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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非相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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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天牢欺弱女(万字大章)   
  
  范闲的“澹泊书局”开业了,东川路上人头攒动,来的人倒有大半是来瞧范闲的,大家都很好奇入京不过一个多月的范府私生子,怎么就能混的如此风生水起,更加好奇一个能文能武的贵族公子哥儿,怎么想到来开书局了,这世上赚钱的买卖挺多,卖书,怎看也不是个好出路。
  身旁的人多在怀疑,这书局的名字是什么意思,范闲解释道,这是澹泊以明志,其实“不烦不忧,澹泊不失”的意思,又抛出诸葛的那句“非澹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将众人小震了一震,世子最初听见这解释,也是虎躯一震,以为范家小子是借此向朝野上下众人表白,表白自己不想插手任何事情,以示弱来换取安全。
  其实只有范若若最了解自己的兄长,知道澹泊的意思,就是说——曾经漂泊在澹州。
  还是那句老话,范闲觉着目前的家庭生活还是挺幸福的,幸福这种玩意儿,既然手上已经抓住了几丝毛,就得攥牢一点。所以对于暗杀自己的那件事情,司南伯范建囿于官面上的身份,又无法查清楚真正的真相,所以只好暂时忍耐。而范闲目前却是个逍遥自由身,所以他并没有什么顾忌。
  为了完成自己重生后的三大目标,他不能接受自己处在一个不安全的环境之中。前世的那个联合国曾经说过,人们应该有免于恐惧的自由,虽然范闲不懂政治,但心想,就算老子穿了,也得有人权不是?
  王启年回来了,坐在桌子边上向范闲汇报这次的任务:“如同大人所料,司理理一行人回京的时候,路上就遇着拦截的人了。不过院里早有防备,一举击溃来敌。依大人吩咐,从沧州城出来后,属下就一直跟着院里的队伍,那些拦截的人马化装成马贼,但观其进退有据,应该是军队。”
  又说道:“依大人令,一路只是跟踪尾随,最后发现那名领头的校官逃到了梧州与梧州参军会面。”王启年忽然想到有些事情必须交待,赶紧说道:“其实当时与属下一同跟踪地,还有监察院里与我齐名的宗追。”
  “嗯,梧州那位参军是朝中哪位的门下?”
  “那位参军姓方名休,倒没有什么背景,只是与巡城司的方将军是远方亲戚。”
  范闲皱眉思考着,巡城司肯定在这件事情里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只是自己应该怎么往后挖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唇有些发白,轻声问道:“司理理什么时候到?”
  “明天。”王启年看了他一眼,忽然开口说道:“院长大人也是明天回京,费大人没有回京,范大人,要不要先请示院长之后,我们再请命提审司理理。” 
  听到费介没有回京,范闲略有些失望,但想到陈萍萍马上就要回京,又无来由地精神一振——监察院可是自己老妈一手弄起来的,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人心总是会变的,但是刚投生于这个世界时所见到那一幕,和后来费介老师对自己的细心教导,让范闲很确信监察院不是敌人,不是友人,而是……自己人。
  
  在庆国的官场上流传着一个说法:“世上没有监察院查不出来的东西,哪怕是你藏在夜壶里的银子。”范闲也相信这一点,为了安全起见,范闲让王启年暂时停止了活动,只是让他去安排一些人手,跟紧院里的一举一动。
  陈院长大人回京,整个官场都有反应。听说陈萍萍大人回京当夜,就被陛下急召进宫中。长谈一夜,才放精神已然有些委顿的陈大人回府。文武百官一是艳羡陈大人在陛下心中圣眷不减,一面却又腹诽着这位老大人早些因劳成疾,归老去吧。
  当院长在宫里的时候,当天夜里,一大队监察院一处官员,杀气腾腾地闯进了巡城司衙门,开始进行查抄的工作。另外一队人却是直扑城南方参将的府邸。
  没有过多久,满脸失望的监察院官员从后院里退了出来,带来了一个令人失望的结果:巡城司参将方达人畏罪自杀,就在监察院到达前的半个时辰前,悬梁而死。
  线索又断了,怕再会有什么意外的范闲找到王启年,喊带他去趟大牢见司理理。
  京都已然入夜,一大片浓墨似的黑里,点缀般地亮着些光明,流晶河畔最盛,瓦弄巷次之。而墨中的沉墨,最黑暗的地方,却是监察院。
  这天晚上,王启年领着一个全身笼在灰色大袍里的神秘人,进入了监察院大牢。凭借着范闲手头的那块腰牌,二人竟是轻轻松松地获取了看守的信任,进入了天牢。
  天牢的两扇铁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全然没有范闲想像中阴森的磨铁之声。负责看守的护卫仔细查验过腰牌后,恭敬地请二位入内,然后又从外面将铁门关上。
  铁门内便是一道长长向下的甬道,两旁点着昏暗的油灯,石阶上面略觉湿滑,但没有一星半点青苔,看来平日里的打理十分细致。往下走去,每隔一段距离便能看到一位看守,这些看守看着不起眼,但范闲细细打量,发现竟都是四品以上的角色。
  不知道走了多久,空气都变得有些浑浊起来,与周遭浑浊的灯光一融,让人的感觉变得有些迟钝,似乎此地已然脱离了清新的尘世,而是已达黄泉凶恶之地。
  “请二位大人出示相关文书或是内宫手谕。”一名眼神有些浑浊的牢头看了王启年一眼。
  王启年对这个牢头很恭敬,将范闲的腰牌递了上去。牢头看上去十分苍老,脸颊两边的皱纹都已经挤成了被细水冲刷后的干土垄一般,他接过腰牌,再看王启年的眼神就有些怪异:“小王,升官了?”
  王启年恭敬地一侧身,让出后面被全身笼在灰黑袍子里的范闲,介绍道:“今天陪这位大人前来审案。”牢头发现看不清对方的容颜,但知道自己手上这块腰牌的份量,点头示意了一下,从桌上取出钥匙,打开了身旁的门,一摆手请二人进去。
  范闲一皱眉,心想难道呆会儿要隔着栅栏问司理理?他不愿意在太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声音,所以转过身去,对王启年眼神示意了一下。
  王启年微笑着摇摇头。
  看着身后的铁门关上,范闲有些好奇问道:“你怎么怕他?”
  王启年愁眉苦脸说道:“他就是七处的前任主办,一辈子都在牢里过的,到了外放的年限,他居然宁肯回来继续当个牢头,说是喜欢这里的血腥味道,您说这样的人,我能不害怕吗?”
  范闲打了个寒颤,心想这监察院里果然是一窝的变态,当年母亲出钱搞了这么个怪物机构出来,也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按照先前问好的,二人很方便地就找到了关押司理理的牢室。望着栅栏里面那个戴着手拷的媚丽女子,范闲眉头一皱。
  司理理一头乌黑长发披在肩头,微微扬起的脸颊不施脂粉白中透着红润,眉如远山,目似秋水,鼻若悬丹,唇赛弯月,胸前丰满的大奶子将白色囚衣高高顶起,臀部挺翘浑圆,露出袍外的一段玉腿修长柔和,白生生的玉足穿着一双软底绣花红绣鞋。
  一个弱女子,被关在这样可怕的一个地方,但坐姿神态却依然镇定自若,看来对方在北齐一定是受过训练的角色。但旋即想到,看来司理理也并不是个真正的厉害人物,不然当初一定不会逃离京城,而是会自投罗网,胡乱攀咬几个大人物,将庆国的朝政搞的日日不安。
  范闲并不知道自己的推论与押送司理理回京的那位官员极为一致,他将罩在头上的灰袍取下,望着司理理,温柔说道:“理理姑娘。”
  司理理早就知道栏外有人来了,今天刚到京都,便有人来开审,看样子对自己还是极为重视,所以刻意摆出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但……没料到竟然是范公子!
  “范公子?”司理理无比诧异,却强行忍住了自己呼叫的声音。
  “司姑娘,醉仙居一别,已有月余,着实料不到再次相见,竟然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想当初同床共寝之时,抵死缠眠,他何曾想过这个女子竟是北齐的暗探。
  司理理不知道想到什么,面色一黯说道:“不曾想到,范公子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司姑娘谦虚了,青楼妓船的头牌红姑娘夜夜接客,居然还能保持处女之身,这才是真的深藏不露啊,范某佩服,佩服啊!”范闲一脸感叹地说道。
  司理理面色一红恨恨地道:“多年清白还不是毁于你手!”
  站在一旁的王启年被如此密闻惊得目瞪口呆,心中对小范大人的景仰之情又上了一层楼。
  范闲幽幽叹息道:“瘦玉萧萧伊水头,风宜清夜露宜秋。更教仙骥旁边立,尽是人间第一流。”本以为你我即便只是逆旅中偶然同游之人,也算是极有缘份。实在是不明白,你我必竟有一夕之缘,为什么姑娘忍心对在下下此毒手?”
  这首诗乃是前世钱惟演所作的对竹思鹤,讲的便是个清高脱俗。范闲认为司理理既然名冠京华,素有才女之称,一贯在众人的惜爱目光中生存,应该骨子里有些清高才对。他此时故意叹出,自是意图弱化一下这名女探子的心志。不料司理理竟是缓缓低下头去,似乎没有什么触动。
  范闲再叹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司理理嫣然一笑,果然佳人如兰:“公子能入此大牢见我,想来身份也不简单,大家各自为主效命,何必多说? 
  范闲绝杀诗歌叹息用毕,结果屁用都没有,他苦笑想着原来不是每个女人都容易陶醉在这种场景里面,自己未免太荒唐了些,略略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手上已经多了一罐小药瓶。
  他将小药瓶扔了进去,冷冷说道:“这是毒药,总有人来逼供的,如果你受不了强奸凌辱酷刑时,自己吞服了去。”小药瓶在干草上滚了两滚,在司理理的身边停了下来,司理理拣起这个小瓷瓶,攥地紧紧的,她是断然没有想到,先前还温柔可亲的范公子,一转眼功夫竟变成了一个诱惑自己死亡的魔鬼。
  如果她愿意死的话,当初就不会逃离京都。
  范闲算准了这点,看着她的双眼,柔声说道:“既然你要杀我,难道我还应该疼惜你?你的想法未免也太荒唐可笑,既然我给你指了一条少吃些苦头的道路,为什么不谢谢我?如此怕死的人,怎么也配做探子。”
  司理理气的紧咬牙齿,恨意十足地抬起头来,一双幽深的眸子穿透略显凌乱的秀发,盯在范闲的脸上。
  范闲脸上一片安静:“舍生忘死这种话就不要多说了。其实你不是愚蠢的人,知道自己就算供出与北齐勾结的朝中大员,最后也是免不了一死,所以干脆咬牙不说。”
  司理理忽然觉着范公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轻,却越来越可怕。
  “我不是朝廷的人。我只是单纯地想找到那个人,然后报仇。”
  “我愿意和你做个交易。”
  “除了相信我,你再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范闲淡淡地说着,言语里却是阴寒无比,声音越来越低,就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是个不介意对女人用刑的人,因为你先想着杀我。同时我是个女权主义者,认为在生死斗争之中,男女双方本来就是平等的。”
  毕竟他从小就挖坟,表面上的清逸脱尘并不能完全掩饰骨子里偶尔爆发的阴郁恐怖。王启年沉默地离开,去让那位牢头来开门,同时准备一应相关的刑具。
  ※※※ ※※※  ※※※
  按范闲的要求,王启年把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犯的特制刑椅搬进司理理的牢室。
  范闲走进牢室拍着刑椅对司理理道:“我问最后一次,谁要杀我?”
  司理理咬紧银牙扭过俏脸不理范闲,有点恼怒的范闲走过去一把抓住司理理,“嘶”地一声,一只手两三下子就扯下了她身上的白色囚袍。
  司理理只羞得赶紧以手护胸,但两只小手哪里护得住如此丰硕的奶子,止挡住那殷红两点,她面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缩着,即便是如此,也挡不住这万种风情。
  她身材极好,硕大的双峰在双手的摭挡下仍高高的顶起,手指间隐隐露出两个鲜红凸点,顺这圆鼓鼓的酥峰而下,则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中央是扁圆形深深下陷的肚脐儿,她下身只穿着一件乳白色的半透明亵裤,两腿根部的交汇处鼓起一个小小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隐隐有毛发顽皮的从亵裤中钻了出来,司理理羞愧地拼命合并着两条大腿。
  见司理理也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上的反抗,范闲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这样酥胸就彻底暴露,向前挺立突出,愈发显得丰满坚挺了。
  范闲伸出大手揉上那对雪白的丰硕乳肉,顿觉肌肤腻滑如酥,随着他大手粗鲁的揉弄,司理理雪白的乳房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在受到侮辱的刺激后,愈发饱满涨鼓了。
  范闲面对着诱人的女体,什么都顾不得了,满脑子就是先要扒光了她再说。不顾司理理软语哀求,将她按倒在干草堆上,双手抓住她的两支小腿,一下子把修长玉腿分将开来。
  “啊……啊……范公子……不要……喔…唉……不要……公子……求你……饶了我罢……”
  司理理那两条雪亮的大腿完全已经打开,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私处只有湿透的小亵裤这一层阻挡,如果被范闲剥下,密处将完全暴露出来!
  果然不其然,范闲双手顺着雪白大腿,一下子抓住了亵裤边缘,司理理一边可怜地求饶,一边一手捂着乳房,另一只手拼命拉着内裤不让他扒下!
  范闲用力撕扯,白色的小亵裤被扯下一点点,又被扯下一点,雪白浑圆的臀部露出大半,大半的羞户和耻毛也暴露出来,如果亵裤再往下退,范闲就可一眼看到那雪白两腿间紧夹着的黑树林里,早已湿润的神秘幽壑之所在!而她已快要抓不住自己的小亵裤了!
  突然,范闲扯下了小亵裤的系绳,这样一来,白色小亵裤被彻底剥下,司理理下体阴毛黑亮浓密的耻处顿时全暴露出来!范闲乘势双手抓着她的小腿,用力大大分开,把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在牢室墙壁烛火的映衬下,司理理满脸羞红正面对着他,双眼含泪地瞧着范闲,一只玉手挡在胸前,然而,那只葱莹玉白的柔荑小手,仅仅只能护住小半团乳肉,根本无法将两个硕大浑圆的雪白乳球全部遮掩住,另一只手掩在小腹下方,却是连那芳草萋萋都遮不住。只见司理理娇嫩雪白的身子仰躺在干草堆上,双腿被分开几乎呈一字形。
  就见两条白嫩的大腿之间是小手遮挡不住的小穴,在那雪白的三角地带长满了浓黑柔顺的阴毛,整整齐齐的芳草般覆盖在上面,散发着成熟女人性感的魅力,再往下,只见裸露的细腻丰腴臀肉,尽显女性的柔润诱人,而小手捂处所藏着的,正是那神秘的,能带给男人无尽的快感和高潮的阴户。
  但范闲无暇欣赏这些,在王启年的协助下,像拷问所有女犯一样,将全身光溜溜的司理理捆绑在这具“大”字形的木椅上。这是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犯的特制刑椅,司理理赤裸着身体半躺在上面,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被捆在横木上。椅子的下端是活动的,可以向两侧叉开,以便于对女人的下身用刑。
  此刻,司理理的两只脚腕被皮带紧紧固定在上面,双腿随着椅子一起向两侧大幅度分开,在昏暗的烛灯照射下,女人洁白的肉体被呈“大”字形展开在囚室中央,女人身上的所有器官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异性目光之下。
  司理理的手脚被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现在无论对她采用什幺样的酷刑,她都无法抗拒。这是审讯女犯时惯用的方法,用刑之前,将女受刑人剥得一丝不挂,暴露出其身体的敏感部位,这样的羞辱,对一个女人、尤其是年轻姑娘来说,是比受刑更加难以忍受的,范闲深知这点。   
  范闲走到被捆绑在刑椅上的司理理面前,狠厉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肆意地扫视着,说道:“司姑娘,我们必竟有点情份,老虎凳、皮鞭、烙铁、夹棍这些就不用了,太血腥了,就来点小玩意-针刑。”
  司理理没有吭声,当她身上的衣裤被范闲撕开剥光时,她就已经意识到,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
  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家伙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惧感撕扯着她的心,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象断了线的珠子滴落下来,两个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着,身子发出微微的颤抖。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范闲的眼睛,他从女人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对受刑的恐惧。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女人,不对她施以严刑,她是不会轻易招供的。
  他知道一个女人最珍惜的是什幺,最害怕的又是什幺,他的目光落在了女人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阴毛覆盖着、因两腿大开牵拉而微微绽开的蝴蝶肉唇。他决定对这两处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坚强的女性,也难以忍受住这种针刑。
  范闲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针,这是范闲让王启年专门去找来的最细的缝衣针,而不是牢里的那种刑讯专用的寸长钢针,走到司理理的身边。
  女人意识到他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范闲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最后问你一句,谁要杀我?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了!”范闲再一次厉声喝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面对即将到来的针刑,司理理表现得极其坚强,用微微颤抖的嗓音答道。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范闲托起姑娘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乳房,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
  “不……不要,啊!”当针刑真的到来时,司理理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只抓住她乳房的大手。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也被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根钢针扎穿了她的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
      一朵鲜艳的血珠缤开在雪白的乳房上“啊……”司理理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范闲残忍地问道。
  司理理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随后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
  “不说?那我就再扎!”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女人的乳房。每刺进一根钢针,范闲就问一句。
  然而从女人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想得到的口供。不一会儿,司理理的两个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鲜血流满了乳房,看得王启年头皮发麻。
  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
  范闲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拷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范闲恼羞成怒,决定对女人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用刑。
  范闲走到捆绑在刑椅上一丝不挂的司理理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司姑娘,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针扎。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
  说完他对身旁的王启年喊道:“把她的腿再绑紧点了。”王启年把她的小腿紧紧绑在椅脚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两腿大大地打开,露出她的阴部,司理理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幺!”范闲没有理会她,再拿出几根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女人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个黝黑裂谷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两瓣粉红色的蝴蝶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因此,古今中外历来爱对女性犯人的生殖器官施刑,不全是为了满足色欲,而是的确是很有效的一种审问手段。
  看到司理理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范闲的心也禁不住跳了两下,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逼问。
  “问你一遍,谁要杀我?!”范闲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撑道撑开,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
  姑娘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阴道里也逐渐湿润了,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当范闲拿起一根针时,司理理感到十分地恐惧。
  “这枝针将会刺穿你美丽的蝴蝶。”他温柔地说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司理理哀求着,“我会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范闲露出邪魅的笑容。
  “你确定没有任何事能告诉我吗?”司理理吓得全身僵硬,她狂乱地拉动着绑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想逃开这张拷问椅。范闲把他的手指覆压在她腿心的裂缝上,然后分开她的阴唇。
  “我会先刺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另外一边的阴唇,然后再刺你的阴蒂。”他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针刺进司理理的大阴唇嫩肉。
  当司理理感到那根针插进她的嫩肉时,她痛苦地尖叫着:“求求你,停手啊!”她哀求着。范闲冷笑着,又加重了力道,他并不是很快地穿过她的阴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针推进她那蝴蝶嫩肉里。
  司理理尖声叫着,甚至于变成了哭号,当那根针穿过她的阴唇时,她痛苦而全身扭曲着。司理理感到着了火似的,眼泪狂涌而出,她不断地尖叫,但是完全无法阻止他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
  终于,针头从司理理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范闲拉动那根针,司理理感到她的嫩肉被拉开,而且痛得不得了。范闲又拿起另一根针,重复地在司理理另一边的阴唇上施以同样的酷刑。
  他缓慢地把针刺入面前这具痛苦扭动着的胴体,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还痛,司理理高声尖叫着,她感到血液流了出来,流过她的屁股沟缝。终于,司理理另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他拉动针,不断地摇着,直到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流了下去,他嘲笑着她无意义的挣扎,因为这只会使她更痛而已。
  于是,幽深的天牢里再一次响起弱女子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针刑下,姑娘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
  ……
  ……
  许久之后,范闲微微皱眉望着晕倒在刑椅上的司理理,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反倒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王启年心中有些异样,他实在想不到如此清逸脱尘的一个公子哥,面对如此恐怖的用刑景象,竟还能如此冷静,真不知道范大人脸上的温柔下,掩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冷酷。
  “用刑要管用,至少需要五天的流程。”王启年有些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低声解释道:“眼前这个司理理明显是个新手,所以才会让大人逼出一些情报,但归根结底是受过训练的人,一旦涉及到一定要保住的秘密,又承受不住身体上的痛苦,自然就会昏了过去。”
  范闲把司理理解下刑椅,这种针刺刑看着血淋淋的,其实伤害不大,主要就是疼的历害。范闲给司理理的乳房,下身抹上药膏,穿上了衣物。
  当那个恐怖的牢头来时,范闲已经将自己的脸隐藏到了灰袍之下。牢头开始佝着身子收拾刑具,一边收拾一边摇头说道:“这位年轻的大人,用刑也是一门学问,你要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问出来,这本身就是对我们专业人士的一种侮辱。”
  范闲一时气闷,侧着身子让牢头离开,看着他走远了,才开口对王启年苦笑说道:“看来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做吧,过几日我们来等消息就好,我看此处的防卫,应该不会有人有能力潜进来灭口。”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司理理悠悠醒来,触到胸部伤口,痛的凄声惨叫。
  范闲微微一顿,回身隔着栅栏看了她一眼。
  司理理咬着下嘴唇,满脸苍白,冷汗早已打湿了她的头发,两只眼睛像受伤后的雌狮一样,狠狠地盯着范闲的脸,似乎想将他的容貌全部记在脑海之中。
  范闲就这样沉默站着看着她,王启年知趣地抢先离开了一段距离。
  “刚才我给你的药瓶儿收好了,下次用刑如果真觉着受不了,就吃了它。”范闲第二次用死亡来考验对方,语气十分淡漠。
  司理理此时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恨恨望着他,眼光无比怨毒。
  潮湿的气味混着鲜血的腥气,在甬道尽头的囚室外开始发酵,一对月前还在床上翻云覆雨你侬我侬的一对男女,早已调换了彼此的角色。
  范闲看着这个女子凄惨的模样,微微皱眉,不过这没有什么好叹惜的,既然对方要杀死自己,如果此时还像费介老师当年说过的一样,投予多余的同情心,实际上是对自己以及身边人极大的不负责任。
  迎着那两道怨毒的目光,范闲很温柔平静地解释道:“我认为性命这种东西,能自己掌握就自己掌握,所以才将毒药给你,你应该知道你死对于我没有什么好处,所以不需要用这种目光望着我,我依然怜惜你,但并不会心生内疚。我的三名护卫的头颅被你们的人拍成了烂西瓜,谁会为他们的死感到内疚?”
  他摆摆手:“也许你不相信,我曾经很恨这个老天,自认为一辈子都在做好事,最后却得了个最凄惨的结局,如果恨有用的话,这老天估计早就被我恨出了几百万个窟窿,所以我后来明白了,在你还有能力掌握自己身体的时候,必须感到庆幸自己还有日子可以过。”
  司理理依然沉默不语,只是用双手把胸部的衣物轻轻地拉起,不让粗糙的囚衣与她娇嫩的乳头接触。
  “司姑娘,想开些吧,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没有自己性命重要。”范闲平静说道:“你是庆国人,却为北齐卖命,能够舍弃如此多,想来应该不是为了金钱,而是为了报仇之类的原因。我不知道京都那些关于你的传闻是不是真的,但是如果你想做些什么事情,就必须要保证自己活着,而你这时候想活下去,就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
  司理理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里的光芒虽然黯淡,却像是坟茔中的冥火,始终不肯熄灭,许久之后,她才咬牙说道:“你怎么保证我能活着?”
  范闲精神一振,半蹲了下来。说道:“你今天刚到京都,我就能到天牢里来审你,你应该能猜到我在监察院里的地位。”
  司理理无力地摇摇头:“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这和相信无关。”范闲温柔说道:“这本来就是赌博。只不过现在你比较被动。因为在生与死之间,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司理理眼光有些无助地游移着,似乎有些心动。她转过脸来,看着范闲那张干净漂亮的脸,不知为何,却想到了那日深夜里花舫之上的二人交颈缠眠,一股毫无道理的恨意涌上她的心头,她像疯子一样地扑了上来,一口唾沫往范闲的脸上吐去。
  范闲侧身避开,十分诧异,明明这个女子眼看着心防便要松动,怎么忽然间又变了一副面孔?他哪里知道,不论前世今生,不论何种职业,这女人的心思总是如海底细针、山间走砂般难以触碰,难以捉摸。
  范闲略感烦躁,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色不停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想到昨天夜里那名参将自杀,再想到梧州那位恐怕也已经死了,就知道对方下手狠且快速——如果自己想要抓住真正想对付自己的人,似乎只有司理理的嘴,如果口供出的太晚,只怕与司理理联系的人也会死去,或者离去。而用刑似乎在短时间内不足以令这个北齐女谍的神经崩溃,可惜如今范闲需要的便是时间,不然即便熬上几日又怕什么?
  看模样从她的嘴里问不出来什么,范闲似乎有些失望,从栅栏前站起身来,好像是要准备与王启年一道离开。忽然间……他深吸了一口气,皱眉站回牢舍之前,隔着栅栏冷冷地看着这个女子。王启年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范闲的声音清清淡淡地响了起来:“说出是谁做的,我以在这个世界上的祖先名义起誓,我绝对会放了你。”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沉默,但范闲不肯死心,一双渐趋温柔的眼光注视着司理理的脸,注视着司理理抓在胸前衣物的那双手。
  天牢里的湿气有股发霉的味道,而横亘在范闲与司理理之间的栅栏与时间似乎也开始发霉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理理依然是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显然她的内心深处也在进行着某种极痛苦的挣扎。范闲扔给她的那瓶毒药是青瓷瓶,此时在她旁边的干草之上,安静地躺着,似乎在散发着某种很诡异的味道。
  ……
  ……
  很久之后,范闲叹了一口气,似乎放弃了,临走前对司理理说了最后一句话:“你举着双手的一样子……很像可爱的小狗。”
  后来王启年一直觉得范公子有些神经质,在那种局面下还能调笑敌国的探子。范闲自己却没有这种自觉,当时纯粹是下意识里说出来的。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这随口一句话,马上会造成什么效果,以后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司理理听到他说自己像可爱的小狗,微微一怔。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紧接着的却是这位女谍的噗哧一笑,一声失笑后,她的面色一阵变幻,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觉着自己的精神此时无比放松,似乎这一笑之后,就卸下了所有的负担,十分舒服,真切地开始怀念起生活里的美好。
  所以她缓缓地抬起头来,说道:“我有三个条件,不要把我送往刑部,不要让我再受酷刑,不要让人欺辱我。”
  范闲斩钉截铁地说:“行!”
  司理理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翕动,说出了三个字:“吴伯安。”
  范闲听的清清楚楚,是“吴伯安”三个字,一愣之后回头望向王启年。王启年点头表示听说过这个名字,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道淡淡的兴奋涌上心头。他伸手入栅栏,在司理理不解的目光中,从干草上拿回那个装着毒药的小瓷瓶,对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就转身离开。
  司理理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双手紧紧握住栅栏,对着离去的背影恨声凄叫道:“不要忘记,你用祖先的名义发过誓。”
  厚重的铁门悄然无声地关上之后,监察院大牢里回复了平静与灰暗,这里的犯人一般关不了几天就到地府去了,因此剩下的犯人并不是太多,所以此时甬道最深处隐隐传来的几声哭泣之声显得十分清楚,十分凄楚。
  ……
  ……
  一会儿之后,牢头恭敬无比地推着一辆轮椅从密室里走了出来。陈萍萍正坐在轮椅上闭目养神,忽然睁眼问道:“你看我选的这个提司如何?”
  他问的自然是范闲。
  牢头想了一想:“心狠手辣,他只占了半截。”
  “哪半截?”
  “手或许是辣的,但骨子里依然是个温柔的小男人。”
  陈萍萍微笑着,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欣慰:“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心温柔手段狠,总比心狠手段烂要强些,至少错打错着地从司理理嘴里拿到了消息。”
  牢头冷静问道:“司理理怎么处理?”
  陈萍萍想了想,淡淡说道:“看一段时间,如果能发展成我们的人,就尝试一下,如果不行,自然杀了。”
  “不需要向那位范提司交待?”
  “我是准备将这个院子交给他,但他既然现在还没有这个能力,自然没有必要知道太多。”
  “是。”牢头应了声,又道:“一处已经准备出发。”
  陈萍萍咳了两声,此时满朝文武都以为他还滞留在皇宫里,谁也想不到他竟然只身来到了天牢中。好不容易咳嗽好了些,他示意牢头将自己推了出去,闭目想了一会儿后说道:“那个吴伯安既然已经逼死了方参将,估计这时候早就离开了京都,只怕来不及。”
  牢头耸耸肩,他当年是负责七处事务的主办,从来就瞧不起一处的办事效率,查案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言,所以他并不是很关心能不能捉住那位吴伯安,只是看着头顶长长的甬道,有些头痛说道:“院长大人,下次您不要再来偷听了,这轮椅要搬上去,真的很难。”
  陈萍萍笑了笑,他今天从皇宫出来后便到了这里,就是想瞧瞧那位故人之子,现如今究竟是个什么模样,究竟有没有能力接手自己为他准备的一切。关于牛栏街遇刺一事,他与五竹一样,都没有怎么放在心里,这只是小事罢了,若范闲就那样死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多操心。而看范闲在处理这事件里所表现出来的特质,才是更重要的方面。
  这是一次小考。
TOP Posted: 06-09 15:00 引用 | 點評
何事非相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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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小手段与大劈棺(万字大章)

  范闲本来只打算击败叶灵儿占点手足便宜给她个教训就行了,后来一想,叶
家有大宗师,又在军方有大势力,叶灵儿此女是叶家的掌上明珠,如果能用点小
手段将其身心收伏,何乐而不为?

  至于用什么小手段才能迅速收服一个女人的身心?

  后世某著名女作家早给出了标准答案:「通往女人心灵最短的通道是阴道!」。

  随着叶灵儿的娇喘声而不断地起伏,那对白嫩乳房,硕大而又柔软,充满了
女性的魅力,范闲的大手在这大乳上不断地揉捏,尽情地享受这软玉温香,范闲
只觉全身欲火大盛。

  范闲将叶灵儿的衣裤鞋袜全扒下,露出一身雪白的肉体在瑟瑟发抖,然后握
住叶灵儿的小脚,他双手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足,仔细轻柔的抚摸起来。叶灵儿
紧绷的心情,在他巧妙的抚弄下,竟逐渐的松弛了下来,随之而起的,却是丝丝
缕缕,若有似无的浪漫情怀。

  范闲掰开叶灵儿白嫩丰腴的臀瓣,一股女人特有的那股如兰似麝的浓郁香味
弥漫开来,只见小小的粉嫩菊穴,一张一合的,舌头卷了上去。

  叶灵儿还沉浸自己羞耻的内心斗争中,却不想范闲居然舔起了自己的菊穴。
顿时一阵抗拒,嘴上呼倒:「不要、不要、那里脏。」

  却不知,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叶灵儿,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
不住。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
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快!放开啊!唉哟!受不了了!啊!…」

  「我要你……」范闲俯下身子,早已经在叶灵儿的挣扎着褪下了自己的内裤,
挺着坚硬的长枪伏在叶灵儿丰美白皙的身子上,叶灵儿白嫩圆鼓的丰臀却向后耸
翘了起来了,那湿漉漉的肥嫩花瓣,满含春意,门户大开,像是早已准备停当,
就等那野蜂来探穴采蜜啦!

  范闲那硕大的龟头刚一顶进去,叶灵儿的身体就如触电般颤抖一下,身体下
意识扭了一下,似乎是想摆脱那巨物的侵犯一样,此时,范闲那巨大的龟头黝黑
发亮,充血得就像坚硬的铁棒,激动得命根子跳着,似乎也知道马上就有得享受,
龟头顶着那泥泞的肉缝时,温热伴随着柔软的触感,让范闲浑身一个哆嗦。

  叶灵儿咬着唇珠,知道难以避免,让她羞臊的是,她虽然抗拒,可是身体却
还是起了极大的反应,此刻却着魔一般言听计从地将两条雪白修长的双腿分了开
来,清晰感觉自己的那处已经是湿润不堪,猛然之间,娇躯一颤,那处被大龟头
抵着的肉洞甬道分了开来,一条滚烫坚挺的巨物一点一点挤开她两片肥美的花瓣
长驱直入。

  范闲大吼一声,下身用力一挺,「噗嗤」的一声,大龟头猛然破穴而进、肉
棒突入层层嫩肉直达花芯,顿时,他大部份肉棒即被圈圈嫩肉包围紧箍,还有一
小截露在外面。

  「啊!」叶灵儿大叫了一声,顿时感到一个巨大的火烫物正用力地把自己的
下身分开,那种巨大充实的撕裂感,竟感觉要把她劈成两半似的。

  范闲这一插,就感到了叶灵儿的腔道紧密无比,他觉得那小穴正紧紧地包住
自己那进了一半的大龟头。于是他吸了口气,把龟头退了点出来,然后屁股用劲
一挺,便把那根八寸长的大鸡巴插进了那美丽的腔道。

  「咦,为何没有捅破处女膜的感觉?」范闲抽出大肉棒一看,果然大龟头上
面也没有鲜血!

  「但这紧匝的腔道感觉是处女啊,为何没有落红?」

  范闲晒然一笑:「哦,自幼练武的女孩子嘛!哈哈,我懂了!」

  叶灵儿觉得范闲把大肉棒退了退还以为他就此停手,正松了口气时,却感到
自己的腔道里突然一紧,接着就感到一条像杵棒一样的火热东西尽数插了进来。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再次猛烈袭来,叶灵儿惨哼了一声后眼泪
就流了出来,雪白的大腿猛地夹紧,美好的脸庞猛地向后一仰伸长白皙的脖子,
檀口发出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呼。

  叶灵儿蹙起秀眉,这一声既像呻吟又像长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丰腴
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认命般闭上眼睛,梦呓般道:「范闲,你……你轻点,我
………」

  范闲插入叶灵儿体内,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将身体埋葬在叶灵
儿的体内,他奋臀猛捣,粗壮的肉棒在叶灵儿娇嫩小穴内横冲直撞,硬砾的龟头
刮擦女人阴道内的每一寸嫩肉,直把一个叶灵儿肏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四肢
抽搐,五脏紊乱,六感失灵,七经不稳,八脉颤抖,九九不停……

  演武厅内没有语言,只有男女肉体的激烈碰撞的声音,男根奋力出入蜜穴的
啪啪水声,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呼吸声,男人舒服的低吼、女人娇柔的呻吟。

  叶灵儿感到滚烫的大龟头每一下捅入身体最深处时,她都本能地收紧小腹,
阴道嫩肉紧紧箍着肉棒蠕动抽搐,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棒时,叶灵儿只觉整个腔道
空落落地臊痒难受,身体的空虚感使得她不自觉地双腿夹紧,用力向后挺起圆翘
的大屁股,主动配合男人对她的奸淫。

  叶灵儿的身体被男人用力顶撞着前后摇摆,一对饱满的乳房垂在身下激烈的
晃动着,惹得范闲大力的揉捏。

  叶灵儿拼命摇头呜咽,一头秀发散在地上,腰肢像痉挛似的上下弹动。

  「嘶」的一声,叶灵儿仰头娇吟,双手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撑着地上仰起上
身,饱满沉坠的乳球前后摇晃,一回头,见范闲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光滑
的肌肤布满汗珠,线条起伏利落,充满男子气概,这慌乱中一瞥,心头不由得一
阵小鹿乱撞,顿觉他每一下都捣得娇嫩的肉壁满满撑开,由内而外,仿佛贯穿她
的娇躯,又疼又美。

  她却不知,她这般回头,妩媚娇美,脸颊上泛起的红潮和细密的汗珠子充满
了少女特有的柔美,不知不觉中,那双迷人的眼眸也已经是媚眼如丝,这番景象
被范闲看在眼里,便等若是最好的鼓励,撞击的更为用力,大开大合,弄得叶灵
儿蜜水如潮。

  「唔,我,灵儿……你……你好美……」范闲伏在身子,凑在叶灵儿耳边轻
声道。

  叶灵儿美眸中宛若一汪春水,咬着唇珠,忽地感觉范闲动作狠肏了几下,她
虽然是七品高手,但也第一次被男人操弄,皱眉轻哼道:「轻……轻点儿!好…
…好深!你……你别太快,我……受不了……」

  范闲捧着她雪白的圆润肥臀,低头见股沟间裂开一条肉缝,肿胀的阴唇沾满
粘腻淫水,狰狞的怒龙拉耷着一圈粉色嫩肉,凶猛进出。

  两人交合处溅开大片水渍,淫水伴随着冲击四散飞溅,沿着滑嫩肌肤点滴落
下。

  范闲得到叶灵儿丰美的身子,兴奋激动,看她臀浪翻滚,加快速度,她双手
胡乱揪着地板,叫喊声既妩媚又淫乱,夹带着些许哭音。

  「呜呜呜……好深……好胀!不行了,范闲……快……快放开我……你,你
欺负我……!」

  范闲反手抓着她脚踝,抗起一条美腿架高,但见细长的足胫末端,肉呼呼的
香滑小脚不住摇晃,玉趾娇娇蜷着,代表主人正美的高潮迭起,粉酥酥的蜜处大
开,被插得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叶灵儿骤失重心,小手一软,改以手肘撑地,她曲线起伏的曼妙身段一览无
遗,硕大柔软的雪白胸脯整个压上地上,如水蛇般下腰,那两瓣雪白圆臀高高拱
起。

  范闲挺腰一勾,黑蟒上感受强烈,似将爆发,进出更加凶狠。

  范闲最喜欢这样的姿势,因为这种姿势可以清晰地看到身下的女人是如何被
自己征服,常年练武的叶灵儿的臀股又大又挺,而且光洁雪白,每一次撞击之时,
臀股的颤动都能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丰硕的绵乳前后晃动着更显性感,不
得不说,叶灵儿这沃腴的身材,最适合这种后入的姿势。

  叶灵儿忽觉膣中巨物猛地又涨大了些许,更粗更硬,更火热烫人,花心里酸
的死去活来,手足发软,心魂儿都快被插出天外。

  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滋味,既是销魂又是害怕,摇着螓首哭叫道:「不要…
…不要了!不成啦,啊、啊啊啊啊……范闲,你……你会弄死我的…………」

  范闲忍着一丝泄意,将她的左脚放落,双手绕至身前,满满抓住上下摇晃的
饱满乳球,猛将她抓的直起身子。

  叶灵儿按住他的手掌,此时已经被范闲占了身子,再后悔也是无用,反倒是
被范闲疯狂抽插带来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摆动细腰,翘臀迎凑,股间被撞得「啪、
啪」作响,那雪白臀肉如同波浪一般剧烈晃动,喘息、呻吟也随撞击的节奏断成
一片急促音,宛若哭泣。

  范闲这时候有心要从身体上彻底征服叶灵儿,向前一轮猛攻,插得叶灵儿捂
住香唇,只怕叫出声来,却又忍耐不住,发出「呜呜呜」之声,手足瘫软,丰腴
的身子就这么痉挛地一抽一抽。

  半晌才气息奄奄,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的叶灵儿回头嗔怪道:「你,啊……你
……你这个坏东西,弄……弄死人了……!」

  范闲本能将佳人抱了满怀,臂弯里紧箍着丰腴的硕大嫩乳,湿滑的乳肉溢出
臂围,宛若两团刚揉进了温热乳浆的粉面,叶灵儿睁着朦胧失焦的美眸,胸脯剧
烈起伏。

  她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连撅起的唇上都泌满晶莹汗珠,白皙的胴
体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潮红,有的是指印、抓痕,也有胸口,面颊等处浮现的高
潮余韵,艳艳动人,美不胜收。

  叶灵儿香汗淋漓,浑身轻轻颤抖,她那如同琵琶般形状完美却又白皙如雪的
玉背对着范闲,不敢去看,更不敢睁开眼睛,那种蜜潮与香汗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飘散在空气之中,交织出淫靡的味道。

  被范闲弄得欲仙欲死,浑身发软,口鼻中轻轻娇喘着,全身软绵绵的连抬根
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刚才那一阵阵剧烈的快感似乎已经带走了全身所有的气力,
舒服的让人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云鬓散乱,面颊上满是欢好过后因为兴奋和满足散之不去的春潮,她不敢睁
眼,范闲则是从背后抱着她,手臂箍着她那被汗水浸湿泛着油亮光泽的雪白硕乳,
大肉棒却并没有从那温润水零淋的膣内退出来,似乎还要再感受着膣内春水的温
度。

  范闲抱着这腴美的娇躯,甚至感觉方才似乎是在做梦,他一条手臂出去,撑
起身体,凑过去瞧着叶灵儿脸,只见到叶灵儿一脸妩媚,那满脸红潮显露她的身
体也是充满了愉悦,闻着少女呼吸时的如兰气息,那一对丰腴雪峰忽起忽落,手
指忽地在叶灵儿那樱桃般的乳头上一挑,叶灵儿娇躯一颤,「嗯」地发出一声销
魂蚀骨的鼻音。

  叶灵儿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不能自拔,闭着眼睛任由范闲搂抱着自己,既然
连自己丰美的身子都已经被范闲的大肉棒进进出出数百次,想要后悔也是来不及
了,她不敢睁开眼睛,心中却是复杂至极。

  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找他比个武,结果自己被这个男人深入体内,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蜜穴来
来回回之时,自己的身体竟然没有丝毫的排斥感,反倒是异常享受,到后来反倒
是忍不住迎合,而且从膣内流淌出来的甜香蜜汁,源源不断。

  自己怎会如此下贱?

  范闲瞧着她含羞动人的媚态,脸颊上高潮后的余红,丝丝的香汗和散乱的乌
发,充满了诱人的少女风情。

  范闲将叶灵儿掰正平躺在地上,叶灵儿虽然挣扎两下,可是浑身无力,又如
何是范闲的对手,无可奈何,被范闲翻身压在了身下,扭过头,闭着眼睛,咬着
潮湿粉润的唇珠,并不说话。

  范闲看这身下这美艳动人的女人,只觉得怀中之人全身发烫似要喷出火来一
样。看着她那对湿湿的娇嫩樱唇,范闲心中大动,一口就吻了上去。

  叶灵儿在两人嘴唇接触的一剎那,只觉得身子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就搂到
了范闲的脖子上,接着她就感到了巨大的快感从红唇上扩散到全身。范闲急色地
把他的舌头伸进了叶灵儿的檀口中来回的搅动了起来,在口腔中剧烈运动的粗大
舌头,给叶灵儿带来了另一波更高的快感。

  她被淹没在欢乐之中,人也迷茫了,她脑中所想的尽是对肉欲的追求,哪里
还有半点对范闲的痛恨感?在范闲的带动下,她也主动地把自己那柔软的小香舌
伸进范闲嘴里,和他那粗舌纠缠到了一块。

  两人吻了半天才分开,他们嘴角上还连了条丝一样的唾液,看上去极为淫荡。
范闲感到自己的心狂跳地厉害,低头看看叶灵儿,只见她也在大口大口地喘气,
又见叶灵儿那张脸上此刻尽是春意,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像会说话一般地看着
自己,好像在催促他赶紧进行下一步行动,那样子极为妖媚。

  此时叶灵儿腿心微微一动,她感到男人胯下之物又硬挺起来,叶灵儿吃了一
惊,伸手往下去条件反射般抓住了那根火烫的大肉棒,极其烫手,不禁媚脸更红。
范闲被抓住那处,一时间浑身如同触电般爽透全身,心想原来被叶灵儿的手儿抓
住,也是如此畅快。

  叶灵儿却是羞臊无比,心跳得厉害,握在手中的肉棒又粗又大,心中发颤:
「怎地这般大,方才……方才就是这么大的东西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这……又
是怎么熬过来……」忽地想到自己竟是有这种想法,更是臊得很,只觉得自己实
在是个淫荡的妇人。

  「喜不喜欢?」被叶灵儿握住肉棒,范闲轻声挑逗道:「方才就是它在肏在
你身体里……」

  「啊,别说……」范闲说的很糙,可是就是这样的话,反而更是刺激,叶灵
儿只觉得浑身发酥。

  「为何不能说,我,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你下面都是水,而且……你下面的
毛儿一定修剪过…………」范闲轻声道:「那么整齐,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

  可能因为叶灵儿是自幼练武之人,汗腺发达,腋窝下有簇浓密的腋毛,大馒
头似的阴阜,尤其那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茂盛如林的覆盖着整个三角丛林,
一直延伸到肛门。

  「坏蛋,你再说…………」叶灵儿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

  范闲的手也由叶灵儿的乳房慢慢地往下抚摸,一直抚摸到叶灵儿那黑森森的
茂盛屄毛,并在她两腿之间的丛林地区不停地上下揉擦着、不断地抚摸着,中指
也不断地在叶灵儿的阴核揉着、磨着、有时还插进骚屄的洞底,用力的扣起了屄
心。

  她虽然是将门女子,但毕竟是个少女,血肉之躯,七情六欲人之常情。范闲
的技术了得,本钱巨大,而且有意要在身体上征服她,所以今日叶灵儿心上固然
觉得羞恼,可是身体却是兴奋激动。

  范闲把叶灵儿扣得周身阵阵的酥麻,阵阵的颤抖,全身不断的扭动,两腿也
张得开开的,不停在微抖与扭动。

  范闲轻笑道:「有了我,这天似乎也变得好了?」

  叶灵儿颤声道:「范闲,咱们不能再错下去,今天……今天就当什么事情也
没有发生好不好?」

  「不好。」范闲摇头道:「知道又能如何?而且……你放心,也不会有人知
道。」

  叶灵儿幽幽叹道:「范闲,我和婉儿是好闺蜜…我,我们……!」忽地不管
其他,两手捧住脸。

  范闲知道叶灵儿此时正是内心争斗的厉害,也是这女人正自心理抉择的时候。

  一旦过了这一关,自此以后,鱼水相融,可是一旦迈不过这道坎,以后就算
真的还能继续得到她身子,却总会有疙瘩,想了一下,忽地从叶灵儿身上站了起
来,竟是跪坐在地上。

  叶灵儿感觉范闲从自己身上离开,不知为何,竟然感觉浑身上下顿时一阵空
虚,反倒像是缺少了什么一样,不禁张开手,只见到范闲竟然就跪在自己边上,
那狰狞大肉棒近在眼前,吓了一跳,媚脸通红,颤声道:「你做……做什么……?」

  定睛往范闲的胯下一看后,便再也无法把目光移开了,她看到范闲那硬立的
大鸡巴青筋毕露,昂然竖立,其粗大的程度让她吃惊。

  其实在刚才被范闲破处开苞时,她虽然被干得死去活来,魂飞魄散,但从始
至终,叶灵儿都没细看过范闲这根大肉棒。

  好家伙,这回她真的看清楚了:只见那大鸡巴足足有八寸长,宛如一根加粗
的擀面杖,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鹅蛋般的紫红色大龟头峥嵘一露,
顿时杀气腾腾,势不可挡。乌黑的屌毛浓密旺盛,而龙根下两颗沉重的巨蛋饱满
鼓胀,储精无量,一经怒发,恨不能把人射上云端。

  那鸡巴上狰狞的筋肉盘居虯结,因为距离太近,叶灵儿甚至能看到那条条青
筋脉动时的样子,从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散发出一股强烈腥臊的男人下体味,
叶灵儿素来不喜异味,但今天面对这男人特有的味道,她竟一点也不觉得它难闻。

  「听话…………」范闲伸过手,抓住叶灵儿一只手臂,将她的手拉过来,
「两只手握住它…………」

  「不……不要……」叶灵儿哪敢去抓。

  「听话……」范闲伸手,将叶灵儿两只手都抓住,拢住自己的肉棒,叶灵儿
挣扎两下,却终是颤抖抓住,情不自禁道:「好……好大…………」

  看着叶灵儿丰润的小嘴,范闲柔声道:「用嘴含住它!」

  叶灵儿雪躯一颤,抬头见得范闲正一脸期盼看着自己,她低下头,羞红了脸,
「范闲,我……我不会,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两情相悦,才能真正快乐。」范闲道:「听我话,来,含住它!」

  叶灵儿听得范闲满是希冀,感觉自己身上火烫,那蜜穴再次向外溢出蜜汁,
混合着身上的体香和汗液味道,弥散在空气中,闭上眼睛,面颊白里透红,握住
肉棒没有放手,犹豫了好半晌,这才斜坐凑近过去,闭上眼睛,将红唇凑近上前,
犹豫一下,终是探出香舌儿,轻轻点在那杵头之上,一股浓郁的味道扑鼻而来,
既有范闲的味道,更有方才范闲抽插她时留下的味道。

  她身体又是一颤,范闲道:「做得很好,,继续,含住它。」

  叶灵儿颤声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范闲,……我…………」猛
地一横心,张开嘴,两只手拢住,已经将那肉棒裹入到自己的口中。

  范闲全身一颤,那种舒畅感就如同服下了甘霖,从头到脚一片酥麻。

  叶灵儿的嘴巴很小,就算张开也只能噙么半颗龙首,一开始颇有些僵硬,几
次要吐出来,却都被范闲阻止,片刻之后,叶灵儿渐渐熟悉不少,那股子味道反
而是刺激着她内心的欲望,丁香似的细小舌儿渐渐灵活起来,连肉菇的伞状褶缝
都一一舐过,无比舒爽。

  叶灵儿舔得咂咂有声,津唾从大张的小嘴边淌了下来,将肉棒沾得晶晶亮,
直到范闲轻轻推开她的肩头,她才像是突然醒过来似的低头跪坐,模样虽十分乖
顺,却与方才忘情吸吮的样子判若两人。

  范闲抱住叶灵儿,将她轻轻放躺下,叶灵儿的双乳浑圆饱满,那乳廓是完美
的无可挑剔的圆形,雪白细腻,便如胸前栖着一对皎洁无瑕的圆月一般,即使因
身形斜倒、双乳微微摊平,但乳廓仍然是完美的正圆,傲人的乳量使乳房在躺倒
时仍保持完美的球型半弧,形状美不胜收,令人爱不释手。

  雪白浑圆的乳球上翘着两点淡樱色的尖翘乳头,更衬得双峰浑圆硕大,润泽
直如满月。

  范闲两手抓住叶灵儿双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她一对饱满的乳球,抓得满满
的,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细嫩的乳头,喃喃道:「不愧是练武的,果然是对好乳!」
一边捏着乳头,一边又将她的乳房舔得全是口水,没一会儿,就将叶灵儿的情欲
再次挑起,鼻息中发出销魂的呻吟。

  忽然间,范闲直接坐到叶灵儿胸口,不等叶灵儿反应过来,双手已将她一对
泛着光亮汗液的硕乳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随即已经将火烫肉棒
挤进了那两团肥腻的硕乳之间,在叶灵儿惊讶的目光中,开始来回挺动。

  「你……你喜欢这样吗?」叶灵儿此时已经是春潮泛滥,也不再去想其他,
娇喘连连。

  「你的奶子这般诱人,又这般大,若不善加利用,岂不可惜?」范闲喘着粗
气道。

  「你等一下!」叶灵儿想了一下,推开范闲,竟是起身跪下,脸上红潮一片,
像头雪润润的温顺小羊,却顺势捧起一对尖挺饱满的浑圆雪乳,凑上前去,夹着
湿淋淋的狰狞巨物,上下滑动起来,颤声道:「是……是这样吗?」

  范闲不想叶灵儿竟然如此乖顺,心下激动,抓住叶灵儿肩头,不自禁轻呼道:
「……做得好!」

  似乎是受到范闲的鼓励,叶灵儿更是用心,酥滑汗湿的乳间香肌,触感却与
她温暖的小嘴绝不相同,没有那种管道似的迫人吸啜,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骄人弹
性,视觉上的满足更是无与伦比。

  叶灵儿全身赤裸,乖顺地跪在他脚边,小手捧着浑圆的雪白乳球为他细细套
弄,乳峰在她娇小的掌间似乎变得更大更尖挺,粉樱色的乳头从指间昂翘而出,
随着上上下下的肉棒不住颤动。

  仿佛知道这样的触感比不上口里喉间,叶灵儿浓睫轻颤,垂着粉颈张开小嘴,
撑圆的两瓣樱唇触着杵尖,一边轻点一边啜含。

  范闲此时才终于明白,这女人一旦情动起来,当真是无与伦比的尤物,在这
床事之上,竟是一点就通。

  范闲只觉自己即将爆炸,眼耳之中灼热得几欲迸血,柔顺的叶灵儿持续用双
乳摩擦着,约莫是乳间快美难抑,手指已忍不住轻捻着胀红膨大的乳头,艰难地
娇喘道:「范闲,是……是这样子吗?你喜欢吗?」

  范闲没想到这平素高冷的叶灵儿竟真讲出了这么下流的话,他一兴奋就觉得
鸡巴更大了。于是他大吼了一声,把叶灵儿扑倒在地上,大鸡巴对准小穴又深深
地插了进去。

  叶灵儿一声短促惊呼,已被范闲架翻在地,双脚大开高举,不住喘息。

  范闲抄起她的膝弯,压得她两膝抵肩,两条笔直的修长玉腿仰天屈起,红润
润的肥美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湿润皱折的两瓣藻状肉唇胀红如兰,像小嘴
一样不住开歙,缝间淌出一道清澈细流,直至股间。

  他手掌却伸到她的肩腋之下,牢牢架开她的手脚,肉棒抵着蜜缝狠狠贯入,
「唧!」一声插得汁水如注,直没至底!叶灵儿「啊」的短短一下呻吟,旋即没
了声响,只能张大小嘴,唇瓣剧颤,再次承受着男子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猛烈抽送!

  范闲死命地抽插,仿佛杀红了眼,口中迸出野兽般的嘶吼,「啪啪啪啪」的
激烈肉击声回荡在演武厅里,无休无止,还有抽送间绝不中断的唧唧水声。

  叶灵儿双手下意识地伸出,虚空中却什么也抓不到,苦闷地乱摇螓首,蹙着
眉头,发出窒息般的「呜呜」娇吟,充满爱液的阴道中泥泞一片,紧致的肉壁疯
狂夹挤着,令每一记抽插都紧凑无比,却偏又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你舒服了吗?」范闲一边凶狠地抽插女人,一面凑近叶灵儿耳边轻声道。

  叶灵儿却不说话,范闲便又狠狠地顶了几十下,叶灵儿只觉得魂儿都要飞了,
颤声道:「舒……舒服!」

  「为什么舒服?」范闲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叶灵儿娇躯之上香汗淋淋,一双迷人的眼眸已
经迷离,浑身上下尽是媚态。

  范闲却忽然停下抽动,轻笑道:「说,为什么舒服?」

  叶灵儿本来欲仙欲死,范闲这样一停,便感觉潮湿的膣内一阵空虚,急道:
「快……呜呜,范闲……范闲肏的我好舒服,我要你肏我……」两条玉腿勾住范
闲的腰,肥穴口往前去凑。

  「肏你那里?」范闲还没有动作。

  叶灵儿睁着眼睛,眸中迷离,带着嗔怪之色,咬着唇珠,布满香汗的脸颊上
尽是媚态,一咬牙,道:「我要……我要你肏我的小穴……」

  「那里骚不骚?」范闲咬住叶灵儿耳朵,「要是不骚,范闲不肏……」

  「本来……本来不骚,现在……现在被你肏得骚了……」叶灵儿羞臊无比,
可是她本就是心思细腻的女人,知道范闲目的,迎合范闲道:「我现在到处都骚,
要……要范闲肏我骚穴……」

  范闲听着叶灵儿勾魂的淫语,只觉得肉棒又胀大几分,再也忍耐不住,再次
猛力刺入叶灵儿肥美多汁的肥蛤之内,一阵汁水便即喷溅出来,唧唧有声,叶灵
儿全身痉挛,似乎是从灵魂里发出的声音:「好……好大……」

  范闲在她催情般的浪叫下,眼睛里喷出火来,一口气就插了两百多下。他看
到女人胸前那对乳房在自己的挺动下犹如狂风中的海浪一般不断上下晃荡,乳波
汹涌,看上去淫荡极了。

  他在这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插得更猛了,同时又伸出双手紧紧抓住那两个奶球,
叶灵儿那柔软的乳房被他捏得都变了形,那种感觉让本来就沉浸在下体快乐之中
的叶灵儿叫得更大声了:「范闲,不要停……不要停,用力……用力……对,就
是那儿……就是那儿,再深点……再深点……」叶灵儿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淫
荡笑容让爬在她身上的范闲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肏得更猛了。他把跪在叶灵儿大
腿之间的双腿向后伸展,换了一个俯卧撑的姿势,更深入的狠狠肏着那淫液四溅
的蜜穴,两人的连接出也不断地传出「啪,啪,」水击般的声音。

  叶灵儿只觉得这个姿势让范闲的鸡巴更加深的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他那巨
大的龟头现在已尽数没入了子宫里,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让叶灵儿不由自主地把
手伸向了范闲的屁股上,指甲深深陷入范闲健美的臀肉,使劲把他按向自己的最
深处,一面又拼命的挺起下体去迎和那大鸡巴的碰撞冲插。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叶灵儿在连续挺动了下体几十下以后
突然觉得子宫里一阵强烈的收缩,她双手一松就感到暖暖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了
出来。

  范闲也在到了紧要关头,他那深入叶灵儿子宫的大龟头,感到子宫里一颤,
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子宫内部传来,随后就觉得叶灵儿的阴精像汪洋大海一般
包围了自己整个鸡巴。他只觉腰眼一酸,大喝了一声,然后那一股浓浓的火烫阳
精就尽数射进了叶灵儿那紧密的阴道最深处。

  范闲射完略有疲软的肉棒仍异于常人,还深深插在蜜穴之中,龙头死死堵住
了花心宫口,叶灵儿红肿的小穴洞口不见一丝精液流出。

  此刻叶灵儿梨花带雨,脸颊还泛着云雨后的潮红,气恼的瞪着范闲,似羞似
嗔,别有一番韵味。范闲看着一阵失神,下体肉棒竟有些复苏弹动。

  「嗯?怎么……怎么又硬了啊……」

  「呃……你太好看了」

  「滚啊……啊~你还动~不行~不可以再……啊……啊……」

  「嘶~还是好紧,再做一次吧,硬的还是拔不出来。」

  「啊……我不行了……啊…范闲……饶了我吧……嗯啊……」

  演武厅中再度响起女子动听的娇喘呻吟声,以及「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咕
滋咕滋」的抽插声,春意盎然。

             ※※※※※※※※※

  皇室别院中,望眼欲穿的范若若和叶家的丫环下人们齐齐松了一口气,等了
一个多时辰的演武厅那扇柳钉大门终于打开了。

  范闲扶着一瘸一拐的叶灵儿慢慢地走了过来,胜负结果自然没有那个不开眼
的人敢问了。因为明眼人一看叶家小姐满脸通红,衩发散乱,鼻头红肿,步履蹒
跚的样子,就知道她被范闲打得不轻。

  众人想起比武前范闲说的「一,我不想别人看见我打女人的功夫,二,我不
想别人看见你挨打的模样。」都觉得小范大人果然言出必行,端是厉害无比。

  叶府的下人丫环们早就围了上去,但极有规矩地没有一拥而上,虽然叶家小
姐与人决斗是常事儿,但依然有很多双目光狠狠盯着范闲。

  看见了周围等待的众人,叶灵儿突然蹲在地上,放声痛哭了起来,也不知她
因何而哭,也不知她那来这么多的泪水,范若若扶起叶灵儿低声地安慰她,范闲
一脸尴尬地站在一旁,看着妹妹掏出手帕为叶灵儿擦拭流血的鼻尖和眼角的泪水,
但是万万没料到范若若竟然瞪了自己一眼,似乎是妹妹嫌自己出手太重了,他只
好苦笑着摇摇头。

  ……

  许久之后,叶灵儿终于在范若若的安慰下平静了些,再看着范闲的眼睛除了
恨意之外便多了一丝敬畏。她毕竟是叶家女子,技不如人,也不会多作纠缠,竟
是挣扎着向范闲行了一礼,当众表示认输。

  见对方磊落,如此一来,倒是范闲有些不好意思,咳了两声,随口问道:
「你刚才用的什么掌法?」

  「大劈棺。」叶灵儿抽了抽鼻子,扬脸倔犟回答道:「我认输,但这只是我
学艺不精,与我叶家家传武艺无关。」

  「啥,大逼管?」范闲一下子想起了姑娘身上的某个妙处,差点会错意,连
忙笑着说道:「大劈棺的名字好,看来是流云散手的简约版,姑娘能有这等武道
修为,已是不易。」

  这花花轿子众人抬,有面有人抬了,后面也得有人抬一下,所以叶灵儿捂着
渗出血丝的鼻子,哼哼了两声,问道:「你用的什么招数。」

  叶家一家皆武痴,叶灵儿此时不急着找回场子,却急着要知道对方这诡魅又
很难想像的手段究竟是什么招数。庆人好武,但从来没有谁像范闲这样,只是依
靠着自己的真气、速度、判断,后发而先至,仗着自己对人体构造的了解,攻击
敌人从来不会在意的部位,从而获得积少成多的胜利——这种手法叶灵儿确实是
从来没有见过,但她叔祖倒是见过的。

  范闲一怔,心想自己这套拳似乎不算什么招数,微一心动,有了,笑道:
「都只是些小手段,叶姑娘快去治伤吧。」

  这些手段是五竹教授他的杀人技,费介教授他的识人术,再加上牛拦街时初
次运用的心得,杂合而成的一套技法。范闲将这取名为小手段,确实名如其实。

  后来范闲的小手段也在京都出了名,成了某种能够上武道必修书的名目,这
却是此时的范闲所无法想像到的,不然他一定会取个「澹州折梅手」、「司南六
阳掌」之类风花雪月的名字。

  不过今天小手段总是胜了大劈棺。

  京中这种「武道切磋」虽然大都是在府里进行,但毕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所以范叶两府并未因此而如何,认输的叶灵儿悻悻然离去,只是离去之前,坚持
要将自己腰畔的弯刀递给范闲,说是比武认输后的彩头。

  坐在马车里,范闲正在想今天没来由的和个叶灵儿打一架,不知会不会得罪
叶府。突感到胯下肉棒被若若用力掐了一把,痛得范闲差点跳起来:「若若,你
干嘛?」

  若若笑问道:「哥,叶灵儿身上为何有股它的味道?」说着又用力掐了掐肉
棒。

  看着范闲支支唔唔地囧样,若若叹了口气说道:「哥,你们胆子也太大了,
好在今日在场的除了我以外无人察觉。」范闲叹了口气说道,都到了那地步了没
法子了,又问若若,这事会不会得罪叶府。

  范若若微笑说道:「不碍事的,叶府子弟好武,天下皆知,不然也不可能出
了位大宗师。叶重大人持身甚正,更不会因为这种小事情生气。」

  范闲叹了口气说道:「也不全然是因为此事烦恼,只是觉着挺无稽。」

  范若若呵呵一笑问道:「先前哥哥拒绝与她决斗,倒真是让人意外。」

  「意外?是担心京都里的人认为我怯懦?你先前也说过,她只是个七品高手,
而我是个连八品高手都杀死了的怪书生。即便我不与她交手,难道京都里的人还
会认为我是怕她?」范闲微笑着说道:「虽然说刀剑确实比言语有力量,但如果
只用言语就足够羞辱打击对方,那何必再动刀动剑的。」

  范若若此时递了张纸给他,他接过细细一看,便揉成了一个小纸团扔出车窗
去。

  纸上是婉儿写的几句话,这是今日来皇家别府办的正事,就是想找未婚妻商
量一下,马上要去拜见宰相老丈人了,应该提些什么东西。

  虽然林婉儿从小与宰相父亲并没有生活在一起,但毕竟是父女,总比自己这
个外人要清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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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非相思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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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姑嫂情深秋露浓



  一行车队浩浩荡荡地从范府出发,今日林相也来送自己的爱女,所以场面显
得越发的大了起来。街上的行人们看着这队伍也在指指点点,毕竟前几天范林两
家联姻,大婚的场面已是惊了半座京都,没想着才几天,范家那位「诗仙」公子
又闹了这么一出。

  「怎么才成亲就要离京?」人群里有个老头子背着两只手,皱眉问道:「如
今的年轻人,仗着家中财势,便只知道四处玩耍,这位范公子听说也是太学的奉
正,怎么又要去苍山了?」

  「瞧瞧,不懂了不是?」旁边有年轻人嘲笑道:「范公子这出叫度蜜月,得
专门拣那僻静的地儿去。」

  「什么叫蜜月?」有位大嫂来了兴致。

  「生活甜如蜜的意思。」另一位明显与范府拐了七百个弯沾亲的穷酸嘲笑道:
「连这都不知道,这是范公子发明的新词儿。」

  大嫂生气了:「这词儿怪里怪气的,有什么好知道的。再说了什么蜜不蜜月,
既然是要拣僻静的地儿呆上几天,那还不明白,不就是图个清静,好快活,好生
个大胖小子呗。」

  ……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范闲抛了一句酸话出来,「所以咱们得多走走,别
变成一对僵尸。」

  林婉儿愁眉苦脸,瘪着嘴,可怜兮兮说道:「我怕冷。」

  「苍山风光,秋冬最佳。」范闲半闭着眼睛,一斜乜瞟见林婉儿的神情,忍
不住皱眉道:「这才秋天,怎么就怕冷怕成这个样子了?虽然老师给你配的药极
有效,御医们诊脉之后也是惊喜连连,但是高海拔的地方,对于你的身体是大有
好处的。」

  坐在离开京都的马车上,左边是像个猫儿一样缩在毛裘里的林婉儿,正拿那
双春水般的眸子含笑望着范闲,左边是温柔自矜的范若若,正剥了橙子,又细心
剔去桔肉上的白丝,再一一分瓣送入范闲唇中。

  林婉儿嘻嘻一笑,爬了起来,凑到他身边,将嘴张开,凑了过来,逗得范闲
心头一阵轻摇。却听着她对若若说道:「好姐姐,赏我一口桔子吃吧。」

  范若若微微一笑道:「嫂子,你这病不能吃桔子,会上火的。」

  范闲硬是没整明白自己妻子与妹妹间的称呼,问道:「一个喊姐姐,一个喊
嫂子,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喊法?」

  林婉儿吐了吐舌头,说道:「喊姐姐喊习惯了,以前。」

  范若若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兄长的鼻子说道:「你们成婚前,哥就让
我喊嫂子,所以我也喊习惯了。」

  范闲无奈地摇摇头。马车上本就温暖,加上出京之后山路微颠,所以极易让
人犯困,林婉儿渐渐靠在了范闲的肩膀上睡着了,若若也趴在范闲大腿上养神。

  范闲听着旁边林婉儿匀称的呼吸声,伸出右手放在大腿上假寐的若若秀发上
轻轻抚摸着,若若微微转头主动地伸出粉嫩小舌,如小猫咪一般,在他手上轻轻
舔着,范闲看着若若的红润小嘴,忽然伸出两根手指探入到她的檀口中,轻轻捏
玩她的粉嫩香舌,若若两眼泛光地看着他,香舌滑动,慢慢吮吸着范闲的手指…


  马车忽然抖了一下,震醒了范闲肩旁的林婉儿,她朦眬醒来,顿时瞪大了双
眼,因为她看见范若若隔着裤子把范闲胯下那根肉棒抓在手中睡着了,她不敢乱
动,听了听呼吸,发现这兄妹二人都在熟睡中,林婉儿轻吐一口气,这是习惯性
的还是无意的,有待进一步观察?

  两天之后,车队已经缓缓地驶入了苍山腰间。

  煌煌苍山雄壮无比,但渐渐的,这座离京都最近的大山,成为了达官贵人们
的后花园,从那以后,苍山禁止行猎,禁止烧林开荒,纯粹成为了有钱人家的度
假胜地。如今的苍山,除了一些庙宇苦修士,还有一些隐士之外,其余的地方都
被皇帝赏给了朝中一些大臣们,用来兴建别业,聊解朝政繁复之苦。

  范族的别业修在山腰,是先帝驾崩前半年赐的一处好地方。

  四周十分清静,庄前一道清流小溪,山巅的红叶坠下,便从这道清流里飘了
下来。溪旁黄花点点,庄内歌楼寂清,值此冷清暮秋时节,天上雁影稀落,说不
出的寂寞清旷。

  范闲一行人到后,山庄便顿时热闹了起来。早有打前站的人将庄子里收拾得
干干净净。因为不知道大少爷与少奶奶、小姐准备在这里住多久,所以范府准备
了许多干货野味,甚至还在京里府中调了三个唱曲的姑娘进山,每天在那里咿咿
呀呀地唱着,也不知道吓跑了多少正在储食过冬的小松鼠。

  「真是个好地方。」自有下人去安顿房间,范闲信步走到山庄石坪前端,看
着脚下不远处竟然就有云雾轻飘,远处的瘦山青林也是格外清晰,不由发出一声
感叹。

  此后数日,年轻男女们便在幽静的山中度日,仿佛不知世上是何年月般平静
快乐,这种生活是范闲已经暌违多日的美好,所以他显得格外享受,每天不是带
着婉儿在滑滑的山路上行走,便是站在妹妹的身后,看她那枝细细的毛笔,是如
何将这苍山美不胜收的景致尽数收入纸上。

             ※※※※※※※※※

  一日清晨,林婉儿懒懒地睁开双眼,下意识里将肉乎乎的胳膊轻轻一搁,发
现身边却没有了人林婉儿并不惊讶,自从洞房之后,她便知道,每天范闲起床起
得极早,不知道是去了哪里,然后在自己醒过来之前,又会悄悄地回房。

  她一直有些好奇,起床拿了件厚厚的披风系在身上,套上了软软的鞋子,像
个小偷一样鬼鬼祟祟地开门出去。迎面一阵山间晨风,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她不
敢多耽搁,偷偷一笑便去了行廊尽头的另一间主房,敲了两下门。睡眼惺忪的范
若若听着她的声音,赶紧起来开门,身上也只披了一件单衣,苦脸说道:「嫂子,
这么早?」

  林婉儿到了苍山之后,一直被遮掩在微羞可爱性情下的些许小胡闹终于展现
了出来,她伸伸舌头,抱着范若若的腰,拉着她钻进了暖和的被窝里,十分舒服
地叹了一口气。

  范范若若不大习惯和别人睡在一张床上,所以感觉有些怪怪的,倒是这位小
嫂子亲热得很,将范若若抱着,脸凑到她脸旁,轻声问道:「知道不知道你哥每
天天不亮的时候都会去做什么?」

  范范若若的腰上感觉到嫂子的手冰凉的,赶紧捉住她的手暖和着,没好气道:
「你们是两口子,怎么跑来问我。」

  林婉儿好笑说道:「你那哥哥成天神神秘秘的,不说这事吧,就说每天晚上,
咱们两人在房里说话下棋的时候,他跑哪儿去了?你不好奇?」

  听嫂嫂这般一说,性情沉稳的范若若也不免有些疑惑,每天哥哥早上是例行
的练功时间,这个她是知道的,但是最近这些天晚上,哥哥也都会消失一段时间,
还真不清楚他是干什么去了。

  「早上哥哥要练功,晚上……还真不清楚,到时候找他问一问。」

  林婉儿好奇道:「练功?练的什么功?我们能不能去看看?」

  范范若若这才知道,这位郡主嫂嫂,原来真没有太多宫里的习气,某些方面
感觉倒比自己还要胡闹些,不由一笑说道:「外面这么冷的天,如果是我成婚了,
宁愿在被窝里睡大觉。」

  林婉儿转而笑道:「如果成婚了?如今深秋,看来我们家的小姑子开始思春
了。」

  不知道是被窝里两个人挤得太热,还是羞的,范范若若的脸也淡淡红了,没
好气道:「哪有你这样的嫂子。」伸手便去挠林婉儿的痒,一下抓在林婉儿的胸
乳上,林婉儿哎哟一声反手相袭范若若的淑乳,年轻的姑嫂二人在床上闹来闹去。

  哎哟,突然,打闹中的林婉儿停了下来,面现痛苦之色。「怎么了,嫂子?」
范若若立刻关切地问道。「还不是你哥,昨晚要解锁什么《御女经》的新姿式,
搞得我的背到现在还疼……」林婉儿埋怨道。「《御女经》的新姿式?是一门功
夫吗?」好学少女范若若闪着一双大眼睛追问道。

  一时口快的林婉儿不小心暴露了闺房密事,囧得面红耳赤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姑子的问题。

  好在善解人意的范若若没再追问,隔了一会,范若若抱住林婉儿道:「嫂子,
我跟哥哥学过按摩,若若给你揉揉背好不好?」

  林婉儿昨夜被范闲折腾了很久,解锁了几式《御女经》,身体确实很疲乏,
有些犹豫,道:「姐姐,这不好吧。」

  范若若道:「这种事情又不累,嫂子就好好享受吧。」林婉儿见推辞不得,
只得应允。

  林婉儿伏在榻上,下颌垫了枕头,范若若骑在了林婉儿的腰上,双手为林婉
儿按肩部。屋内温暖,两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层薄纱般的衣服,范若若使出浑身
解数,在林婉儿的肩背捏捏揉揉,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竟捏的林婉儿像散了骨头
般,很是舒服。

  此时范若若却已经累得满身是汗,林婉儿也感觉到了她潮热的身体,心中感
动,道:「姐姐,可以了,我很舒服了,你也歇歇吧。」

  范若若笑道:「好嫂子,这才刚开始,舒服的还在后面呢。哦,太热了,瞧
我这汗出的,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说着动手脱了自己的外衣,身上只着亵衣
亵裤。

  林婉儿也有些热,翻过身来一瞧范若若的样子,双颊一红,她从来没有在旁
人面前脱过衣服,纵使对方是个相熟女子,不禁有些犹豫。

  范若若看出了林婉儿的心思,嫣然一笑,道:「怕什么,大家都是女人,我
帮你脱。」

  林婉儿慌张道:「不……还是我自己来吧。」范若若见林婉儿在娇羞中脱去
了外衣,也只剩下亵衣亵裤,露出光滑雪白的手臂和大腿,不禁赞道:「没想到
嫂子的肌肤这么完美。」

  林婉儿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又伏在榻上。

  范若若嘻嘻一笑,又骑上了林婉儿的纤腰,双手抚摸着林婉儿赤裸的光滑的
脊背。两人肌肤相触,范若若圆润的大腿蹭着林婉儿两肋,林婉儿从腰上可以感
觉到范若若下体凸起部位的热气,心中不禁狂跳,只能闭着双眼,努力平静心情,
但是在范若若有力的双手作用下,不禁有点呼吸急促。

  过了一会,范若若又道:「还是好热,我把衣服都脱了吧。」起身脱去了亵
衣裤,又坐回林婉儿腰间,林婉儿感觉到范若若肥美的屁股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清楚的分辨出范若若的毛发蹭着自己的肌肤。

  林婉儿心中不禁一颤,暗想:「若若也太粗枝大叶了,这样总不太好啊。」
却又无奈,正想间,感到范若若的身子前倾,两堆柔软的肉球贴在了自己的背上,
并不断磨蹭,耳边响起范若若温柔的声音:「好嫂子,你把内衣也脱了吧,像我
这样多舒服。」

  林婉儿颤声道:「还是……不要了,有点奇奇怪怪的。」

  「大家都是女人,怕什么,来,我来帮你,我会让嫂子你更舒服的。」林婉
儿正不知如何应对,范若若已经翻过了林婉儿的身子,扯下了她的肚兜和亵裤。

  林婉儿羞赧异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范若若看着林婉儿丰盈的胴体,
不禁呆了,这是一具完美的美丽肉体,羊脂一般白嫩的肌肤,用手一按仿佛都会
出水,傲人的双峰丰满挺拔,既有少女般的弹性,又有成熟妇人的肥硕,让人两
只手都抓不过来,随着林婉儿的呼吸,像两座峰峦在起伏。

  范若若暗惊,躺着还有这么大,自己的双峰向来引以为傲,在林婉儿面前却
是小巫见大巫,再向下看,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
萋萋之地,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覆盖着桃源胜地,林婉
儿白玉般的双腿紧夹着,给人无限遐想………

  林婉儿此时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向范若若道:「姐姐你……看什么呢?」

  范若若道:「嫂子真像仙女一般,无论是脸蛋还是身体,都是世上最好的,
哥哥真有福气。」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赞过林婉儿,她从来没想过天下女子的身体
也是可以分出优劣的,听范若若说得诚恳,心底也有些高兴。

  范若若跨上了林婉儿的身体,双手攀上了那对丰满的乳房,林婉儿措手不及,
惊惶道:「姐姐……你要做什么?」范若若笑道:「不要慌,我这是按摩啊,为
嫂子减轻疲劳啊。」

  「一定要……按这里吗?」

  「当然,我说过了要让你更舒服嘛,没关系,我们都是女人啊。」林婉儿只
道世间女子之间的相处,真的可以这般无所顾忌,自己的不自在,完全是自身的
问题,反而显得小气了,想到这些,羞赧之情也减少了几分。

  林婉儿闭上眼睛,心却咚咚的跳得厉害。范若若的小手揉搓着她雪白丰硕的
双峰,轻轻的,不时拨弄着可爱的乳头,让它渐渐的硬了起来。

  除了范闲,从来没有人这么摸过她的乳房,情不自禁想到和范闲缱绻缠绵的
时候,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一会儿,林婉儿感觉范若若的手在加重,自己被抚
摸的快感更加强烈,心中狂跳,呼吸也急促起来。

  范若若双手各握着林婉儿的一支丰乳,小手能捏到的地方还不到整个玉乳的
四分之一,逐渐用力,把乳房捏得变换着各种形状,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身
体前倾,用嘴巴吸住了林婉儿左边的乳头。

  林婉儿「啊」的一声,身体如遭电击,双手无力的推着范若若肩头,急促的
说道:「姐姐……不要这样。」

  范若若柔声道:「嫂子放松,这是按摩的一部分,舒服你就叫出来吧。」说
完又埋头在林婉儿的丰满的乳峰中。

  林婉儿从来没想过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亲密,只有和范闲在一起的时候才会
如此,想抗拒,身体却没有了力气,加之范若若在耳边的轻声低诉,双峰上传来
的阵阵快感,还有她对范若若的信任,让她逐渐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取而代之的
是放松身体,享受这特殊的「按摩」。

  这种感觉就像范闲常常给她弄的那样,让她如痴如醉。不知不觉中,林婉儿
双手抓紧了范若若的后背,双峰也不自觉的向上挺动,完全配合了范若若的吮吸,
口中也禁不住发出「嗯……啊」的呻吟声。

  隐约中,林婉儿感觉到范若若的阴户紧贴着自己的下腹,又湿又热,不断有
水液沾到自己的小腹上,林婉儿知道,自己的下体也早就湿了,不禁更加羞赧。

  范若若抽出一只手,摸在了林婉儿的阴户上,林婉儿「嗯」的一声,娇羞的
夹起双腿,却不想把范若若的手夹在了两腿之间,心知不妥,赶紧又放开了玉腿,
范若若一笑,手指开始在林婉儿的阴沟中滑行,林婉儿紧张得喘息更加急促,低
声道:「姐姐……不要这样……难为情死了。」

  范若若道:「嫂子,我们都是女人,舒服就好,看你下面都这么湿了,让我
们一起舒服吧。」说完身子从林婉儿身上挪了开去,林婉儿心里一松,想:「她
总算要停止了。」

  这时,林婉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这事她心中生疑很久了,今日正好借机求
证。

  林婉儿一下收腿坐起,红着脸低声问范若若道:「若若,你这些从那里学来
的?你……你还是处女身吗?」

  「春宫图册啊!我不信你没看过?」范若若一脸坦然地说道,春宫图册简直
是京都豪门小姐们的闺房必备读物。

  「处女身,是不是,你自己看?」范若若把她那两条白皙的长腿大大分开,
露出中间黑毛覆盖下的蜜穴,上面已是淫水潺潺,用两根手指拉开她的两瓣粉嫩
肉唇给林婉儿看。

  林婉儿凑近芳草凄凄处仔细一看,范若若的大阴唇里凹陷处一张中心有孔的
肉色薄膜完好无损!

  「吁!」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中疑惑的林婉儿又重新躺了下去。

  可惜她却没有看见范若若脸上那复杂的表情,其实那日进苍山途中马车忽然
抖了一下,不光震醒了林婉儿,范若若也被震醒了。她醒来就发现手中攥着哥哥
肉棒的事被林婉儿看见了,但她不敢松手只有装睡,今日借着给林婉儿按摩这事
自证清白,才消除了林婉儿的疑虑。

  她这时无比感谢哥哥没有要了她的处女身,不然就说不清楚了。

  可恶的坏哥哥,若若要代表月亮惩罚嫂嫂!

  想到这里,范若若竟然上前分开了林婉儿的双腿,扛起一条腿在肩上,也叉
开自己得双腿,竟然把自己的阴户凑了上去。

  林婉儿一惊,娇呼:「姐姐要做什么……啊……不要……」话音为落,范若
若湿漉漉的阴户已经贴上了林婉儿的阴户,林婉儿只觉两片柔软的,湿乎乎,灼
热的软肉贴上了自己的阴户,不禁舒服得叫了出来,下体一麻,淫水汩汩流出。

  范若若长舒了一口气,道:「嫂子……我们女人同样可以互相照顾啊……啊
……你那里好滑,好湿……」说着翘臀有节奏的摇晃起来,两个阴户,四片阴唇
贴在一起磨蹭起来,淫水顺着两人的阴户流出,沾湿了床单。

  那种麻痒,灼热的感觉让林婉儿也控制不了自己,丰臀竟也不自觉的挺动,
口中也按耐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这间房里真是满屋春色,床上两个美艳的女子,把两个成熟的肉体紧紧相贴,
两个雪臀扭摆摩擦着,胸前的乳峰也上下颤动,林婉儿虽是被动,却也沉醉于这
种同性间的肉体磨蹭之中。

  忽然之间,范若若加快了速度,让两人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嗯……姐姐
……我不行了……啊……」强烈的快感从阴户瞬间扩散到全身,林婉儿再也忍受
不住,一股浓浓的汁液泄了出来,流满了两人的跨间,「嫂子……啊……好美…
…我快死了」。

  范若若也忍受不住,同时泄出了自己的阴精,两人抱在一起,已是香汗淋漓,
身体不停的颤抖,沉浸在眩晕之中,两人下体流出的汁液也沾湿了床单……

  从高峰上下来,两人既舒服又疲惫,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一会儿,林婉儿率先醒来,看见满是秽物的床单,想起早晨的情景,不禁羞
愧难当,范若若是平凡女子,也就罢了,没想到自己堂堂郡主,竟然稀里糊涂的
和范若若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羞愧,不过转念一想,这应该不算对不起范闲
吧,也许亲密的女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很平常吧。

  想来想去,还是感觉有些荒唐,早晨的事情像做梦一样,不过真的是很舒服,
越想越乱,索性就不去想了,清理了一下身子,看范若若睡得还很香甜,就先穿
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门。

  一会功夫,范若若也出来了,看她样子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林婉儿心下
稍安,两人坐下吃早点,边吃边聊天,范若若也没有提早晨的事情。

  林婉儿暗想:「也许这种事情真的很平常,只是我从前不了解罢了,不过这
种事情还是太羞人,以后还是不能让它再发生了……」想着想着,林婉儿完全抛
弃了羞愧,反而庆幸自己又增加了些阅历。

             ※※※※※※※※※

  吃过早饭的姑嫂二人踏着秋露,小心翼翼地沿着林间小道往山边走去,去找
范闲。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位姑娘终于拨开秋叶,拭去衣上露珠,穿过了这片林子,
来到了山边。幸亏林婉儿吃了费介的药后身体大好,不然这段路恐怕都会坚持不
下来。看着嫂子脸红耳赤的模样,若若心疼地给她擦了擦脸,又提醒她系好已经
解开了的披风前扣,二人才将双眼往前方望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这边山下是一处苍山难得一见的缓坡,上面是秋霜之下犹自青绿的草甸,
而往上望去,却是一道足有十来丈高的陡崖,坡势奇急,乱石之中,隐有黄竹如
剑般刺向天空。

  崖壁之上,是一个人,正是一身单衣打扮的范闲,看他的模样,竟是准备要
跳崖!

  林婉儿一看之下,惊骇莫名,张嘴便准备一声惊呼,不料此时却一只柔嫩微
凉的手掩住了她的嘴唇。

  范若若眯眼看着悬崖上的兄长,强装冷静地说道:「放心吧。」不知道她这
种判断的信心是什么。

  此时范闲已经是从悬崖上纵了下来,只见他的身体在乱石之间跳行,每一步
都险险踩在唯一可以着力的地方,而随着下降,他的速度也愈来愈快,有好几次
都险些撞到了竹子上面。

  但他似乎有一种先天的预判般,总是会提前一个转折,或是两个转折前便已
经选好了落脚的位置,以及反震力量的大小,擦竹而过。

  这依赖于他体内霸道真气所带来的强悍控制,更依赖于从五竹处耳濡目染的
本能。

  其实不过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他的人已经像道黑光般,穿透竹林乱石,稳
稳地落在了草甸之上。范闲微微转头,诧异地看着这边的两位姑娘家,说道:
「你们怎么来了?」

  他的气息丝毫不乱,陡坡上的疏竹却是被余息带的轻轻摇晃。

  林婉儿和范若若看着刚才的那一幕,禁不住目瞪口呆,准确,冷静,力量,
这是先前一幕所给她们带来的冲击。

  就连一向最信任兄长,比林婉儿要平静许多的范若若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
呼:「哥哥,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范闲从草甸上走了起来,看着这两个小姑娘忍不住摇了摇头,两只手抚上两
个姑娘的头顶,轻轻揉了揉说道:「只是日常练功罢了。」心想,如果你们曾经
见过五竹从澹州城外悬崖上一纵而下的恐怖场景,一定会对刚才的小场面不屑一
顾。

  他接着皱眉说道:「这大清早的,你们怎么跑出来了?这山里可是有走兽的。」

  范若若看了林婉儿一眼,微微笑道:「嫂子经常醒来见不到你的人,所以拖
我出来找你,好奇你每天练功的模样。」

  范闲看着脸蛋儿被冻得通红的妻子,伸手揉了揉她微凉的鼻尖。林婉儿有些
不适应他在妹妹面前做这样亲昵的动作,微羞避开了,她的心情还沉浸在先前看
见的一幕中,原来自己的夫君竟然是这样厉害的一位高手。

  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范闲微笑着摇摇头,说道:「别把我想得太厉害,
有人说过,我是四级以上,六级未满。」

  林婉儿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自小在宫里长大,那些七八品的高
手还是见过许多,相公啊,你可比他们要厉害多了。」

  「是吗?」范闲笑了笑,也没有往心里去,反而有些头痛说道:「虽然费介
老师的药很有用,但是这山里晨间风大,你这样跑出来,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说着话,替她将脖颈间的裘巾紧一紧,关心说道:「我自小就习惯了天天练功,
以往没对你说,是我的问题,今后可千万不要再出来了。」

  范若若看着兄嫂感情亲热,心中也是高兴,微笑看着,一言不发。不料范闲
转过头来,冷冷说道:「若若,你也是的。」

  她见哥哥生气,心头一急竟是眼睛里水蒙一片,低声应道:「妹妹错了,以
后一定……」她下半句话本来准备说一定将嫂子照顾好,林婉儿此时也准备急着
替她分辩,是自己拖她出来的。

  范闲却是揉了揉她冻得发冰的耳朵,温和说道:「你嫂子身体不好,难道你
的身体又能好到哪儿去?要是把自己冻坏了,将来怎么办?」

  直到此时,两位妙龄女子才知道他生气她是另一樁事,想到面前这年轻男子
对妻子的关怀、对妹妹的体贴,林婉儿和范若若都无由生出一份幸福的感觉。
TOP Posted: 06-23 14:48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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