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绳师  (1-270)  [全本完]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绳师  (1-270)  [全本完]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2871
威望:367 點
金錢:19992 USD
貢獻:94556 點
註冊:2014-06-28

十六、姐姐喂你吃面(上)

        倒斗有倒斗的校尉,缚道有缚道的绳师,这做面条的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
“面道”,扶桑餐饮界内都把面条做得好的人称为“户长”。——金风

        从师傅的老旧别墅出来之后,我觉得恍如隔世,毕竟那些回忆太过离奇,太
过让人黯然,我甚至觉得能够呼吸一口东京微凉的空气都算得上是一件幸福的事
情。

        不过,好歹那个该死的慈济表演活动的问题算是解决了。我今天下午由于没
什么事,也没有回办公室去,而是跑了一圈新宿,那里有最全的外国品牌专卖店,
想为我的同学们买点东西,聊表一下我婶婶的思念之情。

        新宿是一个比较怪的街区,东边和西边的差异十分明显,西边是繁华齐整的
商业街,而东边却显得热闹而混乱,闻名世界的红灯区歌舞伎町就坐落在这里。

        我由于要跑去高岛屋时代广场购物,免不了要驱车路过歌舞伎町,想想现在
红音已经不去拍片而专门在这里经营自己的夜店了,一种十分荒谬的感觉在我心
里油然而生,想当年大学里还在电骡上面疯狂下载她出演的电影,一晃眼她居然
已经隐退了……

        可能时间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东西吧。

        到了高岛屋,胖子和猴子几个大男人的事好解决,但我也不知道要给苏苏她
们那些小女人买什么好,心想买些名牌的化妆品啊,护肤品啊,总是不会错的吧,
于是一个小时以后我就大包小包像个购物狂一样(雅子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囧!)
冲出了购物中心。

        我也懒得管到底买了些什么,怎么分配,直接把购物袋都堆到车后座上,又
跑去某种特殊的书店逛了一圈。男人嘛,在扶桑随处可见的写真集和风俗杂志,
在大陆可是不太好找到的,胖子他们肯定喜欢!尤其是我竟然搜到了爱田由宝贝
在大陆广西的一个小村庄里拍摄的隐退写真集,非常唯美的一本纪念性写真!

        可惜的是,这本写真集只剩下一本了,想想胖子和猴子为了抢这本书的争闹
的样子,我不由得乐了起来,刚才的阴霾也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驱车赶回银座的时候,太阳已经斜斜地躲进了这座钢铁森林的摩天支架后头,
夜晚即将降临了。我正搜肠刮肚想要找一个印象中比较好的餐厅吃饭的时候,口
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一看,竟然是文子姐姐企划里的座机号,还以为雅子有什么事情找我,连
忙一只手加注方向盘一只手掏出了电话:“喂,我金风。”

        哪知道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让我大跌眼镜,竟然是文子姐姐,而且她故意把声
音憋得轻轻窄窄的好像偷偷摸摸干坏事似的:“主人呐,晚上……来我家里陪我
好不好?”

        “到底还是不专业,跟主人说话,怎么能用‘陪’这个字眼呢?”我心中暗
自说道。不过刚巧我正愁没地方吃饭了,于是问姐姐说:“姐姐,我去你家吃晚
饭行不行?你会不会烧啊?”

        “哦,可以啦……”文子的声音依旧跟做贼一样,不过话说回来那种办公室
隔音太差也难为她了,“只是……可能要去超市买些东西,家里有的菜不多了呀。”

        “那你家还剩什么?”既然有地方混饭,我其实也不是那么讲究的,填报了
肚子就可以了,反正重点又不是吃饭!

        文子飘忽诡异的声音继续传来:“还有面条!”

        诶,好耶!我虽然不喜欢扶桑的寿司,可是扶桑的汤面对我来说还是很有吸
引力的。那浓浓的汤汁,香香的肉味,非常符合我的口味!

        于是我问道:“姐姐,你会做传统拉面吗?如果会的话,也不用去买什么了,
我们俩直接吃面条就可以了!”

        “恩,当然会啦!”姐姐由于声音放得很低很轻,笑起来就跟哭似的,“咯
咯,一个人呆久了,总的自己学着照顾自己,我平时就很喜欢看厨艺节目的!”

        “唔,那好吧。”我在电话这头答道,“那我回家放一下东西,直接去你家
好了,反正也是下班时间了。”

        “恩。就这样,等着主人哟。”姐姐说完便挂上了电话。

        说起来我喜欢吃的扶桑拉面,我免不了要多啰嗦几句;三百六十行,行行有
老大,只不过一般老百姓都不会注意这些跟自己无关的事罢了。倒斗有倒斗的校
尉,缚道有缚道的绳师,这做面条的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面道”,扶桑餐饮界
内都把面条做得好的人称为“户长”,至于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隔行如隔山,
我就搞不清那么多了。

        面道其实还是上个世纪初期从中国传入扶桑的中国菜系发展出来的,扶桑贸
易港口对外开放后,一些地方逐渐形成了中华街,中华街里的中餐馆便是扶桑拉
面的发祥地。起初,拉面多用猪肉及鸡架熬汤,后来逐渐加入扶桑人喜欢的干松
鱼和海带等材料,开始使用酱油调味,由此衍化出了传统的东京拉面来。

        而至于文子姐姐的手艺究竟怎样,那也只有我尝过之后才能分说啦!

        东京都的地铁十分发达,就跟在城市地下深埋的一张蜘蛛网一样,所以虽然
到了下班时间,街上拥堵的程度还是远远要好过北京的。我回家放完了大包小包
的礼物,赶到文子姐姐公寓楼下的时候,差不多才七点,正是各家各户恩爱夫妻
开伙的时候。

        “叮铃铃!”

        按动了门铃不久,文子姐姐便出来开门了。她小腰上围着一条厨裙,应该是
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呢。姐姐头发上满是水汽,看来刚回来洗过澡不久(昨天捆着
龟甲折腾一天真不容易呢),而上身穿着的黑色罩衫下面八成还是没有带着文胸,
两粒饱满的果实正耀武扬威着,把胸前的罩衫布料撑起好大的两个激凸。

        姐姐见我一开门就盯着她的胸口乱瞄,连进门都忘记了,皱着眉头一把把我
拉近了门:“主人,你怎么那么讨厌?”

        其实人也是有极限的,我这两天老经历一些香艳无比的事情,绳师的克制力
再好也差不多到了那条线边缘了,对于刚才的失态,只好挠着脑袋笑嘻嘻地赖皮
说:“哪里哪里,是姐姐太美了,所以看得失神了嘛!”

        “好了啦,面条刚刚烧完,我给你端出来,你等着呐。”姐姐说完转身进厨
房去了,不一会而,就端出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来。

        汤面上面安置着一排培根切片,筋道的拉面在配合着扶桑特有的汤料,一股
浓郁的香气一下子窜入了我的鼻子,我不由拍手笑着说:“姐姐很行嘛!”

        “一般一般!”姐姐端上面之后,扯掉围裙就坐在了我的边上,笑眯眯地看
着我。我不由得问道:“姐姐,怎么只有一碗?你自己不吃啊?”

        谁知道,文子姐姐听了却伸出小舌头由左到右舔了舔嘴唇,身子朝我* 了过
来说:“让我服侍主人进食呀……”



        十七、姐姐喂你吃面(下)

        很可惜,有很多问题,在这个世界上是无法探究到答案的。——金风

        “来,张嘴啦,主人……”

        姐姐拿筷子夹起热气腾腾的拉面,放在檀口边上轻轻地吹了几口气,笑盈盈
地举到了我的面前(按:扶桑吃饭也是用筷子,而且禁忌远远比中国大陆来得多,
据说使用筷子时竟然有二十五中禁忌,东洋料理则号称“以筷子开始,以筷子结
束”,相当精准地继承了我国的唐文化)。

        晕啊,这次我金风算是看走眼了!

        我之前虽然做好了一些心理准备,但怎么也没想到平时事业第一,严肃认真
的文子姐姐背地里居然是如此的温柔妖娆,,如此的情趣,不知道是之前两次被
我开发出来的,还是这才是她真正的自己?望着她春春的,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睛,
我身上的某样物体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吃呀,好香的……”

        还犹豫什么?于是乎,我张开大嘴由下至上一下子把姐姐筷子夹得几缕面条
吞了进去。面条被姐姐吹得恰到好处,含在口腔里一点都不觉得烫嘴,我咀嚼了
几下,含着还没咽下去的面条含糊不清地说:“唔,好吃!”

        “那是自然啦,我平时晚上回来晚了,都是自己煮面随便吃的,煮着煮着就
越来越好了呀!”文子姐姐笑意盈盈,她现在在我面前的一举一动跟在企划里比
起来真的可以说是天壤之别,无不带着东洋女子神秘的韵味,再加上三十岁女人
独一无二的知性气质,我的嘴角,不知不觉便朝着自己的右脸颊拐了过去……

        “姐姐,那我也来喂你吃吧!”我坏坏地笑着说,一边去抢她手里握着的筷
子。

        “不用你动手!”姐姐说完这句话,做了一个我始料未及的劲爆动作,一下
子扑到了我身上,用左手搂住我的脖子,瘦瘦的瓜子脸蛋对准我还在嚼着面条的
嘴巴就堵了上来。

        “唔……厄……”

        我心里没有防备,冷不丁地被姐姐堵了个嘴对嘴,可这还远远没完呢!她堵
住我的嘴以后,檀口中的一条香舌就撬开我的牙关滑进了我的口腔,而我嘴里的
面条也立刻从一人份变成了两人份,都不知道是谁在吃了!

        这史无前例的面条带汤水的湿吻足足持续了一分多种,文子姐姐终于憋不住
要喘口气了,垂在我脖子上的仍旧湿湿的长发终于撤退,而文子姐姐笑的得意洋
洋的小嘴旁边还挂着半根没有被我们消灭掉的面条……

        “太YD了,太YD了,老子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文子姐姐,除了她的身材之外,我现在可以毫不犹豫的给她打上满分了,这
神态,这演技,这手艺,这……

        这是在我身上从来不会出现的思路混乱的情况,因为这个文子姐姐和一年半
我印象中的那个经纪人完全判若两人,强大的差异感也造成了巨大的心里刺激,
再加上这几天总是接触女人的我根本没有发泄的途径,我的气息不由自主地开始
粗重了起来。

        “主人,你好像,受不了了哦。”

        废话,老子能受得了才怪了,可这时候文子却伸出右手来把筷子递给了我,
“喏,你自己吃吧。”

        “咦,怎么……”我以为文子姐姐是故意吊我胃口,还想跟我玩什么花样,
可是接下来她做了一件令我崩溃,也令我心中文子姐姐形象完全崩溃的事情:她
腾出了双手,竟然马上朝我早已鼓起的某个地方伏下了身子,“兹啦”一声拉开
了我西裤的拉链,小手伸进去一阵掏摸,活活地(囧啊)将我的把柄给扯了出来!

        我的思维在这一刻完全空白了。

        什么攻受,什么捆绑,什么主人不主人,这些只不过是我和文子姐姐玩玩的
而已,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当初她跟我说得那么坦然,可是今天她想要干什么?!

        文子姐姐看到我略带苍白的面孔在一瞬间僵化成冰,仿佛也揣摩到了我心里
的想法,抬起额头笑着说:“金君,放心吧,姐姐明白你的。这一年多你还一个
人住在那破公寓里,雅子也不陪你,你才二十几岁,是怎么忍受的住呢?让姐姐
帮你解决吧……”

        说完,根本不管我的反应,文子姐姐把尚未风干的长发一甩,脑袋猛地朝我
胯间低了下去。

        霎时间,本来气氛温馨的客厅里一下子传出了一阵阵淫靡的水声……

        我仿佛忽视了一个问题:文子姐姐是干什么的,她可是无数当红女优的经济
人啊!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些事情对她来讲真的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吧!

        假设有某人在文子的客厅里安置了针孔摄像装置的话,那么这个人现在会看
到一副无比怪异,又无比香艳的画面:有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一手拿着筷子,
一手扶着汤碗,看上去像是要用餐吃东西,可是他身子上却趴着一个长头发的女
人正在吃他!

        究竟是鸡先吃的蛋,还是蛋先吃了鸡!?

        这些都不是我考虑范围之内的东东了,文子的口型本来就很小,含住一个大
家伙严丝合缝,滴水不漏,望着她微微皱着的眉角,满脸春意盎然的红晕,我的
防线一步步地被她击溃,长时间没有做过这种活动的我终于承受不住,一声长嘶,
子弟兵们便如同洪水决堤一般奔腾进了姐姐紧窄的口腔。

        姐姐抬起头,用手指着鼓起的腮帮,一脸询问的神情,好像还在问我要不要
吞下去,我连忙一阵摇头,姐姐便伸出手来接住了那些我人生中的精华,故作严
肃地看着我说:“主人,你好像蛮快的嘛……”

        干!这么久没做活塞运动,当然一下子就会受不了了,我正要出言反驳她这
个及其荒谬的说法,姐姐却抽过纸巾擦完手以后又握住了我尚且还斗志为衰的武
器,一边倒在了我的怀里,淡淡地说道:“金君,你说我们这个样子,像不像一
对新婚的小夫妻呢?这就是家的感觉吗?好像还不错呢……”

        我听了这句话,刚才还沸腾燃烧着的心中蓦地腾起了一股怜惜之情来。

        一个女人,为什么为了要让自己忘记过去而拼命工作打拼呢?姐姐,究竟是
谁伤你伤得那么深呢?

        很可惜,有很多问题,在这个世界上是无法探究到答案的。



        十八、丝丝入扣(金风流苏秦背剑)

        女性的身体有着大自然所赋予的独特的曼妙的美感,是任何东西都取代不了
的。——金风

        我轻轻地搂着文子,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被这么一**,我连面都吃不下了,
一碗本来热气腾腾的拉面就这样慢慢凉了下去。

        “姐姐,我们不玩什么主人奴隶的游戏了,好不好?以后你要是觉得难受了,
我来陪你就可以了啊。”

        抱着文子的我,此刻已经忘记了她的身份,忘记了她那把人呼来喝去的模样,
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渴望温暖的小女人罢了。

        这一刻,我是铁了心想要止住文子在我手底下逐步奴隶化的脚步了。虽然我
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是我也不能眼看着自己一手造成文子姐姐习惯那种堕落的快
乐,无法自拔。

        就像这样抱着她,让她的烦躁和不安逐渐化解在我的胸膛上,不是也很好么?

        文子姐姐抬起头,又露出了那种宛若冬日暖阳的微笑,“好啊,不玩了,反
正我也只是好奇而已,不过……真的很刺激……”

        我连忙制止她即将浮现的回忆,“对了,姐姐,关于十七号的表演活动,我
已经帮你搞定了。”

        姐姐一听到我谈起公事,立刻冷却时间为零地瞬发了变脸的技能,眉头一皱
以那一贯命令式的口吻对我说:“那天你别想逃!”

        “我怎么是逃呢?”我忙不迭解释道,“我找了一个人来替我,保证你的这
次活动会震动全扶桑的!”

        “你……你找的是谁?不会是那‘三巨头’吧?我怎么没听说你跟他们还有
交往呢?”文子不解地问道。

        我这回乐了,如今那所谓的什么三巨头,连替我师傅提鞋都不配,笑着说道
:“不是啦,是我师傅明智传鬼!”

        姐姐听了,一双眼睛瞪成了鹌鹑蛋,满目难以置信的神色问:“怎么可能呢,
你……你师傅,金君,这是真的?!”

        我师傅已经隐退十多年,如果这次文子的经济公司请他出山表演的话,对于
演艺界来说无疑是一记重磅炸弹,企划的声望就会直线飙升。文子怎么能不兴奋
呢?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我说,“到时候我把师傅的地址告诉你,
切记不能让别人去打搅他,你自己去接他,好吗?”

        文子这下可是一千个答应,一万个答应,脑袋点得跟捣蒜一样,本来刚才有
些伤感的她,一下子又兴奋了起来。

        我总算是舒了一口大气了,推开文子的肩膀,准备把那碗半冷不热的拉面吃
掉填一填肚子,文子却一把拽住了我,“主人,那里还有热的啦,我去给你端来!”

        我啧了一声说:“怎么还叫我这个呢?不是说不玩了吗?”

        “好玩!”文子朝我吐了吐香舌,一蹦一跳地窜进了厨房。

        “* ,还装嫩,服了……”我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多么希望文子姐姐
能够多一些这样率真愉快的日子呢。

        不一会儿,我们两个就把剩下的拉面都饕餮掉了。文子得了这个天大的好消
息整个人都像是要去参加蹦床比赛了一样,我正要去找她家的遥控器准备看看新
闻,她却一把扯住了我笑着说:“主人呐,你回国了,我不是看不到你表演了哦?”

        对啊,你当然看不到了,我说:“我师傅的绳艺比我出神入化多了,你去看
他的表演就好了啊。”

        “可是……”文子好像故意藏着什么心事,“老人家毕竟是老人了呐,我觉
得金君在台上表演的时候肯定是帅帅的……”

        我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帅不帅我自己不清楚,但是我的前几次表演都是好
评如潮的,媒体给我的评价是四个字:叹为观止。文子姐姐由于要处理的事务比
较多,错过了参观我前几次表演的机会,不过表演么,以后看的机会有的是啊!

        我正想这么跟她说,文子却抢先问我道:“不如你走之前先给我来一场私人
表演吧,我当你的模特,好不好,不玩那些……游戏了,就是看看你的手法,我
想我当模特的感受应该会更深刻的,好不?”

        我在这里要重申一下,缚道是一种能够通过道具将女性身体之美无限度放大
的艺术,女性的身体有着大自然所赋予的独特的曼妙的美感,是任何东西都取代
不了的,由此衍生出来的绳艺,正是对这种美感进行夸张和再加工,把这种天然
之美上升华到“道”的层面上的艺术。

        对一名绳师来说,所掌握的那些上得台面的缚法,都是集扶桑数十代前辈所
发展和衍化出来的艺术精粹。而在台上表演时候模特一般都是穿着扶桑传统的艳
丽和服和贴身短衣的,所以不用担心绳索会造成私下玩耍时的那种刺激效果。

        听了文子的话,我也觉得大好夜晚呆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话,似乎是有一些浪
费了,而好久没有施展技艺的我两只手也不由痒了起来,对文子说道:“这样啊,
可是文子姐姐你家里又没有绳索,怎么给你表演呢?”

        “恩……”文子姐姐想了想说,“我们现在偷偷回公司,到你的工作室去好
不好?”

        这有些太夸张了吧?赤坂大厦的保安都认识我,被值夜班的保安看到我和姐
姐深夜进出,难保不说什么闲话,这时候我忽然灵机一动,问姐姐说:“姐姐,
你家里长筒袜多不多?连裤的不要。”

        “多吧,大概有十多双,你想干吗啊主人(看来真叫顺口了)?”文子疑惑
地问。

        有了这个就好办了,我连忙说道:“你别管,去把它们都找出来给我!”

        文子用怀疑加审视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但还是乖乖地去翻箱倒柜了起来。不
一会,文子卧室的床上就摊满了二十来只色泽花纹不一的长筒丝袜,唯一的相同
点是她们的根部都是蕾丝的!

        “看来姐姐真的很喜欢蕾丝的玩意……”我心里暗想着,面对文子极度好奇
地目光笑了笑,拿起床上的两条丝袜把它们首位衔接打上了一个结。

        “啊,主人你好聪明!”文子眼睛一亮,也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是啊,那么
多性感的丝袜,不用不是浪费了么?

        不一会,散乱了一床的丝袜就被我一条一条连接起来变成了一根韧性极佳的
“丝绳”,反正是当作绳艺表演,我也不剥姐姐衣服了,让她在床上跪稳之后就
开始操作了起来。

        首先将她左手扯到背后,再将右手扯过头顶在背心处将手腕捆好(这个需要
强大的柔韧性,文子勉强能够到),接下来绕过右手小臂和肘关节,再圈向锁骨,
然后圈回到左臂的肘关节,再回到两手交叉处固定,往下拉到臀部,从会阴下方
穿过先将右侧的大腿和小腿通过几个绳结固定捆扎在一起,然后在左侧重复作业,
最后丝绳再穿过会阴在两手交叉处汇合(比较难懂,反正也不用看懂),这个缚
法大约五分钟就完成了。

        此时再看文子姐姐,由于大腿和小腿被固定到了一起,只能跪在床上,整个
人看上去就好像一个剑架,而两只被反绑在身后的胳膊一上一下,仿佛背上担着
一根长形的器物一般。

        文子姐姐显然不太好受,虽然丝袜结成的绳索弹性比较大,可是这个张扬的
姿势实在有很有拘束感,不由得扭动了起来。她又有没有穿贴身的表演服装,越
是扭动,两腿之间的绳索就越扣越深,瓜子脸蛋又开始憋红了起来。

        我看到不是个事儿,再接下去恐怕有得玩出火来,连忙把双手交叉处的绳结
给解了,这样,胯间少了一道丝绳感觉一下子就轻松了很多。文子轻吐了一口气
问:“金君,这个……好奇怪啊,是你师傅教你的吗?”

        我心想你既然是要看我表演,我怎么能拿我师傅教我的给你表演,笑着回答
道:“不是的,这个缚法是我自己揣摩出来的,我给取了一个名字叫苏秦背剑。”

       

十九、我爸爸是议员

        丑媳妇也是终究要见公婆的,何况我这个酷男呢?——金风

        “苏……秦……背剑?苏秦是什么东西啊?”姐姐红扑扑的瓜子脸蛋略带着
一种思索的神情,“可是,这个姿势真的像是一把很重的剑压在我的背上哟!”

        苏秦可不是什么东西,苏秦是咱们中国战国时期鼎鼎大名的纵横家。我既然
从前读的是文科,对古代文化多多少少还是有一定研究的。苏秦最为被大家所知
的可能就是他那个“头悬梁,锥刺股”的典故了。这位老爷子周游列国时总是将
剑斜背在身上,近身格斗时防背后来袭时可以用上,我这个苏秦背剑缚法的称呼
出正是自他这个习惯。

        怎么样,很形象吧?

        我大致给文子姐姐介绍了一下苏秦先生奋发图强的典故,她听得津津有味,
口口声声说要跟这位中国的老先生学习(囧,学锥刺股吗)。我看她被这个拘束
性十分强烈的缚法绑住实在是有些不自在,就转到她身后替她解了起来。

        丝袜结成的丝绳又不是平时用惯的那种,绑完了要解开一剪刀就可以了事,
这些可都是文子姐姐每天穿在美腿上的东东啊,我只能一圈一圈地重新绕开。折
腾了老半天,文子终于挣脱了充当苏秦先生剑架的命运,不过她出来以后做得第
一件事情竟然是跑去打开电脑,挂上SKYPE 和打开邮箱,看起了从各个片商处发
来的回信来。

        “姐姐,你不是吧?”我正想说你不必这么敬业吧,这些档期安排什么的交
给人事去处理就可以,姐姐却回头跟我说:“我要跟中国老先生学习,努力工作!”

        哦,买糕的,这也能够搭上边,我真是服了她了,工作生活两不误,真不愧
是我的经纪人!

        大概是太久没有待过女人的香闺了,这个时侯心事基本上已经都了结掉的我
一倒在文子的大床上就不想起来,一边看着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电脑屏幕专注又
有些傻傻的样子,一边扯过那条无数只丝袜扭结而成的绳子,一个绳结一个绳结
地又把它们还原了回去,只是起皱了之后不太好抚平,估计都得进洗衣机一趟了。

        这样的时光至少对于我来说是不会觉得无聊的,毕竟比起我一个人呆在那破
公寓里玩线上游戏要舒服多了。文子看完邮件后,我就跳起来从后面贴住她的小
腰,一边打开我在蛇之语网站上的专属板块给她介绍一些比较有观赏性的缚法来。

        “原来主人还在网上发布作品!我都不知道的啊。喂,下次我当你模特,你
给我拍好了,咯咯!”

        我不知道姐姐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不过跟她关系更进一步之后我怎么能让
她被别人欣赏呢?于是说道:“不行,姐姐的身体,我不允许别人乱看的!”

        文子听了这话对我做出一个很奇怪的表情,仿佛是“就知道小样你会这么说”,
还有可能是“主人你好男人哦”,我还没来得及辨析究竟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她便又冲着我搞起了突然袭击,一下扑过来把我扑上了床。

        在蕾丝花边的丝袜堆里扑腾了几下,文子姐姐突然不动了,低头猫在了我的
胸口像个小女孩似的闭上了眼睛。

        “睡吧,我陪你姐姐。”我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关掉了吊灯的开关。弥漫着
异样香气的卧室中,电脑屏幕上还停滞着我网站里那些张扬绚丽的图片,但此时
此刻我的心里一点情欲的波动都没有。

        只有一种在寂寞背后相互依偎,相互温暖的感觉。久违的感觉。

        我不记得我有多久没有搂着女人睡觉了。表面上风光无限的我,任谁也想不
到我在东京的私生活竟然就是每天送雅子回家以后就返回公寓里去泡论坛和玩魔
兽世界,但是事实的确是这样的。

        这一夜,我睡得特别安稳。

        第二天一觉醒来的时候,文子姐姐已经失去了踪影,我摸到手机一看,已经
十点多了。可能睡觉睡到自然醒对于很多人来说真是难以企及的奢望。床上原本
凌乱的丝袜早就被文子姐姐走的时候收拾好了,而我转过脑袋的时候,发现枕头
边上竟然放着一串亮银银的保安门的钥匙。

        我笑了,我在东京能够算的上亲人的人,现在应该又多了一个啦。

        正要爬起来看看姐姐家里还有什么吃的,手机里忽然飘出了一阵爱情转移的
歌声。我的这个号码知道的人很少,一般也只有企划里的人会给我打来,一看号
码,果然是企划的座机。于是我按下了接听键:“喂,我是金风。”

        “金,我是雅子。”原来是雅子,不知道她要是晓得我现在躺在文子的闺床
上心里会想什么?

        不过今天她的声音好像异常地忐忑:“金,我昨晚上跟爸爸说了……”

        “喔,你是怎么说的呢?”看来她到底还是听我的话的。

        雅子在电话一头继续说道:“恩……我说我要请年修,跟我的男朋友一起去
中国旅游啊……”

        她的声音很有些怪怪的感觉,跟她默契了两年多的我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恩,那你老爸是怎么说的呢?”

        雅子:“恩……我没有跟他讲你是做什么的,他也没有问……他就是说想见
见你。”

        见我?那敢情好啊,丑媳妇也是终究要见公婆的,何况我这个酷男呢?我心
里乐了,要是雅子为这件事情忐忑不安的话,那还真犯不着,于是说道:“好啊,
我也想见见伯父呢,定好什么时候了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雅子电话那头的声音越来越古怪,“他啊……他这两天好像
很忙,说要十号晚上请你吃饭……在东方文华。”

        不是吧?你们可能不知道东方文华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全东京最昂贵的多元
化国际大都会,坐落于东京都中心地带的桥室町,那里的SPA 融入扶桑传统按摩
和温泉浴的精髓,它下属的饭店也是老旧的桥室町中的一枝独秀,盘踞三塔顶部
的东方文华饭店,拥有三百六十度环扫整个东京都的令人窒息的视野。

        雅子的爸爸究竟是什么人?!我忽然想到了这个一向来被我忽略的问题,一
种非常不详的预感一下子朝我笼罩了过来。

        “雅子,你爸爸是谁啊?”我不由得问道。

        “我爸爸,他……他叫渡边秀央……”雅子说道这里就卡壳说不下去了。我
隐约觉得这个名字十分耳熟,似乎经常在某些场所听到过,一仔细回忆,整个人
差点从文子姐姐的床上翻了下去!

        渡边秀央!

        他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扶桑民主党派人士,现任扶桑参议院的议员,前邮政
大臣渡边秀央!



        二十、山口组!玩命赴约

        郎财女貌,正是现在社会的流行趋势嘛!——金风

        中国有个成语叫“醍醐灌顶”,又有个成语叫做“五雷轰顶”,当我一下子
醒悟到雅子老爸的身份的时候,我脑袋里的感觉就好像是这两个成语结合起来的
那种怪异之感。霎时间,从前一些难以理解的疑团(因为我懒懒得去理解)也一
下子全部都拨云见日了。

        我接触过的女生是以“百”为计算单位的,接触了那么多女生之后我总结出
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老爸老妈相貌都很好的话,生下来的女孩子却往往不一定
好看,但是一定会非常有气质,给人一种独特的感觉。

        雅子无疑就是属于这个类型的了,她的眉眼大概是继承了他老爹那种细眼睛,
鹰钩鼻的典型扶桑人相貌,所以说并不算是十分美丽出挑,可是她身上那种冷艳
的气质却是无可比拟的,我想这正是出于他老爸的言传身教。

        而至于雅子的身材为什么这么好,估计八成她老妈是从前演艺界或者模特界
的某个美女吧,郎财女貌,正是现在社会的流行趋势嘛!

        雅子虽然具备她老爸那种冷静脱俗的气质,可是从小一定被宠的厉害,所以
一张冷艳的面孔下面的心灵却十分脆弱;她之所以要在东大学习社会学的课程,
或许正是他们家族的传统;而她坚持不让我碰她,应该也是出于她们家庭的缘故
:试问一个参议院的议员怎么会让女儿嫁给一个不肯加入扶桑国籍的中国人呢?!

        雅子听我在电话这头许久没有回话,以为我被她老爸的身份吓懵了,磕磕巴
巴不知道说什么好,“金……金?你……我爸爸他很和气的……”

        其实这根本不是我关心的事情,我本来想编造一套说辞来匡过雅子的老爸,
可是现在居然知道了她老爸的身份如此特殊,对付这种在政坛摸爬滚打了几十年
的人精,说假话必然是行不通的,如果她爸爸没问我是干什么的,也就罢了。当
然这个不太现实,所以我已经准备豁出去,直接告诉议员大人我的真实职业!至
于结果怎么样,听天由命吧!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笑,“喔,雅子,没什么,那么我就那天去赴约咯!
对了,你是跟我一起去还是跟伯父在文华等我?”

        “我……我跟你一起……”

        雅子吞吞吐吐地说。我仿佛能感受到此时此刻她的脸上飘起的红晕,心里泛
出了一股暖意。

        雅子摊上这么个老爹居然毕业了之后还跟着我,这已经是个奇迹了。

        “OK,晚上在企划等我,我接你吃饭去。”

        雅子恩了一声,我们便挂断了通话。

        接下来的几天,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我照例还是上上网,陪雅子吃吃饭,
陪姐姐聊聊天,直到八号那天跑去那家名为“CORE”的片商的拍摄基地例行了一
趟公事之后,九号山口组组长筱田建市的喝茶之约终于到来了。

        这天早上我难得地调好了闹钟,因为约定说在这一天早上筱田先生会派他的
专车到文子的企划来接我。我破天荒地八点钟准时来到了赤坂大厦,果然还没过
半个小时,大厦的楼下就出现了两辆纯黑的轿车。

        “我汗,这是请客还是抢劫?”我心中暗自嘀咕。须知这些与扶桑右翼激进
党派有着很深联系的黑道人士,大多都是属于扶桑民族主义的坚定簇拥者。我一
个中国人要是在他们的地盘上说错了什么话的话,结果一定是不堪设想的!

        不一会,前台就来了一个大概跟我个子差不多高的留着板寸头,穿着一件深
褐色皮夹克的男人。

        “请问这里是不是绳师金先生的办公地点?”

        我朝男人望去,他的面膛很黑,年纪也跟我差不多,但是眼神明显要比我刚
劲坚毅很多,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服过几年兵役的退伍军人。虽然穿着很随便,但
这也无法掩盖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锐利气质。

        “我就是金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看他跟前台打听我,必然是
山口组的人无疑了,索性主动走了上去,“你是来请我是喝茶的吧?”

        这个男人好像没想到我说话这么直接,愕然了一下,**冷硬地嘴角笑着说:
“喔,金先生,久仰了!我是山口组弘田分组的组长柴崎忠信。既然先生已经准
备好了,那么我们这就出发吧。”

        “好。”我也是懒得说废话的人,转身就想跟着他走向电梯。

        这时候,柴崎似乎看到了我身后一脸迷茫的雅子,朝着我问道:“金先生,
这位小姐是……”

        我当然不能说这位小姐就是左翼最大党派民主党议员的千金,只有回答道:
“厄,这是我的助手渡边雅子,不知道这次喝茶……”

        “喔,既然是先生的助手,那么就一起去好了,筱田先生是一并欢迎的!”
柴崎这么一说,雅子忙抢到我身边搂住我的小臂,生怕把我弄丢了似的。

        我被她这个动作逗乐了,心里的不安也降低了不少。下楼之后我们被引导进
了前边的一辆轿车,而这车的司机竟然就是柴崎自己。

        山口组分组的组长给我一个刚出道的绳师开车,我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不
过柴崎好像是当惯了司机似的,一点都不觉得有哪里不妥,回头见我一脸尴尬的
样子,笑着说:“金先生,你是我们扶桑国粹的继承者,是我们全组上下都敬仰
的青年俊彦,用不着和我们客气,当作自己家里人就是了!”

        说罢,他便启动了引擎,两辆黑色的轿车一溜烟地消失在了东京繁华川涌的
街道上。

        也不知道开过了多少时候,轿车渐渐地驶入了东京的近郊。扶桑是一个多山
地和沟壑的国家,近郊的风景很好,特别是这个季节那遍山的红叶,让我的心里
不由得浮现出了那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千古名句来。

        不过,我这次可不是来坐爱,是来玩命的。
------------------------
w

TOP Posted: 06-30 10:46 引用 | 點評
一来二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8160
威望:783 點
金錢:84 USD
貢獻:52 點
註冊:2014-02-09

感谢分享
由Android客戶端發表 v1.5.2
TOP Posted: 06-30 11:07 引用 | 點評
guhuen [樓主]


級別:精靈王 ( 12 )
發帖:2871
威望:367 點
金錢:19992 USD
貢獻:94556 點
註冊:2014-06-28

二六、建次的笑容

        无论如何,我们都承载了一种老去的艺术背后的落寞。——柴崎建次

        我怎么会拒绝忠信的建议?反正他们之前是* 文子找到我的,我就叫忠信直
接去问文子姐姐关于主办方的消息就好了。

        我在这儿跟怪大叔和忠信聊天,那边建次和法国妞也用法语聊上了,只剩下
雅子一个人握着酒瓶。她好像真的不太适应这道盛宴的吃法,也没见雅子吃什么,
就看到她不断地抿着酒喝,一张本来在楼上被吓得惨白的小脸不知不觉间泛红了
起来。

        我忽然想到口袋里还揣着这幢别墅的钥匙呢,正拎着那跟超大的铜锁匙把钥
匙扣提溜出来,被筱田组长的尖眼睛瞄到了。他忙阻止我说:“金君,我要是想
看你表演的话,为什么非得叫人接你来这么老远?其实这座别墅本来就是想送给
你当见面礼的!你看,楼上绳艺的器械都给你准备好了,你闲的时候就可以来这
里……嘿嘿,是不是啊?”

        “组长,这个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怪大叔一句话就把我再次打得无话可说,“我们山口组
历来注重发扬国粹,而且最看重像你这样的真男子汉。我想你师傅应该告诉过你
嘛,艺术是不分国界的,若是你能以一位中国人的身份将我们大扶桑国的国粹发
扬光大的话,那可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了呢!这点小意思,钥匙你自己收着!这
座别墅看上去安全性很差,但整座房屋是装有全方位防盗系统的,大门的密码锁
只有你这里一把电子钥匙能打开,你以后来的时候自己重设密码就是了!”

        “是……”(我都不知道下次我能不能认路!)

        “不过嘛。”组长大叔话锋又是一转,“房子能送你,人却不能送你,这位
蜜雪儿小姐是从法国来扶桑发展演艺事业的,今天之所以我能请她来,是因为她
也对我们传统艺术非常感兴趣。嘿嘿,反正她也不懂我们说啥,金君,这样的大
美女,有了今天这一次,以后你们也可以多多亲近嘛!”

        我被组长同志无所不在的猥琐给深深地震慑了,当即拜服。原来今天从忠信
在赤坂大厦路面的那一刻起直到我说出“我拒绝”三个字,都全是被筱田组长摆
布在股掌之内的,要不是建次屡次提醒我,估计我现在已经像个小老鼠一样被玩
死了!不愧是扶桑黑道的领头者,一次喝茶都能搞出那么许多迷障和玄虚来,我
不服也不行啊。

        想到我见完右倾的山口组的组长之后,紧接着又要去见左翼民主党的议员,
我不禁一个头两个大了起来!

        这顿饭大概吃了有半个多小时,少女身上的食物虽然被我们扫的差不多了,
但她依旧十分敬业地躺在餐车上,一动也不动。我不禁心中暗叹,扶桑每一样惊
摄世人的国粹背后,谁又知道掩藏了怎样的心酸呢?

        正在暗自唏嘘,我左肩膀上忽然一沉,转头望去,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脸已
经烫的跟发烧一样,整个人迷迷糊糊地朝我倒了过来。

        “呀,后劲来了。金君,你能扛得住吧?”建次也瞥见了瘫软的雅子,笑着
问说。

        “我没问题。”我一边伸出手把雅子搂住一边答道。

        清酒虽然上口,清淡,可是它的后劲比任何一种酒来得都要大,酒气冲头冲
得十分厉害。我就见过国内有些喝白酒非常牛逼的人喝了清酒最后反而醉了。不
明白这个的人,往往第一次喝的时候一个没控制住,最后都会很惨。

        雅子刚才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就守着个酒瓶在喝,不醉才怪了!我见她身
子扭得厉害,显然非常难受,也不想在这里再跟大叔闲扯下去,朝三个男人说道
:“筱田先生,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我能不能……把雅子送回去先……”

        大叔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红了,笑道:“喔,当然可以,不过你想酒后开
车吗?”

        “我没事的……”我自己嘴上说我没事,但实际上酒气已经有一些冲上头顶
了,我竟然忘记我根本不是自己开车来的!

        建次大概看出来我有些不妥,站起身跟筱田组长说:“组长,金君来的时候
既然是哥哥接的,那么也让我送他一程好了。我并没有喝酒,请你放心吧。”

        好小子,真贼!给别人一个一个的递酒瓶自己却没喝!

        我现在算知道山口组里全是牛人了,怪大叔和板着脸的忠信自然不用说,建
次的情商和心机,估计也是很少有人能及得上的。

        筱田先生自然没有拒绝这个提议的理由。于是建次又跟法国妞说了句什么,
转身进别墅的卧室换衣服去了。法国妞听了他的话蓝往往的眼珠一转,忽然扔下
筷子伸出手掏起了我的口袋来。

        “你干什么……”我还没说完,法国妞已经摸出了我的手机,皱着眉头在上
面按起来。当她好不容易操作完把手机丢给我的时候,建次也已经换了一身笔挺
的黑西装出来了。我拿过手机一看,上面是一个电话号码,而且已经拨出去一次
了。

        “建次,你牛逼……”我知道这是建次唆使法国妞干的,叫她问我要电话,
她被我捆了之后肯定不会就此干休,以后还要来烦我!这不是给我添乱么?

        不过碍于建次今天变相救了我一条小命的份上,我也不跟他计较了。扶着雅
子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别墅,后面还传来的怪大叔猥琐的笑声:“金君啊,记得经
常来看看你这里的别墅啊!说不定哪天我……& ¥……惊喜!……”

        哦,买糕的,我也没去听大叔究竟吼得什么,只知道这一次魔鬼之旅总算结
束了,而我的雅子也在我的臂弯里不省人事了。

        我把雅子扶进了车厢,驾驶位上建次的脸上依旧带着那种很阳光的笑容,
“金君,你别怪组长,他这个人就这样。开始我们都很不习惯的。”

        “谢谢你……”我终于有机会道一声谢了,我知道建次也一直在等着能跟我
单独交谈的一刻。

        建次一边发动了汽车一边说:“算不上帮了你呢,金君,我一看到你就觉得
你很投缘,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不……不知道。”这个时候,我的胃里也逐渐热了起来,而头则开始发晕,
这并不是醉,而是清酒的酒劲就是这样,酒仙喝了也得扛过这一阵。

        建次沉默了两秒钟,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你身上有种东西是跟我很像的。”

        我们不过第一次见面,你又凭什么断定我跟你某方面很像呢?我正想发问,
建次回头看了一眼即将消失在我们视线里的别墅,说:“无论如何,我们都承载
了一种老去的艺术背后的落寞。”

        二七、谁把我灌醉

        这小子,他阳光般的笑容背后隐藏着的寂寞,也许只有我能明白吧。——金


        听建次说出这句话,我脑子虽然在清酒的反冲下渐渐有些不清楚了,但也浮
现出了我刚进别墅时怪大叔组长对柴崎兄弟的介绍,说弟弟柴崎建次是扶桑一个
什么剑道流派的传人。

        建次说得没错。

        这个社会每天都在无声无息地迈动着自己前进的步伐,新人成长,旧人老去,
人们生活里的主流文化元素都在一点点地发生着改变。无论人有多么怀旧,那些
幕府武士手中冷酷的杀戮艺术终将被热兵器所取代,而以前仅供大名们在庙堂之
上欣赏玩味的绳艺,也逐渐出现在了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光碟片里。

        这究竟是艺术的悲哀,还是人类的悲哀呢?

        建次见我许久不说话,在驾驶位上轻轻讪笑了一声,就像是自嘲一样,“好
了金君,我们不说这些丧气的东西了。你说你下半个月要回中国,不知道我能否
有幸能跟你共同搭乘一架航班呢?”

        我被他问懵了,“建次,你说……你要去中国吗?我当然欢迎了,可是你们
组里的事情怎么办?”

        雅子兀自在我的怀里扭动着肩膀,弄得一身黑色的制服都皱了起来。透过车
镜,我依稀可以看见建次脸上还是带着那种略带自信,又好像对什么都充满赞美
和好奇的阳光笑容:“喔,这个金君就不用担心了,近几个月由于美国金融风暴
的影响,我们入股的众多企划都在偃旗息鼓的状态,有我哥哥和组里的人负责是
绰绰有余的。我想筱田组长也不会不同意,毕竟年轻人,多长点见识总是好的嘛。”

        之后,他突然用古怪的略显生涩的中文跟我来了一句:“你说呢?”

        我其实也有心结交他这样的朋友,被他突然冒出的扶桑式中文逗乐了,笑着
说:“那好啊,到时候我们三个人结伴去北京!”

        “喔,原来嫂……雅子小姐也去啊。那么,大概是什么时候出发呢?”建次
问。

        我很好奇建次的中文是从那里学的,好像有点不伦不类,到时候一定要给他
好好纠正纠正,说道:“我十五号的同学会,大概十三号晚上走好了,留一天时
间在那里准备准备,也好先带你们逛逛。”

        “收到。那么机票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到时候金君等我电话就可以了。”
建次说。

        得,这回连机票钱也给我省了,山口组这朋友,交的值啊!

        车里比较气闷,而且近郊的路比较差劲,一颠一颠的雅子人似乎更难受了。
我轻轻抚着她线条完美的背脊,不知不觉,建次也驱车驶入了市区。

        “金君想要去哪?”建次问。

        我暗想雅子这副德行,我们也不能回企划去吧,就对建次报出了我那破公寓
的地址。而这一刻,我的心也忐忑地跳动了起来。

        “把雅子带到我家!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某种淫邪的念头在我的右嘴
角油然而生,蠢蠢欲动了起来,但我立刻把它掐灭,“* ,老子* 这种办法把妹
的话,把到了也没什么劲!把她扶回去休息休息,晚上送她回家就好了。”

        大约在下午两点半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我的破公寓楼下停了下来。

        “金君,你确定你没事吧?”建次笑的依旧灿烂,“要不要我扶你们上去呢?”

        “不用,不用。”我虽然也有点犯冲,但走个楼梯不至于走不了,“谢谢建
次君送我,那我等你电话啊!”

        “OK!再见!”又蹦出一个蹩脚的中文单词,黑色轿车的尾巴一溜烟的消失
在了社区的拐角。

        “这小子……”我摇了摇已经被酒劲冲大的脑袋,扶着雅子跌跌撞撞地走上
了楼梯。

        这小子,他阳光般的笑容背后隐藏着的寂寞,也许只有我能明白吧。

        好不容易挪到了我家门口,我现在口袋里总共装了三串钥匙,掏出一串打了
半天也没打开门,仔细放到眼睛下面一看,原来是摸错了,拿了文子姐姐家的出
来。

        “要死……我怎么也有点晕啊。”幸亏雅子现在没意识,我赶忙拿出对的钥
匙捅开了我公寓的保险门。

        “呼,到了!”打开门,一阵若有若无的烟味飘了出来。我把雅子先拖进卧
室(囧),放倒在我凌乱的床铺上,自己又摸到书桌前点上了一支烟。

        躁动的烟气在肺里打了一个来回,我被酒气冲乱的意识终于缓和了下来。

        雅子,我的雅子现在正在我的床上耶……

        我从懂事开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有那么明显的做贼的感觉,而且竟然还
是在我自己的家里!虽然我现在就算是弄出天大的动静来雅子都不会有反应,可
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蹑手蹑脚了起来,掐灭了烟蒂轻轻地走回了我的卧室。

        我的天鹅,我的公主……此时此刻正在我的破床上扭动着腰肢……

        每个人的身体对于酒精的敏感程度是不一样的,雅子无疑是属于那种比较感
应强烈的人,我估计酒劲现在正在她曼妙的身躯里肆无忌惮的横行着,而我的小
可怜也只剩下一些基本的下意识反应能力了。

        看到她这么难过,我蹲下身子,抓住她裹着黑色丝袜的纤细精致的脚踝,轻
轻地帮她把高跟鞋撤了下来。

        本来是想帮她躺好的,可是握着她的小脚,我恍惚地忘记了将手放开……我
第一次握着她的脚啊,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感受她小腿的气息……两年多了啊!我
容易吗!

        “讨……讨厌……啦”正在我要陷入半癫狂半呆滞的状态的时候,雅子忽然
在床上发出了一声嗲嗲的呻吟,将我的魂魄抽离回了现实的世界里。

        我一个猛虎啸山林(形象)从地板上窜起,俯下身子拿掉她鼻梁上的黑框眼
睛,轻轻拍了拍雅子涨得通红的小脸,“雅子?你还好吗?”

        “唔……我好难受啊……你不要看我……”看来过了这么久,这小妮子有一
点点恢复意识了,“好热……”

        雅子一边说,一边做起了一个令我眼珠都快要掉下来的事情,似乎是因为制
服箍在身上特别别扭,她竟然伸出修长的指尖一把扯开了衣襟的扣子!紧接着,
小手一把攥住了自己左边的胸房!

        “难受死了……啊……”

        望着她曝露在东京十一月明艳的阳光里的浅蓝色的棉质文胸,她微蹙的秀眉,
横陈在我破床上裹着黑色制服和丝袜的娇躯,这一刻,我的呼吸,我的动作,我
的思维,全部都凝固了。

        我醉了!

        二八、难捆女人心

        你要的温暖的家,我能给你么?——金风

        下午暖洋洋的日光拂过雅子微醺的面庞,拂过她微微煽动的鼻翼,拂过她凌
乱的制服领口,她浅蓝色文胸包裹着的微泛潮红的肌肤。她的口中若有若无,断
断续续,不知道是想要释放,还是欲迎还拒的浅浅的呻吟。

        这是一幅多么催情的画面!

        早在十年之前,在翻过学校的后门出去跟别的中学女生约会的时候,我就已
经打消了我这辈子会做个好人的念头。此时此刻,我每夜辗转不眠时总会在心头
浮现的女人,正毫无一点防备地瘫软在弥散着我的味道的床铺上,这样的场景,
让我如何去克制我的邪火?

        “热死了啊,好难受……”雅子还在发出着令我神思颤动的呻吟,在这种声
音的感召下,我的心绪,也渐渐迷乱了……

        “雅子,热吗?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好不好?”我抬腿跨上了床,整个人横跨
在雅子磨动不休的美腿上,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呵气道。

        “唔……金,你讨厌……”

        这算是什么回答呢?!我就当她是在默许我好了!

        酒气渐渐地挥发出了身体,我也感到一阵燥热的鼓动逐步灌注到了四肢百骸。
于是我扯开自己的领子,先把身上先前早就被冷汗浸湿的衬衫一把掀飞到了卧室
的墙角,接着,把我捆绑过无数女人身体所锻炼出来的异常稳定的双手伸向了雅
子的胸襟……

        这一刻,我十分明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各行各色美女身体早就
看厌了的我,居然被雅子制服里微露一角的,丝毫没有魅惑力可言的文胸给撩拨
得难以自禁了!

        这是爱吗?

        “雅子,雅子……”我不断低吟着她的名字,雅子胸前的衬衫纽扣,也随着
我双手的不断滑动一颗一颗被剥离了出来。

        大概是由于身上制服的束缚突然间被解除了,当我抚开雅子衬衫,露出平滑
娇嫩的腹部的一刹那,她的鼻子里“嘤”地一声娇颤,伸出双手撑在了我的胸口
上。

        “金,不要……啊……”

        连抗拒都抗拒得这么楚楚动人,我再也忍受不住了,低下头就朝她白皙欣长
的粉颈吻了上去。

        可是,世界上的有些事情也许偏偏就是这么巧的。

        正在我贪婪地闻嗅着雅子那参杂着清酒清芬的体香的时候,裤袋里的手机突
然间“爱情转移”了起来!

        我……*&(¥……!

        没好气的我猛地接起电话,语气也相当之冲,“喂,谁啊?”

        电话那头出奇地静谧,似乎是被我的语气给吓了一跳,两秒钟以后传过来一
个温婉安逸的声音,“主人?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

        我……

        该叫我怎么说呢?听到是文子,我心头的邪火一下子熄灭了不少,大口地呼
吸调整了一下气息,回答道:“姐姐,我在家里了,中午跟他们喝的有点多了,
下午我就不会企划去了。”

        “喔,这样呐。”文子似乎听出我语气的背后隐匿着其它的东西,“我先前
还担心呢……对了,刚才弘田传媒来联系我,说是你同意由他们出面跟横滨表演
的主办方沟通寻求合作,是这样的吗?”

        “恩。他们是隶属于山口组的。”我回答道。

        “好吧,那,今天晚上……”

        文子说道这里,谁也没有想到,在今天发生的无数件令我崩溃的事情里,又
再度增加了一件。

        雅子仍然处于酒劲的作用之下,神智不太清楚,她大概是下意识地觉得身上
刚才被制服捂住黏黏的很不舒服,居然在离我电话不到一米的距离呻吟道:“好
难受啊……想要去洗澡……”

        她这么一叫,我本来还热气上冲的颈项和脑壳在瞬间结冰,因为文子姐姐无
疑把她这句话清清楚楚地给听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好,霎时间,电话两头俱都沉默了下来,一
屋燥热的空气里,只剩下了雅子的呼吸声。

        一秒,两秒……

        大概过了十秒钟左右的时间,文子姐姐的声音突然在电话那头传来,不过她
虽然竭力掩饰心中的某种情绪,声线里轻微的颤抖还是被我听了出来:“那好吧,
记得来把自己的车开回去。再见,金君。”

        我想跟文子解释什么,但在脑中一搜索,似乎这件事情根本没什么解释的余
地,更没有解释的必要。文子好像等了我两秒钟,听我再没有答话,“咔”地一
声挂掉了电话。

        电话中传来“嘟嘟”声的同时,陈旧的公寓卧室里,又好像只剩下了我一个
人。

        我从雅子温软的胴体上抬起上身,这一个“骚扰电话”可以说真是恰到好处,
我甚至怀疑文子姐姐是不是有什么神秘的第六感,能够感觉到我情绪的起伏?

        口口声声说不会在意我跟雅子关系的她,难道真的就一点也不在意么?那么
她为什么会颤抖地挂上电话?

        她会不会爱的是我?故意找我去玩奴隶游戏,根本不是为了那些唬烂的借口,
只不过是为了能更亲近我一些?

        我依旧横跨在雅子的身上,可是刚才冲天的欲念早就被一通电话打去了九霄
云外,遍布着无数条形伤痕的背肌,在阳光照不见的阴影里微微地**着。

        “哈哈。”

        我惨惨地笑了一声,一种荒谬绝伦的念头一下充斥了我的内心。

        要捆住千千万万女人的身体,似乎远远要比捆住一个女人的心来的容易!而
在捆住一个女人的心的那一刹那,我自己也将陷入丝丝缕缕无尽的迷藏中,无法
抽离。

        是这样么文子姐姐?

        你要的温暖的家,我能给你么?你认为我能给的起么?

        折腾了一天的我,早已经疲惫不堪,脑中的这一连串问题无疑像是一个大棒
槌一样把我仅剩的精力都砸得粉碎。我翻身下床跑到厕所里出打开水龙头朝着凌
乱的头发猛冲了一阵,混乱的思绪,终于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而在我拿起毛巾来擦拭头发的那一刻,大概是老天爷嫌我今年过于太平了,
想在* 近年关的时候给我来几个惊喜,我的卧室里忽然传来了一个重物落地的
“嘭”的一声,紧接着,传来了雅子的一声有气无力的惨叫。

        “我的小祖宗,从床上翻下来,你不至于吧……”

        嘴里碎碎念着,我把毛巾担在颈项间,踏着拖鞋反身朝卧室飞奔而去。

        二九、因为爱(上)

        这一刻时间是安静的,它静静俯视着老旧的浴室中一对赤裸相对的年轻人,
在十一月九日这一天铭刻下只有这一对年轻人才会在意的符号。——金风

        这时候由于先前文子姐姐一个及时雨般的夺命来电,我的酒劲在欲火清空的
那一刻也挥发殆尽了。想到明天还有跟雅子父亲的初次会面,我的心里不由得有
些庆幸起来,若是我今天怎么样了雅子的话,明天一场宴席的变数,可就没办法
预知了。

        我运用师傅教我的以调气的方式来控制情绪的办法,通过一连串强度很大的
深呼吸调试着此刻有些纷乱的思维,终于在吐出最后一口大气的同一时刻恢复了
我一向来懒散沉静的气质。

        而雅子那皱作一团的衣服下包裹的欣长的身躯也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怎么这小妮子一喝了酒就成这样了……怪不得上学那会从没见她喝过酒。”
我心里暗自嘀咕,一把将软倒在我好几天没进行清洁工作的地板上扶了起来,拍
了拍她依然神情迷乱的小脸,“喂,雅子,你还好吧?”

        “唔……难受……想要洗澡……”雅子喃喃道。

        我不由得眉头一皱“啧”了一声:“你知不知道喝酒以后洗澡有可能会出人
命的啊?再说你这个样子站都站不住,怎么个洗澡法?”

        “……不管。难受。”雅子似乎对酒精是有些过敏的,我这时候仔细看她颈
项以下的肌肤才发现上面隐隐约约地泛起了很小很小的红点,而清酒那若有若无
的气息,仿佛能透过她的皮肤挥散到空气里,现在她整个人就好像刚从清酒的酒
缸里捞出来的一样!

        雅子又含糊地叽歪了一句,索性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整个人又开始扭了起来。

        我由于大学时代社会活动比较多,经常被人灌酒,所以久病下来也成了半个
赤脚医生。我知道喝酒之后要是洗澡的话,对于某些体质不好的人来说有些危险,
因为这样做虽然会加速醒酒,同时也会使体内贮藏的糖分消耗加快,加速体温的
降低,严重的话造成了休克,就很容易洗着洗着自己被洗澡水淹死了。

        我看雅子这副难受的样子,心里别提多憋屈了,好端端一个型女居然倒在我
满是烟灰的地板上扭来扭去,还不停地喊着要洗澡,估计她自己酒劲下去以后也
会欲哭无泪!

        “算了,不管了!有老子在这陪着她,怎么也不会让小妮子淹死自己吧!”
我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雅子迟早都是偶滴人,早看看,晚看看,又有什
么区别?我酒劲已褪,自问要论自控能力的话,那明治神宫里的老和尚也不敢说
能高过我多少,当即扳过雅子埋在我怀里的小脸问:“雅子,我带你一起洗澡,
好不好(这问法我揣摩了老半天)?”

        雅子扭着腰,蓝色的小可爱还不时地从已经被她滚的皱巴巴的黑色制服下面
探出半个脸来,过了老半天憋出一句:“唔……你,讨厌。”

        “谁讨厌了啊?”我这回真是哭笑不得,“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到底洗
不洗澡去啊?”

        “我……要洗……澡。”

        要洗不就得了?我这公寓虽然有些破烂,但是有一个好处就是二十四小时免
费供应热水,随时想洗就能进去。为了防止万一,我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碍手碍
脚的西裤和袜子丢在一边,只留下一条红黑相间的三角短裤(CK的),然后使劲
搓了搓手,意味深长地深深吸气,开始剥除雅子身上一些妨碍她洗澡的东西来。

        每天出现在我眼皮底下的黑色制服和裙子,剥除成功。

        有些紧的,直接导致雅子扭动不休的白衬衫,剥除成功。

        胸前浅蓝色的涩涩的小可爱,剥除成功。

        一双美腿上就像是黑天鹅的丝绒一般扣人心弦的黑色丝袜,剥除成功。

        白嫩诱人的大腿肉肉的缝隙里的,在上面还打着一个朝卡哇伊的小蝴蝶结的,
和小可爱配套的浅蓝色的小内内,剥……

        我牙关一咬,强制自己脑海中不停地播映在那邪恶的地下室里一个怪老头拿
着鞭子抽的我后背鲜血淋漓的镜头,眼睛猛的一闭——除成功!

        呼……这条不到一两重的小内内对于我来说无异于千斤大石,当这块石头落
地的刹那,雅子那片在我心头萦绕了两年零八个月的神秘的芳草地,也如同六月
静谧的夜晚,悄然绽放的栀子花一般,无声无息地铺展了开来。

        很奇怪,当我真的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欣赏到这片美景的瞬间,心里好像变得
一片宁静,刚才那些或旖旎或劲爆的场景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来,雅子,老公带你洗澡澡,乖……”

        雅子那些束缚着她身体的衣物被我强制退散之后,她的腰肢也停止了扭动,
只是意识仍然不是很清楚。她似乎知道我要帮她洗澡,抬起两只软软的胳膊在我
肩头捶打了起来。

        “女人真麻烦……”

        我碎碎念着,连拖带拽地把雅子折腾进了我大概只有七个平方左右的只装着
一个莲蓬头的没有浴缸的老旧卫生间里。

        热水冲出莲蓬头的刹那,不大的封闭空间里弥散起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水汽,
把雅子一张层次分明的脸蛋映衬得宛如昏黄的灯光中,江户时代浮世绘里迷恋尘
世的妖姬。

        说我没有一点动心,那当然是假的。但是经历过许多冲动的代价所换来的教
训的我深知有时候一念之差,就可以改变两个人的一生。

        所以我只是像一根桩子一样驻在浴室的地砖上,作为雅子的扶手和倚* ,连
她在湿热的空气中微微颤动的椒乳都没有下手触摸一下。

        这一刻时间是安静的,它静静俯视着老旧的浴室中一对赤裸相对的年轻人,
在十一月九日这一天铭刻下只有这一对年轻人才会在意的符号。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雅子再次抬起脸颊的时候,她妆已经全部被冲掉的
一双柳眼里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涣散和迷离,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光泽,而她的
胸口则若有若无地**了起来,从眼睑处流泻而下的,也不知道是热水抑或眼泪。

        “雅子,你好点了?”

        一脸水蒸气,本来飘逸的头发都紧紧地贴在头皮上的我刚想了解一下雅子的
现状,没想到她却一下子伸出先前绵软无力的臂膀箍住了我的腰,颤声在我耳边
和着浴室里的水温低语道:“金……谢谢……谢谢……”

        三十、因为爱(下)

        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补偿我什么,从来都没有。——金风

        热水激射在雅子线条柔美的背脊上,迸发出欢快舒畅的水声。一屋子朦胧迷
离的水蒸气里,雅子雪白的胴体便如同大雾中静静伫立的百合。

        雅子搂住我的腰对我说谢谢的一刹那,我的脑中电光火石地闪过了三个念头
:雅子的酒劲已经褪了。

        雅子第一次主动拥抱了我,而且是在咱俩裸着的情况下!

        这小妮子竟然又哭了!

        “乖啊,你怎么哭了雅子,现在还很难受吗?”

        饱满圆润的胸房紧贴在我湿滑的胸膛上,厚厚的性感的小嘴就在我的耳垂边,
我甚至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她心脏飞快跳动的声音。雅子这令我猝不及防的苏醒让
我有一些无所适从,下身的某样事物在被热水浸淫已久的短裤的包围下又悄然地
产生了一些物理变化。

        雅子腿长,我的这个微妙的物理变化刚好卡在了她敏感的部位。她轻轻“啊”
了一声低下脑袋一看,见到我被洗澡水濡湿的黑色短裤里的神秘武器一跳一跳的
样子,伏在我的胸前抽泣的更厉害了。

        我还以为小妮子没见过“世面”,被我给吓着了,她却在热水的“哗哗”声
里若有若无,断断续续地说:“金……你……对我真好。你是个好男人……”

        * ,现在总算看出我对你好了?要是我对你纯粹只是像你说的那种“晚餐情
人”的玩玩的话,两年前早就对你下手了!

        我心里这样怨气集结了一小下,但终究被雅子温软的身体包围着,邪气一下
子就消散到了九霄云外,轻轻地试着用大手握住她的腰身问:“你现在好了,那
……我要不要先出去?”

        “别……”雅子的头* 在我的肩上,我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是怎样的表情,
只听见她细声细气地说,“金……帮……帮我洗头。”

        好耶,我闻讯立刻拿下架子上的洗发膏来抹在手上,开始在雅子一头长发上
不断揉搓了起来。

        雅子的手像是受伤的小兔子一样轻轻地触碰着我的背脊,猛然间好像摸到了
我背上那些鞭子的痕迹,也不顾满头满脸的洗发膏泡沫,在我头颈左侧扬起脸来
问道:“金,你背上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以前老跟人打架?你……”

        雅子就是可爱,没往攻受那方面想歪,不过打架能光往背上砍嘛,我一听心
里乐了,笑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啦,我这么遵纪守法,这些伤痕都是以
前我训练绳艺的时候师傅送给我的礼物。”

        “他……怎么那么凶啊,这样对你……”雅子依旧不依不饶。

        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了,这些不堪的回忆我实在不愿意对任何一个人提起,
只好敷衍着说道:“这个……是我主动要求的啦,那时候我训练的时候总是不专
心,要去观察被我捆的美眉,所以就让师傅鞭策鞭策我。”

        “你……”雅子说了一般忽然不说了,小脸又朝我肩膀* 了上去。

        “我好看吗……”

        我又在秀发上揉搓了两分钟,雅子忽然迸出了这么个问题。

        “好看,当然好看了!我都快看晕了!”我不假思索地给出了这个有些暧昧,
有些令人遐想的问题的答案。

        “金……我从来……都没有让男人看过,你信不信?”不知道为什么,纵然
我们俩全身上下都被水蒸气所包围着,我还是隐约感觉雅子的额头在我的肩膀上
逐渐发烫了起来。

        “我怎么会不信呢?小傻瓜!别乱想了,来,冲头啦……”

        这个问题,也许只有雅子出身这么正统的扶桑女子才会在意,对于我来说是
完全没有问题的。我见洗头膏打得差不多了,一把将雅子的身体扶正,那些乌黑
秀发上的白色泡沫便如同在骄阳下融化的奶油冰淇淋一样在雅子粉嫩的胸膛上弥
散了开来。

        热水的冲击下,雅子紧闭着长长的眼睛,昏黄的灯光也掩饰不住她满脸的绯
红。

        “太可爱了……”一片浮想联翩着,一边肆无忌惮地欣赏雅子尚未被任何人
开发过的青涩美妙的肉体,我的心跳再一次不争气地加快了起来。

        我不禁低下头,轻轻地朝着她圆润的耳珠咬去……

        雅子的耳垂被我舌尖一舔,身体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她似乎感觉到了我逐
渐开始变得粗重的气息,推开我的胸膛说:“……金,我洗好了,你自己再洗一
下吧,我先出去了啊!”

        ……

        我有些哭笑不得,我只不过是稍微“调试”了一下罢了,难道耳根是雅子的
敏感带吗?趁着我微微错愕的这一秒钟,雅子早扯下了我挂在浴室门背后的浴巾
往腰上一围,然后像是逃避电车痴汉一样开门跳了出去。

        “啧,到底是黄花闺女,没碰过男人啊……”我突然冒出一个超级荒诞的想
法,以后我有空了,一定要雇上几千个大学生去街上做一项调查,看看扶桑是**
的未婚女性到底占未婚女性总数的百分之几!

        估计连百分之五都不会到!而雅子,无疑就是这百分之五里不是因为相貌丑
怪而导致**未丧失的那百分之一的宝贝!

        想到这里,我刚才因为雅子逃走而失落的心里也略微平衡了一点,脱下胯间
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热水干的~ )的短裤抛进一边的小洗衣机里,开始自己擦
洗了起来。

        糊弄一番了事,不过出浴室的时候遇到了不小的麻烦:浴巾被雅子扯走了。
我只好开门朝卧室方向吼道:“雅子,浴巾拿过来!”

        两秒钟以后雅子便拖着两条长腿“蹬蹬”地跑了出来,把浴巾递到了我手上。
我仔细一看,雅子的妆已经被冲掉了,虽然少了一些冷艳的吸引力,但是看上去
人小了很多,卡哇伊了不少。

        她上身已经扣好了衬衫,浅蓝色的小内内在衬衫的下摆偶露峥嵘,这样的扮
相使得她欣长的双腿格外显眼,我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讨厌……快擦身啦!”雅子被我肆无忌惮的目光看得发囧,撂下一句话转
身又跑回了卧室。

        等我擦完身子,缓步走出浴室的时候,雅子却不知道为什么站在我的书桌前
皱着眉头,环顾着我家里的摆设。我这才意识到小妮子似乎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到我家来参观的。

        “喂,看什么呢?”我带着有些坏坏的笑容问说。

        不过,雅子似乎没在跟我开玩笑,拿起桌上黄了吧唧的烟灰缸看了看,旋即
转过湿漉漉的长发问:“金,你……就一直住在这种地方?”

        “是啊,男人嘛,有个床睡觉就好了。”我不是那种很在意物质享受的人,
随口回答道。

        我话音还没有落地,雅子却在短短的一个小时里,从我认识她到现在第二次
主动拥抱了我。

        衬衫下包藏着的两团温热一下子朝我挤压了过来,我正不知所措,雅子抬起
性感的嘴唇贴着我的脸说:“金,对不起……这两年我……明天之后,我会好好
补偿你的,好不好,好不好……”

        我开心地笑了。我明白雅子话里的意思,也知道小妮子当初说不爱我,肯定
是在唬烂。

        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补偿我什么,从来都没有。
------------------------
w

TOP Posted: 06-30 11:49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2(s) x2 s.10, 06-29 21: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