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赌约:娇妻的清白(NTR 195章完结)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赌约:娇妻的清白(NTR 195章完结)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kashimuma2022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104
威望:16 點
金錢:1076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2-05-07

(59)
胖子嘿嘿的笑着说:“还鸡巴奥迪呢,现在嫖个小姐还得找过了三十岁的,一百块以内的。”
    老田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不是这两年的大环境不好嘛,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老子早晚有一天会东山再起的。”
    胖子不怀好意的问:“你他妈说实话,你这么鸡巴骚,当老师的时候干没干过女学生?”
    “绝对没有!”老田这回回答的很坚决,但是眼睛的余光偷偷扫了一眼谢飞,被谢飞发现了。
    谢飞没心思去揣摩别人,他一门心思的惦念着妻子。
    这个傻女人现在只能回姐姐家等自己了吧。
    十天,这十天时间里,她得多担心自己的丈夫呀?
    妻子身上的香味似乎还在鼻子前回绕。
    她柔似无骨的小手,还有那迷死人的肉嘟嘟的嘴巴。
    那洁白得像白玉雕塑一般的身体真的会被那些粗糙的大手侵犯吗?
    谢飞的头嗡嗡作响。
    姐姐洁白的身体在董老三身下那一幕触目惊心的画面,在恍惚中,忽然看到了那白嫩的,香喷喷的身体上被那黑壮的身体猛烈撞击的抖抖颤颤的乳房下半部分上,赫然出现了三个米粒大的黑点。
    谢飞的心都直哆嗦。
    “应该到放风时间了吧。”老田看着窗外叨咕说。
    被关进来的头一件事就是会被收走所有的个人物品,包括手表和腰带,还要跟着命令张大嘴使劲吐舌头和脱裤子做几个深蹲。
    所以在这里是没有什么时间概念的,只是知道,天亮了,上午上厕所10分钟,中午吃饭,下午上厕所10分钟,然后天黑,然后睡觉。
    谢飞在看守所里度过的头一个上厕所的十分钟浪费了。
    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拉出一点来。
    “上火了,刚来都这样,他来头三天都拉不出来。”放风回来,头铺的胖子见谢飞满脸的痛苦状,指着那个岁数最小的小伙子安慰他说。
    “是啊,我偷开我爸的车,我爸一怒之下报了警,就把我关进来了,刚来那几天给我愁的呀,完全拉不出来屎,最后给我打了管开塞露才拉出来。”那小子说。
    “开车?开车就报警,你爸也太……”谢飞奇怪的问。
    那小子笑,却不回答,那胖子插话道:“鸡毛!他上了他老爸的小三,让他爸一顿揍,然后找朋友把自己儿子给关进来了。”
    闻所未闻,谢飞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那个老田似乎是一直有话想和谢飞说,不过好几次都动了动腮帮子却没说什么。
    谢飞无暇去顾及别人,他自己已经够狼狈的了。
    工作,恐怕是要丢了。
    偷用工地的车,还肇事,又被刑拘,这一连串的事情恐怕给足了公司理由来踢掉他。
    那个罗总的态度也让谢飞心灰意冷,他完全不明白,这个罗总之前还笑呵呵的叫上自己陪着去锦州吃饭,怎么一出了事,他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到了晚饭时间,老田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凑到谢飞身边。
    所谓的晚饭,不过是每个人给两个碗大的小塑料盆,半盆子白饭,加上一盆子菜汤,不过别说,那汤里除了有些大白菜以外,还真的有块大拇指甲大小的肥瘦各半的肉片在里面。
    谢飞看大家都是直接把菜汤往米饭的盆子里面一倒,就开始狼吞虎咽,却根本没什么食欲,只吃了几口白饭,就放下了小盆。
    “必须吃完,不然要挨骂的。”老田又把那小盆子放倒谢飞的手里。
    在门外看守的催促下,谢飞只好硬着头皮吃完了盆子里的食物。
    “小谢,那个……”老田瞥了一眼其他人,见没人注意,小声问谢飞:“那个……艳秋现在过的好吗?”
    听到老田问这个,谢飞心里几乎立刻肯定,这个老田一定和小秋有一段过去的故事。
    看着谢飞狐疑的脸,老田有些尴尬的小声说:“我就是问问,你可别多想啊。”
    谢飞想了想,回答他:“她结婚好几年了,今年刚生的老三。”
    老田砸吧砸吧嘴,小声嘟囔:“生三个了?挺能生呀,那时候看她瘦瘦小小的,还挺厉害。”
    “你和小秋只前很熟吗?”谢飞故意问。
    “不熟,不熟,就是教过她们班,很普通的学生而已”老田急忙解释起来。
    老田的反应,让谢飞更加确信他和小秋之间,一定有故事。
    姐姐当时也是和小秋一个班的,那姐姐一定认识这个老田。
    “我姐也在你们班,你也应该认识。”
    “姓谢的?哦,我想起来了,上了初一就退学的那个吧?”老田果然想了起来。
    谢飞点点头。
    “你姐现在也挺好的?”老田在问到姐姐的时候,那语气就显得敷衍多了,谢飞甚至觉得,他可能连姐姐的名字都不记得。
    俩人正在小声聊天,老田突然被胖子伸过来的腿踹了一脚,老田被吓了一跳,那满脸横肉的胖子有些不高兴的说:“在这里不许说悄悄话,都他妈给我大声说!”
    “没,没,我问他老家的事,我以前不是在三水教过书嘛。”老田赶忙解释。
    胖子嬉皮笑脸的问:“说说,你当时祸害几个小姑娘。”
    老田紧张的瞅了一眼谢飞,忙不迭的解释道:“真没有,真没有。”
    谢飞看着老田认真辩驳的样子,心里却忽然想起小秋之前那些传闻出来。
    村里人都说小秋第一次结婚,当天晚上就被她老公暴打,说她不是处女,然后就给退回了娘家。
    那时候他刚上初中,也不大关心这些事,不过有很多人说小秋是被二权给拿了身子,只是那时候二权混账的很,谁也不敢招惹他,也就不敢招惹小秋。
    现在突然出来个老田,谢飞的想象力一下子飞腾起来。
    大家都说是二权破了小秋的身子,那是因为二权多次在大家面前表示要追小秋,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切实的证据来证明小秋当时的相好是二权,而且小秋和姐姐的关系一直那么好,从小玩到大,如果是二权的话,他是不可能一点都没发觉的。
    那么这个老田?谢飞心里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看这个老田的样子,梳了个大背头,油头粉面的,刚来看到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是县里的什么干部。
    “小秋姐现在不像那时候那么好看了,现在胖的厉害,得有一百六十斤。”
    谢飞故意把话题重新引回小秋身上,想八卦一下这个老田和小秋之间的往事。
    老田满脸的不可置信的笑着说:“她有一米六吗?一百六,那不是和个咸菜缸差不多?”
    谢飞笑着说:“她以前可好看了,现在完蛋了,和家里那些干农活的家庭妇女一模一样的。”
    老田楞了一下,不自觉的嘟囔说:“是啊,她以前真的好看……”
    “操!你这鸡巴骚货指定干过这个叫什么秋的!”那个胖子不停的在刷存在感。
    老田使劲摇头说:“真没有,真没有……”说着,瞥了一眼谢飞,转移话题问:“你们村听说搞大棚和无土养殖这几年赚了不少啊,你们村的领导挺有正事,原来远近闻名的贫困村,现在做的风生水起的。”
    对种地这些事,谢飞已经是完全陌生了,他只能象征性的点头附和着。
    “饮马河子的老大姓董,这人挺有能力。”中间那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终于开口了,这是谢飞进来一下午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
    听到有人议论起身边熟悉的人,谢飞没插言,安静的听他们议论。
    “我家五里河子的,我们屯子的木耳和蘑菇都是跟着他们饮马河子借光卖出去的,都是那个姓董的人给联系的买家。”
    五里河子和饮马河子相邻,基本就算是门挨门的邻居。


(60)
不过听到这个人聊这些,谢飞心里倒是有些犯嘀咕起来,按照这人的说法,董老三这几年应该赚了些钱,可是这次回家看到的情况,没感觉家里的生活变得多好呀。
    “不过那个老董好像在村里名声不好,我听人说他在村里很霸道。”说着,那人扫了一眼谢飞,看谢飞的表情没什么变化,才接着说:“我听说的啊,都说他在村里说一不二,看上谁家媳妇就一定会上了谁家媳妇。”
    谢飞没吱声,静静的听那人讲,心里有些打鼓,不过还是觉得董老三这人虽然有些霸道,不过还不至于像外面人传说的那么嚣张吧,这个法治社会,如果他真的那么霸道,不是早就会被人告到蹲监狱去了?
    “我操,那么牛逼?”那个胖子有些不屑一顾的说。
    老田也问:“现在村里的霸头子都这么牛逼了?还看上谁就要上谁?他是土皇上啊?”
    中间那个无奈的笑着说:“我也不信,我都是听他们瞎吹牛逼说的,不过他有个跟班的叫二权,出手打人是真狠,今年春节时候来我们村收账,就把我们村的一个人打医院去了。”
    东北人自古以来崇尚武力解决一切,这个从小在这里长大的谢飞一直都很清楚。
    看来这个二权都这么大岁数了,脾气秉性也一直没改,还是整天打架生事的。
    “这年头还有人整天喊打喊杀的?真没意思,一点头脑都没有。”老田摇头说。
    中间那个人脸上有些纠结,腮帮子动了半天才说:“我就是没脑子,才犯糊涂捅了人,我妈在家肯定都哭死了,我媳妇大着肚子,也不知道咋样了,那人要是死了,我肯定得给人家偿命,她们两个老娘们可咋活呀?”
    老田知道自己的话戳到人家的心窝子里了,感觉有些不妥,赶紧转移话题说:“老七,你说说你的故事吧,我敢说你肯定祸害过不少小姑娘。”
    那个最里面的胖子就是老七。
    老七堆起满脸的横肉笑着说:“这年头能鸡巴碰到几个真小姑娘?小姑娘真没祸祸过几个,也就三四个吧,小媳妇没少弄,尤其是刚结婚没几年的,有了孩子没多大的,这种最鸡巴好上。”
    谢飞心里一阵烦躁,自己的妻子好像正符合他的说法。
    老田点头说:“是,刚生过孩子的,一般都是在家突然发现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从主角变成了配角,而且胸也下垂了,逼也松了,老爷们也就整天不着家了,肯定是一有外面的诱惑就中招。”
    老七坏笑着说:“我去年上过一个小学老师,哪个学校的我就不说了,那女老师的刚生完孩子,还没断奶,抱着孩子来找我干,我干到一半,那女的涨奶,喷了我一身,完了她一边给孩子喂奶,我在后面一边干,可他妈刺激了。”
    老田笑着说:“好多卖逼的也都是孩子不大,出来卖。”
    老七满脸不屑的说:“我从来不找职业卖逼的,我只对良家妇女感兴趣。”
    老田脸上有些挂不住,偷偷白了一眼老七,没接茬。
    说起女人,满身肥肉的老七开始眉飞色舞的拉开了话匣子。
    谢飞懒得参与这种话题的讨论。
    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在这里面,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时间慢得像蜗牛在过马路。
    外面又开始下雨了,妻子已经跟着董老三他们回去了吧。
    但是那个曾经养育自己长大的小山村还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安全的家吗?为什么自己心中会如此的担心和不安?为什么隐隐感觉妻子正在面对一场无比凶险的危机?
    妻子现在应该还没睡下吧,她是不是在惦念着自己的丈夫,她一定是在哭吧?
    那个流氓二权会不会趁这个机会去骚扰她?谢飞心里像是给人用力的按着,有些喘不上来气,最后甚至连嗓子里都梗塞起来。
    到了睡觉时间,被看守喝令赶紧躺下睡觉,谢飞都是恍恍惚惚的。
    哪里睡得着?
    身陷囹圄,失去自由,被人像喝令一条狗一样呼来喝去。
    人绝对不能犯错,犯了错进到这里面,就不再是人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第二天是给人踢醒的,醒了,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肿到说不出话了。
    “瞅你着怂样,你这点事还用的着上这么大的火?”老七看着满脸疲态的谢飞说。
    谢飞也顾不得反驳,头昏脑涨的的坐起身,却发觉自己连坐都坐不稳了。
    老田挨着谢飞,第一个发现谢飞的异样,赶紧给看守进行了报告。
    看守见这种情况见得多了,很快给扔进来大小不一的几个药片,老田接过来,也没水,直接塞到了谢飞的嘴里。
    这几片药把谢飞折腾够呛,本来就嗓子肿痛,吃药又不给水,着实咽着吃力,废了好大劲才把这几片平时根本不当回事的小药片吃进肚子里去。
    “咋上这么大的火?是不是惦记媳妇儿了?”老田笑着问迷迷糊糊的谢飞。
    谢飞不置可否地叹了口气,也说不出话,也没什么动作。
    老田一脸猥琐的伸了个懒腰,一边吧唧嘴一边把手摸向自己的裤裆,用力的抓了几下,嬉皮笑脸的说:“我也想我乖女儿了,妈了逼的,出去立马去沈阳找她,说啥也要把她按床上使劲操一顿!”
    谢飞虽然头昏脑涨的,不过还是听到了他口中的话,有些惊诧,转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老田。
    老七在一边接茬说:“你说那女的多大?21?”
    老田点点头,老七也有些纳闷的问:“你他妈有个二十一的小媳妇儿还出外面嫖?”
    老田有些郁闷的表情说:“我也想把她娶回来当媳妇,一天到晚搂被窝里多得劲,可惜呀,人家要上学,再说她也有男朋友了,和我就是图个钱而已。”
    “你这一天的也没个准话,你说你现在生意做得不好,找个小姐还要找10块以下的,这咋又有钱养个女大学生呢?”老七困惑的问。
    “这叫啥?这叫早上豆腐脑,晚上夜总会,该省的省,该费的费!”老田满脸坏笑的说。
    “不过老田你这岁数来说,你还真他妈的挺旺盛啊。”老七赞叹。
    老田满脸自豪的说:“那是,跟过我的女的没一个不来找我第二回的。”
    坐在老七旁边的抢着说:“找你要钱的吗?”
    大家都笑了起来。
    正在说笑间,看守在门外叫所有人靠墙站好,然后开门单独把中间那个捅了人的提走了。
    “完了,他捅的那个人死了。”老七叹了口气说。


(61)
你怎么知道?”老田问。
    “你没看他出去就直接给带上脚镣了吗?只有重犯才带镣子。”老七慢慢的摇着头,看到谢飞也在满脸的疑惑看着自己,解释说:“这小子在县里开三轮车的,他媳妇儿在二百货门口摆摊的,大前天晚上一个人喝多了,把他媳妇的摊给掀了,又打了他媳妇儿,他赶过来,气不过就和那人动手了,就给人家捅了一刀,那人送医院抢救去了,派出所那边就是等最后结果吧,人要是死了,他的事就不一样了。”
    “他这属于正当防卫不?”老田问。
    “正当防卫?他这要是不给定个故意杀人就不错了!他这是报复行凶,就是不死人也够判几年的。](我又开始瞎B编了,懂法律的兄弟别怼我,这段和主干结构没关系。)那小伙被单独关押了,没再回到这个监室。
    谢飞的位置提前了一个铺位。
    尽管病的头昏脑胀,浑身酸痛,但还是被要求必须要坐着,不过可以靠着墙边坐,用肩膀抵在墙上做支撑,这下子谢飞才可以自己坐住。
    第二天了,谢飞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时间。
    这两天怎么感觉像是两年那么久?
    生病也是件好事。
    至少不用去和这几个人说话了。
    到了下午放风去大便,谢飞仍旧拉不出来,不过这回和头一天不一样的是,他肚子里有便意,但就是拉不出来。
    到了晚饭时间刚过,监房里又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也是打架,被拘留3天。
    到了晚上,谢飞开始发起高烧来。
    老田叫来了看守,不过人家摸了摸谢飞的额头,又扔给老田两片退烧药。
    不过这回人家给弄了半饭盆温水,有了水,谢飞吃药就痛快多了。
    吃了药,谢飞算是浑浑噩噩的开始睡下了。这一睡,居然睡到了第三天的下午才醒过来。
    肚子痛的厉害,挺到了放风时间,谢飞赶紧让老田帮着自己去上厕所,可是,就像是下面被人用电焊焊死了一样,无论谢飞怎么努力,完全拉不出大便。老田只好再次向看守报告情况。
    那看守过来瞅了瞅谢飞,嘴里叨咕说:“操,你来蹲这几天,净给你去领药了。”
    这回是给了他一瓶开塞露。
    不知道是哪位仙人发明的这玩意,太好使了。
    谢飞自己把那瓶液体搞进自己屁眼里,十分钟都没到,感觉下面像是开闸的洪水般猛烈喷发出来。
    幸亏一直坐在监房里的尿桶上。
    这股子恶臭立刻弥漫在不大的监房里。
    “我操!”老七使劲用一只手捂鼻子鼻子,另一只手使劲朝身边四周挥舞。
    拉舒爽了,不过有些苦了新来的那个住门口守着尿桶的兄弟。第四天,早上谢飞的烧退了,中午的时候胃口大开,像是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把那盆菜叶子汤泡饭给吃的干干净净。清醒了,却又一次遏制不住的开始想念妻子。
    第五天,之前挨着老七那个被他爸扔进来的小子走了,谢飞被提到了第三铺。
    谢飞还是病快快的,不过看起来总算是有了些精神头。
    这天他和老田和老七聊了一下午,说了好多他在深圳时候的事。
    注意力分散了,心情就轻松了很多,没注意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
    病在好转,心情却愈加焦虑和沉重。
    担心妻子,担心工作,还惦记着远在深圳的女儿。
    才熬过一半的时间,就好像剩下那五天遥遥无期,永远不会来到的样子。
    担心有啥用?现在自己面对一切都是无能为力的,妻子的安危?只能坚信妻子能够经受住考验,也更希望姐姐能保护好妻子。工作?这个问题似乎不需要担心,一定会丢了工作的。
    想开了些,反正也是无能为力的,想那么多干嘛呢?
    第六天,头一天睡得早,这一天就起的早,监房里他是第一个起床的,他见门外没有看守在,赶紧趴到窗边,使劲朝外面看,别说,还真能看到高墙外面的天空。
    今天的天真好呀,湛蓝湛蓝的,虽然只能看到一小条,但是感觉好像一丝云都没有。
    这种天气,如果在深圳,再上岳母和老婆孩子一起,去临海的公园吹一吹海风,看着美丽贤淑的妻子带着孩子嬉戏,躺在热乎乎的的沙滩上,吃着美味的小吃,多惬意,多舒服。
    可惜这都是梦,现在自己却在铁窗之内,别说沙滩,现在连站起来都是一种奢望。
    下午老田的刑拘期满走了,他临走前给谢飞留了个电话,千叮万嘱咐要他出去以后一定要来县里找他。
    看着人家都乐颠颠的重新获得了自由,谢飞心里那酸溜溜的滋味就别提了。
    谢飞睡到了二铺,不过这一天晚上这个号子里住满了八个人。晚上吃过晚饭,谢飞坐着发呆,新来的那几个在聊天,他也没兴趣听。
    老七拍着圆滚滚的肚皮发了会呆,问谢飞:[你来几天了?J“第六天。”谢飞没做任何思考就回答。
    哎呦,你都来了六天了,还有四天你也出去了。”老七看着窗外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对了,七哥,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监房里靠在门边的那个小子问。
    这个问题谢飞也不知道答案,之前也没关心过,不过有人提起,他也就好奇的等老七回答。
    “妈的,我是跟别人吃锅烙,我跟一帮朋友喝酒,喝多了,有两个小子把人家饭店服务员给轮了,我当时喝都像个傻逼一样了,根本就没我事,把我也抓进来了。”老七说着,满脸都是无奈的笑。
    这个肥猪一般的人的话,谢飞有些半信半疑的。
    不过那些新来的对这个头铺的老大没什么质疑,只是帮着老七愤愤不平的。
    夜里谢飞又失眠了。实在太想念妻子了。
    心里暗暗数着日子,感觉时间有地久天长那么久,心里面有地老天荒那么慌。
    第七天,早上做着梦惊醒了,梦中梦到了妻子在深圳的家里,在厨房里给自己做饭。
    第八天,号房里被提走了两个,只回来一个,下午又走了一个。晚上,还是想老婆想的睡不着觉。
    第九天,明天就要出去了,谢飞有些迫不及待了。
    越是焦急,时间却过得越慢。
    不过想着再睡一觉,然后就可以重获自由,谢飞的心情格外的好,一整天和监房里剩下这几个人聊的津津有味的。


(62)
吃过中饭,谢飞就开始在心里长草了般念叨,再吃了这里的一顿饭,明天我就能出去了。
    想着,心里有些美滋滋的,出去后,一定要领着妻子在县里找家绝对上档次的饭店,美美的吃上一顿,回家里赶紧洗个澡,然后就钻被窝里,把媳妇那软乎乎滑溜溜的身子往怀里一搂,好美。
    不过他和过来巡视的看守确认了一下后,像泄了气的皮球又葛了下来。
    拘留十天,是要呆满十天,不是第十天就放他走。
    也就是说,要第十一天一早才算满十天。
    谢飞有些抓狂,但又无可奈何。
    老七笑他有点二百五,他也懒得回应,唉声叹气的继续盘算出去后,该怎么面对将来的日子。
    下午时候,新来的那几个小子里面有个小偷,专门拜师了一个高手,已经快出师了,在这里闲极无聊,教了大家一个开锁的小窍门。
    按照他的说法,只要能理解这个窍门,所有的用钥匙的锁,都等于是开着的。
    虽然没有什么实际真锁给大家练习,不过谢飞到底是文化高,根本没费什么周折就理解那个小窍门,心想着,万一以后家里人钥匙忘带了进不去家里,倒也是可以试试这个技术的。
    不管咋说,明天都是在这里的最后一天,谢飞太期待了。
    原以为依旧会失眠,不过这天谢飞还睡的真香。
    第十天。
    早上看守过来巡视,谢飞又一次确认了一下,确定明天一早就可以出去了。这心啊,早飞了。
    看着时间,妻子应该早就起床跑步回来了吧?
    她现在,应该在做什么呢?
    谢飞的心啊,早就飞到几十公里外的饮马河子去了。
    只可惜,他的心看不到家里的情况。
    最后一天,谢飞的话也多了,显得很兴奋。
    老七看着有些嘚瑟的谢飞,有些羡慕的说:“唉,看着你们一个个来,又一个个走的,我这还不知道会怎么判,万一那帮逼养的乱咬,我他妈也得跟着判。”
    谢飞不解的问:“你不是没做啥,那女的还不能给你作证啊?”
    老七面露难色说:“做个鸡毛的证,那女的被揍的昏头转向的,连几个人操的她都整不清楚了。”
    “他们还打那女的了?”谢飞问。
    “我操!”老七脸上夸张的说:“揍的那个惨啊,脸都打变形了。”
    号子里的人都摇头咂舌的表现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老七也摇头说:“这帮畜生,也真不是人,把人家小姑娘打的满脸血他们也能硬起来?”
    “那你当时没拉着点啊?”谢飞问。
    “拉谁?我那帮兄弟?操个小姑娘多大的事啊?拉他们干啥?我就是没想到他们把人家打的那么狠,其实要不是打的太厉害了,回头给点钱,这事也就平了,谁知道那女的被打的满脸血,让饭店老板给送医院直接就报警了。”
    “哎七哥,你当时在旁边?他们咋干的那女的?”那个教大家开锁的小偷满脸坏笑着问。
    谢飞听得心惊肉跳的,却没想到还有人只关注了那些醒疑的事。
    “那女的死活不干,反抗的挺激烈的,那几个逼养的就揍,那女的也挺钢,揍也不让干,后来就用酒瓶子砸了几下,她就老实了,那几个小子就轮流把那女的操了。”
    “七哥你真没上?”那小偷问。
    “我真没上,那女的长得一般,就是咂挺大的,我他妈的晕血,看那女的被打的满脸血,我真的硬不起来。”
    “就在饭店里?那么多人?”谢飞疑惑的问。
    老七笑着说:“就在饭店里,吃饱了操小服务员,这帮逼养的都干过好几次这种事了,之前没喝多少酒,没怎么打,完事给人家扔点钱,这事就过了,谁知道这次就开始嘚瑟,往死打人家,就出事了。”
    谢飞听得胆颤,他这辈子,就从没接触过这种阶层的人,听他说的轻描淡写,自己却感到后脊背阵阵发凉。
    幸亏妻子没遇到过这种畜生。
    妻子那么善良柔弱,万一也遇到这种情况可怎么办?她一定会吓坏的,太可怕了。
    终于熬到了晚上,想着明天就能见到万分想念的妻子,他真的是兴奋的毫无睡意。
    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被个极度可怕的噩梦惊醒了。
    在梦里,妻子高琳娜赤裸着身体,正在被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包裹着,她哭不出来,也喊不出来,就那么流着泪,表情痛苦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而谢飞却无能为力,像是被什么束缚着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妻子在那团黑色的东西里越陷越深,直到只留下了一只脚,那脚踝上,绑着一个条红绳,红绳上拴着一个金灿灿的滚运珠。
    谢飞惊醒的时候满身都是汗,本来他来的这几天天气一直都是很清爽的,眼看着要出去了,感觉又开始闷热起来。
    这个梦的感觉很不好,谢飞知道是自己这段时间里太过于惦念妻子了,妻子在姐姐身边,能出什么危险呢?那可是自己的亲姐姐。
    看着窗外依然漆黑着,心里已经激动的无法形容,也不知道时间到底是几点几分,但是谢飞清楚,这回,天再亮起来,自己就能出去了。
    自由,能有自由,这件事本身就是个幸福的事吧。
    自己之前对妻子那么多的猜疑,在自由面前,好像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出去了,一定不再追问妻子那些事,眼看着也应该快开学了,两夫妻回到深圳,一切回到原样,干嘛要猜忌来猜忌去的呢?
    谢飞想到了回深圳,心里也清楚,工作可能保不住了,不过自己年轻,也有工作经验,再找份相当的工作应该没什么问题。
    睡意全无,几乎是瞪着眼睛在心里数数,硬是瞪着天花板,眼看着天色亮了起来。终于,终于天色全亮了。
    终于听到走廊里看守在巡视的脚步声。
    终于有人拉开了自己这个监房门上的小窗。
    “谢飞!”这声看守的高声喝叫在谢飞听来简直就是上帝的天堂呼喊。
    “到!”谢飞大声回答。
    “出来办手续吧。”看守面无表情的对早已兴奋的浑身颤抖的谢飞说。
    中午时分,走出看守所大门,立刻看到了大门外两个笑眯眯的女人。


(63)
高琳娜一定是精心打扮过的,上身是一件深蓝色的半透明丝质衬衫,能看到里面贴身的深色内衬,饱满的胸脯在合身的胸衣推挤下,涨鼓鼓的。下身穿了条黑色的紧身七分裤,把她那两条大长腿腿显得更加笔直修长。
    她的发型变了,看起来是刚做的,原本是那种上面是直的,只在发梢那边有些大卷,现在改成了全部的大波浪卷,依然时尚,依然落落大方。
    她的脸上涂着淡妆,眼眉修整的整整齐齐,嘴巴抹了粉色的唇彩,那是谢飞说过的最喜欢的颜色,谢飞不知道什么色号,他一直叫这个颜色为水蜜桃。妻子的笑容依然那么动人。
    要不是身后还有警察,他真的要恶狗扑食一样的扑上去把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抱在怀里了。
    “二胖啊!”姐姐在妻子身边朝他大叫,给看门的武警战士狠狠的瞪了一眼,才收声到:“赶紧的,三叔给你定了饭店了,咱们中午先吃了饭再回屯子。”
    刚刚还笑容满面的高琳娜,大步走到谢飞身前,端详了一下丈夫,抿着嘴巴,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出来,哽咽着说:“老公你咋瘦这么多?”
    “老婆你也瘦了。”谢飞想抱抱妻子,不过身边还有别人,他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高琳娜自己主动凑过来抱住丈夫,给了他一个热乎乎的贴脸礼。
    这香味,还是她熟悉的香水味道。
    “哎呀!行啦,回家腻乎去吧,赶紧的,这鸡巴地方晦气,赶紧走!”谢玲咋呼道。
    叫了台出租车,谢飞一上车,就抓着妻子的手没再松开。
    到了县里,三个人到了一家规模还算上档次的酒家。
    董老三和二权已经等在饭店门口了,见姐弟三个从车上下来,董老三笑着朝谢飞说:“本来想一起去接你的,不过我和二权先去了趟县土地局办事,领导们一开起会来,就给耽误了,菜都上好了,赶紧的吧。”
    谢飞和董老三及二权打了个招呼。
    本来对二权没什么好印象,这回更觉得二权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不过谢飞也没在乎,重获自由的欣喜可以忽略一切其他的东西。
    “老公你赶紧和你们公司联系一下吧,我们学校下周就要开始教师培训了,我多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咱得赶紧看看公司那边怎么处理,万一你的工作丢了,咱家压力就大了,每月还要还那么多房贷呢。”吃饭的时候,坐在丈夫旁边的高琳娜愁眉不展的说。
    谢飞其实心里比任何人都担心这个问题,饭吃到差不多了,急忙要过回在妻子那里的手机,找了个人少的地方,翻出通讯录,拨通了罗总的手机。
    “小谢啊,公司这边对你的处理结果已经下发了,锦州那边调了其他人过去,你尽快回总部报道吧,不过要先把那边工地的损失都解决了啊。”罗总在那边到也没绕弯子,开门见山的就说起了公司的决定。
    “罗总.……闯了这么大的祸,我是不是不能继续在公司了?”谢飞担心的问。
    “其实这也没多大的事,不会开除你的,不过主任这个岗位暂时就先不要做了,先回基层去做吧,赶紧把那边的事情处理好,尽快回来报道。”
    谢飞长舒了一口气。
    工作保住了,这是天大的好事,虽然被降职了,但至少公司给了机会,等回去找个机会,真的要好好感谢罗总。喜怒言于表的谢飞放下电话开心的脸上都笑开了花。
    得知丈夫的工作没丢,高琳娜也是开心的要命,不过要先去把那部撞坏的车的问题处理好。
    那部车还被扣在交警队,董老三说可以找找县里的认识人,这样能少支付一些停车费。
    说起县里认识的人,谢飞想到了一个人,悄悄问谢玲:“接你在乡里上的那一年初中,是不是有个老师姓田?”
    谢玲笑着点点说:“是啊,你咋认识的?那老师可他妈的色了,每次给女同学讲题都是要搂着肩膀讲。”
    董老三笑着插言问:[妈了个逼的,是不是也搂过你?”
    谢玲摇头说:“我那时候学习学的啥也不是,连问题都问不出来,小秋总爱问他,那时候小秋还说那男的帅,也不知道小秋啥眼光。”
    二权脸色突然变得红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谢飞似乎有所领悟的说:“我这次和这个姓田的在一个号房里,他还问我小秋姐现在怎么样。”
    谢玲也似乎想起了什么,朝二权那边瞥了一眼,说:“那男的特别骚,我听说后来把一个初二的女学生肚子搞大了,被学校开除了。”二权还是没说话,不过能看出来他在关注这个话题。
    董老三抓起电话,到包房门外起了电话。
    谢玲问弟弟:“他还说小秋啥了?说没说我啥?”
    谢飞摇摇头刚要说话,二权嬉皮笑脸的在谢玲的腰上抓了一把,插言说:“你紧张啥?”
    谢玲瞪着眼睛,用胳膊肘使劲朝二权胸口怼了一下说:“滚你妈逼的,我紧张啥了?”
    可能被怼疼了,二权龇牙咧嘴的揉着胸口闪到了一旁。
    “没说你啥,他好像都想不起你名了。”
    谢玲冷眼瞅着二权问:“那时候,你不是整天跟着小秋身后吗?你不是也认识这个姓田的?”
    二权脸色有些不好看,点点头,没做声。
    “小秋好像和这个姓田的有事,你不知道?”谢玲好像没想放过二权,追问。
    二权端起酒杯,把满满一杯啤酒一扬脖子灌进喉咙里,说:“你俩好的像一个人似的,这事你问我?我问谁啊?”
    “小秋有段时间突然变得可忧郁了,我咋问她,她也不说,也不让我提这个姓田的,我就知道他俩肯定有事。”谢玲努力的回忆说。
    二权苦笑说:“她也不和我说呀,那时候小秋都不搭理我,我也啥事都不知道,这些事,也就她自己知道呗。”
    谢飞没兴趣听他们在这里扯小秋的过往,他拽着高琳娜的手始终就没松开过。
    那小手的手感还是那么柔嫩,像是里面根本没有一丝骨头,软软的,热乎乎的。
    痴痴地盯着妻子红润的脸颊看,谢飞真的恨不得马上飞回家里去,把这个娇美的小娘子按在身下,狠狠的蹂躏她一回。
    想着,下面居然就涨硬起来。
    还好饭店的大圆桌的桌布可以挡住别人的视线,谢飞一时玩性大发,就在桌子下,牵着妻子的小手放在了自己裤裆的隆起上。
    高琳娜小嘴圆张,无奈的笑着瞪了谢飞一眼,小声说:“这么急?”
    谢飞眼神像是在看着姐姐和二权那边,坏笑着轻轻点点头。
    高琳娜噗嗤一下乐了,起身像是跟大家说,更像是专门说给丈夫听的:“喝多了饮料,得去趟厕所。”
    说罢,朝谢飞抛了个饶有意味的媚眼,拧身朝包房外走了出去。
    这个媚眼抛的谢飞差点直接就射在裤档里。
    这个小女子啥时候变得这么风骚绝顶的?谢飞心里暗想。
    美滋滋,赶紧也跟着走出了包间。


(64)
饭店的卫生间不隔音,也不知道隔壁的隔间有没有人,谢飞像个发了情的小狗,从后面猴急的把妻子推进了卫生间。
    这不是谢飞第一次在外面不是家里舒服的床上做这事,谢飞和前女友有次在电影院的雅座里做过一次,那种刺激还真的是让谢飞永生难忘。
    不过和妻子在公共场合卫生间里这么猴急的开始扯裤子,还是头一次。
    高琳娜被推操着,两手高抬起来,支撑住墙,顺从的把条长腿分开跨站在马桶两边,把个细腰一沉,圆滚滚的臀使劲地撅了起来。
    忙不迭,谢飞回手把隔间的门锁好,解开腰带就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下,环手过去摸在妻子的腰间,摸索了一阵,居然找不到开口。
    “笨死你……”高琳娜满脸绯红嘟曦说,一边自己伸手在腰侧面扯开一个拉链。
    这下子谢飞终于可以顺利的解开妻子的裤子了。
    忍不住了,伸手抓着已经松开的裤腰,谢飞直接连同妻子的内裤一起,毫不费力地给扯到了膝盖位置。
    “呼……”高琳娜长长的舒出一口热气,扶着墙,极力的沉腰挺胸,把赤裸起来的两片肥美白皙的臀奋力的高摄起来,这大白屁股!谢飞心里暗呼。
    小家伙已经迫不及待了,扶着那高高撅起来的肥圆,两手往妻子白嫩嫩的腰上一掐,往前凑了一步,直把自己涨的已经发热的家伙抵在那臀缝中的柔嫩上,也顾不得什么情调,急火火的把自己的屁股一紧,刺溜一下直送了进去。
    高琳娜马上一仰头,满头的波浪卷蓬松地飘动起来,在口中发出一声闷呼:“嗯……老公……”
    呼……那倔强的小家伙终于又钻进了这个湿滑肥嫩的狭窄空间里。
    谢飞的紧绷着腿,咬着腮帮子,也顾不得周围的隔断里有没有人,扶着妻子的屁股,使劲撞了起来。
    强忍着不发出声音,高琳娜使劲地抿着嘴巴,眼睛眯成一条缝,精致的鼻尖上开始渗出一层晶莹的小水珠。
    “……老公……你想我吗……”高琳娜柔声问,一边努力迎合着丈夫的撞击。
    “想……想的睡不着觉……”谢飞才猛力的撞了几下,就觉得下面燥热起来,每往里面推送的那一瞬,都会有一种无法抑制的强烈喷射欲涌向自己的胯间。
    谢飞心里暗说不好,又出现这情况了,太扫兴了。
    “……我也想你……想的睡不着觉……”高琳娜还在低声说。
    这时候听到妻子的声音,好比是正在狂奔的野马,突然又被狠狠抽了几鞭子,谢飞猛的感到那股子酸爽的簇拥感已经无法抑制了。
    既无奈,又恋恋不舍,但已经来不及了,谢飞在一哆嗦之前赶紧抽离出来,把一股子热乎乎的粘稠喷射在妻子向两团白棉花的屁股上。
    “又这样?……唉……”高琳娜还保持着高援的姿势,似乎有些不甘心,使劲朝身后的丈夫蹭,把个湿漉漉的股沟夹住谢飞已经疲软下来的东西上,拧动腰,像是想把那玩意再一次吃下去的样子。
    看着妻子失望急切的样子,谢飞真的是有些抓狂了。
    愤恨的挥起拳头砸在面前的墙上,高琳娜顾不上提上裤子,赶紧抓起丈夫的手安慰说:“你别这样,等回去深圳,咱俩去找个医院看看,我听姐说这毛病能治好的。”
    “啥?谢飞有些惊诧的问:“这事你也和姐说了?”
    高琳娜一边用纸巾擦拭自己的屁股,一边笑着说:“这怕啥?咱姐又不是外人,还能笑话你啊?”
    谢飞已经清理好自己,提起裤子,十分沮丧的看着在仔细清理自己的妻子说:“可能是太想你了,你又夹得紧,真受不了。”
    高琳娜噗嗤下子笑了,一边提起裤子一边说:“行啦,解释啥?让你弄得不上不下的,晚上你还得补偿我啊。”
    谢飞连忙点头。
    心里的欲望排泄了出来,人也冷静下来。
    看着正在认真的蘸着口水清理裤子上那些散落的粘液的妻子,谢飞的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又出现了那个栓塞的盒子。
    嘴巴动了动,想发问,却又觉得这个时间,这个场合,提这个有些不适合,还是忍了回去。
    “讨厌死了你……弄得到处都是。]高琳娜一边清理自己的裤子,一边嘟囔。
    谢飞这才想起一个细节,他伸手在妻子腰上摸了一把,从妻子的裤腰缝里摸进她的屁股上。
    “你咋把这个穿出来了?”谢飞惊讶的问。
    谢飞的手指尖从妻子的裤腰内勾出一股黑色的细绳,那是妻子内裤上面的系绳,这个内裤谢飞认识,是在深圳,有一次陪着妻子逛街时候买的。
    这是个十分暴露的丁字型内裤。
    高琳娜扭身挣脱丈夫勾着自己丁字裤系绳的手,笑着说:“废话,专门给你穿的呗,就知道你这几天受苦了,肯定憋得要死。”
    谢飞皱了皱眉头,妻子以前不会这么关注这种夫妻间的事,这条丁字裤自从买了之后,也从没见她穿过。
    “在这边别穿这玩意,让人笑话死了。”谢飞有些不悦的说。
    妻子满不在乎的说:“你以为我愿意穿啊?那么细的绳子勒在屁股里,还要走路,难受死了,这不就是为了让你开心一下吗?没情调。”
    谢飞知道要是再继续这个话题,妻子肯定又会不开心了,赶紧陪着笑脸说:“行行行,老婆大人辛苦了,我开心了,就是没让你开心,等晚上我好好补偿你就是了。”
    高琳娜终于把裤子上的斑斑点点都擦干净了,站直身体,帮谢飞整理了一下衣服,面色潮红的笑着说:“少说好听的,晚上要是还这样,我可饶不了你!”
    谢飞不好意思的挠头笑。
    俩人回到包间,那三个已经结完账在那里等了一会了,见到夫妻俩满面红光的回来,谢玲的嘴撇着坏笑说:“这俩人,这是去厕所打站桩去了呗?”
    听姐姐说的这么直接,谢飞躁的满脸通红,正要辩解,高琳娜咯咯的笑着说:“是又怎样?这是我老公,我俩就是去天上搞,也是天经地义的!”
    谢飞听着妻子的话很别扭。
    这才几天,妻子居然能和这么多人开这种话题的玩笑了。
    而且在场的还有还有两个不相干的男人,她居然能这么随便的就和姐姐聊这种话题,这是以前谢飞从来没发现的。
    大家都笑了,谢飞也尴尬的笑,不过笑得很勉强。
    “二胖啊,我找了交警队里的熟人,他说你赶紧过去把车提了,保管费他也帮你协调好了,你交个几百块给那个看门的就行了,修车的我也帮你联系了,赶紧把车修好,然后把这事就算平了,以后可得谨慎点,不能再闯这种祸了呀。”董老三一边用牙签剔着牙,一边像个领导对下属讲话一样说。
    二权递给谢飞一张名片接话说:“那家修车的是我亲戚,你去就说你是饮马河子二权的朋友,他就给你收个零件钱,不会多要你的。”
    谢飞对二权心里有极度的戒备和抵触,想到他曾经要对自己的妻子图谋不轨,谢飞心里就有股无名之火想要喷发出来。
    他有些奇怪的是,现在妻子居然可以装作没事的人一样和这个混蛋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还能和他有说有笑的交流。
    也许是他在拘留这十天里,二权这个王八蛋没有再继续骚扰妻子吧。
    他想一巴掌扇过去,不过,他没这胆量去和这个从小到大一直混蛋泼皮的秦双权有什么对抗。


(65)
“下午让二权先领你去修车,大玲子领二胖媳妇儿回家去准备准备,晚上回屯子再给你在家里接风洗尘。”董老三的口气带着一股子命令的感觉。

    谢飞自认为自己已经长大成人了,可听到董老三这种命令的口气说话,居然还是莫名其妙的无法反抗。

    “这不都是接风洗尘了吗?咋还要接风洗尘?”高琳娜和丈夫不同,她马上提出了问题。

    “你们老娘们懂个屁!老爷们这辈子没进过号子还算个男人?回家必须要正儿八经的摆酒才行,中午这顿只是吃饭!”董老三丝毫没给弟媳情面,像是在教育自己的老婆一样。

    高琳娜似乎毫不在意董老三的语气,嘟着腮帮子,憋着嘴点点头谢玲笑着问:“那照你这么说,男人都要进次监狱才算男人”

    “对啊,没进过号子的男人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二权摇头晃脑的接茬说。

    二权每说一句话,谢飞都觉得十分的刺耳。

    他有些在意刚刚董老三对妻子说话的语气不管辈分和地位怎么样,毕竟妻子是个外来的客人,这么直接又不客气的对她说话,有些太过分了。

    从饭店里分开,董老三带着谢玲和高琳娜去坐回屯子的班车,双权拦了辆三轮车,领着谢飞去了交警大队,办好了手续,交了保管费,提走了撞坏的车。

    双权没让谢飞再开车,到了修车行,修车师傅检查的也算蛮仔细,敲敲打打好半天才告诉谢飞,修好这部车,得两天。

    没办法,已经耽搁了这么多天,尽管心里急,也只好把车留在了这里。

    回村的路上,他故意说要去买点东西,没和双权一起坐车。

    他心里讨厌死这个流氓了。

    看到双权自己上了一趟回屯子的小巴,谢飞在县城里瞎逛了一阵才搭上另一趟回饮马河子的小巴。

    县城到饮马河子有近三十公里,坐小巴走走停停要一个多小时,谢飞上了车,找了个最后排靠窗的座位坐下,中午喝了点酒,有些眼皮发沉,车还没启动,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车子把他摇醒的时候,看到车里已经坐满了人,他前排是两个四五十岁样子的女人,在嘻嘻哈哈的聊着什么。

    本来没注意,不经意间,他听到那两个女的提到了大玲子的名字,这才一边装睡,一边使劲竖起耳朵听那两个女的在说什么。

    “……大玲子说今年的代理钱可以减免的。”年纪大一些的,留着短发,很胖。

    另一个稍苗条些的眉飞色舞的说:“那可太好了,这一下子就能省好几千。”

    “还行吧,如果董老三能再有点良心,把拆迁补偿款都给咱们落实到位了,我也让我儿子去县里买套楼房住。”

    苗条的问:“你家老大不是已经买了吗?还要买?”

    “老二也要买呀。”胖的说。

    苗条的问:[你家老二对象是不是怀上了?还不赶紧给操办了?”

    胖的点头说:[这不得先买房子嘛,咱那破房子东边漏风西边漏雨的,人家小媳妇能乐意吗?”

    苗条的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满脸鄙夷的笑,小声说:“你说房子漏哈,那女的让董老三干的,全屯子都能听到她叫唤,像他妈的杀猪似的。”

    胖的表情也立刻变得兴奋起来问:“你可别跟着那些人瞎说,你家离那么远也能听到?我咋从来没听到过。”

    苗条的咯咯笑着说:“我没听到呀,不是秋子说的嘛,说天天晚上都能听到,有时候一叫能叫半宿。”

    那胖的撒了撇嘴说:“那王秋子的嘴你也信?那逼娘们可能扯王八犊模子了,最能编瞎话。”

    苗条的朝周围扫视了一圈,小心翼翼的说:“那女的绝对让董老三玩了,我昨天从他家后院走,我看到她给董老三洗裤权子呢,你说要是没啥,能给别的老爷们洗裤衩子?”

    胖的也环视了一下周围,没发现谁在注意她俩,小心的说:“那也别瞎给人传这些事,董老三这人咱可得罪不起。”

    俩人说话的音量越来越低,淹没在隆隆的汽车马达声中。

    谢飞心里犯响咕,看情况,这董老三是又和谁家的女人传出这种风言风语了。

    可是心里阵阵发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强烈的感觉这两个女人讨论的对象和自己的妻子有关呢?这两个女人都很面熟,基本能肯定就是饮马河子的自己离家太久了,无论是邻居们自己,还是自己对邻居们都很陌生,他实在想不起这两个是谁家的了。

    反正,不管她们说的是谁,总有云开见日的一天。

    小巴车在颠簸的乡道上慢悠悠的行驶,谢飞却再也睡不着了。那两个女人还在小声地嘀咕着什么,不过声音变得很低,两个人时不时还会彼此会心的一笑,然后一起流露出各种或惊讶或鄙夷的神情。

    其实距离这么近,谢飞如果把头靠到前面去,也能听到一些究竟,只是谢飞没那么无聊,懒得去偷听那些妇人间的家长里短。

    终于到了饮马河子村口,那两个女的果然在谢飞前面一起下了车。

    谢飞留意了一下那两个女人的走向,是往村里面很深的地方去的。

    觉得自己有些无聊,自寻烦恼,到了姐姐家院门,没进院子就听到院子里几个丫头在嬉闹。

    “老舅!”大丫立马发现了谢飞,朝他这边走了几步笑呵呵的说:“我舅妈和我妈在做好吃的呢,我妈说今天欢迎舅舅回家,要做锅包肉!”

    谢飞朝丫头们笑了笑,朝厨房方向张望,果然看到厨房里姐姐和妻子的身影。

    “老公,车的事搞定了吗?”听到院子里的喧闹,高琳娜站在厨房门口问谢飞。

    谢飞点点头。

    “先洗澡!别进屋!热水都烧好了,换洗的衣服在院子里晾着自己拿,洗澡的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不能把晦气带到屋子里!”谢玲也探头出来嚷嚷。

    谢飞又点点头。

    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挂着好多洗好的衣服,谢飞突然心里咯噔一下。

    那几个大大的四角内裤,不是自己的,这个家里的不就是董老三的?他努力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姐这些衣服都是你洗的呀?”

    “我哪有时问?我帮三叔去各家做工作签补偿合同呢,这几天都是你媳妇儿帮我干家里的活,没她我真都不知道得累成啥犊子样。”谢玲在厨房里大声回答。

    谢飞心里像是被人揪起来一般的憨闷起来那两个长舌妇议论的不会真的是自己的妻子吧?不过她们说的都不那么肯定,还说是小秋散播出来的谣言,谢飞真想立刻把小秋这个多事的女人给掀出来,连同老秦出殡那天早上她说的那些话一起审问出个究竟来。

    仰头朝小秋家方向张望,她家院子里没人,房里看起来也没人。

    不行,等她回来,一定要抓着她问个仔细,要是她真的到处给自己家人造谣,绝对不能饶了她!谢飞心中暗想。

    胡乱的从晾衣绳上抓了两件换洗的衣服,端起洗漱盆子钻进洗澡间里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仔仔细细。


(66)
洗过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谢飞见饭还在做,拉着妻子回到西屋高琳娜见丈夫拉的用力,有些奇怪的问:“干嘛?饭还没做好呢,咱姐一个人做不过来”。

    等拉拉扯扯的两个人进了房间,谢飞才没好气的问:“院子里的衣服都是你洗的?”

    高琳娜被问的有些奇怪,眨着眼睛说:“是呀,干嘛?怎么了”

    “董老三的内裤也是你洗的?”谢飞脸色涨红。

    高琳娜哪噗嗤一下笑着说:“是呀,那怕啥的呀?”

    谢飞气的嘴唇直哆嗦,说:“怕啥?男女有别,那种贴身的内衣内裤,怎么能让自己的弟媳妇帮着洗?这董老三太过分了!”

    高琳娜脸色有些不自然,小心翼翼的样子问:“你不会是多心了吧?”

    谢飞满肚子火,没好气的说:“多心?好,马上我就知道是不是我胡乱猜疑你了,你把咱们的应急包找出来。”

    高琳娜迟疑了一下,像是在努力回忆什么说:“应急包?找应急包干哈?好几天我都没看到了,之前好像给谁包扎用了,然后就忘了丢到哪里去了,咋了?”

    “少废话,赶紧给我找出来!”谢飞没好气的说。

    “你咋了?找那东西干嘛?我真的好多天没看到过那个应急包了。”高琳娜完全没动地方。

    “我让你找!你就给我找出来!”谢飞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神经病!不理你!”高琳娜也不示弱,冷着脸转身就往外面走。

    谢飞气的嘴唇直哆嗦,却没有冲动到追出去的地步,一个人往炕上一坐,越想越觉得妻子不肯去找出那个应急包就十分可疑。

    不行,问她看情况是问不出什么来了,必须靠自己了。

    谢飞打定主意,开始在自己这个西屋里仔细地翻找起来。

    一无所获。

    妻子把这房间整理的太干净了,四处散发着妻子的香水味,床单被罩地面上面连一跟毛毛都找不到。

    所有的东西都在应该在的地方,不该出现的东西一样都没有。

    谢飞心里反倒紧张起来,妻子爱整洁,这个他知道,但是,这也太干净了吧。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太刻意了?谢飞意识到自己疑心症发作了。

    为什么明明什么都找不到,却更加怀疑妻子有问题呢?难道一定要找出什么才安心?小丫头们在院子嬉闹,谢飞突然萌生了一个怕的想法。

    大丫大了,有心思了,不见得能问出什么真心话,二丫十岁,一定能问出点什么来。

    站在窗口,谢飞超院子里玩耍的小姐妹们招了下手,小丫头们立刻有了回应,朝舅舅这边跑过来。

    “大丫,老舅给你20块钱,你去村东头小卖部帮舅舅包烟回来,剩下的钱你领着三丫买薯条吃。”谢飞掏钱递给大丫,大丫开心的领着三丫跑了出去。

    二丫仰着小脸问:“老舅,那我呢?”

    谢飞笑着说:“老舅一会单给你十块去买吃的,不过你要先和舅舅玩个游戏。”

    二丫好奇的瞪着眼睛间问:“啥游戏?”

    谢飞从口袋里找出几个一元的硬币在手里说:“舅舅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你要是说真话呢,舅舅就给你一块钱,怎么样?”

    二丫开心的笑着说:“好呀好呀!”

    “舅舅不在这几天……舅妈这屋里,有没有别人来睡?”—开口,谢飞就直截了当的奔向主题。

    小丫头歪着脑袋想了好半天才说:“没有呀。”

    谢飞松了口气,递给二一个硬币,继续问:“那你见没见过舅妈和哪个叔叔出去过?”

    小丫头还是摇头说:“舅妈去哪里也不带着我,我不知道呀。”

    谢飞又给了二丫一枚硬币,想了想,又问:“有没有叔叔来找舅妈,然后就赶你们走的?”

    小丫头有些不耐烦的说:“就二权来了撵我们,别人都不撵!”

    谢飞怒眉倒立,牙咬直响,又给了二丫一枚,然后扬了扬手里的剩下的硬币问:“你知不知道二权来找舅妈都干啥?”

    小丫头突然捂嘴笑,刚要开口说什么,旁边传来谢玲的一声怒喝“二丫你干啥?是不是又朝舅舅要钱了!赶紧给我滚犊子!”

    二丫吓得一缩脖子,一溜烟就跑出了院子。

    眼看就要问出什么了,又给姐姐给搅合了,谢飞现在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姐姐是不是故意在给自己添乱的。

    谢飞叹了口气,看着姐姐,有些说不出话。

    谢玲端着一盆子洗菜水,倒进院子边的菜地里,嚷嚷:“二胖啊,饭做的差不多了,马上三叔就回来了,赶紧拾掇拾掇,准备吃饭!”

    谢飞看了看表,才5点,笑着说:“这中午吃饭就吃到差不多两点了,这才几点就又吃饭了?”

    谢玲笑着说:“吃不下就喝点,三叔特意在县里买了瓶好酒,说你这次遭了罪,得好好给你接接风,一会三叔回来,别总像个倔驴似的,好好跟三叔喝两口。”

    高琳娜从谢玲身后端了一盆子炖好的大骨头往正屋走,脸上的表情还是气鼓鼓的。

    谢飞也没当回事,妻子每次生气发脾气,其实也就是一阵,用不了几分钟就好了,非常好哄。前后收拾妥当,饭莱上桌,酒都满上了,就等董老三回来了。

    谢玲把老四抱了过来,当着弟弟和弟媳妇就掀开衬衫,把个涨的像个暖水袋一样的大白乳房用手一捧,就塞到小宝宝的嘴里。

    高琳娜似乎己经习以为常了,根本就没当回事,也不知道在手机里摆弄着什么。

    谢飞却还是有些适应不了这个画面,尽管姐姐已经不只一次在自己面前哺乳,他还是有些局促不安的。

    本来是想抓着妻子追问的,不过高琳娜似乎知道他的心思,始终跟在姐姐身边,就是不给他独处的机会。

    谢飞心里说,看你能跑哪去,晚上不是还要回去和我一起睡觉?两夫妻就这样心知肚明的隔着谢玲在互相逗气。

    院子里终于晃动起人影,大家往外一瞅,原来是董老三领着二权和小秋的丈夫赵大鹏回来了。


(67)
那三个小丫头早就给她们每个人盛了一碗大骨头汤,坐在旁边的炕上吃了个饱,见到董老三回来,小家伙们像是躲瘟神般全都跑了出去谢飞出来,董老三似乎比谢飞自己还开心。

    往桌子边上一坐,董老三就开始招呼大家喝酒。

    推杯换盖,酒桌上大家到也没有什么拘束,几口热辣辣的白酒下肚,谢飞就已经感觉有些晕了起来。

    聊了一会无关痛痒的话题,董老三问谢飞:“二胖,你媳妇儿说她们要上班了,得回去,你是不是也不想在三叔这里呆?烦三叔了?”

    谢飞喝的有些晕,不过心里还明白事,算了一下日子,确实是妻子学校那边的暑假要结束了,得回去上班了,就赶忙说:“娜娜确实要回去上班了,我们这都在这里呆快—个月了,我后天车修好了,就得赶紧把车给公司送回去,我出了这么大的事,公司没开除我,已经算是给了—个天大的机会,不能耽误呀。”

    董老三用力的点点头,带着一丝醉意说:“那对,工作重要,但是,你姐就不重要吗?家里的房子不重要吗?”

    谢飞有点摸不到头脑,不清楚董老三想要说什么,只好使劲的点头说:“重要,重要。”

    “行,你三叔我是咱们饮马河子的一村之长对吧?”董老三手攥着酒杯,一手在桌子上拍打着说。

    谢飞用力点头。

    “那咱家什么事都要走在前面,对吧?”

    谢飞继续用力点头。

    董老三说着,朝二权摆摆手,二权赶紧从地上的椅子上拿起公文包递给董老三,董老三从包里掏出一背打印好的合同递给谢飞说:“全屯子一百四十三户,签了一百四+一,一个是张大白唬家,他们全家出去打工,要下个月才能回来,还一个就是咱家,你现在是户主,你不签字,咱家就拿不到补偿款,还拖了全村的后腿。”

    谢飞点头接过那一否厚厚的纸,仔细的看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字。

    正在聚精会神的看合同,感觉衣角被人轻轻拽了拽。

    谢飞一看,是妻子在桌子下拽自己,有些奇怪,没做声,看了一眼高琳娜,见她正在对自己使眼色,赶紧跟着高琳娜出来到了院子里。

    “老公,我和学校延期的假也到期了,这几天必须得回去了,你公司的事也要赶紧处理,这个是意向书,正式的合同要去县里土地局签,,好麻烦的,我和姐说了,这拆迁补偿的事,就都委托给姐或者三叔得了,咱就别管了,姐和三叔都是自己家人,也不会坑咱们。”

    谢飞想了想,也有道理,点了点头。

    高琳娜笑着说:“那行,那我去跟姐说下,你告诉三叔说下就行了。”

    夫妻俩统一了思想,又回到正屋的饭桌旁。

    谢飞大致的按照刚才妻子和他说的想法说了一下,董老三很干脆的答应了下来。

    随后又掏出来一张打印好的委托协议递给谢飞。

    谢飞也没仔细看那些条款就直接签了字,心想着,自己的姐姐还能坑自己吗?再说了,十几万块而己,就算姐姐真坑了自己,那些钱也没落到外人手里,那也认了,无所谓了。

    签好了一大堆的文书,按了一大堆的手印,董老三才心满意足的收起那一沓厚厚的纸,端起酒瓶子给桌上的人的杯子都给满上了。

    一手端起杯,一手在自己的秃脑袋上抹了几把,董老三好像很开心的对谢飞说:“这回地的事也解决了,就等着拿钱就行了,我听小娜说,你们这两天就要回去,先祝你们一路顺风吧。”

    赵大鹏也跟着举杯说:“哎呀,这么匆忙就要走,咱屯子人都挺舍不得你们两口子走呢。”

    “操,就你舍不得娜娜走吧,还全屯子!”二权像是在戏谑的调侃起赵大鹏,,但是这些话在谢飞耳中听起来却十分的别扭和刺耳。

    这些人居然当着妻子的面来说这些话,实在有些过分了。

    高琳娜面色有些尴尬,瞄了一眼丈夫,见谢飞的脸色有些阴冗,赶紧起身端起几个碗问谢飞:“我去盛饭,你要不要?”

    谢飞摇摇头,把面前酒杯里的半杯酒仰头倒进喉咙里。

    说笑间,一瓶白酒很快就喝光了,赵大鹏叉会家取回来一个5斤装的白塑料桶,里面满满的都是50多度的散装白酒。

    这屯子里自产的白酒味道虽不及那些商场里买的白酒香,但喝起来口感更浓郁,当然,后劲也大。

    谢飞本身就没什么酒量,被这三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几轮下来就给灌的人事不知瘫软在炕上头昏脑涨,谢飞喉干舌燥的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自己怎么回到西屋的,怎么被脱好了鞋子放进被窝里的,这些都完全没印象了。

    用手朝身边胡乱划了划手臂,是空的。

    “娜娜?”谢飞奇怪的叫了一声,没人回应。

    挣扎着想起身,却感到一阵眩晕,五脏六腑都都开始翻腾起来,如果不是反应的快,赶紧把头探出炕沿,一大滩呕吐物恐怕就要倾泻在被窝里。

    呕吐了出来,肠胃里算是舒服了一些,不过头还是晕的昏天黑地的,朝墙上摸了半天灯的开关,也没摸到,只好挣扎的从炕上下来,连鞋子也没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老婆?娜娜?”他又叫了几声,不过看起来妻子并没在房间里。

    摇摇晃晃的站在地上,尽管房里没开灯,不过也能看出刚才自己躺的地方旁边也铺好了被褥,像是有人睡过,不过现在没有人在。

    这个老娘们去哪了?谢飞心里奇怪。

    在炕边摸到了手机,按亮,居然是妻子的手机,有解锁密码,不过能看到时间,已经是深夜12点多了。

    妻子手机在,可能是出去上厕所了吧,想着,谢飞又开始干呕起来,硬憋着,赶紧推门朝后院的茅房快步走过去。

    一步三晃,谢飞硬撑着到了茅房才大口的呕吐出来。

    又吐出来一拨,加上晚上的室外比较凉爽,谢飞觉得清醒了好多。

    看到手里妻子的手机,好奇心大作,就蹲在茅房里,一边畅快的拉了泡屎,一边琢磨起妻子的手机密码来。

    他以前从来没关注过妻子的手机,也不知道妻子手机的密码是什么。

    妻子能用什么数字来做密码?谢飞只是试了头一个就解开了。

    太简单,女儿的生日嘛。


(68)
密码解开了,谢飞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点开QQ和微信,都没发现什么。谢飞有些不甘心,他之前见过妻子在用手机玩着什么,很聚精会神的,应该是和什么人在聊天打字,那就一这定会在留下什么痕迹。
    挨个看了一下她微信好友列表里的人,他基本都不认识。
    不过点开近期联系过的人,谢飞的心里有些悬了起来。
    妻子在这半个多月时间里,和一个网名叫王二的人相互发了好几个视频,但是没有任何文字聊天记录。
    她应该是清理过内存,那几个视频都已经失效了。
    能看到日期,最早的是7月10日晚上八点多,那个王二给妻子发来个视频,然后就是在24,25和26号连续三天给妻子发来三个,而到了29号,则是妻子发给他一个。
    这些视频都失效了,谢飞有些摸不到头脑到底是什么。
    但是谢飞强烈的感觉这几个视频不简单,一定有问题。
    妻子和这个王二没有任何文字交流,如果是清理了,那么按理说也不会留下视频的痕迹,但是两个人只是互发了几个视频,有些奇怪。
    谢飞突然想起,如果是发送的视频,那在本机里面是一定有完整的视频文件的,这个在清理微信内存是清理不掉的。
    他是对电脑手机操作很熟悉,找起那些手机保存的文件也丝毫不费力,指点了几下,就找到那个保存着本机摄录视频文件的文件夹。
    还没看,只看到那些视频的预览图,谢飞的头就已经要炸开有十几个视频文件,都是照在一个女人胸部上的。
    看时间编号,都是7月29号那天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左右。
    点开头一个,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刺耳,谢飞急忙吧手机音量调成静音,定瞎一看,满屏幕白花花的肉在晃动着。
    谢飞再傻也知道屏幕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但是这镜头就只照在一堆白花花的胸口肉上,只能看出一对圆深滚的乳房在随着屏幕的晃动剧烈抖动着。
    没有人脸,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谢飞看不出屏幕里面的女人是谁。
    这个女人是妻子高琳娜吗?谢头都要爆炸了。
    马上他就否认了这个猜测,妻子比屏幕里面这个女的苗条太多了,这女的简直就像大堆肥肉堆成的。而且,在她剧烈晃荡的那对巨乳下,根本没有妻子那三个小黑点。
    妻子的手机里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还要发送给另外一个人。
    谢飞百思不得其解。
    蹲的腿有些酸胀,,谢飞赶紧擦赶紧屁股提起裤子想回自己的屋里去。
    却被正屋的微弱声响吸引了注意没有回自己的房,谢飞光着瑚,轻手轻脚地摸到了正屋的窗子下。
    这回听得真切,里面正传出来一阵急促的肌肤撞击声。
    还有董老三粗重的喘息声,这喘息声太熟悉了,对于谢飞简直是如梦魇般深刻在记忆中的。
    一个女人像是被捂住了嘴巴,发出鸣鸣的声音。
    谢飞心里很不舒服,他很熟悉董老三和姐姐在做这些事时候的一些习惯动作,他很喜欢捂着姐姐的嘴巴,一边使动,一边说那些难听的话。
    谢飞摇摇头,心中倒是蛮赞叹着董老三的能力,都五十多了和姐姐都生了四个了,对这事还这么热衷。
    苦笑一下,想想自己也是无聊,小时候迫不得已的在炕上听,现在又忍不住来趴窗户听,这是没听够吗?起身往自己房走,刚迈了两步,就注意到在院子里正屋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一只拖鞋静静的着。
    尽管夜色很重,也没什么月亮,但是那鞋的颜色和样式看的蛮清楚。
    谢飞脑袋里嗡的一声,那不是妻子的拖鞋吗?不可能!谢飞的手开始发抖。
    房间里不可能是妻子!一定是自己乱猜的!要过去取那只鞋,必须要路过正屋的窗户,走过去,,恐怕会惊扰到房里正在剧烈运动的人。
    谢飞突然在心里暗骂自己迂腐,这时候了,为什么还在在乎里面的人呢?但是,他还是弯下了腰,几乎是四肢着地在地上爬着凑到了那只拖鞋旁。
    很确定,这就是妻子的拖鞋!妻子人呢?另一只在哪里?脑子里已经乱的不能思考问题了。
    谢飞感觉自己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必须要搞清楚现在在房间里的女人到底是谁!谢飞愤恨的铁下了心。
    已经走到了正屋的门前,身后就是东屋了,谢飞蹑手蹑脚的趴着窗户朝东屋里面瞅了一眼。
    心立刻凉了半截。
    东屋的炕上,明明就是一大四小的五个人啊。
    那种强烈的不祥感几乎要把谢飞压垮了,正屋窗子正对着炕,而且挂着窗帘,夜里屋子里面黑,窗外如果有人影晃动,就一定会惊扰到里面的人但是这时候真的需要在乎里面的人会不会被惊扰吗?不应该是一脚踹开房门冲进去吗?
    可是,如果那里面的人真的不是妻子怎么办?如果真的是妻子又该怎么办?谢飞要疯了,几乎要抓狂起来突然看到了房侧靠在墙边的梯子,立刻有了主意。
    正房的房侧上面有个用来排气用的气窗,就在炕的斜后方,能伸进个头进去,踩着梯子,应该可以在那里看到炕上的情况。
    打定主意,立刻行动,谢飞轻手轻脚的把梯子搬到了那个气窗下。
    爬上梯子,刚把头凑到气窗边,就已经能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已经连成了一串。
    “臭骚逼……操死你!……”董老三的低语也清晰的像是很久以前在那个昏暗的小房间里一样。
    “……唔……唔……”那女人的声音含混不清,感觉董老三还是在捂着她的嘴巴。
    谢飞小心的在梯子上站稳,把头使劲地探进气窗里,却失望的发现,在这里,只能看到炕的一半。
    只是看到这一半就已经足够让他感到血脉贲张的了。


(69)
在上面,他只能看到炕的外侧一半,而炕上的人,此时是头朝里的。
    光线不好,很暗,但就这样看到的画面也足够震撼了。
    暗褐色的肌肤下,壮实的脊背和裸露的两团紧绷着的屁股,在暗淡的光线中,急速的上下摆动着。
    而那黝黑的身体下,奋力的伸向空中搬抬翘起的两条细长笔直的长腿又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白的扎眼。
    随着那黑壮的身体的剧烈撞击,那两条细长的腿在像是在狂风中被摧残的芦苇杆儿,哆嗦着,晃动着。
    谢飞使劲的把头往里面探,希望能看到航上人的脸,不过肩膀已经卡住了,却也只能看到胸以下的部分。
    但是声音听得就像是在耳边一样清楚。
    “妈了逼的……你都生过孩子了,逼咋还这么紧?”董老三呼哧带喘的说。
    “……唔……唔……”女人含混的鸣咽着。
    “真他妈操不够……操死你得了……”
    黑暗中,能看到董老三支起了上半身,把两只壮实的手臂支在身下女人的腰旁的炕上,绷直两腿,只把他的腰腹像是个打桩机一样啪啪作响的砸在那女人奋力分开来的胯间。
    “……唔……唔……”那女人依然发出这种含糊的声音。
    “真他妈舒服……操你妈的,你舒不舒服?……”董老三猛力的起伏腰腹,一边咬着腮帮子问身下的女人。
    “恩……恩……”那女人应该是自己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始终发出的是一种含混的声音。
    一条白蛇般的柔滑手臂从董老三身下缠绕过他的腰,长着修长手指的手掌抚摸在他剧烈起伏的屁股上,像是在抓挠,更像是在用力拉着男人的腰胯撞击自己的身体。
    “你叫这么大声,是不是爽的要死?”董老三的脸在暗处,但是能强烈的感觉到他脸上那股子笑意和嘲弄。
    那只扶在黑屁股上的白色手掌使劲在董老三腰上拍击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臭老头……我要来了……使劲……”声音很低柔,谢飞是使劲递脑袋才听清她说的什么。
    声音太轻了,感觉和妻子的声音有点像,不过谢飞并不肯定。
    也许是根本不想肯定吧。
    他还是抱着一些希望,希望这个女人不是妻子。
    董老三似乎听到女人说的话之后兴奋到了极致,居然猛的抽男退了出来,跪坐在炕沿边,把女人的两腿往上一扳,俯身就把头埋在女人的两腿间,啧啧作响的吮吸起来。
    “……呀……”那女人被对折着身体,动弹不得,只得用力地用两手抱住董老三的秃脑袋,浑身直哆嗦着想挣脱开董老三的束缚,却显得无能为力。
    不过她的手离开了嘴巴,声音也立刻放了出来。
    “……臭老头……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她的声音里带着颤音。
    谢飞的心揪成了一团,他不停的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是这个女的声音和妻子很像,也绝对不可能是妻子!董老三并没有立刻放过那个女人,而是一边撮吸一边喘息说“……嗞……你叫这么大声……嗞……想把全屯子……嗞……人都喊醒呀……嗞……嗞……”
    那女人果然立刻抽回一只手继续自己捂住嘴巴,喉中发出阵阵压抑的呜咽声。
    董老三得意的笑,似乎是口中下了力,那女人被弄的浑身剧烈的抽搐了起来。
    “……不行了……来了……”说着,居然僵着身子,就那么使动的朝上一挺胯,猛的从那腾间涌出一股子晶莹出来,董老三也不躲,就笑呵呵的任由那股子东西喷了自己一脸。
    “这是第几次喷了?”董老三得意的间。
    女人僵硬了好半天才像是回过神来的样子,有气无力的说;“死老头……我早就认输了,你还提这个。”
    董老三似乎更加得意,摇头晃脑的说:“你可不要不守信用,你还记得你输了要怎么样吧?”
    那女人伸手在董老三的秃头上轻柔的抚摸了一会,柔声道:“我真的挺想的,不过……真不行,他一定会发现的。”
    “操,三叔说了不逼你就不逼你,不行就拉到,不过今晚我他妈的一定要操哭你这个臭骚逼!”
    说着,董老三松开制约着女人两腿的手,直起上身跪坐着把胯再次凑到女人的胯间,伸手在自己的胯间摸索了一番。
    “……良老头,今天就让你使劲操,以后可能也没机会了呢……”那女的似乎有些凄艾的正说着,急促地发出一声鼻音。
    似乎是被突然的进入冲击的有些无措,那手臂赶忙又勾缠住董老三肌肉分明的背。
    就这一扬手的瞬间。
    一个微弱的闪光!一闪而逝。
    那是从那条手腕上面发出来的,金灿灿的反光。
    这下谢飞看清了,不光是那手腕上,还有那一条奋力蹬向空中的腿上也有这个反光,在那个脚踝上,系着一条细细的红绳。
    谢飞已经开始绝望了不需要看脸了,已经可以确定这个正在董老三身下婉转呻吟的女人是谁了。
    眩晕,谢飞蓦然一阵痛彻心扉的眩晕,一仰头,从梯子上面倒栽了下方。
    周围一片安静。
    慢慢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什么也都听不到了。
    ……空气中有股消毒水的味道……好像做了个梦,不过梦到了什么,完全想不起来了。
    ……很冷,现在不是夏天吗?为什么这么冷?怎么这么大的消毒水味道?猛然惊醒。
    高琳娜发现自己一身的冷汗,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床边睡着了。
    手臂压麻了,赶紧站起身,走到床边,从玻璃的反光里,发现自己眼角的泪痕蛮明显的。
    抽出纸巾把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定了定神,看着床上的丈夫发呆。
    从发现丈夫摔倒在后院到现在已经快10个小时了,还在昏迷中,高琳娜真的有些慌了。
TOP Posted: 12-28 10:44 #6樓 引用 | 點評
kashimuma2022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104
威望:16 點
金錢:1076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2-05-07

(70)
她感觉丈夫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发现丈夫的地方就在那个梯子旁,三叔也看了好半天那个子的位置,感觉三叔应该和自己的猜测是一样的。
    高琳娜不确定丈夫到底是什么时候爬到那梯子上的。
    但那梯子的头上就是排气窗,他在那里,肯定能听到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高琳娜想到这里立刻脸红心跳起来。
    死老头!像是不要命了一样,居然做了四次,还每次都射出来!
    在看着床上躺着的丈夫,心里十分愧疚,心里暗骂自已不要脸,丈夫还在昏迷着,自己居然还在回忆昨晚上那些事,真是没救了。
    医生说丈夫的检查结果没什么大问题,头上碰了一下应该很快就醒过来。
    等他醒了,一定会来兴师问罪吧。
    高琳娜有些奇怪,既然他已经发现了,为啥不直接进来抓奸呢?
    因为没什么生命危险,谢飞已经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大家是一早才发现倒在砖垛边上的谢飞的,就赶紧给他送到医院。
    谢玲有些埋怨弟媳妇,说:“你家老爷们门睡到半夜出去了你都不知道?睡的也太死了。”
    高琳娜有些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大姑姐。
    她早上四点多才睡,是筋疲力竭的睡在正屋的。
    说实话,还是酒精惹得祸,不然怎么会在昨天这种时候去值这种事,甚至还莫名其妙的把丈夫已经回来的这事给忘了。更不要说忘记了自己过去那里找三叔的真正目的。
    不是要去拿回那个东西吗?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做这些对不起文夫的事了么?怎么又上了他炕?怎么又和他做了整整一宿?自己到底怎么了?这么变得这么不要脸?高琳娜坐在病床边发呆。
    丈夫早晚会醒,一定会追问自己这些事,自己该怎么面对他?他一定会勃然大怒吧?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容恐自己的妻子营叛自己吧。
    为什么自己会傻到去打这个赌呢?结果居然把自己的清白给赌了进去。
    这种事,一定要彻底的结束了!高琳娜诅咒发誓的暗自对自己说。
    上午谢玲和大都在医院里陪着高琳娜,中午的时候谢玲领着大丫出去给谢飞买换洗的内衣裤,到了下午快四点了,高琳娜没等回来大姑姐谢玲,却把董老三等来了。
    看着憔悴的高琳娜,董老三皱了缄眉头,带着些命令的口吻说:“小娜你在这一天了,赶紧回去休息,明天再来,晚上让你姐在这里”
    高琳娜没做声,呆呆的看着窗外。
    “你先回家吧,我刚跟大玲子打了电话,她去饭店点了几个菜拎回来,你吃完就走。”董老三见高琳娜在发愣,又重复了遍命令。
    病房里有四张床,都住着病人,高琳娜的眼神有些怨恨,看着董老三,憋着小嘴巴不说话。
    董老三楞了一下,小声间:“干啥?又鸡巴咋的了?”
    高琳娜看看四周其他的人,把董老三拉到病房外小声说:“他肯定知道了,昨办呀?我怕死了,他要是和我离婚我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董老三不屑地笑了笑说:[二胖不要你,你就回饮马河子,和三叔过得了。”
    高琳娜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说:“想得美,他要是一定要离婚,我就去出家当尼姑去。”
    董老三依旧不屑的表情说:“就你这骚样?你能舍得三叔这好东西?”说着看着周围没人注意他们,董老三凑近高琳娜的身边,挺胯在她身上蹭了几下。
    高琳娜撅着嘴巴,拧身躲开,用拳头在董老三身上砸了一下,气鼓鼓的说:“你少臭美,我告诉你,等他醒了,我就去给他下跪,他一定会原谅我,我俩就回深圳去了,我们绝对不能再这下去了!”
    董老三坏笑着说:[你昨天不也这么说的?一个字都不差。”
    高琳娜有些恼怒,朝董老三胳膊上使劲拧了一下,小声愤愤说:“还不是你硬拉着我不让我走?我都说了,我拿了东西就回去,那是你强迫我的好不好!从今天开始,我们彻底断了,绝对不会再让你碰我一下了!”
    “那么绝情?”董老三坏笑着问,身体却毫不客气的凑到了高琳娜的身边,两人的身体完全的贴在了一起。
    高琳娜立马意识到这种距离的危险性,急忙拧动身体推开董老三,小声说:“你不是说今天要去县里办事吗?干嘛又跑来这里?”
    “办完事了,过来看看二胖咋样,我怕他醒了和你闹,你应付不了。”董老三在走廊里并没对高琳娜有过多的纠缠,被推开后就这么保持着一步的距离说。
    走廊另一边谢玲和大丫每人拎着一个方便袋,里面装的是几个白色打包的餐盒。
    远远地,大丫就朝高琳娜喊:“舅妈!我妈给你买了锅包肉!”
    谢玲在大丫身后忙说:“小点声!在医院不能吵吵!”
    小丫头缩脖子吐了下舌头。
    在病床边狭窄的空档里,三个大人和一个孩子围着简单的吃了顿饭。
    董老三并没吃几口,看了看表,说:“刚才我去医生那里向了,他说二胖的伤没事,昏迷可能是脑震荡引起的,应该很快就醒了,今天大玲子你辛苦下,晚上你在这里看着,我和小娜带书大丫先回屯子,明早再来。”
    谢玲点点头,不过马上用一种很鄙夷的眼神瞅着董老三说:“你这老鸡巴东西别累死咯,人家小娜细皮嫩肉的,你可轻点折腾人家吧。”
    高琳娜一下子满脸绯红,急忙拽了一下谢玲的衣角小声说:“姐,我留下,这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事,再说……我和三叔谈过了,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俩不能再那样了。”
    谢玲看高琳娜的眼神立刻变得很温柔,小声说:“小娜你放心回去吧,我明白三叔的意思,我也担心二样胖醒了,见到你会跟你闹起来,这大庭广众的,太磕碜了,明天他醒了,要闹,让他回家闹吧。”
    高琳娜犹豫起来。
    董老三站起身,不由分说的拉起高琳娜的胳膊,像拎小鸡一样把个身高一米六八的人就直接拎的站了起来。
    “别废话了,我让你怎么办你就怎么办!二胖的问题我来解决,你把心放胜子里吧。”董老三一边说一边把高琳娜拉出病房。
    担心被周围的人关注,高琳娜没敢做过多的挣扎,只好被董老三半拖半就着上了回饮马河子的三轮车。
    路上无话,虽然颠簸,不过也没什么意外,顺利的回到了家。
    一进院子,高琳娜立刻像是躲什么一般,小跑着赶紧回到了西屋,又回手插好了门栓。
    回到房里,心脏跳的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天又黑下来了,院子的小丫头们已经不再喧闹。
    丈夫现在还在医院里昏睡着,可是自己却大模大样地回了家?高琳娜有些自责。
    坐在炕沿上,看着炕上凌乱的被褥,高琳娜心绪乱的像一团纠结在一起的绳线。
    从回老家到现在,已经有近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一个月,简直像是在做梦。最可怕的是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梦何时会醒,而只有醒来之后,才会发现这个梦到底是一场旖旎的春梦,还是一场癫狂丑陋的噩梦。
    高琳娜想大哭一通。
    可是,为什么一滴眼泪都没有?其实从丈夫回来的时候问起那个急救包,她的心就咯瞪一下知道要败露了。
    躲已经躲不掉了,怎么都要面对这一关吧,等他出院回来,一定要心平气和的和他好好谈谈,如果他真的接受不了,那也只能离开他了。
    高琳娜很懊恼,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没出息,明明是拿了东西,转身就走了,也就不会被丈夫发现,等车修好了,两人离开这里,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现在可好,感觉自己真是愚蠢之极!自己的房间没开灯,能看到正屋的房间里面的灯亮着。
    那个死老东西!明天丈夫就要醒过来,他硬把我从医院拽回来的意思还不清楚,哼!今天绝对不会再做错事了!以后永远都不会!永远!高琳娜十分笃定的在心中发誓。


(71)
“臭老头!……我恨死你了!”

    这声娇桑的嗔音不是高琳娜的内心自语,而是在黑了灯的正屋炕上传出来的。

    两只手被并拢在一起高举过头顶,董老三只用一只手就给按得死死的,另一只手早就摸进了高琳娜的衬衣下,使劲的把粗厚的手掌抓握着她浑圆硕大的乳房上抓捏。

    高琳娜使劲扭身子,像是个不甘心被猎人抓到的小鹿,用方的想挣脱开束缚自己两手的那只有力的大手。

    “……臭老头…放开我……”高琳娜使劲拧动身体,气呼呼的说。

    “是你自己来的,送到嘴边的肥肉哪能不吃?”董老三笑着说。

    屋里黑着灯,是她来了之后董老三突然关掉的,光线很暗,不过还是能看到她的脸色涨红的像是个熟透的苹果。

    “我是想和你说,我们不可以再这样了……”高琳娜小声嘟囔着,挣扎没效果,气力已经没多少了。

    董老三已经解开了她背面的胸罩扣子,胸前立刻松脱开,整个上衣一股脑的给推到了腋下,把两个白嫩柔软的乳房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真他妈好,这俩大奶,稀罕死人了……]董老三嘟囔着,埋头一口就叨住了靠近自己这边的乳头,大口的撮吸起来。

    衬着暗褐色的乳晕,两只乳房上的乳头全部涨硬起来,几乎像是那种在南方生长的桑葚般样子了,被叨在董老三嘴里的那个无助的在那张嘴巴的和舌尖的攻击下颤巍巍的四处躲闪,而另一只也没有逃脱骚扰,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捏挤着从乳房上涨鼓着挺立起来,又立刻被两个有力的手指捏拽着,使劲拉出到极限。

    高琳娜被拽疼了,哀叫了一声:[疼死了,你就不能好好的弄?干嘛总是要弄疼人家?”

    董老三嘿嘿的笑,口中的力道却也没放松,用唇抱住牙齿,使劲在口中的乳头上咬了一下。

    这一下却是让高琳娜浑身一颤,不自禁的从喉中呼出一热气来。

    “讨厌死你了……我不要……”

    压制着她两手的那只手其实早已收了力道,但是高琳娜还是把两手抬过头顶,保持着那种被人控制的姿态,不过身子的扭动已经不再是挣扎,更像是一种扭捏的摇摆。

    董老三松开控制她的手,侧卧在高琳娜身旁,从她的腋下把整条手臂垫在她的身下,从另一边抓起她的乳房继续揉捏,闲出来的手则毫不客气的一下子就摸进了高琳娜的裤档里面。

    高琳娜咯咯笑了两声,很快就开始到吸着气开始急促地呼吸起来。

    “操,这不都湿成这样了吗?还不要?”董老三抽回手,把一个沾满液体的中指递到高琳娜的鼻子前。

    高琳娜一侧头,据起嘴巴强硬的说:“不要…就不要!”

    但是她的身体却没做任何反抗,任由董老三批下了她的睡裤。

    “骚逼玩意,还说不想,裤衩子都不穿就来找我,还说不想?”董老三一边扯去高琳娜的睡裤扔到炕边,一边用腿别住高琳娜的一条腿,把手掌直接摸在了她长有规则细毛毛的胯间。

    只一上手,就把两个手指硬塞进那里面柔嫩的两瓣肉片中。

    高琳娜娇呼一声,猛地张开两臂抱住了董老三的脖子,使劲的喘息着说:“死老头…你是魔鬼吗?为什么我就是管不住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呃……”

  她最后的字是拉着长音发出来的,下面已经有一根手指粗剌剌的就钻进了自己的阴道里,这个入侵动作让她立刻僵起腰,把头用力地向后一扬,口中随即呼出一口滚烫的热气出来。

    董老三顾不得和她多说话,被搂着脖子,索性直接把嘴巴吻在高琳娜的唇上。

    高琳娜也不抗拒,就这么闭起眼腊,呼着热乎乎的气息,把小舌尖轻轻探出唇湿漉漉地和董老三的舌纠缠起来。

    亲的起劲,下面抠在高琳娜阴道里的手指也下力勾拌起来。

    那里面本来就水滋滋的,这一顿搅弄,居然像是淘气的孩子穿着雨鞋在稀泥里踩踏一般,那里发出一连串“咕叽咕肌”的声响。

    被吻的有些喘不上气,高琳娜呜咽着拍了拍董老三的背。

    董老三笑着抬起头,呼哧着,从高琳娜的身体离抽出手指,把个水淋淋的中指摆在她面前,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头把手指上面的液体舔舐干净。

    高琳娜笑着问:[你不嫌脏啊?”

    [这脏啥?你屁眼我不是也舔过吗?”董老三满不在乎的说,抽身开始脱自己的衣裤。

    那一幕画面,立刻让高琳娜差红了脸。

    那是她这辈子头一次高潮,而且是一连串来了4、5波,她从来不知道高潮居然是这种感觉,更没想到自己的高潮居然可以这么猛烈,简直要爽到爆炸了。

    董老三几下子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刚一趟回高琳娜身边,泥鳅一样滑溜溜的女人立刻伸手把他胯间己经开始膨胀的大家伙给摸了起来[喜欢这玩意吗?”董老三环抱起高琳娜的肩,任由她的手柔柔的抓着自己的阴茎橹弄。

    高琳娜用力的点点头,在那粗壮的臂弯中仰头看着董老三满是胡茬的脸,小声说:“可惜它不是我的,真想把它带回深圳去,每晚上都拿出来玩。”

    董老三使劲在高琳娜的脸上嘴巴上亲。一边嘟囔说:“那你就留下呗,别走了,跟我过。”

    高琳娜用力的摇头比量了一下手里使劲捏了捏那个变得越来越硬的东西,还没完全涨硬到极致,已经差不多已经是自己的手掌伸开时从掌根到指尖那么长了。

    “给我咽两下。”董老三语气并不强硬,但带着一丝命令。

    高琳娜白了他一眼,坐起身,有些扭捏的说:“你洗了吗?别像上次那样弄得人家满嘴都是那股子味,刷牙都不行。”

    董老三仰面躺好,笑呵呵的说:“洗了洗了,你闻闻,用你的洗面奶洗的。”

    高琳娜笑着在董老三的肚子上啪了一巴掌,一手抓起那根已经坚挺起来的肉棍子闻了闻,说:“我那洗面奶好贵的,你真能浪费东西!”

    “快点,给三叔咽两下……]董老三不理她的说话,伸手勾在高琳娜的脖子,稍一用力就把她的头拉到了自己胯间那里。

    鼻子已经碰到了那个光滑的圆头,高琳娜拢了拢长发,把所有头发摆到一边,然后才张开嘴巴,用舌尖轻轻舔了舔那个圆头头上面像是裂缝一样的尿道口。砸吧砸吧嘴,小声说:“臭老头,还是有那个味!”

    董老三的手还在高琳娜的脖子后面搭着,不由分说的在一挺腰的同时把头住下一压,他那根粗涨的东西立刻塞进了高琳娜的小嘴里。

    “呜……]高琳娜用手使劲的支撑着炕面,有些失去平衡,还没等反应过来,鼻尖已经埋进了董老三那丛浓密的黑毛里。

    这一下几乎是把那个硕大的龟头给塞进了嗓子眼里,高琳娜一下子给杵的剧烈干呕,开始翻起白眼差点就背过气去。


(72)
高琳娜使劲挣扎了一下,弹簧般直起上身,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个死东西,要死啊?”高琳娜一边梳理凌乱的头发,一边抱怨,拿起枕边的纸巾先擦了擦眼睛,又使劲的在嘴巴上抹。

    “眼泪都出来了……你个死老头!”擦干海嘴巴,在董老三长满了毛的腿上使动推了一下,才重新俯身趴回那根挺立着的肉棍棍旁边。

    董老三呵呵的坏笑着不说话,伸手在高琳娜的脸蛋上抚摸。

    高琳娜瞪了他一眼,用手扶着那肉棍棍,把那上面的半裹着的包皮轻轻撸到龟头下面,才伸出舌尖,在滑溜溜的光头上舔了添,才小心的鼓着腮帮,把那小鸡蛋大小的头头慢慢含到嘴里。

    口中的容量并不大,尽力的张开,担心牙齿会刮痛他,只能用整个舌去细心的缠绕舔舐这个口中的巨大。

    董老三舒服到了,嘴里发出嘶嘶的倒吸气声音,用力抓着高琳娜的头发又在用力想把自己的坚硬直推到更深的地方去这回高琳娜似乎是有了准备,深吸一口,极力的张大嘴巴,居然真的就让那根差不多要两握长的家伙缓缓地推进了自己咽喉里。

    几乎把整个脸都埋在了董老三的黑毛里,下嘴唇已经碰到了他软囊囊的卵袋。

    董老三舒爽的仰起头,大口的呼着粗重的喘息,扶着高琳娜的头用力的坚持着把胯使劲顶出去,直僵硬了好半天松弛下来。

    “不行……你这骚逼现在咋这么厉害,差点射出来。”扶着高琳娜的头,他用力收腰,把自己的涨的要爆炸了般的东西退了出来高琳娜笑着又摸起纸巾擦嘴巴,一边显得十分得意的说:“你个死老东西,让你之前总欺负我,我这回学会了,只要把舌头使劲往前伸,就不会那么恶心了!”

    董老三突然脸色一沉说:“妈了逼的,学会了不准跟二群用啊!这招你只能跟我用。”

    高琳娜证了惬,把手里的擦嘴巴的纸团扔到地下蜷身躺倒董老三的身边,一边继续用小手抓着那倔强挺立的东西,一边哀怨的说:“你不让我提,你自己又总是这样。”

    “觉得对不起他?”董老三支起上身,把脸凑到高琳娜的面前,鼻尖对鼻尖,像是在品味一道美味佳肴一样闻嗅高琳娜的味道。

    高琳娜半睁着眼,手里依然揉搓着那东西,瘪了瘪嘴唇,柔声道:“坏老头,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明天……明天开始,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今天呢?……”董老三说着把唇贴到了高琳娜的唇上。

    “……今天你还会放过我呀?……死老头……”

    董老三嘿嘿的笑,坐起身,把手臂扣在富琳娜的腿弯下,稍一用力,就把那两条白皙修长的两腿掰开摆成个大M的形状。

    高琳娜像是立刻明白了他的目的,急剌刺的伸手到自己的胯间,把手掌捂按在自己的毛毛下,鼻子翕动着娇声说:[你不要再吃这里了,我今天出了好多水,你直接来就行。”

    董老三根本没理会她,两手分别扣住她细嫩的手腕,无需费很大的力,就把她护着自己下面的两只手掌给扯开了。

    “……呀……”高琳娜娇呼了一声,原来是董老三已经不由分说地俯身把头夹进了她的两腿间,毫不客气的张开长满胡茬的大嘴咽撮起她那里最柔嫩的地方。

    他的舌实在太刁钻了,专门在那两瓣肥厚的阴唇之间最痒最酸的地方舔弄,那地方太敏感了,敏感的几乎只要是他吹过来的热乎乎的气息都足以让那里如触电般的酥酥麻麻起来,更何况他的舌头又热又滑,他嘴上又使劲的嘬,那股子酸胀,简直是要让个美娇娘高琳娜舒服的昏厥过去了“受不了了……”高琳娜使动的扭动腰,却被董老三强有力臂膀抱住屁股动弹不得,只能哀哀的求饶。

    求饶没有效果,那扎咧咧的嘴巴嘬的滋滋作响,高琳娜的身体随着那舌尖对自己那个小肉芽的快速拨弄开始颤抖起来,喉中的声音也压抑不住的嘹亮起来:“……呀……要死了……死老头……真受不了了……”

    董老三似乎很满意女人的表现,继续使劲的嘬吸了好一阵,才从高琳娜颤抖料着不停起伏的毛毛间抬起头,鼻尖嘴巴四周满是晶莹的液体。

    他吧哪吧唧嘴,翻倒了几下舌头,使劲从口中啐了几下,挎过高琳娜的大腿把手在舌尖上捏起一根卷曲的毛毛,坏笑着把那黏着小毛毛的手指抹在高琳娜的大腿内侧。

    “骚逼玩意,弄我脸上湿的呼的……”董老三用手抹了下嘴巴和鼻子,又把沾湿的手掌在高琳娜的腿上抹。“你都蹭到我身上了,讨厌死了!”高琳娜有些不满的嚷嚷。

    董老三笑不做声,撑坐起身体,跪坐到高琳娜打开着的两腿间,一只粗糙的大手抓着高琳娜的腿根,把她整个人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另一只手就握着那涨热坚挺的家伙往高琳娜的胯间凑了上去。

    高琳娜深吸了一口气,头向上仰起,她知道那个让人癫狂的冲击就要来了。

    天上出月亮了。

    不是满月,但十分明亮,山村的空气透明度非常高,月光洋洋洒洒的照在院子里,也穿过没有拉满窗帘的窗子照进了房间里。

    炕上的美人头发凌乱的披散在枕头上,她轻轻的闭着长有长长睫毛的大眼睛,额头上面有些细密的汗滴,在皎洁的月光中,脸色显得泛红,小鼻子微微盒动,急促的喘息着,嘴巴使劲抿着,像是紧张,更像是期待。

    空气中很安静,她已经高抬起两腿把自己的火热的湿润的入口完全呈现在那个东西面前。

    “想不想要?”身下的那个老男人似乎不急于下一步动作。

    “想!”高琳娜赶紧回应。

    “咋想的?说出来!”老男人不依不饶,只是把那东西抵在湿漉漉的洞口。

    “我想要……想要三叔!”高琳娜急促喘息着,迫不及待的说。

    董老三抓着那硬东西的圆头在高琳娜水踏踏的地方蹭,把那些水水蹭满了那个黑不出溜圆不隆冬的龟头上,在月光下泛着一股子水润的光泽。

    “死老头……你坏死了……”高琳娜撅着嘴巴,感觉有些不满的说。

    董老三咧开大嘴,哈哈哈的笑。

    高琳娜不得不伸出手臂把两手扶在黄老三的腰胯上,使劲朝自己这边拉,一边嘟着嘴说:“求你了……”

    董老三慢条斯理的把自己的龟头每个角落都沾满了从阴道口里流出来的水水,这才放手把那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高琳娜早已裂开的小阴唇上,俯身用一只胳膊支撑在高琳娜的腋下,扶着自己阴茎的那只手岔开两指,把那两瓣肥嫩的阴唇往两边一拨,一股子沉重的腰劲就推了过来。


(73)
高琳娜身子一颤,立刻咬着下唇紧绷起身体。

    吞进来了。

    胀满。

    已经不是头一次接纳他的这东西了,却还是如此的羞怯,他已经用这东西不止一次的撕破了自己的尊严,却还是如此的灼热。

    高琳娜迷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那东西每向自己的深处推进一毫都足以引起她的全身剧烈颤抖。

    又到这里了,就是这里!高琳娜心中默念,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腰腹拱抬起来。

    “骚逼……”董老三嘟囔着,把自己的东西送到了最深处,腰胯紧密的和高琳娜的胯贴合在一起,两丛毛毛扎扎咧咧地纠缠着。

    “……呼……”高琳娜在口中重重地吐出一口热气,微微睁开眼睛,眼神迷离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那个老男人。

    她伸出手臂,用手掌在老男人脸上抚摸,像是在感受着一件久经沧桑的雕塑,喉咙动着,张开红嘟嘟的嘴唇,娇声说:“死老头……”

    “臭骚逼!”董老三立刻回应了她,一边缓缓抽身退出去,接着又用力的推了进来。

    “……噢……”高琳娜忍不住哀叫,咬着腮帮,使劲的闭起眼睛,把手勾在董老三的脖子上,嘴里不服输的嘟嚷:“死老头,就知道欺负人。”

    “臭骚逼……操死你……”董老三俯下身,用胳膊肘支撑着,把手掌垫在高琳娜的身下,下身像注满了能量的机器,沉重有力的往复撞击起来。

    “……呀……死老头……你说……”高琳娜用力的抱着董老三宽厚的胸膛,一边气喘吁吁的问:“……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呀……”

    董老三的动作不停,一边用力地撞,一边俯低头在高琳娜的脸上,脖子上曝吸亲吻,低声说:“肯定想……你会不会想我?”

    高琳娜用力的点头,把脸迎向董老三的脸,两张嘴巴立刻就吻在了一起。

    一只胳膊支撑,另一只手使劲在高琳娜饱涨的乳房上使劲抓直抓的那只乳房不停地变形成各种奇怪的形状,那三个小黑就在大手的揉捏中时隐时现的。

    “真他妈舍不得让你走……”说着,董老三憋足了劲用力地撞了几下,把身下的高琳娜杵的脆声叫了起来。

    房间里的空气开始变得浑浊起来,两个人都开始出汗,在两个人紧密接触和摩擦的地方变得黏糊糊的。

    “死老头……用那么大的力,你恨我呀?”高琳娜娇嗲的抱着董老三的头问。

    董老三力道不减的使劲撞,一边呼哧带喘的说:“操你妈的,我真恨不得一牛子把你这逼杵个窟窿出来……操你妈……你的逼咋这么舒服呢?”

    高琳娜小拳头在董老三肩膀上轻轻砸了一下,笑着说:“你这人真恶心,每次都说这些脏话……呀……”正说着,冷不防却被董老三突然的一窜,僵着身子柞进最深的地方里,把个小娇娘顶的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

    “说……咋俩在干啥?”董老三问。

    高琳娜知道他在问什么,笑着说:“在做爱……”

    “滚犊子!不是这个!”董老三用力的又猛撞了几下。

    高琳娜呀呀的叫,咯咯的笑着说:“我说不出来,好恶心……”

    “那天在后厨操你的时候你咋能说出来?”

    “那天是怕让人看到,就只好说了,你这个死老头,那天外面那么多人,你居然欺负人家。”

    “少废话,说!咱俩在干啥?”下着狠茬子,董老三把动作砸的啪啪作响。

    “就不说……呀……”

    “说……”

    “不说!”

    董老三没招了,发现越是用力,这女人除了会叫的更大声以外,却更加倔强的反抗他。

    “不说是吧?”董老三坏笑着,挺直上半身,把胯用力地顶住高琳娜的臀胯,僵着身,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用手在脸颊脖子上抹了一把。

    “累了吧?你个死老头,用那么大的力……休息一下吧。”高琳娜细心的帮董老三擦抹脸上没抹到的地方。

    董老三抓住了高琳娜的手,放在嘴边使劲亲,一边说:“你这骚娘们,真是要把我这老犊子抽干了,昨天干的太多次了,早上起来,牛子底下像是有根筋在抽着疼,也是老了,年轻时候一晚上干个七次八次第二天跟没事人一样。”

    高琳娜璞嗤一下乐了,笑着问:“疼你还使这么大劲弄人家?我早上下面也是火辣辣的疼,像是不小心抹了辣椒上去。中午在乡里抽空去药店买了红霉素软膏抹上去才好些。”

    “现在还疼吗?”董老三关切的俯身在高琳娜脸上亲吻。

    高琳娜点点说:“还疼,不过没事,能忍住。”

    董老三叹了口气,笑着说:“妈的,还不是以为以后再也操不着了,昨天这顿操,当最后一把了,早知道……”

    高琳娜撅着嘴巴伸手捂住了董老三的嘴说:“早知道啥?今天绝对是最后一次!你昨天己经答应我了,今天咱俩都食言了,反正以后绝对不能再这样了。”

    董老三笑着不做声,轻轻把腰左右扭了几下,却还是没有继续动起来。

    高琳娜还在撅着小嘴,皱着眉,闭着眼睛娇声道:“死老头……你还没休息好吗?”

    “我没休息呀。……嘿嘿”董老三坏笑着看着身下的美娇娘。

    “那你咋不动?”高琳娜睁开眼,看见董老三的脸就在自己的面前,呼吸直接都能喷洒在自己的脸上。

    “你没说,我咋动呀?”

    “说啥?”

    “说咱俩在干啥?”

    “你个坏老头,我就不说!”

    “你不说我就不动!”

    “不动就不动!哼!”高琳娜像是真的生气了,把头使劲地侧向另一边。

    董老三叹了口气,定了定神,居然真的翻身从高琳娜身上抽了出来。

    高琳娜有些急了,急忙转身抱住董老三的身体,噘着嘴急剌剌的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说!”

    “咱俩……在……操……”高琳娜躁的满脸通红,一边使劲的抱着董老三不让他起身,一边憋着嘴巴终于吐出那个字眼。

    “不行!听不清!”董老三不依不饶的问。

    “在操……”高琳娜提高了一些声音。

    “操啥!谁在操谁的啥!给我说清楚!”

    高琳娜咬了咬嘴唇,无奈的撅着小嘴说:“在操我……三叔在操娜娜的……逼。”董老三这才松弛下来,满脸满意的重新卧回高琳娜的两腿间。

    “自己扶着……”他挺了挺胯间的东西,两手扶着高丽娜的两腿根,只把那东西摔打在高琳娜的肚皮上,发出叭的一声肌肤撞击声。

    高琳娜赶紧伸手到胯间抓起那依然湿淮渡的东西,也顾不得擦拭一下,用两手一起抓着,直送到自己挺起来的胯间,往自己那突然空虚起来的阴道口一抵,直接就主动着把腰往董老三的方向凑了过去。

    没用董老三发力,那壮实的肉棍棍随即整根被吞进那湿滑的孔洞中去了。

    董老三像是个征服了世界的胜利者,满脸堆着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两手同时抓在高琳娜的丰乳上,得意的说:“这有啥难说的?还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劲?”

    高琳娜脸上燥热,低声说:“死老头,你都满意了,还不快点动?”

    董老三把腰一震,团起紧绷的屁股,像是再次发动的马达,力道十足的开始往复抽送起来。


(74)
“臭骚逼……我今天操死你得了……”董老三发着狠,弓着身体,把高琳娜的两条长腿都架在自己的肩上,两只手掐在她的腰上,自己的两腿跪在炕上作为支撑,把个髋前后摆的像是一个高频次的机械摆锤一样,直撞出急促的啪啪声响。

    高琳娜不再说话,只是在喉中或高或低,或短促或悠长地发出各种舒爽的呻吟,紧紧闭着眼睛,在强烈的撞击中开始痴醉的享受这种无法用语言文字言表的快乐。

    空气中汗液的气味愈加浓重,还掺杂着一股子酸酸的气味。

    湿乎乎,空气里变得湿乎乎,两个人的身上也湿乎乎。

    两个人相连接的那里更是湿乎乎。

    董老三看的很清楚,在自己的东西快速进出女人两腿间的那个粗东西上已经沾满了白色的沫沫。

    弄得自己卵袋和胯间的黑毛上面黏糊糊的。

    不过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能感觉到高琳娜开始浑身变热了。

    放开对高琳娜两腿的束缚,让它们随意的搭在自己的腰间,董老三俯身把身体的舒展开,两手把高琳娜的身体用力的拥在怀里,再两腿极力的向后伸展出去,把全身重量的支点一下子都转移到了两人紧密结合的胯部。

    这是董老三最喜欢的姿势,也是他最能用的上力气的姿势。

    两腿悬空找不到支点,高琳娜知道董老三又要开始使劲了,赶紧用两手勾住自己的两腿腿弯。

    果然,董老三调整好姿势,把两臂死死的拥住高琳娜的身体,紧绷着的腰腹立刻开始暴雨般猛烈的砸击下来。

    “……哦……”高琳娜拉着尾音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

    房间里的声音立刻混乱起来。

    男人粗重的喘息加上女人急促而又尖锐的娇吟还有密集的肌肤撞击声混作一团。

    寂静的山村,月亮又躲了起来。

    高琳娜高亢的吟叫声传出很远,很远。

    院门外,树影下的黑暗中,一个低矮的身影,紧握着拳头,浑身在颤抖着。

    没有人在意那黑暗中的影子。

    都在侧耳倾听那房里的淫靡之音。

    “死老头……我要来了……”一高琳娜急促的说,一边用力把两腿盘绕在董老三剧烈起伏的腰间,那两只小手掌早已用力抓挠在老男人结实的后背上。

    董老三不说话,憋着劲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腰胯那里,猛烈高频次的抽插着。

    “死老头……用点力……”高琳娜像个缠绕在董老三身上的八爪鱼,涨红着脸,半睁着迷离的眼睛,浑身像是蒸腾起一股子热腾腾的的水雾,胳膊上,胸口上满是密布的小汗珠。

    董老三也是满身满头的汗水,也顾不得擦,顺着脸颊就三三两两地滴落下来。

    “呼……”看情况他也是有些体力不支,剧烈的动作让他的喘息已经变得越来越不通畅。

    “妈的……”董老三愤愤的嘟囔:“昨天搞的太狠了……牛子下面的那根筋神的好疼……”一边说,一边表情狰狞的地把动作放缓下来。

    高琳娜几乎用牙齿把自己的下嘴唇给咬出血了,有些不满地在鼻子里哼哼几声,嘴里急切的嘟囔起来:“别停,别停,死老头!马上来了,马上来了……”

    董老三无奈的摇摇头,把头深埋在高琳娜的脖颈边,使劲在她的耳后亲吻,小声说:“你个臭骚逼,现在知道这玩意的好处了?之前还装逼,我那时候真的以为我这辈子都操不着你呢。”

    高琳娜使劲挺着髋,不停地用腰力在董老三身下用力把自己的胯间往上摩擦,撅着嘴巴不满的说:“你干嘛?别停,别停!”

    董老三强忍着,用力拥起高琳娜的身体,重新摆动腰,狠劲地把那粗壮的东西捣蒜般柞进那泛起层层白沫的肉穴中。

    紧捣杵了几十下,就在董老三马上要感觉到支持不住的那一刻,高琳娜猛然在一阵僵直中忘乎所以的尖叫起来:“……来了!……来了!……呃……!”

    像是心有灵犀,高琳娜刚一僵直起身体,董老三立刻默契的猛力把靛一沉,直直地把那坚硬粗壮的东西杵到最深的地方。

    俩个人就这么僵直着坚持了有十几秒,高琳娜才哆嗦着瘫软下来。

    “操,又喷这么多。”董老三笑着嘟嚷。

    高琳娜的脸上滚着大颗的汗珠,气似幽兰,还在急促的呼吸,柔声说:“还不是你这臭老头害的……”

    董老三嘿嘿的笑,抽身从高琳娜的身体里抽出他那湿漉漉的家伙,抓过炕上的一件衣服,先把高琳娜的下身被弄得水淋淋的胯间擦拭干净,又在褥子上使劲擦了擦,说:“喷这么多,像尿的似的。”

    高琳娜仰面懒洋洋的躺在那里,气喘吁吁的说:“第一次被你弄得这样的时候,我真以为我自己尿出来了呢,不过又感觉不像是尿了,反正……反正好舒服。”

    董老三把弄脏了的衣服往地上一扔,侧身到高琳娜的身边说:“像你这种逼里会喷水的女人我以前也是听说过,不过真遇到的就只有你。”

    高琳娜依然仰躺着望着屋顶发呆,气息依然没有平复,有些怔怔的说:“我和他结婚好几年了,从来没来过高潮,也不知道自己会喷水,都怪你,你个死老头,你把我教坏了。”

    董老三抓着高琳娜圆滚滚的乳房使劲的揉捏,高琳娜任由他,没做任何反应。

    “还疼妈?”高琳娜把挤在自己和董老三之间的那条手臂屈起来,小手摸在那个仍然坚挺的东西上,轻轻的用手掌包裹住那个圆头,小心的揉了揉。

    董老三摇摇头说:“不疼,可能是昨天操的太狠了,好多年没连续这么多天都使劲操逼,这玩意有点受不了了,下面好像有根筋使劲拽着,有点难受而已,没事。”

    高琳娜忍不住,璞嗤一下笑出声来,拧身转向董老三这边,用另一只小手在董老三胸膛上的小头头上面使劲捏了一下,撅起小嘴巴说:“你这个坏老头,真是不要命了,天天弄,天天弄,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力气。”

    董老三像是突然有些感慨,把手臂从高琳娜的身下揽过去,使劲把她搂在怀里,叹了口气说二“太喜欢你了,真想把你留下来,每天操你一万遍。”

    “还一万遍呢。昨天才4次,你今天就这样了。”高琳娜咯咯地笑。

    董老三有些不服气的嚷嚷:“咋的?我,我质量高!哪次不是把你都能操出高潮来?他二胖行吗?”

    “你又提!”高琳娜突然翻脸生气了。

    董老三也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赶紧用力抱紧高琳娜说:“我错了,我错了,我是老王八蛋,我老糊涂了……”

    说着,董老三手出手,在自己的嘴巴上使劲拍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高琳娜急忙抓着董老三的手腕不让他继续打自己,一边撅嘴说:“好啦臭老头!你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我还能来呢。”

    董老三嘿嘿的笑,也没开灯,探手去拉开炕边的柜子上面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一个比拳头稍大一点的葫芦瓜制成的葫芦,看起来已经有了年头,他拽开塞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花生米大小的黑色药丸,塞进嘴里,嚼了几口也没喝水就吞进了肚子里。

    高琳娜看在眼里,却不奇怪,柔声问:“那天你不是说这药伤身体,你还吃?”

    董老三脸上坏笑着说:“伤就伤,不整一粒,还真有些整不服你这小骚逼呢!”

    “臭老头,你昨天吃过了,今天再吃不会有问题吧?”

    董老三满不在乎的重新扑在高琳娜的身上说:“没事,不喝酒就没事。”

    高琳娜用小拳头砸在董老三的肩膀上,带着一丝埋怨的口吻说:“你不吃这东西都那么厉害了,你是不是想折腾死我呀?”

    董老三躬身上胯,把两腿胯在高琳娜的腋下,直把那倔强的颤巍巍晃动着的粗大家伙送到她的嘴巴边上,用手按着,一边在高琳娜的唇上蹭,一边喘着粗气说:“好娜娜,再给三叔啯啯,马上就上来劲了。”

    高琳娜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不过还是张开了小嘴巴。

    董老三一送胯,咕噜一下就把那热的发烫的肉棍子塞进了高琳娜红嘟嘟的嘴巴里。


(75)
“咕嘟……”高琳娜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喉头禁不住吞咽出声音,急刺刺用小手在黄老三的肚皮上拍,没几秒钟,就憋的满脸通红,翻起白眼来。

    董老三稍松了松力,高琳娜这才有了喘息的机会,剧烈的咳嗽起来,从嘴边涌出大股泛着白沫的口水,大口的喘着气,表情痛苦的说:“死老头!……人家还没准备好你就弄进来,差点要死人啦!”

    董老三不说话,见高琳娜好了一些,又一次挺艘把那家伙推进她的口中。

    这回高琳娜适应了,鼓着腮帮,用柔滑的舌头用心的舔舐口中不老实地搅动的圆头。

    董老三口中发出阵阵嘶声,身子开始哆嗦起来。

    “真他妈舒服……”董老三仰着头,把一只手在高琳娜的头边用力支撑着炕面,慢慢收紧自己的额腰腹,直把自己的东西完全顶进高琳娜大张开的嘴巴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到自己身后,蒲扇般的巴掌抓握着高琳娜浑圆柔软的乳房上使劲的抓捏。

    高琳娜屏住呼吸忍受着,那个小鸡蛋大小的圆头已经基本上塞进了喉咙里,尽管她说自己已经掌握了窍门,不过那东西对于她的嘴巴和咽喉来说,有些过于粗大了,又是被直接塞进咽喉,严重的压迫阻碍着她的呼吸,只被董老三像是在操逼一样的杵了几下之后,高琳娜就已经再一次泛起白眼几乎要背过气去了。

    董老三肤色已经开始边的涨红,本就黝黑的皮肤变得像是被水洗般泛起一股子密密匝匝的水珠,那塞在高琳娜嘴巴里的东西,也像是被注入了水泥般变得比刚刚更加膨胀和坚硬。

    高琳娜赶紧挣扎着推开董老三的胯,奋力吐出那变得青筋暴突的雄伟肉棍,急切的说:“这么硬了,可以了!”

    董老三退身,把整个身子从高琳娜的上身挪下来,眼睛里布满血丝,像是拎小鸡一样勾着高琳娜的两腿腿弯,往两边一瓣,再往前一推,立刻把她的两腿摆成个M型.再把已经热得发烫的大肉棍子直杵在M字中间那丛细密的毛毛下面裂口处。

    高琳娜像是接收到了什么命令,赶紧伸手抓住那个粗涨的东西,忙不迭的就往自己的下面塞,口里还念叨着:“臭老头,再不来下面都没水水了。”

    董老三也不哆嗦,就势把腰一沉,坚挺粗壮的家伙立刻沉没进那滩泥泞里。

    高琳娜身子一抖,咧着嘴巴仰着头等那东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身体里,才轻舒了一口气,小声呢喃道:“真厉害,这么硬。”

    “臭骚逼……知道三叔的厉害了吧。”董老三咬牙切齿地说着,下面已经开始啪啪作响的抽插了起来。

    这一顿插,噼噼啪啪没歇气的就是近十分钟。

    高琳娜破纪录的猛烈高潮了近十次。

    最后一次高琳娜已经筋疲力竭到喊不出声音了,直到那股子酸麻的兴奋从身体里溜走,她终于浑身瘫软成一堆软泥般。

    “我操!可以呀……你刚才得来了有十次吧?”董老三稍稍放慢了撞击的频率,调整着呼吸,像是在酝酿着更猛烈的冲击。

    “没数……反正好舒服……你快射吧,那里有些疼……”高琳娜四肢己经完全舒展开,有气无力的摆成个大字型,任由那个黑壮的老男人在自己身上继续碾压着。

    药力可以让他的性能力增强,但是对于体能其实只是稍稍缓解了一些疼痛,并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增强,董老三刚刚几乎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看到身下的美娇娘已经满足,才发觉体力已经有些透支严重了。

    不过这顿猛操,自己的小腹也早己绷不住,早感觉到一股子酸胀已经涌到了卵袋根部,就好像是只要一松劲,瞬间就会喷渤而出的样子。

    高琳娜像是只剩了一口气,汗水把长发黏在脸上乱糟糟的,听任自己被摆成个什么姿势。也没有任何回弹。

    董老三缓了口气,把自己又摆成那种舒展开的姿势,把高琳娜的两条长腿往自己肩膀上一扛,把个白白嫩嫩的美人儿生生地对折起来,调整好姿势,才把自己的腰胯摆起来,像是工地上轰鸣的打桩机,啪啪作响的狠劲操了起来。

    高琳娜美目微翕,鼻子里好像是只有出气没进气了一样,只会在董老三猛力一柞进最深处的时候才会在鼻子里哼哼几声。

    “臭骚逼……操死你!……”董老三咬着腮帮子,发着狠,一边急促摆髋的把胯砸向身下的高琳娜,一边在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嚷:“……妈了个逼的……操死你这个臭骚逼……操死……操!……操!……”

    猛地一顶,像是用上了九牛二虎之力,蹬着褥子的两只大脚把那布料蹬的嘎嘎作响,直把那一股子涨硬到极致的大家伙狠狠的杵到了高琳娜的最深处,高琳娜条件反射般立刻抱住董老三紧绷的身体,全身用力承受着那股子蛮牛般的挤压。

    “操!……”董老三僵直身体,浑身猛地一哆嗦,紧紧嵌入高琳娜阴道里的那个粗壮的家伙立刻使劲涨鼓了几次。

    “呼……”董老三喉咙里也打起了哆嗦,如释重负般长长的吐出一口浑浊的热气,僵硬的身体又坚持了一会,才瘫软下来。

    “压头发了……”高琳娜小声说。

    董老三把全身重量都压在高琳娜的身上,动了动手臂,把她凌乱的长发搏成一束,放到她的头顶上面的枕头上。

    “压死了,死老头。”高琳娜见蔺老三在身上压着,半天也不见动,柔声抗议。

    董老三筋疲力尽的呵呵笑,捧起高琳娜的脸使劲亲了一口,像是带着一些感慨说:“你这骚娘们啊!可是要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折腾死了,这回真的是要被你抽干咯……”

    “我也快要给你这坏老头给弄死了,天天这样,今天早上开始腰就就开始疼,一定是让你给弄坏了,都怪你!”高琳娜撅着嘴巴,对董老三的亲吻没做任何躲闪。

    “老娘们不怕这个的,越操越嫩!越操越健康!”董老三笑着说。

    “你又是这套歪理邪说,那你说,你和玲子姐都那么多年了,她才三十多岁,咋那么显老?”高琳娜不服气的嘟着嘴巴问。

    董老三有些奇怪的说:“她还行吧,现在就是腰有些粗,脸上没你们这些城里娘们懂得保养有些糙嘛。”

    高琳娜脸色立刻变了,使劲拧身把董老三从身上推了下去。

    早已软化下来的那个胶皮管子样的东西“啵”的一声脱离了高琳娜的下身,留下她的阴道口还像是个圆张的小嘴一样开放着没有闭合起来,高琳娜刚一扭身,那里面立刻咕叽一声涌出一股子粘稠的乳白色胶状体,顺着屁股沟就流了下来。

    高琳娜也不管身下,撅着嘴巴使劲推还侧卧子身边的董老三,一边较着劲,一边气鼓鼓地说:“她好你还天天来折腾人家?”

    董老三笑着扳过她的肩膀面向自己,使劲在她脸上亲,连忙解释说:“我没说她好呀,她就是个农村老娘们,和你真的差一万倍都有了,真的。”

    高琳娜使劲剜了董老三一个大白眼,依然气鼓鼓的说:“你的东西都流出来了,还不快点给我擦干净?”


(76)
董老三笑着,抓起被扔在一边的高琳娜的睡裤,放在鼻子底下,深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砸吧了半天那裤档部分的滋味,才把那睡裤对折了两下,在手里拿着,摸到高琳娜的胯间,轻轻地擦拭起来。

    “轻点……好像破皮了,火辣辣的疼。”高琳娜伸手在自己胯间的肥厚外阴上小心的用指尖摸了摸。

    董老三俯身在她的胯间端详了一阵,那里已经恢复成了一条闭合起来的线状,不过,确实是红肿起来一片。

    “是有点红了,不过没破皮。”董老三有些心痛的用嘴巴在高琳娜的两腿间吹了吹,引起高琳娜一阵带着颤音的长长吸气声。

    “死老头……你是不是上辈子和我有仇?为啥那么使劲?好痛的。”

    董老三嘿嘿的笑着说:“这玩意劲太大,有点收不住。”

    “才不是!我都说了,是你昨晚就给我弄疼了,刚才我都说疼了,你还那么使劲。”

    “那咋办?”

    “……你多给我吹一会……”高琳娜的声音低的像蚊子叫。

    董老三居然真的乖乖的伏在她岔开的两腿间,鼓着腮帮子,细心的朝那个几乎没有什么毛毛,有一点点泛着暗粉色的两片肉唇上吹着气。

    “三叔,这药女的吃也有用吗?”高琳娜仰躺着,已经平静下来半天了,气息才算是稍稍稳定下来。

    “这玩意就男的有用,女的没用,我给老黄吃过,一点用没有。”

    “老黄又是谁?你到底和多少女人有过?”

    董老三哈哈的笑着说:“我叫习惯了,就是你说的家婆婆的嘛,我叫习惯了,就叫她老黄的。”

    “死老头,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董老三犹豫了一下,说:“有几个,不过肯定没有他们传说的那么多,问着个干吗?”

    “我想知道……”高琳娜侧着头,看着自己两腿间的那个光头。

    董老三抬起头和正在怔怔的看着自己的高琳娜的目光交汇,他想了想说:“除了你们这娘三个,我在南方原来还有个老婆,这个事,是这十几年来我第一次和别人说,对你够坦白了吗?”

    高琳娜楞了一下,接着问:“和姐还有婆婆都没说过?”

    董老三点点头。

    “可是,姐说过,还有个小敏,不也是怀了你的孩子才退学的?你想耍赖皮呀?”

    “唉……”董老三叹口气,小声说:“那个女的叫高洪敏,如果我当时不把这事扛下来,大权二权哥俩就一定死一个。”

    “啥意思?我咋听不懂?”高琳娜支起上身,把手伸到董老三的秃脑袋上抚摸了几下。

    董老三倒是满脸严肃的说:“这个我只能和你说这么多,别人再提起这事,你就当没这回事就行了。”

    他这么一说,反倒是勾起了女人的好奇心,扶着那秃脑袋,高琳娜撒娇道:“和我说说嘛。到底咋回事?”

    董老三叹了口,把头就枕着高琳娜的小腹,脸蹭着她细密整洁的毛毛上说:“我和你说了,你可不能和别人说,会出人命的。”

    “嗯,放心吧。”

    “当年,大权喜欢那个小敏,喜欢的要死要活的,但是他不知道,那个小敏喜欢的是他弟弟二权,我那时候想让大权死心,就和他打赌,说高洪敏不是什么好女人,他一气之下就应了赌,谁知道二权就在那节骨眼上,把那个小敏给搞怀孕了,那时候二权小,遇事慌了,就来找我,我就把这个屎盆子担下来了,所以大权子一直嫉恨我,我也没怪过他。”

    高琳娜笑着说:“没看出来你这死老头还挺仗义的。”

    董老三把手臂绕过高琳娜雪白的大腿,把粗糙的手掌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摩挲,一边笑着说:“大权本来就对二权跟我走得近有些不满,要是知道当年毁了小敏一辈子的人就是自己的亲弟弟,肯定要和二权拼命的。”

    “那他咋不敢来找你拼命?说孩子是你的,他就怕了?”

    董老三笑了笑说:“那时候,是他自己非要和我打赌,说如果我能上了小敏,他以后就永远不娶媳妇儿。”

    “这大权哥也真是的,怎么会拿这种事来打赌呢?”高琳娜有些不解的问。

    董老三笑着,把头侧起来,在脸颊下的那丛毛毛上一路吻到她胯间的肉缝上,用舌头在那缝隙中舔了舔,说:“你不是也用这玩意打赌了嘛。”

    高琳娜脸上燥红起来,抿着嘴巴,气鼓鼓的说:“那是你这老坏蛋给我下的圈套,我傻,所以上了当!”

    董老三笑着使劲在那又开始泛起湿润的肉缝上亲了一口说:“愿赌服输,本来就是我赢,我当然不会放过你。”

    高琳娜使劲在董老三抱着自己两腿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说:“可是我并没答应和你做爱,是你强迫我的!”

    “好好,我错了,我是强奸犯,行了吧。”董老三呵呵的笑。

    高琳娜长长的叹了口气,小声说:“死老头!我恨死你了……你还弄我那里!很痛呀。”说到一半,她就被身下黄老三用力的嘬吸自己已经有些红肿的阴唇给打断了,大声的抗议起来。

    董老三坏笑着,放开对抱着女人屁股的两条手臂,一边挠着秃脑袋,一边笑嘻嘻的转身躺倒高琳娜的身边,放弃了对她两腿间的揉摸,转而朝胸前那对微微颤动的乳房摸了上去。

    “那逼养的这几天又来找过你吗?”董老三正色问。

    高琳娜摇摇头,不做声。

    “真想整死他。”董老三突然愤愤的说。

    高琳娜转身面对董老三,把头靠在他的胸前,使劲把脸凑在他心脏的位置,小声说:“算了,都过去了。”

    董老三叹了口气,心有不甘的说:“不行!这个事绝对不能这么放过他,你走你的,回头我收拾他,给你出气。”

    “算了三叔,不说这事了,提到他我就觉得恶心,我得去洗澡,浑身黏糊糊的。”说着,高琳娜坐起身,抓过衣服简单的穿好,回自己房里取了两件干净的衣物,去那个简陋的洗澡间洗了个澡。

    洗好了澡,换好干净的衣服,高琳娜端着洗漱的盆子,往西屋回,正路过正屋的门口。

    她犹豫了一下,抿着嘴巴,像是下了一个巨大的决心,转身又一次进了正屋。


(77)
“你们城里娘们就是麻烦,洗个澡要这么久。”黄老三大咧咧的在炕上坐着抽烟,仍旧是全裸着,胯间聋拉的那东西甚至已经触到炕面了。

    高琳娜把盆子轻轻放在炕边,扭身坐在炕沿上,一边用手掌在自己的脸上拍着一种什么化妆品,一边对董老三说:“你也去洗洗吧,这一身的汗昧,臭死了。”

    董老三笑而不答,栖身凑到炕边伸开双臂把洗的香喷喷的高琳娜拥在怀里。

    “死老头,我本来不想过来了,我是有些担心,明天小飞醒过来,万一闹起来怎么办?”高琳娜在董老三怀里也不挣扎,用个小梳子细心的梳理自己的头发。

    “闹就闹叹,那能怎么办?”

    “你说的轻松,丢人的可是我,他要是闹起来,要和我离婚,我就得去出家当尼姑了。”

    董老三笑着说:“有我和你姐在,怕啥?他闹不起来。”

    高琳娜有些将信将疑的说:“这种事,恐怕他不会听你们的。”

    “这种事,他又不是头一次经历,没事,放心吧。”

    高琳娜撅起小嘴巴,在董老三搂抱自己的胳膊上拧了一下说:“你这个坏老头也真过分,小飞这辈子里身边的三个女人都被你给糟蹋了,你不是上辈子和他有仇吧?”

    董老三得意的笑着问:“大玲子都咋跟你说我和她的事的?”

    “还能咋说?就是你欺负她叹。”

    “我真没欺负她,都是她主动的。”

    “不可能!”高琳娜嚷嚷:“她说是你和妈商量好的,说妈不能生,逼着她帮你生儿子。她才被迫跟了你。”

    董老三脸上有些疑惑的说:“啥时候的事呀?老黄当时能生呀,玲子都跟了我了,老黄还怀过一次,她自己担心岁数大了生孩子不安全去打掉的呀。”

    高琳娜眉头皱了皱,有些疑惑的问:“那姐为啥要那么说呀?”

    董老三琢磨了好半天,似有所悟的冷笑了说:“这老娘们说话一直都是这样,你可别当真,对了,那个委托书,是不是也是大玲子忽悠你让你劝二胖签的?”

    高琳娜点点说:“那个委托书有问题吗?”

    “委托书本身没问题,只是……”话说了一半,董老三迟疑了一会,才说出自己的担心:“这个娘们这两年就在拼命的到处弄钱,我担心她把二胖的钱给吞了。”

    “不能吧,那是她亲弟弟啊。”高琳娜有些惊诧的说。

    董老三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说:“这娘们心思重,你们还是小心点为好。”

    高琳娜忙笑着说:“不会的,姐绝对不会坑自己的亲弟弟的。”

    “但愿吧。”董老三笑着说,一边拧身抱起高琳娜,几乎像是没费什么劲就把她放倒在炕上,两个人紧拥着倒在一起。

    “死老头,你又想要?”高琳娜见董老三把自己放倒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把手往裤档里摸,急剌剌的问。

    董老三已经得手了,那手掌已经轻车熟路地一摸就摸到了毛毛下,粗啦啦的手指直就顺进那肉缝里,开始撩拨肉缝包裹里的嫩肉芽,把个小娇娘摸得全身一激灵。

    “别摸,我刚上了药!”高琳娜赶紧夹起两腿,拼命的抓着董老三的手往外拽。

    “哦……”黄老三的手指已经触摸到了不一样的黏腻,立刻收了力气问:“疼了厉害不?我再给你吹吹?”

    高琳娜扭身赶紧把裤子整理好,笑着说:“不碰不疼,你刚才一碰到那里,就像是被辣椒辣到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董老三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说:“你今晚还是睡这里,我好好的抱着你睡一晚,绝对不再要了,等你明天养好了再要。”

    高琳娜噗嗤一下笑了,说:“你这死老头整天脑子里就想这些事呀?”

    董老三叹了口,把脸用力的贴在高琳娜的脸颊上说:“还不是你太好了,真想后半辈子就这样每天搂着你睡。”

    “死老头,你想要,就来吧……”高琳娜的声音低的像蚊子叫,脸也热的发烫。

    董老三更加用力的把高琳娜往怀里抱,使劲摇摇头说:“不,咱俩睡觉,不要了。”

    “没事,你轻点,我能忍……”

    董老三使劲在高琳娜的屁股上抓捏,很坚决的说:“今天不要了,真不要了。”

    高琳娜坏笑着,伸手到董老三的胯间抓起他已经膨胀起来的东西说:“死老头,这东西都这样了,你真不要?明天……以后我真的不能再和你做了。”

    董老三纠结起来,他还是像是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坚定的坐起身摇摇头说:“我去洗个澡,说不要就不要了!”

    高琳娜咯咯的笑。

    董老三衣服也不穿,光着腚端起高琳娜的洗漱盆子,大大咧咧的支棱着跨间那挺立的家伙就往厨房后面的浴室走。

    死老头!都硬成那样了,还嘴硬?高琳娜心中暗想,不过心里还是觉得暖呼呼的。

    这种暖呼呼的感觉,已经不是这个老男人第一次给她了。

    仰躺在炕上,墉懒地看着屋顶发呆,房间里还弥散着那股子浓郁的精液味道,还有阵阵那男人身上的汗臭味,高琳娜眼神有些涣散。

    回忆这东西,就像是一卷陈旧的老录影带,按下后退键,叽叽喳喳一阵杂音之后,再按下播放,忽然间,之前的画面就一股股的涌现在眼前。

    七月十一号,女人对这些细节的记忆是很可怕的,没错,七月十一号,他们夫妻回到老家的第六天。

    其实在这之前,高琳娜一直是对董老三敬而远之的。

    主要是这个人一天到晚都黑着脸,看起来凶巴巴的。

    觉得这个高高壮壮,皮肤黝黑,粗眉大眼的大叔并没有那么可怕的。内心变化,是那天中午吃饭前开始的。

    “小娜一会跟我去趟老秦头家,他侄子从韩国回来给他带了好多治疗心脑血管的药,不过全是英文字,没人看得懂,你帮着看看。”董老三的语气也不想是在商量,很强硬,让高琳娜觉得蛮不舒服的。

    高琳娜其实从打来了饮马河子,就有点怕这个三叔,听到他这种命令的口吻,心里还真的有些惴惴不安的。

    本来上午让大丫领着,去乡里的公共浴池洗澡时候不敢脱胸罩和内裤,就给小丫头笑话了,到现在还有些感觉抬不起头来,这刚吃过饭,又给董老三这么满脸凶巴巴的命令,心里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他背着手在前面走,高琳娜在后面紧步跟着,两个人也不说话,眼瞅着就要到老秦大爷家院子门口了,董老三突然停下了脚步,高琳娜一个没注意,差点撞到他身上。

    “我知道你们南方人爱洗澡,不是咱这里人不讲卫生,也是之前没条件,正好你们两口子回来,我看看去村委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废料,给你们弄个洗澡间吧。”

    董老三说话的语气依然很硬,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蛮中听的。

    高琳娜有些诚惶诚恐的点点头,见董老三正盯着自己看,有些不好意思,急忙低头避开他的视线,有些羞怯的问:“还,还没到吗?”

    董老三朝不远处指了一下,两个人说话间已经到了老秦家的院门口。


(78)
其实那些生涩难懂的专业医疗单词高琳娜也认识的不多,不过用法用量这些是没问题的,到了老秦家里,帮老秦把这些从国外带回来的瓶瓶罐罐的包装都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把能确定的翻译给老秦都用纸写了下来塞进那些药的盒子里。

    正在寒暄,房间里冒冒失失地进来个三十岁左右的壮实男人,高琳娜打眼一瞧,这人个头稍比三叔矮了一点点,留着规整的寸头,剑眉圆眼,鼻直口方,除了黑擦擦的,基本就算是个很招女人喜欢的那种帅哥的样貌。

    那人看到高琳娜也楞了一下,不过他马上满脸带着笑招呼道:“二胖媳妇儿来了。”

    董老三见高琳娜看着这人眼生,介绍说:“这是二权,老秦家俩小子,还一个哥哥大权,他俩是一对双,不知道那小子跑哪去了。”

    高琳娜也不露怯,挺着腰板,走了一步到二权面前伸出一只手打招呼:“你好,我叫高琳娜,叫我娜娜就行了。”

    二权又些不大适应这种人际交往的套路,红着脸,抓起高琳娜的小手,也没敢用力,轻轻的握了握说:“我秦双权,叫我二权就行了。”

    老秦头朝二权比划了一下手说:“去把大权子找回来,上大鹏家鱼塘整两条鲤子,中午都在咱家吃。”

    二权也听话,应了一声立刻就转身走了出去。

    董老三摇摇头说:“我晚上公社有事,今天不能喝酒,上面有搞不好就要下来检查,这不到汛期了嘛,一天到晚净事。”

    高琳娜也赶紧说:“大姐说中午要做红烧肉,我们得回去吃。”

    二权插言道:“大玲子?刚回来呀,就在我前面坐大权子的摩托回来的。”

    老秦头也没客套,见两个人都不想留下吃饭,也没多说什么,仔细的研究起那些高琳娜给翻译的药的说明书来。

    “二胖媳妇儿,这些药我大概知道区别了,不过它这个有一天两次的,还有一天三次的,还有一天一次的,你这还没走呢,我就已经开始蒙圈了呀。”老秦一边挠着脑袋一边看着高琳娜给他写的那些说明犯糊涂。

    “这还不简单,这样,你再多找些纸,让小娜在这帮你把这些药都分好包,每天吃的,每顿吃的,都包成小包,你一次吃一包不就行了嘛。”就在高琳娜也一筹莫展的时候,董老三给出了一招,让一老一少两个人茅塞顿开。

    “西屋有一裸包种子的包装袋,我去找。”老秦扭着肥胖的肚子,想往炕下面挪。

    高琳娜急忙摆手说:“你别动,你告诉我在哪,我去找。”

    董老三朝高琳娜摆手说:“他家西屋是二权住的,挺乱的,让这老不死的自己去找。”

    高琳娜自告奋勇的已经走到了门口,笑着说:“没事,老秦大叔身体不好,我去就行了。”

    这个三叔看起来凶巴巴的,不过生活经验还蛮丰富的,能想出这么一个好办法来解决老秦大爷的吃药问题,真挺聪明的。高琳娜一边朝老秦家的西屋走,一边在心里暗想。

    到了西屋,果然是乱的像狗窝,还有股子冲鼻子的臭脚丫子味,高琳娜捂着鼻子憋住了气赶紧在房里翻找了一下,还好,就放在桌子上,有一挥打成捆的牛皮纸小纸袋。

    赶紧抽身往出走,正要回去正屋,却被房侧仓房里发出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高琳娜的好奇心很重,凡事都想探个究竟,这个声音一下子就勾住了她的心。

    那声音像是有两个有分量的东西在相互碰撞发出的闷响。

    隐约的,似乎还有个女人压抑的用鼻音在哼着。

    高琳娜抿着嘴巴,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小心的凑到仓房边上,竖起耳朵朝里面听。

    这下更清楚了,甚至能听到有肌肤相撞击的声音。

    “你轻点!……捏的好几把疼!”里面的女人突然提高嗓门呵斥了一句。

    这不是……这不是姐的声音吗?高琳娜心里扑通通的乱跳起来。

    里面的男人是谁?三叔就在正屋,这要是给他发现,还不得出人命啊?仓房的门关着,窗子上面满是灰尘,也不知道怎么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正在犹豫着,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男人发自喉中的低吼音。

    “我操……射这么多……”谢玲低声在嘟囔。

    那男的嘿嘿的笑,然后是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系腰带的声音。

    听到脚步在地上拖沓的声音,高琳娜急忙闪身回到了西屋,从门上的玻璃缝中朝仓房方向张望。

    果然,高琳娜前脚刚进屋里,仓房的门就被推开了,谢玲一边前前后后地用手在衣服上摘刨花沫,一边满脸不高兴的朝院外走。

    三叔就在正屋,被他看到,这两口子会不会打起来呀?高琳娜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还好,谢玲已经走出院子,一转身就消失了,正屋那边也没动静。

    但是让高琳娜更加惊诧的事情还在后面,那仓房里随后出来的人,是一个只有大概一米三左右的侏儒男人,两人面对面站,头顶刚刚到高琳娜的咯吱窝那里,搞得更是满头满身都是刨花锯末。

    看到这个矮子的脸,高琳娜立刻发现。他各个矮,不过眉目之间到也不难看,而且和刚刚那个二权的样貌非常像。

    但是二权那挺拔魁梧的身材,和这个侏儒好像应该搭不上边吧。

    正琢磨着,那矮子居然就朝她所在的西屋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把高琳娜脸都吓白了,就呆立在门口不知所措起来。

    澎的一声门被拉开,矮子和高琳娜都柞在那愣住了。

    “咦?二胖媳妇儿?你啥时候来家的呀?”矮子好奇的问看样子气还没喘匀。

    高琳娜有些洋洋得意起来,看来自己还真成了村里的名人,所有人都认识自己。

    “哦,我来帮秦大爷看那些药的说明书,请问你是?”高琳娜赶紧回应。

    “我树权,老秦头子大儿子。”大权大咧咧的迈步进了房间,从凌乱的炕上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

    高琳娜的脑子里还回响着刚刚仓房里那凌乱的声音,脸色羞红,急忙抓着那捆牛皮纸袋快步回到了正屋。

    三个人围在炕边正在分别把不用的药装进小牛皮纸口袋,矮子大权叼着烟走了进来,也不和董老三打招呼,两手一撑炕沿,灵活的窜起身坐在炕沿上,对高琳娜说:“二胖媳妇是老师吧?,我听说你英语可厉害了,咱县里有残疾人帮扶项目,我想考个文凭,得找你帮我参谋参谋。”

    高琳娜笑着连忙点头应允。

    董老三在旁边奇怪的问:“你俩认识了?”

    大权笑着说:“早认识了呀,我俩关系好着呢!”

    高琳娜躁红了脸赶紧解释:“我和树权哥刚才在西屋遇到了。”

    “叫我大权就行了,叫大名我不习惯。”大权大大咧咧的吐了口烟雾说。


(79)
帮老秦头把药收拾好,老秦头还是想挽留两个人在这里吃饭,董老三很固执的拒绝了。

    带着高琳娜走出老秦家院子,刚走了几步,董老三突然停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个火柴盒大小的红布包.递给高琳娜说:“你姐说你第一次来家,也没啥东西给你,让我去县里买了个这个,你收着吧。”

    高琳娜接过那个红布包,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用红绳穿好的黄金滚运珠。

    高琳娜赶紧把那滚运珠包好递给董老三说:“三叔。这个我真不能要。这几天都够麻烦你和大姐了,真不能要你们的东西。”

    董老三眉头一皱,又是那副凶巴巴的样子说:“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费什么话?这个二胖也真是的,结婚这么多年了,居然也不给你盖办点首饰!你看你姐,金镏子金耳环金项链,一样都不少。”

    高琳娜这才晃过神了急忙解释说:“不是的,我有首饰的,这不是出门了不方便戴,就都留在家里了。”

    董老三一甩手.也不再搭理她。背着手大步流星的就往家里走。

    高琳娜只好把那红布包撰在手心里,紧赶着,跟在黄老三身后往回走。

    这人着起来凶巴巴的。心倒是蛮细的,高琳娜心里想。

    第一次被人家这么霸气的送礼物,虽然不是自己很中意的东西,不过心里还美滋滋的。只是,今天这么不小心撞到了大姐和秦家大权的丑事,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她。高琳娜一边紧跟着董老三走着,一边低头有些不知所措,远远的就看到自己的丈夫已经在院子里站着朝这边看,赶紧朝他摆了摆手。

    进了院子,董老三也不搭理院子里的谢飞,自己进了正屋。

    谢飞走过来把妻子拽到一边,小声问:“你跟董老三去哪了?”

    高琳娜见丈夫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解释说:“刚才领着大丫去洗澡回来,三叔说老秦叔心痛病犯了,家里的药是英文的,看不懂,要我去帮忙看看怎么用这些药。”

    谢飞不解的问:“怎么了?你刚才回来时候看起来表情不正常。”

    高琳娜慌张地朝正屋方向看了一眼,小声说:“我……看到姐了”

    谢飞说:“我知道呀,我和姐上午去给地里打药,然后老秦家的树权就把姐叫走了。”

    高琳娜急忙朝谢飞摆手示意他不要声张,把嘴巴凑到谢飞的耳边压低声音说:“我听到姐和一个男的……在做那事”

    谢飞吃了一惊.急忙问:“啥?咋回事?”

    “我和三叔在老秦叔家里帮忙看那些药的说明书。还说要把那些药分好包起来。然后我去他家旁边的厢房找纸袋,我刚出那屋,就听到仓房有动静,我好奇,就过去看了一眼,就……听到了”高琳娜涨红着脸终于事情说了出来。

    谢飞迟疑了一下,赶紧挥手示意妻子不要再说了。

    因为第二天要出差去锦州,谢飞好像很紧张妻子一个人留在这里,没头没脑的说了好多嘱咐的话。

    高琳娜听惯了谢飞的唠叨。心思一直在口袋里的滚运珠上,对丈夫的话也是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就漏掉了。

    高琳娜有些纳闷,姐姐给她这个弟妹的礼物,为啥要通过三叔这个中间人来送呢?直接给不就行了吗?中午吃过饭,谢飞好像有心事,自己一个人回去房间睡觉,高琳娜帮着姐姐在厨房洗碗。

    瞅了个空,高琳娜掏出那个红布包送到谢玲面前说:“姐,三叔说这是你一定要给我的,这么贵的东西我真不能要。”

    谢玲楞了一下,接过红布包,打开看了一眼,马上说:“哦,是,我让他给你的。这玩意不值多少钱,一两百块钱的小玩意,你戴上吧。妈不在了,姐和三叔就是你唯一的婆家人,给你你就拿着。”

    高琳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姐,妈妈刚去深圳时候已经给了我一个了,我不好再要第二个了。”

    谢玲把手里的一探碗筷收拾妥当,满不在乎的说:“妈给你的,是妈给的,姐姐给你的,是姐姐的,你就收着吧。”

    推脱不掉,高琳娜只好又把那红布小包揣进了口袋里。

    俩人正在聊着。院子里突然喧闹起来。谢玲朝外面张望,原来是谢玲带着一帮子人过来找三叔。

    高琳娜爱凑热闹,见到人多,她也跟着大家一起搬了个小凳子坐在院子里。

    小秋领来了一个不认识的帅哥,不过看起来那个人好像和其他人都不熟,聊了一会才知道,那是小秋的衷弟,在县里做农机具零配件生惫.做的红红火火的,像是比较有钱的样子。

    他叫大刚,长的瘦瘦高高的。高琳娜不是那种花痴型的女人,在深圳那种大都市,油头粉面的帅哥靓仔见得多了,对大刚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聊天的时候,她却发现那个人总是在望自己这边看。

    那眼神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那不是一种很正常的欣赏美女的目光,而是一种让人觉得有些坐立不安的带有侵略味道的注视。

    被看得心里发毛,高琳娜有些难为情,可是又不好竞思和别人说。只好低着头手足无措起来。

    “小娜,去帮三叔烧壶水吧。”这是董老三头一次对自己用这种商量的口气说话,不过倒也是帮自己解决了这种坐立不安的尴尬。

    高琳娜像是个一下子被释放的小鸟,立刻跑进后厨,脸红心跳了好半夭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三叔一定是有意的,高琳娜想。

    从门缝里向院子里张望,董老三话不多,但是能看到他只要说话,其他人就都会安静下来听他讲话。

    那个大刚还在有事没事的朝厨房这边张望,高琳娜有些恼火,不过也没法发作,只好躲在厨房里千脆不再出去了。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三叔的眼睛和眉毛还真的有些任达华的影子,高琳娜暗暗笑话自己的有些白痴,一个黑查查的络腮胡大叔,哪里比得上自己心中那最拽最帅的男人呢。

    来了好几天了,今天才发现这个三叔原来并不是像他表面上那么冷,那么的酷,原来他也蛮细心的,又很聪明,高琳娜心中不免觉得自己在刚开始的时候对人的看法有些肤浅了。

    直到谢飞醒了从西屋里出来,高琳娜才松了口气回到人群里,有了丈夫在身边,那个大刚的目光收敛了很多。

    聊到差不多晚饭时间众人才各自散去。

    谢飞好像和三叔有什么事情聊。吃过晚饭就拉着三叔进了正屋。

    高琳娜帮着姐姐收拾残局。刷盘子洗碗。

    其实吃饭的时候,高琳娜就觉得谢玲看她的时候好像表情不是那么轻松,就感觉她好像有话说,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会,谢玲果然试探着问:“小娜你上午去老秦家了?”

    高琳娜愣了愣,感觉谢玲可能是要提到那些尴尬的话题,警惕的点点头。

    谢玲抿着嘴笑了笑说:“你都看到了?”

    高琳娜赶紧摇头说:“啥?看到啥?”

    谢玲脸上似乎没有什么羞涩,砸吧砸吧嘴说:“你在仓房门口一晃,我就看到你了。”

    高琳娜脸色立刻羞红起来,躲避着谢玲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的,嘴巴里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姐,我真,真不是故意的,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谢玲璞嗤笑了,满不在乎的说:“我和老秦家哥俩都有那事.村子里的人都知道,又不是啥秘密。”

    高琳娜惊讶的嘴巴张成了个0型,赶紧问:“三叔也知道?”

    谢玲笑着看了看高琳娜吃惊的表情,点点头。

    “天啊……”高琳娜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TOP Posted: 12-28 11:13 #7樓 引用 | 點評
kashimuma2022 [樓主]


級別:新手上路 ( 8 )
發帖:104
威望:16 點
金錢:1076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2-05-07

(80)
谢玲笑着说:“什么天啊地啊的,你们城里人玩的不是更厉害?”

    高琳娜满脸疑惑的问:“三叔真的不在意你和别的男人做那事?”

    “他一个大老爷们,也不能说不在乎,我俩有约法三章,他不管我,我也不管他。”

    高琳娜的好奇心又发作了,赶紧问:“还有约法三章?啥约法?”

    谢玲笑着说:“当年,他把一个屯子里姓高的的小姑娘肚子搞大了,我和他闹起来了,他后来就说,以后不会干涉我出去和别的男的玩。”

    高琳娜皱着眉抿着嘴巴,琢磨了好半天说:“原来三叔是这种人。”

    “不过说实话,这些年,三叔和屯子里那些老娘们是偶尔会开开玩笑,不过还真的再没发现他和哪家的老娘们有过真关系。”谢玲一边用个大瓢。把大锅里面的刷锅水往外淘一边说。

    “那后来那个女孩怎么样了?”高琳娜问。

    “姓高的那个?那女孩也挺刚,她爸和她哥打了她好几天,打的那个狠啊,她就是没把三叔这个老犊子供出来,然后那家人就援走了,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

    高琳娜的心里莫名的有些痛,小声说:“三叔就忍心看着人家为了他受苦?”

    谢玲摇摇头说:“这是十多年过去了,才敢和人说,那年头,出了这事,董老三都够被枪毙的,还敢出头去认?”

    高琳娜叹了口气,没做声。

    谢玲突然脸上坏笑着,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离琳娜的胳膊,小声问:“跟姐说实话,你除了二胖。是不是也试过别的男的?”

    高琳娜赶紧很严肃的澄清:“姐你别乱说,我怎么可能有过别的人!”

    谢玲满脸的不相信,撇着嘴说:“你长这么漂亮.在单位那些男的不得像一堆苍蝇一样整天围着你转呀。”

    高琳娜抿嘴笑着说:“姐,我们学校上百个老师,就那几个男的,就算我想接触也没有呀。”

    谢玲朝高琳娜挤了挤眼睛。小声说:“说吧,姐帮你保密,学校里是不是有男老师喜欢你?”

    高琳娜使劲摇头说:“姐你别乱猜了,真的没有。”

    谢玲笑着说:“就算你以前没有,以后也一定有!”

    高琳娜脸色有些挂不住了。皱着眉说:“姐,我知道你是替小飞在试探我,姐你放心,就算天塌下来。我也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小飞的事的。”

    谢玲伸手在高琳娜背上拍了拍说:“咋还生气了呢?姐就是和你没事逗闷子玩,你瞅你还当真了。”

    高琳娜撅着小嘴巴说:“就算真的有那一天,不用小飞打死我,我自己会拎着我自己的行李主动的净身出户的。”

    谢玲笑着说:“瞅你说的,放心吧,就算你真和别的男的怎么样了,只要你的心思还在二胖这里,他保证能原谅你,我弟弟,我了解。”

    “不可能的,哪里有男人能受的了自己的老婆不干净呀?”

    “二胖这小子心思重,不过他什么事都能想通,你还是不如我这个姐姐了解他。”

    高琳娜有些不服气的说:“姐,我和小飞孩子都两岁了,哪能不了解?再说,他都离家那么多年了,姐你也别总是用老眼光来者他了。”

    谢玲眼珠转了转,凑到高琳娜身边带着一丝挑衅的味道说:“你说你了解二胖,那你敢和我打个赌吗?”

    高琳娜好奇的问:“打啥赌?”

    “很简单,找个能让他生气吃醋的事,看他会不会原谅你。”

    “啊?”高琳娜有些困惑的看着谢玲,搞不清她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谢玲笑了笑说:“不是要你真的怎么样,就是找个男的,假装和你走的比较近,然后看看二胖是不是像你说的,会打你骂你和你离婚。”

    高琳娜用手背抵在嘴巴上笑了起来,好半天才笑着说:“姐你说的就好像那些电视剧里的情节一样,我也知道谢飞不会打我骂我,但是他绝对会很生气,就算他不和我离婚,也一定是心有芥蒂了,以后哪里还会正常相处呀?”

    谢玲咋着嘴看着高琳娜赞叹说:“啥叫心有芥蒂呀?你们这些文化人满嘴的成语,说的我这一愣一愣的。”

    高琳娜笑的花枝乱颇,说:“姐你们这边人说话真好玩,一愣一愣的,哈哈哈哈。不和你聊了.我得给我女儿打电话了。”

    谢玲忙点头说:“对,赶紧的,这边信号不好,又得上房顶。”

    来的这几天高琳娜就发现了这个很麻烦的问题。

    这里队除了电信以外的其它通讯网络十分不友好,而自己和谢飞的子机都是移动的,在房间里根本就没信号。

    在正房的房侧有个长梯子,可以爬到屋顶去,这几天给家里打电话都是要去爬那个梯子,尽管每次都爬的心惊肉跳的,不过想女儿的心切,也顾不得害怕,高琳娜颇顺巍巍的爬到了屋顶,一边看着山村里家家户户峨散起的袅袅炊烟,一边拨通了自己母亲的手机。

    “喂?妈,吃过饭了吗?”高琳娜和自己的妈妈说话时用的是她们那边的家乡话客家话,语调优雅又温柔。

    “娜娜,小梦的疹子好了,别担心了,你沈阿姨给的方子很管用,今早上就都退了。”母亲在电话那边用同样优雅温柔的客家话说。

    高琳娜心里像是放下了块大石头,“我就说没事,就是你老瞎担心,小梦呢?我和她说会话。”

    没多一会,小家伙稚嫩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妈妈……你和爸爸去哪里了?”

    每次打电话小家伙都这样问,问的高琳娜眼圈立刻红了。

    小丫头睁呀呀的和妈妈说了没几句就跑掉去玩耍了,高琳娜和妈妈又聊了一会才放下电话。

    回身想要下来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梯子不见了。

    高琳娜有些哭笑不得的朝下面喊了一声。

    半天没人应.再喊了几声。谢玲才从东屋里探出头来。

    谢玲也哭笑不得的的房前房后的找了一通,却没发现。

    俩人就在相对着束手无策的时候,董老三也听到了她们的声音走了出来。

    “哦,你在上面,刚才大鹏说要用梯子来搬走了。”董老三仰头对高琳娜说。

    高琳娜探着头朝下面看,这平房倒是不高,不过也有三米多,站在房格边看下面。还是有些腿抖。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呀?”高琳娜焦急的问。

    董老三笑着说:“回来啥,他去修鱼塘的棚子去了,今晚上恐怕是搞不定了。”

    “那咋办?”高琳娜憋着嘴巴问。

    “跳下来!没事,我跳过。”谢玲大咧咧的说着,朝房顶的高琳娜招了招手。

    董老三瞪了一眼谢玲,说:“滚犊子!你干农活的。人家小娜啥身子骨?这么高能跳吗?净能瞎咋呼!”

    谢玲翻了他一个大白眼珠子,扭着屁股去仓房搬了个短梯子出来,不过往房边一放,发现这个梯子才到房子的大概四分之三的地方。


(81)
高琳娜颤颤巍巍的坐在房檐边,伸腿下来试了试,已经几乎要把屁股都探出房檐了,还差好远才能接触到梯子。

    “不行!你别乱动了,掉下来就糟了!”董老三看高琳娜在上面的动作危险,急忙跨步上了梯子,站在梯子头上,一伸手抓住了高琳娜细细的脚踝。

    “慢慢下来,我能接住你。”三叔命令道。

    高琳娜吓的像是个受惊的小鹿。浑身直哆嗦起来,小声的说:“三叔你可别撒手啊,我可挺重的。”

    谢玲在下面用两手撑住董老三的两腿。叮嘱说:“三叔你可悠着点,别你俩一起摔下来就完犊子了。”

    看着董老三紧锁的眉头,高琳娜忽然深吸了口气。伸手死死的把董老三伸过来的大手攥住。定了定神,一挺腰,从上面滑了下来。

    一米六八的身高,尽管很苗条,重量还是有一些的。

    高琳娜这一跳有些自作主张,尽管董老三很强壮,也有些猝不及防,三个人就这么扑通一声摔倒在一起。

    高琳娜吓得花容失色,连惊叫都没来得及,就呆坐在那里手足无措起来。

    只是,她马上发觉目前的姿势太尴尬了。谢玲被撞倒扑卧在一边,董老三一屁股坐在地上.而自己,正满怀里抱着盖老三的光头,胯坐在他的身上。

    赶紧跳起身。

    躁的满脸通红。

    这个不会是故意的吧?刚才,摔在一起的时候,他居然把两只手都架在自己的腋下。

    不能胡思乱想,人家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绝对不是故意的。

    死三叔,那两只大手真硬,戮的人家好疼!高琳娜心里暗想。

    “小娜你没事吧?”董老三和谢玲都站起身,异口同声的先来关心高琳娜的情况。

    高琳娜苦笑不得的左动动肩膀,右转转腿,发现自己连一点点擦伤都没有。

    “没事,我没事,姐,你和三叔都没事吧?”高琳娜赶紧凑到谢玲身边。

    谢玲满不在乎的拍打自己的衣服说:“你这细皮嫩肉的没事就行,我和三叔都摔打惯了,皮糙肉厚的,啥事都没有。”

    高琳娜还要寒暄,董老三已经迈步回去了正屋里。

    “舅妈,tomato的复数是啥?”大丫从东屋窗子里探出头问,很显然,小姑娘没注意到房边的大人们身上都是灰头土脸的。

    高琳娜赶紧前后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边朝东屋走,一边回答说:“tomato的结尾是O,要加es,但不是所有以O结尾的名词复数都是加es.我给你说下窍门……”

    夜静了,帮外甥女辅导完功课的高琳娜回到西屋,见丈夫谢飞正在收拾第二天要出差的行李,赶紧过去帮忙。

    丈夫不是第一次出差,高琳娜早就习惯这种帮他整理行李,然后等着他回来的日子。

    不过今天丈夫对她身体的索求是没办法满足他了,她的月经是第六天,虽然已经基本结束,不过还是有些不干净,这方面来说,丈夫还算体贴,从来没有强迫过自己。

    其实刚到生理期末期的高琳娜也很想要,只是,她有些担心丈夫的状态,已经快一年了,丈夫越来越频繁的出现早泄的问题,每次都把她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吊在半空中,这种感觉在她心里现在越来越觉得难以忍受,与其让自己吊起来,还不如千脆不要的好,实在躲不过了,再硬着头皮和他做就是了。

    躺在炕上,却在脑子里翻腾起刚才在厨房里,和谢玲聊的那些话来。

    姐姐的观念和行为,自己真的接受不了,可是,她说的一个问题自己还真的需要面对。

    结婚这么久了,和丈夫之间其实早已过了恋爱时候那种甜腻的相互依恋期,两个是相互信任和理解的,只是,既定陌生的生活似乎已经套死了两个人生命的每一秒时间,每天要做的事就是起床,吃饭,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再起床。

    对,还有几本形成了规律的每周一次的例行夫妻运动。

    每星期一次,他还经常会早泄出来。

    高琳娜其实也想去理解丈夫。

    他工作忙,正在事业的上升期,公司对他很器重,他十分想在自己年富力强的时候能冲刺到一个足够将来可以安逸生活的位置。

    自己并不苦,可以说生活对高琳娜没什么压力,两个人都工作,在深圳的这种房价涨破夭的大城市里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婆婆在的时候,家务活也基本不用自己去做,女儿也健康活泼,似乎是一切都应该顺心满足的。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烦躁?丈夫现在还爱自己吗?他会为了自己的老婆放弃他那大过天的工程和项目吗?如果自己真的出轨爱上了别的男人,他还会在乎吗?这些高琳娜心里都没有答案,也没有信心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丈夫是姐姐的亲弟弟,可是姐姐今天居然会劝自己去做那些对不起丈夫,对不起她亲弟弟的事,也不知道这个大姑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自己要是真的去做了那些不要脸的事,丈夫一定会疯了的和自己离婚的!高琳娜在心里很肯定的想。

    可是……如果自己楚楚可怜的哀求他,他会不会真的像姐姐说的原谅自己和自己重归于好呢?按照自己对丈夫的了解,恐怕不行。

    但是,那不是就证明丈夫不是那么坚定的爱自己吗?如果妻子做错了事,难道哀求和悔悟都不值得的他原谅吗?高琳娜胡思乱想着,居然气鼓鼓的生气闷气来。

    看着身边已经开始酣睡的丈夫,高琳娜越想越气,实在气不过,伸出脚来,在那个睡得像死狗一样的家伙屁股上面就踹了一脚。

    那家伙只是翻了个身,连眼睛都没睁,继续打着鼾。

    而且,好像还在做什么黄粱美梦,居然会在梦里笑出声音来!高琳娜不舍得再瑞一脚,心想着,这家伙看来是真的梦到自己升官发财了吧,反正,只要是他不先去做那些伤害这个家的事,自己就老老实实地跟了他一辈子吧。

    胡思乱想着,倦意来临,再一睁眼,天已经全亮了。


(82)
姐说谢飞爱吃家里的豆腐脑,已经吃过一次,高琳娜也觉得确实不错,虽然感觉这种和豆花完全一样的东西还是甜的好吃,不过还是想和姐姐学一下怎么调那个卤汁。

    爬起床,三个小丫头已经每人端着个盆子,在地上一字排开摆起了长蛇阵。

    见到舅妈从西屋出来,小家伙们立刻向一群追逐嬉闹的小鸭子,叽叽喳喳地围到高琳娜身边。

    “好,把你们的小手伸出来!”高琳娜扬了扬手里的洗面奶,小丫头们立刻乖乖地把六只小手伸到了高琳娜面前。

    给每个小家伙手里挤了些香喷喷的洗面奶,小家伙们有模有样的跟着舅妈把洗面奶在手心里抹开,揉出泡沫,在脸上画着圈,充分按摩,然后再用清水细心地洗干净泡沫。

    “你们就跟着祸祸老舅妈的好东西吧,人家那玩意是你们用的啊!”忙里忙外的谢玲也不忘呵斥几句丫头们。

    高琳娜笑着摆手不让谢玲继续责骂小孩子,看到丈夫也跟着起床出了房门,赶紧把水盆里的水倒掉,换了盆新水给谢飞洗漱。

    ……“呼……”

    仰躺在炕上的高琳娜懒洋洋的看着天棚长长吐了一口气出来,那些日子的事情历历在目的。

    小飞第一次去锦州出差的那天。

    就是那天。

    如果,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那个温馨的早上。

    如果那之后和姐姐谢玲的聊天没有继续。

    是不是这么多天的事情都不会发生?那自己就一定还是那个纯洁的妻子吧。

    高琳娜突然觉得胸口有些发闷,鼻子发堵,眼睛开始模糊起来。

    为什么自己那天会鬼迷心窍的去找姐姐打那个赌呢?厨房那边的洗澡间里面的响着哗啦哗啦的水声。

    就是这个洗澡间开始的吧。

    画面又一次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丈夫在院子里洗漱,高琳娜瞅着空,跟着姐姐谢玲进了厨房。

    “你穿这么立整,不用你,这里这么埋汰。”谢玲在刷大锅。

    高琳娜见门边的衣挂上挂着谢玲平时干活披在身上的外衣,抓过来套在自己的身上说:“没事,不怕,我在老家也是经常干家务活的。”

    谢玲点点头。

    “姐,昨天你说那个赌什么的,到底怎么赌?”高琳娜小声的问,脸色绯红。

    谢玲楞了一下,马上笑着说:“啥?哦,你说让二胖吃下醋看看他啥反应呀?你敢赌吗?”

    高琳娜笑着说:“我就是想知道,你弟弟到底还在不在乎我。”

    谢玲很用力的朝高琳娜攥了下拳头说:“这个还用怀疑?我弟整天围着你转的样,都嫉妒死我这做姐姐的了,还能不在乎你?”

    “那你说他不会在意我有别的男人?”高琳娜有些诧异的问。

    谢玲瞪起眼睛说:“傻啊?他一个老爷们,怎么可能不在意?我的意思是说,我了解他,他是一个可以原谅你的人,即使你做了那些事。”

    高琳娜摇头说:“就算他口头原谅了,这些事也会记在他心里,不管咋说,这种尝试也不能做,万一他当真了,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谢玲笑着说:“你们当老师的说话真有意思,总是一套一套的拽词,那就不赌观,你俩好好过日子,没啥事不是更好。”

    高琳娜抿着嘴唇摇头说:“不是不赌,我觉得可以换个方式,既要让他生气,又要最后可以挽回和解释清楚的就行。”

    谢玲转了转眼珠问:“啥意思?”

    高琳娜笑着说:“看你舍不舍得把三叔贡献出来了。”

    谢玲眉头一皱问:“三叔?啥意思?”

    “谢飞不是特别嫉恨三叔吗?那我就故意和三叔多说话,看他会咋样。”高琳娜笑着说。

    谢玲犹豫了一会,摇头说:“说话算个屁,得给二胖下点狠招子才行。”

    高琳娜好奇的问:“啥狠招?”

    “三叔那老东西爱较真,不要去招惹他,大权说想弄个学历,想找你咨询咨询,正好,就用他来试二胖。他不是出差吗,这几天你就多去几趟老秦家,不用几天,二胖自己就知道了,他要是真生气了,姐就帮你打个证明。”

    “大权?”高琳娜皱眉犹豫了起来。

    院子里传来喧杂的说话声。

    “哟,这老东西要干啥?”谢玲好奇,见董老三领着大权进了院子,还扛着一些建筑材料,自言自语的说。

    “小娜你帮我看着点火,我去秋子家把老汤取回来,昨天让她帮我熬的,调豆腐脑卤子老香了。”

    高琳娜家里也是农村的,在南方也烧过这种农家的土灶,只是烧的东西不一样,在这里烧的都是玉米杆,火力很猛,但是消耗的特别快,需要看着,不然很快就烧落架了。

    正在撅着屁股望灶下添玉米杆,就觉得身后风风火火进来个人,在旁边放下一捆什么东西,转身就朝自己的屁股上拍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高琳娜惊叫了一声,急忙起身捂住屁股看向那个人。

    那人也呆住了,两人立刻都涨红了脸。

    是董老三。

    董老三尴尬的要命,嘟嚷了一句:“你怎么穿大玲子衣服?”转身大步就往外走。

    估计是听到妻子的惊叫,谢飞急忙跑了进来。

    丈夫的紧张和关心还是让高琳娜比较满意的。

    尤其是他听说是三叔拍了自己的屁股那种紧张兮兮的样子。

    高琳娜突然心生坚定起来,心里暗说:哼!就让你紧张!只是不知道姐姐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上午丈夫要去乡里赶大巴车出差去,两口子早已习惯了这种短暂的分别,也没什么恋恋不舍的情慷,相互盯嘱关心了一会,终于送走了丈夫。

    中午吃过饭,谢玲出去办事,高琳娜在家里无聊,看了一会三叔和大权在搭那个洗澡间,觉得自己在一边帮不上忙,还有些碍事,就一个人在院子里去逗那些鸡鸭玩。

    “二胖媳妇儿,现在没事吧?”在厨房后面忙了一阵的矮子大权叼着烟跟到院子里叫她。

    高琳娜点点头,继续逗那些满院子跑的家禽。

    大权走过来到了身边,高琳娜才开口说:“叫我娜娜吧,总叫二胖媳妇儿我听着别扭。”

    大权点点头说:“行,那我以后就叫你娜娜。”

    高琳娜礼貌的笑了笑说:“嗯,那我就叫你大权哥吧。”


(83)
矮大权把烟头扔在地上,用小短腿踩在上面使劲用脚碾了碾,说:“娜娜你是老师,肯定懂学历的事,我这几年跟着大玲子卖山货,攒了点钱,想出去闯闯,但是学历太低了,正好县里说先在有政策,说残疾人想学技能或者培训啥的,可以给报销一部分学费,我就动心了,想考个成人啥的,得你帮我参谋参谋。”

    高琳娜点点头,很热心的给大权解释起来:“其实你现在搞学历的话,又浪费时间又不好考,我在南方有一些同事在搞职业资格认证,我相信咱们这边也应该有相应的政策和扶持,你先看看你擅长哪个方面,我再帮你具体的去了解和打听一下,考职业资格的话,时间也短,然后还对你有很直接的帮助。”

    大权开心的直拍手说:“太好了,就说要问你这种专业的,屯子里这些老赶,没一个懂的,我一说这些,净跟我扯些没用的。”

    高琳娜笑着问:“什么?什么老赶?”

    大权也笑说:“哦,没啥,咱这的土话,就是土老帽的意思。俺们这边土,说话难听,你别介意哈。”

    高琳娜恍然,笑着说:“不介意的,婆婆在深圳就总说这些话,我可喜欢听了,要不能嫁给一个东北人嘛。”

    “也对,也对。”大权笑着,把眼睛在高琳娜的脸上看着有些忘神起来。

    “大权子!你他妈一根烟抽不完了?我一个人整不动,过来搭把手!”厨房后面董老三在大叫。

    大权赶紧朝后面跑,一边跑一边转头对高琳娜说:“我做了好多年的工程,我懂木工,你帮我问问有没有!”

    矮子腿短身长,跑起来身子像鸭子走路一样左摇右摆的,高琳娜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些好笑,憋不住,噗嗤一下乐了出来。

    就是这个甜甜的笑,把矮子看的像是一口闷了几斤60度的老烧般,心都醉了。

    一个简陋的洗澡间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工程量,三叔和大权两个人,到了下午四五点钟左右,基本上已经大功告成了。

    高琳娜看着新鲜,也帮不上忙,本想给谢飞打个电话问下他的情况,却想起来电话中午吃饭后被二丫拿去玩游戏了。到东屋一看,小丫头正捧着手机睡的香,赶紧小心的拿回手机一看,已经没电关机了。

    把手机送回自己的西屋去充电,见院外谢玲带着二权和老秦从外面走回来,赶紧迎到院子里。

    谢玲一边走一边数落二权:“都算的好好的,怎么就能少了一千多呢?就是你这边的问题,肯定是给他们算了钱,然后东西没拿,绝对是这么回事!”

    二权不服气的说:“钱都是在你手里,我就负责收,我收一波,就记一波,怎么可能是我这里的问题呢?”

    老秦头手里拎着个秤杆子,不轻不重的在二权身上抽打了一下说:“你他妈还嘴硬?人家大玲子是按照你给的收货条子给钱,账在这,你还嘴硬?”

    二权咧着嘴跳到一旁躲开了老秦头的第二下抽打。

    见到高琳娜在院子里,谢玲马上在脸上摊开笑说:“小娜你在干啥呢?咋不在屋里呆着,跑院子里干啥?”

    “这不是下午睡了一觉,刚起来,本来想看看三叔和大权哥弄那个洗澡间,我这也帮不上忙。”高琳娜笑颦如花,面色红润,长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笑起来立刻眯成一个弯弯的月牙。

    二权这是第二次正面看高琳娜,眼睛有些舍不得离开她的脸蛋和胸前。

    正要寒暄几句,董老三和矮大权从后面满身脏兮兮的走了出来。

    “基本上完活,明天把水的管路走好,明晚咱家里就能洗澡了!”黄老三看起来心情很好,一边招呼大家,一边大咧咧的脱了个光膀子,就在压水并旁端了个盆子,也不避讳院子里的其他人,弄了块肥皂就在院子里冲洗自己的身体。

    高琳娜经常去健身,说实在的,男人健硕的身材她经常见,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偷瞄了几眼董老三。

    这个大叔都五十多,居然身上一点多余的脂肪都看不到,身高至少有一米八十多,皮肤黝黑,肩宽背阔,满身的肌肉疙瘩,又不像那些整天健身的人那么夸张,就是那种常年从事体力劳动所造就的结实魁梧的身形。

    院子里人这么多,高琳娜瞄了几眼,怕别人注意到自己,赶紧帮着谢玲把正屋打扫了一下,支起了饭桌。

    晚饭并不丰盛,不过人多,酒喝了不少,七嘴八舌的话也说的大家蛮开心。

    吃完饭,高琳娜再三叮嘱姐姐一定要看住梯子,她要上房顶去给女儿和谢飞打电话,万一再被撤了梯子,悲剧就要重演了。

    上了房顶,首先拨通了妈妈的电话,今天小丫头好像对妈妈还不回来十分不满,在电话里说起没完。

    高琳娜也想女儿,这一聊就聊了有半个小时还舍不得放下电话。

    “小娜!你住上面啦?赶紧下来,老秦头子说要打麻将,走咱去整他点钱去。”谢玲在院子里朝房顶的高琳娜吵吵。

    见院子里大家都已经站在那等着了,高琳娜这才放下了电话,赶紧从房顶爬了下来。

    “打麻将?我不怎么会呀。”高琳娜谦虚的说,其实她多少还是会玩一点的,在她的老家,很多人也是玩麻将来打发闲暇时间的。

    跟着大家一起说笑着来到秦家,支起麻将桌,老秦头当仁不让的做到了正位。

    其实在北方,麻将桌上面的规矩和饭桌的规矩也差不多,就是长幼有别,年长的,辈分大的,要做正位。什么是正位呢?就是一个房间,摆一张桌子,摆四把椅子,正对着正房大门方向的那个位置,就是正位,这个位置,只要长辈或年长者没坐下,其他人就都不能坐。

    高琳娜不懂这些规矩,但是她懂尊重老人,这些规矩和礼貌其实整个中国人的圈子都是通用的。

    主位坐定,次位就没么多说法,董老三和大权各坐了个位置,谢玲硬把高琳娜按在了桌子边上,自己则坐在了她身后帮她看牌。

    麻将这东西对于中国人来讲算得上是感情深厚了,自打明清出现以来,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街边草民,玩起麻将来,无不兴致勃勃,神采飞扬。

    不过中国的幅员太过辽阔,南北之间的地理距离的巨大导致了文化上的巨大差异,连麻将的玩法也是千差万别的。

    高琳娜在老家很小就学过打麻将,不过一直玩的都是广东玩法,对东北尤其辽宁这边的玩法是一窍不通的。

    不过还好,有谢玲帮忙,她也有模有样的玩了起来。

    都说新手财运旺,还不到两圈,高琳娜居然胡了四五把。

    要不是二权回来把大权赶下来,高琳娜可能还得继续赢下去。

    二权这家伙来了就是开始张罗要加码,原本是输赢几块钱,他来了就要变成十几块的那种大小。

    从来不参与赌钱这种事的高琳娜有些坐不住了,赶紧把位置让给了谢玲。

    自己玩是一码事,看别人玩又是另外一码事,看了一会,高琳娜就觉得有些无聊了,坐在谢玲身边开始玩起了手机。

    同样被赶下麻将桌的大权见高琳娜在玩手机,凑了过来,也掏出自己的手机问:“娜娜你玩微信不?”

    高琳娜点点头。

    大权开心的把微信点开,划到自己的二维码页面,再把手机递到高琳娜面前说:“加个微信吧。”

   


(84)
高琳娜笑着用手机扫了大权递过来的码,两个人相互加了微信好友。

    “秦大爷,三叔,你们玩,我有些累了,我先回家了。”高琳娜起身和大家礼貌的打了招呼就像往外走。

    董老三立刻回头说:“路上黑,你自己敢走吗?要不让你姐送你。”

    谢玲正在牌兴上,头都没抬说:“大权子不是没啥事吗?大权去送送娜娜。”

    大权赶紧跟了出来说:“屯子里没路灯,路上黑,我送你。”

    看着一片漆黑的村路,高琳娜心里也确实胆颤颤,赶紧点头说:“那谢谢大权哥了。”

    深一脚浅一脚,村道都是土路,两个人一人在路的一边,借着手机的手电光照着路往家里走。

    “客气啥?”大权笑着说:“我还得麻烦你帮我问考学历的事呢。”

    “我建议你考虑下先搞技能证,学历也要搞,不过太费时间了,你可得有心理准备呀。”高琳娜小心的绕过一个水坑,在一个稍稍干爽的砖块上尽力的保持平衡。

    “你小心点……”矮大权见高琳娜像是有些站不稳,急忙伸出小短手要去接住她的手,不过高琳娜晃了晃,灵活的跳到一个平坦的地方。

    “我刚才在你家就是在看技能证方面的事,我姐家手机信号不好,你家信号还真不错。”高琳娜继续朝前走,一边说。

    大权有些得意的说:“那是,我家正屋地基是全屯子最高的,我准备往上盖多几层的。”

    高琳娜点点头说:“我查了,有木工,水暖,还有工程监理,你看看哪个工种适合你。”

    大权考虑了一下说:“水暖吧,这个赚钱。”

    高琳娜笑了笑说:“都赚钱,不过要考试,你得好好准备。”

    大权仰着头,摆开短小的四肢迈着步,很坚决的说:“我有准备,我不信我这辈子就只能做一个被人看不起的矮子,我就是要活个人样给他们看!”

    高琳娜睁着大眼睛,用力的点头赞许道:“对!不要管人家怎么看你,你自己努力了,就一定可以争取到你想要的生活,我相信你,你肯定行。”

    大权挠挠头,有些伤感的叹了口气说:“唉,这社会,对我们这种有缺陷的人太歧视了,我去县里找工作,啥活儿人家不要我这种的。”

    高琳娜站定身,转过去面对这大权,一宇一句的说:“大权哥,别人歧视你,那是他们有问题,他们有病,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只是个子矮一点,但你肯上进,这就比太多人强了,你好好准备,我在这里这段时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找我就是,我一定帮你。”

    大权满脸的感激,用力地朝高琳娜点点头,抬头挺胸,大步向前嘴里大声说:“好,我秦树权就是不服输,我要努力!我要……”豪言壮语间,矮大权就一脚踩进一个水坑里,再一抽脚,稀泥裹住了他的鞋子,只拔出一只光着的脚丫子。

    看着大权的窘迫,高琳娜笑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

    已经差不多到了谢家的院门,高琳娜招呼大权进院子来用清水冲冲鞋和脚,大权赶紧摆手拒绝了,转身嚼里啪啦的穿着一只鞋就跑掉了。

    高琳娜心中暗想,这个矮子虽然样子不怎么讨喜,不过性格和人品倒是蛮不过的,而且又知道上进,自己一定要好好帮人家。

    打麻将的时候,丈夫和自己打过一个电话来报平安,和其他老夫老妻差不多,没寒暄,不客套,相互通告一下情况也就挂了电话。

    不过洗漱之后躺在炕上,心里却忍不住开始惦念起丈夫来,也不知道锦州那边的工地的条件怎么样,也不知道那边的伙食怎么样,他们的工地经常都是离城区很远的地方,也不知道那边交通方不方便,万一工地上有啥意外,也不知道离医院远不远。

    胡思乱想着,倦意来临,迷迷糊糊地就睡到了第二天一早。

    晨跑!今天带着三个小丫头一起跑。

    路过秦家,大权在院子里笑呵呵的朝她招手,高琳娜回给他一个甜甜的笑。

    跑过一圈,再次路过秦家,矮子还是笑呵呵的招手,高琳娜也朝他招手。

    第三圈,秦家院子空了,高琳娜觉得有些空落落的。

    天气有些闷热,一大早就感觉热气开始席卷而来,天气很好,湛蓝湛蓝的天空点缀着不多的云。

    这种清澈的湛蓝色在深圳可见不到,记忆中,小时在老家乡下也有这种蓝天,不过长大了离开家,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么清澈干净的空气中尽情的运动流汗了。

    今天的晨跑好像格外舒服,虽然早就不知道把那几个跟屁虫甩到哪里去了。

    回到姐姐家的院子,浑身的汗也都湿透了衣裳,如果这是在深圳,一定是要赶紧回去卫生间,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的。在这里条件有限,只能用冷水简单擦一擦身体。

    刚要去打水,听到厨房后面有叮叮当当的金属声,好奇的转过去一看,原来是矮子已经在这边开始继续昨天的工作了。

    “咦?大权哥你这么早就来了?三叔呢?J高琳娜用个湿毛巾一边擦满是汗珠的脸颊,一边问。

    “三叔今天有事,再说今天也用不着他,就剩把水管都接好就行了,晚上就能让你在家里洗上热水澡。”

    高琳娜开心的笑,笑的像朵花。

    三叔这个人看着粗犷,做事想事还真的很体贴,高琳娜心想。

    会房间里简单擦洗了一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高琳娜又跑来洗澡间这里看热闹。

    刚一走到这边来,矮大权就立刻使劲嗅着鼻子说:“真香呀,小娜你用的香水得老贵了吧?”

    高琳娜笑着说:“啥香水?我来这边都没用过香水,这不就是香皂味?”

    矮大权两手拿着干活的家什,凑到高琳娜身边,使劲朝高琳娜身上闻了几下,嬉皮笑脸的说:“不可能!绝对是香水味!香皂哪有这么香?”

    高琳娜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给揩油了,笑着用拳头朝矮子头顶轻轻捶了一拳头,满脸排红的说:“你,你咋那么烦人?”

    见高琳娜并没有生气,大权的胆子立刻膨胀了起来,笑嘻嘻的用肩膀头拱了拱高琳娜的屁股蛋,眼睛眉飞色舞的说:“绝对不是香皂味。是你身上就是这么香,对吧?”

    高琳娜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触碰,急忙闪身躲了一步说:“你干嘛?好好去干活!”

    矮子坏笑,也没继续骚扰,转回身继续去弄洗澡间里的那些供水管路。

    高琳娜并没放在心上,看他弄那些管子弄得浑身上下脏兮兮的,递给他一条毛巾说:“你脸上全都是脏东西,赶紧擦一下吧。”

    大权立刻伸手接了过去,不过没擦脸,而是放在鼻子地下使劲的闻嗅。

    高琳娜他那个喂琐样,璞嗤一下笑了,无可奈何的说:“这是我姐家擦桌子的抹布,我刚洗干净,你能闻出啥味道呀?”

    大权一怔,赶紧把手里的毛巾扔回给高琳娜,撇着嘴说:“哎呀你个小娜娜,还会调狸(捉弄)人啦!幸亏我没拿过来就擦,要不就上了你的当了!”

    高琳娜笑着又把那毛巾递给大权,说:“擦吧,逗你的,是我姐家擦脸用的毛巾,我才没你那么坏呢。”

    大权一脸狠琐的笑着问:“这是不是你刚才跑步回来擦脸用过的?”


(85)
高琳娜笑着说:“是,不过我洗干净啦,放心吧用。”

    大权歪着脸,坏笑着说:“洗过的我不要,有没有你没洗过的?”

    高琳娜白了矮子一眼,把那毛巾朝大权脸上丢了过去,嘟着嘴巴说:“爱用不用,就是这个!”

    大权正要继续调侃,院子里响起谢玲响亮的声音:“你们这几个逼患子咋这么能祸祸东西?昨天刚开包的香皂,一早上就给祸祸成这么点啦?”

    高琳娜吐了下舌头,赶紧跑出去,一边不好意思的对谢玲说:“姐,不是她们,是我,我刚才用香皂洗毛巾了。”

    “哦,没事,我以为是那几个丫头片子玩水弄的,没事小娜,一会二权子开大刚的车去乡里办事,咱俩跟他车去乡里买东西去吧。”

    高琳娜听到大刚这个名字有些心里不舒服,忙问:“都谁去呀?”

    “就咱三个,中午吃饭前就回来。”

    高琳娜这才松了口气,点头应了下来。

    到了乡里,二权去办事,灿嫂俩在乡里闲逛。

    三水乡街里没多大。只有一条主街,街边零零散散的有一些商铺,卖的东西基本都是面向乡村农民的那种便宜货。

    走到一家女士内衣专卖店,谢玲拉着高琳娜进去看,一眼就看到了柜台里挂着的一个包装很精美的成套内衣裤,谢玲咋呼起来说:“哎呀,这个和你那条差不多呀!我也要买一条。”

    高琳娜跟着过去一看,原来是那种仿冒的很粗劣的冒牌货。

    小声贴着谢玲的耳朵说:“姐,这是假的,我那条是在专卖店买的,要两百多呢。”

    谢玲面露惊讶并带着意思怀疑的说:“啥?那么大点个小玩意要两百多!我买件外衣都舍不得那个买两百多的。”

    谢玲的嗓门子高,被内衣店的售货员给听到了,满脸不屑的看着谢玲,嘴里小声的嘟嚷说:“两百多算个屁,我这上千的都有。”

    谢玲给了那个售货员一个大白眼,没搭理她,看了看她看中的那条内裤的价格签,居然也要一百多,谢玲皱了皱眉,又把那内裤放回了柜台。

    “算了,俺们整天和土咔哒打交道,穿着么骚的裤权子给谁看呀?”谢玲砸吧砸吧嘴,最后还是选了条很便宜的普通款式的。

    谢玲前脚走出内衣店,高琳娜琢磨了一下,赶紧挑了条虽然不是什么名牌,不过看起来质量还算过得去的,和谢玲刚才相中的那条样式也差不多的买了下来。

    接过弟妹买给自己的内裤,谢玲的脸上像是乐开了花。

    等二权办事回来还要一段时间,乡里也没什么好逛的,不到半个小时,就把所有的临近小店逛了个遍,俩人找了家冷饮店,每人点了个冰激凌,坐在靠街边的窗前的位置上。

    “小娜,真挺不好意思的,还让你破费。”谢玲一边说着客套话,见周围么什么人,一边把那内裤的包装拆开,从里面把那条丝质半透明的黑色蕾丝边内裤抽出来,在手里好一阵端详。

    高琳娜说:“我们回来,也没给姐专门买什么东西,这不是应该的嘛。”

    “妈的,你们城里娘们就是懂情调,这玩意往身上一穿,那些老爷们没上手不就得射出来呀。”谢玲没理会高琳娜的客套,爱不释手地摆弄手里的内裤。

    高琳娜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声对谢玲说:“姐瞧你说的,好像会有好多男的看你穿这个一样。”

    谢玲眼珠转了转,赶紧把那内裤收了起来,很严肃的问高琳娜:“咋样?考虑的咋样?”

    “什么咋呀?”高琳娜奇怪的问。

    “打赌呀,敢不敢和我赌,你家二胖,即使是你做错了很严重的事,他也会原谅你。”

    “那个呀,我还是觉得他一定不会原谅我。”高琳娜嘴上犹豫着,心里却莫名的有些激动起来。

    “你敢不敢赌吧?”

    “这个……万一他知道了,真的生气了怎么办?”高琳娜还是有些迟疑。

    谢玲满不在乎的说:“和自己大姑姐开个玩笑,闲逗闷子打个赌他生哪门子气啊?”

    “可是,怎么算输怎么又算赢呀?再说,我们要赌些什么呀?”高琳娜试探着问。

    谢玲见高琳娜已经开始认真,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好,那咱们就正儿八经的说一下,你这几天不是要帮大权子弄什么文凭的事吗?那你就多去老秦头子家几趟,完后呢,大权子那张破车嘴我了解,他一定出去乱说,等二胖听说了找你闹,你就先不说打赌的事,让他乱猜去,最后他要是原谅了你,那就算姐赢,你给姐一千块钱,他要是真的动了气,一定要和你离婚,那姐就出面帮你说清楚,这就是打个赌,二胖保证就没事了,那姐就输你一千块,咋样?”

    高琳娜给绕的有些糊涂,自言自语的嘟囔了几遍才持清楚姐姐说的话的意思,才笑着说:“我觉得我赢定了,他心眼小,一定会真生气的。”

    谢玲撇着嘴,不屑的表情说:“还你赢定了?那就赌大点,你敢不?”

    高琳娜也上来倔脾气说:“有什么不敢,你说赌多大?”

    “那就赌咱家的动迁款咋样?”

    高琳娜奇怪的问:“那咋赌?”

    谢玲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注意她们两个,小声说:“动迁款不是一人一半吗?那咱就赌另一半,我输了,我那一半归你和二胖,你输了,你们两口那一半归我。”

    高琳娜有些迟疑着说:“赌我敢和你赌,不过这钱的事,我也做不了主呀。”

    谢玲撇嘴说:“少来,别看你来才来几天,我早就看出来你俩谁管事了,这些事,你不管也就不管了,你要是说话,二胖一定都听你的。”

    高琳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心中却暗暗称赞谢玲的眼睛看的蛮准的。

    的确,家里的大事小情,高琳娜懒得管的,也就任由着谢飞去做决定,但是一旦有什么事是高琳娜决定的,谢飞即使不乐意,也都会按照妻子的意思做。

    凭这么多年对丈夫的了解,高琳娜十分确定自己不会输。

    反正不论是输还是赢,大不了也就是和他吵一架,有姐姐给她做证清白,最后他也还是会照旧过来哄自己,而且,还能多拿一半拆迁补偿,何乐而不为呢?“好!那就一言为定!”高琳娜很坚定的伸出右手递到谢玲面前。

    两个女人像是签订了什么国际合作的大合同一般很正式的握了握手。

    谢玲突然想起什么,小声说:“我得补充一个,是假戏,但不能真做啊,你要是真的和别的男的发生了什么,我不但不管你,那一半补偿款也要给我啊。”

    高琳娜鼓着腮帮子,有些不开心的说:“姐你说啥呢?怎么可能!”

    谢玲点点头笑着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弟看中的媳妇儿,绝对不会乱搞的。”

    高琳娜没说话,却在心暗说,你自己都乱搞成什么样了,还敢来说我?


(86)
高琳娜又叹了口气。

    那时候,还那么坚定的在笑话玲子姐乱搞,现在呢?着么多天里,这一幕又一幕淫乱又荒唐的画面就在脑海里回旋,是梦吗?不是,下面火辣辣的疼,做梦不是感觉不到疼吗?丈夫躺在医院,自己明明诅咒发誓的说不会再和这死老头做这种事,怎么就又过来这个房间呢?洗澡间那边的水声已经停了,听到三叔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往回走。

    炕边那条擦拭过自己下面的睡裤揉成个团被扔在一边,高琳娜用两根手指把那睡裤拽了起来,这一动,一股子相当浓郁的精液昧道立刻弥散开,高琳娜满脸嫌弃的赶紧把那条粘着黏糊糊的东西的睡裤扔到了地上。

    董老三踢里踏拉的踩着拖鞋回到正屋,依然全身赤裸着,全身上下都是没擦干净的水珠,进了屋,就把两手往炕沿上一支,要往炕上来。

    高琳娜赶紧转身坐起来,一边摆手一边说:“你没擦干净,都给你买浴巾了,你擦干净再上来。”

    董老三嘟嚷:“进了被窝里不就擦干了?不是一回事?”

    高琳娜皱着眉,嘟着嘴说:“你还嫌你的被子不够臭啊?就是你不爱卫生,你的被子总是有股子臭味。”

    董老三笑嘻嘻的抓过浴巾在身上重新擦了一遍,忙不迭地爬上炕,伸开两条壮实的手臂从身后抱住高琳娜,倒在炕上。

    高琳娜使劲闻了闻董老三环抱自己的肩膀,点点头说:“你看,洗的香香的多好,这不是更讨人喜欢,整天混身臭得像是刚从茅楼里捞出来的,哪里会有女人喜欢?”

    董老三哈哈的笑着说:“你他妈现在说话咋也跟大玲子一样了?”

    高琳娜眉头锁了锁,自己也有些奇怪,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这还真是是姐姐谢玲说的话。

    那天在乡里,吃完了冷饮,打了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赌,两个女人兴致未尽,又再街上转了一圈。

    走到一家小超市,高琳娜想起来今天晚上家里就可以洗澡了,想着要给三个小丫头也买点香啧喷的洗漱用品,就拽着谢玲走了进去。

    挑了一堆浴液洗发水香皂洗面奶,往柜台去结算,高琳娜想起来忘了点什么,把东西往谢玲手里一推,又回去挑了瓶男士的沐浴露,这才走去结账。

    “二胖没有这东西吗?”谢玲奇怪的问。

    “哦,这是给三叔买的。”高琳娜随口答。

    “还给那老东西买这么好的东西?他整天干活出力气的,一天到晚臭的像刚从茅楼里捞出来的一样。”

    高琳娜给谢玲的叼嘴逗乐了,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笑了好一阵。

    高琳娜想着那天谢玲说话的语气就觉得的可笑,忍不住,就在董老三的怀抱中吃吃地乐了起来。

    董老三奇怪,把下巴搭在高琳娜的肩膀上问:“笑啥?想起啥来了?”

    高琳娜不回答,笑的更厉害了。

    董老三板着高琳娜的身子,把她仰躺着抱起来说:“啥呀?想起啥来了?”

    高琳娜笑着说:“你想起你第一次用浴液,拧不出来那个出液的按钮,最后拧开盖子,一下子倒了半瓶出来。”

    董老三恍然说:“你想起这个了呀,那有啥好笑的?我这山炮没用过那东西嘛。”

    高琳娜笑着说:厂没见过你那么笨的,往反方向转一点就行了,你非要使劲往正方向拧,肯定拧不开呀。”

    董老三干笑了几声,略显疲态的声音说:“你这小妖精呀,我这把老骨头要给你榨干啦,赶紧睡觉了,明早还要去乡里呢。”

    高琳娜用胳膊肘轻轻在董老三的身上捅了一下,嗲声道:“谁榨干谁呀?还不是你这死老头欺负人家?”

    董老三不答话,用力把高琳娜的身体往自己这边拥了拥,把下巴就搭在她的肩膀上,头在她香喷喷烫着大波浪卷的头发间蹭了蹭,呼着热乎乎的气,没多一会就开始响起了鼾声。

    高琳娜睡不着。

    她心里很纠结。

    丈夫在医院里躺着,醒过来会面临什么情况现在还无从得知,不管怎么样,和姐姐谢玲这场赌已经输了,这些事已经完全没办法去面对自己的丈夫了。

    她知道丈夫和三叔之间有个比自己和姐姐的赌约还荒唐的赌约。

    她也相信三叔的话,因为那个赌约,丈夫是不会拿自己怎么样的。

    可是,毕竟自己是真的做出了这种她从来都不敢去想的离经叛道之事。

    这可是要被这世上大部分人所睡弃的肮脏丑事呀。

    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这个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年纪的老男人的呢?她自己根本都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背叛自己的婚姻,她更加没想到,自己出轨的对象居然是这个男人。

    高琳娜心里一紧,如果不是和姐姐打赌,要和大权接近,好像还真的不会和三叔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难道这是他们串通好的圈套?不会的!高琳娜心中暗自下了断定。

    不过大权好像真的和姐姐有什么私下的约定。

    那天从乡里买东西回去,大权弄的洗澡间已经完工了,姐姐非要留大权在家里喝酒,她就感觉到大权和姐姐有什么么蛾子。

    不过那时候她以为是姐姐已经开始了赌约中的约定呢。

    酒过三巡,看着时间还早,没到晚上7点,谢玲开始张罗玩麻将。

    于是饭桌变成了麻将桌,四个人围着桌子坐定。这会儿,正位是董老三的。

    高琳娜坐在他对面,右手边姐姐谢玲,左手边是矮子大权。

    按照麻将桌上的说法.矮子是她的上家。

    刚开始玩,小秋和她老公赵大鹏过来聊天,见到牌桌支上了,兴致勃勃的在一旁看热闹。

    高琳娜己经了解了这边的玩法,打起来,有模有样的。

    没玩几把,董老三就给人叫走去调节村里有人打架的事,赵大鹏就坐到了他的位置上,刚一坐下,就开始张罗玩钱的。

    听到要玩钱的,高琳娜很抗拒,想让位置给小秋,小秋急忙推脱起来说:“玩钱的,一家一口人,我们两口子都上了,你们不得说我们家出千啊?”

    大权笑呵呵地对说:“娜娜你就坐下吧,放心,赢了你拿走,输了算我的。”


(87)
听了这话,谢玲的嘴差点撇到天上去,有些不满的说:“别装逼,你先把钱给我拍这里,我看看你有多少?”

    赵大鹏也笑话矮子说:“还算你的,你兜里有多少?你都穷掉底了,你全身能掏出来500块钱我就再给你500。]大权一拍桌子说:“你说的?”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啪的一声摔出一叠百元大钞出来喊:“拿钱!”

    赵大鹏脸色有些不好看,小秋忙在旁边打圆场说:“行啦,赵大鹏兜里的钱都是我的,他比你还穷呢。”

    矮子也没较真,笑呵呵的点上一支烟,坐直了身板得意的说:“玩就玩大点,十块底的。”

    谢玲咧了咧嘴,嘟囔说:“我操你妈,你想输死啊?打这么大?我可不玩。”

    输赢有多大,高琳娜其实心里并没有什么概念,不过看着谢玲紧张的表情,觉得可能这个十块底,应该不是个小数目。

    小秋在旁边不满的嚷嚷:“都自己屯子人,一块的就不小了,还要整十块的?赵大鹏走,咱回家。”

    赵大鹏使劲瞪了自己老婆一眼说:“你自己回去吧。”

    小秋见人多,也不好发作,指着赵大鹏的鼻子,嘴巴里做了个粗口的口型,却没发出声音。

    矮权看了眼谢玲,见谢玲看自己的眼神恶狠狠的笑着改口道:“那就打五块的,行了吧,没个输赢整天来回秃噜那几十块钱啥鸡巴意思?”

    小秋和谢玲同时点头,小秋说:“五块行,别整太大了,那你们玩吧,我回屋去看看我闺女去。”

    小秋转身朝外走,那背影像极了电视里正在演小品那个贾玲的肥硕身形。

    高琳娜对这种所谓的十块还是五块底的玩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认识,不过玩上几次,她就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原来这所谓的五块,十块,仅仅是个起步的基数而已,根据手里牌的情况,有太多的番数,什么宝、会儿、吃、岔、边、坎、夹等等一大堆说法,几乎是只要一胡牌,一顿番数计算下来,少说也是要一两百的输赢。

    高琳娜很抗拒赌博这种活动,她老家里,有个嗜赌如命的舅舅,就是因为赌,搞得妻离子散的,所以她很不喜欢这种活动,只是碍着面子,才硬着头皮玩。

    才一圈下来,高琳娜一次都没胡牌,计算下来,居然输了六百多,高琳娜心惊肉跳起来,钱不多,但是她还是心疼的要命。

    无助的看向姐姐,谢玲满脸认真的看着自己的牌。

    看向矮子大权,得到了一个笑呵呵的眼神回应。

    “二万!”大权打出一张牌,没有扔到牌桌中间,而是直接扔到高琳娜的牌堆前。

    “吃!”高琳娜终于开了门,推到两张牌,开心的扔出一张废牌。

    转了一圈,又到大权出牌。

    “九条!”依然是扔到高琳娜的面前。

    “碰!”高琳娜开心的大叫,迅速的扔出一张牌大声说:“听牌!”

    赵大鹏瞪了大权一眼,脸上略有不满。

    大权不理会赵大鹏的眼神,从自己手里的牌里选了又选,又到他出牌。

    “三条!”这回没扔到高琳娜面前,而是扔到了牌桌中间。

    “胡牌!边胡!”赵大鹏大叫,把排成一排的牌两手一抓翻了过来。

    “你急个鸡巴?”大权满脸不屑的瞪了赵大鹏一眼,然后看着高琳娜问:“三条!你看啥呢?”

    高琳娜急忙看了一眼自己的牌,立刻大声叫了起来:“哎呀!三条我胡!我胡!”

    赵大鹏赶紧伸脖子看了一眼高琳娜面前的牌,一脸惋惜的把面前的牌推翻,嘴里嘟嘎:“妈的你这矮子故意的吧?”

    大权把自己的牌一摊,给赵大鹏看着说:“你看看,我打的是不是废牌?”

    赵大鹏和谢玲都伸头过来仔细研究了一下大权的牌,脸上的表情是狐疑状。

    “你他妈有五七万你打四万?两个三条拆了打?”赵大鹏提提出质疑。

    大权满脸得意的说:“我乐意,我就是打这么臭,有毛病吗?”

    赵大鹏瞪了大权一眼,没继续说什么,坐回座位,悻悻的伸开两手七手八脚的洗牌。

    高琳娜手笨,码牌的速度慢,其他三个人面前已经码好了一条整齐的麻将牌,她半条还没码完,还在笨手笨脚的码放那些麻将牌,大权已经帮她把剩下的拍都码好了,往她面前一推,趁高琳娜的手还没收回去,就大大咧咧的用自己短粗小手指在高琳娜的手背上划了一下。

    高琳娜皱了下眉,却没声张。

    接下来高琳娜的手气就开始变得出奇的好,玩到第二圈结束,她已经赢了近两千块。

    她的洗牌速度提高了很多,不过矮子好像是总会在洗牌的时候故意用他粗短的小手有意无惫地来蹭自己的手背,高琳娜开始还会装作没注意到的样子,后来实在发觉出矮子根本就是故意在占便宜,就抿着嘴巴,在桌子下用力地踢了矮子的小短腿一脚。

    也许是没想到高琳娜会反击,矮子被这一脚踢得浑身一激灵,差点把牌桌给掀翻了。

    “咋的?你射了?”谢玲的嘴巴一点都不会给人面子。

    大权嬉皮笑脸的瞥了一眼高琳娜,对谢玲说:“射你一脸射?我被猫挠了,吓一跳。”

    谢玲往桌子底下瞅了一眼,狐疑着说:“俺家猫也没在桌子底下呀。”

    “跑了呗……”矮子满脸坏笑的斜眼看着满脸通红的高琳娜说。

    第三圈结束,高琳娜输回去一些,不过还是赢,总体是赢了几百块。

    洗牌时候,大权的手还是不老实,不过高琳娜的反击也更加直接,被骚扰的有些烦了,她把手在桌子下使劲在大权的胳膊上拧了好几下。

    不过好像一点都没有拧疼那个家伙,大权仍旧嬉皮笑脸的,好像只是被蚊子咬了一般,满不在乎。

    而且更加变本加厉的是,他居然用他桌子下的小短腿来蹭高琳娜的腿。

    高琳娜又气又羞,躲了几下,实在躲不过了,索性在下面和大权较起劲来。

    两个人像是两个上学时候的男女同桌,在桌面上,平平静静的,桌子下面,你踢我一脚我还你一腿的闹了起来。

    第四圈尾,大家各自算了一下账,四个人玩,只有高琳娜一个人赢,其他三个人每人都输。

    赵大鹏最后一把还点了炮,有些气恼的把牌一推,瞪了嬉皮笑脸的额矮子大权一眼说:“不玩了,背,算一下,我差你们多少钱?”

    谢玲一边嘟嚷着什么一边摆弄了几下面前的麻将牌,说:“操,我和大权子一人输两百多,你输七百,还差人家娜娜二百多没给。”

    赵大鹏自己也算了一遍,很勉强的笑了笑说:厂就带了500,娜娜你有微信吧?我微信里有,剩下的微信转给你吧。”

    高琳娜也没在意,把手机掏出来,调出了微信的二维码界面,递给赵大鹏,赵大鹏用手机扫码加了她好友,转给她200块钱。

    “大鹏姐夫,你咋叫这么个网名呀?”高琳娜看着自己的手机笑了起来。

   


(88)
赵大鹏笑着说:“瞎起着玩的,没啥特殊想法。”

    谢玲在旁边立刻插言道:“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他小名二麻子,所以他就叫王二呗!”

    高琳娜也跟着笑问:“你脸上也没麻子,为啥叫二麻子?”

    赵大鹏有些不好意的说:“我妈生我是在家生的,生完了,我奶奶也没给我洗洗,直接就抱给我妈看,我妈一看我满脸的胎衣,还以为是满脸麻子,就哭着说,这咋还生了麻子脸呀,我的小名就让人叫成了麻子。后来又变成了二麻子,让人叫了一辈子。”

    满屋子人都笑了。

    麻将散了,高琳娜大概算了一下,这半个晚上,只玩了四圈,居然赢了一千多,高琳娜有些咋舌,这比自己上班赚的多太多了。

    不过她大概也清楚,今天恐怕不止是运气好那么简单,大权这个矮子虽然有些手脚不老实,不过今天赢钱,恐怕真的和他有直接关系吧。

    赵大鹏输了钱,满不在乎的回家了,谢玲也回去东屋照看孩子,高琳娜见天色很晚了,想回去西屋,大权笑呵呵的叫住了她:“你不去试试洗澡间啊?保管你满意。”

    高琳娜使劲等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死大权,我普告你,你再和我动手动脚的,小心我对你不客气!”说着,皱起眉,把小手摄紧拳头在自己面前使劲晃了晃。

    矮大权也不在乎,摇头晃脑的反倒往她身边凑了凑说:“你咋还不去洗澡?你身上的香昧都没那么好闻了。”

    “滚一边去!”高琳娜哭笑不得的嚷嚷,使劲伸手推开了已经逼到自己近前的矮子。

    矮子也没有继续紧逼,指着洗澡间方向说:“快去试试吧,打麻将之前我就把锅炉烧好了,你就使劲洗,热水保证嘎嘎的。”

    高琳娜好奇的问:“可是你们把水箱放在哪里呀?水压能够吗?”

    大权没回答。却砸吧着嘴赞叹道:“还是有文化的人问的问题专业,大玲子就只会问,这玩意得花多少钱啊!这玩意得费多少煤呀!”

    高琳娜笑,大权接着解释起来:“俺们做多少年工程了,这点小问题还能难倒俺们?我找了台旧水泵,你们要是想洗澡,就先把这个电闸推上去就行了,管保你那淋浴喷头的水哗哗的。”

    顺着大权的手指,果然看到淋浴房外面还有个电源开关。

    其实从打第一眼看到这个搭建的规规整整的浴室,高琳娜就打心里觉得三叔和这个矮子的手艺真的很巧,进到里面再一看,不仅淋浴的喷头调节水温的冷热水开关一应俱全,还像是桑拿浴房一样,在里面弄了个木质椅子和桑拿用的加热炉。

    闻着这股子新鲜的木材味道,高琳娜真的恨不得马上冲进去,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

    不过这个矮子好像根本就是故意赖着不走,在淋浴房里面弄两下,外面弄两下不知道在鼓捣着什么。

    “你可以洗了,咋还不去准备一下?”大权见高琳娜就在这里看着没动,嬉皮笑脸的问。

    高琳娜两手交叉抱在胸前说:“你这不是还没弄好?再说……就算洗,也要等你走了才能洗呀。”

    矮子大笑,有些放肆的说:“等我走干啥?你洗你的呗,门一关,我也看不着啥。”

    高琳娜脸上有些发烫,皱着眉做出一个想要抬脚踢过去的动作说:“去一边去!不正经!”

    大权赶紧往旁边一躲,笑嘻嘻的说:“又要踢?刚才在桌子底下踢得还不够?”

    说的高琳娜立刻脸上燥红起来。

    刚才在桌子下,大权居然趁着她踢过来的一脚还没收回去,就在桌子下一下子抓到了她的脚踝,她使劲抽了几次都抽不回来。

    要不是桌上还有其他人,实在有些难为情,她真想大叫起来不过她没做声。

    即使这矮子还趁机摸了自己的腿肚子,高琳娜也没做声。

    “你!给我站好!让我踹一脚!”此时旁边没人了,高琳娜有些恼火得命令起来。

    大权毫不在意的转过身,腰一弯,把屁股面对着高琳娜。

    卯足了劲,高琳娜真的就是照着矮子的屁股上面踹了一脚过去。

    大权的确是有些小瞧了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了。

    经常健身和运动的高琳娜力气还真的超出了大权的预计,这一脚,直把矮子踹的朝前踉跄了两三步,撞到了墙才停了下来。

    捂着屁股,咧着嘴,大权脸上满是狰狞和痛苦的样子。

    站定身,高琳娜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过头了,小心的问:“大权哥,没事吧?”

    大权一只手捂着屁股,一只手扶着墙,龇牙咧嘴的说:“腰,腰被你踢断了。”

    高琳娜心里一慌,赶紧走到矮子身旁问:“不会吧,我踢的是你屁股呀,怎么会……”还没等话说完,已经看到矮子满脸坏笑,转身轮开手臂就朝高琳娜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

    高琳娜惊叫了一声,想躲己经晚了,圆润翘挺的屁股蛋被矮子的一巴掌拍了个正着,发出极为清脆的“啪”的一声。

    这一下拍的十分用力,高琳娜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急忙闪身跳到一边,一边揉自己屁股,一边咬牙切齿的对矮子说:“好疼!你个死矮子!”

    大权得意的嘎嘎笑。

    高琳娜正要继续说什么,厨房外响起董老三的声音:“都弄好了?那个泵能用吗?”

    说话间,董老三已经大步的迈进了厨房里,大权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整理一下衣服说:“能用,我试过了,还挺有劲呢。”

    看到高琳娜也在厨房里,董老三皱了皱眉,问:“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高琳娜笑着说:“刚打完麻将,大权哥说洗澡间能用了,我过来看看。”

    董老三点点头说:“等会我试一下再叫你,刚弄好,也不知道安不安全。”

    大权急忙接话说:“我都试过了,我干活你还不放心?”

    董老三也没理矮子,前后左右的仔细查看洗澡间里面外面的那些管路。

    高琳娜回到西屋,屁股还在隐隐有些疼,一边揉,一边在心里暗骂矮子大权流氓。

    换了一条丝质的条带睡裙,端着洗漱的盆子,高琳娜学乖了,竖起耳朵朝厨房方向听了听,隐约好像还是有大权的声音,她又把盆子放下了。

    这条睡裙有些暴露,高琳娜犹豫了一会,还是找了件干净棉质T恤换上,下面随便的换上了一条比较宽松的运动裤。不过那条睡裙也没放下,缠裹在毛巾和浴巾中一起放在了盆子里。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院子里三叔和矮子的说话声,高琳娜小心的从窗里朝外看,看到矮子已经背着那些工具往院子外面走了。

    高琳娜这才松了口气。

    等大权的身影消失了,她才放心的推门朝厨房方向走过去。

    “小娜啊,我告诉你怎么弄。”董老三在正屋见到高琳娜端着盆子路过窗前,赶紧招呼道。


(89)
高琳娜其实已经学会了怎么操作那个洗澡间的各种开关和阀门。

    不过她还是笑呵呵地跟着董老三,每到他仔细讲一下这里的开关是干嘛用的,那里的阀门是做什么的,高琳娜都像个听话的小学生,使劲的点头。

    热乎乎的水流从淋浴莲蓬头里喷洒出来,洒落在身上和脸上,真的好舒服!高琳娜这个澡洗足了30分钟,才懒洋洋的擦干身子,摸起刚刚穿过来的那件T恤。

    又放下了,还是抓起了那件丝质的吊带睡裙,是自己在深圳就特别喜欢的,每天都是洗完澡,慵慵懒懒的穿着这件睡裙,躺倒自己家里卧室的大床上,仰头看着床头那张巨幅的结婚照,美美的进入梦乡的。

    在这里不同的是,她还是穿好了自己的胸罩和内裤。

    这些东西其实在深圳家里洗过澡之后,她是很少会穿的,一个是没必要,在自己家里,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再一个,就是那些东西即使再贵再高档,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禁锢,很不舒服。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

    生女儿之前,自己的胸就蛮大的,和那几个闺蜜死党在一起,自己的胸罩型号比她们的都大至少一个尺码,自己一米六八的身高,体重还不到一百一,加上经常健身锻炼,细腰肥臀,身材很是让自己骄傲,可是结婚生了女儿,身体上就发生了太多的变化,就说腰,原来的腰只有一尺九,现在要穿二尺二的,胸围增加了,但是乳房完全不如原来那么坚挺,没有胸罩的拖拽,完全放松状态会软绵绵的垂在胸前,要知道,她结婚生女前,乳房下面可是连张纸都夹不住的,现在,夹住一只钢笔完全没问题。

    为了这个问题,专门去过健身中心咨询过,人家都说有专门训练项目可以解决,不过还没来得及去,高琳娜心中暗下决心,等回去深圳,就要赶紧开始去健身中心专门报名去做了这个项目吧。

    正在一边暗自揣摩,一边往西屋回,路过正屋的窗子,却被里面正站在窗前吸烟的董老三吓了一跳。

    那房里没开灯,董老三就那么赤裸着上身,穿着个宽松的四角短裤站在窗前大口的吞云吐雾,也没个声响,高琳娜没注意,从窗前走过时,满脑子还在盘算着回去深圳要怎么好好管理一下自己的身体,突然发现窗里有人,吓的高琳娜差点把盆子都扔出去。

    董老三见高琳娜被吓了一跳,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扔了烟,问:“小娜啊,我以为你早回屋去了呢,没吓到你吧?”

    高琳娜惊魂未定的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说:“肯定吓到呀,三叔你也真是的,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吸烟。”

    瞥见三叔黝黑的皮肤和结实的丽淤“高琳娜心里忍不住把这个老男人和健身中心那些猛男壮汉相对比起来。

    那些整天靠喝蛋白补充液吃青莱搬铁催生出来的畸形的肌肉说实话也就是能吸引一些天真烂漫的小小少女,那种通过了各种专业化有针对的训装打造出来的肌肉,无论怎么强悍,看起来都是那么做作和虚假。

    不敢过多的心猿意马,高琳娜赶紧躲回西屋。

    直到钻进被窝里,她的心还是呼呼乱跳的。

    说实话,她不是一个很容易就会被人勾起欲望的女人,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在窗前那么一窥,只看了一眼那个老男人的结实胸肌和喉结的攒动,居然就前所未有的感到胯间一热。

    忙不迭地钻进被窝里,才发现内裤都已经洇湿了。

    伸手在那凉凉的水渍上摸了摸,再把沾湿的手指放倒鼻子下,闻了闻,没什么特殊的味道。

    她是食髓知味的人妇,当然知道自己出现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她只是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么个老男人有感觉,而且还来的这么突然。

    高琳娜有些疑惑自己的内心感觉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论长相,身材?肌肉?这个老男人没啥特别出众的地方呀,他还黑查查的,走近了,身上满是汗味和烟味,自己怎么可能会对这样一个男人动情呢?

    可是他的胸肌和腹肌,还真是挺好看的。

    他的胳膊也那么的粗实有力,手那么大,生女儿之前,那两只手估计能直接就把自己的腰掐住吧。

    呸呸呸!为什么自己会幻想那个老男人用两手掐住自己的腰呀?那他岂不就是……岂不就是要在在下面,用他那东西来进入自己的身体啦!

    下面已经洪水泛滥般泥泞起来。

    不行!自己绝对不是那种坏女人!不可以一边摸自己,一边去幻想别的男人!可是,那老男人身体肌肉那么结实,他的那东西也一定蛮厉害的吧。

    自己太臭不要脸了!可是,一想到那人的喉结和胸肌,下面的水就像是失去控制的水龙头,一股一股的往出涌那些东西,把自己的手都沾湿的黏黏糊糊的。

    她并不擅长自己偷偷做这种事,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是,女孩子不可以自己乱碰自己的那里,可是她长大了,没人再会告诉她不能碰这里,不能碰那里之后,她还真的是一直都不敢自己碰自己那里,直到结婚那天晚上,那个掀开了自己红盖头的男人脱光了自己,又毫不留情的侵入了进来,她才彻底明白,那种痒痒的感觉,原来并不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不过自己摸自己,这个还真没有过几次,她也不知道该把自己摸到什么程度,那里有个不敢碰的小点点,用手指尖一捧,就像是触电了一样麻麻的酥酥的,不过每次和老公做爱,用自己的那里使劲去往他的胯间顶过去用力磨,却是十分舒服的感觉,而且,经常会不由自主的在磨了一会之后就会浑身燥热,突然像是小便失禁了一般猛地开始在身体里乱窜那种很迫切要尿出来的感觉。

    每次到那时候高琳娜都会极力地忍住,甚至会立刻推开身上的丈夫,知道那感觉彻底消退了才能让丈夫继续下去。

    那感觉太难受了,她觉得那可能就是高潮,不过却理解不了为啥那些小说或者文章里面会把这种感觉叫做欲仙欲死的最高享受。

    这感觉有啥享受的,像是憋不住了要尿出来了一样,的尿出来咋办?摸着自己,使劲用整个手掌往那个小点上施加压力,也能让自己很快就有那种难受尿意出现,高琳娜立刻停了手,浑身直哆嗦,感觉自己要爆炸了一般。

    躲在被子下,浑身已经被汗浸透了,总感到意犹未尽,但已经筋疲力竭了。

    大口地喘息,高琳娜懒洋洋的推开被子,把自己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纤薄丝滑的睡衣早已被自己卷到了腋下,身体上基本已经就是金裸着的。

    真不要脸!居然会这么不要脸的幻想着别的男人来自慰!

    高琳娜自己在心里骂自己。

   


(90)
让自己的身体冷却下来,乱做一团的大脑也冷静了。

    不能这么胡思乱想了,以后绝对不能再做这么无耻的事了。

    高琳娜在心里暗自下定了决心。

    她叹了口气,无奈的冷笑,笑自己的言而无信和臭不要脸。

    那种决心,自己已经下过无数个。

    甚至包括今天从医院回来的那个。

    不是下定决心不再来一找这个臭老头做这种不要脸的丑事吗?为什么就是管不住自己又跑来正屋?

    这个臭老头!把人家折腾的那么惨,他居然睡的那么香!高琳娜怎么也睡不着,折腾了好半天,又忍不住,把手摸向赤条条的睡在自己身边的董老三胯间,一把就抓握住他半软不硬的东西上,用手小心地磋磨。

    那时候,真的以为这东西会是丑的不像样子,或者,也可能是大的不像样子。

    是挺大,也粗,但是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巨大,比谢飞的大,但最主要的是硬,丈夫的其实也不小,不过即使是他最兴奋的时候,也不过是像个充水的气球一般,总是感觉里面软囊囊的,而现在手里这根,它一旦威风起来,硬的像是个石头棍子。

    真不要脸!呸!高琳娜使劲在心里骂自己。

    手里却加大了揉搓那根东西的力度。

    睡梦中的老男人轻轻的在鼻子里哼出声音来。

    那东西毫不客气的再一次膨胀变硬了。

    摸了摸自己下面,还是火辣辣的疼,高琳娜叹了口气,放开了抓握着董老三阴茎的手。

    躺回原本的位置户;高琳娜轻声叹了口气,闭起眼睛。

    洗澡间建好的第二天,那是七月十五号。

    那天一大早,正准备出门晨跑的高琳娜习惯性的摸起手机,发现昨天半夜里,收到了一个微信视频留言。

    是小秋的丈夫赵木鹏发过来的,看时间,应该是昨晚洗澡的时候发过来的。

    点开那个来自网名为“王二”的视频一看,高琳娜脸都要吓绿了。

    那是在桌子底下,用手机拍到的画面。

    两条长腿,交叉叠放在一起,架在上面的长腿,正伸到旁边一个座位的一个短腿人的双腿上,仔细看,还一个短小的手在那长腿上摸着。

    这不就是昨天晚上打麻将时候那个讨厌的矮子骚扰自己的时候的画面吗?怎么会被对面的赵大鹏给录了下来呢?他为什么要录,录了,又为什么会发给自己?高琳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觉得自己问心无愧,反正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也没回话,人已经来到了院子,气鼓鼓地朝隔壁院子里一看,那个赵大鹏就在院子里推着摩托车往外走。

    高琳娜紧赶几步追了过去,在赵大鹏面前晃晃手机,很严肃的说:“大鹏姐夫,这是什么意思?”

    赵大鹏左右看了看,见没什么人,才笑着说:“没啥意思,就是想告诉你,那个矮子不是啥好人,你得离他远点,我寻思着你昨晚会回微信呢,你这还非得当面说。”

    高琳娜生气的说:“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自己来判断,你发这种东西给我是什么意思啊?威胁我吗?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

    赵大鹏跨上摩托车,脸上的笑有些不自然的说:“我是相信你俩没事,真的,我就是发着玩的,别放如上,绝对不是威胁你,我还有事,等晚点再和你说这些事。”

    望着赵大鹏一溜烟远去的背影,高琳娜感觉到一丝焦虑更觉得有些担忧,虽说那个视频说明不了任何事情,不过如鲠在喉,那种被人家拿着所谓的把柄在手里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来到这里,其实根本就没有和这个赵大鹏有什么过多的接触,甚至都没见过几次面,他突然之间来了这么一手,实在是让高琳娜觉得有些出乎意料。

    给自己的老公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受到了威胁?不行!那视频里,根本没有自己使劲踢那个矮子的画面,只有矮子在摸自己的镜头.任何人看到都会以为自己是自愿的。

    对!赶紧找姐姐去想办法去。

    也顾不上晨跑,高琳娜赶紧回去院子里找谢玲。

    找了一圈,却没见到姐姐,只有三个丫头在院子里玩耍。

    “小娜又出去跑步啊?”董老三丛正屋里走出来,迎头见到高琳娜正在像没头苍蝇般乱转,打招呼问。

    高琳娜笑了笑说:“三叔早,姐姐去哪了?”

    董老三摇摇头说:“她好像说赶早去帮着别人家去挑狗枣子了吧,我也说不准,咋了?”

    高琳娜又好奇起来,问“我姐也说过好几次狗枣子了,到底是个啥东西?”

    董老三笑着说:“狗枣子是咱们这边的特产,可以入药,也可以当水果吃,咱们屯子好多人家就是靠这玩意发家致富的。”

    其实也就是好奇了那么一下,高琳娜并没有多少兴趣去了解这个什么狗枣子到底是啥,听说姐姐没在家,心里惦记着要赶紧把赵大鹏这个隐患解决掉,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有事的话,和三叔说也行。”董老三看出高琳娜心里有事,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说。

    高琳娜犹豫了一下,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摇了摇头说:“没啥大事,只能和姐姐说的。”

    董老三笑着说“看来是你们老娘们之间的事吧,那你得等她回来了。”

    高琳娜勉强的笑,心里慌慌的,又不敢被三叔看出来。

    “我刚才看大鹏和你说话,好像你挺不乐意的,是不是和他有关?”黄老三见高琳娜闷着不想说,直接把话说明了。

    高琳娜脸色立刻烫热起来,急忙否认道:“没啥事,就是闲聊了几句,没啥事。”

    董老三见高琳娜还是不肯讲,也不再追问,点点头,一脸严肃的对她说:“在这屯子里,要是有人找你麻烦,那就是找我董老三的麻烦,你要是真遇到了什么事,一定要和三叔讲!”

    看着董老三的眼睛,高琳娜突然有种被呵护起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走在漆黑的夜路上,身后有人在紧跟自己,慌不择路,突然在前面看到了一个身材魁梧一身正气的警察大哥哥一样。

    被赵大鹏发视频威胁的事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

    这事,还是先和姐姐商量一下再说吧。

    他们男人解决问题,恐怕会意气用事吧。

    打定主意,很肯定的对着董老三点了点头。

    其实,她还有一种想要抱一抱这个满脸胡茬子的老男人的冲动。

    她自己也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铭赞亨这种想法冒出来难道,自己真的是那种有恋父情节的女人?
TOP Posted: 12-28 11:35 #8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23(s) x3 s.9, 06-18 16: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