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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转送与享用赠品

        静,房间静得就算是一支针掉下地面都听得清清楚楚。忽然间,电话的铃声打破了房间内的一片静寂,原来是普罗列夫的电话铃声,他接过电话听起来,讲了几句韩杰听不懂的语言,大概是俄文。听完电话后,他脸色很沉,沉得让人看得出是一种失落感。

  荷官等他听完电话后,又再催促他揭开底牌。

  犹豫片刻,他开口说话,说出一句他很不甘心的话:“我认输了。”他揭开自己的底牌,红心10。

  当荷官一看,便立刻宣布韩杰是最后赢家。

  当胜负有所分晓,一片片的掌声顿时响起,在场的人虽是几个退出游戏的玩家与丹尼斯及金妮,但掌声是想像不出的激烈。

  游戏结束后,丹尼斯硬拉着韩杰大谈几句,其他人当然悉数离场。

  “我还以为你会输掉游戏的。”丹尼斯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韩杰扯开唇角清冽地笑起,用英语说道:“没有把握我是不会跟下去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他的英文说得不错,只是带澳洲口音。

  丹尼斯虽然观看了整个游戏过程,但还是看不出韩杰掌握那一个要点,问道:“他牌面这么好,你也不怕?”

  韩杰清楚知道丹尼斯的性格,把自己掌握那一要点,毫无保留地向他作出解释道:“我的底牌本身就是黑桃A,所以我知道他得到同花顺的机会不大,原本也怕他会得到一手同花,但在发下最后一张牌的时候,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动了三次,这样的举动明显是紧张,所以我肯定他不是同花。”

  听过韩杰解释后,丹尼斯顿时恍然大悟,说道:“嗯,原来是这样,你真的很细心。”

  韩杰略有所思,左手捏住自己的下巴,轻摇着头,喃喃道:“我觉得他原本是想使用千术的,好象那个电话让他改变了主意,那个电话到底说了什么呢?”

  丹尼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去吃点东西吧,明天带人来我的别墅签约吧!一千万美元稍后奉上。”

  韩杰点点头,说道:“好的,我明天就带人来签约。这次酬劳一千万美元真是对我雪中送炭啊!”是的,他在国内投资了块地皮用了将近三亿美元,几乎掏空了他公司的流动资金,这一千万美元虽然数额不算多,但起码能轻微地缓解财政压力,否则就要使用其它手段,那是他最不愿意走的一步。他还记得四年前同样是靠赢得丹尼斯每年举办一次的沙蟹游戏冠军,获得一千万美元,外加他自己积累的金钱,得以有本钱回国建立属于自己的公司。而那次最终与他决胜负的人是他一个同门的师弟,本来与那师弟感情就一般,赢了他后,那师弟更是发誓要找他复仇。

  一顿丰富的西餐后,韩杰被丹尼斯安排到一间豪华房间里,他接下来要做的是要与金妮共度良宵。虽知道他不太愿意,因为他有他的原则,但丹尼斯的‘赏赐’他不可能拒绝,也不能拒绝,庆幸的是可以转赠,四前年他就转赠了,这是游戏规则。而这次转赠给谁,他早已想好。

  房间响起敲门声,韩杰不用猜便已知道是金妮的到来,他打开房门,迎接了金妮进来。只见她身上只穿一件黑色的透明的簿衫连衣裙,里面真空处理,全身一览无遗。她那白皙的皮肤比什么任何东方女性都要白,就连戴怡凡这种算是在东方女性中比较白的都略逊一筹。

  见韩杰朝自己身上看得目不转睛,金妮嫣然一笑,说道:“还好,我的身材能让韩先生你用这么爱慕的眼神来看。刚进来时我还害怕我们白人女子入不了韩先生的法眼。”

  韩杰脸色通红,自知失礼了,一脸歉意地说道:“金妮小姐,我不应该这样的,我……”他话还没说完,金妮用食指轻按他的嘴唇,笑道:“Jack,不用向我道歉,我今晚就是属于你的,看遍我全身本就应该,玩弄我全身更是你应有的权利。”

  韩杰的心“噗通”地跳动着,理了理情绪,镇定下来,轻轻拉开金妮那只仍然按着自己嘴唇的食指,笑道:“金妮小姐,其实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有什么尽管问。”金妮深情地看着韩杰,觉得他很帅气,上唇的胡子虽觉有瑕疵,但他那放下来的头发更显得比平时向后梳起帅气得多,又想着如果没有这胡子,是不是要比现在斯文、儒雅,像个谦谦君子呢?

  韩杰道:“我一般很少亲密接触你们白人女子,你们的皮肤都比一般东方女性白吗?”握着金妮的手向上拉起,看了看,又道:“你的皮肤真的好白,如同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他是真的很少亲密接触白人女性,就算在澳大利亚一段时间也没什么机会接触,四年前赢得沙蟹比赛冠军,那‘赏赐’过来的奖品是个东方女性。

  金妮笑了笑,说道:“也不是绝对的吧。你带来的那三个东方女性中,短发的那个皮肤白皙度就不比我们白人女性差,我想她应该懂得或从事过美容这一行业。”

  她口中所说的那个短发的东方女性便是戴怡凡,她的皮肤比方雨琳与李峥润真的要白不少,韩杰自然知道她所说的是戴怡凡,只是他不解她为何会认为戴怡凡或许从事过美容这一行业,他看过戴怡凡的入职履历表,并没有提过曾经从事美容行业,于是不解地问道:“你为何会认为短发那个女生会懂得美容?”

  金妮把韩杰推到软绵绵的床上,笑道:“因为我就是一个美容师,开有一间自己的美容店。”

  韩杰颇感惊讶,想问她既然是一个美容师,为何会做这次赌局的赏赐品,只是还没有开口问,猝不及防之下竟被金妮堵住了嘴巴,而这次堵住他嘴巴的不是食指,是嘴唇,金妮的嘴唇,她亲吻了他。

  一吻过后,金妮一脸满足,嫣然笑道:“不要再问了,这么好的环境之下,我们来做我们应该要做的事吧。”

  韩杰强颜欢笑,因为他从没想过金妮会如此深情地亲吻过来,他也从没被女性如此深情又主动地亲吻,当然他也很少深情地主动亲吻女性,唯一一次就是上次他在泳池忍不住对戴怡凡主动了,那是真的喜欢她,他才这样做。

  金妮又再次向他献吻,韩杰这次有所防备,避过了她的吻,这样使得金妮很是难受,自尊心受损,嗔怒道:“怎么?你讨厌我?觉得我没资格与你做爱?”她很直白地问,这或许是欧美女人的特点。

  “不,别误会。我只是有了喜欢的女人。”韩杰又是一脸歉意地向她解释。

  金妮闭上眼睛,垂下头,发出重重的呼吸声,显然是她的心在痛,因为她在韩杰进行沙蟹游戏时,被他的魅力所吸引着,没有决出冠军时,她心里是非常渴望赢的是韩杰,当她以为韩杰快要输的时候,那种难过的心情不亚于现在,只是当时没有心痛的感觉,现在心是非常痛。丹尼斯在韩杰胜利后,告知她韩杰没有女朋友,她非常高兴,心里有一丝甜蜜,想通过这一良宵,做韩杰喜欢的女人。

  压抑着心里的痛,金妮凝视着他,说道:“你喜欢的大概还是你们中国女性吧,没关系,我们这一次只不过是……”轻闭一下眼睛,幽幽地道:“一场游戏规则而已,大家都要遵守着。”

  既然对方已说是游戏规则,韩杰也不拖泥带水,说道:“对,是游戏规则,所以我有权把你转赠。”

  “转赠?”金妮意想不到韩杰会这样说,一脸愕然。

  “对的,转赠。”韩杰轻轻推开金妮仍然压着自己的身躯,一脸严肃地回应道。

  金妮被他轻轻推动着,顺势站起身子来,待到韩杰也站起身来,她怒问道:“你当我是货物吗?要我把转赠给别人?”

  韩杰见她动怒了,把她搂到怀里,轻声道:“我没有把你当货物,虽然我把你转赠出去,但接受赠送的那个男人比我好很多,他会让你快活的,如果你见了他,不喜欢他,你有权利拒绝的。”

  被韩杰温柔地搂到怀里,金妮的心一时软了下来,却仍要问道:“你今夜真的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享用?如果错过了这一晚,你以后可能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她说话的语气很温柔,温柔得让韩杰都想临时改变主意,只是他在性爱方面,依旧保持原则,不想轻易与自己不爱的女人上床,轻叹口气,说道:“我那个朋友你见过了,比我帅得多,相信你会喜欢的。”

  听韩杰已把话说死,金妮无奈,脱离他的怀抱,一本正经地问道:“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

  韩杰轻轻地点点头,金妮再一次心死,说道:“那好,在你把我转送给别人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若不然,游戏规则就要继续下去,转赠一事我当你没说过。”

  不知道她什么要求,但韩杰为了避免她不高兴,只能答应道:“好吧,我能做到的,绝不拒绝。”

  金妮把头发捋到耳朵后,这个动作做了两次,显然她是在紧张,但样子很含蓄,很娇羞。韩杰也想不到她竟有这么一面,虽然他很少亲密接触白人女性,但正经的接触自然是有,给他的印象是白人女性比较豪放,比较野性,很少有像中国女性那样的含蓄与娇羞。

  见金妮欲言又止,捋了两次头发都没把她的要求说出来,韩杰笑道:“金妮小姐的要求是要我把天上的月光摘下来吗?”他尝试开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

  金妮抬头面对着他,依然没有把要求说出来,只是在眨着眼睛,有种依依不舍之情,这情况下,韩杰感受得到。可见她一对天生就是淡蓝色的眼睛在眼皮一开一合之下,极具观赏性,淡淡的妆容只有眼线画得比较浓,配上她的眼睛,使得韩杰此刻的心有了轻微的变动,有了今晚与她激情一番的小小冲动。

  忍了忍,低头不去看她的眼睛,却见她一双穿着透明拖鞋的脚,脚趾上涂了粉蓝色的指甲油,脑海里竟闪现出戴怡凡那次在他家泡澡的情形,想起了她一双脚,觉得还是戴怡凡的脚较为细嫩标致一点,涂的红色指甲油也比较合自己的胃口,脚型也比金妮好看些,于是一再催促道:“快说吧,你的要求是什么?”

  金妮再一次失望,她用中国女性的含蓄与娇羞来打动韩杰的心失败,如意算盘没得逞,也只好如实提出要求了,淡淡道:“好吧,我知道我提出的要求会比较过分,但你一定要答应。”她再次强调要求不可拒绝,不等韩杰再次说话,便道:“我以后想与你接吻,你都得答应,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你只得接受,这便是我的要求。”

  韩杰是有拒绝她的心,只是她提出的要求虽过分,却能办到,何况与女人接吻也不是第一次,就连在泳池与戴怡凡接吻也不是初吻了。看了看她的眼睛,叹道:“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了,你的要求,我OK。”

  话刚一说完,金妮就将自己的嘴唇送到韩杰嘴边,瞬间便接吻起来,香舌巧送,她不但要与韩杰接吻,还要舌吻,韩杰只得配合,也愿意配合,因为他的舌头被她的唇与舌头美妙地刺激着,唾液更是连绵不绝地进入他的口腔里。这一刻韩杰是享受的,他托着金妮的后脑与自己接吻就已经说明一切。

  吻了将近五分钟,韩杰的电话突然响起,电话的响起自然是终止了这一场火热的接吻。与电话的人聊过一会后,韩杰对金妮说道:“能让你今夜快活的人要来了,希望你今晚好好地服侍他,我要走了。”

  金妮虽不愿意他离开,却只能接受,眼波流动,淡蓝色的眼睛美得像一杯清茶,韩杰见状,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就走了出去,留下她空虚地在房间里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到来。

  韩杰走后大概半小时,男人终于到来了,这半小时里,金妮把房间稍微地布置了一下,添加了一些美容香薰喷雾,备好了几支精液,换了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背心,下体真空,什么也没穿,光溜溜没毛的阴户完全没有遮掩,小穴缝隙清晰可见。她之所以这样改变,迎接男人的到来,不是她更为重视这个男人,而是她将自己变回一位按摩美容师,把将要到来的男人定位为客人,把之间的关系捋清楚。

  男人一进房间,见着她这模样,立马勃然起劲,笑吟吟道:“原来是那天接我们飞机的那位美丽的小姐,谢谢你的热情款待。”

  “我叫金妮.凯拉,请先生到床上去。”金妮淡淡一笑。

  虽然接机时两人见过面,但当时时间紧迫,没有来得及互通姓名,此刻见对方报上了名字,男人也把名字报上:“我叫陈彬,金妮.凯拉小姐,你很性感美丽。”

  金妮又是淡淡一笑,说道:“陈彬先生,你可以直接叫我金妮,接下来我先帮你按摩一下。”说完,便骑到已经伏在床上的陈彬的背部上。

  “想不到金妮你还懂得按摩。”陈彬已经不客气地直呼她的名字,他的英文口音比韩杰好,金妮也听得舒服点。

  “我的职业。”金妮已经在陈彬背部上抹上了精油,接着又用她那光溜溜的阴户在抹上精油的地方摩擦起来。

  陈彬尽情地享受着一系列的按摩服务项目,甚至连毒龙也有着整整二十分钟的享受,极度满足了,笑道:“金妮平时服务客人也是穿得这么诱人吗?”

  金妮道:“我一般不服务客人的,只有我的员工才上钟服务客人。”

  陈彬好奇,问道:“既然你是当老板的,为何会当上这次赌局的赠品呢?”这个问题其实韩杰也想知道。

  金妮把陈彬的身子翻过来,轻轻挑逗了他的鸡巴,答道:“钱债肉偿,我欠了丹尼斯先生一大笔钱。”

  “因为赌?”陈彬又好奇地问道。

  “我不怎么赌钱的。”金妮答道。

  其实她欠丹尼斯的钱也是因为赌,只不过欠赌债的人不是她,是她店里一名员工。由于欠钱过多无力偿还,那名员工提出肉偿,无奈姿色不出众,丹尼斯便要求她来肉偿,否则就要采取暴力手段,她想保住那名员工,只得答应了。

  当然,这一切她没有告知陈彬,帮他用精油打了一会手枪后,便脱去了吊带小背心,做起乳交来,丰满的乳房夹着肉棒摩擦,陈彬已觉欲仙欲死,手法太棒了,简直妙到毫巅。

  做完乳交后,金妮便替陈彬做起口交来,她也不顾陈彬的鸡巴上还有精油在,就一口含了进去,其实她也是公式化地服侍着陈彬,没有投放太多感情下去,她心里仍记挂着韩杰,想着此刻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如果是韩杰,那该多好呢!

  吐出口中的肉棒,金妮淡淡地笑道:“陈彬先生,要做下一步,不过只做肛交,不做爱。”或许对于她们欧美女性来说,肛交是比较普遍的。

  陈彬一听到肛交,既兴奋又不解,因为对他来说,肛交他从没试过。中国女性大多数都不太接受与理解,所以他从没向与他有过性关系的中国女人提出过肛交,这次与金妮即将有性关系,也是第一次与白人女子有这种关系,只是不插小穴,他就无法想得通了,问道:“为何不做爱?”

  金妮摇摇头,说道:“不要问,如果你不想肛交,我就用嘴帮你弄出来。”

  陈彬无奈,说道:“我没说过不想肛交啊,那就来吧。”

  金妮一听,也很爽快,握住陈彬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菊穴慢慢地塞了进去,无套进入,紧窄的菊穴很是滋润,几下抽动后,双方都感觉不错,陈彬更是主动地把鸡巴往上插。

  “你别动,让我来。”金妮吩咐的语气说道。

  既然这样,陈彬就索性不动了,闭上眼睛去享受这幸福的时光,因为他知道这么美的白人女子是可遇不可求的。当然,要与鬼妹子做爱,随时都可以,但金妮真的比起别的好太多。

  金妮很野性,狂动起来,从不间断过,口中发出响亮的淫叫声,看得出有了感觉。陈彬虽不够粗,但较长的鸡巴让她有了感觉,她渴望陈彬能持久一点,别这么快射,而陈彬也没让她失望,足达二十分在她的狂动下才射,射到她的肛门里去。红润的菊穴吸收了全部的精液进去,金妮还做个了双脚朝天,把膝盖屈到胸前的姿势,务求不让一点精液在自己的屁眼里流出。

  陈彬看着,心里不太明白,问道:“这怎么一回事?”

  金妮没有答话,闭着眼睛持续下去,一直到陈彬离开房间为止,她都还在保持着姿势,也不知到保持到什么时候。

  深夜,彩灯绽放,拉斯维加斯赌城的夜景似是被黄金的光芒笼罩着,整个城市金光闪闪,气派超凡。韩杰回到米高梅酒店,回到那一间属于他的房间,便一头倒在床上大睡起来,太累了,他真的是太累了,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这一觉是他来到拉斯维加斯以来,睡得最香、最甜的一觉,整理一切之后,他便带着李峥润等几人到达了丹尼斯所住的别墅。

  别墅与普通的欧式别墅一样,有池塘,有花园,有泳池。正当他们一踏进别墅大门口时,一个佣人便上来引领着他们,带着他们到达大厅的时候,佣人就示意着在大厅等候片刻。

  不一会儿,一个又高又瘦,年约十六岁的白人少年陪着丹尼斯走出大厅,一看那少年,戴怡凡似乎见过一样,开口问道:“啊,这个少年是丹尼斯先生的儿子吗?”

  韩杰朝她皱了一下眉头,反问道:“你认识保罗?”

  被他一句反问,戴怡凡显得好像自己认错人一样,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叫保罗的少年后,坚定地说:“是的啊,昨天的事。”

  丹尼斯一看众人都在,便随意地叫他们坐下来,又随和地说道:“人齐了,就开始谈正常事吧!”

  没等开始谈话,少年保罗一脸惊讶地指着戴怡凡与方雨琳说道:“这两个姐姐也在,还好昨天有她们在。”这个叫保罗的少年是丹尼斯的幼子。

  这时,被保罗搞得糊涂的不单单是丹尼斯与韩杰,连陈彬与李峥也有所意外。

  “你们认识吗?”丹尼斯率先问起。

  当然,事情总要有人说出来的,所以戴怡凡就做了把事情说出来的那个人。

  原来,当韩杰与普罗列夫在沙蟹游戏中斗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戴怡凡与方雨琳觉得在酒店里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就撇下了陈彬与李峥润,闲逛了拉斯维加斯这座不夜城。走得累的时候,便到了一间咖啡馆歇一歇。但那咖啡馆很奇怪,让她们觉得奇怪的是咖啡馆虽大,就那么一张桌子有人坐着,按照咖啡馆所处的地理位置来看,是在闹市区,没什么理由只是一张桌子坐着有人,而这张桌子是又小又窄的,竟然挤迫着五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保罗。其余四人有三个是黑人,一个是白人,这四人都很镇静,只有保罗像是在发抖。戴怡凡看到此情形,便向方雨琳问道:“不觉得奇怪吗?几个差不多年纪的成年人,和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挤在一起?”

  方雨琳也看出一些端倪,说道:“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是的,不宜久留。”戴怡凡同意了她的看法,跟着两人撒腿就跑。还好的是两个人跑得快,那四个人其实是挟持着保罗,原本当她们俩个一进咖啡馆的时候,四个人当中就有人想连她们俩也一起挟持。

  跑了出来的方雨琳与戴怡凡到了当地的警局报警,幸好的是警局与那咖啡馆相距不远,很快就赶到去,把保罗安全救下。当然那四个人也很有警惕性,一见势头不对,便闻风而逃。

  当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韩杰与丹尼斯异口同声地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完全明白了。”两个人明白的是,昨晚沙蟹游戏中,普罗列夫所接的那个电话,原来就是挟持保罗的事情失败后,白人打给他的。其实昨晚在揭开最后底牌时,普罗列夫犹豫了很久,原来就是如果成功挟走保罗,他就准备用千术换走自己的底牌,从而把韩杰打败,就算是被摄像头拍摄出用千术,他也有保罗这张皇牌在手。面对美女与金钱的引诱,有谁不动心?这种事韩杰很清楚的,现在他想起戴怡凡来到拉斯维加斯反而是帮了自己,不得不无奈地笑起来。

  其后,经过一系列的倾谈后,度假村的合作与股权分配是丹尼斯旗下的集团与梦想集团各占两成股份,两家合力出资建造,韩杰的凯达集团拥有四成半的股份,其余的就是要靠拉拢其他投资者。

  “细节都很清楚了,没什么异议就签个名吧。”方雨琳是律师,她再一次明确地说清楚。

  丹尼斯其实是个聪明的商人,有利可图,当然是第一个就签下名字,而李峥润在方雨琳几番细看合约的细节后,也没什么异议地代表梦想集团签下了名字。

  “你们先走吧,我和丹尼斯先生还有事情要谈一谈。”韩杰看到签约成功后,第一个开口说话。

  “还有事情要谈吗?”李峥润听到他所说的话后,忍不住先发问。

  韩杰目光落在她脸上,静静地道:“有点私事要谈。”李峥润是一个很识趣的人,听他这么一说,住口不问。而丹尼斯却走到戴怡凡面前说出了一番感激的话:“幸亏这一次你们够机智,才没让劫匪劫走保罗。”一番老套的客套话后,戴怡凡也跟着大队一起离开了丹尼斯的别墅。

  “好了,人都走光了,入正题吧。”丹尼斯迫不及待地说道。

  “普罗列夫,你打算怎么对付他?”韩杰问道。

  “其实我想走回正道,违法的事不想干了。”丹尼斯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韩杰看着他的样子,想忍住笑,却有忍不住,笑着道:“那祝你成功吧!我也该回国了。”

  “回去后,有什么事记得联系我。”丹尼斯拍了拍韩杰的肩膀。

  如果韩杰这一次不是在沙蟹游戏中有精彩的表现,丹尼斯也不会轻易地签下这一份合约。每一次他需要丹尼斯帮忙,丹尼斯都要求他在赌台上拿出相应的表现,韩杰很清楚这是个游戏规则,所以他点点头后,便向丹尼斯拥抱后辞别了。

  当心里很在乎一个人的时候,就总是去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想很清楚去了解他,现在的戴怡凡就是这样。而韩杰刚回到米高梅酒店的大堂,就看到了她在等着自己,看到她一脸不悦地向着自己走过来,韩杰自然会知道她有事要问,因此他先开口对她说:“我知道你有事要问我,回去再说吧。”

  戴怡凡知道他这么说的意思是婉拒自己想问的问题,所以她不管,还是问了自己想问的问题:“为什么丹尼斯先生的儿子会被挟持,你们做了些什么不见得光的事?”其实这句在丹尼斯别墅的时候就想问了,只是碍于当时是以签约为重,所以才没有向韩杰问起。

  韩杰自知她因及时报警,帮助自己解决了普罗列夫的卑鄙手段,但有很多事还是不能让她知道的,所以问非说答地回了一句:“你们去的那一间咖啡馆,是丹尼斯先生开的。”

  戴怡凡也听得出他是在答非所问,还想再问下去。韩杰也看得出她又再想问,于是先打断了她,说道:“好了,别像个管家婆似的,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

  “什么管家婆?”说话的是李峥润,她什么时候走到自己的面前,两个人都懵然不知。

  “哦,原来是李小姐,什么时候下来大堂了。”听到她说话,又看见她站在自己面前,戴怡凡客气地问道。

  韩杰感觉到李峥润此时此刻的出现,简直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因为她的出现可以扰乱戴怡凡对自己的纠缠,也客气地说道:“没什么,我们只是在闲聊。”

  李峥润的脸上虽然是有点疑惑“管家婆”这三个字,在任何人耳中听到都会觉得两人的关系非一般,疑惑归疑惑,但总也不能在这个问题上占牛角尖,也知道没这样的权利,所以唯有能说的就是把话题转移:“韩总,以后我们两大公司就是合作关系了。”

  是的,以后是合作关系,但韩杰心里是有自己的盘算,虽然有自己的盘算,却还是一脸的微笑,说道:“其实我很早就想与贵公司合作的,希望通过今次合作,两间公司实行双赢。”

  李峥润不曾想到原来韩杰是这么平易近人,见他的外表给人一种严谨的感觉,又听了陈彬说出与他相识的经过,觉得他做事果敢决断,幸好是合作关系,不是对头关系,不然难于应付。她清楚明白自己这次代替江雷扬过来拉斯维加斯的使命,笑着问道:“那以后我们是朋友吗?”

  韩杰随意地点头应道,李峥润也随意地脱口而出,说道:“我感觉我们像是认识了很久。”她的这一句随意说出,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戴怡凡的心还是不经意地被划了一下,他们不是在国内才第一次见面吗?怎么会是认识了很久,她有点焦虑起来。还好在韩杰的一句回应后,使她的心多少有点平静下来,因为韩杰说的一句是:“那就奇怪了,我们才认识不久,你何来这种感觉,是不是把我与你认识的一个人混淆了?”

  李峥润虽然知道自己的话是不经意说出,但在短短的时间里相处过,她就是有这种感觉,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把一切的事都处理得妥妥当当,自然是要回国了,丹尼斯虽然没有亲自来送韩杰等人上飞机,但还是派了金妮来送行。

  陈彬与金妮亲密拥抱一番,有着依依不舍之情。

  金妮与韩杰亲密拥抱一番,同样有着依依不舍之情,直到韩杰无奈地推开她为止。

  戴怡凡有点不满地看着两人直到拥抱完为止,才对韩杰说道:“我在这里还没玩够呢,就这样回去,有点不舍啊。那个金发女郎太让我想与她成为朋友了,你说她愿不愿意跟我做朋友呢?”

  韩杰瞟了她一眼,讥笑地摇头道:“那你可以在这里长住啊,我不反对,我让金妮收留你,你趁机会与她做朋友吧。”

  戴怡凡无视他的讥笑,却是在意他的话,在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包纸巾砸向他的脸部,满腹怒气地说道:“金发鬼妹子好像舍不得的是你,是你应该留在这里长住。”说完也跟着入闸。

  上了飞机后,几个人都安静地睡着了,飞机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终于都回到了国内,回到了一个他们熟悉的城市。虽然去的时间不长,来回总共就四天时间,但对他们来说,这四天时间也过得不容易。

  PS:一开始是把方雨琳这个角色定为女主,男主角原是陈彬,以海王本色接近她,套取杀人的真相。但当时写到第十章,一不小心让女朋友看到(其实是故意让她看,想看看她对小说的看法),她看过前十章后,说喜欢韩杰与戴怡凡一起的戏份(果然,女人都有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情结),要把这两角色定为男女主,让他们在一起。女友还动手写了几章,当然她只是写了故事的走向,详细情节还是我填补。只是万万没想到女友的思路是不能让男主轻易得到女主的身体,还要让男主戴绿帽,原因是男主是拆了女主与陈彬的幕后黑手,报复一下他(老实说女友的想法让我有点懵了),所以十章过后的文风与剧情走向会有所变化,以女主视角为止,肉戏也增加不少,有绿帽情节。
TOP Posted: 10-08 20:45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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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昏睡下的秘事

        由于时差的问题,回来后起码一到两天的时间才恢复正常。这一天,天空上厚重的云层乌沉沉的,偶然间也有几个闷雷响起。

  韩杰与戴怡凡从未这么巧合地一起下班回家,不知道怎样的,两人虽然碰个正着,只是互相打了个招呼后,便进入了电梯。

  在电梯内,气氛有点儿尴尬,因为大家都没有说话。韩杰自会觉得奇怪,在他印象中,戴怡凡是一个说话不少的人,今天的她很不像她。于是韩杰先开口问道:“怎么,今天的你这么安静。”

  戴怡凡站个正着,不看他一眼,但当她正想张嘴说话时,突然间“咚咚”的声音响起,眼前一片黑暗,原来是电梯停电了。

  “不是吧!现在停电了?”戴怡凡立马紧张起来,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因电梯停电而被困着,不过这样倒霉的事情任谁遇着都会紧张起来。她立刻按电梯里的紧急按钮,又用力地在电梯门上重敲几下,大叫道:“我们困在里面了,有没有人在外面啊?有人的话就给个回应吧。”过了片刻,外面没有一点回应,她又大声地说道:“韩杰,快点帮忙叫一下啊?”

  韩杰没有任何反应,戴怡凡有感不妥,她立刻拿出手机照看四周,却发现韩杰倒在了地上。

  一见韩杰倒在地上,戴怡凡呆呆地看着他,自言自语地说道:“你不要吓我啊。”心想难怪电梯停电后,他那么安静。其后,她立刻回神过来,极其紧张地抱着韩杰,用手指探向他的鼻孔,轻呼道:“还好是有呼吸的,看来只是晕了过去。”

  电梯门外的那边传来了隐约可听的声音,说道:“是不是有人在里面啊?”

  知道有人在外面,戴怡凡自知救星已到,极用力地提起嗓子,大叫道:“有人在啊,快救我们出去啊,韩总经理晕倒了。”

  电梯外的人道:“好的,你冷静地等待,我去找人帮忙。”

  这一等,约莫半个钟,外面才传来救援的声音。而看着突然出现呼吸困难的韩杰,戴怡凡更是不知所措了,焦虑间,便想起了人工呼吸。黑暗中,虽然看不见韩杰的面孔,但也想起了在泳池被他强吻的一幕,喃喃道:“算了,反正我们都已经接吻过了。”说完便帮他做起了人工呼吸,经过人工呼吸,终于使他的呼吸顺畅起来。

  外面的救援人员也终于把电梯门打开,最终也顺利地把韩杰送到了医院。

  经过医院里的医生诊断之后,戴怡凡关切地向主诊医生问起了韩杰的状况,道:“医生,他情况如何,没什么大碍吧?”

  主诊医生一脸轻松地回答:“放心吧,他的身体只是有点虚弱,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多点休息就会好了。”

  虽然听到医生是这么说,但戴怡凡看着依然昏睡在病床上的韩杰,心里仍然放心不下,又再问了一句:“那他为什么会困电梯后,就立刻晕倒了。”

  主诊医生想了一会儿,解释道:“可能是他心理上的问题吧,大概他是头一次被电梯困住。”戴怡凡再问道:“那他什么时候醒?”医生回答道:“应该会很快的,放心吧。”说完,走出病房。

  戴怡凡坐到了床边,看着韩杰苍白的面孔,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拇指又扫了几下他的额头,柔声道:“你快点醒来吧,你不像是那么容易就倒下的。”

  昏迷中的韩杰梦到了自己小时候的状况。

  眼前一片黑暗,像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原来是只有十五平方米大的房间,这房间里有一个约莫十岁大的孩子,孩子就是小时候的韩杰,他在叫喊着:“把我放出去。”这句话在十岁大的韩杰口中没有一刻停顿过 。

  “想我放你出来吗?你乖乖的听我话,跟我学玩扑克牌,就把你放出来,而且还可以有饭吃。”门外一把粗声粗气的声音传入小韩杰的耳中。

  “不,我最讨厌的就是赌了,爸爸也是因为赌,才抛下我和妈妈不管。”细小的韩杰居然是蛮固执的,他拒绝了门外的人。

  门外一片安静,显然门外的人走远了。没听到外面有任何反映,小韩杰又继续叫喊着那句话,或许是叫得累了,又或者是肚子饿了的原因,他无力地趴在门边,叫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虽然是这样,依然持续几个小时都没有停顿过。

  “小杰,你怎么样啊,你在门后吗?”又有一把声音从外面传来,只是这把声音与第一把声音不同,而且说话的声音也很低,也没有那么粗气。

  “我没什么,只是肚饿了。”小韩杰艰难地答道。

  “我带了面包给你,你退后一点,我先开门再给你面包。”说话的声音依然极低,生怕被人听到的模样。

  他不是第一把声音的那个人,小韩杰当然是知道的,所以他乖乖地退后了几步, 说道:“我退后了。”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一个约十四五岁的少年走进了这一间终年都看不到阳光房间,他是瘦瘦的面孔,看他样子,给人的感觉也不是经常有饱饭吃的人。

  他走到小韩杰身边,递给了他一块面包,说道:“肚子饿了,就把这个面包吃了吧。”

  快被饿得晕了过去的小韩杰,二话不说地接过了他的面包,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少年见他可怜的样子,不禁起了怜悯之心,说道:“你为什么不肯跟师父学赌术啊?我想学他都不肯教我,说我没天赋,只教我武术,让我以后用武力来解决一切不利于他的事情。”

  小韩杰一边啃着面包,一边说道:“我讨厌那些赌钱的人,我不学。”

  进入黑房间后,少年没顾得上把门关上,外面一把怒吼声惊吓得两人为之一怯。只听得那人怒吼道:“谁要你给东西他吃的?”他就是威胁着小韩杰的中年男人,他年纪约莫四十岁,语气虽凶恶,脸上却笑容十足,只能感叹听声音与看面容分别开来,难于联想是同一个人。

  小韩杰不服气似的睁大眼睛看着他,而少年只是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但还是出口顶撞了他一句,道:“他是你用钱买回来的,如果活活地被饿死,你就亏大本了。”

  可能觉得少年所说的话道理,中年男人思索了一会儿,微笑道:“那这样好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只给他面包和水,直到他愿意跟我学赌术了,才让他出来吃饭。”接着转移视线,把目光放在小韩杰的脸上,伸手抚摸抚摸,用温柔的语气哄着,问道:“小杰,愿不愿意跟我学赌术啊?”

  “不学。”年纪小小的韩杰脾气倒是不小,他一把甩开抚摸自己小脸的手。

  中年男人被他的一举一动气得说不出话来,嬉笑地盯着他。而少年这个时候也不知所措,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说。突然“啪、啪、啪”的响声,小韩杰被中年男人狠狠地连打三巴掌!辣的、麻的、刺痛的,林林总总的伤痛也没让他留下一滴眼泪,只是使他更狠地盯着中年男人。

  被他那种似是仇恨的眼神看着,中年男人不禁心中一惊,便领着少年走出黑房间,又把小韩杰一个人锁在房里。

  中年男人名叫沈鹏,本是一名职业魔术师,后来把他玩魔术的能力运用到赌博上,让他在当时的赌坛上得到了“狼子笑”的绰号。为人野心大,本领多,脾气暴躁,却总是面带笑容,一心想做上流社会的人,只要想得到的,就会不择手段地去夺取。他执于一念要韩杰跟他学赌术,是认为韩杰有这样的天赋,望其能帮助自己,实现自己的野心。

  韩杰小小年纪就知道自己的父亲终日沉迷于赌博,为赌抛妻弃子,所以认为赌钱的人就是坏人,心里非常抵触学赌术。

  被困在黑暗的终日不见阳光的房间里,每天只有两碗水,两块面包充饥,这样的日子足足过了两年,小韩杰终于在某一天熬不下去,答应了沈鹏,跟他学赌术。

  两年没见过太阳,小韩杰脸色苍白,白得像是没有血色。沈鹏见他如此,摇头道:“何苦呢?陆诚,带他出去走走吧。”陆诚就是那个每天都给小韩杰水与面包的少年。

  刚一走出房间,走到外面后,被那阳光一晒,小韩杰显得十分不适应,便想返回屋子里,却被陆诚一手拉着,说道:“你想一辈子都不见阳光吗?”

  韩杰虽然年纪小,却明白到如果不去适应阳光的照射,就不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于是就跟着陆诚外出游逛。小韩杰适应能力强,几天过后,完全能适应过来了。

  沈鹏得知后,也很满意:“嗯,不错,我就知道没看错人!是时候正式让你成为我门下的人。”

  小韩杰自然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只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要跟他学他认为坏人才做的事。

  还没开始教他学赌术,沈鹏就对他做了件对于他这种年纪算是难于让人接受的事,在他背部刺上一个狼头的纹身。

  “你陆诚师兄背部也一样有狼头的纹身,这个纹身是象征你们是我的人,以后要听我的话。”

  其后两年时间里,沈鹏带着陆诚与韩杰几乎横扫了世界上所有的地下赌场,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得到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地下赌场,但他的野心不止于这些。

  一年后,他带回来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这个孩子对于沈鹏来说很满意,因为他认沈鹏为自己义父,而且还改了姓,跟随沈鹏姓沈,名字便叫沈盛闻。这么小的年纪就懂得这种人情世故,沈鹏自然很喜欢。

  沈盛闻与韩杰一样,都是沈鹏从人贩子那里买回来的,他是与家人一去南洋旅游,与家人失散后,被人贩子捉了,拐卖给沈鹏。

  经过一年的相处,沈盛闻喜欢与人竞争的性格逐渐显露出来。虽然沈鹏从不教他赌术,教他除武术与赌术外的另一种本领。但他为人自负,在与韩陆二人相处中,偷学他们的本事,洋洋得意。有一天,他硬要韩杰与他比试一下,看谁的赌术较为出色。韩杰作为师兄,知道沈鹏分别教三人不同的本领,但从没说过不准师兄弟间相互授受各自学会的本领,于是当作对他的指导,与他切磋赌术。

  一番比试之下,韩杰连赢了沈盛闻十多局,这沈盛闻却一怒之下,把整副扑克牌向上撒,接着用力把门一关,离开了他们的根据点。当时他们跟着沈鹏出入在一些地下赌场,所以所住的地方是经常性变换。

  韩杰见他输了比赛,脾气如此火爆,不禁摇头叹道:“看来是应该留点面子给他,让他赢几局。”

  在当晚夜里,只有韩杰在根据点里睡觉,沈鹏与陆诚分别外出做自己的事,沈盛闻发了脾气后也没回来根据点,韩杰自然也不会去理他,在根据点里睡得颇为香甜。

  虽然这一觉睡得香甜,却正是这一觉差点要了他的小命。正因为他与沈盛闻比试中,毫不留情地赢了他,导致他愤愤不平,趁着韩杰睡觉的时候,竟一把火烧了他们的根据点。所谓的根据点就是一些在比较偏僻的废弃货仓,火势蔓延起来也没人注意到。

  熊熊大火,燃烧起整个根据点,而韩杰也当然被这大火给惊醒了。眼前一片火海,他跪倒在地上,感觉自己已经没有能力逃出生天,渐渐地眼前又是一片黑暗。当人站在死亡边缘之时,就会看见死神来接走自己。而韩杰在此刻,朦朦胧胧间也像是看到死神的身影。不过,幸好不是死神的身影,而是一个人影,一个韩杰熟悉的人影,是陆诚的人影,由于他比韩杰大四岁,遇到这种情形自然会懂得处理。韩杰这时只有十六岁,所以发现自己被大火包围后,已是不知所措。陆诚的及时出现,幸好也来得及把他从大火中救出。

  被及时救出来的韩杰正由于吸入浓烟过多,晕了过去。就这一次经历加上两年时间在黑暗中度过,韩杰都会在一些窄小的比较密闭的空间,及眼前突如其来的黑暗所吓到,因而晕过去。这也是他不能抹去的阴影。

  一连十二个小时过去了,韩杰仍然昏睡在医院的病床里,还没有点一苏醒的迹象。陈彬也赶到医院探望韩杰,他刚进韩杰所住的病房时,看到戴怡凡依然没有离开,或许她是太累了,伏在床边睡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陈彬明白到她对韩杰已是情根深种。遥想当初,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身上有个什么毛病,她都紧张得不得了。如果不是韩杰需要他向林海姗下手,两人或许会有厌倦期,但至少不会分手。想到这里他不禁唏嘘一番,走到戴怡凡身边,轻拍了她几下,让她醒来,再轻声细语地对她说道:“回去休息下吧,让我来看着他吧!”

  戴怡凡醒来见是陈彬,再看看仍在昏迷中的韩杰,一副失望的表情立刻挂在脸上,轻摇了几下头,说道:“他不醒来,我不离开这里。”

  陈彬见她这副表情,明白她的心情,要出去找医生问明韩杰的状况,欲转身之际,便看到了医生前来查探病房。他迫不及待地向医生问道:“医生,都那么长时间了,病人怎么还不苏醒过来?”

  主疹医生明白病人家属的紧张,他查探一下韩杰的状况之后,一脸凝重地说道:“病人是没什么大碍的,可能在他的潜意识里,他不愿醒过来。”

  事实上,戴怡凡听着医生这么说,不禁又担心起来,眼眸里透出的焦急与担忧,让陈彬看在眼里,知她此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于是向医生问道:“到底有什么方法让病人尽快醒来?”

  医生给出来的答案是多点在韩杰身边说话,呼唤一下韩杰的意识,大概会有帮助,只是能不能尽快让韩杰醒来,他也不敢肯定。

  担心归担心,可身体还是要紧的,陈彬便再去安慰戴怡凡一番,好使她回去好好地休息。

  可是戴怡凡只回去梳洗一下,便又赶到来医院,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紧张,有些事虽然不想承认,但还是得要去认,她就是要看到韩杰苏醒过来,才安心。

  陈彬见她没过多久又回来医院,有点不满,怒道:“不是叫你回去休息一下吗,怎么没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戴怡凡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淡淡地说道:“我还是放心不下,我想等到他醒过再算,对了,你认识他那么久,他家里还有什么亲人?让他家人来探望他,可能对他有帮助。”

  被她这样一问,陈彬倒是被她问倒了,因为他认识韩杰虽然四年多了,但还没听说过他家里的状况,无奈地道:“他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他的亲人。”

  戴怡凡对陈彬这一番话略感失望,说道:“这样啊,那没什么了。”又坐回病床边,默默地看着韩杰。

  “你真的打算这样一直等,等到他醒过来吗?”见戴怡凡这样,陈彬不由地担起心,虽然知道她是个比较柔顺的女人,但也有倔强的一面。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心里一痛,原来与她之间竟是这般生疏了。

  突然手机一响,一看显示,又是林海姗打来,接了电话聊起来,聊着聊着,不自觉地走出了病房。

  戴怡凡没去理会陈彬,依然默默地看着韩杰。

  默默等到下班时间,秘书谢蕊华与公司有经理级职位的各部门同事便到来医院探望韩杰,戴怡凡在此情形下显得有点尴尬,因为他们都以各种各样的眼光来看待这件事,有羡慕、有不屑、有好奇,甚至妒忌等等。

  好在那些经理级的同事很快就走了,只有谢蕊华逗留的时间较长,她今年已经29岁了,但仍然未婚,是凯达集团成立至今快五年时间里,一直担任总经理秘书职位的员工,可以说是功臣。

  在众多眼光中,谢蕊华是以羡慕的眼光来看待戴怡凡在医院里陪伴韩杰这件事,既然她到来要逗留较长的时间,戴怡凡只好到外面吃点东西,让出时间来给谢蕊华独自陪伴韩杰,说不定她就是那个能唤醒韩杰重要的人。

  路边摊吃得饱一饱,离开时,戴怡凡打包一些食物回去医院,这是带给谢蕊华的,想着她应该还没吃晚饭,也不知道她对韩杰是什么样的感情,毕竟做他的秘书这么长时间了。

  回到韩杰所在的独立病房,见门关上,戴怡凡轻轻推开,说道:“谢秘书,我给你打包一些食物回来,相信你还没吃饭吧。”

  进了病房后,却见围着病床的布帘全放了下来,遮住了整张病床,是护士帮韩杰清洗身体吗?戴怡凡猜想。如果是这样,那谢蕊华离开了?于是在布帘外问道:“是护士小姐在帮病人清洗吗?”

  见久久没人回应,戴怡凡再多问一次,可惜还是没人回答,她便紧张起来,要打开布帘看一下里面的情况,即使不合规矩,冒着失态之举都要去做。然而布帘还没打开,里面就有人走了出来,这人不是别人,仍是谢蕊华。

  出来之后,谢蕊华脸红红的,眼神鬼鬼祟祟,像做了亏心事,低着头要离开病房,戴怡凡不知道她为何这样,把手中的食物递到她面前,说道:“我打包了面条、炸串之类的东西回来给你吃。”

  谢蕊华低着头没有接戴怡凡递来的食物,也不敢与她眼神接触,紧张地回了一句:“我回家吃饭去了。”说完便急急脚地离开。

  看着谢蕊华匆匆忙忙离开的背影,戴怡凡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这女人,有古怪。”

  走进布帘里面,戴怡凡见韩杰仍是昏迷中,只是让她意外的是他右边嘴角有一红红的唇印,好明显的亲吻唇印,是谢蕊华亲上去的。

  她暗恋他?戴怡凡思绪起来,绝对的,不然也不会偷吻他。心里酸溜溜的,这韩杰真是多女人喜欢啊,包括我自己都有点……她此刻心里承认了。

  嘴角边那唇印是谢蕊华留下来的,戴怡凡看着碍眼,从手袋里拿出纸巾要替他抹去,纸巾刚拿出来,却见一个奇景,这奇景她不是第一次见了,那次喝醉酒之后,在他家就已见过。

  胯下那根肉棒一柱擎天,隔着睡衣欲欲窜出,如果学上次那样,去摸它一摸,他就射精,射精后不久就有机会醒来,会是这样吗?戴怡凡已缓缓伸手到韩杰胯下,准备付之行动。

  肉棒握着手中,暖暖的,虽然是隔着睡衣摸,手感不怎么样,但那春心荡漾的感觉已在心中泛起,戴怡凡尝试再进一步,脱掉韩杰的裤子,观摩一下他那肉棒的真容。

  内裤一脱,红润的龟头被包皮半包着,戴怡凡玉手轻轻向下一撸,将包皮拉下,让整个龟头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冠状沟干干净净,似是未经人道,处男气息甚浓。

  “不会吧,他都28岁了,怎么可能还是处男呢。”戴怡凡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怀疑韩杰仍是处男之身,但又不十分肯定,至少以他的身份,他的地位,接触女人的机会那么多,不可能守身到现在,除非真的如公司一些员工开玩笑那样,他是个同性恋者,还是个受。

  想着想着,戴怡凡“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不可能的,看他留胡子,把头发梳起,十分霸道的模样,就算是同性恋者,也是个攻。她一脑子腐女思想作祟。

  在医院偷吃禁果,不得不小心翼翼,但又觉得很刺激,很有挑战性,以前没有尝试过,如今趁这晚饭时间,又是在独立病房,相信做些色情事,也不会被医院的工作人员发现,于是戴怡凡把心一横,把自己脱个精光,整个人骑在韩杰身上,给自己一个借口,做这些色情事是要唤醒他。

  韩杰火辣辣并筋脉暴突的肉棒微微颤抖中,戴怡凡骑坐在他身上,看得满心欢喜,真是迷死人,不但样子长得俊,能展示男人雄风的地方也是无比傲人。敞开心扉,她将自己坐着的位置慢慢移到男根和睾丸连接的部位,隔着阴毛用下体摩擦起来。

  “韩杰,你说……就这样无套让你的鸡巴插进来,夺走你可能还保留着的童贞,你会介意吗?”

  摩擦了一会,肉棒越发滚烫,戴怡凡也有了感觉,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右手向后一撑,身体微微后仰,把滚烫的肉棒用左手压在自己的阴道口处,上下摩擦起来。她还不敢贸然地把韩杰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她知道如果就这样插进来,等同于强奸了韩杰。

  一阵阵轻微的尖叫声,让整间独立病房渲染着淫荡的气息,病房外头走廊一些人正忙碌地来回,他们不知道,此间病房里头正有一裸体美女在病床上,用她的阴道摩擦着一个昏睡中病人的肉棒。

  性爱欲望越来越强烈,戴怡凡用龟头顶着阴道口磨沿,要插不插的,瘙痒难耐。其实她想一插到底的,想被昏睡中的男人占有自己,下体那点点刺激感,不知是忍耐还是享受了。

  思虑了一会,还是决定不插进小穴里,一来她不想在他昏迷中不经他同意,与他做爱;二来她还没试过被男人用肉棒无套生插入;三来她发觉他被亲的唇印不止嘴角边一处,正嘴唇中间也有被抹去,但未抹得干净的唇印;另外额头还有一处,同样抹去抹得不干净。

  伏下身子,用左手拇指抹去他右边嘴角的唇印,再把他嘴唇中间残余的唇印也抹去,亲吻他一下,在他耳边轻声道:“在感情方面,我很小气的,我不喜欢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要我的男人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脑海里闪过三个女人的模样,金发美女金妮,他的秘书谢蕊华,看他眼神总是奇奇怪怪的李峥润。

  “她们三个女人当中,你最爱哪一个呢?还是一个都不爱?一个都不爱就最好了。”她自问自答,眼神幽怨。

  当然,韩杰现在根本无法回答她,虽然是昏迷中,随着不断的肉体摩擦,他胯下的肉棒红胀得厉害,显然是经过一番折腾后,有射精的迹象。

  淫水泛滥的小穴压着肉棒摩擦得滚烫,戴怡凡知道他快要射精,再度伏在他耳边轻声道:“射精后,你就快点醒过来吧!我要你爱我,不再与身边的女人有任何暧昧,我才跟你做爱。”

  加重摩擦肉棒的力度,就待射精那一刻,然而还没有射出来,就有人走进病房,他就是陈彬,他见布帘遮蔽着整张病床,猜想可能是护士替韩杰清洗身体,便要转身离开,到外面等待。情到浓时的戴怡凡没有留意陈彬打开病房门进来的脚步声,刻意地大声淫叫,求的是一个气氛。

  “噢……,射吧韩杰,让我看看你的精液浓度如何。”

  正是这淫声浪语,陈彬得知布帘里,何人在做着何事。女人一旦淫荡起来,会主动得很,戴怡凡也不例外,她的性情,陈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透过布帘缝隙,他看到戴怡凡全身赤裸地坐在韩杰的一双大腿上,用纸巾替韩杰抹去肚子上的精液,心想:戴怡凡啊戴怡凡,你就算爱他,也用不着这么主动吧。甚是难过,无奈地离开病房。

  完事后,戴怡凡赶紧把塞到病床下的衣服鞋袜拿出来穿上,始终是在医院,说不定又有人来探病都不出奇,若然被撞到,真的是无地自容。

  把衣服全数穿上后,她选择不离开,她想等韩杰醒来后,见到第一个人是她自己。可是一等之下,又过个几个钟头,韩杰依旧没有醒过来,她也觉得有点累了,便伏在床边睡了起来。

  市区的医院里,病人自然不会少。而韩杰虽然住在独立病房,但由于陈彬走出去的时候没来得及把房门关上,也不知道是那一间病房,那一个病人的亲属带着榴莲来探病,正是这一榴莲的味道把韩杰给唤醒了。

  韩杰醒来后,第一眼看到戴怡凡伏在自己的病床边睡觉,笑了笑,想用手去摸一下她的头发,却又止住不去摸,一副迷离的眼神看着她,说道:“怎么在这里睡了?难道没有离开过这里?这也太傻了吧!”眉心紧紧地皱着,自责起来,下床把她抱起,放她在床上睡,自己走了出去。

  睡了只是一会儿的戴怡凡,突然间惊醒过来,发觉自己睡在病床上,却不见韩杰的身影,心急如焚,什么也不管就跑了出去,到处去找韩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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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倾情一刻倾情时

        夜里,天空中闪耀着点点星光。

  戴怡凡几乎找遍整个医院也见不到韩杰的踪影,竟然连他的主疹医生都不知道他人在哪儿。无奈,她唯有抬头望着天空,喃喃自语道:“你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在医院里找不到,就走出医院去找吧,戴怡凡一边想着,一边到处去找,希望能尽快地找到他。

  当她走出医院后,看到公路的另一边有一座公园,之前来这医院的时候都是在担心着韩杰,所以还没去留意过医院四周围的一切。

  她沿着公路走向另一边,慢慢地走近公园门口,公园里有一棵老榕树,是一进公园就能看得到的。

  由于时间太晚,公园里没有人,戴怡凡犹豫犹豫地走进去,老榕树附近没有灯光,在星光照耀下,她隐约间看到一个人影,那人影身形神似韩杰,不由自主地走上去,一看,人影果然是韩杰。

  只见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回味,把一些戴怡凡看不清的东西放到嘴里慢慢嚼起来,或许是嘴里的东西使他觉得很回味,才有如此的笑容,但有一点让戴怡凡觉得奇怪的是,他突然眼泛泪光,泪光中洋溢出的是幸福,却不真实,感觉伤感占了大部分。

  遇见这一幕,令她觉得之前认识的那个感觉孤僻的韩杰,原来也有感性的一面,她没有再走上去,只是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他。

  四周一片安静,突然一辆小轿车的鸣笛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也打破了戴怡凡的思绪。她走近韩杰,温柔地对他笑了笑,问道:“怎么自己一个人坐到这里?”

  韩杰回过神来,一看是她,仓促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怕是被她看到自己的脆弱,转过头看向另一边,把自己尚未流出的泪光尽收眼皮之下。

  戴怡凡刹时间明白不应该去打破原有的局面,道:“对不起,打扰你了。”说完便转身想走,可身子还没变向,就被韩杰一搂入怀。

  “不要走。”

  虽然这一句话,戴怡凡是最想听到的,但她此刻不明白韩杰这一句话的含义,轻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其实话里的意思无论被任何人听到都是普通的一句话,但戴怡凡却是把它想得复杂,而韩杰搂得她更紧更贴身。

  没错,这个拥抱真的很实在,对于此刻的戴怡凡来说确是这样的感觉,愉悦的心情使她不由地说道:“好了,我不走就是了!”

  韩杰听得出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话,心像是定了下来,不再紧拥抱着她,转而用深情眼神的看着她,道:“我一向很少对女人霸道,这次我要霸道一下。”

  戴怡凡听得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自是不明白,问道:“什么?”

  韩杰依然深情地看着她,却说出一句很霸道而又暧昧的话:“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刹时之间,戴怡凡觉得自己的耳朵像是出了毛病,很不相信韩杰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她一副迷茫的表情具是呈现在韩杰的眼底下。

  看着戴怡凡迷茫的表情,韩杰进而能做到的就是再把话说清一点,因而他一口气说道:“我不懂得去理解一个女人,但我要你做我韩杰的女人。我在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我醒来之后,明白到人活在世上的时候,要去珍惜身边一切自己认为要去珍惜的人,我知道我爱上了你,我不能再去欺骗自己了。”

  听他说出一大篇深情而又能令人感动的话,一时之间戴怡凡也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映,只是含羞答答地看着韩杰,没说出任何一句话,心里想着他会不会是对我在医院给他做的那些色情事,有感觉呢?

  或许是韩杰在男女感情上比较笨拙,见她不说话,以为是她无言的拒绝,显得有点失落,道:“不愿意吗?”

  戴怡凡看着韩杰那失落的表情,连忙解释道:“不是,只是被你突如其来的话语弄糊涂了。”

  “如此说来,你就是愿意了。”韩杰开心地问道。

  “你可以答我几个问题吗?”戴怡凡不直接回应,转移了话题,她想了解韩杰多一点。

  “你有什么要问的?”韩杰的声音带着一抹疑惑。

  “我刚进来这公园的时候,看见你像是很开心,但又不是真正开心,没什么要紧的吧?”虽说是在问他话,但语气更像是关心,因为她明白到要做一个男人的女人,就要去了解这个男人的一切,韩杰感性的一面对她来说真是太深刻了。

  韩杰也不再去打算隐瞒她什么,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忽然间想起了改嫁的妈妈,一时感触而已。”

  首次听到他提及亲人,却是这么让人感触,戴怡凡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话语来安慰,看着他那无奈的眼神,痴痴的,像是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阴影,霍然地一头伏在他的肩膀上,说道:“不要去想太多了,以后有我。”

  两人就这样持续了一刻,相互之间感受到了对方的心意,没过多久,韩杰握着拳头递到戴怡凡面前,说道:“这个还给你。”说着手一伸开,却是之前他用掩眼法调包换走的那一枚欧元硬币。

  戴怡凡着眼一看,微笑道:“现在我不需要它了,我有了一枚更适合自己的硬币。”她这句话的意思是韩杰调包换走,给她的那枚硬币是她现在想要的。

  韩杰自然听得懂她话里的意思,却又想到她与陈彬的分手,其实算是自己间接造成的,觉得不应该对她有所隐瞒,便想对她坦然一切,正欲开口之际,却看到一只小狗走了过来。

  而戴怡凡正是一个喜欢小动物的人,韩杰看着她抱起了那只小狗,满脸笑容地与小狗玩耍起来,便吞下了自己想说的话,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好一会儿后,戴怡凡突然启齿问道:“刚才有话跟我说吗?”说罢便放下了那只小狗,看着韩杰,等待着他的回话。

  两人相视对望,不禁倾情一吻,两舌相触,只是一会儿,戴怡凡脸带一抹疑惑的表情,舌吻过后,她舔了一下舌头,问道:“什么味道,那么古怪?”

  韩杰勾起一边的嘴角,笑着道:“吃了榴莲糖,自然是榴莲的味道。”

  皱眉一想,戴怡凡已是明白韩杰那一脸回味的笑容,原来是他吃榴莲糖的原因,问道:“吃榴莲糖值得你那么回味吗?”

  “我坐在这棵榕树下的事,你都全看到了?”他百分之百的肯定戴怡凡看到了一切,还是故意地问道。

  戴怡凡自然听得出他这话的语气,所以只是“嗯”了一声,继而等待着他的回答。

  韩杰也知道不再回答她的话是不行的了,摸着她的手,忧伤地说道:“在我小的时候,记得那时应该只有八岁,有一次发高烧的时候,妈妈把我带到医院治疗后,回到家要吃药的时候,我就嫌弃药太苦,死活不肯吃,要妈妈给我买牛奶糖送药。我趁着她去买糖的时候,跑到一棵榕树下,躲避着,很快就被妈妈找到了,连药与糖一起带了过来,当我把很苦的药吃下后,就拿起糖来吃,谁知道吃的不是牛奶糖,竟是榴莲糖,那味道真的令我觉得想吐,那一次也是妈妈最后一次买糖给我送药。”

  一直都很认真听着的戴怡凡,听到他说最后一次买糖给他送药,自然猜想到他母亲在那之后不久就改嫁了,不要他了。他那隐隐约约的痛苦,戴怡凡忍不住去安慰道:“不要想那么多了。”之后,便凑上那薄润的红唇,闭上眼睛要去吻他,吻了不过片刻,戴怡凡睁开双眼凝视他仍是忧伤的脸,给他一个深情拥抱,怜悯地说道:“以后有我在,你不再是孤独一人了。”

  韩杰紧紧地回搂着她,就这样,在一棵接近百年的老榕树下,见证了他们之间爱情的开始,就待能不能长久保持下去了。

  回到医院,再经医生一番确认,证明韩杰在身体上并没什么大碍,也使得韩杰与戴怡凡松了一口气。

  “你回家休息一下吧,我也知道你这段时间没怎么休息过,明天也不用来接我出院了,我会叫陈彬来接我出院的。”韩杰以一种类似关心,也类似吩咐的语气对戴怡凡说道。

  得知韩杰身体上没什么大碍,戴怡凡也安心下来,也按着他的要求,回家休息去了。

  当戴怡凡离开不久后,陈彬却再次走来探望韩杰,得知他醒过来后,万分高兴。又看一脸得意的韩杰,他微笑着问道:“看来有好事发生在你身上。”

  韩杰感觉他的话语中带着调侃味道,也知道他这话里的意思,于是坦白一切,说道: “我已经决定要怡凡做我的女人。”

  陈彬不感到意外,脑海里想起了戴怡凡裸体坐在他身上替他抹精液的画面,心想她都主动跟你做爱了,你们在一起不为过,我还能怎样?只是觉得事情来得突然,道:“这个比我想象中的来得快。”

  韩杰眨眨眼,抬头一看,看着病房中那白茫茫一片的天花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说道:“将来的事我不知道,或许我不能给她幸福,但我希望能给予她美好的回忆,给予她最好的一切,希望你不要介意。”

  陈彬一时不知道如何去答他,沉默半晌,说道:“其实如果你不介意,我还能去介意什么。”韩杰眉头一皱,表示不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陈彬无奈,接着解释道:“她曾经与我在一起过几年时间,倒是希望你不要介意。”

  其实他们曾经一起过,韩杰也不是不知道的,如果要去计较,就不会去决定他要决定做的事,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于有恩于自己的,他会去尽一切去报答,对于有仇的,他也一律不会放过。戴怡凡对他来说是愧疚,是他间接把她与陈彬拆散的,虽然他决定要戴怡凡做自己的女人,不是出于愧欠,但听到陈彬这么一说,还是哈哈一笑,说道:“我倒是怕你会尴尬。”

  俩个人相识、相知、相对,自然明白一切,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友谊往往有时候会比男女之间的爱情更显得珍贵,一切在心中。

  一场风花雪月的闲聊后,终是要谈正事,韩杰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明天我出院之后,就要着手准备一切。”

  陈彬当然知道他要准备的是什么,但还是说道:“时间还很充裕,不打算休息几天吗?”

  “不了。”韩杰语气坚定,说道:“送给江大宏那个旧怀表后,他找人查我的过去。”

  陈彬笑道:“你会让他查到吗?”

  韩杰道:“他不应该查我的过去,而是查怀表的主人。”一脸失望,续道:“帮我准备一切吧,把目标转向江雷扬。”

  “我知道了。”陈彬在韩杰失望的眸光中,点头离去,心底里有说不出的纠结。

  秋天虽已有凉意,但戴怡凡此刻的心是火热的,因为她又再次堕入爱河。

  今天她很早就来到了医院,她要来接韩杰出院,虽说韩杰说过不需要她来接他出院,但她还是不自觉地来了。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来的吗?”韩杰看到戴怡凡来接自己出院,虽说是心里觉得高兴,但还是有点不满地问道。

  “你不是说过要我做你的女人吗?如果我不来的话,我就不合格了。”她这样一说,已是令韩杰无法去反驳。

  刚走进病房的陈彬听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也不好意思上前打扰。

  韩杰与戴怡凡两人转过身后,见他已在病房门口,便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时候来了,也不告知一声?”

  “你们聊得这么高兴,就没有打扰你们。”陈彬的声音略显有点尴尬,因为他还没意料到此刻来得这么快。

  “嗯,那快走吧。”韩杰一副催促的模样说着,但语气却是很平淡。

  上了车,三人在车上一时无语,不知说些什么。其后,当路程走到一半的时候,戴怡凡发觉是回凯达大厦的道路,不禁对着陈彬责问起来,说道:“怎么不是送阿杰回家休息吗,这么快回公司干吗?”

  正开着车的陈彬只是略微地看一下倒后镜,留意一下韩杰的反映,没有多说话。而韩杰也当然留意到陈彬看一下倒后镜的意图,是要自己向戴怡凡解释,他开口说道:“这是我的意思。”

  戴怡凡固然知道是韩杰的意思,但是故意去问陈彬就是希望他能转换方向朝韩杰家开回去。既然是韩杰这样开口,她只好以他女朋友的身份关心道:“回家休息一天吧,明天再回公司吧!”

  自从长大以来,韩杰从未与任何女人谈过恋爱,也很少得到女人的关怀,小时候母亲对他的关怀已是尘封往事,戴怡凡一句平常的关心话,已经让他觉得很温暖,说道:“那好吧,我听你的。”

  既然韩杰这么说,陈彬也懂得怎么去做,立刻转换了方向,朝着韩杰所住的地方,绝尘而去。

  送韩杰回到家中,陈彬随意地坐了一下,便正想回去处理昨晚韩杰所交代的事情,戴怡凡见他有欲走之意,便开口挽留,道:“快到吃饭时间了,我出去买菜,很快回来,彬哥你吃了饭再回去吧。”

  陈彬听着戴怡凡称呼自己为“彬哥”,心里刺痛一下,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常有这样的称呼,而且是撒娇的语气,尤其是做口交的时候,淫荡无比,妩媚入骨,想着裤裆便雄起了。

  韩杰听着戴怡凡的语气,不禁笑道:“我怎么总觉得,你好像是这屋子里的女主人。”

  如此一说,戴怡凡却被他逗笑了,说道:“难道不是吗?这屋子里有个像我这样又年轻又漂亮的女主人,算你有福了。”

  坐在一旁的陈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捂着嘴巴在郁闷。戴怡凡无意间看到他的表情,明白到他曾与自己一起过,不应该在此刻与新男朋友在他面前打情骂俏,笑了笑,走出去买菜了。

  “她的性格蛮好的。”韩杰笑着道。

  陈彬点点头回应:“是的,不过现在我才知道你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韩杰有点疑惑,道:“你为何怎么说?”

  陈彬故意耸耸肩膀,语气略带无奈,道:“她要你休息你就这么爽快地答应,难道不是吗?”

  韩杰当然知道他是故意取笑自己,他把陈彬当成是兄弟,很多事从未对他隐瞒过,悠然地道:“不要取笑我了,很久没有被女人这么关心过,所以你应该明白我。”

  陈彬当然明白,韩杰对他来说不但是救命恩人,也是生死之交了。虽然是相识短短几年时间,但他很明白有时候交朋友不是去看时间的长短,而是去看这个人值不值得去深交,他认为韩杰是值得的,几年来,韩杰要他办的事情他都办得妥妥当当。

  韩杰见陈彬在沉思,便道:“今天你替我去秘密会所处理一些事情吧。”他主要目的不是要打破陈彬的思绪,而是真的有事情需要他去办。

  陈彬毫不犹豫地回道:“好的。”接着又不确定地问道:“不过他们又好像有新的玩意要玩了?不知道那些玩意,江雷扬是否有兴趣。”

  韩杰也不敢肯定,叹道:“希望江雷扬有兴趣吧,但你也不在行,随便玩玩就好了,赌也是最让人容易沉迷的事物。”

  陈彬道:“赌,我不在行,不过我会看着办的。”对于他来说就算不在行,只是韩杰要他办的事,他从不拒绝。

  韩杰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感慨一声后,又道:“如果不是沈鹏那老头,我也不会懂得赌这种本事,就连创业基金都是用他留下来的钱。”

  虽然曾经听韩杰提起过沈鹏这个人,但陈彬就是从来没见过这个人,正当他又想再说话的时候,自己的电话便响起了,原来又是林海姗的电话,聊过电话后便向韩杰告辞,正色道:“先走了,秘密会所的事,我会办妥的。”

  韩杰相信他会办妥,点头回应。

  正欲出门时,戴怡凡却提着一大包东西回来,见陈彬要离开,不禁问道:“怎么又要走了?”而陈彬就跟她半开了个玩笑,说道:“为了不妨碍你们二人世界,我只能自动消失。”

  戴怡凡微笑着说道:“是你自己也要过二人世界吧。”

  陈彬又再次开个玩笑,道:“真是什么事也瞒不了你,阿杰你以后真的很难出去认识别的女人了。”他语音刚落,听得戴怡凡气愤地说道:“有了我,他不需要去认识其他女人,因为他不是你。”

  陈彬听后极为尴尬,赶紧开门离家韩杰的家。

  待陈彬离去后,韩杰与戴怡凡正要准备此时此刻的二人世界,一大包一大包的东西正是她买回来,要准备用来吃火锅的材料。

  韩杰倚在厨房门口,看着戴怡凡正在弄着吃火锅餐具,好奇地问道:“怎么突然间要吃火锅?”

  戴怡凡一边准备着一切,一边回他的话,道:“你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外吃饭的时候,就是吃火窝吗?更何况现在的天气吃火窝也很适合啊!”

  不一会儿工夫,吃火锅的餐具都已经准备好,看着在锅里煮着的羊肉,戴怡凡不禁露出了微笑,对上韩杰的视线之时,略微一缩,红着脸低声问道:“阿杰,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虽说她不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女子,但问出这样的问题也不禁会脸红害羞,在她心里却又很想知道,不经意便问了出来。

  韩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不知所措,不由自主地把桌面上的筷子给弄掉了,惊道:“无端端地问这个问题干什么?”但是他不会知道,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总是问一些无厘头的问题。

  知道他不会轻易就回答,戴怡凡继续笑着逼问,道:“想知道所以就问,快告诉我啊!”

  面对其他人,韩杰还可以用非常手段去应付,面对着她,韩杰总是显得很无奈,道:“不回答这个问题行不行?”语气之平淡却是带着求饶的味道。

  女人不能在男人身上得到想要的,总会觉得很沮丧,但有一种方法对男人来说永远有效,那就是撒娇。戴怡凡一度向他撒娇,说道:“人家想知道啊,快点说嘛!”这使得韩杰快被她俘掳了,但又不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说道:“回答了你的问题以后,就不要再问一些无厘头的问题。”戴怡凡立刻点头表示答应,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着,韩杰显得极为不适应,头转向一边,说道:“那次在开会议的时候,你上来闹了一番,我就觉得你很勇敢。”

  这样的回答,使得戴怡凡甜在心里,只是大多数人的性格使然,对方回答了一个问题,就更加想再问多几个问题,戴怡凡也不列外,她顺然着问下去,道:“你之前为何只喝红酒,不喝啤酒?”

  韩杰答道:“一个教我养我的人跟我说,喝酒就要喝红酒,红酒才是上流社会的人喝的,他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要让自己成为上流社会的人。”摇摇头,不禁一声叹息,戴怡凡不知道他因何叹息,想发话来问,便听他又说道:“他从来不喝啤酒,他认为那是一些下层人士才喝的东西,在他的教导下,我都一直只喝着红酒,没有尝试过喝啤酒,白酒也不曾喝过,因为他不让。”

  这一说,戴怡凡燃起兴趣,继续追问道:“他是什么人啊?而你又这么听他话啊?想不到你还是个乖乖的小孩。”

  韩杰微笑道:“我小的时候确实挺乖的。”戴怡凡被他逗笑了,说道:“别臭屁了,你现在不也跟着我喝啤酒了。”说完,拿起一罐放在桌面的啤酒,拉开了盖子,递到韩杰手中,要他喝下。

  喝过啤酒的韩杰不再抗拒啤酒,接过戴怡凡手中的啤酒,一口气喝了不少,说道:“其实喝什么酒,我是无所谓的,只是教我养我的人总是自命清高,什么都要用最好,如什么喝红酒要喝最顶级的红酒,抽雪茄就要抽最浓郁的雪茄,玩女人就要玩最高贵的女人。”

  戴怡凡一直兴致勃勃地听着韩杰在发牢骚,听到最后一句,表情极委屈,扁着嘴嗔怒道:“什么啊?为什么在你们男人眼里,女人是用来玩的,不是用来爱的?”

  喝下了一整罐啤酒的韩杰已有醉意,说道:“玩女人,是你们女人自己说的啊,老公出去鬼混,老婆总是叉着腰大骂老公‘死鬼,你又出去玩女人’,不说你又出去爱女人。”

  说到“死鬼,你又出去玩女人”这句话时,韩杰学着女人的姿态,叉着腰说的,他这一举动将戴怡凡从嗔怒变为嘻笑,说道:“对对对,是我们女人自己说的。但那个教你养你的人是你什么人啊?应该不是你的亲人吧?”

  韩杰烦躁道:“好了,不要再问了。”意识到自己跟她说的话已经够多了。

  听得出他的语气似乎有点不高兴,戴怡凡也不再追问下去,心想:“那个是什么人呢?教他养他的人,不是亲人是何人啊?听他语气应该不是。算了,不管了,以他的性格,想说应该会说,只要他以后对我一条心,只爱我一个,不像陈彬那样花心,我就心满意足了。”

  突然,一个电话铃声的响起,打破了她的沉思。原来是韩杰的电话,他接过电话后,习惯性地离开自己所坐的位置,走向大厅那边,跟电话中人聊了起来,由于戴怡凡身处饭厅,听得不清楚他跟电话那边的人聊的是什么,隐隐约约只是听得一句,“好的,我知道了。”接着就收回了电话,走了回来。

  “可以吃了。”戴怡凡没有再去问他,夹起锅里的食物,放到韩杰碗里,示意他动筷子吃东西。

  这一顿火锅两人吃得很开心,这一刻他们甜蜜地享受属于自己的二人世界,因为这是他们决定在一起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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