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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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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两双大手粗暴地把我从地上架起来,连推带搡地向山洞的深处走去。小吴已
经走不动路,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软绵绵的任由两个匪徒架着跟在后面。

    我们被匪徒们押进一个泛着霉气的黑洞洞的大岩洞。

    借着土匪手中的烛光,我看清洞里靠墙根放着两个半人高、一公尺见方的木
笼。

    土匪打开其中一个,把小吴推了进去。木笼太矮,人在里面只能坐着。

    土匪们把小吴的手铐在木笼上方的横梁上,又给她的脚钉上铁镣。铁链只有
一尺来长,却隔着两根相邻的立柱钉在她的脚上。这样,她的腿就必须岔开着,
没有什么活动余地。

    锁好小吴,他们把我也推了进去,迫我在小吴对面坐下。他们把我的双手铐
在背后的柱子上,腿也岔开钉上铁燎。

    锁好之后,他们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用一把大铁锁锁上木笼,把一只
蜡烛留在木笼上,哗啦啦锁上门走了。

    牢房的门上有一个半尺见方钉着铁条的小窗户,不时有哨兵从窗前走过,借
着烛光窥视赤身裸体带着手铐脚镣被锁在木笼里的我们。

    押送的土匪一走,牢房里一片冷森森的寂静,静的怕人。

    突然,小吴压抑着呜呜哭出声来。

    我的手脚都被锁着,与她对面咫尺却无法去安抚她。唯一能够慰籍她的只有
用语言。

    借着摇曳的昏暗烛光,我看见小吴软软地靠在笼子上,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她断断续续的抽泣着对我哭诉:" 袁姐,我受不了了,昨天夜里……他们七
个人…轮流…野兽…" 哭着就说不下去了。

    我自己也是身心蒙受巨创。尤其是下身,撕心裂肺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但
我比她大几岁,军龄也长。我们落到这种地方,我必须给她做出榜样。

    我小声地开导她:" 小吴,我们是革命军人,绝不能向这群野兽低头。再严
酷的环境也要坚持。你看萧大姐,怀着身孕,二十几个土匪侮辱她,她连吭都没
吭一声。" 小吴听罢我的话,嗯了一声,情绪似乎平静了一点。

    我觉得作为大姐姐、作为老兵,应该把最坏的情况告诉她,让她有所准备。

    我看看匪哨兵刚踱过去忙低声说:" 小吴,你听我说,这伙土匪就是大姐提
到过的郭子仪匪伙。他们是方圆几百里最凶恶残暴的土匪。

    我们要有思想准备。落在他们手里就不想活着出去。现在才刚刚开始,以后
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我们要准备牺牲,甚至比牺牲更坏的情况。" 小吴含泪点
点头,喃喃地重复着我的话:" 比牺牲更坏的情况……" 眼睛里露出一丝疑虑,
大颗的泪珠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我心疼地看着这个懂事的小妹妹说:" 现在最要紧的是尽量保护大姐和林洁。
她们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非常危险。你要特别小心那个姓郑的,他是国民党特
务。" 小吴止住了泪点点头:" 袁姐,我记住了。这群野兽…哎呀…我下边疼…
…" 我强忍悲痛,借着摇曳的烛光仔细端详小吴敞开的下身,心里一阵痛楚,忍
不住掉下了眼泪。

    昨天她被捆在郭子仪床上时的样子还历历在目。现在却已经是一幅令人怵目
惊心的样子。

    她胯下原先那若隐若现的细细的窄缝已不见了,变成了一个又红又肿像小孩
嘴一样张着口的脏兮兮的肉洞。周围糊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精液,还有浓浆
在汩汩流淌。

    我的心碎了。这群野兽,连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都不放过。

    我一咬牙,把自己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小吴,看来我们很难逃出魔爪了。
生不如死,不如……留点心,找机会光荣吧。" 小吴一愣,流着泪说:" 袁姐,
我才十三岁,你也才十八呀……" 她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抽泣了一下她又喃喃地说:" 你说的对…受这样的煎熬,还不如死了好!"
我心如刀绞,刚想再安慰她几句,外面远远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牢门咣
啷啷响了起来。

    门开处,射进一缕微弱的光线。几个光着膀子的匪徒拖着一个白花花沉重的
身躯闯了进来。

    是萧大姐。只见她双眼微闭、发丝凌乱、面色苍白,呼吸似乎都很微弱了,
人已经没有了知觉。

    匪徒们打开关我们的木笼,七手八脚把大姐塞了进来。

    这群残忍的野兽,他们竟不让大姐像我们一样坐在笼子里,而是强迫她跪着,
手铐在笼顶的横梁上,脚分开直接捆死木笼的立柱上。

    木笼的高度根本无法直起身子。大姐跪在里面只能弯腰低头撅着屁股跪趴在
地上,沉重的肚子坠到了冰冷潮湿的地面。

    我心疼的像被刀扎了一样,气愤地朝他们大声喊道:" 你们有没有人性,她
怀着孩子,你们让她躺下!"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笑嘻嘻地斜了我一眼,用手里的木棍伸进笼子捅着我
的乳房淫笑着说:" 你他妈管的倒宽。告诉你,这娘们躺了一夜了。七爷有令,
让她跪着。你要心痛,你也陪她跪着?" 说完,不等我答话,一帮人嘻嘻哈哈地
锁上笼子和房门,踢踢踏踏地走了。

    洞里再次沉寂了下来,黑暗中传来大姐沉重的喘息声和小吴轻轻的哭泣。

    借着烛光,我看清了敬爱的大姐。

    她被锁在笼子里的姿势十分辛苦。由于手高举着被铐在笼顶,她上半身没有
支撑,只能用头顶住笼壁,减轻一点手臂的压力。

    大姐在笼子里头脚的方向刚好与我相反,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分开的两腿
间的情形。真是叫人惨不忍睹。

    大姐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内侧已经看不到原先的皮肤,上面沾满了血迹和白色
的粘液。茂密的耻毛东倒西歪,黏成一坨一坨的,整个胯下,一直到肛门全糊满
了红白两色的污物。

    她的阴唇大概因为怀孕原先就比较肥厚,现在肿的像小孩的嘴唇,红的发紫,
直挺挺地向两边翘着。

    两道肉丘之间的阴道口已变成了一个可怕的血洞,大张着嘴似乎再也合不上
了。在摇曳的烛光下甚至能看见里面紫红色的嫩肉和仍在向外流淌的龌龊的粘液。

    我心疼的呜呜哭出了声。

    大姐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女人怀孕本来身体就娇嫩脆弱。几天的山
路颠簸,绳捆索绑,加上整整一夜不停顿的轮奸,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她的脸色惨白,呼吸微弱,脸上冒着虚汗。俯吊的身子下,线条优美的乳房
低垂着,不时颤抖一下。

    看着我们一向依赖的大姐的惨状,我心如刀绞。

    木笼虽然很小,我们三人挤在里面肉挨着肉,但我们手脚都被锁住,只能束
手无策地看着她挺着大肚子忍受着非人的煎熬。我和小吴都急的呜呜痛哭不止。

    黑暗中忽然传来了大姐虚弱但沉静的声音:" 小袁、小吴,坚强点,不要哭,
我没事!" 我竭力忍住哭抽泣着说:" 大姐,他们认出你来了,那个七爷就是郭
子仪。"

    大姐喘了口粗气,艰难地点点头说:" 我一开始就认出他了。早晚会被他认
出来,他肯定要报复我,让他们都朝我来吧!你们记住,要设法保护好林洁。"
我的心都碎了。大姐怀着身孕,已被敌人折磨成这样,想的还是别人。

    我急切地说:" 大姐,那个郑天雄是国民党特务。他们在军部有奸细。他好
像已经知道林洁在我们中间,正在挖空心思找她!" 大姐的肩膀明显抖动了一下,
垂着头艰难地说:" 林洁被敌人认出来很危险,你们不管谁有机会要提醒她。也
要告诉施婕,死也要保护好林洁。"

    她痛苦地喘息了一阵又说:" 小袁、小吴你们这几天都表现的很好。以后的
日子可能会越来越残酷。我们都要有牺牲的准备。最难的是土匪不会让我们死,
而让我们比死还难过十倍百倍。" 我的心战栗了,脑海中涌出四个字:生不如死。
我顿时泪流满面,小吴也呜呜地哭出了声。

    大姐长长地喘了口气,温柔地对我们说:" 姑娘们,哭吧,把眼泪都流干。
在敌人面前不流泪,不求饶。别怕,有我呢。" 听着大姐的话,我们哭的更伤心
了。

    我们在黑牢苦苦煎熬。大姐不一会就虚脱了,昏死过去,不省人事。小吴见
了,哭的昏天黑地。我大喊大叫,求他们把大姐放下来。门外的岗哨探头看了看,
进来给大姐灌了点凉水,就再也不理我们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大概是晚上了,外面唏哩哗啦涌进来十来个匪徒,吵
吵嚷嚷打开木笼,把我们都卸下来架了出去。

    大姐终于缓醒了过来,但她沉重的身子软的直不起腰,连腿都挪不动。我和
小吴则是泪流满面,强忍着哭声地任他们拖出了洞子。

    我们又被架回了大厅。郭家父子、郑天雄、老金已经都在那里了。

    匪徒们把我们三人架到靠近洞口的岩壁旁,那里有个五六公尺长的小石洼,
一股清泉从石洼中流过。

    我们三人被赤条条地按在石洼里,背靠岩壁并排坐下。冰冷刺骨的泉水淹过
大半个屁股,哗哗地淌过。

    几个匪徒上来,把我们的腿都大大地岔开,绑在石洼沿上的木桩上,然后把
我们的手都拉到前面铐了起来。

    周围乱哄哄地围了几十名土匪,手里打着火把,把我们赤裸的身体照的一片
通明。

    郭子仪笑眯眯地挤到前面,蹲下身子挨个抚摸我们的乳房,假惺惺地说:"
几位昨天都辛苦了。初到山寨,也没来得及给各位贵客洗洗尘,实在是失礼。现
在只好各位自便了!"

    我的肺都要气炸了。他们不但残暴地侮辱我们的身体,还要我们在光天化日
之下当着他们的面光着身子洗澡,肆意地羞辱我们的人格。

    我们三人都闭上眼,理也不理这群禽兽。

    七爷身后一个壮汉急了,破口大骂:" 娘的,臭婊子,给脸不要!找不自在
啊?" 他话音未落,就响起了郑天雄阴险的声音:" 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的,自己
不好意思,老四你就做做好人,帮帮她们……" 周围一片淫邪的哄笑。

    郭老四拍拍郑天雄的肩膀,跨步向前,伸手抓住小吴被铐在一起的双手,猛
的拉过头顶,狠狠挂在了岩壁上一个铁钩上,。然后他抄起了一把一尺来长的毛
刷站在她岔开的双腿前。

    小吴终于忍不住,手臂挣扎着哇地大哭起来,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叫着:" 放
开我!你们这群野兽……放开我啊!" 郭老四对小吴的激烈反应似乎早已见怪不
怪。他淫笑着看着赤身吊坐在冰冷的水洼里大哭大叫的小姑娘,慢慢蹲下身子,
举起了手中的刷子。

    我惊的瞪大了眼睛。

    我在军部看饲养员刷牲口时见过这样的刷子。刷子用粗糙的木头制成,上面
栽满了粗硬的猪鬃,张牙舞爪活像个刺猬。

    天哪,小吴那么娇嫩的小姑娘,又刚刚经历了一夜粗暴的蹂躏……我实在不
敢再想下去了。

    我刚要喊叫,只见老四已经一手按住小吴雪白的肚子,伸出两根粗糙的手指
粗暴地分开小吴胯下红肿的肉缝,一手把粗硬的毛刷伸进了她的胯下。

    小吴坐在冷水里的白嫩嫩的身子猛地一个激灵,顿时变得脸色铁青、浑身发
抖。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腿,马上又像触电一样分开了。她拼命扭动身子挣扎,
洞子里响起了凄厉的惨叫。

    小吴的哭叫声中充满了凄惨和绝望,四虎对小姑娘声嘶力竭的惨叫根本无动
于衷,把粗硬的毛刷捅进小吴的胯下,硬生生地捅过去再拉过来。

    毛烘烘的刷子重重地刷过小吴满是血污的下身,红肿的肉洞口僵硬地颤抖着,
随着毛刷的扯动忽而拉长、忽而张开。清澈的水里马上漂起了红白相间的血污,
随着水流哗哗地不知流向了什么地方。

    小吴疼的四肢乱挣,嘴唇发抖,悲惨的叫声愈发凄厉:" 妈呀,疼死我了…
…放开我啊……求求你……" ,没刷几下,小姑娘娇嫩的下身就露出了白嫩的皮
肤。四虎抬起毛刷看了看上面沾的血污,在水里涮了涮,抬手又要往小吴胯下捅。

    " 住手!" 萧大姐扬起头愤怒地喝止住四虎的暴行: "你们把她放开,我们
自己洗。" 郭子仪嘿嘿一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萧主任个面子,把她放下来。
" 老四收了手,把小吴高吊的双手摘了下来。她立刻软绵绵地瘫在了水里,昏死
过去。

    大姐愤怒地对郭子仪说:" 她还是个孩子,你们放开她!要怎么样朝我来!
" 老四瞪着眼朝大姐举起了毛刷,郭子仪却笑嘻嘻地制止了他。他一努嘴,上来
两个匪徒,把昏昏沉沉软成一滩的小吴白嫩绵软的身子解下来,湿淋淋地拖出水
洼,丢在了一边。

    匪首七月俯下身来,那张露着大黄板牙的臭嘴几乎碰到了大姐的脸。他嬉皮
笑脸地对我们说:" 怎么样萧主任?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吧!" 周围所有的匪徒
都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盯着我们的裸体。我忽然发现,那个阴险的郑天雄居然还捧
着一个铁匣子凑到近前,对准了大姐的胯下。

    我认出那是照相机,我在军部宣传科见过。这个天杀的国民党狗特务,居然
拿这种下流的手段来羞辱我们。

    我瞟了一眼赤身躺在一边的小吴。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苏醒过来。见到眼前
的情景,她紧紧夹住双腿,哭的死去活。我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毕竟是女人,十几岁、二十几岁的女人。要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亮出作
为一个女人身上最羞于见人的地方,还要在他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用手去洗给
他们看,真比在床上被他们强暴还要难以忍受。

    但我们没有选择。既然落在他们手里,以后这些大概都要成为家常便饭了吧。

    我身边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那是萧大姐。我转头一看,她正面不改色地用被
铐在一起的双手捧起清水,开始清洗自己惨不忍睹的下身。

    我明白了大姐的意思。这群恶狼就是要看我们的洋相,你越害羞他们就越兴
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无法和他们在身体上对抗,但精神上绝不能被他们压
倒。

    我一咬牙,忍住要流出来的泪水,也伸出被铐在一起的双手,撩起清冽的泉
水,清洗自己粘乎乎的下身。

    血污随着泉水流走,不一会儿大腿内侧雪白的皮肤就裸露了出来。

    郑天雄窜来窜去,忙着噼噼啪啪地拍照。我尽量平静地用手捂住下身,轻轻
揉搓,钻心的刺痛一阵阵传遍全身。

    郭子仪站在跟前,无耻地伸出手杖,拨动大姐肿厚的阴唇道:" 洗仔细点,
这后面也得洗干净,弟兄们可不喜欢脏娘们。" 大姐愤怒地拨开手杖怒骂道:"
禽兽!"

    郭子仪并不生气,他冷冷一笑,咬牙切齿道:" 禽兽?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
禽兽不如,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后悔生作女人!" 我心中一阵发冷。我知道,这个
郭子仪和我们有深仇大恨,不知道今后还会有什么残忍的手段在等着我们。

    郭家老大凑了过来,蹲到我的面前,用力拉开了我挡住下身的手。一根粗大
的手指粗鲁地插进我有些红肿的阴道,肆意地抠弄着说:" 这里面都要洗干净哦
…"

    我扭转肩膀躲开他肮脏的大手,紧紧咬住嘴唇,在几十双狼一样的眼睛的注
视下,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道。眼泪忍不住扑簌簌落了下来。

    我们在水洼里泡了一个多钟头。直到下身每一寸肌肤都露出了原先的颜色,
下身再也没有白浆流出,甚至连我们肛门的每一个皱褶都被翻开检查了,才结束
了这场毫无人性的羞辱。

    我们三人被架到洞的中央,赤条条地并排跪在一块平地上。围在四周的几十
个匪徒们已经开始吵吵嚷嚷地为如何分配我们而讨价还价了。

    郭子仪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哭肿了眼睛、仍在抽泣不止的小吴,漫不经心地问
一个正在吵吵嚷嚷的黑大个匪徒:" 各哨的头都来啦?" 黑大个马上说:" 差不
多了,来了十八个了。"

    郭子仪用拐杖点点小吴说:" 这小妮子今晚归你们了!" 黑大个闻声兴奋的
眼都直了,一步跨上去抓住了小吴白藕似的胳膊。另一个匪徒从人群中挤过来,
兴冲冲地和黑大个一起把小姑娘架了起来。

    小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拼命挣扎着喊道:不啊,你们放开我,放过我吧…
…疼啊,妈呀,我不呀……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眼泪巴巴地把脸转向郭子仪哭求着:" 求求你……求求你……。

    郭子仪把脸一抬,冷冷地一笑,眼光冷酷地投向了远处。

    得了令的匪徒们根本不管小吴要死要活的哭叫,十几个人闹哄哄地架着一丝
不挂的小姑娘涌进了旁边的一个石洞。

    郭子仪跺跺拐杖,低声叫住那个黑大个,面无表情地嘱咐道:" 这小妮子是
个嫩秧子,挺招人疼。你关照弟兄们悠着点,别一下给弄残了。" 那匪徒忙不迭
地答应了一声,转身兴冲冲地跑进洞去。

    洞里响起小吴凄厉的哭叫声,但很快就被男人们粗野兴奋的哄叫声淹没了。

    大姐朝郭子仪愤怒地大叫:" 你们这群畜生,她还是个孩子……" 郭子仪好
像没有听见大姐的叫骂,转身问他身边的大虎:" 去西泉乡的弟兄们有消息吗?
" 大虎正两眼直直地在我赤裸的身子上扫来扫去,听到问话一愣。

    他还没有答话,旁边一个满脸血污白布包头的土匪小头目抢先答道:" 七爷,
我们回来了。真他妈倒霉,共军有防备,我们中了埋伏。损失了二十几个弟兄,
我们只跑回来一半人。"

    郭子仪皱起了眉,咬了咬牙对那个小头目说:" 不怪你们,弟兄们辛苦了。
" 他一回头,正看见大姐被几个匪徒按跪在地上怒骂不止,他抬起拐杖,恶狠狠
地点着大姐丰满的乳房道:" 这可是个共军的大官,让她好好慰劳慰劳你们,给
弟兄们泻泻火!" 他的话音刚落,四周立刻响起一片兴奋的哄叫声。呼啦一声挤
进来一大帮人,个个都是一身的硝烟和血腥味。

    其中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将大姐夹在了中间,还没等他们把大姐架起来,十几
双粗糙的大手已经争先恐后地伸向大姐光裸的身子。

    我眼看着几只粗黑的大手抓住大姐两个丰满白皙的乳房,不管不顾地揉搓起
来。还有两只大手像蛇一样顺着大姐的圆滚滚小腹爬下去,插向她拼命夹紧的两
条大腿的中间。

    有两个无耻的匪徒啪啪地拍着大姐高高隆起的肚子,用一些不知羞耻的脏话
放肆地羞辱着大姐。那些从散发着冲天烟气的臭嘴里吐出来的污言秽语引的围观
的土匪们哄堂大笑。

    几个挤不进去的匪徒急的满脸通红,拼命伸长了胳膊,从人缝中抓住大姐丰
满白嫩的屁股又掐又拧。

    大姐就这样被这群不下二十个匪徒连拖带搡地拥进了洞的深处。

    看着这悲惨的情景,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浑身发抖,头昏沉沉的,嘴里
喃喃地叫着:" 你们放开大姐,她怀着孩子……" 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叫声在
土匪们兴奋的哄叫声中显得那么弱小、无力。

    郭子仪不紧不慢的声音这时又从我身边传了出来:" 那个洋学生收拾干净了
没有?给我弄过去。" 我的心忽悠一下又提了起来。

    我忽然发现四周静了下来。偷偷扫了一下四周,竟然还有十来个匪徒围着我,
而且郭家五虎全在,郑天雄也没走。

    十几双眼睛都放着饿狼一样的绿光,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上扫来扫去。我的心
马上沉了下去,这才意识到,这一夜对我也一样是漫漫难熬。

    没容我多想,已经有四只大手铁钳一样抓住了我的胳膊。有人色迷迷地大声
叫道:" 这小妮子够标致,放到长沙的窑子里够挂头牌的。这回轮到咱哥们了,
咱也尝尝天仙的滋味!" 他们说着就把我架了起来。我认出,架着我的是四虎和
五虎。郭家另外的三兄弟也跟了过来,吵吵嚷嚷地把我往外拖。

    路过郭子仪身边时,我瞥见郑天雄正趴在他耳边面红耳赤地嘀咕着什么。

    郭子仪不耐烦地摆摆手,对五虎道:" 你们等一下。参谋长有公事,先把这
妮子交给他,公事办完了归你们!" 五虎一下都愣住了。大虎的一只手已经抓住
我的乳房,这时他气恼地重重攥了一把,疼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郭子仪看也不看,手里的拐杖戳戳地,转身朝洞子深处去了。

    五虎个个拧眉瞪眼,呼呼喘着粗气,怒视着郑天雄。四只大手猛地把我推倒
在冰凉的地上,五个人骂骂咧咧地转身走了。
TOP Posted: 04-24 17:01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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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郑天雄得意的一笑,示意他身后的两个匪徒把我架了起来,推推搡搡地带到
山洞最深处他的住处。

    他的洞里除了有一张大木床外,最特殊之处,就是靠洞壁还有一个粗木搭成
的门形刑架。看来这里也是他的刑讯室。

    两个匪徒把我推到刑架下,两条胳膊拧到身后用绳子捆紧。然后从刑架上放
下一根绳索,拴住我的手腕,把我悬空反吊了起来。

    脚尖一离地,我的汗就顺着脸颊流下来了。这种绑吊姿势非常折磨人,脚挨
不着地,双臂反扭着承受着全身的重量。我被吊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好一会儿郑天雄才慢条斯理地推门走了进来。我赫然发现,他手里捧着一摞
叠的整整齐齐的军装和裤衩背心。我认出那裤衩背心正是他们从我身上扒下来的。

    他不慌不忙地放下挎着的照相机和手里的军装,慢条斯理地踱到我面前,用
一双色迷迷的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高高悬吊的光洁的裸体。

    我垂着头,让散乱的头发遮住脸,心中暗忖,他宁肯得罪五虎也要把我要出
来,又让人把我吊成如此屈辱痛苦的姿势,绝不仅仅是为了我的肉体。我已准备
好迎接一场暴风骤雨。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不但没有侵犯我完全不设防的一丝不挂的身体,反
而伸手松开了绳索,把我从刑架上放下来。

    我的脚一沾地,他马上伸手扶住我,拉我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上。还端来一
杯水,喂我喝了下去。

    我的手虽然还被绑在背后,身子还一丝不挂,但被俘以来第一次直着身子坐
在一张椅子上,还有一口水喝。

    想着大姐、小吴、林洁和施婕都在不同的地方被人绑吊、玩弄、强暴,我猜
不透这个国民党上校玩的什么把戏,不由得提高了戒心。

    郑天雄替我抹掉嘴角的水珠,一屁股坐到对面的床上,用一双贼溜溜的眼睛
反复打量着我光裸的身体。

    看了好一会儿,他假惺惺地叹了口气道:" 袁小姐,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就
是在北平、上海也难得一见。落到郭子仪这批山贼手里算是彻底毁了。他们懂什
么怜香惜玉?"

    他盯着我的脸继续说:" 说起来,你们那个萧主任也是个大美人坯子。可她
与七爷有毁家夺产的血海深仇,谁也救不了她,过两天就有她的好瞧。她这一辈
子可是有得受的。" 说到这他突然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 可袁小
姐你与郭家无仇无冤,为什么要给她姓萧的陪葬哪?"

    他见我无动于衷的样子,尖声咳嗽一声,缓和了口气说:" 你只是人长的太
漂亮,不由得男人不想。现在我想救你,今天死活把你从七爷手里要出来就是为
了这个。否则让那五虎再把你拉去糟蹋了,就是救你出来,你活着恐怕也没什么
意思了。" 他指指桌子上的电台拍拍胸脯对我说:" 国军在广西、云南、广东还
有几十万大军。我这里可以直接和台湾通话,也可以联系美国盟友。"

    然后他用一种几乎是" 推心置腹" 的口吻对我说:" 我可以报告保密局总部
和美国中央情报局,就说袁小姐你弃暗投明,要上面任命你作我的谍报员。那时
候你就算是跳出了无边的苦海,谁也不敢动你一根毫毛了。

    不过你得给我个名目,让我好在上面替你说话。

    我不问你军事秘密,你就随便说点什么。反正你是文工团的,随便说点什么
就行,也让我跟上面有个交代。

    我是实在不忍心,看着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整天光着身子在这群乡巴佬被窝里
滚来滚去,连洗身子都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我心里一动,知道他的狐狸尾巴快要露出来了。我故意低着头胆怯地轻声问
:" 你让我说什么呀?" 他看我松了口,立刻兴奋地伸过头来说:" 随便说点什
么,比如你们这几个人都叫什么名字,这也不是什么军事秘密……"

    他到底露馅了,他的目的就是找出林洁。见我低头不语,他紧盯着说:" 要
不你告诉我谁是林洁。是不是七爷今天拉走的那个?" 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我抬起头冷冷地说:" 我不认识什么林洁,我们几个人里也没有林洁。" " 啪"
地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

    郑天雄腾地站起身,手里拎起一件草绿色的军装。指着已撕开半边的胸章,
杵到我的眼前怒气冲冲地说:" 没有林洁,这是谁?" 我看也不看他,低着头,
静静的一言不发。

    郑天雄见诡计未能得逞,终于露出了豺狼的本性。他一把抓住我柔软的乳房,
气急败坏地揪住我的乳头狠狠拧着。

    接着又粗暴地分开我的腿,捏住已经微微红肿的阴唇,一边揉搓一边恶狠狠
的说:" 你还执迷不悟?成百上千的男人等着插你呢。你现在不说,到那时候想
说也晚了。" 他抬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的脸半开导半威胁地说:" 山里粗人只知
道女人是拿来肏的,懂什么怜香惜玉!

    你看见萧碧影了?公主坯子、倾城倾国,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他们拿她当人
了?一天不下三十个男人肏,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见我不说话,他口气缓和
下来,语带威胁地说:" 你知道吗,这洞里的地牢和水牢还有不少你们这样的女
共军,被俘虏的时间最长的有一年了。

    她们最少也被七爷的兵轮着玩过一圈了,最多的都三圈了。你知道这山里山
外七爷有多少兵?上千!

    让上千男人来回肏,那是什么滋味你大概想不出来吧!

    这十几个女俘虏里还有五个大了肚子。不是像萧碧影,怀的是她自己男人的
孩子。她们肚子里的可都是山贼的种。

    有两个姑娘,一个十七、一个二十一,已经生过了,现在又怀上了。" 他这
一番连珠炮似的话让我不寒而栗。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我亲眼见过被土匪强奸
而怀孕的被俘战友。

    郑天雄见我眼圈红了,不依不饶地凑近我的脸说:" 你以为姓郭的抢女人来
干嘛?他们什么都不问你。他们也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大官还是小兵,不管你
长的俊长的丑,女人对他们来说就是拿来肏的。

    你在他们手里只有两条路:一条是就整天这么光着身子让人押着满世界去挨
肏,一天岔开腿让十个二十个男人肏你。" 说到这他变戏法似地不知从哪儿拿出
一个小竹筐,里面装满了麻将牌大小的小竹牌,竹牌上刻着奇形怪状的符号。

    他捡起一块小竹牌,送到我的眼前阴阳怪气地说:"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代表你!" 说着他伸手扒开我的腿,下流地用手指分开我湿漉漉的阴唇,竟把那
块竹牌夹在了中间。

    然后他一手哗啦啦地掂着那满满一筐小竹牌,一手捏住我下身夹着竹牌的阴
唇说:" 明天这筐牌子就发下去,七爷的兵人手一块。凭这块牌子就可以肏你一
次,不要钱!

    等牌子都回来,七爷就再发一次。他随时都知道每一个女俘虏被多少男人肏
过。

    你得这样过一年两年,十年八年,一辈子!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一条母狗!"
我死命地咬住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我知道他不是吓唬我。但即使是这样,我
也不能出卖战友。从落到他们手里的那一刻起,我就有准备了。现在唯一的一线
希望,就是去死。

    他好像看出了我心里正在经受的煎熬,继续给我加码:" 你还有一条路:给
他们生孩子。

    山民讲究传宗接代,十个八个都不嫌多。别说这洞里上千男人,就是老郭那
五个生龙活虎的儿子,哪个不要传宗接代?

    郭老七早就放出话来了:你们抄了他的家,他就让你们女共军给他郭家生孩
子。他有五个儿子,他要让你们给他生出一个连的孩子来,再去给他抢回他的家
产。

    他说了,这就叫以其人之身,还制其人之道。"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不知道
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竟落到这样一群野兽的魔爪中。

    郑天雄好像还怕我不信,继续喋喋不休地说:" 你大概想不到,那个老金可
不简单。他有办法让一个女人两年生三个孩子,生几年就是一个班,十年八年就
是半个排。

    你今年十八,生二十年没问题。二十年你可以给他们生整整一个排!那时候
你就变成了一口老母猪!" 好像这样还不解气,他又在我柔软的心上插上了一刀
:" 不过,不停地生孩子你也躲不过挨肏. 下面那个十七岁的女卫生员前些日子
生了个儿子。生的前一天还被赏给八个山里汉子肏了一白天。

    山里人不知道心痛女人,说是下边肏松了生孩子更顺当。" 说到这,他停顿
了一下,看看我的脸色又加上了一句:" 当然,只要他们愿意,还可以把你变成
别的随便什么东西,比如小母牛、小母鸡……" 野兽,这真是一群野兽。我实在
忍不住,眼泪扑簌簌滚了下来。

    郑天雄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意,他不失时机地捧出一套带着上尉肩章、胸牌
的国民党军女式军服,放到我的眼前。

    他故意顿了一下,从旁边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然后伸手到我的下身,捏住夹
在里面的那张竹牌,小心翼翼地从我阴唇中间抽出来。

    他把湿漉漉的竹牌举到自己的鼻子头前,下流地抽着鼻子闻了闻,似乎胸有
成竹地说:" 你只要告诉我谁是林洁,我马上放了你。

    穿上这身衣服,就是我的人。谁也不敢动你一指头。

    如果你想隐姓埋名,我马上报告台湾总部接你走。给你一大笔钱,台湾、香
港由你挑。" 说完,他放下竹牌,托起那身漂亮的军服送到我眼前,眼睛里充满
了期待。

    我抬头瞟了他一眼,冷冷地说:" 我不知道谁是林洁!" 郑天雄的脸一下憋
的像个紫茄子,他啪地把军服摔在地上,气急败坏地一把捏住我的乳房吼道:"
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臭娘们,落到这步田地了你还嘴硬!" 说着竟并起两根手指,
噗哧一声,插进我的下身。然后运足全身力气,噗哧噗哧抽插了起来。

    我拼命并紧双腿,可他的手指头像条毒蛇,在我的阴道里硬生生地扭转曲张,
四下冲撞,戳的我下身酸胀,就像要被撕裂一样。

    他一手重重地揉弄着我的乳房,一手不停地抽插着我的阴道,狠毒的目光盯
着我逼问:"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你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 他连吃奶的
劲都使上了,弄的自己气喘咻咻。一直到他揉搓抽插的手都酸了,也没有见到我
屈服的丝毫表示。

    他最后喘着粗气松开手抽出手指,一边甩着手一边恶狠狠地说:" 好,算你
硬!我看你就是欠肏!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硬过爷们儿的屌!我马上让你知道当
母狗被男人排着对肏是什么滋味!" 说着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来,恶狠狠地
一把推倒在床上。

    他从刑架下面抄起一根三尺长的铁杠,那铁杠两头各有一个铁环。

    他抓住我的脚腕,嘴里一边恶毒地咒骂,一边拉开我的大腿,用铁环各扣住
我的一只脚。

    我的腿被强迫张开几乎到最大限度。下身无遮无掩地完全暴露出来。

    郑天雄骂骂咧咧地开始脱衣服,把他那一身老虎皮仍了一地。

    待他脱光衣服,岔开的胯下挺出一根黑乎乎的阳具。那阳具青筋毕露,又粗
又长,与他矮胖的身材极不相称。

    他气哼哼地爬上床,掀起我被锁住的大腿,无耻地用手去拨弄我的阴唇。一
边拨弄,一边把他硬梆梆的肉棒顶住了我下身的洞口。

    他向上挺了挺身,一手抓住我的乳房重重地揉搓,一手扶住肉棒,猛一挺腰,
暴胀的大肉棒凶狠地钻入了我的身体。

    我的下身刚刚受过重创,而且腿几乎被劈成了个一字,下身的肌肉都绷的紧
紧的。又粗又硬的大肉棒插进来,疼的我浑身出冷汗。

    这个自称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一进入我的身体,就像一头野兽一样,疯狂地
抽插起来。

    他吭哧吭哧地抽插着,不时粗野地哼叫,活像一头发情的公猪。我被他插的
死去活来。就这样足足折腾了半个多钟头,他才闷叫一声在我身体里射了精。

    完事后,他在我的胸脯上趴了半天才懒洋洋地坐起来。

    他摸出一根香烟点着,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下流地扒开我肿胀的阴唇,拨弄
着徐徐流出的浓浆。他不甘心地逼问:" 怎么样,天天这样让男人肏,一天十个,
你受的了吗?二十个呢?这才是刚开始啊!" 他突然缓和下口气对我说:" 你可
想好了,你和姓萧的不一样。她怎么都是郭老七盘里的菜,求饶也没用。

    你不一样。我实话告诉你,你这样硬挺着毫无意义。其实你不说我也能查出
来。看你长的怪可人疼的,我就是想救你。" 我忍着下身的剧痛,疲惫地闭上眼
睛,头歪向一边,根本不去理他。

    郑天雄气的七窍生烟,啪地扔掉手里的烟头,用脚狠狠地碾碎。他抄起一根
粗麻绳,栓住铁杠,穿过屋梁上的一个铁环,使劲一拉。

    随着麻绳哧哧地拉动,铁杠徐徐升起,我的腿被扯了起来。四敞八开的下身
也随之袒露无余。

    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张粗糙的草纸,按在我岔开的大腿中间,狠狠地擦了擦
我下身四处流淌的污物。然后爬上床来,趴在我两腿之间,将肉棒再次顶进了我
的肿痛下身。

    他的肉棒比郭子仪的还长。全部插进来,好像子宫都要被他顶穿。他一边扭
动着屁股变换着角度抽插,一边还骂骂咧咧:" 让你硬!让你犟!臭婊子!老子
让你后悔一辈子!" 他冲击的力量大的惊人,我被他抽插的下身像要炸裂一样。
他那肥胖的身上好像装了马达,抽插无休无止、连绵不绝。

    直到外面有人不耐烦地砰砰敲门,他才喘着粗气把腰一挺,再次把大股滚烫
的浓浆灌进我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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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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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外面是五虎派来的人,站在门外大喊大叫。

    郑天雄意犹未尽地从我的身体里抽出肉棒,装腔作势地咳嗽了一声,在我的
乳房和大腿上拧了两把,才慢腾腾地下了床。

    他弯腰从地上捡起裤衩穿上,转身打开门把外面的人放了进来。

    门外闯进来两个光着上身的粗壮汉子,那光裸的膀子上结实的肌肉在烛光下
泛着青光。两个大汉进得门来二话不说,解开支着我的腿的铁杠,架起我就走。

    我浑身软的像棉花,昏沉沉的随着两个匪徒急匆匆的步伐无力地迈着步子。
粘糊糊温热的液体从我的下身流淌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下面等着我的将是什么……

    忽然一阵阵男人粗野放肆的狂笑传入我的耳膜,其中还夹杂着不堪入耳的叫
骂声。我意识到那里有我的战友在受难。我有意放慢了脚步,却没有听见女人的
声音。

    架着我的两个匪徒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面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一面搡着
我往前走。其中一个还色迷迷地说:" 你还没到地方呢,大爷们等你等的要冒火
了!" 往前走了没两步,我忽然听到女人的悲声。那稚嫩的声音让我一下就听出
是小吴。

    那声音就从前面不远的一个山洞口里传出来。山洞口黑洞洞的,只有深处有
一点若隐若现的烛光。从洞口望进去,里面人影幢幢,可以清楚地听见男人有节
奏的兴奋的哼叫声。

    小吴悲切的哭声好像就从挤挤插插的人缝中挤出来,断断续续,还不时夹杂
着几声凄惨的叫声。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两个匪徒已经把我架进了另一侧的一个山洞。

    一跨进洞口,一股热烘烘的腥骚气味扑面而来。我心里猛的一紧,意识到这
就是我今天的地狱。

    洞的深处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但中央的地上有一个硕大的火盆,里面的炭火
正旺,冒着红里透蓝的火苗。

    火盆的四周,围坐着几个彪形大汉,都没穿上衣,几副光裸的膀子在火光的
映照下泛着青光,显露着石头一样坚硬的肌肉,煞是吓人。

    我一被推进来,洞里竟立刻响起了兴奋的哄闹声。接着呼地就亮了起来,有
人点亮了吊在洞顶的汽灯。

    五条大汉呼啦啦冲上来把我围在了中央。郭家五虎都在这里。

    两个押我进来的匪徒见状知趣地退到一边。郭家五虎谁也没伸手碰我,五双
好像要喷出欲火来的眼睛的像饿狼一样啃噬着我的赤裸的身体。

    我感觉是光着身子四周都被火墙烘烤着。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从我身旁的五个
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

    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两腿发软,好像马上要被烤化了。

    从知道自己落到土匪手里那一刻起,我就再没抱过任何幻想。但当我真的一
丝不挂的面对一群欲火中烧的野兽的时候,我还是被巨大的恐惧淹没了。

    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寒气从身体里升起,突然浑身冷的不由自主地发抖,牙也
直打架。

    我拼命让自己去想大姐和小吴,她们昨夜都挺过来了,我也能挺过去。我一
次次告诉自己要挺住,咬紧牙关,不能在土匪面前丢人、不能哭。

    五条大汉默默地逼视了我片刻,突然有人开了口:" 真他妈绝色!" 话音未
落,一只大手已经抓住了我的一个乳房。马上有人从我身后伸出手来,握住了我
的另一个乳房。

    一个大汉从侧面挤过来,将一只光着的大脚插在我两脚中间,膝盖硬生生顶
开我的两个膝盖,强行把我的两腿分开,一只大手跟着就摸进了我的大腿根。

    忽然响起一声粗野的叫骂,那只大手又抽了出来,那是老五。原来他摸了一
手又腥又粘的浆液。其余的几个匪徒立刻哄笑了起来。

    老五大声咒骂着郑天雄:" 他奶奶的,什么他妈的屌公事,公驴事吧!" 其
他几个土匪哄地淫笑起来。老五一边骂一边在地上擦着手,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腿
向外扒,下流地伸长了脖子去窥视着我的胯下。

    这时老三闪到一边道:" 弟兄们莫急,今天这个小妮子就是发给咱哥们几个
玩的,还怕她飞了不成?" 他这一说,几个土匪一愣,然后同时都都松了手。我
一下失去了支撑,腿一软跌在了地上。

    老三使了个眼色,老五走到我的跟前,用光着的大脚拨弄了两下我的乳房,
踹着我的肚子喝道:" 起来!过去!" 我的手被绑在身后,咬着牙吃力地跪直身
子。

    在他示意的方向,火盆旁边、明晃晃的汽灯下面、有个小小的石墩。巨大的
屈辱感铺天盖地地涌上心头,那就是我今夜的受难之地。

    面对这五个欲火中烧的彪悍粗野的汉子,我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只能
更加激起他们的兽性。小吴那么可怜的哭求都没有换来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

    我强忍着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反剪双臂挣扎着跪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挪到
石墩旁,吃力地坐了上去。

    石墩只有碗口粗细,我坐在上面屁股硌的生疼。由于手被绑在身后,我必须
屈辱地岔开腿才能勉强地撑住身子。

    我还没坐稳,五虎就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他们有意把汽灯拉低,我一丝不挂
的裸体被照的惨白,纤毫毕现。

    面前就是忽忽蹿着火苗的火盆,我能感到热度的烧灼,心里却是一阵阵冷的
发抖。

    我并紧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无意中瞥见,从下身流下来的黏液已经
凝结大腿上,在灯光和火光下闪着淫邪的光。

    这时我耳边响起一个男人色迷迷的声音:" 小妮子,抬起头来,让咱们爷们
看看!" 几个粗野的声音立即附和哄了起来。

    我仍低着头没反应。

    一只粗砺的大手伸到我的胸前,勾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托了起来。

    我看见了几张欲火中烧的丑恶的男人脸。其中一个嘴里喷着臭气道:" 这张
小脸,真他妈长的标致,给爷们笑一笑!" 我倔强地摇晃着头,想摆脱那只大手。
那手却用力捏住了我的下巴,我看清是老三――那个把我们掳进地狱的魔鬼。

    老三笑嘻嘻地问:" 袁小姐,老郑怎么样啊?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啊?就是下
面那一包脓吧,哈哈……" 我用力扭过脸,恨恨地说:" 放开我!" 三虎好像没
听见我的话,继续盯着我的脸问:" 老郑的家伙好使吗?他肏了你几回啊?" 一
股热血涌上我的头,我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老三还不肯罢休,又无耻地说道:" 小妮子害臊,说不出口?说不出口没关
系,咱们爷们都是行家,来帮你看看!" 他说着就伸手来扒我并紧的腿。

    我拼命夹着腿,身子一晃险些跌倒。

    四只有力的大手从后面抓住了我。两具热烘烘、汗渍渍的身体就势紧紧地贴
住了我光裸的后背。我无处可逃。

    站在我面前的老二和老四一边一个抓住了我的膝盖,用力向两边拉。那巨大
的力量我根本就无法抗拒。腿被他们几乎拉成一字,整个下身全部暴露在这几个
野兽面前。

    老三依然捏着我的下巴,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脸,伸出一只手把挂着的汽灯又
往下拉了拉。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面对这群野兽,我就是一只掉进陷阱的小羊,只有默默
地承受一切。

    几根粗糙僵硬的手指摸到我敞开的大腿中间,肆意地拨弄着我的下身。原先
停留在我身体里的黏液又开始我外流淌。

    那几只大手粗鲁地捏弄着我的大腿,还不时拨弄敏感的阴唇,同时开始骂骂
咧咧:" 妈的,真可惜了,这么稀罕的妮子让老郑这小子占了先。" " 什么他妈
公事!公狗吧!看这里里外外喷的,这包脓,足有半瓢!" 说着,一只大手死命
地拧着我大腿内侧的嫩肉,似乎要把郑天雄在那上面留下的痕迹抠掉。

    周围的匪徒们放肆地淫笑起来。

    老三的注意力似乎集中在我的上半身。他的手仍不放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
则不老实地在我光溜溜的肩膀上和胸脯上摸来摸去。

    忽然他用两根指头钳住我的一个乳头,其余几根指头狠狠的掐住我的乳房恶
狠狠的说:" 让老郑这小子占了先。弄点水,咱们给袁小姐去去老郑的龌龊。"
听到这话,我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脱口叫了出来:" 不……不啊……"
可身在狼窝,哪里还由的了我。

    说话间,一盆清亮亮的泉水已经摆在了我的脚下。四五只大手从盆里将水撩
到我的大腿上、胸脯上,接着就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又搓又揉起来。

    我条件反射地拼命扭动着身体,一边挣扎一边哭叫着:" 放开我,你们放开
我……求求你们了,你们放开我吧……" 可这群早就急不可耐的野兽怎么会放过
落入他们魔爪的猎物呢。几只大手从我的肚子搓到胸脯,又从大腿搓到胯下……。

    我除了屈辱而又无助的哭叫,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揉搓到最后,几根粗壮有力的手指撑开我的阴唇,插进我的下身又抠又掏,
抠的汩汩作响。一直抠到再也抠不出什么东西,他们才住了手。

    我的下身已经麻木了。我哭的声嘶力竭,他们却根本无动于衷。

    我知道落在土匪手里会受辱,但从来没想到会是如此的屈辱。就是被土匪压
在身下奸淫也比这好过百倍。

    终于,他们累了,也满意了,几只大手才陆陆续续停了下来。洞子里突然静
了下来,我发现,几个匪徒都张嘴瞪眼紧盯着我完全敞开的下身。

    我咬住嘴唇止住了哭,偷偷朝自己身上扫了一眼,我自己也吃了一惊:雪亮
的灯光下,我整个下半身白的耀眼。雪白的肚皮、雪白的大腿,只有黑油油的草
丛中那一抹红格外的醒目。

    土匪们似乎都看呆了,一时没人出声。片刻之后,站在身后抓着我身子的一
个土匪开了腔,是老大的声音:" 老三是头一功,今天你打头炮。其余弟兄咱们
抓阄。" 他话音一落,老三说了句" 那我就不客气了" ,松开我的下巴,一转手
搂住了我的上身,向上一提,就把我夹在了腋下。

    其他几个匪徒吵吵嚷嚷地去抓阄。我心中一阵悲哀。我现在就是一件他们可
以随意摆弄的玩物。

    老三用筋肉暴凸的臂膀夹着我光溜溜的身子,转身来到了岩洞的一侧。

    我这才看清,原来在岩壁下,离火盆几步远的地方,铺着一圈地铺。我心里
一阵发紧:小吴昨天夜里,应该就是在这里……

    没容我多想,三虎膀子一甩,扑通一声把我扔在了中间一个黑乎乎的地铺上。

    那铺上乱七八糟地堆着潮冷的被褥,发出阵阵酸臭腥骚的气味,呛的我几乎
窒息。

    既便如此,我心中还是暗暗祈祷,希望那个杀千刀的老三尽快把我塞进被窝。

    在那边明晃晃的汽灯下,四个土匪正在闹哄哄地抓阄。被这几条恶狼轮奸已
是板上钉钉,但要是再让他们像看戏一样互相观摩……我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了。

    老三好像看破了我的心思,故意把床上乱糟糟的被子拉到一边,把床铺腾空。
然后抓住我的胳膊用力一翻,把我仰面平摊在了地铺上。接着一把攥住我的脚腕
向外拉。

    我下意识地用力扭动身体无助地抵抗着。但我在力气上本来就根本不是他的
对手,双手又被绑在身后,没几下就被他拽到了铺的中央。

    我头朝里,脚朝外,仰面朝天绝望的喘息着,不知道什么厄运将要降临。

    一阵猥琐的悉悉娑娑的声音过后,我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黑影泰山压顶般向我
压了过来。

    我定睛一看,老三已经脱掉了裤子,全身只剩了一条裤衩。浑身的腱子肉在
灯火的照耀下闪着骇人的寒光。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那个巨大的身子并没有马上压到我的身上,而是挨着
我的身子坐了下来。

    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只大手已经抓住我的左侧的乳房,两根粗大的手
指铁钳一样捏住我的乳头捻了起来。

    同时,另一只铁杵般的大手插进我两条大腿之间,在我的肛门和阴唇之间来
回用力摩擦,还不时探进我的阴道搅动两下。

    他的动作非常粗暴,但很有节奏。我根本就无从抗拒,只能仰面朝天,默默
地流泪。

    这时候,噪杂的吵闹声围了过来。那是另外的几个匪徒抓完了阄,兴奋地围
了上来。

    我浑身一片燥热,身上开始出汗。身体在老三的上下夹攻之下出现一种难以
言状的奇怪的感觉。原本僵直的身子无法抑制地变的越来越软。

    几个匪徒围过来,看着我在地铺上仰面展开的裸体和老三手上的动作,其中
一个好奇地问道:" 老三,你还不动手,这是干什么?" 老三似乎也有点气喘,
头也不抬地说:" 这小妮子气性挺高,我得先让她服了软儿。" 说着加重了手上
的动作。

    围观的匪徒一听都来了兴致,七手八脚把汽灯拉了过来,把我在老三魔爪下
受尽百般蹂躏的赤条条的身子照的通明。

    我全身已经软的像面条,心中涌起阵阵悲凄的浪潮,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我拼命咬住牙,告诉自己要挺住,绝不能在这群豺狼面前出丑……

    老三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他的两根手指粗暴地拨开我的阴唇,重重地插进阴道狠狠地搅动了几下,然
后又猛地抽出来。

    他在雪亮的灯下举着手指看了半天,恨恨的说:" 臭婊子,一点水都不给老
爷我出。好,算你犟!看三爷我怎么收拾你,有你好瞧的!" 说着对围在旁边的
几个匪徒道:" 伙计们帮个忙!" 那几个土匪闻言都兴致勃勃的围了上来。老三
指着我的腿淫笑着努努嘴,老四和老五会意地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脚腕。

    我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呕吐的感觉,恐惧地大叫:"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那两条饿狼对我的叫喊充耳不闻,嬉皮笑脸地合力把我的腿向上拉起来。

    我死命地抵抗、拼尽全身的力气扭动全身。

    老大和老二见状也扑了上来,一个人按住我的肩膀、一个人攥住我的乳房,
狠命地按压、继而下流地揉搓起来。

    我一个赤身裸体又被反绑双臂的弱女子哪里是四个精壮的大汉的对手。他们
轻易地就把我的两条腿直直地拉了起来。

    然后他们又按照老三的示意,将我的腿向两边劈开向下压去。我的脚被按在
了床铺上,我的身体被他们摆弄成一个山字。

    我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我知道我的下身在雪亮的灯光下已经完全袒露在这群
饿狼面前。他们这是要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演出活春宫啊!

    突然我明白了为什么小吴今天被匪徒们拉走时哭的那么恐惧,昨天,她也是
在这里……我的心不由自主地在发抖,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大声地哭叫了出来:" 不……!求你们饶过我吧…
…求求你们……" 我的声音似乎被黑洞洞的石壁吸走了,竟听不到一点回响。只
能听见按住我的几个匪徒呼哧呼哧喘息的声音。

    抓住我的乳房的两只大手同时松开了,一个巨大的身影挺胸叠肚地站在了我
被劈开的大腿中间。

    还是那个该遭天谴的老三。他弯下腰,正火急火燎地脱去身上仅剩的裤衩。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赤裸地站在了我的面前。两腿之间那粗大丑陋的东西直直地
挺立着,像一条出洞的毒蛇。

    我恐惧的浑身发抖,耳朵里嗡嗡作响,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绝望的哭泣。

    老三单腿跪地,仔细地用手指把我裸露的阴唇分开。然后长身挺腰,那条粗
硬滚烫的肉棒顺势就搭在了我被强行分开的花瓣中间。

    我知道恶梦开始了。拼命压抑着心头的恐惧,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紧紧咬住
嘴唇,眼泪马上就蒙住了我的眼帘。

    这时老大忽然叫了起来:" 慢,还有要紧事。" 说着松开我的肩膀手走到一
边去摸索着什么。我心中一惊,不知他们还有什么花样来摆布我。

    老三愣了一下,接着在暗影中似乎笑了笑。随后就俯下身子,嘴里臭烘烘的
热气扑面而来。

    我看到他肌肉凸起的胸脯和黑乎乎的胸毛压了下来,惊惧地把头转向一边。

    我无意中瞥见老大正走回来,手里拿着一根半尺长的线香。香已经点着,一
股青烟冉冉升起。

    我不知道他要搞什么把戏,难道他们还有什么仪式?

    已容不得我多想,老三毛扎扎的胸毛已经蹭到了我的乳头。我浑身一激灵,
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老三抬了抬屁股,下半身先动了起来。那根粗的吓人的肉棒贴着我的下身来
回磨擦起来。

    那大肉棒先是向后拉,差不多是顶住我的肛门了,猛地停住,又向前冲去,
顺着我被分开的阴唇冲了下来。

    我默默地吸了一口气,等着承受那早晚要到来的一刻。

    不料那大肉棒在冲到我的阴道口时突然一抬头,穿过我的胯下,顶住了我柔
软的小腹。

    意想不到的冲击让我浑身发抖,小肚子上的肉僵直的几乎痉挛。

    几个土匪显然一直都紧盯着我的身体,看到我的反应都得意地淫笑起来。

    大肉棒再次拉了回去,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可这次它冲过来还是没有进入我的身体,只是在我的胯下横冲直撞。

    与此同时那吓人的胸毛也压了下来,贴着我的乳房来回磨擦,就像有无数只
小毛刷在不停地刷我敏感的乳头。我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乳头硬挺了起来。

    我虽然紧紧闭着眼睛,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像锥子
一样钉在我赤裸的身体上。

    我知道,自己被奸淫的每一个不堪入目的细节都会毫无遗漏地落入这几双已
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睛。

    这种被玩弄的屈辱感觉竟比在郭子仪的床上被他夺去贞操时还要强烈的多。
我无比伤心地哭出了声来。

    我的哭声似乎鼓励了老三,他摩擦的动作都越来越有力。

    在他的上下夹攻下,我身上的肌肉似乎再也不听使唤了,浑身软软的瘫在了
那里,像被抽去了骨头。

    就在这时,那大肉棒再次冲了过来。这次冲到我的阴道口没有抬头,反而头
一低向里面冲了进去。

    可能是在我下身来回磨擦的结果,那肉棒竟粗的像根小棒槌。

    我虽然已被郭子仪和郑天雄多次强奸过,可老三的肉棒竟然只顶进去个头就
顶不动了。

    我感觉有一只巨大的钻头正在不可抗拒地向我的身体里推进,像要钻透我的
身体,我的牙止不住咯咯打战。

    前两次被土匪强奸时,他们总是一次次地把肉棒往我的下身捅,直到把我的
身体洞穿。

    老三却不一样,肉棒顶在我的阴道里就不松劲,一股劲地向前推进,力量越
来越大,把我顶的像是下身要被生生劈开了。

    我被他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气都要喘不上来,马
上要窒息了。终于,我疼的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老三对我的反应似乎毫无知觉,仍然一股劲地把他那粗大的肉棒向我身体的
深处挤进去。他嗓子里发出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在干什么重活。

    按住我的另外几个土匪也都不约而同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量。特别是老大和老
二,四只大手死死按住我肩膀。

    我一动也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听凭那丑恶的肉棒像毒蛇一样残暴地挤入我
的身体。

    大肉棒在巨大的压力下一点点向我身体深处推进。终于,男人的胯骨紧紧地
顶住了我的下身,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竟然就这样完全插入了我的身体。

    我已经被屈辱和疼痛完全淹没了。我实在忍不住,哇的哭了起来。

    老三略微停顿了片刻,然后岩石般粗硬的屁股微微抬了起来,两只大手顺势
抓住我颤抖不已的乳房。

    我偷偷疏了口气,因为我感觉到,火热的大肉棒正从我的阴道里缓缓向外抽
去。

    老三喘息着说:" 妈的,这妮子,下盘和没开苞的一样紧!" 话没说完,攥
着我乳房的手突然加了一把劲,他屁股一沉,已经退到洞口的肉棒铆足了劲噗地
冲了进来。

    我的哭叫被生生堵在了喉咙里。巨大的冲力像要把我生生撕成两半。

    老三硬梆梆的肉棒再次插进来后,开始在我的阴道里来回作起活塞运动。洞
子里回响起肉体相撞的啪唧啪唧的不堪入耳的响声。

    我终于缓过一口气,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过了一会儿,我吃惊地发现,我
撕心裂肺的喘息抽泣,竟不由自主地合上了他抽插的节奏。我简直无地自容了。

    老三越插兴致越高,一边抽插嘴里还一边含混不清地叫着什么。那肉棒竟然
也越插越粗、越插越硬。

    我哭的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他抽插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下身的疼痛感已经
消失,下身像开了水闸一样,大量粘稠的液体一阵阵涌出来,弄的整个下身都水
唧唧的。

    他的胯撞到我的肉体上的声音也变成了呱叽呱叽的水声。

    我感觉自己整个的身体都要熔化了,变成了一滩泥,马上就不存在了。

    我的心像什么东西攫住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吃惊地发现,自己嘴里
发出的声音变了调。已不只是悲凄的哭泣,而是一种让人听了脸红的呻吟。

    按住我肩膀的土匪早已松了手。我听见老二淫笑着说:" 看这小妮子多骚!
比昨天那个嫩货可浪多了!" 我知道自己脸红了。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心跳
在加快,我觉得全身的水都要从下身涌出来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泻过多少次了。

    老三一边有节奏地耸动着屁股抽插一边搭话:" 昨天那个还是个黄口伢子,
这妮子可是熟透了,一调理就成!" 说着他抬头朝什么地方瞟了一眼,然后突然
加快了节奏。大肉棒在我的阴道里膨胀到极限,嘣嘣地跳动着,冲到尽头死死顶
住不动了。

    老三胸腔里发出一阵骇人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洪流铺天盖地地冲进了我的身
体。

    我被烫的浑身颤抖,惨叫一声瘫在了那里。

    片刻之后我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床头岩壁上的一柱飘着袅袅青烟的
线香。燃烧的香头红通通的格外刺眼,半尺长的香已经燃到了尽头。

    当两个土匪把我光溜溜的身体从床铺上拎起来的时候,我的下身就像刚泡过
水一样。

    他们架着我立在火盆前,我的两腿身不由己地岔开着。大量的液体像泉水一
样涌出来,清的、白的,还夹杂着粉红色的血丝。

    我垂着头,在熊熊火光的映照下看着像小便一样涌出的黏液,屈辱的哭了。
TOP Posted: 04-24 17:01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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