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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麦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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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76樓(深山老陈) 的帖子

引用
引用第76樓深山老陈於2020-05-22 00:37發表的 :
什么时候继续更新呢?过了好久了

按道理说应该是今天...感谢支持!
TOP Posted: 05-22 08:45 引用 | 點評
一观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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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麦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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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这种默契被张小月打破了。记得那天我跟秦宁窝在沙发上看奥运会的比赛,我听到了熟悉的脚步上楼的声音,我神经忽然紧绷,我能分辨出,那是张小月的脚步声。果然,她在敲门了。秦宁蹦蹦跳跳地去打开了门,四目相对,不知道她们交锋的第一个回合里到底产生了什么样的进攻与防守。大概十几秒后,张小月说:“叶正柯是住这里吧?”我从沙发上跳下来,赶紧过去解围。看到我之后,张小月似笑非笑的脸上充满了一股“被我逮到了吧?”神情,然后双手从地上拿起两个大塑料袋。秦宁迅速以女主人的身份从张小月手中拿过一个塑料袋,我拿过了另一个。“叶哥,这就是小月吧?”秦宁走在我前面,把手里的袋子拿到了茶几上。张小月跟在我们后面进了门。
“今天是不是可以3P了?”小黄人跳了出来。
“你赶紧滚蛋,搞不好她们两个人把你给劈了!”小蓝人说道。
“你看这多好的机会,两个你都喜欢,家里又没别人!”小黄人继续在脑子里跳来跳去。
“少他妈放屁了。”小蓝人似乎有点底气不足。
秦宁继续坐在我旁边,正对电视,张小月坐在我左手边的单人位沙发上。
“我刚跟谢哥去拿快递了,他说他有事,把我送到楼下就走了。叶哥,这是我妈寄来的好吃的。尝尝呗!”张小月一边扒拉袋子里的东西,一边亲切地给我介绍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原来老谢这个崽子知道我跟秦宁在家,故意不上来,让我自己搞定这出“桃花劫”。妈的好歹给我发个信息打个电话啊?我什么准备都没有,这俩冤家就见面了。这无疑是给我增加了闯关难度!我一边在心里暗骂老谢这狗日的,一边看看都是什么好东西,原来就是家乡的鱼干鱼片海鲜干货。秦宁是宜宾人,没吃过什么鱼片鱿鱼丝之类的,拆开一包尝了尝,似乎不怎么爱吃。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夸赞了几句。
“哥,这是嫂子吗?没听你说起过啊!”张小月歪着头开始笑嘻嘻地打量我身边的秦宁。其实张小月比秦宁还要大一岁,这声嫂子叫的我是如坐针毡。
“我是叶哥酒吧的员工,跟老谢和叶哥一起合租而已。”秦宁也被这声嫂子叫的有点不适应,脸红着替我回答了张小月的问题。这答案也提醒了我:我跟秦宁确实没有男女朋友的口头约定,尽管我们在内心彼此认同,可是我还从来没征求过她的同意,对于她也从来没有专属的肉体和精神上的控制权。*笔者认为每个人都有自由支配自己感情和身体的权利,不管是恋爱关系还是婚姻关系,只要不伤害对方,坦承面对,恋爱双方都可以有不同的情感或者肉体上的伴侣。*
三个人心不在焉地看着无聊的体育比赛,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越是沉默,气氛就越尴尬。终于秦宁坐不住了,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一不小心露出了美丽的小肚子。我轻轻用手戳了她一下,她假装生气地打了我的手。这一幕被旁边的张小月看见了,当我意识到张小月的存在时,已经感受到了她如刀的目光在狠狠地剐我。秦宁站起身,倒了两杯水放在了我跟小月面前。然后告诉我要回家一趟,这几天她爸爸要做个手术。接着就打电话给圆圆,让她陪着一起去买车票。秦宁笑着跟张小月道别,然后关门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跟小月。
“她挺喜欢你的。”张小月装作若无其事。
“可能吧,一个人在这边,无依无靠的。”我不敢看张小月,抽了一根鱿鱼丝出来在嘴里嚼,“你身体恢复了吗?”
“嗯,完全好了,前几天刚来完例假。”她边说边脱了鞋,把腿盘起来坐在了沙发上。
“你男朋友那边怎么处理的?”我问。
“电话打通了,他妈接的,说是全家人都对不起我。我还能说什么?只能怪当初瞎了眼认错了人吧。”她拿起桌上的杯子,细细看着,“这是刚才那妹妹买的吧?”
“就是个杯子,你也得看看是不是我买的?”我也拿起杯子来看,不过就是那种线描的花花草草而已。不是张小月说,我都没注意过。
“废话,男人怎么会主动买这样的杯子?”张小月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开始在屋里溜达。
我赶紧站起身,告诉她除了我那间房,别的都不能进。
她站在我房门口,手放在门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能进吗?有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我脑子里飞快地转了一遍,应该没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于是故作坦荡亲手把门打开。
张小月迈着四方步进了房间上下左右地看:“还不错嘛,如果没有一个爱干净的女主人,一个单身男人是不可能把房间布置成这样的!”看到我床上的粉蓝色海豚抱枕,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蹭地一下跳上了我的床,面向我指着那个抱枕:“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那个抱枕还真是秦宁拿进来的。百密一疏啊,我心里念叨。
张小月没理我,转身研究我的枕头。没几秒钟,她就弹了起来:“有女生的香味!就是刚才那个嫂子妹妹!”
我苦笑了一下,只好把她拉出了房间。
回到客厅,她撅着嘴用遥控器乱按电视节目。好巧不巧,她按到了一个电视台正在重播倚天屠龙记,刚好演到赵敏腰烂张无忌的手那一段。她立马坏笑着看向我。我被她看的发毛,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背。她从旁边的沙发跳了过来,低头就往我手上咬去。我蹭地一下把手举了起来。她蹲在我身边,怎么也拿不到。突然她紧紧抱住了我。我僵住了。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张小月哭了,又哭了。没有声音,只有抽动。靠近我心脏的地方,我感受到了她的委屈,她的不甘心。我摸摸她的头,什么都没说,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我用手抹去她眼角的泪。对她做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叶正柯,你好丑啊。”接着她的嘴唇就冲了上来。我们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忽然她紧紧咬住了我的嘴唇。我浑身一震,感觉头发都竖了起来。她感觉到了我的反应。
松口之后用一种宽恕的眼神看着我:“看把你吓的!真该狠狠咬你一口,让你跟你宁宁妹妹交不了差!”
我长叹一口气。她下去沙发穿上鞋子,让我陪她逛超市。我回到房间准备换件衣服,因为我身上这件又被她的泪给洇湿了一大片。她冲到门口不让我去,就让我穿着这件衣服陪她出去。
于是我租了电动车带着她去了超市。就像居家情侣那样,她挽着我的手,我推着车。她心里想着我,我心里惦记着秦宁。不知道她买到去宜宾的票没有。从她离开到现在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她没给我打电话也没回复我的信息。我是不是从此就要失去她了呢?
小蓝人:“做什么梦?你得到过她吗?”
小黄人:“肉体上得到了啊!”
小蓝人:“可是心在哪呢?”
是啊,心在哪呢?
不知不觉我被张小月带到了家居床品区,她摇身一变中年大妈,左挑挑右看看。终于选了一套蓝色格子床品四件套。
购物车瞬间被填满,付款的时候,我从裤口袋里钱包,她嫌弃地看着我:“这么多年了,你还在用这个钱包吗?”
那个钱包是我跟她高中时候男朋友一起去班尼路买的,卡其色,布面,的确有点脏了。说完把我的钱包拿过去装在了自己的包里。然后抽出了她的卡付钱。在回去的路上,她让我停在了一个皮具店门口。继续左挑右选,选中了一个钱夹。把我的卡插进新的钱夹之后,她双手递给了我。那个钱包至今还躺在我抽屉的一角。每当我不经意翻出来的时候,跟张小月秦宁的点点滴滴总要回来侵袭我一遍。
直接来到了我家楼下,大包小提拿上去,她把我关在了卧室门外。忙活了半天,我进去一看,所有的床品全都换了。秦宁的粉蓝色海豚还在,搭配张小月刚买来的海蓝色格子床品,视觉效果不错。伴随着我无数次的颠沛,那个粉蓝色的海豚早就不知丢在了哪里。那套海蓝色的床品在陪伴了我十几年之后,终于被李薇打扫卫生的时候以太旧的名义扔掉了。
收拾完不久,到了上班的时间。我带张小月吃过晚饭,带她来到了酒吧。如果这辈子我可以总结三件最后悔的事情,那么这就是其中一件。
圆圆看到我之后,依然像往常一样扑过来用力抱着我嘻嘻哈哈。我俩假装亲了个嘴之后,她才看见我身后瞠目结舌的张小月。她像没事人一样,绕过我,拉着张小月的手说着什么进了酒吧。我没空管她们,自己在吧台里忙活。圆圆玲玲上班进了包间,张小月在大厅里坐着,我把昨晚客人剩的百龄坛拿出来,给张小月倒上半杯:“放在这里好看就行,你不用喝,喝醉了我就把你扔垃圾箱里!”
大概晚上九点,酒吧里面笙歌渐起。秦宁终于给我回了电话。她已经在医院了,她爸明天体检后天安排手术。秦宁语言没什么变化,也没问我任何问题。挂电话之前,我小声对她说:“我爱你。”她哈哈笑笑:“哈哈,我好开心啊!”
老谢喝了点酒,在跟张小月嘻嘻哈哈说着什么,我远远看看她的杯子,已经空了。我下意识摇了摇头。
包间里的客人玩到十点多就散了,圆圆和玲玲吵吵着说这波客人酒量太差,她俩根本没喝够,于是又在大厅的卡座上拉着张小月和老谢一起摇色子喝酒。小月一看就是没玩过这游戏,不停地输。我给圆圆发了个信息:“她身体不好,喝多了会出问题。”圆圆看完信息白了我一眼。过了一会,我两个同年级的老乡晃过来了。俩人四年大学旷课500多节。学校为了多赚点钱,没有开除他们,建议留级重修8门课。他俩一个叫傻熊,一个叫全益飞,傻熊姓沙,长得像熊。这俩同学跟老谢也认识,于是也凑桌一起喝酒。
玩玩闹闹一直到了酒吧打烊,好在圆圆跟老谢没让张小月喝醉。本来我要送她回住处,结果她一个劲缠着老谢要回我们那里斗地主。老谢个畜生连表面推脱工作都不做,直接带着她回了家。也没斗几把地主,老谢就借口困了回房睡觉。剩下我跟张小月大眼瞪小眼。过了一会张小月也说困了,我就让她去我房间睡觉,我睡沙发。
躺在沙发上我根本睡不着。脑子里小月跟宁宁不停在我面前交替出现。我起身找了根烟,点了起来。结果抽了一口我就觉得有点头晕。我拿着烟躺在沙发上,盯着手里的红点下神。这时候老谢出门上厕所。
看到我没睡就过来跟我说话:“怎么了?心有余力不足了?”他一边说一边嘿嘿的笑。我把烟掐灭,没搭理他。
那几天成都天气比较神奇,尽管中午能热死人,但是早上还是有点凉爽,小月出门上厕所,看到我蜷着,把手夹在了腋下,于是回房拿出了唯一一条夏被盖在我身上。我醒了过来,说不用让她自己盖就是了,她啥话不说,回头就进了房间。我的确是有点冷,但是她把被子给了我,自己也会冷。
我拿起夏被推门进屋,她背对房门,穿着吊带和一条三角内裤,蜷着身体。我把被子盖在她身上,顺势躺在了她旁边,伸手轻轻揽住了她。鸡鸡接触到她屁股的时候,瞬间就有了反应。
她拉着我的手,喃喃地说:“哥,你是不是想欺负我?” 说起欺负,我高中的时候的确欺负过她,她想跟我谈恋爱,我只想跟她啪啪啪,在学校旁边的小公园,在她练琴的琴房,我不止一次地想征服她,可惜没有一次得手。眼下我没说话,还是紧紧贴在她身上。嘴巴轻轻咬她的后颈。
她往前挪了挪:“你老是想欺负我!”
因为她感觉到我的鸡鸡越来越不老实。我不管那些,继续轻咬她,舔她的后颈和肩膀。她长出一口气,背对着我抓住了我的鸡鸡。接着缩进了被子里。脱下了我的内裤。接着就轻轻含住了我的龟头。我掀开被子,看着她轻咬我的鸡鸡,看着我的龟头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这快感是双重的。我扶着她的头,帮她用力,我力气稍大了一点,弄疼了她。
她爬上我的胸膛,抱怨道:“一直张开着嘴,好累啊!”
然后就躺在我的胸膛上,用手比划着我的长度:“哥哥,你有这么长,她的手指纤细白嫩,指甲也精心修饰过。
我问:“喜欢吗?”
她用手抓住我的鸡鸡,抬眼看着我:“可惜还不够硬。”
这句话无疑是一针催情剂,我的弟弟瞬间充血,昂首挺胸,比刚才硬了不少。我脱掉她的衣服和内裤,她再次赤裸在我面前。这次,我可以从头到脚细细品尝了。可惜我未能如愿,刚要准备用舌头取悦她的小猫咪,她就制止了我。说擦了药的会有奇怪的味道。我想起来她还有宫颈方面的问题,于是改用手指去探索这个我见过两次,却从没接触过的神秘桃源。伴随着我手指的挑动,她慢慢地有了反应。翻身到我身上,从我的脸一直往下亲,一直亲到我的股沟,故意绕开了我昂首挺胸的老弟,转而去舔吻我的蛋蛋和我大腿的后侧。那种触电的感觉令我至今难忘。之前从来没有人这样去挑逗我,之后也再没有过。我的鸡鸡越来越涨,像憋了许多东西一样,龟头一跳一跳的。张小月看着它,轻轻从蛋蛋的根部舔到我的龟头。接着又用嘴深深包裹了进去。这样来回五六次,小月终于也忍不住,跨上来,伴随着轻轻的呻吟,慢慢的把我的鸡鸡塞进了她已经湿透了的肉穴。
小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伴随着她腰部不断扭动,她时而轻皱眉头,时而咬着下唇,还忘不了用一只手抚摸我的下巴和胸膛。她动作缓慢,但是幅度很大,一对粉白的小兔子在我眼前有节奏地摇动。我双手握住她们,轻轻聚集到一起,又哗的一下突然松开。这种视觉刺激甚至跟下体传来的快感并没有什么差别。我用拇指轻轻摇动她尖尖的乳头,像是在推游戏手柄。她被我推的有些痒,拨开了我的手,我顺势把她拉了过来,趴在了我的身上,我蜷起双腿,用力冲击她的美穴。能感觉到她一阵阵收紧,水顺着我的蛋蛋流到了我的屁股,崭新的床单上,留下了她的体液。她一边享受我给她的冲击,一边撩起头发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我们认识快十年,我们也曾经拥抱接吻,我也不止一次看到她美丽的躯体。但是这是我们第一次去感受对方的身体,神秘、柔软、美丽以及无法言说的快感和温暖。
小月有点热,额头上有了汗珠,我把她轻轻翻到我的身下,我们默契的倒替双腿,哪怕改变体位,我也不愿意把鸡鸡从美穴中拿出来。她用腿箍着我的大腿,限制了我动作的幅度,我每一次运动都在她美穴的深处进行。她的表情告诉我她很享受,但是却在强忍着尽量不发出声音,只是不停闷哼。客厅里传来了老谢的声音,我跟小月相识一笑,接着她害羞地遮住了脸。没过几分钟,传来了老谢关门下楼的声音。关门的声响,是我们的发令枪。我不顾她用力箍着我,继续奋力冲刺。她也终于不用忍着,大声呻吟出来。我对浪叫这个词忽然有了新的体会,因为男人推动了女人的快感,女人为了表达这种快感,就喊叫不停。的确跟海浪的原理差不多嘛。
小月是搞声乐的,浪叫的声音非常好听,有时候感觉是细如发丝,轻轻划动我的全身,有时又感觉像是在我耳朵里塞了两颗水滴滴的葡萄。身体、视觉、听觉三重快感包围着我,令我感觉就要缴枪,于是我们再次更换体位,变成了后入。从这个视角看她的屁股,在细腰的衬托下,是一个完美的蜜桃型,在这个体位之下,我的深度更深,强度也更大,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大,慢慢得竟然有些狂野。我没想到,在小月柔弱温婉的外表之下,居然隐藏着这样的内心。由于我越来越用力,她的美穴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那种收缩的快感从根部一直延续到我的龟头,像是被人用手攥住再放开,不停循环往复。没过多久,我渐渐控制不了自己,终于缴枪射了进去。小月在我的冲击中也到了高潮。她一边浪叫一边慢慢立起了身子,回头寻找我的嘴,然后与我热吻。我们的舌头不断的纠缠,同时,鸡鸡还在她体内不住跳动,她主动轻轻夹他,继续给我的鸡鸡一些刺激。她每夹一次,我就忍不住的哆嗦,因为刚刚射完,龟头比较敏感。这样夹了几次,小弟弟还没变软滑出,就再次昂首挺胸了。于是我们开始了连续作战。再攀高峰之后我无力地趴在床上。小月翻身趴在我背上,娇喘不停。
“哥哥,好舒服啊。还想要。”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我肩膀上画圈。
我哼了一声,没说话。
“哥哥,你不喜欢我了吗?”她的手似乎在写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有保持沉默。我感觉到她在我背上写的是『小月爱哥哥』。
“哥哥,我哪里不好了吗?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追你那么多年,你宁可跟陪酒小妹交往,也不愿意跟我交往吗?”她一遍一遍在我背上重复写那几个字。
“哥哥,你喜欢跟我做爱吗?你跟秦宁在一起,我不在乎,你不爱我,我也不怪你,你愿意一直跟我做爱吗?”
那套床品,那个钱包,那次难忘的交合,其实都是张小月留给我的一个伤疤,并且永远都不会愈合。
(四)
生活慢慢变得枯燥,吃饭、睡觉、去酒吧看着别人左拥右抱夜夜笙歌,打扫残局之后再次吃饭睡觉。以前的日子也是这么过来的,但是没了秦宁在身边,这日子有点过不下去。张小月有时候会来找我玩,态度不冷不热,表现的尽量像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朋友。这样的相处让我觉得尴尬。圆圆和老谢都能看出来我俩之间发生了什么。坐在酒吧外面的小广场上,老谢苦口婆心向我传授他片叶不沾身的绝技,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谁认真谁就输了。游戏开始之前互相约定好规则,规则之内大家开心就是目的。我说他是种马,他说我是三脚猫情圣,明明没什么本事还要一下子招惹两个人。
秦宁回家已经四天了,我们每天都像异地的恋人一样互相通话,互相道晚安。每当我问起她父亲的病情,她总是说还好,没事,只不过手术要耽搁几天。这天打烊过后,圆圆叫住了我,说要跟我聊聊。我知道她要跟我聊关于秦宁的事,收拾妥当之后,我跟她到了她跟玲玲合住的地方,两居室,客厅有点乱。客厅的阳台上晾着她俩的换洗衣物。这对于对面楼上的男士来说,算得上是不错的福利了。
玲玲洗完澡就回寝室了,我坐在沙发上跟秦宁发QQ。问她何时回来,她也不知道确切的时间。其实我早就想去找她,只不过怕给她带来不便。快凌晨三点了,说完晚安之后,我放下了手机。圆圆洗完澡,围着浴巾走了出来。我故作夸张地看着她,她白我一眼径直走到了阳台。唰唰两下拉死了窗帘。“这下对面色狼可以安心睡觉了。”我嬉皮笑脸地说。圆圆好像没听见,背对着我解开了浴巾,给了我一个背部全裸,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淡绿色的平角内裤。我故意“哇”了一声让她听见。她没什么反应,随手拿了一件薄睡袍套在身上,把身前的腰带挽了个花。走到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丛茶几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
“圆姐,开场白就算了,直接告诉我该怎么做。”我抢在她之前把打着的火机送到她嘴边。
她歪头点着手里的爱希。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你动心了?”
“大概是吧,我也不知道。”我机械地回答圆圆的话,手里不断打开、关上打火机的盖子。
她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腿搭在沙发上,让半干的头发垂了下来:“她不容易,她爸的病也不是小病。你才毕业,她还没毕业,对于你们俩的未来,你有多少把控能力?”
“意思是我别耽误她?”我窝回到沙发里。
她吸了两口烟,转头看着我:“你还是去她身边看看情况,顺便评估一下你们到底该何去何从吧。爱情这东西,来得时候没头没脑,走的时候也没什么征兆。反正就是谁认真谁就输了。”
“你就这么不看好我们?”我苦笑了一下,忽然觉得眼前的圆圆跟平时的她太不一样。她比我还小一岁,感觉已经是情场老手,在指点我这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她把还剩一半的烟掐在了烟灰缸里沉默了一会,似乎想起了自己的某些往事:“哎,你平时不是喜欢写点东西吗?什么时候你给我点费用,我给你个独家授权,你可以给我写个回忆录。”
“圆圆姐姐,我们明天就可以签协议,别等你成了大明星就不认帐了!”我哈哈笑着。
谁想到一语成真,圆圆参加了后来湖南卫视的某个选秀,居然还真的进了全国前四十。后期还拍了几个影视作品,算是入圈了。具体内容就不在这里详细说了。
第二天,老谢一个电话把我给打醒了。
“叶总,最近几天看你魂不守舍的,不如给你放个假吧?”
“卧槽,你是不是有病?有话不能等我起床再说?”我挂了电话扔到一边。
接着老谢就敲门进来了,一推门,他使劲吸了几口气:“嗯,你这里有点女人味了。小秦宁的味。”
“你那屋的女人味怕是你自己都分辨不出来了吧?”我起身穿上衣服。
“少胡说了,从秦宁住进来,你看我往回带过妹子吗?”说完坐到了我的床边,拿起床头的PSP开始玩实况2008.
“行了谢大爷,有啥事要打电话把我弄醒啊?卧槽,这才9点!”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秦宁的留言。
“9点,来得及,11点50的车票。”老谢故弄玄虚地继续抽鼻子,“不对呀,我怎么闻见张小月的味了?叶总你有点功夫哦!双管齐下了!”
“什么车票不车票的?你一口气把话说完!”关于张小月的话,我就当作没听见。
“我师兄接了重庆的一个演出,结果他没时间去了。演员都是现成的,缺个带队的生活助理。”老谢一边搓游戏一边说,“他想让我去,我看你最近跟丢了魂是的,不如出去散散心。时间也不长,四天时间,一天两场。”
“就是缺个订房间催场看衣服的呗。”我又倒在了床上。
“对,你肯定干得了,演员都准备好了,你赶紧洗漱一下,11点20从这里出发。”明明是帮老谢一个忙,这小子居然用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我想反正秦宁也不在,出去玩几天也不错,于是就答应老谢替他跑一趟,不在家的这几天,工资照付。
司机开着一辆现代的瑞风面包,接上了演员们,加上我三男六女。其中一看就有一对小情侣,从一上车就腻腻歪歪。互相认识了一下,我就带着他们启程去了重庆。
演员助理就是老妈子,他们在台上蹦蹦跳跳,我负责给他们打杂。演出结束之后就直接回酒店休息。冲了个凉,我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旁边给秦宁打电话,尽管见不到面,每天能听到她的声音我就很满足了。她似乎还是对我有所顾忌,关于她爸病情的事情一概不说,关于我们的关系我们的未来,我根本都不敢问,因为我害怕知道答案。秦宁在医院,没说多久我就催她早点休息。我趴在窗户上,看着楼下的车流和闪烁的夜景灯光,心里空空的,胡思乱想之际,忽然耳边传来了女生的呻吟。我转头仔细一听,原来旁边房间的男女按捺不住,在卫生间就开始了运动。卫生间跟走廊只有一墙之隔,窗户没关,声音就特别清楚。我缩回身子一看房号,就是跟我来的演员里面小两口的房间,小伙子求了我一路,一定要给他们安排一个单独的大床房,我征求了所有人的意见才让他俩住到了一起。果然不过才十一点钟,他俩就迫不及待了。
我拿起手机准备给他打个电话,号码还没拨出去,小姑娘的声音把我给逗乐了:“皇上、皇上你…啊!!好威武啊,臣妾…”
我当时硬憋着笑,差点内伤。看不出这俩小年轻还喜欢玩点角色扮演。此后每天晚上,我都会去那里打电话,顺便听他们的故事。第二晚是杨过跟姑姑,第三晚是孙悟空和白骨精…我这一口老血不知道该喷向何处。
四天的时间转瞬即逝,我们准备回成都了。回成都之前,我接到了秦宁的好消息。她比我晚一天回成都,搭亲戚的车回来,傍晚可以送她到川大附近。我高兴的不得了,连声告诉她我可以提前过去接她。我兴奋地像个孩子,想象着她的样子,自己在脑海里排练了无数个拥抱她的场景。
见到秦宁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怕她找不到,我提前一小时就在望江楼门口晃来晃去。终于,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在夜幕中缓缓向我走来,橙黄色的路灯下,她的身影忽明忽暗,尽管离得还有点远,她脸上幸福的笑容似乎就在我面前。街边的匆匆行人那一刻变成了见证我们幸福的亲朋好友,茂密葱绿的树枝树叶变成了各种鲜花搭成的花廊。如果身边嘈杂的音乐换成婚礼进行曲就好了。我像傻子一样看着她走到我面前。她轻轻拍了拍我的头,然后紧紧挽住了我的手。我把她的背包转到我背上,用力地抱住她,她咯咯笑着,轻轻用手扒着我的肩膀。“你快要把我挤扁了!”秦宁一边轻拍我的背一边求饶。
我依依不舍拉着她的双手,从头到脚细细打量她,像是从来没见过一样。过了一会,她歪着头笑嘻嘻地问我:“看够了吗?天都快亮了!”我于是牵着她的手,沿着望江楼公园的红墙小路,慢慢前行。她拿出手机把耳机温柔的放进我的耳朵,在那个夏天的夜晚,我们听着同样的歌,手拉着手漫步在成都的街头。 “要忍住泪水一滴不流 怕变成下辈子的伤口 如果再见需要理由 也因为你曾经想回头 让回忆变得一无所有 我们才能够自在自由 快乐与哀愁如果带不走 还有什么值得追求…”
耳边的歌一首一首的放着,我们小心捧着对方的手,手里有我们脆弱的,刚刚萌芽的爱情。眼前这条长长的路看上去没有尽头,我也想就这么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耳边的歌词似乎是我们当下的倒映,也可能是我们未来的预兆。当耳边传来王菲的矜持,秦宁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伴随着王菲的清唱,我听到了秦宁轻轻的啜泣。我伸出手去揽着她的肩膀,脚步越来越慢。
“你閉上眼睛親吻了我  不說一句緊緊抱我在你的懷裡 我是愛你的 我愛你到底 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 任憑自己幻想一切關於我和你 你是愛我的 你愛我到底 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 相信自己真的可以深深去愛你…”
秦宁终于泣不成声。她转身用尽了全身力气抱着我,我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发,她的背。身边人来人往,我们浑然不觉。
哭着哭着,她突然又笑了:“我们两个好瓜哦!”她不好意思地擦着脸上的泪。
自从在酒吧跟她偶遇到她离开的这几天,满打满算我认识她不过一个多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对她着了迷,慢慢地着了魔。她不在的这几天,我自己问过自己无数个问题,答案全部都是从秦宁出发,哪怕是在张小月和秦宁之间做个选择,我的答案依然是秦宁。秦宁离开的时候,张小月还在我身边,回家之后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样的决定。这首歌词是戳中了她心中哪一个不能被触碰的地方?几天不见,我也有相思之苦,关于她的职业,关于我们的未来,关于她爸爸的身体,无数的难关和未知数在等着我们,我知道未来的这条路不那么好走。但是我没有别的选择。
我胸中的万般情愫,已经快要把我撕裂,看到秦宁红红的眼睛对我微笑,我一下子没忍住,眼泪瞬间滑过了嘴角:“宁宁,我爱你。”
她像一个妈妈看到了哭泣的孩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焦急而悲伤,一边慌乱地擦着我脸上的泪水,一边责怪自己:“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小柯你别哭了好吗?”
看到她手忙脚乱的慌乱,我内心感动而温暖。
“小柯哥哥,我好累呀!”她突然又像一个孩子,双手举高在我面前,像是祈求大人的拥抱。
我又想起来那天晚上我从酒吧把她抱回我们的小家的情景,在那一刻,我是坚信幸福可以延续的。把背包背到前面,我蹲在地上,指了指背。秦宁往后退了几步,假装冲刺一样扑到了我的背上。她又把耳机塞进我的耳朵,耳边响起的是那首好久不见。
她把嘴巴靠近我的耳朵,轻轻呢喃:“小柯哥哥,不用爱我,别忘了我就行了!”
背着她走了好久,我也没感觉到累,她好几次吵着要下来,我死活不放,就让她趴在我的背上。就这样信步走着,我们转到了川音的后巷,一阵阵铁板炒饭的香气拉住了我们的脚步。我们俩对着一大盘炒饭,互相抢着对方的五花肉,幸福的吃相估计会让身边其它食客羡慕嫉妒吧。然而当时的我们,眼里只有对方。
“是多情 是多疑 是给你讯息 我蠢蠢欲动的爱情 就要飞向你 我美丽天使的心再也不神秘 只为你栖息 我温柔天使的心 只要你生生世世守着我 我永远为你甜甜蜜蜜 日日夜夜 真心爱着你…”
第二天一早,又是秦宁手机里的歌声把我唤醒。歌声里伴随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我悄悄起床,偷偷来到浴室门外,假装在偷窥。我猛地把门推开,秦宁早有防备,围着浴巾,用花洒淋了我一身的水。我冲过去抱住她,熟练地吻上了她的唇,轻轻拨开了她身上的浴巾。看到她半干的胴体,我瞬间有了反应,她也眼神迷离地看着我,用手指轻划我的胸,我的小腹,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老弟,他已经昂首挺胸蓄势待发了。秦宁用花洒轻轻帮我冲了一下,然后缓缓蹲下身子,张开嘴轻轻含着我的龟头。我之前从来没试图让她帮我口交,我们之间的感情不需要以这种形式维系。但是她觉得爱一个人就应该是相互的,我可以给她口交,那么她也应该接受我的老弟在她的嘴里。但我能看出来,她从心底里是不愿这样做的。我抬起她的脸,微笑着摇了摇头,她继续生硬地把我的老弟含住,小心地避开牙齿对老弟的碰撞,这画面很生硬,我也没有任何快感。我蹲下身子,轻轻吻着她的嘴唇。让她半靠在淋浴房的墙壁上,慢慢用手滑过她每一寸肌肤。这具肉体我已经很熟悉,她的每一寸都有我的印记,然而我还是愿意这样用手,用舌,一次又一次地抚摸,一次又一次地吮吸。我的动作又小又轻,因为在我的眼里,秦宁是这样瘦弱,这样弱不禁风,如果我稍稍用力,可能她就被我弄坏了。每当我吮吸她甜蜜的花芯,抬头看去的时候总能看到秦宁感激而满足的目光,“不嫌弃”说出来简单,而我更愿意一次次用这样的方式表达给她。
我把秦宁抱出淋浴房,面对洗手台,镜子里是我们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身体。他们火热,他们渴望,在纠缠和摩擦中,我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是我们第一次开房,也是第一次面对镜子欣赏彼此的身体,看到她害羞的神情,让我更加不敢用力,我的进出缓慢而有力,秦宁既害羞又好奇,在镜前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发她的下颌,她的尖尖的酥胸都显得更加诱人。我们就这样一边欣赏对方,一边在爱的节奏里缓慢而深沉地交换着彼此的感情。我喜欢舔她的耳骨,我喜欢她嘴里独一无二的味道,我喜欢刺激她尖尖的乳头时她不经意的颤抖,我更加喜欢在我们到达爱的顶峰的时候,她眼眶中那若有私无的眼泪。我无法抵挡这些美好,我在将要高潮的时候,拔出了即将喷射的老弟,一腔精华全部浇灌到了秦宁纤细的后腰上。
完事过后,她仔细地帮我清洗了身体。她一边帮我洗澡,我手不老实,不断地骚扰她,玩玩闹闹好久,我们总算是把这个澡给洗完了。
中午回家,老谢在酒吧附近的韩国烧烤要请秦宁吃饭。我当然赖着一起去。
东拉西扯了好久,老谢总算是说到了正题:“秦宁,你要是不想在酒吧做了随时都可以离开的。”边说边看了我一眼。
隔着腾腾热气,我假装没看到他的目光,张罗着往烤盘里夹肉。这一个问题总算是把秦宁的心结给引了出来。秦宁爸爸被诊断出了晚期喉癌,有扩散到甲状腺和鼻咽的倾向,为了筹钱给她爸治病,走投无路的她才选择了来我们这里上班陪酒。这次手术其实根本没起到什么效果,因为面积大,肿瘤比较分散,做不到全部摘除,后期只能靠化疗带来奇迹。
我嘴里的美味佳肴瞬间变得索然无味。虽然都在酒吧工作,我跟老谢每个月能拿个五千块已经很不错了,相比陪酒小妹来说,我们的收入实在是太少。然而秦宁的收入对于无休止的化疗和身体疗养也是刚刚够用,她妈妈已经辞去了工作,每月的收入只够伙食。我终于理解了她为什么让我不要爱她。她不想我跟一个陪酒小妹谈恋爱,然而又不能放弃目前这份可以给亲爸爸带来生存希望的高薪职业。这种环境之下,我再怎么自私小气,也说不出不让她继续上班这种话,但是从那天开始,我的心里就压上了一块石头。
“目前来说,秦小宁在酒吧上班还是比较理智的选择。”我往秦宁碗里夹了一片肉,“这么大的事,谁摊上都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放下筷子,轻轻拉过秦宁的手。她转过头看着我,眼里又闪烁出了泪花。老谢看着我俩,长叹一口气,出门抽烟去了。
回到住处,秦宁回房休息,老谢在我房间走来走去,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没好气地说:“你如果便秘就去厕所蹲一蹲,别在这里瞎晃。”
他停下脚步,看看我,小声地说:“叶总,桃花劫啊!”说完关门出去。
(五)
我听到老谢隔着房门嘱咐秦宁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去上班。我八点之后到酒吧,在家里多陪陪秦宁。晚上我跟秦宁点了一份青椒牛柳盖饭,吃饱喝足之后,我去酒吧了。
大厅三桌,包间满着,老谢坐在吧台听着一张老爵士乐,悠闲地吐着眼圈。没过多久,包间门打开了,一个短发姑娘穿着超短裙走了出来,昏暗的灯光下这身影有点眼熟。“哥,再来一打冰醇嘉士伯。”听到声音我才确定,这是张小月。
“你头发呢?”我问。我从认识张小月那天起,她就是一头长发,这七八年应该是从来没剪过。
她轻描淡写的看看我,又摸摸头发:“剪了啊,多明显!”
“你有朋友过来吗?”我回过神赶紧开单子,但是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她拿起两个酒筐甩给我一个后脑勺:“没朋友,我上班呢。”接着顿了一顿,“别怪谢哥,是我自愿来上班的,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看到她进了包间,我回头望着老谢。
老谢把烟掐灭:“劝了,劝不住。”
客人散场之后,我拦住了假装没看到我的张小月。她穿着超短裙,吊带衫,花里胡哨的手链随着她的走路叮叮作响。除了那双依旧清纯的眼睛,我没法把面前的人跟张小月对应起来。
“你怎么想的?要做这个?缺钱吗?”对视好久,我打破了沉默。
“我喜欢喝酒,喝酒还能赚钱,一举两得!”她满不在乎地回答我。
“你有必要这样吗?”我问她。
“我有必要回答你吗?”她白了我一眼,“别给自己加戏,你也别假惺惺自责,我在做什么自己知道,跟你没有关系。”
“你要做陪酒小姐我不拦着你,你去隔壁,去哪里都好,为什么一定要在我眼皮底下呢?”我不知道是惋惜还是气愤,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不少。
“哈哈,秦宁不是在你眼皮底下跟别人搂搂抱抱?她不是在你眼皮底下陪人喝酒赚钱?刚才那些话你对她说过没?”她的表情近乎嘲讽。
“假如你是为了报复我,那你已经成功了。”我点点头,无奈地投降,语气也软下来很多,“马上就要开学了,好好准备,别在这里混了,这不是你来的地方。我知道自己犯浑伤害你了,我向你道歉…”
没等我说完,她一巴掌抡了过来,我迅速躲开,顺势抓住了她的手。
“伤害我?你现在才知道伤害我?从小你就在伤害我!如果不是你,我有什么毛病放着中国院不去来这里?你跟秦宁在一起的时候想过会伤害我吗?”她挣脱开之后,扭头就走了。
看到她远远走开,老谢从旁边的黑暗里走了出来:“还有更坏的消息,你想听吗?”
我叹了口气:“你怎么不早说呢?”
他示意我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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