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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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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七章 风波


  W市委大楼顶楼常委会议室。
  一位气质温润的中年美妇居中而坐,她上身穿着一件宝石蓝立领长袖竖纹衬衫,下身穿着一件白色长裤,头发披散着宛如黑色云霞,一双白皙藕臂半露在外,昭示着她的美好肌肤。
  唐曼青手中拿着一支钢笔,在本子上写着什么,所有人都以为她在做笔记,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计算女儿和凌白冰到京的时间。
  “……上半年,全市GDP稳中有升,同比增长……”正在汇报的是一个谢了顶的中年人,他身材微胖,字正腔圆,中气十足,“下半年,我们将立足于我市工作实际,进一步发挥产业带动……”
  他的汇报篇幅并不长,在他之后,又有两个人先后作了汇报。
  “好,刚才刘副市长就上半年全市经济发展情况作了汇报,亚东同志和民博同志分别就县市区工作开展情况做了汇报,”唐曼青盖上笔帽,开始点评起来,“可以说,上半年,我们在经济建设上面取得了很大的进步,规上企业工业增加值同比增长7%,实现利润总额43亿元,同比增长接近60%……”
  “取得这样的好成绩,离不开省委省政府的坚强领导,离不开市委班子的通力协作配合,更离不开全市各级党员干部的艰辛付出和努力奋斗!”唐曼青语调铿锵,情绪激扬,“成绩来之不易,未来更加充满希望!可以说我们现在对实现全年奋斗目标,更有信心、更有底气、更有盼头了!”
  “针对下半年的各项工作,这里我讲几点意见,一是……”唐曼青并不看秘书早就写好的材料,框架是她构思的,内容是她布置下去的,所有的观点都是她平日里要求的集合,这会儿她娓娓道来,丝毫不显混乱。
  “……我们底子薄,地方偏,必须要充分发挥现有优势,扬长避短,这样才有出路!”
  “……长处要做大做强,短板也不能置之不理,必须要尽快提质增效……”
  会议室里回荡着清晰的女声,常委们有的频频点头,有的奋笔疾书,列席会议的干部们也专注听讲,偶尔一两道欣赏的目光投到唐曼青身上,则一触即分,不敢太过直接。
  唐曼青沉浸在自己对W市的远景规划里,说着心中所思所想,讲话内容条分缕析,纲领明确,一条条一件件,仿佛早就写好,却只有她和秘书知道,这都是她临场发挥的结果。
  会议室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走了进来,他步履轻快而又稳重走到唐曼青身边,在她耳边耳语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单市长,你主持一下后面的议程,我出去一下。”唐曼青讲完最后一条要求,将主持会议的任务交给市长单鸿文,这才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带她曼妙的身姿消失在门口,会议室里那股子窒息感好像才消退下去,众人无不轻舒了一口气,包括市长单鸿文。
  唐曼青的存在,带给人的威压不是来自于她的严厉,而是来自于她的美貌,哪怕她已经打扮得足够中性足够朴素,却依然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美感,即便相隔很远,也无法幸免。
  就像她是整个房间的中心,是一块强磁铁,无论男女,都会被她的美艳她的风采所吸引,无一例外。
  不熟悉她的人都会觉得她是凭借美貌上位,但只要真的和她亲身接触过,就会坚信,她的出类拔萃绝非偶然。
  她能够过目不忘,见过的人一定能记住名字;她看人极准,良莠忠奸不过几个来回就能判断出来;她出口成章,市委政研室主任穆志兴和许多人都说过,她是他伺候过的最好伺候的领导。
  她的美丽让她先声夺人,她的气质让人遐想连篇,她的能力则让人无比折服。
  到W市不过半年多,全市面貌焕然一新,许多变化肉眼可见,实实在在的成绩摆在那里,无人质疑,也毋庸置疑。
  唐曼青当然不知道身后同僚们在如何审视自己,她带上常委会议室的门,快步走向走廊尽头,秘书吴海忠等在那里,等她过来,这才轻轻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打开门将唐曼青让了进去。
  “耿书记,您怎么还亲自来了?有事情您打个电话,我亲自过去就是!”唐曼青人未进门,脸上已经先挂满了笑容,她殷勤走到居中坐着的那位面前,客套了一句。
  “唐书记啊,我也是不得已啊!”来人年纪不小,个子不高,身材微胖,头发已经有些稀疏,中间还夹杂着几缕白发,他脸上带着黑框眼镜,整个人看起来就带着一股子严肃劲儿,“省委周书记转过来一封举报信,是关于你的,周书记转给国栋书记的时候还特别叮嘱,要求我们必须慎重处置,所以受国栋书记委托,我就亲自来了,找你谈谈话,你看看没耽误你吧?”
  “不耽误,就是个半年工作总结汇报会,鸿文市长主持也是可以的……”唐曼青心中腹诽,提前连个电话都没有,你说耽误不耽误。
  堂堂省纪委负责信访线索的副书记来找自己面谈,事情一定不会小了,但这个节骨眼上,能有什么事情找到自己头上来呢?
  唐曼青心思电转,实在是想不出头绪,就干脆不想了,见招拆招就是。
  “那咱们是在这儿谈,还是换个地方?”耿文清面容似水,“我们客随主便,你来安排吧!”
  “那我让他们安排一间会客室吧!这里条件还是简陋了一些,”唐曼青起身开门,吩咐了秘书两句,这才回来说道:“咱们现在就过去吧,就在楼下。”
  唐曼青引路,耿文清和她并肩而行,他身后跟着两女一男,都是他的随行人员。
  理论上两人级别相当,唐曼青还是地方大员,地位可能还要更高一些,但耿文清代表省委省纪委,身份不同,自然不能简单以级别论。
  尤其官场还讲个论资排辈,耿文清定正厅的时间,可比唐曼青早多了。
  会客室很快收拾妥当,唐曼青挨着耿文清一起坐下,几名工作人员摊开纸笔,准备做记录。
  看手下人准备好了,耿文清开始问道:“唐书记,举报信很长,我就不详细说了,里面主要提到了几个问题,现在我代表组织,对你进行一次谈话函询,希望你能实事求是,详细说明情况。”
  “我一定实事求是,请组织上放心。”唐曼青端正姿态,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
  “第一个问题,是关于你的婚姻状况的,你以前结过婚,有一个女儿对不对?群众反映你当年在国税系统期间,给有钱人做情妇,这事情是否属实?”
  “不属实。”唐曼青面容一凛,当官要是没人告,那就算是白干一回,但对方能从自己的陈年旧事下手,这是她始料未及的,“我和亡夫李万成认识的时候,他正处于丧偶状态,经过一段时间的自由恋爱后,我们才结婚的,这些情况当年参加我们婚礼的人都知道……”
  唐曼青信口雌黄,耿文清也不去深究,他点了点头,第一个问题算是投石问路,重头戏还在后面。
  “第二个问题,你丈夫车祸身故后,你当时没有继承家产,将全部遗产都转赠给了你丈夫的前妻,是否有此事?”
  “有的,当时我限于自身阅历能力,无法管理那么大的公司,正好公司面临资金压力,眼看着就要破产,我无奈之下,将所得资产赠予邱玉兰女士,只留了京城的商铺和住宅。”
  “嗯,第三个问题,根据房产买卖记录,你在随后的几年里,大量购置京城房产,名下房产将近两百套,资金来源你能否说清?”耿文清语调平和,听不出一点点的情绪变化来。
  “能说清,当时我用手里的房产到银行抵押贷款,加上手头一些积蓄,投资到股市上,运气还算不错,赚到了一些钱,靠着这些钱,我购买了那些房产。”唐曼青娓娓道来,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好奇问道:“耿书记,我这上任之前的事情,也要这么事无巨细的查么?”
  “唐书记,你要正确面对组织的谈话函询,这是我们对你的一种保护,有问题说清楚了,总比说不清楚的好,”耿文清耐心解释,“真是因为基于对你的信任,我们才采用函询的手段,如果不是兹事体大,可能就是一封信就了结了,你也知道,周书记很器重你,他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你出问题。”
  唐曼青释然点头,“行,我明白了,我一定通力配合组织的调查。”
  “第四个问题,你担任京城的国税分局副局长、局长期间,是否为相关企业报税利用职权便利提供方便,是否收受他人贿赂?”
  “您要说提供方便,我必须得承认,”唐曼青卖了个关子,眼角余光注意到屋子里那三个人都神情一凛,这才笑着说道:“在国家法律法规许可的范围内,我尽可能的会为企业报税缴税提供方便,您知道,税收是国家根本,企业也是国家兴亡的基石嘛!”
  耿文清很是不满唐曼青打的官腔,不过他也没法发作,毕竟这么一个严肃的场合,这样的官话套话反而才是最合适的。
  “唐书记,我们对你名下房产进行了初步核查,登记在册的房产一共是两百零三套,目前市场价值大概在十五亿元左右,这些房产大多购置于2003年以前,以那个时候的北京房价来看,您购买这些房产的资金也高达上亿元了,这样大的数目,单纯依靠股市投资,怕是难以服众吧?”一位耿文清带来的随行人员问了一句,三人中他年纪最长,是省纪委案管室的副主任。
  耿文清笑着接了一句,“所以矛盾点就在这里了,你没有继承你前夫的遗产,只是单凭炒股,就能聚拢起这么大的资金,有些说不过去了。”
  “是亡夫,不是前夫,”唐曼青笑着纠正,耐心解释道:“这事儿怎么说呢,要是不是当时留了个心眼,这会儿怕真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
  唐曼青自信一笑,“当时股票账户都有交易记录的,防着有这么一天,我都留存着的,不过金额加起来我怕是对不上喽……”
  有了前车之鉴,耿文清带来的几个人都没敢表现出过多情绪来,果不其然,唐曼青下面的一句话让他们心里直呼“果不其然”:“实际上炒股得到的钱远超买房子这些钱,那些钱当时都借出去了,所以你们查不到……”
  随性的两个年轻男女相视一笑,唐书记果然是京城来的,这嘴是真贫啊!
  “这个可不算不申报,因为这些钱当时是借出去的,后来朋友说要给我公司股份,我怕麻烦,就没要股份,钱么,一直在朋友那里吃利息,倒也不算太多,一年三五个亿都是有的……”
  “这些我都有记录,股票交易啊,资金转账啊,借钱的协议啊,都有,不过耿书记您也知道,我不可能把这些东西都随身带着,这些东西都在京城家里放着,要不然这么着,我打个电话,让家里打发人送过来,我估计下午就能送来……”
  耿文清还算见过世面,却也听得一愣一愣的,几个跟班则直接被镇住了,他们都知道唐曼青背景深厚,一路做官跟坐飞机似的,但压根没想到她不光有背景,财力竟然也这么强。
  官场中,多少人到头来被一个“利”字冲昏头脑,弄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这几人都是纪检口的老人,对此早就见惯不怪,但唐曼青在十年前就已经身价上亿,还都是实打实的固定资产和现金,现在更是每年吃利息都好几个亿,你说她犯别的错误还可能,犯经济错误?那不是闹么?
  眼前这事儿,只要唐曼青所言不虚,真拿出来当年留存的转账记录什么的,那说破大天去,也顶多算个不及时申报个人重大事项,至于有多少存款和别人欠自己多少钱算不算“重大事项”,那就真的是见仁见智了。
  一行四人来之前,省纪委书记林国栋已经明确了,谈归谈,谈清楚很重要,无论有没有问题,绝对不允许模棱两可回来,潜台词很明确,唐曼青很受省委器重,中央都有根线牵着,查不实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唐书记,你说的这个情况很重要,我看还是麻烦您家人一趟,让他们抓紧送过来,不用原件,复印件就行,”耿文清态度和缓起来,“这样我们也不在这儿干等着,反正你家里送过来也要先到省城,不如这样,我们先回去,等人到了,就让他直接联系我给我送过去就行。”
  “耿书记,您好不容易来我们W市一趟,就这么走了,我这当地主的还做不做人了?中午留下吃顿便饭,然后好好睡一觉,我安排车送你们回去,我呢也一起去省里,取了东西后,当面去和国栋书记和周书记做检讨,您看怎么样?”
  耿文清瞬间就明白了唐曼青的意思,他一直就没怎么敢细打量唐曼青,这会儿看过去,眼前女子除了美艳动人气质出众,炯炯有神的双眼后面,是一颗玲珑剔透却又谨小慎微的心。
  他和许多初见唐曼青的人一样,下意识的觉得她是靠着女色上位,这一番接触下来,他才明白,相比于美丽的外表,晶莹剔透的玲珑心和事无巨细皆在掌握之中的缜密心思,才是她与众不同、卓尔不群的关键所在。
  “这个安排好,我同意,”耿文清点头称是,笑着说道:“还有个问题,正常来说也是要问的,不过唐书记这么精细,想来这个问题也没什么问的必要,这个问题你们就记个否定的回答就行了。”
  他最后一句话显然是冲几位下属说的,唐曼青闻言一笑,说道:“您来都来了,就别吊着我了,有问题您就都问清楚了,我这里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不然我都不知道我哪儿做的不对劲儿,以后想改都没个方向,您说是不?”
  唐曼青说的诚恳,耿文清也是微微点头,他脸上笑容更加灿烂,想了想说道:“那行,那就把这个问题问了,咱们善始善终,把这个事儿了结了!”
  耿文清清了清嗓子,开始问道:“第五个问题,唐书记,从您丈夫去世至今,你在男女关系方面,是否有需要向组织说明的情况?你是否和其他人,包括已婚人士、管理和服务对象,有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唐曼青一愣,她以为会是多大的问题呢,没想到竟然是关于男女关系的,她微微一笑,很是倾国倾城,“亡夫故去至今,我从未和任何一个家人之外的男人有过近距离接触,所有的社会交往,都是如同和您这般,保持合适的距离,从不逾矩。”
  她眉眼含笑,丝毫没有几人想象中勃然大怒或者恼羞成怒的样子,在那年轻的女纪检干部看来,唐曼青此刻的神情,竟然仿佛很是开心的样子。
  “亡夫去世已经十三年了,这十三年里,我除了自己儿子外,就没和任何男人亲密接触过,我曾经没有过,今后也不会有。”
  唐曼青眼波流转,眉宇间风情无限,一直可以隐藏着的妩媚毫无保留绽放出来,丝毫没有为亡夫守制的贞洁模样,只是屋里众人都被她艳光所慑,无暇领略这份异样风情。
  “有子万事足,我有儿子——和女儿,就足够了……”
  ——未完待续——

第三八章 烟云


  大暑热不透,大热在秋后。
  吃过午饭,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李嫒凌被妈妈威逼利诱送进了房间,以讲故事为代价,上床睡午觉去了。
  李思平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看岳母和保姆一起收拾了餐桌,见她就要回房,赶忙招了招手。
  “干嘛呀?”凌母脸色微微一红,挪着步子过来,有些扭捏说道:“小冰在家呢……你收敛着些……”
  “收敛什么?”李思平扫了眼厨房,保姆正在刷碗,他小声说道:“她陪嫒凌午睡,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你上楼等我,我一会儿上去找你……”
  凌母满脸红晕,“不是早上才做了一次么?怎么又要……”
  “早上你也没让我射出来吧?”李思平勾了勾岳母的下巴,“昨晚上你高潮了几次?四次还是五次?”
  “不要说这些……”凌母俏脸通红,“我去睡觉了,昨晚都没睡好,你不要来吵我……”
  李思平在她翘臀上轻捏一记,小声道:“保姆一会儿去买菜,我就上楼去找你,脱光了等我,不然就打你屁股!”
  凌母逃也似的上了楼,临消失时情不自禁回头看了女婿一眼,眉宇间一股子让人惊心动魄的妩媚风流洒遍客厅。
  妻子知道了,岳母却不知道妻子知道了,这个时间差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好好享受和岳母偷情的快感,李思平心里打着算盘,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等保姆走了,这才小心翼翼上楼。
  二楼有个套间,是李思平的书房,里面也有一张大床,李思平和妻子分床睡,经常就住在这里,主要是考虑既方便和继母偷情,又方便和凌老师欢爱——毕竟一楼有保姆,有时候也有凌父凌母,不方便他作为。
  新房子和旧居不远,唐曼青和李思思在这里都没有专门的房间,这一点唐曼青拎得清,凌白冰这个“儿媳妇”倒是没什么,就怕凌家人有说头,所以一直都是人过来住,东西却分得很清楚。
  李思平推门进了书房,里间的门虚掩着,他踱步过去,脚踩在软软的地毯上,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宽大的双人床上,一道曼妙的身影侧躺在那里,丝绒薄毯下,肩胸腰臀腿连在一起,勾勒出一道美丽的曲线。
  岳母的身材在诸女当中不算出众,哪怕是她年轻的时候,怕是也比不过她的女儿。相比于凌老师的完美身材,凌母身高略矮,不过一米六出头,腿也不如女儿那么长,比例上更是略逊一筹。
  胸自然不如迟燕妮母女,比继母唐曼青也逊色许多,真要有个排名,怕是也要排到十名开外;臀既不丰腴软糯也不挺翘拔群,比起继母的惊人弹性和干妈的坚硬挺翘,相差甚是悬殊。
  至于容颜相貌,有程璐冠绝群芳,苗慧庄筱月众星捧月,凌母怎么也是比不过的。
  这么比较下来,李思平就明白了,到底凌母是哪里吸引他了。
  首先是身材娇小,他身边女子,谭兮算矮的,也有一米六四的样子,而凌母一米六出头的身高加上身材瘦削,很有种娇小玲珑、我见犹怜的感觉。
  其次是腰肢纤细,不知道是不是身材的缘故,凌母细腰盈盈一握,在诸女之中可以说是稳居第一,想来凌老师的纤纤细腰,也是遗传自母亲,娘俩的腰都是个顶个的细,尤其凌母年过五十,腰还能细到这个份上,殊为不易。
  再次就是气质了,这东西说不清道不明,是人生阅历、文化水平、人品心性、饮食起居等等一系列东西集合到一起杂糅出来的一种感觉,李思平初见凌母时,就觉得她温婉如水、人淡如菊,仿佛不温不火就滋润了自己的心田,第一次见面就如沐春风,生出亲近之感;等到动了色心,才发现那温婉之中有一份骨子里的柔媚和乖巧,那份清淡雅致里有一份不易察觉的滚烫和火热,轻易就能勾起男人的强烈欲望,仿佛她就是一棵深植岩浆里的青藤,随时随地都能将男人的身心缠绕捆扎,让人无法挣脱。
  最后的最后,则是那份独特的伦理刺激。李思平身边诸女,真正称得上乱伦的,也就是继母唐曼青、老师凌白冰和干妈黎妍,唐曼青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凌老师不过是长了几岁的两年班主任,干妈黎妍那更是先上了床后认的干妈,根本做不得数。
  至于和迟燕妮母女,阴差阳错,只有上了便宜女儿的刺激,没有玩弄岳母的快感,再怎么角色扮演,到底还是差了一层意思。
  而和李玉宁还有林婉的关系,乱伦刺激倒是有些,不过都是兄妹之间的,再爽再刺激,类型也和跟岳母乱伦不一样。
  除去这些,凌母在床上的表现,也是让李思平喜欢到不行的一个因素,但那是得手后的附加值,不算在最初的吸引里。
  床上的岳母,含羞带喜,矜持却又主动,心里喜欢到不行,嘴上却不肯承认,等到高潮过后,却又如同小女人一般乖巧听话,有着这个年纪女人特有的释然豁达和不拘于物。
  短短两天时间,李思平已经沉浸在岳母的美艳风情里,彻底不能自拔了。
  心思百转千回,眼前不过须臾瞬间,他忍着心中的火热,轻轻掀开质地柔滑的薄毯,一具穿着火红色吊带睡裙的女体就呈现在他面前。
  一片白皙的美背扑面而来,一团如云秀发洒在枕边,贴身的真丝睡裙水样丝滑,勾勒出美妇人浑圆的臀瓣和诱人的曲线。
  美妇人侧身躺着,双腿自然蜷起,她左手放在大腿上,右手抱着左臂,随着呼吸,身子轻轻抖动,静静地不发出一丝声响。
  李思平久历花丛,不需过多言语,进了书房就脱了睡衣,这会儿轻轻撩起岳母睡衣裙摆,在美妇人腿间轻轻一抹,触手便是一片柔软温热湿滑。
  他无比爱怜地握住那盈盈细腰,粗长坚硬阳具缓缓刺入美妇腿间,硕大龟头挤开唇瓣,温柔而又坚定的刺了进去。
  隔着睡衣握住一团椒乳,李思平伏在美妇耳边轻轻吻了她的耳朵一下,小声道:“妈你真骚……都湿透了……嘴上说着不要……却穿这么薄的衣服……”
  美妇人双眸紧闭,她显然无法接受自己穿成这样还不穿内裤等着女婿来肏的表现,却又很享受女婿的疼爱和调笑,听女婿说自己“骚”,凌母身体轻轻抖了抖,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出话来。
  “妈你的骚屄好紧,夹得我插不进去了……”李思平快意抽插,一点没有插不进去的意思,他本钱雄厚,哪怕岳母翘着屁股,也能插进去大半长度,龟头在穴口逡巡,快感反而更加强烈。
  “嗯……”凌母被自己的浪叫声吓了一跳,赶紧抬手捂住嘴,却还是有一丝轻吟流露出来,她听在耳里,脸蛋彻底红了起来。
  “妈你真好看……”李思平情动不已,不停亲吻着岳母的俏脸和脖颈,偶尔含住耳垂亲吻舔舐,口中不停赞美着岳母,缓慢抽插肏干不休。
  “唔……”快感如潮,凌母再也忍耐不住,轻轻哼了起来,她心中默叹,回头嗔道:“冰儿在家,你还要来作贱我……”
  李思平差点气乐了,心说你自己穿成这样跑我房间来的,怎么还怨上我了?他想归想,嘴上却不能说,只是笑道:“那怎么办?看见你这个骚样就想肏你,根本忍不住!”
  凌母听他说得粗俗,脸色更加红了,眼中却闪过一丝喜悦,呢喃娇啼几声后,这才忍不住问道:“你……真的喜欢……喜欢妈这样?”
  “当然了!”李思平挺了挺插在岳母体内的阳具,“这事儿不能光看广告,您得看疗效啊!”
  “啊……”凌母爽到不行,这个年纪的女人,最在意的就是男人眼中的自己是否美丽,更在意的则是情郎是否还珍爱自己,尤其女婿这般花心的男子,凌母顾虑女儿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怕她自己年老色衰,过了开始的刺激,就会被女婿嫌弃。
  听女婿如此说,她放下心来,回手搂住李思平的脖子,呢喃低语:“好孩子……难得你喜欢……妈以后……以后就这样……骚给你看……”
  “叫我!”李思平含住岳母的一根手指,拔出大半肉棒不再插入。
  腿间的空虚让凌母心旌摇荡,她柔媚乖巧地注视着身后的男子,轻声叫道:“思平……肏妈妈……”
  李思平扳直岳母双腿长驱直入,快速肏干起来。
  “好孩子……太深了……真粗啊……”
  李思平贴在岳母耳边轻声问道:“比我爸的如何?”
  凌母脸色蓦然变幻,浪叫声都停了,片刻后才轻轻闭上眼睛,轻轻说道:“比你爸粗多了……”
  一句话出口,心中的关隘彻底崩塌,后面的淫词浪语便再也不受控制,犹如江河决堤般喷涌而出。
  “你的鸡巴又粗又长……妈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那天你在墙边肏我……妈就像是被一根棍子支了起来……”
  凌母娇喘轻吟,述说着从不曾宣之于口的内心感受:“妈喜欢被你这样支配……被你这样占有……被你这样欺凌……听你的话……舔你的鸡巴……吃自己的骚水……妈就喜欢被男人呵斥着……妈就希望有片天……让我看着……让我够不着……”
  李思平快意不已,飞速挺动,笑着说道:“我爸不也总呵斥你么……”
  “我俩那是吵架……我一直都不服他……”凌母轻轻献上香吻香舌给女婿品尝,随后娇喘吁吁道:“他怜我爱我……从不肯跟我说粗话……也不打我骂我……却不知道……其实我是喜欢他……喜欢他粗暴些的……”
  “像这样?”李思平说着,抓住岳母的一团臀瓣猛力揉搓,仿佛要把它捏碎一般。
  “唔……”凌母眉头紧皱,蜜穴急剧收缩,明显爽得不行,“不要……用力……停……疼……不要……”
  李思平不再抓揉,抬手就狠狠拍了一记,“啪”的一声暴响,凌母的一瓣肉臀瞬间红肿起来。
  “唔唔……”凌母蜜穴猛然收缩紧绷起来,她微张着嘴巴,眼睛紧紧闭着,显然快活到不行。
  强烈的紧握感爽得李思平直吸凉气,他伏在岳母耳边轻声道:“骚货,有那么爽吗?”
  凌母先是摇头,随后疯狂点头,低声嘶吼着,“不要……继续……说脏话……骂我……”
  “你个骚屄,自己女婿的鸡巴就这么爽?你看你爽的那个贱样!”李思平闻言,心说“这个调调我会啊!您早说我能把你伺候飞了!”
  他一边大力肏干,一边拍打岳母的肉臀,口中更是谩骂不休,把对待谭兮的招数都用在了岳母身上。
  “你个老骚屄,怎么这么紧呢?是不是早就想让我肏你了?”
  “是……我是老骚屄……啊……不行了……太爽了……”
  “这就爽了?”李思平玩得不亦乐乎,“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我老公听见没?以后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出门都不许穿内裤,什么天气都穿裙子,听见没?老公想肏你了,你就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给我肏,听见没?”
  “嗯嗯……好……妈是母狗……啊……是老公的母狗……”
  凌母哪里玩过这个调调,受虐体质被挖掘出来,遇上李思平这种花丛老手,不过一百多下,就被女婿送上了以前从未经历过的绝顶高潮。
  短短两天时间,她高潮了二十多次,一次比一次爽利,一次比一次刷新记录。
  李思平感受着岳母蜜穴的紧密包裹,一点都没有停的意思,他伸手去搓揉凌母的阴蒂,继续大力抽插肏干,有谭兮珠玉在前,他伺候起凌母来,可以说是信手拈来自信满满。
  “不行了……不行了……”女婿的动作让凌母在高潮的顶峰上徘徊不去,更加强烈的刺激和快感让她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老公……不行了……爸爸……要尿了……要尿了……”
  凌母胡言乱语,这会儿压根不在乎会不会被女儿听到了,她满脑子里就是女婿的鸡巴和即将到来的绝顶高潮。
  一股热流淋在阳具上,李思平心中一动,猛然拔了出来,紧接着仿佛陈酿多年的酒桶撕开了一道口子一般,一股清冽的体液喷薄而出,最远的甚至喷到了墙壁上。
  李思平身边诸女,玩到高潮失禁的不是没有,但真正潮吹的却没几个,有几次唐曼青达到过,黎妍也到过两次,谭兮有两次玩强制高潮的时候来过潮吹,李思平本钱雄厚,在性技巧上并不擅于精工细作,他身边女人众多,也不怎么追求这个,今天不过略施手段,就把岳母肏到了潮吹,那份骄傲之情,让他喜不自胜。
  “妈你潮吹了!”李思平如获至宝,抱着凌母亲吻个不停,他能确定那不是尿失禁,以岳母的爱洁程度,肯定是清洗了身体等着自己的,不可能憋着泡尿和他做爱。
  “唔……”凌母失神半晌才悠悠回转,她抚摸着女婿的面庞,吃吃说道:“好孩子……刚才妈好爽……好舒服……从来没这样过……太美了……”
  “叫什么呢?”李思平抬手轻轻打了一下岳母的屁股。
  “老公……”凌母娇羞不已,将头向女婿怀中拱了拱,继续说道:“为什么会这样……”
  腿间湿滑彷如尿液,却又没有那股味道,凌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自然很是好奇。
  “这叫潮吹,得爽到一定程度才有,好像要刺激到G点吧?”李思平挺着还在岳母身子里的阳具动了动,“这个姿势正好能肏到你的G点,所以会让你这么爽,怎么样,开心吗?”
  凌母乖巧点头,宛若一只柔顺的小猫,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轻轻一笑,“都弄到地上了,地毯都湿了吧……”
  “湿了就湿了,冲你叫的一声『爸爸』也值了!”
  “坏孩子……”凌母娇嗔一句,“实在是爽得不行了,想都没想就叫了,你不许笑话妈……”
  “这会儿不觉着叫妈太刺激了?”
  “都已经这样了,叫什么都没区别了……”凌母幽幽一叹,随即说道:“你喜欢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妈想通了,都已经这样了,还首鼠两端什么?干脆就做你的小婊子好了,只要你不嫌弃……”
  “嫌弃什么,我求之不得呢!”李思平爱不释手的亲了亲岳母的晕红俏脸,“我就喜欢妈做我的小婊子,来,叫哥哥!”
  “哥哥……”
  “叫爸爸!”
  “爸爸!”
  “小婊子!”
  “哎!”
  “骚屄!”
  “哎!”
  “骚妈妈!”
  “哎!”
  “母狗妈妈!”
  “哎!”
  两人乐此不疲的玩着禁忌游戏,第二波性爱战火重新燃起,母婿二人变幻体位,尽享性爱欢娱。
  “爸爸……哥哥……大鸡巴老公……肏死妈妈了……用力……肏死妈妈……妈妈是老公的老婊子……用力……啊……掐我屁股……掐我……不行了……不行了……”
  “骚妈妈……夹得这么紧……让我爸知道了……不得羡慕死……”李思平终于来到射精边缘,顶着岳母的蜜穴深处来回揉弄,恨不得把她的花心干碎。
  “你爸……从来没见过……妈这个骚样…………好爸爸……不行了……再磨又要来了……不行了……老公……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以后也就对我一个人骚,不许让他碰你,听见没?”李思平已经忍耐不住了,射精在即,他顶在岳母的蜜穴深处,硕大龟头突入花心,被子宫颈裹住冠状沟,岳母高潮的强烈的刺激之下,他也忍耐不住,马上就要射精。
  “好老公……妈以后就给你肏……妈就对爸爸一个人骚……大鸡巴都干到妈子宫里了……射吧……射给妈……妈要你的精液都射进来……射吧……灌满妈的骚……”没等说完最后一个字,凌母彻底爽得晕了过去。
  李思平哪里还忍得住,硕大龟头对着曾经孕育了凌老师的温暖子宫,汩汩射出了全部精液。
  “老公……”昏迷许久,凌母才轻轻叹息悠悠醒转,她紧紧抱着李思平,呢喃着说道:“妈被你填满了,都填满了……”
  李思平抱着高潮中的岳母轻柔爱抚,“妈你喜欢就好,我希望你快乐……”
  高潮余韵渐去,凌母配合着女婿的第二拨抽插,动人心魄的呻吟声之间,李思平隐约听见她在呢喃低语着什么。
  “老头子,我现在很快乐,好快乐,从来没这么快乐过,如果你知道了我这么的快乐,是不是也会和我一样快乐呢……”
  ——未完待续——

第三九章 报怨


  京城,午后,一栋老旧居民楼。
  嘈杂的城市喧嚣仿佛离此很远,偏僻的小区里寂静安宁,再淘气的孩子也被酷热的天气逼回了家里,几棵孤零零的书上,知了声声,叫着最后的夏天。
  七辆黑色轿车在小区门口缓缓停下,车满为患的小区很明显容不下车身如此之长、又有七个之多的车队。
  车门一次性全部打开,第五辆车上,副驾驶下来的女秘书拉开车门,行云流水打开一把遮阳伞遮住阳光,伸手垫着车门框,服侍着后座的女子下车。
  那女子一身纯白西装裙,两条美腿粉嫩白皙,脚上穿着白色高跟鞋,美好身材一览无余,她脸上带着墨镜,头发梳成发髻盘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落落大方,出尘脱俗。
  “雅茹你和我上去,其他人找个凉快地方停车,给大家买点冷饮。”白衣女子任那名叫雅茹的秘书打着伞,握着手包快步前行。
  小区很是老旧,地上随处可见乱扔的垃圾和果皮,苍蝇来回飞舞,臭味扑鼻,那白衣女子却仿佛闻不到,自然而然穿过凌乱过道,进了一扇单元门。
  楼道里有股年长日久的霉味儿,拐弯处随处可见对着的杂物,上了三楼,白衣女子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谁呀?”门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妈,是我,程璐。”
  铁质老式防盗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个中年女子站在门口,她脸上画着浓妆,头发烫着波浪卷,身上穿着一条黑白色碎花裙子,有些难以置信看着门口贵气逼人的年轻女子,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女儿。
  程璐摘下墨镜,冲母亲笑了笑,“不欢迎我啊?”
  程母连忙摆手摇头,“不不不,没……怎么会不欢迎呢!快,快屋里坐!”
  程璐当先一步进了屋,她打量着这间房子,最先注意到里面一个房间的床上,躺着一个肥胖男人,旁边的小床上,睡着一个半大孩子。
  房子不大,一室一厅的格局,大概也就是七十平米不到,房间里的陈设也很简单,不大的客厅里摆着一张双人沙发,地中间放着一张折叠餐桌,屋里弥漫着一股子饭菜的香味、女人的洗发水还有男人的汗臭味混合着的奇特味道。
  房间收拾的还算整洁,厨房的灶台上放着待洗的碗筷,程璐在堆着衣服的沙发上找了个空坐下,开始打量起母亲来。
  母亲个子也不矮,只是年纪大了有些发福,原本记忆中年轻靓丽的面庞,这时候看着已经不再那么出众,除了依稀可见当年的风姿绰约,已然不是程璐脑海里母亲的旧模样了。
  雅茹和程母寒暄了一句,跟着程璐进来,在沙发边上自然站定。
  她并没有四处乱看,只是细细打量了一番程璐母亲,心中感叹果然龙生龙凤生凤,程璐的美貌完全是继承了父母的优点,能生下这样的女儿,当母亲的自然也不会差了,程母年近五十,看上去竟然和三十多岁的少妇差不多,只是眉宇间少了一份舒适生活的惬意和自如,多了一份愁苦和怨恚。
  两人对程母观感不同,不过是因为期望值不一样罢了,程璐心目中的母亲美若天仙追求者众,先入为主自然觉得母亲灰败枯萎;阮雅茹则不同,她初见程母,自然觉得一个女人这个年纪还能保养得这么好,当真是丽质天成、基因优势。
  “丫头,你也坐啊!”程母把沙发上的衣服都挪走,让了让雅茹。
  阮雅茹笑着摆手:“阿姨您不用客气,您坐就是,我站习惯了的!”
  程母有些吃不准她和女儿的关系,看了看淡定自若的女儿,又客套了两句,这才自己在餐桌边上的凳子上坐下。
  “璐璐,你……你可有年头不上妈这儿来了……”气氛有些尴尬,程母率先打破了沉默,“你……你吃没吃饭……喝不喝水……”
  程璐慢慢摇头,看了眼房间里的父子俩,“我以为你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你就为了这样的生活不要的我?”
  程母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末了才说道:“你……你叔开始不是这样的,他经营着一个货运公司,最多时也养着十几台大车,后来……后来出了事故,赔了钱就……就这样了……”
  “你们现在靠什么维生?”程璐很是好奇。
  “你叔给人开车,我在商场卖货,你也知道,妈没文化,一直……一直找不到像样的工作……”程母有些羞愧,不敢抬头看女儿。
  程璐轻轻点头,“我要结婚了。”
  “嗯?”程母显然没听清女儿的话,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开心问道:“你说你要……你要结婚了?”
  程璐又点点头,“具体日期还没定,定了我告诉你。”
  “好,好!好!”程母显然很是开心,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黯然道:“我……妈给你包个大红包,婚礼就……就不去了……”
  程璐不置可否,程母心中忧伤更甚,她眼中湿润,看了眼女儿身边的女子,有些吃不准的问道:“你……你挺好的吧?我听人说……你把爷爷奶奶接走了,不在老地方住了,都说你做买卖了,但说什么的都有,我也没地方打听……”
  “嗯。”程璐点点头,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你爸……你爸挺好的?”
  “我跟他也没怎么联系,”程璐语气淡淡的,“不过他借了爷爷奶奶的光,知道我过的还不错,找我借过几回钱,我没借给他,估计挺生我气的。”
  “唉,生什么气,怎么着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程母话说一半,发觉自己说这话似乎有些底气不足,便自嘲一笑,“当年我和你爸都年轻,稀里糊涂就结了婚,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就把你生下来了,一时赌气离了婚,后来又成了家,很多道理我才明白,可是……后悔就已经晚了……”
  “我明白。”程璐仍是语气淡淡的,她说的是心里话,当年父母结婚时,父亲才十九岁,母亲才十七岁,俊男靓女不好好学习,过早恋爱步入社会,到头来一事无成,又都不肯迁就对方,婚姻自然分崩离析,指望两个二十岁都不到的年轻人尽到父母的责任,无异于天方夜谭。
  “那个年代敢离婚,你和我爸也算是时髦人物了。”程璐下意识挖苦了母亲一句,随即摇了摇头,暗怪自己过火,时隔多年,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在生死边缘挣扎求存的小女孩儿了,她有实力也有底气追求自己的幸福。
  而随着生活环境的变化,她对父母的怨气也渐渐消散,不然也不会时隔多年,主动来找母亲和解。
  程母脸色通红,对女儿的愧疚让她不敢辩驳,也无从辩驳,将心比心,将幼小的女儿抛下,两口子各自成家,程璐不恨她才不正常。
  “你儿子在哪儿上学?”程璐嘴唇动了半天,也张不开嘴说出来“小弟”类似的词汇,只能用了“你儿子”来指代那个母亲和别人生下的男孩儿。
  “在附小……”程母有些茫然的看着女儿,不知道她问这个干嘛。
  “雅茹,挑一套房子,大一点的,一百三四十平的,学区要好点儿的,最好是年头短的二手房……”程璐吩咐秘书,随即想到了什么,“算了,你别费事了,一会儿我找凌姐问问,她手上房子多,跟她要一套算了。”
  雅茹抿嘴一笑,“程总,不是我说啊,您找凌姐还不如让我去买呢,她那么多房子,你让她给你挑一套,不见得有我去买来得快……”
  程璐好看的挠挠头,“也对啊,她一个甩手掌柜,确实,找她更白扯,那你就上心吧,早点买妥了,让他们搬过去。”
  “阿姨,您给我留个电话,我这边安排妥当了联系您。”雅茹身高腿长长得也漂亮,笑眯眯的看着程母。
  看着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对女儿言听计从,还叫着什么“程总”,程母知道坊间所言不虚,听着女儿话里话外的意思,更是要给她买套房子,她连忙摆手道:“不用,真不用,我们在这儿住着挺好的,住惯了的,别破费了,你赚点钱也不容易……”
  雅茹看了眼自己老板,见她不置可否,这才笑着说道:“您和程总许久不联系,可能不太了解情况,一套房子不算什么的,程总一片孝心,您就别拒绝了……”
  “吵什么呢!大中午的,让不让人睡觉了!”屋里床上的胖子止住鼾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费劲的趿拉着鞋子下了床,捡起床边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在卧室里冲程母骂道:“大中午的不睡觉,在那儿瞎特么咧咧什么呢?”
  “你叫唤啥!璐璐来看我了!赶紧给我穿上衣服!”程母被丈夫的丑态弄得脸红脖子粗,也是动了真火,随手拎起一件衣服扔了过去。
  “璐璐,哪个璐璐?”胖子一愣,随即恍然道:“你跟前夫生的那个丫头啊?怎么着,终于良心发现了,来认你这个妈了?”
  他拎着衣服走出卧室,没想到会看到两个美到让人窒息的大美女,愣怔片刻,赶忙套上了油滋滋的体恤衫。
  “哪个是璐璐啊?”胖子满脸油光,皮肤黑的很有职业色彩,看着两女的眼神里,有一抹无法掩饰的色欲。
  “我是。”程璐当然点头,一点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对方除了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的父亲之外,和她一星半点的交集都没有。
  “你来干什么?”胖子并没有被色欲冲昏头脑,他警惕的看了眼程母,又看了眼更加美丽的程璐,眼神中满是戒备怀疑。
  程璐根本懒的看他,起身对母亲说道:“把电话留给雅茹,她安排好了会联系你,婚期她到时候会给你发请柬,就这样,我有事情先走了。”
  “啊……”程母慌忙起身,“再……再待会儿呗,好不容易来的……”
  “你眼里还有你妈啊?”胖子端起餐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阴阳怪气说道:“十几年不上门,终于来了,还空手来,你也好意思的!”
  “你胡说什么!孩子来看我就很好了,你在那儿乱嚼什么舌根!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
  “怎么?她能做得出来,别人还说不得了?”胖子挑衅似的看着程璐,只是看着两个大美女衣着打扮都是不俗,有些底气不足,不然不定他能干出什么没下限的事情来。
  “璐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你有事忙就快走吧!”程母脸色阴晴不定,打算先将女儿劝走。
  “我妈跟了你真是瞎了眼。”程璐瞥了眼母亲,轻蔑的看了眼名义上的继父,扔下一句话就往外走。
  “你他妈说什么呢!”胖子一伸手,拦住了程璐,差点碰到她的胸脯上,“你给老子讲清楚,什么叫瞎了眼?”
  程璐好整以暇站在那里,歪头看了眼这个油腻不堪却又敏感自卑的中年人,“我妈这样娇滴滴的大美人,也只有找你这种穷屌丝才不会整天吵架,但她肯定想不到,你这种穷屌丝也是会有脾气会发火的……”
  “怎么着,你还敢动手打我?”程璐管着数千人的大公司,平日里饮食起居都甚少自己操心,举手投足之间自然带着一股子睥睨和威严,这会儿斜着眼看着母亲的丈夫,挑衅的意图极其明显。
  她对母亲积攒了二十年的怨气无处发泄,这会儿看母亲日子过得如此凄惨,便将这股怨气全洒在了母亲的丈夫身上。
  “璐璐!”程母急了,女儿第一次放下隔阂来看自己,这要是被丈夫打了,以后还怎么相处,她一把摁下丈夫的胳膊,将女儿拽到门边,“你快走吧!妈明后天放假了就去看你!快走!”
  程璐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了,点点头转身就要出门下楼。
  胖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不敢去扯程璐,便一把拽住走在后面的雅茹,将她推搡到了沙发上。
  “呀!”雅茹猝不及防之下一声惊叫,摔倒在沙发上,好在布艺沙发虽然老旧,靠背和垫子却是极厚,让她有惊无险的坐了下来。
  程璐闻声回头,看见雅茹狼狈样子,瞬间怒气上涌,随手拎起餐桌上的一个空啤酒瓶子,照着胖子后脑就捶了过去。
  雅茹虽慌不乱,抬腿一脚踢中了胖子下体,从包中掏出防狼喷雾,准确而又迅捷的喷中了胖子的眼睛。
  “啊!”胖子两面受袭,捂脸也不是,捂下体也不是,疼得到底打滚,嘴中不停咒骂着,“两个小婊子,看我不弄死你们!有种别走!”
  “我不走,”程璐看着手中的半截啤酒瓶子,将雅茹叫到身后来,吩咐道:“叫他们进来,打断他两条腿送去医院,让他长长见识。”
  “璐璐!”程母一直以极大的耐心和忍让在包容庇护女儿,这会儿听她的话,好像要把事情闹大,不得已拿出了母亲的威严,“你还有完没完了!赶紧给我走!真要弄出事情来才干休吗?你现在什么身份,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你多大了你置这气!赶紧给我走!不然以后别想再认我这个妈!”
  她言辞虽然严厉,话里话外却全是为女儿着想,程璐听在耳里,撇了撇嘴不再说话,她眼角扫了眼站在门里怯生生看着这一切的小男孩,心先软了下来。
  母亲说的是,她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如今不过是仗势欺人罢了,何苦来哉?
  她心中默然,眼前的三个人才是一家人,这个家庭与她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妈……”程璐叫了母亲一声,千言万语汇聚起来,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轻轻说道:“那我走了……”
  她眼中雾气渐起,狠心转过头去匆匆下楼,留下一地狼藉。
  走出单元门不远,身后响起了男人的嘶吼和女人的咒骂,还有孩子的哭声,鸡飞狗跳,不绝于耳。
  程璐蓦然矗立,却并没有回头,在雅茹小心翼翼的目光中毅然决然大步离开。
  所有的美好和不幸,都留在回忆里吧!别去幻想着再续前缘,过去了的,就真的过去了,无论是否真的放下,都无法旧日重现了。
  上了车,雅茹在副驾驶小声问到:“程总,咱们下一站……”
  “不去了,我父亲那里,让爷爷奶奶告诉他一声就算了,我不想再和他们有一丝一毫的瓜葛了。”程璐看着窗外,神情落寞,怅然若失。
  “回家,我去看看爷爷奶奶。”她慢慢闭上眼睛,有些无力的吩咐了一句。
  路程不远,车队很快到了程璐爷爷奶奶居住的小区,她让车队停在远处,自己一个人下车缓步走了进去。
  高档小区整洁干净,绿树掩映,红花怒放,静谧午后,更增一抹清幽。
  盛夏时节,一楼窗前的小院各色青菜绿意盎然,黄瓜挂满了架,两垄西红柿红黄绿颜色鲜艳,又粗又长的茄子耷拉着地,闪耀着紫色的柔光。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妇人拎着一个小竹筐,正在院墙边的豆角架上摘豆角,远远看见程璐过来,开心的扔下小筐,小步跑到门口推开院门,就在门口那里站着,脸上挂满了慈祥的笑容。
  “奶奶!”程璐开心挥手,大步走到奶奶身边,握住老太太苍老的双手,“大中午的怎么不睡一觉,忙活什么呢这是?”
  “你也要吃炖豆角,我摘一点,晚上炖了吃,”老太太爱怜的看着出落得一表人才的大孙女,又是骄傲又是心疼,“总也不着个家,见你一面比见国际领导人都难!晚上在家吃饭,不许走了!”
  “不走了,您晚上给我做好吃的吧!我要吃红烧鱼,还要吃排骨炖豆角!”
  “行,奶奶亲自下厨给你做,保姆做的怎么都不如奶奶做的好吃!”
  “嗯!我就喜欢奶奶做的菜!”程璐撒着娇,一点都不像个身家上百亿的大老板,“奶奶我帮你摘豆角吧!”
  “你穿这水光溜滑的,弄脏了怎么办?你去屋里躺会儿,我自己摘就行!晚上给你做个糖拌柿子!你小时候可爱吃了!”
  程璐却不听话,撸胳膊挽袖子就进了菜园子。
  氤氲暑气沁入心田,终于驱散了心头那抹冰寒。
  她摘着豆角,平平淡淡的说道:“奶奶,我要结婚了……”
  ——未完待续——

第四零章 斯人


  “嗡嗡嗡!”手机震动声响起,将李思平从朦胧睡梦中唤醒。
  他拿起手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按下接听键,沈卫国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你小子干嘛呢?”
  “家里睡觉呢,怎么了二叔?这是你新号啊?”
  “你婶子的手机,”沈卫国语调平淡,“一会儿没事儿吧?一起喝一杯!”
  “行,去哪儿?”李思平下了床,趿拉着鞋子去岳母房间看了眼,门开着,人不在。
  “老地方,谁先到谁点菜,不见不散。”
  李思平挂了电话下楼,妻子女儿也不在,他放下心来,冲了个澡,套上一条T恤穿着条短裤就出了门。
  到了约好的地方不远处,李思平下了车,溜达着进了一家东北菜馆。
  这家东北菜馆一楼门面不大,只有六张桌子和吧台,上了二楼,倒是别有洞天,八间包房一字排开,从十人桌到二十人桌一应俱全。
  李思平熟门熟路上了二楼,推开了“999”的包间门,沈卫国正居中而坐,对着一瓶红瓶盖、白瓷瓶、没商标的白酒运气。
  “二叔您这是用意念开盖么?”李思平拉了把椅子坐下。
  “滚特么蛋!”沈卫国白了他一眼,“我琢磨事儿呢,别吵!”
  “成,您琢磨着!”李思平抄起酒瓶子开了盖,轻轻一闻,不由赞道:“哎呦我去,二叔这酒不错啊!比茅台够劲儿多了!”
  “小武在老家买地种高粱自己酿的,七十二度的原浆,陈了两年的,还行吧?”沈卫国眼睛冒着光,看李思平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先来了一口,眼睛闭着皱着眉头,半晌惨叹息一声,“真特么够劲儿!老爷们儿就得喝这样的酒!”
  饶是李思平早就习惯了他的酒虫本性,却也对他空口喝烈酒的举动有些吃惊,这酒他闻着味儿都觉得烈,不吃菜喝那么大一口,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叔儿!大兄弟!”当年名叫“小武”的老板已经年过三十,膀大腰圆一身肥肉膘,一脸笑容推门进了包间,和两人打了招呼,笑着说道:“还是老三样?”
  “对,老三样,地三鲜,溜肥肠,再拌个凉菜!”沈卫国很是豪爽,“今天跟大老板吃饭,加个菜吧!有啥好的推荐不?”
  “叔儿你也不常来,我也不知道你吃啥,这么着,我给您切个熏酱,再来个烩酸菜,都是自己养的猪现杀的,保证新鲜!”
  “我们俩吃的了那么多么?”沈卫国看了眼李思平。
  “你看我干吗?我中午可吃了,这还没到晚饭点儿呢,你看着点啊!”
  “那你就切个拼盘得了,凑四个菜,我们爷俩喝点儿,你忙你的去!”沈卫国和小武一点都不客气,小武自然也不外道,两家的交情说多了都是废话,心里有就行了。
  不是饭口,店里客人不算多,四道菜很快就上齐了,李思平夹块土豆片一尝就知道,是武老板亲自下的厨。
  “二叔也就是你来武老板能亲自下厨,换谁来都白扯。”小武这两年生意做得大,别看这家店面不起眼,不提前三天订桌赶饭口根本吃不上,沈卫国这样随来随吃,那真不是一般的交情能做到的。
  “我说他两回,摊子不能铺的太大,别扯到蛋,这孩子还行,听我的话,把两个分店都关了,就守着这一个细水长流,”沈卫国又咂摸一口白酒,看李思平就舔了舔,很是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现在也行了,老家搞了个养殖场,自己种粮食酿酒,养好的猪羊拉到京里现杀现做,我估摸着这个店面又得换了……”
  “你一句话,我给他换个六层楼的。”李思平财大气粗,吃了口肥肠压住酒意。
  “得了吧,他都多大了,还需要我帮着打秋风?”沈卫国戳穿了李思平的小心思,笑了笑说道:“一晃这么多年了,你也快三十了吧?当年你就牛逼,现在你都牛逼大发了!我这代省长上任,你是不是得给我表示表示?”
  “省长?”李思平听话听音儿,一下子听出来了主调,“什么时候的事儿?”
  “下个月吧?得赶上这次换届……”沈卫国叹了口气,好像并不怎么开心。
  只有李思平明白,沈卫国浪子心性,不是形势所需,根本不会蹚仕途这趟浑水。
  沈家人丁不旺,老一辈又没有刻意培养,导致沈卫国这一辈里面,从政的就没几个人,既有能力又压得住场面还受各方认可的,也就吊儿郎当的沈卫国了。
  去年沈卫国娶了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不算政治联姻,却也让一直崇尚自由恋爱结婚的沈卫国郁闷不已,没办法,在这个圈子里混,有些规矩是必须要守的,结了婚再离是一回事,压根不结婚,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您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咱们之间没的说。”李思平很是慷慨,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估摸着您也不缺钱,我想行贿都没机会,您就说吧!要我干什么!”
  沈卫国点点头,“我不在原来的省提,新去的省不算太发达,你跟迟总说说,过去投投资,别光搞房地产,旅游业新兴产业啊什么的都搞搞,给我壮壮门面。”
  “那一定的,”李思平答应的很痛快,和沈家关系密切是一方面,沈卫国出任一省之长,有他站台,生意都要好做得多,“大概什么范围,您给我画个圈圈,我让迟燕妮早做准备。”
  沈卫国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了个字,看李思平点头,这才轻轻擦去,“让她别太张扬,等我去了再摆上来不迟。”
  “知道,我心里有数。”李思平早已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别说沈卫国,两个老爷子在这里,也得给他几分薄面,如今两家盘根错节枝繁叶茂,本就是一衣带水骨肉相连的关系。
  “现在家里意见统一了么?”李思平给沈卫国又倒了一杯,把自己的满上,毫不在意沈卫国鄙夷的目光。
  “统一不了,”沈卫国无奈摇头,“还在玩两边下注那一套,问题现在四五个边,谁知道哪个边能出头?就怕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
  他摆了摆手,止住李思平的话头,“这事儿我都不跟着掺合,我劝你也少掺合,今年是非太多,你要信二叔的话,就出去走走,三四个月的时间,等尘埃落定了再回来也不晚。你手里捏着资本,谁上来都得和你打交道,千万别成了人家争夺的肉包子,那就完犊子了。”
  李思平点点头,转移了话题,“小武他妈……”
  “你特么给我闭嘴!”沈卫国脸一红,看了眼包间门,“这话能在这儿说吗?”
  “咋的你敢干还怕人说啊?”李思平不理沈卫国,自顾自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俩那个了。”
  “操,我就后悔,怎么跟你说了这些呢!”
  “谁让你跟我一喝酒就喝多呢!”
  “能特么不多吗?我干了一杯,你喝一口,然后继续给我满上,最后一算我喝二斤,你才喝二两!”
  “二叔海量!”
  “我海你大爷!”沈卫国也不是没有还手之力,嘻嘻一笑,说道:“这要让沈虹知道你这么窝囊,看还理不理你了,孬种!”
  李思平闷哼一声,哪壶不开提哪壶,沈卫国这是故意的,他也没法反驳,只得点点头,“孬种就孬种吧!谁让咱酒量不行呢!来,二叔,敬你!”
  “操!”
  “二叔我还是挺好奇的,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你跟我透露透露呗?”
  “透露啥?妄议钟秧那可是大错误,我这么高的觉悟不可能犯!”沈卫国义正辞严,旋即笑道:“不过我可以给你讲个故事,你听着啊……”
  ***  ***  ***
  小区附近的商场内,凌白冰拎着购物袋拐过拐角,正看到母亲一个人坐在候等区的椅子上,看着女儿在儿童乐园里玩耍,看上去思绪飘飞、神游物外,浑然没注意到她的出现。
  嫒凌睡得早醒的也早,起来了就吵着让自己带着来游乐园,凌白冰怕吵醒丈夫和母亲这对野鸳鸯,就要带着她出门。
  哪知道母亲却自己下了楼来,说要陪着嫒凌一起去。
  凌白冰心中暗自好笑,心说你们俩中午都没闲着,声音都传楼下来了,得回我把保姆打发走了,不然不传的全天下尽人皆知?
  母亲避嫌之举在凌白冰看来颇为好笑,却也不戳破,便带着母亲和女儿出来溜达。
  把祖孙俩送到儿童乐园,凌白冰逛了一圈,给母亲买了条裙子,给女儿买了两套睡衣和几条内裤,自己买了双凉鞋,这才来找她们。
  她给自己买了杯柠檬水,这会儿一口口啜吸着,想着该怎么和母亲相处。
  不挑明自然是最好的,但一个屋檐下相处着,总装糊涂也不现实,以丈夫无法无天的劲头,不定哪天就要把母亲摆到她身边来个母女双飞。
  可要是挑明了,母亲脸皮薄,能不能继续这么相处下去,还是个问题。
  凌白冰早已不再纠结于父亲的感受和自己的处境,母亲既然快乐,还能帮着丈夫收心,父亲都同意的,自己还反对什么。
  但要不要捅破这层窗户纸,凌白冰还是很纠结。
  丈夫的态度倒是很明确,捅不捅破他不管,只要自己不反对,他是怎么都行。
  凌白冰暗啐一口,心说男人怎么都这样呢,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还惦记着圈里的……
  远远看着母亲,凌白冰心里理解丈夫为什么会惦记着“锅里的”母亲。
  下午出来的急,凌白冰自己都没化妆,母亲更是直接就出门了,但一样是素面朝天,凌白冰是天生丽质,凌母则是气质拔群,此刻就那么简单的坐着,双腿斜斜并拢着,眉眼含笑,顾盼生姿,谁看了都不会觉得她年过五十、已经是七岁孩子的外祖母了。
  “妈!”凌白冰款步过去,轻轻叫了母亲一声。
  如果说刚才凌母还是一尊美丽的雕塑,那么此刻她便宛如一朵怒放的荷花,摇曳在风中仿佛都能听得到花瓣绽放的声音,那一瞬间的艳丽无双,连凌白冰都看呆了。
  “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凌母看女儿拎的吃力,起身伸手接过一部分,嗔怪着说道:“家里再怎么有钱,节俭的传统不能丢,不该花的钱可不能乱花!”
  凌白冰习惯了母亲的说教,也不着恼,笑着解释道:“没乱花钱,都是该买的。”
  “衣服鞋子有穿的就好,不要总买,你那鞋子都堆一屋子了,穿的了几双?那一柜子一柜子的衣服,买回来就没穿过几次吧?”凌母毫不留情的戳穿了女儿。
  “可是您说的,『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不花钱,我都感觉不到自己嫁了个汉子!”
  “就你嘴贫!”凌母不知想到了什么,俏脸一红,不再磨叨女儿乱花钱了。
  “妈你看这个裙子好看不好看?”凌白冰掏出给母亲买的裙子在自己身上比了一下,询问母亲的意见。
  “你穿着不太合适,和你身高不怎么搭……”
  “您看这颜色样式还行啊?”
  “都挺好看的,适合稍微矮一点的穿,你光脚穿都有点不合身!”凌母的眼光自然不差,一眼就看出来了衣服的样式和女儿的体型不适配,“你买衣服眼光一直都挺不错的呀!怎么挑了这么件衣服?”
  “嘻嘻,我这不是给你买的嘛!”凌白冰笑着解开了谜团,“您看看喜不喜欢?”
  “去!净胡闹!我多大岁数了,穿这么露的裙子!”凌母脸更红了,那裙子女儿拿在手上,她却看得清楚,那裙摆收的极紧,腿侧还开了口,胸前后背裸露大片肌肤,任她想破脑袋,也猜不到如此性感的衣服是女儿买给自己的。
  “您看您一点都不显老,不是我知道你是我妈,谁能猜到咱俩是娘俩?等会儿回家你穿上试试,保准好看!”
  “好看什么!这衣服怎么穿得出去!”凌母嘴上拒绝,手却伸过来捏了捏裙子材质,“你还别说,这个料子摸着真舒服……”
  “可不么!八千多一件呢!”
  “啥?这么贵!赶紧去退了吧!我可不穿!”
  “买都买了,退什么退,你不穿我穿!”
  “你穿不好看!”凌母以为女儿是认真的,赶忙劝道:“你看这个开叉,你穿就得开到大腿根儿上,太暴露了……”
  “暴露就暴露呗,老公就喜欢我暴露。”凌白冰想都没想,话一出口才回过味儿来,她有些不安的看着母亲,生怕被母亲看出什么端倪来。
  眼下的局面很特殊,凌白冰知道了丈夫和母亲的奸情,李思平知道妻子知道了,凌母却不知道女儿知道了,在凌白冰想好和母亲如何相处之前,她和丈夫都想这么维持现状,于李思平来说,自然是为了偷情的快感;于凌白冰,则是在不知道如何处理破掉的肥皂泡之前,就不要去戳破这个肥皂泡。
  凌母果然神情一变,随即尴尬笑道:“那……那你就去换个长一点的,妈……妈可不要……”
  “您就穿着吧!一会儿我带您去美容院,给您做个全身保养……”
  “我都多大岁数了,我还保养!我不去!”凌母赶忙拒绝。
  凌白冰坚持道:“女人到什么时候都得美,跟年龄可没关系!”
  凌母闻言一愣,轻轻吸了口女儿给她带回来的果汁,默然片刻,这才柔声说道:“冰儿啊,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凌白冰话说一半才反应过来,她从来就没想过,母亲会主动挑明,一时间乱了方寸,有些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我……什么……知道……不……”
  凌母脸色通红,有些不敢抬头看女儿,小声问道:“我和思平睡了……你是不是知道了……”
  凌白冰一抚额头,有些无奈的说道:“妈你看你……我还没想好……你……你怎么先……”
  “是妈对不起你,妈知道这么做是错的……”凌母黯然低语,“思平说让我说是他强奸的我,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儿,那次他喝醉了,我就动了心思,还帮他……帮他舔那里来着……”
  “那天他来家里看嫒凌,晚上我就跟着了魔似的,就想去看看他……”说起前几天晚上的那一幕,凌母仍然心潮激荡,“谁知道……谁知道……就……就那样了……”
  “明天妈……妈就走,以后……以后妈也不来了,你……你们好好过日子……”凌母心酸无比,说着说着就眼泪在眼圈了,不是在公众场合,怕是已经哭出来了。
  心里的酸涩激荡难平,所谓的幸福原来只是镜花水月,一切都要重回原点,做母亲的本分终于压过了做女人的私心,这个时候,母性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只是女儿的表现却出乎她的预料,既没有愤怒和歇斯底里,也没有委屈和痛哭流涕。
  “妈……”凌白冰语调幽幽,轻声问道:“你们俩……你和思平在一起……快活么?”
  “嗯?”凌母愣了一下,随即俏脸通红,闷声道:“我……我不知道……”
  “我知道我爸同意你和他在一起了,”凌白冰下定了决心,悄声问道:“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我同意的话,你愿不愿意留下,和我们一起生活,做他的女人?”
  “啊?”凌母一惊,她压根没想到女儿会有这样的想法,在她心里一直的考量都是怎么不被女儿发现和女婿保持奸情,哪里想过被女儿发现之后的事情?
  女婿提过两次要和女儿坦白,她心里根本就不认同,虽然抱着一丝幻想女儿能够允许自己留下来继续这样的生活,却心知肚明,一旦女儿知情,那她和女婿的露水姻缘就到头了。
  “妈,你愿意吗?”
  “我……”凌母很想说“我愿意”,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我不知道”。
  “那我就当你愿意了,”凌白冰笑了笑,都是女人,她怎么会不知道母亲此刻心里所思所想,“开始我也没想好,该怎么和你挑明这件事,但刚才我一下子就想通了。”
  “在我心里就没有让你和思平断了的选项,要么是就这么藏着掖着让你俩玩偷情游戏,要么就是挑明了咱们一家三口大被同眠,”凌白冰表情释然,她的纠结再无必要,眼下向前看才是最重要的,“既然您知道我知道了,那咱们就开诚布公,我和思平商量好了,给我爸安排一些年轻的女护士,养眼也好,补偿也好,总之尽量减轻他的痛苦……”
  “你不会觉得……我……我对不起……对不起你爸?”幸福来的太突然,凌母有点接受不了。
  “你和我爸怎么说好的我不知道,他都不反对,我也没道理反对,”凌白冰摇摇头,“我所有的立场都是作为一个妻子的立场,我要处理的是咱们俩之间如何相处的问题,至于你和我爸如何相处,我管不着,也管不了……”
  “我做妻子的本分是让这个家幸福和完整,我相信妈你会帮我,”凌白冰连日来殚精竭虑,思绪纷乱驳杂,此刻终于有了清晰的想法,“我做女儿的本分是让我的父母健康快乐,既然这是你和我爸的选择,我尊重你们的选择。”
  “妈,以后我的老公就是你的老公,希望你能帮我一起拴住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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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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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章 迷醉


  “老公!”
  李思平一身酒气开门进屋,踉跄着把包放在门边柜子上,屋里亮着灯,妻子正在沙发上等她,一起等着的,还有美艳性感的岳母。
  凌白冰急忙起身将他扶住,“怎么又喝了这么多?”
  “沈卫国啊,七十多度的原浆,我们俩喝了四瓶,不是我偷奸耍滑,这会儿都进医院了!”李思平大着舌头,脸色刷白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凌母早已起身去厨房兑了糖水端来放在茶几上,对女儿轻轻说道:“你让他喝了这个,能缓解不少!”
  凌白冰知道母亲常年伺候喝醉的父亲,经验丰富,点点头端起瓷碗,用勺子一勺一勺喂给丈夫。
  李思平醉酒并不闹人,此刻乖乖的张嘴喝水,哪里有平时的霸道样子?凌母站在一旁,想上前却又抹不开脸,处境便有些尴尬。
  凌白冰喂了大半碗,看丈夫摇摇头不喝了,放下心来,这才注意到母亲的尴尬处境,便笑了笑说道:“妈你就别站着了,给老公脱袜子!”
  女儿的话语明显有毛病,少了一个“我”字,变成了“给老公”脱袜子,凌母蕙质兰心,哪里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她耳垂蓦地红透,弯下腰来帮着女婿脱袜子。
  李思平走的时候穿的随意,套上短裤T恤穿着球鞋就出门了,喝了一小天的酒,袜子上多少有些汗味,凌母将那双大脚揣在怀里褪去袜子,刚要放下,却被一根脚趾顶住乳头。
  她俏脸一红,抬头看了眼女婿,知道他不是故意的,看女儿没注意到,这才将那双大脚放下,到洗手间打了温水,用毛巾温柔擦拭起来。
  凌白冰帮着丈夫脱了衣服,正要再喂他几口糖水,却听女儿在房间里喊了起来。
  嫒凌玩了一下午,早已累得睡着了,这会儿突然惊醒,怕是做了噩梦,凌白冰母女连心,小跑着就进了卧室。
  看女儿进了房间,凌母身体放松下来,她又换了盆水,继续用毛巾为女婿擦拭身子,从额头到脸庞到脖子到胸口到腰间,只剩下一条内裤在身的女婿强壮结实,一路擦拭下来,凌母的身体似乎都软了。
  为女婿擦拭干净身子,她倒了水,听见女儿在房间里哼唱儿歌,知道外孙女还没睡着,便蹑手蹑脚回到客厅,守着女婿喂他喝糖水解酒。
  眼见一碗水喝完,凌母正要起身去厨房再冲一碗,却被女婿一把抓住胳膊。
  凌母莫名其妙,却见女婿睁开朦胧醉眼看了下自己,便把着她的脖子按到了腿间。
  扑鼻而来的男人气息让凌母心神一荡,她抬头看了眼女婿,见他又闭上了眼睛,心中不由惴惴,他到底是弄错了以为自己是冰儿,还是有意的想让自己来服侍他?
  凌母心念电转,手上却下意识的隔着内裤按住了女婿的下体,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坏东西此刻蛰伏在那里,尺寸和硬度却依然可观,她有些害羞,却又爱不释手,纠结了片刻,这才咬了咬牙,将那碍事的内裤褪下一般,将那根肉棒暴露出来。
  哪怕如此轻微的刺激,都让原本半软的阳具渐渐充血挺立起来,凌母看着那硕大的蘑菇迎风鼓胀,整根肉棒充血膨大直至青筋暴起,不由得深深吸了口凉气,情不自禁伸手握住,轻轻抚摸撸动起来。
  入手坚硬火热,龟头饱满充实,美好的触感让她浑身酥麻,眼前的暧昧氛围让她情难自禁,只是稍作犹豫,美艳妇人就一边撸动,一边轻轻含住了女婿的粗长肉棒。
  扑鼻的酒气和汗味儿让她迷醉,眼前的恩物让她身体酥软,似曾相识的场景让她心中悸动,凌母忽然记起,那夜似乎也是这般,自己跪在沙发边上,吸舔着女婿的阳具,满足了长久以来的幻想。
  只是那时,她还是个小偷,而今天,她却已经得到了女儿的许可,可以光明正大的亲吻爱抚女婿的身体了。
  凌母身心俱醉,吞吐舔吸得极为卖力,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加舒服,继续撸动舔吸不停,希望能哄出女婿的精液来。
  这几天两人云雨几度,主要是她高潮为主,多数时候,凌母都会败下阵来,女婿则难以尽兴,此刻李思平喝了酒,凌母知道单凭自己的口舌侍奉,怕是更难,只不过她此刻知道了女儿的态度,心中再无顾虑,便愈加卖力起来。
  她沉醉其中,浑然不知女儿已经哄睡了外孙女来到了身边。
  凌白冰看着母亲全力施为,压根没发现自己来了,不由得暗自好笑,她蹲伏在丈夫腿边轻声说道:“妈你这样舔下去,把自己累死了他都不会射的……”
  女儿的声音吓了凌母一跳,她俏脸彻底红透,讪讪的看着女儿抽回了手,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你看我的,”凌白冰跪在丈夫腿边,伸出双手紧紧握住丈夫的棒身上下撸动,口中含住硕大龟头用力吸裹,半晌后才吐出来,喘息着说道:“要这样用力裹着才行,他这里太厉害,不用力根本吸不出来的……”
  凌母俏脸晕红,听着女儿的性技巧教导,既感觉新奇刺激,又觉得无比怪异,她刚才确实注意到,女儿为女婿口交的时候,果然面颊吸得都凹陷了一块,用力之大确实超出自己想象。
  “妈你帮他舔蛋蛋!”凌白冰休整片刻,叮嘱母亲配合自己,继续含住丈夫的龟头舔吸不停。
  凌母哪里见过这个阵仗,便有些纠结和犹豫,被女儿抓现行的尴尬还没过去,就要和女儿一起伺候女婿,她还是有些别不过这个劲儿来。
  只是看到女儿舔吸的那么卖力,女儿手上女婿的阳具那般可人,欲望的吸引终于压到了理智的矜持,她柔媚弯腰,轻轻含住女婿的一颗肉丸,慢慢吞吐吸裹起来。
  女婿本钱惊人,那两粒肉丸也尺寸可观,凌母的樱桃小口只能堪堪含住一个,她开始还闭着眼睛,后来实在是好奇,便睁眼看去,正好看到女儿白嫩如玉的双手和俏丽白皙的面颊,以及红唇间女婿的紫红龟头。
  近距离看着女儿的俏脸,看着她脸上迷醉的神情,凌母心神荡漾,心中暗想自己为女婿口交时是不是也是这样淫靡放荡的神情,是不是也如此美艳动人、我见犹怜呢?
  她心中胡思乱想,嘴上却没停下,母女俩全力配合、双管齐下,朝着同一个目标努力起来。
  “妈,你来试试!”凌白冰有些累了,把位置让给了母亲。
  凌母无助的看了眼女儿,仍是有些抹不开脸,见她如此作态,凌白冰微微一笑,扯过母亲玉手放在丈夫下体上,笑着说道:“刚才我不来你都舔的那么来劲儿了,这会儿就别装了,来吧,赶紧帮他弄出来咱们好睡觉……”
  “不是我……刚才是他……”凌母有心解释,却也知道徒劳,话说一半干脆放弃,低头含住了女婿的肉棒,学着女儿的样子吞吐起来。
  她的口交技巧很是生涩,压根做不到女儿那般运用自如,好在她的樱桃小口够小,能够紧紧裹着女婿的龟头吸吮舔舐,带来的快感却也不弱多少。
  母女俩齐心协力,来回换了几轮,这才在唇腮酸软、手臂酸疼之后,哄出了李思平的精液。
  眼见丈夫呼吸急促,凌白冰一把按住母亲,让她深深含住,自己用力撸动,等到肉棒一跳一跳射完了精液,这才对母亲笑着说道:“你不含住了该弄得哪儿都是了,他都没醒,颜射了给谁看去!”
  凌母哪里懂这个,她就没被人在嘴里射过精,痴痴呆呆的看着女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想吃就吐掉吧,还是那句话,他都没醒,你吃了他也不知道!”
  凌母依言吐掉,自去厨房倒了杯水漱口,回来看见女儿给女婿盖了毯子,这才问道:“干嘛非要让他射出来?”
  “不让他射出来,半夜里醒酒了就得来折腾我,以前哪次不是这样?”凌白冰解释两句,旋即笑道:“不过我倒是忘了,有老妈你在这儿,他还真不一定折腾我呢!”
  “死丫头……”凌母娇嗔了一句,“你自己老公不看住了,还指着别人帮你顶缸啊?”
  “说的好像你不乐意似的!”凌白冰也不和她客气,自从知道母亲和丈夫发生了关系后,原本母女俩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些变化,多了些亲密,却少了些尊敬。
  “你去陪着嫒凌睡吧,我晚上就在沙发这儿睡着了,看他醒了喝水什么的……”
  “行,妈,那你早点休息。”凌白冰冲母亲暧昧的笑了笑,在母亲满脸红晕和羞涩中回了房间。
  把睡得打横了的女儿摆正,凌白冰抱着女儿躺下,想着一下午母亲的种种变化和美丽笑颜,她心中叹息,朦胧睡去。
  深夜时分,李思平被渴醒,他爬起来四处看了看,走廊的灯亮着,晦暗的灯光里,沙发上一道曼妙的轮廓依稀可见。
  “醒了?茶几上有水,我煮了醒酒汤在锅里,我去给你盛……”凌母睡得轻,此时也醒了,起身就要去厨房。
  李思平一把将美艳岳母抱在怀里,闻了闻凌母发间香气,小声问道:“怎么在这儿睡了?不怕凌老师知道啊?”
  “她都知道了,下午带嫒凌出去玩,我听她话里话外有话,就问她是不是猜到了……”凌母娇羞不已,轻捶了女婿一拳,“你早就告诉她了对不对?就是瞒着我一人……”
  “我这不是想着让你多感受一下偷情的刺激嘛……”李思平有些讪讪的,他压根没想到岳母会这么敏锐,能够发现妻子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转念一想,觉得也是件好事,这样一来,母女大被同眠就指日可待了。
  “这样已经很快活了……”凌母感受着女婿的温暖怀抱和坚实臂膀,“你再躺会儿,我去给你盛婉醒酒汤,喝了再去睡一觉,以后可不能这么喝酒,每次喝醉都是对肝脏的严重损伤,年轻了不觉得如何,等你老了……”
  她话说一半,就没再继续下去,轻轻挣开了女婿的胳膊,去厨房盛汤了。
  李思平在沙发上坐下,心知肚明岳母想到了远在老家的岳父大人,想来岳父大人年轻时嗜酒如命,到老了晚景凄凉,岳母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才有此劝告。
  两者之间到底是不是有必然联系,李思平不知道也不关心,人在世上,总有些身不由己的事情要做,今天和沈卫国喝酒,以他的身份再怎么偷奸耍滑,该喝还是要喝的,换个人面对沈卫国,别说偷奸耍滑了,怕是喝死都要迎难而上。
  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概就是如此吧?
  凌母很快从厨房出来,迈着婀娜的步子将一碗醒酒汤摆在女婿面前的茶几上,没等她离开,就被李思平一把揽进怀里。
  “你喂我喝吧!”既然妻子已经挑明了,那他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凌母娇羞不已,好在夜色深深,遮住了她脸上的红晕,她轻轻点头,端起碗来就要喂女婿喝汤。
  “不是这么喂,”李思平在岳母红唇上轻点一下,“用嘴喂!”
  “就你花样多!”凌母娇嗔着轻捶了女婿一拳,却乖乖的用碗喝了口醒酒汤,嘴对嘴喂给情郎。
  李思平啜吸着岳母的红唇,将她吻得娇喘吁吁,这才放开让她去喝第二口。
  两个人就这么喝着,一碗醒酒汤喝完,凌母已然娇躯酥软、星眸半闭、喘息不已了。
  李思平伸手在美艳熟妇腿间一模,小声笑道:“妈你都湿成这样了……”
  凌母也不睁眼,任女婿施为调戏,只是紧紧抱着他不言不语,她情欲涌动,哪里还有心思说话。
  “嗯……”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在清寂的深夜突兀响起,凌母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睁开眼睛看着女婿,脸上闪过一丝羞怯。
  “你这么大声音,吵醒凌老师无所谓,吵醒思思怎么办?”李思平把手伸进凌母腿间继续轻轻抠挖,指尖跳动两瓣蜜唇,享受着怀中美妇的轻喘娇啼。
  “思思……下飞机就去找同学了……到现在都没回来……”凌母娇喘吁吁,说话都连不上了,“我提醒小冰经管一下……小冰就打了个电话……也没叫回来……不知道怎么说的……”
  “那她会不会突然开门进来啊?”李思平心中一动,嘴上继续逗着岳母,心里琢磨着,一会儿要问问凌老师怎么个情况。
  “不会……吧……”凌母仰头看着女婿,真的担心起来,女儿知道是一回事,被李思思看到,自己这个长辈的人设可是彻底崩塌了。
  “那有什么会不会的,这会儿才两点多,看完午夜场电影正好是这个时间,她以前也不是没这么晚回来过……”
  李思平和凌白冰结婚之后,就正式从家里搬了出来,只不过凌白冰待产到生娃,唐曼青一直在旁照顾,一家四口乃至加上嫒凌五口人大多数时间都住在凌白冰的新房子里。
  而自从唐曼青出京任职,李思思就彻底丢给了凌白冰,老房子除了唐曼青回来会小住之外,李思思小学最后一年和初中四年的多数时间里,都是借住在凌白冰这里,这四年多时间里,凌白冰可以说完美体现了什么叫“长嫂如母”,全权负责了李思思的日常起居,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培养起来的。
  李思思天生叛逆,除了凌白冰可以说谁都不怕,即便是怕凌白冰,也没怕到令行禁止的地步,有时候顽劣上头,整夜不归也不是没有过,哪怕事后被凌白冰罚禁闭,那也是事后的事了。
  “那……那怎么办……”凌母情欲迷乱,“要不……要不去楼上你房间吧……”
  “可我就想在这里肏你怎么办?”李思平捻起一粒岳母的乳头,“刚才你和凌姐帮我舔鸡巴了吧?最后我射在谁嘴里了?”
  “你……你没喝多啊……”凌母羞到不行,喃喃道:“射……射在我嘴里了……”
  “吃下去没有?味道怎么样?”凌母不是没帮他舔过射了精的阳具,李思平这会儿提起来,就是故意逗她,“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舔女婿的鸡巴是什么感觉?刺不刺激?”
  “哎呀……你别说了……”凌母羞得不行,身体却更加软了,“我……我不知道……你……你别问我了……”
  “你不说我可不会肏你!”
  “你……我……我真的不知道……”凌母浑身酥软,双手把着女婿作怪的大手,身体轻轻扭动,双眼紧闭娇喘吁吁,情不自禁说道:“别羞我了……妈受不了了……别说了……”
  “那想不想让女婿肏你?”李思平知道火候到了,伏在岳母耳边小声说道:“不回自己房间睡觉,是不是就等着我醒了肏你呢!”
  “才……才没有……”凌母羞得快哭出来了,“人家好心……好心留下照顾你……却……却要被你这么欺负……”
  “还说没有,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没有?”李思平挑起一条银亮的水线,轻轻笑道:“妈你的骚水总是这么黏糊的吗?你看都不断的……”
  “呀!”凌母捂住嘴巴,身体轻轻扭动,就连喘息似乎都停止了。
  李思平愕然看着自己的岳母,惊叹道:“这才几句话的功夫,妈你高潮了?”
  ——未完待续——

第四二章 比翼


  夜色深深,万籁俱寂。
  李思平抱着风骚美艳的岳母,看着她在自己怀中渐渐平复,不由得好笑:“妈你也太骚了,就这么几句话就能高潮吗?”
  “刚……刚才舔你……妈……妈就想得不行……”凌母含羞带喜,不敢睁开眼睛,小声说道:“小冰真厉害……忙活半天都没怎么样……挨枕头就睡着了……”
  “她都习惯了,您这是空窗久了,见不得男人……”李思平心中快美,轻轻揉了揉岳母的软嫩肉臀,“妈你趴着,我要肏你了……”
  “别……别在这儿了……妈怕忍不住……会叫出来……再吵醒她们娘俩……”凌母粉面滚烫,心中想得不行,却仍在顾虑女儿和外孙女。
  “你就不能忍着点儿么?”李思平佯怒,顺手将岳母的内裤塞到她手里,“忍不住就把这个东西含在嘴里,很管用的!”
  “坏孩子……”凌母白了女婿一眼,眉宇间满满的熟媚风情,“你来吧,妈忍着点儿,过过瘾就去楼上,别在这儿了,弄得人心惊胆战的……”
  李思平嘿嘿一笑,把着岳母趴伏在沙发扶手上,掰开两瓣白花花的肉臀,挺身就刺了进去。
  岳母的蜜穴火热滚烫,高潮过一次更加湿滑软腻,粗大坚挺的阳具肏干起来毫不费力,肿胀火热的棒身遇到粘腻微凉的淫液,强烈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筋骨酥软。
  李思平快美难言,大力抽插肏干,身体撞击着岳母的臀肉发出啪啪的响声,伴着啧啧的水声,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喧闹。
  “好老公……轻点儿……不要……声音太大了……会吵醒她们的……”凌母一手撑着身子,一手回过来推着女婿,想让他放慢速度和减小幅度。
  李思平哪里肯听话,正好抓住岳母的手臂,继续大力抽插。
  “咕叽”声伴着臀肉撞击的“啪啪啪”声,终于将凌白冰吵醒,她带上房门,看着客厅沙发上的母亲和丈夫,抱怨着说道:“人家睡的正香,你们两个野鸳鸯就弄出这么大的声响来,得回思思不在家,不然可怎么解释!”
  李思平一边用力动作,一边冲妻子招了招手,待她凑了过来,这才将她揽进怀里,柔声问道:“思思一直没信儿?”
  “给我发了个微信,说去唱歌了,有图有真相的,”凌白冰搂着丈夫的腰,看着半裸的母亲,吃吃笑道:“妈,你知道我俩偷看过你跟我爸好几回么?”
  凌母情欲迷乱,听到女儿出现,正闭眼假装不知道,听女儿问起自己,不得不回答道:“知道的,有几次……是知道的……那次在停车场……你们也在做……”
  凌白冰一愣,转过头看了眼自己的丈夫,“还真应了那首诗,『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宝贝儿你和咱妈就是最美的风景,”李思平亲昵的亲吻了妻子一口,在她耳边柔声问道:“晚上都一起帮我舔了,这会儿既然撞见了,一起吧?”
  “讨厌!”凌白冰轻笑着捶了丈夫一拳头,“人家还没准备好,不想一起,你还是好好疼疼妈吧!”
  “这不疼着呢么!”李思平缓慢抽插,“本来没想吵醒你,不过你既然都醒了,那就一起吧!你不参与进来,妈始终觉得尴尬……”
  “我怕嫒凌会醒过来……”凌白冰有些放心不下女儿。
  “妈不说她睡熟了敲锣打鼓都不醒的么?”李思平用力插入岳母蜜穴,故意问道:“妈你说是不是?”
  凌母在那儿哼哼唧唧装了半天的死,这会儿又不得不回道:“是……啊……她睡熟了……很难……吵醒的……”
  凌白冰捂嘴偷笑,知道丈夫在调戏母亲,又给了他一拳,这才笑着说道:“不知道思思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再让她发现你睡了我妈,更得生你的气了……”
  凌母本来已经有些迷乱,这会儿听女儿说起,滞涩的脑子仍旧发现了不对劲,但她识趣的没有问,因为她这个当岳母的,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
  “把门反锁上,回来也不给她开门!”李思平大手一挥,想了个解决办法,他醉酒之后情欲如潮,再也不耐凌老师的推拒,将她身子扳过来按到沙发上,撩起裙摆就搓揉起挺翘的肉臀来。
  “坏达达……”凌白冰娇羞呻吟叫了一声,“你先跟妈好好玩,我去锁门,咱们不能去楼上,就在客厅好好玩吧……”
  她挣扎起身,到门口反锁了大门,这才回到母亲和丈夫身边,按照丈夫的要求,趴跪在母亲身边,高高翘起屁股。
  李思平爱极了妻子的柔媚乖巧,一边抽插肏干岳母,一边吩咐道:“睡衣都脱了,让老公看看你们娘俩的身子!”
  凌白冰回眸一笑,微微抬起身子,脱了吊带睡裙。
  凌母身形微滞却也听话的解开睡衣扣子,任女儿帮着脱下。
  母女俩并排跪在沙发上,一对雪白肉臀高高翘起,两根纤细蛮腰并排横陈,皮肤白嫩腻滑,肩胛骨都因为纤瘦的身材而轮廓清晰。
  凌母一头秀发垂在一侧肩头,她左腿站立在地上,脚跟高高抬起,努力让臀儿更翘,右腿则跪在沙发垫上,脚背绷的笔直;两团柔软乳肉被压在沙发扶手上,有些变了形状,此刻正妩媚侧头,看着尽在咫尺的女儿,欣赏着她年轻性感、美丽动人的身子。
  凌白冰双腿跪在沙发垫子上,双脚向上翘着,身体来回扭动,挑逗着丈夫的视觉神经,她双手把着沙发靠背,头朝着母亲的方向回转过来,看着无比满足的丈夫,娇嗔着说道:“这下乐呵了,把人家娘俩都给哄到手了!”
  “还要多谢凌老师成全!”李思平心中快活至极,一边把玩着凌老师翘挺的臀肉,一边加大力气抽插肏干岳母的蜜穴。
  “好达达……奴奴也要……”凌白冰回过手来,引着丈夫的大手放在腿间,“达达……奴奴的小骚屄也要你疼……”
  李思平自然顺水推舟、成人之美,探手在妻子腿间抠挖起来。
  相比于年纪虽大、双飞经验确实零的母亲,凌白冰和其他女人一起服侍丈夫的经验可以说是无比丰富,她媚眼如丝看着身后的丈夫和身旁的母亲,一边轻轻揉捏自己的美乳,一边笑着逗弄母亲:“妈你真美……从来没想过……会和您有这么一天……”
  凌母沉浸在性爱的狂潮之中不能自拔,腿间快感连连,旁边女儿的存在又让她倍感刺激,听女儿如此一说,她不由得更加羞涩,却也更加刺激,口中一直压抑着的呻吟声便有些压制不住了。
  “妈你想叫就叫嘛!”凌白冰伸手在母亲的奶子上抓了一把,对这个乳房最近一次的记忆,还停留在上大学时母亲去看她时娘俩一起去澡堂时的样子,那时的母亲年过四十,依然风韵犹存,只是那时候的她对男女之情还懵懵懂懂,自然不知道其中真味,也就领略不到母亲的美。
  跟了李思平之后,凌白冰见过太多女人的裸体,无论是保养得宜精致如瓷器的唐曼青,还是丽质天成举手投足都是无尽美态的程璐,抑或是后来居上焕发了第二春的迟燕妮,诸多女子一一对比欣赏下来,她对母亲的美有了更加直观的认识。
  母亲的身材匀称纤弱,对比丈夫来说称得上娇小玲珑,但其实以女人的平均水平来说,母亲的身高其实还算高的,双腿的比例也很好,可以说自己的长腿,既有父亲的基因遗传,也有母亲的基因优势。
  母亲的双乳因为年纪的原因不可避免的下垂,好在她的尺寸并不惊人,是符合身材比例的恰到好处,稍微下垂,却并不损害身体的美感,加上常年饮食清淡和保持运动,母亲的身材保持的极好,几乎没有多少赘肉,这在这个年纪的女人里是极为罕见的。
  更加让人心动的,是母亲在床笫间的美艳风情,以前的几次惊鸿一瞥,凌白冰没什么机会见识母亲床上风骚淫荡的一面,此时不知道是因为母亲本就如此,还是因为与丈夫相当于乱伦带来更强烈刺激的缘故,母亲婉转娇啼,呻吟如泣如诉,风骚淫荡之外,竟有一份民国女子小家碧玉一般的美艳风情。
  “思平……老公……好孩子……轻一点……不行了……妈不行了……太快了……冰儿……别捏……太羞人了……”凌母低声呻吟,间或转头看看女儿和身后女婿,多数时间都闭着眼睛,沉浸在欲海中,不肯面对眼前羞人场景。
  女儿在性爱上极为大胆,这是她早就心知肚明的,但被女儿捉奸在床,还弄个母女双飞的戏码,凌母想都不敢想,当这一切真的发生了,她则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曾经的女婿成了如今的情夫,女儿则成了同伴,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却又爽得无以复加。
  每个人的灵魂深处都有一份对黑暗欲望的渴求,平日里被伦理纲常和到的束缚住的欲念,每每在黑夜里不自然的就被放大,有的人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机会宣泄出来,而有的人却有幸直面这份渴求,进而将其满足,得到无上的快感。
  和女婿迈出那关键一步,凌母自认为丈夫的逼迫是主要作用,但经历了这几天的反复和纠结,她终于能够正确面对自己了,那就是丈夫看人的眼光还是极准的,自己真的有很强烈的欲望需要被满足,如果真的按照自己原来想的那种方式生活下去,或许郁郁而终才是最可能的结局。
  想想自己之前在市里上班的时候,有时候等不到周五下午放假,周三下午就要跟学校请假,挤两个小时的长途车去农村看丈夫,为的不就是晚上的一番云雨么?第二天起个大早再赶车回到市里,虽然腰酸背痛,却也甘之如饴,图的什么?
  年过四十,她的欲望就越来越强,好在丈夫体格强健,多数时候都能够满足她的需求,只是越到后来,丈夫旧疾复发,每每要靠酒精麻醉身体,在床上便不再如之前那般神勇,她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对丈夫的怨气自然就多了起来,几次因为丈夫喝酒发火吵架,背后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床笫不谐?
  女儿留下的吉普车,丈夫根本就没用过几次,多数时间,还是她主动到农村来,丈夫很少会主动去市里接她,细细品咂,自然不难尝出个中味道来。
  人最大的困难就是看清自己,最难做到的则是面对真实的自己,发现了女儿早已知情,这对凌母刺激很大,她终于能够正视自己的欲望,正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重要需求,从而开始正视起和女儿女婿的关系来。
  女儿自不必说,毕竟是自己养大的骨血,母女亲情血浓于水,如今那份母亲的威严少了,却多了份姐妹一般的亲情。
  至于女婿,原本将自己捧得高高在上,这下子跌落神坛,自然再不会像从前那般尊敬自己,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女婿得了自己的身子,呵哄甜蜜溺爱之处,不比那母婿之情深刻许多?
  有了这番明悟,晚间她才肯和女儿一起帮着女婿舔舐阳具,才会在女儿加入战团时强忍着羞涩没有转身逃开。
  如今她和女儿并排趴在沙发上,高高翘着臀儿给女婿赏玩肏干,心里再无杂念,铁了心思要做女婿的小女人和小情妇了。
  “好孩子……妈不行了……你慢些……忍不住要叫了……真的不行了……”凌母被女婿速度越来越快的肏干弄得快感连连,有了之前那番言辞带来的高潮做铺垫,这第二波高潮来的又猛又烈,直接将她冲到了最高的云端。
  “骚货,这才多久就要高潮了!”李思平知道岳母的喜好,这会儿言语刺激和肢体动作并用,试图给岳母带来最强烈的高潮,“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和你一样骚!娘俩一对儿骚母狗,撅着屁股就想着鸡巴肏!瞅你那个骚样!谁知道许老师会这么骚呢!”
  “啊……不要……不要说了……不行了……太美了……不行了……老公……不要……”
  “叫什么老公!老公是你叫的!你可是我丈母娘!”李思平也是快意无限,大肆抽插肏干,双手紧紧抓着岳母柔嫩的肉臀,以最快的频率和幅度肏干着即将高潮的岳母。
  “女婿……儿子……姑爷……爸爸……哥哥……爹……你让妈叫啥都行……妈求你了……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凌母嘴巴张着,仿佛窒息一般翕动着嘴唇,喉咙里咕噜咕噜响着,再也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宝贝儿,过来看你妈潮吹!”李思平猛然一次长根进入,顶在深处研磨几圈,这才全部拔出,稍微挪动身体,便轻车熟路插入了妻子的蜜穴中。
  仿佛高压水管被拔掉了堵住漏洞的塞子一样,女婿的阳具一拔出,一股激流便劲射而出,大部分射在了沙发下的地毯上,小部分射的远一些,淋到了茶几的另一边。
  “啊……”被猛然的填满的凌白冰轻声呻吟起来,她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是惊奇不已,“哥哥,妈这是尿失禁了吗?”
  “这可是地道的潮吹!”李思平无比自豪,随手在瘫软在沙发扶手上的岳母腿间摸了一把,将沾着岳母体液的手指伸进了妻子嘴里让她品咂,“没味儿吧?这是地道的淫水,可不是尿!”
  “啊……我就听你说过潮吹……还是第一次……啊……第一次见呢……”凌白冰一边感受着丈夫的粗壮,一边感慨,“你看妈爽得……都昏过去了……啊……达达……轻一点……妈没事儿吧……”
  “没事儿,爽得晕过去了而已,宝贝儿你啥时候也给我吹一个?”李思平伏低身子压在妻子的脊背上,一边肏干一边含住凌白冰粉嫩的耳垂品咂不住。
  “啊……好痒……达达……奴奴不会潮吹啊……不知道该怎么吹啊……”凌白冰渴望已久,看了半天母亲的活春宫,早已情欲汹汹,这会儿被丈夫填满蜜穴,已是爽到头皮发麻,浪叫不已。
  “这事儿还真没法强求!”李思平大力肏干,他经历这么多女人,能够潮吹的只有寥寥数人,每个人的性敏感带不同,最喜欢的性爱姿势也不同,多数时间里,都是女人们讨好他,他的性爱技巧自打离开继母上大学后就再没进步过,不过是凭着身高体壮本钱好、一根大肉棒打天下而已,对女人身体的研究,和他的恋爱经历一样,少得可怜。
  “奴奴能被你肏高潮就很幸福了……好达达……用力……快些……奴奴要来了……”不过才插入肏干了三五十下,凌白冰便有了要高潮的感觉,绵密快感纷至沓来,说话都哆嗦起来,开始不成声了。
  李思平猛烈加快速度,把玩着仍旧昏迷着的岳母的美丽胴体,一边肏干一边笑道:“好宝贝儿,以前叫达达算是乱叫,现在我已经肏了你妈,这个达达可是实至名归了吧?”
  “臭达达……坏爸爸……就喜欢作贱奴奴……”凌白冰快感如潮而至,口中淫词浪语绵绵不绝,“爸爸……亲爸爸……好哥哥……快着些……奴奴真要来了……”
  “这么快,都快赶上青姨了!夹紧!你个骚货!跟你妈一样骚!”李思平快美非常,用自己能拿出来的极限速度肏干着曾经的班主任老师、如今的可人儿妻子。
  凌母悠悠醒转,勉力撑起身子,看着女儿女婿在肉搏着,娇滴滴的怨道:“你们两个就不能小声点儿,看吵醒了嫒凌……”
  “妈你刚才……可比我俩声音……大多了!”李思平全力冲刺,誓要把妻子送上高潮,说话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看着岳母,一脸“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揶揄表情。
  凌母俏脸一红,抬手打了女婿一下,听着女儿口中“达达”“爸爸”不绝于耳,不由得更是羞赧,娇嗔道:“就那么喜欢让人叫你爸爸,如今你肏了冰儿的妈,是她实至名归的爸爸了,这下满意了吗?”
  “你们俩以前是不是做……做爱的时候,一直都拿妈当佐料?”凌母看女儿高潮在即,心中爱怜疼惜,将迷乱的女儿抱进怀里,盼着帮她尽快高潮。
  “可不么……”李思平奋力抽插,将妻子送上高潮,粗大阳具全根没入凌白冰美穴,笑着说出真相;“我幻想着您,肏着凌老师;凌老师则幻想着我爸,叫我『爸爸』……”
  ——未完待续——

第四三章 京华


  一抹晨曦穿过窗帘缝隙,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
  李思平睁开眼,双手枕在脑后躺着,定定的看着天花板。
  一条圆润细嫩的玉腿横在他的腰间,美艳岳母头发散乱,臀间盖着薄毯,正睡得香甜。
  昨夜母女花初次并蒂而开,两母女在沙发上被他都肏到高潮,随后李思平重新临幸岳母,终于在将她又肏得潮吹一次之后,才将精液射在了凌老师的蜜穴里。
  他看着身边成熟美艳的岳母,想着昨夜母女俩一起去洗身子的性感画面,不由得心荡神驰。
  眼前的岳母睡梦正酣,散乱的秀发堪堪遮住眼角皱纹,只看容颜和身材,李思平根本无法将眼前美妇和五十岁出头的女人联系起来。
  如今干妈黎妍已经四十六岁,迟燕妮也四十七岁了,身边女人中以这两人年岁最长,迟燕妮保养得宜,看着很是年轻,黎妍得益于良好的生活作息习惯,也不见老态。
  但无论怎么说,她们也都是快五十岁的人了。
  眼看着她们从风华正茂的年纪一点点到今天,再怎么保养和锻炼,岁月还是残忍的留下了印痕,哪怕不明显,却依然存在。
  李思平无数次问过自己,当这些比自己年龄大的爱人真的老了,他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爱着她们,和她们如昨夜这般翻云覆雨、共效于飞?
  原本的困惑在这一刻迎刃而解,不同年龄的女人会有不同年龄的美,如岳母这般年龄,依然能让他沉溺其中,那么干妈和继母等人到了这个年纪,也会有不一样的性感和美吧?
  事实上他也感觉到了,现在的继母和当年的继母都有了不一样的味道,如果硬要说原来的继母是花瓶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有了底蕴和悠远历史的精美瓷器。
  而有了爱情滋润,干妈黎妍也展现出了原来不具备的别样风采,举手投足间浓浓的女人味,多少次甚至让病人们都心荡神驰不已。
  不知道是自己心境变化,还是众女确实有了实质性的改变,或者二者兼而有之,总之在李思平看来,此时此刻的他,更有信心和爱人们一起白头,一起相守到老了。
  昨夜风狂雨骤,岳母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半夜时都是被他抱上楼的,上了床后两人也没闲着,又做了一次,只不过没有潮吹,却也被女婿弄得高潮到昏迷。
  母婿俩说了一会儿情话,这才相拥睡去。
  李思平临睡前给思思发了条微信消息,让她看到后回复自己,这会儿想了起来,抄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十几条微信,都是李思思发过来的。
  里面几个女孩子一起逛街购物喝奶茶打电动,各色美食,还有酒吧影院的照片,李思平简单看了看,这才放下心来。
  现在他身边的人,不论是谁到哪里去,都配有专门的保镖,谭兮有了自己的前车之鉴,在这方面尤其小心,她的保守和小心让部分人觉得有些过度,但李思平却很是认可,有他的支持,谭兮对别人的态度就不那么在意了。
  李思平的动作吵醒了身边的美妇,凌母翻动两下,也睁开了眼睛。
  “怎么醒这么早?”
  “我现在睡眠质量提高,每天都起得早。”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岳母自然不知道他的作息规律,李思平解释了一句,放下手机,轻柔抚摸着岳母的秀发,温柔而又多情,“妈以后你就跟我一起睡吧!凌老师不让我跟她一起睡,说我打呼噜……”
  “听你的……”美妇人撑起身子,赤裸着依偎进女婿的怀里,两具火热的身体接触到一起,一份温馨甜蜜荡漾开来,将二人笼罩期间。
  宽大的床垫,深灰色的床单,洁白如玉的美体,伏在结实的男性身上,整个场景有种不真实的美感,加上两人的逆伦身份,更是让人呼吸凝滞、心跳不已。
  “思平……”凌母紧紧抱着女婿的腰,一刻也不想和他分离,仿佛溺水之人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她牢牢抓住女婿情郎,不想迷失在生活错乱的旋涡之中。
  “叫老公!”李思平爱抚着美妇人的面颊和秀发,大手托着她的脖子在她唇上深情一吻。
  “老公!”凌母乖顺无比,眼中满是水样柔情,嘴唇探到女婿颌下,亲吻个不停。
  “爱我吗?”
  “爱!”凌母将头深深埋进女婿胸前,胸腔中满满的爱意喷薄而出,“妈好爱你,好想化在你身上……”
  “我也爱你,好妈妈!”李思平狠狠在岳母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这才牵着那青葱玉手放到又勃起的阳具上,待美妇人握住,这才笑着说道:“妈你真骚,一看见你这样,我就硬的不行了!”
  “妈以前都不这样的……就……就对你一个人骚……”凌母深情告白,手上温柔抚摸套弄,“妈从来没想过能这样……这样对一个人……放下所有尊严和矜持……就想取悦你、讨好你、让你开心……”
  “要不要坐上来?”
  凌母轻轻点头,搂着女婿的脖子坐起身,扶着粗大的阳具缓缓坐下。
  “呀!”美妇轻叫一声逃开,面红耳赤说道:“老公……好疼!”
  “是不是昨晚干肿了?”李思平赶忙起身,果不其然,岳母蜜穴红红一片,显然是肿了。
  “老公!”凌母扭动着身子娇滴滴的撒着娇,哪里像是年过半百的熟媚妇人?
  “乖啊,不肏了,我抱着你,咱俩聊聊天得了!”
  “嗯……”凌母乖巧点头,重新爬进女婿情郎的怀里,任他在自己的身体上轻薄抚摸。
  “老公……”她语调温柔婉转,带着别样的骚媚,“你是不是有很多女人……我问过小冰,她不肯说……”
  “她是怕吓到你,”李思平把玩着岳母的乳头,“之前有人帮我算过,有名分的十五六个吧!没名没分的,那就数不过来了。”
  “那么多?”凌母一下子惊呆了,随即说道:“所以你平常动不动就出差,是……是因为要和这些女人……”
  “不完全是,”李思平摇了摇头,“大部分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不会特别需要我去陪谁,很多时候,更像是她们需要的时候会来陪我……”
  “这种生活……你觉得幸福吗?”凌母问了一个很突兀的问题。
  李思平却明白,凌母的问题直指要害,这个问题也是他一直在问自己的、也一直没找到答案的,他默然半晌,说道:“幸不幸福没法一概而论,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去除掉那些露水姻缘不论,所有这些女人,我一个一个想来,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选择……”
  “我知道,听上去这个数字确实很多,听起来我也很不是个东西,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独特之处,在那个时间点上,那是我能做的最好选择。”
  “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是救世主,我只是尽自己的能力,让我能够力所能及帮助到的人过上更好的生活……”李思平默然无语,良久才道:“真要说的话,我好像就对干妈是主动的……”
  “你干妈?”凌母更加惊骇莫名,“你说你那个家世显赫的、当大夫的干妈?”
  李思平干脆从头到尾给岳母捋了一遍自己身边的女人,看凌母目瞪口呆的样子,知道这个信息量可能有点超出她的接受范围了,说完了就静静等着凌母反应。
  超出李思平的预料,凌母并没有反应太长时间,她轻轻点头,好奇问道:“这些人……小冰都知道吗?”
  “知道,从开始我和她就开诚布公,咱俩的事儿我也没打算瞒着她,当时就是没想在电话里说,不然早就告诉她了……”
  “妈你什么想法?”李思平很是好奇。
  “感觉……感觉就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凌母轻轻笑道:“我这会儿赤身裸体趴在自己女婿身上,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就是觉得,原来人还可以这样活……”
  “这些女人,你都准备给她们名分吗?”
  “怎么说呢,有些人是注定没法给名分的,有的有结婚这个需要,那我就要满足,比如凌老师,比如谭兮,还有程璐,她们自己怎么想是一方面,主要还要考虑家人感受的,那我就不能太自私,必须得给她们一个说法。”
  “那可是个不小的工程,”凌母若有所思,“法律这块,你可要注意,别被人查到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李思平轻轻抚摸着继母温热的身子,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我去跑步,妈你再睡一会儿吧!”
  “嗯……”凌母乖巧点头,在女婿胸前轻吻一口,看着他下了床,望着他的强壮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愣怔良久,若有所思。
  躺在女婿的大床上,凌母辗转反侧,根本没有睡意,她听见楼下开门声响,知道小保姆来了,干脆起床穿衣下楼,帮着一起忙活做起早餐来。
  小保姆厨艺很好,蒸的小笼包是一绝,不过今早做的是葱油饼和蛋花汤,还有几碟自制的小咸菜和蒸的鸡蛋焖子,凌母跟着和面擀饼,忙的不亦乐乎。
  “姨,思思昨晚没回来呀?房间门开着呢我看……”小保姆二十出头的年纪,手上动作麻利,性格好,心地也善良,很受凌母喜欢,两人私下里相处得很好,她对凌母不像对李思平有些惧怕,对凌白冰有些敬畏,所以有什么心事都会找凌母说。
  “谁说不是呢!”凌母将面团擀成面饼,形状浑圆,宛若天成,闻言笑道:“现在这孩子,十五六就敢夜不归宿,可了不得!”
  “可不是么!俺上学那会儿可不敢,我爹得打断我的腿!”
  两人絮絮聊着家常,倒不耽误手上干活,凌母也是手脚勤快的,一起配合,早餐很快就准备好了。
  “嫒凌昨天嚷着吃煎鸡蛋,我昨天新买的在阳台上,你多拿几个过来!”凌母吩咐着小保姆,热了煎锅准备摊鸡蛋。
  “姨你说,俺哥跟俺嫂子感情咋那么好呢?俺就没看他俩红过脸……”小保姆把鸡蛋递给凌母,自己也拿了几个准备做汤,“俺哥看着可严肃了平时,俺都不敢看他!”
  “是吗?其实他是外冷内热的性子,”说起女婿,凌母动作一窒,脸上荡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她挽了挽耳边秀发,熟练打开一个鸡蛋煎了起来,“他们平常也是工作太忙了,你们接触的少,不然你就知道了……”
  两人正忙活着,凌白冰打着哈欠进了厨房,她穿着一件银灰色的两件套睡袍,随手捻起一块油饼塞进嘴里吃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美好身材一览无余,甚至胸前两粒激凸都显露出来。
  凌母看女儿如此作态,不由得笑着说道:“都多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你刷牙了么?”
  原本女儿年纪渐长,她已经端不齐做母亲的架子,所谓多年父子成兄弟,母女多年,也早就和姐妹差不多了,有了昨夜种种,她更是端不起教训女儿的架子来,说的话便柔软许多。
  “嘻嘻!”凌白冰丝毫不以为意,凑到母亲身后抱住母亲的腰撒娇道:“有您在呢,我到什么时候不都是孩子嘛!”
  “躲开点儿!看油嘣着!”看女儿的手有些不老实,甚至在自己胸前摸了一把,凌母耳根红热,抬手打了女儿的手一下,不让她在自己身上作怪,这才问道:“嫒凌没起呢吧?”
  “甭提了,昨晚翻跟头打把势的,踢我好几脚!”说起女儿,凌白冰又笑又气,“妈你这几天怎么哄得,她原来睡觉不这样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她白天疯一天,晚上睡觉也不老实,我觉轻,就不跟她一样的,有时候干脆让她自己睡一张床,我在地上铺上垫子,就去客厅沙发睡了,估计就是这么来的……”
  “那就是这么回事儿了!”凌白冰知道自己找到病根儿了,“得回我回来的早,不然不得让您惯成什么样呢!”
  “死丫头,这么说你可就没良心了!我帮你带孩子,你还怪我惯着了!”凌母不乐意了,回头开始数落女儿,“你自己出去野,把孩子扔给我,我能怎么办?我那是亲孙女,我能不惯着嘛!”
  “妈我错了,您别生气,我给您捶捶背!”凌白冰赶紧给母亲赔不是,觑着小保姆不注意,在母亲耳边小声嘀咕道:“我不出去野,您能有机会潮吹么?”
  “死丫头!”凌母俏脸一红,狠狠瞪了眼女儿,心头火气彻底烟消云散,女儿说的没错,不是这次阴差阳错,自己哪里有机会和女婿共效于飞?
  “这么香呢!”开门声响起,李思平一身运动装束进了厨房,随手拈起一块葱油饼就要吃。
  “你洗手了么!”凌白冰上去就打了丈夫手背一下,抢过葱油饼,自己吃了起来。
  “五十步笑百步!”凌母白了一眼公母俩,“你俩真是两口子,都一个吃相!”
  小保姆想笑还不敢笑,只能转过身去调汤。
  凌白冰靠近丈夫汗津津的身体小声说道:“妈刚骂完我,说我没个吃相!”
  “那你就骂我是吧?”李思平抬手在妻子屁股上捏了一把,看着那张宜喜宜嗔甜蜜可人的俏脸,撒着娇道:“你喂我吃一口!”
  凌白冰闻言,笑着去盘子里拿饼,李思平却小声说道:“用嘴喂,昨晚妈还用嘴喂我喝醒酒汤呢!”
  “嘚瑟!”凌白冰轻捶丈夫一拳,回头看了小保姆一眼,这才笑着撅起嘴,把自己都快嚼碎的葱油饼喂给李思平。
  李思平连舔带裹把妻子嘴里的食物吃了个干净,还有些意犹未尽,又撅起了嘴。
  这个动作实在是超出自己的接受范围,凌白冰低声嗔道:“恶心死了,快去洗手自己吃!”
  看李思平没有走的意思,她忽然计上心头,冲着自己母亲比了个眼色。
  公母俩默契无比,李思平瞬间就明白了妻子的意思,他踱到岳母身边,用正常声音说道:“妈你这鸡蛋煎的是真好,一点都不飞,凌老师煎过几回,方的方圆的圆,啥样都有!”
  “你也不看我妈是什么人!学物理的!能一样吗?哈气都是完美的球形!”凌白冰贫嘴附和着丈夫,转头对小保姆说道:“这汤蛋花是不是放的多了?”
  “没有啊姐,我都是按以前那么做的啊……”
  李思平看小保姆被妻子吸引住了注意力,上去就在岳母脸蛋上亲了一口。
  凌母明显早就猜到了小两口的目的,坦然任女婿亲了一口,回头看了眼,这才对噘着嘴的李思平小声嘀咕道:“又起什么幺蛾子?”
  李思平指指盘子里的煎蛋,指了指岳母的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凌母蕙质兰心,瞬间就明白了女婿的意图,她刚才没回身,自然不知道女婿和女儿的亲密勾当,这会儿看着女婿,心中爱他至极,又有女儿支持,就红着脸,夹起一块蛋清含在嘴里,一边用余光看着小保姆,一边喂给女婿。
  李思平抱住岳母又亲又啃,把蛋清和岳母吃了个够这才算完,两人亲热的很隐蔽,他吃了个够,才留下红着脸的岳母和盘子里残缺的煎蛋出去洗漱。
  “有吃的吗?饿死我了!”大门咣当一声响起,李思思耷拉着双手没精打采的进了屋,“嫂子,我饿!咦!大娘你来啦!你又煎鸡蛋啦?我来一口!咦,这个鸡蛋怎么缺一块!是不是我哥吃的!你说他都多大了还偷吃!”
  “李思思!”凌白冰鬼魅一般出现在小姑子身后,仿佛她一辈子都挥不去的噩梦和阴影,带来一股森森寒意。
  “的——到!”李思思嘴皮子都不利索了,“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缩着脖子道:“嫂子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夜不归宿!我不该一玩一天!我不该……”
  “你昨晚都干嘛去了?”
  “我们先是滑了一下午旱冰,晚上在我同学家吃的必胜客,吃完了我们去打电玩,十点多去撸的串儿,十二点看的午夜场电影,两点多去的KTV唱歌……”
  “然后呢?晚上在哪儿住的?”
  “晚上……晚上我在我家住的啊!我怕回这儿来吵醒你们,就……就没回来!”
  “你唱到凌晨四点多钟,那是当然不敢回来!”凌白冰戳着李思思的后脑勺,厉声说道:“夜不归宿也就算了,连个电话都不打,大半夜的一个人回去住,让你妈知道还以为我怎么虐待你呢!”
  “嫂子您可别这么说,我妈不是那人!再说了,你们姐妹俩好的跟亲生的似的,比我这个亲生的都亲!真要我妈挑一个人断绝关系,那都肯定得是挑我,不带是挑您的!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就你话多!”凌白冰抬手给了少女一个脑瓜崩,命令道:“一会儿去跟那两位跟了你一夜的保镖姐姐赔礼道歉,中午请她们吃饭!用你自己的私房钱!”
  “啊?不会吧?”
  ——未完待续——

第四四章 新居


  京郊,一条乡间小路从高速出口蜿蜒向下,直到被一扇锈迹斑斓的黑铁大门挡住去路。
  一支车队在大门前的空地上缓缓停下,车门打开,当先走下一位成熟美妇,她戴着白色遮阳帽和墨镜,身上一件白色套裙,里面一件V领打底衬衫,勾勒出胸前秀美风景。
  随后下来的女子个子更高,穿着却更为大胆,一条纯黑色吊带紧身鱼尾裙下面裸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胸前波涛汹涌,动作间显出动人春光,她秀发披散着,宽大墨镜遮住大半面颊,依然难掩秀丽面容,红唇皓齿微启,嘴角浅笑之间,百媚丛生。
  紧接着下来的女子一身职业套裙,白色衬衫黑色包臀裙,同样戴着墨镜,手上拿着文件夹,标准的秘书装扮。
  最后下车的是个男子,他身形高大,却衣着随意,看着和楼下小区篮球场打球的男生差不多,晒得黝黑的面庞丝毫不惧强烈日光,凉鞋踩在滚烫的地面上,溅起一抹微尘。
  “这儿够破的啊!”李思平来回走了一圈,看着脚下已经翻渣的水泥地面,“这地儿有年头了吧?”
  “正经有年头了,”迟燕妮摘下墨镜,看着秘书挥手让人开门,笑着说道:“早先这里是片高尔夫球场,后来出了事儿,原主就卖了,几次转手,谁接到手做买卖谁赔,干过山庄,度假村,赌场,都没成,渐渐的就荒废了。”
  “什么原因啊?风水不好?”陈小娜站在母亲身边插了一句。
  “才多大岁数你信这个?”迟燕妮看了女儿一眼,摇摇头笑道:“风水这东西我是不怎么信的,所谓风水,不过是要考虑地理位置啊,自然环境啊,人流密度啊这些东西,没那么玄妙!”
  “老祖宗的东西,不一定就是迷信,”李思平搂着迟燕妮的细腰,表达了不同意见,“只不过用现在的眼光看觉得不一定合理,但放在古代,那还是很超前的。我们后辈没有把老祖宗的东西发扬光大,可不能说老祖宗的东西不行!”
  “我同意师父的观点!”陈小娜积极表态。
  “你俩还年轻人呢,怎么这么老气横秋的!”迟燕妮也不较劲,看锁着大门的铁链子被手下剪短了,这才问道:“怎么着,上车啊还是走着进去?”
  “里面多远啊?”李思平好奇问道:“不远就走着进去看看吧!”
  “五千多亩地呢!我也第一次来,估计不会近了,上车吧!”
  李思平一听吐了吐舌头,赶紧和迟燕妮一起上了车。
  门里的路一样斑驳不平,车子开得很慢,倒是方便了众人看风景。
  漫山遍野的杂草长到一人来高,道路两旁的垂柳白杨和法国梧桐有的枝繁叶茂,有的却已经枯死了,入眼一派荒凉破败景象。
  “这也太破了!”陈小娜第一时间感慨。
  “这地儿可真不错!”李思平在另一侧看得眼睛冒光。
  “你俩是不是应该统一一下认识?”迟燕妮打趣女儿和情郎。
  乔然噗嗤儿一笑,点点头道:“是啊,不说求同存异,也别这么相差悬殊吧?”
  陈小娜看了眼李思平,嗔道:“你说吧!哪儿不错了!”
  迟燕妮看了眼情郎,笑着对女儿说道:“你是当记者的,我们可是搞地产开发的,这块地要是弄好了,弄个别墅群或者度假区或者会所什么的,都是个好地方。”
  看李思平点头,陈小娜有些不服气,她也是见多识广的,“这破地方位置这么偏僻,要是好的话,能荒废成这样?”
  “这地儿交通确实差点,虽说有条高速路过来,但离京太远,岔路还多,整块地地势平坦,没有什么地势起伏,种庄稼估计能不错,干别的都希望不大。”李思平托着下巴,看着窗外,缓缓分析道:“不过这地儿好就好在距离京里够远,交通不便但也没那么不便,到时候弄几架直升机,这些就都不是问题了。”
  “师父就是财大气粗,你说买几架直升机就跟我说买几个鸡骨架似的!”陈小娜挑了挑大拇指,“那你打算把这里开发成什么啊?高尔夫球场还是旅游度假村?”
  “开发那个干吗?我又不缺钱,”李思平笑着摇头,“难得这儿这么荒芜,我弄成我自己的私人庄园多好啊!”
  “直升机还是太高调了,交通不好就早点走呗!将来看看跟路政部门沟通沟通,从高速口修一条直路过来,”迟燕妮笑着点头,爱怜的抚摸着女儿的头,说道:“咱们老公要定居北京,你程璐姐姐买了个顶楼大宅,他就考虑着弄个郊区的园子……”
  “啧啧啧!看你这牛气的,真要弄个大house开后宫啊?”陈小娜是彻底服了气,“这要收拾一遍,得多少钱啊?”
  “那个房子肯定不能留了,得拆了,那边那个人工湖得挖深一点,那边也得动……”李思平西部省份和H市的地下堡垒都是他自己设计的,这会儿一一道来,竟也有模有样。
  迟燕妮捂嘴轻笑,看情郎瞪了自己一眼,这才忍住了。
  “你笑什么!那你说说看!得怎么弄!”李思平有种被人看穿底裤的尴尬,比了个递话筒的手势,“来,话筒给你,你来说!”
  迟燕妮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接过情郎的虚拟话筒,笑着说道:“首先这个房子选址就不能在这里,你看这里地势低洼,看风景都看不全,肯定要搬走,不能原地再建;那个人工湖是个败笔,横在路边姥姥不亲舅舅不爱,要么填平了,要么换个位置,原来房子这个地方就不错;如果想搞园林式的,那一片就都得让出来当花园,位置更好,访客来了能看到一部分,不然的话,就要隔起来,当菜地也还不错……”
  迟燕妮也说的头头是道,尤其俩人的观点截然相反,陈小娜云山雾罩的看看母亲又看看师父,最后看向乔然,问道:“然姐,你说说吧!我该听他俩谁的!”
  “这么说吧,迟姐这些年盖了好几千万平的房子,你师父呢,就给自己盖了俩地堡,谁说的有道理,我也说不准,你挑着听吧!”乔然眉眼含笑,歉然看了李思平一眼,准备帮理不帮亲。
  “你们!”李思平气的不行,随即垂头丧气说道:“当然是你妈说的有道理了!”
  他心知肚明,迟燕妮的眼光确实独到,和自己考虑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一番见解不说独到之处,专业性就不是自己这个半吊子比的了的。
  “算了,我不管了,交给你了!”李思平恼羞成怒,直接把迟燕妮抱在怀里狠狠亲了一口才算解恨。
  “你什么时候走啊?回来好几天了,怎么都没个动静了?”迟燕妮娇笑不已,抚平弄皱了的衣服,笑着问情郎。
  “干妈那头差不多完事儿了,早上通的电话,这两天就走。”李思平左拥右抱着母女俩,把脚放在乔然腿上怡然自得,“周年庆典忙完了,你要是没事儿的话也一起去呗?就当散心了!”
  迟燕妮摇摇头,“我能没事儿?手里一堆事儿呢,一时半会也丢不下。我先不走了,这么大一摊子,没个人坐镇不行,丢给谁我都不放心。你带着乔然一起去就行,有黎姐陪着,我也不担心,再说了我们娘俩去算怎么回事儿,给沈虹做示范,看看怎么母女同侍一夫啊?”
  “你别说,这还真是个办法!”李思平涎着脸,想着沈虹要是能像陈小娜这么听话那可就太妥了。
  “可得了吧!到时候怎么低三下四还不知道呢,我可不想毁了你在我心目中的英明神武形象!”陈小娜直接戳穿了他的虚假伪装。
  “这孩子,怎么总唠扎心的磕……”
  说笑之间,车队在一处山坡边上停下,众人下车远眺,夏日氤氲热气之间,绿意盈盈、生机盎然,虫鸣鸟啼,更显空寂。
  “在这地方住着,都得多活十几年吧?”乔然捻起一朵黄色野花,别在小娜发间,自己也戴了一朵,更添娇艳之色。
  “你们在外面多待一段,回来就能看见完工的样子,”迟燕妮笑着摆手,拒绝了乔然给她戴花的美意,“不过我估摸着时间短不了,工程量不小,再要追求点儿品味啥的,一年都不一定能完工。”
  “这个就不着急了,”李思平蹲在路边装酷,屁股被咬才蹦了起来,“程璐的房子早就准备好了,到时候搬到那儿去住,这边慢慢来就行。”
  他不停挠着痒,“这蚊子毒性也太大了!研究研究怎么治理治理!”
  迟燕妮笑个不停:“那么大个臭水坑,蚊子少了才怪!看看觉得行就赶紧走吧!我联系原主,就把这块地买下来了!”
  “啊?搞半天这地不是你的啊?”李思平抚额叹息,“不是你的你把人铁链子剪断了?”
  “我给他带了条新的铁链子,锁头都给他一起换了!管他谁的呢!”迟燕妮玉手一挥,女总裁的霸道气势尽显无余。
  ***  ***  ***
  “迟姐!”程璐打开大门,先给了迟燕妮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娜!然姐!”她热情洋溢,和两女都抱了抱,这才领着众人进屋。
  “璐姐你可以啊!”小娜看着富丽堂皇的大房子,看得如痴如醉,有钱是一回事,有钱了花出去看到实实在在的效果就是另一回事了。
  陈小娜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也参观游玩过不少宫殿城堡,但看着别人家的东西和看着自己家的东西,感觉是真的不一样。
  “这房子装的是真不错。”迟燕妮拉着程璐的手,笑着恭维道:“就说妹子你眼光独到,看看这个风格和选材,真是与众不同。”
  “也没那么玄乎了,我就是挑挑设计师,迟姐你再夸我,我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程璐挽着迟燕妮,领着众人一起参观。
  李思平轻车熟路,就和乔然落在了最后边,小声嘀咕着出国的安排。
  “……基本都准备妥当了,随行人员名单还得你再确认一下,翻译,秘书,这些都带不带,带几个,我得问问你的意思。”乔然任老板兼主人搂着自己腰,说着行程安排。
  李思平把玩着美少妇的翘臀,想了想说道:“翻译秘书都不带了,不是去出差,人员的话,你一个,我一个,干妈一个,迟姐她们娘俩都不去,那就咱仨就好了。”
  “反正那边已经有了准备,吃喝拉撒都有人管,咱们带个嘴过去就行。”李思平把手搭在乔然肩头,手掌自然伸进了衬衫里握住一团绵软椒乳揉搓起来。
  乔然任他轻薄,仿佛无事发生一般,点点头说道:“安保这块谭兮准备好了,我倒是不怎么担心,一应事务我自己也能应付得来,倒也没什么,就是……”
  她耳根一红,凑在李思平耳边小声道:“你每天要的这么厉害,我和黎姐能不能满足得了你啊……”
  李思平一愣,旋即笑道:“所以你想带几个奥援啊?打算带谁去啊?”
  “我手里好几个年轻漂亮的长腿女秘书呢,迟姐那儿,璐璐那儿,估计都有,你想带几个都有,具体人选我还没安排,看你意思。”
  李思平摇摇头,“我去找沈虹,带着你都已经有些过火了,再带一群黑丝长腿女秘书,沈虹不得活剐了我……”
  “到时候我就忍忍吧!”李思平看前面三人不注意,绕到乔然身后,双手伸进她的衣襟里,握住两团美乳细细把玩,悄声说道:“好妈妈,几天不做了,想不想我?”
  乔然面色红晕,后仰靠在李思平肩头,轻吟浅唱,呢喃低语:“还想呢……这几天我都忙飞了……哪像你那么潇洒……甩手掌柜一个……”
  “嘿嘿,我潇洒不也是因为有你嘛……”李思平挑逗着少妇的两粒乳头,嘴唇含住红透的耳垂,小声说道:“你跟迟姐一走不要紧,我差点闪断了腰,后来新换的几个秘书好看倒是好看,都是花瓶一样的,中看不中用!”
  “你不就需要花瓶么?中不中用能咋的?”乔然娇躯扭动不已,几天下来,李思平夜夜笙歌,她却一直在忙活筹备着出国的事,上次一起欢愉,还是在李思平的地堡里。
  “你们两公母要是忍不住了可以找个房间来一下,在这儿摆什么pose!”程璐一回头正看见俩人在纠缠,指了指旁边的房间,“喏,这屋就不错,快去快去!”
  乔然被人撞破,自然脸泛红晕,不过她久经风月,倒也不在意这些,李思平脸皮厚比城墙,干脆点点头,一把抱起乔然进了旁边卧室。
  三女继续游览,丝毫不在意身后传来的阵阵呻吟浪叫,迟燕妮走到泳池边上,笑着问道:“这泳池没少花钱吧?上这么多的水,承重和循环都是个问题。”
  “要不说你是行家呢!”程璐笑着点头,“这泳池全下来造价就一千多万,这还是你介绍我去,人家给的亲情价……”
  “行,挺好的,以后姐妹们在这里游泳啥的挺方便的,”迟燕妮看女儿脱了衣服要下水,赶忙叮嘱道:“你试试水温,别凉着!”
  “没事儿,一直都有专人维护,始终保持随时可以入住的状态,”程璐看着陈小娜丝毫不在意的直接脱光了衣服,显露出傲人的身材,不由得羡慕道:“小娜这身材真是让人羡慕,个子高不说,细腰大长腿,关键是胸这么大,腰还能这么细!”
  “你不也挺大的么!”迟燕妮替女儿谦虚了一句。
  “迟姐你这么说话就言不由衷了啊!”程璐托了托自己的胸,“你们娘俩这尺寸,一个奶子顶我俩,我也是,干嘛自取其辱起这个话头!”
  “那怎么办,姐姐割一半给你隆胸啊?”迟燕妮故意逗她,旋即笑道:“这几天你俩在一起了?”
  “就那天来看房子,在这儿做了几次,”程璐领着迟燕妮进了淋浴间,指着硕大浴缸说道:“这里做爱感觉挺爽,哪天姐你可得试试!”
  “这么说来,这几天他就一直在冰儿身边了?”
  “应该是吧?我也没打听啊!怎么了?”
  “噗嗤儿!”迟燕妮捂嘴轻笑,悄声说道:“可别说我跟你说的,凌老师那天晚上和我们一起玩的时候,老公和乔然去洗澡,她跟我们说她妈差点和老公在一起……”
  “啊?”程璐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说是有一次老公喝多了,她妈给老公舔鸡巴来着……”迟燕妮笑吟吟说道:“冰儿没较真去打听,以为俩人没事儿了,可这次回京,思平先就去了乡下,说是接嫒凌,可我琢磨着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
  “伯母都得快六十了吧?能下得去手吗?”程璐有些难以置信。
  “六十什么啊,五八年左右生人,就比我大了七岁,”迟燕妮摇摇头,“你也不是没见过,走大街上不说的话,你能看出来她是冰儿的妈么?”
  “是,不细看真看不出来,”程璐点点头,却仍有些无法接受,“抛开年龄不算,凌老师怎么能接受得了的?”
  “我估计里面有些什么难言之隐吧?冰儿也说了,他爸前年生病之后就不能人道了……”迟燕妮了解的也不多,“我就是看这两天他没来找我们娘俩乱猜的,实际情况啥样还不知道呢!也不用猜了,晚上庆典,让老公告诉小冰把娘俩都带来,咱们看一眼就能知道大概了。”
  “别谦虚,姐你料事如神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这么说我觉得也玄,很可能是已经拿下了。”程璐细细琢磨,越琢磨越是那么回事儿,“能够让他不每天都死在你们娘俩身上的,那就只能是比你们娘俩还吸引人的事儿了,我觉得至少有八成把握!不行咱俩赌一把吧!我赌一百块你猜得对!”
  迟燕妮被程璐的话说得一愣,随即笑道:“哪有跟我打赌我猜得对的!我可不接啊!爱几成几成,到时候看着小冰问问就是了。”
  “李思平他胆子不小啊,睡了人家母亲还敢告诉她?不怕凌姐撕了他啊?”
  “你凌姐啥人你不知道啊,可能吗?再说了,咱老公啥人你不知道,他能不说吗?”迟燕妮哂笑一声,“他这么多年不就这么个性子,『反正我干了,你要杀要剐爱咋咋地』,冰儿能把他怎么滴?”
  “这臭不要脸的……”
  俩人正说着,浴室门打开了,包臀裙褪到腰间、赤裸着上身和双腿的乔然推门进来,边走边呻吟浪叫不止,随后进来的李思平一边扯着少妇的手抽插不停,一边笑着和两女打招呼:“你俩怎么在这里呢?正好,都脱了一起洗澡!”
  程璐愕然,转头看了眼迟燕妮,喃喃道:“你看我没说错吧?这真是个臭不要脸的!”
  迟燕妮哈哈一笑,已经动手脱起了衣服,她摁开放水开关,笑着说道:“你不说让我体验下这个浴缸里做爱的感觉么?你看,这不就机会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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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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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章 前尘
  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这是凌白冰大学时学会的一句民谚,说的就是一年四季如何小憩,此时是盛夏时节,人的困意不期而至,能随时打个盹儿,真的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女儿李嫒凌每天午睡都是早睡早起,这会儿不知道跟着老母亲下楼去了哪里玩,凌白冰睁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忽然想起了暌违已久的博客,心中一动跳下床,走到书房打开电脑登录了进去。
  如今智能手机大行其道,PC上的软件早已不再流行,人们的社交便捷起来也简约起来,原本的社交方式早已改头换面,不复当年模样。
  过去那种动不动家里来几个客人,坐在客厅喝茶聊天的场景越来越少见了,人们大多通过通讯软件进行实时沟通,只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才会见面,而见面的地点,也多数选在公共场合,家,成了最私密的所在。
  凌白冰一直是一个很潮流的人,她第一时间注册微信,第一时间开通微博,第一时间申请国外各个网站的账号,在网络上,她是一个风向标,也是一个弄潮儿。
  李思平身边一堆女人里,和她最有共同语言的是程璐,因为工作关系,程璐要始终保持和世界上最新的理念和潮流接轨,时刻保持着最快速最及时的信息更新,两女碰面,聊的最多的,就是信息产业相关话题。
  翻看着博客上的一篇篇文章,有当年和李思平第一次做爱的,有带着李思平回老家过年的,还有怀着女儿十个月的日记,看着看着,凌白冰眼眶湿润起来,那小小的屏幕里,记载着她美好的青春,也见证了她一路走来的幸福甜蜜。
  博客已经许久不更新了,曾经的粉丝要么消失在人海,要么随她转战微博,如今这里已经少不再人问津,凌白冰也早就将所有文章下载下来保存好,看着个位数的访问数,她不禁摇头,叹了口气,关闭了网页。
  年岁日长,她倾诉的渴望便愈发淡了,微博上的更新频次越来越少,也拒绝了实名认证,不想在网上出太多风头,给丈夫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的生活,就是最好的,她心淡如水,没有东西倾诉,也不想四处炫耀,就这么低调的幸福着,快乐着,就很好了。
  关掉电脑,她拿起手机摆弄着,点开微博,看到几条私信,有几个铁粉发来了关心的问候,很是关切她线下的生活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凌白冰心中一动,自己或许可以安静的幸福,但应该还有些人,值得自己在意一下的吧?
  她随手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上面,后面缀了一句话:平淡午后,如梦初醒,此间安乐,不思进取。
  又浏览了一会儿留言,再回去看时,新微博下面已经有了一堆回复:
  “美腿,太性感了!”
  “这脚丫太美了!我想舔!”
  “看这背景,美女家里非富即贵啊!”
  也有一些原来博客过来的铁粉留言,“姐姐你好久不更新了,还是喜欢你原来的文字,不知道微博上还能否犀利如从前?”
  凌白冰笑着翻看着,手机震动起来,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喂,老公,嗯,刚起来,妈带着嫒凌下楼溜达了,我醒来就没见她们……”
  “庆典就会?我都忘了这茬了,行,那我准备准备。不用接我,我让司机送我去就是了。”
  “你们都在一起呢?坏死了!你怎么就那么大瘾头呢!我可不去,我下面昨晚都被你干肿了,才不去触那个霉头呢!嗯,行,我知道,我也爱你,木啊!”
  丈夫在电话里提醒凌白冰别忘了晚上的周年庆典就会,凌白冰作为青凌曾经的所有人,也在受邀之列。
  对这个企业,凌白冰一直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哪怕现在每年固定分红都是一笔天文数字,她依然没有太大感觉。
  “都已经十年了吗?”凌白冰有些感慨,想着晚上要出席酒会,便起身到衣帽间挑了件晚礼服。
  这件纯白色坠着钻石的晚礼服是去年生日丈夫送给自己的礼物,价格不菲,就没穿过几次,今天这样的场合,穿着正合适。
  硕大的衣帽间里琳琅满目,挂满了女人的梦寐以求的东西,一整面墙的名牌包包,上百双各色鞋子,光芒璀璨的首饰柜子,还有那数不过来的各色衣服,这间面积超过六十平米的衣帽间,是凌白冰整个世界最喜欢的地方,这里有女人全部成真的梦想,不光是这些钱财能够买到的东西,更重要的是这些东西背后,那个把自己宠成女儿的男人,带给自己的无与伦比的爱和安全感。
  他花心,却从来不对自己有所隐瞒;他女人众多,自己却是最特殊的一个;他事业有成,却总会抽出时间来呵哄自己,陪伴自己……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凌白冰轻声一叹,回到床边,拿起手机来,微博的留言已经炸锅了,她一条条看着,不时抿嘴轻笑,很是喜欢这种众星捧月的美好感觉。
  一条留言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姐姐,你文笔这么好,为什么不写点什么呢?以前你的长文我一个不落的都看过,你要是写小说什么的,一定会很受欢迎!
  凌白冰心中一动,自从博客不再更新之后,她仿佛少了很多东西,这会儿忽然福至心灵,不能写博客了,她可以写小说,写散文啊!
  心中意动,她从书房翻出了久久无人问津的笔记本电脑,轻轻打开来,敲下一行文字:人的一生,有许多种颜色,有的绚丽夺目,有的平淡祥和,我的人生,则是一张涂乱了又被修改的画卷……
  “妈妈,我回来了!”女儿的声音响彻屋宇,凌白冰摇头苦笑,家里有这么个小魔王,她还哪里有心情写作?
  “宝宝回来啦?跟姥姥去哪儿玩了?”凌白冰合上电脑走出书房,看见女儿灰头土脸的进来,不由好气又好笑:“怎么弄成这样?又去哪儿淘气了?”
  “嘿嘿,我跟姥姥在旁边工地的沙堆上玩沙子了!”女儿一脸得意,炫耀着自己的战绩,“妈你真该去看看,我挖的那个大地洞可大了!”
  凌白冰暗自腹诽:“你真该看看你爸挖那个大地堡,看看你们爷俩,谁挖的大,谁想的大!”
  她冲母亲笑了笑,问道:“妈我晚上有个酒会要参加,要不您也带嫒凌跟着一起去啊?”
  “什么酒会啊?我去能好么?”凌母有些迟疑,刚和女儿挑明和女婿的关系,和女儿在一起多少有些尴尬,不然也不会大中午的带着外孙女出去玩。
  “公司十周年庆,估计规模不小,我是前法定所有人,您是我妈,有什么不好的?”凌白冰言辞自信,替母亲做了主,“您找身漂亮的晚礼服,再去我屋找几件首饰戴上!”
  “我哪有什么晚礼服!”凌母白了眼女儿,“妈一把年纪了,可不跟你们扯这个,能去的话,我带嫒凌跟着吃点东西凑个热闹就是了,你闺女八九点钟就要上床睡觉,太晚了可不行!”
  “不会很晚的,估计就是个典礼,然后有自助餐,”凌白冰笑着和母亲解释了一句,“没有晚礼服不要紧,咱们现在去买,正好给嫒凌也买一条漂亮裙子,晚上咱们娘仨都美美哒!”
  “一天天的就胡闹!”凌母拗不过女儿,只能点头答应,带着外孙女简单洗了洗,又换了身衣服,娘仨才一起出门。
  到最近的商场,凌白冰给母亲挑了一件水绿色的修身长裙,一侧香肩裸露,金丝封边,左侧裙摆开衩,性感美丽非凡。
  “我可穿不了这个!这也太露了!”凌母一看穿在模特身上的高档晚礼服,顿时急红了脸,摆着手不肯试穿。
  “妈您就试试看嘛!先试试,不行再说!”凌白冰耐心劝着母亲,“您都没穿过,怎么知道穿上不好看?”
  “我都多大岁数了!好看我也不能这么打扮啊!”凌母仍是坚持己见。
  凌白冰冲服务员笑笑,拉着母亲到一旁小声说道:“女为悦己者容,以前不穿也就算了,今天这个场合,可是您和您女婿在一起第一次公开露面,您打扮的像个老太太,他能喜欢吗?”
  女儿的让凌母心中一动,接下来的话则让她彻底下定了决心,只听凌白冰轻声说道:“今天这个场合,他身边的女人在京能赶上的应该都得去,您也不想被她们比下去吧?”
  凌母嘴上仍说着“我都多大岁数了”云云,却不再激烈反对,任女儿吩咐服务员取了衣服将她推进了试衣间。
  衣服并不难穿,凌母脱下身上的碎花长裙,换上了那件让她脸红心跳不已的精致长裙。
  水绿色是她最爱的颜色,上面的钻石熠熠生辉,也是她心头所好,看着裸露在外的香肩还有开衩处隐现的出光,凌母的脸色更加红润,胸脯却更挺了。
  她红着脸推开试衣间的门,冲着女儿不好意思说道:“冰儿啊,帮我把拉链拉上……”
  凌白冰快不过去,帮着母亲拉好拉链,和母亲一起站在试衣镜前,她看着镜中美艳动人的母亲,开心说道:“妈你真好看!很久不见你这么打扮自己了!”
  “都多大岁数了,还打扮啥……”凌母被女儿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可不是,原来您多爱美啊!下楼买个菜都得收拾利索的,从来不打扮就出门……”凌白冰很是感慨,说起父亲,便有些惆怅起来,“自从我爸有病,你就气色不好,有几次我看见你时你头发都没梳……”
  “哪有那个心情哟!”凌母摇了摇头,脸色更加红了,“不是你逼着,妈也不能穿这个……”
  “阿姨您穿这个是真好看!”服务员过来,说了一堆溢美之词,有些话夸大其实,但也有些话,说的是事实。
  “姥姥,你真好看!和妈妈一样好看!”李嫒凌从布景台上捡了几颗石子,这会儿也过来凑起了热闹,“不对,你比妈妈还好看!”
  “就你会说话!一边玩去!”凌白冰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对母亲说道:“您看着还行吧?那就买这件了!美女,刷卡!”
  老中青三代人又去给李嫒凌买了条漂亮裙子,半路上小丫头嚷着吃肯德基必胜客麦当劳,娘仨就近吃了顿肯德基,这才回到家里。
  凌白冰化了淡妆,从首饰盒里找了条项链,又掏出那根唐曼青给的翡翠镯子,这才拎着化妆盒来到母亲房间,她看着对镜梳头的母亲,感慨说道:“妈您可不能不打扮了,您看你这一收拾,完全和之前两个人了!”
  “我就梳个头,抹了点润肤霜……”凌母霞飞双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女儿,“你拿这些干嘛?我又不好戴出去……”
  “有什么不好戴的!”凌白冰否定了母亲的话,“您就消停坐着,我给您化妆,然后再戴上这些,到时候您就擎好吧!”
  “净瞎胡闹!”凌母嘴上说着,身体却很诚实,坐直了身子,配合着女儿动作。
  凌白冰也不说破,熟练的为母亲化妆,她多年磨炼,又和唐曼青深造过,早已是个中老手,很快就帮母亲化好了淡妆。
  “妈您这个年龄不适合太浓的红色,这个口红色号正好,有点粉红的意思,还不那么亮,我给您涂上,您看看……”最后一道工序,凌白冰给母亲涂上口红,看着镜子里面若桃花的母亲,又是骄傲又是心疼,“妈,您真好看!以后我让老公给你买化妆品,你可得好好打扮着了!”
  “买什么买……”凌母说话的底气都有些不足了,她不是不会化妆,也不是没化过妆,但如此高档的化妆品,还是经女儿之手用在脸上,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
  镜中女子姿容艳丽,眉目如画、粉面桃腮,一点红唇点缀,双眸似水如烟,顾盼间风流妩媚,自有一份佳韵天成。
  凌母语声渐渐止住,一声叹息不知不觉飘出唇角,美人迟暮,不过如此。
  “你爸那儿……都安排好了?”
  母亲问的突兀,凌白冰一愣,随即答道:“乔然安排了,人都找好了,地方也都找好了,得收拾几天,到时候我去跟我爸说,他同意了就搬过去,不同意就还在老家住着,不够住的,就再盖个房子!”
  “可不能在老家弄,传出去怎么得了……”凌母眼波流转,看着镜中美妇和身后娇滴滴的女儿,脸色微红,期期艾艾说道:“可要安顿好你爸,不然妈……妈的良心都过意不去……”
  “那是我亲爸,我心里有数,您就放心吧!”凌白冰在母亲身边蹲下,“您和我爸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委屈,既然我爸想开了,您就别纠结了,我爸求仁得仁,您就好好的,享受您姑爷咱老公的疼爱吧!”
  “去,说的那么轻巧!”凌母点了女儿额头一下,嗔道:“妈也是走火入魔,被你们爷俩欺负一辈子还不够,到了到了还要被你男人欺负!”
  “说的那么委屈,您昨晚上可不是这样的啊!潮吹了两次,你来上楼也没闲着吧?是不是又来了一次?”
  “死丫头!啥话都说!”凌母被女儿羞得不行,脸色更红了。
  “您看您能坐,我还不能说了?”凌白冰叫起屈来,“我这当女儿的容易嘛!大晚上的搂不着自己老公,让给您了,您还不领我情!妈我委屈啊我跟你说!我很委屈!”
  “一边儿去!嘴这个贫!”凌母笑着打了女儿一下,“你还别说,你这么一捯饬,这皱纹都看不见了……”
  “要不说呢!您得打扮!您底子这么好,不打扮都可惜了!”凌白冰顺着母亲的话茬劝道:“你现在不一样了,您有一个咱老公这么好的情人,不得好好打扮自己啊?又不差钱,喜欢什么就买呗!漂亮衣服鞋子首饰包包,您姑爷不给你买,我都给你买!”
  “就你能!”凌母白了眼女儿,将女儿的手放到腿上,语重心长说道:“原来吧,妈最惦记你,看你离婚了,就担心你的幸福;后来呢,你过上了好日子,妈放心了,你爸又开始生病了……”
  “这两年,妈没少跟你爸生气,怨他不知道珍惜身体,怨他只顾着自己,这几天静下心来,才算想明白,”凌母眼眶微红,有些哽咽说道:“你爸早就把我看透了,知道我就算守得住他,最后也会郁郁而终,他心里装的全是我,才能忍得了这么大的委屈……”
  凌白冰也有些难受,不过她知道这会儿不能让母亲琢磨这些,便劝道:“您也别担心我爸了,乔然找的女护士我都见过了,个顶个优秀好看,虽然说您对不起我爸在先,但您也没亏着他,在他看来,您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他呢,晚来也不寂寞,多少老头子有这个色心贼胆,都没这个机会呢!您要是不来我这儿,我爸一辈子都没这个机会亲近别的女人吧?”
  “这么编排你爸,小心我告你一状!”凌母戳了下女儿的脑门,旋即笑道:“可也说的是,我要不走,他敢偷看哪个年轻小姑娘,我都得跟他冷战半年!”
  “还是呢!”凌白冰笑着冲母亲挑了挑大拇指,“还是您御夫有道,我还跟您有的学呢!事情已经这样了,您就别纠结了,朝前看吧!”
  “你可比妈厉害多了,能把自己老妈献出来争宠,谁能有你这个手段?”
  “先不说是您自荐枕席的,单单就说献母这事儿,妈今晚我就能让您认识认识,谁才是先行者!”
  ——未完待续——
第四六章 群芳
  青凌实业京城分部下属酒店的一间宴会厅里,灯火通明,流光溢彩。
  整个宴会厅被划分为两个区域,一个是晚宴区域,一个是鸡尾酒会区域,在硕大的电子屏幕上写着一行醒目的大字:青凌实业十周年庆典。
  晚宴区域的中间位置,搭建了一个青凌实业的蓝白色系风格舞台,台下摆放着四十余张圆桌,圆桌上面摆着名牌,一些早到的宾客已经就坐,或端着酒杯静坐闲谈,或在一旁观看着青凌实业十年奋斗历程图片展。最靠近舞台左侧的一张圆桌上,此刻也坐了七八个人,男的气度沉稳,女的美丽性感,吸引了所有人的瞩目光芒。
  那男的似乎接了个电话,站起身来往后台走去,看着身形高大健壮,很是气度不凡。
  “那刚走的那男的是谁,你见过么?怎么坐的那么靠前,还那么年轻?”有好事者小声议论着。
  “我问过他们青凌的老员工,好像是一个大股东的继子吧?”有知情者说着打探来的消息。
  “青凌这几年发展的真是快,最开始是从非典那年炒作大蒜起家的吧?”有对青凌知根底的,神秘说道:“这才几年功夫,看看这规模,迟总真是厉害啊!”
  “原来不过就是个电脑公司,后来做的这么大,你真当是姓迟的自己的本事啊?”旁边有人有些不服气,“说白了,姓迟的也不过是某些人的白手套罢了!”
  “咦,说这些干嘛!莫论国事!莫论国事!”有那知分寸的赶紧止住话头,“咱们只论风月,啊,只论风月!你看那桌上那几个女的,可是个顶个的好看,是不是邀请来助阵的演艺明星啊?”
  “明星哪有资格坐的那么靠前!”有明白人指出了他的谬误,“明星都在第三排那几张桌子上呢,你扫眼过去瞧瞧!前面第一排的,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家世不凡,明星可上不去那个台面!”
  “也不对,那桌上有两个明星,一个姓苗吧?另一个我认识,姓庄,演宫廷戏出名的,现在开始自己导电影了!”
  “也是,确实是她俩!那这桌人是怎么回事儿?”
  “我看来宾单上写了,说是特邀嘉宾,估计就是关系不一般的朋友啥的吧?”
  “这俩女明星的知名度可撑不住这个位置,你也不看看,后面坐着的这些明星,可都比她们大牌多了!”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俩女的手下有演艺公司的,这里这些明星,不少都是她们公司旗下的,或者是有过合作关系的。”
  “那也是不一般了!不说这俩明星,其他那几个女的也都挺好看啊!有个年轻的,那真是,她要拍戏,一定火的不行!”有个男人眼睛盯着那个穿着黄色鱼尾裙的靓丽女子,舍不得眨眼睛,“搞不好也是哪个老板的情人吧?她怎么坐那么靠前的?”
  “我去,老哥你不认识她?那可是大名鼎鼎的程璐程菩萨啊!风投圈出了名的稳准狠程一刀!她的天使投资至今未尝败绩!美女我见得多了,美到这个份儿上,还有这么大本事的,真真的独一份啊!”
  “是啊,我也听说了,北大高材生,没毕业呢就身价过亿了,这几年发展的特别快,我们公司还跟她有过资金往来,那可是有真本事的!”
  “那要你们这么一说,这一桌人不都是大有来头啊?”
  “你想想也是啊,您身家也上亿了吧?刘总还是央企的副总呢!咱们这桌人谁出去不是前呼后拥的,咱们才第三排,看看第二排那些人名,咱们都心服口服吧?第一排那更是了不得,平常都搭不上话的!这一桌虽然生面孔居多,但我估计都不是凡主!”
  “咦,这几位是?”有个男子眼尖,最先发现了门口处走进来的两名美丽女子。
  当前一位年轻女子一身纯白色修身长裙,香肩半裸,露出轮廓幽深的锁骨,她的身材极其有料,玲珑曲线被高档面料的晚礼服清晰勾勒出来,前凸后翘,小腹平坦得不像话,踩着高跟凉鞋的步子矜持稳重却又自信洋溢,手中握着的深蓝色手包和颈间的蓝宝石项链交相辉映,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女性魅力。
  她身后的女子明显成熟许多,一条水绿色修身长裙,同样将她纤瘦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右侧裸露的香肩在明亮灯光下闪着柔和的光泽,领子上的金色丝线随着她婀娜的步子闪耀着金灿灿的光芒,颈间一条硕大的钻石项链熠熠生辉,手腕上一只翠绿色的手镯与衣服相映成趣,一股成熟淡雅气息扑面而来。
  大厅中所有男人的目光都似乎被两女吸引住了,没人注意到两女身后还带着个小女孩。
  参加酒会不少人都带了家属,自然也有带了孩子来的,所以没人在意小女孩儿的与众不同。
  同时注意到两女的,还有男人们之前的焦点,第一张排最左侧那张桌子的来宾。
  “后面那个是凌阿姨?看着真不像是五十出头!”一袭黄色长裙的程璐最先说话,她穿着极其性感的一件长裙,前胸裸露大半,露出深深乳沟,后背大片裸背,颈间同样一条钻石项链,与钻石耳坠一道,闪耀着耀眼光芒。
  尤其引人瞩目的是她手指上的那枚硕大钻戒,在此之前,众人还在小声探讨,程璐笑嘻嘻的讲了她和李思平一边做爱一边由她来求婚的轶事,惹来众女纷纷笑她别出心裁标新立异。
  黎妍笑着转头问乔然:“你和思平在一起时间最长,认识的吧?是不是小冰母亲?我就见过两次,不太敢确定……”
  她穿了一身黑色修身深V绑带亮钻及地长裙,一头长发披散着,两条菱形钻石耳垂吊在脸旁,手上一只精致腕表色彩夺目,精致面容上一副金丝眼镜配上淡色口红,洋溢着一股成熟知性的诱人味道。
  乔然一身金属色抹胸长身礼服,大片胸脯闪耀着醒目的白光,颈间一条璀璨钻石项圈,看上有种别样的美,此时听黎妍问起,笑着说道:“确实是凌阿姨,只是从来没见她这么打扮过,确实不太好认!”
  庄筱月穿着一条点缀着珍珠坠饰的粉色修身长裙,一侧长腿大部裸露,脚上穿着亮银色高跟鞋,性感内敛,低调奢华,闻言笑道:“凌姐一来,也就璐璐有的一拼,我们其余人,可都要被比下去了!”
  苗慧一身淡蓝色长款礼服,V领露出深深乳沟,穿的性感而又大胆,脚上一双挂满金丝的高跟凉鞋,丝毫不在意裸露在外的性感大长腿被人看去,大咧咧笑道:“那娘俩可没回来呢!真要比起来,我看小娜不输凌姐,迟姐嘛,还要略胜凌阿姨一筹!”
  听她这么一说,众女纷纷笑了起来。
  “妍姐,璐璐,”凌白冰率先过来,笑着和黎妍程璐打了招呼,冲苗慧庄筱月道:“你们秤砣俩是什么时候到的?”
  凌白冰这个梗,还是李思平一次玩笑话说起的,说苗慧和庄筱月是“秤不离砣”,每次出现都成双入对,才得了这么一个外号。
  “下午的飞机,到了直接去的璐璐新买的豪宅,正好撞见……”苗慧嘴快,信口就要说出下午的香艳事情,话说一半,才看见凌母跟着过来,不由得住了口,吐了吐舌头,很是可爱。
  凌白冰早就知道众人下午的淫乱事情,笑着接过话头:“你们姐妹俩可是有日子没来了,都忙什么呢最近?谭兮不露面,你俩也不露面!”
  “月月姐新戏开机,我去友情支持一下,正好抢这个暑期把夏天的戏份拍完,不然到冬天了又得遭罪了。”苗慧依然是快人快语,抢着把话都说完了。
  “你看你就让月月说句话嘛!”黎妍拍了拍苗慧手臂,“一天天跟机关枪似的,亏我看你演戏,还演一个温文尔雅的淑女,反差怎么那么大呢?”
  “嗨!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嘛!”苗慧哈哈一笑,“有这么多姐姐当榜样,淑女最好演了。”
  凌白冰笑着拉开椅子,让母亲带着女儿坐下,这才介绍道:“我妈,这位妈你见过,思平干妈,黎妍;这位是思平的随身秘书,乔然;这位是苗慧,庄筱月。”
  “这位是程璐,思平的同学,去过咱们家的,”凌白冰一一介绍,这才问道:“咱家那位呢?迟姐娘俩怎么也不在?”
  “你猜呢?”程璐莞尔一笑,偷看凌母一眼,轻拍在自己身边坐下的凌白冰手臂,附耳过去低声问道:“我听迟姐说……咱妈和咱老公……那个了?”
  凌白冰冲她挤了下眼睛,悄声回道:“昨晚上还在一起了呢……我妈脸皮薄,以后有空再唠……”
  那边黎妍挨着凌母坐,笑着逗弄凌母怀里的小嫒凌,和凌母寒暄道:“姐姐来京几天了?我忙着张罗和思平出国的事儿,一直没倒出功夫来去看你们,嫒凌乖!叫奶奶!”
  “奶奶!”李嫒凌到这样的大场面下一点都不怯场,她和黎妍很是熟悉,叫奶奶也是天经地义。
  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儿娇滴滴的声音叫得极甜,众女看了都艳羡不已,程璐最先受不来,越过凌白冰直接邀请道:“嫒凌来阿姨这里来,阿姨给你买糖吃!”
  “妈妈不让我吃糖!”小女孩儿有些委屈的摇摇头。
  “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可爱呢!”苗慧爱的不行,干脆跑过来,从兜里拿出来一块糖递给嫒凌,“没事儿,吃一块吧!阿姨给你撑腰,你妈肯定让你吃!”
  嫒凌歪着头看着母亲,以示征求意见。
  “吃一块吧!谢谢慧慧阿姨!”凌白冰笑着瞪了眼苗慧,叮嘱道:“吃完了好好喝水漱口!”
  “瞅你家教这个严!”程璐推了凌白冰一把,“吃块糖能咋的,你小时候少吃了?”
  “你生完了你管的比我都得狠!”凌白冰白了一眼程璐,“惯别人家孩子不心疼是吧!”
  “瞅你话说的,嫒凌能是别人家孩子嘛!”程璐不乐意了,“现在让她叫我一声阿姨,以后就得改口叫我二娘了!”
  她得意的伸出手,秀了秀手上的戒指。
  “臭美!”凌白冰啐了一口,“没比我强到哪儿去,我是怀了孕人家才娶我的,你呢,让人家肏着自己求的婚!搁我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谁跟你似的那么没出息,我的男人当然要我自己娶!”程璐不跟她一般见识,“反正已经定了,以后记得教育好咱闺女啊!军功章我肯定要分一半的!”
  苗慧逗够了小丫头,回到自己座位,插了一句道:“可得了吧!你分走一半,我们怎么分?乔然刚才可都算了,你也就能分走一半的十七八分之一!”
  乔然微笑点头,“可不是么,思平独得一半,剩下一半咱们姐妹们分,大概就是十七八分之一!”
  黎妍听她们斗嘴斗得热闹,笑着纠正道:“可不够十八个,小青一个,我一个,燕妮一个,秦家那姐妹俩,还有凌家姐姐一个,我们这可都是奶奶辈的,不能算在里面的!”
  乔然微笑称是,“这么算那确实比例还能高一些,十二分之一了能有!”
  “干嘛非得分之一啊!”苗慧一挥手,“就不能十二份母爱啊!”
  庄筱月笑着点头,“嗯,这么算显着多!”
  “什么叫显着多!”苗慧不乐意了,“那就是多啊!你们想啊,姐妹这么多,肯定有不方便生孩子的,咱俩短期内就不可能生,这有人生下来还能管我叫『妈』,我睡觉都能笑醒你们信不信?”
  “你现在不也总笑醒么!”庄筱月故意打趣苗慧。
  “姐你过分了啊!”苗慧被揭了短,佯装生气,给了庄筱月一下。
  程璐端着杯子喝了口雪碧,看着两女笑着打闹,若无其事说道:“管不了你们,我反正婚礼办完就开始备孕!”
  “真的假的啊!”苗慧一脸难以置信。
  众女之中,除了迟燕妮,就属程璐事业干的大,跟她一比,自己名下的影视公司就跟过家家一样。
  “那有啥真的假的,要不说我这个二娘当定了呢!”
  “二娘还是二妈啊!”苗慧歪着头想了想,“你忘了林婉吧?排起来她可是第二个嫁给老公的呢!”
  “那就三娘!”程璐大手一挥,显得特别豪爽。
  “哟呵,那不得三娘教子啊?”苗慧比了个京剧的手势。
  “行了,别胡说八道了,咱家那位呢?”凌白冰教语文的,知道三娘教子的典故,她看坐了这么半天,李思平还没回来,不由得好奇问起。
  “接了个电话就去后台了,估计跟迟姐在一块儿呢!”程璐转头看了眼,“小娜也还没来,不是娘俩有跟他一起玩儿上了吧?”
  “哪儿那么大瘾头啊!”苗慧啊啊大叫起来,“折腾一下午了,四点多才散,这会儿又折腾上了!”
  “我就是随口一猜,你那么大反应干嘛!”程璐白了一眼咋咋呼呼的苗慧。
  “哎你说,迟姐给他整那个什么戏,是不是采阴补阳的?我怎么感觉他越干越猛呢?”苗慧以白眼反制程璐的白眼,好奇说起李思平的变化来。
  “我看着像,都不带累的,折腾一下午,姐几个各个腰酸背痛,就他跟没事儿人似的!”程璐点点头,心有戚戚焉,“我下面都肿了……”
  “我也是!”苗慧连连点头。
  “嗯……”庄筱月面色微红,也轻轻点了点头。
  乔然转头过去吃吃笑个不停,苗慧扒拉她一下问道:“笑什么啊!笑的好傻!”
  “你们也就肿这几天,迟姐可是一直都肿着了……”乔然乐不可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好笑。
  “你也一直肿着了吧!”苗慧不肯放过乔然,“下午都没来得及看,你肯定也肿了!”
  “讨厌!”乔然捂着嘴打了苗慧一下,“我这几天都忙啥样了,我可没肿!”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凌母,却见美妇人早已脸红一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样,满脸娇羞。
  凌母年纪最长,有着凌白冰母亲的身份,在这张桌子上颇有些格格不入,好在黎妍在身边坐着,两人算是平辈,才不至于特别尴尬。
  她心知乔然说者无意,却也尴尬得不行,正慌乱间,却听黎妍笑道:“姐妹们谁不肿着?不肿着还要他干嘛?买个按摩棒不好吗?随用随有,还比跟他天天牵肠挂肚的?”
  “确实,按摩棒我也用过,爽是爽,但是还是有差距!”苗慧点点头,一脸认真。
  众女被她的率真逗得哈哈大笑,程璐也笑的前仰后合,指着苗慧笑道:“慧姐你就不能淑女点儿,怎么啥话都往外说呢!”
  “我说什么了?”苗慧看着众人大笑,颇有些莫名其妙,她看向最熟悉的庄筱月,“月月姐,我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庄筱月忍俊不禁,“不是好笑,是——非常好笑!你可行了啊,得亏桌上没别人,不然不让人看了笑话!”
  “那你看,我不就是看没外人才这么说的么!”苗慧摆摆手,意思众人小题大做。
  “说不说的,思思没跟你来么?”黎妍忽然想起了什么,问起了思思。
  “老公没告诉思思么?”凌白冰一愣,“思思昨晚玩到后半夜,上午一直在睡觉,午饭都没起来吃,我以为……”
  “得,又把人落下了!”黎妍抚额叹息,“也不怪人孩子生气,你们是真把她当成外人了……”
  ——未完待续——
第四七章 贪欢
  李思平走到后台,正看见迟燕妮贴身秘书安茹站在那里。
  安茹今天仍是一身秘书装扮,黑色西装套裙和白色衬衫,头发披在肩头,双手并在身前,抱着一沓文件夹,气质端庄,得体大方。
  她平视前方,眼睛一眨不眨,看到李思平过来,脸上神色一紧,嘴角翘起,露出一个有些不自然的笑容。
  “迟总在里面?”李思平抬手指了指后台的单间。
  安茹连忙点头,脸色有些红热起来。
  李思平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拿着手机,就要推门而入,眼角余光注意到美女秘书眉宇间的失落神情,便停下了手,笑着问道:“你弟弟现在工作怎么样了?”
  “啊?”安茹一愣,随即展颜笑道:“挺好的,年初人事变动,被升为副组长了。”
  “嗯,”李思平点点头,“你现在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吧?”
  “都……都挺好的……”安茹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情有些猝不及防,脸色更加红润起来,“谢谢……谢谢李总关心……”
  “叫那么生分干嘛……”李思平回头看了一眼,这边是个拐角,外面有其他人看着,便抽出手,帮着眼前美少妇捋了捋鬓角秀发,柔声说道:“希望你别怪我,这是最好的结局,你知道,我给不了你婚姻和家庭……”
  安茹被他温柔的动作弄得身体一软,将滚烫脸颊靠在他手掌心轻轻蹭了蹭,低头说道:“我知道的……我不怪你……只是……只是有时候……有时候会想你……”
  李思平伸手将少妇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道:“想着我可以,但不能胡思乱想,过好自己的日子,有什么难处和我说……”
  “嗯……”感受着久违的温暖怀抱,安茹身体放松下来,“哥哥……”
  闻着近在咫尺的发香,李思平无耻的有了反应,他猫着腰松开美少妇秘书,“我……那个……我去找迟姐……有点事儿……”
  “噗嗤儿……”安茹被他窘迫的样子逗笑了,抬手捶了李思平一拳,“坏蛋!还是那么烦人!你快进去吧!典礼快开始了……”
  李思平连连点头,拧开把手推门进了化妆间。
  宴会厅专门甚至为新娘更衣化妆的房间并不大,陈设也很简单,里面只有一个梳妆台和屏风间隔出来的更衣室,墙角一个深红色衣柜,除此之外别无长物。
  迟燕妮一身亮紫色百花齐放修身旗袍,一头秀发梳成发髻盘在脑后,脖颈上一串粗珍珠项链,耳坠是钻石吊坠,手腕上戴着名表和钻石手链,就连脚踝上也套着两条黄金脚链,浑身珠光宝气,国色天香。
  换一个人这么打扮,一定会被人说成暴发户,只有迟燕妮,能够将这些珠宝驾驭起来,发挥锦上添花、画龙点睛的关键作用。
  一般女子,胸部尺寸过大,穿旗袍并不好看,只因为胸大的女子一般都较为丰腴,很难穿出旗袍之美。
  原来的迟燕妮因为身体丰腴,也不太喜欢穿旗袍,就算是量身定做,腰间赘肉也要减分许多。
  但近年来她瘦身见效,双乳不见变小,也不怎么下垂,体脂率却降低很多,腰间赘肉只有薄薄一层,四肢更显纤细,体型甚至比年轻时还要曼妙许多。
  有了这番变化,她特意找名师定做了十几件各式旗袍,很是过足了穿旗袍的瘾。
  众女之中,迟燕妮气质独特,既和蔼可亲接地气,又雍容华贵,这些年来居移气养移体,加上打扮时尚喜欢浓妆,长长带给男人国色天香之感,李思平爱极了她人前高高在上却只有在自己面前才跌落尘埃一般的反差感,有情郎鼓励,迟燕妮在雍容华贵这条路线上一去不返,不肯回头。
  李思平推门进来时,迟燕妮正在打电话,“……这样不行,你抓紧时间和当地政府还有公安部门沟通一下,必须尽快控制事态蔓延,绝对不能对集团形象造成影响。”
  “谁说的?这个节骨眼了,你还管什么副总不副总,拿出态度来!有我支持你,你怕什么!”
  李思平看迟燕妮动了真火,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脖子亲吻了一口,接着帮她按摩肩膀和脖子,动作轻柔连贯,竟不亚于专业的按摩师。
  “你记住了,我把你派下去不是给他们欺负的,你也别跟我抱屈,搞不定他们你就趁早回来,正要安茹要下去,我还缺个贴身秘书!行了,你抓紧时间安排下去,别影响一会儿的庆典仪式!”
  迟燕妮挂断电话,深呼吸了两口气,这才扔下手机,回手握住情郎的手,“怎么了老公?”
  “有点儿事儿,不过不重要……”李思平岔开话头,刚才扫了眼手机屏幕,联系人是翟字开头的,便问道:“小翟怎么了,惹你生这么大气?”
  “L省有片地,征地的时候有几户没谈拢,有消息说李总涉嫌暴力强拆,我让小翟调查这个事儿,到现在还没个头绪不说,还跟我说什么『推进不了』,”迟燕妮越说越气,“小翟这孩子就是太软了,下不了狠心!”
  “你就别生气了,看再气出褶子来!”李思平揉捏着美妇的太阳穴,帮她舒缓压力,“有几个能跟你一样,别总拿着你自己去要求别人,这世上一样米百样人,量才适用不是你说的么,怎么这么大动肝火了?”
  迟燕妮一愣,随即笑道:“你说的对,我这是怎么了,是休息不好的缘故么?”
  “你不一直睡的挺好的么?”
  “好意思说!让你折腾一下午,中午都没捞着午睡!”迟燕妮抬手打了情郎一下,“别给我揉了,你急匆匆来找我,肯定不是小事儿,说说吧!”
  “嗯,也不算什么大事儿,”李思平摇摇头,缓缓说道:“刚才沈卫国给我打电话,找我要名单……”
  “名单?”迟燕妮一愣,随即猛然站起,“什么名单?那个名单?”
  李思平默然点头。
  迟燕妮双手轻轻捶击,在地上踱着步子,“之前就劝过你,不要暴露,你偏不听,现在这些力量还不够成熟,很多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如果交出去,能够十存其一都算是好的了……”
  李思平叹息一声,“我没想到他们这么没下限,沈卫国倒是也挺为难的,我估摸着这事儿如果不答应,以后就不好办了……”
  “你准备怎么办?”迟燕妮有些不确定,抬头看着李思平。
  “以拖待变吧!”李思平靠坐在梳妆台上,说着自己初步的想法,“眼看最高层就要换人了,谁上谁下都不一定,沈家这会儿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就另择高枝了!”
  “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迟燕妮点点头,“好在谭兮和他们都是单线联系,名单咱们也不一定非得全交出去,交一部分留一部分也不是不行,就是……”
  她迟疑了一下,轻声说道:“真要和沈家闹僵,妍妍和沈虹……”
  “那就没办法了,让她们做这种选择确实为难她们了,但真要到那一步,也不能怪我,毕竟是他们先不仁的,不能怪我不义。”
  “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迟燕妮轻轻嘀咕了一句,正要再说什么,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
  “迟总,时间差不多了,主持人来问了,是否准时开始?”安茹推门进来,看了李思平一眼,跟迟燕妮汇报了一句。
  “你看看来宾到得怎么样了,前二十位有没来的打电话询问一下,要是有晚来的就等一等,没有的话就准时开始。”
  看贴身秘书带上门,迟燕妮笑着冲李思平挤了下眼,打趣道:“怎么着?想要旧梦重温啊?晚上我替你约她啊?”
  “别胡闹了,人家都结婚了!”李思平有些尴尬,过来搂住迟燕妮,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宝贝儿你真美!”
  “哼,掩饰!这是刚才在门口硬的吧?跑我这儿来泻火来了!”迟燕妮向后仰着身子,感受着情郎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坚挺,娇嗔道:“下午姐妹们陪你折腾那么久还不够,你这一天怎么跟吃了春药似的!”
  “还不是你那个百兽戏搞得!我现在看见漂亮女人就硬,快成种马了!”李思平有些无奈,挺了挺下身,顶在美妇柔软的身体上,缓解一下肿胀之感。
  “那怎么办,我帮你舔舔啊?”迟燕妮抬手看了看表,还有十五分钟,时间上还来得及。
  “舔什么舔,你穿这么紧身的旗袍,蹲的下来么!”李思平摇摇头,就在迟燕妮松了口气的时候,坏笑着说道:“你趴这儿撅着,让我玩一会儿,爱死你这身打扮了!”
  “讨厌,人家一会儿要上台致辞的,你再把衣服弄皱了……”迟燕妮有些犹疑,她是实在不想干,下午沾了一点,高潮了一次,这会儿腿还软着,一会儿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致辞,这要被人发现些端倪,可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你也没穿丝袜,脱下来不费事,让我过把瘾就行!”
  “你呀……瘾头上来就跟个小孩子似的!”迟燕妮嗔了情郎一眼,乖乖撑在梳妆台上翘起臀儿,“你快些,得留出时间来收拾的……”
  李思平连忙答应,将阳具从拉链中掏出来,撩起美妇旗袍裙摆,脱下性感的丁字裤,挺身就刺了进去。
  “爱死你这个大屁股了!”李思平将旗袍下摆卷起叠在美妇腰间,双手握住迟燕妮细腰,甫一插入便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快餐式性爱两人早有经验,李思平下午刚狂欢过,射精是不必想了,但快速抽插之下,迟燕妮却很容易就到高潮,他有此打算,便想让美妇高潮一次再上台致辞,所以肏干得极为卖力。
  不过三五十下,迟燕妮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眼看就要软倒下来,敲门声忽然响起。
  没等迟燕妮答应,门已经被推开了。
  正在偷情的两人都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却是凌白冰,李思平松了口气,迟燕妮却喘息着拍着胸脯说道:“你这是要吓死谁啊!”
  凌白冰噗嗤儿一笑,赶紧带上了门,笑道:“谁知道你们两个野鸳鸯这会儿还要踩蛋呢!我是来找老公的,思思你们是不是都忘记通知了?”
  李思平一排额头,下意识的往前挺了一下,肏得迟燕妮一哼哼,“我去!把这茬给忘了!这回完了!小祖宗非得放火不可!”
  “嗯哼……”迟燕妮撑着化妆台,皱眉问道:“合着你们一个屋檐下的,都没跟她说这茬啊?”
  “下意识里都当她是个孩子,就把她忽略了……”凌白冰有些不好意思,“这下子别说思思不乐意,青姐都得不乐意,她不在家,咱们都没照顾好思思。”
  李思平摇摇头,抱着迟燕妮继续肏干起来,“不至于的,凌老师你叫安茹进来,安排车去接思思就是。”
  “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凌白冰白了丈夫一眼,“这个节骨眼上还这么大瘾头,我看你那个什么戏还是别练了,再练就变成色魔了!我进来就是问问,要不要等思思来了再开始?”
  “至于不至于……”李思平话说一半,才明白过其中三味,他再次全根插入,问迟燕妮:“宝贝儿你觉得呢?”
  “名义上你代表小青,思思就不那么重要,但事实上你代表你自己,思思代表小青,那就很重要了,没有小青,哪里来的青凌?” 迟燕妮转头问凌白冰:“等等吧!大概多久能到?”。
  “我来的时候走了十七分钟,不过那会儿晚高峰,这会儿估计能好走一些。”凌白冰简单算了算,“我已经给思思打完电话了,她这会儿穿衣服下楼,正好车能到,我估计十二三分钟没问题。”
  “安茹!”迟燕妮叫了一声,安茹推门进来,看着交合的两人,俏脸自然一红,随手带上了门。
  “你跟主持人说,仪式延迟十分钟,我这里再拖一拖,等思思到了咱们再开始。”
  “好的,迟总。”安茹赶忙答应,逃也似的离开了。
  “行了,你俩继续吧!我回去了!”凌白冰转身要走,却被李思平一把拉住,“来都来了,不插一下该说我厚此薄彼了,你趴这儿等着!我把迟姐伺候爽了就来肏你!”
  “你就胡闹吧!”凌白冰娇嗔一句,却还是听话的趴在迟燕妮身旁。
  两女相视一笑,充满了同病相怜的无奈。
  “想凑母女花你也得去找小娜啊!”凌白冰任丈夫揉捏着屁股,回头嗔道:“我跟着算怎么一码子事儿?”
  “你俩也不是没演过母女……”
  “原来没条件自然要演……啊……现在冰儿母亲已经……啊……被你收了……想玩的话,哪天我们姐妹……啊……姐妹四个一起陪你,不比……啊……比这强?”
  凌白冰轻轻喘息,闻言一愣,“我没跟你说啊,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呗!”迟燕妮娇喘吁吁,李思平代她回了一句。
  “嗯……你把思思落下了……那肯定把你妈带来了……啊……这个场合……你知道都是……老公的女人在……还带你妈来……那不是……啊……那不是欲盖弥彰吗……”
  “哪儿跟哪儿啊都!”凌白冰被迟燕妮戳破心事,有些尴尬,嘴硬说道:“不说让带家属的吗?我带我妈来不行啊?我还带我女儿来了呢!”
  “臭妮子……啊……老公……快点……要来了……不行了……快……啊……来了……来了……”迟燕妮高潮很快,特殊环境加上刚才安茹一进一出,让她倍感刺激,身子哆嗦着,来了一次颇为舒爽的高潮。
  李思平说话算话,从迟燕妮身体里拔出阳具,直接插进了早就被他脱掉了内裤的凌白冰蜜穴里,美丽妻子淫水潺潺,早已做好准备。
  夫妻俩昨夜才欢娱过,凌白冰也是需求强烈的年纪,不像迟燕妮下午刚刚做过,这会儿兴致被勾起来了,也是期待得不行,被丈夫一下子填满,不由得浪叫起来。
  “达达……哥哥……爸爸……好舒服……入死奴奴了……太深了……好粗……”
  迟燕妮娇喘吁吁,半晌才恢复过来,她提上内裤放下裙摆,在椅子上坐下,试图尽快恢复体力,见状轻笑道:“冰儿的叫床就是骚,我一个女人听了都心里痒痒,难怪老公爱你爱到不行!”
  “臭姐姐……就说风凉话……啊……老公不也爱你……这几天都把你的骚屄……啊……灌满了吧……”
  “嘻嘻!”迟燕妮骄傲一笑,轻轻拍了凌白冰的屁股一下,“没事儿,等姐怀上了,就让老公灌你!”
  “人家……啊……才不……才不稀罕……啊……太爽了……达达……轻一些……不行了……忍不住了……”
  李思平快速抽插,喘息声渐渐增大,迟燕妮见状,不由惊奇:“老公你今天怎么了,这是又要射吗?”
  李思平点点头,他此刻快感出奇强烈,抽插凌白冰的速度逐渐加快,显然已经有了射精前兆。
  “好妹子,姐姐再占你一回便宜,这一次也让给姐姐好不好?”迟燕妮低语央求,情郎射精一次很是难得,又有那么多姐妹等着,不是和凌白冰感情深厚,她是提不出这个要求的。
  “嗯……行……达达……快些……奴奴要来了……真的要来了……要来了……”凌白冰的高潮也来的极快,不知道是不是环境特殊,还是因为一门之隔就是六七百人的宴会厅带来的强烈刺激和羞耻感作祟。
  迟燕妮连忙起身,在情郎脸上轻轻一吻,这才趴伏在梳妆台上,撩起旗袍裙摆褪下内裤,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几乎是同时,凌白冰达到了极为快美的一次高潮,李思平也到了难得一见的快速高潮。
  他咬牙忍住,只在凌老师体内留下第一股精液便猛地拔出,用手紧握着压抑射精感觉,对准迟燕妮的蜜穴全部插入,这才痛快的射起精来。
  猛涨的阳具入体,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差点被直接肏到高潮,迟燕妮爽得直翻白眼,感受着怒涛一般在体内喷射着的精液,虽然终究差一点没有甫一插入便高潮,但她已经能够想象,唐曼青那样的高潮会是怎样的舒爽了。
  射完全部精液,李思平爽得无以复加,他拔出阳具,看着凌老师蹲下身来清理阳具,迟燕妮夹紧翘臀不敢起身,精神上的满足感更加强烈。
  凌白冰一脸妩媚,一边撸动丈夫的阳具一边细细舔舐,仿佛无意中说起道:“老公,我刚才好像看见胡铭了……”
  ——未完待续——
第四八章 夜宴
  “……青凌走到今天,取得这样辉煌的成就,离不开党和国家的优惠政策和英明领导,离不开各界朋友的鼎力支持,离不开合作伙伴们的包容理解,更离不开青凌人的不懈努力和卓越贡献!风雨十年,同甘共苦!辉煌十年,筑梦今朝!莫道艰辛来时路,砥砺奋进正当时!愿我们青凌人继续秉持『感恩社会、服务人民』的优秀企业文化,继续勇担重担……”
  华丽的会场舞台上,一位优雅美妇迎着聚光灯,无比自信而又激情洋溢的做着致辞,原本就艳光四射的面庞被灯光照耀的更加夺目,此时此刻的她,就是整场就会的中心,就是这一方世界的女王。
  迟燕妮熟练朗诵着秘书精心准备的演讲稿,眼角余光注意到李思思终于匆匆赶到,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继续专注演讲起来,她先是回顾了青凌的发展历史,又简单介绍了这些年青凌涉及到的各项产业,最后就青凌的未来发展方向,提出了六个最新理念。
  台下,凌白冰居中而坐,左边是李思平李思思程璐苗慧,右边则是母亲女儿以及黎妍乔然庄筱月,毕竟从名义上来说,她是青凌的第二大股东,而李思平兄妹俩代表的唐曼青,则是青凌的大股东。
  随着企业规模越来越大,原本的架构已经不适合管理,在李思平的默许下,迟燕妮对青凌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原本的股权架构发生变化,唐曼青和凌白冰的股份占比有所下降,黎妍沈虹以及其他李思平身边的女人都参与进来,包括迟燕妮,都有了一份价值不菲的股份。
  这些股份并未形成正式文件,公司名义上和法律意义上的实际所有人也从凌白冰变成了迟燕妮,事实上,李思平除了手里一份众女都参与的股权协议,任何制衡迟燕妮的东西都没有。
  但正是这份无与伦比的信任,才是李思平和迟燕妮之间无比深厚的感情的直接见证,也是迟燕妮想要为李思平怀孕生子的最重要原因。
  君投我以木桃,妾报之以琼瑶,不外如是。
  但在十周年庆典这个重要时间节点上,公司五年以上的老员工都来参加,有的甚至拖家带口,大家都知道,青凌的老古董是谁,甚至这个名字,就是来自于那两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美丽女子。
  外人口中,关于迟燕妮上位有诸多传言,但大家亲眼见证了迟燕妮将一个价值几千万的企业做到上千亿规模,还是在没有上市融资的情况下做到的,任谁也不敢说,迟燕妮德不配位、才不配位。
  占比上,唐凌二女股份变小了,但绝对数值上,翻了近千倍,有这样的好事儿,怕是谁都愿意被迟燕妮篡一下位了。
  事实上,唐曼青和凌白冰有手中海量房产做压舱石,压根不关心这些,甚至对这个公司,都没有太深感情,一直都将其当成情郎的玩笑之作。
  就连李思平自己,对这个公司倾注的精力都不多,可以说除了掏钱给迟燕妮投资外,就没怎么管过。
  正是这种情况,让迟燕妮在青凌打上了她自己的清晰烙印,整个企业文化都是她为人处世的一个缩影,明责尽责,敢为天下先。
  李思平不止一次提议过改掉青凌的名字,或者将青凌作为一个子公司纳入到新成立的公司里去,但迟燕妮一直都不同意,最后妥协,才接受了所有人变更为她的名字。
  相比于其他人,迟燕妮对青凌的感情无比深厚,她是真的将它当成了她和李思平的孩子在培养,眼看着他蹒跚学步,眼看着他长大成人,眼看着他长成参天大树,遮天蔽日、铺陈万里。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最不必和李思平生孩子的女子,但正是因为这份情感和牵绊,她又最想给心爱的男人生个孩子。
  她是真的想看到两个人的爱情结晶,一点点在她面前长大,成为她和他最紧密的纽带。
  未来充满希望,迟燕妮激情演讲,为自己的“孩子”擘画着宏伟蓝图,却不知道台下被她视为神明爱如珍宝的男子,正在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
  李思平附在妻子耳边小声说道:“你说看着胡铭了,在哪儿坐着的?”
  “第三排吧?我就是一扫看着像,不好确定是不是……”凌白冰被丈夫弄得痒痒,往旁边躲了躲,却碰到了母亲,她赶紧恢复坐姿,“一会儿灯亮了就看到了,好好坐着听迟姐讲话!”
  “刚才没来得及,不然让她撅着屁股背一遍好了……”李思平伸手摸着妻子的光滑美腿,小声嘀咕道:“你猜她现在是不是精液都顺着大腿流下来了?”
  “你就坏吧!还不都是你弄的!”凌白冰轻轻掐了丈夫一把,打算不再理他。
  李思平在妻子那里吃了个哑巴亏,无奈坐直了身子,正百无聊赖,却感觉到一条匀称小腿压到了自己腿上,他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小妹思思。
  小丫头已经十五岁,青春期早就过去,身体已经发育的七七八八,要个头有个头,要长相有长相,长腿细腰,胸脯还不小,几乎完美继承了父母的优点,称得上青出于蓝。
  兄妹俩有了之前的亲密接触,再回家相处起来,就多了一份尴尬,少了一份矜持,李思平还好,有众女陪伴,对小妹能躲则躲,但李思思就不行了,心知肚明哥哥躲着自己,看着李思平的眼神就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好在年轻女孩儿有用不完的精力,也有数不尽的快乐,所有人都以为她会以为被落下生气,却不知道她还在为参加这样无聊的酒会却不能去打版本末期的魔兽世界而遗憾,只是此刻终于逮到了和哥哥近距离接触,她的心思又重新活泛起来。
  年轻妹妹的腿细长匀称而又结实,触感光滑圆润,李思平下意识就要将其从腿上拿开,出手却是一片丝滑,他愕然低头,小妹竟然穿着丝袜,天知道她大夏天穿着丝袜干什么,还是灰丝……
  他想要将妹妹的腿拿开,入手之后却有些爱不释手,正犹豫不决,却见小妹一只小手已经借着黑灯瞎火掩盖伸了过来,隔着纤薄的裤子,握住了李思平腿间的凸起。
  李思平倒吸一口冷气,愣愣的转头看着妹妹,小丫头今天梳着中分的披肩发,黑乎乎的环境下也没摘了墨镜,若无其事的看着台上的迟燕妮,小手却更加用力的捏了捏。
  李思平被她弄得心猿意马,还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处理眼前的旖旎情景,小妹已经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李思思轻轻拉开哥哥的裤子拉链,销售直接伸了进去,隔着内裤摸索了两把,意犹未尽就要伸进哥哥的内裤里。
  李思平慌忙按住小妹的手,做贼心虚的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离她最近的妻子目不斜视,应该是没有发现,挨着思思的程璐也很是专注,倒是远处的苗慧朝这边扫了一眼,不知道是否发现了什么端倪。
  他心中有鬼,不敢让妹妹真把手伸进去,自妹妹撞见他和继母奸情至今,两人还没有过这样的近距离接触,尤其此时此刻这样的场合,他更是不敢让妹妹玩火惹祸上身。
  李思思却不管那些,很是倔强的用手抓住内裤,任哥哥怎么用力,就是不肯松开。
  李思平身高体壮,真要用力,妹妹哪里是他对手?但他打小就宠着思思,从来不肯对他说一句狠话,更不要说把她弄疼,这会儿便有些不上不下。
  两人僵持片刻,李思思摘下墨镜,轻轻喝了口水,转头看了自己哥哥一眼。
  那眼神中有伤心有失落有委屈有倔强还有懊恼,只是一个眼神,就传递了无数情感。
  李思平一愣,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手,他想起来今天一群人都把小妹忘记了这件事,如果青姨在京,肯定不会忘记的吧?
  他心头有愧,再也难以兴起拦阻小妹的心思,任她将手伸进内裤里掏挖寻找,看她实在是摸不着头脑,还动了动身子,配合着她找到了性器。
  李思平知道自己的性格就是如此,他心里早就无数次幻想过小妹年轻的身体,尤其被继母揭破两人之间早有婚约的事之后,但他从来不是主动的性格,心中顾虑重重,身边又不缺女人,自然迟迟没有下手。
  这会儿妹妹主动,他没了良心上的负担,自然有些享受起来。
  李思思显然是第一次触碰到男人的性器官,感受着那一团软肉在手里迅速膨胀,入手一片滑腻,她还以为男人的东西都是这样的触感,却不知道那上面是嫂子凌白冰的口水和台上迟燕妮的淫液混合起来所致。
  李思平被妹妹握得很是舒服,只是内裤勒着有些不舒服,他轻轻挪了挪身子,将阳具调整了角度,不再勒得那么难受了,这才握着小妹的手,上下撸动了两下。
  李思思聪慧无比,一下子就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她轻轻抖动手腕,缓缓套弄起来。
  年轻女孩儿的手冰凉细腻,正好缓解肉棒的火热和鼓胀,李思平又觉得刺激又觉得舒服,不经意抬头,却看到小妹无比开心的笑了起来,他心中一动,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兄妹俩在这里偷偷摸摸干着香艳的事情,浑然不觉时间飞逝,台上迟燕妮在主持人的致谢声和台下热烈的掌声中走下台来,致辞已经结束了。
  李思思慌忙抽回手掌,李思平则赶紧把坚硬的肉棒塞进内裤拉上拉链。
  凌白冰颇有深意的转头看了兄妹俩一眼,嘴角轻挑,绽放出一抹微笑。
  灯光亮起,进入文艺演出环节,青凌员工和邀请来的歌舞团纷纷献艺。
  舞台灯光变幻,时明时暗,兄妹俩再也不敢偷偷摸摸搞小动作,只是专心看着节目的间隙,偶尔一个眼神交流,竟也让彼此心跳不已。
  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两人现在抓耳挠腮,就是偷而不得的状态,自然痛并快乐着。
  晚宴区域围绕舞台环形设置餐桌,李思平所在餐桌位于第一排五张桌子居中偏左,正中间的桌子上,迟燕妮和几位商界大佬政界要人谈笑风生,居中偏右的桌子上,则坐着公司几位元老和迟燕妮的家属。
  李思平远远看了一眼小娜,看她正和一个年轻男子说话,他猜测那是她的哥哥、迟燕妮的女儿陈小光。
  陈小光的身侧坐着一位年轻靓丽的女子,她今晚也是一身华服,浓妆淡抹,珠光宝气,身材气质相貌,也皆是上上之选。
  “难怪迟姐不放心,看她这条件,陈小光确实很难压得住……”凌白冰顺着丈夫的眼光看过去,正好看到陈小光身边的美女,她眼光独到,自然和丈夫身边众女做了对比,相貌自然不如程璐,却也算得上美丽动人,身材和皮肤看上去都很好,已经不输自己多少了,至于其他的,如此远观,也看不出什么来。
  李思平点点头,“按说小光也是大帅哥一个,怎么就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草包呢?这也得说是一种本事吧?”
  “没办法,没受过教育,自己还不上进,”凌白冰低声耳语,颇有些感慨,“一奶同胞,他跟小娜完全就是相反的路子,他要有小娜十分之一的上进心,哪怕读书不行,也不至于如此不堪。”
  音响隆隆,台上歌舞到了一个高潮,热烈掌声响起,李思平跟着鼓了鼓掌,这才对妻子说道:“迟姐这些年就跟他操心了,要是能跟小娜一样,迟姐可得省多少心啊!”
  “她现在一门心思给你生孩子,你俩这么多天一起鼓捣,能不能有成果啊?”
  “这我哪儿知道!”李思平瞪了妻子一眼,“咱俩那会儿鼓捣好几个月才鼓捣出嫒凌来,哪儿那么快啊!”
  “那可不一样,你跟我那是怎么鼓捣的!哪次我求着让你必须射我里面了!你都不往我这儿用劲儿,能快得了么!”
  “说的也是,”说起往事,李思平不无遗憾,“宝贝儿你为啥非得瞒着我做绝育呢!这要是在生一个两个的多好!”
  “可不生了,生孩子啊,是女人的生死关,要是就我一个人,我怎么都能生,”凌白冰笑着摇头,“但这么多姐妹,一人一个都是十几个,我怕太多了,感情就摊薄了。再说了,她们生了也管我叫妈,都一样的,现在多好,你随便射里面,都不用担心怀孕的。”
  “你呀……”李思平爱怜握住妻子的手,他转头扫了一眼,“没看见胡铭啊,你给我指指,在哪儿坐着呢?”
  “那儿,你别想着以前的印象,那个,穿蓝色条纹西服的。”凌白冰用下巴指了指远处,舞台灯光闪耀,正好打亮那个区域。
  “那个是胡铭?这是发福了吧?”李思平对胡铭本来就印象不深,一眼望过去,看到一个脸型圆圆的男子,根本不是记忆中瘦削的那个男人形象,不由很是惊讶。
  “他都快四十了,不胖才奇怪吧?”凌白冰小心翼翼看着丈夫,想要捕捉他脸上的微小神情变化,“你都快三十了,这一晃都多少年了!”
  “你看着我干嘛?怕我吃醋啊?”李思平被妻子看得发毛,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脸上有屎?”
  “讨厌!”凌白冰娇嗔着推了丈夫一把,“我就是想,当年你还是个孩子,怎么就那么大胆子跟我撒谎,骗我主动跟你上床呢!”
  “谁让你好看还骚呢!”李思平搂紧妻子,一点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那晚上你药劲儿来上,搂着我又是摸又是哼唧的,我哪里经过这个阵仗,被你一摸就射出来了,既然射出来了,那我就得负责嘛!”
  “就会口花花!玩儿了人家老婆,还要拆散人家两口子,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凌白冰一脸娇嗔,却又无比幸福地感慨道:“也算是阴差阳错,他当时要不是那么过分,稍微做的好一点,咱俩都没机会在一起……”
  “是啊,你算是他拱手让给我的,我一会儿得谢谢他!”
  “净瞎胡闹!”
  公婆俩的对话凌母挨得近,听得囫囵吞枣,只是隐约听到了几个字眼,这会儿悄悄拉了拉女儿的衣服,低声问道:“你俩说啥,是不是胡铭?”
  凌白冰点点头,离开丈夫的怀抱,朝后面转头示意一下,对母亲说道:“第四排左数第四张桌子,那个蓝条纹西装的,别看体型,发福了。”
  “他怎么胖这样?”凌母有些难以置信。
  “生活条件变好了呗!”凌白冰阴阳怪气,冷哼一声,“还算混的不错,这个场合都能参与进来。”
  “一会儿可别撞见,怪尴尬的……”凌母看了眼现任女婿兼情人,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想要。
  “尴尬什么?他要知道我是青凌的大股东,打死他都不带来的,”凌白冰轻蔑一笑,“不碰见算他运气好,碰见了,那就怪他自己倒霉吧!”
  母女俩正窃窃私语,台上的文艺演出已经在来宾的热烈掌声中结束,主持人上台,宣布晚宴开始,请大家自由用餐,餐后还有鸡尾酒会、交谊舞会和抽奖环节。
  晚餐准备的极其丰盛,中西自助餐的形式让大家吃的很尽兴,一些自重身份、有经验的来宾是吃了晚餐来的,除了小朋友们大快朵颐之外,多数人都简单吃了些甜点果品后,走到鸡尾酒会区域聊天。
  凌白冰带着女儿到甜品区,给李嫒凌选了些她想要吃的水果糕点,正要往回走的时候,好巧不巧碰到了胡铭过来取甜品。
  凌母远远看着,不由低声感慨:“这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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