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其他交流] 秋韵夜语(第一届-第四届)
本頁主題: [其他交流] 秋韵夜语(第一届-第四届)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潇潇木心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5355
威望:704 點
金錢:9673904 USD
貢獻:30 點
註冊:2015-05-09

“秋韵夜语”第四夜  女警传说之绝地追踪

 

  作者:rking

  排版:fjwong

  “什么鬼地方!”

  史蕾暗暗咒骂着,一个人蹒跚在漫无边际的荒漠之中。

  “朱虎!要是让我逮到你,不把你剥皮抽筋,本小姐以后就不嫁人了!”

  史蕾嘴里叨叨唠唠的,手扶着布满灰尘的石壁呼呼喘着气。

  事实上她本来这时候就应该已经嫁人了,但是为了捉拿朱虎,史蕾宁愿跟她的未婚夫大闹一场,也要参加此次行动。

  “伦哥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吗?”

  一想到分别了半个月的未婚夫,史蕾沾满尘埃的俏脸上总算泛起了一丝甜甜的笑容。

  半年前,史蕾最好的朋友程珍遇劫,家里所有现金和金银饰物被席卷一空。

  而程珍,以及她已有五个月身孕的姐姐,双双被轮奸后勒死。

  事后警方从姐妹俩的体内共发现了四个人的精液,而最令人吃惊的是,其中之一竟来自于程珍的男友朱虎!而且他的精液不是在程珍体内发现的,而是在她姐姐程琼的体内发现的!

  但朱虎却早已潜逃了。

  同时失踪的,还有几名跟他一起打工的外地人,可惜的是,这另外几个人的真实身份却难以确认。

  于是朱虎被全国通辑!

  几个月后遥远边疆的犁市警方回报:在犁市一度出现过朱虎的踪迹!于是赴犁市的朱虎辑拿队立刻成立!

  本来现在应该是史蕾的蜜月期的,她应该很幸福在依偎在老公的怀里撒着娇的。但现在,史蕾却一个人流落在这不见人烟的鬼地方。

  只因为三天前她在犁市发现了阿农。

  她见过阿农,那是程珍男朋友的一个死党,一个看上去傻乎乎的大老粗。他是跟朱虎一起失踪的,所以他也是程珍案的嫌犯之一。

  她是在市集偶然看见他的,当时他刚买了一大袋食物正在离开犁市。

  史蕾立刻打电话报告总部,只身跟踪阿农而去,她需要找到朱虎的藏身地。

  史蕾跟着阿农一路走到这片遍地石灰岩的荒漠,从中午一直跟到午夜,然后她居然把目标跟丢了!

  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迷路了,四周都是一样的硬地和石壁,她不知道犁市究竟是在东南西北。

  她没有带食物,随身携带的一小壶水也喝光了。

  而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机电池用完了!她没法联络到她的同事!

  史蕾嘟着嘴气呼呼地跺着脚:“那时候再忍一下就不会跟丢了那傢伙了!”

  那夜看到阿农走累了坐在一块大石歇息,史蕾忍不住决定先排放一下在膀胱里积压了大半天的物事。

  结果小解之后,她发现阿农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又渴又饿又累的警花倚着身边的巖壁,当空的烈日把整片大地烤得灼热。

  七月的正午连偶尔掠过的微风都是炙热的。

  身穿着短袖警服的史蕾早已是通身大汗,汗水透过内衣沾湿了她整件警服,热得满脸通红的女警察便仿似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不断有汗珠沾着她的衣襟滴下。

  史蕾摸了一下腰间的佩枪,那金属的外壳现在碰上去有些烫手。

  史蕾艰难地咽下一点口水,伸手轻轻一掠鬓前头发,又开始漫步在这火热的大地上。

  “朱虎一定是躲在这荒漠中的某个洞穴中!”史蕾相信自己的推测。

  不过最要紧的,是她自己的现在。

  她已经三天没吃过东西,两天没喝过一口水了。饶是她身体一向硬朗,在这种鬼天气之下也已脚步虚浮。

  ***     ***     ***

  “他妈的,我被人跟踪了!”阿农刚一回到洞里,立刻大呼小叫。

  “笨蛋!那么不小心?是条子吗?”朱虎心中一跳。

  “是吧。”阿农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上我的,来到这荒漠我才发现后面有人。隔太远我也没敢看清楚,应该只有一个人。”

  “混蛋!”朱虎手捶了一下洞壁,“要是给警察知道我们藏在这一带,他们迟早会找过来的!我们得换地方了。”

  这两天朱虎和阿农一直呆在洞里,让相对面生的大狗和小泥鳅到外面打探消息兼寻找新的藏身地。

  一路逃到这穷乡僻壤,居然还有人追杀,朱虎真不知道还该躲到哪儿去。本以为等风声一过就可以露面了,但现在看来风头还紧得很。

  两天过去了,大狗从犁市回来,报告一切如常,没什么风吹草动。

  犁市其实只是个有两万人口的小城市而已,一向风平浪静。这次有一支外地派来的辑拿队驻紮在警察局里,很多本地人很快就有所耳闻了。

  “不过,刚才我在列风壁附近差点撞上那个警察了!”大狗汇报着,“是个女的咧!坐在那儿喘气。还好我机灵,没给她发现。”

  来到这儿已经快半年了,他们对这儿的地形研究得很透,一些连本地人都未必知道的地名他们都瞭解得一清二楚。

  “对了,那天跟踪我的人,现在想想,似乎也是个女的。”阿农附声道。

  大狗道:“不会是同一个人吧?都过了两三天她还呆在这干嘛?”

  “女警察?”朱虎眼前一亮,道,“要么是迷了路,要么是落了单!大狗,你肯定只有一个人吗?”

  大狗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好!”朱虎道,“如果这女警察就是那天跟踪阿农的那个人的话,那么也就是说她到现在还没走出这个荒漠,多半是迷了路。所以,现在还只有这个女警察知道我们躲在这儿,只要解决了她,我们就安全了。”他对自己的推理十分满意。

  “你的意思是趁她落单,先宰了她?”阿农看了一眼朱虎,“也罢。反正我们落在他们手里横竖一个枪毙,多杀一个人没什么大不了!”

  大狗道:“嗯!那娘们有枪,得小心点。还有……嗯……那娘们看起来似乎还挺标致的,嘿嘿!”

  朱虎会意,笑道:“很久没玩过女人是吗?那我们捉活的!”

  三个人对视着淫笑起来。

  当下戴起能遮住半边脸的大草帽,抄起傢伙,依着大狗的指点向列风壁那边悄悄走去。

  ***     ***     ***

  “警察!站住!不然我开枪啦!”

  史蕾追着前面那飞奔着的身影,大声叫喊。

  但那人外号小泥鳅可不是浪得虚名,奔得更是飞快。

  又渴又饿的史蕾眼看距离目标越来越远,手往腰间一掏,将手枪抄在手里。

  “哇!”

  热得发烫的金属壳令史蕾一下拿持不稳,手枪掉到地上。

  待她将一块手帕捂在掌心重新拾起手枪,那身影又已消失不见了。

  “嗯!”史蕾跺了一下脚,刚才这傢伙明明形迹可疑,一见她掉头便跑,但就是抓不着他。

  如果这人是朱虎的同党,那么更加可以证明朱虎就是藏在这荒漠之中了。

  史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将手枪重新放回腰间。

  真累啊!四肢无力的警花抹了一下满面汗水,一步一步又向前慢慢迈进。

  也许现在应该先赶回犁市再说,但怎样才能走出这片荒漠?

  ***     ***     ***

  “小泥鳅!跑那么快干什么?”

  朱虎对着向这儿狂奔而来的人说。

  “警……警察……”小泥鳅奔到朱虎他们面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是个女警察,有……有枪的……追……追我……”

  “在哪?”

  “就……就在这山头那面……跑死我了!”

  小泥鳅上气不接下气,但总算见到同伴,人一多心神自然定了一定,慢慢直起腰来。

  阿农道:“我们就是要去抓着警妞的。她估计这两天还没走得出这荒漠,不能让她走掉。”

  “她……她有枪!”小泥鳅心有余悸。

  朱虎骂道:“怕什么?!她在明我们在暗!我们四条大汉还奈何不了一个小妞?最多小心点就是了!”

  小泥鳅点了点头:“对对!那警妞好像也没力了,跑起来脚步很沉!”定神之后他立刻省起敌人的弱点。

  “记住,首先要打掉她的枪!”朱虎吩咐着。

  四个人藉着山坡上凌乱的岩石遮掩,躲躲闪闪地冲上了山头。

  果然,一个穿着警服的女人一边抹着汗,正从远处慢慢地走过来。

  “分散!”

  朱虎排兵点将,“等她走进包围圈再出手!动作要快,记住,决不能让她用枪!”

  ***     ***     ***

  史蕾一步步走上这山头。

  四周都是陌生但却看上去差不多的地形,她没法辨认出哪儿才是归路。

  “要是抓到一个同党,或许还能带我出去。”她天真地想着,凭着这身警服和这把手枪,她觉得自己无所畏惧。

  但茫茫这片大地没半点人烟,只有几只秃鹰盘转在空中“嗷嗷”叫着。

  史蕾突然想起那本什么武侠小说中,那叫什么云的侠客也跟自己现在一样没吃的,但他却能打下空中的秃鹰充飢止渴。

  她抬头看了一眼空中那几只鹰,手摸了摸腰间的手枪,终究还是没有动。鹰的样子好噁心,史蕾摇了摇头。

  山头上乱石嶙峋,前面远远望去,仍然是一望无际的荒漠。

  史蕾歎了口气,倚着旁边一块大石轻轻呼着气。

  被晒得炙热的岩石上的热量透过她那薄薄的警服烘上她的肌肤,史蕾皱了皱眉,身体侧了一侧,轻轻掠了一下额上已散下去的几根头发,又举步向前走去。

  “呼!”

  后面一声异响。

  凭着警察的本能,史蕾身体急伏,一根木棍从她头上掠过。

  “什么人!”史蕾就势打了个滚,抽出腰间手枪喝道。手枪依然热得滚烫,但史蕾这次拿得很稳。

  没等她的手枪举起,第二棍又扫了过来。

  史蕾看清面前的正是三天前她跟丢的阿农。

  虽然身体疲惫,但关键时刻练了多年的身手还是派上用场。

  史蕾身体轻轻一闪,阿农扫过来的第二棍又打了个空,没等他第三棍挥出,乌黑的枪口已对到他的额前。

  史蕾这一闪一跃,粗笨的阿农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已然受制。

  “把棍子放下!”史蕾喝道,顺手从腰间掏出手拷。

  “咚”的一声,阿农手里的木棍掉到地上,史蕾一手拿枪指着阿农,一手拿着手拷便向他左手拷去。

  “他妈的,这笨蛋!”躲在附近的朱虎暗暗骂着,一边朝躲在另一块岩石后面的大狗使个眼色。

  史蕾将手拷拷上阿农的左手,正喝着他将右手伸过来,突然后面一阵轻轻的脚步声。

  高度警惕着的女警察抓着手拷顺势一扭,将阿农左手扭到他背后,耳听阿农痛得一声叫,史蕾已将自己的身子闪到阿农的后面。

  “啊……”阿农又是一声大叫,一条木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误伤同伴的大狗呆了一呆,挥动木棍又朝史蕾劈头打来。

  史蕾的手枪还隔着阿农的身体,没办法只好一把将阿农的身体向大狗猛的一推,闪身再避,身体一个打滚窜到旁边一块岩石之旁。

  只见大狗一把推开了阿农,抡起木棍又待冲来,史蕾举着手枪朝天一响,喝道:“放下武器!不然开枪了!”

  大狗一呆,双手举起,木棍却没放下,眼角向着朱虎的藏身地扫了一眼。

  史蕾回过一口气,立时明白那边还有他们的同伴,一边高声喝叫大狗放下木棍,一边注视着那边的动静。

  但不料……

  她身旁的这块岩石正是小泥鳅藏身之地,史蕾这下对那边的动静全神灌注,却没想到后面有鬼。

  待她发觉身后有异响时,已经来不及了!小泥鳅一棍正扫中她的腰间。

  史蕾“啊”的一声大叫,顿时摔倒在地。

  大狗见状立刻挥舞着木棍,跟小泥鳅一道没头没脑往女警察身上打去。

  史蕾这下狼狈至极,连滚带爬急避,但身上还是不免挨了好几下。

  她手里紧紧握紧手枪,她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救生符了,虽然暂时没有任何空隙可以让她用得上这把枪。

  阿农也重新拾起木棍冲了上来,一棍狠狠打在史蕾右臂上。

  疼得发昏的警花跌跌撞撞地摔倒了又爬起,拚命向后退避。混乱中胡乱开了两枪,却没打中任何目标。

  偏生这帮忘命之徒明白不能让她逃远,不顾被流弹击中的危险,一直追着她打。

  “啊……”一棍又狠狠击中史蕾的后背,将她的身体打得向前扑了出去。

  前面已是山坡了,跌倒在坡上的女警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发出惊慌的惨叫声沿着山坡滚了下去。

  “他妈的!你们这帮笨蛋!把她打下去干嘛!”

  朱虎恶狠狠地骂着,“还不快追!她没多少子弹的!”

  一直滚到山脚下的史蕾全身已给一路的砂石磨破了不少,撞得昏昏噩噩的她迷糊中看到几个男人正从山上向这边冲过来,急忙挣扎着身体爬了起来,向前便跑。

  慢着!

  正当史蕾打算向后发一枪阻一阻追兵时,她发现手中的手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丢了。

  “哈哈!这警妞的枪在这!”

  在半山坡拾到手枪的小泥鳅乐得大叫。

  “快追!她跑不了的!”阿农大叫着。他一只手拷着手拷十分讨厌,急于抓到史蕾解拷再说。

  跌跌撞撞的史蕾跑没多远,就给追上了。

  沖在前面的小泥鳅飞起一脚踹中她的后背,将女警察踢翻在地。小泥鳅马上作势又扑了上来,给倒在地上的史蕾一记地堂脚扫倒在地。

  一阵恐怖的感觉笼罩着史蕾全身,她本已又饥又渴的身子现在遍体鳞伤,本就浑身乏力的身体一阵搏斗后更是疲乏不堪。

  她现在被四个男人围在中间,乱飞的拳脚又朝着她直打过来。

  史蕾紧咬着牙关,奋力作着垂死挣扎。虽然混乱中也还击了他们几拳,但明显寡不敌众的她身上还是不停地挨着拳脚。

  “啊……”史蕾小腹一阵剧痛,给朱虎一脚重重踢中,顿时身子一软,随即手足被牢牢按住。

  “他妈的!这娘们还真够烈的!”朱虎蹲下身去,狠狠扫了史蕾一记耳光。

  “朱虎!你这混蛋!快放了我!”史蕾不屈地挣扎着。

  “嘿嘿,原来真的是来捉我的!”朱虎嘿嘿笑道,一手拨开已散在史蕾脸上的乱发,“让我看看你这警妞漂不漂亮!”

  “啊哈!原来是史小姐!久违了!”发现是史蕾,朱虎有点意外。

  “你这王八蛋!还程珍的命来!”史蕾看清了仇人的脸,那本来还有点帅气的方脸现在看上去真是脸目狰狞。

  朱虎拍拍史蕾的脸,恶狠狠说道:“程珍是我杀的,又怎么样?谁叫她那么跩!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臭警察!把她带回去!”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我是警察!”

  史蕾拚命地挣扎着,但她双手还是给扭到身后捆了起来,眼上也给朦上一块黑布,随即身体一轻,已经给人扛在肩上。

  “放我下来!”史蕾双腿乱踢。

  但屁股给人狠狠一拍,听得朱虎喝道:“老实点!不然有你受的!”

  史蕾哪里肯听,只管拚命挣扎着。但现在的她实在没多少力气了,扛着她的大狗对此毫不理会。

  “啪”的又一声,小泥鳅也在史蕾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他妈的,这警妞的屁股还真大!”他嘻嘻笑着。

  “啊!”史蕾一听羞得满面通红,挣扎着更猛。

  却听阿农笑道:“让她扭吧!你们不觉得这娘们扭起来的屁股很好看吗?哈哈!”

  小泥鳅哈哈笑道:“是啊是啊,警妞你继续扭吧,扭屁股啊!”

  史蕾一听他们都对着自己的屁股看,不禁大羞,挣扎渐渐停了下来。

  “他们想对我怎么样?”史蕾一想起程珍姐妹的遭遇,心中“砰砰”直跳。

  烈日继续照射着大地,又累又怕的史蕾终于支持不住,在大狗的肩膀上昏了过去。

  朱虎驻紮的山洞并不算太隐蔽,洞口向外大大敞开着。但一进入山洞,地势下倾,走了十余米,已到了这座小山的山腹。

  洞道四周坚硬的石壁显是人工凿过的,这洞不知是哪位先贤积下的功德,因洞的尽头,从地下竟冒出一股清彻的泉水。

  史蕾在迷迷糊糊中醒来时,她的身子仍然挂着大狗的肩上向前走着,史蕾感觉得到他正在下斜坡。

  不过更重要的是,天气似乎不熟了,周遭带着一阵阴森森的寒气,令她透体冰凉。

  “砰!”史蕾一阵晕眩,身体重重撞到地上。

  “这是哪里!放开我!”史蕾大叫。

  朦眼的黑布被扯开,眼前是一个一丈见方的洞穴,洞的一角,汩汩的泉水正自地下冒出,流到四周人工凿开的石槽里。

  水!

  史蕾舔了舔嘴唇。

  但面颊一下被一只大手捏住,朱虎嘿嘿笑道:“史小姐是来捉我的吧?”

  史蕾用力甩着头,想挣脱他的手。但无论她如何使力,捏得她双脸生疼的手仍然没有松开的迹象。

  “长得挺漂亮的嘛……”朱虎淫淫笑着,另一只手已摸上史蕾鼓鼓的胸前。

  “拿开你的脏手!混蛋!”史蕾被捏着脸,说话也含糊不清了,但口气毫不示弱。

  “啪!”捏着她脸的手松开了,但立即换之的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史蕾嘴角滴着血,愤怒的眼神跟朱虎对视着。

  “他妈的,叫你跩!”

  朱虎飞起一脚,重重踢中史蕾胸部,将她踢得直飞出去,后背撞上坚硬的石壁。

  一声闷哼之后,史蕾挣扎着坐起身来。

  被绑在背后的双手这下痛得入骨,她真怀疑自己的掌骨是不是折断了,但胸前被踢中的双乳隐隐作疼,史蕾不禁一阵气闷,差点喘不过气来。

  朱虎大踏步追了上来,一把扯起史蕾的头发,又是一记耳光扫去。

  史蕾避无可避,顿时脸上剧痛,眼前金星乱冒。

  朱虎双手抓着她的警服前襟,猛地向外一扯,襟前两颗钮扣应声而落。

  “他妈的!”朱虎暗骂一声,本拟这一下便要扯开她的上衣,不料却拉脱了两颗钮扣。

  但面前已是史蕾雪白的胸前肌肤,一条浅浅的乳沟隐约可见。

  朱虎毫不客气,一只大手摸了上去,迳直伸入她的胸衣之内。

  “混蛋!放开我!”

  史蕾尖声大叫,她的一只乳房已经给人抓在手里,羞得满面通红,双脚乱蹬拚命挣扎着。

  “这娘们有够烈的,抓紧她!”朱虎一边说着,一边向下继续解开史蕾警服的钮扣。

  但不用他说,大狗他们三人早已围了上来,坚强有力的手臂牢牢按住了史蕾不停乱蹬着的双腿。

  女警察警服的上摆已经向两旁敞开,镶着花边的白色乳罩凌乱不堪,已露出外面的半只乳房被朱虎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

  “混蛋……”史蕾奋力翻滚着身体,但却没法逃脱这几条大汉的掌握。

  束在腰间的腰带也已被解开,只剩最后一个钮扣未解的警服已经完全敞开,露出史蕾纤细但却结实的肚皮,雪白的肌肤上布着一块块受创后的瘀痕,显示着被擒女警的悲惨处境。

  朱虎将史蕾仰面拉到自己怀里,两只魔爪将史蕾两只雪白的乳房从胸罩里拉了出来,用力的揉搓着。

  “他妈的,这娘们的奶子还不小,还好弹手呢!”

  他一边玩弄着史蕾的乳房,一边调笑着。

  “呜……”

  史蕾羞得几乎昏了过去,骄人的前胸赤裸裸地暴露在这几名下三滥的逃犯面前,男人手掌的磨擦令她汗毛直竖,尤其当他的手指不经意间扫过她那敏感的乳头时,史蕾不禁打了个冷战。

  “混蛋!放开我!”

  她只能这样叫骂着。

  明知逃脱不了,史蕾还是拚命扭动着疲乏不堪的身体,捍卫着玉体的尊严。

  “发达了……”阿农傻呵呵地笑着,伸手在史蕾的身上乱摸,“这警妞是个好货色咧!我们赚翻了!”简直就是把她当成货物一般,史蕾心中一阵委屈,眼睛水汪汪的。

  “哭啦哭啦!”大狗吹着口哨,“把这警妞剥光,大伙慢慢乐儿!”解开史蕾警裤的钮扣,扯着裤子向下便拉。

  “不要!”史蕾身体剧烈乱窜,“你们不要乱来,我是警察!”

  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恐吓着。

  但换之的是一阵哄笑声,身体也给按住难以动弹。

  “这警妞还想吓唬人呢!”大狗笑得几乎连眼泪都要掉出来,“我就是要尝尝女警察的味道,看看是不是会特别爽!哈哈!”

  一把将史蕾的裤子拉到膝盖处,露出里面的小花内裤。

  小泥鳅将脸凑到史蕾下身端详着,落入敌手的警花羞得要死,哭着道:“混蛋……不要看……不要……”

  “嘻嘻!这警妞还穿这种小内裤,有花边的!哈哈,小毛毛都遮不住!”

  小泥鳅哈哈大笑,伸手捻着史蕾露出外面的几根阴毛轻轻拉扯着。

  “啊……不要……”

  史蕾含着泪继续挣扎着,但扭动的屁股扯动着给人捻在手里的毛毛,却又隐隐生疼。

  朱虎双手继续玩弄着史蕾的乳房,现在他双手捏着她两只已经竖了起来的小小乳头轻轻揉着。

  羞耻的警花紧紧咬着牙根,忍受着奇异的电流冲击着她无助的躯体。

  下面的小泥鳅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内裤拉到脚边,露出史蕾下身浓黑的一片阴毛。

  绝望的女警察含泪扭着头,被玩弄着的乳房好像正在抽尽她身上最后一丝的力气,连裤子被完全拉离自己的身体时,她也没力再挣扎。

  大狗的手掌攀上了史蕾的阴阜,胡乱拉扯着她茂盛的阴毛。

  “骚毛长这么多,一定是个骚货!”他大声地品评着。

  “不……”史蕾咽噎着抗议。

  羞愧难当的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双腿被向两旁大大分开,分别扛在大狗和阿农的肩上,几只脏兮兮的大手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和阴部抹来抹去。

  无力反抗的身体浮起了一连串的鸡毛疙瘩,当粗糙的手指拂过她娇嫩的阴唇时,史蕾感觉自己就快昏了过去。

  但是没昏。

  一根粗壮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慢慢捅入她的肉洞。

  “呀……”史蕾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但强烈的耻辱感让她快死了。

  长着老茧的手指挤入她幼嫩的阴道,史蕾下身隐隐作痛。

  “啊哈!”

  大狗突然兴奋地叫起来,他的手指已捅了两节进入史蕾的阴户,“这警妞还是个处女呢!我们可真执到宝了!”

  史蕾悲哀地闭上了眼睛,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去好好出嫁,却偏要跑要这儿来。

  小心地保存了二十四年的处女原本这时候应该隆重献给伦哥的,现在却平白地将丧失在这帮三流的忘命之徒手里。

  耳旁响起一片惊讶的嘻笑声,在史蕾眼眶中一直打着转的两流清泪终于夺眶而出。

  “不行不行!既然是处女,那谁先操她可赚了大便宜!”

  小泥鳅叫道。

  阿农轻拨着史蕾的阴户,笑道:“那就剪刀石头布!”

  小泥鳅道:“来就来,谁怕谁啊!”

  当下四人分成两对,小泥鳅大喝一声:“剪刀石头布!”

  翻出拳头,击了一下朱虎的两根手指,笑道:“过关!进入决赛!”

  那边大狗胜了阿农,也摩拳擦掌,誓跟小泥鳅一决高低。

  史蕾几乎全裸的胴体仍然给他们空着的手按住,眼睁睁着看着这帮傢伙用这小孩子的手段来决定自己宝贵的贞操将首先给予谁人,她觉得自己似乎像一头被牵到市集叫卖着的牲口一样,真恨不得立时死去。

  颤抖着的眼皮紧紧闭上,但仍禁不住如泉的眼泪汪汪直流。

  小泥鳅挥着右手,对着大狗叫道:“上次猜拳输了给你,给你上了姓程那小妞的处女,这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大狗笑道:“那是虎哥慷慨,自己的女朋友的处女都能让给弟兄们决定!这次可不同啦!我的运气就是好,臭泥鳅想跟我争也白搭!”

  小泥鳅叫道:“还好意思说,你害得虎哥只好去操那娘们的大肚姐姐!现在看看是谁厉害!剪刀石头布!”

  伸出张开的手掌。

  大狗却也一样,小泥鳅啐道:“他妈的!剪刀石头布!”

  两人同时挥出拳头。

  “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布!……”

  一连十个回合,还是没分出胜负。

  大狗骂道:“他娘的,这警妞的处女膜难道是鳄鱼皮做的,怎么捅不破?”

  小泥鳅笑道:“你是捅不破,因为是要由我来捅的!剪刀石头布!”

  结果还是仍然打平。

  朱虎双手玩着史蕾的乳房,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两个傢伙争拗。

  掌中史蕾那两只鲜红的奶头早已竖了起来,立在被蹂躏着的乳房上面。

  朱虎两对食指和中指分别夹住她两只乳头,拇指在上面轻轻搔了一搔。

  “呜…不要……”史蕾的腰板猛地一下挺了起来,口里开始轻轻抽泣起来。

  阿农嘻嘻一笑,捂在史蕾阴部的手掌沿着她大腿根处上下磨动,从满是阴毛的阴阜一下窜到肛门口。

  “啊……”

  史蕾惊慌地扭动着身体,但就是无法躲得开魔爪的玩弄。

  “啊哈!”

  小泥鳅兴奋地跳了起来,张开的手掌一把包住大狗的拳头,他终于在第十七回合胜出!

  “走开走开,这警妞现在是我的啦!”

  小泥鳅一边解着裤子,一边吆喝着挡在面前的阿农让开。

  阿农咒道:“你得意吧,小心操断你的小鸡鸡!”

  小泥鳅哈哈大笑,也不理他,左手摸到史蕾的阴部乱抓着:“你这警妞刚才拿着枪追我不是挺威风的吗?老子现在要来讨还本钱啦!”

  扶着早已朝天直竖的肉棒趴到史蕾胯间,对着她的阴唇擦了一擦。

  “不要!”史蕾突然间又是一阵猛烈挣扎,拚命想合拢被大大分开的双腿。

  眼看着处女的贞操行将失去,悲哀的警花作着最后的反抗。

  “啊!”

  小腹中重重又中了一拳,史蕾疼得想直弯下腰去。

  但身子被制住没法动弹,冷汗从她的额头上汹涌冒出。

  小泥鳅冷笑一声,下身一挺,肉棒已插入史蕾未经人事的阴道。

  “啊……啊……”

  史蕾一声惨叫,身体挣扎着更是剧烈,屁股不停地乱扭着,希望挣脱那进入她身体的丑物。

  “好爽……”小泥鳅轻喘一声,双手扶着她的屁股,用力将整根肉棒捅入史蕾的阴户里。

  “啊……”史蕾继续哭叫着,“混蛋!你不得好死!……”

  贞洁的身体已经给面前这小混混占有了,史蕾咬牙切齿着瞪着面前正在奸污着她的小泥鳅。

  “警妞,你的咪咪好紧,爽死我啦!给人强奸的味道怎么样啊?”

  小泥鳅摇着屁股,肉棒充分享受着史蕾鲜艳的处女阴户,一边对着史蕾满是泪水的脸蛋嘻笑着。

  “呃……”史蕾羞愤地别过头去,刚刚失贞的下体一阵阵地抽痛,而对方不懂怜香惜玉的肉棒却一下下地冲击着她受创的肉壁。

  悲从中来的史蕾强忍着行将迸发而出的大哭声,紧闭着嘴唇,只是喉中不断发出的闷哼声还是掩盖不了。

  “他妈的,好了没有?”

  阿农搓得肉棒催促着。

  “催什么催,你妈的……呀……”

  小泥鳅轻哼了一声,下身一阵搐动,泄了出来。

  他悻悻抽回沾着红红血丝的肉棒,在史蕾那还没被完全脱下的警服上胡乱拭着,口里骂骂咧咧:“妈的,催什么催,不然我还能多操这警妞好一阵子呢!”

  阿农笑笑不理他,自顾着扑上史蕾的身体,成为了占有她的第二个男人。

  史蕾只觉一根更粗大的物事又撑开自己那还在抽痛不已的阴户,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一阵新的撕烈般的剧痛重来袭来,终于忍耐不住的警花口里发出一声惨叫,乱颤着的身体随即淹没在她自己悲呛的痛哭声之中。

  看到漂亮的女警察给自己奸到哭了,阿农哈哈大笑。

  “操女警察就是爽!”

  他挺动着肉棒进出在史蕾的阴户之中。

  史蕾明亮的大眼睛已给自己的泪水模糊了,失神地望向凹凹凸凸的洞壁。

  她软绵绵的身体压着自己反捆在背后的双手躺在地上,被分开到极限的双腿仍然被男人架住把玩着,一根新的肉棒正在她刚刚破瓜的阴户中冲刺着。

  早已全身脱力的女警察随着肉棒的冲击不时从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布满爪痕和齿印的双乳随着她颤动着的身体一下一下轻轻摇动着。

  下身撕裂般的剧痛仍在延续,史蕾那被烈日晒出的全身大汗的身体仍在不停地继续冒出汗水,她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嗯……”

  又一根肉棒在她的体内喷发了,滚热的液浆冲击着她虚弱的肉壁。

  眼前阴暗的洞壁彷彿开始闪闪发光,点点金星在眼前乱舞,史蕾的思绪已经飘到很久很久以前,那还是个小女孩的她跟着小夥伴们在溪边快乐地戏着水,格格地欢笑着,她慈爱的母亲就站在旁边用爱怜的眼光微笑着看着她。

  “水……水……”

  被轮奸中的女警察迷迷糊糊中呻吟着。

  一瓢清水浇上了她的头顶,将迷乱中的女警察浇回残酷的现实。

  旁边淫笑着的男人们继续在玩弄着她的身体,史蕾伸长舌头,贪婪地舔着流经她唇边的清水。

  一股凉意直透入心,已经两天没喝过一口水的史蕾只觉这几滴清露简直便是人间最甘甜的仙液。

  “想喝水吗?骚警妞。”

  小泥鳅笑咪咪地问她,那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笑容令史蕾不禁打了个冷战。

  那刚刚夺去了她处女的阳具凑上她的唇边,小泥鳅笑道:“用嘴给老子爽一爽,爽的话给你这骚娘们水喝。”

  抓着史蕾的头,那还沾着几丝血丝的阳具在她的嘴唇边擦了一擦。

  “不……”

  史蕾倔强地扭过头去。

  他们可以夺走她的贞操,但不可以夺走她的尊严!史蕾咬着牙牢牢守着最后的阵地。

  又一根新的肉棒进入了她的身体,娇嫩的肉壁又开始承受起新的冲击,下体的每一寸肌肉似乎都在灼痛着,史蕾紧锁着眉头咬牙忍受。

  “啪!”

  又是一记耳光打下,史蕾漂亮的脸蛋上又多了五条新的掌痕。

  小泥鳅双手捏着史蕾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巴,将自己的阳具硬塞了进去。

  史蕾拚命地摇着头挣扎,却听大狗冷冷笑道:“小心她把你的小鸡鸡咬掉,嘿嘿!”顿时心念一动,使尽力气便要咬下。但双脸被捏着酸痛至极,史蕾拼尽气力,也难以将嘴合拢。

  小泥鳅似乎也有所顾忌,将阳具退回到她的双唇之间,只在她的唇上慢慢磨擦着。

  突然,史蕾嘴里一热,一线温热的液体带着呛人的腥臭味直射到她的喉上。

  “他在我嘴里撒N!”

  史蕾眼前一黑,羞愤交加,挣扎着更是猛烈,但一双新的大手紧紧按着她的头,令她不能动弹,气得发昏的女警察眼睁睁地等着小泥鳅把整泡N都撒在她被迫张开着的嘴巴里。

  由于是仰面躺着,史蕾使尽了力气,也无法将口里的N液吐出。

  一直咪咪笑着的小泥鳅兴奋地对视着史蕾烈火般愤怒的眼神,撒完N后推着她的下巴合上她的嘴,笑道:“想喝水是吧?都给我喝下去!”

  双手紧紧地捂住史蕾的嘴,一按一按的,听着她喉中发出的痛苦的“咕咕”声,得意地哈哈大笑。

  ***     ***     ***

  酒肉飘香。

  四个男人坐在洞里的小石桌旁,兴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在他们的脚边,刚刚惨遭轮奸的女警察史蕾,一丝不挂地被捆着双手瘫在地上。已经全身虚脱的她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满是伤痕的胴体上布满着豆大的汗珠,本应白晰的肌肤已被沾满着尘土,她那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已经无力合拢,从她红肿的阴唇间倒流出点点白色的液浆。

  只有当她偶尔从喉中发出一两声痛苦的咳嗽声时,才展示着这是一具活生生的肉体。

  本已飢渴交加的女警察经过一轮的殴打和轮奸之后,发觉自己浑身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史蕾失神的眼睛已找不着焦点,她全身上下彷彿都在剧烈地抽搐,整个人就像被气泵抽走所有的气力一样,软绵绵地像一堆软泥一样瘫在地上。

  她的胃还在不停地翻滚着,刚刚被迫喝下一泡N的喉咙酸痛至极,剧烈的噁心感使她想呕,但她只能象徵性地干咳几声,痛苦地忍耐着胃酸的折磨,她已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再说,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的她,也确实呕不出来。

  突然,一滴肉汁掉了下来,掉在她的唇间。

  好香!

  史蕾舔着嘴唇,肚子里却更因飢饿而阵阵抽疼。

  阿农手持一只鸡腿,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饿了是吧?骚警妞。”他大大地咬了一口鸡腿,“好香好香!”冲着史蕾哈哈笑着。

  史蕾眼直直地望着鸡腿,的确好香!肚子不禁咕咕直叫起来。

  “叫声大爷,就赏你肉吃!”阿农扬了扬手中的鸡腿。

  史蕾无力的眼神扫了他一眼,艰难地将视线移开那香喷喷的鸡腿。

  “饿死算了……不用再受这帮禽兽的污辱……”史蕾咬着牙闭上眼睛。

  心中空荡荡一片,渐渐地,母亲慈爱的笑容,伦哥温柔的怀抱,还有家里那只可爱的小猫咪叮叮,在她的脑海中慢慢浮现出来。

  泪珠重新充斥着史蕾的眼眶,心中的悲怆本就无法忍耐得住,鼻樑一酸,轻轻抽泣起来。

  “哭鼻子喽!”阿农大笑一声,“真没用,警察吃不到鸡腿也会哭鼻子!”

  “啦啦啦……”

  小泥鳅口里不知道胡乱哼的是什么曲子,一屁股坐到史蕾的胸上,屁股擦着她的乳房扭了一扭,唱道:“叫声亲哥哥,给你肉吃……”

  手拿着一块羊肉,脂汁淋漓地在女警察的唇边抹来抹去。

  “难听死啦……”一阵倒采声,几根筷子朝着小泥鳅摔了过去。

  肉香扑鼻,史蕾紧紧闭着眼睛,强行咽下口水,微微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没有张开。

  “唉……”小泥鳅大声地歎道,“敬酒不吃喽……虎哥啊,要怎么炮制这警妞啊……”坐在史蕾的双乳上边哼着曲子边乱扭着屁股。

  “喔……”

  史蕾痛苦地轻哼一声,本已被玩弄着酸痛不已的乳房现在承受着小泥鳅的体重,压得她的胸口一阵发闷。

  “操也操完了,这妞是个警察,危险喽!”小泥鳅说道。

  “而且,也不听话……留着是个祸胎。”阿农附和着。

  “就是就是!”小泥鳅笑道,“让犁市明天一早在就街上发现一具艳尸吧,哈哈!”

  阿农哈哈笑道:“那不如这样,等一会咱哥几个轮着来,看看是谁把这警妞操到断气。哈哈!”

  史蕾眼眶早已红了,无言的泪珠一缕一缕地流出,但她脸上已经看不到表情了。

  “我真的快死了吗?”她呆呆地想着。

  平时人见人爱的活泼警花,将要被几个亡命之徒轮奸至死,陈尸异乡街头!史蕾脑中昏浑一片,一阵无法竭止的悲戚感在心内拚命地翻腾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

  小泥鳅轻轻拍打着史蕾的脸,笑笑地盯着她投来的愤恨的目光,道:“长得还真标致!别这么看我啊,不然我心一软,就舍不得你啦!哈哈!”

  “不用怕!”小泥鳅继续嘻笑着,“你刚才不是给我们操得很爽吗?一会就是这样,爽啊爽啊,爽着爽着,就突然地去了,很快活的。”

  他兴高采烈地说着,看着史蕾悲伤的眼神中渐渐流露出一丝惧意,笑着更是响亮。

  “不要!我不要这样死!我不要!”史蕾心中大声地叫着,“伦哥还在等我回去呢…给妈妈买的新衣服还没送给她呢……我才二十四岁……我不要死……”

  求饶吗?

  绝不!

  即使求饶他们也未必会放过我的。

  我是警察,我不要向这几个下三滥的混蛋求饶!

  可是……可是我不要死啊!

  史蕾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变化莫测,只有那眼泪仍在不停地流淌着。

  “渴死了吧,看在老相识的份上,给你口酒喝!”朱虎拿着一瓢啤酒来到她的唇边,笑吟吟地看着她。

  “好好!醉妞干起来也很爽!”小泥鳅哈哈一笑,翻了个身,从史蕾身上下来,扶起她的头,“对嘛,犯人杀头之前也会给他一餐好吃的。喝酒吧小警妞,比老子刚才的N好喝的!”

  “不要你们可怜!我不是犯人!”史蕾心中叫着,想将头扭到一边。

  可是酒已经沾到唇边了,流了少许进入口中。

  好甘凉!清泉进入喉咙的感觉好舒服。

  虽然以前没喝过啤酒,虽然有点涩涩的,但真的很好喝。

  酒继续流入口中,史蕾斜着眼看了朱虎一眼,那张可恶的脸现在正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在笑我屈服了吗?”史蕾心想。

  可现在她想不了那么多了,早已热得快烧掉的喉咙再也抵挡不了水的诱惑。

  “就算是砒霜我都喝了!”

  史蕾张开嘴巴,咕咕几下将整瓢啤酒一口气喝了下肚。

  “还要吗?”朱虎仍然是笑吟吟地。

  史蕾点了点头。她心里在叫着应该不理他的,可不知怎的,还是下意识地点了头。

  “喂喂!”大狗大叫,“我说虎哥,这酒可是要跑很远才买得到的,咱哥几个都不够喝……”

  朱虎笑道:“人家冰清玉洁的一个大姑娘,还是个青春漂亮的警花,现在脱光光张开大腿任你玩,只不过喝你几口酒就这么多话,太小气了吧?哈哈!”又倒了一瓢酒喂史蕾。

  两瓢酒下肚,仍然未能消除史蕾的口渴,倒是身体感觉有些轻飘飘的,脑中更是晕眩,胸中十分难受。

  小泥鳅手中的羊肉又凑到了唇边,这次史蕾想也没想,一张口咬了下去,好香!

  昏昏噩噩中,也不知还吃了多少东西。史蕾只觉好累好累,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她眼睛渐渐闭上,但全身酸疼不止,却是睡不着。耳旁回荡着男人们的吃喝的啧啧声和高声的谈话。

  “虎哥,真打算把她奸死算了?”大狗一边啃着肉,一边指着迷糊中的史蕾说。

  “你们舍得吗?”朱虎不答,却回头问阿农和小泥鳅。

  阿农笑道:“要不是太危险,我是舍不得。”

  小泥鳅道:“就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把她搞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又有女人玩!”

  “哪!”朱虎说道:“这警妞也算挺漂亮了,身材也不错,搞死了可惜。我们在这里还不知道要躲多久,没女人多寂寞啊,是不?哈哈!”

  “不错是不错。就怕她不肯就范,我怕后患无穷。女人是祸水听过没有?”

  阿农一想到史蕾的身手,不由心有余悸。

  “怕什么?”朱虎拍拍胸膛,“没见到这警妞也很怕死吗?再说看紧点,还怕她跑了?”

  “也对,”大狗点头道,“在我们乡下讨老婆难,只好凑钱买老婆,那些女人都是给拐来的,还不都是又哭又闹,老想着逃跑。看紧点就是,等女人习惯了就好了。”

  “哈哈,买来的老婆只怕都是些丑八怪吧?”

  小泥鳅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过越年轻越漂亮当然越贵。咱家村子里是又穷又荒,人骡子手里的好女人也不会卖到这里来,是出了城市以后,才见识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大姑娘的。像这警妞这样又美又俏的货色,别说咱村子没有,附近几个山头都找不到啊。”

  大狗道,“其实大家只想有个女人,是美是丑哪顾得上那么多。那些没女人的,自己用手搞不过瘾,连家里的母猪母牛都可以凑合着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鳅和大狗是同乡,一起从乡下出来,到城市里讨生活,说到家乡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戚戚焉。

  “不会吧……”

  阿农将信将疑,一想到母猪,他几乎要呕了出来。

  “骗你干嘛!”大狗说,“所以我们村子里,男人有个女人是很幸福的。”看了看史蕾,笑道:“这个警妞这么漂亮,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阿农淫笑着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体,转头对大狗道,“你们乡下真那么穷吗?你出来之前干什么的,种稻?”

  “种个屁稻!”大狗道,“我们村子在山里头,遍山都是砂石,又干又冷,稻种得活才怪。

  种些蕃薯什么的啦,一家人填得饱肚子就是了。”

  “蕃薯好吃啊……”小泥鳅笑道。

  阿农道:“很好卖吧?”

  “卖?那种烂地,能种得出来就不错了!”大狗愤愤不平,“再说即使丰收了,这东西卖得了多少钱?还不够这警妞吃一根冰棒!买一个老婆的钱,一家几代人种几十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攒得到!他妈的,我就是穷怕了才跑出来的,在外面就算做苦力,还总比在山里头穷一辈子好啊!要是不跑出来,现在我还真可能抱着母猪插穴呢,奶奶的!”

  说得心动,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摸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吟了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

  “哈哈!”阿农笑个不停,“这警妞总比母猪好多了吧?”

  “嘿嘿!那倒是!”小泥鳅笑道,“清清纯纯,细皮嫩肉的,我们山里哪有这种女人?他妈的,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来气!”

  “听说你们那儿还有几兄弟共用一个老婆的,是吗?”朱虎饶有兴味地问。

  “是啊!”大狗道,“买一个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当,哪有钱买这么多。要是兄弟多的话,就凑合着上吧,反正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姓这个姓,没什么所谓的。”

  阿农道:“这样的话,那女人不是闹得更凶?”

  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紧喽。什么铁链脚镣,连贞操带都用上。今天轮到做谁的老婆,钥匙就交他手上,其他的兄弟只许看不许碰。”

  “哈哈,和我们不同。”阿农道,“我们这老婆,谁什么时候都可以碰。”

  朱虎道:“不过讨这样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干活,农活家务一定是干不了啦,还得时时怕她逃跑,也真没瘾。”

  大狗道:“那没办法,总好过打光棍,不过就得小心别让老婆跑了。上次我们村子里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么跑的,反正就不见啦,小呆没钱再买一个,把他老爹差点气疯。他老婆是怀着他的小孩跑的,当时为了买这老婆,不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积蓄,连家里只有的一头老黄牛都卖了。现在小呆在村子里都是低着头走路的,人一见他就笑,比没老婆的还更没面子。”

  “哈哈!”小泥鳅大笑,“居然让老婆给跑了,也活该他叫小呆。”

  “所以,”朱虎看看已经昏睡过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后看紧点,要是让这警妞跑了,我们四个可不只是做大呆这么简单,要给逮去吃花生米的。”

  当史蕾从昏睡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望向洞外一牌漆黑,已经入夜了。

  洞中亮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四个男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睡着了。

  白天的天气这么热,到了晚上就冷了起来。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一丝不挂的身躯正感受着半夜山洞的阴寒。

  她双手仍然被捆在背后,绳子连接在洞壁的一个铁环上。

  “他们都睡着了……”

  史蕾心念一动,双手轻轻磨动,希望挣脱开捆着双手的绳子。

  可是甫一动臂,史蕾发现她的双手因长时间被捆成这个姿势,已经麻痺了。身子一挪动,顿时全身的酸痛感席涌而来,尤其是下体火辣辣地炙痛着。

  “唔……”

  史蕾轻轻一哼,不敢再动,慢慢将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

  大腿内侧互一触碰,粘乎乎的感觉。

  “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又再奸污我了吗?”史蕾只觉阴部仍在不停地抽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强奸了,却是分不清楚。

  怎么办?

  怎么办?

  无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着,白天里被殴打和轮奸留下的伤疼,在静寂无声的夜晚轮番发作起来。

  眼泪再次占据了史蕾的眼眶,身体的创伤加上心里的悲痛,使她本来已经有点冷的身躯现在更感淒凉。

  “谁来救我?”

  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说中总会有一些大侠适时地出现。

  也许,我能幸运地碰上一个呢?

  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静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阳光射入洞里。

  “骚警妞醒啦?”

  史蕾将眼神从洞外移了回来,大狗正腥松着眼蹲在她的身边。

  肮脏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那只大手摸上了自己的胸前,揉搓着她那对沾着灰尘的美乳。

  史蕾轻轻闭上眼睛,她知道她是无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这身子……已经很脏了。

  “还哭什么?又不是没给玩过!”

  大狗毫不理会史蕾的眼泪,趴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

  史蕾默默地听任他摆布,只是紧咬着牙根流泪。

  “他妈的!脏死了!”大狗咒了一声,“小泥鳅你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来偷吃?”随手从旁边捡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阴部胡乱抹了一抹,便将肉棒捅入她的肉洞中。

  “唔!”史蕾皱了皱眉,女人的圣地再一次被侵入,伤口未癒的下身再一次受伤。

  男人的肉棒在她仍然紧窄的阴户中进出着,带动着滴滴血水滴向地面。

  大狗没有察觉,或者他有,但却认为这是昨天处女血的残余吧?

  他只知道尽情地抽送着他的肉棒。

  史蕾咬着牙忍受着,肉棒刮过她的伤口,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但她没有叫出声来。

  汗水和泪水沖洗着她沾满尘土的俏脸,在原本俏丽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道的渍痕。

  折磨仍在持续着,史蕾慢慢感觉到又多了几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着。

  “他们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吗?”

  一想到即将被轮奸致死,史蕾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

  大狗喷发了。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将萎缩下去的阳具在她的大腿内侧胡乱抹了一抹,站起身来。

  “到你们了!”他说。

  阿农骂道:“你他妈的,你把这妞操到这儿乱七八糟的,叫我们怎么玩?”随手又从旁边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体。

  “这警妞那儿在流血!”他发现了这一点。

  “喝喝!你还真怜香惜玉啊?”小泥鳅嘲笑着阿农。

  “我呸!”阿农啐道,“干这烂屌没什么兴头,我要走走旱路!”提起史蕾双腿,向前翻起,道:“帮我抓牢点。”

  史蕾的身体被折了起来,两条腿被拉到肩头处按住,腰被迫曲了起来,圆滚滚的屁肌向上翘起。

  “干什么……”

  史蕾虚弱地叫。被弄成这个姿势十分不舒服,遍身的伤处又开始抽痛起来。

  “操你屁股啦!干什么?”

  阿农拍一拍史蕾的屁股,中指在她屁股沟上划过。

  一股奇怪的刺激直窜而来,史蕾不禁下身抖了一抖。

  “呜……”她轻声抗议着。

  “哈哈,好玩!”

  看到女警察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了反应,阿农如同得到鼓励一般,手指更加起劲地在史蕾的菊花口磨来磨去。

  史蕾不停地抖动着,被固定住的身体无力动弹,屁股只能无助地颤抖着,终于紧咬着的牙根松开了,正被凌辱中的警花张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不要……”

  史蕾泣着声说。

  但阿农当然不会理睬她的请求,粗壮的中指按在她的菊花口上揉了一揉,暗暗用力,慢慢插了进去。

  “啊……”史蕾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他妈的这妞儿的叫床声真好听。”

  阿农发表着他的感慨。

  自己的叫声被理解成叫床声,史蕾羞得整张脸变成桃红色。

  被玩弄着的屁眼传来一股痒痒的很舒服的感觉,伴随着突发而来的便意,充塞了她的脑部神经。“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

  小泥鳅将史蕾被折到肩头的左脚坐到屁股上,一只脏兮兮的大手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

  “骚警妞,屁股给玩得很爽是不是?”他调笑着。

  “啊……”随着阿农的手指旋转着慢慢深入直肠,史蕾苦着眉头闭着眼,连屁眼都被玩弄,强烈的耻辱感烧得她的脸火辣辣的,小泥鳅的嘲笑,她只好当做没听到。

  “啐!”阿农吐了一大口唾液在手心,涂抹到自己的肉棒上。

  “我来尝尝女警察的屁眼!”

  他扶着史蕾的屁股,肉棒顶在菊花口上,下身一挺,龟头挤开警花窄小的肛门,插了进去。

  “不要……”

  史蕾哇的一声哭,被强行撑开的肛门一阵撕疼,她拚命地收缩着约括肌,企图阻挡那根粗大的阳具继续侵入。

  “妈妈的!好紧!”

  阿农整个人干脆都压到史蕾的身上,倚藉着自己的体重,将肉棒一分一分地慢慢钻入史蕾的后庭。

  “爽晕了……夹得好紧……”他不时还大呼小叫。

  “啊……”

  史蕾无法竭止心中的悲怆,大声地哭着。

  昨晚吃过一点东西,稍为恢复的一点体力都聚集到下身那孤苦无依的小小肉洞上。奋力的挣扎不能让她动得分毫,她只能使尽力气地收缩着肛门。

  真的好疼!

  “不要!你这变态!”她哭骂着。

  “玩你这臭警察,就是要变态才好玩!”阿农哈哈大笑。

  女警察拚命收缩着的肉壁紧紧地夹住他的肉棒,肉棒上的每一寸,都好似感受到女警察肉壁的蠕动。

  看着女警察在自己胯下那痛苦的模样,阿农得意地笑着,伴随着电击般的快感,他大喝一声,屁股一沉,已插入半截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捅入史蕾的屁眼中。

  “哇……”

  史蕾疼得连脖子都红了,幼嫩的肉壁给这一下凶猛的扯动带得一阵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肛门里的肉一定给磨破了,被迫扩张的屁眼中传来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炙痛,强烈的便意使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屁眼,好像排大便一样要把侵入的肉棒排出体外。

  阿农感受得到史蕾屁眼中的剧烈运动,汹涌而来的快感令他顾不得肉棒被磨得隐隐生疼,他轻轻地扭着屁股,嘴里发出粗浑的喘气声,肉棒充分享受着女警察反应剧烈的的后庭。

  任何努力都不起作用,屁股已被完全占有的史蕾全身瘫了下去,她血红的双眼傻傻地望向洞顶,被对折着的身体松弛了下来,惨遭蹂躏的肛门口已经红肿,无言地敞开着,任由兴奋的男人疯狂地抽插着。

  她的哭声慢慢低沉下去,只剩下发自喉底的淒凉呜咽声仍在不停地回荡着。

  “他妈的!这警察妹妹的骚样子真的撩人!忍不住啦!”小泥鳅推了推压在史蕾身上的阿农,“起来起来,你操她屁股也别挡着我!”

  待阿农慢腾腾地竖起身,小泥鳅马上一翻身压到史蕾身上,手扶着肉棒,找到史蕾的阴户所在,一下插了进去。

  “嗯……”史蕾眉头轻轻一皱,下身两个肉洞同时被奸淫着,受伤的阴户和刚刚被开苞的肛门同样剧烈抽痛着,但奸淫着她的男人却丝毫不顾这些。

  史蕾只觉他们的每一下抽插,都在带走着自己的一分气力。

  被强奸着的警花胸口不停起伏着,不停地喘着气,她的哭声已经越来越小,当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插入时,才听得到她嘴里含糊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声。

  “我快死了……”

  史蕾呆滞的眼神仍然不知望向何方,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一步步地离自己远去,轮番的强奸之下,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即使当大狗在她的直肠中喷发时,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屁股那个时刻在微微地颤抖着。

  第二根肉棒侵入她的肛门了,史蕾甚至没有力气去看看那个人是谁。

  或者,她已经不关心这个了。

  轮奸仍在继续,男人们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议论着她是个淫贱的骚货。

  史蕾知道自己的阴户里是有点湿润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那里明明很痛的。

  在被强奸的巨大痛楚之下,她的身体还能挤出快感?

  史蕾痛苦地闭上眼睛,“我没那么贱……”她脑中迷迷糊糊的,她只想这样告诉自己。

  史蕾觉得自己快没有意识了,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一会彷彿置身火炉,被烧得炙痛,一会彷彿处身冰窖,被冻得僵硬。

  “妈妈……伦哥……小蕾不要死,快来救我啊……”

  史蕾心中大声地呼唤着。

  渐渐地,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虽然她感觉得到肉棒仍在她的下体进出着,可是,没有疼痛没有快感了。

  史蕾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身体好好越来越轻,终于,慢慢地飘,飘,飘上半空。

  “这妞儿昏了!”大狗看到史蕾已经双眼翻白,忙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还没死!”

  “嗯!别搞死她。”

  朱虎肉棒在史蕾的直肠壁上磨了一磨,草草射了出来。

  “喂点水她喝,这女人还要留下来慢慢玩呢。”朱虎道,“可别一下子就把人给玩残了,哈哈!”

  ***     ***     ***

  “砰!”

  警长的拳头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对着一班手下咆哮着:“二十天了!已经失踪二十天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当初是他抵不住史蕾的苦苦恳求,挡住压力,带她来参加此次行动的。

  现在这个年轻美貌的女警察在发现疑犯踪迹后无故失踪已经快三个星期,教他如何不急?

  “一定要把史蕾找回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记住,尽可能不要惊动太多的人!”

  他大声地命令着。

  疑犯可是犯了奸杀案的,这个漂亮的警花要是落入他们手里,会怎么样是不言而喻的。

  要是……要是他带着的女警察被疑犯强奸甚至奸杀的事传了出去,即使打死十个朱虎,他这警长仍然是功不抵过。

  “注意警队的声誉……”

  说这话时,警长已经有点底气不足了。

  他的一班手中面面想觑,头儿想的是什么事,大家心中有数。

  “可是……”一个年轻的警员小声说,“犁市就这么一丁点的地方,四周都是没有人烟的荒原……”

  “就是。”另一个年轻的警员附和,“犁市我们已经快翻遍了,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再说,不请求本地警察援助,我们……我们……”摊了摊手。

  “用用脑子!”明知他们说的是实情,警长仍然无法掩饰心中的焦急。

  “还有市郊呢!有没有村落,有没有旧城堡,有没有可以住人的山洞?你们查过没有?查过没有?”

  他不停地捶着那张无辜的桌子。

  “这个……”首先说话的警员挠了挠头,“头儿,查过了,方圆三百里,没有任何村落,离犁市最近的集镇是西南方两百八十里的落花镇,但落花镇并不属犁市管辖。犁市的周围都是没人住的荒山荒漠,不可能藏人吧?”

  “查!给我去查!”

  警长一屁股跌坐在桌子上,“吱”的一声,差点把那张已有几十年历史的木椅坐塌。

  “是!”无可奈何的警察们互看一眼,齐声叫道。
TOP Posted: 12-18 19:00 引用 | 點評
潇潇木心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5355
威望:704 點
金錢:9673904 USD
貢獻:30 點
註冊:2015-05-09

  ***     ***     ***

  史蕾双手高高举起,吊到拴在洞壁一只一个人高的铁环上。

  她的双腿被分开、向上折起,脚踝也被捆在这个铁环两边,和手腕连捆在一起。

  她赤裸的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阴户和屁股一齐向前贲起,下身两个饱受蹂躏的肉洞仍然粘满了污秽的血迹和精斑,毫无掩饰地暴露在外面,白浊的精浆,从灌饱的阴道直往外流。

  一丝不挂的女警察垂着头已经被吊了一个小时了,她本来想缉拿的四个疑犯正围在她面前的石桌上,兴高采烈地喝酒吃肉。

  “为什么还不杀我?”史蕾不敢想这个问题。

  前天晚上趁着他们睡着,她企图挣脱绳子时不小心碰到睡在她旁边的朱虎,结果又是招致一顿毒打,从此被捆着更牢看得更紧。

  或许是水太宝贵了,也或许是他们根本不在乎她身上有多脏,反正自从被擒以来,她的身子还没有洗过,即使惨遭轮奸后下体中那些秽物也没有被洗抹过。

  早已浑身汗迹的史蕾连自己都闻得到自己身子的臭气,可是男人们似乎根本不管。只要他们什么时候高兴,就会将他们那也很多天没洗过的肉棒插入她的身体。

  史蕾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身体,真的好脏,从里到外都脏透了!

  她真希望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但这显然是可笑的。无聊至极男人们除了日夜玩弄她的身体外,几乎找不到别的事做。

  他们开始不仅仅简单地强暴她了,他们开始懂得慢慢地玩弄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刺激着她的性感,然后满足地看着贞洁的警花在他们的玩弄之下渐渐地发着情。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史蕾开始在他们的玩弄之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羞耻地发现,自己渐渐地不再在他们的面前矜持了,她开始如实地表现着她的感受。

  “这警妞越来越骚了!”这是大狗对她的评价。

  “不是的……”史蕾红着脸否认。

  “我不喜欢这样,我不要这样!让我死了吧!”她只能在心中大声地对自己说。

  可是,死亡的阴影仍然时刻笼罩着她,每当想到自己将被活活地轮奸至死,然后像一条狗一样地赤裸裸被扔到街头任人观赏,她心中就不停地哆嗦着。

  “这警妞这模样真他妈的骚!”

  阿农满口酒气,指着史蕾暴露着的下体哈哈大笑。

  “本来就是个贱货!”大狗附和着。

  史蕾脸上又是一红,身体轻轻挣扎着。

  “不是的……是你们把我绑成这样子……”

  她几乎想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但终于还是忍了下去。身子被绑得十分难受,这一挣扎,被绳索紧紧捆住的手足更是被勒得隐隐作痛。

  “昨天我操她的时候,她的屁股扭得不知有多起劲!”小泥鳅不甘示弱,也高谈阔论起来,“还是嘴里那叫床声,比去年我们去过的那个夜总会里的那个叫什么小云的叫得还要人命呢!哈哈!”

  “也不知道是不是会打架的女人那骚逼特别紧,长的肉跟一般的女人不同,给我们日操夜操,还是操不烂。夹得真他妈的紧!”大狗道。

  “就是就是,本来那儿还流着血,没用药自己也好了。可能是她那儿对男人的精液特别有兴趣吧,原来精液也可以止血的?哈哈!”小泥鳅笑得肚子都疼。

  “其实,”朱虎总结道,“主要是我比较会玩女人啦!你们不见上次那大肚婆,看见我们勒死了她妹妹,居然还会爽到淫水直流。”

  “不是吧?”大狗半信半疑,“我怎么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虎哥你那个女朋友操起来也挺爽的嘛!她可比这警妞还疯呢,又抓又咬的。哈哈,够劲!”

  听到他们居然得意洋洋地谈论着当日奸杀程珍姐妹的情况,史蕾眼眶一红。好友死后的惨状她无日或忘,她曾立誓要亲手抓到朱虎,为程珍报仇。

  可没料到,现在自己反而陷身于这帮杀人凶手之手,惨遭蹂躏。这混蛋!害死了程珍,不仅没有一丝悔意,还……还这么得意!

  史蕾狠狠地瞪了朱虎一眼。

  “总有一天,你会血债血偿的!”她心中暗道。

  朱虎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笑嘻嘻地站起来,伸出满是油腻的手抓着她的乳房,捏了几捏,笑道:“史小姐,想念你的朋友了是吧?想去见她吗?”

  史蕾咬着牙,瞪着他,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哑着声道:“你这混蛋,杀了我吧!”

  “真那么想死?”

  朱虎两只手分别握着史蕾的双乳,手指抓紧着她的乳肉,大力地揉搓着,笑道:“如果真的想死,就再吐我一口啊!我们兄弟几个会让你爽到天上的,让你爽到死!怎么样?说啊!”

  鹰一般的犀利眼光直射在史蕾的脸上。

  史蕾心中一冷,眼神一触碰到朱虎那可怕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荡了开去。

  她喉咙在蠕动着,再啐一口的唾液已经准备好。

  可是,良久良久,还是吐不出去。

  朱虎的眼神好像越来越可怕,史蕾突然一阵战抖,急忙别过头去,不敢再正视朱虎的眼光。

  胸前的魔爪仍在不停玩弄着她丰满的双乳,史蕾咬着牙忍受着,但那异样的骚痒依然不听吩咐地扩散着。

  正拚命地压抑着心中恐惧感的警花,紧绷着的身体渐渐松驰起来。

  被捆紧的手腕已经快麻木了,史蕾彷彿感觉自己的手正承受着越来越重的重量,重得手脚快断了。

  “我受不了啊,谁来救我!”

  史蕾胸中大声叫唤着,但是传说中的大侠一直没有出现。

  看着史蕾渐渐变得雪白的脸,朱虎笑了。

  这警妞即便再倔强,终究还是怕死!

  他得意地揉捏着史蕾的双乳,将她的两只乳头夹在指缝,手指乱转起来。

  “哈哈!史小姐,你的奶头翘起来了呀!给人这么玩法,真有这么爽吗?”朱虎咧着嘴在史蕾的耳根笑着。

  史蕾紧紧咬着牙,红着脸闭上眼去。

  “还想死吗?哈哈!”

  朱虎一对食指和拇指分别捻住史蕾两只乳头,提了一提,笑道,“史小姐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我还真舍不得杀你呢!看你的奶头多敏感,真是个适合给人操的好婊子啊!”

  “不……”史蕾轻声抗议着。

  “还有你这骚洞洞,现在出水了没有?我看看……”松开史蕾的右乳,手摸到她的胯下,中指捅入她的阴户中,“好像有一点点湿了……真是个骚货!”

  朱虎掏出肉棒,对准史蕾敞开着的阴户便插了进去。

  “呜……”史蕾轻哼一声,身子轻轻一颤。

  这些日子以来,身体被插入的感觉她已经不陌生了,无论什么时候,不管她的身体状况如何,这些男人只要高兴,随时都会来奸淫她。

  从前人见人爱的活泼少女,在这几个亡命之徒手里,只不过是一件泄欲的玩具。

  “他妈的,是谁晓得把她绑成这样,真他妈的方便!”

  朱虎将肉棒在史蕾的阴户里抽插一阵,又捅入她的肛门中。

  “当然是我!”小泥鳅跳了起来,“明明知道是我,还装什么不知道!我的法子可是申请了专利的,你们可别想偷!”

  “呸呸!”大狗笑道,“这鬼法子有什么出奇。专利?要是这个都可以申请专利,你把NN到人家嘴里这项发明,岂不是可以注册商标了?商标上就画个撒着N的小泥鳅,哈哈!可以跟外国那个布什么尔市的铜像比美。”

  “妈的,你才注册商标!”小泥鳅哼了一声,走到正被鸡奸着的史蕾旁边,伸手在她身上胡乱扭捏着,从她的耳根一直摸到她的脚踝,还不时地搔了几下史蕾高举着双臂而露出的腋下。

  被朱虎奸淫着的史蕾痒得身体又抖了几抖,逗得小泥鳅嘻嘻直乐。

  “毛真多!不只屌毛多,胳膊窝儿也长毛。毛越多的女人就越骚,这话看起来真没错。”小泥鳅若有所悟似的发表着评论,手伸到史蕾的阴阜,抓紧一把阴毛,向上提了一提。

  “呜……”史蕾痛得直叫。

  “拿开你的臭手,死玻璃!”

  朱虎对着小泥鳅骂。小泥鳅玩弄着史蕾下体的手不小心碰了那正奋力插着史蕾肉洞的肉棒。

  “谁喜欢碰你了!”小泥鳅嘟着嘴,“我玩着骚警妞又不是玩你,嘻嘻!”

  “让虎哥一个人玩个舒服吧,别在那儿阻手阻脚了。”阿农说,“一会你想玩个痛快,还怕没机会?”

  “就是。”大狗说,“可惜这儿没有秒表,不然等一下咱们来比赛,看谁操这警妞操得久!”

  “还好没有。”小泥鳅笑道,“不然你输后一定要找我晦气。嗯,这警妞等一下你打算怎么玩法?”

  史蕾颤着身子,听着他们一句句地谈论着要如何来奸污自己。

  朱虎的肉棒从她的肛门又回到她的阴道中抽插着,肉洞中那充实的感觉确实是挺舒服的。

  史蕾悲哀地闭上眼睛,不管她愿不愿意,她的身子,现在真的只成了一件肉欲的玩具了。

  ***     ***     ***

  “报告!案发那天,有人看见史蕾出城!方向是西南!”

  “好极了!通知全队集合!”

  几分钟后,警长开始对着他带来的十几个辑拿队队员训话。

  “已经证明了史蕾不在城里!现在,沿史蕾出城的方向,作地毯式搜索!”

  “可是……”

  “可是什么!史蕾可能跟朱虎他们碰过面。一定要找到史蕾,抓到朱虎!明白了吗?”

  “明白……可是……”

  十几名队员我看着你,你看着我,终于还是那名年轻的警员站了出来。

  “报告警长!几百平方公里的面积,我们一共才十几个人……只怕……只怕作不了地毯式的搜索……”

  他壮着胆子把话说完,初生牛犊就是不同。

  “再说,我们对这里的地形根本就不熟悉……请求本地警方支援吧……”

  另一名年轻的警员附和。

  “可是……”

  轮到警长挠头了,看了看自己这一丁点手下,他只好点了点头。

  “呃,本来我是很相信你们的能力的。不过既然你们没有信心,那好吧……但不要惊动太多的人……”

  “是!”警察们互看一眼,齐声叫道。

  ***     ***     ***

  “坏了坏了!”

  小泥鳅飞奔入洞,口里大呼小叫。

  “又怎么啦?”

  叫这小子出去买点东西,可出去没一阵子,就失魂落魄地这样子跑回来,朱虎有点不耐烦。他忙着操跪趴在地上的史蕾的后庭,头也不回一下。

  “好多警察出城了!起码有几百号人马,在那边,正慢慢找过来!”小泥鳅道。

  “什么?”朱虎跳了起来,刚才还硬梆梆的肉棒立刻缩了回去。大狗跟阿农闻言,也站了起来。

  “快逃吧……”小泥鳅上气不接下气。

  “废话!”

  四人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东西。

  “这警妞……”阿农踢了踢史蕾的屁股。

  史蕾全身一震,“要杀我了吗?”她心中直打哆嗦。

  “带走!万一碰上条子,也好有个人质。”朱虎说。

  虽然是在大白天,但藉着山坡和密密集集的石壁,四个逃亡的男人扛着一个被捆绑的女人向西南方向逃窜。

  史蕾终于穿上衣服了,她被擒时穿着的衣服一件不少地重新穿回到身上,只不过,每一件现在都是又破又脏了。

  “我们逃去哪?”小泥鳅问。

  “先保住命再说吧!”朱虎不耐烦地说。

  “嗯!”

  一行人继续走着,反正离警察越远越好。

  “什么声音?”

  警觉的朱虎回过头去,远远处只见五六名警察牵着几条警犬向这儿追来。

  “他妈的!我们几个在一起太惹眼了。”

  朱虎骂了一声,“大家分散!逃得了命的就到落花镇北面那片树林中集合!就是上次我们打死一条狼的那儿!有个小山洞的。”

  “只好这样了!”阿农道,“大狗你力气大,这妞儿就交给你背吧。”

  ***     ***     ***

  警长端详着山洞中的一切:遍地的垃圾!

  废报纸、啤酒罐、鸡骨、破布……总之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甚至还有淡淡的N腥味。

  “他妈的!难道这傢伙连NN都懒得出去一下?”

  警长叼囔着,这儿显然是住过人的,而且是男人,多半就是疑犯。

  还有一股别的味道……

  警长敏锐的嗅觉此时派上用场。

  他察觉到洞中有一片墙壁旁有很多干涸了的白色物事,脚一踏上去还粘粘糊糊的。

  “真不讲卫生!”

  警长歎了口气。

  “这儿一共住多少人呢?其中有没有女人呢?”警长仔细地检索着洞中的一切,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实在很难说,警长摇了摇头。还是等指纹和地上那些分泌物的化验结果出来吧。

  看着外面呼啦啦的大批大批人马,警长又是摇了摇头。

  “唉!史蕾,你就算死了,在天之灵也要保佑我啊,我会替你报仇的!”他默默祈祷着,“只不过……你生也好死也好,没给警队丢脸吧?……”

  他摸了摸头上的警帽。

  “报告警长!”有人大声叫道,把沉思中的警长吓了一跳。

  “什么事?”他咳了一咳。

  “发现疑匪朱虎正往西逃窜!第四组已经追上去了!”

  “好!”

  警长拍了一下手掌。

  “史蕾呢?有没有看见史蕾?”

  “没有!警长。”

  “喔……”

  一个小时后。

  “报告警长!疑犯拒捕,已被当场击毙!李组长请您过去验一下,看看是不是朱虎。”

  “打死了?叫我去干什么?叫法医去看!”

  “呃……李组长说他只见过朱虎的一张照片,不肯确定是他……”

  “混帐!我……我也只见过他的一张照片!只有史蕾才见过他的人,叫史蕾去看!”

  “……”

  发觉自己失言的警长清了清喉咙,道:“我是说……我是说……有没有见到史蕾?啊……希望她没事就好。”

  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洞里,一具血淋淋的尸身也给抬了进来。

  “进来这么多人干什么?这洞可不大,大家都到外面去吧!”

  本来自己是进来乘凉的,可现在没办法,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出去晒太阳。

  “嗯……好像就是朱虎……”警长看了一眼死尸道。

  大概是听说打死了一个疑匪,此次出征的警察们渐渐都向这边围过来。

  “通辑犯打死了吗?好啦,可以回家了,这儿热死啦!”

  “就是,这种鬼天气。”

  “瞧那什么警长,一副窝囊样,抓一个疑犯嘛,他自己带十几个人还不够?用得着调动我们全市几百人吗?真是的!”

  “就是就是,现在市里可基本上空城了……”

  警察们一边发着牢骚,一边往回走。

  “疑犯已经伏法,我们可以收队了吧?”李组长恭恭敬敬地问警长。

  “这个……还有……”警长支吾道,“可……可以了吧。”

  “收队!”

  “哗!”

  吹呼过后的警察们重新排成整齐的队列,向着犁市的方向前进。

  “史蕾呢?你们谁看见史蕾了没有?”

  等空旷的荒原上只剩下警长和他的十几名手下时,警长焦急地问着。

  但回答他的,只是一个接一个摇着的头。

  “也许……也许已经英勇就义了吧?”警长说道。

  他已经决定在报告中说史蕾已经壮烈牺牲了,反正打死朱虎的功劳多少可以弥补这一过失吧。

  那尸体呢?

  史蕾的尸体呢?

  警长一时没有想到。

  管他娘的,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不然怎么说?

  说她失踪了?

  那上面说不定会派他留驻此地,继续寻找同事的踪迹……

  ***     ***     ***

  七年后,一个深山里的小村落。

  大狗、阿农、小泥鳅在酷热的正午时分,由田里返家,自从那天逃脱警察追捕后,他们就来到大狗和小泥鳅的家乡,穷乡僻壤的深山,几乎就与外界隔绝。没人知道他们犯过案,警察局里没有他们的档案。

  阿农、大狗扛着锄头,小泥鳅牵着一头大黄牛,三人都戴着斗笠,十足一副庄稼汉的模样。

  黄牛背上坐着一个六岁大的男孩阿李,是三人共同的儿子,回到村里以后五个月生下的,眉清目秀,像足了母亲,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小泥鳅常常说,没准就是朱虎大哥的遗腹子。

  “阿爹!阿爹回来了!”

  看到三人的身影,小桃快步跑了上来。山居物资简陋,小女孩穿的是缝过又缝的补丁裤,两腿跑呀跑的,从胯间开裆的裂缝口,白玉般的无毛小阴户露了出来,她的三个父亲就曾经打赌过,女儿将来会不会像她的警花妈妈那样多毛,那样的骚?

  小桃后头还跟着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虽然每个人不同姓,分属村里不同人家,却都是与她有相同血缘的兄弟姊妹。

  在这群孩子之后,有一个人从屋外的长板凳上站了起来,朝三人打招呼。

  “农哥、大狗哥、泥鳅哥,你们早上好。”

  “不早了,小呆!你老婆还没跑回来吗?”

  “哪有……大狗哥就别笑俺了。俺哪有大狗哥好福气,讨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这个你是眼红不来的!哈哈!是不是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了?”

  “嘿嘿……嘿嘿……这是孝敬大狗哥您的……”

  小呆脸红了一红,递上一个大袋。“您看,这是很新鲜的果子,刚刚採下来的,很甜的;这是俺娘做的煎饼,用城里的麦做的,很好吃;还有……”

  “好了好了!看你手脚这么勤快,等会儿你就在外头等一会儿,下午我们走了,你就第一个来吧。”

  大狗清点一下袋里的东西,甩了甩手,向一双儿女道,“阿李、小桃,妈妈又替我们赚钱了,你们有好东西可以吃了!”

  “嘿嘿!”

  把果子分给儿女,阿农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长凳坐下的小呆,对大狗说道,“亏你他妈想得出来,现在整条村都说我们不要脸,老婆谁都可以上。”

  “谁叫我们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欢上呢?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没有了这个聚宝盆,你的这头大黄牛要怎么弄来?现在日子过得多舒服!哈哈!”

  大狗摊一摊手,嘻嘻笑着。

  “还有啊,这也是给那些操母猪的人一个机会,可以尝尝女人的味道嘛!哈哈!”

  门外男人们的嘻笑声清晰地传入屋里,但屋里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仰天张大着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烂烂的警装,遮不住已经快要临盆的大肚子圆鼓鼓地露在外头,她下身那小花内裤已经很久没换过,发着陈旧的土黄色。

  一个婴儿趴在女人胸口,含着肿胀的乳头,吸吮着甜美的奶汁﹔另一个抢不到的就发出吵杂哭声,让她只好抱动孩子,移放到另一边浑圆乳房上。

  自己还大着肚子,那么,这两个孩子应该不是自己的,是村里人家抱来借奶吃的?还是刚才那操过自己的白鬍子老爹忘记带走的?可是,根本认不出来了,七年里头,不知道生了几个孩子,开始被迫服用人骡子的药物后,最近几胎都是多胞,哪能一个个都记清面孔?

  把两个婴儿都喂饱了奶,抱到一边放着,女人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强拉了拉被染得污黄的破内衣,只能勾住一边肩头,右边硕大浑圆的乳房却整个坦露在外,淌着白色乳汁,性感地抖呀抖。

  她浑若未觉,踉跄走到灶边,要赶在汉子们进屋前,张罗好热汤热饭,给孩子们哺乳,然后下午继续在炕上张腿挨操。

  女人的行动很笨拙,除了那个大肚子拖慢动作外,两只脚踝上都套着脚镣,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她的两只手腕也分别套在两个铁环上,也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

  她每天只能在这张床旁边几米处活动,吃喝拉撒,然后等着自己的“丈夫”或者其它男人来占有自己的身体。

  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经大了肚子,来到村子以后,她成了三个男人泄欲、配种的母畜,肚皮争气地帮三人各生养了一个孩子后,被他们大方地“借”给村里人家,每个汉子都很乐意向这个来自外地、有文化、念过大学的俏妹子借种,期望生个聪明伶俐的后代,将来出人头地。

  日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过程中飞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机会逃脱,但是像牲口被铁炼锁在屋里的她,完全找不到机会﹔这些年中偶然出现过的专门探访解救被拐妇女的山区工作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慢慢地,史蕾绝望了,难道自己将会在这偏远山村里,当全村人配种公妻,悲惨地结束一生?

  这个样子已经过了多久,史蕾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来这儿之后,只离开过屋子一次,洗过一次澡,她还知道她犹自穿在身上、这件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女警服,被山里人误认为是城市里时髦的新装。

  低头从大锅里的清水倒映中,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

  蓬首垢面,被头散发,白皙玉手因为粗活,长了厚厚的老茧,手腕脚踝上铐着粗重铁炼,长久未曾洗涤的肌肤上,发着酸腥异味,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一次又一次的精斑、汗渍与N水掩盖过。

  硕大肥奶因为长期充盈奶水,不再坚挺,失去弹性,沉甸甸地垂下,坦抖在内衣外头﹔不能蔽体的发黄破衣,把屁股暴露出来﹔不知是谁留下的白浊精液,从泛黑的松垮肉洞中不住满溢出来,简直就像个卑贱的低下农妇,哪里还有昔日英姿勃勃的俏警花半分模样?

  这个像是廉价娼妓一样的邋遢妇人,就是自己吗?

  回忆起以前考上大学、进入警校,持枪缉捕罪犯的警花生涯,史蕾觉得好像作梦一样,想到当初出来追缉朱虎,因而改变一生的决定,久违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一滴一滴地掉进锅里。

  “阿爹,阿娘为什么哭?”

  “嘿嘿,小桃,你阿娘的骚屄想男人了,所以才会开始流水。”

  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硕大圆乳,稍稍一握,满溢的乳汁就喷出一道雪白弧线,注入锅里,几下子之后,麵汤里就有了乳香。

  “好耶,大夥儿,今天咱家的午饭加料了。”

  不知道是三个男人中哪一个的肉棒,穿过内裤上一个破开的洞,插入到她的阴户里。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兴奋地使力抽插着他的肉棒,史蕾随着他的抽插不时地轻哼一声,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呆滞的眼光彷彿永远没有焦点,傻傻地不知在望向何方。

  但她的心中从来没有平静过。

  “伦哥……小蕾……好想你啊……你有想我吗?……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话的……小蕾知道错了……小蕾好痛……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啊……”

  (完)
TOP Posted: 12-18 19:00 引用 | 點評
潇潇木心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5355
威望:704 點
金錢:9673904 USD
貢獻:30 點
註冊:2015-05-09

“秋韵夜语”第五夜 冰山·绑架·爱上你

 

  作者:汝者排版:fjwong

  PART  1

  “哥,我这套衣服怎样?”一把清脆的女声把我从A漫的欲海叫回来。不用说,声音的主人当然是我的宝贝妹妹——琉漓。

  “不行,太性感了!去换过一套!真是的,选这么引人犯罪的服装,你想医院多几个重伤入住的病人吗?”我没好气说着。这丫头竟然选获原一致的《暗黑破坏神》来COS,那种清凉的服装,她想气死我啊?

  “什么吗?漓漓是见哥你那么喜欢洋子,才去COS的。一点都不会体谅人家的苦心!”说完,那精灵的大眼睛竟然泛起泪珠那令人怜惜的光芒。

  这丫头!我心痛地把垂泪的小猫搂进怀里,柔声道:“你是只属于哥的宝贝啊!你是只属于我的!除了我之外不准任何人见到你娇嫩的肌肤!男人的欲念是很强的!”

  小猫终于笑了,把头埋进我的胸膛,轻声说道:“漓漓是只属于哥哥的,哥哥也是只属于漓漓的!”

  虽然听到这番话心中是很感动,不过诱人的小猫不断在健康的男性身上扭动身躯,尤其是那位男性刚刚从A漫的欲海退回,相对而言,这是一种痛苦且甜蜜的折磨。

  我用无比的定力忍住吃掉小猫的冲动,极其为难把小猫推开,指着挂在衣柜上一套巫女服道:“漓漓,妳就穿它吧。《纯情房东俏房客》的青山素子是个不错的选择。”

  “漓漓知道了。”可爱的小猫应了一声,然后在强忍饥饿的大灰狼面前脱下身上所有束缚,散发着青春气息的火热身材表露无遗。

  “这丫头!算是示威吗?”我苦笑想着,看得到吃不到,强忍欲火应该是男人最大的折磨了。所以我从来不相信柳下惠之说。按我估计,柳下惠如果不是龙阳君之流的人物,就是他面对的是当代东施,可以比拟好莱坞女星未化妆前的女子了。

  无庸置疑,美人脱衣和穿衣是很赏心悦目的,不怪乎古往今来这么多男人喜欢看脱衣秀之类的东东。只是当我痴迷于自己妹子的穿衣秀却发现她诱人的娇躯上除了那件宽松的巫女服外就再没有任何衣服,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将她就地正法,好树立身为哥哥与丈夫的尊严。

  “漓漓乖,把小底底和胸罩穿上,这可是好孩子应有的行为。”这是一个属于十八岁的男孩,不,是男人应该说出来的话吗?我无力地苦笑。

  “但是是哥哥你说穿这些东西影响发育的。”小猫一脸无辜看着我,但眼神却流露出戏弄的笑意。“除非哥哥帮漓漓。否则漓漓不穿。”说完径自将身上的巫女服脱掉。

  虽然说顽皮的小猫早已被我吃了很多次,但每次看到小猫的动人娇躯总会令我心脏加速,猛流口水。现在顽皮的小猫分明就是想我吃她,但我必须要忍,否则这个月将会彻底破产,什么都干不了。

  “哥,漓漓和你打个赌。要是哥可以三天之内不碰漓漓的话,漓漓就让哥参加我们的旅行。要是哥碰了漓漓的话,那么哥就要请漓漓吃一个月寿司。”

  “哦,不错的打赌啊,哥与你约定。”当时我是这样说的,小猫的旅伴全部都是大美女,这对美女品评家来说可是绝对强大的诱惑,于是不懂小猫心中小算盘的大色狼就毫不犹豫答应了小猫的打赌。

  现在,我真后悔答应那个打赌,早知就不高估自己抗诱惑的能力。不过,过完今天就可以解禁了,痛苦无边的禁欲生活终于可以结束了。

  在禅宗的安定禅的帮助下,悲惨的大恶狼终于把使坏的小猫身上的衣服整理妥当了。要是被某个姓顺的人渣知道的话,一定会狠狠嘲笑我一番。“哦,我们伟大的唯物主义辩证派学者琉楠先生,原来在抵抗诱惑时是用唯心主义主观派理论的。”

  “哥,那位大小姐今天要你扮什么啊?”可爱的小猫仍然赖在我那健壮的胸膛,不过没有通过扭动去诱惑那个禁欲三天的可怜男人了。

  “草薙京——老掉牙的角色。不过也好,总比昨天要我和人渣顺COS《绝爱》那对BL双爆来得好。昨天实在是……”

  一想起昨天的惨痛记忆就浑身冒汗。被三十多个少女问你是不是真正玻璃,真的不是太好的感受,更过分的是竟然有真正玻璃症侯群来骚扰你,虽然我不反对玻璃的存在,但对于这些我可是避之而后快的。昨天那些终生难忘的经验真要多谢那位大小姐。

  “不是啊,昨天你们不知多受欢迎,冰川老师还说你们两个很相配啊!”

  “是吗?按照某位苦难者说法,昨天一堆所谓的美女漫画家冲上去找他当模特儿,害得那位的老婆大人打翻了醋坛子,那位久经考验好不辛苦才将他的娘子哄妥,不过今天的大会是只能抛弃我,和他的娘子大人甜蜜蜜去了。”

  “哥,怎么你说到一堆所谓美女漫画家时有种羡慕的语气?”小猫轻轻磨蹭我的胸膛,不好,这是危险的前兆。

  小猫发怒,非同小可。绝对不能让她的醋坛子打破,小猫不像那位娘子那么好哄的……

  “我对天发誓,对那群美女漫画家绝对没任何兴趣!”小猫看见我认真的神情,醋意降低了些,但危险警报还未解除。

  “卟、卟…”救命的汽车响铃出现,谢天谢地啊!“漓漓,哥先走了,待会玩得开心些。哥晚上带你去吃寿司。”

  贪吃的小猫一听寿司这个她最爱的名词,立刻双目发光,什么醋意都没了,真不知该开心还是该悲哀。可能在小猫心中,寿司比她哥哥更重要。

  “哥,小心些,晚上我要去一本店吃。”可爱的小猫赏了个香吻给我,然后开始盘算晚上的寿司大记了。

  我无力叹了口气,离开了我可爱的家,为生计工作去了。

  PART  2

  姓名:丰臣奈美

  性别:女

  年龄:17

  身份:丰臣氏第七十四代当家

  身价:三兆日圆(保守估计)

  “兄弟们,这就是我们今次的目标。刚刚发下去的是丰臣家那班虾兵蟹将的保全计划,大家研究好就出发。干完这一票,我们至少可以休息三年。”

  “首领,那个COSPLAY大会,我们COS什么角色混入会场啊?”

  “幻影旅团。”首领指住摆在枪械旁的一个箱子,“让日本人看看现实中的幻影旅团和漫画中的幻影旅团有什么分别。”

  ***     ***     ***

  “你迟到了,琉楠先生。”丰臣氏第七十四代当家冷冷说着,严肃的面孔和身上的清凉打扮丝毫不配。

  “对不起,奈美小姐。因为家中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所以……要你亲自来接我实在不好意思。”我以字正腔圆的日语答道。

  “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们大和民族是最反感那些迟到的人的。”

  之后我们两人没有再谈话,气氛陷入沉默。可惜小猫参加的COSPLAY大会不是丰臣奈美参加那个。不过也好,至少我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打量这个奇怪的雇主。前几天被人渣顺烦到什么都没注意到,今天要一次回本。

  丰臣奈美是个美人,而且是倾国倾城那种,这是任何人都不会反对的事。当然,比起我的小猫还是差了些,嘿嘿。

  应该怎么形容她好呢?容貌绝美、身材惹火、学习优秀、运动万能,具有超强的判断能力,这些形容都没错,唯一的遗憾就是,冷。

  大概是因为至少就当当家的关系(据人渣顺的情报是她9岁时学习完帝王学后就开始当的),所以那颗炽热的心必须要用一层层障壁保护,毕竟她所承担不只是她一个人的命运,而是整个丰臣氏,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出现。

  所以我这个从中国远到而来的转学生,在短短时间内的朋友数已经比丰臣奈美多上几倍就可以理解了。(顺带说明一下,丰臣奈美是我的同级生,虽然我始终搞不清一个有博士水平的人为什么要待在狱彬高中。)

  不过令我更加奇怪的是为什么丰臣奈美这么严谨的人却喜欢穿那种十分清凉的服装。难道真如人渣顺所说,“因为精神长期被压抑,所以要在肉体上开放抒解郁闷。”

  “琉楠先生,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丰臣奈美不悦看着我,汽车的速度也因此放缓。

  人渣顺常说我想什么都放在脸上,应该好好修炼一下表情功。我想,大概也有那个必要了。

  “我只是在想像丰臣小姐那么珍惜时间的人,为什么会参加只有动漫OTAKU(发烧友)才参加的COSPLAY大会。”先生和小姐,这是两个年龄加在一起才只有35的年轻人使用的称呼吗?

  “因为我也是OTAKU”丰臣奈美平淡回了句,继续板着脸开车。

  “和冰山一起真不好受啊。”我喃喃自语,越发越想念那只热爱寿司的馋嘴小猫了。

  ***     ***     ***

  “还是那么多人啊,中国和日本的同人活动相差不多哦。”这是COS成草薙京的我到达会场后的观感。

  “从专业程度上讲,中国离日本还有一段很大的距离。”雇主冷冷说道。说的是事实,我无从辩驳,但从她口气却可以听出对中国的强烈厌恶感。

  “丰臣小姐对中国有什么不满?抑或是曾在中国有过什么不愉快经历?要是有的话,我代表他们向妳道歉。”

  “凭你?”雇主一改平常的冰冷语气,换成更加令人不快的讥笑,“你当你是什么人?你只是一个普通中国籍保镳,只是一条保护主人的狗,有什么资格、什么权利说话?”

  恶心的家长习气,近乎垃圾的帝王学!我强忍心中的愤怒,理智告诉我这是修养修炼的一种,要忍。

  “是在下失言了。”

  之后我们不再说话,大概我们过完今天应该不会再有任何交谈了。我默默在后面守着丰臣氏的女皇,顺便应付那些拿着相机要和我合照的少女。

  无聊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在我和第一百七十一个少女合照完毕后,COS成《DOA》女主角霞的丰臣女皇终于摆架回宫了。

  “琉楠先生,多谢你这几天的照顾。你的酬金我会通过银行转交给你的。同时,我亦为刚才的失言向你道歉。”

  “不用介意,是我造成小姐的困扰,应该是我道歉才对。”附近已经见到丰臣家的人了,“那么,我先告辞了。”

  “琉楠先生的衣服?

  “这套衣服还可以在路上行走,我答应我妹妹带她去吃寿司的。”

  “那么,我迟些派人把先生的衣服送到府上吧。”

  “那么,再见了。”再见就是再也不见的意思。

  不过命运之神往往是喜欢开玩笑的,就在我以为可以收工时,一声枪声打破了我回家的美梦。

  “现实果然是残酷的。”我无奈苦笑。小猫,寿司要明天才有得吃了。

  PART 3

  “老三,你杀了多少个啊?”

  “不多,才七个。老四,你呢?”

  “也就那五个。老大说不准杀无辜的人,丰臣氏人也不多,可惜。”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人都捉住了,闪!”老大一声令下,幻影旅团连同一个大麻袋离开了会场。

  “真是麻烦,是AWP的弹头啊。现在玩CS吗?”当我赶到现场时,绑架行动已经结束。丰臣氏除了肉參外其余全部阵亡。虽说他们做家臣前早有随时为主人牺牲的准备,但这次也死得蛮冤的。

  “人渣,他们往哪个方向逃去?人数?身份?”来到日本最爽就是可以享受3G手机,看到人渣顺满脸铁青的样子还真不错。

  “亏你还笑得出!”那边因为老婆哭闹而脸色不好的男人发话了。“绑架丰臣是A级杀手团,团名不详,人数大概是13,现在隐藏在郊区A35,丰臣家已经收到电话,赎回肉參要,310兆日元。”

  “310兆?丰臣家真的不是普通有钱啊!不愧是丰臣秀吉的后人。”丰臣家虽然被德川家打倒,但是根基很扎实,来到21世纪还拥有影响日本政坛的实力,相信丰臣氏当家被绑架一定是很大的新闻。

  当然啦,身为丰臣氏世代盟友冰川家一定会用尽全力封锁这个消息的,看来人渣顺这次有得忙了,嘿嘿。

  不过最令人意外的是A级杀人团竟然会沦落到做绑架这种无本生意,果然是经济低迷,世道艰难啊。

  汽车是偷回来的,相信在那么混乱的情况下应该没人注意到吧。我终于在日本有了第一部车了,还真要多谢那个杀人团。

  “败类,刚刚收到的情报。那个A级杀人团团长是你的‘好朋友’啊,其他团员全是国际刑警A级通缉犯,把他们活捉有很多赏金的,知道吗?”

  “了解。”A级通缉犯并不算什么,只是“好朋友”,今天真是不幸的一天啊……

  ***     ***     ***

  “老大,这妞还真惹火啊!给我玩玩可不可以?”奸杀过四十七个幼女的老七满嘴都是口水,一脸淫笑望住那个大麻袋,这次的肉參实在是太诱人了。

  “随你,不要干死她就好。我去办些事,回来时,我要见到所有人都收拾妥当。”

  “多谢老大。”老七闻言大喜,杠起大麻袋到另一个房间去了。

  “希望这次不要有什么麻烦就好,我只希望快些见到他。干完这票,杀手团也应该可以解散了。”

  ***     ***     ***

  “乖乖,原来丰臣氏当家是个这么风骚的女人,身上除了这件薄薄的战斗服外,什么都没有。嘿嘿……”老七淫笑说道。躺在床上的动人裸体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令他这头色中之魔只想立刻扑上去干个痛快,好逞忍耐很久的兽欲。

  丰臣奈美那对星目早已没有了任何神采,灵魂早已在身上衣服被撕破的一瞬间离开,她的心已经彻底封闭起来。现在的她,只是一具绝美的活尸体。

  “死气沉沉,干起来很没劲的。老八说老四那些药很有效,就试试吧。小美人,待会妳就要求哥哥了。嘿嘿……”

  一颗蓝色的小药丸塞进丰臣奈美的口,没有灵魂的躯壳没有任何反抗,任有那颗令人发狂的药丸进入体内。

  “小美人,是不是很热啊?让哥哥好好安慰妳吧!”老七一双魔手不断捏弄丰臣奈美的小乳尖,在那颗疯狂药丸的冲击下,没有灵魂的躯壳也泛起醉人的玫瑰红。

  “现在的日本少女发育得真不错,比中国那些飞机场、洗衣板好多了。小美人,是不是常常给男人揉才这么大啊?”老七邪笑,看她神思迷惘、双目快要滴出水来的样子,那口美肉开始熟了,有得享受了。

  “俗话说乐极生悲,通常当你以为快要OK时往往就是GAME OVER 的预兆。因为,本大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人称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再世潘安的我,琉楠出现了。”

  杀人团老七惊讶望住我,大概是想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出现吧。唉,是不是应该让他死个明白呢?不过还是算了,刚才干掉那十二个也没有死得明白,应该一视同仁,继续让他死得其所就是了。

  我那番自吹自擂的话终于有了些许作用,丰臣奈美迷惘的星目有回了少许神色,这是个好兆头,但她身上绯红越来越浓烈,必须尽快解决才行。

  “琉楠,S级猎人,四届全国武术冠军,其它资料不详。我狐七真有幸,竟然在日本遇到传说中的S级猎人。”从惊讶中回复的狐七立刻道出我的身份,伴随还有浓厚的杀气。有名还真是不好,尤其是碰到这种不知死活的,整天想干到我去拿个S级罪犯名号,郁闷。

  “好说好说,想不到我琉楠的名字早已传遍黑道,连阁下也能知道。”嘿,对付这种智力有障碍,简称智障的白痴,用用激将法就可以了。话说回来,听说有很多黑帮我我画像做成标靶,迟些要去收回肖像权使用费,嘿嘿。

  “他妈的,竟然无视本人爷!去死吧!”狐七很显然以为我那番话是无视他存在(虽然这的确是事实),所以很冲动想把我干掉。

  于是我很善良在他拨枪之前给了他一枪,然后摆了一个很帅的POSE教育他:“A级开枪速度比S级起码要低3秒,所以别在S级面前开枪。这个真理整个黑道都知,难道你不知道吗?”

  结果他被我这么神圣的一句话感动了,昏了过去,在梦中向上帝赎罪去了。

  丰臣奈美神思迷惘看着我,口中不断发出醉人的呻吟声称,双手不自觉轻抚自己泛着醉人玫瑰红的娇躯,娇嫩的俏脸快要滴出水来。

  “真麻烦啊,食的是KJ-372这个劣等品种,希望解药有效就好。”

  我给她一个热吻,别想坏,是通过吻把解药给她,要知道,一个欲火焚身的女人要她乖乖吃药是不可能的任务。看她开始有些清醒的样子,解药应该是有效了。

  WELL,一个TROUBLE,再把另一个解决就可以收工回家抱着小猫享受二人世界了,嘿。

  TART  4

  “谢谢你救了我。”这是丰臣奈美清醒后的第一句话。

  “妳是我雇主,保护你是我最起码责任。不用谢的。”我不想人欠我情。

  “如果你有任何困难,丰臣家族一定会倾尽全力帮助你的。虽然对于一个S级猎人而言,应该没什么机会可以帮助。”

  “难说啊,S级猎人都是很穷的。不然我也不会做保镖,要养家糊口啊。”

  不知为什么,好像级数越高的猎人就越穷,像我们S级猎人,最有钱那个也只有7万美金身家,但等闲一个A级都有60万,宿命啊!

  “怎么会呢?我上次看猎人任务委托表,一个S级任务最少也600万美金的酬金。”可能是刚才的惊恐打破了冰山的防卫,丰臣奈美有回了一丝属于17岁花季少女的青春气息。

  “S级任务?十年才有一个,而且还有7个超级穷鬼去抢,靠它,我和漓漓一早就饿死了。世道艰难啊,中国都没什么生意了,不然我不会飘洋过海到日本找饭吃。”人人都以为S级猎人很风光,其实,那些惨事,不提也罢。

  “怎么传说和现实差那么大?那些冒险小说都不是这样写的,书中的主角都是一掷千金的,根本不用想什么生计的。那个漓漓,是楠君的妹妹吧?”说到楠君时,她的脸好象有些发红,应该是眼花吧,我想。

  “小说,没可信价值的,看看就可,别深究。漓漓这丫头,怎说了,一个以吃穷哥哥为毕生志愿的可爱妹妹吧。”这应该是给小猫最中肯的评价了。当然,吃是包括很多种,嘿嘿!

  “真羡慕漓小姐有楠君这么好的哥哥,奈美就没那种福气了。”她突然羞红满面,很小声问道:“楠君,奈美可以叫你哥哥吗?”

  我凝视这个自小承受无数压力的少女,也许,我可以帮她还原一个真实的自我,就算不行,最起码,也可以把她脸上的冰霜融掉。我点了点头。

  甜甜一声“哥哥”叫了出来,脸上的红晕有增无减。奈美怕羞的样子比以前那副总是冷冰冰的冰山面孔可爱多了。所以吗,冰山美人哪里美丽,还是活活泼泼才可爱。

  “奈美,丰臣氏是谁负责保全的?”虽然现在的丰臣奈美很可爱,不过还是正事要紧,虽然感觉上是蛮可惜的。“杀人团能那么容易得到补全计划,一定是丰臣氏有内奸存在。我没猜错的话,妳这个家主之位应该坐得不太稳吧?”

  奈美凝重点了点头,又变回了她的冰山样子,有点可惜。

  “自从我当上家主,族中就有很多人对我不满。不过,随着我当家主的时间越长,那些闲言碎语就越来越少。只是族中始终有个人十分不满我,想取我而代之。而且,他也有这个实力。”她说这番话时,神情很黯然。

  “是丰臣吉秀吧!他在我们猎人界可是很有名的。”当然有名,丰臣吉秀,有日本最强天才的称号,手下食客无数。其中包括S级罪犯2个,A级79个,B级275个,C级以下不计其数。虽然才17岁,却已是日本第二大黑帮——吉秀组的首领,这么瞩目的人,想不有名也难。

  奈美若有所思,定定望住我,“哥哥,你来日本就是为了捉吉秀吧。”

  我默然点了点头。

  “虽然吉秀的确很坏,但他……始终是我堂弟。”奈美的声音越来越悲伤,“如果可以的话,请哥哥放过他吧。他只是因为从少没人关心他,才养成这么坏的性格。”

  妳自己不也是没人关心吗?他起码还有妳关心他啊!这番话,我当然没说出来,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气氛就这样沉默下来,不经意间奈美靠上了我肩膀,沉沉睡去了。

  我怜爱轻抚她的绝美俏脸,今天她应该很累吧,习惯于规律生活的人突然面对这种事件也是一种磨练吧。

  现在,绑架事件就剩下最后一个TROUBLE……

  PART 5

  将睡熟的奈美交给刚刚赶到的人渣顺,这次绑架事件算是完满解决了,就只剩下最后的私人问题了。

  临行时,人渣顺特意给了我一个锦囊我,还很神秘对我说道:“这可是很重要的锦囊哦。未到必要时千万不要看啊!”

  我靠!那小子会有什么好计给我,不害我已经算是谢天谢地了。所以在我去那里的路程时就已经拆开那个所谓的“锦囊”,结果里面写着:败类,要怜香惜玉哦!她可是第一次啊,不要太粗暴了!

  我那时真有要干掉那人渣的冲动,不过考虑动某人的老婆会发动其他5个S级猎人来追杀我也就算了。毕竟,我还有几口子要养。

  不过呢,人渣有件事不知道,他要我怜香惜玉的人,早就被我嘿咻嘿咻了,就她十五岁生日的时候……

  现在回想起来,我和她起码有两年没见了。两年前的不告而别,不知在她心中留下什么伤痕。只希望,那伤痕不要让她恨我就好。

  我来到目的地——我和她曾经避雨的房子。

  “你终于来了,师兄。”亮丽的女声打破我的思索,终于再次见到她了。还是那副娇美俏丽的样子,还是那把甜美的声音,两年的时间她没有什么改变。要说变的,应该是她迷人的身材吧,比以前更丰满的娇躯,加上比以前更修长的体形,再加上那一件剪裁适中的淡蓝色和服,实是能诱使任何人去为她犯罪。可惜的是,她那把我最爱的如云长发如今已变成了利索短发,连对我的称呼也变了。

  她…是在恨我吗?

  “娑娑,妳在恨我吗?两年前的不告而别,我也有我的苦衷。”希望她能明白就好,我只是不想她陷入危险。

  “苦衷?”她语气带着浓厚的嘲笑,“最大的苦衷是因为你根本不爱我,当我是累赘吧!当年你答应我父亲照顾我一生一世只是口上说说吧,无非是让我父亲你师傅死得瞑目。你最爱的是你妹妹,而我只是一个累赘罢了。”

  她说这番话时越来越悲伤,泪珠不断地在她那对星眸中打滚,看得我心痛极了。

  只是当我想上去为她拭干眼泪时,却被她一句“别碰我”定住了。也许,我对她的伤害真的很大,但是无论如何,我必须解释清楚。

  “当年不告而别,只是因为我要去执行一个很危险的任务,连我自己也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所以我和人渣都是悄悄地离开。只是当我来到日本后才发觉漓漓偷偷跟着我。为了她的安全,我不得不让跟着我。所以我绝对不是不要你,你一定要明白,妳是我最重要的人啊,你是我的妻子啊!”

  那件任务应该是我猎人生涯最困难的一件吧!人渣和我都差点蒙主宠召了。

  相对而言,搞挎丰臣吉秀只是小CASE罢了。

  “无论如何,你都是抛弃了我!你从未说过爱我,在你的心中,我只是件很重要的物品而已!”

  “你怎可以这样说!”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搂住她,“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宝贝!我爱你!妳绝对不能自贬你自己!“

  咦?怎么好象听到些许笑声,难道……我定定望着怀里的佳人,只见她笑意盈盈望住我,脸上充满甜蜜。

  “丫头,你耍我?”唉,我应该一早就猜到,单看她今天全是我最爱的打败就应该知道了。

  “不这样做,怎样才能将你这种闷骚男的真心话逼出来。”她甜甜笑着,完全没有刚才垂泪的哀伤。我不发一言,只是狠狠盯住她。

  “夫君,别生气吗!人家只是出出气,虽然说夫君是为人家的安全着想,但不告而别真的很伤人家心啊!尤其是知道妹子偷偷跟了夫君以后。”

  我仍然是不发一言。

  “夫君,不要不理人家啊!人家知错了!”

  我仍然是不发一言,不过这次是狠狠吻住了她的小唇。

  “丫头,为了惩罚妳的过错,我要把妳吃掉!”这丫头,不给她一些教训不行。

  “夫君喜欢怎么就怎样吧!人家全是属于夫君的!”小羊娇喘着,属于她男人的魔手不端在挑逗她敏感的娇躯,那诱人的丁香小舌不断被一条大舌玩弄。

  “怎么又是没穿小底底和胸罩?”把那件淡蓝色和服剥开,映入眼眸就是羊脂白玉的赤裸娇躯,真的是很大的视觉冲击。

  “是夫君你说穿那些东东会影响发育的,所以人家很少穿啊…不要摸人家那里啊……很痒啊……”

  我无力低下头,看来我的教育真的出了问题了。小猫如此,小羊也如此。想归想,我的手指丝毫没有放缓,不断在小羊那可爱的嫩穴里插来插去,听小羊那醉人的呻吟声,嘿嘿,快要熟了,可以好好享受了。

  “夫君,人家不行了,小穴很痒啊……给人家啊……”小羊不断地扭动着娇躯,显示体内的空虚。我邪笑弹了弹她尖挺的乳头,雄壮的兄弟出征去了。

  “快些…再快些……很爽…很舒服啊……深些…再深些……”这是小羊只属于我的淫荡一面,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她好姐妹小猫可以看到了。只是通常那时候小猫也是和小羊一样神思迷惘,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啊…人家升天了……”小羊无力瘫软在我健硕的胸膛上,口中不断喘气,那娇慵的样子可爱极了。

  “妳满足,我还未满足啊!”邪恶的大灰狼继续享受着美味的小羊,可怜的小羊只有既快乐又痛苦承受这一切……

  ***    ***     ***

  一回到家,就见到彻夜未眠的小猫抱着枕头的可爱样子。

  “哥,你终于回来了,很慢啊,漓漓等了你很久了。咦,莳娑姐?”

  我笑笑拍了小猫的头,“明天再说吧,我也有很多问题要问你娑姐姐,不过你娑姐姐已经睡熟了,就别吵她了。漓漓,现在是凌晨一点,嘿嘿……

  可怜的小猫还未抗议一句就被她的色狼大哥拉去浴室嘿咻嘿咻了,以后的故事以后再说吧……

  (完)
TOP Posted: 12-18 19:01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7(s) x2 s.9, 06-19 02: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