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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小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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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119章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打通过梦芸的电话,我也去过几次那个我们曾经共同生活过的家,可是仍然一无所获,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施力恒最终落得个和刘荻娜一样的下场,集团一二把手都涉及刑事案件被抓,公司股价大跌,在资本市场损失惨重,董事会紧急开会决定,将梦芸这个施家唯一继承人扶上董事局主席的位子安定民心,就算是这样,梦芸还是没有现身。

    我和心悦的辞职与否在这场滔天巨浪中只是一朵不起眼的小浪花而已,递交上去的辞呈就像是被人事部门忘记了一样。

    我的情绪一直很低落,心悦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虽说我们还没有去办复婚手续,但她显然已经回归了妻子的身份,尽心尽力照顾我们的生活。

    这天,仍然还是公司成员的我们两人忽然同时接到了公司的法务主管方律师的电话,让我们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

    我们赶到方律师的办公室,他客客气气地将我们迎了进去,方律师五十多岁的年纪,一头灰白浓密的头发,看上去很是干练,他是公司的老人,据说还是施老板的中学同学,法律专业毕业之后在著名律所工作过很多年,之后追随施老板也有十多年了,但是有意思的是,方律师本人在公司不显山不露水,为人低调得很,但是很多人都说他其实是刘荻娜那一派的人。

    “陆先生,陈小姐,你们两位目前分别是集团下属文旅公司的副总经理和集团总部的董事长秘书……”

    方律师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他,“方律师,我们都已经递交辞呈了,只是人事部可能太忙了,还没有正式回复。”

    方律师笑了笑,“你们两位都是中高层管理人员,如果你们的事情人事部都能以忙为理由而不处理,那么公司也差不多快完了。”

    “嗯?那是什么意思?”

    他正色道:“是施小姐的意思,是她暂时不批准你们的辞职。”

    “是梦芸?”我几乎跳了起来,“她现在在哪里?”

    “施小姐现在应该在欧洲吧,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调理一下身体和心理,今天让你们二位来,也是她的意思。”

    “是她让你找我们来的?”

    “是的,施小姐临走前拟了一份财物处置的协议让我宣读给二位听。”

    我和心悦对视一眼,眼里都是茫然的神色。

    方律师继续说道:“协议一共有两份,是排他的,宣读协议之前有一个先决条件,对于这个议题的选择直接决定你们将接受哪份协议。”

    我越来越糊涂了,但还是示意他继续说。

    “这个条件就是,施小姐作为力恒集团新的董事局主席,她愿意保留二位在公司内的职务,并且在现有待遇基础上加薪百分之五十,但是条件是你们必须以书面形式承诺不会恢复婚姻关系,除此之外对你们的生活状况不加干涉。”

    我对梦芸心存愧疚,但是听到这样的条件还是有些不悦。

    心悦抢先问道,“就是说我们不能复婚,但是共同生活不受干涉?”

    方律师点了点头,“是的。”

    “如果我们不接受呢?”我问道。

    “如果你们不接受,那就自动从公司离职,并且要激活合同中的就业规避条款,两年内不从事相关行业工作。”

    我对此是欲哭无泪,合同中确实有相关条款,我当时也确实是签了字的。

    “怎么样二位?你们必须有一个统一的决定,不存在一个同意一个不同意的情况出现。”

    我和心悦再次对视。

    “我有答案,但我想听你说。”心悦一脸洞彻人心的笑容。

    我会心一笑,转头对方律师说道:“我们拒绝。”

    方律师微笑着点了点头,“稍等,我去拿对应的协议。”

    趁着他拿文件的间隙,我们开起了小会。

    “喂,两年不能干老本行,你觉得我去开网约车怎么样?”我笑着问道。

    “那怎么行?很辛苦的,要不我回去做老师吧,我养你。”心悦一脸豪迈地拍了拍高耸的胸脯。

    “好了二位,接下来这份就是对应的协议。”

    方律师把我们的思路拉了回来,他拆开一个牛皮纸袋,从里面取出几张a4纸,拿过桌上的老花眼镜,清了清喉咙开始了宣读。

    “本人施梦芸,现对如下财物做出如下处置。

    第一条,本人将位于长乐路378号18楼的物业5年使用权转交给陆建豪先生,让他帮我看房子。”

    方律师读到这里禁不住噗嗤一笑,但马上又严肃起来。

    我听了一呆,她那套公寓如果外租,每月租金不会低于两万元,现在无偿给我用五年?

    “第二条,本人将名下奔驰牌amgc63轿车一辆,特斯拉牌modelx越野车一辆,共两辆车的不定期使用权转交给陆建豪先生,让他帮我管着,定期去做保养。此外,本人名下奥迪牌rs7轿车一辆,共一辆车的产权转交给陆建豪先生,那是他选的,我不要。”

    我又是一呆,奥迪是我的生日礼物,但是在我们摊牌的那天我还给她了,而她现在又正式转给了我,此外的两辆车也等同于是送给我了,她在搞什么鬼?

    吃惊的不仅是我,心悦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她总是偷偷瞄我,似乎想要捕捉我不经意的表情,以此确定我是不是在演戏,方律师同样也是一脸古怪的神情,想笑又不敢笑。

    “第三条,哇哦。”方律师瞪大眼睛,视线从纸上移开看向我和心悦,然后才继续念道:“第三条,本人从成年开始,通过购买及接受赠与,目前共持有力恒集团1.8%的股权,我现将其中的一半,即0.9%的股权转赠给陆建豪先生及陈心悦女士。”

    我登时张大了嘴,如果之前的送房送车只是让我感到奇怪,那么赠送股权就是让我震惊了,力恒集团何等庞大,0.9%看似很微小,但是这里面蕴含的是多大一笔财富?反正我一时没算清。

    “方律师。”心悦脸上显出一副呆萌的神情,之前的她经常这样,只要有什么问题没想明白她就会这副德行,看来这一点没变。

    “你有什么问题吗?grace.”

    “呃~~~0.9%……很多吗?为什么你们都这幅表情?”

    方律师咳嗽了两声掩饰住笑意,“咳咳,呵呵,我这么跟你说吧,你们两位在公司也算是中高层的管理人员了,收入也是不菲的,这0.9%,以你们两人目前的收入,干到两百岁应该能赚到了。”

    方律师的说法已经很形象了,饶是这傻女人对数字没啥概念也是一下就听明白了,于是她的嘴张得比我还大,足足能放下……呃~~~眼看着我们已经充分消化吸收了之前的震撼,方律师开始继续宣读。

    “第四条,呵呵,终于不是送东西了,第四条,本人作为力恒集团新一任董事局主席,我决定保留陆建豪先生及陈心悦女士在集团内的一切职务,但是,不加薪。”

    读到这里,方律师又是忍俊不禁。

    “第五条。”此时方律师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微微摇着头,“呵呵,这孩子。”

    “第五条,陆建豪与陈心悦以后的孩子,不论男孩女孩,名字里都必须有个‘梦’字,否则,上述四条全部作废。”

    噗!我倒没什么,心悦把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全部喷了出来。

    “这……女孩还好,要是男孩,那怎么办啊?”

    我瞪了一眼一脸呆萌的她,转头对方律师说道:“就算没有前面四条,这第五条我也会答应的。”

    方律师点了点头,“行,那就先这样了,相关的法律手续我会尽快完成的,到时候再叫两位来签字确认。”

    我们握了握手就准备离开。

    “等一下,方律师。”

    “还有什么事吗?grace.”

    “方律师,我很好奇另一个信封里面的内容,就是如果我们答应不复婚会得到什么。”

    我拉了拉心悦的衣角,“可以了,那样做没什么意义。”

    她不再一脸呆萌,而是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一直说很了解她,我觉得我也了解她,我只是想印证一下我心里的一个猜测,方律师可以吗?”

    方律师沉吟了一下,“嗯~~~梦芸没说不可以,而且从法律上来讲,那份没有宣读的协议已经作废了,应该没问题吧,而且,我也很好奇,哈哈哈。”

    他说着打开了另一个牛皮纸袋,拿出里面的几张纸看了几眼,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哈哈哈,梦芸这孩子,真是……唉,哈哈哈。”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直到我从方律师手里接过那几张纸,我才明白他发笑的原因,我也笑了,只是笑得有些心酸,那只是几张白纸,上面空无一物。

    初春的中午暖意融融,我们挽着手走在大街上,这几天我们经常这样散步,心悦笑称我们的心态就像是老夫老妻,没有激情,只有温馨。

    “你记不记得,也就是大半年前,我们就是为了寻找逝去的激情,才一步步走到后来的境地的?”我问道。

    “可是这件事让我们两人都变了不是吗?这件事情的本身是没有错的,就好像盐和糖一样只是调味,但是如果当成主食吃那就大错特错了,我知道你以前给我自由是信任我,宠溺我,但是人都是有贪欲的,心中的魔鬼一旦放出来就很难收回去了,我如果在其中的一两件事上面坚持一下原则,可能就没有后面那些事了。”

    “哟哟哟,我的小猫咪会总结了。”我勾着她尖尖的下巴。

    “老公。”她一下抓紧我的手臂,“我们今天就去把手续办了吧,接下来我们要个孩子,等我们做了父母之后,如果还是觉得这是一件生活的调味品,我们就继续,但是我们相互提醒。”

    “你就不怕再出现一个施力恒,再出现一个刘荻娜?”

    “哈,有些东西如果躲着也会找上门,那就迎难而上咯。”

    我们说干就干吗,取了一系列证件之后直奔民政处,还是原来的地方,可是心境已经大不相同,我们牵着手走进大厅,虽说隔了几个月,但我还是一眼认出管取号机的还是之前那位小姐姐。

    “办登记吗?”小姐姐还是风风火火的样子,也不等我们回答是来登记结婚还是离婚,直接塞给我一个结婚登记号,但是这次她没看错。

    手续办理很顺利,由于我们是复婚,多了个《申请复婚登记声明书》的签署和注销离婚证的手续。

    签字的那一刻,我的思绪飞回了多年前的那天,那时的我和现在一样,手有些颤抖,心突突直跳,再看身旁的心悦,手里转着笔,两只眼睛笑成了月牙,见我望来,双眉冲我挑了挑,满是嘲笑和挑衅。

    “快签,落了笔,你就又是我的人了。”她凑到我耳边,用诱惑的嗓音蛊惑着我。

    “两位,破镜重圆呢只是一个良好的开始,如何让婚姻永远的存续下去才是你们接下去要面对的人生课题……”

    登记员一边低头帮我们理着材料,一边吧啦吧啦地说着早就背熟了的辞藻。

    “所以呢,离过婚不可怕,反而会是你们在爱情道路上继续前进的催化剂……呃~怎么了?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哎?我觉得你们俩有些面熟啊。”

    我很心悦相视大笑,那位唠叨的大姐终于想起我们来了,“哟!真的是你们,我就说我看好你们吧,这才几个月你们就来复婚了,你们这是没有放弃彼此啊,呵呵,要是每个月都能让我这么开心几次啊,工资少一半我也愿意啊,哈哈哈。”

    我从心悦的包里拿出一盒godiva巧克力递到大姐面前,“谢谢你大姐,是你的话给了我们动力,才有我们今天的复婚。”

    大姐捂着嘴,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好好,这个必须要收的,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

    兜兜转转几个月的时间,离婚证又变回了结婚证,陆家没有如期迎来新儿媳千金大小姐,却迎回了心悦的二进宫,老妈对于我的两次住院记忆犹新,一开始并不愿意给心悦好脸色看,我将我们两人离婚的原因挑肥拣瘦同老妈讲了一通,这其中自然隐去了那些不堪的内容,把心悦塑造成一个为了保护爱人和长辈甘愿牺牲自己的奇女子,老爸本就喜欢这个漂亮乖巧的儿媳妇,他自然是最先被打动的,再加上心悦执意向二老下跪奉茶赔罪,以及我们两个男人的联合攻势,老妈最终哭着和儿媳妇抱在了一起。

    我的岳父母对于这样的结果也是喜极而泣,岳父是个要强的人,他曾经说过女儿要是离婚就别进家门,这其中固然是恨铁不成钢,也有对于我的愧疚,如今见我们重归于好,真是比我们还要开心,他一手揉着女儿的头发,一手抹眼泪的场景也让我瞬间泪目。

    很长时间了,我只能把最爱的那个女人称为心悦,现在我终于可以大声宣布,我要用回原先的称谓了——妻子。

    苏展带着老婆再次来到上海,我们三个好兄弟以全新的心情聚到了一起,妻子和野狗因为某些原因曾经苟合过,他们的相见有些尴尬,野狗几乎全程不敢看我们,而妻子显然坦然得多,她主动向野狗问起他女儿苗苗的事,甚至想认苗苗做干女儿。

    我们的生活渐渐回到了正轨,我们没有搬进曾经我和梦芸生活过的小家,而是住在了原先的小区公寓内,梦芸的房子也没有出租换取一点租金,我们每隔一段时间会去打扫一次。

    车子成了问题,加上我原先就有的那辆,我现在一共有四辆车要照顾,有事没事就要换着拉出去溜溜。

    刘荻娜的案子宣判了,她雇凶潜入医院杀死陆大刚证据确凿,但是她的律师团队也是厉害,认罪的同时硬是把陆大刚当时的状态一口咬定是脑死亡,这样一来,案件的社会危害性大大降低了,且她到案后还有检举揭发的立功表现,综上所述,原本三年以上的有期徒刑愣是被减到了一年。

    在她服刑期间,我瞒着妻子去探了一次监。

    隔着一道玻璃,我们就这么面对面的看着对方,她的一头长发剪成了齐耳,原本身上职场女强人的气息淡了很多,现在的她更像是个邻家小姐姐。

    “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来看我。”她虽然极力控制,但是脸上的笑意仍然忍不住绽放出来。

    “我想了好几天了,还是忍不住来看看你。”我说道。

    “你……现在过得好吗?”

    我把最近发生的事情简单和她说了说,当她得知施力恒居然以和她一样的罪名也入狱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相反只是淡淡一笑。

    “十多年了,我们两个相爱相杀,该到头了,我和他已经不是一路人了,何必为他再起波澜呢,我很早就觉得他对梦芸的改造不会成功,没想到我这个后妈比他这个亲爹还了解梦芸。”

    “对了,梦芸通过方律师转达了她的意思,她希望你出来以后还是能回公司,因为你是真心为了公司好的,她说你不再是她的后妈,以后相见反而会更轻松,说不定还会是好朋友。”

    刘荻娜转过头去,吸了吸鼻子,“她真是这么说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点了点头,“梦芸比你们,不,比我们想象的都更坚强,更理性。”

    我们又聊了一些别的,就在探监时间将到,我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她忽然叫住了我。

    “等一等,建豪。”

    “还有事?”

    她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我能问你一句话吗?”

    “当然可以,你说。”

    “我想知道……你,曾经,有没有,哪怕一点点……喜欢过我?”她说完忙低下头,似乎很怕从我的神情上找到不想要的答案。

    我沉思良久刚想开口,她却打断了我。

    “唉!你先别说,你先听我说,有些事情我不想一直瞒着你,可能说出来我会好受些。”

    “什么事?”

    “其实……我们的第一次,是我对你下了药。”

    “什么?”我大吃一惊,随即想到了什么,“是那壶柠檬水?”

    她点了点头,我恍然大悟,这也解释了我为什么那晚的状况如此奇怪的原因,我已经不需要问她为什么那么做了,因为我早就知道答案了,她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再告诉我这些。

    “也许是报应吧,我之后居然被陆大刚用同样的方法迷奸了,这也是我想让他死的原因之一吧。”

    我又吃了一惊,“你说你被那混蛋……”

    她苦笑一声,“我清醒后火气很大,把他吓得屁滚尿流的,所以他才会迁怒于你吧。”

    我点了点头,叹了口气。

    “建豪,帮我向心悦说声对不起,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以前是我小看她了,出去后如果有可能,我想认识一下她。”

    走出看守所的大门,我一直在想她问我的那个问题,我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她?

    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是个极聪明的女人,一定是看到了我的窘迫才不让我回答了,妻子有千万个理由恨她入骨,但说实话我对她却恨不起来,我甚至不敢把我的想法告诉妻子。

    就这么会儿探监的功夫,外面居然下了一场雨,雨过天晴之后特有的青草气息扑面而来,我闭着眼睛吸了一口其实是被臭氧净化过的空气,皮鞋踏过湿漉漉的水泥路面发出一阵湿润的踏踏声,铅灰色的天空在远处被划开了一道巨大的破口,无孔不入的阳光在那里倾泻而下,将大地映得一片金黄。

    ……

    “老公,我们把孩子扔给爸妈他们,自己出来玩真的好吗?”妻子坐在副驾歪着头看我,一脸心系孩子的慈母样。

    “装,接着装,我给你个大号购物袋你使劲装好不好?是谁听说能跟别的男人去苟且了,骚得一晚上睡不着觉。”我满脸鄙视的白了她一眼。

    妻子两眼一瞪,一双粉拳没头没脑的朝我身上招呼过来。

    “你这臭男人,谁骚了?!有你这么说自己老婆的吗?!”

    “姑奶奶!高速!我们好歹也是身价上亿的,如果这么交代了不觉得冤吗?!”

    妻子哼的一声把头往另一边使劲一甩,一头重新留起的大波浪飘动了起来。

    “嘿嘿,生气啦?”我看着把头别向窗外的妻子,小心翼翼地陪着笑。

    “哼,说我?好像你一听说能跟几个老情人滚床单就没骚过一样。”

    “好好好,是我骚,你养精蓄锐几天没让我碰,我骚得都快出水了,行了吧?”

    妻子噗嗤一笑,“男人也会出水吗?哈哈,恶心。不过,让爸妈他们带孩子会不会太辛苦啊?这小家伙实在太闹了。”

    “你没见四个老的今天早上一脸让我们快点滚蛋,最好外面多呆几天的表情?

    我听说他们早就把带孩子的时间用书面形式分好了。”

    “这么夸张?!”

    “那是。”

    我和妻子复婚之后的第三个月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孩子的归属没有问题,我们全家欢欢喜喜的准备迎接新成员的到来,至于孩子的性别,我们两人都喜欢女孩,而家里几位老人嘴里说着无所谓,其实心里各有盘算,我妈最想抱孙子,而岳父岳母则希望是个像他们女儿那么漂亮的外孙女。

    虽说我不介意将悬念留到最后一刻,但是按捺不住好奇的我们还是通过关系提前去医院查了孩子性别,美其名曰提前做好准备,查下来的结果是女孩,考虑到梦芸的最后一条,我们是大大松了口气,于是一串带梦字的名字被摆上了案头,婴儿房的色调被布置成了粉色,双方父母比赛似的买着各种女孩衣服。

    终于到了临产的那一天,双方父母加我一共五个人兴奋的在产房门口等候佳音,她生产时的年龄不算小了,但她还是勇敢地选择顺产,经过几个小时的等待,医生满脸笑意的出现在我面前。

    “恭喜你,陆先生,7斤大胖小子一个,母子平安。”

    我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儿子?梦?我的天哪!

    这个大乌龙让我们全家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将一屋子女宝用品能用不能用的分开,能用的留下,不能用的送人,赶紧添置男宝的衣物。

    相比父母们对此无所谓,仍然欢天喜地的态度,我却为名字发起了愁,憋了半天终于被我想出一个——陆梦哲,就这么办了!

    一眨眼,小梦哲快一岁了,不仅会咿咿呀呀的说一些奶声奶气的话,更是能摇摇晃晃绕着房间走一圈不用人扶,爷爷奶奶在后面赶鸭子似的护着他还不乐意。

    我和梦芸终于还是联系上了,她当初一个人偷偷跑去瑞士风景优美的山区躲了一年多,期间生下了孩子,后来去了英国攻读企业管理的学位,我把小梦哲的照片给她看了,她很开心,也给我看了她的女儿梦君的照片,小丫头一岁半了,长得粉嘟嘟的煞是可爱,眉眼间很有梦芸的影子,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女儿,梦哲同父异母的小姐姐,我不知道梦君的君字是不是指我,我不知道梦芸的梦中是不是还会有我,我不敢问。梦芸说想在适当的时间让他们姐弟相认,妻子对此没有意见,我更是乐见其成。

    今天我约了两对夫妻一起进行一次两天一晚的狂欢,算是宣告了我们的回归,也算是对妻子相夫教子的一次奖励,但是我约的是谁暂时对妻子保密,她只知道会是一次疯狂的六人游戏,但不知道对手是谁,这也让她一路上始终兴奋而紧张。

    我们的目的地是位于上海市郊的一处民宿,我早早包下一幢小别墅就为了这疯狂的一夜。

    抵达民宿小小的前台时,有一对夫妻已经先于我们到了。

    “是你们!”妻子见到那对夫妻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呀!姐姐,是你啊!好久不见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没想到我们今天的对象是美女你啊!”相比女人的惊喜,男人的情绪更多了一丝亢奋。

    “姐姐你找我们都不提前告诉我们。”女人说道。

    “不是啊,不是我找的,是我老公找的,他在那儿呢……”妻子说道。

    办好入住手续的我施施然走到几人身边,“还认识我吗?”

    女人率先反应过来,她捂着嘴,“陆……你是陆哥!不对,你们俩怎么会……”

    我搂住妻子的肩,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小林,我们才是夫妻,小马,今天让你弥补上次的遗憾,不过得卖力哦。”

    他们就是我和梦芸在街上偶遇的那对小夫妻小马和小林,我们当时没有留联系方式,我认为互相成为对方生命中的过客才是最好的选择,没想到我后来会在楼净提供的视频中再次见到两人,于是我问楼净要了小夫妻俩的联系方式,以楼净的名义约两人出来参加一次聚会,但是我对他们暂时隐瞒了身份。

    “老公,你说是两对夫妻,还有一对呢?”妻子问道。

    “什么?还有一对?太疯狂了吧。”小林又捂住了嘴。

    我神秘地笑了笑,“他们过来有些远,在路上了,应该也快到了。”

    我们四人先进了别墅,楼上楼下一共是三间卧室,一个大客厅,等待的时间里,两个女人坐在沙发里相互分享着手机里孩子的照片,我则和小马聊些实事和体育方面的话题。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我的手机响了。

    “喂,到了是吗?大堂出门右转一直走,听雨阁别墅。”

    “老公,是我认识的人吗?”妻子有些紧张。

    我微微点了点头,“马上就知道了。”

    叮咚,门铃被按响了,屋内的几个人齐刷刷地将目光看向大门,我不紧不慢地走到门口,轻轻一压门把手,门被打开了,站在屋外的两个人影伴着外面的阳光映入眼帘。

    “哥哥!终于又见到你了!”

    一个苗条的身影完全不顾一旁站着的男人,看到我的一瞬间就忘情地扑到我的怀中。

    妻子对此很是好奇,连忙上前几步。

    “姐姐你好。”男人居然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

    “呀!任琦!笑颜!是你们呐。”妻子惊喜地叫道。

    原来来的正是久违的小情侣任琦和孙笑颜,距离上一次的迪士尼邂逅已经过去两年多了,两人原本可能就要走到尽头的感情居然因为一场阴差阳错的交换而转变了,他们回去之前我们建了一个群,但是却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妻子离婚后,手机一度被陆大刚所掌控,上面的联系人几乎被删除干净,我也是一个月前得到他俩的消息说他们已经结婚了。

    一开始只是正常的交流,诉说一下离别后各自的情况,没想到他们居然主动将话题聊到了换妻上,说他们结婚前就加入了当地的一个换妻群,尝试过一两次之后却发现没有了当时的感觉,我劝说他们没必要这么年轻就玩高难度,可以等到夫妻感情升华到一个新阶段再继续尝试。

    本以为他们就这么被我劝好了,谁知两天后笑颜和我联系说想来上海看我们,并且最后重温一次,我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但我没有提前告知妻子,至于小马小林夫妻则完全是秉着要玩就玩彻底的想法而邀请的,而且他们特殊之处在于我们夫妻之前曾经分两次和他们玩的,如今二人合体算是一次全新的体验,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聚会。

    主卧的床很大,是一个两米乘两米的kingsize大床,但是此刻却显得有些拥挤,因为上面或躺或趴着满满的六个人。

    我张着双臂和双腿,大字型的躺卧在床上,笑颜的上半身趴伏在我的身上,不算饱满,但是坚挺q弹的酥胸一下下的撩着我的胸口,蓓蕾划过胸膛的感觉,让一年多只有妻子陪伴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灵巧的雀舌时而舔弄我的耳垂,一会儿又顺着脸颊再到下巴,再到脖子,再到我的胸膛,小妮子舌功了得,力度掌握得恰到好处,一阵阵麻痒的感觉犹如电流一般顺着体表一路向下刺激着下身的肉棒。

    而那里正有另一个女人守候着,小林高高地撅着屁股,脑袋凑在我的两腿之间,脑后的马尾随着头部的运动起伏有节奏地摆动着。

    “笑颜。”我抚着笑颜的脸颊轻声唤道。

    “嗯?”她抬起头,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我伸出一根手指勾着她的下巴,她会意,闭上眼睛,微吐着雀舌向我慢慢靠近,我轻轻吮住她的双唇,很软,很湿,小雀舌没受到召唤就迫不及待的叩关而入,我暗笑她的急切,但是怕她羞怯不敢表现出来,于是我打开城门迎接她的进入,雀舌在触及我的舌头时明显有些收缩,不如之前舔舐身体时来的柔软与灵巧,但却仍热不失滑腻。

    她吻得很投入,一丝口水从两人嘴角的缝隙处流出也没有察觉,直到我捏了捏她的蓓蕾她才反应过来收起了唇舌,小妮子抬起头来看见我嘴角的一丝痕迹,顽皮的她娇笑一声,伸出舌头将那里舔了个干净。

    再看小林,她趴在我的两腿之间认认真真的舔着我的肉棒,从龙头到茎身,再到囊袋,就像是大扫除一般不遗留任何死角,粗糙的舌苔刮着敏感的龙头,几乎每一下都让我敏感的身体悸动不已,这姑娘的口技相比第一次带着梦芸一起玩的时候进步明显。

    “小林。”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你们俩换一下。”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嘻嘻索索的交换了位置。

    再看另一边,妻子和我一样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为人母的她尽管非常注重身体的保养与恢复,但是腹部还是有几道轻微的脂肪断裂纹,小腹的紧致程度也是略有下降,但是稍许打折的身体还是那么诱人,白皙的小穴还是没有色素沉积,白璧无瑕,那里此刻也正有一条舌头不停刮擦着白净的两片唇瓣,妻子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嗯嗯啊啊的叫声,一股股清澈的泉水正从缝隙之间汩汩流出,舌头的主人如获至宝一般将舌头轻轻插入几分,泉水顺着舌苔流进了口中。

    就在小马专心致志地享用圣水的同时,任琦正将妻子的小嘴当成小穴不停抽插着,为了照顾妻子的感受,他的动作幅度很小,每次进入的长度也有限。

    “姐姐……呃~~~我……我能插你下面吗?”任琦喘着气说道。

    “嗯好的,你插姐姐下面,不用戴套。”妻子的回复居然有些急促,显然被小马舔得心痒难搔了。

    我听到她说不用戴套,忍不住对她翻了个白眼,可是她毫无察觉。

    两个男人也在交换着位置,妻子则顺势翻了个身,她居然一开始就想让任琦后入!

    任琦在妻子的屁股后面跪好,伸手将面前两片诱人的臀瓣稍稍掰开,白皙的肉缝之间粉嫩的穴肉闪着水光展现在他的面前,任琦咽了口口水,一手扶着硬挺的肉棒慢慢逼近微张的穴口。

    肉棒慢慢破开洞口的挤压,将两片肉唇分向两侧,任琦的肉棒不算很粗,长度也是中规中矩,但是胜在年轻,坚硬程度还是很到位的,这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尺寸上的些许劣势,妻子微微咪起眼睛,口中丝丝的吸着气,显然也是颇为受用。

    移到她面前的小马也没闲着,他的两只手揉着妻子因为地心引力被拉伸得更显硕大的丰胸,她的双乳因为生产后坚持母乳喂养已经变得不如以往浑圆坚挺,而是稍稍变成了水滴形,这些变化并没有使得她的魅力有所消减,她只是变得比以往更熟了,30岁生过孩子的少妇带给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的韵味是他们在自己同样年轻的妻子身上难以获得的。

    小马一边摸着柔软的双乳,一边用肉棒慢慢顶开妻子的红唇,其实这是她故意为之,她拢着小嘴,把一张樱桃小口收得真的只能塞进一颗樱桃,小马在进入的过程中居然有一种性交的错觉。

    妻子就像是一匹漂亮的小白马,撅着臀,昂着头,以一个高傲的姿势同时迎接着一前一后的夹击。

    更年轻的任琦体力充沛,他抓着妻子的臀肉一下一下贯穿着她的身体,妻子的嘴中插着另一条肉棒,只能发出含糊的嗯嗯声。

    小马用肉棒插着妻子的嘴,我则品尝着他妻子的香唇,小林接吻时很投入,喉咙和鼻子里发出的呜呜声对我简直有催情的效果,她的香舌几乎扫变了我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那种感觉很奇妙哦,就像一只活物在我的嘴里四处蹦?,而又不用担心它会一下钻进我的身体。

    小林舔着自己的嘴唇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我的唇,一条晶莹的丝线隐约可见。

    “小马。”我转头唤道。

    “嗯?陆哥。”

    “你把她的头发挽一下,这样她难受。”

    小马轻轻挽起妻子的长发用一只手托着,妻子稍稍转头对我甜甜一笑,只是她嘴里塞着一根大肉棒的样子怎么看都很淫靡。

    “哥哥,我来咯。”是笑颜充满诱惑的声音,“啊~~~好胀。”

    笑颜以女上位慢慢将我鼓胀的肉棒纳入她的身体,那是一种有些陌生又带着久违的熟悉的感觉,紧凑,湿滑,就好像行走在一段甬道中,而在甬道的尽头,还有一股神秘的引力在拉着我前进。

    “嘿嘿,丫头,骑乘哪儿学的?我记得你上次可不会这招啊。”我摸着她骨肉匀称的大腿调笑道。

    她对我启齿一笑,慢慢俯下身体,趴在我胸前和小林一人一边舔弄着我的胸口。

    “我和任琦在家的时候和别人玩过两次,我学会的,嘿嘿,哥哥喜欢吗?”

    笑颜把小嘴凑到我的耳边吐着热气说道。

    “喜欢,当然喜欢,你姐姐最擅长这招了,你说我喜不喜欢?”

    笑颜似乎是受到了鼓舞,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圆臀合力扭动起来,她的经验不算丰富,动作的协调性也和妻子这样的老司机相比差了些,但是由此带给我的心理刺激却让我有了射精的冲动,我为了不在两个女孩面前露怯,一把扯过笑颜将她翻身压在身下。

    小林趴在我们两人身边,小雀舌来回在我们两人一大一小的胸前亲吻舔舐。

    “笑颜,呃~~~我没戴套……”我一边抽插一边说道,“要不要……”

    笑颜打断我,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的,我今天安全。”

    再看旁边,战况似乎也到了紧要关头,任琦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他不能持久的老毛病看来没多大改观,妻子的身体明显还没很大的反应,他的脸上已经显出无法忍耐的表情。

    “嗬~~~啊!”

    任琦大吼一声,拔出肉棒将满满一管精华全部射在了妻子的翘臀之上。

    “我来。”

    早已在前面热身多时的小马将肉棒从妻子口中拔出,他惦记的可不是再次将精液射入妻子最终,而是完成上次的未尽事业,他和任琦换了个位置,急不可耐的就要提枪上马。

    “小马你等等。”

    小马茫然地转头看向我,脸上满是紧张的表情,他不知道这次又会出什么情况。

    其实我不是要阻止他,只是忽然心生一计,我拍了拍还在我身上驰骋的笑颜让她先下来。

    我爬到他们身边,示意小马躺下,让妻子趴在他的身上,妻子不知道我想干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妻子的身体胸对胸紧紧贴着小马的身体,丰满的双乳几乎被完全压扁。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妻子疑惑地问道,但是随着我的动作,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呀!你干嘛呀!不要啊!”

    我嘻嘻笑着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的宝贝儿,老公不允许你身上有我没有开垦过,但是别人已经涉足的地方,听话,嘻嘻。”

    妻子还想挣扎,但是被我按住,我让笑颜从我的衣袋里摸出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挤出一点抹在她的菊花处。

    “老公,好老公,亲爱的,不要啊,这么多人太羞人了,我回去给你弄好不好啊。”妻子讨饶道。

    “嘿嘿,不要,我就要今天,别害羞,让大家做个见证。”我一边说话,可是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妻子停止了挣扎,看来已经是认命了。

    小马抱着妻子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慢慢挤进梦寐以求的蜜穴,我的肉棒经过笑颜的滋润也是湿滑无比,再加上润滑剂的作用,我第一次慢慢深入这个全新的陌生领域。

    心里的冲击远远大于肉体的快感,在以身饲虎的日子,妻子曾经勇敢地献出了自己的这块处女地,她的牺牲换来了我们今天的平静生活,我不确定这会不会在她心中造成什么创伤,我要告诉她的就是我不会因此嫌弃她那里,更不会嫌弃她这个人。

    我挺近的很慢,但还是给她造成了相当的痛苦,毕竟上次之后有将近两年时间这里再未曾有过来客,今天的尝试近乎是一次全新的体验。

    “老婆,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嗯~~~”她咬着牙应道。

    “小马,你慢慢动起来。”我指挥道。

    小马以一个缓慢的节奏抽送着自己的肉棒,我进入一点再退出一点,下一次更深入一些再推出,我保持着和小马相反的节奏,我进他出,他进我出,我甚至能感应到仅仅一层皮膜之外另一根异物的存在,这种感觉太神奇了,我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

    妻子的声音渐渐从痛苦的忍受变得舒缓,继而开始享受,我对后庭没有特别的执念,我相信今天之后我可能再也不会要求妻子做相同的事情,但是今天我必须让她对此有一个好的体验。

    这变成了一场三人之间的游戏,另三个人反而成了看客,我并不想折磨她太久,加上此前已经在笑颜的体内积聚了相当的爆发能量。

    “宝贝儿,忍着点,老公好舒服,你舒不舒服?”

    “嗯~~~舒~~~舒服……”妻子呢喃着。

    我用眼神示意小马加快速度,我抚着她光滑的脊背,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随着时间的推移,妻子满满适应了我们的节奏。

    “嗯~嗯~嗯~啊~啊~啊~”

    她的叫声越来越响,这无疑是我的冲锋号,我全神贯注,脑海中想着我们过往的幸福点滴,我没有任何的保留,全部的努力都是为了最后那一下。

    越来越近了,我的肉棒开始发酸,脑中仿佛响起一声声爆炸,已经到了火山即将喷发的临界时刻,我不再顾忌小马的节奏,而是全力冲刺起来,妻子的腔道已经适应了我的尺寸,抽插在保持紧凑的前提下已经非常顺畅。

    可能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小马显然也没能在妻子身上将自己的第一次坚持太久,他居然先于我一阵哆嗦在妻子体内射了。

    妻子似乎被小马的爆发打乱了固有的节奏,她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她的叫声变得高亢起来,甚至像是哭音,而且节奏变得不连贯,显得很随意。我的感觉也渐渐到了。

    “嗬~~~”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一阵低吼,“啊~~~”

    一阵急促的吼声之后,伴随着身体的抖动,我哆嗦着将自己的精华第一次注入这片陌生的区域。

    “啊~~~~~”那是妻子的叫声。

    室内在一阵嘈杂之后瞬间变得安静无比,望着从妻子身下两个洞口中缓缓流出的两股白浊,我感慨万千。

    妻子慢慢转过头看向我,她的眼中满是浓浓的爱意,她向我伸出双臂。

    “老公,抱抱。”

    我躺倒她的身侧,紧紧拥住她的身体,我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我们很长一段时间内的最后一次换妻,甚至是不是此生的最后一次,也许一段时间后,我们会重复以前的感情历程,也许我们的生活会像一颗濒死的心脏一般需要强烈的电流刺激才能继续跳下去。

    但是至少在此刻,它跳得很顽强,我的手似乎透过她的胸膛感受着她的心跳,略显急促的心跳声就像是一串摩斯电码,包含着无比复杂的信息量,似乎是在讲述一个故事,一个关于一条我们走过的路的故事,一个关于一条心路的故事。

    完


點評

    TOP Posted: 05-20 01:09 引用 | 點評
    zhendehen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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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像看过前面的
    TOP Posted: 05-21 22:53 引用 | 點評
    洛克小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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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靳艳明腰力量不如妻子强,所以这个姿势的杀伤力也不如她,我让她暂时从我身上下来,让她双手撑住沙发靠背,双腿立在地上,我从后面直捣黄龙,这种掌握主动的感觉才是我喜欢的,我用的力量比较大,几乎每一下胯部与她臀部的撞击都会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靳艳明的叫声渐渐高亢起来。

        “停,停一下,我腿撑不住了。”在承受了我几百下凶勐的撞击之后靳艳明双腿打颤,不得不出声求饶,我停止了撞击,她翻了个身仰躺在沙发上,双腿摆成m形,我把她的屁股又往前推了推,空出一点位置后双膝跪了上去,两手托住她的两条大腿,再次前后运动起来。

        妻子那边还是延续之前的姿势,路兴涛可能是累了,已经趴在了妻子的身上,只是屁股仍然在一下一下的上下耸动,妻子两腿从背后夹住路兴涛的腰,双手也在他背后扣住,简直就像一只抱着树干的树袋熊。

        路兴涛一张大嘴时而舔舐或含弄着妻子的双乳,时而却沿着脖子往上和妻子来一个热吻,妻子对待我之外的男人吻她的态度其实很有意思,原则上她不喜欢被我之外的男人吻她的唇,比如她就明确拒绝过表哥,足浴店老板,陈水根以及周旺发等人吻她的要求,但是也有特殊情况,比如我在身旁,且我也吻了对方的女伴,这时候为了不让对方男伴尴尬,她会接受亲吻的要求,比如骆宏海,任琦,此刻她就属于后一种情况,不得不说,如此善于察言观色,真的是个好玩伴。

        路兴涛看样子已经处在即将爆发的边缘,他的身体开始打颤,喉间发出低沉的吼声,胯下摆动的频率明显加快,妻子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终于,大腿肌肉一阵突突乱颤之后他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从我所在的角度能清晰看见他的肉棒在从妻子体内抽出时,安全套顶端储满了浓浓的精液,看这个量应该也是储备了几天了。

        我这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靳艳明在我身下已经经历了两次高潮,我也已经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我将她瘫软在沙发上的身体抱起后跪坐在沙发上,她的后背贴着沙发的靠背,她的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脖子,我们的身体最大程度得贴合在了一起,我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一手托住她的臀部,胯下用尽全力冲刺,靳艳明已经不是在呻吟和喘息了,而是在嘶吼,一旁的妻子和路兴涛都看呆了,我也呆了,没想到平时成熟稳重御姐范十足的靳姐也会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其实我已经到了临界点,但就是在那么几秒钟的时间里,我捕捉到了她叫喊声最响亮的那一刻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我最近一次和妻子做爱是昨天下午,禁欲时间并不长,所以这次可以比较持久,但是我展现的力量显然超出靳艳明的估计,我们两人喘息着拥抱在一起,维持着之前冲刺时的姿势。

        “老公拿几张纸给我。”靳艳明喘着粗气说道,彷佛刚跑完一个马拉松。

        路兴涛哦了一声起身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自己的妻子。

        靳艳明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好了,你起来吧。”

        我是故意在等她让我起来的指令,我们身下的是一套布沙发,因为我是无套内射的,我担心冒然拔出来会弄脏沙发,直到她把一堆纸巾垫在屁股下面我才慢慢拔出我的肉棒,而她则用纸巾堵着阴道口一路小跑去了卫生间。

        妻子还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她用手撩着被汗水粘在额头上的头发,路兴涛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惹得她噗嗤一笑,随后在她屁股上轻拍几下就起身离开,站起来的时候还不忘在妻子的胸上摸了一把,妻子则对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路哥和靳姐夫妻一起去了卫生间,我拉起瘫软如泥的妻子将她拥入怀中,她的身上汗津津的,我也差不多。

        “路哥跟你说啥呢?”

        “他说我的身体让他焕发青春了,他能再来两次。”妻子斜睨着我说道。

        “我跟你打个赌,路哥绝对来不了两次了。”

        “赌什么?”

        “赌注你来定。”

        妻子似乎来了兴趣,她双腿盘坐在沙发上仔细想了起来,只是她此时是全裸的,这个姿势实在是看点多多,让人看了想直接把她推倒在任何地方,管他是柔软的床还是冰冷坚硬的地板,只要能趴在她的身上发泄欲望就可以了。

        “如果路哥出了两次那就是我赢了,你要带我去吃日料自助,要求不高,万岛就行。”

        “没问题,如果路哥接下去只出了一次就是我赢了,你要请我吃wolfgang的牛排。”

        妻子瞪大了眼睛,伸出手在我裸露的胸膛上啪的就是一掌,“你好黑哦,要我请人均一千多的,我要吃的才四百多。”

        我哈哈大笑,正笑着,靳姐夫妻俩出来了,他们已经洗完了澡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什么事那么开心?”靳艳明笑着问我们。

        “哦,没什么,我们打了个吃货之间的赌。”我笑道。

        “打赌?”靳艳明疑惑地道:“跟今天有关吗?”

        “唉!不能说不能说,哈哈。”我哈哈笑道。

        “好了,你们去洗吧,换洗衣服放在浴室里了。”

        他们家虽是三室,但由于房龄的关系,那个年代的三室也只有一个卫生间,并不像之后的房型那样主卧还带有一个卫生间。

        卫生间面积不小,他们在装修时就在里面打造了一个淋浴房和一个浴缸,即使这样空间仍然不算拥挤,上的毛巾架上整齐摆放了男女各一套睡衣,从我们下午进门开始,这个家里无一处不彰显着作为女主人的靳艳明对于生活的一丝不苟的态度。

        我们俩相互帮扶着将身体冲洗干净,穿上睡衣后回到了客厅。

        “靳姐你真厉害,这衣服我们两个居然都正好。”妻子一脸惊喜地说道。

        “艳明以前在服装行业做了很多年,对尺码什么的熟的很,只要身材不是太奇怪的,她基本看上一眼就能报出尺码。”路兴涛笑着说道。

        大家都投入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出汗是必然的,因为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靳艳明准备了几瓶瓶装水,大家喝了点水又随意聊了会儿天。

        “小陈,如果我想让儿子去你们学校上学你能帮忙吗?”靳艳明问道。

        “我能提一下,然后让孩子参加入学测试,只要孩子成绩不是太差就问题不大,这点我还是能办到的。”妻子说道。

        靳艳明眼睛放光,“太好了,大概需要多少费用?我听朋友说要二十万。”

        妻子撇了撇嘴,“没那么多,都是以讹传讹的,但是必要的打点还是要的,毕竟还是人情社会,可能几万块钱吧。”

        靳艳明显然开心极了,像个小女孩一样握着双拳欢呼雀跃,“小陈,只要帮姐姐我办成这件事,我不会亏待你们的,放心。”

        “靳姐,你刚才就已经没亏待他了。”妻子促狭地对我努了努嘴。

        靳艳明难得的脸上一红,连忙说道:“那不一样的,这事主要还是靠你,我不会让你白忙的。”

        这个家里看上去就是靳艳明里里外外一人操持着,包括孩子的学业也是她出头在说,路兴涛在一旁似乎只是个看客,但我知道这并不是路哥不负责任,只是家庭是需要分工的,他们家的分工就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内。眼见两个女人为了学校的事情开始探讨细节了,我们两个男人自然而然凑到一起聊起了我们关心的话题,但是我绝对不会去问“路哥,你觉得小陈怎么样?”这类的问题,我们虽然玩的是百无禁忌的游戏,但是如果这样问我会觉得自己就像个拉皮条的。

        通过攀谈我了解到路兴涛是一家医疗器械公司的销售经理,平时需要经常全国各地跑,家里的重担自然而然只能由靳艳明来承担。

        “小陆,其实我很羡慕你。”路兴涛说道。

        “羡慕我什么?”

        “羡慕你们不用经常分居两地,不用为孩子和老人的事情操劳,羡慕你们的年轻。”

        我笑了笑,“看你说的,你们也才比我们大四五岁吧,我们是同龄人。”

        “说是这么说,我们结婚十年了,该消磨的都已经消磨掉了,都说岁月催人老,但其实真的催人老的是生活,现在没有谁是为自己活着的,我有时候真的觉得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是真的为自己的快乐而活着。”

        我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我也忽然明白了他们选择换妻的原因,只有这一刻的快乐是属于自己的快乐。

        我冲他点了点头,在他肩上拍了拍,“我懂我懂。”

        说着他压低声音凑到我面前说道:“艳明刚才还在说在你身上找到久违的激情了。”

        “那你呢?”我笑着问他。

        “我说了你别生气啊。”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会。”

        “我觉得小陈的身体比伟哥还管用,欲罢不能啊。”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其实我觉得你们也挺不错的,如果你们喜欢我们夫妻俩,我们以后常来,怎么样?”

        路兴涛眼睛一亮,“真的?”说着还瞟了一眼正在和靳艳明探讨的妻子,舌头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

        “路哥,生活呢就要及时行乐,身体可以不年轻,但是心态一定要够年轻,要始终相信自己还是个年轻人,你说是不是?”

        路兴涛笑着对我竖了个大拇指表示赞同。

        “好了,调整状态,今天的享受还没结束呢。”

        我刚说完,靳艳明在旁边就发话了,“两位男士休息的怎么样了?”

        “没问题,你们呢?”我回答。

        靳艳明真的很有大姐范,在团队里面就是她主要负责发号施令,所以说这个团队的召集人是骆宏海,但是实际上的策划者却是她。

        “我们晚上还是分房吧,小陈和我老公去主卧,我和小陆去客卧吧。”

        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本来以为她会要求我们四人同房玩下半场,就像我们第一次和骆宏海他们一样,那次是我们第一次换妻,我们就接受了同房同床这种进阶挑战并且顺利通过了,路兴涛和靳艳明既然是和骆宏海他们一个团队的,我以为他们的风格也必然相同,毕竟之前的一次我们四个人也是在同一张沙发上完成的,可是没想到他们却选择了更保守的分房。

        “小陆有问题吗?”靳艳明看我发呆于是问道:“你们是不是喜欢更刺激的同房?我只是觉得床是有特殊意义的,所以我们从没在一张床上一起玩过,如果你们喜欢那样我们也可以试试。”

        “不不不不。”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瞒你们说,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什么也不懂,当时就是在一张床上和骆哥夫妻一起玩的,其实我觉得靳姐你的想法是对的,既然在你们家当然得按你们的方式来,就按你说的办吧。”

        靳艳明看了我一眼,眼里流露出一丝略带感激的神色,我知道如果我坚持,她一定会顺从我的意思,那么她的丈夫路兴涛也必然会答应,但是她的心里肯定是有些排斥的,所以在农家乐那次她始终强调不要几对夫妻挤在一间房里,这固然有安全和法律方面的顾虑,但未尝不是她自己潜意识的想法。

        妻子和路兴涛去了他们夫妻住的主卧,我和女主人靳艳明则去了同时充当书房角色的客卧,我走进房间才发现这里布置得很是别致,一间十五平米左右的房间内放置了书架,博古架,电脑桌椅,角一块大约占了三分之一面积的地方被日式风格的隔板围了起来,靳艳明拉开移门我才发现这居然是一间迷你的榻榻米,说是迷你其实已经不小了,作为睡觉的床铺来说就算一家三口睡在上面也是绰绰有余的,想怎么翻身就能怎么翻。

        我一进去就被靳艳明推倒在地,我故作茫然地抬头看着她,只见她一脸魅惑的笑意,双腿一分踏在我的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轻轻一拉腰间的系带就脱去了睡衣,我此时才发现她里面居然是真空的,睡衣脱去就全身赤裸了。

        她慢慢俯下身,以一个征服者的姿态慢慢靠近我的身体,她伸出舌头将我的耳垂含入口中,然后顺着脸颊一路舔到嘴唇,下巴,脖子,胸口,她滑腻温软的小舌始终在我的身上游走,一旦舌头变干不再润滑,她就将其缩回口中湿润了再伸出来继续在我身上的旅程。

        我不是一个在性上面一本正经的伪君子,我在婚前婚后均进出过会所或大保健等场所,只是婚后基本上是生意往来或者朋友邀请为主,闲着没事自己去几乎没有,我体验过各种销魂的服务,靳艳明此时做的与专业人员自然不能比,但她这么个9岁孩子的母亲能做到这样已经很让我很是惊艳和兴奋了。

        她在我身上的漫游还没有停止,继续沿着胸口一直到肋部,腹部,肚脐,再然后就是此行的重点——那一柱擎天的所在,此时的靳艳明就好似岛国片中那些熟妇女优或是素人美少妇,毕竟也是在换妻圈摸爬滚打比我们时间长得多的熟手了,虽说最近几个月妻子的口技已经好了许多,但是她的口舌功夫比起妻子来还是要更胜一筹,吞吐,舔舐,吮吸等等十八般武艺一起用上,几乎就让我把持不住在她嘴里先来一炮,于是我赶紧阻止了她。

        靳艳明对我微微一笑,像只小猫一样依偎进我的怀里,咬着我的耳朵说道:“这是对你刚才通情达理的奖励。”

    我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一手搂着她的肩,一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姐姐你真会伺候男人。”说着在她臀上啪的拍了一下。

        “可惜老了,再会伺候又有什么用。”靳艳明像个小女孩一样噘着嘴。

        “姐姐你不老啊,你只是熟了而已,现在外面很多漂亮女孩就像个挂在树上的苹果,好看但是青涩,咬在嘴里味道并不好,到了心悦这个年纪就是轻熟了,外观是最好看的时候,内在呢也比青涩的果实可口了许多,但真要论起回味来还是姐姐你这样熟透了的才是回味无穷啊。”

        靳艳明噗嗤一笑,“你还真会说话,也只有你还把我形容得这么好了,要是我和你家小陈站在一起让一百个男人选,你看选我的会不会有二十个。”

        “那就要看取样的广泛性了,如果是一百个愣头青,可能选你的真的没有二十个,但是如果从二十岁到四五十岁都有,那我估计选你的能接近一半。”

        靳艳明被我说得眉开眼笑,忽的一个翻身压到我的身上,“那你会怎么选?”说完目光灼灼的盯着我。

        我想了一下说道:“我比较贪心,我想要一个那样的妻子,再要一个这样的床伴,你说我是不是很会选?”

        靳艳明眼睛里都快能滴出水来了,她看了我一会儿,勐地贴上我的双唇来了一个长长的湿吻,随即喘息着说道:“那你还等什么?还不快来尝一口熟透的果实。”

        我闻言勐地一个翻身反将她压在了身下,将坚硬如铁,炽热似火的硬物塞入她的体内,靳艳明发出一声荡气回肠的叫声,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有一种销魂蚀骨的作用。

        由于不像第一次在沙发上那样受环境所限,我们两人的发挥都从容了很多,最终在厮杀了大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在她体内完成了今天的第二次发射,此时我们两人已经是一身透汗。

        “我出去看下,如果他们没有在洗我来叫你。”我拍了拍以一个很不雅的姿势躺在榻榻米上的靳艳明说道。她无力的点了点头。

        我披上睡衣走出房门,经过主卧的时候发现门大开着但是里面没人,我朝里张望了一下,只见床上被子和被单都很乱,显然也是经历过一场大战的。

        再往前走两步就是卫生间,只听到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以及谈笑声,显然他们先我们一步占据了浴室,但我发现浴室的门也只是关了一半,于是我好奇地轻轻往前走了几步,淋浴间在卫生间的一侧并不是正对大门,所以站在门口很容易看见里面,里面如果不是刻意关注却很难发现门口站着人,而且由于担心两人记载淋浴间太过拥挤,他们并没有关上移门,只见路兴涛和妻子赤裸着身体站在淋浴间内,妻子手持花洒正帮路兴涛冲洗身体,而路兴涛则往手里挤了点沐浴露往妻子身上去涂抹,但他更像是在和妻子调情,沐浴露在身体别的部位只是轻轻抹一下,双乳和小穴却成了他重点关照的部位。

        路兴涛看上去成熟稳重的一个人,没想到调戏良家妇女也是一把好手,只见他满脸坏笑,一会儿借着冲洗的时机揉捏妻子的乳头,一会儿把花洒调成按摩档去冲妻子的下体。

        “你在看什么?”靳艳明的声音不经意的在我身后响起,把我吓了一跳。

        我回头做了个嘘的手势,“他们在洗澡呢,你家老路没想到挺会玩啊。”

        “啊!我来看看。”靳艳明忙挤到我身前,我则趁机从后面搂住她,大手伸进她的睡衣内揉捏她的乳头。

        靳艳明丝毫不在意我手上的动作,看了一会儿噗嗤一笑,“这家伙平时一本正经的,今天也是被你家小陈给弄开心了。”

        “我记得上次在农家乐的时候路哥好像没把王子妍小妹妹伺候舒服吧。”

        “他后来告诉我说王子妍的性格有点冷,所以他也放不开,但是小陈性格很好很有亲和力,所以今天估计他放开了吧。”靳艳明说到。

        我心中暗笑,王子妍看上去冷是因为你们没找到她的加热方式,你真把她外面那层冰化开后,她的内心可是热得很。

        我和靳艳明在卫生间门口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连他们洗完澡出来我们都没注意,等到妻子率先走出来时正看到我们一前一后搂在一起说着话,我的大手还探在她的胸前一下一下的动着。

        “好啊!你们偷看我们洗澡!”妻子尖声叫道。

        我被吓了一跳,随即放开靳艳明,朝妻子做出一副要袭胸的猥琐模样。

        妻子配合着我抓紧自己浴袍的两襟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要干什么?人家可是正经姑娘。”

        我冲上去一把抱住她,“正不正经的日后再说嘛。”

        妻子在我怀里拼命挣扎,“走开啦,人家好不容易洗好了,你一身汗别碰我!”

        见我们两个像孩子一样打闹,他们夫妻俩看得哈哈大笑。

        “好了你们俩别闹了,我们还得洗澡呢。”靳艳明说着就把我拖进了卫生间。

        “真羡慕你们俩还能嘻嘻哈哈得像孩子一样。”

        “唉,你老公也这么说,但是谁家没点烦心事啊,得会苦中作乐啊,不然早就被生活压垮了。”

        “唉,说得也是,你等会儿进来。”

        靳艳明说着脱去身上的衣物率先走进淋浴间,我以为她是不习惯和丈夫之外的男人一起洗澡,所以也就不以为意的等在外面,可是过了不到半分钟她却在里面说道:“好了,你进来吧。”

        我脱了衣服走近淋浴间一看原来她刚才是在调试水温,见我进来她手持花洒率先对着我身上喷了起来,我尝试着像刚才妻子和路兴涛相互配合那样挤了点沐浴露往她身上抹去,她只是对我笑了笑并未阻止。

        “靳姐,跟我说说你那次的事情好吗?”我说道。

        靳艳明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了,我问的是她口中的那次出轨。

        “算了,你当我没问吧。”我见她神情忧郁于是想收回那个问题。

        靳艳明苦笑了一下,“没什么,都过去了,那时候我在一家服装类的外贸公司当副总经理,主管销售的,因为工作原因我需要全国各地去参加各类展销会,老路也要经常出差,有时候我们的行程会正好错开,最长的时候我们有三个月没有彼此见过一面,他在感情上不是一个很敏感的人,我经常会抱怨他不够关心我,其实回过头来想我不也是这样吗,我们彼此都对对方缺乏关怀,无论是生活上的还是精神上的,而且那段时间我们可能也撞上了传说中的七年之痒,当时我的闺蜜关照我要注意防止老路出轨,因为他经常老婆不在身边,也算是个挺有钱的男人,长得也不差,我对他很了解,所以我对此都是一笑置之,可是谁知最终出轨的却不是他,而是我。”

        说到这里她暂时住了口,她身上已经涂满了沐浴露,此时她把花洒交到我手里去冲洗她身上的泡沫,而她则开始在我身上涂抹。

        她一边抹着沐浴露,一边继续说道:“那个男人比我小6岁,是销售部的新人,跟我一起参加过几个项目也出过几次差,小伙子很好学也很有冲劲,我很欣赏他,那时候只是欣赏,对下属的那种欣赏,因为接触多了所以熟悉了,话也就多了起来,我会在有意无意中吐露一些家庭的情况,他很会安慰人,我慢慢将他当成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直到有一次出差,我们都喝了点酒,然后就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所以你?”我故意只说一半,我想让她告诉我答案。

        靳艳明此时正在给我的小弟做清洗,原本绵软的肉棒在她的搓揉下一点一点在变大,她抬起头对我暧昧的笑了笑,随后继续说道:“我原本以为就是一次简单的一夜情,我没觉得有多少愧疚,也没打算告诉老公,毕竟我们俩忙到几个月见不了一次面,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我有生理需求要解决,但是慢慢的我就发现不对了,我发现生理上的问题暂时解决了,但是心理上却更空虚了,所以我不仅需要有东西填满我的身体,还需要填满我的心,我就这样不争气地沦陷了。”

        “这时候你心里面想过怎么安排自己的家庭吗?”

        靳艳明摇了摇头,“没想过,但是我也没想过离婚,毕竟孩子那时候都快上学了。”

        “后来是路哥发现的?”

        她点了点头,“那小子看上去诚实可靠,但却是个不安分的,我们好过几次之后他就跟朋友吹嘘说拿下了公司的靳副总,跟她滚过几次床单,世上没有不透风的,这事慢慢在公司传开了,我们公司有个销售经理恰巧是老路的老同事,然后老路就知道了。”

        “路哥但是什么反应?”

        靳艳明的手还在我身上搓揉,但是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当然是一个老公知道老婆出轨后应有的态度咯,那是他结婚后第一次对我吼,第一次在我面前摔东西,我们结婚前后他一直对我唯命是从,从来只有我对他大吼大叫他却对我笑,但是那次……我真的以为他会不要我了,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让我意外的是他就算骂我再凶,说我不知羞耻,说我不顾家庭,但是从没说过离婚两个字。”

        “就算你们因为工作长期分居,但他心里还是离不开你的。”我轻声说道。

        靳艳明点了点头,“我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我一直自诩很聪明,但是在这件事上我却很迟钝。”

        “路哥是个好男人。”

        靳艳明吸了一下鼻子,似乎有些情绪波动,“是的。”

        “那你们后来是谁主动提出参加换妻的?”我提出了我很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我怎么也算是一个在感情上有前科的女人了,我怎么敢提?是他主动提出的,说是想试一下我们的感情能不能经受住今后几十年的风风雨雨。”

        “结果呢?”我问出来就有些后悔了,这不是废话吗?结果不好还能跟我们一起玩换妻?

        “我们无意间认识了骆宏海夫妻,我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楼净伏在老路身上动的时候我都快崩溃了,我忽然之间觉得自己之前做的事有多不要脸,回到家我就跪在地上抱着老路的大腿哭,求他原谅我。”

        “所以路哥就原谅你了?”

        靳艳明点了点头,“后来他陪着我哭,我们抱着哭了好久,我答应他以后再也不会去尝试婚外情,为此我辞去了年薪几十万的工作当了整整两年家庭主妇,直到去年才重新出来上班。”

        说话间,我们的鸳鸯浴在一个严肃的关于出轨的话题中洗完了。

        靳艳明忽然无征兆的噗嗤笑了,“我真没想到我有朝一日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洗澡的时候再说起这个话题。”

        “靳姐,你们大概花了多久才能坦然接受另一半和别人做爱。”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

        靳艳明也在穿衣服,她想了想说道:“大概经过三次吧,半年左右,我们现在已经能把换妻坦然当成游戏来玩,但是我们不常来,你的奶茶理论其实概括得很好,偶尔愉悦身心,上瘾就会有害身体。”

        我们牵着手重新回到客卧,靳艳明忽然一把抱住了我,把脸贴在我的胸口温柔地说道:“小陆,姐姐不敢说对你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但是我真的喜欢你,喜欢你们夫妻两个,你们以后能再来吗?”

        “不一定吧。”我满不在乎的说了一句,“我们其实比较喜欢新鲜感。”

        靳艳明听了我的话笑的有些尴尬,我这是变相在拒绝,她那一瞬间的想法可能会比较多,比如是不是嫌弃他们年纪比较大。

        我接着说道:“比如说下次如果换你们去我家应该会比较新鲜。”

        靳艳明神情一下又变得轻松了。

        “靳姐,其实我挺喜欢在你家吃火锅的感觉,下次还要。”我笑着说道。

        “还想要?”

        “嗯,我还要。”

        我说了句一语双关的话,靳艳明却是俏巧地白了我一眼,“已经两次了,还行吗?”

        我一只手隔着浴袍摸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探进去揉着她的胸,“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可是靳艳明忽然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脸上泛出兴奋的神采,“你想不想知道他们现在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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