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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非相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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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鸡腿情缘

  范闲走出监察院的大门,天上的阳光隔着道路两旁的高树洒了下来,无数片
树叶的影子包裹着他的全身。他往西走了一段路,坐在了流水旁边的栏杆上,双
手撑在身体的旁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一群,一时间不知道该到哪里去。

  这几天逛遍了京都城,今天来监察院想找费介,不料费介却不在京都,范闲
有些恼火,难道自己真要等到洞房的时候,才知道林家姑娘长成什么模样?不行,
必须找个法子去偷窥偷窥,万一有何不妥,自己逃婚也好有个准备时间。

  范闲问路时被一位吃糖葫芦的小孩儿指到了这京都的边缘地带,这个地方很
荒凉,只有一个庙,深不可测的森森庆庙。

  范闲欲进庆庙正殿去看看,却被一个说话语气官味十足的中年高手阻拦,范
闲和他对了一掌,喉头一甜,两人互生忌惮,范闲不愿惹事,依其言往偏殿方向
走去。

  范闲低着头往偏殿的方向走着,眼角的余光却落在正殿的天坛上,心里很好
奇那里是那位贵人在祈福,居然能够驱使那位中年高手。他知道对方的背景一定
深不可测,而自己只是想来庆庙看看,所以没必要去争这口闲气。

  偏殿是一个稍小一些的庙宇,被一方青色石墙围着,里面并没有人。范闲发
现没有看见传说中的苦修士,略略感觉有些失望,随意走进殿中,更失望地发现
这庙里居然没有供着前世常见的神灵塑像。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正常,既然供的是天,这天是什么模样,自然没有人知
道。

  在庙宇的正中,摆着一方香案,香案极为宽大,上面有淡黄色的缎子垂了下
来,一直垂到地面,遮住了下方的青石板。

  香案上方搁着一个精美的瓷质香炉,炉中插着三根焚香,香柱已经烧了大半,
满室都笼罩在那种令人心静神怡的清香之中。

  范闲随意在殿中逛着,眼光从墙壁上的彩画上掠过,他发现这些壁画讲述的
只是经书上面曾经提过的远古神话,其中也有大禹治水之类的内容,还多了些别
的东西,只是范闲看来看去,总是与经书对不上号。

  他摇摇头,放弃了从这里面找到些许答案的想法,从殿旁找到一个蒲团,扔
在了香案之前,跑了下去,双掌合什,闭目对着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嘴唇微
动,不停祷告着。

  前世的范闲,自然是个无神论者。今世的范闲,却是个坚定的有神论者。这
个转变,是很自然就发生的,任何一个人遇到他这种奇异的遭遇,估计都会有和
他一样的心理变化。

  所以他跪拜的很虔诚,祷告着,希望飘渺的上天,无踪的神庙,能够解释自
己为何来到这个世界,同时更加虔诚地祈求上天能给自己很多银子,很平安的生
活。

  ……

  宛若有形有质的青烟忽然涣散了一下,范闲的耳尖微微一颤,似乎听到了什
么。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睁开眼睛,看着香案上微微抖动着的小瓷炉,无比震惊,
难道自己这看似虔诚,实则心不在焉的祷告,居然真的让上天察觉到了?

  目光停留在宽大的香案之上,范闲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眼光里闪过一道
精光,左手按上了暗藏匕首的靴子,缓缓地而又坚定地伸出右手,将香案下方垂
着的缦布拉开。

           ***  ***  ***

  缦布拉开之后,落入范闲眼帘的是一个让他很吃惊的画面。

  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漂亮女孩子,正半蹲在香案下的一角,吃惊地望着范闲。

  女孩子的眼睛很大,眼波很柔软,像是安静地欲让人永久沉睡的宁静湖面。
而她的五官更是精致美丽之极,淡淡粉嫩肌肤,长长的睫毛,看上去就像是画中
的人儿走了出来。

  范闲一怔,目光停留在对方的脸上,渐渐才发现这女孩子的额头有些大,鼻
子有些尖,肤色有些过白,那对唇儿似乎比一般的美女要厚了一些,依然有许多
不完美的地方,但是一组合在一块儿,配上略显怯缩的神情,和一股天然生出的
羞意,依然让范闲的心头一动。

  他心动了。

  女孩儿好奇地看着这个虔诚拜天的年轻人,发现对方身材欣长,容貌俊朗,
清逸脱尘不似凡人,连睫毛都生的那般长,不由忍不住多盯着看了几眼。

  看完之后,女孩儿才觉不妥,眼脸低垂而色娇羞,雪白的劲项映着粉红的面
颊,一道淡淡红色迅疾涂抹上她的脸颊两侧,然后快速散开,竟是连耳根都红了
起来。

  可她依然舍不得挪开眼光,心里好奇,这外面是谁家的少年郎,竟然生的如
此好看。

  ……

  庆庙一角的庙宇中安静着,范闲的手依然拉着那块缦纱,他的眼光依然停留
在女孩儿的脸上,而那女孩儿也鼓足了勇气看着他,就这样互相对望着,不知道
过了多久多久,依然一片沉默。

  范闲的目光温柔地在女孩儿的脸上拂过,女孩儿终于羞不自禁,缓缓低下头
去。范闲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女孩儿的双唇上,这才发现对方的唇瓣儿上面光亮异
常。

  他好奇地又看了两眼,才发现了原因,那个事后令他记挂许久的原因——女
孩儿手上捏着一根油乎乎的鸡腿,唇瓣上的油,显然是啃鸡腿的时候染上去的。

  这样清美脱俗的美丽女子,居然躲在庄严庆庙的香案下偷吃鸡腿!这种强烈
的反差让范闲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许久之后,安静尴尬沉默微妙的香案内外终于有了声音。

  「你……你……是谁?」

  这对漂亮的男女同时开口,就连微微颤抖的声音都极为相似。

  范闲第一次听见女孩儿的声音,只觉软绵绵的浑无着力处,那种感觉十分舒
服,却又让人十分无着落,胸口一激,竟真的吐了口血出来。

  「啊!」女孩儿见他吐血,吓了一跳,却不是因为害怕,眼睛里自然流露出
来极强烈的怜惜之色,似乎范闲所受的苦,都痛在她的心头。

  范闲看着她担心自己,心头一片温润,微笑安慰道:「没事儿,吐啊吐的,
就会吐成习惯了。」

  听见这句很新鲜的俏皮话,这位姑娘担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

  范闲微笑望着她,轻声说道:「还要在里面藏着吗?」

  姑娘家微羞摇了摇头。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找人的声音:「小姐,您又跑哪儿去了?」

  白衣女子容颜一黯,知道自己要走了。

  范闲也知道肯定是来找她的,看着她的神情,心中无由升起一股失落感,似
乎害怕今天分离之后,再也无法找到这位姑娘,微急问道:「明天你还来吗?」

  她摇摇头,表情有些黯淡。

  「你是正殿那位贵人的家人?」范闲试探着问道。

  这位女子想了想,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却从香案上钻了出来,像阵风一样
地跑了出去,只见她身姿窈窕,双腿修长,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跑动
中颤颤巍巍,夺人心魄,哪怕衣物相隔,也能感受到里面的硕大,在临出庙门之
前,回头望了范闲一眼,又看了一眼手上拿着的鸡腿,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心想
这要让舅舅看见了,一定又会责骂自己。

  她眼睛骨碌一转,又跑了回来,将鸡腿递到范闲手里,然后笑着摆摆手,就
这样跑出庙门。

  再也没有回来。

  范闲有些呆呆地半跪在蒲团上,确认先前看见的并不是上天派来的精灵,低
头看着手上的鸡腿,呵呵傻笑了起来。他心里下了决定,任凭挖地三尺,也要在
京都找到这个女子。如果对方还没有许人家……不对,就算与别家的浊物混蛋有
了婚约,老子也要抢过来!

  等他手中拿着油腻腻的鸡腿走出庆庙的门口时,远远看见一行车队正往东面
走了,他知道那个白衣女子一定就在那个车队里。

  落日映照着道路两旁的青青树木,让那些叶子都像是燃烧了起来。

  范闲下意识里举起鸡腿狠狠地啃了一大口,竟能隐约还有一丝胭脂香气。忽
然想到这鸡腿也是在那姑娘的香唇咬过,心中的情火也燃烧了起来。

  「鸡腿啊鸡腿,能让那位姑娘啃上一啃,你真是人世间最幸福的鸡腿了。」

  他笑眯眯地将鸡腿吃完,微笑着往京都中心走去,找不到回范府的路也不着
急了,内心深处十分感谢那位吃糖葫芦的小孩儿。而在他身后不远处,一个他真
正应该感谢的瞎子,正握着根竹棍,没入了暮色之中。

  ……

  在队伍最后的一辆马车,与别的马车都不大一样,车窗上是些很幽雅的花朵
装饰着。

  白衣姑娘此时正半倚在座位上,唇角似笑非笑,似乎还在回忆着什么。一旁
的贴身丫环司棋见小姐难得如此高兴,心情也轻松了起来,凑趣问道:「小姐,
今天遇见什么好事了?」

  林婉儿微微一笑,说道:「能够出来,自然高兴,总比天天躲在屋里头喝药
强。」

  丫环嘟着嘴说道:「可是御医说,小姐这病可不能吹风的。」

  一听到病这个字,婉儿的神情便落寞黯淡了起来,想到先前遇见的那位少年
郎,心情才稍好了一些,在心里默默想着,自己生来命薄,眼看着便没多少日子
了,能碰见那个人,这应该是高兴还是悲哀呢?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片忧愁,胸口一甜,赶紧扯过一方白帕捂在唇边。几声
咳后,方帕上已上点点鲜血。丫环司祺见着慌了手脚,带着哭音说道:「小姐,
你怎么又咯血了?」

  姑娘家淡淡一笑,想起那个少年郎说过的话,轻声笑道:「没事,吐啊吐啊,
就吐习惯了。」

  入夜时分,范闲才疲惫不堪地走回到范府,此时范府早就开饭了,四个人正
在桌边等他。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司南伯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柳如玉更是满脸
温和笑容,他小声解释了几句。

  吃完饭后,一家人打了会马吊,玩了几把,范闲手气不大好,再加上牌桌下
若若有意无意地用足尖撩拨他的小腿,搞得他有些心猿意马,所以他将位置让给
了范思辙。

  范闲去院子里逛了逛,等回到花厅里,目瞠口呆地看着桌上,发现范思辙面
前堆满了铜钱,而另外三家竟是输的差不多光了。

  范闲终于发现,原来这个弟弟在挣钱方面,好像很有些天赋。

  他好奇地站在范思辙的身后,仔细观察这个十二岁的少年到底是如何操作的。
只见这小子双手极为灵活,居然可以一手码牌,抓牌、摸牌、出牌、碰牌、吃牌、
胡牌……另一手却是搁在算盘上,五根手指拨着算盘珠子啪啪的响。范闲此时居
然在范思辙的脸上看到那种「理想主义者」才能拥有的坚毅认真光芒。范闲心中
断定,眼前这个少年,只要给他一个发挥的空间,将来一定能够成为商界很厉害
的人物。

           ***  ***  ***

  月光如霜,清冷幽静。范闲的小院里,园中有一片假山,月色下树影斑驳。

  一声熟悉的轻呼入耳,范闲闪身打开院门,身着轻薄罗裙的若若立刻快步走
了进来,「哥,我来了。」范闲「嗯」的一声,熟练的将她抄进怀里走进卧房关
上房门。

  平时冷若冰霜的若若现在象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伏在范闲怀里,喃喃的细语只
有范闲听的见:「哥,你别怪我,我真的好想见到你,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才几日没单独待在一起啊。

  范闲拥着纤细柔软的腰身,顺着优美的线条轻轻抚摩,嘴唇附在她耳边:
「不要紧,哥随时欢迎你来。」

  「就你最坏,总是哄人家。」娇声腻语让人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京都城里一
向眼高于顶,如冰山不化,让无数学子贵人唉声叹气的才女。

  范闲双手不老实的沿着腰肢滑向更加要害的地方,「若若,你越来越丰满了。」

  感受着手中不断变化的丰腴突起,结实饱满,充满弹性。若若雪丘顶端的细
小蓓蕾,立刻颤抖着充血硬立起来。

  「啊」,若若的身子还是这么敏感,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身子在范闲怀
里一歪,软软的全靠范闲胸膛的支撑才没有倒下去。

  若若顺势蹲了下来,跪在范闲面前,解开范闲的裤带,双手伸进范闲的大腿
间,一阵凉意袭上下体,范闲的粗大肉棒已经被她捧了出来。并没有感受太长时
间的凉意,因为范闲的肉棒很快又被温暖湿润包围起来。

  范闲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嫩滑香舌,正绕着龟头冠部上下打转,被刺激到
的部位带出强大的快感,尾椎处有一种酸麻的感觉,范闲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
范闲的手不由自主的按在她的脑后,尽力将她的头部贴近胯间。

  舔了一会,若若变换了方法,脑袋也上上下下地吞吐,卖力吸吮范闲的肉棒。

  低头看下去,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完全遮住她的脸,只能听见瑶鼻中发
出销魂的嘤咛声,小嘴更加的快速吞吐着。

  不行,若若的技巧越来越好了,范闲感道腰部酥麻的感觉强的更加厉害了。

  等等,那是什么声音?范闲回头看向院门口的方向,两条人影缓缓的并肩走
近。说话的声音也随之接近,分辨声音,竟是柳姨娘和她的贴身丫环。

  「咦,院门没有关……」柳姨娘和她丫环走进院来,站在范闲卧房门口,低
声问道:闲儿还没睡吗?」

  范闲在她们进院之前就吹灭了灯烛,故意用含混的语气说道:「姨娘啊,我
刚睡下,有事吗?」

  「哦,没事,我去书房给老爷送了安神汤,路过,看见你院门没关,就进来
看看……」柳姨娘柔声说道。

  突然,范闲觉得肉棒一疼,低头一看,若若抬起头来,樱桃小嘴里还含着范
闲的阳物,一双妙目盈盈的盯着范闲,眼里的神色似笑非笑。她的小嘴似乎又动
了动,再一股疼痛传来,没想到她会咬第二口,范闲忍不住「唉哟」一声。

  范闲立刻感觉到若若的身体陡然僵硬起来,整个人一瞬间好象不会动了一样。
范闲也下意识的屏气提息,不敢做声,要是这个时候柳姨娘进来发现范闲和若若
的关系,范闲不敢再想下去。

  「闲儿,你?」柳如玉的耳朵倒尖,立刻关心地问道。

  「哦,姨娘,没事没事,今天路走多了点,脚有点疼。」

  「要不要我去拿点药酒来给你搽搽?」柳如玉很关心人啊。

  「不用,不用,只是今天有点累,就想早点睡……」幸好卧房门是关了的,
不然柳如玉肯定进来了。

  突然发现若若还是那么僵硬,倒是从来没有发现她这么害怕过,范闲灵机一
动,在黑暗中缓慢而又坚决的前后摆动腰肢。若若想必被范闲的动作吓坏了,勉
强抬起头,满是嗔怪的仰望上来。

  范闲故意视而不见,加大腰部抽送的幅度和力道。还是害怕吧,若若一点声
音也不敢发出,更不敢有拒绝的动作,小嘴里一下子变的火热比刚才湿润了好多。

  范闲感觉下体似乎也因为兴奋充血又大了几分,而且整根肉棒都异常敏感,
似乎每一处摩擦都可能立刻燃起火来。

  范闲嘴里还说道:「姨娘,你出去的时候,麻烦你帮我把院门关上,谢谢啊……


  门外两女一边点头称是,柳如玉还是有些心有不甘的看了看范闲紧闭的卧房
门一眼,和贴身丫环一起离去了。

  听到院门关上的声音传来,范闲长长地出了一大口气,半躺在雕花大床上,
将双腿大大叉开,若若半跪床前,埋首哥哥胯下,丁香小舌仔细舔舐着睾丸,每
一丝褶皱都舔的干干净净。更不时把一颗睾丸吸进嘴里用力吞吐。

  范闲的鸡巴直挺挺的压在范若若巴掌大的小脸上,龟头马眼渗出一滴滴的液
体,滴在范若若的额头上,又顺着眉心鼻梁糊在眼睛上,说不出的淫靡。

  忽的,他发出「嘶」的一声,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腰,原来是范若若舔过他会
阴继续向下,双手掰开哥哥的屁股,伸舌头舔了一下肛门。

  范闲闷哼一声,叫道:「若若!」

  范若若抬起头,惊喜的说道:「原来哥哥喜欢若若添这里。」

  她心里对哥哥的爱意压倒一切,无时无刻不想着取悦哥哥。现在发现了范闲
的敏感点,顿时高兴的不得了。

  范若若再次低下头,粉嫩嫩的舌头对着范闲的肛门像扫帚一样仔细舔过每一
条褶皱,最后绷紧小舌头用力向屁眼中塞进去。

  范闲爽的后脑酥麻麻的,这种快感仅次于射精。

  范若若不厌其烦的用舌头在哥哥肛门中搅动,同时两只手快速撸动鸡巴,手
掌心磨蹭龟头。感觉哥哥猛地绷紧肌肉,知道他要射精了,立刻将马眼对着自己
的小脸。

  随着范若若的撸动,一坨白浊的精液喷出,击打在范若若脸颊边上,再一股
射在眼睛上,一股又一股的粘稠精液射在若若脸上,如同敷了一层牛奶。

  范若若闭嘴眼睛准确的含住大龟头吸吮,同时一只手熟练的按压肉屌,将残
留在鸡巴中的精液吸食的干干净净。再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刮下来含在嘴里,张
嘴满满的精液给哥哥看。

  范闲抱着她躺在床上,低声说道:「若若最乖了。」

  范若若「咕嘟咕嘟」咽了下去,「只要哥哥高兴,若若做什么都可以的。」

  范闲一只手将若若揽在怀里,另一只手捻玩着妹妹娇嫩的淑乳奶头,若有所
思。

  月色如华,透过窗棂,洒照在屋内。

  半响,趴在范闲胸口的若若幽幽地问道:「哥,有心事?」

  范闲这才将今天在庆庙里偶遇的那个白衣女子之事说出,仔细形容了一下对
方打扮容貌,包括人廋胸大的细节都没漏过,心想那位姑娘明显是京都极富贵之
家的子女,而妹妹时常出入京都王公贵族府邸后园,应该有所了解才是。

  但是范若若听见哥哥形容后,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坐起来问道:「哥哥在
哪里见着的仙女?竟是连魂也被勾了去。」

  在她的心目中,兄长永远是那个有远超年龄成熟的师长,这还是头一遭看见
他的脸上有些怅然若失的神情,不免有些好奇那个白衣女子。

  范闲苦笑道:「连你都不认识,那看来是真找不到了。」

  话虽如此,但他心中却是一片坚定,知道自己总有一日,会再次遇见那位……
啃鸡腿的姑娘。

  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心头一颤。

  因为问错路将他引到了一直想去的庆庙,然后看见那个姑娘,这些巧之又巧
的事情,由不得让他信了「缘份」这两个字,心头升起莫大期盼,兴奋说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她就是……林家的那位小姐。」

  范若若皱眉道:「林家小姐,我还真没见过。毕竟毕竟她的身份有些,有些……


  她看了哥哥一眼,小意说道:「……有些不方便,所以极少有人知道她长的
什么模样,只是偶尔有些消息会从叶家小姐那里传过来,听说她们两个人是手帕
交,关系极亲密的。」

  「叶家小姐?」范闲现在听见叶字便有些直觉的紧张。

  「京都守备叶重的女儿,叶灵儿。」范若若好奇问道:「怎么了?」

  范闲笑了笑,想起了第一天进入京都时,看见的那位马上红衣少女,心想既
然能找到人,那就不怕丢了线索。但范若若沉吟一番后说道:「不过估计哥哥今
天遇见的女子,肯定不是林家小姐,所以就算问叶灵儿,也没什么用处。」

  「为什么这么确定?」范闲心中一直期盼着言情小说的桥段能在自己身上实
现,此时一听,不免有些讶异。

  月光月光,照在床上。

  范若若带着怜惜之情说道:「我那未来的嫂嫂,听说患的是……肺痨,经常
咯血,所以一直禁食油荤,你说的那位姑娘胸大腿长的,还啃鸡腿,呵呵……」

  她想着哥哥先前说的场景,也不由笑了出来,「那自然不可能是林家小姐了,
更何况林家小姐的容貌据说只是清秀而已,绝对不如哥哥形容的那般美若天仙。」

  范闲一想,果然如此,叹了口气,便将此事抛开不提,不过却也不会就此放
弃寻找那位姑娘的想法,只是脑中又浮现出另一个问题,不由微微皱眉。

  「肺痨?」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肺痨等于是不治之症,自己虽然跟随费介学
习了一年,日后也没有断过各方面的修行,但对方既然是长公主的女儿,那么一
定有御医看治,连御医都治不好的病,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

  费介不在,这真是个很大的问题。

       ***  ***  ***   
PS:估计不少人跟我一样,对剧版里的司理理念念不忘,遐想联翩,那么,就在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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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司理理(上)

      靖郡王府世子的诗会与太子召开的诗会是京都里最热闹的两个社交场合,每
    月一次,风雨无阻,不知多少贫门才子、寒家诗人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面钻,想借
    一诗一辞一句名动天下,求个晋身的阶梯。

      司南伯让范闲来参加诗会的原因很简单,是要让他出个大大的名,抢个入京
    头彩,以便打动那位长公主的「芳心」,但范闲在诗会上却似乎一点也不上心,
    只顾喝酒吃菜,真让人瞧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天郭保坤在酒楼被范闲打了一拳,今日在诗会上仇人见面,郭保坤就当众
    暗讽范闲私生子身份,又起哄引导众人逼迫范闲当众做诗。

      范闲冷冷地看了这个讨厌的家伙一眼,然后抛下了一首诗,起身便离开了花
    园,在王府下人的带领下,尿遁也。

      此诗一出,掷地有声,全园皆惊,落花流水,横扫千军。

      一阵喝彩之后,众人兀自品味着其中滋味,郭保坤的脸上也是青一块白一块,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世子此时再也顾不得手中扇子该如何拿才不会中了范闲风骨
    之评,啪的一声合上扇子,吟诵道: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大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有这一首诗,范公子今后就算再不写诗,也无所谓了。」靖王世子叹息道。
    湖畔才子们各自默然,知道今日自己是无论如何再也作不出更好的句子来,所以
    整个诗会就因为范闲的这首诗而陷入了沉默之中,却没有发现作者早就溜走了。

      其实这首诗并不合景,也不合时,但范闲实在是憋急了,所以赶紧背了一首
    打击完敌人了事。憋急了,一方面是说被那个叫郭保坤的小混帐给憋急了,另一
    方,是他真的有些急,先前无聊,喝的酒水稍微多了一些。

      诗会散后,众人对范家子弟那首诗更是议论纷纷,见到范府轿子,有些士子
    便上来与他告别,范闲赶紧下来,一一微笑送走,又吩咐那几名护卫将若若送回
    府去。

      范若若上轿之前,向他点了点头。范闲知道假装医生给林婉儿看病,让叶灵
    儿带路那件事情已经被妹妹安排妥当了,不由得精神一振,便开始安排晚上的事
    情。

      从前些天酒楼上打人的事情发生之后,范闲就担心那位郭保坤会咽不下心中
    闷气,会有些什么下作手段,所以吩咐藤子京打探了一下,也摸清楚了郭保坤常
    去的几个地方和回家的路线。

      今天诗会之上,那姓郭的小匹夫言语带刺,范闲就算性情再好,也只能保持
    表面微笑,内心深处仍然是十分恼火。只是他此时才想明白,原来自己让藤子京
    去打探那些事情,竟是潜意识里早就做好了欺负郭小匹夫的准备,而不是担心被
    郭小匹夫欺负。

      「本来我也嫌打他会脏了自己的手,但如果是你或者你喊家里的护卫动手,
    将来在官府那里也不好说话,相信父亲也不会因为几个下人而去得罪郭家。」范
    闲继续微笑解释道:「如果是我动手,身份不一样,后果自然也会轻很多,范林
    两家联姻在即,父亲和宫中那位一心想促成这门亲事的贵人,总不能让我出什么
    事情。」

      藤子京皱眉劝道:「少爷万万不可自己动手,再说了,京中权贵子弟打架,
    毕竟只是件小事,实在是有些……」

      藤子京住嘴不语,范闲却接过他的话去:「有些因小失大?有些胡闹?」

      他接着微笑着摇摇头:「我这只是说的如果,但事实上,我不准备打了他之
    后还给他任何反咬回来的机会。」

      藤子京心中一寒,心想这位少爷不是准备搞出命案来吧?

      范闲猜到他心中所想,哈哈一笑不做解释,只是问道:「靖王世子请了吧?」

      「请了。」

      「订在哪里?」

      「醉仙居。」

      「这酒楼的名字倒也雅致。」

      「……少爷,这是一处青楼。」

      范闲一怔,苦笑着就应了下来,问道:「麻袋准备好了没有?」

               ***  ***  ***

      京都西面有一条流晶河,在这条河流将要流入苍山之前,走势渐缓,窝成一
    大片泓成镜面般的水潭。每到晚上,很多座花舫在湖面上随意行走,上面张灯结
    彩,像是水晶宫一样夺人眼目,十分美丽。

      醉仙居不是妓船当中最大的,却是其中档次最高的,二层楼船,精巧美丽,
    设置清雅,最关键的却是这座花舫上,拥有如今京都风月场上最红的一位姑娘,
    司理理姑娘。

      这位司理理姑娘模样性情自是不用说,自个儿也会些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样
    样精通,虽然不见得有多深的造诣,但在诸多京都才子有意无意间的吹嘘下,也
    搏了个才女的名声。

      当然,能够让这位姑娘家在京都秀场异军突起,成了花中翘首的原因,却不
    仅仅是因为这些,在更大的程度上依赖于某个流言——传说理理姑娘其实并不姓
    司,就姓理,却不是这个理字,而是李,皇室的姓氏。江湖流言中说,这位姑娘
    竟是开国之初的某位皇族遗孙,只是因为祖上犯了大事,才落魄到如今地步。

      真正了解皇家的人,自然对这种流言嗤之以鼻,那些俗人们其实心里也知道
    这消息绝对是假的,只是司理理姑娘从不解释,众人干脆将错就错,反正皇帝陛
    下也不会来理会一个妓女姓什么。这种心理其实也很好解释,试想那些天天在朝
    上当叩头虫的官员们,如果想到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的妙人儿竟是陛下的「远房
    亲戚」,估计会愉悦许多。

      虽然醉仙居很红很贵,但每到晚间依然热闹,愿意一掷千金成为理理姑娘幕
    下之宾的冤大头不知道有多少。但今儿个有些奇怪,花舫停在岸边,却不许那些
    翘首以待的公子哥儿们上去,几个面相凶狠的大汉守在跳板之外,险些与那些人
    冲突了起来,幸亏老鸨下来解释了一番,那些公子们才知道今天醉仙居竟是被人
    给包了。

      要包下醉仙居来得多少?那些最喜轻折章台柳的公子们悻悻离去,不免暗中
    咒骂包下醉仙居的那人是个败家子。

      范闲看着桌上的精巧点心,喝着那双纤纤素手递过来的美酒,一想到今天要
    花费的数目,依然有些肉疼,加上不知道父亲若是知晓自己用公中的钱来逛青楼
    后,会有怎样的反应,所以他有些不安。

      不安的源泉更多还来自于怀中这位姑娘。

      司理理姑娘长着一张清丽绝俗的美丽容颜,眉若柳叶,杏眼琼鼻,美眸顾盼
    流转,唇若涂朱,轻轻开合间自然流露出一股风情,她身上穿着一袭淡紫色对襟
    交领衫裙,这交领衫裙衣式样甚是贴身,丰满高耸的玉乳从抹胸上方探出一大截
    雪腻乳肉,现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臀部挺翘浑圆,双腿虽然被裙子盖住,但从摇
    曳的裙摆中仍可以轻易看出美腿的修长,脚下踏着一双软底绣花红布鞋,看上去
    真是又纯又欲。

      最要命的是她这一身的丰腻美肉,刚见面就一屁股坐在范闲怀中,每一方寸
    间的触感都让范闲都有些失神。这个尤物又假借整理裙摆,右手轻抚过范闲的裤
    裆,司理理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竟是发出了一声又羞又疑的惊呼。

      司理理看着范闲俊俏的脸,一时间竟有些失神,红了脸,眼波如丝,轻轻背
    靠在范闲的怀里,眼中泛起一丝迷人的光彩,火红的小舌轻轻舔着鲜红的红唇,
    滑腻如雪的小巧下巴微微翘起,春花般俏颜慢慢的向他眼前袭来,那火热而芬芳
    的鼻息,轻轻喷在范闲的脸面上,将他的脸颊烧的滚烫。

      司理理的手指轻轻挠着他的大腿,呼吸如兰,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眼
    角带媚,目光如水波般盈盈流转,顾盼生姿,那成熟的风韵,让人心跳加快了不
    少。

      感觉到身下这漂亮公子胯下越来越硬的趋势,越来越红的脸孔,司理理偷偷
    一笑,确认范府这位少爷果然是个雏儿,便不再逗他,从他怀里下来,给他斟了
    杯酒送到唇边浅浅饮了。

      范闲虽然不是个雏儿,猛然间遇到这种刺激,着实有些受不了。毕竟这是范
    闲两世人以来头一次进妓院,虽然默写过《红楼梦》,也描写过脂粉堆妖精打架,
    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啊。头次逛青楼就露怯了,他感到有
    些丢脸。

      所以范闲也有些紧张,自然更谈不上什么经验,见对方默不作声,还以为庆
    国的青楼姑娘服侍人就是这么个风格,于是也不作声,只是左手有意无意压在像
    小帐篷一样的裤裆上。

      前船舱里却是热闹的很,藤子京正带着几个心腹手下在喝酒,老鸨在一旁相
    陪,问要不要姑娘来陪陪,几个手下似乎有些心动,藤子京却很冷漠地摇了摇头。
    跟着少爷这些天了,还一点显示自己手段的机会都没有,今天难得要出手了,怎
    也不肯喝酒寻欢误了正事。

      见他坚持,老鸨自然也不强求,反正包夜钱都已经给了,所以眉开眼笑地在
    旁斟酒说话相陪。这老鸨也姓司,不过这姓明显就是个假的,名凌,年纪不过三
    十来岁,风韵犹存,说话做事利落的很,几杯酒下肚,轻声在藤子京耳边问道:
    「大爷相貌堂堂,不知是在哪家做事?」

      这是很明显的打探,藤子京笑了笑:「先前订的时候就说明白了,我们家少
    爷是范府的大公子。」

      司凌面色一惊,赞叹道:「原来是司南伯的公子。」她心里还是有些纳闷,
    既然是司南伯家的少爷,那和自家女儿坐在后舱的那位俊俏后生,肯定就是最近
    大家偶尔会提及的范府私生子,这样一个外面的儿子,怎么可以支使范府这么多
    银钱。

      这些疑问她自然不会说,只是笑着心想,当年自己梳笼开始接客的时候,就
    曾经听那些前辈姐姐们说过,司南伯范建是京都风月场上常客,就连婚后,也时
    常流连河上,甚至惹得御史频频上奏本参他,奈何他与陛下幼时情份,所以也没
    奈何。

      想不到这二十年过去了,司南伯的儿子又开始一掷千金入花丛。先前一看范
    家少爷,便知道对方是初涉此道,所以司凌暗中大为赞叹,第一次出来寻欢,便
    找上了自家这最红的姑娘,这可真是家学渊源啊。

      正说话间,河岸之上忽然出现了几个红灯笼,似乎有人在向这边喊着什么。
    藤子京一眼就认出来是靖王府的侍卫,赶紧吩咐花舫往岸边靠去接人。

      靖王世子上船后,自然入了后舱花厅,司凌老鸨一见这位,吓了一跳,心想
    怎么把这位爷也请来了,看来后舱里那位范小爷的面子可真大。

      世子的侍卫和藤子京他们相熟,自去饮酒。

      在后舱花厅之中,靖王世子瞧范闲一脸怂样儿,忍不住开口嘲笑道:「理理
    姑娘又不会吃人,你躲那么远干嘛?」

      范闲心想如果你再不来,我就要开始捅人了,问道:「世子怎么这么晚才来?」

      靖王世子李弘成一怔,心想难道能告诉你,父亲大人因为你的缘故把自己教
    训了一顿?呵呵一笑,反而笑道:「你从澹州来,不知道这京都规矩,向来是在
    家中用完饭后,才会出来赏赏夜景。」

      赏夜景这词用的妙,但这规矩却不见得有,范闲心知肚明,也不戳穿对方,
    微笑着与他干了一杯。说来奇怪,他与靖王世子加上此次也不过见了三次面,但
    两个人都觉得彼此的脾气有些相投,靖王世子没有皇亲国戚的那种霸蛮感觉,而
    范闲也不像一般权贵子弟那般俗不可言,在靖王世子面前也是洒脱自然,反而恰
    恰合了李弘成的脾气。

      几杯酒下肚,两人说话便熟络了起来,世子似乎很感兴趣他在澹州的生活,
    范闲便拣着不怎么奇怪的事儿说了几句,比如海市蜃楼什么的。

      房里只有一位司理理姑娘,她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该侍候哪位爷,虽然明
    知道包船的钱是这位范少爷出的,但靖王世子的身份何其尊贵,万一范少爷是准
    备让自己招呼世子的,那可怎么办?

      李弘成微笑看了这位姑娘一眼,他虽然常在青楼流连,这位理理姑娘也是见
    过,但诸事不巧,却还没有与她有过什么瓜葛,见她面上为难神情,虽然知道对
    方是刻意扮出这等委屈,却还是心头一软,示意她坐到范闲身边去。

      老鸨自然不会让堂堂世子干坐,早就去旁边的花舫上请了位姑娘来,这位姑
    娘姓袁名梦,也是流晶河上极红的一位清倌人,与司理理在小桌旁一左一右,倒
    也配得上世子与范家大少身份。

      酒渐浓,夜渐深,靖王世子与范闲感情渐近,都很满意这一次会面。眼看着
    天上明月移了方向,靖王世子李弘成二人互视一眼,微微一笑,各自携美回舱。

               ***  ***  ***

      范闲上了楼船二楼,正打量这当红头牌姑娘房间的装饰,发现司理理已在桌
    上点起了一香薰,轻烟渺渺,见范闲去揭开炉盖察看,司理理含羞低声道:迷迭
    香,助性之物……」

      范闲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迷迭香是当世流行的助性之物,但司理理点的这
    个迷迭香,加了其它佐料啊……

      司理理从一橱柜中拿出一壶酒给范闲倒了杯酒,让他自饮,然后自去屏风后
    换衣。

      范闲端起酒杯轻嗅一下,放下酒杯,低声自语道:「第一次逛青楼的运气不
    错啊……」

      司理理从屏风后随风摆柳地款款走出,一袭贴身鹅黄色亵衣包裹下,勾勒出
    她玲珑浮凸的火辣身材:雪肤滑嫩,纤腰盈盈,乳丰臀翘,最让人心旌摇曳是胸
    前那一对怒挺的毫乳,几乎撑破胸衣,娇媚惹火,全身上下美到了极点,也媚到
    了极点,无处不透着诱人的媚惑风情,彷佛一朵夺目怒放的妖艳玫瑰花!

      只见她走动间袅袅婷婷,摇曳生姿,丰硕的酥胸随着她的步伐颤颤巍巍,更
    显风情万种,不堪一握的蜂腰下是圆滚的翘臀,柔软的长裤紧紧包裹着挺翘的浑
    圆臀部和一双修直的长腿,双腿间肥美的隆起当中隐约可见一条细缝的微微凹陷,
    白生生的天足踏着一双宝蓝绣鞋,末着罗袜……

      直把范闲看得心中怦怦直跳,眼都呆了,看着美人红唇溢酒这淫靡又香艳的
    画面,一时间热血上涌,不由得色心大动,胯下又开始蠢蠢欲动。

      司理理走到桌前,发现范闲面前的酒杯未动,娇笑道:「可是酒水不合公子
    口味……?」

      范闲一手将司理理轻搂入怀,一手端起酒杯,笑道:「那里,那里,我这不
    是想和你喝个皮杯儿吗!」说着将杯中酒含在嘴里然后强行一口渡进司理理的小
    嘴。

      「啊……」司理理一声惊呼,更阻止不及,只好紧闭咽喉,一时间嘴里的酒
    液汩汩流出,顺着她的嘴角一路向下滴落……

      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娇靥绯红,嘴角挂着一缕亮晶晶的液体,顺着那天鹅般
    修长玉颈缓缓下流,直流进那酥胸前那深不可测的乳沟里。

      「哇!理理姑娘,这么珍贵的『无忧酒』,浪费了多可惜啊!」范闲连声埋
    怨,他搂着司理理的小蛮腰,在她诱人的脸蛋上「啵」地亲了一口。

      司理理惊得双目圆睁「啊……」的一声,想转身离开,娇躯却顿时软了下来。
    被范闲揭穿醉仙居的秘密,令她惊羞欲死,简直无地自容,低眉垂眼地低着头再
    不敢看范闲,连溢出的酒液都忘了擦了。

      不错,这个『无忧酒』的酿造主料就是一种叫无忧果的植物,有很强的致幻
    性,食用后能让人手足无力,飘飘欲仙、忘记事情。这个东西多年前费介就给范
    闲讲解过,所以范闲一闻便知,岂会中招。

      范闲邪邪一笑见司理理没有反抗,便将他抱进怀里坐下,他一手扶在司理理
    的肩头,一只手顺着酒液流动的轨迹,探进衣襟里,抓着司理理那两团丰硕饱满
    的酥胸肆意揉捏,他要一雪刚才在花厅被这个女人调戏之耻!

      司理理臻首软软地靠在范闲的肩膀上,竟是任由他的摆布,此刻男人那双手
    的温柔抚弄如同按摩,令她感到说不出的舒服,一时间动也不想动,隐隐有了几
    分睡意……

      也不知范闲揉弄了多久,当司理理已是昏昏沉沉地快要睡去时,忽然感觉到
    臀下一凉,朦朦胧胧半睁开眼来,看到自己下身竟已无片缕,亵裤不知到了哪里
    去,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她的一条光洁粉腿就被高高举起,那腿心间那芳草萋萋
    的饱满阴户完全袒露出来,嫣红娇嫩,粉艳欲滴!

      范闲正在用右手二根手指分开了她的两瓣粉嫩肉唇,一脸古怪的看向那处神
    秘所在……

      司理理的大阴唇里凹陷处一张中心有孔的肉色薄膜居然完好无损!

      「处女膜!操!」

      没看错!真是处女膜!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在青楼妓船的当红姑娘身上看见了处女膜,真是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问题来了,那些一掷千金成为司理理幕下之宾的冤大头们每
    晚操弄得又是何人?

      范闲念头一转便想明白了问题所在,处女头牌司理理姑娘肯定是在宽衣解带
    前让冤大头们吸了迷迭香喝无忧酒后,找人李代桃僵了。长期混迹妓船,还用种
    种手段保持处女之身,呵呵,有点意思!

      本来按照原定计划,他今夜逛青楼只是想拉个挡箭牌而已,他前世的时候,
    见多了性病防治宣传板,对于花柳病有一种很深的恐惧。这个世界又没有避孕套,
    所以青楼逛逛无妨,真要做什么,未免有些冒险。

      所以,他本来只想见识见识妓船体验一下,等上床后就用迷药把姑娘迷晕糊
    弄过去就行了。

      不料,计划没有变化快,如今京都风月场上最红的头牌姑娘居然还是个处女
    身,有诗云:「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青楼姑娘还是处女这种事,
    可遇不可求啊。

      可是今夜还有正事要办啊?头痛啊!
    TOP Posted: 06-05 10:12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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