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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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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木斯塘(12)


    那天以后,教官以TJ0235为教具,让我们见识了不少米式妇刑,让弟兄们大
开眼界、兴致高涨。

    经过几堂基础训练课之后,教官给我们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题目:要我们用
学到的方法,对TJ0235进行彻底的驯服,使她成为一条驯顺的母狗。

    这对我们是一个既让人兴奋却又十分棘手的挑战。

    作为" 家" 移交过来的女人,朝香肯定已经没有任何情报价值了。所以教官
给我们规定的目标就是彻底驯服她,让她低下高傲的头,变得对男人百依百顺,
能够毫不犹豫地接受任何哪怕是最难堪、最屈辱的要求,做出最下贱的动作。

    简单的说,就是把她变成另一个香子、贞子。

    但这其实并不简单。

    朝香出身皇族,天生丽质,又曾与米帅这样太上皇一样的人物共享鱼水之欢,
因而自视甚高。从她不惜自染梅毒、飞蛾扑火式的行为也可以看出,她的意志是
多么的疯狂。

    再说她在" 家" 手里这么长时间,什么手段没有见过?要让她低头谈何容易!
况且,考虑到将来我们所处的野战环境,教官不允许我们使用基地里那些复杂先
进的刑讯设备,只允许我们使用随时随地可以取得的简单有效的手段和工具。

    但他强调,是我们可以想的到的一切手段。

    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那天的课程与众不同,教官留下课题就走了,教师里只剩下了我们十几个学
员。

    教官的背影还没有在楼道里消失,两个黑人彪形大汉就把TJ0235押进教室,
交给我们,就退了出去。

    朝香仍穿着那身松松垮垮的囚服,手戴着铐子坐在墙角的椅子上,微微扬着
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几天每天这个时候,她都会被带到教室给我们做妇刑示范。虽然每次都把
她折腾的七荤八素,但她永远就是这么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人感到要
收拾她不知如何下手。

    她一坐下,弟兄们就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剥光她的衣服。有人趁机在她胸
口上或大腿里侧摸上一把。

    我和一个叫巴巴益西的弟兄被教官指定为带班。我们不能由着大家胡来。我
们要考虑如何征服这个倔强高傲的女人。

    我让大家先把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的TJ0235背吊在刑架上,然后召集大家一
起商量如何对付这个小骚货。

    这也是教官教给我们的诀窍之一。

    背吊是一种使犯人极端痛苦的反关节姿势。特别是女人,纤弱的双臂要承担
身体的全部重量。对于意志力差一点的女人来说,光屁股背吊起来就足以让她们
求饶了。

    当然我不指望吊一会儿就让TJ0235屈服,但这至少会让她淹没在肉体上的无
边痛苦当中,杀杀她的锐气。

    至于如何对付这个女人,大家倒是很快就取得了一致意见。

    刚把那日本女人吊起来,就有弟兄说:" 教官说了,必须用最容易找到的家
伙制服这娘们。那我们就用人人都有的家伙干吧!" 他的话引来一片心照不宣的
哄堂大笑。其实这也是所有人的心里话。

    面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据说还是皇族大家闺秀,谁不想尝尝鲜,
肏她个三魂出窍,先泄泄心头的邪火呢。

    于是大家一致决定,用排子枪对付这娘们。

    教官在给我们讲妇刑基本手段时特别强调,其实最简单有效的妇刑就是强奸,
尤其是高密度高强度的轮奸。

    他告诉我们,人是有生理和心理极限的。女人对挨肏的忍耐力也是有极限的。
他甚至给我们展示了" 家" 所做的不同民族、不同年龄、不同社会地位的女人耐
受轮奸极限测试的结果。

    这些洋人真是不可思议。为了弄清女人对挨肏的忍耐力,他们居然用了那么
多有血有肉的女人。真的让无数的男人无休无止地去肏她们,直到她们停止呼吸
或成为行尸走肉。然后把她们挨肏的时间和次数以及她们的反应都记下来,再去
比较什么样的女人更加耐肏. 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测试结果的具体数字我记不清了。但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亚洲女人耐受轮奸
的极限最低。

    教官解释说,这是因为,一来亚洲女人体质比较柔弱,生理极限值较低。二
来亚洲女人更看重贞操、更羞涩,受到性侵犯心理更容易崩溃。

    不过我对他的结论多少有点不以为然。

    以我经手过的女人来说,超过他所说的那个极限的大有人在。

    就说当年那个沈医生,无论是在我们手里挨肏的时间之长,还是在短时间之
内挨肏次数之勤,都超过了教官所谓的极限。

    不过他的结论我倒是很赞成:任何女人被肏到一定时候,都会受不了,都会
屈服。

    这么多年,我手里流水一样流过那么多的女人,我见过的唯一一个例外就是
那个姓田的女县长。我们可不希望这个漂亮的TJ0235也是例外,我们相信我们能
够驯服她。

    益西说的好:" 她不是什么狗屁皇族吗?就是公主的意思吧。我倒要看看她
有多么耐肏!比比谁厉害吧!我们要把她变成窑姐、变成一条听话的母狗!" 从
那天以后,我们对TJ0235的称呼就变成了" 母狗".主意一定,弟兄们立刻就动手
了。

    益西指挥几个弟兄去把赤条条的TJ0235从刑架上摘了下来,拥着她来到教室
里间的刑讯室里。

    这母狗显然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有准备,居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高高扬
着头,梗着脖子。没等我们动手,自己就仰在了地上,岔开了双腿,摆出了挨肏
的姿势。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弟兄们反倒一下都愣住了,没想到这条母狗居然如此不要脸、如此傲慢。

    我倒不觉得意外。这娘们既然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给自己皇族血统的尊贵
肉体染上梅毒,就肯定是一个豁的出去的主。我们对她来说,不过是山里人、野
蛮人,当然不放在眼里。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一顿排子枪,主要是给弟兄们去去心头火。遇上这么漂
亮的女人,不先肏她个七荤八素,谁都不甘心。

    这女人打十几岁就自愿作婊子主动送给男人肏,先是给自己人,后来是给敌
人,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子做报复仇人的武器,再加上在" 家" 的手里九死一生
的揉搓了这些年,肯定早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对付这样的女人,我料定光靠肉棒是肏不服的。要想让她驯服,就要想方设
法打掉她的高高在上的傲气。

    想到这儿,我蹲下身来,捞起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这时早有几个弟兄围着
她,七八只大手抓住她白嫩丰满的奶子在揉搓。另外几个弟兄吵吵闹闹,争着要
第一个尝鲜。

    我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分开朝香浓密的阴毛,粗暴地捏住她肥厚紫红的阴唇用
力揉搓。一边弄一边嘲弄到:" 这也算是个公主坯子!你们日本公主都是天生的
窑姐吧?腿开的这么便当啊!" 弟兄们哄地笑了起来。

    我偷偷瞄了朝香一眼,见她紧闭着眼,漂亮的脸蛋居然也微微抽搐了一下。
看到她的反应,我心里有了点底,忽然想到一个点子。我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继续胡乱拨弄着她潮乎乎的下身,故意揪起一撮黝黑的阴毛说:" 听说你
这条母狗最喜欢自己送上门给男人肏了!不过这东西太碍事了……" 我的话提醒
了大家,十几个弟兄立刻同时喊了起来:对,给她拔光……让她把骚屄亮出来!
弄干净她……!

    我发现朝香脸上的肌肉再次快速地抽搐了一下,两条岔开的大腿下意识地往
一起合。我心里乐了:这母狗怕了!

    没等我招呼,弟兄们已经一窝蜂地拥了上来。按身子的按身子,扒腿的扒腿,
把朝香热乎乎的身子弄了个四门大开。

    我扒拉了一下她的下身,见那油亮的阴毛长的郁郁葱葱,从小腹的最下端一
直伸延到股沟。连精致的小屁眼周围也环绕着茂密的阴毛。

    我心里动了一下:又是一个大黄蜂!心里想着,我抢先抓住一缕黑油油的阴
毛,坏笑着说:" 母狗,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使劲向上一揪。

    我张开手一看,弟兄们都呵呵笑了,居然什么也没有拽下来。

    " 他妈的!" 我气恼地骂了一声,重新又在肉唇附近分出一撮牢牢揪住。这
次我特意只揪住了几根。我屏住呼吸,手上猛一使劲。只听被死死按住的朝香轻
轻哼了一声,白白的肚皮猛地一抽。

    我抬手一看,几根打着卷的油黑茁壮的阴毛已经捏在我的手指间了。我得意
地笑了,转身站了起来。我要把这东西留起来。这娘们好歹是个日本皇族,这毛
毛是不错纪念。

    我一起身,弟兄们立刻忙了起来,你一把我一把,七手八脚不停地把朝香胯
下的阴毛一撮撮拔下来。没多会儿,人人手里都掐着一撮黑油油的女人耻毛在互
相炫耀了。

    我看看朝香,见她虽然仍然静静地仰在地上,但漂亮的瓜子脸已经变的惨白,
优雅的表情也早已不见了。看来这一招有效。

    忽然我发现弟兄们的兴致却没有原先那么高了。这东西确实太难拔了,又细
又密,拔不上几撮手就酸了。我们拔了这么半天,这母狗胯下居然还是黑油油一
片。

    有弟兄开始泄气了,还有的弟兄等不及,吵着嚷着要上马开始干这娘们。

    " 不行!" 益西在一边发话了:" 把这母狗下边弄干净了再干!" 他的话一
出口,弟兄们都静了下来,不过大部分人都面有难色。

    这时一个弟兄挤了上来道:" 让我试试!" 他跨身骑在朝香白白的肚皮上,
手一张,露出一个小小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根普通的铁钉。

    他低下头,小心地掀起一大撮阴毛,仔细地缠在铁钉上。大家立刻都恍然大
悟了。

    只见那弟兄手指紧紧捏住缠满黑毛的铁钉,猛往上一提。他胯下骑着的女人
嗷的一声惨叫,那一大撮黑黑的毛发生生给拔了出来,毛根上似乎还带着血迹。

    弟兄们一下就都乐了,纷纷四处去找工具,一个个抢着扑到朝香岔开的大腿
中间。

    随着弟兄们此起彼伏的动作,朝香的胯下开始露出了细嫩渗血的皮肤。她也
终于忍不住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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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木斯塘(13)

    闹到吃晚饭,这母狗的下身已经给拔的斑驳一片,大腿根的嫩肉红肿不堪,
还沾着斑斑血迹。

    吃过晚饭,弟兄们又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刑讯室里。看着躺在地上低声呻吟的
朝香惨不忍睹的下身,弟兄们有点犯难了。剩下的都是又细又软的绒毛,简直不
知如何下手了。

    一个弟兄咬着牙说:" 不用费事,一把火给她燎了算了!" 这倒是我们在野
外打到野物时常用的办法。可这么个大美人,细皮嫩肉的,弟兄们还没有上手…


    " 这有什么难的!" 又是益西发了话。

    他吩咐一个弟兄到伙房去要壶热水,特意嘱咐要烫手的。然后从腰里掏出一
个黑乎乎的小东西。

    这是一个小铁夹,夹口有拇指宽。我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仔细一想,是在
葛郎那里见过。葛郎制作法器的工具五花八门,他就有这么个小夹子。不过我从
来没问过他是干什么用的。

    这时取水的弟兄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大号的咖啡壶,里面的热水冒着热气。

    看见这个阵仗,朝香的身体突然抽紧了,手脚乱动开始挣扎。这一下弟兄们
反倒来了劲,七手八脚把她死死按住,两个人把她大腿用力扒开,让她的下身完
全敞开,亮在了大家的面前。

    益西接过水壶,用手稍微试了试,然后哗地慢慢浇在了白里透红的骚肉上。

    一股充满腥骚肉味的热汽慢慢腾起,朝香浑身哆嗦,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

    这是我头一次见她如此毫无顾忌地叫唤。这才像个女人!

    热水浇过,这母狗的下身红通通一片,鲜嫩欲滴。

    益西拿起黑乎乎冷冰冰的夹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住了一片细细的绒毛。只
见他手腕一抖,随着朝香一声惨叫,那一片嫩肉就完全露了出来。

    旁边有弟兄按奈不住,挤上来抢过了夹子。在朝香连绵不绝的嚎叫声中,这
母狗胯下的嫩肉一片片给清理了出来。水泥地上扔了一大片黑乎乎湿漉漉的骚毛。

    眼看母狗胯下已经变的光秃秃滑溜溜,那条凹陷的肉缝和菊花般的屁眼都无
遮无掩地暴露了出来。益西给我使了个眼色,又招呼了两个弟兄把她拖了起来。

    我们把她架到墙边,那里早已摆好了一面落地大镜子。我一把劈开她的大腿,
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让她面对镜子里面他自己那光溜溜的裸体。

    我用手抚摸着她光秃秃的胯下,调侃她道:" 怎么样母狗,这回舒服了吧?
知道吗,在我们康巴,母狗卖屄都是这样的!要光光的,一根毛都不能留!" 弟
兄们哈哈笑成一片。朝香垂下眼皮,把目光移开了。

    几个弟兄凑上来,拨弄起那肥嫩的肉唇。忽然一个弟兄叫了起来:" 看啊,
这骚母狗起骚性了唉,这下面全湿了!" 弟兄们呼地围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
把朝香散发着肉香的肉缝掰开来,摸来摸去。果然,那里面已经是滴滴嗒嗒春光
一片了。

    益西骂了一句" 骚母狗" !他对大家说:" 咱成全她!" 说着指挥弟兄们把
她重新按倒在地下,劈开两条肥白的大腿,露出红肿湿润的下身,指着一个弟兄
:" 你,上!" 谁知那个弟兄却面露难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益西刚要发作,却发现围在周围的弟兄一个个都表情紧张,好像面对的是一
个可怕的瘟神。

    我立刻明白了弟兄们的心思:我们还忘记了一件事。自从教官给我们讲了那
个新疆游击队中了杨梅大疮烂死满营的故事以后,弟兄们人人心有余悸,生怕自
己成了烂屌烂裆的冤死鬼。教官曾一再严厉地告诉我们,与任何女人性交,一定
要先严格检查她私处的状况。

    刚才大家一兴奋,都把这件事忘记了。现在要真刀真枪的干这个骚女人了,
那个弟兄才忽然想起了这事。

    也难怪他临阵退缩,这女人长这么大,大半时间都在卖屄,而且曾经自染梅
毒,谁想起来都害怕啊。虽说教官说过,她身上的脏病已经被" 家" 治好了,但
上身之前要验身这道手续是绝对不能省的。

    益西回过神来。指挥弟兄们七手八脚把这个女人四仰八叉地按住,和我一起
亲自蹲下身来检验她的下身。弟兄们也都围了过来。

    两根粗大的手指扒开了湿淋淋的肉唇,露出了泛着水光的肉穴。强烈的灯光
下,弟兄们都看呆了。这哪像给无数肉棒肏过的骚屄?

    只见雪白的大腿根处的肉缝紧致圆润。除肉色有些黑紫外,根本看不出来经
年卖屄的样子,更看不到一丝一毫曾经染过杨梅大疮的痕迹。

    把鼻子凑近闻一下,一股腥骚夹杂肉香的奇异味道,让人心醉神迷。用根小
棍插进肉洞,搅和几下后抽出来,沾在上面的粘液清亮透明,居然有一丝甜丝丝
的味道。

    这下大家放心了:这女人真是可以放心干了!

    刚才被点名的那个弟兄看到大家都松了口气,丝毫不敢怠慢,好像生怕被别
人抢了先。他快速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把暴胀的大肉棒掏出来,一步跨到了
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

    弟兄们嗷嗷地哄了起来。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挺起肉棒,俯身单腿跪在朝香岔
开的大腿中间,把紫黑的大龟头顶在了那两条肥厚的肉唇中间。

    不待大家看清,这家伙腰身一挺,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接
着他就像个接上了电源的马达,噗哧噗哧不停地抽插起来。

    两具光裸的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脆响,两人的胯下不一会儿就湿的
一塌糊涂了。出人意料的是,被赤条条压在下面的朝香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大力抽
插下,既没有叫也没有闹。

    她身子软绵绵的,对那条像怪蟒一样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居然好
像无动于衷。

    那弟兄干的满身大汗,最后在一声怒吼中出了精。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站
起身来,心满意足地退到了一边。

    他身后,一个早就按奈不住的弟兄挤了上去,挺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不由分
说就捅了进去。

    这一晚上,我们接连上去几个弟兄,连续肏了她两三个小时。这骚母狗下面
流出来的骚水把地面都湿了一大片,可她硬是挺着一声不吭。

    弟兄们开始耐不住性子了。两个弟兄一边一个,每人抓住朝香一个肉乎乎的
大奶子,随着另一边弟兄的抽插,用力的揉搓。可这个骚母狗还是毫无反应。

    一个叫顿珠的弟兄看到朝香铐在胸前的双手碍事,就抓住手铐拉到她的头前,
按在了地上。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叫了起来。原来朝香向上伸开双臂,
腋下露出了一丛丛黑油油的腋毛。

    顿珠揪起一小撮腋毛,在手指上缠了两圈,猛的往下一扽. 朝香软绵绵的身
体猛的一震,轻轻哼了一声,悄悄咬紧了嘴唇。趴在她身上抽插的正欢的弟兄这
时大叫了起来:" 快……再来一下!" 顿珠不明就里,可乐得痛快,揪住朝香的
腋毛一根根的往下薅。这骚母狗竟忍不住不停的哼哼起来,面色开始现出潮红,
身体一阵阵哆嗦。

    不一会儿那个弟兄就痛快淋漓地出了精。他拔出肉棒走过来拍着顿珠的肩膀
说:" 兄弟,真有你的!你薅一下,这臭母狗的小骚屄就夹一下。刚才还是一块
臭死肉,这一薅就薅成骚母狗了。" 顿珠听了精神大振,马上脱了裤子挺起肉棒
冲了上去。旁边一个弟兄马上顶了他的位置,一把薅住了朝香的腋毛。

    这一轮的抽插朝香完全变了样,再也不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浑身
的骚肉似乎都活了起来,随着弟兄们的抽插放肆地呻吟不止,脸色由白转红。

    到了后来,她结实的屁股居然配合着抽插卖力地耸动,两条修长的大腿居然
不顾一切地夹住干她的弟兄的后腰,好像在帮忙使劲。

    益西看到这个情景,满意的笑了。他给弟兄们排了队,告诉大家,不要让这
母狗闲着,大家辛苦一点,肏她个通宵。不把她肏透肏服决不罢休。

    那天夜里,我轮上了朝香两次。后来实在累的受不了,就回屋睡了。

    第二天早上还没起床,就听见有人敲隔壁益西的门。我披上衣服凑过去一看,
只见几个弟兄眼圈发黑、精疲力竭地在向益西抱怨。

    我听见一个弟兄在说:" 奶奶的,不知这娘们在卖屄还是在当娘娘。弟兄们
都累稀了,她倒越来越精神了。你听这声音……" 我侧耳一听,从刑讯室那边果
然传来女人隐隐约约的浪叫声。听那声音,她真的很快活。

    我赶紧跟着益西跑了过去。只见刑讯室的地上,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肉体纠
缠在一起。上面五大三粗的弟兄吭哧吭哧地干的显然很吃力。而下面白嫩的身体
像波浪一样不停地起伏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浪叫就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我们这时才发现,上面那弟兄其实早已力不从心了,拼命拱着屁股试图挣脱
出来。可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像两条毒蛇一样死死缠住了他,使他欲罢不能。

    我们赶紧冲上去,扒开那两条大腿,把我们的弟兄拉了起来。

    那兄弟身子软的站都站不住了,心有余悸地低声嘟囔:奶奶的,这他妈是谁
肏谁啊!这时我们才看清,其实他的肉棒早就软缩了,只是被那骚情大发的骚母
狗死死缠住不得脱身罢了。

    我们把仰在地上的朝香拖了起来。她满不在乎地岔开着大腿,让那白花花的
粘液顺着光溜溜的大腿肆意流淌。

    只见她两个大白奶子骄傲地翘着,两个红樱桃似的奶头直挺挺地立着,连胯
下那两片肥厚的肉唇都直愣愣的挺立着。躺在我怀里的简直是一条发情的母狗。

    这时我在她风情万种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挑战式的嘲笑。

    眼前这一幕让益西和弟兄们都气急败坏。没想到,我们这十几个走南闯北的
老爷们居然被一个光屁股女人给耍了。

    益西招呼弟兄们先把朝香再次背吊在刑架上。弟兄们一发狠,就把她吊的高
高的,踮直了脚尖也才刚刚能沾着地面。

    我们都累惨了,不能让这骚母狗舒服了。

    收拾好朝香,弟兄们就在饭堂聚齐了。大家都闷头吃饭,一个个垂头丧气。
突然顿珠呼地站了起来,啪地把筷子拍到桌子上吼道:" 我肏她奶奶的。我就不
信收拾不了这条母狗!"

    我其实也正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放下碗筷走过去道:" 我说也是,咱们十几
个有胳膊有腿有屌的大男人。她一个小骚娘们,还光着腚眼子捆的跟小鸡子似的。
让她骚,咱非把她收拾出稀屎来不可!兄弟,你有什么主意?"

    顿珠恶狠狠地说:" 你们跟我来,看我怎么整治她!"
TOP Posted: 04-24 16:41 #9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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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部~木斯塘(14)



    回到刑讯室,我们七手八脚把朝香解了下来。她已经给吊的肉软骨酥,站在
那里直打晃。

    顿珠让人扶她坐下,又给她端来早餐。这条母狗居然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坐在
那里,在我们十几个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若无其事地把早餐吃了个盆干碗净。

    一个弟兄碰碰顿珠,悄悄地问她:" 还给她吃饭?她不是更有精神了?" 顿
珠阴阴的一笑悄声道:" 别着急,她这会儿越精神等会儿就越有她受的!"

    朝香刚刚放下碗筷,顿珠就抢步走了上去。他用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问:
" 骚母狗,吃饱了吗?" 朝香光着身子坐在那里,居然毫无羞怯,懒洋洋地伸了
个懒腰。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流转,娇滴滴地反问他:" 还有吗?"

    顿珠脸色突变,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呼地把她拉下椅子。两个弟兄早就按捺
不住了,跟上来按着她跪在了地上。

    顿珠淫笑着解开裤带,掏出一条硬梆梆骚哄哄的大肉屌。他手握肉棒凑到朝
香跟前,把紫黑色的大龟头捅到朝香干裂的嘴唇上,嘿嘿一笑道:" 有啊,你想
吃我们这儿有的是!" 弟兄们哄堂大笑起来。

    朝香厌恶地皱了下眉,往后闪了闪身,试图躲开大肉棒。

    后面的两个弟兄哪容她乱动,早把她死死按住了。顿珠也丝毫不客气地用骚
气冲天的大肉屌抵住女人的樱桃小口,用力往她嘴里顶着,挑战似的说:" 张嘴
啊!张开嘴吃下去!吃下去老子就饶了你……" 他一边说一边把肉棒往朝香温香
软玉般的嘴唇中间捅。

    朝香左右摆头躲闪了几次都没有躲开,忽然嘬起了嘴唇。顿珠见状一乐,抄
起肉棒就往女人嘴里捅。

    忽见那樱桃小口微微一张,呸地吐出一口吐沫。半透明的唾液滴滴嗒嗒挂在
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上。朝香嘴角微微上翘,瞪的圆圆的杏眼中露出半是嘲笑半是
挑战的神色。

    顿珠一下愣住了。半晌,他脸一黑,伸手抓住朝香的头发,一边把湿乎乎的
肉棒往朝香嘴唇上蹭,一边恶狠狠地嘟囔:" 好,你犟!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
" 顿珠招呼一声,四五个弟兄一拥而上,架起这个赤条条的女人,把她拖上了旁
边的木案。

    我们把她戴着手铐的双手拉起来固定在案头,又把她两条腿拉开,八字形捆
死在案尾,腰部再用一条宽皮带紧紧扎住。

    朝香呈一个大大的人字被仰面捆死在案子上。她身上所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全
部亮在了我们面前。

    真不愧是从小娇生惯养的皇族美人。那白嫩嫩的裸体娇嫩欲滴。只是除了头
发眉毛之外,白生生光溜溜的身体上一根毛都看不到,显得格外淫荡。

    弟兄们都围在案子旁,不知顿珠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顿珠摆摆手,大门打开,两个弟兄从外面抬进来一个燃着熊熊烈火的炭火炉,
炉子里横七竖八的插着不少各种形状的烙铁。弟兄们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要给
这条母狗上火刑。

    我的心忽悠一下悬了起来。火刑虽然厉害,但不像电刑、针刑基本不留痕迹。
火刑很容易把受刑对象毁掉,特别是对女人。

    我们的任务是驯服这个女人而不是把她弄成烂茄子。

    我着急的站了起来,却见顿珠朝我眨眨眼。显然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暗示我
不要着急。

    朝香显然也感觉到了火炉的灼热气焰,她仰在台子上拼命转过脸寻找热源。
当她看到熊熊的火焰和那一排黑乎乎的烙铁把时,脸色立刻变了。

    她拼命转动全身唯一还能活动的脑袋,嘴里含糊不清的喊叫着,手脚死命挣
扎,企图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顿珠笑了,他走到朝香赤条条的身子旁边,笑吟吟地说:" 母狗,害怕了?
"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到她大腿中间,扒开了那两片肥厚肿胀黏湿腥骚的肉唇。

    朝香急的面红耳赤,歇斯底里地叫唤不止。

    我心里暗笑,这小娘们见的世面广,肯定见识过火刑的厉害。不过,以我对
她身体的了解,她在" 家" 的手里大概没有亲身尝过火刑的滋味。顿珠这小子算
是撞到点子上了。

    顿珠叫过来两个弟兄,一人一边捏住母狗的两片肉唇,向外用力拉开。案子
上八字形张开的大腿中间出现了一个红润深邃的潮湿肉洞。

    顿珠抄起一根烧的通红的火筷子,举在朝香的面前,慢慢靠近她高耸的胸脯。

    灼热的高温烤的酱紫色奶头周围几根细小的绒毛开始打卷、冒烟,接着化作
一阵轻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朝香吓的花容失色,身体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不停的哆嗦,连叫
唤的声音都低了下来。

    可顿珠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见他手一挥,噗地一声闷响,接着就见一根
黑乎乎的铁棍钻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

    朝香终于挺不住,浑身哆嗦着哇地失声哭叫起来。

    弟兄们的哈哈大笑马上就盖住了朝香的哭闹。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她
胯下的肉洞并没有被烧红的烙铁灼烫的疼痛感觉。

    她正在发愣,顿珠转动着手里的家伙嘲笑地说:" 诈唬什么?老子还没动真
格的呢!" 原来他插进朝香下身的是一根没有烧过的冰冷的铁棒。

    虽然不是烧红的烙铁,但坚硬冰冷的铁器插在柔嫩湿热的肉洞里,而且还在
不停的转动,朝香浑身都不自在,开始扭动身体,嗯嗯地娇喘起来。

    顿珠叫过一个弟兄,让他掏出肉棒,放在朝香嘴边。他一边转动插在朝香私
处里的铁棒一边指着骚哄哄的肉棒逼问:" 我再给你个机会,识相的话就赶紧吃
进去。怎么样?" 朝香呕了一声,眼皮都没眨,坚决地把头别到了另一边。

    顿珠嘿嘿一笑:"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别后悔!" 说着两手一捏,朝香立
刻嗷地惨叫失声。

    原来,他插进母狗骚穴里面的并不是铁棒,而是一把长嘴铁夹。他这一使劲,
铁夹的长嘴张开,朝香柔嫩潮湿的肉洞被生生撑成了一个大洞,连小孩拳头都能
塞进去了。

    朝香哀哀地呻吟着,两眼噙满泪水,不知顿珠要干什么。

    顿珠这时不慌不忙地从火炉里面又抄起了一根烧红的火筷子。这根铁筷子比
真正的筷子还细,和枪通条差不多。离开火炉后向四外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顿珠眼睛盯着火筷子,看着它由亮红渐渐变成暗红。

    这时的朝香已经给吓没了魂,大哭大叫向顿珠求饶。可顿珠对她的哭叫完全
无动于衷。他小心翼翼地把暗红色的火筷子伸进了敞着大口的肉洞。

    朝香知道顿珠这次不是吓唬她了。火热的铁筷子在狭小的肉洞里散发着灼人
的热量,只是由于有铁夹撑住才没有烫到娇嫩的肉壁,而这分分钟都可能发生。

    朝香嘶哑着嗓子哭喊着:" 停……停下来啊……我听你的……我吃……" 哭
着转着头到处找那条骚臭的大肉棒。

    顿珠见状嘿嘿一笑:" 晚了,你这骚母狗,这回我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后
悔、什么叫疼!" 说完他手腕一抬,吱地一声闷响,一股焦臭的青烟从敞开的肉
洞里冒了出来。

    朝香浑身一抽,啊……的失声惨叫起来。

    顿珠毫不手软,手往下一按,又把烧红的火筷子按在了肉洞洞壁的另一侧。

    朝香的叫声变得声嘶力竭,豆大的汗珠顺着白皙的两颊淌了下来。她脸色惨
白,四肢肌肉胡乱抽搐,浑身抖的像筛子。

    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水汽从被铁夹撑开的肉洞里冲了出来。接着一股昏黄
的液体也顺着雪白的大腿在台子上蔓延开来。这娘们尿了。

    冲天的骚气和皮肉烧焦的焦臭味道充满了整个刑讯室,好几个弟兄都受不了
躲了出去。顿珠却死死按住铁筷子不肯松手,直到深邃的肉洞里不再有焦臭的烟
气冒出。

    等他把铁筷子和铁夹都从朝香的骚穴里抽出来的时候,这母狗已经连疼带吓
昏死过去了。

    弟兄们都松了口气。益西走过去拍拍顿珠的肩膀道:" 老弟,真有你的,这
母狗这回知道厉害了。" 顿珠不以为然地笑笑说:" 别急,还没完呢。这回这母
狗要是再不听话,咱们可有办法制她了。"

    说完他又眨眨眼神秘地对益西说:" 臭娘们先扔这儿,不用理她。让弟兄们
都回去吃饱喝足美美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回头有好戏看!"

    我和益西对视一笑,我们已经明白了他的把戏。于是我们让大家都先去忙别
的,好吃好睡,好好养足精神。晚上再到刑讯室来聚齐。

    弟兄们散去后,我和益西、顿珠三人一起把瘫软的像滩泥的朝香解了下来。
看到朝香原先温润的嘴唇干的暴起了皮,益西拿来一大杯水,顿珠见了坏坏的笑
了。

    我扶起朝香软塌塌光溜溜的身子,益西把水杯放到她的唇边。

    这母狗昏昏沉沉,嘴唇沾到水,居然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咕嘟咕嘟全喝了
下去。我赶紧再去拿水,又被她不管不顾地连灌了几杯下去。

    灌完水,我们把她赤条条软绵绵的身子架到刑架下,把她大字形跪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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