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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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殿下……」小兵不知所措,李世民竟轻笑一声,像在笑他入世未深。 「才一根,不能刺激这早被玩松的破地方……」他执起小兵的食指,让它扣住穴口,用力往下扯。本来将段志玄的肉棒包裹得烫贴的穴口被这样一拉,几乎要撕裂才能扯出些许空位来。李世民咬着牙,痛得仰头嘶叫,但只叫得一声,却又硬着头皮爽叫道:「快!!插进来!用你他妈的大鸡巴肏死我!」小兵被吓了一跳,当下赶紧将铁硬的肉根抵到挤迫的穴口上,但被拉出的空隙太小,根本连龟头都插不下去。他一时紧张,不知不觉地用力把穴口拉得更大,将鸡巴用力往里挤,挤得穴里遗下的阳精都涌了出来。旁人看上去就像野狗在交合一样原始、低俗、充满兽性!或许小兵被吓着了,又或许是他到底不敢对秦王无礼,本来已经硬起的肉根又渐渐变软,更是挤不进去。李世民怒斥道:「没吃饱饭吗!给本王狠狠的插进去!!」与此同时,他朝小兵那边用力一挺,终於吃下了他的整根肉物。李世民痛得双眼发黑。他口里说自己早被玩得破烂,但说到底,他也是血肉之驱,天生狭小的甬道容纳了一个男人,已经是极限。现在再加插一个年青人,那种快要被撕成两片的痛感就快要了他的命。但更要命的,是他还要向外表现得极之受用。肉体上有多痛,他就得表现得有多淫乱。 「对……就是这样……撑得我好涨呢……动,快动!!两个一起动……啊,里、里面那处……要融了……哈啊……好粗……肏死我了……肏死我了……」无意识的说着这些话,腰肢也无意识的摆动。塞进两根肉物的後穴其实已经没有太多的空间。段志玄和那小兵都只能作出很小幅度的抽动,并感到微痛。但很快,这种微痛就成了一种异样的刺激。这两人以往都没有尝过男色,更别论是「双龙入洞」这样疯狂的体位。他们一前一後地夹着世民这热辣的男体,渐渐变得性起,也掌握了节奏。二人一进一出,让世民的穴没有一刻是空虚的;时而又一同退出,一同插入,超凡的紧逼感让两人好几次都几乎缴缴。很快世民的身体就负荷不了那麽强大的撞击,又跪坐了下来,双手抵在小兵的胸肌上,三人依次取了躺、坐、跪的姿态。这样疯狂的插弄自然也带给世民疯狂的痛楚。穴口上的皱折不止已被扯平,还被扯裂,冒出了血丝。痛楚终於盖过了前列腺刺激,令阳物慢慢软了下去。痛楚也令他开始分神、从这贱货的角色中抽离。他连忙伸手去套弄胯间的男物,希望没有人会发现他的颓态。这样的把戏,尉迟敬德一眼就看穿了。如果现在他能回到过去,他一定会极力阻止世民夺位……是他,是他尉迟敬德当初给了世民那无谓的希望……!! 尉迟敬德已不能再看下去!!他脸死如灰,深深吐了口气,拿起负在背上的长矛,迈步到李渊面前,半是劝告、半是胁迫的说: 「把皇位给他。」李渊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发疯了,区区一支长矛已阻吓不了他!!他凸着双眼怒吼道:「哼!!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一个贱娼,就让人把他操到断气好了!!跟我有什麽关系!!!」世民听见,立即对他的部下笑着说:「哈,你们听到皇命吗?皇上要你们把我操到断气哩!!还不快快加把劲?」笑了几声,又故作惋惜地对李渊说:「哎呀,爹爹怎麽忘了,你的儿子我是个天生就爱勾引男人、渴望被男人操的贱货!!操我倒不要紧,没有男人操,我才活不下去呢!」李渊双手一拍龙椅,震怒莫名!!眼前是一片奇淫无比的景象,但让李渊更痛的是,就算他不把李世民这个淫人看成儿子,但说到底,眼下就只剩他是嫡子,其它在他登位後才出生的儿子,年幼无知,不成气候。李渊可以不顾亲情,但也总得顾着面子;就算可以不顾面子,也总得顾着李唐的国运!! 李世民是特地要在他眼前上演这麽一幕的──他在逼自己把皇位传给他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 想到这里李渊就气上心头,他嘶叫起来:「你不要痴心妄想!!我绝不会把帝位给你这样的贱人!!」「好啊!!那改立谁?元景好不好?元景也好,元昌也好,元亨也好!!反正你再立别人为太子,世民也有本事勾引他,夺他的位!!还是你想把李唐就这样败了,也不要交给我这个臭婊子?」李世民字字铿锵,咄咄逼人。李渊此时已气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可世民说的每一个字,却都是残酷的事实!!李世民嚣张的表情之间,慢慢渗出了些许苦涩,在这苦涩当中,却又透出一种超然的冷傲:「爹啊,世民已不是当天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儿!大哥,元吉……他们都死了!负过我的人,都得死!!」李渊惨叫:「何不连我都杀了!!」「世民说了,我是来认错的。我就要你这做爹爹的,亲眼看着我怎样『改过』!!」李世民身後又换了人,他四肢着地,张口同时含着两根肉物,後面也咬着两根;屁股为了承接上面的人而高高翘起,下面的人必须用双腿巴住世民的腰肢。在旁轮候的兵将都已禁不住掏出肉棒来手淫,那些等不及的,就将肉棒抵在世民身上的肌肤磨擦。不论是脸颊、胸前、腰肢、背部、手臂、大小腿、甚至是脚掌,只要能挤进的,都不会被放过。甚至有人掬起他一撮发丝,绕在自己的命根子上拼命地套弄,并得到了高潮。不同大小、颜色和气味的肉棒在李世民身上不停地穿插摩擦,在他身上喷射出无数黏稠浓烈的男汁,李世民就好像堕进了精液池里一样被男人的精液浸淫着,身体里里外外,满是精液。突然口中的两根肉棒先後同发,大量的热精涌进食道,差点没把他呛死。世民大口大口地呼吸,咳了几下,涎液混着白精从嘴里咳出。他身下全是一滩滩的精液与汗水,还有後穴被被强行扯裂而流出的鲜血。被操得麻木了的後穴已辨认不出任何感觉,插在里面的有多少根、招呼过了多少人,都分不出了。他胯间却一直维持着半硬不软的状态,一点也不适合眼下的境况。李世民乾脆把那些初尝男色的人赶开,自己把手指伸了进去,用力按到那脆弱的一点上。强烈的快感霸道得像电亟一般把他两个阴囊中的精液都逼了出来,不消一眨眼功夫,白精就从他半软的肉根中射出,打在他身上、腿上,然後理所当然地跟别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李世民故意装得陶醉不已,还用那插弄过自己的手在身上爱抚,抹起一把白液,放进嘴里品尝。众人眼见如此煽惑的情景,忙又争先恐後地冲上前,意欲霸占世民的後穴,只想着能再次诱发秦王高潮时的淫态。有的人忍不住射了,射得李世民脸上白精横流,甚至将睫毛也打湿了,沿着眼角滴下。但李世民不愿意阖眼──他不愿把目光从李渊身上抽离!!他要看清楚他父亲脸上所流露的每一分、每一点的愤恨、恐慌与绝望!!曾几何时,他李世民是这些愤恨、恐慌与绝望的受害者。现在,他要告诉他的好爹爹,他要把一切连本带利的还给他!!!! 後悔了吗?後悔了吧,後悔当初那样对待我了吧!! 李世民的目光尖锐如刀、凶狠似兽,像是能把李渊活剥拆骨!而这能把父亲活剥拆骨的办法,用上的却是种至死方休的自毁手段!! 他已经不惜一切了,为了报复,为了仇恨……他甘心变成一头没有血性、不懂自爱的兽。这头兽把他的心一口一口吞噬了。那个懂得爱的心,懂得痛的心,都一点一点的,被杀掉了。李世民只觉痛快淋漓,再没有什麽比得上把自己的心完全毁掉,来得,更乾脆俐落……他那个腥风血雨的过去在极乐与极苦当中逐一消失了。他忘记了被杨广与父亲逼入歧途的经过;忘记了父子、兄弟间的乱伦关系;忘记了为保命而出卖身体那种可耻的事;忘记刘文静、尉迟敬德,这些让他浴火重生、也让他自取灭亡的人;忘记那个他还知道怎样说「爱」的曾经;忘记当初……他选择了夺位这条不归路,只不过是为了不被欺负、不要再痛……也不过是……如此……而已……直至他双膝双腿都发软,整个人趴在丹墀上,虚脱至半根手指也抬不起时,就忘记了为什麽当初要做像现在这样如斯无理的事。他只知道,这就是他的命。 「给我……皇位……哈啊……给我…………」在李渊眼里,他的儿子已变成了一个疯子!他双眼血红,一把扯下头上的金冠,将它掷到地上,戟指怒目地咆哮道:「你要做皇帝是吧!好!给我他妈的做够它!做够它!!做够它!!!!!」说毕,李渊越过人群,大步流星地夺门而出。没有人拦他,男人们都沉迷在世民的肉体上。李世民双眼像着了魔一样看着落在地上的金冠,这就是他这些年来,一直用血泪来追求的东西……他用上身上仅馀的一点力量,匍匐着向金冠前进。他身後仍跟着离不开他的後穴、奋力在抽插的男人。李世民一步一步爬过去,在地上遗下一道白色的精痕。好不容易,他终於爬到龙椅脚前。双手捧起金冠的那一刻,他亢奋得全身发抖,这种亢奋也让他几近破碎的身体重新注满了力量。与此同时,身後的男人在他身上也一一得到了高潮,满足地抽开,只见李世民那被不断捅开的穴已经无法合拢。随着李世民站起,属於多人的白花花的热精混着穴口的血丝从中涌出,滴落地上。李世民只走了一步,下一刻已跌倒在龙椅上,那记理应痛得如骨头碎裂,但对李世民来说这样的痛已经算不上什麽了。血水和精液洒满那张尊贵的龙椅,李世民勉强移正身体,双手为自己戴上天子的金冠。环望下方,他的兵将──如今已经是他的朝臣,他们身披戎甲,下体却裸露在外,沾着淫靡的光泽,都是因为操过了他。 李世民笑了,笑得非常灿烂,笑容却邪如鬼魅,头戴尊贵的皇冠、身坐纯金龙椅,却无衣蔽体,身上还覆满最肮脏不洁的精液、血污,胯间之物高高昂起来,後穴也饥饿地张开,像是在等待着更多的侵犯。这样的一个淫人,偏偏坐在龙椅之上,扬起右手,下了只有天子能下的命令。 「见驾──」众臣听命,一个接一个的跪下,然後一同五体投地深深叩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全文完)番外 归将暖怀(全)尉迟敬德X李世民尉迟敬德回归秦王府後事(衔接起东宫篇与玄武门篇)话说尉迟敬德被召入齐王麾下,听见李世民出事,当下是军令都不管,连忙赶了回来。冲入秦王房里,却见秦王沉沉地躺在床上,素衣散发,脸色苍白,倒是睡得极沉。明明看见秦王休息,尉迟敬德却不理尊卑,一个箭步走到他床边,伸手就捏住世民那张精致的脸。李世民吓得当下惊醒,还未反抗得来,尉迟敬德就重重吻了下去,粗暴地啃咬那两片苍白的唇,大舌也塞进他微张的嘴里,翻搅世民的舌头,身子也迅速攀到床上,压住世民挣扎的躯体。李世民先是大吃一惊,後得见眼前人居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尉迟敬德,几乎感动得要哭了,他连忙抱紧尉迟敬德宽厚的身躯,让自己都陷入他的怀中。尉迟敬德也热情地将手潜入他宽松的衣物里,摸到他胯间。料不到手底一落,竟是无情地用力捏紧那饱经受创的阳物! 「啊呀……!!」李世民痛得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一时间泪水都溢出了。 「蠢货!你怎麽会被那帮狗贼有机可乘!!」尉迟敬德狠骂道。言毕又在世民胯间扇了一下,当然力度不大。李世民咬着唇低叫一声,别过脸去没有回话,也没有反抗。他知尉迟敬德是在发脾气,尉迟敬德见他不答,又捏住了他的脸颊,低下头去在他脸上烙吻,然後慢慢移了下去,在他下巴、颈项、锁骨处咬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明明压在他身上的人像头野兽般在自己身上咬着,李世民却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说得上是安心。他甚至仰起身子,任由他啃吻,放肆地方出舒坦的吟声。却见尉迟敬德双眼都红了,不知是连夜赶路还是气昏了头以致。李世民知道他在担心自己,不由得也心疼了。对於这舍身疼爱他的将军,李世民一直以来只知用自己的身体去回报。眼下的情况,他却知道这已经不是什麽回报了。是他想念尉迟敬德,想念这可以让他安心的怀抱。就是尉迟敬德弄痛了他,他都可以那样地甘之如饴……就是尉迟敬德鞭打他,比之父兄把他弄至高潮,也是後者痛苦千倍万倍,也不用说事实上尉迟敬德无意伤他,只是想爱他。想到这里,李世民又抱紧了一些,甚至连腿也张开,等候尉迟敬德的占有。 尉迟敬德不禁下流地笑道:「已经迫不及待想被操了吗?你这小贱人──」「──不要再说了……」李世民痛苦地摇起头来,这段时间没有尉迟敬德,他独自一人,承受了太多,也听得太多这种话。他不禁又想起大哥和爹爹奸淫他时逼他承认自己如何淫荡,难免心里一痛。 尉迟敬德怎会看不到世民惨痛的表情。其实他也不想这样粗暴地对待他的,只是想到他被别的男人玩弄至体无完肤,也无力还抗,他就忍不住发脾气了。他在世民白晢的肩上里狠狠一咬,醋意甚浓的说道:「……你现在後悔把我赶走了没有?」李世民却平静地说:「你走了,总是比待在这里安全。」「哼,倒好听。那麽你的安全呢?」尉迟敬德坐了起来,一手撕破世民身上唯一的亵衣。一副薄削矫健的躯体展露眼前。李世民竟也动也不动,就这样张开双手双脚任由尉迟敬德浏览他赤裸的身体。後来想到自己身上有着兄父在他身上撒下的罪证,才马上伸手想遮掩胸前的吻痕。尉迟敬德当然不让,只用一只手就将他双手手腕按死在床头。他用一种淫贱的目光上下审视世民的身体,一看到李渊与李建成等人所留下的痕迹,就特别妒火中烧。 「枉秦王在外面道貌岸然、机智多谋,回到唐室,竟会无助得像头没有还击之力的小兔子……这样子随便一压,就可看到你的全相……这身体……谁都可以看,谁都可以玩……」说罢,大手一握,就握住他垂在腿间的阳物。李世民低哼一声,双腿反射性合起。随着尉迟敬德手指的动作,世民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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