,后来他告诉我他是故意叫那男孩停下来的,他说就是为了……”
  宁卉故意顿了顿,似乎告诉我好戏要来了。
  “为了什么?”
  “为了让我……起来啊。”
  宁卉的声音跟媚眼都拉成了一根丝。
  “你是说……后来你高潮了老婆?”
  “是啊,我高潮了。”
  “就在……大池里啊?”
  这情节他妈的堪比情色大片了!
  “就在大池里……当着那个男孩的面呢,我都羞死了,泉眼里热乎乎的水流一直冲淋着我那里痒痒的……
  “哪里痒痒的?”
  “……逼逼痒痒的。还有他的手指伸进来搅得我逼逼里……好舒服……他太会弄了……老公啊!我实在忍不住了!”
  麦嘎得,这个王总原来如此生猛,奶奶的打过仗的人就是不一样咯!如果把手指换成鸡巴不就成了标准的野合啦!
  “老婆……在那个男孩面前高潮是不是……特别刺激?”
  我把鸡巴抵近到宁卉的嘴边,我感到千辛万苦的精虫子孙们终于等来了出头之日,“老婆含住……含住我的鸡巴……我要跟你一起飞!”
  “羞死了。”
  宁卉一口将我的鸡巴啄在嘴里,“不过真的……真的好刺激呵……就是不能叫出来啦。”
  ……
  “我十岁了,叔叔。”
  男孩又转过身来。
  “你怎么一个人?谁带你来的啊?”
  王总不动声色地继续问到,忙活的手指在同时撩动着宁卉身体的最敏感点:乳头、肉洞及肉洞上面的花蕾。
  宁卉的身体在开始筛抖,全身通红,体内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越想压抑着,却越有更强烈的一波快感袭来——宁卉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那条浴巾紧紧裹在胸前,脸上还不能有太强烈的表情,将沉沉的呻吟全部呜呜挤压在喉咙里。
  小男孩的眼睛很大,特别亮,宁卉害怕男孩的眼睛朝自己看,唯有乞求王总多给男孩说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爸爸呗,他跟阿姨来玩,我没人管,就把我带来了。他们在那边,也跟叔叔跟阿姨一样抱着一起的”小男孩朝远处指了指,顺着方向过去果真有一对男女抱在一起十分亲热。
  “阿姨?那你妈妈呢?”
  王总已经感受到宁卉阴道的肉壁像吸盘一样在紧紧吸着自己的手指,仿佛要把它连根吞没,身体全部的重量已经绞合在那双腿紧紧夹着的手上,臀部开始扭曲着,像火炉上快要烧开的砰砰砰扭动作响的水壶。
  泉眼里的热流仍然在汩汩冒着,频频在花蕊上击打不断。
  “我爸跟我妈离婚了,就是因为我爸跟那个阿姨好。我不喜欢她,叔叔,你的阿姨比我爸爸的阿姨漂亮多了。”
  小男孩说到,还是将亮亮的眼睛朝宁卉看过来。
  “嗯嗯……嗯……小朋友,你也很……漂亮啊!”
  宁卉语无伦次,说出来话的气息抖颤不已。
  “阿姨,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呼吸困难?你是不是不舒服?”
  小男孩的眼睛忽闪忽闪地说到,“温泉不能泡久了哦,太热了水里面。”
  宁卉已经听不清小男孩在说什么,身子突然一抖,双手紧紧攥着王总仍捻弄着自己乳头的手指,身体后仰紧紧靠着王总身上,双腿并拢似乎使出最大的力气将那里的手夹在中间,臀部像块巨大的吸铁将它牢牢的挤压住,然后感到一种满天满地的快感从花蕊和蜜洞里绽放开来,快感的波长及达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我老婆的身子在这一刻飞向了那晚清冽的夜空。
  在自己的意识因为高潮强烈的快感而模糊之前,宁卉最后看到的是那个小男孩的眼睛,清澈透亮。……
  我的鸡巴像铁杵一样撑满在宁卉的嘴里,精虫们嗷嗷上冲,快要喷射的时候我正犹豫要不要把鸡巴抽出来,宁卉的嘴却紧紧攥着它不让它滑落,“呜——”
  我一声低吟,终于将饱受折磨的子孙们喷射在我老婆温润的口腔里…………
  王总跟宁卉回到房间,宁卉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从刚才的消耗中恢复过来,就这样有些慵懒地躺着,好好的看着王总忙这忙那的忙乎着,一会儿给自己倒杯饮料,一会给浴室的黄桶里放满温泉泉眼引上来的热水,然后在黄桶里撒满了玫瑰花瓣,黄桶旁边的一张小餐桌上已经摆放着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这使宁卉心里阵阵感动而惊讶,细细思量着这是怎样一个男人呵,铁血与柔情、粗犷与浪漫、勇猛与睿智、刚正与戏狎,无一而不足地集于一体,完美到让人迷恋。
  最后,王总从服务生送来的果盘里拿出一片削好的苹果过来,坐在床边递在宁卉面前,温柔地说到:“卉儿公主,诸事已准备停当,先吃点苹果准备出浴好吗?”
  宁卉突然感到此刻心里升腾出对这个男人的一种万千柔情,对递过来的苹果撇嘴撒娇到:“喂我。”
  王总笑了笑,拿起苹果递到宁卉嘴前。“那张开嘴吧公主大人。”
  宁卉依旧撇嘴摇摇头。
  王总顿了下,突然明白了宁卉的意思,便将苹果含在自己嘴里嚼成两半,然后用嘴叼着苹果朝我老婆的嘴边渡来。
  当宁卉轻轻地张开嘴要咬王总叼着的苹果时,王总头突然一偏让自己咬了个空。
  正当宁卉错鄂着还没回过神来,王总赶紧转过头来将宁卉的嘴唇堵上,将苹果全部吐进我老婆的嘴里。
  “你们男人,都这么坏!”
  宁卉一脸娇媚,含着苹果在王总的嘴里咀嚼到,苹果的汁沫与两人的唾液绞合在一起,“刚才害羞死了,差点让人家小男孩看出来就糗大了。”
  “哈哈,卉儿啊,你不知道你高潮的时候有多么美!”
  ……
  “好浪漫的哈老婆,还嘴对嘴的喂苹果咧。”
  刚才宁卉让我的鸡巴射在她嘴里使我感动并且自豪万分,我感觉老婆仍然是那么爱我,但现在听到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如此的浪漫之举还是有些让我心里有些泛酸。
  “怎么了老公,你吃醋了?”
  宁卉见我有些怔然,赶紧问到,“你刚才不是还嚷着让我来得猛烈些嘛,我就说了到时你不要受不了啊。”
  “不不……怎么会呢老婆,”
  我赶紧表白,生怕现在的大好局面让老婆生出别样的情绪来,这时候我已经将宁卉搂入怀里,我朝老婆迷人的嘴唇重重印了个深吻,宁卉嘴里还残留着我刚才射过的精液的味道让我迷醉,“你先告诉我,昨晚,你……吃过他的鸡巴了?”
  “……吃过了老公。”
  这回宁卉声音很小但很勇敢地看着我,那表情是你要泛酸就泛酸呗。
  这句回答对我的鸡巴来说无疑如又一个平地惊雷!我没想到我刚刚射过的鸡巴还能这么强大,我感到似乎它又要硬挺起来。我把宁卉的手牵扯到上面:“看它又翘了,它听到这个消息多快乐啊宝贝,你连他鸡巴都吃过了,老公哪里还会吃醋你吃他的口水呀!”
  “坏蛋!”
  宁卉嫣然的笑回到了脸上,然后温柔地啵了我一下。
  “接下来,你们……洗鸳鸯澡啦?”
  我其实是明知故问。
  “洗啦,老公。”
  “你们是脱得光光的在一起洗的,像,像老公跟你洗的时候一样?”
  我还是心理泛着酸,但我力图不让老婆看出来。
  “是啊,难道洗澡还能穿着衣服的啊?”
  我说呢难怪我怎么会一直把昨晚的羊肉汤锅当成黄桶浴来着!……
  宁卉边跟王总吻着,边把最后一点苹果吞咽下去,然后很闭着眼说到:“亲爱的,你转过身去一会好吗?”
  王总点点头,便转过了身。
  宁卉接着在被子里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包括底裤和小衣,直到一丝不挂,然后将被子盖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这具女神般美丽的酮体,还没有老公以外的任何男人能窥探过,现在,她马上就要献给自己迷恋而心仪的男人了,宁卉感到这一时刻的庄重、羞涩和的丝丝难禁的兴奋。
  “好了,你转过来吧。”
  宁卉做了个深呼吸,说到。
  王总转过身来,看着床旁边的宁卉脱下的衣服,他知道被子底下是怎样娇艳的风景在等待自己去打开。
  宁卉闭上眼,轻轻说到:“那么,抱我过去好吗。”
  王总顿时感激满怀,俯下身来,温柔地准备挪开被子,无奈宁卉的手紧紧攥着被沿,王总也不发力,只是轻轻的用手按住宁卉手指让她自己慢慢的松开……
  当被单终于从我老婆的手中滑落,如同大幕拉开,我老婆耀眼而美丽的裸体如同明月的清辉洒满在床,那一刻房间里顿时满壁生花、物华璀璨。
  王总抱起宁卉的时候在宁卉的耳旁喃喃耳语到:“卉儿,你好美!”
  黄桶浴内部设计让人正好能以非常的舒服的姿势半躺着,当宁卉跟王总双双躺在里面的时候,王总将盛满红酒的酒杯递给宁卉,然后自己也拿着一杯。
  “哼!”
  宁卉端着酒杯却朝王总身下努努嘴,王总朝宁卉努嘴的方向看去,有些不自然地笑了,原来自己的裤衩还穿在身上呢。
  王总赶紧把杯子放在一旁,然后在木桶里将自己的裤衩脱掉。
  “还害羞跟小媳妇似的呢”宁卉咯咯的笑了起来,眼睛不由得朝王总身下的地方瞟过去,只见那里黑乎乎的下面还算巨大的物件,心里先一阵激荡,随之一声羞叹,哎呀,自己啥时候都变成色女了啊。
  王总然后俯过身来取放在小餐桌上的杯子——因为小餐桌摆放在宁卉的这头,杯子越过宁卉肩头的时候端在手中并没有端稳,晃荡了一下,几滴红酒溅撒出来,滴落到宁卉的脖子上。
  宁卉准备用毛巾将它们揩拭掉,王总拦住了宁卉的手!
  宁卉这才发现王总的眼里原来也有充满狼光的野性,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目光里自己只是一只嗷嗷待宰的小羊羔。
  只见王总埋下身——狼终于再次出击,王总的嘴朝宁卉的脖子凑去,然后伸出舌头在我老婆红酒浸润的皮肤上啜吸开来。
  “啊!”
  宁卉感到一种温湿中带着灼热的快感开放在脖子被红酒浸染处,那里瞬间变成了一圈胭脂红,不知道是红酒的浸润还是王总的啜吸。
  那圈胭脂红开始还能带来让宁卉集中感受到快感,渐渐的,胭脂红由上往下,向全身蔓延开来。
  原来王总将手里酒杯里的红酒一点一点地倒淋在宁卉的身上,开始是脖子、乳房、小腹……每倒一处,当每一滴红酒滴落下来,王总便将嘴唇覆盖到宁卉红酒浸漫的裸肤上贪婪地吸吮着当红酒滴落在宁卉乳头上时,王总放慢了速度,让红酒像没有扭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地弹落到宁卉的乳尖,刚才还在温热的水里浸泡的烫热的乳头突然接受了酒液冰刺一样的激灵,宁卉感到身体突然一阵抽搐,乳头顷刻间硬挺起来,当上面的红酒聚集成更大的酒滴快要往下滚落的刹那,王总的嘴才凑上来,将酒液与宁卉泛着红色的晶亮的俏挺的乳头裹挟在一起,吸吮与舔弄开来。
  边吮吸,王总还不断地朝宁卉的乳房上将红酒倒落下来,王总轮流在我老婆两枚娇嫩的乳头上吸了个胡天胡地,像在吮吸上面红色的乳汁,王总贪婪地不让那浸染着我老婆乳香的液汁落下一滴,将它们全部吸进了嘴里。
  “嗯嗯……嗯……”
  宁卉无法抵御这样的快感,无法抵御成为一匹自己愿意为之委身的狼的下酒菜而带来的兴奋与刺激,快乐地呻吟着。
  “卉儿,想叫就大声叫好吗,这房间有最好的隔音材料,我好想听到你没有遮拦的喊叫!”
  宁卉的呻吟让王总血脉乖张,“舒服吗卉儿……卉儿!”
  “啊……啊啊啊……”
  受到王总的鼓励,宁卉果真荡人心魄毫无顾忌地叫喊起来,那声音销魂得似乎能将周遭所有的物理器皿通通的蚀溶成灰,隔音材料又算得了什么哦,“好舒服啊……啊啊啊!”
  ……
  我的鸡巴此时已经再次雄风犹起,全然没有刚刚射过的痕迹,宁卉见我撑的难受,口出娇语:“老公,是不是还想要啊,想就来吧,插到老婆逼逼里来啊,老婆告诉你他怎么……”
  “他又怎么……怎么你了?”
  我捂住铁棒一般的鸡巴,手朝宁卉的逼逼摸去,我老婆果真也湿了。
  “给你汇报他又怎么把你婆弄倒……高潮的呀!我知道老公你好喜欢听!”
  “哦,那他这回……这回是怎么把你弄到高潮的宝贝?”
  “他是……老公你插进来啊……他这回是把你老婆舔到……舔到高潮的……嗯嗯”
  “嗷——”
  摊上这么个曼妙的老婆,我的世界还不永远都是春天——我爱你老婆!我的骚老婆!
  然后我的鸡巴如坦克般的突进了我的骚老婆已经淫湿不堪的逼逼里。……
  接着王总将宁卉抱起让她坐在黄木桶的边缘,这样宁卉身体所有最隐秘淫艳的风景都将在王总面前一栏无余——最是那黑密旺盛的丰草下,还挂着水珠的勾缝有最心荡的幽香传来,两瓣粉嫩的肉色纤毫毕露,在一张一翕的勾缝间,一隐一显都是撩死人不偿命的勾魂。
  阅历丰如王总者在这样的宝物芳华的美景下也不免身体微微颤抖,因为上帝的慷慨,让宁煮夫成为最幸运的人儿,送给了他一个天使般老婆,因为宁煮夫的慷慨,王总成了下一个最幸运的人,卉儿就这样被送到他面前可以让他肆意享用这人间天景。
  于是宁卉,我天使般的老婆得以尝尽两个男人竭尽精华所能给予的那种被女王般的一样被供奉和宠爱的快乐。
  王总感觉有一种雌伏多年的火山在体内驳响,仿佛听到火山上面割裂与荒芜多年的地壳在发出兹兹坍塌的声音。
  王总抑制不住体内激荡的烈焰,把宁卉的双腿分开,刚才在自己手下欢快跳动的花蕊呈现着最美的娇艳正在等待下一次的侵犯和滋润,上面已经泛出晶莹的淫液正发出荡热的气息。
  王总豪不犹豫将酒杯里剩下的红酒一咕噜全部从宁卉的繁盛簇黑的耻毛上倒下去,红酒顺着胯部天然形成的沟渠流进腿缝中,当冰刺的美酒遇到炙烫的淫液,经过宁卉人间芳物般的耻骨间的化合作用,奉献出了女人私处所能制造出来的最鲜美的味道——王总决然地一头深深,深深朝那美味和制造美味的丰美之地埋进去。
  “啊哦……mygod……mygod……啊啊啊”宁卉紧紧地攥住王总的头,双腿鳗鱼般地缠挂在王总的脖子上,让自己整个充满肉香、美酒和淫液翻飞的阴户令人窒息地砥砺着王总的脸,恣意让王总的口唇和舌头在自己的逼逼和花蕊之间翻江倒海。
  “啊啊……谢谢你……亲爱的……好舒服……好美……ohmygod……I』mcoming……I』mc……oming!”
  ……
  我这时候把宁卉的双腿扛在在肩上,鸡巴也正向老婆的逼逼发起最后的冲刺,“老婆,被他舔……舔到高潮什么感觉?爽吗?”
  “哇,老公好美……他舔得我好美好舒服好爽……人都……被他舔得飞起来了啊……嗯嗯……嗯”宁卉不知道是在我鸡巴的抽插下还是因为还想着王总舌头舔着自己逼逼的感觉,在不住快乐的呻吟着。
  “比老公舔你的爽,比老公鸡巴插你的还爽?”
  我呼哧呼哧地继续抽插着。
  “……嗯嗯……”
  “快说!”
  “比……比老公的爽!”
  听到这里我的鸡巴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充血,像突然加足了马力地噗噗的在老婆的逼逼里抽插,每下都顶到了花心。
  “好的他爽,那你叫他啊,叫他!还要叫他亲爱的!叫啊老婆!”
  宁卉感觉到我突然的兴奋,声音也随着我的抽插节奏被弄得前后跌宕,也更加来劲:“好的我叫他了……王总……王总……亲爱的……王总……亲爱的!”
  我知道现在离喷射只差老婆一次叫喊了,“那求他再舔你,求他再舔你到高潮!”
  “王总求你……王总在来舔我啊……再来舔我到高潮……”
  最后我跟宁卉是一起达到高潮的,我不知道我老婆是不是因为自己喊着王总达到的高潮,反正我是。……
  在要准备上床的时候,王总让宁卉先去洗漱完自己再去,似乎有意在回避着什么。
  宁卉躺着床上也一直想着一件有些感觉异常的事,就是今晚发生的,但具体发生在哪儿?自己一时想不起来。
  王总躺进被窝里来的时候,也仍然穿着裤衩——宁卉只是觉得王总有些害羞罢了,老男人害起羞来也挺可爱的啊——但刚才自己明明都被他里里外外的吃了的哦,还有什么害羞的呢。
  宁卉很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王总怀里,调皮的给了王总一个香吻:“谢谢你,今天我感觉好美。”
  “你快乐就好,卉儿。”
  王总也从刚才的狂野中恢复过来,轻轻地搂着我老婆。
  “不,我要你也快乐。”
  说完,便将脸朝王总的身上游弋下来,嘴唇拂过王总胸膛的的时候在乳头上也轻轻地在上面含弄了一番。
  “哦——”
  在我老婆的巧舌的拨弄下,王总不由得也发出了一声绵长的沉吟。
  在宁卉伸出手往下去摩挲王总的身下,然后准备为它奉献自己甜唇香舌的美宴时,王总把宁卉的脸抬起来,阻止了她往下的探索。
  “怎么了?”
  宁卉心里有些紧。
  “卉儿,我怕……我怕吓着你。”
  王总注视宁卉良久才说道。
  啊!宁卉这才想起,在大池的时候自己的手曾经摸到王总大腿根部感觉有些疤痕的东西,难怪王总刚才进入黄桶的时候都是穿着裤衩。他是不想让自己看见。
  可这怎么瞒得住啊,我们可以要肌肤相亲的啊,宁卉突然觉得王总其实也憨憨的可爱。宁卉觉得王总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激起了自己女性的柔弱的怜惜之情,说到“不,你一定告诉我好吗,不然我生气了。到底怎么了?”
  “好吧。”
  王总沉默片刻说到,然后掀开被子,将自己的裤衩缓缓的脱掉。
  王总的阳物真切地显露出来,虽然正常状态下的耷拉着,但看得出其实十分的雄大,宁卉内心一颤,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其他男人的阴茎,不由得脸红了。
  但很快一块巨大的疤痕映入眼帘——客观地说视觉上有些可怖,从左边大腿连着根部一直到蛋蛋到王总阴茎左边的皮肤上。
  这明显是烧伤,应该经过治疗但还是留下了明显的创面,上面有些凸凹不平。
  “啊!”
  宁卉一声轻叹,努力从刚才视觉不适的惊讶中平复过来,忘却了羞涩,伸出手轻轻朝疤痕上抚摸上去,一直到王总阴茎的时候,仅仅是瞬间的犹豫还是将手握到了王总的阴茎上。“告诉我,怎么了?打仗留下来的伤吗?”
  宁卉细嫩的手碰触到自己阴茎的时候,王总感到身子微微一震,点点头:“是的,79年战斗打响前潜伏那次受的伤,应为没有时间及时治疗,所以留下了很重的伤疤。”
  宁卉突然感到深深的自责,一来竟然只顾自己欢娱,没想到今晚给予自己这样美好欢娱的男人确有如此的创患。他头部还有一块弹片呐——宁卉想到这里差点都要哭了出来。然后轻轻的抚弄了下王总的阴茎说到:“亲爱的,对不起啊。”
  自责中宁卉温柔地吐露出一连串娇媚的话语想好好安慰下王总,“我不觉得它吓人啊,我觉得它好可爱。我喜欢它我要它!”
  王总一阵感动,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宁卉的脸:“还有一件事,我不想瞒你。”
  “什么事?”
  宁卉心子一紧,又怎么了?
  “我……我这儿有问题。”
  王总微笑地按住宁卉抚摸着自己阴茎的手说到,笑容中有些无奈。
  “什……什么问题?”
  宁卉看来,除了疤痕,其他的不好好的呀,还挺大的比宁煮夫的大呢。
  “怎么说呢?就是要让它硬起来比别人更困难些。”
  王总苦笑了一下,话说得很委婉。
  宁卉一下子明白了,突然觉得这世界好不公平,王总看上去是何等伟岸啊。
  同时宁卉感受到了自己在这个男人心目中的分量,一个男人能给你说这样难以启齿极伤面子的事,说明自己已经在他心中有了特殊的位置,这又让宁卉有些激动,“怎么回事?去看医生没?”
  “以前还挺正常吧,最近几年就慢慢的就很困难或者不能长时间的硬,我记不得有多少年我都没……没真正插入过了。去看医生也不能确诊,只是说我头部弹片还有那里可能留下的伤都可以引发这样的情况。”
  宁卉眼里豆大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顺着脸庞正好滴到王总阴茎的龟头上。
  “哈哈哈,”
  王总以他特有标志性的爽朗的笑声笑了起来,“你哭什么啊卉儿,看你眼泪都滴哪儿去了,要滴就拿红酒啊,是不是觉得王总在你眼里的英雄形象给全毁了啊?”
  “你乱讲,你永远都是我的英雄。人家难过你还开玩笑。”
  但宁卉真的给王总逗笑了,少许,抬起头看着王总,报以美丽的上弯月能看到过的最坚定地说眼神说到:“我试试,好吗?”
  王总还在琢磨试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宁卉樱唇张开,毫不犹豫地将王总的阴茎含入嘴里,然后伸出嫩滑的香舌特别在王总阴茎上的伤疤细细地舔弄开来。
  王总体内一声闷吟,宁卉用特别在伤疤上舔弄的动作已经告诉了自己的决心和善解人意,这是一个多么美丽、善良、而又义薄云天的女孩。
  在宁卉的吮吸下,王总的阴茎渐渐有了反应,在我老婆的口腔里慢慢涨大起来,这除了我老婆巧舌的舔弄,宁卉一丝不挂地跪裸着给王总的阴茎含情投入地吮吸,给了王总强烈的视觉冲击——那是一种高贵中透着淫靡的奉献,那是爱与性的女神完美的结合。……
  “就这样,你为他口交了是吧老婆?”
  我有些淡淡地问到。少了方才的激动。
  “嗯,是啊。”
  宁卉倒是一如既往声音里还有些羞涩。
  这时候,我选择了口交了这个中性词,照本来的架势我是要问老婆你就这样吃了他的鸡巴了啊这样火爆得多的语句。没想到王总的故事让人如此唏嘘不已,这个动容和把我老婆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故事庄重得让我都不好意思问我老婆舔他的鸡巴是什么感觉了。
  但当我看到我老婆被我刚刚射进了精液的嘴里,依旧吐气如兰,嫣嫣然然地说话,我就想那朱唇白齿间已经含过舔过啜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了——我美丽得不可芳物的老婆含了别的男人的鸡巴,但是这个闪念都让我热血乖张得酸楚,或者酸楚得热血乖张,况且现在它已经是千真万确已经发生了的事,含弄人家鸡巴的时候再怎么都免不掉总会有几滴精液滴落在口腔里吧,我看着我老婆的朱唇白齿我知道那里肯定已经不可避免地含溶过王总的精液了。
  没想到这个关于口交和精液辩证关系的火爆而又合理的念头,让我鸡巴已经连续射了两次的鸡巴居然又开始硬了,我不清楚这里面究竟有多少昨晚羊肉和劲酒的作用。
  我才突然想起老婆不是有三次高潮的吗?还有一次哪去了?我赶紧问到:“老婆啊,你不是还有第三次高潮吗?怎么回事?哪去了啊?”
  “是啊,”
  老婆见我情绪又开始高昂起来,也媚声说到:“后来他又弄我到高潮了啊。”
  “啊?怎么弄的?”
  “插的啊!”
  “什么插的?”
  “鸡巴……插的啊。”
  “啊,你真把他治好了?他后来鸡巴又把你插到高潮了?”
  太给力了,老婆!
  “是啊”“怎么……怎么治好的?”
  “嗯……他……他后来要我叫他……”
  “叫什么?”
  我生怕真的飞出老公两个字来。
  “叫他……爸爸……爸爸!”。


第26章 州官与百姓
  怎一个乱字了得!没想到这个王总是这么个重口味的主。叫的爸爸啊,老子把宁卉会在他身下高潮的时候叫的所有可能性都想到了,亲爱的、宝贝、哥哥或者大鸡巴哥哥、怪叔叔……唯独没想到这个王总把我老婆当成自己的闺女给操了。
  我老婆这还是第一次被他操哦,玩过枪的王总胯下那根枪其实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也许只是暂时的雌伏,这么多年放了个长假休养生息,就是等这个时候来好好操我老婆的,照着这个架势,我想象不出往后我这如花似玉淑德良善的老婆还会被他搞出什么样的花活来。
  我记得,自我跟宁卉结婚以降,一晚上我最多也就让她高潮过三次,现在人家一出手就让我老婆嗨到这个数,还是在稍带不举的情况下哦。我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让我老婆如此服诚,身体反应如此强烈,或者是不是再淑德的良家一旦没有了羞耻感跟别的男人做爱都会是这般的销魂与刺激?
  鸭梨很大啊,宁煮夫。
  “啊哦,老婆啊,他倒是美啊,得到个这么个天仙般的女儿,不仅能喊他爸爸,还能操逼呢,还是边喊他爸爸边给他操逼啊,怎么世界上的美事都给他占了。”
  其实,宁卉在我心目中,我也一直把她手心里的宝一般当女儿宠着的,这下好了,往后这女儿神马的没我的份了。
  “嘻嘻,这得感谢老公啊,谁叫你把你老婆送给人家的呢。”
  宁卉经过刚才两次的高潮后脸蛋愈发光润了,红扑红扑的。
  “老公好不好?”
  我赶紧问,这时候老婆任何甜言蜜语对我都是十分受用的,宁煮夫的醋坛子里该加点糖了。
  “老公真好。”
  宁卉话里话外都是柔情蜜意,做了个环搂我的动作,贴上来的身子湿腻腻的,带着点汗珠的芬香。
  “老公哪儿好了?”
  宁卉的两团粉乳贴胸前那种酥软感直抵我的心窝,忍不住我朝上面色泽饱满,粉嫩泛光的两只乳头上轮流含了一口。
  “嗯……”
  宁卉轻轻的呻吟了一番,表明她身体中快乐的涟漪还在荡漾,“老公允许老婆跟别的男人……”
  “允许跟别的男人什么?”
  “允许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啊!”
  我刚刚在宁卉的身子里射过的鸡巴这时候软塌塌地在蜜穴里还没出来,那里十分濡湿、温暖,正被老婆分泌的旺盛的、我射出来的以及先头王英雄射出来还残留的各种液裹挟着。无数次的实践证明了,一听到老婆这么挑弄我说跟别的男人怎么怎么来着,都会像击打在我七寸上,让我的身子照例无一不软下来,除了鸡巴相反。
  我突然感觉宁卉吐气如蕊的那句“允许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啊!”
  开始有了淫荡的气息,因为我感觉老婆逼逼里的壁腔这时候明显地夹弄了一下我的鸡巴,她身体的反应已经告诉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从念头到实践都已经让她彻底的春心泛滥。这听觉与触觉,以及这时候必然在我脑海都会适时出现的老婆张开双腿或者跪趴着让他抽插,身体快乐地逢迎着王总鸡巴的画面,让我的鸡巴开始了又一轮的蠢动。……
  宁卉,我圣洁的,美滴不可方物的老婆,一丝不挂地跪趴着在王总的身上,很殷勤地把王总的鸡巴含在嘴里套弄着。宁卉特别对王总鸡巴上的伤痕给予了温柔的伺弄,总是一会儿就用舌头沿着大腿根部的患处舔弄上来,然后来来回回的让自己温软的舌头在上面游弋,仿佛希望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抚弄下已经忘却所有的创痛。
  这时候房间里安静的出奇,只听得见王总喉结里含混的喘息和我老婆滋滋的吃王总鸡巴的声音。
  这女人的口腔对男人的鸡巴就真的是一道无解的夺命符,宁卉感到王总的鸡巴在自己嘴里逐渐开始撑满,心里一阵欣喜。感到王总鸡巴上的伤疤也已经不那么面目可憎了,相反是如此可爱起来。那里开初含在嘴里和舌头舔在上面的褶皱感现在也开始变得酥滑,除了自己嘴里吐弄出来的裹挟在上面的津液,王总的龟头也开始密密地渗出一些腥液来。
  那液体散发着一阵熟悉而又陌生的标志性的雄性气味让宁卉难以自持,这样的液体宁卉在为老公宁煮夫口交的时候已经无数次品尝过了,但当它来自于另一个男人时,那种男人与男人之间细微之处的千差万别,那种和而不同的雄性特征,那种不是老公的男人带来的心理刺激,让宁卉顿时有些迷乱,况且把男人鸡巴分泌出来的渗液吸含在嘴里是多么件淫猥的事儿。
  关键是,这个男人不是老公呵,这让含鸡巴添液液的事儿变得更淫猥了。
  这一切,真像做梦一般,居然……居然讨了这么个老公,自己还能这样名正言顺的含弄别的男人的鸡巴,跟别的男人做爱,宁卉心里好一阵酥软,并且深深闻了一口这真的不是来自自己老公的鸡巴的气味——这一刻,宁卉突然觉得做一个有允许跟别的男人做爱的老公的女人是多么幸福。
  这种迷乱而又淫靡的感觉让宁卉身体顷刻间浑身通烫,本能的羞愧让宁卉望着那些不断渗出的液体状的物什有些犹豫,但突然,宁卉发现自己的这番愣神带来的停顿,让王总本来开始硬挺的鸡巴有些发软,这让宁卉感到心里一阵紧似的怜惜,促使自己再次张开玉唇,坚决地将王总裹挟着粘稠渗液的鸡巴再次含在嘴里,舌尖轻轻在龟头的马眼上打着转,仿佛要将上面的分泌物一股脑儿的全舔食在嘴里,吸弄干净方才罢休。
  那些液体含在嘴里不咸不淡的,浓或不浓,却有种说不清楚的让女人心荡神越的感觉浓烈无比。
  我老婆这个柔淫的舔弄动作应该让王总感到特别刺激,只见他身体突然一阵拉扯,屁股向上一挺,发软的鸡巴重新硬挺起来朝宁卉嘴里深深刺去。
  “啊……”
  宁卉有些没有防备,感觉那棍实的阴茎突然满满地撑进了自己的喉咙,奇怪的是,宁卉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深处其实一直有一种奇痒的期待,王总的鸡巴这突然的一伸刺却正好给那种奇痒的饥渴感带来极大的满足。
  “嗯嗯……”
  宁卉发出明显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喉咙被阻塞才能发出的声音。
  宁卉这才发现,平时跟老公深喉的时候,都能含到宁煮夫鸡巴的根部,现在含在嘴里王总的雄物纵然还没有处在完全状态的勃起,但却还有一个手指节的长度露在外面。
  要是,要是全然硬朗了起来,宁卉感到心里不由得犯了一阵小花痴,要是全然硬朗了起来插进自己的穴穴里那该是多么撑满的感觉——伴随着这个想象,便有一种飘飘然的激荡不由得随之而起,从心窝子里到胯下都荡了个遍。
  这时候王总也许是怕宁卉冷着,将被子从后面盖在宁卉的背上,宁卉然后感到王总的手顺着自己小腹朝身下抚摸过去,并且很准确找到自己的花蕊,那些手指像明白自己所需,舞弄间顷刻就有滴滴答答,涟涟湿湿的快感从双腿间传来。……
  “就是说,他都没全部硬起来的情况……你的嘴嘴都含不下是吧?”
  我做了个夯实的搂抱动作,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老婆的胸膛,我想更真切地感受到老婆的胴体的温度,我想感受到那两团耀白的美乳下面咚咚跳动的心永远都是我的,这样的话,我老婆娇艳滴滴的身体要去承受什么样的鸡巴,鸡巴无论高矮胖瘦,老中青少,只要我老婆喜欢,能让我老婆爽和快乐,有本事一来就插到我老婆三次高潮或以上的,这样的话,比老子的大的、长的、还是粗的,我都不会学宋丹丹说一句“伤自尊捏”。
  尽管宁煮夫心里还是感觉到有一种比柠檬多一点,比山西老陈醋少一点的酸来。
  我这时候感到我怀抱里老婆的身体是多么的真实,但我想它更真实,我想最终人家的鸡巴比我的大的一点小伤害得到甜蜜的回报,我有些情不自禁地说到:“老婆……说你爱我!”
  “我爱你,老公。”
  宁卉似乎发现我淡淡的伤感,将我的头像孩子一样搂在怀里,“你是不是还怀疑我有多爱你啊,傻老公?”
  “呜呜呜……”
  我边享受着宁卉柔软的乳房抵砺在脸庞的感觉,边发出了模拟小孩哭声的抽泣和哽咽。
  “哦哦,别哭了宝贝。”
  宁卉知道宁煮夫这时候想撒撒娇,男人撒娇是激发女人母性最好的武器——这话说得像名言虽然宁煮夫不知道是谁说的,却能把这项技能运用得精进娴熟,便惹得宁卉用手轻轻拍着我的头哄到,“你看老婆有多爱你啊,爱你得都听你的话跟……”
  宁卉的停顿我知道是她在故意卖着关子,等我问她呢,她知道我不厌其烦地喜欢听那句撩死人不偿命的话,她总是很配合抓紧一切机会跟我说这句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它已经当成我爱你来说了。
  “跟什么?”
  我闭住呼吸地,问到。
  “跟……跟别的男人做爱啊。”——对了,就是这句。每次听的时候,我的身子都像筛糠,鸡巴涕奋,浑身通泰。
  自己心爱的老婆用去跟别的男人做爱来表达对自己的爱——这听上去很搅是吧,但里面的逻辑是如此辩证而高深。
  你懂还是不懂,它都是宁煮夫要的那种爱了,都是宁煮夫期待的那种幸福的婚姻生活了,宁煮夫感到这往后的日子是如此如盛阳般的前途光明,心头像噼噼啪啪正在炒着的爆米花。
  这种光明现在导致的最直接的结果便是我在宁卉蜜穴里蠕动的鸡巴真的又开始硬挺起来:“老婆……尽管老公的鸡巴没……没他的大,但我现在还是又想要你了……我想要你到高潮,可以吗?”
  “说什么呀,老公,老公的鸡巴也大,当然可以呀老公,老婆的逼逼老公想怎样要都可以!”
  宁卉把我的脸捧起来,凑过甜嘴儿就啵了我一个香吻。“我爱你,我的好老公。”
  “那快说他的鸡巴是怎样插你的。”
  我的鸡巴终于又开始硬到可以在湿淋淋的逼逼里开始抽插的程度。
  “嗯嗯……好的……老公来啊边插我……老婆边给你说……他……他怎么把你老婆插到……高潮的。”
  ……
  宁卉吮吸得嘴已经有些发酸,便吐出王总已经乞立挺拔的阴茎,但手继续不快不慢地在阴茎的杆体上做上下套弄的动作,以继续给它刺激与爱抚。
  然后抬起头来,拉丝的眉眼这时候电光莹莹地看着王总,像是期待什么,嘴里轻轻嗫嚅一句:“来吧。”
  宁卉看到王总眼里有感激刺激各种激纠结在一起的眼神,见他很温柔地伸出手来试图将自己拉过去。
  宁卉这时候身子软软的,跟心坎里的柔情一样软,被那双大手有力地牵着自己往床头拽去,自己已经一副任他南北东西摆布的摸样。
  只是双腿之间的深处,宁卉感到,有种激烈扯动的空落正在期待着一种覆满身心的的刺入。
  宁卉被王总轻轻安放在床上,宁卉的手一直不愿离开王总的阴茎,感觉那里的温度与硬度尚好,宁卉生怕它离开了自己温暖的手里会就此软落。
  “谢谢你,卉儿。”
  宁卉听到王总的声音有些颤抖,话音刚停,感觉王总魁梧的身躯重重伏在自己身上,身下王总的鸡巴已经朝自己蜜穴顶来,巨大的龟头在洞口研磨一番,然后在找到最佳的角度的时候,王总不知是几年等一回的插入终于在我老婆的蜜穴里一击而中。
  我老婆的逼逼里已经是欲海翻波,湿滑的内壁让王总开始的试探和温和变得多余,宁卉感到王总硕大的阴茎一路高歌猛进,一刺而入便插了个满。
  “啊——”
  宁卉长长不落地叹息了起来,诱人的声音在空中划出一道醉人的弧线,总跟王总阴茎插入的弧线交汇在一起。
  插入的时候,发出扑哧的闷响就像一块石头丢进了深湖里,宁卉最后的念头是这个男人不是老公。
  但为什么自己委身于他却会感到如此幸福和快乐。
  宁卉把全身的快乐都传递在自己的十指的指甲上,在王总的背上划出了几道深深地印痕,臀尖用力地上挺,企图用最亲密无缝的绞合去迎接这个男人插入在自己蜜门里的命根。
  在意识或有或无的快感中,在终于委身在这个身下的巨大的喜悦中,宁卉突然感到有些心痛,这么多年了,这个英雄般的男人忍受了怎样的煎熬,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再享受过女人的温柔蜜乡。
  那么,今夜就让自己的身子最隐秘的花朵为他美丽地盛开,让他在自己娇艳的身体上耕耘出最销魂的快乐吧。
  谢谢你,老公,让我终于做了他的女人。让我在今夜,终于与他鱼水同欢。
  那种感觉,好美、好刺激、好舒服、好……淫。
  宁卉满足地附和着王总抽插的节奏,不知道是快乐大于欣喜还是欣喜大于快乐的呻吟声开始欢畅地驶向了上行通道,但突然,宁卉感到刚刚盛满的盆腔开始有些松塌,彼此下体刚才紧紧绞合在一起那种肤肌肉连的质感像磁性突然开始脱落,宛如退却的潮水向遥远的地平线漫回。
  “卉儿——”
  宁卉胯下下意识地紧紧夹住王总的阴茎,双腿之间尽力朝送迎粘贴,想尽力抓住什么,但随着王总的一声充满无奈的长叹——王总的阴茎还是慢慢的,但姿态优雅地从宁卉的下体里滑落出来。“卉儿对不起。我……真的老了。”
  一切都那么快地发生了,宁卉几乎来不及感受到自己身下那种突然从撑满到空空如也带来的焦灼感,什么也没说,凑上脸去便给王总一个的不容喘息的长吻。
  一直到王总脸色有些难堪地从宁卉的身体上翻落下来,宁卉边咬吸着王总的舌头,边极尽温柔地说到,“亲爱的,再来,你行的,刚才我感受到,你给我了,你插进来了,我感觉好棒!”
  “嗯……”
  王总欲言又止着什么。
  “别对我说不,亲爱的,今晚我是你的女人,让我快乐好吗?让你的女人快乐好吗?我的英雄!”
  宁卉将这番鼓励的话语说得声色十足,气息莺莺。说着舌头便顺着王总的胸膛往下。
  “别……别卉儿,”
  王总明白过来宁卉要干什么,捧着宁卉的脸制止到,“我去……洗洗吧。”
  宁卉摇摇头,坚决埋下头去,将王总刚才插在自己穴穴里的,上面泛着自己体液的鸡巴再度含在嘴里,含下去的时候,仍然不忘朝上面伤患处一番特意的舔弄,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嫣然一笑:““嗯,有了,我去拿红酒来。”
  ……
  妈呀,老子从来都没享受到这个待遇哦,直含了才从逼逼里拿出来的湿嘟嘟的鸡巴不说,还就着红酒吃鸡巴啊。“老婆……老公……老婆……”
  “老公啊,你老公老婆的,到底想说啥呢?”
  “我是说,你从来都没对老公这样过啊?红酒……下鸡巴啊。”
  “嘻嘻,是吗老公,对不起啊,下次老婆为你吃鸡巴的老婆就用茅台下得啦。”
  宁卉的逼逼用力夹了我的鸡巴一下,算是对我的安抚吧。
  我这个小妖精老婆就是奶奶的这样善解人意,吃过酸得发苦的泡菜吧,我老婆的话总能让我心坎他妈的酸得发酥。“红酒下鸡巴好不好吃,滋味不错是吧。”
  “味道好极了老公……看得出来……他也好喜欢……一下下他就又硬硬的啦。”
  宁卉说的时候,舌头咂巴咂巴的做出很享受的进食状。
  奶奶的,这要是男人都不喜欢,那他一定直接都不是人了。
  我实在没办法抵挡我老婆这番越来越风的骚,我甚至都顾不得怜香惜玉,还等什么赶紧抄家伙吧,接下来我便抄起鸡巴在宁卉的体内一阵暴风疾雨般的翻江倒海,老子鸡巴没他的大,但老子的鸡巴总现在比他的硬吧!
  一会儿宁公馆的上空便听见啪啪啪啪肉跟肉的撞击声跟我老婆嗯嗯啊啊的呻吟混搭在一起。
  我实在想象不出,当红酒汁从着我老婆含着鸡巴的嘴一点一点渗透出顺着鸡巴的杆体流下来是一幅多么曼妙的图景,我想象不出世间还有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比老婆将口里的红酒吐到鸡巴上又将它们滴滴不漏地舔回到嘴里具有更浓烈的淫猥感。
  宁卉告诉我她在王总的鸡巴上就是这么做的,这让我开始有些嫉妒王总的鸡巴了,不是因为他的比我大,是因为我老婆以我从来都没享受过的方式侍候了它。……
  这次王总真的很快在我老婆口舌和红酒的双重裹挟下硬了。
  这次,经宁卉的示意,让王总躺在了床上别动。
  也许是为了释放一些紧张的情绪,王总在宁卉去拿红酒到时候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机,上面正在放映一部不知名的电视剧,王总把音量调得很小,刚刚能听到的样子。
  宁卉感到王总的阴茎这时候应该勃起到了最大值,像一根通红的电杆矗立在空中,便将自己的臀部骑在王总的身上,手引导者阴茎正对着自己的蜜门的洞口,缓缓的,将自己整个的身体朝那根还散发着红酒和津液香气的命根沉了下去。
  我老婆蜜穴将鸡巴整个从上到下温暖的裹挟让王总这时候无法保持平躺的姿势,上身抬起来,拉起与我老婆的手十指相扣,那动作像极了一对情深意弄的情侣,然后埋下头在用嘴叼着宁卉幽红粉嫩的乳头含弄起来。
  那一口下去,宁卉感到半只乳房都被他叼在了嘴里。
  “啊……”
  宁卉这会明显感到这次更硬挺的感觉在自己的体内撑满,为了吸取刚才的教训,觉得自己该多做点什么,而不只是被动的享受。宁卉由慢及快地扭动着髋部,上下幅度很大地在王总的阴茎开始耸动起来。“好舒服,你好棒!好棒!我喜欢,我喜欢亲爱的,给我,要我……我是你的卉儿!快要你的卉儿!”
  “卉儿……卉儿!”
  王总的呻吟也是男中音的范儿,像极了唱《怀念战友》唱到副歌部分的调调。“我的卉儿,哦——”
  这个姿势肯定比刚才更能让王总持久,但宁卉似乎王总的阴茎还是感觉软与硬的边缘游走,宁卉一刻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让王总的阴茎最大限度地感受到自己逼逼的包裹与咬合。很多次宁卉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都把王总从塌软的边缘拉回来。
  一切,在僵持着。看的出王总已经很努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开始密密匝匝地渗出。
  “爸爸!……”
  这不是我老婆喊的。是电视里不知哪个剧中人在喊另外一个剧中人。
  宁卉突然感到王总扣住自己十指的手突然紧紧地发出了巨大的力量,感到王总的下身突然停顿了下来。
  短暂的沉默过后,宁卉终于感觉到今夜以来最硬挺的力量从撑满自己阴道里的雄物爆发出来,感到王总的阴茎突然像变换了一番模样,加足了马达突然开始抽插起来。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宁卉有些始料不及,还没弄清到底是什么突然让身下的王总突然充满了雄性,不,简直是野兽的力量。
  那种快速抽插的带来的快感让宁卉有些迷乱,刚才还能控制的身体现在被身下的阴茎的剧烈地耸动到飘飘然要飞腾起来的感觉,“啊啊啊啊……好棒,好爽,好舒服……”
  “卉儿……我的卉儿!”
  王总双手离开了宁卉的手,将我老婆的赤裸的身子整个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传来低低的沉吟,“叫我……叫我爸爸……卉儿,叫我爸爸!”
  剧烈快感中的宁卉用最后一点意识听到了王总的声音,感觉王总的阴茎随着沉吟抽插得越来越疯狂,感觉王总声音里分明有一头野兽,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心儿都被王总现在的这番突然到来的力量推到没有极限的快乐的天空。
  “爸爸!”
  宁卉听见它终于从自己飞在空中的心儿里终于飘荡出,“爸爸!爸爸!爸爸!”
  “哦,卉儿,我的卉儿!”
  王总像终于得到了万般的解脱,像飘荡多时迷路的航船看到了归路再次扬起桅杆。
  “爸爸,插我啊,爸爸来吧,插你的卉儿。啊啊啊……”
  宁卉身体的快乐引导自己疯狂地叫喊起来,身体同样在王总身上疯狂地扭动着,头发在空中飞舞,双乳在胸前翻飞。宁卉此时意识全无,除了看到快乐的顶峰就在眼前,身下的有一股野兽般的力量正将自己向那个顶峰送去。
  “卉儿,卉儿!谢谢你!我的天使——”
  王总好听的男中音在房间里久久回荡着。
  自此,王总的鸡巴雄风再起。……
  我只知道宁卉跟王总是一起到了顶峰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我老婆跟王总第一次做爱时的第三次高潮,我还知道有两个事实后来一直让我纠结了很久,宁卉告诉我,当感到王总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眼角有了泪水。第二就是王总直接内射了我老婆。
  约法三章怎么说的来着,带套套啊,显然老婆没有遵守,当时我也没来得及过问此事,慢慢的,这纠结的事也慢慢增多起来,做个绿帽老公真不容易呵、当然,当我那晚同步第三次射在我老婆的逼逼里的时候,也是内射。
  毫无疑问,我老婆跟王总的温泉之旅有对宁公馆的绿帽工程有划时代的意义。
  但接下来的三天都风平浪静,宁卉回来说在办公室里见着王总一切如常。王总也没再约我老婆。
  这天晚上宁卉下班回来,刚用完餐,跟老婆无聊地看电视打发时间,我终于沉不住气了,问到:“这个人,扯了鸡巴不认人了还是咋的,咋个就没动静了。放着这么个大美女就不知道赶紧享用呵?”
  “老公啊,你说得怎么那么难听啊?人家可能忙呗。”
  宁卉削了只苹果,递过来准备喂我。
  “老婆,想不想他?”
  我示意老婆用嘴嘴喂。
  “想听真话?”
  宁卉听话地叼着一片苹果红里含白地凑到我嘴边。
  “真话!”
  我一口将苹果和老婆的舌头都一起叼在了嘴里“说真的,我……想!”
  宁卉舌头被我吸着,发着含混的声音。
  听完我激奋地一把抱住老婆手就往衣服里面手伸。
  “别闹了老公,给你说个正事。”
  “嗯?”
  “今天在公司,小李过来跟我说在王总办公室里听到王总跟郑总好像吵了起来,还提到我的名字,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啊,有这事,”
  我沉吟了一下,“到时你问问王总,现在他是你的man了哈。”
  “去,正经点。”
  老婆说完又叼着片苹果过来。这时候,宁卉的电话响了。
  我就说是个男人哪里憋得住嘛,这不王总问我老婆这会儿是否方便,他在喜地酒店开好房间等她。
  妈哟,又是喜地这个腐败酒店啊,后来我才知道,到喜地酒店是因为那里特别安全。
  我力劝老婆赴约,其实看着宁卉半推半就的样我就明白老婆心里面不知道怎样乐滋滋地美的呢。
  我坚持开车送宁卉到酒店去,我坚持是因为亲自送老婆去偷情对我来说是一个一直以为不可能给实现的淫梦,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我想体会那种屁颠屁颠地可乐而又酸酸楚楚的感觉。宁卉推脱了一阵也同意了——左边是送自己的老公,右边是房间等自己的情人,对于女人,世间那里还有这等美事?
  只是,当我把老婆送到酒店时,我和宁卉都没注意到,黑蛋开着黑奔恰好从我们车子旁边经过。后来,我知道黑蛋是看清楚了我跟宁卉的——这就是特种兵和一般群众素质的差距。
  送完老婆我处于照例的全身亢奋状,手舞足蹈的但有时候连点根烟打火机都不能顺利地打着,以至于我开车回去的时候有一次差点闯了红灯,有两次绿灯亮我又忘了踩油门。
  不知道开了多长时间,我才把车开回家。自温泉之旅过后,我知道我膨胀着另外一个淫邪的梦想,我想亲眼看着,我想亲眼看到我老婆在王总,或者别的男人身下被操到高潮迭起的样子。
  一晚我都是在这样的幻想中度过的,我甚至几番朝卧室的那张两米多的大床上看去,我想象着王总正在那里操着我的老婆。我老婆被他操得叫喊声一阵高过一阵。
  他妈的受不了这个刺激,我不停地安抚着激动随时喷勃欲出的鸡巴。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我的电话响起来。
  我一看,洛小燕的,我心里一阵意外的惊喜。我再一看时间,不得了,十一点多了。
  “南老师,不好意思,这个时候还打扰你,我……我遇到点麻烦。”
  洛小燕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和沙哑。
  “怎么了?”
  我赶紧问到。
  “我才从外地演出回来,刚下飞机,回城的时候遇到个无良出租,我要他打表,可他不打,还半途把我甩在路上。现在这里这么晚,车也叫不着啊……”
  洛小燕话没说话但我已经明白是在叫我去拯救者大兵来着。我盘算着洛小燕听到我的声音是不是像见到救星似的。一个姑娘家危急时刻想着你,你懂的——我心头那个乐哦。
  但这一去一来得至少得两个钟头啊,待会儿老婆回来见不着人咋个办捏——我是做好事我怕什么,再说人家姑娘家前不挨村后不挨点,深更半夜的,危险啊。
  我不能犹豫,赶紧出门开车,朝洛小燕告诉我的地儿一路撒欢而去。
  洛小燕这边厢按下不表,只是真的更漂亮了,短发还是那个短发,身材还是那个身材,韵致还是那个韵致,只是黑夜里看不清是不是依然没穿文胸,两大箱箱子,据她说都是演出的服装。
  洛小燕看着我的时候有些怯生生的紧,也许这么晚请求一个有妇之夫帮助自己真的有些过意不去,到了她住处热情地请我要不要去吃点宵夜。
  我倒是想呵,这时候我电话来了。
  我不用猜都是老婆的,问怎么没在家人跑哪儿去了。
  “是嫂子的电话吧?”
  洛小燕看着准备离开的我倚门而望,眼里充满复杂的感激,歉意,也许还有哀幽。
  我还是很有风度地告别了洛小燕,一艾转过身,我就想宁煮夫,这下你惨了。
  回到家的时候,宁卉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进门便热情地迎我而来,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亲昵地问我,“老公这么晚哪去了?”
  “……”
  我迟疑了一下,舌头有些打结,也许现在正确的做法是我撒个谎圆过去就行了,今晚照旧一马平川,但我的下意识告诉我不能,千万不能撒谎!
  宁公馆约法三章里,通篇都是诚实做人的精神。
  宁卉见我神色有些不对,声音变得有些严厉起来:“怎么了?去哪了?”
  “我……我……”
  我一番嗫嚅,还是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原委倒出。
  “怎么,又是那个洛小燕哈?”
  宁卉的眼睛白了我一眼,然后坐回在沙发上,拿着遥控一通乱按,不知道她心头此刻想些什么。
  我轻轻地凑过身去,准备在老婆脸蛋上奉上一吻表示认错哄哄她,但见宁卉头一偏,让我的吻落了个空,然后看也不看我,冷冷地对我说到:“我警告你,宁煮夫!往后你敢跟那只燕子有什么瓜瓜葛葛的!”
  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老婆这是哪跟哪儿呀,但立马我又回过神来,看这架势,这宁公馆往后的调调是定下来了,老婆是州官,俺成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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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情人节
  唉,你说这女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呐,一朵温柔的解语花跟一头母老虎的区别就只是嘴角梦幻般的曲线,朝上还是朝下的问题——宁卉这时候的嘴角真真切切是朝下来着滴。
  同时眼露愠色,不过脸蛋倒万里江山一片红,分析有三方面的原因容我慢慢道来,一则灯光下看美人,恰似秋天里的苹果,不乖也红,二则正跟我赌着气,美人生气俏三分,第三嘛,嘿嘿,老婆的娇躯不是刚刚才被男人耕耘滋润来着,说男人是妇女用品,一半在于娱乐,一半在于养颜。
  你懂的。
  哄老婆是我在宁公馆的安身立命之本,关乎宁公馆的长治久安和幸福指数。
  当我软泡硬磨地哀求宁卉让我以抵近她身子的姿势上得床来,我便紧紧从后面将老婆准备裸睡的滑爽娇躯搂在怀里,这一抱,内心感谢老婆不计我未经她批准帮助了一位未婚女青年之嫌,的慈悲为怀,大恩大德不说,上身立刻温软,下身霎时鸡动。
  一番耳鬓厮磨,贴近老婆细软的耳根哈了口气:“老婆……以为今晚你不回来了哟。”
  这口气哈得不打紧,打紧的是我又祸从口出了,但见宁卉的身体像弹簧一样从我怀里弹开,连带被子一裹,我全身就只剩下裤衩遮体。那里支着个半拉子工程的帐篷。
  话说这是二月的天气,虽然临近情人节,神马早春二月的都还是浮云,严酷滴冷,我一阵真正的鸡动,是鸡皮疙瘩在动。
  随即耳旁响起老婆好听的银铃般的声音,像百灵鸟在歌唱,但是唱词严重跟听起来悦耳的调调不符:“哼,原来是打的我不回来的主意,还以为你安的什么好心?敢情是你有时间跟你的那只小燕子约会是吧?”
  看嘛,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蛮横无理,让你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在跟情人约会……便赶紧解释,十分委屈地:“唉,怎么又成了我的小燕子了嘛?我连根燕子滴毛都没碰着一下捏老婆。我就是学学雷锋做做好事嘛,送一只迷路的燕子回家,跟雷锋叔叔送要生孩子的大婶到医院一个性质啊!”
  此时我如一支风中的蜡烛,瞅着老婆裹挟在身上的被子如同饿了三天的乞丐看到蛋炒饭,宁卉散发着体香的玉体正在被子里若隐若现,上有鲜红的豆豆跟下面簇黑的三角形交相辉映,搞得我搞不清我的鸡动到底是鸡皮疙瘩的鸡,还是……的鸡。
  这个时候要尽量做楚楚可怜状,以赚得女人胸怀博大的同情心,于是我加深了受苦的表现情状,冷噤喷嚏不一而足。以我的了解我善良的老婆是撑不了多久滴。
  果不其然,毕竟都是姓宁的一家人,宁卉突然扑哧一笑:“你蒙谁呀,雷锋叔叔才没有送生孩子的大婶进医院呢,人家是送带小孩的大婶回家。”
  然后张开被子,里面的各种春光一览无余,虽然我对此已经熟络无比,但今夜不一样的是,这幅春光是刚刚跟别的男人春风一度留下的,春情别然,淫意浓浓,特别是宁卉胯下的山丘覆盖着的让我永远激荡的黑色正灿灿放光,似乎淫香招展,“赶紧进来吧,别冻坏了老公,看你还惹不惹老婆生气。”
  我赶紧飞似从寒风的矗立中的钻进了老婆温暖的被窝,跟老婆肉帛相见霎时变成了冰与火热烈的碰撞。我准确的瞄着老婆鲜嫩的乳头,刚才在被子里若隐若现的红豆豆,一嘴叼将下去。
  “呜——”
  宁卉一声娇喘,要么是这一口确实把老婆叼爽了,立刻从刚才的宁则天变成了宁媚娘——自武皇以降,集则天与媚娘一身似乎成了女人追求的最高境界了——很配合地捧着双乳让我轮流含吸。
  “今晚……什么情况老婆?”
  我声音因为叼着老婆的乳头有些含混,但我问的啥语义那是十分滴清楚。奶奶的我都送老婆让人家操了,我图个啥呀,不就是图这个让人鸡动万分的时刻——我感觉我的鸡巴在胯下一跳一跳的,在宁卉双腿之间我爱死不偿命的盛密的丛草中间扑腾着,就等着这一对宁煮夫来说胜似人间仙境似滴狂欢时间——边听老婆告诉自己她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如仙如死,然后让自己在老婆身下如仙如死。
  生活如斯,何其美快哉!
  “哼,我没留在他那里,回来就是想着你要……”
  宁卉现在骨子里头媚娘的那一面情状十足,这时候的声音是能够杀人滴,虽然听得出一丝难以抵抗的倦意。
  都半夜了。
  “我要什么?”
  “你要听……老婆讲人家怎么操我的啊”额滴个神,老婆这药来滴越来越猛了,都不经我提示酝酿,直接“人家操我”啊什么的都来了,不过此时我觉得这个操字经老婆美口里吐出来,那雀湿是淫词艳曲里的“红楼梦”,春药伟哥里的“战斗机”。“哼,本来我想要是不回来,你还不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一大晚上咋个过呢。没想到人家一片好心回到家人影都见不到一个!你倒好,那只小燕子吸引力倒是蛮大的啊?”
  “我错了,我错了老婆。”
  有事没事都向老婆认错是好男人的稀世品德,比如现在宁煮夫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我知道这小子其实啄的不是米,是老婆乳上的红樱桃。“我只想到人女娃儿家家的深更半夜的危险,没考虑到人家是一未婚女青年,影响,影响不好。”
  “去,你还来劲了,还未婚女青年,”
  宁卉用手掰起我的脸欲阻止我的继续埋头耕耘,“我告诉你,已婚妇女也不行!”
  “好!好!那就五十岁以上的得了吧,哦啊,你的那个王英雄也得五十了吧?”
  我嬉皮笑脸地看着宁卉,“那我就找五十以上的老燕子得了,咱得公平啊。”
  “你坏!”
  宁卉捏起标准性的粉拳朝我胸膛一通捶来,“老公啊,我不许你碰别的女人,我不习惯有别的女人分享我的老公。”
  奶奶的,我不知道高兴还是啥的,反正感情复杂滴很,又感激得一时语咽,这是老婆爱的宣言,只是眼前的宁媚娘眨眼又变回则天了。
  “呸,就是张曼玉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我都不带看一眼的。”
  我语气坚定地说道。虽然我知道梦里头我将人家装扮滴金镶玉的衣服都不知道脱过多少回了——不过,嫁鸡随鸡,都是姓宁的一家人了,老婆为天,只要老婆开心,我愿为老婆守得一世身如玉。我愿老婆在外面绿旗飘飘,我愿做家里的那面不倒滴红旗!
  “嗯嗯,还差不多。”
  老婆温柔地松开我的头,意即我可以继续慢用她的乳上的樱桃,或者胯下的阴桃了。得,宁则天又变回媚娘了。
  “只要老婆爽,我做点牺牲算得了啥?”
  “哼,难道你不爽啊?”
  宁卉杏眼一瞪,红唇一撅,“怎么看有些人让你老婆跟人家做,爽得跟魂都没似的呢?你要是觉得不公平,觉得不爽啦,那这个游戏咱以后就到此为止,我不去了行了呗。”
  “我的姑奶奶,去,去!对上帝老二发誓,我爽……爽滴很!你懂的老婆,我现在就爽得受不不啦,不要再折磨我了老婆,快告诉我今晚什么情况?几次……几次高潮?”
  我的鸡巴现在已经注满燃油,就等那点火星子了。
  “哼,就不告诉你。”
  “求……求你了老婆大人。”
  “那……要惩罚你先。”
  “怎么惩罚都成。”
  “把脸给我,本姑娘要赏你几个耳刮子,以示对你今天不在家的惩罚……”
  “好好,左脸还是右脸?”
  “左脸吧,这边顺手。”
  我赶紧伸过左边滴脸,闭上眼做忍受痛苦状:“能不能下手轻点?”
  “嘻嘻,看你态度尚可,你可数好了,几个耳刮子就代表我今天……”
  “代表今天什么?”
  “代表我跟王总今晚有几次高潮啊!”
  宁卉突然语锋一转,声音里立马莺莺燕燕,春情盎然。
  “啊啊,不会把我的脸都打肿了啵?”
  我暗暗佩服老婆的把调皮跟调情结合到如此完美滴情商。
  “咯咯咯,我知道你倒是想啊,越多越好是啵?”
  “是的是的,左边脸肿了还有右边,老婆你可劲打,不用手软。你打一下我数一下的了。”
  我心里都顿时不敢想有几巴掌会落下了,乐得心子儿把把都颤了,我他妈顿时就想写首诗,名字就叫做甜蜜滴耳刮子。
  “准备——要开始啦。”
  但见宁卉做了个深呼吸,酝酿半刻,便手起掌落。
  “一……二……三……四……”
  老婆拍在脸上的巴掌可能连蚊子都打不死,“哇老婆好棒,破记录了!”
  老婆以前最多三次高潮——这王英雄真奶奶的zhuangbility的主,神马阳痿嘛,这分明是阳伟才干滴出来的事儿,第一次据说是在一开始不举的情况下就平了宁煮夫的记录,这第二次一艾正常了就上量了啊,往后老婆还不被他操得爽成什么样。
  “爽不爽老公?老公你是不是忒开心?”
  老婆这宁氏撩法总能让我的心子酥成了麻花辫,只是话音未落……
  “五……”
  妈呀,还有啊,“爽啊老婆,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我现在宣布你的情哥哥王英雄王大人是偶滴偶像了啊。还有木有?”
  “嗯嗯,你猜咯?”
  我睁开眼看,见老婆的手还是举起在半空中。
  然后我看见她慢慢落下,在空中划了道美丽的弧线,然后再次轻轻滴拂在我的脸上——那首歌是肿么唱滴来着?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轻轻抽打在我的身上……”
  “啊啊,六次啊老婆!这回让你爽了个够吧?”
  我心里激奋发中泛着丝微的酸,这不是秒杀宁煮夫没商量嘛。“他都是怎么操……操你的,六……六次啊!”
  “嗯,第一次嘛,用口了,来得很快,很舒服。然后……”
  “然后如何?要详细到体位啊!”
  “然后主要就插呗,今天主要用的后插式的体位,不知道怎的,今天我感觉特别强烈,好兴奋的。他从后面插得好深。”
  “我知道……你喜欢从后面的老婆。你都是趴着让他插的?我好想看看他的鸡巴到底有多大,我好想好想看他插你到高潮的样子。”
  “嘻嘻,看到了估计你会心脏受不了的老公,他从后面插你老婆,有时候是趴着,有时候是斜躺着,第二、三、四、五次高潮都是接着来的……老公说了你不要生气。”
  “怎么啦?”
  “从来……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我真的明白了什么叫做高潮迭起的感觉。真的好爽,谢谢你老公!”
  这是在谢我呢还是夸你的王英雄捏?
  “老婆你越来越骚了啊?我爱死你了!”
  我的鸡巴已经差最后一根让它射出来的稻草了,我全身痉挛,兴奋到生痛。“第六次呢?”
  “老公喜欢老婆骚,老婆就骚给你看咯,嘻嘻。后来我们在淋浴的时候他又要了我一次,他站在花洒下从后面插我又让我起来了一次,那真是一场湿淋淋的高潮,好舒服,我后来全身都酸得麻木了。”
  唉,你那是身体爽滴酸啊,我这是心酸——不过也是爽来滴。
  “还有,老公……”
  宁卉欲言又止的样态。
  “咋了?”
  “说了你不要生气。”
  “嗯嗯,生气你再打我耳刮子。”
  “他……今天还做了我……后面了。”
  “他不是今天一直都从后面插你的吗?”
  我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
  “我说的不是姿势,他插我的……那里了!”
  我突然听得五雷轰鸣,然后良久听不到任何声音……
  神马情况?
  肛……交?我可是跟宁卉好多次尝试都没成功啊,她都说痛滴啊,怎么这次神马情况?突然就不痛了?
  “你不是说痛的嘛?每次我都没做成啊?”
  “嗯嗯,但是当时太兴奋太动情了,就让他插那儿了,他就慢慢的插,慢慢的插,开始也有些痛,后来进去了他做得很温柔技巧很好,后来就好了。”
  “好了是神马意思?舒服咯?”
  “嗯,老公那种舒服太不一样了,我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感觉特别刺激,感觉做女人……真好。”
  “老公,你都没做过我后面我就给他了,你真的不生气?”
  宁卉语调有些凌乱,看来是真怕我生气了。
  “不生气老婆,只要你爽就好,老公好开心,说你爱我。”
  “我爱你老公,谢谢你老公,做女人真的真好。”
  做女人真好,插肛肛我明白做男人除非你是gay你是体会不到那种太不一样舒服滴感觉滴。
  我明白让我鸡巴射出来的最有一根稻草是什么了,我二话不说,悲催与亢奋间,我翻过宁卉的臀部,脸朝刚才被王总鸡巴插弄过的肛门贴上去,伸出舌头,突然我觉得那里有一股特别的气息让我迷醉。
  宁卉懂事地拿起我的鸡巴含在嘴里,在我舌头在她有着漂亮折皱,微微开裂的屁眼洞紧紧地吸上第一口时,我鸡巴在宁卉嘴里喷射了,宁卉在爱意和似乎的歉意中将它们都接在了口里,没有一滴流出来……
  后来那晚我们两口子睡滴特别香,老婆当然是太累了,谁叫做爱是个身心俱动的体力活,一晚上经历两个男人的折腾,还带这么剧烈的,在恹恹欲睡中我问了宁卉从王总那里得到的信息,弄明白了几件相关于我老婆的事儿,王总当天在办公室跟郑总吵架是因为郑总又提出让宁卉去陪封行长,说封行长开口了,公司贷款的事儿就全看宁部长的了,叫王总看着办,结果可想而知被王总骂滴狗血喷头;王总这又要去外地出差一段时间,第二天就走。宁卉说滴时候有一丝怅然我十分理解,但也让我突然觉得像是我的情人要离开般的,竟然有种说不出滴滋味。
  漫长的寒潮终于间隙性地消停了一下,这座城市迎来了二月间难得的暖阳天气。汤姐这几天大姨妈在身,有段时间没跟黑蛋在一起了。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一天没有性事到可以视作浮云与尘土,三五天的没男人滋润滴日子就有些难捱了。
  这晚,黑蛋如约来到王总家,跟汤姐也算一番小别过后,按理干柴烈火才对。
  但一进得门来,黑蛋如常般饿虎捕食状地将汤姐举在空中将特种兵的身手秀了一把,像《红高粱》“我爹”把“我妈”激情澎湃地杠在肩上朝高粱地里的动作,就朝沙发上一摔,健硕的身躯就朝汤姐扑将下来。
  照平时,汤姐也是热烈地迎合了,有什么话总要先臀波肉浪地操上一回再理论。但今天汤姐却异常冷静:“等等,蛋子,看你猴急的样,等一下!”
  “怎么了汤姐?”
  黑蛋已经扒拉开汤姐睡衣里的半边内裤,手已经撩到里面带湿的质感酥软的阴部。
  汤姐温柔地吻了下黑蛋,“等一下姐会让你要个够的,有件挺认真的事儿姐想先问问你。”
  “什么事?”
  “那个付丽丽还在缠着你?听王总说她没这么简单的,说他是郑总的人。”
  “哈哈,这个啊,王总跟我说过了,她是还挺关心我的呢,原来跟我来无间道啊。”
  “你小心就是了,跟姐说你到底跟她上过床没?”
  “这个还真没有,汤姐,我心里都只有你了。”
  “别跟姐贫了,跟她上床没什么啊,但注意公司里头现在有股对抗王总的势力一直在蠢蠢欲动,别让人家拿着什么把柄,造成王总的被动。”
  “放心汤姐,我跟了王总这么多年,王总就跟我的再生父亲一样!”
  “嗯嗯……”
  汤姐突然不经意地哼哼了一声,突然脸色绯红,“那你操了他老婆,算什么呀?乱……”
  汤姐听到自己声音有些发飘,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乱后面那个字应该是什么,接着从胯下传来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激荡。
  黑蛋听清了汤姐字里的含义,虎躯一震,眼里放着曾经拿枪时候才有过的光,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咕咕的闷响。几秒的停顿后,以不由分说的力道将汤姐的衣物剥笋头似的剥了个精光。
  “等等,我还有事要说!不在这里,不在这里做,我们去卧室!”
  汤姐回过神来赶紧抢在身上这头公牛发狂之前说道。
  “怎么了?”
  “抱姐去卧室先。”
  汤姐其实已经情欲炽烈,伸出舌头朝黑蛋疙瘩似的胸肌上舔了舔,留下了个淡紫色的口红圈印,“今天你王总要看我们做爱!”
  “啊——”
  这话让黑蛋差点没把怀里的汤姐丢在地上,“王……王总还好这一口?他不是在外地吗?怎么看?”
  “他带了电脑和摄像头的。你王总其实以前经常看我跟别的男人做,有时候是在视频里,也亲自看过。”
  汤姐走到卧室的电脑旁开始捣弄起来,跟外地宾馆里等着的王总连上QQ。“只是有好长时间没有提出这种要求了,可能是你们宁部长最近让他重新焕发了性趣了吧,今天突然提出来想看我跟你做爱。”
  “他自己要求的吗?然后你就满足他的要求跟别的男人做爱,甚至做给他看?”
  黑蛋若有所思地问到。
  “是啊,他是我老公,为什么不,我爱他。”
  看来是链接上了,汤姐摄像头调到一个正对床的角度,然后拿起电话。
  “说道宁卉,汤姐,那天王总跟宁卉在喜地开房,我竟然送完王总开车离开时,看到她老公亲自开车送她去的。车上他们还挺亲热的。”
  黑蛋始终觉得这事儿蹊跷,但又找不到逻辑的源头,这时候应景般地将事儿说了出来。
  “是吗?”
  这回该轮到汤姐惊讶了,但只是略一咯噔,因为给王总的电话通了便没来得及对宁煮夫被看见送老婆去约会事儿做过多思量,没准他并不知道老婆是去偷情的呢?”
  喂,亲爱的,你住的宾馆还舒服吧,能看到我们吗?”
  “嗯,挺好的,看得很清楚。”
  电话里传来王总的声音。
  “我待会儿就把手机通着搁在床头柜好吗?这样你能听到你老婆的叫声。吻你亲爱的。”
  看来汤姐的操作都很熟练。
  等一切收拾停当,汤姐转过身来对着有些傻滋滋地站在床边的黑蛋,伸出手拉开还挂在他腰间的内裤,说道,声音略带沙哑但淫态万千:“来吧,现在来要你的汤姐吧,今天我会叫得特别大声,会很疯狂,我老公喜欢听我叫床的啊,在你王总,你再生父母面前你可要表现好点哦。来吧我的公牛!”
  说完,便朝摄像头深情地探望了一眼,然后以摄像头可以看到的全景的角度,拿起黑蛋黝黑发亮的硕大的鸡巴含着嘴里……
  某个海滨城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里,王总身披睡衣,手机放在耳边,看着放在床上的手提的屏幕,上面自己的属下,一个叫黑蛋的前特种兵正从后面狠狠地操着自己的老婆,汤姐那熟悉的爽浪的叫床声正响彻整个房间。
  王总的手不由慢慢滑向了自己的身下,那里有一种硬挺真的突兀起来。
  今年的情人节终于到了,记得去年今宵我跟宁卉是在一家浪漫的琴吧度过了上半夜,下半夜是在宁公馆的卧房里,我终于把宁卉操到了三次高潮,宁煮夫所能达到的最高纪录正是在那晚创造滴。二人晚宴、玫瑰花、礼物、情深性浓的做爱一样不少。
  今年我事先征求了宁卉的意见,宁卉说好久没吃我弄的饭菜了,今年情人节想就在家过,让我弄两个拿手菜好好慰劳下的她的胃,说最近吃什么都觉得没胃口。我懂滴,女人的食道跟阴道一样重要,上半夜伺候食道,下半夜伺候阴道,这个情人节将无比充实而有意义。
  白天宁卉还要上班,我一大早起来便忙前忙后,购买礼物、玫瑰花以及食材,在傍晚时分将一切准备妥当。
  突然接到老婆的短信,我打开一看,是转发的:“卉儿,实在太想你,虽然公干还没完,但今天我特地从外地飞回来了,想见你,可否?”
  是转发的王总的短信!
  神马情况?桌子上玫瑰花和我亲手操办的一座丰盛的晚餐正张开笑脸等着女主人的归来。


第28章 偷情
  神马情况?
  意思是这个短信就是老婆今晚上的请假条了?向老公请假在情人节去跟自己的情人约会?
  奶奶的。
  我心头掠过一丝难以言表的涟漪,原来听一个相声特别有才滴将大海比喻成一锅菠菜汤,而我滴心海现在则像一碗酸菜汤,上面再飘着些许葱花胡椒的,整出一个五味杂陈的状况。
  但当这丝哀幽的涟漪还没形成波澜之前,宁煮夫突然像明白了一个道理,今儿是正儿八经的情人节嘛,又不是夫妻节,人家约会才是名正言顺滴,有我嘛事啊?还像个妇人家的幽怨个啥捏。
  突然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便立马回了个短信:“那今晚又得爽了哈老婆,去吧,别管我了,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回来至少得打我七个耳刮子。”
  “你坏老公:”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再次回过来,后面加了个笑脸,——但我怎么看都像是为她的王大英雄绽开滴。
  饭桌上,玫瑰血红,正和糖醋排骨的暗红色交相辉映。
  而我发现自己当初已经饥肠辘辘的肠胃此时突然变得沾滞,我才知道原来肠胃也是有情绪滴。在情人节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吃饭也凑了个无性不欢的趣。
  在一种莫名的躁动中,我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对酒精滴渴望,既然今夜女色已失,哥只好对酒当歌了。
  好久没都皮实这混小子的消息了,但对一个对于女人就像狗离不开屎的高级流氓兼把妹达人,今夜又不知道会滚到哪个女人的床上去摧残妇女了——尽管他确实是一个喝酒的好把士,我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乔老大,不知道怎滴,对他我有一种难得的心灵默契,尽管年岁相差快两代了,如果按十年一代计算。他那种很有文化底蕴滴装憨卖老的路子很对我的胃口,那种肉体上经常嫖娼精神上永远受难的哲学感让我愿意将自己的情绪消费在跟他的对饮中。
  “你小子搞忘了今天是啥子日子了啊?你媳妇呢?你欺负人家?逼人家回娘家了还是咋的?两个老男人过情人节合适吗?”
  乔老大接到我的电话就是一番噼里啪啦滴埋汰。
  “老婆跟……领导出差去了,命苦啊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编出差的谎言后面还加了个“跟领导”,下意识中这样说却让自己感到一番兴奋的激浪——我知道老婆跟领导不是出差,是去跟领导上床。
  “……”
  乔老大顿了顿,我想象得出他优雅滴吐了口烟圈,然后缓缓说到,不晓得是不是话里有话:“这个时候都不把老婆看紧了哦,好嘛,我舍命陪君子了,不过要晚点,到时我打你电话。”
  乔老大中年丧偶未再迎娶,一双儿女早已成人不在身边,非常有出息滴从美利坚留学回来现在混滴是北上广,今天啥子日子,他说晚点会有啥事捏?——有状况!今天得好好套套他老人家的话了,怕是迎来第二春了。
  我看着一桌对我张开笑容的饭菜,睹物思人,煞是没滴了胃口,有道是吃什么不重要,重要滴是跟谁吃。
  外面黑夜渐渐降临,分不清是胃酸还是心酸,反正感到体内一阵化合作用正在发生着严重滴搅拌。我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手机丢在耳边的茶几上,方便听得到乔老大打来的电话,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胯下——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种化合作用总是有种神秘的力量让我的鸡巴兀硬起来。
  每次临睡的时候,我总有种绮丽的幻想,期待我能梦回龙门客栈,那里有我风情万千滴金镶玉——不幸的是,自尝到金镶玉胯下的两片肉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以为过了很久。
  在梦中我在往龙门客栈的路上一番凄风苦雨,大漠戈壁,寒意凛凛。
  突然我感到瑟瑟发抖的身体感到一阵快意的温暖,然后一阵细腻的触感摩挲在我的脸上,传达着一种带着灵性的温润,然后非常熟悉而迷醉的一番女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在半睡半梦中以为我真的见到了我的金镶玉接我来了——原来是宁卉静悄悄地进了家门,在我的额头上印上温柔的一吻。我身上此时覆盖着在老婆盖上的在梦中驱赶寒冷的毯子。
  “老婆怎么回来了?……几点了?”
  我蓦然一惊,伸手抓起手机让自己从睡梦中恢复到正确的时空概念。
  七点半!——就是说我才眯了一个来钟头。
  “你看你太不注意了老公,这么睡着了也不盖点东西,小心着凉了啊。”
  宁卉的语气里半是嗔怪半是心疼。
  “你……没去?”
  我眼色充满感激与失落。
  “你以为呢,把老婆想成什么人了?今天情人节我不回来陪老公,以为我会去哪啊?”
  此时宁公馆被一遍温馨的色彩笼罩着,不知道是宁公馆温暖的灯光融化了老婆,还是披着一身夜色进屋的老婆融化了宁公馆。
  “咿,他不是专门回来看你了吗?那他……咋办?”
  宁卉抿抿嘴,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要岔开话题:“老公,我饿了,我的糖醋排骨呢?”
  宁卉曾经说她很喜欢吃丈母娘做的糖醋排骨,我特地向老丈妈讨教了烹制的秘招,让妈妈的糖醋排骨变成了宁煮夫的招牌,继续得以哺育着宁卉那颗糖醋排骨的胃。
  “哦,都做好了呢。在桌上都凉了,我去热下。“我赶紧起身忙活去了。
  我刚一起身,听到宁卉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我太熟悉了那声音了。宁卉略略迟钝了一下,没有当着我的面打开手机,而是等我进了厨房背对着我打开滴——我背后长着第三只眼,俗称预感。
  预感告诉我她一定会这样做滴。
  宁煮夫一阵忙活完毕,该侍候老婆用膳了,偏偏这个时候,宁卉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又响了。
  但宁卉似乎是故意不去看,赶紧起身坐到餐桌旁。“哇,好香呀,辛苦啦老公!”
  筷子也不拿伸手就抓起一块塞进嘴里。
  “嗨嗨,回家就不淑女了哈。”
  看着老婆那一口糖醋排骨,吃在她嘴里,甜在额滴心里。
  “嘻嘻,”
  宁卉将手指上上的汁含在嘴里吸了吸,然后伸出舌头在手指头舔弄了两下,尽管是下意识的动作,但那香舌舔手指头的动作却看起来无比性感与诱惑,惹得我体内升腾起一股要将那一口覆满肉汁的嘴唇裹挟在自己嘴里的欲望。
  我咽了咽口水,忍住了,这情人节不才开始嘛——等下还会有怎样的大戏上演捏?”
  老婆,你的短信来了。”
  我故意提醒到。
  “嗯,知道啦,吃饭先。”
  宁卉王顾左右而言他,但看滴出来小脸蛋有些红扑红扑滴。
  “是他的短信吧?”
  我追魂一问。
  “嗯……”
  宁卉突然低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饰不了的羞涩中还不忘跟我挑逗:“不告诉你。”
  “哼,休想逃得了老公的火眼金睛,我知道是他了,为什么不看短信,刚刚说什么啦?”
  我凑过身去,一把搂住宁卉的小蛮腰。“不告诉我,我检查手机了啊!”
  宁卉转过头来,哀求地看着我,似乎在说不要。那样子楚楚可怜滴,又似乎芳心难掩。
  宁煮夫有个弱点,最看不得老婆那双勾魂的上弯月做出一副妩媚兼期期艾艾滴迷糊状:“好好老婆那求求你了告诉我都说啥了?他是不是今晚还惦记着你?”
  宁卉做了个深呼吸,裹挟在紧身羊毛衫的胸脯看上去肉紧得很:“瞎说啥啊,人家有老婆在家呢,惦记我干嘛。”
  我不依不饶:“地主惦记穷人家的女儿,男人惦记人家的老婆才刺激嘛。”
  我上下其手,就在宁卉身上一阵抠摸,手伸进背里就要解开文胸的搭扣。
  “哎哎别闹了,还让不让人家吃饭了?”
  宁卉佯装怒嗔,问题是当我的手往下探索时候,宁卉一个下意识的避让动作没有逃得过我的眼睛——双腿合拢似乎要阻挡我朝里面更深的探索。
  这激发了我的斗志,何时何地我想要老婆的隐秘之门时遭到过拒绝?”
  哼!
  不交待我就要闹!”
  宁卉文胸的搭扣已经在我手指的把玩下松开,我一只手绕前环握着一边丰盈的乳房,另一只手执意掀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套裙,连腿裤袜带来了颗粒般爽滑的质感。
  “嗯嗯,老公啊……”
  宁卉终究没执拗过宁煮夫这时候的牛脾气,“好好,我给你看我们的短信,”——注意,老婆用的是“我们”两个字而不仅仅是“他”,看来短信是往返了好几个回合了!
  “看了你可不许生气!”
  宁卉的呼吸突然有些重,嘤咛到。
  “你都被人家叼过了老公还有啥可以生气的捏?”
  我鸡巴一阵激灵,伴随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快感弥漫全身,我预感到这是一锅快要煮沸的水。
  “嗯,”
  宁卉扭捏了一下,“你能不能不一天到晚叼啊操的嘛老公。”
  但老婆叼和操字一出口,虽然是在一番批判否定的语境中说出来,但我仍然感到老婆身上不由伴随的哆嗦——女人口是心非并不都是坏事哈,比方这个时候,被身体的快乐出卖才是女人娇媚滴最高境界啊。
  “好好,我们都是文化淫,来个知识分子滴说法,你都被他曰(yue)了。”
  我的手继续朝老婆的蓬门匍匐前进,蕾丝底裤已经被掀开一个口子,我的手指已经触摸到阵地前沿芳草森森的开阔地带。
  “曰?什么意思啊老公?”
  “就是『日』他们的胖哥哥,看嘛我装文化淫吧,你又听起来费劲。我是说你被他日了!”
  宁煮夫得意自己小计谋成功。
  “咯……嗯”宁卉想笑似乎又没笑得出声来,身体又是一阵哆嗦,看来“日”跟“叼”起到一样的效果。“你坏死了老公。”
  “你腿并这么紧干嘛啊?”
  宁卉的胯部还在作最后的抵抗,让我的手不能轻易滑进去。
  “嗯嗯……不嘛”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喘息却重了起来。
  不嘛?啥时候老子摸摸老婆的穴还被拒过捏。“看来不能智取,俺只有强攻也。”
  话音刚落,我的手便强行一路推进,从老婆双腿上方的三角地带探将进去。
  “嗯——”
  宁卉一声长长的嘤咛。
  随着老婆这声亦娇亦媚滴长叹,我以为我的手指到了爪哇岛——老婆身下一片汪洋!
  乖乖,神马情况?难怪老婆一直抵抗着我的手,原来身下藏着这样的巨大秘密咯,我浑身立即激奋不堪。分明,这老婆身下流出的水水不是糖醋排骨吃出来滴,也不是我这两分钟在她身上的胡摸弄出来的,火箭都没那么快。“神马情况老婆?你湿了。”
  “嗯嗯……”
  宁卉终于放弃了抵抗,身子一软靠在我的身上。“叫你吃饭不相信,现在还咋个吃啊。”
  “那就我吃你你吃我咯。”
  老婆固然是水做的人儿,但一般也是在前戏十足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我的目光不由得转向了老婆搁在旁边的手机。那里有故事。
  “我要看短信老婆。求你了。”
  “嗯,”
  不知道这算呻吟还是同意,迟疑片刻,宁卉还是拿起手机打开短信界面……然后脸蛋绯红。“老公,你答应我了的,不许生气的啊。”
  俺不生气,老子是血脉乖张。
  第一条短息即是转发给我的那条。然后是宁卉的回复王英雄的再回复以及老婆的再再回复……
  “啊,真高兴你回来了,你现在在哪儿啊?但今晚我要陪老公啊,你明天不走吧?”
  “哈,怪我没选对日子,我在喜地,我让黑蛋直接到机场送过来的。我真羡慕你老公,我明天要飞回去公干还没有完。”
  “你还要去多久?”
  “不知道了,可能还有一个把星期吧。我实在太想你了卉儿,昨晚我做梦都梦到你了。”
  “啊?真的?不会这么巧吧,我昨晚……也梦到你了。”
  神马情况,昨晚老婆不是睡在我身边滴嘛,还是一丝不挂滴裸睡。
  “真的吗?梦到我什么了我的小卉儿?”
  “梦到你在梦中……要我……”
  哇,看到这里我的鸡巴开始充血,老婆睡在我的身边却做梦跟自己的情人做爱,这是要把宁煮夫乐死还是爽死。
  “哈哈,你真是我的小妖精啊,难怪梦里面你那么风情,我正好也梦到跟你做爱了。”
  “:难怪梦里你那么孔武。我的大英雄。”
  这情调的——小妖精加大英雄,我老婆成人家小妖精了。我心里一阵酸楚。
  “卉儿你真是老天给我的礼物,让我感觉我回到了十八岁。你想不到卉儿,我这把年纪我居然在梦里都射了,我梦到你雪白美丽的裸体,你的温情,你的妖媚,你让我在梦里射了,你让我这把老骨头干了十八岁的事儿呢。”
  这算啥事儿,连梦里都不放过我老婆了。
  “嗯,我在你梦里有那么好啊,我喜欢你在我体内喷射的感觉,感觉真的好棒。亲爱的,昨晚梦里你要我也让我高潮了。”
  神马情况啊?我转过头去看着宁卉,眼神无辜滴很:“梦里你跟他做,都高潮了昨晚?”
  “嗯,是的老公。”
  宁卉说完羞涩地低下了头,脸上红云飞渡。
  老婆睡在我身边跟情人在梦里颠龙倒凤不说,还高潮了——这神马世道。
  “真的吗?我真有些受不了了卉儿,我想你,想念你的温柔,想念你饱挺的乳房,想念你香甜的口舌,想念你温热的阴户,想念你高潮的叫声,我的小卉儿,你让我重新体会到了人间大乐,我看来要晚节不保了,你让我都为老不尊了。”
  “能让你重塑雄风是我的荣幸我的大英雄,像你这样的男人值得得到女人最好的温柔。另外你不老啊,你老还的话还能让我这么多高潮啊,我老公都没给过我这么多呢。嘻嘻。”
  你说宁煮夫冤不冤嘛,送老婆跟人家操了,还被老婆说没人家好。
  “谢谢你我的小卉儿,是你让我重新焕发了青春。现在,我想着你,都硬了。”
  没想到强大如王总者,曾经越南丛林里血雨腥风,生死拼杀过的侦查英雄在我老婆面前也是乳臭孩儿般的浪骸。
  “哇,我喜欢它硬起来的感觉,好大。你真的好棒亲爱的。”
  “好想现在就杵进你的屁屁里,我爱死你的小屁屁了我的小妖精。”
  这奶奶的是个有身份有地位滴人说出来滴话嘛?我以为只有俺们宁煮夫这样的凡夫俗子才带这么说滴。看来王英雄牡丹花下,要至死方休了。
  “啊啊,那就插进来吧我的大英雄。”
  “叫我爸爸。”
  “爸爸!爸爸!”
  “说爸爸插我,我的小卉儿。”
  “爸爸插我!爸爸插我!”
  “说爸爸用鸡巴插我。”
  “爸爸……用鸡巴插我,用鸡巴插你的小卉儿!”
  我闭上眼,脑海便迅速出现了老婆趴着让王总的鸡巴从后面进入抽插的画面,我老婆的雪臀随着每一次王总的冲击回应一次如同雪浪般的抖动。我感觉老婆“爸爸插我,插我”娇媚的叫声也随着王总的鸡巴抽插的节奏一次次撞击着我的耳膜。
  “卉儿,卉儿,卉儿,我的小卉儿,我射了……”
  “爸爸,你好棒!”
  “谢谢你我的小卉儿。”
  短信到此,看来,最后一个短信就是我听到宁卉没看那个。
  我几乎都不敢稍微施予一丝能量到我膨胀到无以复加的鸡巴上了,它已经到了喷射的临界点,任何一点物理状态的改变都能让它想火箭一般喷射出来。这刚才不是才对老公说不要叼啊啥的,在情人面前却是操哈鸡巴的满天飞,不带这么刺激宁煮夫的。
  奶奶的,这不是在我眼皮底下跟情人偷情嘛。“好啊老婆,在我眼皮底下跟情人偷情哈。难怪逼逼流了这么多水水。”
  我附带一幅做出来的狰狞状的脸色。
  “老公,你生气了?你答应了我不许生气的。”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吓坏了,声音有些颤抖。
  “哼,那老婆是不是很爽?这种偷情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刺激?”
  我一手温柔中带着狠劲的抠摸了一番宁卉的湿漉漉的阴户,沾了满手的淫液。
  “嗯……没有的啦。”
  宁卉不知道还在作态还是怕我真的生气了,不敢承认。
  我把伸进老婆阴户的手拿出来,上面黏稠的液体在我的拇指和食指指尖还挂着一丝粘上的线,“这是什么?”
  说完我把手指伸进嘴里,滋滋地吮吸着那散发着秽味的液体。
  那味道让我迷醉。
  “啊啊……老公你坏死了,什么都瞒不过你。”
  这秽味的液体说明了一切,老婆在跟王总短信的过程中已经淫情澎湃。
  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要做出一些让自己的快感释放的动作,一口噙住了宁卉还粘着糖醋排骨汁的嘴唇,伸出舌头就在老婆口腔里一阵疯狂滴搅拌。这奶奶的糖醋排骨之吻味道真好。
  伴着宁卉的一声嘤咛,我浑身激荡:“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
  “啊,你吓死我了老公,我以为刚才你真生气了。”
  宁卉从刚才的慌乱中恢复了媚态。
  “那,”
  我把嘴伸到宁卉耳边,一番耳根的舔弄过后,说道:“既然你这么想他的鸡巴叼你,现在让他过来我们三个一起做好不好?让你尝尝两个男人操你的滋味。”
  “你变态啊老公,别别,人家王总可不是那样的人。”
  宁卉再次吓得花容失色。
  唉,真是涉世未深的小妇人啊,你以为王总似乎什么好鸟,惦记人家的老婆到这份上,分明一个老流氓嘛。“哈哈哈,你等着骚老婆,那天我一定会让你让两个男人好好的一起操你的。”
  “去,才不呢。”
  宁卉身体的哆嗦般的兴奋反应还是出卖了她。
  “那今晚,如果老公让你去,你怎么感谢老公。”
  我在看短信过程中其实已经做出这个决定了,这架势今晚老婆不被她的王大英雄狠狠的操上一回怎么过得了。
  “啊?你真让我去啊?不嘛,今天是情人节,我要陪老公过。”
  宁卉说道,声音小得听不见,但眼睛忽地一亮让我看出来很纠结啊我可爱滴老婆。
  “你搞清楚,今天是情人节,又不是夫妻节,情人节就是要跟情人过嘛。”
  “咯咯,老公你歪理真多。还有这说法?”
  宁卉一头钻进了我怀里。
  “去还是不去?”
  “老公不生气,你让我去我……就去。我听你的老公。”
  我爱死了老婆在我怀里一番期期艾艾怀春的感觉。
  “我说了让你去,解铃还须系铃人,让王总把你的身下的水水都舔干了回来。现在是不是特别想他的鸡巴插你了?”
  我伸手到宁卉的胯部撩了一下。
  “呜呜……”
  宁卉身体又是一番哆嗦,似乎王总真正下面舔自己。“嗯……想。”
  “那你得求我。求我让你去。”
  宁卉用迷糊状的上弯月看着我:“怎么求。”
  “求我说,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说三遍。”
  “老公啊,你怎么这么坏啊!”
  说完脸上的羞色萦绕。
  “不求就不给去。”
  ……一番小停顿,宁卉低下头,声音如蚊:“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Loudspeak!”
  但见宁卉一番悉索后,抬起头来,上弯月透亮,咬了咬嘴皮,那声音如同远处的春雷般动听:“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
  “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
  那声音直透我的骨髓,我不由双腿奋力一夹,埋伏在中间铁棒般的鸡巴像火山般的喷出来。……
  在我开车送宁卉到喜地的时候,临下车前,我抱着我即将又要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老婆足足吻了半分钟才松开。“老婆,我爱你!希望你喜欢老公送你的这个情人节的礼物。情人节快乐!”
  “我也爱你,老公!”
  这一切,被一双不远处的眼睛真真切切地注视着。
  这双眼睛是黑蛋的。


第29章:街头艺人
  这一番临别之法式深吻真个让宁煮夫吻了个恋恋难舍、七魂出窍,仿佛要吮干了宁卉口中带着袅袅香气的津液才让老婆的玉口甜唇从自己的口腔里滑落而去,宁煮夫知道五分钟过后她将再次开启去迎含另外一个男人舌头的交缠,唾液的搅拌甚至去裹挟那个男人胯下能让老婆的身心至癫至乐的鸡巴——宁煮夫想到这里的身子不住打了个激荡无比的颤!
  在宁卉要离开车门的当儿,我终于感到突然鼻子一酸,有些涩然:“老婆——”
  “怎么啦?你是不是不开心了老公?”
  宁卉有些怔怔地回望我,在我看来永远摄人心魂的上弯月仍然精确捕捉到我情绪的丝微变化。“你要是不开心老公,我……今天不去了好不好?”
  “哪里有啊傻老婆,只是……”
  我揉了揉鼻子,努力掩饰着,我明白饭桌上无酒不欢的理儿,做个绿帽爷们你必须有一颗承受无酸不欢强大滴心脏。
  “只是什么?”
  宁卉眼神极尽温慰。
  “你们……你们做的时候,录……录点音给我好吗?最好……”
  我听到自己说这话时的声音都在抖,我贴近宁卉耳根,说出了那个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宁煮夫的梦想:“老婆,我想听他插你到高潮的时候的叫声!”
  “啊?”
  宁卉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夜幕中我感到她绯色滴脸蛋温度这时候突然蹿升,然后狠狠滴在我肩膀上拧了一下,让我享受了一盘“掐死你”滴温柔:“老公啊你尽是一肚子的坏水,可怎么……怎么录啊?”
  “用手机,悄悄滴干活。求你了老婆。”
  宁卉没有直接拒绝让我一下子来了劲头,“情人节老公送你去你跟情人约会,你可得还老公一个礼物!”
  宁卉习惯性的咬了咬了嘴皮,然后娇态翩然滴对我一笑,那是我见过世间的不仅是最美,也是最媚滴笑容:“那我去了啵。”
  说完我看着老婆一路飘逸地消失在宾馆大门里,臀儿扭得似乎要让帮她开门的门童口诞鼻血乱飞才作罢。
  这?老婆没说录还是不录啊,宁煮夫就是一真急火攻心,这时候一个宾馆门卫偏偏过来要让我把车挪开。
  这不给老子添乱嘛,我正欲找茬子朝那个嘴上连毛都还没长滴门卫小子一阵发作,这时候老婆的短信来了,我打开一看,鼻血差点没喷出来,上面写到:“哼,变态老公,你到时候听了可不要眼馋。”
  “呵呵呵,”
  宁煮夫刚才还准备怒气滔天的架势这时候突然祥和得云淡风轻,立马朝那个保安敬了个标准滴美式军礼,笑容可掬道:“这就走,这就走,保安同志辛苦了。”
  搞得那个保安小同志楞在那儿:“这人毛病?”
  我开车一路撒欢似地奔,宁卉对于录音的承诺让我肾上激素明显处于过度分泌的激扬状态,这意味着熬过这几个小时,宁煮夫就能听到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是如何婉转莺歌的了。
  而此刻,宁煮夫迫切需要的是一番酒精的浸泡与麻醉,不然此夜漫漫,那种咫尺天涯,酸并快乐着的感觉,如何遣消?
  不知道乔老大什么时候才能打电话来。我决计先不等他了,先到步行街我常到的一家很多老外光顾的酒吧去磨叽一番再说。
  我找到个方便停车的地儿,但到酒吧还要步行个十分钟的样子,期间要穿过一个仄长的地下人行道。
  此时夜色逼浓,风习微寒,步行街商圈华灯初上,热闹如炽,物人鼎沸。
  当我步入地下通道的时候,一阵沙哑粗浑的歌声传入我的耳中,声源很明显是从通道对面的那一端发出来的,伴随着电子吉他以我准专业滴耳朵听上去连接得并不够顺溜的和弦,歌声正进入到《没有情人的情人节》的附歌部分:“情人节快乐,快乐情人节……”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还快乐个铲铲,这个简单而悲伤滴绕口令会让多少今夜的孤男寡女们泪飞化作倾盆雨?我幸福的老婆,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我循着歌声而去停住了脚步,一个带着墨镜的胡子拉碴滴街头艺人端坐在地上,抱着把接到一个音响上的吉他,前面一个布袋子放在跟前,里面有一些人民币零钞散落其间。旁边一只看上去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儿伸着舌头偎依在他身旁,我第一反应他不是在听歌,而是在取暖。
  在宁煮夫滴文青生涯中,吉他曾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写诗,弹吉他,读《十月》跟《当代》是那个时代文青的标配和泡妞必杀技。所以宁煮夫初中就开始苦起心骨,劳其心智滴磨练此几项技艺。听着耳目前生涩的带着胡茬味滴吉他旋律,仿佛带我回到了那一段时光如洗滴青葱岁月。
  家里的那把老吉他已经布满灰尘,记不得何时还拨弄过它,但现在我突然感到体内悠然升起一股拨弄吉他琴弦才能带来的对那种文艺情愫的渴望和过去时光滴怀念。
  我蹲下身子,从钱夹里摸出五十大钞,放在面前装钱滴口袋里,突然我听到面前这位仁兄的声音高了个八度——那是肾上腺分泌突然受刺激的信号。
  奶奶的,你都看滴到那是五十滴人民币你戴个墨镜装什么瞎子阿炳嘛。
  我挥挥手示意他停下来,“老兄,那借你的吉他用用?”
  这位仁兄不知是不是觉得我戳穿了他瞎子阿炳的把戏有些不好意思,对我露齿一笑,两颗白晃晃的大门牙在拉碴的胡子中有些拉风滴晃悠着,然后将手中的吉他递给了我。
  我接过吉他试了试手感,尽管长久没有研习,但功底仍在,当宁煮夫滴手指遇到吉他,二者便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交缠在一起,水乳交融,一连串动听滴音符从音响里娓娓流淌而出……
  “好功力!”
  不知道这位仁兄滴赞叹是不是由衷滴,反正看得他一脸的羡色推起像层层的梯田。
  这更加激发了宁煮夫旺盛滴表演欲望,于是纠结了一番是要站着还是像这位仁兄一样的正襟危坐滴坐着,此时这位仁兄递过来那副刚刚还挂着他脸上的墨镜,问我:“老兄用不用这个?加量不加价哈。”
  人生可以不沧桑,但必须滴要幽默。
  此话摘自资深文青宁煮夫语录。
  如是这幅墨镜成了此情此景卓别林手里滴拐杖、唐伯虎掌中滴扇子,使得我能像瞎子阿炳大神一样坐地笑看世间风云,唱尽人生沧桑,只不过我怀里抱的武器比他多了四根弦。
  一切准备停当,我替代了刚才那位仁兄怀抱吉他戴着墨镜坐在那儿,只是旁边那只狗儿依然没挪窝,除了没有拉碴滴胡子,我霎时以为我成了一个巴黎街头的艺人——如果你不埋汰和喷我,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文青时代曾经滴梦想之一呵。
  “别慌,”
  临开始前,我转头告诉旁边这位仁兄:“等会滴营业收入都算你的。”
  惹得他感激滴零地看着我不停滴颔首。
  于是我开始了第一首歌曲……尽管跟时下80及90后们滴趣味相比十分滴out,但我还是唱了赵传大叔的《我是一只小小鸟》——旁边这位仁兄是永远不会懂滴,宁煮夫为啥这个时候要唱我是一只小小小鸟——这深具象征意义丰满形式感滴话后面,宁煮夫憋着一句恨不能向全宇宙宣布滴词儿是:我的老婆正在被大鸟操!
  那种别人以为你是瞎子但你却真滴不是瞎子滴感觉真他妈滴爽,感觉你在跟全世界玩一把忽悠与被忽悠滴游戏。
  有了这样的境界与情怀,宁煮夫才把小小鸟唱出了赵传大叔都唱不出来的那种心酸,以及因为电子吉他的音符在我手指下听上去明显动听与流畅多了,反正过往顿足的观众多了起来,往口袋里扔下滴碎银与钢镚也纷纷如雨下。那位仁兄冲着营业收入的直线上升一直乐不可支滴在旁边叫喊:“唱滴好啊。大哥再来一首!”
  但一连几首歌下来,哥有些累了,这街头艺人还真TMD是个体力活,这样连续工作不大一会,我立马感到嗓子冒烟到快失声的地步。我才怀疑我街头艺人的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于是我只有寄希望于巴黎街头美丽的法国女郎们是不是能让我撑滴久一点。
  于是我准备唱完最后一首就歇了吧,装阿炳这事太TMD矫情,况且这奶奶的从旁边仁兄那颗硕大滴头颅摘下来滴墨镜也让我的鼻梁和眼睛一起发酸。
  我最后选择的曲目是《同桌的你》——宁煮夫准备以这样一种特殊的方式和心境向自己的青春与荷尔蒙做出举重若轻的缅怀。这是一首专为吉他伴奏而生的歌曲,向你致敬——老狼以及高晓松,让我们逝去的初恋有了这么美丽的情怀。
  旋律初起,缓缓在自己的指尖流淌开来,我无比动情,眼里渐渐开始噙着因为太熟悉而有些陌生滴湿润:“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此时正好地下通道里行人稀少,歌声虽然柔和悠扬,但情感饱满,似乎可以传得很远很远。远到让我能够将远去的青葱岁月中那些汗湿的午后重温如昨,酷烈的阳光下,你的裙裾飘飘,背影很长……
  远到茫茫人海里,真滴让一双准备在地下通道的门口路过的颀长的秀腿拐了个弯,改变了原本滴行进路线,鬼使神差地拐进来伫立在我的面前。
  那双秀腿带来了空气娓娓流动的韵致,暗香浮动。
  只是我一直紧紧地闭着双眼,无从发现这位高挑美丽滴女郎随着我的歌声长久驻足——但我闻得到那种让我心儿一颤的扑鼻而来滴芬芳。我闭着眼,一方面我十分敬业地想体验瞎子阿炳的感觉,一方面貌似你关闭你的视觉感受的时候,你的心才更容易被音乐感动——我唱得如此动情,除了我心中真的曾有过那样一个同桌的你,还因为我是闭着眼在唱滴。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抒情地唱出歌曲最后部分结束感强烈的音符,我才发现我的声音原来也有如此穿透的表现力,具有如此荡气回肠的忧伤,真个是岁月如梭,音乐如魔。
  当一切安静下来,当我长久地回想在我记忆中那个曾经魂萦梦牵,悄然而逝的倩影的意象里,我的意识从岁月的牵绊中回到这仄长幽暗的地下通道,我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声天外之音突然传来:“南老师,怎么……怎么会是你在这儿呵?”
  这位在茫茫人海中被我的歌声吸引而来在我面前已经驻足良久的高挑滴女孩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声音中难掩惊叹与兴奋。
  从墨镜的印衬的暗光里,我看到一张俏丽动人的脸庞,和熟悉的那种我必须仰望才能完整滴欣赏的飘逸与欣长——如果我平视,正好看到裹挟在贴身七分裤里的修长滴大腿,滴曲线,那脚踝呈现出不减分毫的摄人心魂的弧度,让人顿时想入非非……
  洛小燕!
  不得不承认,自我因为模特大赛看到她的相片开始,这是最让我心仪的邻家女孩,滴名字。
  “呵,是啊,怎么会是你?”
  我突然感到今天这一趟街头艺人之旅是多么英明正确滴决定,宁煮夫也算TMD见过各种把妹大场面的主,这时候心里头竟也有头小鹿开始突突乱撞地慌张起来。一半是慑于老婆滴“淫威”,一半是这只燕子着实聘婷逼人,于老婆之外,是女人中另一番别样芳菲的人间华物。
  “我刚刚演出完准备回住处,正好路过地下通道门口,就听到这首《同桌的你》一直挺喜欢这首歌呵,就被吸引进来了。”
  洛小燕叙述里明明白白证明了一切都是偶遇,那老婆,这就不能怪我了哈,宁煮夫真滴不是故意要遇到这只燕子滴。
  再说,州官夜夜笙歌,百姓哪里有不吃顿饱饭滴时候嘛。
  “南老师这一手露的,真是盖了,南老师才艺双全呵。”
  洛小燕的脸上完全是一副范丝滴深度崇拜表情,看滴出来不是装恭维,是真的震撼了,靠这一手吉他我承认曾俘获过多少少女滴心房,尽管我最爱的那位初恋最终还是如歌中唱到的那样做了别人的嫁娘。
  “嘿嘿,没事在这里瞎折腾,瞎折腾。”
  我浅浅滴一笑,我告诉自己这一笑一定要淡定地。但我还是十分不淡定地朝洛小燕的胸部瞄了一眼,我知道宁煮夫想看什么——姑娘,今天你依旧是没穿,还是穿了文胸?
  那里虽然陇原依旧凸凹,只是一件外衬的风衣挡住了宁煮夫试图窥探滴秘密——那纯然印衬在织物里的点状凸起,那种在穿与不穿之间十分诗意地挑逗神经滴性感着实让人在欲壑与迷醉之间伤不起。
  “南老师真的是才华横溢哈,瞎折腾都那么范儿十足。”
  我没看到织物里让我心醉的凸起,但我看到了燕子般似浅实深滴笑容,我此时没有机会问洛小燕,但事实是后来洛小燕告诉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给了她一生的笑容。
  洛小燕此时突然弯下腰,我才发现她要干什么,她手里攥住张百元大钞——我赶紧一把手伸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背——男女授受不亲,对不起老婆大人,我可真滴不是故意滴呐,我已经付过钱了外加额外滴营业收入,这小子已经赚大了。
  但我必须得承认,抓住洛小燕手的刹那,我的手指尖传来一股那种女人特有的细腻肌肤带来的让我浑身一震滴触电感,那种感觉当我在第一次拥闻宁卉发梢的时候才有过,虽然没有那么强烈,但也足以穿过这时候宁煮夫脆弱滴心堂——关键是,我抓住手的时机将将好是洛小燕弯腰到了最大的降点,洛小燕里面打底的紧身衫正好从胸前开了个直通春光的隙口,从那里不经意一瞥——老婆啊,向毛主席保证那道迷人滴风景绝对是撞到我眼睛里的哈——我尽然瞥见洛小燕一丝波光粼粼般滴乳沟,这副天生模特儿胚子滴身板的乳沟将肉与骨、紧与弛结合滴如此完美,一般人看见了估计就是吞口水的份儿了,宁煮夫只是咽了咽唾液——宁煮夫目光顺着那泛着光亮滴小麦色滴乳沟所及,尽然真的没有发现任何文胸滴痕迹。
  宁煮夫的心儿乱了。
  不知道是不是洛小燕感受到了我灼热滴目光还是下意识滴,她的另一只手做了个捂拢胸口的动作,结束了宁煮夫眼福的探险,然后赶紧转过头对着旁边那位仁兄,许是害怕跟宁煮夫目光正面相接,听得出来,声音比刚才有些气息不稳滴变化,“嗯,这位大哥,这钱就留给这只小狗买点吃的吧,看它瘦得。”
  这是一个爱心得让我无法阻拦滴理由,那位仁兄依旧隙开拉风的两颗门牙收下了钱,我狠狠滴盯了他一眼:“哥们,专款专用哈。”
  “一定,一定!大哥放心,这是只流浪狗,但我一定这两天让它跟着我,我吃什么它吃什么。”
  “谢谢大哥。”
  洛小燕报以莞尔一笑。
  得到艺人兄弟的承诺后,我用手拉起洛小燕,手像磁铁一样没有松开。我没体会过女人手上滴骨节能握出这么让人心荡神移滴触感,全身这时候都感受到了那骨节带来的余电滴冲击。直到站起身来我们转身正欲离开,洛小燕的手指才在我似有似无的握力中一根一根地滑落出去。背后传来那只瘦狗的叫声。
  奶奶的刚才我在旁边唱滴那么欢没见它有啥动静,这时候它倒叫滴欢了,八成没认出人民币来,认出美女来了,老子立马就想跟艺人仁兄打个赌说这只狗是只公狗,把那一百块钱赢回来。
  “嗯,今天怎么一个人?男朋友呢?”
  在洛小燕手滑落出去的一丝失落中,我有意无意滴问到。
  “是啊,今天怎么不可以一个人啊?我没男朋友。”
  洛小燕笑了笑,但掩藏不了伤感在人精如宁煮夫者滴面前如同裸奔。“今儿你才不应该是一个人啊?嫂子呢?”
  “她……”
  我一时语塞,“嗯,她跟领导出差去了。”
  就他奶奶的把这个善意滴谎言继续到底吧。
  “什么领导?太不体恤下属了。”
  这个还真没有,奶奶的他是太体恤了,体恤下属都体恤到床上去了。“唉,习惯了。如果……如果你现在方便不如我请你去喝点什么,我正好准备到附近一个酒吧,不知美女肯否赏脸,一直说要请你都没时间。”
  洛小燕迟疑了片刻,然后胸脯美丽地一挺,像是下了很大滴决心:“嗯,好啊,好荣幸的。”
  我们便一路朝酒吧进发,此刻是唯一一次我怨我爹妈没把我生得高一点,一路跟她交谈滴时候我必须要尴尬滴仰望她才能看到那张俏丽地脸庞,只是我们靠的很近的时候,手指互相似有似无地靠触在一起,洛小燕没有刻意地避让。
  我感到莫名滴激奋。
  酒吧比往日热闹,我们一艾到达门口,便看见我一个多年的老外朋友,在本地生活了数年已经娶了一个本地的女孩为妻,咋咋呼呼地凑过来:“Hey,myfriend,longtimenosee,(嗨,朋友,好久不见)”
  然后看了看我身边的洛小燕:“Yourgirlfriendissogorgeous!(你女朋友真漂亮!说完对我坏笑滴挤了挤眼,其实他知道我结婚了,但你懂的,在老外眼里,girlfriend和wife是totallydifferent滴。我倒是一幅很满足滴神情,被夸自己身边的女人漂亮,男人其实是最受用滴。倒是洛小燕有些羞涩滴地下头,不好意思滴样子。以她的英文底子,她完全听滴懂老外说的什么。
  在寒暄了一番后他又去咋呼另外一个看见滴熟人了。我回头示意洛小燕跟着我进入酒吧,然后突然不知哪来滴勇气,勇敢滴拉起了洛小燕的手——奶奶的,女朋友,就要像女朋友滴样子,豁出去了,老子不能背这个虚名!
  这次,洛小燕温顺地将那只骨节完美滴手放进了我的手心里。
  说时迟,一个扎着两个牛角辫滴小女孩捧着一大束玫瑰贴到我们跟前,牵了牵我的衣角,立刻展开清脆的童音,眼睛扑闪扑闪滴萌态可人:“叔叔,阿姨好漂亮,配上玫瑰花会更漂亮。十块钱一朵。”
  老婆这小女孩太可爱了哈,这可也不能怪我,我一个大人怎么能拒绝一个小娃娃滴要求捏——自我老婆后,我还没送过玫瑰给另外的女人!在我掏钱滴当儿,小女孩又开口了:“叔叔,买十一朵吧,代表一心一意。只卖一百块的啵!”
  我心里骂了一句:“狗日滴商品经济。”
  但我脸上还是荡漾着十分甜蜜滴笑容掏出了一百块大钞买了下十一朵玫瑰,我把它们递到洛小燕手上时,我看见洛小燕的脸上滴颜色跟玫瑰红成一片,洛小燕手捧玫瑰的那一刹那,真是花中有人,人中有花,人俏花艳中,瑰丽如魅。
TOP Posted: 04-02 09:38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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