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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旦夕祸福

烟雨如丝,飘坠枝叶罅隙,沙沙轻响不休。

  一线好似细弦轻拨尾音不绝的柔婉呜咽,几不可闻的掺杂其中。

  并非主人只想发出这样酥软无力的呻吟,而是满肚子的惊慌尖叫,尽被一双
冰凉的嘴唇封堵在口中。

  她慢了半拍的脑海,甚至才刚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就是个寻常的穷苦渔家少女,与爷爷相依为命,等待着在附近郡上做长工
仆妇的父母兄弟契满归家。

  若不是一大清早捡到了比死人只多一口热气的聂阳,她应该会在之后两年内
许下一个门当户对的婆家,嫁给一个有着结实肌肉黝黑皮肤的男人。

  掀开盖头之后,那个男人就会脱了她红映映的喜服,紧紧地搂住她,和她做
一些她发梦见到过却总也见不真切的事情。

  可现在搂着她的,却是那个早上还像条死鱼一样靠她吸出嗓子里的水才活了
命的男人。

  他身上穿的是她辛苦存下白布做给未来夫家的亵衣亵裤,亲手给他系上盘扣
之前,她还小心的把他随身的物件一个一个的收进贴身内袋里。

  而这件给她手指留下无数伤口的衣服,被他撕啦一下便扯开了前襟,露出结
实的令人害怕的胸膛。

  她再笨也知道,男人脱衣服是要做什么,扭头想跑却被铁钳一样手掌一把捏
住,凉飕飕的感觉顺着腕子爬满了半边胳膊。

  自幼跟着爷爷在溪边干些粗活,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力气不小,比哥哥输些,
比弟弟就不差。哪知道这男人的力气大的要命,往回一扯,她就跟被网套了身子
的鱼,啊呀一声摔进人家怀里。

  跟着,嘴巴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凉冰冰的嘴唇里,伸过来一条热乎乎的舌
头,她吓得整个呆住,牙关就这么被撬开,让那舌头滑溜溜的钻了进来,在她嘴
里一通乱舔。

  给他救命时候也这么嘴碰着嘴,可和这会儿的感觉完全不同,脑子里嗡的一
声,脸皮顿时烧了起来,本来瞪着眼睛看他,突然就羞得闭上了眼,可全闭上又
觉得舍不得,傻呵呵的留了条缝,偷偷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流满汗的脸。

  他的眼睛好红,血丝密密麻麻的,跟发了疯一样,除了这个,别的地方到还
算好看,起码,比她听媒婆说起过的那几个汉子都端正的多。

  而且随身带的物件里混的不是铜钱,是实打实的碎银子,还有张叠好的银票,
她没敢看,可听说不管是大兴号还是朗珲号,底票也有五十两。

  从这人身上被割的七零八落的衣服来看,多半是最近常能见到的江湖人。

  反正,不管怎么看,这都不是她能嫁的那种人。

  可偏偏,他正死死搂着她的身子,一口一口尝着她的嘴巴。

  该留给未来夫家的,眼见就要都给了他。搂在腰后的手,也摸摸捏捏的转到
了她的屁股上面,隔着粗布裤子和面似的揉。

  她这才醒觉大事不妙,这哪里是被亲的发昏的时候,连忙醒了醒神,心里骂
了一句采花淫贼,下巴一紧就要使劲。

  可转念一想,人说咬断了舌头会死,她动了动牙,还是狠不下这个心,只好
用力伸手去推他胸膛。

  两人搂的严丝合缝,聂阳一副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体内的架势,她又哪里拉
得开距离使劲,费力推了两下,根本纹丝不动。

  皮下头跟包了铁一样硬,也跟包了铁一样凉,她又羞又急,忍不住用上了指
甲,蹭蹭划了几道。

  聂阳鼻子里哼了两声,双手把她搂得更紧,揉在臀后的大掌一扯,把她的裤
子拉下半边,露出肉滚滚的屁股蛋,手指立刻攀爬上去,揉的臀肉扁圆交替,上
下摇荡。

  她回手抓他的胳膊,却跟铸铁似的扯得险些闪了肩,曲腿想要顶他,可他一
早就挤在她双腿中间站着,连踢他都使不上劲,一番折腾,急出她一身大汗。

  结果没能挣开不算,反被聂阳一把扯开领口,露出平时不见光的那段白皙颈
子,与上面发红肤色界限分明。

  她伸舌头去顶聂阳的舌头,想趁他往回收收,咬他舌尖一口,咬的浅些,总
不至于送了命。不曾想她才用力,对面的嘴巴一收一吸,反将她的舌头嘬了过去,
牢牢吮住。

  嘴唇被亲的湿漉漉的,又酸又痒,鼻子里的热气仿佛不够使了,让她一个劲
的喘,可怎么喘,胸口都像憋着口啥一样,这会儿舌尖被他嘬住,反倒舒畅了一
下。

  她一个黄花闺女,哪里知道这是动了春情,只觉得并不难过,又挣脱不开,
索性先让他那么吃着,这边忙着从他怀里逃开才是要紧。

  她又推了推胸口,推不动,揪他头发,他连哼都不哼一声,仍是老牛一样喘
着粗气,一门心思吃她的舌头,吃的她浑身发软,连屁股后头那只手都变得有些
奇怪,揉到哪儿,哪儿就麻酥酥的。

  不成,只好往男人要命的地方下手了,她心里越来越慌,膝盖不知为啥抖抖
嗦嗦的,她想着上回哥哥被大鱼尾巴拍到裤裆上,疼的脸都青了,这江湖人功夫
再好,总不能练到尿尿的地方去吧?

  一伸手,把她顿时吓了一跳。

  弟弟还小的时候,她见过也捏过那软绵绵肉乎乎的小鸟儿,知道那东西等男
人大了也会跟着长粗长长,上次不小心撞见哥哥在林子边放水,那玩意就吓了她
一跳,一蓬黑毛里头,伸出来个长把蘑菇,黑紫紫的,包着一圈肉皮。

  那时候看得真真切切,分明是根软趴趴的管子,大是大了些,可和没毛时候
的小鸟儿,样子并没什么不同。

  她还想着那时候的模样,心道伸手一攥,连根捏一下男人的卵蛋,他疼的撒
手,她就撒丫子逃命。

  谁知道指头一使劲,隔着薄布,竟捏着一根包肉铁棍,比腕子也不细多少,
直挺挺的竖在裤子里。

  他……他这是病了?她心里一慌,忘了本来要干什么,手跟被烫了似的缩了
回来,心想这人浑身发凉迷迷糊糊,裤裆里还戳着一根骨头,当真是病得厉害,
不过是吃吃嘴巴,揉揉屁股,反正并不难受,反而有点舒服,就随他折腾好了。

  虽然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但她在市集上总被调笑,多少也知道该护着那里,
半边裤腰已经被扯到大腿,只好用手牢牢攥住另外半边,心道绝不能被他脱了裤
子,不然,他可要捋着脚脖子,偷偷往她肚子里头塞娃娃。

  被他吃吃嘴巴,揉揉屁股都还好,万一被塞了娃娃,将来那个黝黑的汉子,
可就不会要她了。

  这么稀里糊涂的想着,她的舌头也被聂阳辗转吸吮尝了个通透,他哈的喘了
口大气,突然放开,她还一副醺醺模样,忘了收回嘴里,猛地一个醒转,连忙缩
了回去,留下一条口水印子,她抬手就想去擦,聂阳突的凑了回来,一歪脖子,
把她下巴上的水痕舔的干干净净。

  那舌头在她下巴附近动来动去,碰到哪里,哪里就一阵发麻,痒的周围光起
鸡皮疙瘩。她嘴巴得了空闲,却忘了开口叫喊,不自觉昂起了脖子,方便他顺着
喉咙一路吮吸下去,轻轻咬了口唇瓣,呜呜哼了两声。

  “月儿……”亲到她锁骨中间的颈窝,聂阳咕哝了一句,她也不懂那是叫谁,
只觉得一个名字,怎么被他说的令人心尖儿发酸,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
轻抱了一抱。

  不知为什么,手臂这么搂了一搂,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与他的颈后肌肤相贴,
隐约感到一阵吸力从他体内传来,那一片毛孔都感到酥酥痒痒,和被他揉着的臀
肉一般。

  那感觉颇为舒服,她不知不觉便搂的更紧,手掌抚摸着他紧绷的皮肤,钻进
他后领口里。

  情不自禁的想要让肌肤贴合的地方更多,她另一手也顾不上攥着的裤腰,颤
巍巍的摸进他敞开的衣襟,顺着坚实的肌肉搂到他的背后。

  不成……这么抱着男人,那……那怎么行……心里头的声音不停在叫唤,可
她怎么也不舍得那痒酥酥的快活,连热的发烫的脸颊也不甘寂寞,窝在他肩头磨
蹭着他露在外面的那段脖子。

  他好像又咕哝了一遍那名字,莫非是他的老婆么?她倚在他身上,乱哄哄的
脑子一个劲胡思乱想。他这失心疯,就是因为他喊得那姑娘么?难不成那姑娘不
要他了,还害他被人打成那样丢进水里?

  越想越觉得怀里的男人可怜,可就这么被他亲吻抚摸了小半个身子,心里又
觉得可恨,她抿了抿嘴,一口咬在他肩窝哪里,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算是解了
点气。

  她这样与他抱着就挺舒服,既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想有什么变化,可聂阳
显然并不满足于此,揉着她屁股的手掌突然一滑,钻进她夹紧的臀沟旁侧。

  被摸到的地方仍是又酥又痒,可这边却比刚才的地方敏感的多,她心尖一颤,
嗯哟娇哼一声,膝盖一软,险些挂在对方身上。

  浓烈的男子气息将她团团围住,那些细密雨丝仍不能叫她身上清凉下来,一
阵热过一阵,蒸的她更想钻进聂阳凉飕飕的怀里,连他身上淡淡的汗腥气,都莫
名好闻了许多。

  这光天化日,要是被人看到,那可怎么办才好?她才迷迷蒙蒙起了个担心的
念头,就觉腿上一松,原本紧绷绷的裤子终究还是架不住她往聂阳身上又扭又蹭,
松垮垮掉了下去。

  那边终年不见阳光,又白又滑好似剥壳煮蛋,细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远不
是手脚几处可比。露出光溜溜的整个屁股,她登时也发了慌,百忙之中还不忘勾
住掉下去的裤管,牢牢撑在脚腕上,免得给娃娃留下路来,口中惊道:“别……
可千万别……”

  聂阳气息粗浊犹如野兽,对她的叫唤充耳不闻,单手一扯,她胸前衣襟大开,
内里没有绸缎兜衣,只有一条破了几个小洞的粗布背心,裹着肉滚滚的两团奶肉。
他顺着颈窝一路轻啃,一口口舔上她隆起的白嫩山坡,把她急出的一身细汗,混
着蒙蒙烟雨,也不知吃了多少进去。

  “呜唔……你、你可不能……咬人家那里……”她挣不开,推不动,被他一
口口咬过来的地方一点不痛,反倒热腾腾的酸麻彻骨,眼见怀里这颗脑袋快要钻
进背心里头,她又是害怕,又是好奇,连口中的哀求,也软绵绵的好似发嗔撒娇。

  奇……奇怪……什么东西?怎么……怎么粘糊糊的……她正纠结着胸前奶包
儿,突然一阵清风拂过,才发觉大腿里侧明明没淋着雨的地方竟也凉飕飕的,也
不必伸手去摸,双腿一夹,就感到大腿根那块地方好像被人撒了一勺鲜蜜,顺着
腿滑溜溜流了一线。

  这一会儿工夫,聂阳身上那股隐约吸力仿佛变得更重,原本搔在她身上的丝
丝凉气都反被吸的干干净净,只剩下肌肤相贴时带给她的奇妙愉悦。

  她自然不懂缘由,只知道这男人的身上靠起来着实快活,不管弟弟哥哥,爹
爹爷爷,那个也及不上他万一,刚才还担惊受怕被他咬上乳头,转眼就在心里埋
怨起来,怎么那软乎乎的舌头净在奶子周遭打转,你倒是……倒是往上爬爬啊,
那边涨的、涨的都发痛了。

  迷迷糊糊,她索性挺了挺腰,主动把一对儿娇挺乳房往上耸了耸,本就被拉
扯的往下滑了不少的背心扑噜落到了下头,并不很大却滚圆柔弹的一双奶子立刻
跳了出来,压在聂阳的下巴上。

  从隆起之后就未被任何一个外人看到过的乳球,赤裸裸亮在了陌生男子面前,
她头脑一阵发晕,心底却又隐隐觉得一阵畅快。

  搂着她的那只手放开了,她往后倒了一下,连忙拽住了聂阳的胳膊,跟着一
手抱住他头颈,一手搂上他弓起后背,只觉胸腹间的热流窜上窜下,流过的地方
通体酥麻,说什么也不舍得放开。

  胸前一阵翘麻直钻心房,她昂头啊呀叫了一声,被牙齿夹在中间的樱苞嫩乳
传来一阵刺痛,却紧接着就被灵活的舌尖上下舔弄,美得简直要化在玉丘顶上。

  怎么……怎么以前从不知道,女人家,竟……竟还有这么快活的时候。她胡
乱想着,男女之间尽是这些舒畅快美之事,难怪附近村里早先出嫁的那个女孩上
轿时哭得稀里哗啦,过后却红光满面,一起下地插秧都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甜
的眼睛里都会淌蜜。

  可……可这不是她的夫家啊……恍惚醒觉了这个略显残酷的事实,她下意识
的往后撒了撒手,但才一离开,没了抚慰的地方便觉得无比空虚,仿佛不叫他抱
着,便要委屈的哭出声来。

  心里越想越急,又想搂回去,又想趁他没抱着自己推开跑掉,她这一番内心
挣扎,连她自己都觉得好没道理。

  这么个陌生男子,怎么可以一直对她轻薄下去。她咬了咬牙,狠狠定了定心,
曲起手指掐了一把掌心,咬着嘴唇从心里赶走传自乳尖的阵阵酥麻,沉肘便要去
推他。

  不料她这犹犹豫豫的一推还没到半途,聂阳突然站直了身子,长长吐了口气,
撒手将她放开。

  咦?她愣了一下,连抬手护住胸胯也忘了,只觉得身上窜来窜去的快活劲儿
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心底下空落落的,只剩下一股酸痒深深钻在她小肚子里头,
痒的不知道什么地方一抽一抽,难过非常。

  跑?这时候……不是该跑么?心里不停闪过跑这个字,可她就是抬不起脚迈
不开腿,既是因为膝盖软的发酸,也因为怎么都不舍得方才从这男人身上得来的
舒畅。

  她只来得及犹豫了这一下,下一刻,聂阳已经闪身绕到了她身后,双臂一圈,
从她腋下穿过,用力握住了涨鼓鼓的嫩丘,又把她搂进了怀里。

  熟悉的感觉随着肌肤相贴再度蔓延,她眯起眼睛嗯嗯哼着,哪儿还有心思去
想未来夫家的事,只顾着把身上还没体验到这滋味的地方照聂阳身上蹭过去。

  蹭着蹭着,摇晃的臀肉突然感觉到身后的裤布不见了,她心头一喜,一双长
腿往后挪了半步,只想把身上露出来的嫩皮一股脑贴在他身上,让他身上那股吸
劲儿给她每个毛孔都灌满痛快。

  她身量不高,只是双腿颇长,先前聂阳顶起的裤裆正抵在她臀上的凹陷处,
此刻她往后一退,却发觉他稍稍分了分腿,一根硬邦邦的棍子正好被她夹在大腿
根里。

  这……这是刚才摸到的那根东西?她浑身一颤,双腿并的更紧,笔直顺滑的
肌肤贴成一线,把那根棒儿密密实实的挤在中间。这么感受一下,发现那根铁棍
好像并不是什么骨头,而是硬邦邦的筋肉,也不如先前那么凉,和她身上一般的
热。

  肩后一阵酸软,熟悉的舌尖缓缓从她肩窝往脊梁骨舔了过去,她身上顿时好
像又被抽了几根骨头,可刚想往后靠,却被他往前推去,一起走了两步,到了一
颗歪脖柳树旁边。

  她顺手扶住那棵老树,好撑着不摔,一低头,才看到方才还缠在脚脖子上的
裤子连着鞋子一起掉了,褂子被他一剥,身上立刻就只剩下卷在嫩乳下沿的小破
背心。

  这与一丝不挂,也没什么太大分别。

  她脸上涨得火热,耳朵听到心腔子里头的声音,怦怦怦怦跳的飞快,连雨点
落在背后,都一点不觉得凉。

  只是这姿势摆出来,她身上能挨着他的地方立马少了一半还多,急得她扭过
头,半嗔半怨的剜了他一眼,心道他要是这样停上一会儿,她就转身再搂住他。

  反正已经这样,这张面皮,豁出去也就是了。

  这一扭头,才看到他正低头垂目,盯着她往上撅了半截的白嫩屁股,瞧那视
线,好像正盯着腿心最丢人的那块地方。

  他……他盯着人家往茅房方便的地方做甚?她满心迷茫,正想干脆站起来吧,
就觉臀肉一紧,被他往两边扒开。

  紧接着,大腿根夹着的那根东西飞快的抽了出去,一个硬邦邦鸡蛋大小的物
件直愣愣顶在她臀眼前头不到一寸的凹坑里。

  那边平时被大腿根的肉厚实夹着,也就撒尿时候敞开一下,她既没特意摸过,
也没机会瞅瞅,直到这时被顶住,才发现原来那边竟也是个洞眼,此前流了满大
腿的蜜浆,好像都是从那里头渗出来的。

  心里莫名涌上一阵恐惧,仿佛有什么极了不得的事情就要发生,她看了眼他,
张了张嘴,想要求饶,却不知道该求些什么。要只是那根东西在那儿顶着,其实
也没什么,麻酥酥的反而还挺舒服。

  可心里怎么这么害怕呢?她喘着气,脚趾不自觉地曲起,紧紧抓住了底下柔
软的草叶。

  背后突然一紧,是身后他的身子撞了上来,她被顶的往前扑了一下,险些把
脸撞在树上。旋即,一阵尖锐的裂痛从腿根中央传来,就像有人挥起一把钝斧子,
往她的屁股沟里狠狠来了一下。

  “啊!”她凄苦的惨叫了一声,双腿绷得笔直,屁股不停地哆嗦。

  疼,要涨破似的疼。她流着泪低下头,身子里一股热辣辣的感觉滑出去又戳
进来,她总算明白,压在那个小洞外头的棍子是打算做什么,只可惜,她疼得浑
身无力,不趴下就已经十分勉强,更不要说挣扎抵抗。

  她能分明的感觉到,小指粗细的穴眼被那么粗的一根棍子狠狠撑开,都怪之
前渗出的蜜浆,让里头的肉又嫩又滑,怎么用力缩紧,也拦不住那根长枪刺进拔
出,疼的钻心。

  呜呜……破了,一定破了……觉得根本容不下那么大的肉棍,她哭哭啼啼的
低下头,往自己腿间看去,只是这边看去,只能看到男人粗壮结实的双腿一下一
下压上来,肚脐下头不远那撮黑毛拢了个尖儿,皱巴巴的阴囊就在那尖儿旁边晃
悠。

  好像是血……可、可怎么颜色……那么淡?她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的下面,
看着血红的一条线从大腿内侧垂流下来,但好像掺了水,稀得不行。

  “大哥……你行行好么,疼……疼死个人咯……”她委屈的说道,屁股那边
疼的都有些发麻,不过不知为何,身上那一阵阵的酸麻到变得更加醉人,痒丝丝
的盘在心尖儿,让她身上又发起热来。

  聂阳也不说话,只是在她背后呼哧呼哧的喘,紧绷绷的肌肉啪啪拍在她屁股
上,臀蛋儿像个装了水的球,一晃一晃的荡。

  她紧紧抓住树干,指甲抠进腐朽的树皮里,手指越陷越深,就像那根东西在
她身子里越陷越深一样。

  天哪……怎么……还在往里顶,要……要穿了啊……她被撞的快要贴到树上,
纤秀的足跟高高踮起,身子总觉得就要承受不住,却又真能承受下来。

  不过收一网活鱼的功夫,痛楚就渐渐消失不见,紧缩的穴腔渐渐感觉到清凉
坚硬的阳根贯入其中时散发的隐隐吸力,酥麻的嫩壁甚至感觉到不断有纤细的冰
凉丝线骚动着冒出,跟着又被那股吸力扯回。

  不管是那细丝一样的凉意,还是令人迷醉的吸力,都让她穴眼里好似塞了一
捧沁心渗髓的浓蜜,甜的她牙根发软,连嘴里的叫唤都变得绵绵婉婉,像极了开
春林子里被骑的母猫。

  原来男女之间,和狗儿猫儿也没什么区别。她迷迷糊糊的想着,骤然胯下一
紧,浑身上下的甜美快感都往肚脐下头聚了过去。她啊的叫了一声,觉得肚皮里
好像猛地缩了两下,穴眼深处被顶的酥软不堪的那块地方冷不丁一颤,汇聚的愉
悦瞬间强了十倍不止,让她连叫声都噎在了嗓子眼里,撅起的屁股一抖一抖,畅
快淋漓的泄了一捧初蜜。

  头一遭知晓这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她兴奋地浑身发抖,满心欢喜,情不自
禁的想要扭过身子搂住聂阳,紧紧地抱住他。

  只是一来她春情正浓说什么也使不上劲,二来聂阳还牢牢卡着她韧滑腰肢,
依旧把那根粗长棒儿往她湿淋淋滑嫩嫩的蜜缝儿里塞个不停。

  每塞一下,里头一圈圈的嫩肉就被撑的翘麻酸软,让她一口口的乱叫,嘴角
连唾沫都垂了出来。

  好似一汪暖水流汇娇躯中心,四肢的力气都被带走,她抱着树干也撑不住身
后的激烈撞击,先前的裂痛早不知丢去了哪里,心里只想着就算摔了头,也要撑
着不叫屁股失了位置,那一杵一杵捣进她的嫩臼,真是爽的百来根骨头都一起酥
了。

  猛地一阵哆嗦,白嫩浑圆的屁股下头又流出一片清浆。

  初尝云雨就蜜泄二度,即便是她这样自小在山上跑大的女娃,也觉得有些腰
眼发虚,只是这浑身腾了云一样的快活太过醉人,已经没了力气,仍勉强翘起股
胯,宁肯双手撑在树根上狗儿一样趴着,也不肯让昂起的屁股低了半寸。

  聂阳的喘息愈发剧烈,原本总被吸力扯回的丝丝凉气突的暴起,千丝万缕搔
弄着她已不堪玩弄的红肿蜜腔,这彻骨的奇美快意顷刻便把她拖回极乐巅峰,让
她舒服的连皱巴巴的臀眼也跟着张缩起来。

  可这次却没叫她痛快的泄出来,仿佛有个无形的塞子顶住了她身子最深处某
个地方,满腔愉悦怎么也倒不出来,憋得她满面通红,挺直了双腿主动往后晃起
了屁股。

  “呜……好……好美,好快活……要……要死——”白皙与麦色在颈上的交
接之处一阵蠕动,她摇晃着头,被雨打湿的头发来回甩动,仿佛垂死小兽一样的
呻吟却透着淫靡哀婉的荡漾之意。

  汹涌的情潮本已淤塞在稚嫩阴关,只要重重一扣,关门大开,九转毒龙便可
长驱直入,将这春花初绽的渔家少女连皮带骨咬啮咀嚼,吃得干干净净。

  但她那细软娇嫩、拖着长长尾音的死字说出口来,在她身后蓄势待发的聂阳
顿时周身一震,双手捏着她软弹臀肉,指尖缓缓陷入肉中。

  好不容易才借着升腾欲焰挣脱了凝玉内息浑厚漩涡的九转邪功,因这最后关
头的一个莫名停滞,功败垂成,张牙舞爪的挣扎一番,再度被卷入到那巨大涡流
深处,只剩下不甘的怨恨,回荡在滞胀的经脉中。

  冰丝虽去,勾魂摄魄的吸力仍在,她仅仅一个失神的功夫,那无形的塞子突
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根硬梆梆的棍子深深地插了进来,两人的身体仿佛连成了
一体,温暖的感觉开始在四肢百骸飞快的流动。

  和方才泄身截然不同却更加令人喜悦满足的美妙感觉密密的包裹住她赤裸湿
润的身躯,她喜极而泣,顺着他手臂的力道站起,转身,双手攀上他的脖颈,双
脚被他抱起,盘绕在他雄壮的腰后。

  他又低低唤了声什么,似乎是某个女人的名字,姓董还是姓佟,她没听清。

  心里酸酸的,明明只是个陌生人,她却觉得与他已经无比的亲密,真的好想
听他也用那样温柔的口气唤一声她的名字。

  可她只是个渔家少女,未来,也许也只是个农妇,和他这样的江湖人,此生
也许也只有这一次的交缠。

  但至少,她还能让他不再唤别人的名字。

  她搂紧他,用力吻住了他的嘴。

  绝美的快乐将她紧紧的包裹,她的娇嫩也同样的包裹着他。

  细雨如丝,掩不住阵阵惊涛,无数次被丢上浪尖,嘤咛娇哼之后,他的动作
突然僵住,一股温热的浊流激烈的冲击入她的体内。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每一个毛孔都在溢出幸福的感觉,被那股热流冲
到的地方,正快活的抽动,吸吮。

  一直吸引着她的那股力量,把他们连接成一个整体的那股莫名的力量,在这
一瞬间猛然强烈起来,她心底霎时变得空旷无比,身上的力气被抽得干干净净,
连抱着他的颈子,亲吻他的嘴巴都变得无比困难。

  但紧接着,一股柔和清凉的气息从刚才热流冲击的地方传了进来,浑身都变
得轻飘飘的,好像会坐地成仙飞天而去,眼泪不知不觉就把脸颊上的雨水代替,
不过她知道,这样美妙的眼泪,一生流上多少次也不嫌多。

  他们依然抱着,静静的站在雨里。

  传来的气息渐渐减弱,她身子一沉,托在她屁股下的手放松了力道。她依依
不舍的松开勾在他腰后的双脚,站在柔软的长草上。

  他向后退了两步,无神的双眼从垂落的湿发间隙盯着她。

  这是要记住我的样子么?她皱了皱鼻子,连忙抬起手,把湿漉漉的头发拨开,
露出她并不出色的青春面庞,大胆的回望着他。

  卷成一圈的小背心滑到了腰间,除此之外,她赤裸的好似初生的婴儿。

  她没有遮挡任何地方,只是背起了双手,微微低下头,把双脚藏进了草丛。

  她不想他看到那些不够白嫩的肌肤。

  他的目光停留了一会儿,跟着,他痛苦的皱起眉,双手按在太阳穴上,接着
仰天长啸了一声,挥起手臂,正正反反抽了自己七八个耳光,连一颗牙都被打飞
出去。

  她呆了一下,跟着疯了一样冲了上去,抱住他的胳膊,哭喊道:“你疯了啊!
不疼么!”

  他低着头,抬起眼,浑浊的目光望向远处因雨水而格外欢腾的山溪。

  “你……你不许死!”她一个激灵,双手捧住他的脸,一口亲了上去,跟着
疯婆子一样叫道,“我都没有寻死觅活,你凭什么死!我……我没要你死!你是
我救得,我要你好好活着。大哥,我要你好好活着。命只有一条,不管发生什么
事,命都只有一条哇!”

  她这时并不知道,活着有时比死去更难。数年后,当她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
她已想不起今日曾说过的话。

  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抱住他,嚎啕大哭。

  哭累了,她抽噎着抬起头,和着雨水擦了擦脸,又亲上了他的嘴。

  他有些僵硬的抱住她,片刻后,越搂越紧。

  湿淋淋的长草被压成了软厚的垫子,她躺在那垫子上,又一次迎来了他的侵
入。

  这次没再那么痛楚,随着那隐隐的吸力覆盖她的肌肤,快乐再度席卷了一切。

  这一次持续了多久,她不知道,泄了几次,她也记不清,脑海中剩下的,只
有连接成一体后那浓稠的幸福,和身体一次次释放时令她眼前发白的喜悦。

  结束的时候,雨总算停了。

  她靠着那颗树坐在地上,抚摸着膝盖上擦出的血丝,好像第一次跪在他前头
时候就破了,不过这时候才觉得疼。

  他已经穿好了衣服,那套她亲手做的亵衣短裤。

  这要真是她的男人多好。她抿了抿嘴,心里有些委屈,不过还隐隐有着一些
得意。

  村里的那些姑娘,这辈子怕是也遇不到她今天的事。他们的人生,大都只有
那个田间地头奔命的汉子,和抱着她们的大腿要吃要喝的娃娃。

  他转身要走,宽阔的后背缓缓移向被灌木遮挡的曲折小道。

  肚子里热烘烘的,有些涨,不知道是不是灌进去太多那白乎乎的浆子,她伸
手揩了一把,粘糊糊的,比浆糊也不稀多少,透着股腥味。

  这……才是放娃娃的真正方法吧。她嘲弄着自己的无知,跟着,猛然想起了
什么,一下跳了起来,挥着手叫道:“喂,大哥,你姓什么?”

  快要消失在林叶之后的身影停顿在那里。

  “告诉我嘛,你姓什么?”

  那背影动了动,穿来一个简单的回答:“聂。”

  她不认字,但守着顺峰镇,不知道这个姓的人几乎没有,她跟了两步,追问
:“是三个耳朵那个聂么?”

  这次,没有传来回答,那个背影,也很快消失在小道另一头。

  并不是聂阳没有听见,那清脆响亮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他只是不想再
多说一个字。

  帮她捡衣服的时候,他把那张叠好的银票塞进了她装铜板的荷包里。

  那便是他昨晚以来,唯一清醒一些的时候。

  无数的声音仍在耳边回荡,让他越走越快,可怎么快,也甩不脱那些声音,
他左手紧紧握住了右腕,不如此,便会忍不住戳向自己的耳朵。

  唯一好转的,便是体内原本彻底失控的汹涌情欲。

  与那渔家少女的两度交欢,幽冥九转功不知多少次想要逞凶作恶,却一直被
他体内暴走失控的凝玉功形成的漩涡死死拖住,中间更是趁着他一时强行克制,
将九转邪功残余不多的真气扯入奔流旋转的内息之中,顷刻便吞噬了四成有余,
剩余那些只得龟缩在丹田底侧,凝成小小一团,不敢靠近那令他经脉欲断的可怕
涡流。

  他可以断定,最后他确实从那少女身上得了好处,那一身纯正阴元平和舒缓
的被凝玉功吸收牵扯,炼为漩涡的一部分,即便那少女身无半点武功根基,狂乱
的漩涡仍将她周身经脉与他连为一体,吸纳阴柔精华同时,也分出一股真气补入
少女体内,保住她体脉平稳。

  这并不是那次与李玉虹合二为一时的情形,聂阳体内浑厚无比的凝玉真气,
仿佛在他以为的走火入魔后,有了奇妙的变化。

  同样是形成了循环往复的大周天,可却在消化了少女流入的阴元后自行减弱,
缓缓切断,此长,却并未彼消。

  补益过去的那口真气恰够她的身体缓缓回复所用,就像他以巧妙的手法,支
取了那少女未来数十日的青春精华。

  他朦朦胧胧感觉到了这些,却无暇细想,也无力细想。

  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阵发黑,他想要提口真气,那周转不休的漩涡却丝
毫不肯施舍,反倒让他脚下一个踉跄,一路滚下山道旁的草坡。

  他摔得很重,身上被荆棘挂的伤痕累累。他就那么躺着,丝毫不觉得疼,身
下是一个泥坑,泥水泡着他的身体,侵蚀着他的伤口。

  他不想动,只是愣愣的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

  那灰蒙蒙的暗幕,与他的眼底浑然一色。

  他伸出手,揪住沾满泥浆的草叶,狠狠扯下一把,塞进嘴里,用力咬住,一
口一口的嚼着。

  绿色的草汁顺着嘴角滑落,他闭上嘴,用力咽下那团苦涩腥臭的草叶,跟着
又抓起一把,吃进嘴里。

  吃了七八口后,他翻身爬起,踉跄着走到一边,扶着一棵了无生气的枯树,
低下头,大口大口的呕吐。

  草叶,泥浆,鱼汤,鱼肉,连胃里的酸液,都几乎被他吐个干干净净。

  他摸了摸肿起的脸颊,擦净了嘴角,缓缓地往坡上爬去,爬回到那条小道,
接着往他该去的地方一步步走去。

  体内的漩涡已经卷吸了他几乎所有的内力,只余下苟延残喘的一股幽冥九转
功躲在腹底,现在回到镇上,与送死无异。

  但他只能回去。

  天下之大,他又还能去哪儿?

  他并没被溪流带走太远,翻过一个陡坡之后,便看到了通往顺风镇的狭窄官
道,顺着山势起伏绵延曲折。

  捂紧胀痛欲裂的头,聂阳的脚步渐渐放缓,离那里越近,他的头就越疼。

  看着近在眼前的矮墙青瓦,他用力敲了敲自己的头,转身折向了另一个方向。

  他不敢走进去,又不想离开,只有像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在镇外绕着圈
子游荡。

  虽不能运用那循环不朽的浑厚真气,那内力毕竟还是在他经脉之中,即便好
似走火入魔,也让他体力渐渐充盈起来。

  并不算小的镇子,他很快便绕了整整一圈。

  低头望着自己转折方向时的足印,他愣了一会儿,又绕起了第二个圈子。好
似被体内的漩涡迷茫了心智,绕着小镇不断地旋转。

  他心底还在期望着碰上什么人,又什么人都不想碰上,既想有个人温柔的抱
住他让他痛哭一场,又希望永远不要被人看到让他这么一直走到天荒地老。

  这是在惩罚自己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这也算惩罚,那还真是老天无
眼。

  是啊……老天本就有眼无珠,否则……又怎会让他,竭尽全力也放不下自己
的亲妹妹。

  承认吧,你其实并非全无感觉。一个冷漠的声音在他心底响起,像是另一个
他,正充满嘲弄的开口。

  你只是觉得可以侥幸而已,对么?

  和养父母的女儿有了私情,当真就可以原谅?

  其实你早就不能把她只当作妹妹看待了。

  你不是也想过么,就算真的是亲生兄妹,又如何?

  你愤怒的根本不是月儿是你妹妹,而是这件事被公诸于众。对不对?

  “不对!”聂阳低声吼道,颤抖的右掌紧紧捏住了有伤的左手,骨头传来的
痛楚总算压下了那个烦人的声音,让周围只剩下了安静的雨声。

  “对了……月儿……月儿呢?”短暂的清醒让他突然想到,他最疼爱的人还
生死未卜。

  他扭头望着顺风镇的房屋,无论如何,他也要再回到那里。

  那是他的妹妹,他最重要的人,即使被万人唾骂,他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
她。

  眼前不断的闪过净空大师、鲁英虹、宋贤等人的面孔,化作一个巨大的墙壁,
横亘在他与小镇之间。

  他甩了甩头,握紧右拳,再一次转换了方向,走向镇上。

  “小……小阳子!是……是你么?”脆生生的一声叫唤从身旁的官道传来,
聂阳愣住,熟悉的嗓音让他的后背霎时间变得紧绷而僵硬。

  他缓缓回过头,就看到了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和马车撩起的布帘下,露出
的熟悉娇颜。

  诗诗?她……她为何会来?

  好不容易压下的纷乱再度占据了他的脑海,他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颤声问
道:“你……你怎么来了?”

  刚才那渔家少女的模样还在眼前回荡,他绝不希望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妻子。

  但董诗诗已经催促马车赶了过来,转眼就到了他的身边。

  “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云妹子呢?慕容呢?他们都没帮你么?你这是
刚从泥坑里爬出来么?”凑近才看到聂阳身上着实已不仅仅是狼狈可以形容,董
诗诗登时柳眉倒竖,一连串问了起来。

  聂阳摇了摇头,满心的苦涩噎在喉头,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一只蜜润纤巧的手掌伸到他的面前,“上车,先把脏衣服换了。你这是怎么
搞得,堂堂镖局当家,怎么丧气成这样。我那小姑呢?她没整天黏着你了?真是
气死人,你身边该有人的时候,怎么半个人都没有啊!”

  这一串怒气冲冲的话根本谈不上温柔,更与体贴毫不相干,但不知为何,聂
阳的眼眶却突然感到一阵酸涩,凉透了的身躯,终于自离开云盼情后从心窝浮现
了第一丝暖意。

  他握住了那只手,握的很紧。

  马上,那一丝暖意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那手掌的肌肤虽然也是浅浅的蜜色,却丝毫没有董诗诗那样凝脂般的光润柔
滑,百抚不腻。

  而且,他的掌心,也传来了一阵细小的刺痛,就像一只蛰伏在那只小手中的
一只蝎子,狠狠地叮了他一下。

  他睁大眼睛,正要运力反扯,旁边扣着草帽的车夫陡然挥掌切入他腋下,重
重地斩在他肋骨下侧。

  一股酸苦的液体涌上喉头,他还没吐出来,就已被这两人合力拖到了马车中,
从刺痛的掌心开始,麻痹瞬间蔓延到全身各处,连舌头都已不听使唤。

  一方喷香素帕轻轻罩在他眼上,伴着一个与刚才截然不同、酥哑低柔充满了
嘲弄之意的声音,“聂阳,我扮你那老婆,扮的像么?”

  他在素帕下闭上了双眼,连指尖都已冰冷。

  马车不知道驶了多久,也不知道驶向何方,龙十九在素帕上浸的香气,转眼
就让他变得如同酒过三巡,分不清马车是否转向,迷迷糊糊也不知时光如何流逝。

  直到马车颠簸了两下,将那素帕震到一边,他才慢慢清醒了几分。

  龙十九已经不在马车里面,他动了动指尖,身上的麻痹倒是没有半分缓解,
唯一能动弹的,还是体内那旋转往复的真气。

  马车又颠了一下,跟着停住,车尾传来大门吱呀关上的声音。

  布帘半掀,龙十九微笑着钻了进来。她脸上董诗诗的易容已经卸去,换了一
张微显丰腴的寻常妇人面孔,蹲在聂阳身边将他扶起,一边捏出几根细长银针刺
入他身上穴道,一边讥笑道:“你倒真是抢手的紧,不过在镇外晃了一晃,就被
好几拨人盯上。亏得我下手利索,又早早备下了几辆马车骗人,不然还真难把你
请来。”

  穴道被银针封住后,他体内那周转了无数遍的内力总算暂且停下,憋闷万分
的卡在经脉之中。

  龙十九摸出一个小瓶,拔起软木塞子,在他鼻下轻轻晃了两晃。

  淡淡的茉莉花香薰进鼻中,他皱了皱眉,猛地打了个喷嚏,四肢百骸的麻痹
感觉,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穴道被封,只有脖颈以上可以动作。

  “不说话,是在生气么?”龙十九微微一笑,眼中却毫无笑意,她虽说几乎
没有武功,身子却还是比一般女子强壮得多,拦腰一横,已将聂阳抱起,从马车
中下来。

  聂阳转动眼珠望了一圈,全然一片陌生,像是个小商户的后院家宅,也看不
出是不是还在顺峰镇上。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无声的叹了口气,偏开了头。

  这院子显然并不是单纯的临时征用,龙十九走进柴房之后,放下聂阳,把柴
垛向旁一拨,露出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门。

  入内之后一路向下斜行,走了数丈之后,龙十九抬脚踢开一扇木门,门内连
着一条数丈长的走廊,单侧开了四扇屋门。

  龙十九抱着聂阳径直走到最里那间,用肩顶门入内。

  把他放到床上后,龙十九悠然自得的坐到妆奁台前,摸出一个红木匣子,卸
下脸上人皮面具,对着铜镜忙碌起来。

  聂阳费尽力气,也只能勉强抬起几寸头颈,侧脸望去,龙十九也不知在伪装
谁的模样,举手投足极为认真仔细,甚至摆出了胭脂水粉,精心妆点。

  足足小半个时辰过去,龙十九才款款站了起来,踩着碎步娉娉婷婷走到床边
坐下。

  屋内灯火颇明,聂阳睁眼看过去,就见到了一张温婉清雅,令人不觉便平静
下来的柔美容颜。

  龙十九新换的模样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对聂阳而言,这张脸谈不上熟悉,
可在朦胧灯光下看去,却又没有全然陌生的感觉,不仅如此,看着这张脸,他心
底纷乱的情绪竟莫名安定了许多。

  莫非是龙十九的什么邪法?他心中一凛,连忙转开头,不去看她。

  龙十九对他的反应似乎颇为满意,轻轻笑了一声,拿起了他的手腕,三指搭
上,微微翘起尾指,把着他的腕脉。

  “咦,”龙十九低低惊呼一声,奇道,“你不是该走火入魔了么?怎么反倒
是你体内的异种真气,消失了七七八八?你从李玉虹身上,得的莫非就是这个好
处?可这既非你原本的内功,也不是幽冥九转功,你要如何使用?”

  聂阳唇角抽动,一言不发。

  龙十九指尖微微一压,旋即弹起,“原来是这么个‘走火入魔’,哼,他倒
是当真担心过了头。不过是一身真气不能使用罢了,又不是要命的事情。”

  但凡不属外家的武功,都要靠与之相配的内功辅佐才能发挥威力,聂阳舍弃
原本内功转修幽冥九转功,于幽冥掌极为相合,但影狼传下的功夫,就不免打了
个折扣。好比同是阴性,若是换成温和绵柔的峨嵋内功催动,幽冥掌至多也超不
过六成发挥。

  虽说武林中也有些绝顶心法可以修炼出浑然天成的内力,只要顺合阴阳,便
能随心所欲几乎不损丝毫威力的使用各类武功,但那些绝世秘籍要么便如易筋经、
洗髓经等进境极慢,要么便如阴阳隔心诀、无相神功等难度极高。像涅磐心经、
伏龙诀等非资质极高者不可修炼,或像怜花宝鉴、阴阳大悲赋等早已失传,更不
必多说。尽是些可遇不可求的镜花水月。

  内功最讲究的便是一脉相承,若是想要修炼其他并非同源的心法口诀,通常
便要舍弃原本的根基,以防走火入魔。聂阳以九转邪功强运凝玉真气,催动的又
是并不相合的幽冥掌,最后气息狂乱疯魔尽显,任谁也会当作走火入魔无可救药。

  哪知道听龙十九的口气,却并非如此。那变化,竟让见多识广的龙十九都忍
不住露出了一丝疑惑的口气。

  龙十九撒开手后,呆呆坐了片刻,突然伸手抚摸着聂阳面颊,柔声道:“小
香死了,按说,我该要了你的命,再去找姓董的小子报仇。可你既然真是那人的
孩子,我便不能杀你。杀了你,有人怕是会怪我一辈子。”

  “但就这么让你平安无事,却也太便宜你。”她话锋骤然一转,冷冷道,
“既然他也以为你已经走火入魔,不如就让我来帮帮你,把这件事坐实好了。”

  话音未落,她纤指轻捏,将那几根银针飞快拔出,跟着从腰带内侧摸出一个
小瓶,倒出一小撮淡粉细末,小心的洒在他人中,拢唇一吹,送进他鼻内。

  跟着她一把将聂阳抱起,大步走出门去,径直走到另一头倒数第二间屋子,
屈膝一磕,带他走了进去。

  与不久前摸到那渔家少女肌肤的时候一样,一股无名邪火飞快的蹿升到聂阳
脑海之中,少了银针的阻碍,湍急的内力涡流再度开始不断旋转。

  他反手一探就想去抓龙十九的手臂,倒并非是想趁机擒下,而是单纯的想要
抓住身边这个女人。

  但龙十九早已撒手后撤,屋门一响,已从外面关的死紧,喀拉上了门闩。

  “早知道凝玉功能让你变成这副样子,我就该早些把这礼物送给你。你且慢
用,我去见个老相识,过后再来。”龙十九淡淡说罢,转身离开,将聂阳留在了
这并无灯火照耀的屋中。

  黑漆漆的屋子并非只有他一人。不需要多敏锐的耳力,也能听到屋中还有一
个人的气息,浑浊、粗重,却又细弱娇婉,分明就是一个欲火焚身饥渴难耐的女
子抿紧口唇发出的诱人鼻音。

  他顺着声音走了过去,手指一颗颗解开了胸前的盘扣。

  惨死的李玉虹在他眼前一闪,便被炽热的情焰焚烧殆尽。

  他知道屋里的女人是谁,龙十九已经暗示的足够明显。

  但他已无法拒绝。

  他弯下腰,闻着床上散发出的,蕴含着女体汗香的诱人味道,抬腿爬了上去。

  王凝山夫妇殒命于此也没能找到下落的师妹祁玉琳,此刻,已在他的身下。

  残存的理智让他僵硬的撑在床上,但他粗重的吐息已足够诱发身下少妇的反
应。

  一双白嫩如藕的玉臂,一把将他搂了下去。

  破旧的木床,叽叽嘎嘎的响起……



乳硬助性 第九十九章

                (一)

  若不是一大清早捡到了比死人只多一口热气的聂阳,她应该会在之后两年内
许下一个门当户对的婆家,嫁给一个有着结实肌肉黝黑皮肤的男人。

  掀开盖头之后,那个男人就会脱了她红映映的喜服,紧紧地搂住她,和她做
一些她发梦见到过却总也见不真切的事情。

  比如第八套全国广播体操。

                (二)

  她脸上涨得火热,耳朵听到心腔子里头的声音,怦怦怦怦打着鼓点,心里一
动,张嘴唱了一曲最炫民族风。

                (三)

  汹涌的情潮本已淤塞在稚嫩阴关,只要重重一扣,关门大开,九转毒龙便可
长驱直入,将这春花初绽的渔家少女连皮带骨咬啮咀嚼,吃得干干净净。顺便要
上份餐后甜点,喝一杯红酒,放一遍小时代三部曲……

  幽冥九转功,卒。

                (四)

  他不想动,只是愣愣的望着阴云密布的天空。

  那灰蒙蒙的暗幕,与他的眼底浑然一色。

  数年后,聂阳白内障病发,双目失明。

                (五)

  绿色的草汁顺着嘴角滑落,他闭上嘴,用力咽下那团苦涩腥臭的草叶,跟着
又抓起一把,吃进嘴里。

  吃了七八口后,他翻身爬起,面露微笑,朗声道:“有机食品,为了您的健
康!”

                (六)

  低头望着自己转折方向时的足印,他愣了一会儿,又绕起了第二个圈子。好
似被体内的漩涡迷茫了心智,绕着小镇不断地旋转。

  转了八个时辰后,聂阳受邀参加今年的朝廷除夕晚会。名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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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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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beig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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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motmard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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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潜龙勿用
那双手臂一扯,聂阳便顺势倒了下去。精壮的身子,顿时压在一具香软嫩滑
的娇躯上。

  不过一触,他就已确认了身下赤裸美妇的身份。

  与他体内那周转漩涡出自同源的真气,充沛的自女子与他相贴的肌肤传来,
顷刻间水乳交融,将二人连为一体。

  那股真气虽不如李玉虹浑厚,精纯程度却不相上下,而且不知为何,与聂阳
一样,她体内的真气也是一样奔走不休,只不过并未形成涡流,也不似他这般不
断发出阵阵吸力。

  同镖队一道出发的时候,她还只是个腼腆少言的小妇人,随着夫君任凝风,
安静的骑马随行。

  孔雀郡外一战不见,失踪多日后的她,竟成了个说不出话,只会呀呀低哼的
风骚哑巴。

  祁玉琳,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从李玉虹的被擒,便不难猜到,仇隋必定是在凝玉庄的武功中发现了什么,
才会冒着多得罪一门死敌的风险先后掳来二人。

  仇隋想做的事,无疑与幽冥九转功有关,只不过还未准备妥当,就被聂阳害
死李玉虹,失了先机。

  而后聂阳貌似走火入魔,这凝玉功自然也不便再用,龙十九拿来对付聂阳,
倒也合情合理。

  不过这个中关键聂阳并没去想,温软娇躯正吐气如兰口唇相就,他本就模糊
的神智登时便被欲焰压过,双手齐出钻入那缎面薄被之中。

  被里的祁玉琳果真是一丝不挂,他向里一摸,一双丰腴弹手的扁圆玉乳便落
入掌心,花苞般硬翘的奶头刚一抵住他的手,便扭着身子摇晃起来,一下下磨着
尖儿。

  听她口中咿呀呻吟,有着四分满足,却又含着六分凄苦,显然不若李玉虹那
般神智尽丧,只是淫火焚身说什么也忍耐不住罢了。

  能将一个腼腆少妇弄至如此,也不知龙十九和仇隋到底用了多少手段。

  只是这样摩擦着掌心还不够舒畅,祁玉琳口中呜呜哼了两声,纤腰微沉酥胸
上拱,把两团乳球往聂阳指间塞入。

  他顺势一握,屈膝撑住身子,用力揉了起来。

  “啊……呜啊啊……啊呃……呃唔……”因闭锁了言语而略显嘶哑的淫声不
断响起,练武所致,丰乳丘顶极为绵软,底根却紧凑坚实,不论聂阳如何揉搓,
当中那线沟壑仍能将一指紧紧挤住,不知若是将那根阳物放在此处,该是怎生销
魂。

  把聂阳扯下的那双藕臂一直在他身上胡乱抚摸,随着体态变换,终于叫她摸
到了那根麻绳裤带,她急急一扯,却不巧把那活扣扯死,急得呜咽一声,双手连
扽,啪的一声把他腰带扯断。

  裤腰才松,她就匆匆往下一剥,一双嫩滑玉手一把拢住弹出阳根,简直好似
捧住了什么人间至宝,一边咿咿呜呜的喜极而泣,一边握紧棒身又揉又捋,要不
被聂阳骑在腰间起不来身,只怕当即便要把他扑倒在床,美美的浇一顿蜡烛。

  聂阳身子一侧翻到里面,反手脱去上衣,还不及自己脱下裤子,祁玉琳便掀
开被子紧紧缠了上来,柔软唇瓣也不管碰到那里,只要是赤裸肌肤,便先用力亲
上一口,双手摸索着伸到聂阳胯下,把他裤子往下一扯,跟着抬脚一蹬,麻利无
比的将他最后一件衣物踢开。

  聂阳身上隐隐散发的吸力本就对女子肌肤极为有效,祁玉琳体内也是一样的
凝玉功法,所受影响更大,刚把他剥的精光,便赤条条压了上来,双手搂住他肩
背,笔直的长腿伸入他胯下,与他双腿纠缠一处,高高翘起的命根子,反倒被夹
在两人腹部之间,一时被冷落在旁。

  想来是聂阳此刻体内凝玉内功功力充盈,只是这样与祁玉琳亲密贴合,内息
的运转便起了鲜明变化,正紧紧吮着她香软舌尖,就听她喉中一声诧异娇啼,他
体内的旋涡,竟把她身子里的真气也带动起来,跟着缓缓旋转,越转越快。

  这变化虽怪,两人却都无暇理会,祁玉琳只是迷惑的哼了一声,一门心思便
又都转到小肚子外压着的那根棒儿上,她不舍得放开聂阳嘴巴,连扭带蹭,就这
么吻着他把背弓起,腰胯上提,湿淋淋的玉壶宝蛤,娴熟自如的凑到了怒龙昂首
之外。

  也不致是紧凑膣口太过滑腻,还是祁玉琳久别男阳,她抬腿夹在聂阳腰侧,
耸臀凑了两凑,都让那棍儿滋溜滑开,菇头恰碾过充血如豆的肿胀蜜核,直爽的
她浑身巨震,好似差点便丢了一遭。

  聂阳也已按捺不住,只是这般侧躺相拥确实不甚方便,周围漆黑一片,祁玉
琳又不知听不听话,他索性将她一抱,用力一掀扶到自己身上,双手握住丰美乳
肉大肆玩弄,高昂玉茎正竖在她湿滑如油的腚沟之中。

  这下自然容易许多,祁玉琳一声欢呼,可又不肯让肌肤相接之处太少,于是
向下一趴,半压在他结实胸膛,手指扶正阳根,雪臀高抬,噗滋一声便直坐到底。

  也不知是天生曲径通幽,还是任凝风本钱雄厚,祁玉琳的滑腻穴眼虽因久旷
而格外紧凑,内里却幽深狭长,李玉虹早已被穿了花芯的程度,在她却刚好顶在
尽头那团嫩肉之上,毫不费力,便把聂阳的那根东西尽根吞入。

  祁玉琳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练功,凝玉功的运行完全是双修多年的本能反应,
她也不去控制真气,只是全神贯注纤腰狂摆,嫩红蜜唇外翻内陷,淫汁被搅成细
密白沫,肉臀上抬便牵拉成丝。龙十九竟完全没有制住她的武功,这种寻常女子
坚持十余下都会腰酸腿软的速度,她竟仗着真气充盈并起的大周天往复不休,啪
啪连声一气便将那紧翘玉臀上下晃了两刻有余。

  肥嫩穴眼好似熟透了的鲜果,果肉汁水淋漓,将棒儿紧紧裹在当中,曲折蜜
径这般上下磨蹭,仿佛几十条丁香小舌缠在龙首周遭,一齐吮吸舔弄,美的他腰
后阵阵发麻,差点便一泄如注。

  迷蒙间幽冥九转功仿佛又试图探向交合之处,无奈凝玉功此刻合二人之力,
并为混元一气,就算是聂阳九转邪功巅峰之时,也压不过这双修本家,更何况此
刻式微,只得乖乖缩了回去。

  幽冥九转功虽只是蠢动了一下,却帮聂阳暂且定了定松动精关。

  祁玉琳一泄再泄,高潮峰峦叠嶂,纵然有内力相助,也到了强弩之末,垫着
酥红足跟死命最后摇了几十下,喉咙里挤出一线高亢哀鸣,丰腴熟美的少妇娇躯
猛地僵了一僵,连连挺了几次,终于长长吐了口气,软软趴了下来,粘稠如蜜的
爱液阴津,早已湿了床单一片。

  与此前李玉虹的情形大不相同,此刻聂阳与祁玉琳的真气强弱分明,虽说合
二为一并成了旋转周天,却有八成有余都在聂阳经脉之中,将他体内凝玉真气再
度锤炼的更加精纯。

  情火虽炽,聂阳心底还是不愿伤及无辜性命,他唯恐李玉虹的悲剧重演,此
前与那渔家少女激情过后,功力便缓缓收束,如法炮制,又没有幽冥九转功从中
作梗,应该能保住祁玉琳周全。

  半是为此,半是为了情欲宣泄,聂阳也不让身上娇娘有余暇休息,雄腰一挺,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握住她纤秀赤足向两边一分,阳物一挺,逆着流淌蜜液
推送入内。

  “唔!唔!呜呜……”被顶的骨酸肉紧,祁玉琳双腿一挣,力气远比使不上
内力的聂阳要大,一对赤足挣脱开来,立时盘上他耸动腰杆,结实弹手的大腿紧
紧夹在他身子两侧,阳根往里一挺,两边腿肉便美美一绷,足尖相勾,恨不得把
他捆在胯下一般。

  在这丰熟娇躯的撩人媚态之下,聂阳强撑了一刻有余,终于还是敌不过女子
不需休息的先天优势,被祁玉琳股间蜜泉一番裹吸吮嘬,腰后翘麻难耐,阳精喷
涌而出。

  两人紧紧搂在一起,阴阳交泰之际,凝玉功在祁玉琳的带领下运行的更加猛
烈,精纯内息横冲直撞,卷流旋涡所及,竟把聂阳用重手法自行闭断的阳脉硬生
生冲开,与祁玉琳阴阳互逆相连,成了四线并通的巨大周天。

  强行冲破经脉本事痛苦万分的手段,但最为冲击之刻,恰是聂阳元阳激射之
时,苦痛喘息刚好被绝顶快意淹没,待到巅峰过去,已仅剩阳脉伤处仍在隐隐作
痛,在浑厚内息奔流之下,全然不值一提。

  不知是否这凝玉功力让祁玉琳想起了夫君,她蜷缩在他怀中,双肩耸动,不
住低声抽泣。

  情潮余韵缓缓退去,疲累之感渐渐涌上,两人先后睡去,仅剩下循环往复的
凝玉真气不断地奔走锤炼。这不受控制的巨大漩涡,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一样。

  昏昏沉沉睡了良久,聂阳睁开眼后,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不过怀中少了祁玉
琳的滑嫩娇躯,狂乱的凝玉功力又恢复了进入这房间之前的状态,在他体内独自
周转。

  不过祁玉琳并没消失,她应该也是刚刚起身,身边皱巴巴的床褥还残留着即
将冷却的残温。

  而且,一片漆黑之中,聂阳仍轻易地找到了她的位置。

  只因他一番休整之后的胯下阳物,正被一张湿热的小口紧紧裹住,樱唇香舌
贴拢在肉菇周遭,随着嘶嘶噜噜淫声轻响,上下舔吸吞吮。

  意识虽恢复了几成,可脑海里仍是浑浑噩噩,聂阳被这样唤醒,自然是浑身
火热,那根沾满蜜津香唾的阳根更是早已高高竖起,硬涨欲裂。

  自从他与聂月儿的血脉亲缘被当众揭破之后,心底某处本就脆弱不堪的防线
顿时一溃千里,再加上他体脉异常神智大受影响,不要说任凝风远在天边不知所
踪,就算是近在眼前被人捆在床边看着,他也不愿把胯下螓首一把推开。

  月儿与任凝风两个名字倒也不是全无用处,聂阳恍惚念及,终究还是隐隐觉
得难过,喉中咕哝一声,身子微微一动。

  祁玉琳立刻便知道他已醒来,当下便吐出口中巨物,心急火燎的爬了上来,
慌慌张张分开双腿,握着棒儿往胯下一凑,丰臀噗滋一声便沉了下去。

  从阵阵哀婉呻吟听来,这俏丽少妇不知多么身不由己,可层层叠叠嫩腔之中,
早已盈满黏滑淫蜜,一路到底当真是无比顺畅。

  随着再度交合,二人经脉真气迅速通融,只是与上次相比,双方的内息都有
了少许进境,倒是符合凝羽功的双修法门,只可惜聂阳这边对凝玉功一窍不通,
简直就是攥了厚厚一摞大兴钱庄的银票,却偏偏只有朗珲号的印鉴签章,强行提
兑少不得又是一笔损失。

  不过银子损失了可以再赚,内功若是用岔了,可不会次次都那么好运。

  现如今他体内的幽冥九转功说是风中残烛也不为过,他试着运了运力,虽不
到先前料想得走火入魔那么严重,却也被凝玉功这异种真气压制的彻彻底底,如
此动手,只怕都掀不翻身上扭腰摆臀的祁玉琳。

  这样的幽冥九转功,与被废几乎毫无分别。心头一片虚茫,聂阳木然回应着
祁玉琳的痴狂亲吻,一时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

  属于过去的所有东西,都被一只无形的手扯开,先后离他远去。即使是这一
直被他当作饮鸩止渴的九转邪功,此刻才发现竟也有几分不舍。

  以他目前的状况,还想要报仇雪恨,先要逃离这里自不必提,之后还要长途
跋涉前往凝玉庄登门苦求,习得凝玉功的心法,再学一套与凝玉功内力相合的武
功,仇隋若肯等他三年五载,他倒是还有一线希望。

  茫茫无望,本就是最容易自暴自弃的时候,他闭上双目,挤掉眼中的湿润之
意,手掌抚摸着祁玉琳扭摆腰肢,自下而上突刺起来。

  两人反反复复汗水淋漓的纠缠良久,情酣耳热之际,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一
只纤秀手掌捏着一个火折轻轻一晃,点燃了屋中放着的油灯。

  灯火并不很亮,但也足以照亮进来的那女子柔婉秀美的脸庞。

  聂阳随意扫了一眼,认出是此前龙十九易容成的那张莫名亲切的面目,他也
懒得理会,自顾自卡住祁玉琳汗津津的水蛇纤腰,往被拍出两片晕红的丰臀中央
前耸后摇。

  龙十九站在灯旁看了一会儿,才款款走到床边,衣袖轻轻一拂,带着淡淡香
气的袖筒扫过聂阳鼻尖。

  那股香气刚一入鼻,聂阳便觉得周身一阵麻木,坚硬阳根正被那紧缩穴眼吸
的酸麻畅快,却骤然失却了力道,呆呆地戳在里面。

  祁玉琳正在兴头,娇哼一声拱起红酥酥的丰臀,自己往后套了过来。

  龙十九冷笑一声,从怀中摸出一根细长银针,斜眼一瞄,熟练无比的刺入祁
玉琳颈下数寸脊骨间隙,大椎要穴之中。

  此为手足三阳与督脉交汇之处,这一针并非以内力阻断,而是外物强隔,加
上银针柔韧难折,只不过一刺之下,祁玉琳体内的半边周天便被硬生生打断。

  原本聂阳一方的真气就数倍于这边,这一断之下,当日李玉虹脱阴而死的惨
剧登时重演。

  聂阳双目圆睁,就见身前祁玉琳晶莹白润的胴体骤然绷的死紧,纤细粉颈拗
断般向后昂起,沙哑的惨呼随着泄洪般的阴津淫蜜汹涌而出。

  李玉虹苍白的裸躯在他眼前闪过,额上的冷汗霎时便流满了脸颊,眨眼间,
祁玉琳一身功力便一点不剩的卷入他体内,融入那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片刻的漩
涡之中。

  可接下来,龙十九预料的事并未发生。

  幽冥九转功在祁玉琳牵引出浑厚的凝玉真气后便被死死压制,一直未能起到
半分作用,尽管久亢不休的娇嫩蕊芯早已酥烂如泥,随着极乐降临尽兴的泄了几
股元阴出来,但凝玉功本身并不特意涉及内力之外的采补,只是顺势吸纳,并未
乘胜追击。

  待到九转邪功寻得空隙蠢蠢欲动之时,聂阳身上麻痹之感稍减,登时向后用
力一靠,踉跄摔到床头,波的一声淫响,从祁玉琳红肿玉户中拔出了那根粗长塞
子。

  龙十九眉心微皱,抬手一翻,搭上聂阳腕脉,指肚一触,便觉他体内真气充
盈满溢,已几乎要冲破他的气海,皮肤上散发的隐隐吸力,也跟着强了不止一分。

  而离走火入魔,显然还差得远。

  她略一沉吟,已隐约猜到了关键所在,讥诮道:“没想到凝玉功这种莫名其
妙的心法竟然能压住幽冥九转功的运转,风破冥泉下有知,只怕会气活过来。”

  “算你命大。只是丢了一身功夫,回头叫我想想,看看你还能否派上用场。”
她随手拍了拍祁玉琳浑圆臀肉,把聂阳从床上扶下,转而对他柔声道,“看你,
累得一身大汗,我带你去个地方,找些人来伺候你,让你舒舒服服的,你说好不
好?”

  这轻柔声音聂阳从没听过,却从心底觉得亲切熟悉,头脑一阵迷糊,茫茫然
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到了那里,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喜欢哪个女孩子,就只管抱住她,她绝不跑不逃,你说,快活不快活?”双眼闪
动着摄人光芒,察觉到聂阳此刻心智最为薄弱,龙十九立刻与他对上视线,轻柔
舒缓的对他说道。

  他只觉周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懒洋洋的什么也不愿去想,点了点头,道:
“快活。必定快活。”

  龙十九微微一笑,精心装扮的五官当真是妩媚娇柔,令人怦然心动,“那些
姑娘,都是来帮你早些恢复,你对她们不必客气,该用什么功夫,便只管用上,
她们一个个甘心情愿,心里都高兴得紧。这不比你整天打打杀杀来的好么?”

  聂阳皱了皱眉,显然觉得不妥,可口中还是缓缓道:“那可再好不过了。”

  “那,我这便带你过去。你有什么吩咐,只管告诉她们就是。”龙十九满意
的扶着聂阳走出房门,微微冷笑一声,将房门重新锁好。

  聂阳混混噩噩的扭了扭身子,略显焦急道:“她……她……”

  龙十九立刻抬手捂住他的嘴巴,柔声道:“不用担心她,大难不死,必有后
福,我回头便把她送回凝玉庄,与她夫君团圆。你还不信我么?”

  明知她口中几乎没有半句可信,聂阳唇角抽动,额上汗珠又细细冒出一层。

  见他不肯开口回答,龙十九又转身面对着他,盯着他涣散双眸,柔声道:
“你莫非真的不信我了么?”

  那不信二字说的凄楚哀婉,语调虽然平稳,却透着一股再愚钝之人也能听出
的委屈之意。

  聂阳慌忙摇了摇头,道:“不,不不,我……我信。”

  心知五罗媚颜心经已初步奏效,龙十九莞尔一笑,重又扶着他往走廊尽头走
去,她易容成这副心底最不情愿的模样,其实只是姑且一试,并没想到竟会有用,
她在心底冷冷嘲弄一句,口中仍是温柔体贴的声音,“那你便什么也不要想,听
我的话,乖乖遵循着心底的欲念,好好的满足一番吧。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
要想,你就能得到无上的快乐。”

  “是……我……一定会很快乐。”聂阳的面容愈发呆滞,口中的话音也如倦
极待眠的风尘旅人,显得疲惫而慵懒。

  长廊尽头的墙壁并非终点,龙十九在一块青砖上轻轻一按,一道极难分辨的
狭窄暗门便无声无息向内打开。

  聂阳被她推进门内,就看到了明亮的有些刺眼的光。

  数丈见方的宽阔房间,竟摆了三张双人大床,七张梨花木桌,桌上有酒有菜,
有骰子,也有牌九。虽然没有窗户,四面墙上却都挂着做工精巧的宫灯,照的屋
内亮若白昼。

  桌边床上,或躺或坐,或半倚或站立,竟足足有十八个女人。

  十八个细腰长腿,酥胸半露的女人。

  有的年轻,有的成熟,有的丰润如玉,有的纤巧玲珑,形形色色,无一不是
姿色上佳的美人。

  门一打开,十八个女人的动作便一起停下,三十六只水汪汪的眼睛,同时直
勾勾的盯住了聂阳。

  三十六只会说话的眼睛,十八对能勾魂的眸子。

  方才被打断的狼狈仍残留在他身上,赤裸的双腿之间,仍未满足的阳根依旧
高高翘着,聂阳望着她们,口中一阵发干。

  男子天生的兽性,不知不觉便充斥在他的胸臆之间。

  而爆发出来,不过是因为龙十九淡淡的一句话。

  “她们都是你的。”

  他大步走向离他最近的那个女人,她个子不高,腰肢称不上纤细,但半透纱
裙下的大腿白嫩丰腴,胸前坚挺饱胀,有着只有经验充沛的男人才懂得的诱人肉
感。

  女人笑着站起身,抬臂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便要亲他。

  他侧头躲过,一口咬在她腴嫩如脂的肩头,双手一抱已把她压在桌上,挺腰
一送,粗长肉龙尽根而入。

  那女人一声含痛浪叫,跟着便嘤嘤呻吟起来。

  其余女子纷纷围拢上前,有的端起酒杯喝下一口哺进他口中,有的凑在他胸
前含吸乳尖,有的双乳压住他脊背上下滑蹭,有的探出滑嫩丁香径直舔向他的臀
眼。

  乳波臀浪,玉户香舌,转眼间,聂阳便被温软的肉体重重包围,随手摸去便
是赤裸滑嫩的肌肤,张口一吸便是不知属于谁的小巧舌尖,腰杆晃得累了,还有
人从背后贴在身上,帮他前推后。

  或紧浅,或腴软,或层层叠叠,或曲折蜿蜒,或丰美欲滴如牡丹垂露,或青
涩稚嫩似含苞初樱,各有独特美妙,自带别样销魂。累了就躺在几具健美胴体上
任人骑上摆胯扭腰,歇够便随手扯过一个掰腿耸入抽插,射罢自有美人香唇舔吮
清洁,甚至不及软化,几条灵巧小舌即争先恐后攀附上来,顷刻横吹侧含令雄风
再起,淫火重燃。

  喝着美酒,吃着珍馐,就连坐上马桶,也有数名女子贴身伺候,便溺完毕,
还有个矮小女孩专门伏在胯下,帮他把残余尿液一寸寸仔细舔净,不留丝毫。

  凡被聂阳弄泄了两次的,便会立刻离去,暗门开合,换入一个新来娇娘,轻
解罗裳嬉笑加入。

  他也懒得去记这些娇艳面孔,懒得去想来的人是否曾经见过,他甚至不知道
龙十九后来是否来过,他只知道精力越来越旺,连困乏的感觉也半点不见,那一
具具新鲜肉体,仿佛成了他源源不绝的滋养。

  这倒并非错觉,这些女子或多或少都有些内功根基,虽然修为甚浅,但对灯
残月暗的九转邪功来说,却是极为可口的美食。她们真气尽是些浅薄内功铸就,
难以触动聂阳体内凝玉漩涡,交欢之时,只是被凝玉功吸去女子阴元精华,反哺
一股虚浮真气。

  而反哺来的真气却混着女子原本体内的那些虚浮功力,一并被幽冥九转功吞
噬。

  这些女子对此心知肚明,也都知道时机,约莫两次泄身,便被强行分开,出
门换人,屋内人数多时二十出头,少时也有九人在侧,轮番滋养之下,聚起数股
异种真气的九转邪功再度恢复了精神,只是聂阳先前强行运功的遗祸犹在,仍不
能随意运用。

  不过抛开所有念头,一心沉醉于来来往往的滑嫩娇躯之中,聂阳好似也已无
心去理会这些。

  龙十九显然是想喂足了幽冥九转功,让两种互不相容的内力在他体内再度激
化,他本就已无力自控,这次互斥之后,九成九会真的走火入魔,万劫不复。

  他并非全无反应,只不过所有的反应,转眼就淹没在包围在他周围的肉体馨
香之下。

  也不知荒唐了多久,宫灯渐弱,屋内愈发昏暗,一个高挑女郎喂他吃罢东西,
咯咯娇笑着取出一条黑布,轻轻蒙在他眼前,绕过脑后打了个结。他本就一直半
闭着无神双眼,也不去摘下,就这麽漫无目的的胡抓乱摸,捏到哪个奶子,便用
力掐上一把,惹来娇嗔轻呼此起彼伏。

  这样目不见物,玩的反倒格外有趣,屋内女子大都是洗翎园出身,各式玩法
轻车熟路,引着他胯下阳物忽而挤开紧凑火热的臀眼,忽而顶进蜜露垂涎的牝户,
忽而刺入香舌伴舞的樱唇,真真切切合二为一之前,不知究竟会弄到什么里面,
也不知会听到的是痛呼、呻吟还是闷哼娇喘。

  两个赤条条的粉滑身子一左一右将他挤在中间,帮他扶根分腿、推臀搂腰,
不时舔耳吸乳,贴身磨蹭,伺候的他通体翘麻,如上云端。

  服侍的两个女子手脚颇为麻利,看起来也不是头一次如此操作,四五个娇娘
换过,比他自己提枪上马也不慢多少。

  转眼身前又传来一阵喜悦呻吟,阳根周围嫩肉紧紧裹含上来,一口清凉阴津
混着驳杂真气美美泄给了他,被凝玉功和幽冥九转功各取所需,抢的干干净净。

  身边两女立刻扶着他横移两步,站定在另一张桌前,这一桌先前想来放的是
酒,酒香四溢颇有几分刺鼻,而这次桌上的女子香气也格外寡淡,被酒香一冲,
几乎闻不出来。

  身边女子拉着他探身一握,已捏住了桌上娇躯小巧弹手的坚挺淑乳,他也不
知道此前摸了多少对奶子,随便揉了两把,觉得并不如其他那么光滑水嫩,只不
过乳根紧实,与祁玉琳颇为相似。

  另一边的侍女也没闲着,照旧扶稳他直竖阳根,推着他腰往前送去。

  高翘棒身仍沾满上一名女子的满腔淫露,滑不留手,不料菇头往里一挤,那
娇嫩肉涡之中竟紧涩无比犹胜处子三分,饶是那根棒儿如此滑腻,也不过顶入一
半,便觉得颇有几分扯痛。

  他眉心微皱,还没开口询问,就听一个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软软哀求道:
“公子可慢些,人家那口子竟顾着家里小妾,妾身都好些时日没沾过腥了,您要
的弄的太猛,可要裂了。”

  这竟是个背着夫家出来偷情的淫妇?

  哪怕是阅人无数的风流浪子,这身份也足以令他格外亢奋几分,妻不如妾,
妾不如偷,历来便是如此。

  既然不过是个放浪妇人,聂阳那一丝顾虑也就烟消云散,身后柔软小手一推,
他便顺势往里顶去。唯恐他动的不畅,一个女子立刻过来蹲下,趴在桌上女子的
大腿内侧,一口口把口中津唾舔上两人交合之处。

  桌上妇人哼哼唧唧叫了起来,三分痛苦混着七分欢愉,含羞带怯的钻进聂阳
耳中。他微微冷笑,轻轻拍开身边女子推腰手臂,腰筋一绷,自行抽送起来。

  干涩甬道足足经了百余进出,才从最深处渗出些微淫蜜,不过这并不很滑的
紧小穴眼,却让男子雄物摩擦的无比爽快,比起方才滑浆满溢的蓬门玉户,更加
销魂三分。

  幽冥九转功运行良久,但因不在聂阳把控之下,只能趁着凝玉功的空隙吞噬
一些真气自补,而不知为何,这次九转邪功却突然狂躁起来,他正大肆抽送享用
之际,恢复了几分精神的九转真气竟强行挤入会阴,硬是冲向了花径深处的酥软
阴关。

  反正也有人会及时把那妇人拉开,聂阳虽然因经脉失衡半身略觉发麻,倒也
并没放在心上,云散雨收之时,一切自会结束。

  这次这妇人的窄小蜜径夹得他极为欢畅,一股淫蜜泄在他菇头上时,他也忍
不住浑身一抖,稀薄了许多的阳精喷射而出,痛快淋漓的浇在颤动嫩蕊中央。

  内息随着阴元流入,却不再是虚浮浅薄的无名内功,而是醇厚阴寒,令他后
背陡然升起一阵凉意的熟悉内力。

  幽冥九转功。幽冥九转功?幽冥……九转功!

  浑厚不及、精纯却丝毫不逊于凌绝世的真气,还能与他体内九转邪功如此相
合的,这时又还会属于谁?

  “孙……”他抬起颤抖的手臂,拉下了眼上罩着的黑布,口中艰涩无比的说
道,“孙……前辈……”

  昏黄宫灯照耀之下,酒水狼藉的木桌之上,一个精瘦娇小的女子木然躺在桌
上,手足皆被刺入一根银针,通体赤裸一丝不挂,一个笑嘻嘻的风骚少妇靠在她
身边侧躺,娇滴滴笑道,“妾身还要嘛,公子,你怎么不来啦?”

  大抵是方才聂阳弄得太过激烈,孙绝凡苍白的面颊上还残留着一丝嫣红,但
她的眼底却看不到半点春意,有的,只是死水一样的寂灭,与浓稠欲滴的失望。

  内力已尽,陡然恢复三成不止的幽冥九转功依旧在贪婪吞吸,转眼又要破入
孙绝凡失守阴关之中,聂阳心神巨震,猛地向后跳开,那根半软阳物凌空牵出一
条银丝,离开了孙绝凡的红肿玉门。

  没想到,令他走火入魔的方法,还有这样一个伏招。

  孙绝凡的眼神好象一条鞭子,重重地抽在聂阳心头,而强行收回的幽冥九转
功被他重重一压,未能及时退回会阴方圆,转眼便与凝玉功的旋流内息碰在一起,
震得他经脉之中犹如刀割火燎,疼的脸色发白。

  他缓缓向后倒下,一个又软又香的身子立刻在后面将他托住,娇笑着抚弄着
他还没完全软化的阳根,他想推开那个不认识的女人,可手臂才举到一半,就软
软的失去了力气,再度垂落。

  三四个要么一丝不挂要么衣不蔽体的美艳女子围了过来,柔软的嘴唇纷纷落
在他的身上。

  这些雪白的肉体仿佛一个柔软湿润的沼泽,他无力的陷在其中,不断地下沉,
下沉……

  轰——哗啦!

  剧烈的碎裂声震醒了聂阳的神智,他挣扎着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处。

  那道伪装成砖墙的暗门已变成了凌乱的碎片,散落一地。

  一个高壮黑衣男子翻倒在地,双手捂着脖颈,口中发出垂死野兽一样的嘶吼,
血沫从他的指缝渗出,顷刻便染红了他的双手。

  飞舞的烟尘中,一个穿着素色劲装的高挑女子缓缓走了进来,她手上拿着一
把极为普通的长剑,剑锋上犹在滴血。

  英气逼人的面庞上,锐利如刀的墨黑双眸迅速一扫,那女子毫不犹豫的踏上
两步,左足一勾将地上那垂死男人挑起,左掌凌空一抓一扯,一推一拽,简单有
效地将对方黑衣黑裤撕在手中,虽然破了几处,倒也足以蔽体。

  她将那套黑衣丢给聂阳,用剑尖挑了一条长裙盖在孙绝凡身上,薄唇紧抿,
双目将屋内的每一名女子都仔细打量过去。

  “玉……总管。”聂阳有些不安的唤了一声,忍耐着经脉中的剧痛,将衣衫
套上。

  玉若嫣与她名字中唯一相像的,只有那个玉字,虽美,却又冷又硬。当年在
西南四州任职时,因她锒铛入狱的淫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看见聂阳这副模样,
她只是默然无语,已是最好的情形。

  那冷如刀锋的眼神浑然不似年轻女子,她一个个凝望过去,目光好似能穿透
那些女子的面皮一般。

  一个瑟瑟发抖的熟艳美妇见那眼神终于落在自己身上,忍不住尖叫一声,发
足便往屋门破洞奔去。

  哪知道那双连鞋也来不及穿的秀美玉足刚踏上门洞前的地板,一道灰蒙蒙的
刀光骤然凌空划过,无声无息的穿过了她修长粉嫩的脖颈。

  恐惧的泪水还未来得及留下,喷涌而出的鲜血已冲飞了她的头颅。

  玉若嫣侧身后退半步,仍将整间屋子纳在视野之中,微怒道:“白继羽,那
不是龙十九。”

  白继羽微笑着踏入屋内,刀已回鞘,黑漆漆的刀柄,紧握在他苍白的手中,
他淡淡答道:“她可能是。只要有一丝微笑的可能是,我就会杀了她。玉总管,
我可不是抓人蹲大狱的官府狗腿。”

  “外面的人呢?”玉若嫣问道,长剑斜指地面,一股摄人的气魄从她身上传
出,那并非杀气,给人的压力却丝毫不逊,离她最近的一个骚浪女子双腿一阵颤
抖,稀里哗啦尿了一片。

  “我结得梁子已经够多。他们小睡片刻,自然会醒。”白继羽握着刀柄踏上
一步,瞥了一眼聂阳,微微摇了摇头,道,“你救你的人,我只要龙十九一个。
这生意并不亏。”

  玉若嫣略一沉吟,显然不愿在此时此地与白继羽交手,给龙十九可趁之机,
便后撤半步,垂剑于侧,道:“谁先找到,便是谁的。”

  “好。”白继羽干脆答道,手臂微微一动,也没见他怎么出手,就听极轻极
快的一声响动,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子满脸惊慌失措的望向自己赤裸高耸的胸膛,
一道血线从丰美的乳沟中由细变粗,跟着绽放成一道猩红裂隙。

  连惨叫也不及发出,又一个女子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你!”玉若嫣眼底怒意上涌,低喝道,“这是要把她们杀光么?”

  “外面那个姓祁的,这里一个姓孙的,一个姓聂的,留下这三条命,其余与
你何干?实话告诉你,先前你审过逃到外面的,我一个也没有放过。”白继羽也
不停手,说话间又是两刀挥出,鲜血飞溅,艳若桃花。

  剩下的几个女子惊声尖叫,纷纷躲到尚有露水恩情的聂阳身后,互相搂着抱
成一团。

  白继羽哈哈大笑起来,语气中略带几分凄狂,“龙十九,你以为你缩在聂阳
后面就能保命了么?告诉你!今日你要是不现身跟我走,我就把所有可能是你的
一个个全都杀掉!你和姓董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眼见玉若嫣按捺不住就要出手阻止之际,聂阳突然觉得背后一痛,不由自主
往后倒去,带着身后几个女子惊叫着倒成一团,摔在身后大床之上。

  接着就听咔嚓一声脆响,床中央骤然陷落,方才一直伺候在聂阳身侧的一个
赤裸女子顺势一滚,钻入那个陷洞之中,下方一阵闷响,旋即波的一声,从洞口
冒上一阵浓呛青烟。

  龙十九用毒本领在江湖中少说也能排进前十,玉若嫣白继羽略一迟疑,都没
敢钻入烟雾中追踪过去。

  但旁边一个衣衫半解看上去约莫三十有余的妇人看了一眼先前几名女子的凄
惨死状,转头望了一眼那已被浓烟封住的逃脱洞穴,恨恨道:“我知道出口在哪
儿!你们若不杀我,我便带你们过去杀她!”

  白继羽看了一眼玉若嫣,冷冷道:“好,抓到她,你走。”

  玉若嫣走到桌边拔掉孙绝凡四肢银针,一掌贴住她心脉,送了些真气过去打
通被封闭的筋络,扭头看向聂阳道:“怎么样,能动了么?”

  聂阳挣扎着站直身子,咬牙道:“能。”

  玉若嫣一把提起那说要带路的妇人,指了指孙绝凡道:“扶着她,跟在我后
面。”

  白继羽转身领在最前,道:“不要离我太近,我不习惯背后有人。”

  玉若嫣也不与他争,默默拉开丈余距离,走在他后面。

  这距离对玉若嫣这样的高手自然不算什么,但白继羽也不知对自己的应变速
度极有信心,还是并不担忧玉若嫣会向他出手,走在前面,连刀柄都从手中撒开。

  上到外面,总算重见天日,那妇人一面慌里慌张将身上衣物整理妥当,一面
抖抖嗦嗦的指了指正西,道:“就……就在那边不远。”

  聂阳扶着孙绝凡跟在后方,一路不知要说什么才好,直到此刻,才支支吾吾
挤出一句,“我……真的很抱歉。”

  孙绝凡并未答话,只是虚弱的摇了摇头,那死水一样的双眸,泛起了一丝丝
奇异的波澜,仿佛在方才那些时候,想起了许多从前的事情。

  想起了当年烟雨蒙蒙的江南水乡,那撑着油伞的俊美少年,温柔微笑着挡住
她润湿的肩头,柔声在她耳边说道……

  她闭上双目,推了推聂阳,靠在了一边的砖墙上,平静道:“不必扶我了,
你随他们去吧。”

  聂阳心中一颤,看着她仿佛看空了一切的神情,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他想
等她叮嘱些什么,比如一定要杀掉邢碎影,为她报仇之类。

  可她一句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站着。

  “聂阳!”玉若嫣远远叫了他一声。

  他不能再等,只好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追向那两人。

  他远远回了回头,孙绝凡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恍如幻影。

  突然,他心底隐约察觉到什么异样,并非是孙绝凡有什么不对,而是方才屋
中发生的那些。

  他捏了捏拳,尝试着运了运气,尽管经脉依旧犹如刀割,但总算激斗的两股
真力能被他用出点滴。

  刚才的情形绝对有问题。

  若是龙十九找来的人这么容易就把她出卖,那白继羽杀掉前两个人的时候,
为了保命,这女人就应该已经开口才对。

  而且以龙十九的作风,若是找来的女人真的有不可靠的可能,她就绝不会让
那人知道她真正的逃亡路线。

  聂阳提气便要往回疾奔,不想才迈出一脚,周身经络便一阵剧痛,险些单膝
跪倒在地,更不要说施展轻功。

  幸好,险些上当的那两人,一个十分了解龙十九,另一个则有着近十年的官
府生涯,还没追出多远,他们便一起折了回来。

  察觉到聂阳内息不调,玉若嫣经过身边时顺手一拍,一股柔和真气自肩井透
入,虽不能帮他运用内力,却多少舒缓了经脉中的万般难过。担心他落在后面遇
敌,她顺手把长剑也交给了他,扭身闪入院中。

  他连忙站起来,想要跟在那两人身后。

  那个要指路的妇人已经不在玉若嫣手上,而是被她打昏,远远的丢在路旁。

  如果他们的推测有误,再回来弄醒这个女人,让她带路也是一样。

  会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

  如果龙十九要的就是这个人之常情呢?

  聂阳突然定住了步子,玉白二人身轻如燕,转眼就已经钻回密道之中,所以
此刻留在这里的,只剩下他一人。

  他缓缓扭过头,看向远处路边树下,那应该已经被重手法击晕的女子。

  如他所料,那女子缓缓站了起来,弯腰拍了拍衣裙的尘土,匆匆迈步向旁边
的林中走去。

  “不许走!”聂阳怒吼道,顾不得从指尖传来的细小麻痹,紧紧握住手中的
剑柄,迈步追了上去。

  那的确就是龙十九本人,她一回头,也没见扬手屈臂,一道细小乌光便闪电
般射向聂阳面门。

  正是她的独门暗器,逆鳞。

  聂阳无力闪躲,左臂一抬挡在身前,恍若蜂叮般的一下刺痛,瞬间便带来一
阵彻骨麻痹。

  他毫不犹豫挥剑刺下,生生从被射中的地方挖下一快血肉。

  龙十九身无武功,脚程比起聂阳自然慢些,她这次显然是被抓了个措手不及,
举手投足都颇为狼狈,为了隐藏身份选择的装束也不利于隐藏保命器具,扭头看
向追来聂阳的眼神中,头一次让他看到了难以掩饰的惶恐。

  聂阳回头看了一眼那院子,玉若嫣和白继羽并未折回,多半这狡兔三窟的龙
十九安排了什么人从另一条密道逃命,引开了那二人。

  艰难凝聚起的真气渐渐消散,剧痛快要让他失去神智,但仇人的帮凶已经近
在咫尺,逼走月儿的谋划,仇隋的布局,必定有这女人一份。

  他已无力将她活捉,至少,也要绝了这个后患。

  “龙十九!”稍纵即逝的机会就在眼前,聂阳怒吼出口,掌中青锋高高举起。

  龙十九慌张回身,至此,聂阳才真正相信,这个一身本事千变万化的可怕女
人,当真一点不懂武功。

  他红着双眼,一剑斩下。

  一声凄厉的惨嚎,青草坡上,啪嗒掉落了一条手臂。

  经脉的剧痛终究还是扰乱了聂阳的剑,偏开了不少的剑锋从龙十九的右臂齐
肩斩下。锋利的剑刃凝聚着聂阳能凝聚起的所有真力,一剑劈断了那不知造就了
多少张虚假面孔的灵巧筋肉。

  断臂的龙十九本能的一脚踢在聂阳胸前,自己也失去平衡,咕噜噜顺着草坡
滚落下去。

  他咬紧牙关想要站起,毕竟方才玉总管拿一下都没能让她真的昏厥过去,必
定是提前对自己施了什么药物,这下断臂,也未必就能让她晕厥在下面。

  唯有立刻追下去将她制住,才算是真正断掉了仇隋的一条臂膀。

  可经脉的承受能力已到了极限,他强撑坐起,屈腿正要起身,就觉腹下丹田
万刀攒刺,一股激流直升天灵,耳中一阵轰然巨响,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

  一瞬间,他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重重地栽倒在地,在坡上滚了几圈,卡在
了一颗树旁。

  眼前的黑幕费力的睁开一线光明,聂阳动了动酸涩的双眼,渐渐适应了明亮
的阳光。

  从腹中的饥饿感来猜测,这次晕厥,恐怕至少也持续了七八个时辰。

  他动了动手脚,晕倒前的剧痛和麻痹已然无影无踪,经脉中内息奔走流淌,
顺畅浑厚。

  只不过,却并不是他能勉励操控的幽冥九转功,而是比先前更加精纯的凝玉
功,内力形成的漩涡在他体内缓缓转动,仿佛在嘲弄他的无能。

  他闭目凝神,仔细感知一番,才发现幽冥九转功与对手的这次较量终于还是
因相差太远惨败,得自孙绝凡的功力九成都被凝玉功卷入其中,在他昏厥期间炼
化吸纳,融为一体。

  这样一来,他和徒具一身内力的废人也并无太大分别。

  他沮丧的蒙住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床边传来一声梦呓,他这才发觉,屋中并非只有他一人。

  他撑起身子,看了看身边。

  云盼情歪着头枕在手臂上,趴在床边睡得正酣,田芊芊披着外衣趴在桌上,
神情憔悴,好像刚刚才安心睡下。

  不忍扰醒她们,聂阳小心的靠在床头,静静的坐着,看向云盼情恬静而略带
稚气的侧脸。

  如果月儿没事的话,她应该也在才对。

  不安的情绪瞬间从心底涌上,他皱了皱眉,安慰自己,月儿多半是受了伤,
也在养伤,自然不能来看护他。再说,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知道了那样不肯接
受的事实,一时之间,不敢来面对他,也是情有可原。

  他已经认出这是玉总管给田芊芊慕容极他们安排的容身之处,他相信,月儿
一定就在这院子中的某间屋里,静静的养伤。

  她一定伤得很重,不然,说什么也会跑来缠着他。即使知道他是哥哥,月儿
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她本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比起聂阳,那些所谓的伦理道德
连狗屁都不是。

  可这样似乎终究还是不好,也许。是到了了断一切的时候了。即使月儿会为
此伤心难过,凄然落泪,他又能怎么办?

  那……毕竟是他的亲妹妹。

  他又叹了口气,随着这声叹息,房门打开,赵雨净端着木盘,托着两碗清粥,
一碟酱菜走了进来。她扭头看见聂阳醒了,手上一抖,险些把碗盘扣在地上。

  “你……怎么样了?”不知为何,赵雨净与他之间仿佛多了一层无形隔阂,
连这种理应关心的低声询问,也显得生硬别扭。

  也许是太久没见了吧,聂阳权当如此,勉强微微一笑,道:“还好,就是有
些饿了。”

  “那……我叫田姑娘喂你喝些粥。”

  聂阳连忙摇了摇手,道:“不必,我自己能行。让他们休息吧。”

  赵雨净怔了一下,端过粥碗,用筷子夹了几根酱菜进去,递给了他,低头轻
声道:“我听说,你的内息出了岔子,武功,很可能就此全废。是么?”

  凝玉功他完全没有修习过,即便祁玉琳肯教,心法口诀熟练掌握,怎么也要
一段时间,这真气无法与幽冥掌、影返相合,唯一能全力施为的,竟只剩下了狼
影幻踪这门身法。

  他沮丧的点了点头,叹道:“差不多就是如此。”

  赵雨净面上尽是鲜明的失望之色,她微微摇了摇头,苦涩道:“那你慢慢喝,
我……先走了。”说着站起来,转身便要出门。

  聂阳连忙把她唤住,问道:“赵姑娘,我……我想知道,月儿呢?她怎么样
了?”

  赵雨净面色登时一变,好像他问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一样。

  “你……问她们两个吧。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匆匆丢下这样一句,甚至
忘记了压低声音,赵雨净飞快出门,简直像是落荒而逃。

  云盼情揉了揉眼,被那一声吵醒,咕哝着什么坐了起来,看到聂阳靠在床头,
精神好似还不错的样子,顿时双眼一亮,喜道:“聂大哥,你没事了吧?”

  聂阳满腹不安,端着粥碗的手经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他望着云盼情,一字
字问道:“盼情,不要瞒我,月儿……到底怎么了?”

  云盼情面上的喜色顿时僵住,她垂下目光,不敢与聂阳的双眼对视,慢慢地,
慢慢地扭开了头。

  “盼情,告诉我。”他的语气变得凝重,忐忑的心绪已经在准备听到最糟糕
的答案。

  云盼情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回答了一句。

  但那一句,聂阳听得十分清楚。

  他相信,不论过去多久,他都不会忘记听到的那六个字,这六把刀一样的字,
钉的他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月儿姐姐……死了。”






乳硬助性 第一百章



                (一)

  那双手臂一扯,聂阳便顺势倒了下去。精壮的身子,顿时压在一具香软嫩滑
的娇躯上。

  不过一触,他就已确认了身下赤裸美妇的身份。

  “操,这不是‘电梯里有俩2B’的那个Rose么!”

                (二)

  孔雀郡外一战不见,失踪多日后的她,竟成了个说不出话,只会呀呀低哼的
风骚哑巴。

  祁玉琳,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难道去上京告御状了么?

                (三)

  心知五罗媚颜心经已初步奏效,龙十九莞尔一笑,重又扶着他往走廊尽头走
去,她易容成这副心底最不情愿的模样,其实只是姑且一试,并没想到竟会有用,
她在心底冷冷嘲弄一句,口中仍是温柔体贴的声音,“那你便什么也不要想,听
我的话,乖乖遵循着心底的欲念,好好的满足一番吧。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
要想,你就能得到无上的快乐。”

  “是……因为很重要所以要说两遍?”

                (四)

  长廊尽头的墙壁并非终点,龙十九在一块青砖上轻轻一按,一道极难分辨的
狭窄暗门便无声无息向内打开。

  聂阳被她推进门内,就看到了对角巷。

  “我……是不是该买根魔杖?”

                (五)

  桌边床上,或躺或坐,或半倚或站立,竟足足有十八个女人。

  十八个手拿折凳,剃着光头的女人。

  “我们是,少林寺十八铜人!”

                (六)

  男子天生的兽性,不知不觉便充斥在他的胸臆之间。

  而爆发出来,不过是因为龙十九淡淡的一句话。

  “是男人,就下一百层。”

                (七)

  接着就听咔嚓一声脆响,床中央骤然陷落,方才一直伺候在聂阳身侧的一个
赤裸女子顺势一滚,钻入那个陷洞之中,下方一阵闷响,旋即波的一声,从洞口
冒上一阵浓呛青烟。

  屋里的PM2.5,转眼就超过了八百。

  “这女人,好毒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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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31 21:58 #14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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