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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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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开始转身的真相


  我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媛媛的话像一道晴天霹雳,把我定在当场。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我一直都以为媛媛宝贵的处女之身是被我夺走的,没想到,我竟然被蒙在鼓里长达数年之久。我能在商场上猜透刘江瞒天过海的诡计,却始终没能看懂这个在我身边长达七年之久的女人!
  对我们之间的事情有所了解的阿扬和猴子也愣在一边。这些天来,媛媛为什么会从一个清纯少女变成一个淫娃荡妇,一直是他们最主要的八卦话题之一。可是,我们这些人却只知道她华丽转身的终点,对她的起点却彻底判断错误。
  媛媛拿起我给她的那瓶水,倒在自己的脸上,冲掉了大部分沾在脸上的精液。
  我从震惊中略微回过神来,问她:“可是……我们第一次上床……那时候……你……”
  媛媛苦笑着说:“你是搞医药的,难道不知道处女膜是可以造假的吗?”她擦着脸上的水渍,接着说,“我的第一次是在留学时,给了一个法国男生。”
  看着我出离愤怒的表情,媛媛似乎有些害怕,她往沙发角落里缩了缩身体,对我讲述了她在欧洲留学时的种种经历。
  “我出国的时候,你已经在广州上班了。在欧洲,皮肤好的东方女孩子是很受男生欢迎的,因为国外的女生皮肤虽然很白,但大多数人脸上都有雀斑,而且绝大多数女生的皮肤其实都很粗糙。所以一到那边,我的身边马上就有了好几个追求者,有英国人、法国人、希腊人、捷克人……当然,也有和我一样的中国留学生。”
  “一开始,我的心里一直都很牵挂你,恨不得每天都要跟你在电话里或者网上聊几个小时。可是你那时候正好刚刚走上工作岗位,你又是一个对工作极其认真,甚至是拼命的人。你还记得吗,我在欧洲的一年多时间里,我们每周只会在网上视频一次,最多两次,而每次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这是事实,那时我的事业刚刚起步,而且得到了领导的赏识和重用,工作任务繁重,应酬也很多。而且只要一有空闲时间,我都会用来学习。其实那时的我又何尝不思念媛媛,但是我想在她回国的之前打好事业的基础,等她回来的时候能够给她提供更好的生活。没想到,在她眼里,我的一番苦心却变成了对她的冷落。
  “到欧洲的前两个月,我一直对身边的男生不理不睬。很快,那些男生都放弃了对我的追求,只有那个叫阿诺的法国男生一直对我穷追不舍。我告诉他,我在国内有男朋友,他说他不在乎,他只想让我在欧洲的时候做他的女朋友,如果毕业之后我选择回国,他一定会放手。”
  媛媛稍微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是在父母的百般呵护下长大的。到上大学离开父母的身边,你又一直都在很体贴地照顾我。可是在国外,我再也得不到你和我的父母的照顾,连一些生活我都无法自理。再加上你对我的冷落,让我感到非常的寂寞。所以……”
  媛媛停了两秒钟,观察了一下我的情绪。见我没有发飙的迹象,她又说道:“我那时想,有一个男生能在我身边照顾我也不错。于是我接受了阿诺的追求。
  但是我的心里始终还是对你很……我跟他约法三章,绝不跟他有任何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他答应了,而且在之后的几个月里,他一直表现的很绅士,只是很细心地照顾我。我有任何事情,他都随叫随到,而且连我的手都几乎没有碰过。“
  “事情直到我出国差不多五个月的时候,终于发生了变化。而促成这个变化的,就是刘江。”我又一次震惊了,原来刘江并非媛媛回国后才认识的,她在欧洲的时候,有可能就跟刘江有了一腿!
  “那个时候,刘江是我一个很要好的台湾女生娜娜的男朋友,是跟我在同一座城市的另一所大学的留学生,我们是在一次旅行的时候认识的。那一次,学校放了几天假,我一直很想去巴黎看看,感受一下举世闻名的浪漫之都。在巴黎长大的阿诺自告奋勇地说要做我的向导。可是那时,我并不像给阿诺太多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于是叫娜娜跟我一起去。我就是在这个时候认识的刘江。”
  “我们在巴黎玩了四天,前三天一直都风平浪静,我和阿诺继续保持距离。
  即便娜娜和刘江在我们面前做出一些很亲密的行为,我也不为所动,有时还跟阿诺一起开他们的玩笑。但是第三天晚上,一切都改变了……“
  说道这里,媛媛暂停了叙述,转而对我说:“安明,让我喝点酒好吗?”
  媛媛以前极少主动喝酒,今天却需要借助酒精的麻醉,才能继续说下去。看来,她并不愿意回想和面对那段往事。
  我拿了一罐啤酒,打开递给媛媛。她猛灌了一大口,做了一次深呼吸,才继续说道:“我们在巴黎的时候,全都住在阿诺的家里。他家的房子是那种欧洲常见的两层单体小楼,而他的父母那段时间都不在家,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我们四个人。结果那天晚上,我们打开电视机,刘江把频道调到了……成人台……”
  媛媛眼中流露出一丝怨念:“那时还是处女的我看到赤裸裸的性交画面时,一下子羞得面红耳赤。我要求他换台,他却说大家都是成年人,看看成人片没什么大不了,而娜娜那时也说想看,我没有继续阻止他们。电视里放的其实是一部很唯美的A片,但看了几分钟之后,刘江和娜娜却开始旁若无人地亲吻起来,而且动作也越来越夸张,两人甚至当着我和阿诺的面脱起了衣服。很快他们便脱光了,刘江开始舔娜娜的小穴,娜娜立刻发出了很爽的叫声。”
  媛媛又喝了一大口啤酒。“看到这种场景,我一下子变得呼吸急促了起来,马上起身走进了房间。阿诺也跟着走了进来,还带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他给我倒了一杯酒,说酒能帮助我放松。我喝了一杯酒,呼吸平稳了下来,但是满脑子里都是娜娜那副爽得要命的表情。于是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不到十分钟,一瓶红酒就被我们喝掉了一大半。”
  “但在那一次之前,我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酒。红酒的后劲猛然一下冲到了我的头顶上,我走出房间,想到厕所里去吐。可是经过客厅的时候,我却怎么也挪不开脚。我看到刘江正在狠狠地操着娜娜,而那时娜娜刚好达到了一个高潮。
  她脸上那种表情,嘴里那种叫声,双手死死抠住刘江后背的那种动作,看得我目瞪口呆。直到刘江冲着我一笑,我才如梦初醒地跑进了厕所……“
  “酒精加上一场激烈的性交现场表演,这就是导致你放弃自己处女身的导火索?”我恼羞成怒地对媛媛说,“你出国之前,我给你口交过多少次?你达到过多少次高潮?你却从来没有松过口,难道就因为少了那一点酒精?!”
  媛媛摇了摇头说:“不,真正导致我失身的,是寂寞。我到厕所之后,发现自己的小穴里流了很多水,整张护垫都快湿透了!娜娜高潮时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而我的身体却在不停地回味你把我舔到高潮时的那种感觉。我很害怕,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要,也害怕再次看到娜娜被刘江干得很爽的样子。我在厕所里躲了十几分钟都不敢出门,可是娜娜的淫叫声却一阵一阵隔着门传到我的耳朵里,搞得我的小穴不停地冒着水,身体想要得要命!”
  “我一直等到娜娜的叫床声停下来才走出厕所。可是没想到,等我走出厕所的时候,却看到了更加让我心跳加剧的场面。刘江把精液射在了娜娜的脸上,而娜娜正在帮他把鸡巴舔干净。我以前一直觉得给男人口交是一件极恶心的事情,男人的精液更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可是当我看到娜娜把脸上的精液放进嘴里吃下去的样子,我却性奋得不得了,小穴激动得开始发抖,几乎快要到高潮的感觉……”说这番话的时候,媛媛盯着手里的啤酒罐,始终不敢看我一眼。
  “就在我身体发软的时候,阿诺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我,吻我的后颈。那是我很敏感的地方,我居然被他一下子吻得达到了高潮,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把我抱进了房间放在床上,一边在我脸上吻着,一边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心里很想把他推开,可是手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直到我身上只剩下内衣裤,他想要脱掉我的内裤时,我才开始拼命挣扎。”
  媛媛把手中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对我说:“安明,你知道吗,其实你是一个傻瓜!你每次把我弄得很性奋的时候,其实只要稍微强迫我一下,就能够得到我的身体。可是你太正人君子了,只要我不答应,你就绝不会有强迫我的行动。我天真地以为阿诺也会和你一样,只要我反抗就会停止。
  可是我错了,他很用力很用力地扒掉了我的内裤,我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我的内心无比愤怒,却哑口无言。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强奸,但我却知道,在媛媛出国前的四年里,我至少有好几十次机会可以得到媛媛的身体,却因为我的风度、体贴和尊重屡屡错失良机,最后被一个老外喝了我的头啖汤!
  “我的内裤被脱掉之后,阿诺马上开始舔我的阴唇。那时,我的身体已经极度饥渴了,我嘴里喊着不要,心里却非常渴望阿诺把他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看到我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弱,阿诺分开我的腿,把他的鸡巴对准我的小穴,慢慢地插了一点进来。他的鸡巴很大,是标准的欧美人的尺寸,只进入了一个龟头,我就疼得受不了。我哭着求他放过我,可是他却死死地摁住了我的手,用力地一顶,顶破了我的处女膜……”
  我一阵眩晕,死死地捏着拳头,却不不知道这一拳是该打在媛媛身上,还是该砸向我自己的脑门。
  “阿诺听见我的惨叫声,低头看见我的小穴里流出了破处的鲜血,显得很惊讶。他表现得很绅士,很体贴,马上把鸡巴抽了出来,不停地说着sorry,同时温柔地爱抚着我的身体。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躺在床上没有动弹,脑子里一个劲地在说怎么办,我做了对不起安明的事。慢慢地,我的身体放松了下来,阿诺再次开始吻我,他舔着我的乳头,抚摩着我大腿根部的内侧。很快,我的身体再次有了反应,而且嘴里开始发出呻吟……”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媛媛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珠。已经空了的啤酒罐在她的手里被捏得变了形,发出“咯吱”的声音。我又给了她一罐啤酒,媛媛接过啤酒,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了声“谢谢”,继续了她的讲述。
  “我那时的身体非常需要男人,确切地说是非常需要一根鸡巴。而且我心里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反正我的处女身已经被他夺走了,反正我已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干脆好好地享受性爱吧。当阿诺再次分开我双腿的时候,我没有作任何反抗,反而配合着让他进入我的身体。他的鸡巴对于一个刚刚破处的女生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尽管我的处女膜已经没有了,我还是觉得很疼。可是当他的鸡巴完全进入我的阴道时,除了疼,我感觉到了一种无比的舒爽,整个人好像要飘到天上去了一样!”
  我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递给媛媛。从不抽烟的媛媛接了过去,小心地吸了一口,被呛得咳了几声。
  “那种疼痛的感觉很快就被一种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淹没了。我爽得大声叫着,叫声吸引了刘江和娜娜。阿诺抱我进房的时候并没有锁门,他们俩走进来,坐在床边看着我们的表演。我羞得要命,哭喊着求他们出去,可是他们却嬉皮笑脸地继续在旁边看着。我看到自己被阿诺干得爽天爽地的样子被他们一览无余,心里产生了一种既羞愧又性奋的感觉,这种感觉竟然对我形成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
  “几分钟之后,我被阿诺干上了高潮。看到我全身绷直之后又瘫软的样子,阿诺体贴地抽出鸡巴让我休息。这时,娜娜看见了阿诺的鸡巴,那种巨大的尺寸让娜娜那个荡妇很感兴趣,她盯着阿诺的鸡巴,口水都快要流出来的样子。让我意料不到的是,刘江竟然对娜娜说,如果娜娜想被阿诺干的话,他会很开心,还用英语问阿诺是否愿意干娜娜。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竟然让自己的女朋友去被别的男人干,还一副很性奋的样子。”
  媛媛又抽了一口烟,继续说:“娜娜也是个美女,样子长得很甜,身材也不错,胸部很大。她见刘江同意了,马上爬到床上,把阿诺刚刚还塞在我的身体里的鸡巴含进了嘴里,舔得津津有味。阿诺看了看我,见我一点反应都没有,欣然接受了娜娜的口交。娜娜的性经验很丰富,她不但把阿诺的鸡巴嘬得干干净净,还伸出舌头去舔阿诺的肛门。我心里觉得一阵恶心,可是看见阿诺的鸡巴在娜娜的舔弄下又胀大了少许,我竟然也情不自禁地性奋了起来。”
  “阿诺把他巨大的鸡巴插进娜娜的小穴,娜娜马上淫荡地叫了起来。安明,在那次之前,我每次被你舔到高潮之后都会觉得很虚弱,会马上拒绝你继续接触我的敏感地带。可是那一次,刚刚经历了两次高潮的我,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浑身瘙痒,燥热难耐,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刘江把他的鸡巴试探性地伸到了我的嘴边……”
  说到这里,媛媛仰起头,“咕嘟咕嘟”地喝了好几口啤酒。“我……我……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我竟然……张开嘴……让……刘江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嘴里……“
  媛媛发出了抽噎的声音,四肢开始微微地发抖。她颤巍巍地夹着烟,用力地吸了一口,被呛得猛咳了几声,接着说:“我是哭着给刘江口交的。在我出国之前,你也跟我提出过好多次想要我帮你口交,我从来都没有答应,可是我却背着你在给一个我刚刚认识了两天的男人口交。我心里内疚得不得了,可是刘江的鸡巴上混合着精液和娜娜的淫水还有口水的味道,却让我无比亢奋!”
  原本断断续续滴落的眼泪,在媛媛脸上逐渐奔涌了起来。“我觉得自己好淫荡,好没有廉耻……我不肯跟我爱的男朋友做爱,却被一个我并不爱的老外夺走了我的处女身,而且马上又给另一个男人口交。我觉得好对不起你,好羞愧。可是我越觉得羞愧,我的身体就越敏感,越性奋……当刘江把他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之后,我哭着求他用力干我。每说出一句淫荡的话,我的身体就会更加敏感一分……”
  我气得头顶发麻,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我心爱的女友,一直对我守身如玉的女友,却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如此淫荡的贱女人!而且她的第一次性交,竟然就如此淫靡地被两个男人插入了她上下两个骚洞!
  “刘江把我又干上了一次高潮。另一边,娜娜也被阿诺干得快要虚脱了,见到我被刘江干得爽上天的样子,阿诺停止了对娜娜的操干,把他刚刚干过娜娜的鸡巴插到了我的嘴里。我拼命地吸着、舔着阿诺的鸡巴,这样能让我更加性奋。
  过了一会,刘江射在我的身体里面,精液的那种热乎乎的感觉让我舒服得要命!
  阿诺也很快射在了我的脸上,又给我造成了一种很特别的刺激……“
  听着媛媛淫靡的诉说,我气得全身发抖,而那帮小弟们却性奋得纷纷打起了飞机。最夸张的是阿扬,他也气得要命,但却一边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一边飞快地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媛媛预计到,在她讲完整个故事之前,势必需要先被我们再干一轮。她一口气喝完手里的啤酒,又抽了一口烟,捏扁了啤酒罐,掐灭了烟头,做好了被再次轮奸的准备。
  不过,没有得到我的首肯,小弟们都不敢擅自把鸡巴插到媛媛的身体里。趁着这机会,媛媛继续说道:“他们在我身上发泄完之后,我马上跑到厕所里大哭了一场。我打开淋浴,拼命地洗着自己的身体,用手指抠着自己的阴道,想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抠出来。直到我快要把自己的阴道抠除血来,我才坐在浴缸里,任凭水淋在我的头顶上。我拼命地哭,拼命地哭,足足哭了将近一个小时。”
  媛媛看了一眼身边怒气冲冲的十几根肉棒,继续说道:“娜娜在厕所外面不停地安慰我,可是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最后,我把眼泪苦干了,嗓子哭哑了。
  走出去穿好衣服,发疯似的把阿诺那床沾着我处女血的床单扯了下来,冲到外面点了把火烧掉了。看着我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女身被夺走的证明在火光里烧着,我像一块木头一样站在那里。直到火被一阵风吹到我脚边,快要烧着我的裙子,阿诺才一把把我拉了回来。“
  “雷媛媛,你还知道羞耻吗?那个时候,我是如此深爱着你,你怎么能给我戴上一顶如此鲜艳的绿帽!”我的心里暴吼着,猛地一下冲过去,一把抓住媛媛的头发,扬起手朝她的脸上甩过去。可是在我的手掌离她的脸还有几公分的地方,我停住了。是不舍?是不屑?我不知道,或许二者都有。
  最终,我对她说:“你怎么能……第一次就跟……两个男人!”
媛媛被我的动作吓得一声尖叫,双手连忙护着自己的脸。看我停了手,她用一种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的怪异口气对我说:“你觉得我很淫贱是吗?没错,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变成了一个既淫荡又下贱的女人……我的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离谱!”

第十一章 华丽的彻底转身


  媛媛话音刚落,一个在她旁边打飞机的小弟没能顶得住性奋,突然一下转过身子,“啪啪”两声,将精液重重地射在了媛媛脸上。猝不及防的媛媛“啊”地一声惊叫,不知所措地望着我。
  我回头狠狠地瞪了那个小弟一眼,那小子尴尬地退到一边。我对说:“更离谱?我等一会再听你更离谱的故事。我想,应该不会比你接下来的遭遇还要离谱吧。”我又对一众小弟说:“你们可以干她第二次了!”
  第一个做出响应的是阿扬。早已按捺不住的他把媛媛像拎小鸡一样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放在了台球桌上,自己跟着爬了上去,不由分说地把今晚最大的一根肉棒插进了媛媛的小穴里。尽管离上一次轮奸结束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但媛媛在叙述她被破处的经历时,身体其实也在作出反应,小穴并没有因为休息而干涸,反而十分湿润。这给阿扬硕大肉棒的插入提供了很大的便利,第一下便一插到底。
  脸上淌着眼泪和精液的媛媛立刻发出一声淫叫,她躺在球桌上,双腿蜷成M型,迎接着阿扬粗暴的抽插。另一个小弟也紧随其后爬上球桌,他两脚分跨在媛媛肩膀的两侧蹲下,把鸡巴对准了媛媛正在叫床的嘴,媛媛顺从地射出舌头舔着他的龟头。
  由于在听媛媛叙述她的淫乱往事时,在场除我以外的所有男人全都打了很久的手枪,因此,第二波轮奸,每个人都无法坚持太久。只过了七、八分钟,阿扬便在媛媛的体内射出了他今天的第二波精华。阿扬抽出肉棒之后,他的精液从媛媛的小穴里缓缓流出,在球桌墨绿色的台呢上形成了一滩刺眼的乳白色。
  正在奸淫媛媛小嘴的家伙马上把鸡巴从媛媛的嘴里抽出来,插入她的小穴,而刚刚射精的阿扬则让媛媛把他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把鸡巴从媛媛的淫嘴转移到骚穴的小弟也只不过抽插了二、三十下便开始在媛媛体内射精。
  他似乎不太愿意自己的精液从媛媛体内流出,在射精时把胯部死死地顶住媛媛,过了将近一分钟后才依依不舍的从媛媛的身体上离开。
  这时,阿威也爬上了球桌。这一次,他选择进入了媛媛的肛门。由于媛媛的直肠里已经被精液充分润滑了,阿威的抽插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每次把鸡巴抽出时,我清晰地看到他鸡巴的根部沾着其他人的精液,而插入时,那些精液被挡在了媛媛的肛门之外,在她的屁眼周围形成了一圈黏糊糊的白浆。
  阿威的奋力冲刺把媛媛送上了今晚的第六次高潮。此前我从不知道,原来肛交也可以让女人达到高潮,可是媛媛声嘶力竭的淫叫和绷直的脚背让我意识到,鸡巴和直肠的摩擦同样能给女人的身体造成极大的刺激。
  就在阿威即将射精的时候,他飞快地从媛媛的屁眼中抽出了鸡巴,窜到媛媛跟前插进了她的嘴里。媛媛丝毫没有介意这跟鸡巴刚刚还待在她污秽的屁眼中,一口含入了龟头,并且费力地抬起头来回套弄着。阿威在媛媛口中喷发完毕后,媛媛无力地躺倒,嘴唇微张,阿威的精液慢慢地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把她耳侧的几缕秀发黏在了一起。
  猴子似乎更喜欢和另一个男人一起跟媛媛玩“人肉三明治”。他躺在球桌上让媛媛用女上位的姿势,把小穴套住了他的肉棒,招呼着另一个小弟插入媛媛的屁眼。已经等不及的另外两个小弟也爬上球桌,一个把鸡巴插入到媛媛的嘴里,另一个动作稍慢的则无可奈何地搓揉着媛媛的奶子。
  也许是那小子搓揉地太过用力,媛媛吐出了嘴里的鸡巴喊了一声“痛”。但是那个小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更用力地把媛媛的奶子揉成了各种形状,甚至用力捏着她的乳头扯来扯去。抗议无效的媛媛选择了逆来顺受,她皱着眉头重新含入了眼前的鸡巴,顺着下体里边两根鸡巴的动作,吞吐着嘴里的肉棒。
  这一次,媛媛屁眼和小穴里的两根肉棒几乎同时爆发。两股热辣辣的精液同时在媛媛的体内一烫,爽得她淫叫连连。“啊……你们……两个……的精液……好烫……爽死我……了……好棒……好爽……我要……死……了……“
  媛媛的两个骚动空出来之后,搓揉她奶子的那个小弟如获至宝,他马上把鸡巴从媛媛的身后插入到她的小穴里,干个二三十下之后,又插进她的屁眼。就这么一会小穴、一会屁眼地干了五、六分钟后,他选择把精液射在媛媛的小穴里。
  而与此同时,正在干媛媛小嘴的那根鸡巴也射精了。他本想射在媛媛的脸上,结果因为媛媛突然低了一下头,他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媛媛的头顶,在媛媛乌黑油亮的头发上结成了一张白色的精液网。
  当疯子插入媛媛的小穴时,坚硬的球桌已经磨得媛媛的膝盖疼痛难忍。疯子没插一下,媛媛的身体就往前倾斜一分。几下之后,媛媛竟然整个人被干趴在了球桌上,两个奶子在台呢上被压成了两块白色的肉饼。
  疯子就是疯子,他的操干完全不需要媛媛的配合。他双手扒开正趴着的媛媛的两块屁股,把鸡巴狠狠地插入了她的小穴。按照我的经验,我估计这种姿势,疯子的鸡巴能够很轻松地接触到媛媛的G点。果不然,大约三分钟之后,媛媛发出一声长叫:“啊啊啊啊啊啊……”她的第七次高潮如约而至,由于腰部被疯子压在身下,身体无法动弹的媛媛两手的五指用力地张开,用指甲在台呢上死命地抠着,几乎要把台呢抓破!
  媛媛高潮之后,疯子也很快在媛媛的小穴里把精液射了出来。又有两个小弟爬上了球桌,其中一个在插进媛媛的小穴干了几下之后,可能是觉得球桌太过坚硬,于是两人合力把已经虚脱的媛媛从桌上抬了下来,放在了沙发上,然后一前一后地干起了她的骚穴和淫嘴。
  干媛媛小穴的小子鸡巴也属于大号的,虽然不及阿扬的长度,但直径却还要大上少许。而让我惊叹的是,经过了如此长时间、多人次的操干之后,媛媛的小穴竟然紧致依旧。那根大号鸡巴在她的小穴中抽出时,会连同把她阴道口的嫩肉也翻了出来,而插入的时候,几乎会把她的阴唇也一起塞进去。
  我以前一直认为,鸡巴的大小并不是决定女人舒爽程度的关键,更好的性爱技巧和更长的持久力才能让女人享受到更多的性爱刺激。但是眼下媛媛的情况让我开始质疑自己的观点,她脸上呈现出一种今晚最high的表情,口中的叫床声也达到了今晚最淫荡的地步。
  “啊……好……哥哥……你把……妹妹……干得好……爽……啊……天哪……怎么会……这么爽……啊……干死我……干死我吧……我好喜欢被……哥哥……干……哥哥的……鸡巴……太……厉害了……干死……妹妹……我好……喜欢……被你干……啊……好厉害……的鸡巴……干大……我的肚子……我要给……哥哥……生孩子……啊……“
  媛媛的淫声浪语让最后两个还没有在第二波轮奸中射精的小弟无法忍耐。于是,正在干媛媛的小弟抽出鸡巴,让媛媛跨坐在另一个躺在沙发上的家伙身上,用小穴把他的鸡巴套入,自己而用力地插入了媛媛的屁眼,最后一个则把鸡巴送入了媛媛的口中。
  此前,享用过媛媛屁眼的鸡巴都不算太大,当这根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肉棒一大半进入到媛媛直肠里时,媛媛顾不上口里的鸡巴,放声大叫起来:“啊……哥哥的……鸡巴……好粗……妹妹的……屁眼……胀死了……屁眼好……爽……”
  两根鸡巴在媛媛前后两个骚洞中同时进出了十几下之后,媛媛终于达到了她今晚的第八次高潮,已经彻底虚脱的身体扑倒在了身下的小弟身上。而干她淫嘴的那个家伙对此相当不满,他抓着媛媛的头发,用力地把她的头扯了起来,又用手捏着她的脸颊,强行把她的嘴张开,把鸡巴塞了进去。然而媛媛已经连嘬鸡巴的力气也没有了,那个小弟只好把媛媛的嘴巴当成了小穴一样来回抽插着。
  这时,干媛媛屁眼的那根大号鸡巴已经在她的直肠里射了精。他促狭地拿了张纸巾,揉成了一团,塞进了媛媛的肛门,防治她屁眼里的精液流出来。又过了两分钟,她嘴里和小穴里的两根肉棒也同时射精了。媛媛瘫倒在沙发上,屁眼里的纸巾在被精液浸湿以后,缓缓地被她直肠的蠕动给挤了出来。
  一副我从未见过的淫靡场景出现在我眼前:一个皮肤白得欺霜赛雪的美女,全身只穿着一双帆布鞋,一动不动地趴在沙发上,淫嘴、骚穴和屁眼三个洞里同时向外流淌着精液……
  在场的十三个男人里,我是唯一一个没有参与对媛媛的第二波轮奸的。在他们操干媛媛的时候,我已经把衣服穿好了。我对那帮赤身裸体的小弟们说:“穿上衣服吧。她今晚没法再被干了,都散了吧。阿扬、猴子,把她抬到我家去,我还要再听她讲故事。”
  猴子用了足足半打矿泉水,才把媛媛身上腥臭的精液面前冲掉了大部分。阿扬把她扶起来穿衣服时,她的小穴又往外汩汩地冒了几个乳白色的精液泡。直到我帮她把衬衫穿上、扣好之后,她才挣扎着站了起来,捡起被扔在地上的T字裤穿上,跟着我们上了车。
  到了我的住处,天边已经开始微微发亮了。两个小子一进屋,就已经东倒西歪地躺在我的沙发上,很快便发出了鼾声。我问媛媛:“你有力气自己洗澡吗?”
  媛媛摇了摇头。我说:“那我帮你洗吧。”
  我带着媛媛走进卫生间,把她和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又拿了一张塑料小板凳让她坐下,打开淋浴,草草地把自己洗了一下,然后拿着花洒帮媛媛洗起了头发。媛媛挤了很多洗发水,搓了很久的头发才让我帮她冲水。在我帮她冲身体的时候,我问道:“你的第一次性经历竟然就是3P,而你说第二次比第一次还要离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媛媛用力搓着奶子上残留着已经干涸的精液,开始讲述她的第二次性经历。
  “从巴黎回到学校之后的一个星期,我一直没有理阿诺。任凭他在我的楼下呆坐了一整夜,我也没有去看他一眼。那个星期我也没有去上课,每天都躲在宿舍里,只要一想起那天的事情,或者一想起你,我就会不停地哭,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哭。”
  看着媛媛已经把自己的两个奶子搓得绯红,我拿起沐浴液,在她手上挤了一些。她把沐浴液抹在身上,接着说道:“那个星期有一天跟你视频聊天的时候,我好几次差点哭了出来。我拼命忍着眼泪,听你说你想我、爱我的话,我好想扑在你怀里,把一切都告诉你,然后任凭你骂我,打我。但我不敢说,我知道一旦说出来,你肯定就会不要我了。我好害怕好害怕失去你,有几个晚上我都梦到我在被别的男人干的时候被你看见,我都会一下子惊醒过来,醒过来之后,又要哭好久才能睡着。”
  好不容易洗干净奶子,媛媛开始清洁她布满精斑的大腿。她一边洗一边说:“过了一个星期,我的月经来了。我意识到自己没有怀孕,心情才稍微平静了一点。我去上了课,碰到了娜娜。她安慰了我一阵子,然后邀请我去酒吧参加一个party.我想好好放松一下,于是答应了她。没想到就是那场party,彻底改变了我……”
  那肯定是一次不堪回首的经历,媛媛说道这里,把脸埋进了双手,使劲抽泣着。她哭了好几分钟之后,我拍了拍她的后背,对她说:“说吧,对我说出来之后,你心里的包袱也许会轻一点。”
  媛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道:“起初我并不知道,那其实是一场sex party!我和娜娜赶到那间小酒吧的时候,已经有十几个人先到了,有男有女,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几拨人,总共大约有二十三、四个人的样子。大家互相都认识,这些人大多是我们学校和临校的学生,情侣为主,基本上都是欧美人,只有我、娜娜、刘江三个中国人,阿诺没有来。一开始,大家只是在喝酒聊天。
  过了没多久,他们放起了很劲爆的音乐,我们在舞池里跳起舞来。“
  媛媛的肩膀微微抖动了一下。“跳着跳着,一个叫Yvonne欧洲女生跳到了舞池中央。她的动作很夸张,把胸部和屁股不停地在周围的男生身上蹭着,然后开始脱衣服。在欧洲,那些很开放的女生在party上跳脱衣舞是很平常的事情,我也没有太在意。等她脱光之后,娜娜不知被谁推倒了舞池中央,然后Yvonne开始脱娜娜的衣服,娜娜竟然很配合地让她把自己脱光,还跟随着Yvonne一起做出一些很骚的动作挑逗旁边的男生……”
  我关掉了淋浴,坐在浴缸边上,认真听媛媛说起来。“这时,Yvonne的男朋友走了上去。我以为他会对Yvonne做些什么,没想到他竟然抱住娜娜,舔起了她的乳头。更夸张的是,Yvonne竟然脱下了他的裤子,开始给他口交。我意识到这场party有点不对劲了,转身想走。刘江拉着我的手劝我别走,他说性其实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我应该放开身体去好好享受。”
  “这时,娜娜也赤身裸体地跑过来对我说,今天来的都是情侣,可今晚他们都会和别人的男女朋友做爱,这会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她说第一次参加这种sex party的时候也很不适应,但的当她尝试过一次之后,她就彻底爱上了这种感觉。她还说,只有全身心投入地享受这种超级淫乱的性爱,我才能从上一次的阴影中走出来。”
  “我可以抽支烟吗?”媛媛恳求着我。我出门拿两支烟,点着一支递给她,自己也点了一支。
  “我还是坚持要走,可就在这时,Yvonne的淫叫声传到我的耳朵里。
  就在舞池中间,几十只眼睛的注视下,一个英国黑人男生把鸡巴插到了她的小穴里。就在他们旁边,Yvonne的男朋友正蹲在地上在舔一个女生的阴唇。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立刻想起了那天阿诺和刘江干我的时候,我的身体获得的那种无比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盯着他们,脚连一步都挪不动。“
  这一次抽烟,媛媛适应了许多。她深吸了一口吐了出来说:“这时,所有人都开始互相脱衣服、接吻、爱抚、口交。我脑子里拼命说,雷媛媛,你必须马上离开,你不能再做对不起安明的事情了。可是我的脚却一点也不听话,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我明显地感觉到小穴在不停的往外面冒着淫水。刘江知道我不会走了,笑着和娜娜一起把我拉到了那一群人中间。在刘江脱我衣服的时候,我又哭了。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陷入到淫乱中去,而且可能再也无法自拔了……”
  一滴眼泪从媛媛脸上滑落了下来,流进了她的嘴角。“当我被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一个女生突然说,在场的都是一对对的情侣,只有Ever(媛媛的英文名)是一个人来的,这样会打破男女的平衡,要我找一个临时男友。听到这句话,酒吧里的一个三十多岁的酒保自告奋勇地说他愿意当我一晚的男朋友。我大声地哭着说不要,之前干我的两个男人至少是我认识的,我怎么能让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人干我呢!”
  “但是他们开始鼓掌,吹口哨,鼓励着那个酒保干我。他脱光衣服之后,把我抱起来放在一张桌子上,用力分开我的腿,开始舔我的阴唇。我哭喊着让她放开我,可是我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我的身体已经很渴望了!”
  媛媛又抽了一口烟,轻轻地吐着,吐了好几口才吐完。她接着说:“那个酒保舔了我一下之后,抬起头对所有人说,这个女人已经湿透了。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还鼓起了掌。我羞得要命,没有再哭,而是闭着眼睛享受酒保的舔弄。”
  “就在我被舔得很性奋的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脸,我睁开眼睛一看,是一个曾经追求过我的男生,叫Ted,捷克人,长得非常高大,有接近两米的身高。
  他把鸡巴送到我的嘴边,示意我帮他口交,而她自己的女朋友这时正坐在刘江的身上,用小穴套弄着他的鸡巴。我把心一横,张嘴含住了Ted的龟头。Ted的鸡巴大得让人无法想象,是至今为止我见过的最长、最粗的一根,比A片里那些那主角的都要大!“
  我的天!第二次性交就要承受一根如此巨大的肉棒,她的小穴怎么受得了!
  媛媛继续说道:“就在我给Ted口交的时候,那个酒保把鸡巴插到了我的小穴里,开始用力地干我。我破处那天,一开始觉得很疼,后面又因为心理上有很大的负担,所以并没有认真去感受被男人的鸡巴插入的感觉。但这一次,我用心体会了,一种无比舒畅的感觉一下子传遍了我的全身,我觉得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一样,开始放声大叫。”
  媛媛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的鸡巴已经开始勃起了。她笑了笑说:“那个酒保说,我是她干过的小穴最紧的女人,还说我如果去做妓女的话,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他干了大概七、八分钟,我上了第一次高潮。我高潮时的叫声和表现吸引了旁边的几个男生。有两个人甚至停下了对女生的操干,围到了我的身边。其中一个捧着我绷直的脚背,用嘴不停地吻着。”
  “那个酒保又干了我几分钟之后,把鸡巴抽出来射在我的奶子上,口里说着这个东方女孩干起来是多么多么的爽。Ted开始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小穴里插,但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插了好几下都没插进去,反而把我弄得很疼。他见插不进去,于是把鸡巴在我奶子上的精液上蹭了几下,借着精液的润滑,终于使劲插了进来。他的鸡巴还没有完全进入,我那种疼痛的感觉就迅速被一种无比充实的满足感替代了……”
  听到这里,我的鸡巴已经高高竖起,龟头涨得通红。媛媛掐灭了烟头,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开始套弄起来。
  “Ted开始抽插,我爽得要命,很想大声叫出来。但是那个刚刚才把最淫荡的Yvonne干上了高潮的黑人走过来,把他的黑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他的鸡巴也很大,把我的嘴塞得满满的。我含着他的龟头,但是他并不满意,教我用舌头舔。我照做了。”
  媛媛用她今晚含过十几根鸡巴的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用力地嘬了几下,吐出来继续说:“Ted一边干我,一边对我说,他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就想干我了,他知道像我这样的东方女孩干起来一定很爽。今天他终于干了我才知道,我比想象中的还好好干,他以后想想天天干我。我那个时候已经被他干得神志不清了,我吐出嘴里的黑鸡巴,对Ted说我喜欢他干我,要他天天都干我……”
  我重新打开淋浴,对准媛媛的小穴开始冲洗。“把你的骚逼洗干净,我等会还要再干你一次!”
  媛媛对着我妩媚地一笑,把手指伸进小穴里抠了几下,又抠出来几滴精液。
  她说:“Ted把我干上了第二次高潮之后,娜娜走过来说她想被Ted的大鸡巴干一次,Ted很高兴地干起了娜娜,而之前干我嘴的那个黑人马上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小穴。他一边干我,一边低下头来吻我的嘴。我顺从地伸出舌头,跟他的舌头搅在一起。他身上有股体味,我平时闻到黑人这种体味都会觉得很恶心,可是这一次,这股味道却让我觉得特别性奋。”
  洗干净小穴之后,媛媛开始起身清洁自己的屁眼。她翘起两片雪白的大屁股对着我,两手用力地扒开自己的屁眼,让我的水灌进去少许。然后,她坐在马桶上,像拉肚子一样把肛门里的水排了出来。这一系列动作让今晚早已体力透支的媛媛有些虚脱,她坐在马桶上继续说着那次淫乱的经历。
  “那个黑人已经干过Yvonne一次,又被我舔了好久的鸡巴,没过多久就快要射精了。他问我是否可以射在我的体内,我压根就没想那么多,叫他快点干我,还叫他全部射进来。很快,他便把精液全部射在我的阴道深处,精液的那种烫烫的感觉让我非常舒服。他射完之后,我还用腿死死地箍着他的腰,过了好久才把他放开。”
  我扔给媛媛一条毛巾,她擦了擦脸上的水珠说:“我扭过头去,看到Ted正在很用力地干娜娜,娜娜已经被干得翻白眼了。Ted一边干她,还一边大声说Ever比她干起来要舒服,因为她的小穴有点送,而Ever的小穴比处女的还要紧。Ted的话又吸引了一个男生过来干我。”
  媛媛已经把身体全部擦干了,她开始好整以暇地摆弄起她的头发。“这个男生是之前吻我脚背的那个,他似乎有恋足癖,在干我的同时,还把我的脚趾放在嘴里舔。而且他之前已经在另一个女生身上发泄过一次,干我的时间挺长的,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他就这么一边干我的小穴,一边舔我的脚趾,很快就把我搞上了高潮。”
  媛媛拿起梳子,对着镜子开始梳头。我以前很喜欢帮她梳头,因为她的头发很漂亮,乌黑而柔顺。但是不久前她的头发才刚刚沾了许多精液,即便洗干净了我还是觉得恶心。我甚至在考虑,等一会是不是该把那梳子也扔掉。
  “第三次高潮之后,Ted也快要射精了,他突然从娜娜身上拔出鸡巴,对准我的脸开始射起来。他射得好多,而且好有力,搞得我特别性奋,在他射完之后,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龟头,他也用力地把鸡巴里的最后几滴精液挤在我的舌头上。”
  “这时,刘江对一个叫Alex的男生说,今晚只不过是我第二次跟男人做爱,Alex显得很惊讶,说他从没见过一个只有一次性经验的女人可以如此淫荡。他一直在我身边排队等着,说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干我一次。”
  说道这里,媛媛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似乎对自己在床上吸引男人的能力颇为自豪。“那个有恋足癖的男生把我又干上了一次高潮之后,射在了我的小穴里。Alex马上接替了他的位置,干了我几分钟之后,他躺在地板上,要我用女上位的姿势跟他做爱。”
  “在那之前,我只试过躺着被男人干,从来没试过女上位要怎么做,娜娜马上跑过来教我,最后还是她扶着Alex的鸡巴对准我的小穴。我轻轻地坐了下去,发现这种姿势其实很适合女人,我可以随意控制男人的鸡巴进入我身体的程度和频率。几分钟之后,我居然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媛媛又让我帮她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说:“我高潮时那种全身紧绷的样子让旁边的人哈哈大笑,但只有把握干上过高潮的人知道,我高潮时小穴会一阵阵的收缩,把身体里的鸡巴夹得很紧。Alex被我夹得爽得不得了,但是他的持久力很强,并没有因此射精,而是把我抱了起来,让我站着把手撑在桌子上,又从后面开始干我。”
  “就在我快要被他干上第六次高潮的时候,Alex突然在我小穴里面射精了。你知道吗,在高潮的边缘时,男人突然把鸡巴抽出去是一件让女人很不爽的事。可我的最后一次高潮还是来了,不是被男人干上来的……”
  “什么?你还跟女人……”我惊异不已。
  “Alex在我的小穴里射精之后,Yvonne把嘴贴在我的小穴上,一点一点地把我体内的精液吸了出来,竟然把我吸到了高潮!”
看着我暴怒的鸡巴,媛媛把火热的身体贴着我说:“安明,我又想要了,干我吧,干完我之后,我再告诉你在那之后的事情……还有……我回国之后……给你戴绿帽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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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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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春风曾绿珠江岸


  什么!?她回国之后又给我戴过绿帽?我又一次气得浑身发抖。不知是怕我在盛怒之下做出什么失控的行为,还是在被十几个男人干了一个晚上之后依然觉得逼痒,没等我说出下一句话来,媛媛就蹲在地上给我口交了起来。
  我怒不可遏地抓着媛媛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一只手重重地捏住她的脸颊。
  厉声说道:“骚货,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我现在不想干你,只想听你说你的故事,要是不想说就给我滚出去,没有人会拦着你!”
  媛媛脸上的表情万份错愕,她完全没想到,鸡巴已经快要顶到天上的我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拒绝干她,还对她如此粗暴。愣了一小会之后,她没有再让我帮她拿烟,自己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着了。
  “那场sex party之后不到一个星期,我的浪荡名声就在学校里传开了。好在国外的大学校方并不在意学生的私生活,没有人追究什么,只不过每一次举办类似的群交活动都会有人向我发出邀请。我也从此开始自甘堕落,只要不是来月经,我都会参加。”
  媛媛抽烟的动作越来越自然了。她又说:“每一次,我享受着不同尺寸、不同国籍、不同人种的鸡巴插入我的体内。由于相对于欧洲女生来说,我的皮肤比她们都要好,小穴也更紧,每个男生都更喜欢跟我做爱。他们甚至还给我起了个外号叫OSS,就是Oriental Sex Star(东方性交明星)…
  …从那以后,阿诺就再也没有找过我。有一次我在校园里碰到他跟他打招呼,他骂了我一声bitch.安明,那一次我心里好难受,并不是因为他骂我,我是我想到也许有一天,你也会这样骂我……“
  “没有参加sex party时,也经常会有男生私下里找我做爱,大多数情况下我都答应了。有时候,刘江也会找一些不同的男生来轮奸我和娜娜。最多的一次,我们俩在宿舍和九个男人一起淫乱,他们每个人都至少干了我两次,有点甚至三次。事后,娜娜好几次对我表示了嫉妒……”
  突然,媛媛用一种恨恨的语气说道:“就是那一次在宿舍的事情,导致我后来成为了刘江的一颗棋子。”她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拿了个杯子接了半杯自来水一口喝了下去。“刘江用他的手机拍下了我跟每一个男人做爱的样子,尤其是那些最最淫荡的场面,他更是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那次群交结束之后,我盯着刘江让他把照片全都删除了。可是我不知道,他用的那种Blackberry手机,可以随时随地把手机里的文件上传到服务器上!”
  操!又是刘江这千刀万剐的王八蛋!如果说媛媛从烈女变成荡妇的根本原因在于她自己,那最关键的外因就是刘江。我差点一时冲动,叫醒阿扬和猴子去把他做掉!
  好不容易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我从客厅拿了一瓶已经喝过大半的XO和两只杯子,回到洗手间,给自己和媛媛各倒了一小杯,端起来一饮而尽。
  媛媛也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说道:“你还记得有一次我们在网上视频,我老是不停地动来动去,突然下线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才重新上线,打你的电话也不接。其实,那一次跟你聊天的时候,我的下半身什么东西也没穿,刘江正蹲在我的桌子下面舔我的小穴!”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全身像被电击了一样抖动。
  “那都是刘江的主意,说我一边和自己的男朋友聊天,一边让别的男人给我口交,会有一种特别的快感。他说的没错,我听着你对我说着关心的话,心里羞愧得要死,都不敢看你的脸。可是我心里越羞愧,越觉得对不起你,我的身体就越性奋……”
  我打断她的话说:“那次我说你脸色很难看,问你是不是生病了,不舒服。
  没想到,你居然是在和一个男人做那种肮脏的勾当!“
  “哈哈哈哈!”媛媛惨笑了几声说,“不是一个,是两个!我被刘江舔得受不了了之后,就拔掉了网线,而那个时候,在客厅里还有一个大鸡巴男生在等着我……”
  我颓然坐在了马桶盖上,脑子里成了一团乱麻。好几分钟之后,我才回过神来,倒了一大杯XO,一口灌进了喉咙里。我想把媛媛痛骂一顿,甚至是痛打一顿。可是忍了半天之后,我只是问出了这样一句话:“你和这么多男人乱搞,就不怕怀孕,不怕得病吗?”
  见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媛媛松了口气似的接着说:“得病我就顾不得了,不过我会定期检查身体,还算幸运,没染上过什么病。至于怀孕,欧洲的事后药效果很好,但我还是中了一次招,正好是在我第一次回国之前。到广州之后的第二天,我趁你去上班的时候,去医院把肚子里的孩子拿掉了……”
  我差点没从马桶上摔下来。我很清楚地记得那是在她出国大半年之后,放长假的时候回了一次国,我捧着99朵玫瑰花去机场把她接了回来。第二天我下班回家之后,发现她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额头上全是冷汗。我以为她得了什么急病,想带她去医院,她说什么也不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是我人生中最严重的一次绿帽事件,而我竟然像个傻逼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她好几天,更像个白痴一样被蒙在鼓里长达三年之久!
  “你还记得那段时间,你好几次都说想跟我做爱。其实我好想跟你做,想用我的肉体补偿你。可是我知道,当你发现我不再是处女的时候,我们的爱情马上就会结束,所以我不敢。有一天你下班回来的时候,偷偷地买了一盒避孕套在我眼前一晃,嬉皮笑脸地说什么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那时脸上笑着跟你打闹,其实我心里一直在哭,一直在撕心裂肺地疼;我嘴里骂你下流,其实我心里在骂我自己才是个无耻到了极点的下流胚子……”
  “最后,一直到我再次出国,我都没有跟你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甚至你说想给我口交我都拒绝了。因为我担心一旦你把我舔爽了,我会忍不住想要……”
  媛媛抽了一口烟,又喝了一口酒,说,“那次我大概有半个多月没有碰过男人,而且医生告诉我,做完人流之后一个月之内最好不要有性生活。可是一下飞机,我的身体就想要得要命,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叫了一个男生来操我…
  …“
  我无言以对。此刻,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恨她,还是该恨自己。我恨她的淫荡和不忠,也恨自己的无知和愚忠。我自以为运筹帷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却把我一直玩弄于股掌之间。
  媛媛接着说道:“在欧洲的一年多里,我记不清被多少个男人操过。毕业典礼那天,我甚至穿着硕士服,在礼堂的厕所里跟两个男生玩了一次3P!我上台从校长手里接过毕业证书的时候,小穴里的精液正在顺着大腿往下流……”
  “我回国的前一晚,他们还特别给我开了一场欢送会,一共来了三十多个男生,就只有我一个女生。我被七个男生干上了十几次高潮,没有干我的二十多个人则全部把精液射在我的脸上。现在还有一张我嘴里和小穴各塞着一根鸡巴、满脸都是精液、两根鸡巴正对着我的脸射精的照片,当然眼睛被PS了一条黑线,在他们自建的论坛上置顶……”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老外那么喜欢肛交,你的屁眼是不是在那个时候也已经被干过了?”
  “没有。他们想干我的屁眼,但每次我说有痔疮,他们就放弃了。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处女身没有交给你会让我内疚一辈子,我很想找个机会,把我身上最后一个没有被男人进入过的洞献给你。刘江好几次想让我去做痔疮切除手术,我都没有去。后来为了让刘江不再逼我,我去隆了胸。安明,这是唯一件让我稍微觉得欣慰的事:如果不算那天那个弄破我痔疮的小混混的话,你是第一个干我屁眼的人。”
  欣慰?我本想反唇相讥,可是我的内心却莫名其妙地冒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难道我真的因为是第一个跟她真正意义上肛交的人而觉得欣慰?我使劲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抛开了这种荒谬绝伦的想法。
  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媛媛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回国之后,我暗暗发誓,要好好地跟你在一起,跟你结婚,为你生孩子,再不让别的男人碰我了。之后的一个月里,我再不敢到外面去和男人乱搞,可是我更不敢跟你做爱……但是没有了性的刺激,我的身体一天比一天饥渴难熬,小穴一天比一天瘙痒难耐。终于,在一次你出差的时候,我又出轨了。”
  媛媛喝了一小口酒,在嘴里含了很久,思考着该怎么对我说她的淫乱行径。
  由于了半天,她终于把酒咽了下去,定了定神说:“那天,我在家里早早换好了衣服,等着你给我打电话。大概十一点的时候,你忙完了工作打电话回来,聊了一会,我劝你早点休息,等你一挂电话,我马上就出了门。”
  “那天我穿的是一件你给我买的黑色吊带的斜摆裙。那条裙子平时穿着就挺性感的,大半个背部和整个肩膀都露在外面。但是还有一个你不知道的小秘密,在胸部的里面有一粒扣子,如果解开的话,胸口的褶皱就会全部垂下来,领口一直会开到内衣的下面。当然,这个设计本来就是让穿的人不穿内衣的。我就是去勾引男人的,当然不会戴奶罩。”媛媛抽着烟说,惶恐地看了我一眼。我又干掉了一杯酒,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示意她继续说。
  “我去了沿江路的酒吧街,找了间酒吧的吧台坐下,没过几分钟就有一个挺帅的男生过来跟我搭讪。那一带的酒吧音乐都放得特别大声,说话要凑到耳边才能听清楚。我在跟他说话时,故意在他的耳朵上哈着气,还装作不经意地在他的耳朵上吻了一下。那个男生已经察觉到了我的勾引,但还是没有明确的表示。于是我把心一横,当着他的面,把手从领口伸进去,解开了那颗扣子。”
  “我的两个奶子一下子露出了一小半,那个男生很明显地看到我没戴奶罩。
  虽然我奶子不大,胸型也不好,但在那种昏暗的灯光下,他还是看得眼睛发直。
  他试探性地问我是不是出来卖的,我很生气地告诉他不是,转身就走出了酒吧。
  我知道他会追出来,果然,他在酒吧门口一把拉住我,半哄半拽地把我拉进一台的士,对司机说去琶洲会展中心。“
  媛媛又抽完了一支烟。“我以为他会带我去会展中心附近的酒店开房,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在国内偷情,心里紧张得要命,生怕被熟人看见。没想到,那个男生根本不是去开房,而是在会展中心旁边的江边风光带停了车。当我下车后才意识到,他居然想和我在那里打野战!那时已经是凌晨了,那地方一个人都没有,但是灯光却很亮。我从来没打过野战,更不敢在这种灯火通明的地方跟他乱搞,因为只要有一个人经过,我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我要他带我去开房,可他不肯,还说像我这种婊子、骚货就喜欢打野战。
  他把我的领口拉开,我的一个乳头很容易就露了出来。我拼命地挣扎,但是却不敢大声喊。他死死地抓着我的手,把我摁倒在地上。当他喷着酒气的嘴吸住我的乳头时,我马上性奋了,停止了挣扎,只是求他带我到一个暗一点的地方去。“
  “可能他自己也觉得在这种灯火通明的地方打野战太危险,于是抓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一个被一丛灌木挡住了大部分灯光的地方。那个地方虽然没那么亮,但是旁边就是珠江的栏杆。我把手扶在栏杆上,从后边掀开我的裙子,扒掉我的内裤直接就扔到了珠江里面。然后,他拉开裤链掏出鸡巴,插进了我的小穴。”
  “我记得那个地方。有一次我带你去琶洲拍照,拍你最喜欢的夕阳。走到江边一个地方取景的时候,你突然一下子变得面红耳赤。那就是你第一次跟野男人打野战的地方,没错吧?”我质问道。
  媛媛点了点头,然后捋了捋搭在额前的头发,又说:“我空旷了一个多月的小穴终于充实了,这种感觉让我爽地要命,但我咬着牙不敢叫出声来。我望着珠江对岸,一边被他干着一边想,这里是珠江夜游的路线,要是早一、两个小时,那些一船一船的游客都能看到一个露着奶子的女生趴在珠江边的栏杆上,裙子掀到了腰上,正在被一个男人操着,那会是多轰动的场面啊。想到这里,我竟然不到三分钟就达到了高潮!”
  “那个男生对我如此快的高潮感到很高兴,他开始很用力地干我。由于他没脱裤子,粗糙的牛仔裤布料把我的屁股都快要磨破皮了。好在他的持久力不怎么样,只干了我五、六分钟就射了,但是他射得很多。他射完之后,我马上理都不理他,跑到马路上栏了一台的士回家。我的内裤已经被他丢进了江里,只能挂着空挡回家。在的士上,我怕他的精液流到车座上被司机发现,只能偷偷地捂着小穴洞口,下车之后才松开。等我上楼走到门口时,精液已经流到了地板上……”
  “你……怎么会……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我想,要是那时候正好有别的男人经过,她的一夜情很有可能变成一场轮奸。不过,这或许是她期待的结果。
  媛媛苦笑了一声说:“的确是太大胆了……所以……我第二次打野战……就出事了……”
  什么?!原来我担心发生的事情,竟然早就发生过了!
  “在跟你做爱之前,只要是你在广州的时候,我是绝对不敢出去跟别的男人乱搞的。但只要你出差,我都会出去找一夜情,你出几天差,我机会就出去勾搭多少男人,不过一般都是去开房,没有再打野战。但我从不在外面过夜,每次被男人操完回到家,看到客厅里摆着我们俩的照片里那副恩爱的样子,我都会很内疚,很后悔。每一次我都对自己说,绝不会有下一次了。可是一旦你不在我的身边,我又会被性欲冲昏了头脑。”
  Fuck!不是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可在我认识的人里边,媛媛才是最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人,最管不住自己性欲的人!
  “直到我回国半年多以后,这次不是你出差,而是我自己去武汉出差。白天办完事,晚上跟你打完电话,我又忍不住去找了一夜情。那次我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台湾人,彬彬有礼的样子,让我很有好感。离开酒吧的时候,他并没有带我去开房,而是说想跟我找个地方散散步、聊聊天。于是,我们去了附近的中山公园……”
  “在公园里,我们聊得很开心,他也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只是偶尔会开一两句暧昧的玩笑。可是我偏偏在那时想起了我第一次打野战的时候,那种特别的刺激。再加上我在武汉一个熟人都没有,胆子又大了些。于是我主动拉着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奶子上。那天我穿了一件低胸装,里面穿的是一件很薄的裹胸,他的手直接感觉到了我乳头的凸起。他哈哈大笑,把我拖到了一片小树林里。”
  “他把我的低胸装剥开,拉到了我的腰部,裹胸被解开丢在地上。那天我下半身穿的是一条牛仔长裤,也被他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他用手指挖了一会我的小穴,然后把鸡巴从裤裆了拿出来,让我帮他口交。他是个没什么用的男人,我帮他才舔了两、三分钟,他就把精液射在了我的脸上……”
  突然,媛媛又哭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束亮光照在我的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睛,估计是那个台湾人哈哈大笑的时候惊动了公园的保安。我那时全身上下除了腰上围着一件衣服,就只剩下脚上的一双高跟鞋,脸上还挂着精液!而那个混蛋台湾人,居然……居然把鸡巴往裤子里一塞,拔腿就跑了!我也想跑,可是我穿的是长裤啊,在那种紧张的情况下,我穿了几下都没穿进去,反而摔倒在地上……”
  雷媛媛啊雷媛媛,你也算阅男无数了,怎么会勾搭上这么一个没种的男人!
  而且看媛媛脸上的表情,他肯定还经历了更加屈辱的事情。
  “那个保安压根就没有去追台湾人,而是把手电筒在我全身上上下下照了个遍。他淫笑着说我男朋友是个没用的废物,可我那时不知是不是在用小穴思考问题,我竟然对他说我男朋友很厉害的,那个废物才不是我的男朋友。保安听了我说的话,更加开心了,说我原来是在偷情打野战,还说既然我的男人跑了,不如他来做我的男人。”
  “唉……”媛媛叹了一口气,“他飞快地脱掉了自己裤子,让后把我刚刚穿到小腿上的牛仔裤强行扯了下来。我想叫救命,可如果叫来了人,看见的只是我的身体,和我脸上挂着精液的样子。我只能拼命地反抗,他竟然重重地打了我一记耳光。他下手很重,打得我眼冒金星,一下把我打懵了。然后他分开我的腿,用手电筒照着我的小穴,把鸡巴插了进来。”
  媛媛呜咽着说:“他干了我有二十多分钟,那片小树林的地上长着很多草,尖尖的,把我的背也扎了二十多分钟,难受得要命。那是我第一次被迫跟男人做爱,心理的快感大打折扣,但我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地被他干上了高潮。就在我刚刚高潮的时候,保安的对讲机响了,他竟然用对讲机把在公园巡逻的另一个保安也叫了过来干我……”
  “第二个保安过来的时候,之前干我的家伙刚刚在我体内射了精。第二个保安用手电筒照着我的小穴,看到精液从我的小穴里慢慢流出来的样子,他显得很性奋,马上脱下裤子把鸡巴插了进来。他干了我几分钟之后,第一个家伙又让我帮他口交,说吹硬了可以再打我一炮。我闭着嘴不肯,他又是一记耳光……”
  媛媛紧紧地握着酒杯,如果不是她今晚已经严重透支了体力,我担心她会把那只杯子给捏碎了。“就这样,他们一个干完我,另一个马上接着干,而刚射了的那个就让我口交直到再次勃起。我被他们连续干了至少有一个半小时,每个人都在我小穴里射了三次,而我也高潮了好几次!”
  尽管媛媛已经不是我的女友,但听到她被两个男人用暴力的手段轮奸,我还是气的怒发冲冠。如果那两个保安是在广州的话,我可能会马上Call人过去收拾他们。可媛媛却对我说:“这还不算完!”
  见鬼!这还不算完,那要到什么程度!我忍着怒火,继续听她说道:“他们实在没有能力再硬起来了,但却还不甘心,他们……他们……”媛媛哭出声来,“他们找了一个在公园里睡觉的乞丐来干我……呜呜呜呜……”
  我的头猛地一沉,差点当场昏死过去。尽管我努力支撑着没有摔倒,但眼前一黑,竟然失明了几秒钟后。过了一会,我才看见媛媛吓得手足无措的表情,她扶着我的手臂,用关切的语气对我说:“安明,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我深呼吸了几下,重新坐稳了身体,对她说:“我没事,你接着说吧。”
  “你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去床上躺着休息一会……”媛媛的语气似乎有回到了当年我们恋爱的时候,从她的声音里,我一点虚假的成分也找不到。是她的演技太好,还是她真的还关心着我?可是就在几天前,她差点跟刘江联手把我的事业打入十八层地狱!我苦笑着拒绝了。就算她真的关心我又怎样,难道我还能再次接受她?那我才会真的晕过去!
  见我没有大碍,媛媛接着说:“那个乞丐见到竟然有两个平时一见到他就咒骂驱赶的保安,这一次竟然让他免费干一个美女。他立刻就把裤子脱了,但他可能从来都没干过女人,握着鸡巴茫然地看着我。我终于哭喊了出来,他们又打了我一记耳光我也没停。可是中山公园太大了,半夜里也没有其他人。这时,一个保安把我的内裤塞在我的嘴里,然后每人抓住我一只手、一只脚,招呼着那个乞丐赶紧干我……”
  “乞丐乱杵了几下之后,终于找到了我身体的入口。他插进来之后,我彻底崩溃了。那根鸡巴多脏啊,安明每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我都从来没让他干过。可是现在,我却被这根不知多少年没有洗过的鸡巴插进了我的身体。乞丐只干了我几下就射了,但那两个保安却性奋得不得了。乞丐射完之后,好久都没有把鸡巴拔出来。他就那么把鸡巴放在我的小穴里,泡在两个保安射出来的六泡精液里,伸出两只黑手在我的奶子上搓着。即使是在晚上,我也能看见我雪白的奶子被搓得一片乌黑……”
  “过了一会,乞丐还想再干我一次。但两个保安似乎已经满足了,赶走了乞丐。但他们用我的手机拨了他们的电话,留下了我的号码,说下次再打电话找我出来打炮。我告诉他们我不是武汉人,他们很失望,但也不敢再对我怎么样。我这才穿上衣服回到酒店,足足洗了一个小时的澡……第二天他们又打电话给我,我那时刚刚在广州下飞机,他们还说有空到广州来干我。我好怕他们会继续骚扰我,所以我马上连手机带卡全部扔进了厕所。”
  靠!那次她从在机场用公用电话打给我说丢了手机,我立马说给她买了一部新的,搞了半天竟然是出于这种原因!不过他们留下了手机号码?那太好了,我只需要查一下媛媛以前的手机号那一天的通话记录,凭阿威的本事,应该能找到那两个保安。到时候派几个精干的人过去,非卸掉他们身上几个零件不可!我曾经给自己下过保证,绝不利用自己掌握的黑道势力进行违法的勾当,但这一次,我却下决心为这个给我扣了无数顶绿帽的女人破了戒!
  “不对!”我突然想起来,那次她从武汉回来后,马上给我惹了个大麻烦!
  媛媛知道我想起了那件事,凄然说道:“安明,你想起来了吧?我从武汉回来的时候,你正好在筹备一个大项目,第二天就要开始。唉……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任性,前一天晚上我受了那么大的屈辱,回到广州你却不能陪在我身边安慰我,我直接就去了你的会场,不由分说把你从会场拉走了。结果因为你的缺席,项目出了大问题。之后你跟我大吵了一架,甚至提出了跟我分手……”
  没错!就是那一次,我作为项目负责人,只得草草安排了一下会场的布置,结果出了个大乱子。那次也是我职业生涯中唯一一次失败。也就是那一次,我愤怒地跟她提出分手,结果竟然促成了我们的第一次性爱。
  “那次你提出要跟我分手,我真切地体会到了失去你会是怎样的痛苦。于是我下定决心,去做了处女膜再造手术。然后,我装作为了挽回你、挽回我们的爱情的样子,第一次跟你做了爱……其实,我自己都觉得特别可笑,明明是我做了极度对不起你的事情,却还要搞得你工作出了那么大的差错,最后还要用一张假处女膜来欺骗你……安明,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当初的场景我至今依然历历在目:她哭着说她错了,她愿意用她的处女身换取我的原谅。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她所谓的处女身,只不过是花几百块钱装上去的一块假玩意!
  媛媛摆出一脸真诚看着我,用一种我无法分辨真伪的语气对我说:“安明,你床上功夫真的很棒,每一次都把我干得很爽,每一次都能满足我的身体欲望!
  那个时候,我真的下定决心,从此以后只跟你一个人做爱!但是为了不让你对我的过去有任何的察觉,我一直在掩饰我的淫荡,刻意装得像一个特别保守的女人一样,拒绝你给你口交,甚至拒绝在高潮之后跟你……继续……“
  从她的口气里,我听到了真正的内疚,真正的歉意。她绝不是在谋取我的同情,也不是在骗取我的感情,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羞愧。如果不是想起她刚刚才在我和刘江的商场斗争中充当着一个商业间谍的角色,我甚至已经不再恨她了!
  “在我跟你有了性关系之后的一年里,我一直坚定着自己的决心,慢慢的,那种跟不同男人淫乱的刺激已经从我的身体和心理上快要消失了。过了几个月,我们买了房子,我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当你的妻子,和你孩子的妈妈。可是,我坚持的一切,被刘江的出现彻底打破了……”
  操!干!Fuck!又是刘江!我真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我强压着杀人的冲动,听媛媛继续说:“上次我跟你说我跟刘江是在一次留学生聚会时认识的,其实,那是他给我发的一条彩信把我逼过去的!他给我发了一张照片,就是那次他用Blackberry手机拍的一张我含着一根鸡巴、脸上还糊满了精液的照片!”
  “那时我正在公司上班,我慌得不得了,赶紧删除了那条彩信。但是刘江很快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去参加留学生聚会。我不敢拒绝,给你打了个电话之后,下了班就去了。聚会上,刘江告诉我,他知道你和我爸爸的电话号码,如果我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他就……”
  媛媛开始泣不成声。“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小……温吗……他是刘江的跟班……兼司机……那天聚会结束……之后……刘江说送我回家……结果……他们把车……开到郊区……就在他的车里……他们……轮奸了我将近一个小时!回家之后你说想跟我做爱……我……我一口就拒绝了……天哪……呜呜呜呜……我的小穴里……被他们灌满了精液……我……我怎么敢跟你……做爱……呜呜呜呜……”
  媛媛花了好一阵子才止住了哭泣。她说:“我想过再换一次手机号,可是就在我有这种打算的时候,刘江竟然在我们买的房子楼下等着我下班。我能换手机号码,但是凭我们当时的经济条件,我们没法换房子啊……幸好那天你加班,回家很晚,没有被你撞见……我知道自己逃不出他的魔掌,只好又上了他的车,那一次……是三个男人……”
  “那你跟我分手,也是因为刘江?”我问道。
  “嗯!”媛媛答应了一声。“我隔三差五就要被刘江召去充当他的性工具,每次被他和别的男人干过之后,我回到家还要装着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去面对你……我真的好累……”
  媛媛突然拿起那瓶还剩下一小半的XO,猛地灌了号几大口。如果不是我拦着,估计她可能会把小半斤40度的白兰地一口气全部喝下去。媛媛擦了一下嘴角的酒渍,继续说道:“之所以咬着牙跟你分手,是因为我发现,我好不容易压制住的身体里的那种淫荡本性,被刘江重新激活了!”
  “刘江第三次找我的时候,带着两个人,就是我刚才跟你说到过的Ted和Alex,两个我在国外的时候被他们干过无数次的外国男生。他们到中国来旅游,联系上了刘江,刘江自然马上想到了我。当他们又一次把两根巨大的鸡巴同时插入我的小穴和嘴里时,我彻底沦陷在那种淫欲之中。被他们干过一次之后,我回到家一晚上都没睡着。脑子里一半是对你的愧疚,可另一半却是对各种淫乱快感的怀念。”
  媛媛“呃”地打了一个酒嗝,她已经有了八、九分醉意。“第二天,我在公司上了半天班,但一点工作的心思也没有,满脑子都是过去和那群外国男生在一起群交的画面。到了中午,我的小穴湿嗒嗒的,护垫都快要能够拧出水来。我请了半天假,主动找到Ted他们,让他们干了我一个下午……”
  “那一次之后,我知道自己已经在淫乱的欲海中无法自拔了。如果再不离开你,我只会做出越来越多欺骗你、伤害你的事情……而且刘江要我随叫随到,这迟早会被你发现的……所以,不久之后,我故意制造了一次阻挠你工作的事件。
  其实那一次,我是想给你一个理由,让你主动提出跟我分手。结果你在盛怒之下和一个女人发生了一夜情……我……我……我就这么借机……跟你分手了……“
  此时此刻,我原本以为彻底放开了的对媛媛的感情又悄然从内心深处冒了出来——她之所以跟我分手,居然是为了避免给我造成更大的伤害……但我心里依然疑问重重:“为什么你跟我分手之后还要跟刘江搞在一起?既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分手,你为什么非得独占那套花去了我所有积蓄的房子?还有,你为什么要充当刘江的商业间谍,去帮着他想整垮我的事业?”
  一连串的问题把媛媛一下子问懵了,不过没过多久,她就回答我说:“虽然跟你分了手,但刘江却依然威胁我说,要把那些照片发给我爸爸看。你知道我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他知道我……他会被活活气死的……”
  “独占那套房子,也是刘江逼我做的。他说只有让你财色兼失,他才有战胜你的快感。至于充当他的商业间谍,原本并不是为了针对你。可是你的出现,被刘江当成了机会,他逼着我帮他骗你,偷你的方案,还要我去用肉体笼络姓吴的……幸亏你及时识破了他。”
  我说:“你欺骗了我这么多年,分手之后竟然还要继续欺骗我!而且以前你只是在欺骗我的感情,到最后你连我的事业你都想骗!雷媛媛,你叫我怎么面对你?你叫我怎能不以仇人的心态面对你?”
  媛媛使劲哭着说:“呜呜……一开始……我死活都不答应……可是刘江……他不但说要把那些照片发给我爸爸……还说……要是我不答应……他就……全部发到网上……呜呜……那个时候我爸爸……刚刚被查出来……心脏病……呜呜呜呜……“
  女人的眼泪的确是对付男人非常有效的武器。尽管我极力控制,但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然而,媛媛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对她的恨意烟消云散。
  “安明,你还记得吗?那次学术会议结束之后,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我知道自己做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在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已经准备好了整整一瓶安眠药。放下电话,我躺在床上,把那瓶安眠药全部吃了下去。只有死,我才能洗清我对你的罪孽。可是,就在我口吐白沫的时候,刘江突然出现了,他把我送去医院洗胃,把命捡了回来。他还警告我说,不要以为自杀就可以一了百了,即便我死了,他还是一样会把照片发给我爸爸……”
  酒杯从我的手中跌落在地,片片碎裂。半晌之后,我问清媛媛是在哪家医院洗的胃,然后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凭我在医药圈混迹多年积累的人脉,医院当即回复我:几天前,的确有一个叫雷媛媛的女患者因服用大量安眠药入院抢救,好在发现及时,洗胃之后已无大碍,并于第二天出院。
  天哪!无论媛媛对我做过什么,她两天前为我死过一回!而我却让十几个人对这个刚刚跟死神打了个照面的女人实施了轮奸。我捧起媛媛的脸,看着她已经哭得通红的眼睛,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滴在她雪白俏丽的脸颊上。
  “安明……对不起……我连死都做不到!我愿意用任何方式弥补我的罪孽……哪怕你要我做你们的性奴隶,哪怕你要我去当妓女我都愿意……只要你高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不求你的原谅,只求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心里能好过一点……“
  我拉起媛媛的一只手,放在我的鸡巴上,对她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我会帮你搞定刘江的照片,作为报答,用你的身体补偿我吧。”
  媛媛把头低了下去。我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我感觉到,一滴滴眼泪不断落在我的鸡巴上。媛媛和着自己的泪水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就让我用下半身思考一回吧。”我对自己说,摁着媛媛的头往胯间塞去。
  媛媛立刻用一次深喉回应着我,温暖而柔软的喉咙包裹着我龟头的时候,我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吟。
  我的反应给了媛媛莫大的鼓励,她开始给我进行连续的深喉,每一次含入的时候,都把我的鸡巴整个塞进嘴里,像是要囫囵吞下去一般,至少要过五、六秒钟才会吐出来;而每一次吐出,她都会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伸出舌头舔弄我的马眼和冠状沟,很快又再次吞入。她就这样深喉口交了足足五分钟,中间没有换过任何套路。毫无疑问,这是我生平接受过的最爽的一次口交!
  又一次抬起头时,媛媛的嘴角流出了一丝口水,喉咙伸出发出几声干咳。通常,女人做深喉时连续的时间都不会太长,否则会把喉咙弄得很难受。这一次媛媛竭尽全力的服务,已经超出了她虚弱身体的喉咙的承受力了。我有几分心疼地把她扶起来,准备从后面插入她的身体。
  “啊!”我还没来得及插入到媛媛的体内,她就发出了一声嘶叫,但却不是舒爽的淫叫声。她的腿一软,如果不是我及时扶着,肯定会摔倒。“安明……我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抱我上床……好吗?”
  我把她横抱在手里。曾经有一次,我们在洗碗鸳鸯浴之后做爱,我就是这么抱着一丝不挂的媛媛走出浴室,然后扔在床上狠狠地把她干到了高潮。这一次,又是同样的动作,又是同样温润如玉的胴体,却是截然不同的情调,天壤之别的心境……
  媛媛似乎也想起了同一件往事,她用手环抱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里抽噎了起来。经过熟睡的阿扬和猴子,我走进卧室,轻轻地把媛媛放在床上。
  媛媛分开双腿,用一种蚀骨销魂的眼神看着我,等待着我的临幸。
  唉……她如果还是从前的那个媛媛该有多好,她如果只让我一个人享用她在床上的骚浪淫荡该有多好?我心中纠结万分,一时间,鸡巴竟然软下去了少许。
  我仔细查看了一下媛媛的小穴。就在不久之前,她娇嫩的小穴刚刚经历了十几根鸡巴的挞伐,变得又红又肿,却还在往外渗着淫汁。我心中莫名地冒出一阵怜意,不顾她的小穴是否还残留着别人的精液,轻轻地舔着她的阴唇。这已经不是口交,因为我心中没有半点淫欲,而是像一只大猫,爱怜地舔着受伤小猫的伤口。
  媛媛见状,用力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死命抱着我,一边哭一边说:“呜呜……安明……我知道我不配……可是……可是……再爱我一次吧……一次就好……“

第十三章 尾声新的开始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使劲把内心的伤感压了下来,用过去的那种温柔的口吻对她说:“宝贝,先帮我吹硬了,好不好?”
  几年来,我向她提出的口交恳求第一次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媛媛流着眼泪,用力点了点头,俯身含住了我的龟头。很快,我的肉棒在她的口中再度勃起。我拍了拍她的脸说:“躺下吧。”
  媛媛乖乖地躺在床上。我又说:“宝贝,我想不戴套,好吗?”
  “哇”的一声,媛媛哭了出来,用颤抖的声音说:“好,好!猪头……呜呜呜呜……不戴套插进来……射在我里面……呜呜呜呜……我要给你……怀宝宝……“
  我伸出舌头,温柔地着媛媛脸上的泪珠,轻轻地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带套、全无隔阂地进入她的身体;这也是我第一次没有卖弄性爱技巧,只是轻轻地、慢慢地在她紧致、温暖的阴道中进出。我把心里对她的恨意全然抛在脑后,曾经跟她恩爱的画面想幻灯片一样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
  媛媛把手在我的背脊上来回抚摸,也没有发出淫荡骚浪的叫声,只是软软地发出“嗯、啊”之类的呻吟。我知道,这次温柔而平静的性爱并不会给她的身体带来强烈的快感,但却给了她的内心巨大的安慰。她搂着我,不断地在我的嘴唇和脸颊上吻着,眼中不停地流着不知是悔恨还是慰藉的泪水。
  我们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做了十几分钟后,同时达到了高潮。媛媛的手指死死地抠住了我的背部,抱着我,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吻住我的嘴,把柔软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我吸着她的舌头,身体抽搐着,把所有的精华,带着我从记忆中拾起的对她的爱意,全部送进了她的子宫。媛媛动情地呻吟着,声音婉转而娇羞,全没有放荡的欲念,只有纯纯的爱。
  “安明……我爱你!”
  “我也爱你!”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了房间,洒在媛媛雪白光滑的身体上。我拉了一床毯子给她盖上,自己也钻了进去,啄着她脸上最后几滴泪珠,搂着她睡着了。几个月来,我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这么香甜……
  十几个小时之后,当一支黑亮的枪管顶在刘江的头上时,他尿着裤子删掉了所有媛媛的艳照,并磕着头发誓再也不骚扰媛媛。
  两周之后,在我的劝说下,媛媛离开了广州,到北京去寻找她的新生活。她的淫荡会有所收敛,还是会一如既往,或者变本加厉?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那将是她新的开始。至于是新的美好生活的开始,还是新的淫乱生活的开始,只能由她自己把握了。也许,淫乱对她而言,才是最美好的生活。
  过了半年,我意外地受到了一封来自北京的快递。拆开一看,赫然是一张大红的喜帖,上面写着:“安明先生谨启:胡争、雷媛媛将于××××年××月××日在××饭店举行婚礼,恭请阁下大驾光临!”
  我轻轻一笑,拿起电话打给秘书:“给我订一张去北京的机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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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越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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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媛媛三部曲之二:人妻的心与性


第一章·新婚


  “媛媛,好了没有?已经有客人到了,胡争又让我来催你呢!”“就好了,就好了!”我一边配合着化妆师摆弄我的头纱,一边回答佳佳。
  佳佳是我中学时代最好的朋友,高中毕业之后,她北上,我南下,很少见面,但一直都保持着联系。
  半年前我来到北京的时候,她也成了我在这里唯一的闺蜜。
  佳佳其实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有着一米六八的身高和一张五官精致的脸蛋。
  可惜她的事业心太强,又有着一种男孩的个性。
  高中毕业后到北京上大学,顺利毕业、找到工作、升职加薪,但是高不成低不就的择偶标准造就了她唯一也是最大的遗憾——成了一个剩女。
  难怪作为这场婚礼的伴娘,她比我这个新娘还要着急。
  “你抛花球的时候可要抛准点,要是被别人抢走了,哼,我就把你的老公抢了!”想起昨天佳佳跟我说的话,我知道现在还忍不住笑。
  “OK!”化妆师终于把我折腾成了她的又一件“作品”。
  我起身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镜子里的我穿着雪白的婚纱,戴着头巾,胸前乳沟处垂着一串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
  不过项链再漂亮也无法掩盖我的光彩——都说结婚时的女人是最美的,这种经典定律在原本就是美女的我身上,怎能不体现得更加淋漓尽致?“行了!太美了,美透了!”佳佳一把抓着我的手,拉着我就往往化妆间外面跑。
  “哎,手套,手套!”化妆师手里扬着那双白色蕾丝长筒手套在我们身后喊着,佳佳飞快地转过身,一把抓了过来,急急忙忙地帮我套上,完了又拉着我一路小跑。
  “亲爱的,你真美!”即便已经欣赏过我全身赤裸时的完美身材,胡争——我的老公,还是对被我穿着婚纱的样子弄得两眼发愣。
  “好了,人都是你的了,几十年还怕看不够啊!赶紧到门口迎接客人去!”佳佳推着我们前往大门口,“哎呀,伴郎呢,伴郎哪去了?那个谁,赶紧去把伴郎给我揪出来,他要是5分钟之内不出现,明天我就嫁给他!”周围一阵哄笑!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我穿着高跟鞋的脚开始有点酸胀了。
  正在我考虑是不是要找个借口躲起来坐下休息一会的时候,一台香槟色的宾利房车停在了门口,一个我最熟悉的身影从里边走了下来。
  “安明,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我给了这个和我有过七年恋爱关系的男人一个礼节性的拥抱。
  但是我激动的语气和表情,却大大超出了礼节。
  安明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除了新郎和伴郎以及司仪,他恐怕是今天到场的穿得最正式的男人了。
  他嘴角依然挂着那标志性的帅气微笑:“恭喜你!终于嫁出去了!”我噘了噘嘴,用撒娇的语气说:“什么嘛!我这么漂亮难道会嫁不出去?”“安明,你好!久闻大名了!”胡争伸出右手来,跟安明紧紧地握了一下。
  “你跟媛媛的事我都听她说过了,感谢你曾经照顾了她这么多年,不过今后我会把她照顾得更好的!”他的语气很诚恳,丝毫听不出一丝对“前任”的那种挑衅的味道。
  安明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微愕,但他用同样诚恳的语气说道:“恭喜你,胡争!我曾经对你今天的身份向往了很久,希望你能把我没能扮演的那个角色扮演好!”“一定会的!里面请”安明进去之后,佳佳在我耳边说道:“哇塞!那个就是安明啊,很帅啊,坐Bentley的哦,很有钱吧?你怎么会放过他的?”我瞅了一眼老公,趁着他正在跟一个客人寒暄,我对佳佳说:“听说他的公司正在筹备上市,主板哦,计划融资三十个亿呢!而且——”我调侃地看了一眼佳佳,“小色女,他床上很厉害的哦!要不要我介绍给你试试?”佳佳捶了我一下:“要死啊!我看是你在怀念他的床上功夫吧?”这时,胡争的顶头上司到了,我赶紧过去接待。
  但是佳佳的话说得其实一点都没错,我真的想起了跟安明在床上翻云复雨时的情景,尽管离我们最后一次做爱已经有半年之久,但对那种极致快感的怀念还是瞬间席卷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我甚至感觉到,蓬松宽大的婚纱裙摆下,那条小内裤的底端已经渗入了大量的爱液。
  婚礼终于开始了。
  当我踏着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挽着胡争的手臂走进宴会厅,我看到爸爸妈妈的眼眶都红了。
  我和安明恋爱了七年,自从在B国留学回来之后,父母就隔三岔五地催我们结婚,而我却因为自身的原因不断敷衍、推却,直到我跟安明一拍两散。
  妈妈对安明一直心存怨念,认为是他耽误了我的青春。
  而我的老公胡争,出身于官宦世家,30出头就已经是某部委的一个副处级干部,条件绝对优秀。
  嫁给他,父母心中的包袱终于放下了。
  行完了婚礼上所有的仪式,我跟胡争到化妆间准备换一套礼服,再去跟宾客们轮番敬酒。
  当我费力地脱下身上的婚纱,穿着一条泛着湿痕的小内裤,套着白色的丝袜,踩着白色的高跟鞋,顶着白色的头纱,唯独赤裸着一双娇挺的乳房——这对玉兔同样雪白,只不过上面多了两粒粉红的珍珠。
  “老婆,你真美!”胡争已经换好了一套西装,看见我32c、22、34的窈窕身材和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老公,想要吗?”我已经抑制不住身体的饥渴了。
  胡争显然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性爱的要求,一时间呆住了。
  我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下子蹲在他的身前,迅速拉下了他的裤链,掏出了他软塌塌的鸡巴。
  也不顾他劳累了大半天之后的汗臭味和尿骚味,张口含了进去,啧啧有声地吞吐了起来。
  “啊……老婆……”胡争的脸上混杂着难以置信与无比性奋的表情,他几乎是挣扎着说:“外边……还有几十桌客人……在等着呢……”“嗯,让他们等着……”口中的定海神“针”已经迅速变成了金箍“棒”,随时可以临幸我湿润的小穴了。
  这个新郎官这是却还想扫我的兴:“这样……不好吧……在这里……”最^新^地^址:^我吐出他的阴茎,一下子站起来说:“等会几杯酒下去,你肯定会醉趴下,我就想提前洞了房嘛,你不肯就算了!”说完,我两下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拿起内衣就准备往身上穿。
  胡争赶紧一把抱住我。
  “那就让他们等着吧!”说完一口叼住了我的一个翘首期待已久的乳头,用力地嘬了一口。
  无论性的刺激怎样强烈,我们终究是今天的主角,还有几百位客人在等着我们。
  我们不敢做太多前戏,胡争的嘴刚一离开我的乳头,我就往化妆台上一坐,快速地扯掉了内裤,分开了两条还穿着白色丝袜的芊芊美腿。
  “争,我的男人,要了你的新娘子吧!”我呼唤着自己的新婚爱人,呼唤着他骄傲挺拔的肉棒进入我温润火热的身体。
  胡争扶着肉棒,用龟头挤开了我的两片阴唇,轻轻地顶进了我的小穴。
  我的身体一下子被强烈的快感所吞噬,彷佛有无数个气泡在我的骨头里爆开,弄得我从头到脚又麻又痒又酥。
  做爱的过程中我最享受的除了高潮,其实就是男人进入我阴道的第一下。
  那种满腔空虚被瞬间填满的充实感,就像是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被一下子浸泡在了温泉当中,全身紧闭的毛孔刹那间全部张开,无比酣畅!“啊……”我长吟了一声。
  跟胡争第一次做爱之后,他就说过,他很喜欢我叫床的声音,很柔,很骚,能一边把男人的骨头叫软了,一边却把男人的鸡巴叫得更硬。
  胡争对我描述的感觉一点也不假,听到我的呻吟之后,他的肉棒在我的体内又胀大了少许。
  我给了他一个淫媚的眼神,鼓励他将我积埋在阴道深处的淫欲全部压榨出来。
  他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一只手扶着我纤细的蜂腰,另一只手握住我一边的椒乳,开始努力地抽插。
  充盈着爱液的小穴润滑着我们的结合处,在反复快速的摩擦中发出了“啧唧、啧唧”
  的声音。
  “好……棒……老公……我爱死……你的大……鸡巴……”我忘情地淫叫。
  胡争的鸡巴尺寸不小,至少在亚洲人中算是大号。
  当他完全插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整条阴道被他完全占据。
  他的每一次深入,龟头都会和我的宫颈重重地来一次“接吻”。
  我的菊门处感到了一丝湿濡的凉意。
  那是从我的小穴中被挤压而出的淫水顺流而下,因为浓稠的粘性而汇聚在了肛门的浅坑。
  随着胡争有力地抽插,他的阴囊在我的屁眼处反复地撞击,使得那些淫水四溅开来,几乎弄湿了我的大半个屁股。
  胡争重重地干了我一下,说:“老婆……你今天……很湿……”“啊……是……我很湿……很骚……干死我……啊……干死你的老婆……啊……干死你的……新娘子……啊……干死我……”“好……我就干死你……干爆你的小逼……干大你的肚子……”胡争开始越发用力地挺动他的臀部,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将我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干大我的肚子……干大我的肚子……啊……干大我的肚子……”我失神地叫喊着,煽动着胡争用更快、更狠的动作将我送上快乐的巅峰。
  “呃……啊……”就在我即将要爽个通透的时候,胡争却在这关键的时候快了那么一步。
  尽管他尚末软下的肉棒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我却有一种强烈的怅然若失的感觉。
  然而,胡争并没有察觉到我身体的失落,他在我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一吻。
  “好爽啊,老婆!在这里做爱好刺激,一想起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我们,我就觉得咱们好像是在偷情一样……”
  我重重地揪住他的耳朵:“你说什么?觉得偷情很刺激是吧?下次打算跟谁偷情啊?快点老实交代!”
  胡争一边捂着耳朵憨憨地说着“不敢”,一边把肉棒拔出我的体外。
  我站起身来,摘掉了头纱,穿上了内衣。
  在我把两边的乳房向中间挤,以便调整内衣塑造的胸型时,胡争射入我阴道的精液顺着我的大腿流了下来。
  我低头一看,乳白色的一股浊液已经越过了丝袜末端的蕾丝边,渗入了泛着丝光的白色天鹅绒,紧紧地黏住了我的皮肤。
  我卷着丝袜捋了下来,对胡争说:“你真讨厌,把人家的丝袜都弄脏了”
  他却还是憨憨地笑着。
  若是换做跟我热恋时的安明,他一定会说“这么宝贵的丝袜,一定要买个镜框裱起来挂在墙上”云云。
  安明,我又想起了安明。
  刚刚跟我做爱的要是他,我现在恐怕还深陷在高潮的快感里不能自拔吧……我们挨张桌子开始给宾客们敬酒,开始几桌都是以水代酒,客人们也没有表示任何的怀疑。
  但是走到胡争的一帮朋友那一桌时,有人不买账了,非得让胡争喝酒。
  正当我暗示伴郎为他挡驾脱身的时候,我们身后有人大叫了一声“哥”!来人大约二十二、三岁,一米八左右的身高,长得眉清目秀的,却做着一身嬉皮士的打扮,拖着一口大旅行箱,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看到他,胡争显得非常高兴,跟他来了个拥抱:“小敬,你终于到了,我还以为你来不了了呢!”
  小敬说:“哥的婚礼我怎么能不来?只是不好意思,飞机还是晚点了,错过你跟嫂子交换戒指的仪式了!”
  胡争搂着他的肩膀说:“没关系,你来了就好!”
  随即向我介绍:“老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弟唐敬,今天刚刚从b国回来。对了,你们俩都是b国的海归哦!”
  小敬盯着我的脸足足看了好几秒钟之后,才向我伸出手来:“嫂子,你好!你真漂亮,我哥真有福气!”
  一个油嘴滑舌的小子!他给我留下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样,我礼貌地回应了一句。
  胡争安排人领着小敬入座,随后又和我转向另一桌敬酒。
  待三十桌走遍,安明走到我身边:“胡争、媛媛,我先告辞了。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正在和他的领导谈得热火朝天的胡争说:“谢谢!我要陪领导,就不送了,让媛媛送你出去吧”
  安明客气地推辞,但我还是执意把他送到了酒店大堂门外。
  他的司机开着那台宾利,早早地等候在那里。
  临上车前,安明对我说:“胡争对我说,你把我们过去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我猜,最关键的那部分你应该没说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
  他又说:“有些事情还是没必要让他知道。我看得出来,胡争是很爱你的,好好珍惜吧!”
  我突然感到鼻尖一阵酸楚:“安明,我曾经也想好好珍惜你的……”
  安明还是保持着他那种标志性的微笑,左边的嘴角往上微微一翘。
  “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就不要给自己平添伤感了。生活是往前过的,所以别老回头看,知道吗?”
  我“嗯”了一声,又和他轻轻地拥抱了一下,目送他上车离开。
  等我回到宴会厅,胡争还是没能逃过那帮朋友的“征讨”,端着酒杯跟他们一杯一杯地喝了起来,弄得佳佳和伴郎在一边干着急。
  我了解胡争的性格,他酒量很差,酒品却出奇地好,别人敬酒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等宾客们纷纷离席时,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好在我们早已做好了准备,在楼上开好了蜜月房。
  看到这种情景的小敬二话不说,背起他就上了电梯。
  好不容易把胡争在床上安顿好,由于还要招呼最后一波客人,我又和小敬一起返回了宴会厅。
  在等电梯时,小敬对我说:“嫂子,之前看你的照片就觉得你很漂亮,今天见到真人,觉得你比照片上还要漂亮得多呢!”
  他的赞美在我耳朵里听起来似乎有另外一层含义。
  我问道:“哦,你哥给你看过我的照片吗?”
  小敬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哥给我看的,我是在网上看到的”
  “是我的QQ空间?”
  “不是你的空间,而是我在B国学校时的一个网站”
  这时,电梯门开了,我们走了进去。
  电梯箱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嫂子,很巧呢,我跟你读的是同一所大学,我也是N大的学生,是你的学弟,Ever学姐……或者,我可以叫你Miss.OSS?”

第二章·洞房


  冷不丁从小敬的嘴里听到“Miss.OSS”两个词,着实让我吓了一大跳。
  一个小时之前,安明还提醒我不要让胡争知道我的过去。
  而现在,胡争的表弟显然对我在B国留学时的经历有所了解,而且说不定是那种被添油加醋,调入了好多种口味的版本。
  “你怎么……你说什么啊?什么OSS?”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一种习惯性嘴硬。
  我在N大的那一年多时间里,“OSS”的称号追随了我大半年,而且知晓率绝对不低——数数有多少根鸡巴进入过我的身体,至少就有多少人知道我这个外号了,更何况还有那么多口口相传的香艳、淫靡的故事。
  小敬发出几声阴笑:“嫂子,你就别抵赖了。别人在论坛上或许只能看到你打了马赛克的脸,我可是全部看了个真真切切。
  当年给你在sex party上拍照的那个学长碰巧是我宿舍的室友,我们可是对着你那些未经ps的原始图片打过不少次飞机了……”听着小敬说出这种不堪入耳的词句,我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如果他仅仅是为了自己的表格娶了这么一个在N大艳名昭着的荡女而感到不平,他的语气应该是质问、鄙夷,或者压根就不用告诉我,而是直接向胡争挑明。
  但这种下流的口气和用词,分明就是想以此对我进行要挟。
  要挟自己表哥新婚的妻子,这更证明了他人格的阴暗。
  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钱,还是想要我在他面前重现当年OSS的风采——很有可能是两者都要!电梯门再度打开,小敬抢先走了出去,意味深长地回头对我说:“晚一点我会再联系你的,嫂子!”我没有时间多想,宴会厅里可能还有不少客人在,而且我的父母和公婆此刻都还在等着。
  我告诉公婆胡争并不要紧,让二老宽了心,又费了一番口舌安抚了一下对胡争在新婚之夜酩酊大醉颇有微词的妈妈,再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我早已累得全身酸软。
  回到房间,还没等我换下一身累赘的礼服,房间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拿起听筒,不出所料,是小敬的声音。
  “嫂子,我哥睡得很香吧?”“你想怎样?”“我就想跟嫂子畅谈一下校友之情,我在楼下的8021房间等你。
  放心,我哥的酒量我最清楚,不到明天早上他绝对醒不了”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断断续续发出鼾声的胡争,的确如小敬所说,他对睡梦以外的世界完全一无所知。
  “好吧,等我换身衣服就来”“OK!I am wag!”我从房间的衣橱里拿出一件酒店的睡袍披在身上,坐在沙发里想着对策。
  妥协?绝对不行,对于小敬这种人,妥协等于是给自己挖一个无底洞,然后跳下去。
  拒绝?我才第一天结婚,如果这段婚姻就这么被毁掉了,即便我对胡争再怎么无所谓,父母和自己的颜面也必将荡然无存。
  我究竟该怎么办?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安明?可我不太愿意为这件事惊动他,尽管我知道他一定会帮我办得妥妥帖帖,哪怕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小敬杀人灭口。
  但我已经从他那里索取了太多的爱和宽容,不到万不得已,我真不愿意再在他的面前提起我oss的过去,那毕竟是我给他留下的伤害。
  如果换了安明,他会怎样对待和处置这种处境?我还没来得及思考,电话又响了。
  “嫂子,换件衣服不用这么久吧?”
  “我累了一天了,想先洗个澡。你多等一会好吗?”
  “我的房间一样可以洗澡,而且我很期待欣赏你美人出浴的样子。Miss.OSS!”他在OSS上加重了语气,分明是在对我进行威胁,同时也是暗示——他今晚就要占有我的身体,在表哥的新婚之夜占有自己的表嫂——这个男生够无耻!
  “好吧,我马上下来”我放下电话。
  见招拆招好了,我想,实在不行的话,我只能再多欠安明一次了。
  我勒紧了浴袍的腰带,起身出了门。
  按响8021房的门铃,门立刻被打开,全身只穿一条平角内裤的小敬侧身把我让进了房间。
  没想到他虽然长得很斯文,却有着一身棱角分明的肌肉,裤裆紧紧地包成一团,看样子也还有点男人的资本。
  天哪!对着这个居心不良、禽兽不如的恶心男人,我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我暗骂了自己一声。
  可是我向来都很难抑制自己身体的欲望,尤其我今天跟胡争做的那次爱,把自己搞得不上不下的。
  如果不是小敬的要挟,此时此刻,我极有可能正坐在马桶上,一边用两根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一边用另一只手在阴蒂上左揉右搓吧。
  我刚一进门,小敬就“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回身抓住我的一只手,重重地一拉。
  我站立不住,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胸口。
  这混蛋,连条件都不跟我谈就想这么直接占有我,不知道他是太急色,还是觉得自己已经百分之百吃定我。
  “等等!”我用手挡住他伸向我脸颊的嘴,“你到底想怎样?不管我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天我是你嫂子!即使胡争和他的家人知道我的过去,不能接受我,但你对你嫂子的所作所为恐怕也没人能够接受吧?”
  “呸!”小敬恶狠狠地用手捏住我的脸颊,对准我被迫张开的两片红唇中间吐了一口口水!“别他妈的跟我说这些!你跟那么多男人乱搞的事情要是被我哥知道了,你以为他还会在乎其中有一个是我?而且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怕他跟我翻脸。别看我跟他一副比亲兄弟还亲的样子,事实上,我最开心的就是看到他痛苦!”原来小敬对胡争竟然怀有不为人知的浓浓敌意,这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虽然我还不清楚个中缘由,但我心里却认准了一个事实:既然小敬会把胡争的痛苦当成自己的快乐,那么在占有我之后,他仍然会将一切告诉胡争,甚至会把他自己是如何占有表哥的新婚妻子这一段添油加醋地描述出来。
  妻子和兄弟双双背叛,这样的打击对胡争而言绝对是生命中难以承受之痛!我将全省的力气全都集中的手上,背靠着墙壁的支撑,猛地一下将小敬推开。
  “你听着,我才不在乎你把我的过去告诉胡争,哪怕你把我的艳照全都搬到网上去我也无所谓。如果胡争不能接受我的过去,大不了离婚就是了,我顶多再背负一个荡妇的名声。我也告诉你,如果你敢对我怎么样,我会把我此生所有的时间、精力和金钱全部用来对付你。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不好过,你也绝对快活不到哪里去!”
  这恐怕是我这辈子说的最强硬的一番话了,其实说的时候,我自己心里也在发慌——我可不像说的那样,对这段今天才正式开始的婚姻满不在乎——就算我不在乎胡争,也必须在乎自己的父母啊。
  不过在眼下这个时间、地点,我决不能对小敬有任何妥协。
  小敬显然被我弄了个措手不及。
  原本看似到嘴的鸭子,却狠狠地反啄了他一口!我好整以暇地往床沿一坐,冷冷地说:“现在我就坐在你面前。你想清楚,是让我回房间,还是……”然而,就是这一坐,却酿成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在坐下时,我习惯性地跷起了二郎腿,原本合拢的睡袍下摆被我的膝盖顶起后竟然左右分开了,两条上下交迭在一起的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大腿深处,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包裹着我丰盈饱满的阴户,而此前向外渗出的淫液制造的点点湿痕似乎也隐约可见。
  我低估了我的身体对小敬的杀伤力,更高估了这小子在色欲熏心时的控制力。
  没等我把话说完,小敬突然狂暴地将我扑倒在床上,扯开了我胸前浴袍的衣襟,两手死死地扼住我的两个手腕,张嘴重重地复盖住了我的一个乳头。
  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一瞬间,我刚刚拼命压抑下来的淫欲和我的一声呻吟同时迸发了出来。
  我的乳头在小敬的嘴里不争气地硬了起来,另一个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也不自觉地挺立,我甚至能看见暗褐色的乳晕之上,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白色圆点已经凸起。
  我在心理上已经战胜了小敬,却在身体上输给了他。
  小敬腾出一只手脱掉了自己的内裤,一条青筋毕露的鸡巴暴怒地高耸在他的胯间。
  龟头处分泌的少许前列腺液闪现出丝丝寒光,似乎是在显露这支“凶器”的威力。
  “嚓……”我的内裤被粗暴地撕开。
  这条与白色婚纱所搭配的内裤并没有良好的质地,化纤布料被撕扯时发出的清脆响声成为了小敬进攻我身体的号角。
  粗糙的内裤包边被拉断时,我臀部粉嫩的皮肤被生生累出了一道血痕。
  痛楚不但没有将我从身体的欲念中惊醒,反而制造了一种被侵犯时独有的快感。
  当我的双腿主动分开时,我意识到了自己的沉沦……一根坚硬的肉棒用极快的速度穿过我湿滑的蜜穴,像一列在滑轨上高速飞驰的列车一样,重重地撞击在我的子宫口。
  这一撞,将我用来监禁自己身体欲望的牢笼撞得粉碎。
  一团灼热的欲火从我的子宫深处开始熊熊燃烧,烫得我的身体颤抖着开始扭动,再次被铁钳般紧紧掐住的双手凭空抓成了拳头,周遭的世界彷佛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有一张床,和两具赤裸的身体。
  “啊……”又是一下强烈的撞击。
  “啊……”又一下……我紧紧地闭着眼睛,承受着小敬暴风骤雨般的操干。
  我口中的呻吟已经不再是我喊出来的了,一大串的“啊”字像是早就停留在我的嘴边,小敬每撞击我的子宫一次,就会从我的口中撞出一个“啊”来。
  “怎么样,嫂子?我给你的洞房花烛夜,是不是……很美好?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像你这么一个……荡妇,洞房之夜……怎么能没有男人干你?”小敬咬牙切齿地说道,间中还夹着几口因为剧烈运动而产生的喘息。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啊……今天是我……和你哥哥的……新婚之夜……啊……又不是……和你……你还要……强奸……人家……啊啊啊啊……”
  本应是一句愤怒的斥责,却被我骚软痴浪的语气演绎成了一种诱惑。
  尤其当“人家”两个字一出口,小敬好像得到了莫大的鼓励,狠狠地干了我一下,爽得我发出了一声长吟。
  这时,小敬已经察觉到了我的迎合。
  他松开了我的双手,扒掉了挂在我手臂上的浴袍,转而握住了我的两个娇挺的乳房。
  “奶子的手感……很不错,弹性……很好啊,不像是做过……隆胸手术”
  我的乳房被他牢牢握住,并末随着他的强力抽插而摇荡,又为我的身体平添了几分坚挺的诱惑。
  我已经爽得昏天晕地了,再也顾不上斥骂小敬,而是用充满魅惑的声音问他:“你……怎么知道……人家的奶子……啊啊啊啊……整过型……轻点……快要被你……捏……爆了……”
  我又说了一个“人家”,这个娇嗲的词总是能引来一、两下特别凶悍的插入。
  “你在照片里,奶子……没这么大,被男人一只手掌……全盖住了。那个时候……你的奶头还是粉红色的……现在这么黑,肯定是被男人……舔成这样的”
  “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啊啊啊啊……Ted说……整过型的……奶子……更好看……”
  我娇喘着说。
  “Ted是谁?”
  小敬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而且是跟身下正在翻云复雨的女人的奶子有关联的名字,他又把肉棒插得更加深入了些,几乎快要顶穿我的宫颈了。
  “啊……爽……Ted是个……老外……他是干过人家……鸡巴最大的……一个男人……啊啊啊啊……他每次……都能把人家……干到高潮……”
  我的口中放肆地吐出淫荡的词汇,刺激着小敬的神经。
  即便是铁定的事实,男人也很难接受从女人嘴里听到自己在床上的能力比另一个男人差,小敬当然不会例外。
  “操!婊子……老子干得你不爽吗?操……干死你,干死你……老子也能把你干到高潮!干死你!”
  把我干到高潮并不需要一根太大的鸡巴。
  安明的阴茎只有中等偏上的尺寸,但那出色的技巧和持久力每次都能让我爽得死去活来。
  小敬鸡巴尺寸已经能够得上重量级的了,虽然到目前为止,他只是一味地猛干,但这种年轻的身体所拥有的骄人耐力却弥补了技巧的不足。
  安明很擅长用不断变换的姿势和频率来刺激我的g点,为我制造一种冲向高潮的加速度;而在小敬同样姿势、频率的操干下,虽然没有那种瞬间的加速,却一点一点把我强行推上了高潮。
  “你能……把我干上……高潮……啊……你也……把我干得……好爽……快……啊……用力……”
  我放荡地鼓励着小敬。
  他也没有再说话,而是卖弄着他的过人体力。
  健壮的腹肌和腰肌不断强有力地收放,恣意地用胯部拍打着我的屁股上柔软的皮肤。
  终于,我自宫深处的那团火被他又一次强烈的插入撞散,如有燎原之势般扩散到我的全身。
  我的每一条神经都被这期盼已久的高潮收紧,每一寸肌肉都抽筋般地绷得铁硬,紧咬的牙缝中竭力传出一声嘶吼。
  高潮中,我的双腿死死地箍住了小敬的腰,让他的龟头插入到我阴道的最深处无法动弹,不断收缩的子宫口紧紧地吮吸着他的肉棒前端。
  足足半分钟后,我才一下子瘫软在床上,失神地喘着气。
  小敬发出了几声得以的干笑。
  他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我还沉浸在火热高潮的余温当中,麻木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抬起浑圆的臀部,双手却无力撑起,任由肩膀和乳房承受了自己上半身的大部分体重。
  这样的姿势给小敬的再次插入制造了一点小小的麻烦。
  几过蓬门而不得其入的小敬终于还是找到了法门,他站起身,然后半蹲了下来,调整好肉棒进入的角度后,虎腰一沉,“嗞”的一声,全根没入了我泥泞不堪的阴道。
  “嗯……”
  我的脸还埋在床单里,只能发出一声闷哼。
  我的身体开始踏上走向第二波高潮的征程。
  我如此强烈的一波高潮似乎给了小敬更多的自信,他就这么蹲下、站起,蹲下、站起,鸡巴进入我身体的动作已经不再是插入,而是一下一下地“砸”了进来。
  强大的冲击力像是将我的性神经扭成了一团,激得我的子宫一阵发颤。
  这股颤动像地震波一样,一直传送到了我的指尖,以至于本来软弱无力的手臂神经发射地一抬,又重重地拍在了床上。
  “你……操得我好爽……好爽……我快要爽死了……亲弟弟……好厉害……干死姐姐了……”
  我拧过头,淫荡地夸赞着小敬。
  被我的淫声浪语所刺激,小敬的肉棒变得更加坚硬。
  我能感觉到他的龟头又胀大了几分,使得冠状沟更为突出,在拔出时,似乎有一圈硬物在刮蹭着我娇柔的阴道内壁;而插入时,又像是建筑工地的打桩机一般,将那根“钢柱”狠狠捶向我的阴道尽头。
  尽管这种性爱姿势非常消耗男人的体力,小敬依然不顿不休地干了我五、六分钟。
  直到我忘乎所以地用手撑起肩膀,甩动散乱的秀发,他才改蹲为跪。
  但从头到尾,他始终保持着撞击的力道,从末减弱。
  “到底是OSS,干起来……真爽。在b国的时候我就很想……干你,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干你,你的骚逼……被这么多人干过,还是很紧……”“啊……好爽……亲弟弟……我好喜欢……干我……”我又一次感觉到了高潮的迫近,语无伦次地浪叫着。
  小敬飞快地将我重新调整回躺倒的姿势,将他的整个身体压倒了我身上,两个乳房随之被压扁,而两颗勃起的乳头紧紧地顶着他的胸肌,深陷到雪白粉嫩的胸肉当中。
  小敬开始了今晚的第一次加速,预示着他即将到来的喷发。
  四片嘴唇紧紧相接,我滑腻的香舌灵蛇般钻进他的口腔。
  坚硬的肉棒和柔软的蜜穴之间越来越快的摩擦点燃了他发射的最后一寸引信,一股精液有力地浇灌在我的阴道尽头,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精子在我的身体里摇摆着游动,奋力冲向我的子宫。
  这一阵骚动牵动着我的每一个细胞,甚至是发梢的每一颗蛋白质都在向他的精子敞开怀抱。
  “呜呜呜呜……嗯嗯嗯嗯……”我的舌头被小敬紧紧吸住,在高潮中发出歇斯底里的呜咽。
  小敬滚烫的精液让我的性神经又一次沸腾了,我就这样被他用精液“烫”到了第二波高潮!良久之后,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我终于难以再承受小敬压在我身上的体重,伸手推了他一把。
  小敬如梦初醒地松开了我已经被他吸得酸麻的舌头,支起了身体。
  “啵”地一声,从我的体内拔出了他的肉棒。
  少量精液从我两片微微发颤的阴唇之间缓缓流出,小敬用手指刮起,伸到我的面前。
  我顺从地抬起头,张开嘴,伸出舌头在他的指尖一卷,然后又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地嘬了几口。
  那股精液混杂着淫水的腥臊味,让我本已虚脱的身体再次为之一振。
小敬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说道:“嫂子,OSS果然名不虚传啊!”就在这时,房间的门铃突然刺耳地响起,胡争惺忪的声音,在我耳朵里却似鬼魅般地从门外传来:“小敬,是我……”

第三章·惊逝


  新娘子洞房花烛夜跟小叔子偷情,被新郎官捉奸在床……我的天,这会是多么爆炸的新闻!弄不好一天之后,我将成为大半个北京城老少爷们、娘们遛鸟、喝茶、逛街、买菜时的香艳谈资。
  我能怎么办?一口咬定是小敬强奸我?可是我为什么会只披着浴袍,连内衣都不穿地出现在小敬的房间里?我的心一下子从极乐的欲望巅峰,瞬间跌落到绝望的人伦谷底。
  就在两行眼泪“刷”地从我的脸颊两旁滚落时,小敬一把扯过一条毯子往我赤裸的身体上一盖,应了声“来了”,连内裤都没穿,就直接下床开了门!胡争进了门,万幸的是,他停留在门口的过道处,没往里多走一步。
  “哥,你咋醒了?”“嗯……被尿憋醒了。咦,你小子咋光着屁股呢?”“嘿嘿,你跟嫂子洞房花烛,春宵一刻,我就只能找个小姐……这不,刚完事呢。嘿嘿!”我长舒了一口气。
  看样子,小敬还没做好直接跟胡争翻脸的准备,打算把这件事盖过去。
  现在关键的是他能不能挡住胡争,不让他走进房间。
  我下意识地侧过身去,背对着门的方向,把毯子紧紧地裹在身上。
  “你个混小子,怎么连套也不带?”胡争一副大哥的口气。
  真够讽刺的,他在担心自己的表弟会染上些不干净的病,却不知道,刚刚跟他表弟有过亲密接触的那副女人的性器官若是不干净的话,自己才是最危险的被传染对象。
  “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小敬说,“哥,你不在自己房里陪着嫂子,跑我这来干嘛?”胡争的口气一下子变得焦急了许多:“我找你就是为这事,你嫂子人不见了,手机也没拿,不会出啥事了吧?”“不会吧?”小敬故作诧异,“我想起来了,我跟嫂子扶你回房之后,嫂子又跟那帮客人喝了不少酒呢,弄不好是喝多了,在哪歇着呢”“不至于啊,她要是喝多了,还不得有人把它送回房间啊?”“咳!她喝的红酒啊,那玩意后劲大,说不定一开始没事,突然一上头,就啥都不知道了”“哎呀,那该咋办,她这会能在哪儿呢?”“别着急,哥,说不定嫂子这会正坐在楼梯间呢。这人呢喝多了,酒劲一上头,都得先找个地方坐下,你等我穿上衣服,我跟你找找去”说完,小敬回身抓起内裤套上,扯了一条牛仔裤、一件t恤,边穿边往外走。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小敬反应还真够快的,把胡争拉去了楼梯间,这就给了我从电梯上楼的机会。
  我算着他们已经走到了楼梯间,也顾不上那条已经被小敬扯破的内裤,赶紧披上浴袍回房。
  关上房门,我又暗呼了一声“好险”——还好我把换下来的衣服挂在了房间的衣柜里。
  这会衣柜门正好好地关着,要是被胡争发现我已经回房换了衣服,小敬那套说法就不攻自破了。
  我赶紧冲到浴室漱口、清洗下身,完了立刻拿起电话,装出酒醉迷煳的语气打给胡争:“老公,你跑哪儿去了?我回房怎么见不着人啊?”听见我的声音,胡争一副又喜又气的口气:“老婆你回房了?太好了。我一觉睡醒见不着你,可把我急死了,这会正跟小敬到处找你呢!”“哦……我今晚喝多了,在化妆间休息了一会。你赶紧回来吧……”胡争回房后,我们互相埋怨了几句对方醉酒之事,最后胡争哄着我睡下。
  躺在床上,我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但是之后,我应该怎样对付小敬呢?他对胡争究竟存有何种怨恨,又是否正在酝酿着一出更大的,以我为突破口的阴谋?第二天,我们清点宾客们送来的礼金,拆开安明送的红包时,我收到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红包里没有装钱,而是一张提车票——安明送给我的结婚大礼,是一台我渴望了好多年的甲壳虫汽车!记得有一次,我跟安明聊到结婚的事情,他说我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给我买一台甲壳虫。没想到,我结婚时真的拥有了一台安明给我买的甲壳虫,只不过跟我同车的丈夫却成了另外一个人。
  “对不起,老婆”胡争温柔地搂着我的肩膀,“我本来打算这几天给你买台车,让你度完蜜月能开着车去上班,结果又被安明抢先了一步呢……”什么叫“又抢先了一步”嘛!我羞红了脸,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这时,胡争的手机响了,他拿起电话一听,脸色突变。
  “我马上来!”手机刚刚离开他的耳边,胡争回头对我说道:“赶紧换衣服,去医院。我姨妈不行了!”胡争的姨妈也就是小敬的母亲,是胡争除父母以外最亲的亲人,守寡多年。
  胡争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双双被派往一个穷困潦倒的小国担任外交官,之后的十多年一直辗转与各国领、使馆,直到他初中毕业才回国安居。
  这期间,胡争一直是跟着姨妈长大的,因此他跟姨妈有了一份不输父母的深厚感情。
  前往医院的路上,胡争带着哭腔告诉我,昨晚看到亲如己出的外甥大婚,姨妈格外开心,于是多喝了几杯,回家便早早睡下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保姆叫她起床,却发现老人家气若游丝,睁着眼睛,却说不出话来——中风的典型症状。
  在送往医院的路上,医生就下了病危通知。
  造化弄人啊!昨晚她的亲生儿子刚刚把宝贝外甥的老婆摁倒在床上狂干猛操,今天竟遭此因果轮回。
  “小敬,你作孽啊!”我心里一阵唏嘘。
  想起这些,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小敬昨晚的神勇表现。
  尤其是他紧紧抵住我的胯部射精,把我送上高潮时的那种至高无上的快感,又一次制造了我下身的一场洪灾。
  我不由得纠结了起来——小敬作的这出孽,我也有份。
  而且不知道这出孽,何时才能了结……我们赶到病房,小敬已经哭得稀里哗啦。
  老人家见到胡争,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含混着口齿,竭尽全力地说出了她的遗言:“敬儿……不许你……再恨你哥……争儿……照顾好……你弟弟……”语毕,撒手仙去。
  “咚!”一声头颅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从新婚的大喜到至亲去世的大悲,胡争无法承受这从峰顶到谷底的情绪坠落,哭得晕死了过去!众人手忙脚乱地叫来医生,把胡争安排在了另一间病房。
  胡争的母亲做主安排着小敬母亲的后事,而我则照顾着胡争。
  所幸他没有大碍,留院观察一天便能复原。
  深夜,我送走胡争操劳了一天的父母,继续留在病房。
  “咿呀……”老旧的房门被推开,小敬站在我的身旁,看着熟睡的胡争。
  胡争的胸口均匀地起伏,终于在梦境中逃离了巨大的悲喜落差。
  小敬从衣兜里掏出一条貌似是手绢的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赫然是我昨晚穿着的那条内裤!我慌忙把内裤塞进包里,又看了胡争一眼,确定他状况稳定,起身跟小敬走出病房。
  医院花园里的空气比起一墙之外的北京闹市清新了许多,白天熙攘的病人、护士、家属也都归于梦乡,耳边只是不时鸣响几下初夏的蚊蚋之声。
  “我本来想拿这条内裤作大文章的”小敬低声说,“一边可以要挟你,继续占有你的身体;等哪天我玩够了你,就把它交给我哥,让他感受一下被至亲背叛的切肤之痛”小敬点了一支烟。
  医院里是禁烟的,不过深夜的花园中,连保安也难得过来巡视,我也自然不会管他。
  “可是今天我妈突然这么去了,我的心一下子静下来好多。我也不想再要挟你什么,也懒得在对我哥做那些无谓的打击了。我妈临终的遗言,我怎么着也得听”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对胡争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恨到要占有他的妻子,毁火他的家庭?”
  小敬说:“我哥小时候住在我家,有一次他在大院里放木料的仓库放炮仗,酿成了一场火灾。为了把他从着火的仓库里救出来,我爸拿了床褥子,浇了桶水冲进了仓库。出来的时候,我爸把湿褥子裹在他身上,他毫发无伤,我爸却大面积烧伤,在医院里熬了大半个月,终于还是没了”我沉默。
  胡争儿时的一次捣蛋行为酿成了小敬的丧父之痛,虽然不值得记恨这么多年,却也是人之常情。
  “那个时候,我并不是特别恨我哥。可是过了几年,到我上初三的时候,有一天我提前放学回家,却撞见了我妈跟一个男人赤条条地滚在床上。我以为我妈被强奸了,抄起一张凳子,把那个男人打得头破血流,落荒而逃。但我不知道,那其实是我妈找的对象……”
  我忍不住质问他:“你觉得你妈的贞操被男人玷污了,对吗?你觉得如果不是胡争让你失去了父亲,你妈绝不会让其他男人碰她一根汗毛,对吗?你怎么能把这种事情扯到一起去?”
  “哼!”小敬一声冷哼。“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没男人就活不下去吗?”我一时语塞。
  小敬接着说:“我妈看出来我恨我哥,为了消除我心中的恨意,她从此再不提找老伴的事情。为了不让我们兄弟反目,我高中一毕业,她就把我送出了国。其实我哥知道我恨他,但他一直把我当亲兄弟,从来不防我。今天听见我妈临终前说的那句话,加上我看到他昏过去的样子,我一下子看开了。所以,我不会再对我哥,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等丧事一办完,我就会回b国去,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定了定神,对小敬说:“其实,你心里一边恨着你哥,一边还是把他当亲兄弟的。否则,你也不会开口闭口都称呼他是哥了”小敬不置可否地看了我一眼,突然转口说道:“娶了你这么个女人,我哥已经够惨的了,今后给他带绿帽子的人恐怕也不止我一个吧,哈哈!”
  “你!”
  我气得嘴唇发麻,却无言以对。
  我昨晚的表现已经足以证明小敬说的话——尽管一开始时被他要挟,可我在床上放浪的表现,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小敬扔掉烟头,放肆地把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
  “嫂子,昨天跟你做爱,心里头想的是要打击我哥。今天,我想换个心态,好好享受一下OSS小姐闻名N大的床上功夫。你不反对吧,嫂子?”
  “Fuck!”
  我刚刚还觉得小敬有那么一点可怜之处,可他转瞬间便原形毕露的卑劣本色,着实让我觉得恶心。
  尽管我曾经让无数根下流的鸡巴进入过我的身体,但眼前这个男人,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根鸡巴的主人都要下流百倍不止!“婊子,你给我听着!”
  小敬狠狠地说,“虽然我不打算把你的破事告诉我哥,但这并不能改变你是一个婊子的事实。反正你的骚逼要给别的男人干的,多我一个不多!”
  “就算我被天下的每个男人都干一次,也绝不会再轮到你!”
  我甩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
  两、三秒钟后,追赶我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我正准备回身甩他一记耳光,却猝不及防地闻到一股铺面而来的异样甜味……我费尽力气抬起沉重的眼皮,一丝眨眼的光线刺入我的视网膜。
  我忽然感到了一阵凉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缩紧了四肢。
  这才发现,自己正身无寸缕地躺在一张病床上,同样全身一丝不挂的还有正对着我狞笑的小敬。
  我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正从我的蜜穴中缓缓渗出,再看到小敬垂软的鸡巴上沾着已经干掉的白色渍迹,我知道,自己已经被他迷奸过一次了。
  我的左手臂突然传来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我一看,关节内侧还擦过的碘酒尚末完全挥发,中央一个恐怖的针眼,在我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惊恐地问道,要是他给我注射了毒品,我这辈子就完了!“哈哈哈哈,别紧张,只是给你打了一针洛贝林,这药是用来排出氯彷(注:氯彷即哥罗芳,是一种吸入型麻醉剂),为了把你弄醒而已”
  说话的却不是小敬,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脱衬衫,早先已经丢在一旁的白大褂表明了他医生的身份。
  “贺叔,你的口味比我还重啊,非得把这骚货弄醒了才干她”
  小敬对医生说。
  “麻醉剂可全是管制药品,少一点医院都会查的。不过这氯彷这些年已经不用作医学麻醉剂了,我存了些私货,被你这小子捡了便宜。哈哈!”
  贺叔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恬不知耻地笑着走到我面前,把尚末硬起来的鸡巴放到我的嘴边。
  我扭过头大喊了一声:“滚开,别碰我!”
  贺叔哈哈一笑,说:“这里是高干加护病房,隔音效果超一流,你尽管放声大叫。
  我等会还真想听听你浪叫的声音,听小敬说,你叫床的本事很了得啊!哈哈哈哈!”
  我屈辱地咬着嘴唇,但阴道里残留着小敬的精液余温仍在,那一丝温度一点一点地侵蚀着我对身体欲望的防线。
  蜜穴内壁在我昏迷时所经受的强烈摩擦,虽然没有让我感受到快感,但残存的那种火热感却给我制造了一种极其强烈的空虚——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紧咬的牙关,到底是为了抵御那根企图进入我口腔的鸡巴,还是为了守住就要脱口而出的“我要”!
  “啊!”我一声惊呼。
  呼声来源于阴蒂的一阵强烈的刺激——见我强烈抗拒,贺叔并没有采取任何粗暴的手段,而是把他的大拇指捻在了我的阴蒂上。
  虽然阴蒂是所有女人的敏感点,但我还从没试过被人一捻就能制造如此大的反应,那种刺激就像遭到了电击,每一根神经都传来一波又麻又痒的骚动,汇集在我的小腹之中。
  我甚至明显地感觉到自己两片阴唇正在瑟瑟发抖,像一张饥渴万分的嘴,想要吸入、吞没正在我阴蒂上活动的那根手指。
  阴蒂上的刺激仍在继续,两根手指拨开我的阴唇,像熘冰一样毫无阻碍滑进了我的蜜穴。
  我的膣腔一阵猛烈的收缩,阴唇发了疯似的撕咬着两个不速之客。
  我的高潮,竟然在三根手指仅仅几秒钟的作用下,毫无征兆地到来了!这次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我猝不及防,心理和身体的防线如同在一场地震中分崩离析。
  当贺叔的龟头顶着我口中呼出的粗气,贴上我唾液丰盈的舌头时,我的舌头不受大脑控制地一卷,像一只水母般想要完全包复口中的阳物。
  “贺叔,这骚货反应这么大啊?你刚刚给她打的针里边掺了春药吗?”
  小敬对我的敏感程度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贺叔舒爽地“嗯”了一声,答道:“没有,就是普通的盐酸洛贝林而已。是这骚货根本就是欠操!”
  我的身体热情地肯定了贺叔对我的评价,紧紧收缩的脸颊拼命制造着吸力,最大限度地将口中的龟头塞入自己的咽喉。
  “小婊子,你想吃了我吗?用你下面的嘴吃”
  贺叔得瑟地从我的口中拔出鸡巴,爬上了病床,分开了我软弱无力的双腿,轻松地挺进了我的小穴。
  他滚烫的鸡巴像是烧开了阴道中的淫水一般,我的整个下身无比灼热,将全身除了性刺激以外的所有感官瞬间蒸发。
  “骚货,喜不喜欢叔叔操你?”贺叔重重地插入,并没有急着抽出,而是用力顶着我的臀部,把龟头在我的小穴深处搅了几下。
  “啊……啊……啊……”我的子宫一阵抽搐,这根尺寸差强人意的鸡巴,竟然能给我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也许是之前小敬干我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把所有的快感全都储存了下来,在这个时候一下子释放。
  如同一座蓄满了洪水的大坝突然打开了闸门,积蓄已久的快感倾泻而出。
  贺叔的性能力已经随着年龄的增长,伴随着他体能的流逝而衰退,约莫两、三分钟之后,他抱着我的大腿开始嘶吼:“操死你……我操……我操……”随后便一泄如注。
  然而,这一次短暂的性交却给了我无比猛烈的冲击。
  如果说以往的性爱体验,像是先点燃我身体里的一小团火,然后越烧越旺,在高潮时剧烈地爆炸;那么这一次性爱中,我的身体就像一块早已烧红的铁板被扔进一桶汽油,四周的火焰瞬间被点燃,刹那间将我吞噬殆尽。
  贺叔离开我的身体后,小敬对我说:“嫂子,如果你想告我的话,尽管去告好了,反正到时候最惨的那个肯定不是我。
  如果你想找男人爽的话,随时找我,离开北京之前,我一定随叫随到!哈哈哈哈!”我没有理会他,默默地起身穿上衣服,开门离去。
  我现在已经不需要担心小敬会给我带来什么威胁了,他只不过需要一个像我这样淫荡的女人来配合发泄他的生理需求,满足他的感官刺激。
  如果他真的不再针对胡争,也没有必要放弃一个优秀的性交对象。
  回到胡争的病房,他依然在安稳地熟睡。
  我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他额角的发线,把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我的掌心。
  没多久,我便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等我被胡争疼爱地叫醒时,天已大亮。
“老婆,你昨晚去哪儿了?”胡争轻描淡写地一问,却让我从初醒的迷蒙中骤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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