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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des_l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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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更了?
TOP Posted: 05-18 07:24 引用 | 點評
扛麦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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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63樓(酥了个酱) 的帖子

引用
引用第63樓酥了个酱於2020-05-18 00:26發表的 :
楼主文笔很好啊,还有张爱玲的影子

老哥别闹,我就是用了人家张爱玲举的一个无比贴切的例子而已。那是大师,我这就是流水账。
TOP Posted: 05-18 10:31 引用 | 點評
扛麦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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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胡思乱想了几分钟,秦宁总算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了起来。大约半小时,她终于穿好了衣服重新打开了门。女生动作慢真是名不虚传。
下楼随便吃了个早饭,我就开始给张小月看房子。她点名要两居室,说是过一阵子可能还有个同学要跟她来合住。
“啊,那我就没法跟她合住了。这样的话,你也没办法跟她约会了。”秦宁神神叨叨地对我说。
“大姐,你想多了,那就是我一个高中学妹,碰巧要过来读书而已。”我无奈的对她笑了笑。
她似乎对这话题也没什么兴趣了。
我先回我住的地方,去骑电动车。到了楼下,我对她说:“你跟我一起上来吧,刚才没刷牙,有点不舒服,我刷个牙咱们再走。”
于是她就跟着我来到了我跟老谢合住的房子。一进门她就捏住了鼻子。
“我靠,有这么夸张吗?”老谢穿着大裤衩站在自己房间门口,“你俩怎么在一起?老叶你昨晚上没回来?不对,你俩不会出去开房了吧?我靠老叶你动作挺快啊!”
这一连串的问号搞得我有点头昏。我白了老谢一眼,没说话,直接进卫生间刷牙去了。秦宁好奇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忽然大声说道:“你们俩每人一间房,还空着一间,加一张床我就可以过来住了!”
还没等我回话,老谢说:“加什么床啊,你直接睡老叶那里不就行了?”说完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谢大哥你别开玩笑了,叶哥在给她小女朋友找房间呢,怎么也轮不到我跟他住一起啊。再说,我还要找男朋友的!”秦宁说。
“你在这里住可以,必须帮我们打扫卫生,洗衣服做饭。”老谢不要脸起来可真是令人惊讶。
“打扫卫生没问题啊,我不会做饭!这样吧,就当我们三个合租了。”秦宁一边说一边走到那个空着的房间里,虽然是带卫生间的主卧,但是并不向阳,不过在成都这地方,向阳与否关系不大。她开始比比划划准备规划她的衣橱和床的位置了。
说实在的,老谢给她找的住处的确是不怎么样,至少无法保证她的安全。她跟我们住在一起至少能够统一作息时间统一管理。以后再来新的小妹,也可以加床住在这里。脑子里的小黄人又跳了出来:“嗯,还能方便你跟她打友谊的小炮呢!”
我不置可否:“你跟老谢商量吧,房子是他租的,我也是租客,没权利发表意见。”
老谢的意见是多一个人热闹,还能帮忙打扫卫生,于是非常开心地接纳了秦宁。老谢这个人是情场高手,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女朋友各个比他高长得也好看。这一点我还是非常佩服的。只不过情场老手上个月翻了车,遭受的打击有点大,最近似乎有点不近女色了。
下午本来是要去给小月找房子的,结果时间全部拿来给秦宁买家居用品了。采购的差不多,直接堆到了房间里,只能等晚上打烊再来收拾。
晚上酒吧开始营业,圆圆、玲玲、宁宁三个人都到齐了。老谢让圆圆给以前的熟客打了电话,一切安排妥当,三个美女都进了包间。我跟老谢在吧台和卡座忙前忙后。期间还给张小月打了电话,汇报了找房进度。晚上十一点多,客人们都走了。老谢跟三个美女嘻嘻哈哈坐在吧台旁边聊天。看样子秦宁已经适应了这份工作。有前辈带着,秦宁估计也学到了不少逃酒小技巧,比如把圣女果橄榄果之类的东西丢进杯子里,看上去也是一满杯,其实分量少了一点。
我们五个人打扫完卫生,秦宁突然想起来什么,赶紧跑进吧台,拿出手机在抄着什么。我探头一看,写了一串电话号码。
写完之后,她把便签纸递给我:“上次来的那个客人叫潘飞,让我喊他飞哥,这是他电话。”
我拿过来随手夹在了账本里:“你跟人家保持联系,具体怎么联系,怎么拉近乎让老谢或者圆圆教你。以后这就是你的客户,如果哪天你不在这里上班了,客户也是你能带走的。”           
她对我笑了笑然后走出了酒吧。
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了,老谢洗了个澡又出门打牌去了。家里只剩下我跟秦宁两个人,我帮她把房间里的杂物拖出来扔掉。把地擦干净,然后把买来的地垫一块一块铺好。由于房东还没加床,于是秦宁直接决定睡在地板上。
给她把一切收拾妥当,她开始收拾自己的零碎物品。于是我回到了隔壁我的房间。继续玩我的游戏,耳边还能听到隔壁宁宁一边唱着小曲一边在收拾自己的新窝。我们住的都是农民盖的三五层小楼,隔音效果都不怎么样,只要稍微大点声说话,隔壁都能听清楚。我回想刚刚见到秦宁的那天,我还以为她是一个羞涩、内向的姑娘。之所以表现的那么谨小慎微,那么小心翼翼,原来全是来自于对未知的恐惧。当她突破那层障碍,真正成为了俗称的陪酒小妹之后,她的天性和本性才逐渐展现了出来。
那时候我电脑已经寄回家了,一直也没再买笔记本电脑,我总觉得笔记本电脑的性能还是不行。每天陪我解闷的就是一台PSP。有个游戏叫PATAPON,挺洗脑的,有段时间我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
这天晚上我刚玩没多久,秦宁敲了敲我房门,听到我在玩游戏就直接推门进来了:“别玩了,你过来站这里。”
我放下手里的游戏机,站到了房间中间。秦宁还是穿着那件蓝色T恤,晃着两条美腿像只蜻蜓一样在我身边饶了个圈。我不懂她是什么意思,不解地看着她。她又把圈缩小了一点,围着我转了两圈。我还是没明白她的意思。
最后她直勾勾地站到我面前:“你是不是有鼻炎?都闻不到我的香味吗?”
我凑近她的脖子,用力嗅了嗅,尽管她洗了澡,还是有点酒味,伴随着酒味,传来了阵阵幽暗的香味。这味道我没闻过,挺好闻的,感觉有点温暖有点甜,还有点刚割过的青草味。 
“新买的香水?味道还行”我搓了搓鼻子。
她嘿嘿一笑:“这是精油的味道。”
我想起来今天陪她买东西的时候,她在日化区好一阵挑选,原来是在挑精油。
她把手腕凑到我鼻子下面:“好闻吗?”
还是那幽暗的青草味。她拉着我到她的房间,加湿器亮着幽暗的光,飘出来另外一种温暖暧昧的香气。我打量了一下她布置的暗红粉色系小屋,的确是少女味十足。我跟她并排坐在她的床垫上,她双腿并起来,小腿藏在了宽大的T恤下面。她在摆弄首饰盒里的各种饰品。我在一边看着她的剪影,画面既美丽又暧昧。
这时候脑袋里的小黄人跳出来说:“你喜欢她对吧?”
小蓝人跳出来说:“瞎扯什么呢,才认识几天啊就喜欢人家?”
小黄人:“别放屁了,你不喜欢人家干嘛亲人家还摸人家?”
小蓝人:“没有的事,那是逢场作戏,她刚好需要,我刚好能满足她的需要而已!”
小黄人:“还装呢,你做梦都梦到跟人家打饼子,要不是雨把你浇醒了,恐怕你那天晚上就射了!”
小蓝人:“你说的对,至少我在肉体上喜欢她。”
我晃了晃脑袋。再看眼前的秦宁,似乎更加诱人了。
我于是大着胆子问了她一句:“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偷窥我了?”
秦宁一怔,转过头来故作严肃地说:“偷窥你?我为什么偷窥你?”
我皱起眉头深吸一口气:“我昨晚做梦梦到你坐在沙发旁边对着我笑,今天早晨我一睁眼,你真的就坐在沙发旁对着我笑。而且梦里的衣服跟现实的衣服是一样的。我,我有点搞不清楚。”
秦宁调整了姿势,歪着头笑嘻嘻地对我说:“是这样笑的吗?”
我脑袋嗡的一声,木讷地点了点头:“你真的半夜坐在沙发旁边看我了?我靠你要吓死我吧?”
秦宁低头捂嘴说:“说不定就是你在做梦呢!”
我咽了下口水:“不止梦见你对我笑,我还梦见你强吻我呢。”
秦宁又笑了:“叶哥,那如果不是梦呢?”
事实上,她真的过来亲了我,我半梦半醒之间也摸了她。由于她害怕我做过份的事,就抽身跑掉了。我捧着她的脸的时候,其实已经是梦境与现实的交界,最终,窗外的小雨浇醒了我。
“那我现在不是在做梦吧?”我一下子瘫躺在她的床上,默默看着她。
“不是做梦,但是你想得美!”说完就把我拉了起来准备把我推出她的房间。
这时候电话响了,是老谢:“喂老谢,咋了?”
“完事了没啊?出来吃个烧烤吧。”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什么完事了没?你在哪?”
“我说你跟宁宁,完事了吗?这都一个小时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靠!你胡说八道啥啊?”
“我就在三哥楼下,你俩一起出来吧。”说完挂了电话。
旁边的秦宁脸色有点尴尬,估计她听到了老谢说的话。我晃了晃手机问她:“跟我一起下去吃还是给你打包回来?”
    她想了想:“我们一起去吧。”说完就关上了门。
过了两分钟,她打开门走了出来。把头发盘在了头上,露出了细细白白的脖子。还是穿着那件宽大的蓝色T恤。
将要出门的时候,我我故意表情夸张地问她:“你确定只穿这个出去?”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穿!了!的!”说完就推着我一起出了门。
远远看到老谢坐在烧烤摊旁边,秦宁过来挽着我的手,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低头看着她笑了笑,知道她是故意做给老谢看的,于是也陪她做这场恶作剧。
老谢看到我俩这么亲昵地走过来,一边含笑点头一边轻轻鼓掌:“你俩是挺迅速的啊!”
这时候秦宁放开我的手。正经八百地坐到老谢对面:“谢哥你别闹了,叶哥根-本-看-不-上-我!”
我有点尴尬,假装没听见。招呼老板点菜。老谢也知道玩笑开多了大家都不好收场。也没再提这茬。吃完烧烤,回到家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四点多,天都快亮了。我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就是秦宁的两条大长腿在我身边晃来晃去。我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也不知道留在唇边的是刚才的牙膏味还是宁宁嘴里的女人香。胡思乱想之中,小老弟又硬了起来。我伸手把它调整了一下位置,距离上次做爱已经隔了快半年,的确有点亏待它了。迷迷糊糊之中,我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我就抓紧时间去给张小月找住处了。跑了一个下午总算是搞定了她的房子,两居室,短租月付,住到9月30号。
(二)
我们的生活逐渐变得岁月静好。酒吧生意一直不错,秦宁跟另外两个小妹相处的也很好,自从她跟我和老谢住在一起,家里的确是干净了不少。除了偶尔被余震震醒,日子算是过得波澜不惊。秦宁喝醉过几次,她底子里还是一个敏感自卑的姑娘,不知道面前开朗活泼的她和酒后抱着我痛哭的她,哪一个才是她本人?
8月10号,张小月的飞机落了地,我租车去双流把她接回到住处。她个子挺高的,从小就留着一头长发,都快长过屁股了。我以前总是调侃她,说她拍鬼片特别省钱,不仅是因为头发长,她还长着一对虎牙。皮肤挺白,相貌中等偏上,整个脸上我看着最舒服的地方就是她右眼下方的一颗小痣。高中时候,她主动追求过我,当时我就是禽兽,她走了心我只想走肾,所以没少伤害她,但是我始终没能突破她的最后防线。
    她行李不多,两个包一个大箱子。给她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她带的药,其中有盒消糜栓。以前大街小巷经常能看到这种妇科诊所的广告,所以我对这病并不陌生。我假装没看见,一把装起来扔进了床头的抽屉里。收拾的差不多了,我赶紧带她去吃点东西,因为酒吧就快到开门时间了。吃饭的时候,她只要了一碗榨菜肉丝汤,一碗米饭,一盘黄瓜炒鸡蛋。
“你口味变得这么清淡了?鱼香肉丝、宫爆鸡丁、辣子鸡、比咱们那边正宗多了啊!”我一边给她夹菜,一边问她。她用筷子戳了戳米饭,抬头看着我,欲言又止。
“你脸色不好,吃完饭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出去逛逛,晚上去我们店里玩去。”我说。
她点了点头:“我得再去趟广州。”
我放下手里的筷子:“去你男朋友那里?什么时候去?”
她喝了一口汤:“还没定,得尽快过去,好几天没联系上他了。”
我感觉她说话的神情和语气有点不对,于是笑着说:“哈哈,这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赶紧吃饭吧,吃完饭我去上班,明天再说这些。”
第二天上午,我起床给她买了两个垃圾桶带了过去。在她厕所的垃圾袋里,我看到了一个长颈小瓶子。应该就是消糜栓了,没想到张小月年纪轻轻就得这样的病。她在客厅发着信息,宽大的连衣裙把她整个装了起来,蜷在沙发的一角,感觉瘦的就像一把骨头。我坐在她对面,默默看着她,我感觉到她情绪不太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终于她发完了信息,把手机重重扔在了茶几上。
“这是吵架了?”我笑着问她。
“本来说好先来成都安顿好,接着过去找他的,三天联系不上了,给他妈打电话也不接。”她嘟着嘴,埋怨道。
“你是去找他玩还是去他家谈婚论嫁?把人家吓跑了?”我继续嬉皮笑脸开她玩笑。
“哥,我怀孕了。”说完她走进了卧室,拿了一张B超单递给我。
“卧槽,怪不得你提前两个月就过来了,你们专升本10月13号才开学!原来是做好准备来这里养身体的!”我笑不出来了,一边看她的B超单一边说。
“本来是说好把东西放在这里,然后去他那边做手术,她妈还可以照顾我。谁想到来之前一天,他跟他妈的电话都打不通了。”她双手伸进自己的头发,使劲抓着自己的脑袋。
“那你俩是分手了还是怎么着?有个说法没?”我问她。
“一开始一切都好好的,他还问我成都有没有人照顾我,我说有个哥哥在这边,他才放心让我先过来。”她抬起头,盯着桌子上的手机,似乎盼着有铃声响起。
我没有再废话,直接带着她去了医院。
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终于上演在我身上。她老老实实排队等着,我跑上跑下给她挂号缴费。带着B超单给医生一看就说建议手术,因为已经快九周了。为了麻醉安全,需要做一个心电图。
说完建议之后,医生不忘数落我几句:“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做这手术很伤身体的,以后注意采取措施啊!”
我心想这些医生是不是电视剧也看多了,怎么跟说台词一样一字不差呢?见人就说,他们自己会不会烦啊?
她在一旁刚要辩解什么,我拉过她的手,轻轻握了握,然后对医生说:“好的医生,以后我们一定注意。”我牵着她走出医生办公室,她像做错了事的孩子,红着脸低着头。
    来到了心电图室,医生让她躺在床上,然后让我回避。我出门站在门口,过了一会出来一个医生,急匆匆地走了,门都没关。我下意识走到门口往里看了一眼,张小月躺在床上,裙子褪到了脚边,上身全裸,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身上连着几根线。我当时呆了一下,然后心里暗骂傻逼医生为什么这么不重视病人隐私,迅速关上了心电图室的门,因为门口还有不少大哥大姐在排队。
    拿着心电图又回到妇科检查室,医生也没让我出去,只在床边隔了个帘子,让张小月躺在那张M椅子上,做进一步检查。我赶紧溜出去,在门外等着。就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不多一会,医生出来找到我:“张小月家属对吧?她有宫颈糜烂你知道吗?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的是一点卫生常识都没有了…我看情况不是很严重,明天可以一起把宫颈手术做掉。”这时候张小月出来了,看我的眼神有点复杂。
    原来家里的医生早就建议她吃消炎药,用药物治疗宫颈糜烂了。这件事过去好多年我才知道,宫颈糜烂根本不是病,而是正常的女性生理现象而已。但当时我跟张小月都吓得不轻。
    第二天的手术,我让老谢跟我一起来的,听说麻醉后人不太好处置,老谢在还能帮我一把。
手术对于医生来说非常简单,毕竟是身经百战了,大概四十分钟,医生走出手术室问谁是张小月家属,我说我是。他接着说让我进去观察她的情况,给她把衣服穿起来,等能自己抬头了再离开医院。
我走进已经空无一人的手术室,全身赤裸的张小月就躺在我面前。她平躺着,头侧向一边,呼吸缓慢,美丽的双峰随着呼吸起伏,尽管是躺着的,从锁骨到乳头,可以画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弧线的顶端就是她微翘的淡粉色乳头,逆光看去,几乎看不到乳晕的存在。我慢慢走过去轻轻把她蜷着的腿放平,平坦的小腹下面不远处是稀疏的几根毛发。尽管高中的时候我们有过一段暧昧时期,但是仅限于拉拉手亲亲嘴而已,想不到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居然是在这种场合。我不再多想,拿起她身边的内裤,小心的把她双腿分开,把内裤套了进去。穿好内裤之后,我抱起她,准备给她穿上内衣。
这时候她醒了,闭着眼轻轻喊了一声:“哥哥?”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答应了一声:“小月,是我,穿上衣服,我们回家。”她却紧紧地把我抱在了怀里。
把张小月安顿好之后,老谢去市场搞了只鸡,说要给张小月补补身子。还弄了一坨沾了鸡血的面巾纸神神秘秘地放到我口袋里。说是要给我挡一挡桃花劫。我把那坨纸扔进了垃圾桶,他在一边连连叫唤:“不信嗦?不相信嗦?看到起,你娃儿这次要遭!”说完哈哈笑着去炖鸡了。老谢的四川话说的非常好,跟四川人交流的时候完全不会被当成外地人,我就不行了,来四川都快五年了,连川普都说的像外地人。
他一边在厨房忙活,电话一边响个不停,我时不时去张小月房间看看,看她有没有好一点。可能是她身体比较虚弱,麻药对她的影响比较大,回来之后还是晕晕乎乎的。老谢在厨房里忙活,我轻轻关上张小月房间的门,悄悄走到她床边。她微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嘴唇干的起了皮。我拿起手边的水杯,用小勺子轻轻沾湿她的嘴唇,喂了没几口,她慢慢醒了,怔怔地看着我,像不认识我一样。
“怎么样?好点没?要不要起床吃点东西?”我又把水送到她嘴边。
“不喝了,我得去卫生间。”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我点点头,出了房门。刚出去不久,听到了她房间里传来了水声,应该是在洗澡。我走到茶几后面,倒在沙发上。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了。老谢一边打电话一边在吸烟,为了不让我们闻到烟味,他整个身子探出去一大半。这个电话应该是旺哥打过来的,老谢接电话的神情和语气告诉我,有麻烦事要上门了。
挂了电话,老谢路过厨房,探头看了一眼灶上冒热气的锅,然后坐到了我的对面。
“前几天有个叫小飞的来过咱们店吗?”老谢若有所思地问我。
“小飞?哪天啊?最近没什么生客啊?”我坐起身来,拿起手机翻看日历,“想起来了,下暴雨那天晚上,有个生客,叫潘飞。秦宁上的班。”
“那应该就是他了。”老谢拿起电话,又去窗边点了根烟。
过了一会,他把电话递给了我:“旺哥,你跟他说。”
“喂,旺哥,啥时候回来?”我笑着问他。
“我这边受灾严重,鱼塘、竹林、父母住的房子全完了,我得安顿好才行,这边冬天来的快,不能耽搁的。”旺哥的声音很有磁性,说话率直,是典型藏族人说汉话的口音。
“那你辛苦了,你放心好了,酒吧的生意很好,老谢又招了一个美女,已经上班了…”我拿出手机,跟他汇报一下最近酒水的进出情况,毕竟是他一手开起来的店,怎么说都会非常牵挂。
“行,我大概了解了,找你不是问你这些,你们俩弟兄好好干就是了,交给你们我放心的。我是想问你,是不是有个小飞去过店里?几个人去的?…”
原来,这个潘飞是个毒贩子,彝族人。那天去店里是为了给买家送样品。本来两人约好在网吧交易,结果买家那边出了篓子,被警察获取了消息。那天晚上,警察并不知道潘飞的底细,找的其实是跟潘飞接头的人。潘飞跟旺哥有过交情,知道旺哥的酒吧在这边,据我推测,应该是在网吧没找到接头的人,看到突然间来了这么多警车,知道是冲他来的,于是到旺哥酒吧这里避避风头。整个小区都是来来往往的警车,往来的国道上必然会设岗查车,想全身而退怕是不好办。没想到秦宁第一天上班就遇上这样一个客人。假如警察当时有一点点证据,整个网吧所有的人怕是当场都要被带走协助调查的。最后旺哥嘱咐我,假如这个潘飞再去店里,一定要打电话给他。他们如果去包间玩,一定嘱咐妹子们不要吸他们给的烟。
挂掉旺哥的电话,我感觉自己的生活变得不真实了。地震?酒吧?毒贩?警察?陪酒小姐?我就是来成都上个大学。这都什么跟什么?
鸡炖好了,老谢匆匆忙忙离开了,要去店里忙活,嘱咐我安顿好了张小月再去不迟。
我敲了敲卧室的门,让张小月出来吃饭。
她把超长的头发盘在了头顶,穿着一件白色吊带,一不小心就能露出肚脐,肚脐的下面,是一条黑色的及膝打底裤。
她坐到我的旁边,端起碗闻了闻鸡汤:“好香啊,你给我做的吗?”
我摇摇头,笑着说:“我可没那本事,是你谢哥给你做的,让你补补!”
她吸溜着喝了一小口,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随着她弯腰起身,我发现,她没穿内衣。两颗樱桃大小的乳头把宽松的吊带背心顶起了好看的尖尖。几乎就在同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老弟有点蠢蠢欲动了。我赶忙站起来,去了趟厕所,掩饰自己的尴尬。从厕所出来之后,一碗鸡汤已经下了一半。
“问题都解决了,你就安心准备开学吧。”我首先打破了沉默。
“谢谢你,哥。我本来不想麻烦你的。”她脸上泛红,看来是真的觉得不好意思。
“在这里你举目无亲的,我不管谁管?你放心吧,这事就咱们三个知道。”我拿起桌上的手机和钥匙,准备离开。
“哥,是你帮我穿的衣服吗?”她声音非常小,还有点抖。
“废话,这种好事,我能让老谢去吗?”我故意哈哈笑她。
“哎呀,你怎么这么讨厌呢?”为了掩饰尴尬,他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挡住了自己的脸,“我昏迷不醒的时候,是不是很丑啊?有没有说胡话?”
“不丑,那么好看!你是不是觉得吃亏了?”我转过身走到茶几旁边,“不然我脱光了让你看看,咱俩就扯平了!”
她直接把手里的抱枕扔了过来。我一把接住,又放到了她身边。
“小月,高中的时候我是个傻子,不知道怎么跟你相处,傻呵呵地一次次伤害你。以后不会了,昂。你也别有心理负担,当时你躺在床上,就是个病人,我就是个志愿者,尽管我看到了一些不该我看的东西,但是我心里是没有胡思乱想的。”我坐在她身边,定定地看着她的眼。
她眼圈红了,不知道是想起了我们高中时候的往事,还是想起了那个关键时刻失联的男朋友。越是伤心的人,哭的时候越是没有声音,她紧紧咬住自己的双唇,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一边哭,一边用手用力扭着自己的吊带背心,两只手互相掐来掐去,手指甲都变成了白色。我伸出手去轻轻握住,另一只手把她揽进我的怀里。一时间,高中时候我们的点点滴滴突然又回到了我的眼前。说对她没有感觉是假的,说我们这几年都走出了那段青涩的苦恋也是假的,它们只不过是被我们刻意埋进了心底,不去触碰而已。只要时机成熟,多年前那些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情愫一定会疯狂生长,直到把我们狠狠吞噬进去。
她双手用力抱着我,紧紧箍着我的腰,整个身体跟我贴在了一起。眼泪不住地流,流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轻轻抚摸她的背。她这样久久抱着我,直到夕阳的橙色穿进了窗户,撒到我们身上。我多么希望时间就此静止,多么希望我们从此定格在这片悲情的美好之中。哭够了,她把鼻涕眼泪全都擦在了我的肩膀上,湿了一大片。我看她情绪稳定了,于是准备离开,在门就要关紧的那刻,坐在沙发上依依不舍看着我的那张脸,居然有点像秦宁。老谢说的对,我这是碰上桃花劫了。
来不及回家换衣服,我直接去了酒吧。离门口还有段距离,我远远就看到秦宁在酒吧门口的小空地上擦桌子擦椅子。风吹过来的时候,她的头发滑落到了脸上,她直起身子用手腕轻轻把头发再次夹回耳后。这时候她看到了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夕阳打在她的侧脸,她挺直的鼻梁在淡橘色的脸上留下了一块好看的阴影。
走到她的面前,她一眼就看到了我左肩膀上湿了一片:“你有那么热吗?不对啊,怎么只有这里是湿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刚才骑电动车喝水,不小心洒到上面了。”
她歪着头看着我,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接着转身走进了酒吧。
晚上的生意不错,我跟老谢在吧台忙的不行。突然包间的门被打开了,秦宁在玲玲的搀扶下几乎是冲进了卫生间。圆圆扶着一个醉醺醺的客人站在门口,往卫生间那边张望。老谢走过去给那醉汉递了一根烟,重新拉他进了包间。
圆圆来到吧台,拿了一罐王老吉,一边悄悄倒出来一大半,一边轻声对我说:“何老板想带宁宁出去,宁宁不愿意,所以何老板逼宁宁对瓶吹啤酒,宁宁没喝下去,全吐了…”
我一边记账,一边点了点头。我端上一杯酒跟圆圆一起走进包间,分别坐在何老板旁边。圆圆给老何倒满酒,我端起杯子,一边笑着赔不是:“何哥,宁宁是新来的,酒量不得行,在外头吐遭了。我替她给你赔个不是,没照顾周到!”说完碰了一下老何手里的酒杯,没等他说话我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老何也是痛快人,干了手里的酒:“老弟,没得事。喊她回去休息嘛,我酒还是要喝的嘛!”这时候圆圆也把酒倒满,招呼老何跟他的几个朋友,一起喝了一杯。酒杯刚放在桌子上,玲玲进来了,为了不打扰客人喝酒,我跟老谢退了出来。
秦宁窝在大厅的沙发上,头歪在一旁。我倒了一杯水过去给她,她喝了一口,接着吐了出来。老谢一看直接让我把秦宁送回去,再有情况就赶紧送医院。在酒吧里喝到胃出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万一出个什么危险谁都罩不住。
我于是扶起秦宁,结果她站都站不住了。如果背着她,她的半个背都要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把她的手搭在我脖子上,来了个公主抱,幸好住的地方不远,几分钟就走到了。
到家之后,我直接把她放在了她的床上。脱了凉鞋,弄了条湿毛巾给她擦脸。没擦几下,她突然扑哧笑了起来。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躺在床上的秦宁,满脸疑问。她一下子坐起身来:“好了好了,不装了。我没事!”说着拿过了我手里的毛巾擦了擦胳膊和脖子,又把毛巾工工整整地叠好,递给了我。然后就对着我笑个不停。
“老何那个老色鬼,手总是不老实,还要带我出去,没办法,我只好装醉了。是不是装的特别像?”她笑嘻嘻地问我。
“演技可以 ,可是请问一下,你明明可以早告诉我,为什么让我抱着你走那么远,还要爬三楼?”我两只手拽着毛巾,作势要打她。
“自己走多累啊,你抱着我还挺舒服的。”她用一根手指点了点我的二头肌,”现在请你出去,本小姐要洗个澡换衣服。”说完把我推出了房间。
我无奈笑了笑,回到自己的房间。无事可做,我继续拿起PSP玩游戏。
过了一会,秦宁敲门:“有-人-吗?”我喊了一声没有。
她推门进来,看到我在玩游戏,就凑过来看:“你是小孩子嘛?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我拿掉耳机,一脸鄙视地看着她:“这是节奏游戏,不是你看上去那么简单的!”
她拿过一个耳机塞到自己耳朵里,一边看我玩一边伴随着节奏轻轻点头。我半靠在床头,她趴在我的旁边,洗发水的香味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湿气钻到了我的鼻子里。我一边跟着节奏按按钮,一边心猿意马地偷偷看她,尽管她还是穿着比较宽松的上衣,但是关键位置被散落下来的几缕头发和下巴挡住了。一走神,手里的游戏就错了节奏。她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个不停。我伸手轻轻敲了她的头一下,她坐起身子,想还手过来敲我。我抓住她的双手,她不停地想挣脱。
突然间我们像同时收到了某种信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的手腕还在我手里,却不再挣扎,我们四目相对,呆呆看了对方好久。我知道,她在等我。我知道,她在渴望我向前迈出一步。
我吻上了她。跟上次的狂热不一样,我们细细地互吻,唇珠、嘴角、舌尖、甚至是每一颗牙齿。一直到下巴,一直到她修长的脖子,一直到她突出的锁骨。我脱去了她的上衣,她抱手遮在胸前。我慢慢把她放倒,躺在床上,然后轻轻吻她的睫毛,她的鼻梁。慢慢地她放开了双手紧紧抱着我。我终于看到了她粉白的胸部,浑圆,饱满,可能是躺着的缘故,微微向两旁扩散。她的乳头颜色有点像掺多了奶的咖啡,我轻轻舔了上去,她激动地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我低头继续往下探索,吻遍她腹部的每一寸,每当我吻下去,总能感受到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的声音也慢慢变大。
伴随着她的呻吟声,我来到了她两腿中间,隔着她的内裤,我用牙齿轻轻咬她的阴阜。她忽然紧并双腿,用手紧紧抱着我的头,阻止我继续。我抬起头,重新爬上她的身子,四目相对,我能感觉到她眼里的不确定和一点点恐惧。我深深吻住了她的嘴,用力吮吸她的舌头,右手慢慢滑向了她的双腿之间私密森林。她把我的手拿开,我停下与她激吻,抬头看着她。她眼圈微红,眼睛湿润,似乎有滴泪正在酝酿。我轻轻趴在她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用牙齿刮她的耳骨,她啊了一声,紧紧抱着我的头不放。
我被箍地快喘不过气,在耳边轻声说道:“宁宁,你想闷死我吗?”
她小声咕哝道:“哥,你坏啊,你要欺负我。”
我一边呼气,一边说:“宁,你舒服吗?”
她不说话轻轻点了点头。我用左手轻轻揉捏她的乳头,她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慢慢地,我感觉到她双腿分开了,于是趁机用右手轻划她的阴阜,慢慢揉捏她的阴唇。她一边随着我的节奏呻吟,一边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是不放心,她用左手轻轻拉着我的右手。揉捏了许久,她放开了手,双肘交叉挡在脸前。我像是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手指穿过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她的下面已经湿润了。我用手指蘸着她的爱液,在她阴唇外面细细探索。能感觉到,她双腿间的温度在慢慢升高。她蜷起腿,用力夹住我的手不让我动,然而坚持不了几秒钟,就再次放松了下来,应该是感觉到双腿越是夹紧,对她的刺激反而越大,带来的冲击越是兴奋,她的双腿开始有节奏的呼应我的动作,不断夹紧我的手。我的手指在爱液的润滑下,一不小心滑进了她的花芯。她双腿猛地使劲夹住了我的手,嘴里发出一声娇喘。
我轻轻脱下她的内裤,美丽的森林里有一条细细的溪流。透明的爱液包裹着淡咖啡色的阴唇,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一开一合。我用食指蘸着她的爱液,一次次地轻轻在她的小森林下面划,从最外侧到最里面,到达中心的时候,就轻轻探一个指节进到花芯里面去。每当我把手指从里面抽出来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宁宁的失落。伴随着我一次次的进出,我能感觉到,小森林附近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像一座沉默许久的活火山,在我的挑逗之下,这座火山正处在喷发的边缘。我抬头看看她,发现她还是害羞地用手肘挡住脸,嘴里还在不停地娇喘。
我用两只手指分开她的花芯,春水已经泛滥不堪。我用舌尖轻轻挑了一下她小巧的阴蒂。宁宁浑身像触电一般抖了起来。紧接着,我眼前的小森林从肉粉色变成了淡红色,并且她在不停地颤抖。我又用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花芯,宁宁的呻吟变成了轻声的哀嚎。这哀嚎在我耳朵里似乎是求饶,似乎是鼓励。在一声声的鼓励下,我用舌尖轻轻围绕着宁宁的阴蒂打转,不时轻轻吮吸一下。宁宁有点受不了了,腰部用力地挺了起来,这样反而让我的舌头更加方便地深入了花芯。她刚洗完澡,沐浴露的香味还残留在森林中,下面的爱液咸咸的,滑滑的,我一边细细品尝,一边加快了舌头探索花芯的速度和力度。
突然间,宁宁用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头,屁股挺的更高了。紧接着我感到一股暖流冲出了花芯。然后宁宁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不动了。有人说,AV里的女人潮吹都是假的,基本上都是尿,我阅人不多,没法给出准确的答案,但是我能深刻感受到,宁宁流出来的这些不是尿,是爱液。
宁宁用手肘当着脸,头发散落在枕头旁边。我轻轻亲了下她的眼睛,她睁开眼看看我,接着害羞地挡住脸,笑了起来。我再次吻上她的唇,她的爱液混合着我们的口水,在彼此舌尖交换。
宁宁已经到达了一次顶峰,我蓄势已久的老弟早已按捺不住,于是在花芯周围上下摩擦几次,顺势一插到底。宁宁一声惊呼:“啊!哥哥!轻点…快,快…”我假装听不见,按照自己的节奏缓慢地进出,她已经变成暗红色的小阴唇在我的抽插过程中,不停翻进翻出,粘丝丝的爱液沾满了我的蛋蛋,随着我一次次地运动,弄得满床都是。
我轻轻抱起秦宁,她低头看着我慢慢出入她的身体,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我把她扶起来,坐在我的腿上,一边用手帮她活动,一边贪婪地吮吸她的美胸,刚才躺着看不出来,原来宁宁的胸型也很好看,甚至比张小月的还要大一点。当张小月三个字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时候,我节奏明显有了变化,好在只有我感受到了变化。我们抱在一起,互相看不到对方,那一刻我也不知道跟我做爱的到底是秦宁还是张小月,我也不知道自己更希望跟秦宁做爱,还是更希望跟张小月。这是男人的通病,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了之后,朱砂痣变成了蚊子血,白月光变成了饭粒子。我深呼一口气,躺在了床上,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秦宁非常享受我们在做的一切,她一只手撑在我腿上,一只手拢着散落的头发。索性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切。不再管谁是谁了。
我双手握住她的腰,辅助她用力,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她的爱液流满了我的小腹,流向了我的大腿。她节奏越来越快,我感觉到我的老弟在她体内似乎被一张小嘴在吮吸、放开、吮吸、放开…似乎有只非常小的手在抓住我的龟头,上下不停地撸动。她的叫声变得越来越大,能感受到,她的花芯也一下一下地收缩,那感觉近似于抽搐,伴随着这种轻微的抽搐,他的花芯越来越紧,那张小嘴吮吸我龟头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伴随着秦宁一声大叫,我的老弟终于把持不住,深深射在了她的身体里。秦宁再次浑身瘫软,顺势趴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老弟还停留在她体内。尽管射完了,但是依然非常坚挺,过了好一会才慢慢软掉逐渐滑了出来。秦宁一手撑头,一手摸着我的下巴,潮红未退的胸部压在我的胳膊上,她有点害羞的看着我,似乎若有所思,似乎欲言又止。我笑着看着她,这时候一切的语言都是多余的。我伸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把她的头靠在了我起伏的胸膛上。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管它呢。”脑子里的小黄人说道。
自从跟秦宁突破了那层窗户纸,我们做爱的频率跟一般热恋小情侣没什么区别,只要是俩人在家,总能通过一个眼神带动一串热吻,然后不管是在厨房还是在客厅,我们总能快速进入状态。有一次在兴头上,我问秦宁,我们这是爱情吗?她用力撑起身子,单手抱着我的头,迷离的眼神直视着我。接着就深深地吻上我的嘴。
等吻的大家都喘不过气的时候,她趴在我耳边,轻声说:“还重要吗?”
接着我们又会掉进那巨大的新鲜的欢愉当中。看上去我比她更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和名分。一个男人如果愿意在做完爱之后久久抱着身边的女人不愿离开,那他多半是爱她的,至少对她的肉体有不舍的迷恋。这是老谢告诉我的,他从来不缺女人,不管是一夜情还是一月情,在做完爱之后总有一些女人让他觉得恶心。跟秦宁在一起,我没有恶心的感觉。射完最后一滴之后,我连鸡鸡都不舍得拿出来。秦宁也喜欢轻轻抚摸我的背,我的头。好几次我都在这种温柔的抚摸当中沉沉睡去。
如果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也不错,如果她不做陪酒小姐那就更完美了。每次我在吧台,她在包间,看到她醉眼惺忪地走出来,明明想让我抱抱她,却在刚把手抬起一半的时候又意识到我们两个人不同的身份以及所处的这个尴尬暧昧的环境,于是失落地把手放下。这种感觉很不好。
可能是她跟圆圆透露过什么,或者是圆圆眼睛比较尖,能读懂我跟秦宁对视之间的那种微妙的火花。她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帮我跟秦宁解除尴尬,创造一种比较融洽安逸的环境。那就是每次见到我都会过来跟我拥抱,有时候甚至会假装跟我亲嘴,或者直接把一根腿盘到我身上。这样每当秦宁需要我拥抱的时候,我就有充足的理由去抱她,至少让外人看上去我们不是特别的那一对。
跟秦宁过上了假装情侣的生活,我逐渐把张小月忘在了脑后只是偶尔给她发个信息,电话都没怎么打。几乎是忽略了她。从她手术至今差不多二十天了,一直都是老谢在跑前跑后。秦宁也是个聪明的女孩,她从来不提起张小月,哪怕她知道张小月已经来了,已经闯入到了我们的生活圈子,她也小心巧妙地绕过所有能跟张小月产生关联的话题。我们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也可以说是某种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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