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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十五章:苦逼的牛哥

  话说老子当晚在自己的家里当了盘木有名字的奸夫,跟一个假装自己的叫熊恭的驴友,说错了,绿友,淫了自己的老婆,以致于这个当晚坚持声称是自己的老婆并叫曾卉卉的婆娘跟自己与假装的自己仨三P淫乐完毕,曾卉卉以铁血而毫不留情的语气对「宁煮夫」说到:「宁煮夫,你到隔壁去睡,今晚,我可是人家的老婆!」

  听到有人叫宁煮夫,老子便嗖的一声本能地从床上窜起,准备起身前往隔壁的书房,那里有张单人床。

  曾卉卉一把把我拉住,对着我把刚才对「宁煮夫」的冷脸转为笑颜,嗲滴滴的说到:「亲爱的,是叫宁煮夫去隔壁睡呐,不是叫你。」MMP,那whoamI?

  说着就看见熊恭,这位当晚名叫熊煮夫的宁煮夫已经走到了卧室的门口,出去把门带上的时候还捎带来了句:「二位姑奶!」老子不得不说,这两口子真能搞,一晚上搞得老子下半身精射,上半身精分。

  于是当晚我是跟曾眉媚,哦不,曾卉卉睡的。搂着人家的老婆睡觉总是一件让男人激动而充满成就感的事情,而且是在人家卧室的床上。

  话说这床真尼玛大,二米宽,跟我家床一样宽。

  我就这样搂着一丝不挂的曾卉卉,那对年糕感十足的D奶紧紧的贴在我平原感十足的A奶上,让我感到浑身酥痒,像一团温暖的海绵让我舒服得非常想睡,但老子被那种雌性生物特有而嫩滑的体表织体大面积摩擦碰触而启动的神经末梢带来的快意却把睡意都赶到隔壁去了,因为没多久隔壁已经有像熊嚎的鼾声传来。

  这头熊的心脏真大,跟他的鼾声一样大。

  欢情不耐眠,从郎索花烛。于是我日了极品人妻曾卉卉后根本睡不着,这娘们精神也好,郎情妾意,你问我答般开启了睡前夜话的模式。

  没想到这夜话话出了一个惊天大咪咪……

  「眉媚,」我觉得一直以来的诸多困惑今儿睡前夜话正好可以解密了,我捏了捏D奶上红润的乳头,听似漫无边际的语气问到。

  「我是卉卉好不好?」这娘们继续装,燕啼嗓半睡模式恹恹的答到。

  「别闹了,我是真的想问你几个问题。」

  「哦。」

  「熊雄的初恋到底咋回事?后来说她初恋生病了他去了一晚,是真生病了?」「是啊,」曾卉卉,哦不,这会儿变回去了,曾眉媚抬起头看了看我,觉得我问得有点意外的意思,「不是她输液的照片你都看到了?」「那晚那头熊就没做点啥?我是说,这小子除了跟人家端药倒水的,面对个美娇娘,还是初恋哇,就只当了盘禽兽,就没干点禽兽不如的事儿?」「呵呵,我倒是想他做点啥啊,人姑娘发烧三十九度了,还能做啥?」「不能吧?一点身体接触都没有?」

  「这个嘛,熊说抱着她睡了一晚,熊交代在人家姑娘强烈要求下接吻了。」「就这些?接个吻还是人家姑娘还要求的?这头熊真特么能忍,禽兽就是禽兽,不是禽兽的事还真干不出来。」

  「就这些。」说着曾米青卖关子似的眨巴了下眼睛。

  「话说,」我继续揉捏着D奶上的红润的乳头,「如果那晚他那初恋空姐不是凤体欠安,他是不是会把人家吃了?那是他初恋啊,你知道像熊这么长情的禽兽初恋情结应该是很重的,你一点不介意?」

  「介意,又不介意。」曾米青若有所思的说到,「其实他那晚去我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滋味,我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一点点的酸,但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倒是非常清晰。」

  「什么感觉?」

  「那晚我一直感觉特别兴奋,不知道为啥,整个晚上都处于亢奋状态,我甚至一直幻想我家熊熊是怎么跟他初恋做爱的,想到那场景,想到那姑娘在我家熊身下高潮的样子我就老是觉得身下痒痒的,身体都会抖。」「我靠,你什么情况?」

  此刻曾眉媚白了我一眼,接着来了句老子顿时石化。

  「就允许你们臭男人有淫妻癖,就不允许我们女人有淫夫癖啊?」这娘们此时的燕啼嗓完全醒了!

  我靠,淫界女神,我不服金莲就服曾大神。我服你,曾大神,你必须将是淫夫界最亮的那一颗星。

  不要急,这不是我说的咪咪。

  「那,那你不是也亲历过熊跟宁卉……做爱的场景啊?」我有些疑惑。

  「亲爱的,不一样好吧,那姑娘毕竟是他初恋,熊告诉我当初他非常非常爱她。而宁卉更像上天意外给他的馈赠,是他厚道老实并且娶了我这样的老婆的回报,而这个初恋是他心中梦想的得偿所愿,两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尤其我作为他的妻子,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曾眉媚若有所思,顶认真的回答到。

  「我有点明白了,」我顿了顿,「是不是有一种爱情叫初恋?」「是!」曾眉媚笑了笑,「是那种感觉,那种爱情是我代替不了的。我只能给她妻子之爱,但不幸初恋之情我是给不了的。」「所以这种你代替不了的很真的感情让你很酸,而你身体里邪恶的淫夫欲却让你不可抑制的感到刺激。」老子忍不住邪恶的在笑。

  「你才邪恶,女人的邪恶都是男人带出来的。」曾眉媚嘟了嘟嘴表示不服。

  「屁,是夏娃禁不住诱惑才吃的苹果好不好。」我伸手把那两团D奶捧在手中,「就像这两只苹果,娇艳欲滴,这不是邪恶的诱惑是啥?」说着我就咬着一只乳头啃弄起来。

  「哼哼,有本事你不吃啊!」这娘们话虽这么说,但双手捧着D奶却是往老子口中送的架势。

  「嗯,我还有个天大的疑惑,」我狠狠的在D奶的花蕾上狂吃一番,过足了瘾才松开口,「你跟宁卉到底到哪一步了?」

  「啊?」曾眉媚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眉毛挑成了个问号,明显没立刻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你跟宁卉亲似姐妹,但肯定又比姐妹多了些啥,比如你们俩都不排斥相互的肌肤接触,而且完全是那种明明白白的性含义明确的身体接触,宁卉的初吻不是你以教她接吻的名义夺去的吗?你甚至还……还舔过她的胸部,舔过她的下面,当然我看到那几次也不是那种真舔,都是宁卉在跟男人做爱的时候,你在旁边更像一种助兴,那么问题来了,你跟宁卉真的有拉拉之情?」「哈哈哈,」曾眉媚的燕啼嗓终于爆发为一阵爽朗的笑声,「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真的,这个在我心里一直憋了好久,从我听说你夺去了我老婆的初吻我就憋起。」我一脸肃然。

  「我肯定有!」这娘们回答得倒嘎嘣脆。

  「那你承认你是双性恋?」

  「呵呵,算有一点吧。」曾眉媚傲娇地嘟了嘟嘴。

  「难怪你对宁卉下手,哦不,下嘴的时候一点没障碍。」「是因为老天爷给了卉儿有那么完美的身体,那种美的吸引力与杀伤力对女人也是致命的,至少对我是。」

  「那么,宁卉呢?她也有拉拉之情吗?」

  「呵呵,我就知道你想问的其实是这个,」曾眉媚眼里透露出一股母狐狸特有的眼光,既媚惑,又狡黠。

  「嗯嗯,我也晓得你晓得我想问的是这个。」

  「她吧,我说不好,如果遇到觉得舒服的人,我想她至少是不会拒绝的吧。」「就是说至少是有一些拉拉属性的?」

  「可以这么说。」曾眉媚回答的语气很肯定。

  「那么,你们……」老子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做过吗?你是想问这个吧?」看着老子欲言又止,母狐狸等不及自个抢答了,狐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嗯嗯,我的意思你们有没有单独,单独在一起做过?」「单独?我不知道那次算不算?」

  哦买嘎,这不等于是回答做过吗?老子心里一紧:「快……快说什么时候!」这娘们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半晌不吐一个字儿。

  「快说,一顿大闸蟹!」老子作为一只冰雪聪明的公狐狸当然知道这只母狐狸想的是啥。

  「这还差不多,」大闸蟹就是这娘们亲妈,一顿大闸蟹出卖个姐妹算个啥,「有次吧,你到区县做宣传去了,正好熊雄也出差,我没事就约宁卉吃饭逛街,逛累了我们姐妹想唠唠嗑晚上宁卉就在我家睡了。」「哦,我想起了,是去年吧,那次我知道,宁卉跟你逛街睡你家跟我说了的。」我急切的咽了口口水,「晚上你们睡一起?」

  「必须的,」曾眉媚顿了顿,明显继续在卖关子,「不然咋唠嗑啊?」「宁卉睡觉几乎无一例外都是裸睡的哦。」

  「嗯,是啊,她身上哪里我没见过?她跟我裸睡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也裸睡了?」

  「必须的。」

  「NND,有脱光了衣服唠嗑的吗?你们这叫裸聊,伤风败俗哈。」「但不限于哦……」这下这只母狐狸呼吸特么匀停了,这句不限于拉得非常,非常的绵长。

  「不限于?那肯定是后来你勾引我老婆了?」老子晓得后面有猛的。

  「没有啊,我只是聊着聊着跟她就聊到一个话题。」「啥话题?」

  「我说起女人吧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什么?」

  「你们都说各自的?」

  「呵呵,我说了,但宁卉没说,我就说我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一个女人身上几乎所有的性兴奋点都同时被刺激是一种什么感觉?」「嗯,具体点,有点不明白。」

  「就是,你的乳房、你的嘴唇、你的耳朵、你的阴道、你的屁屁、你的脚趾你身上一切能激发你性欲的地方同时被别人的舌头,或者性器官刺激着什么感觉。

  全方位,全覆盖,无死角那种。」曾眉媚的燕啼嗓开启了淫荡模式,配合说这个如此天才的淫乱幻想显得多么的匹配。

  「哇靠!你……你太淫荡了!」老子听完这个倒吸一口气,这妮子脑洞里是藏着多少妖不可测的幺蛾子?

  我就问你这个幻想牛不牛逼?淫不淫荡?曾不曾眉媚?

  「淫荡吗?难道不是人正常的欲望和天性吗?」曾眉媚本来闭上的狐眼睁开撩了我一眼,继续安之若素的样子,似乎在她那里,淫荡是一件多么优雅贵气的事儿,「恰巧,我告诉宁卉,我居然实现过这个幻想。」天空飘来五个字,轰里那个隆,老子心脏那一刻差点骤停,「实现」这个词儿此刻在我的字典里等同于核弹。

  「实……实现过?我确定没听错?」面对如此突然放出来的核弹级别的幺蛾子老子有点结巴是可以理解的,「这也忒难点吧,这大片啊,得要多大场面,横店能找这么多能演这个的群众演员?」

  「我跟宁卉说,我把这个幻想告诉过熊,本来也只是想想吧,结果没多久,熊告诉这个幻想是可以实现的,问我要不要试试。」「问题是你哪里来这么多奸夫?」

  「奸夫倒有这么多,不过他们反倒不一定能做到,奸夫多了在一起难免勾心斗角,争风吃醋,这个需要完美的团队配合。熊雄告诉我,他打听到一个会所,名字叫『日梦』……」

  「『日梦』?多么拉风的名字。」

  「呵呵,后来熊从会所的一位经理那里得到了名字的含义,日梦,拆字而解,就是把你的梦想日了,无论你有什么梦想,在这里能把它操了。」「我靠,淫才!还有这操作?太尼玛有才了。」「名字是会所老板取的,熊也说他是淫界大才,呵呵,日梦会所里有最顶级的妞,有最好的男女技师,有SM,有群P,有制服诱惑,有场景定制,有阴部护理等等不一而足,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熊说他们正好有这个项目。他们也给这个项目取了个名字叫皇家礼炮,就是让你像皇帝,或者皇后般沐浴在全覆盖无死角的性爱之浴中。然后我在熊坚定的鼓励下就去了。」「这尼玛要多少人服侍你啊?」老子想推出这个项目的是不是上辈子当过皇帝,这玩意儿不是靠想能想得出来的。「那你要了多少个牛郎?」「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人家是技师,这只是人家的工作罢了,跟你码字写文章没什么区别,我要了两个男技师,两个以前都是运动员,身体棒极了,他们的身材也是严格训练出来的。其中有一个还长得像吴彦祖,妈呀,彦祖哥哥是我的菜啊。」

  「就你这花痴,你身上那么多地方,两个彦祖哥哥够你浪啊?」「别急嘛,然后熊又帮我要了六个女技师,反正我对女人也不排斥的哈,这六个女技师是熊帮我精心挑选的,长得都很漂亮,让人感觉很舒服,一点没有风尘感,看着他们和她们,我欲望一下子就被激发了。」曾眉媚把狐眼闭上,完全是一付陶醉与享受在那个叫皇家礼炮的淫乱梦想中不能自拔的样范。

  「快点,说过程,老子受不了了。」我狠狠的捏了一把D奶上愈发红润的乳头。

  「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装修与布置得很有情趣,床很大,旁边是一个特制的躺椅,躺椅下有两个支架能让你的腿很舒服的搭上去,这个躺椅绝对是人体工程学的精品,人躺上去非常舒服,关键你的腿搭上支架,你的双腿就呈现八字形的完全张开状,你的下身一丝一毫毫无保留的会展现给将为你那些隐秘的地方带来爱抚的技师,而且,更绝的是,你只要稍稍调整一下身体,你的屁屁也能完全暴露出来,这个躺椅绝对是精心设计的,其设计目的是让你的阴部连同屁屁都能被同时爱抚到。」

  「老子真滴受不了了!」我已经觉得一阵灼热在我的身下开始燃烧。

  「我躺在躺椅上,眼睛被带上眼罩,这种视觉的隔绝能让你的感觉完全专注到身体的感受上来而不受视觉的干扰,能强化你身体的快感,而且让你不知道下一个令人激动的爱抚是来自哪里,会让你的身体在享受的满足中对未知的下一秒充满着无尽的渴望。另外,我的两只手被绑在椅子上是不能动的。」「多么完美的设计,那熊……熊大侠呢?你这么嗨,咱熊大侠的灵魂何将处安放?」

  「他人在房间啊,放心,他的灵魂与他的身体同在,他才不会放过这种亲眼目睹自己老婆被操弄到极乐的机会呢。熊先跟几位技师做了下沟通,后来他告诉我说是明确了下男女技师的分工,两个彦祖哥哥负责核心部位,几位美女技师负责外围,毕竟面对女生可能太那个的部分和行为让女技师去做有点不太恰当吧。」「我靠,这配合,讲究啊,哪是核心哪是外围?」「核心部位就是嘴嘴跟下面啊,外围就是胸啊,腿啊,耳朵啊,脚趾啊什么的。然后皇家礼炮,呵呵,应该叫皇后礼炮就开始了,彦祖哥哥负责我的嘴嘴,专门负责跟我亲吻,另外一个男技师负责下面,为我口,嗯,还舔我的屁屁,那舌头在我屁屁上转圈的时候我觉得八辈子的魂都被销了去,没舔的时候他总是拿肛塞把我的屁屁插上,这个项目讲究的就是全覆盖了,不能让你有哪怕一个敏感部位被遗漏。那个男技师身体真好,一直以跪着的姿势为我口没叫声累。然后六个女技师,两个在我的两只耳边,负责用舌头和嘴爱抚舔弄我的耳垂,舌头还伸进耳洞里呢,两个女技师负责爱抚我的两只乳房,当两只乳头被同时她们含进嘴里那种感觉真美,而且女人的嘴是那么的柔软,还剩两位女技师就负责我的两只腿跟脚了,她们换着用柔软的舌头舔我的大腿,特别是从脚踝一直慢慢舔上来,一直到大腿内侧,那是一种要让你死的感觉,而且当她们把你的脚趾头一根一根放在嘴里吮吸时,你会觉得天堂就在眼前。以前吧,其实每个单独的爱抚行为都体验过,也是平时性爱行为的日常,但当对这些敏感部位的爱抚行为同时进行的时候,你会觉得,人的身体有着多么奇妙的构造与神奇的能力,能创造出如此妙不可言的感受……」

  「技师们都没穿衣服哇?」

  「没穿!」

  「这么多美女一丝不挂,熊这下有福利了。」

  「呵呵,他只是打打眼睛牙祭啦,他又不能动那些女技师,不过,好像看他老婆被这么弄他更受用。」

  「那他在旁边干啥?眼巴巴的看着然后自个撸?」「嗯,这不是你们绿帽公的标配动作吗?」曾眉媚嘴角傲娇的扬起来。

  「我靠,这么操作,你是要上天哇?」听着曾眉媚天生就是说淫的燕啼嗓叙述着,老子已经完全沉浸在那一幅此淫只有天上有的画面之中。

  「我上天了呀,那种感觉就像升天,让你不能专注于某一个部位的快感,但你却感到你的每一寸肌肤,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灼烧,你感到整个身体在一种迷醉与极乐的状态中慢慢飘起来,我开始只是轻轻的呻吟与气息接不上的喘息,然后就是快要断气般的哼哼唧唧,呵呵,这个形容是熊说的哈,一点美感都没有,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喊了起来……」

  「喊啥?」

  「我喊我要……我要……我要鸡巴!」曾眉媚是一脸闭着眼舒服斯基的回忆杀,陶醉,媚狐,仿佛还沉浸在皇后礼炮的盛宴之中。「我感到喉咙深处像有一团火,痒得难受,想那里被插入,被充满,那种插到我喉咙窒息的充满……所以我喊彦祖哥哥把鸡巴插到我嘴里来,我告诉他插得越深越好,越深越好……」「彦祖哥哥的鸡巴长不长?」

  「好长……好长……他一点不惜香怜玉,龟头好大,嗯嗯……他插进来塞满了我的嘴,死死的抵住了我的喉咙,在龟头抵住我喉咙的那一刹那,我的身子整个瘫软了下来……」

  「高潮了?」

  「嗯,我来了,好强烈的高潮,但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叫着,彦祖哥哥的鸡巴死死的抵着我喉咙把我的眼泪都快呛出来了,那一刻,我感受到有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也许就是他们说的心理高潮,在身体的快乐已经超越了极限的状态下,我的幻觉中似乎全世界只剩下那根深深插入我喉咙的鸡巴,我感觉那根鸡巴是一个象征,它已经插入到我的心上,这种感觉让我的高潮跟平时真的不一样。平时只是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而这次,我却多了对男人鸡巴那种深深的,深深的臣服感。」

  「那种仿佛女人就是为男人的鸡巴而生的感觉是吧?而且那根鸡巴是从上往下插入你的嘴里的,这加深了那种臣服的感觉。」「是的是的,就是那种感觉,那根鸡巴从上而下插我,而我对它从下向上的臣服让我的心理高潮是如此的强烈,那一刻,真的,那一刻就是一种愿意为插入我喉咙的那根鸡巴去死的感觉,也许身体那种超越极限的快乐让我产生了这种幻觉。」这一刻,老子觉得曾大神可以去百家讲坛讲课了,讲课的题目叫女性性爱哲学!

  「此刻的熊呢?他的身体与灵魂呢?」

  「呵呵,他后来说看到彦祖哥哥鸡巴插入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身体开始强烈扭动起来就知道我来了,他不在那一刻把自个撸射了他对得起绿界大咖的名号吗?」

  「我靠,遭不住了,你们城里人真会玩。打住了,再说下去我也要撸射了。」我发觉自己本来折腾一晚的鸡巴已经开始发硬。

  「呵呵,打住打住,再让你折腾得把你折腾残了,不然明天宁卉出差就回来你拿啥给老婆交公粮?」

  「是啊,必须得忍住啊,话说你们后来还经常去玩?」「没,不能天天想着这么玩的,那种感觉会上瘾的。有机会体验体验就好,上了瘾就不好玩了。」曾眉媚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做了个深呼吸,看着曾眉媚基本从回忆杀中活过来,赶紧问到:「那天你也是这么给宁卉描述了过程和你的感受?」

  「嗯,差不多吧,我刚才基本就是把那天给她描述的复述了一遍。」「我靠,那我老婆啥反应?」

  然后我看到这娘们好好的看着我不说话了,装逼杀来了。

  「快说啊!」老子急了。

  这娘们只是嘴角很傲娇的扬起,继续装逼杀。

  「好嘛,两顿大闸蟹,快说!」老子拿这娘们确实没得办法。

  「哦,两顿,bingo!」曾眉媚这下脸笑得跟桃花似的,「反正听我说的过程中宁卉没你那么多问题,只是静静的听我说完,然后……」然后这娘们又顿住了,「快说啊,未必还要第三顿大闸蟹啊?不带这么敲竹杠的啊!」老子要哭了。

  「呵呵,看把你吓的,本姑娘没那么狠,然后……」曾眉媚卖了个关子,「然后我趁你老婆没注意把手伸进了她的双腿……「哦。」我开始吞口水。

  「她——下面湿了!」说这话时,曾米青表情八风不动,淡定得像只幺蛾子标本。

  哦买嘎!我感觉历史上花时最长的一口口水终于被我很困难的吞了下去,我才拎清楚嗓子:「真……真的?。然……后呢?」「然后我手就没收回来,我看宁卉也没太拒绝,我就开始用手爱抚她的阴蒂,开始宁卉的身体还扭捏了一下下,我没管那么多,脸凑过去就伏她胸前含住了她的乳头……」

  「就是说,你把我老婆奸了?」老子有点迷乱了。

  「奸?你见过被奸的下身自己会湿的啊?」曾眉媚的眼睛直勾勾的朝我追魂而来,这娘们实在是太晓得老子的心理在何时何地所需所求了。「没多久你老婆的身体反应就来了,身体开始配合我,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手,嘴里开始呻吟。

  那一刻我也十分情动,嘴里喊着卉儿,卉儿,你老婆也很应景的回应我眉媚,眉媚……」

  「一对狗男女,继……继续说……」

  「一对狗女女好不好,后来我看你老婆完全不行了,我就伏到她身下为她口了,然后没多久……」

  「没多久咋……咋了?」

  「你老婆就开始喊Imcoming了啊,还能咋地?」「我日,我老婆拉拉的贞操就这样被你夺去了?」「啊?这算啊?所以刚才你问我们有没有单独做过,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啊?」「这还不算啊?虽然你们娘们没鸡巴,但你这叫用嘴操了我老婆!」「呵呵,要说你老婆的体质比我敏感多了,高潮来得比我快,而且很容易多重高潮,那晚我就这样为她口了十来分钟,她说她都来了三四次高潮,而且流了好多水,一床单都是,后来我不得不把床单换了才能睡觉觉。」「都是你勾引的!」我碎了一口,然后恨恨到,「你夺了我老婆的初吻,还夺了我老婆的贞操,我不把你好好操回来老子誓不为人!」「呵呵,你还操得少啊?」曾眉媚完全是一副没羞没臊的样子。

  「你……」能让伶牙俐齿的宁煮夫接不上话的人还真不多,老子完全是一种要被这只幺蛾子收了的无力感。

  「好了好了,不闹了,赶紧睡了,不然宁卉明天回来你还有啥力气交公粮啊。」不一会儿终于消停下来,曾眉媚一身白花花的裸体大仰八叉的摊在我怀里梦周公去了,我也正准备恹恹入睡,突然老子一个激灵,总觉得有哪哪不对劲,我赶紧拍了拍曾眉媚的脸:「喂喂,醒醒!醒醒!」「咋了,一惊一咋的?还让不让人睡了?」被拍醒的曾眉媚狐眼惺忪的看着我。

  「NND,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老婆这跟你,算不算偷情?」「啊?」曾眉媚花容一惊,睡意全消,然后做一本正经的思考状:「这个……是个问题哈。从各种偷情的定义看,我觉得不算的话是不是有点勉强?」「曾米青!」我突然大吼一声,因为我突然看到天空飘来五个字,惊天大咪咪!这一吼当真把曾米青怔得愣住了,「你不仅勾引良家妇男,还勾引良家妇女,我老婆的名节算被你彻底毁了!」

  「啥名节?」曾眉媚回过神来,看耍宝的样子看着我。

  「宁公馆有约法三章,我老婆跟别人上床必须跟我先汇报并征得我同意,而那晚她跟你上床的事情我却一无所知!」

  「哦,你刚才不是说宁卉跟你说了那晚上住我这儿跟我睡的吗?」曾眉媚依旧淡定得像一只幺蛾子木乃伊,那表情语言翻译出来就是你要不服把我吃了嘛。

  「我……」老子再一次没接上话,「宁卉是给我说了,但我……我咋知道你们……你会对我老婆下毒手,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得了吧,别装了啊乖,你心里爽着呢,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哈,我还不知道你啥德性。」曾眉媚迷着狐眼望着我,满眼温柔的哄意,「我困死了,不跟你闹了,我真的睡了。」

  还没等我接上话,接着这娘们幺蛾子般来了句差点没把老子幺死:「你要不服,赶哪天我让熊让你操一次还回来扯平不就得了,多大点事啊?」MMP,曾米青曾幺蛾子,你赢了,防火防盗防闺蜜,老子虽然性极喜绿,但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娘们给绿了,而这个惊天大咪咪还有一层让我激动又让我有点不安的含义,不管怎么说,这个情,纵使是拉拉之情,宁卉也算是着着实实的偷了一把。

  真的,宁卉一直,没跟我说起过她跟曾眉媚睡过了,此睡非彼睡哈,你懂的。

  第二天宁卉出差回来,是晚上的航班,我说好开车去机场接她。白天我在报社忙活了一天,乔老大又找我去谈了报社要成立媒体推广公司的事,说成立公司已经纳入议程,要我赶紧拿个公司推广与运作的具体方案,乔老大前阵就跟我说了准备让我去当这个新成立的公司的总经理,我晓得这是乔老大在悉心栽培我。

  下午阵我正琢磨着乔老大跟我关于成立公司的谈话,我突然横生一计,仇老板不是也在进行多元化经营涉足文化产业,最重要的是人家不缺钱,而牛导在文艺界有广博的人脉与资源,加上咱报社的政府背景,要是三方合作建立与打造一个跨媒体与文化产业的实体岂不算强强合作,加上俺宁煮夫一点点的小才未来还不必然是呼风唤雨,大杀四方?这个想法让我有些兴奋,我赶紧打电话问仇老板跟牛导晚上是否有空一起吃个饭,我把这想法先给他们兜落出来,看二位啥意见再议。

  运气好二位大侠回复晚上都有空,正好晚上宁卉十点左右的航班到站,我们吃完饭还可以喝喝茶把正事谈了我再去接她。

  晚上的饭局安排好快到下班时间,我正欲喝上一口下班茶准备起身前往约好的地点,我手机这当儿接到一个信息,我一看是「里贝里」发来的:「给你说个笑话,今天早上我问我面包店的一个店员,是个小姑娘,我问她什么是跳弹?」扑哧!老子含在嘴里最后那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下班茶完全没忍得住,一口全喷在我办公桌上的手提荧幕上!

  还没等我把信息回复过去,「里贝里」又发来一张照片并配发了一条信息:

  「笑话的结果我就成这样了!」

  照片上,「里贝里」的鼻子上贴了块纱布,看得出还有点肿。我赶紧把电话打了过去:「哥们,咋了?」

  「后来那小姑娘去给他男朋友说了,说我调戏她,结果……」这个龟儿傻老外,老子喊你问度娘跳弹,没喊你问姑娘,这不是找打卖?不过我尽量忍住不敢笑:「我可不可以笑一下,真的,实在忍不住了。」「可以啊,我本来不是就跟你在说笑话吗?」

  「现在终于知道跳弹是什么了?」

  「知道了,我咋知道你们中文里跳弹是说的那玩意儿。」电话里「里贝里」语气满是委屈。

  「呵呵,我也不笑了,赶哪天我请你喝酒给你赔罪。今天我还有事,咱见面再聊跳弹的事儿。」

  「嗯,一言为定,喝酒,跳弹,你们中国人真会玩。」电话里「里贝里」明显对跳弹念念不忘。

  晚上跟仇老板牛导的饭局是吃火锅,因为说好不喝酒,火锅最多一瓶啤酒一碗干饭,毛肚鸭肠整了就算完事,图个快,主要是要谈事。

  火锅整完找了间茶楼泡了壶普洱,我把合作成立公司的事抖落了出来,我还想二位起码还应该有一个反应的过程,没想到牛导立刻就附和了,其实仇老板意愿也明显很强烈,只不过作为大老板的派头是必须要有点,他只是说主意你们定,这事我参与,资金我来解决。

  都是爽快人。

  接着我们兴致盎然的开始对未来公司头脑风暴进行谋划,牛导主要是从文化产业的角度谈了很多自己的看法,而仇老板虽然文化不高,但这位商场大佬生意场上的经验却是杠杠的,说出来的都是实打实的干货。一会儿我们就勾勒出来一个大致的思路,我说我会尽快向领导汇报然后拿出一个具体的合作方案,然后再说下一步资金,团队的事儿。

  几泡茶的功夫就到要去机场接站的点了,我看了看表,对牛导说:「宁卉今天出差回来,十点的样子航班到站,还有半小时了,你方不方便去接下她,我跟仇老板还有些事要谈。」

  牛导先是一愣,然后像突然明白过来,爽朗一笑:「必须方便啊,我去接,你把航班号发给我。」

  牛导是明白过来了,而旁边的仇老板却是一脸懵逼,他好生看着我,完全不晓得南先生是神马逻辑明明自个已经闲着,却要喊一个外人去接自己的老婆。

  牛导屁颠颠的开车去机场接宁卉了,我跟仇老板接着继续在茶楼胡吹海侃着,这一晚上,仇老板也算沉得住气,楞没把我为啥要叫别人去接老婆的话问出口。

  当然了,仇老板要是问了,我会回答说我吃火锅的时候喝了瓶啤酒不宜开车。

  其实牛导也喝了一瓶。仇老板不问,才是表明人家是看出问题来了,但至于是什么问题可能给他想半年他也想不出来,我是给牛导创造跟他的女神有机会独处以便能泡我老婆的机会。

  又过了两泡茶的功夫牛导打电话来说人接到了,我跟仇老板再闲扯了几句,当然问了问小燕子的情况哈,仇老板就一个字概括了小燕子的状态,忙!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跟仇老板别过,琢磨着回家正好能赶上宁卉也回家了,路上我接到宁卉发来的短信:「宁煮夫,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咋了老婆?」

  「咋了,不是说你来接我,害得我糗大了,我还在飞机上跟小李说我老公要开车来接,我叫她别叫车了我们一起顺带把她捎回去,结果出站倒好,小李见到牛导跟我来了句,宁姐你换老公了?」

  「啊?我咋知道小李跟一起去出的差嘛,我临时跟仇老板谈点事走不开啊。」「哼!你宁煮夫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你等着!」「嗯嗯,老婆,我现在就回家把键盘准备好!」跟宁卉的信息一来二去几个来回,我也差不多开车到家,这当儿牛导的电话来了:「我现在陪宁卉她们吃火锅?她们晚上都没正经吃啥东西。吃完我就送宁卉回来。」

  「火锅?我没听错?」

  「是滴,」牛导笑了笑,但笑的味道明显有点苦,也难怪,人家这阵打的都还是火锅的饱嗝,你又要让人吃火锅,我分明在电话里听到牛导的声音充满着对食物生无可恋的无奈,「宁卉的同事小李嚷着要吃火锅,说从外地回来第一件事都是要吃火锅的。」

  哦买嘎,这下牛导苦逼了,老子本来让你有个机会跟我老婆独处独处,献献殷勤啥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李咬金来,还尼玛又吃火锅,早知道晚饭那阵就整二两小面得了。

  但对于牛导,这不算最苦逼的。第二天我才知道最苦逼的牛导是啥模样。

  当晚宁卉回家是咋收拾宁煮夫的,宁煮夫同学到底最后跪,还是没跪键盘来着先不表,其实宁煮夫也是憋着要给老婆来个高堂会审滴,NND被一个娘们给绿了,叔可忍,婶不可忍,这惊天大咪咪怎么也得跟老婆好好说道说道,顺带嘛还瞅准机会跟老婆提提皇家礼炮的梗撩上一撩。

  这些,都先按下不表。话说第二天阳光明媚,这几天的寒潮终于过去,春天带着夏天已经私奔而来,怎么看这天都像个吉日。下午间我在办公室突然想到一个关于公司的问题需要跟牛导沟通,我电话打过去,却听见牛导的声音异常低沉,完全跟今儿的吉日不搭。

  「咋了哥们?成立公司的事有啥不妥?」

  「没有,跟成立公司的事没关系。」牛导顿了顿,「昨晚我送完宁卉回家,接到妞妞妈妈的电话说下个月要回国了,有个学术论坛在我们这里举行,她说正好回来把离婚手续办了。」

  「啊?这么快?这事儿没解了?」

  「都到这份上了,怎么解?让我感到很不舒服的是,她的男朋友也要来。」「我靠,你老婆敢情已经有备胎了啊?还带回国来示威?不能吧,这不欺负人吗?」老子有点为牛导愤愤不平了。「是老外?」「嗯,正宗的老外,是她同事,一直在追求她,这么多年了,虽然我跟妞妞他妈名义上没离婚,但事实上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她一个人在国外没个男人在身边也很具体,我们其实早已没有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了,我一直知道她在国外处过几个男朋友。都是成年人了,可以理解的。」「那,那也不能带来国内示威吧?」

  「其实他不是为这个跟来的,他本来也是要参加这个学术论坛,我只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我靠,那你怎么办?妞妞呢?跟她妈去国外还是留在你身边?」「不知道,还能怎么办?妞妞的问题有点麻烦。她不愿离开我,也不舍不得她妈。」

  「大人离婚遭罪的总是孩子。唉,如果这婚离了,那往后你跟宁卉的事儿?」「就把她当做我永远可望不可及的梦吧,我答应过宁卉,我跟妞妞妈妈不能复合,我跟宁卉还没开始,也应该结束了。」说完牛导就把电话挂了,那一挂我不知道是对妞妞妈妈决绝,还是对宁卉欲走还留的不舍。

  苦逼了,我的哥。
TOP Posted: 07-31 12:33 引用 | 點評
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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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十六章:智斗宁公馆

  不出我所料,牛导是亲自拎着行李箱把他的女神送到宁公馆门口的,这包含
了两层互为关联的含义,牛导对宁卉是真滴有爱,在宁公馆的地界之外,已经完
全把自个当成女神的护花使者,而宁卉并没反对牛导把自己送回家,说明牛导在
宁卉心里的接受度已经是枝丫开出嫩芽,再往下能看到花骨朵了。

  再教大家一招女人读心之术,但凡女人愿意让一个男人为她拎包提箱啥的,
恭喜你,在心理上她对你已经非常亲近了。

  就问宁煮夫同学的男女关系心理分析牛不牛?能以知心姐姐的笔名长期代笔
本市最大的平面媒体情感专栏是不是白来的?

  虽然下了飞机宁卉短信里对宁煮夫擅自安排牛导来接自己表现出了极大的愤
慨,但那是对宁煮夫的愤慨,对人家牛导可没愤慨,不然能让他拎着箱子送自己
到家门口?女人的口是心非你听听就好,有时候对女人来说,口是心非也是一种
美德。

  我在门口接过行李箱并忙不迭的对牛导说「兄弟辛苦了!」,一旁宁卉非常
礼貌而得体的邀请牛导进屋来坐坐喝口水,而牛导非常礼貌而得体的谢绝了:
「这么晚了,你出差回来,一路风尘很辛苦,就不打扰你们了,你早点休息。」

  知退,才能进。牛导的招我懂。

  说话时牛导是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的女神,宁卉反倒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似乎不太敢过多接触牛导的目光,赶紧说到:「今天麻烦你来接我,还请我们吃
火锅。」

  「来接你是我的荣幸。」牛导依旧绅士牌的深情款款。

  「那改天我叫小南请你吃饭谢谢你啊。」

  我靠,老婆,这是神马天理?人家是来接的你又不是接我,要请人家吃饭扯
我干啥,要请你自个请,这个锅我不得背哈。

  「嗯嗯,那必须的,牛导等我给你电话,哪天我请你吃火锅。」我忙不迭的
附和宁卉的提议,然后把火锅两个字说得特别重。

  逗逼宁煮夫心里不想背的锅嘴上却屁颠屁颠的背得不亦乐乎,没办法,宁煮
夫在老婆面前就这点出息。

  「那拜拜。」牛导挥了挥手准备转身离开了,然后悄声跟我来了句:「我的
哥,今儿能不能不提火锅?」

  ……

  我倚在门口跟牛导回了声慢走啊关上门,一艾转身,我晓得遭了!

  一只堪称这个地球上长得比人类还漂亮的母老虎挡住了我的去路——就见宁
卉整个身子横在我的跟前,双手交叉在胸,杏眼圆瞪,胸部是拨浪鼓起伏模式,
哪里还有一点点刚才对牛导和颜悦色,关键是嘴皮还狠狠的咬着!

  一般事情的严重的程度从宁卉咬嘴皮的狠度是完全可以判断出来的。

  「嘿嘿,老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嬉皮笑脸了来再说哈,「老婆……你
这么把我看到干啥子嘛?母老虎不带大晚上出来吓人的哦。」

  宁卉依然威风不动。

  男儿膝下有老婆,我赶紧蹲下身,单腿跪地,仍旧嬉皮笑脸到:「你先把鞋
子换了嘛,穿着高跟鞋走了那么久的路脚肯定很酸啥,」说着我用手抬起老婆的
一只脚,「来来,我帮你把鞋换了。」

  宁卉依旧不说话,但老虎蹄子也没反抗,我赶紧侍候着把老婆的两只鞋换了,
「这样嘛亲爱的,我浴室里浴缸热水都放好了,你先去把澡澡洗了来,键盘我已
经在床上准备好了,今晚的键盘我是准备跪到明天早上的哦。」

  说着我把宁卉的一只脚捧着放到自己怀里,情意切切的轻轻揉着,宁卉的脚
型非常优美,脚的线条被似有似无的肉色丝袜包裹着变得异常柔和,一股美人金
莲薄纱轻汗的气息扑鼻而来,让我顿时有些迷醉。

  我抬头用千尺桃花潭水般的柔情看了宁卉一眼,然后将手里的那只洁白的玉
笋捧到脸上摩挲了了一番,伴着一阵贪婪的闻吸,啃将起来。

  闻香识美人的正确打开方式,其实是从美人的脚丫子开始的。

  「啊?」宁卉没想到宁煮夫这错还没认,先厚着脸皮来了这么一招逆袭,花
容有失,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啊?」

  话说脚是人类连接大地的部位,是人类进化后直立行走的唯一担当,脚,必
须要有大地的支撑才有意义,而一旦你想办法让人的脚离开了大地,脚的脆弱就
体现出来了。

  宁煮夫这招是让自己成为大地,老婆的脚丫子拽在怀里,最后走的哪里你还
不乖乖的听任摆布?

  是的,这一直就是宁公馆永远不容改变的铁血生态链:老婆是天,我是地。

  「我在啃母老虎的蹄子。」

  「去,你家老虎才有蹄子!你那脚丫才是蹄子!」宁卉没好气的哼哼到。

  效果出来了,宁卉说话的时候嘴皮自然是不能咬了,你宁母老虎嘴皮都不能
咬了看你还咋生气?

  我见机会来了,赶紧站起身来,等宁卉说完话再把嘴皮咬起老子这顿蹄子就
算白啃了,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将老婆楼在怀里嘴不用分说的贴到宁卉的嘴
上结结实实的吻了个满分!

  「嗯嗯,」宁卉嘤咛着,「宁……煮夫,拿开你的嘴,你讲……讲点卫生好
不好?」

  「呵呵呵,老婆你身上哪里我没吃过,吃饭才要讲卫生,吃你我宁愿当畜生。」

  「嗯嗯,你……你脸皮咋那么厚。」在我力道十足的亲吻下,宁卉呜呜的非
常费力才把句子吐落完整,而当我的舌头试图伸进宁卉的嘴里,宁卉却根本没有
一丁点的拒绝便含住我的舌头闭上眼吮吸起来。

  那湿润、温暖,柔情千转的一吮,我的心立刻被熔化成渣。

  一般来说小别之后我跟老婆的进门之吻总是成了咱小两口互述多日不见想念
之情的担当,即便今天宁卉狠狠的咬了嘴皮,在跟宁煮夫同学接吻的时候却依旧
是充满着如此浓烈的爱夫之情。

  作为一只宠妻狂魔的绿色植物,哦,说错了,绿色动物,得如此爱夫切切的
老婆,纵使时不时会变成母老虎,我也觉得此生幸甚,这是宁公馆幸福的日常,
而且我坚信,这种日常如果有一个期限,会将是永远。

  跟老婆的这一吻足足吻了三分钟我才松开口,情由心生,我双手轻轻的捧着
宁卉脸:「老婆,你出差这几天,我真的好想你。」

  「哼,想我还叫别人来接我。」宁卉眼神摩挲,迷人的上弯月有一种刚上树
梢的雾中之美。

  「我真的是跟仇老板在谈事,所以……」

  「还不老实,牛导都说了你们一起吃的饭一起喝的茶。」这下宁卉把嘴皮咬
起了。

  「啊?」你咬得来嘴皮,我就嬉得来皮笑得来脸哈:「牛导不厚道,重色轻
友,兄弟都是用来出卖的哈。」

  「哼,你觉得他还敢对我不说实话?他敢还想我再理他?你们要再合起来骗
我我连你一起休了!」

  「不敢不敢老婆,我只是想给牛导一个跟他的女神献殷勤的机会嘛。」

  「我就知道你的花花肠子,再说你不来你先给我说一声啊,出差这么多天,
在飞机上我就一直想出站就能见到你了……」

  「嘿嘿,说明老婆还是一直很想我的哦?」

  「没想,那我想别人好了。」宁卉嘟起了嘴。

  「啵啵,」我赶紧在宁卉嘴上亲了两口,「我知道老婆会想我的。」

  「你不知道我出站见到你没来我那个气,而且我好尴尬你知不知道,我费不
尽的力才跟小李解释清楚,牛导也连忙说跟你是兄弟伙你是喝了酒怕酒驾才托他
来接的。不然小李八卦起来鬼都怕,我们公司都给她取了个外号叫李八卦。」

  「我哪里晓得会杀出这么个李咬金嘛,你又没给我说这次是跟办公室的小李
一起出的差。」说完我再搂着宁卉亲吻起来。

  「嗯嗯,好了哪老公,浴室你放好的水得冷了啦。」宁卉嘤嘤到。

  「那咱洗鸳鸯澡澡去。」说着我一个老婆抱抱着宁卉朝浴室走去。

  侍候老婆沐浴对于宁煮夫那是轻车熟路,给老婆搓背擦身按摩这些活儿宁煮
夫是相当的乐意干。一点不夸张,只要有宁煮夫在,就是宁卉一根手指头不动,
就躺浴缸里都能把这澡舒舒服服的洗了。

  服侍老婆沐浴净身以及洗漱完毕,当宁卉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猫在我怀里,并
且习惯性来了句:「嗯,还是在老公的怀里睡啰啰舒服。」——并且必须是非常
慵懒而娇滴滴的说出来哈,这个时候通常是宁煮夫在宁公馆最有成就感的时候。

  成就感一来,宁煮夫的鸡巴翘起,哦说错了,尾巴翘起就必须嘚瑟一哈,既
然老婆已经不再追究今天接机的事儿,跪键盘已经被俺舒服的怀抱打败,我盘算
着,反攻大陆的时候到了。我今天不把老婆跟曾眉媚那点奸情理落清楚,老子还
在这个绿林江湖混不混?被一个娘们绿了,叔可忍,婶不可忍!

  好嘛老婆,你今天不老实交代,你……还是我老婆。

  「老婆,我先汇报一下昨天跟曾眉媚两口子的活动经过哈。」边说,我的手
搁在宁卉的雪白脂凝的乳房上轻轻的抚摸着。

  「哦,今儿白天眉媚发信息给我说了。」宁卉声轻如蚊,听起来酥酥的。

  「她咋说的?」

  「她说昨晚替我当了你一晚上的老婆。」

  「唉,你不晓得,这两口子太能搞了。」我故意把语气整得灰常的一惊一乍。

  「怎么能搞啊,不就你们开始跟里贝里去酒吧喝酒,晚上回这张床上你把她
吃了呗。」

  「她吃的我好不好?唉,问题是昨晚她非说自己是你,叫曾卉卉,熊雄是宁
煮夫。」

  「等等等等,我捋一捋,」宁卉这下精神来了,猫在我怀里的脸抬起来睁大
眼睛看着我,「她昨晚是我对吧,叫曾卉卉,熊雄叫宁煮夫,那你叫啥?你是哪
个呢?」

  「我就是宁卉一个没有名字的奸夫呗。」老子一脸无辜状。

  「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有没有名字的奸夫了?」宁卉这下不干了,对我恨
恨到,一手把我在她胸部摩挲着的手挪开。

  「好嘛老婆,你的奸夫都是有名有姓的哈。」我很严肃的纠正到。

  「去!」宁卉狠狠咬着嘴皮就对我的胸口一通粉拳。

  「看嘛把我都整糊涂了,我是说的我是昨晚上的你,昨晚曾卉卉假扮的你
……的奸夫,然后曾卉卉晚上还把人家宁煮夫赶去隔壁书房睡,自己跟奸夫睡。」

  「这丫头真能疯,遭不住她。」宁卉哭笑不得的摇摇头,一脸完全拿这只幺
蛾子没辙的无奈。

  「还有更疯的哟,她没跟你说跳弹?」

  「跳弹?什么跳弹?」也许跳弹这个词在目前这个语境里过于香艳以及惊悚,
宁卉不由眼睛一亮。

  「跳弹啊,就是那种特殊的,专供你们女人用的妇女用品啊!」我脸上露出
狡黠的眼神。

  「啊!」宁卉嘴巴张成个O半天没合拢,显然明白过来跳弹是何所指,脸蛋
上飞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红霞,「咋又整出跳弹的幺蛾子了?」

  「是啊,我到现在都在呼唤苍天啊大地发发功快点把这只曾幺蛾子收了吧,
这娘们太能整了,曾眉媚,哦不,曾卉卉,自昨晚出了她家门她就一直把自己当
成你了,然后她……她……」

  「她咋了?」

  「她丧心病狂,戴着跳弹就去了酒吧,连小内内都木有穿,还把跳弹的无线
遥控攥在我手里。」千真万确,我此时的叙述语气完全是非常委屈的,我必须让
宁卉觉得昨晚我也是被这幺蛾子祸害了。

  「然后呢,她在酒吧,你就把遥控开关开着?」宁卉完全一副没法相信的神
情。

  「开着啊,那跳弹开着她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对我说你想想这会儿我真是你
老婆宁卉你是不是会觉得很刺激啊。」

  「啊……」宁卉这回嘴巴张成O就合不拢了,除了难以置信的摇着头,已经
被曾幺蛾子整的完全词穷了。

  「真的老婆,我是被逼的啊,我其实内心一直想制止她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
况且桌子对面就是里贝里,那距离连她脸上的几根毫毛都看得清楚。我知道我老
婆宁卉是一个多么本分的良家妇女怎么能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可我一关
上开关她就掐我的胳膊,我一关上开关她就掐我的胳膊,那架势昨晚在酒吧她不
让跳弹把自个整嗨了是不得罢休的,结果没方法,当着人家外国友人的面,果真
后来把自己整嗨了!」

  「整嗨?意思……」其实宁卉大约已经明白整嗨是啥意思了,因为那表情已
经不是问号,妥妥一个大写的惊叹号!

  「就是她夹着跳弹高潮了啊,那阵正好里贝里拉着她的手还给她算命来着呢。」

  「我的天,这……这也太疯了吧?」宁卉此刻倦意全消,上弯月已是当空的
满月,虽然一脸的惊叹号,但脸上已有红霞当空,跟眉头下满月相映相辉,「她
……这么疯,人家老外会咋看她呀?」

  「你还别说里贝里了,这哥们也是一歪果幺蛾子。」接着我把里贝里在酒吧
一字不漏背唐诗的事儿说了,宁卉点点头:「对,一歪果幺蛾子,能把那首唐诗
一字不漏背下来的中国人也没几个。」

  「是啊,这哥们说自己非常热爱中国文化,还真不是忽悠哦。」

  「嗯,」宁卉若有所思的回应到,「那曾眉媚这么做他没一点反应?这太丢
人了吧?」

  「呵呵,甭提了,这哥们原来是一逗逼,他还真一点不知道,完全没察觉出
来。」接着我把今儿早上关于里贝里跟跳弹的笑话跟宁卉摆了。

  「咯咯咯……」听完宁卉差点没笑岔气:「哎哟,遭不住了,你们太欢乐了,
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幺蛾子,我是跟不上趟了。」

  「下午间我还跟里贝里通了电话,说改天请他喝酒赔罪,再跟他聊聊跳弹的
事儿,我回家你们在吃火锅的时候,我在网上买了一个跳弹,进口的。亲爱的,
我可是挑的最贵的哦!」

  说着我翻身一把把老婆压在身下,伸手将宁卉的一只手拉着握住了此刻已经
竖成一根小铁棍的小宁煮夫,然后一口噙住了宁卉的香唇:「看嘛老婆,都是跳
弹惹的祸。」

  「呜呜呜……这么硬啦?昨晚给人家当奸夫还没嗨够啊?」宁卉的上弯月半
睁半闭的时候最杀人,握住我鸡巴的手似轻还紧的撸动着。

  「我可是一个恋家的男人哈,奸夫一时,丈夫一世,还是老婆的屄屄操着舒
服,我现在就想操老婆的屄屄!」我舌头伸进宁卉的嘴里开始搅动着,双手紧紧
的攥着宁卉贴在我胸前雪白的双乳。

  「嗯……嗯嗯……」宁卉开始了由缓入急的,让人听了骨酥魂销的呻吟。宁
卉的体质非常敏感其实我是深有体会的,只要是地点、气氛与人物都是对的,宁
卉的情欲几乎没有栅栏,顷刻就能像决堤的洪水被唤起。

  对宁煮夫同学几天不见的想念之情也加深了此刻宁卉的情动,一切都是朝着
顺利入巷的方向在发展,此刻宁卉的双腿已经缠在我的腰间,对宁煮夫何时何刻
都能身心俱奉敞开的那娇艳欲滴的蓬门此刻已经再一次为宁煮夫打开,上面那一
簇最是让宁煮夫魂飞骨销的黝黑正散发着黑宝石般迷人的光亮,每每都能激发出
宁煮夫对老婆几乎原教旨般的爱意中最兽性的欲望。

  而每次宁卉,这样一个美丽到上帝造人的时候可能被自己美到如此不可方物
的作品折服,都不忍心加上哪怕一点缺陷的女人将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为我打
开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幸福得想哭的感觉,宁卉每一次的双腿为我打开,我都仿
佛听见那是宁卉一声声从心入流,至情至性我爱你的呼唤,那打开的身体有一种
只有她最爱的人能读到的秘语:来吧亲爱的,我将我最隐秘之躯,最娇嫩之蕊奉
献于你,任你狂风暴雨般的驰骋、任你抽插、任你蹂躏——不是所有在那块隐秘
之地的驰骋都能抵达她的心灵,但我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持有通过她
的阴道能抵达她心灵通行证的人。

  所以我幸福得想哭。因为我一直觉得,我差不多因此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
人。此刻我幸福得身体有些发抖,举着硬无可硬的小宁煮夫已经将大半截身杆插
入到老婆早已濡湿涟涟的温柔乡里,我正准备开始驰骋……

  「等等,等等!」突然宁卉镰儿般弯弯的上弯月睁成了一轮杏子圆,好生生
看着我半晌,才冷不丁面带愠怒的来了句:「你刚才……刚才说什么来着?你网
上买了跳弹?」

  「嗯啊,买了啊,咋了老婆?不带这么一惊一乍的哈,这样会把小宁煮夫吓
出毛病的哦。」说完,我的身下挺了挺,让小宁煮夫在小宁卉的怀里撒了把欢以
示存在感。

  「哼,你又来什么花花肠子?你买跳弹要干什么?」宁卉眼神警惕的看着我。

  「我说了啊,我哪天要请里贝里喝酒跟人家赔个不是,然后跟他说道说道跳
弹的事儿,你不把跳弹戴去我咋跟人家说道嘛?再说了,昨晚戴着跳弹去酒吧的
曾卉卉是个假李逵,俺真老婆叫宁卉卉。」

  「宁煮夫!」宁卉一声厉吼,接着张开嘴在我的胳膊上狠狠的来了一口咬死
你的温柔!

  「哎哟!母老虎咬人啦!痛死啦!」我一声惨叫并伴着呲牙咧嘴,故作痛苦
完全无法忍受状——你还别说,宁卉这一口还真舍得咬,俺胳膊上顿时留下了两
只不深不浅,看上去非常漂亮的牙齿印。

  「哼!不痛你不长记性就长花花肠子,谁跟你说我要戴跳弹去泡吧了?你以
为我跟曾眉媚一样疯啊?我就说刚才你说曾眉媚戴跳弹去酒吧,咋会把自己说得
那么委屈呢,原来花花肠子都憋到这里啊!」

  「没有没有老婆,我只是觉得戴跳弹去泡吧真的,真的好刺激的啵。」我在
宁卉脸上嘬了一口。

  「找你的曾卉卉刺激去!我这里没门!」宁卉咬着嘴皮,斩钉截铁的回答到。

  「好好老婆不去不去,我明儿去把跳弹订单取消了。」

  「真的?」宁卉这下欲怒还笑的看着我。

  「真的。」说着我抬起胳膊凑到宁卉眼前,「你看这两个牙齿印好深嘛,我
是你亲老公啊,你真舍得下口。」

  「哦,乖乖可怜了,」宁卉立马从从刚才的母老虎变成了温柔可人的小羊羔,
伸出手在我脸上抚摸了一下,然后将嘴凑到牙齿印上抚吻起来,目光满是母性的
温柔杀,「对不起啊老公,咬疼你了。」

  「哼!」我的脸色刷的沉了下来,鼻子发出抽泣声。

  「咋了老公?生气啦?」说着宁卉放开我的胳膊躺下,下身朝我挺了挺,那
儿小宁煮夫还似有似无的半吊在宁卉的阴道口。然后宁卉用宁煮夫平时完全无解
的半睁半闭的上弯月看着我,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香唇嘟着一副美娇娘送吻图,
娇滴滴的模样一时媚色无双,「来嘛老公,来操老婆的屄屄,操老婆的屄屄老公
就不生气了。」

  而宁煮夫,依旧俄尔不动!只是鼻子依旧间或送出几下真假莫辨的抽泣声。

  「真生气啦?」宁卉见突然冰火两重天的宁煮夫,一时也有些懵。

  「嗯。」我没张嘴,鼻子哼哼到,脸色肃杀。

  「怎么了嘛老公,我说了对不起了啊。」宁卉怯生生的说到,伸手摸了摸我
的胳膊上的牙齿印,看得出来是真紧张了。

  「不是因为这个。」我知道,此时前戏已够,气氛已足,正戏该上演了!

  「啊?」宁卉一脸的不可解。

  「老婆,我问你,」我用冷如冰窟的语气嗫嚅到,宁公馆的温度立马断崖般
下降到北极的冬天,此时如果有画外音响起,那一定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宁
公馆约法三章,你还记得吧?」

  「怎么啦?怎么想起突然说这个?」宁卉胸部开始起伏,睫毛有些颤动。

  「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出过轨?」我选择了单刀直入来挑开这个血淋淋
的事实,绝不墨迹,尽管我用了出轨这样一个十分中性的词儿。

  「你说什么?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宁卉完全没想到毫无征兆中,
宁煮夫会突然扔出这么一个对宁公馆来说爆炸力堪比原子弹的问题。

  「意思是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别人偷过情,上过床?」我的语气尽管冰冷,但
听上去必须是节奏一点没乱。

  「我……」宁卉这下是彻底懵了,一时语塞,但眼光倒没有一点躲闪,从微
表情的理论分析,这个毫无躲闪的目光恰恰表明宁卉蒙圈是蒙圈了,但没觉得自
己做过什么亏心事,心理是坦然的,过了半晌才表情极其认真的说到,「老公,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有没有这回事?我只想听yesorno。」

  「怎么……怎么可能啊?」宁卉开始努力从记忆中搜索着什么,但过一会儿
仍然懵懵的摇了摇头,显然是在搜索中并没有搜索出一件能称得上是偷情的事件
来,一脸的雾水与委屈。

  宁卉所表现出的这些一点没掩饰的表情其实已经证明在她的心理上,压根儿
就没把跟曾眉媚那晚盖因随性,祸起皇家礼炮的拉拉之欢当成是宁公馆约法三章
所严禁的所谓的偷情与出轨,可能她记忆的雷达一遍一遍搜索的都只是停留在那
些奸夫的范围之内,她搜索出来的结果必然就只有一个结论,自己哪次跟别的男
人做爱你宁煮夫不是跟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一清二楚?

  所以宁卉当然觉得自己很冤,这下是真急了,急得连眼泪都快掉出来。

  「好吧我提醒你老婆,去年有一次我去区县出差……」说完我目光凌冽的看
着宁卉。

  「啊?!」滴答,滴答,滴答——三秒钟的静默过后,犹如醍醐灌醒,宁卉
恍然大悟般捂住自己张开的嘴,这下终于明白过来宁煮夫问的哪一出,「你是
……你是说的那天啊老公?」

  「老实交代吧。真相,总会有大白的时候。」老子继续背台词。

  「我……对不起老公,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这个。那天……」看得出宁卉越
急,却越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别急,平静的把事实经过叙述出来就行。」

  「那天跟眉媚逛完街我跟你说了晚上我睡眉媚家……」这下宁卉的表情就完
全像打烂花瓶的孩子了。

  「你是说了睡她家,但你只说了故事的开头。」我依旧目光凌冽。

  「是曾眉媚……告诉你的吧,」宁卉终于,在宁煮夫面前低下了那颗女神高
贵的头,表情期期艾艾的,「我们后来,她……」

  「哎呀,我怎么跟你说嘛!」宁卉脸红一阵白一阵,憋了半天还是觉得实在
说不出口,然后拿着枕头蒙住自己的头。也难怪哈,俺老婆这么守妇道的良家妇
女,被勾引干出这等羞羞的事来,你叫人家如何自己开口嘛。咱再换个角度,要
你一个男淫说操了那个娘们你可能说得眉飞色舞能说出一朵花来,要是你被哪个
男的给诱奸了,喊你说我看你龟儿好意思说得出口不,将心比心,此刻宁卉的心
态一样一样的。

  但宁煮夫这戏还是要演下去啊,终极目标还没实现不说,好不容易抓到点莫
须有的把柄,能趁机在宁公馆母老虎的身上能够作威作福下,这个瘾不过够了未
必等下辈子啊?

  「事件的经过其实我已经知道了,你是在曾眉媚的引诱下被诱奸的,整个诱
奸过程长达十数分钟,期间发生了犯罪嫌疑人对你实施的手淫以及口淫等性行为,
从而导致了你数量达到三次或者四次的高潮。」

  「什么诱奸?什么犯罪嫌疑人啊?我……好吧,老公我错了。」宁卉坐起身
来,把蒙在脸上的枕头搁在一边,做了个深呼吸——微表情分析理论解读为,该
来的总会来,这是要准备要勇于面对现实了,「是的,后来眉媚跟我做了那些
……那些性行为,也不是什么诱奸,我自己也配合了她的。」

  「你是受害者,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哦。」看着宁卉开始深刻做检讨楚楚
可怜的样子,我其实心理还是蛮心痛的。

  「老公别闹了,我知道是我错了,但那天我在眉媚家睡开始真没想要做什么,
我们本想只是好好唠唠嗑,后来……我们聊着聊着,就……就发生了。」宁卉低
着头,长长的睫毛就像树枝把上弯月完全遮住了。

  「嗯,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它怎么聊着聊着就发生了呢?再说了,你一良家
妇女,即便她再是个女流氓,可你们俩都是女生啊,女生之间能唠啥嗑我还不知
道啊,什么明星八卦,同学八卦,某宝上又淘到了啥宝贝,哪儿商场打折了,什
么化妆品对皮肤好,是练瑜伽好还是跳操好……不就这些吗?我就不明白了,聊
这些,还能聊出男欢女爱来?哦说错了,是女欢女爱哈。」我一直憋住要把此刻
可怜兮兮的老婆抱在怀里的冲动,依旧把台词整起。

  「我……我」宁卉沉默了会儿,咬了咬嘴皮,然后抬起头直视我的目光,语
气平静,「是的,我们开始是聊的是你刚才说的那些,但是我们后来聊着聊着就
聊到了一些很敏感的,关于女人性方面的话题,曾眉媚说她觉得最刺激的女人性
幻想是想知道当女人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被同时刺激是一种什么体验,然后她把
真的体验了这个幻想的过程告诉了我,再然后,她把手伸到了我的身体里,开始
爱抚我,就这样……发生了。」

  宁卉话音刚落,我就想过去抱着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可怜的老婆了,但我还是
坚定的忍住了,我不想前面我这一精心设计的智斗宁公馆的戏码白演了,而且到
目前为止,所有的剧情都是按照我的设想在发展。我要的不是事情的真相,事情
的真相我昨天就晓得了,尼玛昨晚曾眉媚如此劲爆的地摊文学版本我都听过了,
我哪里还在乎宁卉今儿交代的干巴巴的事情经过嘛。其实曾眉媚昨晚告诉我跟宁
卉的这次意料之外,清理之中的拉拉之欢,即便宁卉后来没向我汇报,我却一点
没觉得有什么受了欺骗的感觉,从今天宁卉整个过程的反应我也更加确定了一点,
其实宁卉跟我一样,在我们心目中曾眉媚是一人畜无害的幺蛾子,也是我们共同
的,最好的朋友,通过发小加闺蜜的纽带,通过情人的纽带,曾眉媚已经深深的
融入到我跟宁卉的夫妻生活之中,也许下意识里宁卉觉得跟曾眉媚那一晚的拉拉
之欢跟本对宁煮夫不会有任何伤害——事实上也不会有,老子有的只是兴奋与高
兴,高兴老婆性方面的体验又朝高阶进阶了一大步,这本来就是宁公馆绿色工程
的终极目标——更关键的是,曾眉媚是一女人,这让宁卉完全没把她纳入宁公馆
约法三章的范围,所以,这也是宁卉后来一直没跟我汇报这次事件的心理逻辑。
而我整这么一出,是我预料到了宁卉会直接拒绝关于戴跳弹泡吧的事儿,然后,
那个皇家礼炮,你懂的,老子承认,老子中了那个皇家礼炮的毒。

  所以我狠下一条心,丧心病狂的把宁公馆约法三章都搬出来了,给这件本来
不是事的事定性,让约法三章给宁卉施加压力,目的就是要让宁卉觉得自己做错
了,然后嘛?你懂的,我想得到我想要的,我必须要有能够讨价还价的筹码。

  「让我捋一捋老婆,你刚才说你自己配合了眉媚,所以诱奸不成立,你要配
合她,说明你的心理与身体是情愿的,而事先你们是一点没有这个想法的,那么
只有一种可能,在她给你讲述幻想实现的过程中,你的身体有了生理方面的反应,
导致了你后来身心对曾眉媚彻底的投降。」说完我直勾勾的看着宁卉。

  宁卉坐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也好好的看着我,这场自咱两口子
结婚以来宁公馆上演的最精彩的智斗,让我此刻根本停不下来。而宁卉现在是完
全坦然了,一副是我错了你要怎么滴嘛的态度,半晌,对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么问题又来了,是什么样的幻想,仅仅通过一个人嘴上的叙述,就能让
你的身体有了生理反应。对,我知道你的初吻是被曾眉媚夺去的,平时你们也有
一些擦边球意义上的肢体接触与肌肤之亲,或许你们俩是有拉拉之情的心理基础
的,但,总是需要有什么药引子才能引发这种实质性的性行为吧。我一直琢磨,
是什么样神奇的幻想有这么大的魔力,仅仅听听,就会让人如此受不了。其实吧
老婆,你跟曾眉媚真的上了床做了我也觉得没什么呀,你还不知道宁煮夫那点尿
性,他可能兴奋还来不及呢,而且曾眉媚就一人畜无害的幺蛾子未必还能威胁到
我大老公的地位,还一母幺蛾子她也当不成你老公啊,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想
我一叱咤风云的绿林好汉居然被一个娘们绿了,最可气的是,昨晚她后来还挑衅
我,说我要不服她操了我老婆,让我一回熊扯平不就完了,你说嘛,这娘们气不
气人嘛,叔叔可以忍,婶婶能不能忍嘛?」

  「噗呲!」宁卉大概是听到我说曾眉媚让我操熊扯平的挑衅实在忍不住了突
然笑出声来,并且一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从坐着笑一直笑到了趴在床上。

  「嗨嗨,你还笑得出来,还要在你老公饱受蹂躏的自尊心上踩上一脚?」说
着我俯过身去压在宁卉身上。

  宁卉赶紧把自己的头躲开,用被子捂住:「我觉得曾眉媚的建议挺好的啊,
咯咯咯……」

  「你们这些娘们真毒,狼心都被狗吃了,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说着我正
准备伸手去拉被子,就见宁卉自己掀开被子,「悠」地从床上坐起来,让自己差
不多笑岔气的呼吸平静了一会儿。

  「好了好了不笑了,老公咱们也别闹了,这事吧怎么说都是我做错了,我确
实是因为眉媚是女生,而且就像你说的人畜无害,我压根就没把这跟约法三章联
系起来,而且这事后来你叫我怎么好意思开口说嘛,做完了我自己都觉得害羞,
所以后来就没向你汇报,这是我的错,毕竟这也是过了底线了,对,怎么说这也
算是性行为了,我至少后来应该向老公汇报的。对不起老公,我向你道歉,我希
望你不要往心里去,约法三章永远都在老婆心里,我不希望我们夫妻之间因此有
了什么误会,我怕……」宁卉说着说着,不知道是一种下意识还是此刻真的需要
一个怀抱,身体慢慢的就靠在我的身上。

  我见状一把把宁卉楼在怀里,还没等我开口,宁卉继续说到……

  本来,嘚瑟的宁煮夫同学一直以为今儿这场宁公馆的智斗中自己是妥妥的碾
压方,宁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招是来自于东南西北的哪个方向,而接下来宁
卉的这番话顿时直接让宁煮夫懵了逼,傻了眼。

  宁卉继续说到,语气闲定:「这事是我错了我认罚,但事情一码归一码,老
公你就别继续演了,你整这么大一堆戏码出来,我还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啊,你
不就是让我觉的自己错了,让我的错误作为筹码然后达到你的目的吗?」

  「我……我啥子目的?」老子心头一紧,未必我还没出最后的招就真的已经
被看出来了?

  「哼,还装,你不就一直等我说老公啊我错了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不生气才能
原谅嘛?然后你就会提出条件,而且是两个,一个就是让我戴上跳弹去泡吧,因
为你就知道直接说我是不会答应的,而且刚才你已经碰了壁,另一个嘛,你一直
绕着弯的要我把曾眉媚实现的那个幻想说出来,其实我就知道曾眉媚早已告诉你
了,你憋着非要我说是想让我把自己绕进去,这第二个条件就是你想我也去体验
一次那个叫皇家礼炮的幻想!」

  说完宁卉眼神凌冽而温彻的看着此刻已经完全懵逼的宁煮夫,而懵逼之中,
我感觉我从来没像今天被老婆目光里闪烁出来的如此智慧的光芒所折服,当然宁
卉的冰雪聪明从来都是我对老婆原教旨般神圣的爱情的支撑元素之一,但像今天
这样在如此曲折而烧脑的戏码中宁卉还能完全把我的心思看透,带给我的感受还
是非常之震撼。

  「好嘛,老婆你赢了,啥子都遭你晓得了,你让我不得不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到底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还是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哼,你以为我当一个像你这样变态的绿帽老公的老婆是白当的啊?你宁煮
夫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宁卉这下傲娇了,嘴皮咬着,然后做了
个深呼吸——通常这个微表情是宁卉做出重要决定的前奏,「好了老公,我说了
我错了我认罚,你这两个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你答应我你真的不生气了,我知
道这事确实是有我错在先。」

  我靠,这幸福也来得太突然了吧,原来这场智斗宁卉最后放的大招才是宁煮
夫完全没有想到的,老子现在才发现那些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人你真的不要惹,
就说今儿这场宁公馆智斗,你说到底是公赢了,还是婆赢了嘛?

  虽然我感觉有些梦幻,我还是无法抑制住让心子把把都在颤抖的兴奋:「没
生气,老婆我真的没生气。我真不敢相信老婆,你真的……真的都答应了?这么
爽快?」

  「哼,我不答应,你宁煮夫的德性我还不晓得啊,你不三天两头的缠着我直
到我答应为止,你会是宁煮夫吗?」然后宁卉一副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变态老公的
神情叹了一声。

  「乌拉——老婆万岁!」说着我就捧着宁卉的脸一阵乱啃。

  「等等,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宁卉伸手把我的嘴挡开,「我也有两个
条件,第一,我如果戴了跳弹去酒吧,绝对不能让里贝里知道;第二,那个啥皇
家礼炮,什么时候去由我决定。」

  「啊?那你要十年之后去,恐怕人家皇家礼炮都变成黄花菜了。」

  「要不了那么久,等天气暖和一点吧,再说了这个也要看我什么时候有心情
有状态,而且……而且要那么多技师,我心理上还是有障碍的,如果健康安全什
么的哪怕有一点问题都必须打住哈。」宁卉说这些条件的时候语气倒是非常的不
容置疑!

  「必须的老婆,我一定严格把关!」此时宁卉在我身下,白里泛红的脸蛋就
像一朵盛开的桃花,上弯月半闭着,嘴唇微微张开,口气香甜……

  还等什么,阿米尔——冲!哦不,小宁煮夫——冲!

  而当宁卉的双腿再次为我打开的时候,我真的,真的,真的有一种幸福的想
哭的感觉,我知道那是宁卉在对我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亲爱的老婆!

  第二天宁卉就去上班了,快下班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说妞妞给她打电话要她
去她家吃晚饭,然后晚上要宁卉姐姐给她补习英语,宁卉说也好久没见妞妞了还
怪想的就答应了。

  晚上大概十点多宁卉回家来,进门就感觉情绪有些低沉,我一追问果真是宁
卉晓得了牛导老婆要回国办离婚手续的事。

  「开始是妞妞告诉我她妈妈下个月要国了,我还从没见妞妞这么高兴过,后
来我问了牛导才知道原来妞妞妈妈是回来跟牛导办离婚手续的,他们只告诉了妞
妞她妈妈要回来,还没跟她说回来办离婚的事。唉,看着妞妞那么高兴的样子我
心理真不好受。」宁卉跟我说的时候满是叹息之情,看来这段时间跟那个小丫头
的相处,宁卉是真的喜欢上牛导那鬼灵精怪的女儿了。当然,这当中也有宁卉对
牛导跟她老婆复合无望的惋惜。

  而往下的连锁反应是,牧童与宁卉的恋爱也许将真的永远是只是一场镜中月,
水中花。

  「唉,而且这次牛导老婆的男朋友也会来。」我不知道宁卉知不知道这个,
试着说了句。

  「啊?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是啊,还是个老外。」宁卉的惊讶的表情说明牛导没跟她说起。

  「这不欺负人嘛?示威都示威到家门口了?」宁卉咬着嘴皮,好像是自己受
了欺负似的。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牛导说他只是一起来参加学术论坛的,谁知道啊。」

  「唉,妞妞太可怜了。」宁卉苦笑一声,无奈的摇摇头。

  「牧童也可怜。」我故意把牛导的名字说成了牧童,然后偷偷的看了看宁卉。

  宁卉只是低着头没说话,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上弯月,只是感觉老婆心里有被
很沉的什么东西压着似的。

  看到宁卉的样子我突然感觉有些心疼,或许老婆正在心疼妞妞,或许也会心
疼牧童,而我心疼的是老婆——这让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我必须要做点什
么?看来已经无可挽回的牛导的婚姻就真的没救了吗?这时候,一个疯狂的念头
在我脑海浮现出来。

  然后我对宁卉说到:「老婆,死马当活马医,我有一个计划,看看能不能挽
救回牛导的婚姻。」

  「什么计划?」宁卉几乎是腾的一下就撑起身子看着我,眼里散发出希望的
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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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ygenwh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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