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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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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可以不是这样……强迫的性爱早把他的心刺破了。既然如此,为什麽还要心痛,为什麽还要後悔……李建成死前一刻,他看得清清楚楚──大哥为他的出现而流露喜悦。
  而後,箭就从自己手中到了大哥的喉咙。
  这样到底做得对吗?为何最终……他也不由自主地变成了一头泯灭人性的兽……重覆着那种自相残杀的暴行……玄武门一片混战,李世民的心也无法安宁。忽然一根流箭吓着世民胯下之驹,让它跳了起来。平日李世民驭马了得,怎会怕区区流箭,只怪现在他走了神,一个不慎,竟几乎被抛下马背。战马不受控似的乱冲乱撞,弄得李世民心里更混乱了。一人一马就这样脱离了战阵,直冲入树林。突然衣袖被树枝勾住,将他整个人拦起。李世民就失了平衡,脱了马背跌在地上,吃了一地泥沙。
  「咳……咳……」掉了下来,他人才清醒了一点。想追回战马,却发现自己被树枝死死缠着,动弹不得。他心里烦乱,尝试猛力挣扎,却被缠得更紧了。
  这个时候,马蹄声步向了他,李世民还以为是他的战马,不料来人却是李元吉。
  「真是得来全不废工夫啊……李世民,你可有想过你最後会栽在我这不起眼的李元吉手上?」「你怎会在这里!!」「苍天有眼,要我来收拾你这没有血性的贱胚!」李元吉双眼爆发着危险的精光,他二话不说,取下缰绳,将世民被缠的双手绑死在粗壮的树枝上。李世民挣扎也来不及。双腕被紧紧绑於树上,李元吉轻易抢过了他背上的弓,架在他颈上。这麽一来,情势逆转,李世民已成了瓮中之鳖,想逃也逃不掉了!!
  逃不掉?不!!!李世民在心里呐喊着。他走到这步了,终於狠下了心肠杀死大哥,他不能在这里当央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李元吉,林外尽是我的人马,就算你杀了我,也休想脱身!」「二哥不愧是二哥,说的话总是对的。」李元吉狐狸一样的奸笑与世民脸上的恐惧成了很大的对比,他似笑非笑地说:「你说得没错,我横竖也要死了,何不拖着你一起,这样子我们三兄弟总算能在地府团聚?」语毕,他抽出了靴中匕首,弄破李世民身上玄甲的接位。玄甲被解了下来,李元吉进一步侵犯,扯住了世民的领口,一拉,衣物发出清脆的破裂声。衣物下是一片因锻链而得来的雄硕胸肌,梅红色的乳头因突然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而挺立着。
  这到底是什麽情况,李世民再清楚不过了。李元吉一直是唆摆大哥对自己不利的主谋,这次终於没有大哥的阻挠,他绝不会让他轻易的死!
  李世民低叫道:「要杀就杀!不要这样羞辱我!」「哈,我的好二哥,何必动怒。我们兄弟俩好久没聊过了。现在不聊,以後就没什麽机会了啊……」李元吉邪恶地一笑,把衣服扯得更下,这下腹部及以下的肌肉都展露了出来,六块精壮的腹肌像铁块一样,肚脐以下是一列漂亮的幼毛,一直延伸往那惹人遐想的地方。李元吉双眼不安份地在世民身上溜来溜去,他夸张地赞叹一声,目光中除了凶暴,还已尽是淫欲!
  「还记得那年你在东宫求大哥放过刘文静吗?那时元吉年少无知,怂恿大哥淫辱你,本只是想逗逗你而已,直到我见到你在大哥身下那下贱可怜的模样,我才惊觉原来二哥这身为男人的肉体也可那样让我热血沸腾……那时候元吉光只望着你,就可以兴奋得硬起、射了,你也不知,这些年来,我有多想取代大哥的位置……插入你烫热的身体里──」「住口──」「听我说!!不准插嘴!!」李元吉竟用手中的弓狠敲在世民嘴上。这一下竟是毫不留力,直直在世民的唇上打出一道红痕,还让他咬到腔壁,鲜血自唇角流了出来。
  「唉──你看你……总是这样自讨苦吃的……」李元吉故作无奈地叹气,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半分做错了。才刚打完,又为世民拭去唇上的血丝,他说:「我知道我在你眼中一向只是个只晓玩乐的孩童,我说的话,你绝不会放在心上。但如果你当初肯多听听我说话,元吉绝不会难为你,更不会协助李建成那窝囊废来愚弄你……」说到李建成,李元吉稍为顿了顿。他目露凶光,似乎更想杀掉李建成的,是他。他忽然狂笑起来,粗暴地捏起世民的脸,刚才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了!现在不会有人在阻我了!!二哥……世民!你是属於我的!」他低喝着,一把将李世民的裤子扯破,那雄伟的阳物弹跳而出!这些年来李世民在操练与情欲的薰磨下,变得不只身体壮健,还敏感得要紧。私处一暴露,他人当下作出反应,足有八寸长的阳具只因被看见就慢慢变红、硬起,整只见那东西挺立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着,圆浑的龟头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让人生出想一口咬下的冲动!如此淫秽之色,让李元吉看得两眼欲爆。任是常人,见着渴求已久的尤物横陈在自己眼前,岂会忍得住。但李元吉却一抑自己的兴奋,他深深吐了口气,平息自己,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好险,差点中了二哥的色诱……我等了那麽久,就是等这天,怎可让游戏草草了事?」李元吉x李世民李元吉将弓慢慢移到他胸前,李世民大气也不敢喘,看着那弓弦紧贴住肌肤厮磨着,偶尔抽离,再玩味极深地在那敏感的乳珠上有如蜻蜓点水般轻轻一点。
  「啊呃……不……」「哼哼,明明已经是个身经百战的男人了,怎麽每次还会像处子一样……二哥,你是在存心挑逗我吗?是很想元吉能马上抽插你了吧……别急,我早晚会给你。不过我比大哥有情趣多了,也更懂你的心思……越是不给你,二哥就会变得越诱人……我说得对吧?」李元吉完全看穿李世民的性情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让弦虚贴着左边的乳头来来回回,在弦的挑逗下李世民只感到一阵阵的快感,有时弦按在乳头中间,李元吉轻弹一下弦线,震荡直到了心头。右边的乳头也没有被冷落,李元吉以食拇二指捏搓着,时而拉扯时而揉按。有时两边乳头一起以弓弦把玩,有时将弓弦压住乳头,再以自己湿润的舌头舔弄它们。
  「啊嗯……」甜美的吟声从李世民那好看的薄唇中逸出,身下男物同时一抖,顶端分泌出露珠般的淫水来。自从被兄父淫辱过,李世民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对家人就范,但原来在情欲面前,他仍是如此的脆弱,无助……哈……这倒好,眼下连亲弟弟都要占有他的身体了。他一家子的人,都为了他而乱了伦常……李世民心里虽有着这种自嘲的想法,但心里深处其实仍是受不了乱伦的事实。阵阵呕心的感觉直涌心头,他胸头一颤,喉间一动,竟被李元吉发觉到。李元吉生性凶残,才刚沉醉在世民的肉体上,下一刻竟可因一点少事而在李世民腹上赏上一拳!
  「呜!!」「我知道的!一直以来,你就是嫌我长得丑,才眼尾也不看看我!但你以为你很高贵吗?事到如今,你这身体已经是不被男人玩弄就不能过活了!?你以为你还有资格鄙视我吗?!」李元吉气得几乎双眼喷血,他捏起世民的下颚地向他粗暴地索吻。李世民极力挣扎,李元吉就扣紧他的下颚,让他生痛,只得任由元及的舌闯进他的口腔,含住他的唇舌又啃又咬,甚至将他的舌尖咬住、扯出,强行让世民也回应自己的吻,让他吻这张他一直鄙视的丑陋的脸。暴虐的吻没有停止,李元吉手里的弓慢慢游移到世民胯上,以弓弦压住龟棱,再轻轻一拉──「唔嗯……!!」李世民猛地颤了一下,冷汗狂渗,好不容易才抑住喉间几近涌出的呻吟。弓弦极幼,在敏感的龟头上一擦过,就算力度不大也产生起一道炽烈的痛感,这种痛感迅即化为奇异的感觉从那处窜到全身。李世民的下体不但没冷下,反倒诚实地发大、发硬,更多的蜜汁自顶端渗出,沾住了弓弦。李世民双腿发软,整个身体只得由扣住双手的树枝支撑。李元吉不但不听,反而吻得更深,将阵阵吟声都吸纳口中。手里则继续以弓弦把玩世民的肉物,把玩的手法更是层出不穷了。他一把捏住李世民挺硬的阳具,以那把弓套住,弓弦贴住他那话儿,模彷拉二胡的动作左左右右的拉扯。他一直没用手,除了是不想让世民太舒服,当中似乎还有种想让世民知道他还没资格让自己出动到手来玩他的报复情绪。李元吉要他知道,当初他不在乎自己,现在便只配像一件死物般透过工具被玩弄!
  「啊……呜啊……」呻吟被堵住,变成了一种沙哑却更为诱人的声音。这种异於常时的手法弄得李世民快要抓狂了。随着李元吉加重力度,已再不是轻轻的磨擦,李元吉整根手臂都动起来,宝弓成了一把锯子,在世民的私处前後扯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来来回回一拉一锯,弓弦由一边锯到另一边,挺硬了的阴茎被弓弦强行向左或右按下。弓弦一边锯,一边拔起他一些耻毛。每个落点都不同,但来回拉着很快整个阴部都发红起来。弓弦软韧,力度却强。这不同於温柔的爱抚,更不像实实在在的鞭打。现在这不是极大的痛,那处先是扬起极大的快感,伴随着快意的是麻刺刺的热,然後热中带痒,在那痕痒的同时,渐渐蔓起了收拾不来的痛!渐渐李世民都忘记去反抗了,弓弦在他胯间一道火,从那处起一直烧到他的脸上。他宁可李元吉可以乾乾脆脆打他一顿,确切的痛、或确切的舒服,也总比现在这样来得好受……他情欲被逗起了,如果换了是以前,他或许已忍不住放声呻吟。但他已不能再服输了,走到这里,要非他死去,就是他一定得赢!!
  李世民强行将排山倒海的快意都忍起,全身都僵硬住,抑制快将泄出的吟声及高潮。李元吉屡攻不下,便不满地抽身。只见李世民已是脸颊通红,喘息不止。他眼里噙住因强忍而冒出的泪水,目光却依然强韧。他身上数道自己留下的红痕开始发肿,骨肉有致的身体上因情欲而铺上了一层薄汗,欲火焚身四字活灵活现地显示出来了。李世民如斯淫冶的模样,压根儿已到了一被男人插入就能达到高潮的处境。但他偏偏还要强装清高,李元吉一见就觉得无比痛恨。他将弓弦猛地举起,一道银丝还自世民马眼处藕断丝连。长长的淫丝刚要断开,弓鞭便回头打落在李世民的胯上!
  「呜!!!」「天杀的天策上将……常胜王爷……我呸!」李元吉看他痛得抽动,快意盖过了爱意,他忍不住进而更侮辱世民,以弓端挑逗世民那被淫水弄得发亮的阳物,鄙贱的目光在他身上溜来溜去,就像审视一件货物般,一时兴起,就用弓端猛戳一下。看着世民难过得双眼反白,阳具却不颓反挺,李元吉就嗤笑道:「你看看,光是这麽一把弓就弄得你勃得老高了!!你在装什麽?叫嘛,叫得淫荡些!你还有需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吗?打从一开始,在所有人惊觉之前,我就知你骨子里根本就是一条淫贱不堪的母狗!!」事到如今李世民也没有什麽好隐瞒了。怎麽,他就是一只没男人干就生存不下去的母狗,正因如此,他才要把所有知道这秘密的人都杀掉!!待杀光姓李的这些人,或许接下来就是程知节、尉迟敬德……李世民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只是以前一想到,就觉心寒。但反正如今他已做了那麽多天理不容的事,还怕什麽天谴,还觉什麽心寒?
  该死……全部都该死……姓李的该死……敬德和知节也该死……最该死的……是他……!!
  李世民满手鲜血,却谁也不知,天底下他最恨不得马上死去的人,正正是他自己!!
  李世民终於冷笑着回道:「你自己都晓得我是什麽东西了,那你为什麽还要跟一头母狗耗那麽久……?你既是恨我、鄙视我,何不快点杀了我……」「没杀得那麽容易。」李元吉弃了弓,在李世民面前慢慢解开了衣物。李元吉才二十四岁的年纪,却因背部微驼而显得未老先衰。他的肤色暗哑无光,身材瘦骨嶙峋,两排肋骨明显外凸,看上去十分猥琐。脱了亵裤,就见一条粗短的肉根从浓密杂乱的耻毛之中竖起。元吉的阳物只有三四寸左右的长度,却几乎像拳头那麽粗,过长的包皮中露出小许灰褐色的龟头,马眼处还冒出数滴浓稠的淫汁,简直像一头会张口咬人的猛兽在垂涎着世民的後穴。李世民从没见过弟弟成年後的裸体,没想到元吉的身体原来跟自己和大哥的有那麽大的差别,一时也稍为楞住了。又见元吉的下体长得如此可怕,一时全身都被寒意占据,李世民脸上春情全消,空馀一张惊恐刷白的脸。李元吉见状,竟是眉头也没皱一下,二话不说就提腿踢到李世民慢慢颓下的肉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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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李世民料他不及,硬生生吃了痛。这记几乎连他的卵蛋都踢破了!李元吉却连让他叫痛的时间都不给,一手就扯住了他的脑袋,逼他直直望着自己:「嘿……我很丑对吧?还丑得让你硬不起来了呢!没错!我就是丑!明明是同一个爹娘生的,怎麽你和大哥长得一表人才,我却这样丑?丑也算了,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李元吉是怎样过的吗?人道太子敦厚仁善,秦王当世俊彦……我这个弟弟呢?荒淫无耻,样丑心恶……就连娘亲都讨厌我!!你以为我很想这样吗?就是因为有你们两个,我才要承受比较与白眼……好啊……你们就继续风光吧……反正我李元吉做再多好事,都会被你们两个盖住,也只有做恶事,才能让人记得住吧!」李元吉x李世民好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丑恶,李元吉特地又在世民胯上踏了几下,见着他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才心安理得。然而见着李世民这喘息不定的可怜模样,李元吉忽然又叹了口气:「……怎麽,觉得痛吗?唉,你可怨不得我,这些都是你自讨苦吃……其实元吉也想可以温柔地对待二哥啊……」李元吉随手摘来下一朵野花。花儿只有铜钱大小,花茎也只一掌之长,纤细柔软,茎上附着一片叶子。李元吉站在世民身边,一手叉着腰,好整以暇地伸出另一手,以那花芯撩拨着世民的身体:「……是了,弓矢这麽霸道的东西,不适合用来疼爱你……你又嫌我丑,不喜欢我碰你吗……那这花儿正好可以用来代替我粗糙的手、肮脏的嘴,去亲吻二哥这漂亮的身子……」「呜……」柔软的花瓣由世民的下巴开始,一直往下,慢慢带过刚才被弓柄鞭打过的地方,惹起一阵奇特的麻痒。李世民敏感的身子马上就对这些诱惑作出反应,但他双手被缚,只能奋力扭动身子,想躲开元吉的挑逗,但这一切挣扎只是徒然。李元吉玩得乐不可支,就像猫逗老鼠一样,手腕一抖,又以花茎的尾部轻戳世民胸前梅红的乳头。花茎柔软,一戳下去便弯下,戳弄的刺激感才刚产生又马上消失。这样蜻蜓点水的逗弄竟比切切实实的捏乳头来得更折磨人,李世民真是苦不堪言。元吉又把花茎的首尾相接,围成一个小圈,环於乳头上,上下套弄起来。乳头刚开始时软软的,茎圈很容易就从表面捋过;套弄了几下後,乳头渐渐硬挺起来,成了两颗小肉豆。茎圈越过时,常常被卡住,要略施力度才能抹下。李元吉凑得很近,专注地玩弄着、观察着乳头勃起的过程。暖热的鼻息喷落在世民胸前,惹得世民呼吸更为紧凑。
  「……不……」「不?」李元吉笑着反问:「二哥不喜欢我这样温柔吗?那你喜欢什麽,你可要说才行啊!是不是想元吉把又大又烫的肉棒堵进你下面的小口……在里面又插又钻……捣得你爽上天去、全身痉挛、淫水直喷……?」李元吉的说话淫秽至极,像是诱导着世民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描述幻想:想着自己後面的幽穴怎样被元吉那根粗得像拳头一样的肉根狠狠插破,鲜血直流!肉棒在里面翻江倒海,滚烫的热精如连珠炮发,旋风般的快感逼得世民放声叫春,继而精关失守、男精大泻……这龌龊的画面在世民脑海中回荡不停,越想制止,却越是涌现。李世民刚才还不明白为何李元吉既然已绑住了自己,还要浪费时间玩弄自己,而不选择直接强要了自己?现在他明白了,随着李元吉玩弄他的手法越来越轻柔,自己的防卫竟是反而瓦解得越来越快!李家父子三人,其实要数李元吉最清楚李世民,最清楚怎样的玩弄手法能把他的淫性完完全全地引发出来。李元吉要的,是世民终於抵受不住──跪下来主动求元吉侵犯自己!
  可是今时不同彼日!李世民已决心不再屈服!!他再也不要跪在男人跟前、特别是在血亲跟前求欢!就算现在李元吉再给他喂一把春药,他也不会屈服!!
  李世民倔强地低叫起来:「你死心吧!我宁死也不会求你的!!」李元吉听着这样的回答倒是毫不意外,还附和着点点头说:「是嘛,一直以来二哥都是那麽硬性子。不过我可比你更太了解你,你这假面具戴不久的,一旦男人玩弄起你来,不管对方是敌人也好、家人也好,你终究会淫性毕露?咱们兄弟俩就走着瞧,看你能装模作样的装多久……」李元吉语调轻松,甚至手法也更轻了。他松开花茎围成的软圈,捏着幼茎,让花心贴着世民的肚皮往下移。看到世民的腹部明显地颤动起来,李元吉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花儿饶有意味地在肚脐眼处轻轻一撩,滑到腹下三角处,却不急於挑逗早已勃得高高的男根,反而绕过了它,在袋囊底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弄起来。
  「啊呃……」李世民急忙合起腿,可李元吉已改攻肉棒的根部。世民侧身欲躲,元吉乾脆抱起他一条腿,迫使他单脚站着,不得不把菊穴暴露於外。元吉轻轻将花儿凑上去,在菊穴上从下而上轻轻一抹,再放到鼻下用力一闻,还表现出一副陶醉的样儿。比起真的凑头过去闻他的菊花穴,此等充满挑逗性的画面弄得世民更加既羞愧又心痒。他别过头去,但李元吉继续攻击。李世民一双剑眉随着花瓣在大腿内侧、春囊底下与茎干底部的来回的撩弄而紧皱着,那种感觉就像蚂蚁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爬动,惹起一丝搔痒,就一发不可收拾。李世民呼吸越来越急,紧咬着下唇才能勉强抑下喉间的吟声。他深知自己无论如何不可以开口说半个字,他只恐自己这早已变得淫荡不堪的身体,如果一开口,吐出的就会是求饶的话……不可以……他不可以再屈服在血亲手上!!更何况这是他的弟弟啊!乱伦的罪孽已够他承受,若再主动向这年纪比自己更小、行事幼稚、其貌不扬的四弟求欢……李世民不敢再想下去。他虽然无法阻止元吉侵犯自己,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侵犯是从自己的主动求欢开始的!!!
  看到李世民拼命摇着头、一直扭动着身子想躲避却徒劳无功、完全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模样,李元吉就在心里乐开了花。此时此景,他要在这里霸王硬上弓又有何难?但这样充其量只是等同于李建成那样胜之不武,要借用春药此等低劣的伎俩逼迫世民就范。李元吉要证明给上天看,他不是用来衬托两个哥哥的多馀的丑角!他不止能将这个目中无人的二哥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要超越他的大哥,让李世民在未受春药支配、头脑完全清醒的状况下以乖顺的性奴的姿态跪於自己脚下、求自己满足他!
  这梦想的实现已经不远了。眼下李世民在他小小一支花儿的玩弄下已是春潮满面,阳根翘得高高,鲜红的龟棱也从包皮中完全崭露,马眼像渗水般不断分泌出滴滴精华。李元吉脸上不禁浮起笑容:
  啧啧,他二哥的能耐,也不过是那样而已啊……他抬起李世民的脸,以拇指指腹摸上他抿紧的唇:「二哥……你熬不了很久的,与其跟自己天生淫贱的身子作对,倒不如早早开口求我更是划算啊……」李元吉如此诱引,李世民却对他的邀请不闻不问,双眉仍然皱得紧紧的,一点也不打算屈服。元吉冷笑一声,手中徘徊在外围的小花终於狠狠地在马眼之上紧紧贴住一下,电亟一般的快感马上从胯间传至全身。李世民整个人打了个激灵,就连十趾都屈曲起。肉茎中的花蜜都沾到野花上,一抽开,连成了数道银丝。突如其来的快意令他的肉体兴奋不已,当下进入状态,渴求更多的逗弄。李世民必须握手成拳才能忍住不叫出来。饶是如此,他仍然一言未发。
  「说啊,说你要我!」李元吉的耐性也快要被怒意掩没了。却见李世民摇了摇头,连正眼望李元吉一眼也不屑。从头到尾,他对着自己都是这副不情不愿的嘴脸。一开始是这样,落在李建成手上时是这样,现在都死到临头了,还是这样!李元吉呼吸越来越重,渐渐抑不下心中暴怒,恶狠狠地大叫了起来:「说!我叫你说啊!!」「──除非我死!」好不容易说出的一句话却像从地狱中传来那麽森寒,冷洌当中,却已暴露出情欲的侵入。李世民也是重重地吐着气,冷汗直如雨下,一双眼盈满泪水,相信在此时随手折一根树枝插入他的後穴,他都可以马上射出!!李元吉偏不要满足他,他舍了正道,反而是以拇指食指捉起住世民的男根,另一手捏住花枝,竟是以茎尾对准顶端的马眼,顺着淫水直插进去!!
  李元吉x李世民「啊呀呀!!!」狭小的尿道原本就不大有弹性,这样被一插,当下是一种刺骨锥心的痛楚!李世民痛得仰头大叫,全身汗毛都竖起了,身躯反射性地激烈扭动,抵住地面的脚亦抖得很厉害。回神过来,原来花茎已被一推到底,只馀花儿於顶上,看上去就像这红殷殷的龟头盛放出花朵那般富有玩味,而刚才满溢的淫水,则像露水般灵气地点缀起来。李元吉发出喜悦的赞叹声,竟抬手在肉茎上弹了一下。
  「哈啊……」男根被弄得上下摆动,花儿自然也跟着一抖一抖的,活像在风中弱不禁风的模样。男人的骄傲被弄成如此弱态,李世民简直不想活了!该死的却是,这样被外物一堵,反倒让他更有冲动!花茎底处刚好穿过尿道括约肌,刺激尿意,李世民也不知现在从下面传来这种奇异的快感到底是尿意还是欲念了!!
  「怎样了啊,现在还想死吗?见你淫水多得快要连花儿都淹死了,我还以为你不舍得死哩!!」「……变、变态……」李元吉听罢,二话不说在花芯上按了按,猛地将花抽出,又用力插入,一连串动作就像要告诉他什麽才叫真正的「变态」般。直至世民痛得双眼反白,连用单脚站着的力量都没了,只能靠他抱住一条腿才能稳住身形,李元吉才停住。
  「哼,被这样虐待着还能保持勃起,也不知是谁变态了?」看着李世民那勃起时与肚皮成一漂亮角度的肉棒,李元吉眼中又是妒嫉又是羡慕。他用一种鉴赏的目光去看它,食指不时逗弄花瓣,偏偏就是在周围游走,完全碰不了世民的肉物。他转而捏起花心,用极缓慢的速度将花儿抽出又插入、抽出又插入。李世民也相对地从喉间发出极低却也极诱惑的声音。
  「唔……唔嗯……」「说嘛,二哥……」「痴心妄想!」李元吉低吼一声,好不容易才忍住扇世民一巴掌的冲动:「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坚持什麽!你连跪下来求李建成上你都做得出来了,为何就我不行?难道你现在受的苦还不够那时的要命吗?!!」李元吉虽处於上风,但此刻他却不比李世民好过!眼见李世民就是到了这个境况也不要顺他,他实在气得好想一个劲插入,用最强横的手法让他二哥屈服!!只有这样,才能抚平他心中不为人知的伤口──这个被他二哥的狠心而越发深创的伤口!!!
  「二哥……世民……你看看,都已经抖成这样了啊……淫水像泪一样都溢得满地都是了,这样很难受,对吧?难道不想狠狠射一发吗?」李元吉一把将他的头发抽住,逼他往下直看自己肿得像拳头的胯间之物,更将身子挪近,让热腾腾的肉物直接贴到世民腿上。李世民像被烧红了的铁烫到一样打了个激灵,好不容易抑下元吉言语上带来的性感,眼下迎来这视觉与触觉的刺激却又马上让他快要投降。他感觉到自己正在与一个庞大的旋涡抗衡,会否被吞噬,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给我睁大双眼看。嘿,我知道的,你一直都没把我放在眼内,但现在你总算看得到了吧。看啊,二哥,你眼中那个少不更事的四弟如今已经是堂堂男子了,这根鸡巴,也能撑满你淫荡的那处,让你乐上天上的……」元吉粗短的男根像猛兽一般向他虎视眈眈,步步进逼,黏稠的淫水已沾满他的腿。而自己这被花儿堵满的「很容易的,二哥。说一句就行了,只要说一句,我就让你快乐……」是的,是的……太容易了,要他放弃,实在太容易……求你……元吉……求你──「没错,求我……」元吉话里带着无限的诱惑,他朝世民耳畔吹了一口暖风,接着,以一种似有若无的声线说:「然後我就会……像大哥……和爹爹那样……让你快乐──」「──你给我去死!」李世民竟然提腿朝元吉的腰盘用力踢去,可惜他双腿都发软了,力度微不足道。但这麽一踢,足够让李元吉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其实李元吉只有一步就要成功了,要非他提及到李建成和李渊,李世民也不会一下惊醒──!!
  乱伦!!他是再也容许不了自己乱伦了!!!
  李元吉徐徐拍了拍腰身上的灰尘,平淡地说:「好家伙。不枉我一直都那麽喜欢二哥。」听到自己的弟弟如此露骨地告白,李世民反感地叫喊起来:「够了,杀了我!!杀了我──!!!」「我说了,不会让你死,但我可以让你比死更难受。」李元吉望着他半许,阴沉的表情忽而又转成喜悦,但在他那张凹凸不平的脸上挂着夸张的笑容只有使他更难看。
  「唉,二哥你不喜欢这样玩,告诉我嘛。我们来玩点别的!」李元吉双手一拍,像想起了些什麽似的「啊」了一声:「对了!我记起了!尉迟敬德那个大黑汉不是对你情有独锺吗?如果我现在这样抱你出去,不知是你先求饶呢,还是他先求?」「……你!!」突兀的转变实在让李世民错愕不已!是的,李元吉的耐性已经被他耗尽了。就算这方法是过於激进,抹杀了不少乐趣,他也不要管了!他要李世民,就是在这里、现在!!
  李元吉要用世民的部下来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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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李世民的气焰都没有了,恐惧充满了他一双眼,他看着元吉哼着歌来解开了缠着他双手的缰绳。这当然不是为了放飞世民。李元吉粗暴地将世民双手从纠缠的树枝中扯出,扯了出来,双手也已布满伤痕,元吉却一点不在意。他将世民按在地上,改了个绑法,把他双手都绑在身後。口里还轻松地续道:「还有谁呢?是了,就是那个违抗军令也也不舍得离开秦王府的胖将军啊!哈哈,这人忠心得像只狗,我看他定是很想你这主人总有一天会赏他骨头,让他操操看这个烂穴吧!!哎唷,还有李靖那老儿!若是让他见到他尊贵的主人被我这个混蛋操了,一定会当场气死啦!!哈,二哥你也觉得很好玩吧?」李元吉是真的最清楚他了。他李世民可以不要命,却不可以不要自己的部下!
  李世民还一直说不出话,直至李元吉抓起绑住他手腕的缰绳、将他往林外的方向拖行时,他才真的知道元吉不是在开玩笑了!
  眼下的他衣衫不整,阳物不止不要脸地高耸着,还插着花儿。这样子就够丢人了。若是被那些一直认为自己正直磊落的忠臣们看到他在自己的亲弟胯下淫欢、乱伦……那、那倒不如要了他的命还比较舒服!!
  被拖行而擦伤的痛楚对李世民来说已经微不足道,此刻他脑里已满是元吉在自己的臣下面前抱着自己交合的情景。李世民几乎能想像到兵将们脸上所流露的徨恐、失望、以及鄙夷的表情!
  「……放开我!元吉,放开我!!」李元吉果然停了下来,却当然不放,还极有闲情地跟他打趣:「诶,二哥,想别人做事前都要说什麽啊?」李世民犹豫了一下,元吉却没等他,马上又迈步将他拖行。李世民终於逼不得已叫了出来。
  「……求你……不、不要……」李元吉像听不到般用小指挖挖耳朵。世民自然知他意指什麽。在此之前,他哪有想过自己终有一日会像条丧家之犬般趴在他这个最看不起的弟弟面前,尊严尽失地求饶?不,绝不……可是,眼下的他,还有什麽办法了……!!
  「不要让他们看到……!我……我……」李世民深深呼了口气。他低着头、合起眼,终是忍痛低叫出来:「……求你……求你在这里……操我……!!」李元吉x李世民「不要让他们看到……!我……我……」李世民深深呼了口气。他低着头、合起眼,终是忍痛低叫出来:「……求你……求你在这里……操我……!!」此话一出,就是等於他投降了,把自己放弃了。
  一抬眼,李元吉脸上的笑容正逐步扩大,渐渐到了一种狰狞的地步,他正朝着自己笑,是在笑他无能、笑他自讨苦吃!!他还嫌不够,竟粗声粗气地叫道:「这样你你我我的算些什麽,好好给我再说一遍!」「……求、求齐王您……行行好……操操二哥这……发、发浪的穴……」就好像把自己杀死了一般,这句话落回自己耳中时,便化成一把利刃刺进自己的胸膛。一字,一痛。说完此番话後李世民连脸也不敢抬起来了。李元吉却听得心里一阵舒凉,就似是这七八年来,他只不过是在等这一句话!!他卒之狂妄地大笑起来:「你就是这样贱!非得要逼你到绝地,才会乖、才会听话!」他望着趴在地上的世民半许,脸带暧昧的微笑道:「不过谁叫我就是喜欢这样倔强的二哥……」李世民反感地撇过脸:「够了……快点了事……」「现在是你求我!!我何用你教我怎样做事?!!」李元吉又翻了脸,半许前还在说情话,这一刻竟一脚踩在世民背心上,还以脚跟用力钻了几下!
  「你想快点了事,就让你那些忠心的部下来帮你好了!!还用求我?」「对、对不起……!!请你……慢用……」肉随砧板上,李世民还能说些什麽。他只好闭嘴,努力去迎合元吉的要求。他不再挣扎,为了快点了结,世民咬紧牙关,慢慢屈曲起双腿,翘起了屁股。健实的屁股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当中,只消一弯身就能轻易看到鼓沟中的密穴……他这模样,简直像条欠操的母狗般,在邀请…… 不!是恳求自己的亲弟弟操弄他!
  元吉鄙夷地望着他这下贱的模样,竟不领情,反倒一脚踢在世民胯间肿大的春袋上,力度还大得像是要把那两颗卵蛋都要踢出来了!
  「你要我操就操麽?当我是什麽!!」李世民失声痛呼,当下是连趴跪的姿态也保持不住,倒了下来,双腿反射性往里屈曲,藏起受创的阳物。但不够一眨眼,元吉就硬生生将他双腿向两边扯开。世民必须让他这样做,就算在痛,就算他痛恨这种淫秽的目光……为了不让他的部下看见他这模样,他必须忍……!
  谁不知李元吉比任何人都狠!他的惩罚不只於此,竟是一手就捏住了竖在世民腿间的肉根,而手法完全没有留力,甚至连指甲都陷入肉里了。拇指的指甲直朝马眼处又横又竖的按压,甚至只用食拇二指捏住龟棱的边裙,以指甲蹂躏这种敏感至极的地方!
  如此残暴的手法,只为告诉李世民现在谁在主导!!!
  「不──不──!!!不要……!!」「不要?哈,二哥,世民!你不是最最喜欢男人这样玩你了吗?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麽时候!!」李元吉一边说,一边挥动手腕,因软沟部被捏住了於是世民整根肉棒也被挥动起来了,痛楚自然大大增强。伴随着世民痛苦的低叫,更多的淫泪自马眼冒出,骚水一下子就将元吉的手掌弄湿。李世民使劲将双腿合起,但当元吉握住他的手一用力,他便连挣扎都没办法,整个人从骨子里酥软出来。痛楚只有让他的欲望烧得更盛,好不容易,他才违背良心说出这样的话:「元吉……我……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放--……放!!我求你了!!!」元吉就是这样的人,看见世民终於认输了,他才舍得慢慢放开手。这时世民已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状如虚脱。
  「嘿,大哥就是没听我的话才得不到你。我早说了,对你仁慈是不行的,总就要这样对你你才舒服的!贱货,你说对不对!!」李世民紧咬着唇,无可奈何地点下头。元吉一双粗糙的手抚上了他的身体,开始解开他身上剩馀的衣物,不,李元吉几乎是用扯和撕的。衣物落到地上,都成了布碎。很快李世民整个人就变得赤身裸体,除了一部份的袖子因双手被缚而除不掉外,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就连最私密的阳物,都无一落入李元吉眼里。
  此刻李世民剑眉紧皱,已无面目张眼直望自己赤裸的身体。他只觉全身都热了,这样像猎物一样横陈在李元吉眼前,每一处弱点都被看通看透,又哪有不烫热的可能……每当应接到元吉那些羞辱的语句,他都必须一一承认。他是贱货……他是母狗……他是任人侵犯的公妓………可怕的是他越是承认,他的身体亦会跟着承认,承认自己就是如此不堪下贱,纵是刚才被虐待得痛至委缩的阳物,亦很快便重新热起,高高撑在双腿之间;在挣扎当中滑出的小花不见了,淫液吐露得更是猖狂。穴口也开始发痒了。因为他身为这麽一条贱狗,最喜欢的,就是後穴能被粗大的男物撑满,侵犯他体内那淫荡至极的一点……男人的尊严被催折至此,生亦何因……李世民躺在地上任由李元吉双眼在他身上浏览,表情非喜非悲,已是欲哭无泪。这委屈、绝望、而又对自愤的模样李元吉眼见过数次、梦见过百次,就是当他这心高气傲的二哥在尊严与欲望之间抗衡,受着良心的责备而又期待着男人的插入时,这脸自虐,这脸无助,让李元吉大感喉乾舌燥。
  他重重吐了口气,平息心底翻腾。每次,他都只是站在李建成身边乾妒嫉,看着那家伙像头畜牲般丝毫不懂享受就泄了欲。此际却终於是属於他李元吉的时刻了!!
  他走上前,一把抽住世民的头发,将他扯起来,然後在身前随手一放,先落地的是世民的双膝,这麽一来他就在元吉面前跪了下来。
  这样低姿态地跪在弟弟面前,寸缕不穿,抬眼就是一根滴着淫汁的肉棒。如此屈辱实在是无法比拟的。只见元吉还自豪地指了指胯间之物,邪笑着说:「别说我坏!你求我什麽,我就给你什麽了!还不翘起屁股过来领赏?」命令式的语气,李元吉根本没考虑世民会否答应这样的要求,不过事到如今,他这傲慢的二哥也只得顺从他的份儿了。
  却见李元吉只这样坐着,没有动作。当中暗示了什麽,李世民一清二楚:他要自己用行动去证明,自己实在淫乱得跟禽兽没两样!!
  「还不过来?我可不介意让那些粗汉代劳啊!」世民听罢马上摇头,他只好用双膝前行,一步步走近元吉胯间的凶器……地上的沙石、树枝割得他双膝都流血了,这种痛完全比不上心上那种痛的万份之一。他在元吉身前背过身来,翘起屁股,脑袋往下坠,再慢慢站起,主动去承接元吉的肉物……「唔……」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他只能摆着臀股去搜索着。这犹如发情的样子实在难看得要死了。李世民听到元吉在他身後的窃笑声,然後臀上一热,原来是元吉「好心」往前顶了顶,让烫热的肉物撞在他臀股上。
  「嘿,李建成做鬼见到你这模样,恐怕就是死了也会气到活过来吧!」在李元吉眼中,看到的就是他这狗眼看人低的二哥正下贱无比地把屁股翘得老高,卖力地摆着健实的屁股,渴求着他的侵犯。元吉轻易看到世民股间的幽穴。这个对自己来说,甚至对他大哥来说曾经是高不可攀的身体,现下终於可任意被自己玩弄……戏谑……而比他大哥更厉害的是,他不必用到什麽旁门左道就能让李世民甘心为他所摆弄。李元吉自觉他终於能证明给他这两个不把他放在眼内的哥哥看,他并不是一个可以忽视的无谓人!他绝对有能力凌驾他们!!
  不,只差一点点!就是他始终不能像他那傻大哥那样麻醉自己,说被淫药控制的世民是真心爱他。此刻的元吉虽然满足,却不能忘记眼前这乖顺无比的二哥是在自己的威胁下得成的……!
  「哼!」一想到这里李元吉就生气。又见着世民一直无法把拳头大的肉根插入,不禁便迁怒於世民身上。想当然尔,双眼看不见,又没有双手的帮助,还未经润滑,怎能轻易把如此大的肉物插入?每次世民好不容易就到位置,咬牙往後一推,肉根都从旁边滑过了。有时滑在臀上,有时则顶到底下饱胀的袋囊。两人的淫水早弄湿交合的位置,一触一碰的感觉都暧昧至极,这样顶弄着世民也不好受,羞耻的感觉也只一直增强。而李元吉见着自己如箭在弩的肉物落得在幽穴的四周滑溜,迟迟未能插入,也大感难受。除此之外,他更认为李世民是心不在焉,有意在无视自己!李元吉五指一张,一掌就拍在世民健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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