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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白希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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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被我折腾了一夜,累得够呛,这一天就直接没有下床,一口气睡到了傍晚。

醒来后,妈妈懒洋洋的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愿意动。我侧躺在她的身后,轻抚着白皙雪嫩的后背,小声嘀咕着说道:“听说有规律的性爱,可以延缓女性衰老。”

“鬼扯。”妈妈的小脸埋在臂弯处,嘟哝了句。

“这是有科学依据的。”我用手指在妈妈的背脊上轻轻滑过。

妈妈本能的挺了一下后背:“凌小东,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再跟你说一遍,没可能的。”

“嗯……其实我今天想了一天了,觉着妈妈说得有道理。”

妈妈闻言有些纳闷,扭头望向我。

我装出一副乖巧诚恳的模样,说道:“您说得对,我们毕竟是母子,那个……是不可能的。”

妈妈颇感意外,但看着我的眼神里,依旧带着警惕。

“你真的这么想的?”

“嗯,这段时间给妈妈添了很多麻烦。我……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沉默片刻,妈妈说道:“如果你真的能这么想……那妈妈很高心。”

“是的,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刚才在您睡觉时,我一直在反思自己的行为。我……真的过分。”

妈妈看着我,问道:“还有什么想说的?”

“啊……我就想,我也迷途知返了,所以,您能不能……别结婚了?”

妈妈冷哼一声:“我就知道。你少来这套,先认错,哄我高兴,然后就是不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得什么算盘呀?”

“您……您误会了,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要悔改的。您要不信……要不这样,今后您可以观其行听其言,您看我是不是真心悔改的。”

妈妈坚定地说道:“你说什么也没用,这个婚,我是肯定要结的。”

“您为什么呀?您就为了逃避我?我我……为了我这么个混小子,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葬送了后半辈子,您值吗?”

妈妈轻叹一口气,有些落寞的说道:“没什么值不值的,这是唯一的方法。”

“我觉着是您多虑了。要不就是您不相信我。”

妈妈小声说了句:“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的。”

“什么?”我没听清楚。

妈妈有些慌张,连忙改口道:“不管你说什么,这个婚我必须要结。”

“那好吧。是我对不起您,我不该为了一己私利,毁了您后半辈子的幸福。”

妈妈盯着我瞧了一阵,轻声说道:“你能这么想,妈妈很知足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妈……”我张开双臂,搂住妈妈的雪白酮体,一脸的感动。

妈妈伸手在我后背上轻轻拍了拍,以示宽慰。紧接着轻叹一声,一股如兰香气喷在我的脸上,热烘烘的,再加上我们两个赤裸相拥,肌肤紧贴,清晰地感受到那份盈盈肉感,我的心里一阵悸动,消停了没多久的肉棒,又一点点的翘了起来。

在这母慈子孝的祥和气氛中,我悄悄地将手掌挪到了妈妈的酥乳上,轻轻一抓,手指便陷入一团软软的肉绵之中。

妈妈察觉到了一样,一把将我推开,低头朝我胯间望去,见那根肉棒子又直挺挺的翘了起来,不由得又羞又恼,气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连忙道:“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缠您了。”

“你少来了!一次变一晚,这都在床上赖了一天了。”说着,妈妈翻身打算下床。我赶紧扑了上去,从后面将她紧紧抱住,决不能让她跑了。

“你干什么?松手!”妈妈大声呵斥道。

我双手环抱着妈妈的蜂腰,腻歪道:“反正是最后一次了,您就让我一次性满足了吧。”

“这一天你要了多少次了?有完没完了?不知道爱惜身子吗?”妈妈用力想要将我缠在一起的手持掰开。

“回头可以补嘛~!”

挣扎中,我挪到了床边,妈妈背对着我,跌坐在了我的腿上,坚挺滚烫的肉棒顶在了那软绵绵的屁股沟里。

妈妈见来硬的不行,便放缓了语气,柔声说道:“妈妈下面有点疼,不能再弄了。咱们改天再……”

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不妥之处,连忙将嘴闭上。我抓住她的话语,急吼吼的说道:“改天再来?那行!说好了啊。”

妈妈连忙否认:“说好了这一次的,没有下回了。”

我就知道妈妈肯定不会答应的,坐在床沿,紧紧地搂着妈妈,鼻子贴着后脖颈,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妇人体香,钻入鼻宫之中,带了些许的汗味,甚是撩人,刺激的胯下肉棒更加坚硬。

“凌小东,你别没完没了得了!赶紧松开!”

我假装没有听见,一只手顺着平坦的小腹摸到了双腿间凸起的嫩物上,蓬松如馒的阴阜上,淫水已经干了,感觉黏糊糊的。指尖撩拨花唇肉瓣,感觉有些肿肿的,可能确实做得有点太多了吧。

食指再次进入妈妈的蜜穴内,原本紧致的肉穴,经过一天一夜的捣鼓,变得有些松软粘腻。指肚贴着腔道肉壁,用力勾挠了几下,妈妈后背猛地挺直,忍不住张口‘啊’的一声轻喘。

我将胸口紧紧地贴在妈妈的后背上,手掌捂着饱满阴阜,中指插在穴缝里,不住的挑弄。不大会儿功夫,白浆便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我故作惊讶的说道:“原来您也没要够啊。”

妈妈羞的脸颊滚烫,双手抓住我的手背,用力想要挪开。我顺势将手指抽了出来,然后将妈妈的屁股抬了起来,挺起肉棒,抵住微微张开的穴口,用力向上一挑,钻进了肉穴内。

“嗯……”妈妈身子猛地向前一倾,我赶忙用手将其搂住。妈妈嘴上喊着累啊、疼啊,腿心肉缝穴早已湿透,被我这么轻轻一插,腔道嫩肉便自觉地裹了上来,一股股的蜜汁不住的往外泄,滑滑腻腻的,将肉棒子包了厚厚的一层,抽插起来格外的顺畅。

我搂着妈妈的蜂腰,开始开始上下耸动起来。妈妈双手按着我的大腿,半躬着腰,被动的承受着肏干。由于姿势的缘故,鸡巴入的特别的深,几乎整根镶嵌在蜜洞里,又圆又白的屁股紧贴着我的大腿根部,起落之间,发出啪啪声响。

“你……嗯……啊……啊啊……你怎么……没完没了?啊……嗯啊……你……不知道累吗?”

每当落下之时,龟头狠狠的撞击穴底花心,软软弹弹、娇娇嫩嫩,像是陷入到一团凝脂一般,爽的骨头都要酥了。

不过说真的,断断续续的做了一天,鸡巴确实有些木了。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看见妈妈,性欲马上就起来了,猴急猴急的,简直到了如饥似渴的地步。

妈妈的身子绷的紧紧地,胸前一对酥白巨乳上下甩动,两条白嫩美腿不停的打着颤。花唇本就有些肿胀,红红的,随着抽插翻进翻出,被棒身不断剐蹭着。

软糯糯的蜜穴被粗硬的肉棒胀的满满的,硕大的龟头几乎下下触底。

“最后……嗯……一次吧……啊……嗯啊……别再来了……啊……”

妈妈娇喘连连,也不知道她身子里到底有多少水,流了一天了,下边还是不住的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蜜汁来,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着,随着肉棒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怪声。

一开始我抱着妈妈的蛮腰,怕她摔到,与此同时捧着她上下起落。我见她后背渐渐挺直,便将双手放开,撑在床面上,身子向后仰,尽量的挺起胯部。

过了一阵后,我发现妈妈竟不用我帮忙,坐在我的大腿上,配合着我的抽插,自己上下耸动了起来。眼看着白里透红的馒头美穴吞吐着肉棒,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我想的没错,我和妈妈的相性真的很合,经过几次磨合之后,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样,配合的天衣无缝。但每次做爱,妈妈总是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感觉,这是在陆依依和安诺身上从未有过的。

“妈,我问了您一天了,你还没告诉我呢。您到底舒不舒服呀?”

“闭嘴……啊……”

我伸出双手,从她的腋下穿了过去,捏住肥滑美乳,一边抽插一边用力揉搓。

“说一下嘛。”

“你……嗯……有完没完了……啊……烦不烦……人……哈……啊……”

“我实话实说,我就不烦您了。”

我一边揉着乳肉,一边肆意耸弄,力道渐渐加快。妈妈被顶的身子来回摇晃,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娇喘连连。

过了一会儿,妈妈似是不耐烦了,喘息道:“不舒服……啊……”

我没想到妈妈还在嘴硬,便抱着她猛地站起身来。妈妈跟着站了起来,上身前倾,脚尖点地,肥圆的屁股被迫高高的翘了起来,以背入式迎接肉棒肏干。

我双手攥着妈妈的手腕,尽力向后拽,与此同时下身疯狂挺动,越插越猛,圆滚滚的龟头下下到底,直干的妈妈花枝乱颤,呻吟连连。

“这会舒服了吧?”

“啊啊……啊……嗯啊……啊……啊……”

回答我的是一连串的娇吟,妈妈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

次日上午,床上一片狼藉。

昨晚叫了一些外卖,在床上吃完之后,又陆陆续续的和妈妈做了两次。我还是第一次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缠着妈妈不停的要,最后妈妈又困又累,不住的向我求饶。

我见妈妈实在挨不住了,就暂时停止了肏干,但条件是将依旧保持坚挺的肉棒,放在妈妈的小穴里。为了换取休息的时间,妈妈无奈的答应了。我将妈妈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似的,看着她渐渐地沉睡过去。而我的鸡巴插在妈妈的小穴里,被温热柔软的嫩肉包裹着,像是泡在温泉中似的。尤其是穴肉时不时痉挛似的抽动一下,我真恨不得立刻翻身趴在妈妈身上,一通猛干。

但见妈妈睡着了都是一脸疲惫的模样,心里实在有些不忍,便强忍着心中欲望,渐渐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鸡巴是不是插在小穴里,硬了一夜,反正早晨醒来时,胀的生疼。

妈妈这会儿还没醒,我就像是瘾君子一般,也不管别的,翻身趴在妈妈身上,就开始抽插肏干了起来。

一夜的时间,小穴里的蜜液已经有些干涩粘稠,抽插起来有些困难,好在妈妈身子比较丰润,没干几下就有水流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妈妈悠悠转醒,眯缝着眼睛,眼神迷朦的看着我,良久才皱起眉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哎呀,你还有完没有玩啦?嗯……你怎么跟……啊……跟个驴似的,不知道累啊?”

“您都没有告诉我,您到底舒不舒服呀?”

妈妈在床上连着被我折腾了两天,实在有些耐不住了,干脆连母亲的架子也不要了,气急道:“舒服舒服,行了吧?”

这当然是我想要的答案。

我减慢了挺动的力道,缓缓地说道:“那以后我们还做,好不好?”

妈妈恼道:“凌小东!你能不能别得寸进尺?”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我伸手拿过来瞧了一眼,又是那个姓陈的男人打来的,我看着妈妈,小声问道:“接吗?”

妈妈从我手里夺过手机,犹豫片刻,示意我不要出声,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隐约听见那边传来一个男声:“我已经出门了,你什么时候来?”

“等一下,我等会就过去。”

话说到一半,我将肉棒抽到穴口处,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干了进去,狠狠地撞在了娇嫩的花心上。

“啊~!”妈妈忍不住喊出了声来。

“嗯?”男人明显愣了一下:“怎么了?”

“啊!没……啊……嗯……”

我不给妈妈喘息时间,将一双雪白美腿抱了起来,挺动下身,用力猛干,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妈妈又惊又怒,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来,但时不时的好是从纯缝中漏出一两声呻吟。好半天才想起捂住话筒,但我很肯定,那边男人绝对听见了异样的声响。

妈妈怒视着我,伸手掐我,示意我停下来。我本来就是故意的,怎么会就此收手呢?无奈之下,妈妈只得挂断手机,被肏的花枝乱颤、乳浪翻腾的同时,艰难的发了一条讯息过去。估计是跟那男人解释,至于对方是什么反应,就不太清楚了。

扔掉手机后,妈妈双手死死地攥着床单,怒目而视,脸色惨白惨白的,恨不得吃了我一样。我心里当然是有些慌张的,但一想到目的达成了,还是很开心的。

“嗯啊……啊……啊……嗯嗯……啊……”

妈妈也不说话,也不反抗,就这么挺着身子躺在床上,娇喘呻吟。我已经是强弩之末,快速抽插了几十下,猛地拔出肉棒,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在了妈妈起伏的肚皮上。

一切结束后,我有些愧疚的望着妈妈,伸手想拿卫生纸替她擦拭,结果被她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我的脸上。我一个踉跄,翻身摔下了床。

“凌小东!你想死呀你?”妈妈怒声喝道。

我爬了起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故作委屈的说道:“我忍不住了嘛……”

“你……”

就在这时,妈妈的手机又响了,她瞧了一眼,按下了接听键。只听手机里传出了蓉阿姨的声音,疾声问道:“你怎么回事?你搞什么鬼呀?”

“我……我没什么呀。”,妈妈自觉理亏,声音都有些发虚:“他给你打电话了吧?啊……我昨天加班,起的有点晚了,我这就过去。”

“还去什么呀?人家刚跟我打电话,说你们俩不合适,算了吧。我问人家为什么,人也不跟我说。唉?郑怡云,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听了之后,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了。妈妈眉头一皱,挠了挠头,真实情况肯定是不能跟闺蜜说的,苦思冥想了片刻,说道:“那……那可能是人家突然反悔了,觉着不合适吧。”

“不是……你们这,你这认识没几天就火急火燎的要结婚,他这说不结就不结了,你们……算了算了,懒得管你们了。”

“回头我再跟你说吧。我等会儿……”

妈妈这边还想说什么,蓉阿姨已经挂断电话了。

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妈妈斜眼看着我,脸上带着杀意。我乖巧的趴在床边,只露出半张脸,心里快要乐疯了,但又不敢表现出来。

“刚才你故意的吧?”妈妈冷冷得问了句。

“什么?”我假装糊涂。

“这下你可得意了吧?”

“男人嘛,这个不行,再找别的。您这天仙似的人物,想找个男的结婚,那还不排着队来提亲呀?”

“滚!”妈妈一气之下,竟将手机朝我砸了过去。幸亏我眼疾手快,用手接住,小心翼翼的放在床边,陪笑着说道:“您歇会儿,我这就去给您做饭去。”

“滚!”这回妈妈抓起枕头朝我咋来。为了让她出出气,我也不敢躲,挨了一下之后,连滚带爬的出了卧室房门。

短期内频繁做爱的缘故,身子确实有些匮乏,感觉腰酸背疼的,两脚酸软,头还有点发晕。不过我还是坚持着去厨房里做了午饭,又用外卖叫了几个羊肉汤,送到了卧室里。

也许是太累的缘故,妈妈侧躺在床上,又睡了过去。我将午饭放在床边,轻轻地推了她一把。妈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极不耐烦的问道:“你又干嘛?”

“吃饭了。”

“不吃!”妈妈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我又推了她一下:“吃点吧,饿肚子不好。”

“你烦不烦啊?说了不吃。”妈妈发起了小孩脾气。

“您总这样不好。这两天体力消耗也挺大的,我特意给您点了羊肉汤,补补身子。乖啊,起来吃饭。”我像哄孩子似的,趴在妈妈身边,柔声说道。

妈妈扭头瞪了我一眼:“你以为是谁造成的?”

“我赔礼,我认错。行了吧?好了好了,快点起床了。在床上来赖了两天了。”

说着,伸手在妈妈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

这一举动看似无意识的恶作剧,但多少带了些暧昧。妈妈脸颊一阵绯红,瞪大了眼睛,抬手朝我打来,气道:“没大没小!”

我赶忙闪到一边,说道:“您快点起床吧。大白天的光这个身子,像什么样子。”

妈妈一时间又羞又怒,胡乱扯了件睡衣披在身上,然后翻身下床,朝屋外走去。我疑惑道:“饭在这儿呢,您干什么去呀?”

“管的事儿不少!上厕所!”

过了会儿,妈妈洗漱完毕后,折返回来,比刚才精神了许多,坐在床边开始吃起了午饭。我早的饿的顶不住了,守在一旁,跟着吃了起来。

妈妈脸上没有表情,默不作声。

过了一阵,我小声说道:“妈,估计这回结婚的事儿,算是完了吧?”

妈妈瞥了我一眼,没吭声。

“我觉着挺好的,反正您也不喜欢那人。”

“事情给我搅黄了,你挺美的是不?”

“嗨~!我就想不通了,明明是咱们母子两人之间的事儿,您为什么非要把外人扯进来呢?人民内部矛盾,咱们内部解决。您以后就别再提什么结婚了。”

妈妈轻叹了一声:“咱们俩能解决得了吗?”

“能。”

“怎么解决?”

“我想好了,您不是嫌我死缠着您吗?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从今以后,您还是我妈,我还是您的宝贝儿子。我以后不会对您提出无理的要求了。”

“嗯?”妈妈有些意外的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些疑惑,似乎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明天就回学校去,没什么事儿,我就尽量不回来了。”

说着,我故作伤感的叹了口气。

妈妈没有表示什么,盯着我的眼睛瞧了半天,似是想从我的眼神里瞧出什么端倪来。

我表情诚恳地说道:“妈,我真的很感谢您,没有放弃我。我……就当是一场梦吧。梦总归是要醒的。就这样吧。”

妈妈没说什么,只是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我回到了学校。虽然这次阻止了妈妈结婚,但我知道,如果继续这么穷追不舍下去,就算没了陈叔叔,还会有王叔叔和李叔叔。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的稳住妈妈,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让她的神经放松下来。

这也就意味着,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法见到妈妈了。
TOP Posted: 12-02 18:21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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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学校后,就再也没跟妈妈联系过了。虽然我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得不行,但我知道,现在是绝对不能主动和妈妈联系的。

面对这种焦躁不安的情绪,我将闲暇时间全都投入到了赚钱上去,期望可以转移注意力。靠游戏赚钱的计划已经在心里盘算了很久了。不过我对网络游戏没什么兴趣,行业内的情况也不怎么清楚。

期间利用闲暇时间,舍友带我去他老家拜访了一家大型游戏工作室,让我对这个灰色产业有些些许了解。一个是不用交税,一个是投资比较少,也没什么技术含量。

再三考虑之后,干就是了。

先去交易市场卖掉了手中的邮票,凑齐了资金。本来打算租一间空房子,但市区内房价太高。反正我对学习也没什么兴趣,干脆直接跑到郊区找了间房子,平时没什么事,就不回去了。

其他的钱,拉了几条网线,买了几台电脑,又去闲鱼上收购了一些旧手机。因为我打算用辅助外挂,所以没有像其他工作室那样请人工,但每一台机子都需要配一个外挂,一个月下来也不少钱。

由于初入这行,不是很了解,新鲜感比较强,也不知道什么职业效率高,所以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再加上挂着也挺方便,感觉挺简单的,不到半个月就开始出菜了。虽然效率不太高,但也算是开门红,心里还是挺得意的。

平时没什么事儿,就又开始惦记起了邮票,一有空就往邮币交易市场跑,期间还捡了几次漏儿,赚了笔小钱。时间一长,精神就懈怠了,反倒将游戏抛在了脑后。

俗话说,乐极生悲。逍遥的日子没过多久,游戏公司就给我了当头一棒,严厉打击工作室外挂。游戏账号全被封禁。

虽然收回了一些成本,但远远不及开销,这么惨淡的收场,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挫败感。消沉了一段时间之后,痛定思痛,总结经验,打算重新开始。

经过了上次的教训,我决定摆正姿态,并制定了严格的规划流程。首先要深入了解游戏,并亲自手动练级,掌握打钱技巧。然后有目的的选择使用外挂,最大可能的降低成本,避免封号。

从那之后,基本上就不去学校了,待在屋子里,没日没夜的盯着游戏看。皇天不负有心人,随后的一个月里,赚了八千多块。这钱在北京算不上什么,但对于一个尚在读书的大学生来说,也算是不小的一笔收入了。

但我并不满足于此。出场胜利果实后,准备扩大战果。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现自己想的太美好了,游戏公司又开始对封号了,而且是无止境的封号。起了一批号,还没成型就给封了。又起,又封。大量的自己投入,没有任何产出,收益几乎成了负数。

恰好又到了年底,由于心思不在学习上,期末考试一塌糊涂。期间一直没有回过家,也没跟妈妈有过联系。倒是北北打来过几次电话,还纳闷妈妈怎么突然又不结婚了。

寒假来临。

眼看就要过年了,我也没有回家的打算。虽然对妈妈的思念与日俱增,但好在没有再收到妈妈要去相亲的消息,多少给了我一些心理安慰。

这天上午,我正在调试账号,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拿起来一瞧,竟然是妈妈打来的。我瞬间心跳加速,激动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按下了接听键,然后镇定的说了一声‘喂’。

“小……咳咳!”也不知是不是紧张的缘故,妈妈的声音有些干哑,清了清嗓子才恢复了正常:“小东,在干什么?”

许久没有联系,妈妈是在刻意的调节气氛。我故作平淡的回道:“没什么呀,在看书呢。”

“期末考试……考的怎么样?”

“不是很理想。”我实话实说,但也不敢把真实情况告诉她。

“嗯……学校还有事吗?”

妈妈在试探我。

“没什么事。”

“那……车票买好了吗?已经到年底了,春运人又多,票不好买。”

“我正想跟您说呢,我提前没买好车票,嗯……加上这边还有点事儿,今年过年就不回去了。”

“过年不回来了?”妈妈有些惊讶。

“嗯,不回去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那行吧。你一个人在那边……多注意些安全。”

“嗯。”

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许久,我忍不住喊了声:“妈?”

“嗯?”

“还有事吗?”

“啊……没事了。没什么事了。”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

“哦……那……挂了吧。”

挂断电话后,我依旧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息。当听到了妈妈声音的那一刻起,压抑了许久的思念之情,犹如决堤一般,爆发了出来。我现在真的恨不得马上飞回家去,见到妈妈。但我知道,我必须要忍。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赚钱上。虽然前两次的尝试都以失败而告终,但我并没有就此放弃。我加了几个游戏外挂群,通过群友聊天,分析小散玩家的套路,这才意识到,原来大家都是低价收购的成品号,直接上挂的。很少有人像我这样,靠外挂练号,本还没收回来呢,就给封了。

跟其他人聊天后发现,游戏官方对外挂的打击力度比较大,大部分的工作室都是以手工为主,外挂追求的是在封号前,能赚一笔是一笔。

重新研究了一下套路,找到了一条手动练号的捷径,而且能同时操作数个号升级,成型前,每个号已经能够赚到差不多一千块钱了。然后将这些不之前的号,扔给外挂打钱,即是被封了也不心疼。

累是累了点,但收获还是相当可观的,月底结算时,竟有一万五千块钱的收入,最关键的是稳定。这次的成功,着实让我感到兴奋。

持续的忙碌,缓解了对妈妈的相思之苦。大年三十晚上,我一个人在郊区的出租房里忙碌着,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心中有股莫名惆怅。从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一个人过年。

等春晚开始之后,我炒了两个小菜,买了瓶酒,自斟自饮。看着电视里欢快的歌舞小品,而房间内却是一片冷寂,我的心里忽然产生一丝恐惧,如果我和妈妈的关系就此了断,我会不就这么一个人孤独地过一辈子。

我忍不住拿起手机,给妈妈发了条信息:新年快乐!还配了个世上只有妈妈好的表情包。

过了一阵,妈妈回了一句新年快乐的表情包。我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想一想,还是放弃了,随手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人就是这样,习惯成自然。以前总是缠着妈妈,一天不联系就跟丢了魂儿似的。现在隔的久了吧,对于心中的这份苦闷,竟然还有那么点适应了。

喝了点酒,头有点晕,晚上决定早点休息,给自己放个年假。临近十二点时,屋外陆陆续续的响起了鞭炮声,主持人也开始了倒计时。

新的一年终于来了。我在心里默默许愿,希望今年和妈妈的关系,能有一些实质性的进展。

窗外渐渐地安静了下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我拿起手机,打开妈妈的通讯录,犹豫了许久,发了个信息过去。问道:“您睡了吗?”

过了一会儿,妈妈回了句:“没呢。”

“春晚看了吗?”我没话找话。

“看了。”紧接着又发了句:“没什么意思。”

“嗯,没去年的好看。”

等了好半天,妈妈也没回消息。可能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吧。

等了许久,我又问了句:“睡了?”

“没。”

忽然之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妈妈竟然有了些陌生的感觉,就跟许久未见的远房亲戚一样。平时那一身油嘴滑舌哄女孩子本事,这会儿也都施展不出来了。

这回轮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问道:“年夜饭吃的什么?”

“自己炖的排骨,炒了两个小菜。”

“一个人?”

“嗯。”

又过一会儿。

“最近忙吗?”

“有点。”

“年后回来吗?”

“看情况吧。”

“嗯。”

接下来我和妈妈谁也没有再说话了。

……

大年初一,我给自己放了个假,独自一个人去市区里逛了一天。因为大部分人都回家过年了,往日繁华拥挤的街区,变得冷清了不少。

中午吃饭时,接到了北北的电话。

“哥,你忙什么呢?”

“没忙什么啊。”

“那怎么过年都不回来呀?”

“我挺忙的。”

“你说的是人话吗?”

“啊……我有点事。”

“你不在家,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少了点什么?”

“嗯……少了点气氛。你不在,我跟妈妈怎么也嗨不起来。”

“多大的姑娘了,也该矜持点了。嗨什么嗨。”

“你们感觉你们一个一个都奇奇怪怪的?”

“嗯?你们?”

“嗯,你和老妈。都挺奇怪的。”

“老妈怎么了?”

“老妈也是闷闷不乐的,跟谁欠了她钱不还似的。唉?你不回来,是不是跟咱妈有关啊?”

不得不说,北北虽然看起来呆头呆脑的,但有时候直觉还是挺准的。

“没什么关系。”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没准。怎么了?想我了?”

“有点。你不回来,都没人跟我吵架,怪没意思的。”

“你吵又吵不过我,还总愿意跟我吵,你这不是找骂吗?”

“行了,你别回来了!”说完,北北气呼呼的把手机挂了。

刚挂断没多久,电话又来了。这回是安诺打来的。

“喂?哥哥……咳咳咳……”

“啊?怎么了?感冒了?”

“有点发烧。”安诺声音软软的,气若游丝。“那你多喝点热水。”

“喝着呢。咳咳咳”

……

不知道为什么,我跟安诺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沉默了半天,我又加了句:“多休息。”

“躺着呢。咳咳……哥哥。”

“嗯?”

“新年快乐,咳咳咳咳咳……”

“你也新年快乐。别说话了,越说咳的越厉害。”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没准。”

“咳咳咳……咳咳……”

“看医生了吗?”

“看了。”

“不是什么绝症吧?”

“托哥哥的福,咳咳……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那就好好休息吧。等回去了我去看你。”

“嗯。”

刚要挂断手机,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的问了句:“你妈妈,最近还好吗?”

“嗯,还好。”

“那行,好好休息。替我向老爸问声好。”

挂断手机,我的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了与安诺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我也说不清,现在对她是什么感觉。要说恨吧,确实是有的,毕竟她是造成我们家分崩离析的元凶。可冷静下来之后仔细想想,将错全都怪在她一个人身上,又有失偏颇。我和老爸同样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又像是个受害者。

我能感觉得出,她对我的感情是真的,但这份感情又多少带着一些扭曲。作为哥哥,我其实是真心希望她今后的人生可以步入正轨,一如妈妈对我的期望一样。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这回是陆依依打来的,真是赶巧了。

我按下接听键,说了声:“喂?”

对面半天没动静,我又说道:“怎么不说话?”

“死了没?”陆依依的声音冷冰冰的,听口气有些不悦。

“托您的福,还没死透。”

“你是不是另结新欢了,打算跟我分手?”

“此话怎讲?”

“你那么长时间也不主动跟我联系。”

我戏谑的笑道:“你也没主动跟我联系啊。”

“你是不是男人啊?”

“不是你要在恋爱中,保持低位平等的么?”

“我……我是这个意思吗?”

“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我最近是真的有点忙。”

“还在忙着弄游戏?”

这事儿我只跟陆依依透露了,因为只有她会无条件地支持我,无论我做什么,都不会反对。毕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我的脾气她太了解了,知道劝我是没用的,想要让我回头,只能等着我自己撞墙。

“嗯。”

“有赚到钱吗?”

“形势一片大好。”

“那你的学业怎么办?你真不打算上学了?”

“我对读书上学真的兴趣不大,能坚持着考上大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再在教室里憋上几年,估计我会疯的。”

“那要是让你妈知道了,怎么办?”

“我觉着我妈,会理解我的。”

“哼~!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你老妈的刀子劈下来的时候,你可别后悔。”

“你把我妈说的跟个变态杀人狂一样。不是,你打电话到底什么事呀?”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今天是大年初一,你就这么忙啊?你美国总统啊?”

“行了行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的了?”

陆依依得意的笑道:“我跟你说,我宿舍里的几个姐妹都能说得很,你现在吵架真不一定吵的过我。”

“嗯,你这算是近墨者黑啊。”

“少贫嘴。我打电话是想问问你,北京好玩吗?”

“好玩啊。怎么?你想过来找我啊?”

“嗯……有这个打算。”

“那就过来呗。我给你报销路费。”

“真的?”

“这点钱我还是出的起的。”

“那我多带一个人去,行不行啊?”

“谁啊?”

“我妈。”

“不是,你过来就过来,咱们俩好久没见了,亲热亲热,过个二人世界。你把你妈带过来,算怎么回事?”

“嗨~!你不知道,我妈她连相了几次亲,都吹了,心情不太好,我打算带她出去散散心。”

“你妈这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啊?”

陆依依轻叹一声,苦笑道:“怕自己岁数大了,没人要,孤独终老呗。”

“要说你妈自身条件不错,身材模样怎么也在八十分以上,就是性格太差了,跟个母老虎似的。”

“不准你这么说我妈,那可是你未来的岳母。”

“是是是,咱们人不错,将来一定能找个合适的老头,安度晚年。”

“你这话千万别让我妈听见,非大耳刮子抽你不可。”

“得!你妈还是母老虎。”

“行了,别贫嘴了。你招待不招待吧?”

“哎呀~!你都说那是我未来岳母了,我还真能不让她来玩啊。”

“那行,说好了啊?过几天我们就去。”

“嗯。行了,挂了吧。”

“这就挂了啊?”

“那不挂还干什么啊?”

“你不觉着少点什么吗?”

“少点什么?”

“新年快乐啊!你个猪头!”

说罢,陆依依气呼呼的把电话给挂了。我不由得苦笑一声,这大过年的,一个个都劲儿劲儿的。

大年初一后,我又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中去。我这边没法住人,所以约定好了时间之后,提前替她们订好了酒店。

到了初八那天,我早早的来到了机场。飞机降落后,旅客陆陆续续的出关,我随着人流四处打量,寻找陆依依和蓉阿姨的身影。

就在伸脖子四处观望时,忽然听见一个清脆而熟悉的声音喊道:“哥!”

循声望去,只见北北穿着一身白色羽绒服,梳着羊角辫,欢快的朝我跑到了我的面前。我不由得一愣,纳闷道:“你怎么来了?”

“啊?我不能来吗?”

“不是,你跟陆依依她们来的?”

“是啊。不仅我来了,老妈也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探头向她身后望去,只见三个女人拖着行李箱,朝这边走了过来。为首的是陆依依,后面紧跟着的是蓉阿姨,而她的侧后方,正是我朝思暮想的大美人,我的妈妈。

妈妈穿着一身黑色长款羊绒大衣,深蓝色绒面高跟鞋,头戴深蓝淑女帽,鼻梁上架着黑色蛤蟆镜,挎着普拉达的包包。虽然穿着打扮比较符合季节,但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细长的脖颈,嫩腻如玉,还是那样的妩媚动人。

“妈,您怎么来了?”这确实是我没想到的,激动的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妈妈扶了一下一下墨镜,冷冷的反问了句:“怎么?我不能来?”几个月不见,依旧是那样的盛气凌人。

“瞧您这话说得,您能屈尊就驾,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妈妈还没开口,蓉阿姨就忍不住嘲讽道:“我说凌小东,刚来几个月啊,你这说话越来越像百儿京儿人儿了啊。”

我笑道:“北京人儿也没您这么说话的,嘴里跟含了个灯泡儿似的。”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陆依依怕她妈妈生气,忙数落我:“凌小东,你怎么跟我妈说话的?没大没小。”

我连忙就坡下驴,点头哈腰:“是我不对。蓉阿姨您好。您辛苦了。”说罢,我就去接她手里的行李箱。蓉阿姨倒也大方,直截了当的交给了我。

“那我的呢?”陆依依不满的问道。

“给我给我。”我又伸出空着的另一只手,将陆依依的行李也接了过来。

“算你会做人。”陆依依拍了拍手,然后挎着自己老妈的胳膊,一碰一跳的朝航站楼外走去。

我突然想起了妈妈,扭头望向她。虽只有几个月不见,但感觉真的是很久很久了。我想要将妈妈手里的行李接过来,但无奈两只手已经被占了,只能带着无奈和歉意,看着妈妈。

妈妈瞧出了我的窘境,对我说:“行了,我自己来吧。”说着,迈着干净利索的步伐,朝外走去。

那熟悉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脆,那么的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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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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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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