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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附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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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有关何时才会发生,女主角跟丈夫以外的男人第一次『爱爱』……基本上仍是遥遥无期啦,笔者始终想慢慢描写人妻内心的逐步改变,及在第一次之前,多玩其它调情/ 前戏/ 花样甚么的,希望缓慢的步调,不会令各位看得不耐烦吧。这次更新后,可能要隔较久才再有下文,毕竟近来冲得有点太急,不想影响故事质素,暂时休息一下,积蓄欲望……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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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换偶会』的会址,暗藏于北京的黄金地段。底层是停车场,上面是大型商场、食肆、戏院、酒店……一般前来消费的市民,怎想象得到,酒店内竟有超过一半部份,是供会员『换偶』的……阳台。
  拥有几个隔绝大众使用的秘密出入口,多部专用的升降机,配合独有的身份确认磁卡,为会员的进出,保证绝对的私隐和安全。而且沿路系统全部智能自动化,不见人迹,即使像我们夫妻这种具知名度的人物,也不怕意外遇上旁人被认出……
  升降机到达,却非我进行上两次『换偶』的那一层。是因为对象从邢俊,换成那个阿猪,才有所改变?抑或,每一层都有不同用途?不得而知……
  丈夫在走廊某房间外停下,用磁卡开门,让我先行。我踏入房内,没走上几步,吓了一跳,以为自己会失足往下掉——过百平方米的大房间,『地板』竟然全是透明的玻璃。
  就像不少国家都有的高层景观塔内,地上都会有块小小的玻璃,让你俯望脚下的景观……不过,这里不是可以一直望穿到地面,只是能看见正下层,同样大小的一个房间。
  丈夫在我身后关上房门:「跟上两次的单向玻璃一样,只能从这里看穿下面……由下面的房间往上看,只会见到一块大镜子般的天花板。」
  上次的镜墙还比较正常,在这房间,岂不要弯腰低头俯望?完全不明白设计者的用心……罢了,『换偶』本来就不正常,我怎能理解他们的用心?
  这房间依旧有大床,及最重要的,让窥视者使用的桌椅,以及跟下层房间交流的通话器。此外,接近房内尽头的右上角,开了个圆洞,有一条通往下层,螺旋形的木质阶梯……
  丈夫来到我身畔:「待会……妳用那楼梯,就可走到下面的房间……」
  我一瞥丈夫,他神情纠结,欲语还休,内心似是充满矛盾……当然了,从今早开始,我就用对『换偶』表现得异常积极的态度,不断刺激他:一早就起来出门『准备』;用他给我的附属信用卡,买新衣、鞋子,和最要命的内衣;更到美容院剪发、化妆、喷香水、戴耳环;其它语言的攻势,不胜枚举……『换偶』还未正式开始,我已要他心痛难耐!
  「老、老婆……」
  他终于按捺不住问我:「妳……还好吧?妳今天……好像……很不同……」
  哼!心痛了吧!吃醋了吧!害怕了吧!终于知道,『换偶』原来有机会,发展成不如你想象中,那么爽的状况?你上两次掌握主动权时,没想过会这样吧?
  今天,我把主动权抢到手,就要狠狠……教训你!
  「我今天很不同?」
  我对着墙壁上一面镜子顾盼:「我特别准备过了嘛!新发型、新衣服、新饰物、新鞋子……连内衣,也是全新的!」
  镜内倒映着身后,不是味儿的丈夫,我装作没看见:「我自己有接工作挣钱,所以这半年一次都没用过,你给我的附属卡……想不到今天会为了另一个男人,才第一次使用呢!以后,我都用它来报销,到这里的『准备』花费,好不好?」
  他也不是迟钝的白痴,终于道出心中疑问:「老婆,妳是不是在气我,昨天在停车场、还有后来在家里……两次都叫你来见阿猪,所以今天……才变这样?」
  「你说呢?」
  我在镜中,跟他的视线对上。如果,你现在就跟我道歉;现在,就立刻带我走……那么,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丈夫的五官,天人交战一般……是他对我的爱,会赢?还是『换偶』的欲念,会盖过一切?
  我很期待,他会道歉,说不想让阿猪碰我,立刻就拉我走……那么,我可以当今天给他的教训,已经足够了。毕竟,要我走出,跟阿猪相关的……下一步,即使气上心头,其实我也一万个不情愿……
  「老婆,我……」
  犹豫良久,丈夫究竟会说些甚么?
  偏偏,此时,桌上的扬声器,却传来下层房间的动静——我低头一望,是那个阿猪,准时走入下面的房间来了。
  「我……」
  丈夫也闻声低头,然后彷佛将想要讲出的说话,硬生生咽回喉咙……阿猪来得太不是时候!也许,丈夫差不多想向我谢罪、带我走,但当见到我『换偶』的对象前来……他始终输给了,自己的阴暗面。
  我就晓得,他悬崖勒马的机会实在太渺茫……距离上次旁观我和邢俊的第二次『换偶』,已经过了近三星期,他的性能力又下降至最不济的水平……他不论身、心,早憋屈到不行了……
  但我也不行了!我给你机会,给到最后一刻,可直到最后一刻,你还是令我失望!那你就别怪我,会像今早到现在一样,继续伤害你!我就狠下心肠,跟那个阿猪……亲近!由此来报复老公你!报复邢俊!
  我微笑转身,走到丈夫跟前,压低声音,以免被收音器转播到下层房间:「你刚才问,我有没生气?我那有生气哦!」
  句句反话,可我出身演艺圈,不论眼神声线,都欢欢喜喜:「你看我,刻意早起,兴高采烈,出门购物打扮!如果我恼你,怎会开开心心,跟你来呢?」
  丈夫没再追问……我想,比起我的演技,他只是宁可欺骗自己,相信我真的愿意作『换偶』……甚至,从他焦躁的身体语言看来,他早急着想见到,我和阿猪……尽快开始……
  于是,那我便说出,报复大计中,最重要的几句话:「老公,开始之前,你听我说几件事——」
  他忙不迭地,一味点头……唉。
  我娓娓道来:「第一,事后,你要把今天的情况,清清楚楚,全部告诉邢俊。」——我要让邢俊知道,他错失了甚么,令他万分懊悔。
  「第二,今天,你不可以像上两次那样,向我作要求、下命令。」
  我面不改容地作结:「第三,你能接受的尺度,有变吗?」
  第一件事,对丈夫来说毫无难度;第二件事?他便不会洞悉,陷阱何在。
  第三点嘛……他稍后便会知道……
  「跟上两次一样……」
  丈夫好像单只说这几句话,已经兴奋起来:「不脱内裤……手不可伸进里面……」
  我报以甜蜜浅笑,便动手解开,身上米色大衣的所有钮扣:「那么——」
  「你今天……」
  看见我内里穿着的一身打扮,丈夫脸上的表情,正属我想要的结果:「就好好看着我吧——」
  「老—公—」
  我随手把脱下来的大衣,抛向茫然的丈夫,然后,便没再瞧他一眼。哼着让他听得见的轻快歌谣,我款摆迈步,走向那条螺旋楼梯——***    ***    ***    ***「咳、咳!」
  我刻意在楼梯上,发出声音,引起下一层里,那个姓朱的注意。
  通过透明地板俯望,果然立刻就见到他,闻声望往阶梯的方向。
  我演戏、走天桥秀多的是。我懂得如何利用,这螺旋形的楼梯,让『换偶』的女主角,亮丽地出场。深深地吸一口气,我挺胸、收腹,便向木质阶梯,踏出第一步——首先踏足第一级楼梯的,是一双崭新的亮红色高跟鞋。穿着红鞋的,是一双黑色长丝袜里,小巧玲珑的足踝。随着丝袜的女主人,莲步姗姗地拾级而下,由下往上呈现的,是黑丝中两条匀称修长的小腿,与及立体、浑圆、紧致的大腿。
  远高于膝盖超过一尺多的黑色迷你裙,裙襬极短,切割成诱惑的锯齿状。
  裙身顺着螺旋楼梯,摇曳轻转至黑裙后方,包裹着微微翘起,坚挺的臀部曲线。
  同色系的阔身腰带之上,露背的设计,裸出半身如雪柔肌。脖子的六芒星刺青下,肩胛间的两片蝴蝶骨,浮凹分明。
  由上而下,楼梯快将走尽,裙子的正面又再绕回前方来。裙子前襟,是不规则的抹胸剪裁,不高不低,刚好将乳沟彻底覆盖。大方袒裎的玉臂、锁骨、香肩;长及胳膊的黑发,两耳垂着吊饰;樱唇腮帮,均抹上淡淡浅红;蛾眉杏眼,似笑非笑……这,就是今天『换偶』的女主角,我……熙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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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附剧照)
  酒红色的高跟鞋,交错拾级,一下接一下地,敲响木板阶梯,划破下层房间的寂静。新婚刚半载的人妻,由『换偶』欲望越趋狂热的丈夫,三度安排,准备奉献予又一个陌生男人猥亵。百感交集,女主角终于走下螺旋楼梯的最后一级,踏足六星级酒店套房,名贵的白色地毯上。
  首两次跟邢俊的『换偶』,我先是无心打扮、后来依然衣着保守。但这第三趟,我费尽心思,务求气煞丈夫,令那个阿猪惊艳。特地早起出门,我先去挑选耳环、一袭黑色连身迷你裙,再配上同色系的丝袜,与及亮丽的红色高跟鞋。
  随后到高档美容院,换上整套行头,洗剪长发,抹上唇彩,喷洒香水……即使在工作上,我也从未尝试作出如此性感诱人的容姿。
  一番精心经营,果然奏效——几尺开外,那个阿猪穿着西装,呆呆立着,两眼瞪大,嘴巴微张……震撼得不得了。
  我先不理他,大略看几眼这个房间——跟上层同样面积约百多平米,有沙发、大床、浴厕,更很突兀地,在房中央放着一台白色三角钢琴。视线转向角落,找到我想要的设施——一个小小的酒吧。上两趟我留意到跟邢俊见面的房间里,都附设小酒吧,如我所愿,幸好这里都有。
  踩着优美的步姿,我让曼妙的背影,从阿猪眼前,婀娜地步向那小酒吧。
  打开酒柜,藏品尽是顶级货色。我无视最易入口的红酒、白酒,只挑选其中酒精浓度,最高的几瓶烈酒。
  不像妹妹和其它明星姐妹淘常常喝醉,我天生就酒量挺好,加上性格克制,所以几乎从没喝醉过。但要令酒意上脑,其实不难:空着肚子,酒精就很容易被身体吸收;再将不同的烈酒,混起来喝,酒力便会发作得极快……
  我排开六个玻璃杯,正想斟酒,背后传来脚步声,是那个阿猪走过来了:「哎……嫂子,妳想喝酒吗?」
  叫甚么『嫂子』?刺耳死了!有人会这般假惺惺,先恭敬地叫人『嫂子』,等一会却向她……动手动脚?
  但我没有发作……我还要慢慢地玩弄他,通过他来报复丈夫和邢俊!我调顺呼吸,回过身来,首次在近距离下,凝视这个叫阿猪的家伙——跟我身高相若,一六零吧,男人来说算矮了。平心而论,确是长得一点都不帅,但未去到丑男的地步。只是昨日在停车场初次碰头,就知道他妄想染指我,不免觉得他面目可憎。
  现在看来,头脸衣物,还算卫生整洁。就是看来才三十多岁,前额已有些脱发迹象。单眼皮、细眼睛、蒜头鼻、厚嘴唇、小肚腩,一副老实人的模样……
  简单来说,在我等女明星眼里,是个我们绝不会注意的路人。但如今,我竟跟他共处一室,更快将要开始……『换偶』。
  他尴尬地堆起笑脸:「好像还没自我介绍……我姓朱,嫂子妳可以叫我阿朱,或者肥猪的『阿猪』,都一样,哈……」
  我只淡淡地应了一句:「哦,朱先生。」
  我态度不明,他显然不知如何是好,一时摸头,一时搓手:「哎……嫂子,妳站着会不会累?要不到那边的沙发坐坐……」
  哼,这家伙是个『好人』,但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那一种。我不知道丈夫说他是好人,是真是假……但只从当下的言语反应判断,他正是那种其貌不扬,不懂得如何跟女生相处,总是得不到女人欢心的那种『好人』。
  我也算是中人之姿,自小追求者不绝,被人追得多了,自然就看得出,那些男人『懂得』女生,那些『不懂』……这个阿猪,一来就对我畏首畏尾,肯定属于『不懂』的那一派。
  这下子,心里更笃定了,我有把握可以将这阿猪吃得死死的。我伸手想拿起吧台上的几瓶酒,他抢先献殷勤:「嫂子,我替妳拿过去吧……」
  我两手各拿了六只酒杯,没走向沙发,反在房间正中央,跟白色三角钢琴成套的琴櫈上坐下。阿猪尾随过来,学我一样,让几瓶酒,跟酒杯一同放在合上了的琴盖上。他不敢坐在我旁边,活像个下人般,站在琴畔:「哎,坐这里也好、也好……」
  我没回话,逐一把不同种类的各式烈酒,斟出混合,注满六大个酒杯,然后一口气灌了两杯。接下来的……丑事,我需要酒意壮胆。嘴巴、喉咙、食道立刻灼热起来……只不知道要过多久,我才会……不胜酒力?
  那个阿猪不识相地规劝:「哎……嫂子,妳别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老土!抑或在装好人?我一瞥白色三角钢琴的品牌,是专业演奏用的,这『换偶会』,究竟多有钱了:「这是为了甚么?」
  他不好意思起来:「哈……选这房间,是因为有钢琴,我想……弹些曲子,给嫂子妳听听……」
  我瞄了一下他双手,手指又短又肥。瞧你这模样,能懂甚么音乐了?顶多是想扮扮弹琴,搞好气氛,就开始碰我吧……你给我省省!
  「不用喇!」
  我背靠钢琴琴键,交叉长腿坐好,单刀直入:「朱先生……你想——对我怎样?」
  他万没料到我如此直白,简单手足无措:「哎……嫂子……这、这个嘛……」
  他像想向上层的丈夫求救般,仰望头顶,不透明的镜面天花板:「不是我提出的……是小飞……邀我……」
  癞蛤蟆,又怎敢主动提起想吃天鹅肉?只是丈夫看中,这阿猪模样不好,变态地想看他跟我『换偶』,才令他得到这中彩票般的好运……
  「你坐下来。」
  我用下巴示意,琴櫈还有空间,他才笨手笨脚地,在我身畔坐下。见鬼,瞧他怯生生的,活像他跟我的男女立场,颠倒过来……
  我刻意提高声量:「我老公呀,小飞他,怎跟你说的?他有告诉你,可以对我做甚么吧?」
  终于进入正题,这阿猪始终是个男人,情绪、身体,都好像蠢蠢欲动:「小飞说……我可以亲……摸……嫂子妳……」
  我妩媚地侧头:「那你……还不试试?」
  可悲地,我仍在奢望,丈夫会否知错能改?然而,房内的扬声器,没有响起一丝杂音。
  见我开口,阿猪大着胆子,圆形的面孔便凑过来……我寒着粉脸,斥止他靠近:「我老公跟你说可以?但我本人没说可以。」
  「对、对不起!但是……嫂子妳……又叫我……」
  「我叫你试,但没说我会准许你。」
  被我耍了一回,这阿猪彷佛身心都不敢动弹……真有趣。我更看透他了,难得我这么高高在上的女明星,愿意被他触碰,当然受宠若惊。这种烂好人,别说动粗了,就连口头上反驳我,也做不出来……
  不,他答应丈夫来『换偶』,就是起了色心,又算甚么好人?总之,对不起了,我要利用你,来刺痛不懂珍惜我的丈夫;我要利用你,让骗子邢俊知道,他本来可以在我身上,得到甚么……
  我要让丈夫目睹我和阿猪的『换偶』,吃醋、后悔、心痛到死!我要让丈夫把所见告诉邢俊,令那骗子知道,我在『换偶』中奉献给一个胖子的,比他得到过的更多!
  对,这所谓的报复,赔上我自己,损己、伤人。丈夫或会难受;但对千里外的邢俊,也许不痛不痒。但我没法子了,不这样做,我无法教训丈夫;不这样做,我没法宣泄因『换偶』造成的伤痛……不讳言,我想自暴自弃,丈夫都不疼我了,我好想……糟蹋自己……
  开始吧!胃里酒气,适时上涌……真醉也好、装醉也罢,我要豁出去!伤害自己、伤害老公你——我演起戏来,首度向僵坐着的阿猪,绽放笑容:「朱先生,我刚刚只是跟你开玩笑哦!我老公都请你来了……」
  强忍不快,我亲昵地凑前去,在他肥厚的耳畔大灌迷汤:「我又怎会不准你碰我呢?但我们才第一次正式见面,你就当我害羞吧!慢慢来,大家先培养感情,好吗?」
  跟之前有时跟邢俊说悄悄话不同,我确保每句说话的音量,都足以传入扬声器,刺激楼上的丈夫。
  阿猪将信将疑:「嫂子,妳跟我想象中的……跟小飞说的……好像很不一样……」
  我的公众形象,斯文含蓄;想来丈夫口中,定是跟他说我对『换偶』不情不愿,所以他这么困惑……我也好困惑……现在这个我,不是正常的我……
  「来!别说这么多,来摸我……从我的手摸起……」
  我说得认真,阿猪便伸手试探,碰上我的右手。单只这轻轻一触,我已泛起一阵呕心……我可从来没被外表不帅的男人,沾上我一根指头……可是,我不得不鼓励他:「来,你摸……还可以……亲……」
  见我没反抗,阿猪便抚摸起我的右手来。不比邢俊的手指细长柔滑,他可能干过不少粗活,肥短的手指,皮肤粗糙。逐一赏玩着我五根葱指,再托起手腕,他低头亲上我的手背,用他肥厚的嘴唇,连吻着我虎口的花儿刺青……
  一个不帅的男人,在摸着、亲着我的手……我立时起了鸡皮疙瘩。只是这种程度,已令我立刻想叫停他。不、不行,我的报复,才刚开始:「我的手……
  滑吗?香吗?你说出来,告诉我老公!他最喜欢听……「同为『换偶会』会员,阿猪明确知道这正是丈夫需要的,并没犹豫多久:「小飞,嫂子的手……好滑!气味……好香!」
  他说的不像邢俊那么满载挑逗,语气诚恳。
  对,就是这样。老公,也许你现在还觉得乐、苦参半?但接下来,最终我要你心里淌血!我横伸左手,沿着阿猪仍在亲着的右手手背,划上藕臂、香肩:「继续,往上亲……」
  我反应正面,阿猪信心大增,遵从吩咐,肥唇蠕动,爬过我的前臂,手肘……
  如果他是邢俊,我会好有感觉,可惜他是阿猪……我眉头微皱,努力不让他察觉我的抵触……
  我还变本加厉:「亲出声音来……我老公最喜欢听见……其它男人亲他老婆,亲出声响……」
  「雪、雪雪、雪雪雪……」
  有求必应般,阿猪没动舌头,但大嘴不断一边发出声音,一边攀上我的右肩。可恶,就连发自胖子的声音,对我来说,也是种折磨。听在耳里,头都开始痛了……还是,酒力逐渐上涌?
  「雪雪……」
  阿猪越吻越起劲,从右肩处,横越向性感的锁骨,快将吻到我的颈项……灵机一触,我又泛起针对丈夫的念头:「朱先生……」
  他停下嘴巴仰望,以为闯祸:「嫂子……我令妳不舒服了?」
  「没、没有,很……舒服……」
  我说着违心话,竖起食指,轻扫颈沿:「我想你给我……种草莓……」
  「种、种草莓?」
  他彷佛兴奋得眼神一亮,复又迟疑起来:「这……好吗?妳是明星,常常上电视、报纸……那个痕迹……」
  「没事……我近来不用工作……」
  我勉强自己,双手轻搭上他肉肉的两肩,推波助澜:「来,帮我……种草莓……」
  世上应该没有男人,能拒绝女明星的这种要求。阿猪的肥嘴贴上粉颈,轻轻一吮,我骤觉颈肤被微微吸起,他已完成任务:「啜!」
  「再种、给我再种更多……要……满颈都是……」
  阿猪又吸了一下颈部的嫩皮,我努力憋着那毛毛的感觉:「让我老公天天看着……记得他老婆曾被你种过草莓……」
  「啜!啜啜!啜啜啜……」
  响应我荒唐的要求,阿猪吻遍我整条脖子。我仰望头上天花镜墙,依稀瞥见,纤细的颈际,各处散布着十多点如蚊叮的吻痕。
  好、好丑!也许要很多天方能消褪……哼,我就要丈夫……触目惊心……
  「你知道吗?之后小飞和我……做爱时……他一定会吻上你种的草莓,来回想起我被你亲过……」
  这不是胡诌……丈夫绝对做得出来。
  或许我表现得太过火了,阿猪蓦然停下来,迟疑地看着我:「嫂子……如果妳不愿意,不用勉强的……昨天我真的只想和妳见见面,认识一下而已……我也有自知之明,我又不是邢俊那种人,妳怎会情愿跟我……」
  居然感觉到我在勉强,这家伙有点良心,亦没外表看上去那么笨。他像自惭形秽般,忽然坦白起来:「其实……十多年前我就是妳的影迷了,从『流星草园』开始……所以现在……能跟妳……真像做梦一样……」
  当年一出电视剧,把我塑造成纯情玉女,红遍亚洲,那时阿猪还是青少年吧,把我当偶像也不为奇……想到自己长年的纯洁形象,现在却变得跟阿猪如斯模样,我不禁又羞、又痛……
  不,我不会再中计了!邢俊说喜欢我来骗我,你这肥猪也来这一套?我不会再上当!就算真是我的长年影迷,我也要在这『换偶』中利用你!我要继续刺痛、伤害丈夫!
  只是摸手吻肩、种草莓甚么的,还不足够!要加快步调,提高刺激……阿猪没再吻我脖子,我乘机喝下第三杯烈酒:「原来你是我的支持者?那我今天给你来一场……特别演出……」
  我转过身去,轻巧地踏上三角钢琴的琴盖上。这名厂钢琴十分坚牢,我站上去也没晃一下。宽阔的琴盖,虽已放着几个酒瓶、酒杯,却依然有不少空间供我立足。
  「你好好看着啰!」
  我挺胸收腹,俯望坐在琴櫈上,像个观众般仰望我的阿猪,开始徐徐起舞——婚后,为了当个称识的妻子,我再没去过夜店。没有音乐,我便轻哼舞曲,自己提供节奏。耸着裸肩,微摆娇躯,纤腰轻扭,我即兴发挥,尽显女体之美的挑逗舞姿。正面舞动,一双黑丝长腿和红色高跟鞋,形成冷与热的诱惑;转过身去,裙后雪背半露,玉臂抑扬,胛骨透突;裙襬随舞轻旋,微微飘飞,却总差一分半寸,方可窥见裙下风光……
  星眸半闭,红唇微敞;象牙色的十指,一时拢起长发,展现轮廓;一时隔着裙身,轻抚过抹胸前襟;或是翘起黑色短裙下的盛臀,突显美好的曲线……乘着酒意,我活用从秀发到鞋尖的每个角落,向阿猪发动魅惑的视觉攻势。眼角余光俯望,他早看得入迷,西装裤的裆部,更明显地隆了起来……
  舞至额角香汗微渗,我坐在琴盖上歇息,取过第四杯酒喝下:「我跳得好不好看?」
  阿猪回过神来,匆匆用肥手遮掩胯间:「好、好看……太好看了……」
  我翘起两条美腿,把红鞋递向前方琴櫈上,阿猪的面前:「我的腿……漂亮吗?」
  他盯着近在咫尺的红鞋黑丝,忍不住般吞着口水:「漂、漂亮……」
  「想不想亲亲我的腿?」
  我轻晃着迭在左腿上的右脚鞋尖:「你亲得我舒服……我再给你……特别的奖励……」
  之前万分撩拨的舞蹈,令好人也变得急色,阿猪胖头连点,嘴巴便吻向我的右脚脚背。我却避开来,用鞋侧轻掴他的左脸斥责:「不准偷懒!先从鞋子亲起……」
  男人兴奋起来,尊严也可不顾,阿猪毫不排斥,一手捧着我的右脚脚踝,一手轻托鞋底,便轻吻起红色高跟鞋的尖端、两侧……虽然鞋子是几小时前新买的,但总走过几段路,表面染着点尘埃,可他全不介意,一直在亲……
  我禁不住嘲弄他:「朱先生,你是不是有恋足癖、恋鞋癖啊?」
  他抬起头来,既难为情,又亢奋:「没、没有……但嫂子妳的脚……太、太吸引了……」
  看着一个大男人,低下地捧着自己的高跟鞋大亲特亲,我泛起一丝异样的快意——先后两次『换偶』,我都任由丈夫和邢俊摆布,卑微、下贱……但这分钟,报复的机会来了。
  「你说是我的影迷……那知道我的外号吧?」
  「美、美容大王……」
  「叫我一声大王……不,女王来听听……」
  「女、女王……」
  「嘻!好吧!本女王就赏赐美腿,给你吃吃……你给我用心吃哦……」
  当真像个奴仆服伺女王一样,阿猪伸长短肥的圆颈,吻上我的右脚脚背,再沿着小腿、大腿,一直往上亲去。也许是当『女王』高高在上的感觉,加上有黑丝阻隔直接接触,他的大嘴亲在我腿上时,比较没有之前的呕心……
  让他亲完右腿,我又想捉弄他,便改递出左脚,但身体却向后仰去,两手按着琴盖表面,整个人慢慢坐着退开。如同被鱼饵般的红鞋吸引,阿猪头面探前,笨笨地跟着我的美腿移动……嘿!『换偶』?现在是谁在玩弄谁?真爽!
  「上来呀……恋足狂!」
  我扬眉轻骂,阿猪并不反感,手足并用,追随着我的美足,爬上钢琴。我平躺下来,放肆地将左脚,搁上他的左膊。他便顺着我的脚踝,伸出舌头去舔……
  他埋首猛亲着黑色丝袜下,我足踝上的太阳刺青。吻右脚时他没动舌头,现在却又舐又舔。他连舌根都是又肥又圆又短,可能是胖子的关系,舌头远比邢俊的热,湿暖的口水,渗透黑丝,令丝袜黏紧我的腿肌……我理应感觉反胃,但他勤快的唇舌服务,却首次令我升起痒痒麻麻的快感……
  不知何解,从在琴上起舞开始,我精神渐觉放松;到要阿猪叫我女王,尽情戏弄,心情更变得雀跃……高昂。跳完舞休息挺久了,可全身依然闷热,头更有点沉重……眼光一瞥,尚有满满的两杯烈酒,在我右脚旁边……嗯,我懂了,这就是……喝醉的感觉?哈……
  阿猪跪在我左侧,一直抬着我的左脚连亲,舌尖直滑到迷你裙附近……我伸手按住裙襬,不让春光外泄:「你过来……拿杯酒给我……」
  「嫂子,妳喝完这杯,别再喝了……」
  我接过他递来的酒,不管口鼻间逐渐涌起的酒气,还是朝嘴里,倒下了第五杯。
  「来,躺下……」
  左手轻拍琴盖,示意阿猪在我左边,跟我一同面对面侧卧。
  我用左手支着微微发烫的脸蛋,侧身躺着,跟对面的阿猪,距离连一尺都没有。
  我居然被一个不帅的胖子,吻遍双腿,此刻更跟他这么接近……但我忽然不介意了……莫名地,脑袋被一股轻佻的情绪笼罩……
  「嫂子,妳的面好红……妳喝醉啦……」
  醉眼朦胧,见到阿猪一脸紧张……
  嘻,我灌醉自己,不就正中你下怀吗?
  「我刚才说……你亲得我的腿舒服……就给你……特别的奖励……」
  我没礼貌地,用食指戮上他的肥腮:「我现在就给你……奖励……」
  我仰天躺下……打从起舞时开始,我就决定最后采用这个『角度』。躺在挺高的钢琴盖上,不单跟玻璃天花拉近距离,而且这朝天睡姿,正好可让上面那个在俯瞰的没良心丈夫,对我和阿猪的作为一览无遗……老公,我让另一个男人,亲手吻腿,你还不够心痛吧,好——不无羞赧,但我还是首度主动触碰阿猪的胖手,搭上裙子的阔身腰带:「为了见你,我买了全新的……性感内衣……」
  「我让你……解开来……」
  换着早几天,打死我也不信,自己会叫一个平凡的胖男,去解开我的衣服:「看看……」
  喉结动了一下,阿猪又惊又喜:「嫂子……真的……可以吗?」
  我抬望天花镜面,坏坏一笑:「虽然是用我老公的钱,但我是全心为你而买的,连他都不知道是甚么款式呢!我第一次,就穿给你看哦……」
  「那我解、解开了……」
  阿猪神情振奋,双手颤抖着解开腰带,裙子的束缚便顿时一松。我不好意思瞧他,只用言语提示:「把前襟……拉下……」
  一对肥手,摸上立体剪裁的黑裙抹胸位置,连拉带翻,便让我内里只穿着乳罩的上半身,呈现在胖汉的小眼睛前——这是一件有着幼细黑色肩带的胸围。三十寸的B 罩杯,不论内外侧都是鲜红色的柔滑绵纺。罩杯的下半部,表面覆盖着一层黑色通花蕾丝,黑里透红,倍添悦目。红色的双圆之间,承托起两团白白的乳肉,细皮嫩滑……
  「性感吗?我特意挑选这件红黑色的……正好跟黑色的裙子丝袜、红色的高跟鞋搭配……」
  我垂眼一瞄阿猪,他已看得面红耳热,说不出话来。
  他头发稀疏的前额都冒汗了,突然情不自禁般,缓缓向我胸前伸手:「嫂子,这内衣……真的好性感……」
  就在他的指头快将碰到胸围时,我捉挟地用双手护胸:「喂,我只说让你看,没说让你摸呀……」
  阿猪涨红了脸……软肉温香,看得见、却摸不着,对男人来说,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
  「朱先生,别失望嘛……」
  我双手拈着迷你裙两侧,微微往上拉起锯齿形的裙脚:「内衣,还有下半截呢……你要不要看?」
  阿猪大点其头,我将裙裾交到他手上:「你自己……掀开来看……」
  粗短的手指,慢慢抓着裙脚往上拉,令裙下黑丝包裹着的两条大腿,暴露的部份越来越多,眼看就要现出内裤的最下端……
  我却顽皮地一翻身,背向阿猪:「先看……后面……」
  被我吊足胃口,阿猪再按捺不住,下身一凉,我的短裙已被从背后掀起——齐腰的黑丝袜裤下,小巧可爱的俏臀,穿着一条高腰黑色内裤,跟胸围同款的通花蕾丝,让羊脂般的臀肤若隐若现。裤腰处挑空出一个小小的半圆,几乎就可从中窥见臀缝;上面点缀着一朵立体红花,说是遮掩,无疑更似挑逗……
  「吸引……吗?」
  即使背对着他,我仍弯下头来,尴尬欲死……我从没买过这么露骨的内裤,遑论穿着……更不消说,新婚半年,竟不是穿给丈夫、或者帅气的邢俊细看,而是……为了一个发福的大叔……
  这视觉冲击太强烈了吧?阿猪克制不住,也不问过我,两只大手,就从后按住我的黑色袜裤——蕾丝内裤里的水蜜桃,被他两手双双捏着。他的手好热,还渗着手汗;他的掌心皮肤好粗糙,却斗胆紧贴着滑溜的桃形果肉……
  连邢俊都未曾这样长时间,摸着我的屁股……而且还是在丈夫的眼皮下。
  我心里始终排斥……一个样子平庸的男人,我竟容许他……窃玉偷香……
  不……都走到这一步,不能退缩……我就是要丈夫目击、还要他转告邢俊,我今天……尺度大开。我要邢俊知道后万分嫉妒,我给难看的阿猪的,比给过他的更多……
  我又翻过身来,阿猪适时缩手,袜裤里三角裤的正面,便映入他的眼帘:内裤的前面,不是通花蕾丝,从腰畔到裆部,都是不透明的黑布。裤头下,有着红色半圆花纹,伴以一条条黑色流苏,欲盖弥彰地提醒男人,薄布里,就是女性最神秘的禁地……
  遭我连番……勾引,阿猪牢牢盯着黑中带红的亵裤,失态地舐着嘴唇。好,我就是想你这样……
  迷你裙被掀翻上腰带间,踩着红色高跟鞋的修长美腿,黑丝袜裤里,穿着黑红内裤的大腿尽头,保守地紧紧闭合……可是,我却绽开浅红樱唇,向身畔其貌不扬的胖汉,说出绝不保守的要求——「摸我……你的手……伸进内裤里——」
全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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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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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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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附剧照)
  立体剪裁的黑色抹胸前襟,向下翻开,露出肩带幼细的胸围;三十吋的B罩杯,内外侧均是鲜红的柔滑绵纺。罩杯的下半部,表面铺着薄薄的通花蕾丝,黑里透红,诱惑悦目。红色的双圆之间,承托起两团细皮嫩滑,白白的乳肉……
  迷你裙被上掀到解开的腰带之下,曝光的黑丝袜裤里,内裤从腰畔到裆部,由纯黑的绵布守护。裤头下,绣着红色半圆花纹,缀以一条条黑色流苏;亵裤下方的黑丝美腿,纤细修长,踩着一双亮红高跟鞋,耀眼迷人……
  我抬望着头上镜面天花板的反映,自己仰躺于纯白三角钢琴上的姿态,看起来真的挺冶艳:袒裎的玉臂、香肩、锁骨、乳沟;长及胳膊的黑发,性感地微乱披散;秀气的面颊,被酒精熏红;素来理性的眸子,明显带着七分醉意……
  这不雅的画面,本来勉强还可称得上唯美,但于我身畔左边,却侧躺着一个大煞风景的三十多岁胖汉——五短身材、头发稀疏、单眼皮、细眼睛、蒜头鼻、厚嘴唇、小肚腩……是一个完全配不起我这位女明星,其貌不扬的平凡男人。
  可是,这个姓朱,昵称叫『阿猪』的家伙,却是我新婚半年,暗怀『换偶』怪癖的丈夫,亲自为妻子安排的亲热对像。而为报复伤害了我的丈夫和邢俊,我赌气地反客为主,强忍厌恶,持续挑逗着这头肥猪——强灌了自己五大杯混合烈酒,我大着胆子,让这阿猪亲我的藕臂、在脖子上『种草莓』、隔着丝袜吻我的双腿;甚至着他翻开我的衣裙,细看内衣、隔着内裤摸我的屁股……而此刻,我更破天荒开口,向他提出极无耻的要求——「摸我……你的手……伸进内裤里……」
  话刚出口,我左边立时传来阿猪难以置信的语气:「我的手……可以伸进……嫂子妳的……内裤里……摸?」
  完全缺乏转头望向他的勇气,我只正视着上方的镜面倒影,轻答一声:「嗯……」
  胖子的嗓音,十分迟疑:「但小飞他……事前在电话里跟我说过……我不可以……」
  我朝天摆出挑衅的神情:「身体是我的……我说可以,你就可以……」
  「老、老婆﹗」房间里的扬声器,终于传出丈夫在这『换偶』中的首次发言,大声地喝止我:「不、不可以﹗」「哦?」
  我侧头装作不解,明知故问:「不可以……甚么?」
  「妳刚才走下楼梯前,不是问过我,能接受的尺度吗?」
  他的声音好着急:「我说:跟上两次一样……不脱内裤、手不可伸进内裤里面……」
  「没错,我是问过……」
  我期待这反击丈夫的一刻许久了,连台词也早在昨晚想好:「但这只是你能接受的尺度呀﹗今天我能接受的尺度,开始跟你有所不同呢﹗」我转过头去,伸手摸着阿猪的胖脸,笑意盈盈:「我现在兴致来咯﹗看这位朱先生也挺顺眼的﹗而且,他摸得我、亲得我怪舒服……所以,我想跟他更进一步……」
  「不、不可以﹗老婆,我暂时……还没法……接受﹗总之……妳……不可以﹗」丈夫的反应,如我所料,我忍不住仰望冷笑:「喂,你忘记了吗?我刚才要你答应的第二件事——今天,你不可以像上两次那样,向我作要求、下命令啊﹗」一切,我早有预谋……刚才丈夫同意答允,是以为我只不许他,向我下达更出格的要求、命令吧?他怎会想到,我竟是不让他阻止这局面,走向更过火的发展……
  好像一时为之语塞,丈夫哑口无言……我决定,给他最后一次,终止这『换偶』的机会:「你说不可以?好﹗你若现在叫停,我可以依你。但是,以后,我就绝对不会再答应你有下一次了﹗怎样?」
  我仍想再赌最后一趟,丈夫内心的天枰,会倾向哪一方:是爱妻之心较重?
  还是始终,只想窥视妻子,被其它男人亵玩?
  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过去……扬声器依然毫无回音。我只能认定,丈夫是在默认、默许——他宁可我让阿猪,伸手进内裤里乱摸,也不想叫停当前的『换偶』;比起我的贞洁、感受,他就只怕以后,没有更多次的『换偶』发生……
  很可悲,对丈夫的反应,我竟不意外……在首两次和邢俊的『换偶』,我便看透自己的老公了……他实在太想看见,其它男人狎玩我﹗尤其是当下这个阿猪,长得这么平庸,丈夫怎会想错过,看他如何触碰如花似玉的我?
  作为女人、妻子,我真的死心了﹗好,姓汪的,你既然一点都不珍惜我,我就让你瞧瞧,我怎样自暴自弃﹗我望向躺在左边,沉默良久的阿猪。听见我们夫妻的口角,明显让他尴尬不已:「哎……嫂子,别令小飞难受了……还是,就此……打住吧……」
  我刻意朝他抛个媚眼:「哦?你舍得啊?」
  阿猪肯定想摸我,想得不得了:「可是……小飞他……介意呀……」
  「介意?他真介意,早就跑下来拖走我吧?」
  我眼光一瞄,阿猪和我一同望向,接通上一层的螺旋楼梯:「你看,他现在有行动吗?」
  「告诉你,我老公他呀,典型的口是心非﹗」我尝试演活开放的角色,双手亲昵地,捧着面前的胖脸,呵气如兰:「就上一次嘛,他看着邢俊碰我,自己都兴奋得在另一边打手枪呢﹗」「朱先生?」
  我瞥见阿猪的肥颈,在连吞口水:「你是不敢摸我?还是不想摸我?你再不动手?那就算吧……」
  「不、不,我想、我想……」
  阿猪猛跟我点头,又向上方镜面作最后确认:「小飞,你不反对……我就当你……同意了……」
  而我的丈夫,当然,没有出言,反对。
  「那你……来嘛……」
  我狠下决心作贱自己,这阿猪却一脸笨相,好像不知从何下手。但,我早替他想好了。我作这一身打扮时,已计划好如何彻底利用每一件衣物,来刺激丈夫和这肥猪——可要走这最后一步,我需要更多的勇气。我坐起身来,拿起最后一杯烈酒,一饮而尽——这是我在短时间内喝下的第六杯了,应该可以让我如愿以尝,人生中首次……喝醉……
  放肆地把酒杯掷落到地毡上,我给阿猪送个秋波,便翻过身去,笔直地趴在琴盖上:「来,先帮我脱掉高跟鞋……」
  「好,嫂子……」
  戏肉终于上演,阿猪连忙在我脚边跪好,一手一只,替我卸下两只酒红色的高跟鞋。
  「继续脱,还有丝袜……」
  我竟在指示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家伙,逐步拿下蔽体的防线……我应当害羞、害怕的,可这些感觉,居然变得很轻、很淡……
  我果真开始……醉了吗?
  蓦地感到身后一凉,阿猪又再掀起我的迷你裙……不久,他的双手便触及我过腰的黑色袜裤裤头:「嫂子,那我……脱了……」
  我配合方便他,稍为抬起腰身,让他更容易地,把丝袜逐寸往下拉低……
  我感到内裤从丝袜中暴露出来,然后是再下面的大腿、小腿、十只脚趾头,直至整条裤裤,被彻底脱下。
  想象到丈夫,正在上层俯瞰着这一切……哼,我偏要气死你﹗吐了口酒气,我莫名地,被一股轻佻的情绪笼罩:「朱先生,没了丝袜,你好好看看我的内裤嘛﹗」「人家今天,特别一大早起来,刷老公的信用卡,买来穿给你看的﹗你说,性不性感?」
  我趴在钢琴盖上,恬不知耻地,轻晃着高腰的黑色内裤。虽然瞧不见阿猪的样子,但我肯定他的视线,离不开裤腰间,那朵立体的红花下,那个挑空的半圆,正从中窥看春光微泄的小小臀缝……
  原来,半辈子都纯情保守的我,也可以这么使坏,逐步去勾引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哈,好好玩……嘻……我真的有点……醉啦……
  「性、性感……」
  我听见阿猪由衷地赞美,他的双手,又像之前一样,情不自禁般,按上我的内裤。少了丝袜的阻隔,他紧张得满是手汗的粗糙掌心,更加刺激我亵裤外的娇柔臀肌……接下来,我还要让这只肥手,伸入最贴身的衣物里?
  我又翻过身来,伸手拍拍左边的空间,示意阿猪再次卧倒:「来,躺下……」
  我主动拉得他的右手横伸,把后脑放上去,他肉肉的上臂,正好充当枕头。
  就这样,我对着天花板上的镜面仰躺,阿猪则侧卧于我左边……不论心灵,还是身体,我都……准备好了。
  「就连邢俊,我都没让他……摸过我……」
  我转头侧望,正等待我允许他,作关键行动的胖子:「下……下面……」
  「嫂、嫂子……」
  阿猪一脸感动:「太、太谢谢妳了﹗」「之后,你要把今天的一切,告诉邢俊,向他炫耀哦……」
  哼﹗邢俊,本来我们的第三次见面,我应该也会让你摸我的……那里……谁叫你却骗我,另外有个年轻女人?我现在就情愿给面前这肥猪摸,也不给你摸﹗我将阿猪的左手,牵到眼前细看,嗯,指甲剪得颇圆滑,也很干净……我嘟起红唇,在他手背上轻轻一亲:「温……温柔些……」
  然后,我便牵引着这条胖胖的臂胳,下伸向我的迷你裙,方才松手。
  来到最后关头,明明已经半醉,依然紧张起来……我禁不住合上眼帘,呼吸、心跳都微微加快,咬着下唇,等待阿猪的……入侵……
  眼前一片黑暗,感到迷你裙被掀翻上解开了的腰带处,一只肥厚、冒汗的粗糙左手,摸上我赤裸的肚皮:「嫂子,那我……」
  「来、来了——」
  蓦地,细腰下的内裤裤头,终于被五只向下的指尖,首度闯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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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熙媛终于被阿猪的肥手,进入了……
全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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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附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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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的话:唔,状态和欲念,都逐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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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裙的抹胸前襟,往下翻开,坦露黑红双色的胸围;心情紧张,我三十吋的B罩杯胸脯,雪白的乳间微微起伏。我将后脑枕在阿猪横伸的右手臂弯,头茫茫、腮热热,酒意上涌……
  躺在白色三角钢琴的琴盖上,我仰望天花板上的单向镜面,知道接下来的所有不堪画面,都将尽收于没良心的丈夫眼底。镜上尚反映出,侧卧于我左边身畔的“换偶”对手阿猪——虽然穿着西装,但亦难掩他的平庸外表:矮小、肥胖、脱发、单眼皮、细眼睛、蒜头鼻、阔嘴巴、突肚腩……
  可我这位明星人妻,此刻却要允许这只肥猪,探索三角内裤里的……女性禁地……
  就连帅气斯文的邢俊,我都没让他直接摸过我的……下面……哼﹗但是谁叫他在两次“换偶”中,撒谎说喜欢我,没几天却又暪着我在埃及,另结新欢?
  我现在就要便宜这个阿猪,也不给你﹗“啜……”
  我轻亲阿猪的左掌手背鼓励,然后便牵引着这条肉肉的臂胳,下伸到我的迷你裙处,方才羞涩地松手:“你……温柔些……”
  伤害丈夫和邢俊、作贱自己的报复,终于来到最紧要的关头……我没有睁开双目面对的勇气,于是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皮。漆黑中,我彷佛听得见自己加速的心跳;抿着下唇,等待阿猪的……侵入……
  左耳边传来阿猪亢奋的呼吸声,我骤觉腰下一凉,迷你裙的裙襬又被掀起了……一只肥大、满是手汗、皮肤粗糙的左手,便摸上我赤裸的小腹:“嫂子,我……开始了……”
  癞蛤蟆竟能吃天鹅肉,这姓朱的既兴奋又紧张吧……如果不是老娘今天大发慈悲,那轮得到你窃玉偷香?
  哼﹗你不过是我利用来,刺激丈夫的工具而已……我不忘开口,要他帮我打击丈夫:“朱先生,你要一边摸,一边大声告诉我老公……这样他才会高兴……”
  “好、好……”
  当前软肉温香,我说甚么这阿猪都忙不迭答应,他果然一边婆娑我平坦的小腹,一边描述自己的动作:“小飞,嫂子的皮肤,好白、好滑……”
  对,就是这样,我要丈夫除了视觉,还要在听觉上受折磨……
  不久,微湿的肥手,已下滑至内裤的裤头上……袜裤早被脱下了,这条单薄的三角裤,也快将失守……
  以前传媒访问,我多次提到:“谈恋爱,男友一定要帅。”
  事实上,跟我有个肌肤之亲的,无一不是美男子,丈夫的模样也属中上……可现在,得到这荣幸的,却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胖汉……
  “小飞,我现在,把手伸进去……”
  五只指尖,终于伸入裤头里,向下探进——没几秒,我便感到,他、他已触及我的……耻毛……我简直有股错觉,似乎听得见,他的指头,在跟我的……阴毛,在磨擦而发出羞人的声响……
  阿猪并不急于往下前进,手掌像在安抚小动物般,在轻扫我的芳草:“嫂子的……毛发……小小的一撮……好柔软……”
  他的动作毫不急色,跟邢俊比起来,又是另一种温柔……这算是……人不可貌相吗?
  如同在轻梳美女的秀发,阿猪抚弄够了,手掌才再朝下进发……耻毛下面,就是……我的……
  下体一热,我咬着下唇,方没失声叫出来——阿猪的整只大手,首次彻底覆盖……在我的……私处……上了——“小、小飞……”
  我听见阿猪语调急促,难掩亢奋:“我、我的手……放在……嫂子的……上面了……小小的、暖暖的、真的……好娇嫩……”
  这家伙……一直说话笨拙,在这方面却这么绘声绘影……我听了都觉得难为情……可这是我想要的效果……隔着内裤,丈夫没法看清楚阿猪的手在干甚么,只能通过他的描述,在幻想妻子的裤,秘处正如何被亵玩……
  肥厚的左掌,静静的平放在我的……外阴上……阿猪在用掌心,感受我禁地的体温、形状、触感……他的手指,都贴着我的……那里了……手汗还湿湿的……好热……
  我应当觉得呕心的……但反感却变得很轻、很轻……是因为,我想气煞丈夫吗?不,不单止这缘故,我连喝六大杯烈酒,也有关系吧……我第一次醉了……不太在乎了……嘻,甚至,有点觉得好玩……甚至,有点期待……接下来,他还会……拿我……怎样?
  “别停着……”
  我继续闭目,却像管不住嘴巴,更伸手搭上他停滞的手腕,推波助澜:“你……摸嘛……”
  “是……”
  阿猪连回话都声音震颤,没想过我会这么主动吧?哈,真好玩……
  三角裤里,他终于有动静——收起其它四根手指,只剩下竖起的食指,他开始沿着我左边的……大阴唇外侧……由上至下,轻轻拂扫……
  他的指甲修得圆滑,没有刺痛我……他的指头动得很缓慢、很细腻,不会令人不舒服……哎……好痒……
  “小飞,嫂子的那里……”
  阿猪没忘记告诉丈夫,他的左手在黑色绵布下的行径:“轮廓好漂亮……好柔软……”
  毫不着地力,他的食指,又绕到我……大阴唇的右侧,这次则是从下往上移动……虫行蚁咬般……可恶……他挺有技巧的……我小看他了,以为他是个胖子,会很粗鲁……但现在,论手上功夫,他似乎……更胜邢俊?
  一根食指,不断在我的……两片阴唇外围……来回游走,耐心地绕上好几圈……不到位的挑拨,竟让我……有点想……要……我居然好想……他改为去摸……正中央的地方……
  是因为结婚半年来,都绝少得到满足?再加上,距离上次跟邢俊的亲热,已过了三个星期?兼且,丈夫近一周在床上,又变得不济事了?我突然感到,积压已久的空虚,变得……躁动不安……
  不知道是第几股酒气,涌上喉头,我不自觉开口,又再道出,迹近淫荡的诉求:“摸、摸……中间……”
  “好,嫂子……”
  前戏让我起反应了,他的话音流露喜悦,手指立刻响应,改移往幽谷上的肉缝——“小飞,嫂子这里……好紧致哦……”
  他的指头落在……大阴唇的隙缝上,发现蓬门闭合……我不晓得,这算不算得天独厚,我也有几个男人了,可……
  私处依然保持没太经……人事的模样,两片肉唇,并没有难看地……向外翻得太开……始终维持,经验不多、贞洁自守的姿态……
  但如今,我却吩咐阿猪……主动叩关。他的指尖,在软肉形成的门缝间,上下来回、徐徐往返……他过多的手汗,点滴沾湿我的大阴唇,如在软化、在润滑……
  想张开……我想张开自己……让他的手指,更亲密、更进一步地摸摸我……
  丈夫都默许了、邢俊都舍弃我了……我也闭上眼睛了,看不见阿猪不帅的样子了……手指,没有帅不帅之分,只有,令我舒不舒服……嗯,他摸得我越来……
  舒服……他好爱惜,我的……大阴唇呢……
  心理,波及生理,先是我自己、继而是阿猪,都发现我的身体,出现惊人的变化:“小飞﹗嫂子……湿了……被我摸得……湿了……﹗”最初,是他的手汗,洒湿了我的谷口;然后,不知在那一秒起,我体内深处,竟淌出了潺潺流水……继邢俊后,又一个陌生男人,让我这位明星人妻,被摸得湿了……而且,这次更被丈夫当场知道……不,这不正遂了他的“换偶”怪癖吗?我也不想多想了,我的头……好晕……酒真喝太多了……
  阿猪充满成功感般,用指头沾上我的……爱液,再涂抹遍大阴唇间,其它本来干爽的嫩肉,令每一方寸都又湿又滑,摸得我更加快慰,再流出更多的爱液……他的指法,真的挺厉害……说不定,他当真懂得……弹奏我们正躺着的钢琴?
  他的手指,明明又肥又粗,却灵活得很,时轻时重,又细心又细腻……我终于被他……打开了……只应该向夫婿敞开的……大阴唇,已湿润地左右微张,暴露出……最后的……关口……
  “小、小飞……我要摸……嫂子的……那里了……”
  阿猪兴奋得不知所云,指头却认得很准,一下子便碰上……那两小片最弱不禁风的花瓣——我浑身一震,感觉触电一般……阿猪……他摸上我的小阴唇了……他明明长得这么不好看,我却竟允许他,走到这一步……
  “好小的两片……感觉好柔弱……湿透了……好可爱……”
  阿猪继续语焉不详,手上却不胡涂,细意地用指腹,按摩我最后的关卡……他那只肯定干过不少粗活的手,皮肤粗糙,正抵着我的肉瓣,旋动、微压……好比在磨沙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两块小阴唇……我更加……湿了……也快将……最后一次……
  张开自己……
  “嫂子?”
  耳畔传来阿猪的询问,我茫然地转向左侧,慢慢睁开,闭合良久的眸子……但,酒劲上脑了?两眼花花的,我竟一点也看不真切……他的样貌:“嫂子,我……真的可以……手伸进去?”
  醉眼昏花,我面前的阿猪,分成了几个光影,那个不帅的他,彷佛消失了……
  他现在,就只是那一根能让我舒服的手指的主人……我莫名地好想,跟他拉近距离……
  我从仰躺,转成向左边侧卧,把双手绕到阿猪脑后,亲昵地摸着他的头发、脸孔,让他跟我面对面,四目交投:“可……可以……”
  彼此的鼻尖几乎碰上,我依然看不清楚阿猪的模样……我忽然对他充满感情……我挺感激他,摸得我这般舒服,让我湿了……此刻,丈夫连他一个指头,也比不上……我好想……亲亲他……答谢他……
  “啜……”
  上一秒,念头甫冒起,下一秒,红唇已自把自为,热情地行动——我慢慢地,亲遍眼前人油油的汗脸,吻他的额头、鼻尖、脸庞、耳朵,甚至……嘴唇……
  “嫂、嫂子﹗”做梦都没想过明星人妻,会向自己献吻吧?阿猪激动起来,跟我四唇互揩、互碰……
  刚才一连灌了六大杯酒,好唇干舌燥……好想喝水……或者,有甚么东西,湿润一下我干涸的口腔也好……
  朦胧的视线,突然聚焦……是阿猪那像汉堡饱似的阔唇大嘴……里面,不正是……湿湿的吗……
  连私处都打算向他张开了,我何妨也开放檀口,和他……湿吻?
  “啜……”
  喝醉酒的我,如同没有甚么不敢做的,主动伸出香舌,就潜入阿猪的肥嘴里……眼角余光,隐约瞥见他的眼神受宠若惊,哈……
  “啜、啜……”
  他为了这“换偶”擦牙漱口才来吧,口气很清新……我更没顾忌,贪婪地卷上他肥厚的舌头,饥不择食般,吸啜着他口里的津液解渴:“啜、啜……”
  放肆地湿吻着他,我益发动情,一边松开嘴巴,一边伸手搭上他停止已久的左腕:“你的手指……放进我……身体里……”
  “不用再跟我老公说话……你……专心摸我……”
  上次没让邢俊给我高潮,事后挺后悔的……今日,我不想再失落了:“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好、好﹗嫂子,我给妳、我帮妳……”
  阿猪的左手食指,久违地动了起来……往前微微施压,渐渐推开,全没阻力的两瓣小阴唇,开始进入……我的体内——哎……湿润的肉片,逐步感受到指头的挺进……我满心期待……但醉茫了的意识,却忽然无故想起,很多年前,母亲告诫刚步入青春期的我们姐妹,那一句警语——酒是淫媒——****************************


第19章
  活了三十多年,我第一次……喝醉了。头晕、眼花、喉干口渴、气力没了大半……身体难受,心情却出奇地亢奋……嘻,老公,我让你急死了吧?你老婆我,现在就如你所愿,准许你安排的丑男,伸手探索我的……下面……哼﹗你说不能接受?我偏要、我偏要……嘻嘻……
  我半睁醉眼,向左侧躺在阿猪肥胖的右臂弯上。我的左掌充满感情地捧着他的右脸,右手下垂搭在他的左腕上,催促他在我黑色亵裤里的指掌,作出越界的一步:「手指……放进我……身体里……」
  「不用再跟我老公说话……」
  对,别管那没良心的家伙﹗你总要我来『换偶』?那你就睁大眼看着吧﹗你老婆终于要被其它男人大摸特摸呢﹗「你……专心……摸我……」
  正常的淑女明星、人妇贤妻,怎会讲出这种无耻说话?
  但谁叫,我那没用的丈夫,结婚快二百天了,都喂不饱我:「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好、好﹗嫂子……」
  朦朦的眼睛,隐约看见阿猪大力点头:「我会给妳、会帮妳的……」
  我合上眼帘,放松身体,等待接受阿猪……他那左手食指,动了……指头旋搓着湿润的小阴唇,为进入作最后准备……呜……搓得我全身更加发软……
  那两片小花瓣……绽开了……他将指腹向上……水平地、慢慢地……伸进来……食指的第一个指节……左右分开小阴唇……我的……阴……阴道……
  进、进来了﹗下嫁七个月,却有陌生男人的手指,进入我体内,还是在丈夫的眼底下发生……我真的好无耻、好淫荡……可是……也好、好刺激﹗才不过进来了一个指节,我已兴奋得,浑身毛管都竖起……
  「不……痛吧?」
  面前响起阿猪战战兢兢的口吻,我闭着眼,轻轻摇首。
  于是,他那指节,试探似的动了起来,缓缓地在小阴唇口处,一进、一退……
  嗯……只是在入口处……进出……好不是味儿……而且……怎么只伸第一节进来了……不、不够呀……
  舔了舔下唇,我忍不住要求:「太、太浅了……再深一些……整根手指……进来……」
阿猪依我吩咐,指头陆续推进……手指的第二节、第三节……直至整根没
  入……整只左手食指……都放进来……丈夫一个多星期没能力我和做爱了……
  空虚了十多天的花径,终于被……充实……
  之前我以为胖子的手指,会较短小,但体内传来的感觉,却比丈夫的那话儿更长……一比较起来,就知道老公那里,真的好短,连人家的一只食指,都比不过……
  「嫂子,妳里面……好柔软、好温暖……好舒服……」
  阿猪赞叹着,开始将整根食指,进进出出,徐徐摩擦阴道……早就满是爱液了,动起来很顺畅,一点都不会痛……没几下子,已教我觉得……舒服……
  唔……力度、速度,都恰到好处,他动得好有技巧……进来、退出、前后、前后……令我里面更湿透……丈夫都不晓得,这样子用手……
  一直平放的手指,突然竖起来……哎……动了……在来回磨着我的肉壁……一边是光滑的指甲、另一边是皮肤粗糙的指腹……截然不同的触感,同时掠过,反复擦过花径……喔……指头的厚皮,轻轻刮着……好刺激……我又起疙瘩了……
  「嫂子,舒服吗?」
  阿猪的声音,听来好温柔……我一点下巴:「嗯……」
  突然,愉悦却中断了——那可爱的食指,无故缓慢地退了出来……
  「不……」
  我禁不住睁眼低呼,想要挽留……话刚出口,才觉得……太羞人了……但我真舍不得……那滋味……
  醉眼朦胧,只听到阿猪在我耳边安慰:「我只是……换根手指……」
  噢……小阴唇被钻开……手指回来了﹗这趟好像是……中指?不像刚才食指直来直往……在顺时针地……转动……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地……旋磨着……好妙……一边钻、一边深入……一路转、一面撤出……在柔和地……搅动着我……全身都麻了……
  实在太有感觉,我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嗄、嗄……」
  阿猪看见我的神态,左手停了下来,让我喘息,却又不忘感叹:「嫂子,妳好紧、好窄……像处女一样……」
  我不好意思地垂低眼睛,内裤里,他又变换了手法——中指依然留在我里面,但刚才收起来的其它四只手指,都伸展出来,覆盖我的外阴、腿根:「妳双腿……张开些……」
  他又想怎样?期待他会令我更舒服,我不知耻地,稍稍张开了大腿……
  中指又动了……但这次是弯起来,像个鱼勾般,向上一勾勾的,轻挖着阴道的顶端……都是丈夫不懂得去触碰的位置和角度……原来那里……会叫我这么有感觉?我居然要到这分钟才知道……老公的手没这么巧……龟头又没劲……从没顶到那个地方……
  中指忙碌的同时,其它四根手指也在助攻——中指两旁的食指、无名指,体贴地眷顾着大阴唇的两边外沿,在爱抚、在揩扫;最外面的姆指、尾指,亦轻搔着敏感的两边大腿内侧……好痕、好痒、好麻、好酸……
  腿根震颤……大阴唇都充血膨胀……爱液流到内裤上了……这家伙的五只手指好厉害……使我整个下体都……欲求不满……不、不行了……我想要……
  更、更多……
  「多……再多……」
  声音太小,阿猪听不清楚:「多……」
  本来因酒醉发红的两腮,更加烫了,我不敢抬头望他,提高了声浪——连丈夫都肯定听得见:「再多……一根……食指……也……放进去……」
  「食指……和中指……两根……一起……」
  「插……插我——」
  阿猪更加激动,右臂紧紧地搂住我:「好、好﹗」他人挺好,有求必应……我感激地,把小嘴凑过去,轻吻他的颈项,上面满是因兴奋冒出的油、汗……可这一刻,我不介意……
  我的吻令他气息更促了,但他在下面的手,始终小心翼翼——食指、中指两只指头并合,先沾满爱液润滑,才轻柔地挤开小阴唇,逐毫米地蠕动往前,害怕会弄痛我……
  可悠长的前戏,做得太好了,阴道里分泌充足,他耐心地进入,我一点也不觉痛……只是首次被两根指头充满,我需要适应……微皱眉梢、轻咬贝齿,我逐渐让它们……填满自己……
  啊……彻底、完全地……放进来了﹗两根手指一上一下,好立体、好长、好粗﹗婚前,我有数载的感情空白期;婚后,丈夫的阳具又不中用……我有好几年,没被这么接近正常男人性器官的东西插入了……比起丈夫那勃起后,才仅仅三寸的小东西……阿猪这两根手指,绝对远胜老公毫不合格的男性象征……
  感觉我适应了,阿猪便由慢而快,开始移动手指。把两根手指都撤出三分之二,只余下两个指头,在蓬门处浅浅地进出,一下、两下、三下……像在吊我胃口般,直至第九下过后,却忽然两根手指一同深入……
  喔……『九浅一深』﹗以前有个男友会这一套,呀……久违了的快感……
  好怀念……老公又是不会……不,不是不会,而是他太不持久,有时没插上几下,就立刻软掉……
  九浅、一深;九浅、一深……并不死板,而是逐步提升速度和力度……女人最私密的嫩肉,都被挤进去、带出来……好、好爽……
  然后,他又变招了:刚才单用食指、中指施展过的伎俩,再次使出,但两指并用,令人感受倍增……旋转、勾挖、按摩、刮擦……呜……好硬……两只手指的节骨眼,凸起来顶住……还有指腹上的厚茧……我越来越敏感……
  他又把手指放平,一左一右,像剪刀般横向开合,令我那里时扩、时收,那在里面的弹动、那扩张……爱液又流得更多了,沾得他满手黏黏的……好淫秽……
  吻遍了阿猪的颈侧、耳朵、脸孔……我忽然好想……他反过来亲亲我……
  我好想有人……亲我的……胸部……
  伸手下揽,我让阿猪低头,埋首我的胸前:「亲我……」
  裙子的抹胸早翻下来,我上半身只穿着黑红两色的性感胸围。阿猪之前想摸,我捉狭不许,如今,他却得以大亲特亲——唇吻、舌舐,一张肥嘴,尝遍罩杯上露出的双峰深沟及乳肉……
  可恶……侧卧的姿势不顺手……我和他都腾不出手来,去解开我背后的胸围扣子……早知道就买件前扣式的内衣……那就能敞开胸围,给阿猪一边亲我的乳头,一边摸我的下面……
  脑里幻想着淫乱念头;酥胸被唇舌尽情品尝;秘处持续遭两指取悦……身、心的快感,都不住攀升;遍体发热,呼吸急速……我感觉自己……要……来了……
  伸手乱摸胸间的阿猪头发,我似示意,又像恳求:「再……插快些……插深些……快……」
  我声音都颤抖了,阿猪会意过来,两只手指再度竖立,用上远超之前的力气和速度,『三浅一深』地进攻我:「嫂子,来,放松,去吧——」
  「呜……」
  我首次吐出一声低吟……两根手指动得好快、磨得好爽……好硬、插得好深……皮肤好热……几乎、几乎跟……一根阳具……没分别……
  疑似的阳具、疑似的抽插、疑似的活塞运动……疑似的——做爱……
  端庄女星、新婚少妇,由病态的丈夫安排『换偶』,在他眼前,跟一个陌生的肥胖俗男,忘情亲热……
  哎……我,熙媛,竟被一个脱发的胖子……用手指弄得……快要……高潮……明明应该十分呕心的……可反而更觉……兴奋?难道我也跟丈夫一样,是个……性变态?我在享受……和不同的男人……『换偶』?
  哎……不、不管了……不想了……下面……好舒服、太爽了……快、快要来了……
  谁叫丈夫满足不了我……那我只有通过『换偶』得到满足……即使,对手是个丑男……
  丑男的手指,都比丈夫的短东西有用……我喜欢丑男的手指啊……
  我还要和丑男……一边湿吻,一边……
  狂热地捧起阿猪的圆脸,我二度深深湿吻他……好厚的嘴唇、好肥的舌头,吃起来……好满足……
  倾情的法式接吻,令阿猪的手动至最快……已经不是『三浅一深』,而是每记抽插,均用上最快的频率,最有力地挺进至湿淋淋阴道的极深处——那是力弱短幼的丈夫,从未达到过的深处——脑海彷佛轰的一声,眼前一片空白——高、高潮……来、来了——


第20章
  脑海彷佛轰的一声,眼前一片空白——我高、高潮了——好、好舒服﹗太、太爽了﹗结婚七个月,我终于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高潮﹗之前丈夫勉强给到我的,都无法跟这一次相比﹗我那里……真的很舒服啊﹗「嗄、嗄……」
  我大口喘着气,头还晕晕的,但出了一身汗,感觉清醒不少。嗯,我在甚么地方?发生甚么事情?我为何会……高潮?
  三角内裤湿湿的,全是我的爱液?还有阴道里,有着两条硬硬的物体?不是丈夫的小东西?就是它们令我高潮?不是老公,那刚刚究竟是谁在——插我?
  满口都是酒气,我、我喝醉了?不行,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适应好像挺久没见到过的室内灯光——视力逐渐恢复,眼前由朦胧到清晰,浮现出一张前额谢顶,冒着油汗的胖脸;蒜头鼻上、单眼皮下,一双小眼睛,在极近距离凝望着我;两片香肠般的厚唇,向我道出亲昵的说话:「嫂子,我还以为妳睡着了?再躺一会儿,小睡一下吧。」
  他,是那个丈夫想硬塞给我,讨厌的阿猪?他怎么会近在我眼前的?他又在说甚么,睡着、躺一会儿?
  我迟缓地确认自身现况——天﹗我正和这阿猪,面对面侧卧,互相拥抱在一起﹗我还衣衫不整,黑裙的前襟翻下,露出性感的黑红胸围;迷你裙的裙襬掀起,脱下了黑丝长袜,袒裎出小小的黑色亵裤;而在那片三角薄布里,为我湿润无比的私处,带来高潮的两根硬物,赫然是——阿猪圆胖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我记起来了:我本来只想借着这次『换偶』,报复丈夫、气煞邢俊;最初只想稍为利用、玩弄一下这个阿猪,所以才给他一点点甜头:强忍反感,让他摸、亲我的手、肩,在我脖子上『种草莓』……
  可、可是,后来我却玩出火了﹗一连灌下自己混合的六大杯烈酒壮胆,我这辈子第一次大醉,理智渐失,越来越放得开,不单叫阿猪掀我裙子、脱我丝袜,还全无廉耻地,开口要求他——『摸我﹗你的手伸进内裤里……』『你的手指,放进我身体里……』然后,阿猪那跟他不起眼的样子,毫不相称的高超的指技,竟令我逐渐沉醉,快感飙升,不自觉地,好想……『要』——『我想舒服﹗我想要高潮﹗』『再多一根﹗食指也放进去……』『食指和中指,两根一起插、插我﹗』『再插快些﹗插深些﹗快……』最终,我竟主动、忘形地,捧着这胖子平庸的肉脸,第二度深深湿吻着他的粗唇、肥舌,然后在他的手底下,攀上了新婚这七个多月来,丈夫从未尝带给过我的真正高潮……
  回忆起所有不堪的片段,我身、心都战栗起来﹗羞耻、呕心、自责……我竟在丈夫眼前,和一个才第二次见面的陌生男人,亲热到高潮﹗我是美女、明星,从小到大,都只接受帅哥的追求;有幸与我肌肤之亲的,无一不是美男﹗但、但是,现在我却允许这其貌不扬的家伙,大逞唇舌手足之欲……
  「嫂子?妳还好吗?」
  眼前这迟钝的家伙,完全察觉不出,我复杂的心理变化;他那两根可恶的手指,仍叫人发毛地,停留在我的体内……
  「你、你别再碰我﹗滚、滚开﹗」我又怒又急,忙将阿猪的手从内裤里拉出,然后使劲地把他推开——从我们躺着的白色三角琴琴盖上一翻,他便狼狈地掉在酒店房间地上,活该﹗「嫂、嫂子?」
  阿猪笨拙地爬起身,摸着额头上的肿包,一脸不解地仰望我,愚蠢的表情彷佛在说:上一刻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
  我无力地侧卧在琴盖上,一手护着胸围,一手拉好裙子覆盖内裤;食道又涌起令人难受的酒气,两边太阳穴也再次作痛……我觉得好凄凉、好委屈:「呜、呜……」
  阿猪慌张得手足无措:「嫂、嫂子,妳、妳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变态﹗色鬼﹗你不要跟我说话﹗」想到打从知道丈夫有『换偶』怪癖起,近来所蒙受的种种不快,我悲从中来,大哭发泄:「我恨你们﹗老公满不足了我﹗邢俊说喜欢我,却又有第二个女人﹗还有你……你欺负我﹗呜呜呜……」
  「小、小飞?」
  阿猪仰望头上的镜面天花板求援:「你快下来,看看嫂子呀﹗」没多久,接通上下两层房间的螺旋楼梯,响起足音——我在泪眼余光中瞥去,正是丈夫着急地向我们走下来。
  可我却注意到,在『换偶』开始前,丈夫腰间那本系得好好的皮带和西装裤头,现在都松了开来,未及扣好……难怪他这么迟才现身﹗他一定跟上次,我和邢俊第二趟『换偶』时一样,刚刚在上层窥看我和阿猪太兴奋了,便脱下裤子自渎起来……
  我竟嫁了这样的丈夫……倍感绝望,我双手抱脸痛哭。心神激荡,眼前蓦然一黑——**********************************再次苏醒时,头还有点觉痛,这就是宿醉?不过,我却睡得很饱,活脱是结婚以来,睡得最香的一觉。身体的感觉告诉我,睡得好,主因不全在酒精,更多的是因为,尝到了久违的高潮之缘故。对,我好几年没体验过了,在激烈的男欢女爱后,又疲惫又满足地,瞬间入眠,甜美地睡到翌晨……
  躺在双人床上,遥望窗帘外透入的正午阳光,原来已经是第二天了?我竟全无印象,昨日丈夫是怎么从『换偶会』,把我送回家来。身边没有睡过人的感觉,他是在客房睡了一夜吧。
  我以后,该怎么办才好?即使发生了昨天的事情,我还是不想离开,身不由己地有『换偶』怪癖的丈夫。可是,难道我要一直继续『换偶』下去吗?
  掀起被子一看,我还穿着那一袭性感的黑色裙子。当然了,我那样大醉,丈夫没办法帮我更衣、梳洗……
  想起没洗过澡,昨天身体的所有触感,彷佛精神上仍在残留——阿猪的手,摸过我;他的嘴,亲过我;我的手,也抱过他;我的红唇,更两次主动奉献,热情索求湿吻;我更敞开双腿,邀请他的两根手指,进入体内,满足我空虚已久的花园……
  不行﹗单是回想,已经面红心跳,身体发热,私处更有点……我当真被丈夫安排的这三次『换偶』,搞得身、心都奇怪起来了﹗我居然被一个一点都不帅的胖子,领上高峰,此刻还有点……回味?
  之前邢俊让我有感觉,还可推说因为他是合乎我审美要求的俊男。可现在这个阿猪,长成那副样子……然而,我却出奇清楚地记得,昨天自己濒临升天时的心声——『谁叫丈夫满足不了我?那我只有通过『换偶』得到满足……即使,对手是个丑男﹗』『丑男的手指,都比丈夫的短东西有用﹗』『我喜欢丑男的手指啊﹗我还要和丑男一边湿吻,一边高潮……』对,阿猪的确不帅,但他的手指,却比丈夫的手指灵巧得多;甚至比丈夫不中用的小东西,更加满足到我。想来,阿猪的那话儿,一定也比丈夫的厉害,可以给我更多的高潮……
  我又在乱想甚么?幻想邢俊也罢了,怎么连那个完全配我不起的阿猪,我都……话说回头,邢俊没错是帅,可那又怎样?还不是骗我说喜欢我,但一去埃及,就火速搭上了另一个年轻女生?
  脑袋乱七八糟,此时,房外却响起敲门声——只会是丈夫来了。对,我还要面对丈夫、面对昨天的事情、面对我们的婚姻。可我的心思,却纠结在其它两个男人和……性事之上……
  房门推开,丈夫神色复杂,走了进来:「老婆?妳睡醒了?」
  我刻意转过身去躺着,不理会他。老实说,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昨日的『换偶』,无疑是丈夫授意,但我却破禁让阿猪进入体内,还当着丈夫眼下高潮……他在亢奋过后,会介意吗?心里会不会有疙瘩?
  丈夫绕到我面前,在床头矮柜上,放下一杯冒烟的热饮:「我泡了解酒茶,妳喝了会好过些。」
  唉,在『换偶』以外,他始终是个体贴的丈夫。我不理会他,却奇怪地瞥见,他手上还拿着一块陌生的平板计算机——那并不是我或他,在家中惯用的形号。
  丈夫发现我注意到了,便把平板计算机递过来:「今早阿猪来过,问候妳怎样了。这是他叫我给妳的。」
  给我平板计算机干吗?见到他的东西,我又不好意思了。我赌气地,转身背向丈夫。
  丈夫好像把那平板计算机,放在我背后的床上,然后走到门边,临关门前,才说了一句:「邢俊会打过来,跟妳视像通话。」
  邢、邢俊?我双眼彷佛亮了起来,不晓得丈夫有没瞧见。等他一关门,我便转身拿起那块平板——怎么回事?怎么会是阿猪拿块平板来,要丈夫转交给我,然后是邢俊会打来?他有甚么想跟我说吗?
  好像感应到我的好奇和焦急,平板计算机的屏幕,突然从待机变成亮起,来电显示的名字,正是:『邢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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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btt2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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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阿猪让丈夫转交给我的平板计算机,才来到我手上没多久,屏幕就突然从待机,变成亮起,来电显示的名字,正是:『邢俊』。
  昨天我令『换偶』不欢而散后,他们三个男人,究竟作过怎样的沟通、联系?怎么离开了北京三个多星期的邢俊,会忽然从埃及致电?他应该已经知道,我昨日被阿猪大占便宜……我如愿令他吃醋了吗?他会难过?生气?不,他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对﹗他凭甚么看不起我?明明是他骗我,说喜欢我在先,却又不辞而别,然后,转眼间,便在埃及搭上年轻的新欢……
  哼﹗负心人﹗我根本不该接他的电话﹗彼此间还有甚么好说?但平板屏幕上,来电却耐心地响着,等候我的接听……
  想起邢俊,想到那两次『换偶』的缠绵,我发觉自己委实很想见到他的样子,听听他的声音……于是,我努力装出一副臭脸,按下触摸屏上『接听』的图示——视像通话接上,屏幕里率先出现的,却不是邢俊,而是那个我前晚偷偷浏灠邢俊的微博时,在照片上见过的妙龄华人女子——那个右手摆出『V』字胜利手势,左手亲热地搭着邢俊肩膀,扭头在他的右脸上,嘟嘴一亲的家伙……
  怎么回事?这个看来二十出头的娃娃,打过来干吗?不是欺人太甚到,要向我示威吧?
  但她接下来的举动,却大出我意料——视频里,她在看见我的样子后,立时扯大喉头,欢呼起来,手舞足蹈:「哗﹗是真的﹗是本人啊﹗真的是那位S啊﹗」然后,她的脸转向旁边,像在跟身畔的某人说话:「哗﹗你没骗我,你当真认识她啊﹗你有跟明星交朋友,怎么不早点给我说呀……」
  典型的普通人,看见明星的兴奋,再加上年轻女孩机关枪般的吱吱喳喳……
  她是甚么意思?如果这是套动画片,我额头上肯定出现三条粗黑直线……
  女孩见我沉默不语,终于冷静下来:「哎,不好意思﹗都忘记自我介绍——」
  「S姐姐妳好﹗我叫邢俏,」
  她朝着镜头,有礼貌地一鞠躬,手又往旁边一指:「是我大哥的妹妹。」
  邢俏?大哥?妹妹?
  视频里,传来那个镜头外的人,没好气的声音:「甚么叫我大哥的妹妹?说得没头没脑,谁听得懂?」
  喔……是邢俊的声音﹗「我叫邢俏﹗」女孩——邢俏伸手一拉,便将邢俊拉入镜头:「你叫邢俊,脑筋正常的人都想得到,我是你的妹妹啦﹗」邢俊、邢俏……俊、俏……两兄妹?她不是邢俊的新欢,而是他的——妹妹?我、我完全想错了、误会了?
  「好啦好啦,都让妳见过本人,心足了吧?」
  邢俊穿着一身室内休闲服,打发邢俏离开:「快回妳的房间去﹗」「喂,大哥,你以后要替我拿签名照哦﹗S姐姐,行吧?我是妳的影迷呢﹗」搞清错她的真正身份,我心花怒放:「好,当然没问题呀。」
  「哗﹗太好了﹗S姐姐,下次再聊哦﹗拜拜~~」邢俏走出镜头,然后传来房门开关的声音。于是,视像里,就只剩下邢俊一个人。
  「呃……」
  邢俊罕有地,不好意思般,搔着头发解释:「阿俏,比我小十多岁的妹妹,在外国读书。见我近来到埃及,便飞过来找我,待上一、两个星期……」
  我简直想一头撞上墙壁去﹗都怪我搞错了邢俊和他妹妹的关系,大呷干醋、又妒又怒,昨日才会赌气跟阿猪作『换偶』,想报复邢俊,可现在……结果现在方发现,一切都是我自己误会了﹗那我昨天的所为,根本全无意义……我只是轻贱了自己、便宜了阿猪……
  我羞愧面红之际,屏幕里的邢俊一脸正色:「就是这样了,熙媛,我没有骗妳,也没有第二个女人。」
  我懂了,我想起自己昨日在『换偶会』房间里的哭骂——『我恨你们﹗老公满不足了我﹗邢俊说喜欢我,却又有第二个女人﹗还有你……你欺负我﹗呜呜呜……』一定是那番话,让丈夫和阿猪听出弦外之音;阿猪再联络邢俊问清楚;邢俊便打电话来跟我解释……转念一想,那即是他们三个都能推敲出,我偷看过邢俊的微博;也许他们更想象到,我昨日所以答应和阿猪亲热,都是因为气恼邢俊的缘故……
  我的心事,全被他们洞悉了﹗然后,我昨天还那么放荡……真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不知道,该跟邢俊说甚么才好。低垂眼睛,我想起一个疑问:「那……你的微博上,那幅星夜照片的文字……」
  邢俊随即轻轻地背诵出来:「『失眠了。不因时差。才认识没多久,想不到会如此思念。』我说的,是妳呀。」
  又一次听见他的表白,我心中一甜,抬望屏幕,迎上的,是他深情的视线。
  但我又想到他的不辞而别:「你说……喜欢我,但要去埃及半年,也不讲句再见?」
  邢俊露出为难的样子:「『换偶会』会员间,有不成文规定约束彼此。像我跟妳这种……关系,我不应该私下、不通过小飞接触妳。这是为了让『换偶』受控于丈夫,不致令妻子和其它男会员暗中幽会,由丈夫安排下的『换偶』,变成偷摸的……奸情。」
  想不到还有这些规举,听来颇为合理……我自觉失言了。
  「熙媛,其实我三个星期前起行时,大可光明正大,打小飞的电话跟妳道别。只是,我怕对妳有不好的影响。我要离开大半年,期间,小飞一定会安排妳见新的会员。我不想让妳……心里有我,那会妨碍妳……接受其它人。」
  我忍不住道出心声:「就算你没跟我道别,我心里也有你……你说喜欢我,那你就这么想我接受其它男人吗?你不吃醋?」
  「我当然吃醋。」
  邢俊回避我的视线:「可是,小飞才是妳的丈夫,只要你俩都愿意进行『换偶』……我没资格管妳的事情。」
  「那你快些回来,我就不用跟其它人亲热……」
  冲口而出,我才惊觉话中不恰当的含意,脸蛋又烧热了。
  但邢俊轻轻摇头:「比起我在这里真的走不开,更具决定性的是,就算我长期人在北京,小飞也不会永远只找我跟妳『换偶』的……他需要不断见到新的男人跟妳……他才能获得新的、更多的刺激。」
  的确,我只和帅气的邢俊『换偶』过两次,丈夫就为我换上其貌不扬的阿猪,还曾把这欲望宣之于口——『我不是只想让同一个男人和妳亲热﹗我想见到,不同的男人,第二个、第三个……更多的男人挑逗妳﹗我不止想看见,邢俊这样的俊男和妳调情……我也想让阿猪这种不帅的……有机会亲妳、摸妳﹗」而且,木已成舟,我昨日确是跟阿猪亲热了,还被他的手指送上高峰……
  我试探地问邢俊:「昨天我和阿猪……你会看不起我吗?」
  「怎会?妳也是为了满足小飞。」
  邢俊的眼神充满邻惜、体谅,教我舒心不少。
  「其实,阿猪为人很好。昨日他见妳好像误会我而伤心了,便联络我问清楚,叫我向妳解释,好让妳心里好过些。我和阿猪也数说了小飞一顿,怪他逼得妳太紧……」
  可我昨天却只一意利用阿猪,满心藐视……最后还把他从钢琴上推跌,掉个四脚朝天,头长肿包……
  「熙媛,」
  邢俊轻唤一声,让我回过神来,他的神情、语气都十分认真:「如果妳还愿意配合小飞下去……那么,妳不只要让身体,还要让心灵也享受『换偶』。不然,只得小飞身心高兴……这条崎岖的路,妳走不下去的。」
  这是他在『换偶会』内『帮助』过其它夫妻的经验之谈吧……我只能怀羞地嗯了一声。
  「好,不尽说这些事情了,妳好好休息,以后别再乱喝酒。」
  邢俊换上开朗的表情,努力想感染我低迷的情绪:「等我忙完工程回来,会带手信给妳。妳不是都喜欢些古怪东西吗?让我去找一副埃及木乃伊甚么的……」
  我莞尔一笑,胸口的沉重减轻不少:「你也保重,新闻都说埃及政局很乱……你要平安归来。」
  「好,下次再聊。」
  依依不舍地,我跟邢俊中断了相隔三个多星期的首次接触。下次再聊是甚么时候?也要通过丈夫吗?下次……在第二次『换偶』完结时,邢俊在我耳边说的俏俏话,也提到『下次』——『熙媛,下次,跟我做爱吧。』心中一荡,我忙驱散这个荒唐的念头。到头来,邢俊根本没骗我,一切都是我愚蠢自扰。昨日的『换偶』,我只蹧塌了自己、便宜了阿猪……不,当真只是便宜阿猪吗?我自己不也被他那两只手指,带上渴望已久的高潮?
  刚才邢俊说,我不只要让身体,还要让心灵也享受『换偶』。昨天酒醉下,我敞开身心,当真无比舒服……以后,我也要在神智清醒时,享受『换偶』吗?
  但那个阿猪,可不是邢俊,他生得那么不好看……
  可是,阿猪真如丈夫、邢俊所说,是个好人。昨日他一直诚惶诚恐地伺候我;就算被我重手推到地上,也仍关心我的不快,特意叫邢俊跟我解释误会……
  还有,他那碍眼但厚实的粗唇、圆胖但灵活的手指……
  看着手上的平板计算机,蓦地觉得,很对不起他老实的主人。我的指头,无意间碰上屏幕,开启了一个应用程序——那是阿猪的日程表。
  **********************************翌日下午,我头顶遮阳草帽、戴上墨镜,打扮朴素,以确保不会被路人认出的模样,来到市郊的一家孤儿院。
  孤儿院正在举办开放日,前来参观的民众不少。正门入口处,有一个小丑,在向进场者派发汽球。
  我童心一起,也上前伸手想要一个:「可以给我一个吗?」
  那小丑看了我一眼,递出汽球的手臂,立时停住了。我打量着他夸张的假发、涂满油彩的滑稽面孔,这轮廓,似曾相识……
  小丑突然将所有汽球,全部分给身边的参观者,然后匆匆转身,一溜烟地跑开。那穿着七彩衣衫的背影,矮矮胖胖……
  我这才会意过来,他就是今天我来此想找的人——**********************************跟丢了那个小丑,我走入孤儿院房舍找寻。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忽然响起一阵音乐打破寂静——那不是一般的儿歌乐曲,竟然是我主演、主唱过的偶像剧主题曲。
  我悄悄地走到某间教室外,房门虚掩,内里一座直立式钢琴前,正坐着那个小丑,在全神贯注地,弹出优美的乐曲。五颜六色的假发下,满是油彩的侧面剪影,好像满怀心事……
  侧耳倾听,当然不属大师级修为,但明显琴技不俗。原来他真的懂得弹琴,难怪手指会那么灵活……
  我无声地步进房间,一直到走到小丑的身边,他也没察觉过来:「朱先生?」
  「喔﹗」小丑——阿猪吓了一跳,双手重重顿在琴键上。我果然没认错人,小丑的假发下,额角上的油彩间,隐约可见到,昨日那个撞肿了的位置。
  我和他还未及说话,一名孤儿院的文职人员已走进教室来:「朱先生,仪式要开始了,请你准备上台演讲。」
  **********************************之后,在聚满院童、及各式参观者的礼堂里,孤儿院方面宣布感激朱先生的大额捐款,更请还保持着小丑装扮的阿猪上台致词。
  小丑似乎不好意思高调宣扬一己的善举,只谦逊地表示,往日自己在成年前,都在这孤儿院渡过,现在出钱出力,都是为了回报院方,想让现在的院童生活过得更好……
  我站在台下听着、听着,蓦地想起,眼前小丑的本来面目……我忽然觉得,他那矮胖的模样,好像不再是印象中的,那么不好看了。
  **********************************仪式完结后,很快就时近黄昏,开放日已届尾声。我好不容易,才在露天的球场上,看见小丑和一群小孩子的身影。
  「小丑叔叔,你跟我们说个笑话哦﹗」「我才三十多岁,你们该叫我小丑哥哥啦﹗」「明明就是叔叔啦﹗」「好,有个故事:从前,有一班小朋友,乱叫一位哥哥做叔叔,后来,他们全部都死了﹗这个故事教训我们,小朋友不可以乱叫人家做叔叔……」
  「啐﹗你胡说八道﹗偏要叫你叔叔﹗叔叔~~」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令小丑闻声回头,发现我的到来。他懊恼地抓抓假发,便伸手哄散众小孩:「好啦,我是叔叔没错﹗你们自己去玩吧﹗」小孩都跑开了,我在一张长方形石椅上坐下来。小丑阿猪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嗯……妳怎么又跟过来?妳是明星,被旁人见到我们不好……」
  我指着自己的帽子和墨镜:「没人认得出来,而且这里不会有娱乐记者。」
  我拍拍身畔石椅的空位,阿猪犹豫片刻,才敢坐下:「嫂子,妳来找我,有甚么事吗?」
  我打开包包,拿出平板计算机:「我来还你这个。」
  阿猪松了一口气,也许他以为我是来找他算帐?
  我诚恳地看着他:「邢俊跟我联络过了,谢谢你。」
  阿猪接过平板,尴尴尬尬的:「误会解开了……就好。」
  我鼓起勇气:「我还想跟你说……对不起。第一次见面、还有昨天,我都对你很不礼貌。」
  从昨天起,我就决定跟阿猪表示歉意。刚才知道他的出身、善行后,我更加觉得自己怪错好人。撇除一开始时,丈夫想强行安排他跟我『换偶』,其实我对阿猪的反感,主要来自对他外貌的抗拒。我觉得自己好肤浅……我们这些女明星,看男人总免不了以貌取人。可是,长得帅,人就一定好吗?丈夫算长得不错了,却暗怀怪癖;而阿猪他虽不好看,仍有颗善良的心……
  阿猪双手连摆:「不、不,怎会是嫂子妳道歉呢?该是我谢罪才对,昨天我对妳……」
  话到唇边,他才发觉不好说下去,硬生生打住。
  看着他乱摇的手指,我又不禁想起昨天的不雅情状,忙拉开话题:「你挺多才多艺呢,又懂扮小丑,又会弹琴。」
  他笑了笑:「成年后离开孤儿院,要养活自己嘛。干过很多行业,连按摩师都做过。」
  原来他双手皮肤那么粗糙,果然是干过不少粗活……不行,为甚么话题总令我,联想到手指上去了……
  除了致歉,我今天过来,还想问个问题:「朱先生,我想问你一件事。」
  「叫、叫我阿猪就行啦,嫂子妳想问甚么?」
  我努力启齿:「小飞,是有心病……那你,是为甚么,加入……那个会?」
  没料到我有此一问,阿猪吞吞吐吐:「我可不可以,不回答?我也想保留点……私隐……」
  我没勉强追问。毕竟,只是出于想知道,阿猪是否跟丈夫有近似的心态,好让我了解一下丈夫的『同道中人』。但凭观察和感觉,阿猪不像那种会献出女伴作『换偶』的人……
  是彼此打开了话匣子吧,阿猪下定决心般开口:「嫂子,既然妳来了,我就大胆说几句话……在会员里,这几年来,小飞、邢俊和我是很好的朋友。小飞他,非常真心地喜欢妳。」
  「小飞刚认识妳,便告诉我俩,对妳一见钟情,想追求妳、和妳结婚。但他知道自己的……心病,十分犹豫……是邢俊和我,鼓励他寻求幸福……」
  这一切,我都是首次听见。丈夫从没让我知道,他有这一番转折心态……
  阿猪越说越紧张,伸手抹汗:「当然,那时我们没想到,小飞这么快便……将嫂子妳……带入这个『世界』,还让我和邢俊都……」
  「不,我只是想说,希望嫂子妳知道小飞很爱妳,他只是控制不了身心……邢俊还有大半年才回来……我明白嫂子妳,接受不了我……但为了你们两夫妻好,或许,妳可以尝试……接受其它会员。有很多人都比我……长得好看……」
  阿猪搓着双手,说话很小心,像深怕惹怒了我。
  可我却没半点动气的意思。多得阿猪,我才更明白丈夫的内心,曾经几许挣扎。我也更为阿猪的诚恳相劝感动:「朱先生,你真的是个好人。」
  阿猪站起来,自嘲苦笑:「我当真收过不少,女生发的『好人卡』呀。」
  他跟我挥挥手,便走开中止了这次对话。室外的温度,令小丑脸上的油彩,溶化得一塌胡涂。可我又一次,并不觉得,这张脸有多难看。
  本来,从昨晚动念前来起,我心里便有一个主意,只是举棋不定……但经过今天的见闻、与阿猪的交谈,我想,我能够下决定了——**********************************我走出孤儿院,丈夫的汽车早停泊在等候。昨日从邢俊口中,知道『不成文规定』后,我前来见阿猪,先告诉了丈夫。
  关上车门,我坐于副驾驶座上,将所见所闻,与及和阿猪的对话,全转告丈夫。见我连他婚前的挣扎都知道了,丈夫一时间更说不出话来。
  昨日我并没跟丈夫,就他强逼我和阿猪『换偶』的事情和解。他现在更不清楚,我心里在打甚么主意……
  我伸出右手,搭上丈夫的左手手背,凝望着他:「前天,我和阿猪……你看得很兴奋吧?」
  迟疑片刻,丈夫点了点头。
  「老公,我、我想跟你坦白说——」
  咬了一下下唇,我毅然豁出去:「前天在那酒店房间,我说你满足不了我,那是心底话。」
  丈夫痛苦地同意:「我知道……」
  「我想生孩子,我也有……性需要,为了帮助你,所以我才答应你……『换偶』。但是,如果继续下去,我也许不只为了满足你。我也许会像前天一样,通过阿猪,同时满足自己。说不定,我更会有点喜欢上他们……我不会跟他们……来真的,但说不定,我的尺度会放得越来越开……我会在『换偶』中敞开身心,令你看得兴奋,也让自己享受……」
  是因为昨日邢俊的开导?还是前天在阿猪手上尝到高潮滋味?抑或刚才得悉丈夫的挣扎为难?我不晓得……或者,是打从发生第一次『换偶』以来的种种,终于令我再踏出更开放的一步……既为了丈夫、孩子,亦包括,我自己的……
  欲望……
  「老公,你想你老婆我,这样子吗?你当真能接受?」
  「我、我想……我、我接受。」
  丈夫百感交集,把我紧紧抱住:「老婆、熙媛,辛苦妳、谢谢妳﹗」「嗯……」
  其实,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决定,我始终万分难为情,耳根子都滚烫了……
  「那你要答应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子,来硬的、强行逼我……」
  我在丈夫面前俯望低语:「我以后会更配合你。但我想有尊严,想你跟我商量,让我拿最后的主意……」
  「好,我全听妳的。」
  「那么,」
  我深深吸一口气:「我想拿第一个主意——」
  **********************************我独个儿步出车厢,夕阳已西沉。卸除了小丑装扮的阿猪,穿着便服,朝孤儿院正门走来。看见我和身后汽车里的丈夫,他彷佛吃了一惊。
  「嫂、嫂子?」
  依然是身高只一六零公分左右;额前头发稀薄;单眼皮、小眼睛、猪胆鼻、厚嘴唇;面孔圆胖、五短身材、肚腹微凹……不过,是我心里对他的观感大不相同了吧,我不再觉得呕心、反感……
  阿猪确是长得不帅,却是个善良的好男人。我想,他是个能帮助丈夫的合适人选;我也想为之前的所有失礼,好好地……补偿他一次。
  四下无人,我掷下墨镜,露出素颜,走到愕然的他面前:「朱先生……」
  清丽的面孔,肯定染满红晕:「我、我们,再在会址,见一面……好吗?」


第22章 (附剧照)
  孤儿院开放日后的第二天,下午,『换偶会』会址。
  小小的更衣间里,只有我和丈夫站着。丈夫正为盘起了一头长发的我,轻轻绑好白色长浴袍的腰带。他的双手,兴奋得微微发抖。他一定是在幻想,这条幼细的腰带,将于没多久后,就会在他以外的另一个男人面前解开……
  我也十分紧张。第一、第二次和邢俊的『换偶』,中间相隔了一个多星期。
  可现在,眼前这第四次,却距离最近发生的第三次,不过只空白了短短一天。
  三天之内,我的『换偶』,竟两度上演……
  这陌生的楼层,亦教我平添怯意——不像前三次,选用一般的酒店房间,此刻我身处会址里,另一种用途的设施中。想到接下来要开始的羞人事情,我不禁芳心乱跳。
  但是,跟前三次被丈夫半逼半哄不同,这第四次『换偶』,完全出于我的意志安排,我心甘情愿……所以,不是畏缩的时候——我轻拥丈夫腰间,含羞仰望:「今天,你静静地……看……」
  丈夫点头:「我不会……打扰妳们的。」
  这是我们夫妻,首次在『换偶』上,达成共识——丈夫同意,今天不会开口或介入,让我全心全意,和在隔壁等着的那个男人……亲热。
  我松开丈夫,把左掌交给他的右手:「带我过去吧……老公。」
  「好,老婆。」
  强调彼此夫妻称谓,正合丈夫所愿,他更加兴奋地牵着我的手,走向更衣间出口的暗门。
  丈夫推开暗门,将我领入另一边的房间。这是一间灯光柔和,播着缓慢音乐,气氛悠闲的——按摩室。室内正中央,设有一张狭长的按摩床,床的旁边,站着我今天的『换偶』对象,一身按摩师服饰的——阿猪。
  像进行某种令他更亢奋的仪式般,丈夫将低下头来的我,牵到阿猪跟前。
  然后,把我无措的小手,转交到他的胖掌里:「阿猪,我老婆……熙媛,交给你了。」
  丈夫随即识趣地循原路退出,关好暗门。我瞥向按摩床畔的一大面镜墙,丈夫之前告诉我,他会待在那面镜后,细看我和阿猪调情……
  阿猪拉着我不安的左手。这是我第一次和他拖手,他紧张得手心满是汗水:「嫂、嫂子……」
  我怯生生地,抬起头来:「朱、朱先生……」
  他单手摸头:「妳还是叫我……阿猪吧。」
  虽然我已下定决心,可感觉真的好尴尬……阿猪也像怕出冷场般,伸手指向按摩床:「嫂子,我帮妳按摩?」
  这是昨天我们在孤儿院门外说好的。阿猪见我竟主动开腔,再邀他作『换偶』,受宠若惊……结果,他反过来表示要跟我赔罪,想帮我按摩减压……
  我准备坐上床去,阿猪出口提醒:「浴袍……」
  对,哪有人穿着浴袍按摩?但我不好意思面对阿猪宽衣,便转身背向他,才松开白色浴袍的腰带——跟前天大醉后,身、心俱尺度大开不同,此刻恢复本性的我,当真每秒钟都觉得难为情……
  因为准备接受按摩和……『换偶』,我左右敞开的浴泡里,只穿着薄薄的、朴素的白色小背心及内裤。而在小背心下,更没戴胸围……
  我让浴袍掉落在脚下,便趴躺到按摩床上去。我真的好羞耻,不想让阿猪看见,小背心的正面,胸前那若隐若现的……两点……
  见我就位,阿猪走到按摩床头,双手触及我双肩:「嫂子,我开始按了——」
  我以往当然试过按摩,但光顾女宾部,服务我的都是女技师。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按摩……虽然,阿猪前天早就……摸过我身体不少地方。
  「放松,」
  阿猪的口吻,跟正规技师一样:「这力度行吗?」
  他没有乱来,只认真地替我按肩。力度、位置都恰到好处。我挺久没去按摩了,不觉开始放松享受。
  「妳筋骨很好,都没太劳损。」
  「因为我有经常练瑜伽吧。」
  「呀,客人妳打算签多少小费给我呢?」
  「哈……」
  活像普通的技师跟客人闲聊,气氛轻松起来。阿猪细心地捏遍我的肩颈、背腰,手法不俗。他昨天说做过按摩师,果然没有骗人。等到他按上我的大小腿,纾疲的效用更加明显——都怪我太爱穿高跟鞋……
  由肩至脚,整个身体背面都按完。阿猪走回床头问我:「嫂子,我帮妳推油?」
  他连香熏按摩都懂?我很自然地答应:「好。」
  但他的语气,忽然有点变调:「那妳,脱掉……衣服?」
  我心中一荡,正经的按摩完毕,不正经的部份……要来了吗?
  我依然保守地,示意阿猪转过身去,才在床上坐起来,脱掉白色小背心。
  这样子,我就变成上身赤裸,下体仅余白色内裤。
  俯伏回床上,阿猪便往我的裸背上,倾倒精油。熏衣草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让我因宽衣而绷紧的神经,舒缓不少。他的两手上下涂抹,让按摩油均匀遍布脖子、肩头、蝴蝶骨、背肌、腰肢。十指徐徐用力,精油渗入皮肤;掌心的温度,令香油微微发热,教人十分受用……
  当我怡然得近乎忘记,自己正裸身接受按摩时,阿猪一直规矩的双手,慢慢向我双胁滑落,左右贴上两边侧乳。我全身俯伏,乳房正面都埋在床上,没被摸到太多乳肌,可单是遭他轻推着乳侧,已令我面红耳热。前天,我可捉狭地,没让他碰过我的胸脯……
  阿猪像感受够我了的侧乳,这才撤手,再次动用精油——但这次液体的落点,并非腰背,而是更下面的内裤。单薄的绵布,顷刻吸满香油,再透入我仰天的臀肤上,湿淋淋的……
  然后,他就隔着内裤,配合油液,轻捏两片臀丘。按摩的方式,其实很正宗,但受惠的地方,却属敏感的下体背面;而且未受三角裤布覆盖的外露臀肉,更加直接遭受滋扰;更要命的是,他双手开始探入两边大腿里侧,十只指头,沾着油液,虫行蚁咬般移动……
  这家伙,之前究竟干甚么按摩的?怎么这样懂得挑逗人家?我逐渐感觉趴不定了,柳腰微摆,臀、腿又暖又痒;本来并合的腿根,合也不是、开也不是;精油明明只渗入内裤后面,但亵裤的前端,竟微湿起来——阿猪这推油,让我……有反应了……
  我听见阿猪的呼吸,亦浓重起来。当让我连两截小腿也满是精油后,他按捺不住了:「嫂子,妳转过来正面……」
  转过身来,意味着要让阿猪,一览我全裸的上半身……事已至此,我便双手交叉护胸,缓缓转身,并膝跪坐在按摩床上。
  「嫂子,妳,」
  阿猪站于床边右侧,跟我近在咫尺,瞠目结舌,痴痴凝视:「妳真美……」
  我害羞地朝床畔的镜墙瞄去,镜中人妻,头发盘在脑后成髻,俏脸低垂,两腮绯红;上空的半身,仅由交叉的藕臂,半遮半掩着乳沟胸脯;腰腹以下,玉腿之上,只剩小小的雪白内裤;这模样,说清纯也可,说诱人也可……
  丈夫在这面镜墙后,看得兴在头上吧……这场『换偶』,固然是为满足他的怪癖而设;但今天,我却想将阿猪,暂时置于比老公更优先的地位——昨日,我在孤儿院门外,跟阿猪说,我知道他是个好人,想为之前的种种失礼,好好补偿他……除了……做爱,只要不是太过火的,我都会尽量配合、满足他……
  阿猪大着胆子,侧身坐于床沿,我的裸背后方:「嫂子,我现在当真像……做梦一样……」
  前天在酒店里,他说是我十多年的影迷,那时他也讲过,能跟我亲热,像做梦一样……的确,又哪有第二个拥趸,能得到如斯大亲香泽的机会?
  我放软上身,往后轻靠上他的短袖衣衫:「今天,我会让你……美梦成真。」
  阿猪双手激动颤抖,从后半抱住我交叉的玉臂,鼻孔吸嗅着我的右侧发髻:「嫂子,妳……好香呀……」
  「朱……阿、阿猪……」
  我低声鼓励:「做你……想做的……」
  于是,他两手圈我得更紧。之后,他的嘴巴,便试探地轻吻上我右脸的额角、面庞。不及邢俊的细意温柔,但小心踏实,予人好感……
  嘴唇点中我的琼鼻,再往下移,印上我没涂唇彩的小嘴……骤然跟阿猪四目交投,我羞得错开了视线。
  阿猪移开了嘴巴,一脸不解:「嫂子,妳跟前天……很不同。」
  我垂着下巴,尴尬解释:「那日,我喝醉了,才会那么……大胆。今天的,才是……正常的我。」
  他怜爱地一亲我的右腮:「我喜欢……今天的妳。斯斯文文,含羞答答,好清纯、好可爱……」
  阿猪在我右侧低头,他的视线,正俯望着我两点未露的乳房。前天,虽然我曾让他亲过我的上乳,但那时我穿着胸围,他不单没摸到,更未能一窥全貌:「嫂子,可以……看吗?」
  「嗯……」
  我轻声答允,慢慢下垂双手至肚脐,解除护胸的防线,让一对32B的雪白乳房、两颗微微凹陷的桃色乳首,呈现于阿猪眼下。
  我想听到赞美,好有勇气继续下去:「好、好看吗?」
  阿猪由衷感叹:「太、太好看了。」
  「你、你可以……」
  我用几不可闻的音量:「摸……」
  右耳边,传来他吞口水的声音:「我帮妳推……推胸。」
  阿猪拿起油瓶,瓶口向下,一股脑儿,朝我的胸前洒出大量精油。放下瓶子后,他双手便将香油涂遍我的两边乳球、峰顶,连乳沟也没错过。没几分钟,我胸前已变得香喷喷、油淋淋……
  我垂眼下望,双乳涂油,反照着灯光,显得玲珑浮凸;两团沾满油液的乳肉,变得滑不溜手,任阿猪的两手掌心,把玩、捏弄、搓摸;精油本陷入了微凹的乳头里,但随着姆指和食指利用滑油挑拨,峰上红梅,瞬间便高高竖起……
  更别说,阿猪那热热的手汗,让精油升温,使我越觉胸前火热……哎,从未试过的精油『推胸』,原会让人这么有感觉……
  「嫂子,妳身材真好……」
  阿猪用掌底承托下乳,双手的姆指、食指,各搓揉着油滑的双峰乳尖……仍旧是那么灵巧的手指,教我敏感得上身轻颤。
  刚才倒出的精油太多,不单浇遍胸脯,还往下流向我的肚皮,更把白色内裤的正面,也彻底沾湿。纯白布料大量沾油,一下子变得半透明,隐约现出里面黑色的芳草……
  阿猪显然瞧见了,左手仍裹着我的左乳,右手则沿着精油朝蜂腰下探,开口问准我:「嫂子,像前天一样……先让妳舒服一次?」
  「唔……」
  乳间的前戏,益发让人动情;没有拒绝的理由,并拢的双腿,自发改为像盘膝般打开——得我首肯,胖子的右手,便潜入半透明的白色内裤裤头。分不清那些是精油、那些是因前戏而分泌的爱液,裤里耻毛,早湿得一塌胡涂;玉门关口,更是湿滑无比……
  喔……阿猪的肥手,又覆盖在我的阴户上了……汁液太充份,他的食指、无名指,毫不费劲地,左右拨开大阴唇;然后中指屈曲,指尖滑过小阴唇,便轻易地进入我的体内,开始抠挖……
  会弹琴的手指、懂得按摩的手指,哎……摩擦得我的阴道,痒痒的……快感,让更多爱液流出,更方便指头的进出,然后,又再催生更多的爱液……可是,久干旱逢春的我,渴求,跟上一次相同——「一根,不够……」
  今天明明没喝醉,可我忽然感觉来了,好想讲些色色的说话,刺激丈夫、阿猪和自己:「两根……中指和食指一起……插我……」
  老好人的阿猪,照样有求必应,食指也没入我的花园,和中指合力,一同欺负我——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时上、时下、时钻、时插……
  对,就是这样动……又肥又圆的两根手指,比丈夫的小阴茎,粗长、坚硬、持久……更能满足我……
  「嗄、嗄……」
  右耳畔响起阿猪亢奋的喘气声,我不觉侧起右脸抬望他。
  是手指动得太快吧?他涨红着脸,满面油汗……发觉我在看他,他情不自禁般,嘴巴又凑过来……
  前天的『换偶』,都是在发酒疯的我,自行去吻阿猪;现在,我羞涩地合上眼皮,将主动权,交给面前的男人——论吻技,还是邢俊更优秀。但阿猪的肥唇厚舌,亲起来亦别有滋味。我顺从着他,先是彼此唇片,像初吻般蜻蜓点水;继而绽开珠唇,舌尖互触互碰;最终让他侵入檀口,吸啜小舌、饱尝香津……
  连同上一趟,这是我三次跟阿猪湿吻……第二次享受他的指技……第一次让他摸胸……呜……嘴巴、乳房、下体……三个地方都好满足,都是丈夫给不了我的……
  「雪啜、雪啜……」
  好几分钟了,但我们的湿吻,一直持续着,谁也不舍得先松开嘴巴。我吻到只能用鼻孔呼吸,遍体发热、冒汗;赤裸的后背,贴在阿猪怀中,也感到他亢奋至汗湿衣衫……
  悠长的舌吻、抚胸、撩阴,快感不断冒升,身体告诉我,快、快要来了……
  无意间,我半睁开打从开始接吻起,便闭上的眸子。朦胧的视野中,按摩床前,那宽阔的镜墙上,正呈现出我和阿猪缠绵的姿态——阿猪坐于我背后,拥我入怀,我俩侧头舌吻,宛如情人;他的左手始终掌握着我的左乳,细意捏弄;比起前天『换偶』时的侧卧,当下我盘膝分腿,更加方便他的右手在内裤里驰骋;我从肩膀起,锁骨、两臂、双乳、腰腹、长腿都涂满精油,映着亮光的娇躯,或颤或扭,感觉……淫靡……
  目睹自身不堪至极的容姿,想到丈夫在窥看我、阿猪在指插我……一股异常的性刺激,蓦地吞噬身心,私处急剧抽搐——「呜——」
  鼻腔闷哼,全身抖震,双腿夹紧……阿猪的手指,在三天里,第二次将我送上顶峰——「嗄、嗄、嗄……」
  高潮过后,我不得不跟阿猪的嘴巴分开,透气喘息。
  彷佛全身脱力,裸躯瘫软于他的胸前,完全使不上力气……三天内,高潮两次,这在跟丈夫新婚的七个多月来,只属妄想。可现在,借着扭曲的『换偶』,通过不帅的阿猪,我却得到了,人妻应该享有的正常性滋味……
  阿猪体贴地让我歇息,还用左手替我拨好湿乱了的前额秀发。他的右手两指,仍在我内裤下的阴道内……但跟上次不一样,我没有生气、没有把他的手指硬扯出来……今天,我依恋地,想让它们停留于体内,再多一阵子……
  遍体都是汗水、精油,混合起来,黏着皮肤,感觉怪不舒服。阿猪彷佛看穿我的心思,先行走下按摩床,一手揽着我的肩背,一手托起我的双腿——「嫂子,我们去洗个澡吧——」
    <center><img src=../txt/22.jpg class=shadow1></center><p>


第23章
  七个多月前,海南三亚,我的婚礼举行当晚。华丽的蜜月套房门前,丈夫推开门户,打算让我先走进去,但他却发现我裹足不前:「老婆?」
  新婚小妇人,拍拍双手,我张开怀抱撒娇:「老公,你抱我进去,「公主抱」哦。」
  老公笑得有点勉强,仍如我所愿,双手将我抱起,走入新房。那时,我已注意到,他神色有异,但只以为,那是因婚礼忙了一整天,疲倦的缘故。
  但在不久后的初次亲热,丈夫表现得力不从心……那时,被他压在身下的我,方隐约感到,他之前的面有难色,是对自己差劲的性能力,感到心虚……
  **********************************
七个月后的现在,丈夫以外的另一个男人——阿猪,右手揽着我的肩膀,左手托住我双膝后方,同样用「公主抱」,将我从按摩床上一举抱起。
  我吓了一跳:「我自己走路……」
  阿猪体恤地摇头:「嫂子妳累了,我抱妳过去浴室。」
  高潮过后,我的确还未恢复气力,只得依了阿猪:「那……麻烦你。」
  于是,阿猪便横抱着我,步离按摩床边。他虽然身材五短,跟我一样只高约一六零公分,但男人的力气就是不一样,抱住我前行的步履十分稳定。
  他抱住我,经过床边的镜墙。镜映里,我一脸高潮过后的疲惫,汗湿鬓角、两颊桃红;坦胸露乳,手足赤裸,仅穿着白色三角裤;全身抹满精油,在灯照下反着亮光,煞是性感……
  好羞耻……我忙盘手胸前,遮蔽两点,不好意思再望向镜墙。老公,你在另一边偷窥得很痛快吧?看见妻子被一个不帅的男人,用手指弄到高潮,还以「公主抱」抱走……你可有又忍不住在……自渎?
  阿猪一边走,一边双手轻举,像在估量我的体重:「嫂子,妳应该多吃点东西,多长点肉才健康。」
  多长点肉?我立时敏感地俯望自己的胸脯……不知道跟之前加起来的三次「换偶」有没关系,我总觉得和邢俊、阿猪亲热过后,这一个多月来,上围好像略有增长……
  阿猪步出按摩室,走入一条左边是镜,右边是墙的悠长通道。我不晓得这里的内部结构如何,想来丈夫仍继续在镜后沿途监看……我羞得垂眼偏头,不觉把左脸,贴上阿猪的右肩衣服。
  胖子的膊头厚实,配上「公主抱」的姿势,莫名地让我在他怀中生出安全感……过去,我在几套偶像戏里,也被不同的俊男演员抱过;可此刻,我心头居然有点小鹿乱撞?
  通道出口,空间再次变得开阔,我被阿猪抱进一间浴室——依然有一大面供丈夫窥视的镜墙;室内一角,是雪白的双人浴缸;墙上接驳了花洒龙头,地面铺满防滑胶垫;一旁的几柜,摆着沐浴用品、毛巾浴袍;地上除了放着两张矮櫈,更突兀地,摆了一张宽阔的灰色吹气浮床……我明明从未到过会址的这一楼层,可却觉得对眼前景物,似曾相识?
  阿猪小心翼翼地,把我轻放在其中一张矮小的塑料櫈上,然后跑开去,拿面巾、开龙头,再跑回来递给我一条全新、洁净的湿毛巾洗脸。
  抹干净脸蛋的汗水及沾上的精油,感觉清爽得多。阿猪殷勤服侍,我不禁把他和邢俊比较起来——邢俊俊俏,单是看着已赏心悦目,调情技巧更加醉人。跟他作「换偶」,就像与情人缠绵,互惠对等……
  阿猪嘛,其貌不扬,但其实未至于丑陋。一直对我诚惶诚恐、必恭必敬,视如偶像;不管亲热前后,都百般满足伺候我,令我感觉高他一等……
  正常严守妇道的人妻,就只能面对条件、性技单一的唯一配偶。可我因为丈夫的病态,竟得以光明正大地,搭上另外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各获快感……这可算是,因祸,得……福?
  遐想翩翩之际,阿猪又换上热毛巾,跪于我面前,帮我抹去满身残余的精油。
  适才早被他上下其手,我便没推却,含羞接受。还好他又变回老实,毛巾纵使触及敏感三点,亦只是纯粹清洁,没有胡来。嗯,越来越发觉他挺细心的,热毛巾温度适中,微烫着皮肤,暖暖的好舒服……
  我吐露心声:「阿猪,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他既高兴又尴尬:「呃,不、不,是我要感谢嫂子妳……给我这两次机会才对……」
  既然刚才都那么亲热了,我便道出疑问:「你刚刚的推油……从哪里学来的?正规按摩院不会教吧……」
  「我以前当真做过按摩技师……」
  他怪不好意思的:「但刚才那推油……是模仿日本AV的。我说帮嫂子妳按摩,因为我最喜欢看……那类型……」
  我恍然大悟——以前的某任男朋友,曾经哄我和他一起看过一些日本A片,其中有一片,正是男技师帮女人推油……我也随即惊觉,为何感到这浴室的布置似乎见过——那是另一套AV,里面那些「泡姬」,会在浴室里,上演卖淫的戏码……
  我回想起那AV女优,在浴室中取悦男人的种种手法……会址的设计师,根本将AV的布景照搬了一遍:「你是刻意,选上这按摩室和……浴室?」
  阿猪慌失失地分辩:「我也是真心想……帮嫂子妳按摩减压……」
  「你呀,别看太多A片……」
  「我也不想……但我单身好几年了……」
  我想到昨天问起他,为何会加入「换偶会」,他却避而不答:「那你更应该好好去结识女生,认真交往才对。」
  阿猪脸上罕有地挂上阴霾:「不,我不敢了……」
  我正想细问下去,他却刚好帮我抹净满身精油,顺便转变话题:「嫂子,淋个浴吧?」
  他拿来一瓶沐浴露,又将墙上喉管细长的花洒拉过来,却没扭开龙头水源,我不禁奇怪起来。
  阿猪犹豫地,指向我坐在矮櫈上的双腿:「内裤……」
  淋浴,当然该脱掉内裤……阿猪知道,我不会跟他……做爱;我也信任他的为人,不会突然兽性大发,霸王硬上弓……
  「阿猪,你知道吗?」
  我十只指头,紊乱地搓在一起,轻声告白:「连邢俊,也没摸过……我内裤里面。他更加,没有……看过……」
  「你是我结婚后,在我老公之外……我第一个让你……看……」
  丈夫,需要更多的刺激;而我,也想脱下黏答答的内裤;更主要的是,我立意今天,要让老好人阿猪美梦成真——我小手轻颤,扶着阿猪的双掌,搭上白色内裤的裤头两侧:「你、你帮我……脱……」
  竟有机会亲手褪下,明星人妻身上的最后一件亵衣,阿猪两手抖得比我更厉害。他缓缓沿着臀部两侧,徐徐拉下我的内裤……及至他脱到半路中途,为了方便他,我更令屁股短暂离开櫈面,好让他可以将三角裤顺着我的大腿、小腿完全脱下——我、我变成身无寸缕了……大腿再怎么合拢,亦没法彻底藏起,那一小撮乌黑的芳草……人妇的最后禁地,首次毕露于,一个只见上第三面的男人眼前……
  真后悔,行事这么大胆;然而,又有一股刺激,涌上身心……
  阿猪跪在我身前,我也不知道腿间春光,他瞧得有多清楚:「嫂子,妳那里……真的好漂亮……」
  羞死人了……我连面孔都不敢抬起:「帮我……淋浴……」
  沙沙水声响起,阿猪让花洒输出适中的水温,先沾湿我的全身。然后涂上沐浴露,搓成大量白色泡沫,双手游走,润滑我的裸躯。阿猪下手并没邪念,可当他的指掌及泡沫铺上双峰,平伏下来的凹陷乳尖,瞬间又被搓得冒起头来……我本来就是个敏感的女人,经历这几次「换偶」后,身体的反应,更加一触即发……
  阿猪像替婴儿洗澡般,泡沫没遗漏我身上任何部份——胸前、背面、双臂、腋下、大腿、小腿俱照顾到。他又绕到我的身后,用更多的沐浴露,招呼臀肉。
  泡沫令他的双手指尖,来回轻搔两瓣臀丘,好、好痕痒……
  突然,他的右掌一滑,顺着臀缝的弧形向下,潜入我坐着的塑料矮櫈底下,呈「凹」状的中空位置——我蓦地记起这矮櫈的「危险」——这种使坏的设计,大大方便AV中的男优、女优,从胯下突袭坐櫈者的股间……
  阿猪的右掌,果然通过櫈下的隧道,擦过我的……肛门、会阴,然后反手朝上,来到我的阴户前方,扬指涂抹泡沫,清洁耻毛、外阴,扫除沾着的精油、汗水……爱液……
  我俯首望往腿间,阿猪的右手令白泡扩散,阴毛被洗得像水草般柔顺。他明明没动色心,可刚高潮过的玉门,极是敏感,再被他这样用泡沫按摩,我又会……想要了……
  我伸手制止他,在花园外制造更多泡沫:「够、够了……」
  阿猪回到我的正面,就想扭开花洒,帮我冲身。我这才看见,他原来忙得满面大汗,穿着的按摩服湿透,又是精油、又是泡沫。自从进入浴室以来,他一直为了服侍我,忙得团团转……
  心田泛起一阵感动,我接过他手上的花洒:「辛苦你了,你也来洗洗……」
  阿猪一愣:「不、不好吧?我脱衣服……不好看……」
  我娇羞地,横了他一眼:「你也脱掉……才公平……」
  于是,阿猪先脱掉上衣。身材自然没瘦削的邢俊好看,还有个微凸的肚腩。
  但上半身全肉肉的,有点散发喜感。
  然后,他动手褪下裤子。从在按摩室开始,我就不时注意到,他的裤裆,总间断地隆起……丈夫可没能耐,勃起上这么长时间……
  外裤、内裤都掉落在脚跟处,阿猪和我一样全裸了。他的下体,毛发比邢俊浓密;兴奋中的棒儿,略短于邢俊一点,但圆周看来更粗;下面的阴囊饱满,感觉充满精气……
  立场倒转,我叫失措的阿猪,在对面的另一张矮櫈坐下,然后用花洒,帮他冲湿全身。藕臂随着花洒挪动,性感的双峰不免款摆,阿猪看在眼里,阳具有力地抖动一下,瞬间好像又变大了一点……老公,你那话儿,不只不及邢俊,现在又输给阿猪了……
  我让温水淋上阿猪的阴茎,红红的龟头湿水,显得更加耀目……等一下,我会替它涂沐浴露、搓泡沫……我将要摸到,配偶以外的,又一根新的肉棒……
  我拿起沐浴露,瓶子轻轻的,应该是刚才阿猪在我身上用光了。放眼望去,墙边的几柜,还有其它备用的。
  「你等一下……」
  我让阿猪坐在原处,起身走向那排木柜,想随便挑一瓶沐浴露。
  但我却骤然瞥见,高及腰间的几柜顶上,摆着一个啡色、浅口、雅致的小藤器,内里平放着十多个比硬币稍大,或红或蓝、或黄或绿,颜色鲜艳的正方形小东西……
  是糖果吗?我信手拈起其中一个,传来的触感,像锡纸……
  定睛一看,原来我竟拿起了,绝不该染指的东西……
  那是一个未开封的——「0。03MM超薄安全套」——


第24章
  看着自己错手捡起,那个未开封的鲜红色安全套包装,感觉有点陌生。毕竟,结婚后,我们夫妻从没买过安全套。我无时无刻都想怀上小宝宝,没需要避孕。
  而后来体验到丈夫的力不从心,我更偶尔会想,他根本用不了安全套——勃起总是半调子,阴茎又短又软,毫不持久,怎么穿得进、撑得起那层塑料薄膜?
  邢俊、阿猪就不同了,他们都是健康的男人,棒儿大得够快、硬得够久、又长又粗,一定可以轻易填满任何一个安全套,甚至,填满我的阴道……
  「嫂子?」
  背后传来阿猪疑惑的声音,我方从绮念中回过神来。匆匆把那个正方形锡纸包放回小藤篮去,我暗暗自责满脑歪念——即使决定在『换偶』上放开身心,但无论如何,我绝不会跟邢俊或阿猪做爱。能进入我体内,赐予胎儿的男人,我始终只想那是我深爱的丈夫……
  幸好我的身体挡住了木柜,没让阿猪瞧见我盯着套子发呆。我从柜里拿出一瓶全新的沐浴露,旁边还放着干净的毛巾、浴袍。我想过披上点布料蔽盖裸体,但全身都被阿猪搓满泡沫,还未冲洗。罢了,反正刚才一直被他看光,现在想遮丑也太迟……
  拿着淋浴露往坐着矮櫈的阿猪走回去,我偷偷一瞥镜墙——镜里人妻,黑色发髻盘在脑后,自粉颈以下,身无寸缕,遍体赤裸;娇躯各处,一片白色泡沫间,岭前红梅、私处黑毛,异常抢眼……这画面……丑死人了。
  我双膝跪在阿猪身前的防滑软垫上,开始帮他的裸体,抹上淋浴露。他刚才细心地帮我冲身、搓泡,现在我依样葫芦——这也是我主动提出今次『换偶』的动机,我好想报答一下,这位多番善待我的老好人。
  阿猪坐着胶櫈,挺直上身,尴尬地接受我的服侍。不,他挺直了的,还有那话儿——他近距离看见我全裸跪于面前,阳具不断充血,变得更长、更粗……
  我一双玉手保养得宜,皮肤柔滑,配合淋浴露,在阿猪身上连续搓起泡沫,他神情受用,忍不住低叹叫好。我两手搓遍他的肥颈、胖膀、阔胸、凸肚腩、大小腿……身体的正面,就只剩下雄性的特征,我出于羞涩,暂未触及。
  阿猪感激地,一拉我满是泡沫的小手:「嫂子,真的太、太谢谢妳了……」
  我更感害羞,忙站起来,绕到他身后跪下:「我帮你……擦背。」
  一边帮阿猪的肉背搓着白沫,我一边越过他的肩头,遥望镜影——老公,我都没这样子伺候过你呢﹗我却率先为长得不怎么样的阿猪服务了……你一手安排,要我跟不帅气的男人亲热,如今我遂你所愿了,你心里又痛、又爽吧?
  双手划圈,我让泡沫从阿猪的肩背,蔓延到腰后,再不好意思地,轻触他圆圆的屁股,他立时敏感得整个人晃了一下。我朝镜里望去,阿猪的侧影,身前背后,都满是泡泡了,唯一还未被染白的,只剩前面的两腿之间,那斜指空中的神气肉棒……
  欲望的象征持续备受冷落,阿猪却始终没有开口或动手勉强我。想起来,不管是前天或是此刻,他虽然早就勃起了,可却从未要我帮他解决。三天之内,他满足我两遍了,他自己却一直憋着。我是过来人,绝对清楚,欲火无法宣泄的痛苦……
  我大着胆子,在阿猪背后跪直身体,右手从他右侧探上前去,首度接触他的分身。我将掌心的淋浴露,涂上被淋湿的阳具,慢慢旋搓,催生泡沫……
  斗胆的行径,大出阿猪意料,他刺激得失声叫了出来:「嫂子?」
  我凑近阿猪的右耳低语,彷效他之前对我讲过的说话:「先让你舒服一次?」
  身体抢先代替阿猪答好,兴奋的棍棒,在我手里抖了一抖。我全心回报,右手掌心,轻轻旋磨龟头;再手掌虚握,裹转茎身。我是个三十多岁,谈过好几次恋爱的成年女人,只要压得下羞涩,我也略为懂得,怎么在性事上讨好男人……
  我动着右手,一边在后方看着阿猪的右脸,他兴奋得涨红了面。我泛起了一股成功感,将下巴放上他的右肩,在耳畔轻问:「舒服吗?」
  阿猪回过头来看我,一脸亢奋的油汗:「舒、舒服﹗嫂子妳的手,好柔软、好幼滑……」
  我素来有点洁癖,但这一刻却无视油汗,樱唇凑前,轻吻胖子的面庞:「那我令你……更舒服。」
  右手微握,我利用泡沫,加快套弄的速度,上至龟头、下达根部,取悦整支棍儿。阿猪他,比小飞有耐力得多。我曾用手想帮老公勃起,他却一下子就射了。现在我的手动得这么快,阿猪却承受得住,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右臂有点累了,便想让左手加入……灵光一闪,我回起和旧男友看过的A片,那些AV女优,都会把手从这种中空的矮櫈下,往前伸去……
  左手探入阿猪臀下坐着的『凹』形空间,手腕前伸,当碰上垂着的阴囊,我望向镜墙确认,左掌已顺利由下往上,兜着阿猪的下阴,跟一直在前面干活的右手会合……感觉好下流。
  我双手并用,阿猪昂起头来,明显感受攀升——我右手在上面套着阴茎,左掌在下边搓着阴囊,模彷记忆中A片的淫秽场面。这是我第一次,为男人作这种不雅举动。即使沾上泡沫,阿猪的阴囊,仍然好暖和。这肉袋沉甸甸的,比丈夫的饱满……里面制造的精液,也一定比老公的多吧?
  双手递前,我不觉俯身靠上阿猪的背脊。彼此都是裸躯,我胸前两点,不时揩上他的肉背……对他肯定更添刺激,而我微凹的乳头,竟因这摩擦敏感得凸起了……怎么回事,我帮他打手枪,连自己都兴奋起来?
  不,除了胸前的触感,我怎能不兴奋呢?距离上次摸过邢俊的下体,已经快满一个月了。我终于又有机会,摸到一根远胜丈夫的健全阳具——比丈夫的长、比丈夫的粗、比丈夫的硬、比丈夫的持久。就算不做爱,单是捧在手里,已教女儿家满心欢喜……哎,我摸得更爱不惜手了……
  「呼、呼……」
  阿猪的呼吸变促,下身挺动起来,望着他镜中苦乐难分的神态,我知道他快要发射了……他坚持得好久啊﹗眼看阿猪快将高潮,我推波助澜——敞开怀抱从后半拥,让玉乳黏住他的后背刺激;右掌圈得肉棒更紧,快上快下;左手改用五只微尖的指甲,婆娑阴囊、轻刮皱折:「嫂子,妳、好厉害﹗」这种赞美,当真羞煞人……但心底,又对自己的女性魅力,暗自窃喜。向来谈吐优雅的嘴巴,竟像管不住般,自行在阿猪耳际,淫语鼓励:「别再忍……射吧﹗我想见到你……射出来﹗」
  端庄的女星,却吐出淫贱的话语,阿猪闻言再按捺不住,肥腰一挺,一大泡精液,直射向我俩前方的镜墙:「唔——」
  他射得好远,份量好多,不单喷中了镜面,还让脚下的软垫,遍地洒着点点滴滴。我右手间的龟头,流出的后续精液,仍然又多、又浓……相反,丈夫的,却稀如开水……
  继上一次目睹邢俊射精,我又觉得阿猪这样好浪费——如果,阿猪是我老公;如果,我和他做爱;如果,他在我体内发射,这又浓、又多的精液,我应该一早便轻易怀孕了……
  镜墙上,倒映着阿猪刚发泄完的舒畅模样。我也看见,自己的右手虎口,嫩肤上的小花刺青,像被肉棒淋了一次水般,淌流着一滩温暖、黏稠的精液……
  感觉,并不呕心。没来由地想到,丈夫最近一次在我体内发射,是甚么时候呢?
  触感有比阿猪现在射于我手上的,更多、更浓、更热吗?
  我不觉摇了摇头……熙媛,妳又在乱想甚么?怎么居然拿阿猪的精液,来跟丈夫的作比较?阿猪只是妳的『换偶』对象,不是妳的老公……而且,妳也绝对不会和阿猪做爱,不会让他在妳体内发射的……对不?
  「嫂子,」
  休息片刻,阿猪转过身来,满脸感激地拿起花洒:「冲冲水吧?淋浴露都快干了……」
  「嗯……」
  我顺从地,让阿猪用温水,帮我冲走身上泡沫。总算洗过澡了,感觉好舒服。
  阿猪也帮自己冲身,然后体贴地拿来毛巾,供我抹身。之前高潮过,在软垫上又跪了太久,我才站起来,却双脚发软,立足不住……
  身前的胖男,连忙扶稳我:「嫂子,过去歇歇吧。」
  他二话不说,又来一次『公主抱』,把赤裸的我,抱往一旁地上,摆着的灰色吹气浮床。
  阿猪将我轻轻放下,让我平躺在浮床上休息,他真的好贴心……我又一次感动了。浮床很宽阔,足够三个人共享有余,我便轻唤刚发射过,也该休息的阿猪躺下陪我。
  都有点累了,我俩平排躺着,没有说话。阿猪躺于我的左边,摊开大毛巾,让我当被子盖着裸身。他的人真好……我微笑着,自然而然地,侧过身去,像对待情人般,于他的厚唇上轻轻一亲。
  浮床上没有枕头,阿猪便横伸右手,让我枕上他肉肉的臂弯。彼此面对面侧卧,我伸手搭上他的肩,他也半抱住我的腰。嫁人以来的七个多月、『换偶』开始后的这一个多月来,我首次感到,身、心前所未有地放松……
  肉体深处,彷佛在告诉我——全因阿猪前天的指技、与及刚刚的推油,让长期欲求不满的我,两度饱尝高潮,所以,当下才会感觉这么平静……
  原来,一个女人,性生活有没有得到满足,个中差别,竟然会这么巨大……
  想着、想着,眼皮松驰下来……我弯着嘴角,像依偎恋人般,抱住身畔暖暖胖胖的阿猪,甜美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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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悠悠转醒,感觉没睡上多久,十五分钟?顶多半小时。但小睡片刻,恢复精神,心情美美的。
  睁开眼帘,阿猪的单眼皮、小眼睛近在咫尺,好像一直在凝望我的睡脸。
  见我醒来,他吓了一跳,有点畏缩。我猜,他是想起了前天的事情——那时,我高潮过后清醒,又羞又急,一把将他从钢琴上,重手推落地面……
  我细看他的额角,还红红肿肿的。怀着一点内疚、一丝心疼,我仰嘴轻吻,自己一手做成的肿包:「今天不会再推跌你了。对不起哦,还痛吗?」
  阿猪高兴得摸着额头傻笑:「不痛、不痛。」
  距离对阿猪的抗拒、反感,只过了短短两天,我的心思,却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女人就是这样子,永远感性先行,身心的感觉,往往无法单凭理性解释……
  就像每次亲热,都逐渐忘形,但当事后冷静,总不免有强烈的羞愧,袭上我本来保守的心头——回想到刚才阿猪帮我推油、我主动替他手淫……我低下头来,轻声询问:「你会觉得我很不检点,很……放荡吗?」
  「怎会?嫂子妳也是为了丈夫,」
  阿猪语气诚恳,虽然不善言辞,却努力道出内心想法:「为了孩子,才答应配合小飞……妳没有半点过错……」
  我牵住阿猪的手,眼眶忍不住湿了。犹幸,他跟邢俊一样,都明白我的苦衷,没有看不起我。
  阿猪怕我哭起来,另开话题:「妳昨天想知道,我为何参加『换偶会』;刚才又问起,我跟女生交往的事情……嫂子,妳想听听吗?」
  我点了点头,他的神色,少见地落寞:「成年后,我离开孤儿院,努力工作挣钱。一直无亲无故,我好想组织自己的家庭。结果,我不自量力,生得这副模样,初恋却喜欢上了一个漂亮女生……」
  「她当然没嫂子妳这种明星级数漂亮……可是以一般人的眼光,她也是位美女了。我真心真意、费尽气力追求她,却不晓得,她心里其实觉得我一点都配她不起。我还傻傻的想跟她结婚……结果,她骗去我当时的所有积蓄,跟另一个男人跑掉了。」
  「自此,我总算有自知自明了。我再不敢追求女生,自己在家里看A片解决……偶然被朋友介绍参加了『换偶会』,我当然没有女伴能够带来,想『换偶』的女会员,也不会看上我。所以,我只是喜欢……旁观。看见那些女会员,跟男伴以外的其它男人『交换』,我就会把她们,当成那个骗我的女生,觉得她们都一样下贱……」
  第一次听见阿猪滔滔不绝,这么多说话。原来他入会的动机,跟丈夫截然不同。
  他像怕失言,慌忙补充:「呀,但嫂子妳,在我心里跟其它女会员不同,我从没觉得妳下贱……哎,不、不,妳别生气……」
  我摇摇头,没介意:「但你不该就此放弃呀,世上总有好女生,你要相信,自己总会找到……」
  阿猪一半尴尬,一半认真:「经过今天,更不行了……嫂子,我、我好喜欢妳。」
  我以失笑,掩饰心中的一动:「我跟你亲热,你就喜欢上我?」
  「不,十多年前,从妳演杉菜那时开始,我就喜欢妳了。妳的气质、仪态……还有,妳现在为小飞的牺牲……」
  我竖起食指,封住阿猪的嘴巴。再继续听他情真意切地说下去,我又会想哭了。看着他真挚的神情,我真恨那个骗他、伤他的所谓美女。但才三天前的我,何尝不是以貌取人?也许,我该感谢『换偶』的种种波折,令我得以认识善良的阿猪,彼此走到目前这地步……
  「好啦,我知道啦,你不用再说了。」
  我跟他开玩笑,改变气氛:「但我可能也会骗你哦﹗把你骗去屠房卖掉,割下你的肥肉……」
  「我的肥肉……应该完全不值钱吧。」
  「哈哈……」
  笑声驱散不悦,我们亲昵地侧卧互抱,感觉温馨。蓦地,我的大腿,却突然被阿猪身上,某样硬物顶住——阿猪一脸难为情,也怪不得他。我浑身赤裸,酥胸、长腿都侧靠于他身上,他有反应,很正常……
  得悉阿猪的往日情伤,我比之前更想满足他了。我右手下探,摸上他那话儿,故意坏坏地,侧头媚笑:「你的……『小阿猪』,好活泼哦﹗又想要了?」
  他显然想要,又不好宣之于口:「但嫂子妳的手……刚刚都很累了吧?」
  「谁说我累?」
  我捉狭地轻摇粉脸,春葱玉指,在龟头跟包皮接壤的敏感处,顽皮地绕着圆圈:「我常做瑜伽,手很有劲……」
  本来,我只想单方面挑逗阿猪玩玩,然后再次用手慰藉他。但阳具入手,回气之快叫人惊讶。茎身跟刚才发射前一样,膨胀充血,浑圆粗壮,全无虚耗过后的疲态。而丈夫,即使休息大半天,亦未必能在一日里兴奋两次……
  我不想显眼地俯望下方,但右手传来的触感,异常立体,圆周好阔、尺寸挺长、体温热暖。这根在各方面均大胜丈夫的肉棒,再次握于玉手,摸着摸着,不单阿猪,连我都……
  「阿猪,你想要……」
  喉头咽了口唾液,我渴求地,向阿猪坦承欲望:「我、我也……想要。」
  比起之前七个多月都鱼水不欢,今天我才高潮过,理应知足。可是,私处空虚太久,现在竟有点……得一想二。忽然好想体验,以往婚前的旧男友们,让在我同一天里,两度高潮的好滋味……
  阿猪见我放胆启齿,左手便移向我的下体:「那我再帮妳……」
  他的指技,我求之不得。我们大可互相用手,取悦对方。但我却忘不了,阿猪的分身,刚才无意中顶上我的大腿,龟头好结实、好有力……我就这样帮他打手枪宣泄?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我竟好想让女性的秘所,尝尝阿猪的那儿……
  不﹗我早定下低线,不会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不让会旁人插入……可恶,不做爱、不插入,就没法子享受一下阿猪的东西吗?有没方法,能够让贞节跟需要,两全其美?
  喔,其实、也许、可以……那样子——阿猪下伸的左手,已经触及耻毛,却被我低声叫停:「你过去,拿来……」
  「拿甚么?」
  「套……」
  「甚么套?」
  这笨蛋……我羞赧极了,声音小得,生怕被第三个人听见:「安、安全套……」
  阿猪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我晓得他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拿过来,快……」
  一语未毕,我被自己的急色吓坏——开口叫他拿安全套已够丢人了,居然还下意识地,加上一个『快』字……
  匆匆走向木柜,阿猪挑了一个红色的正方形。这么刺眼的颜色,镜后的丈夫,肯定看得见那是甚么。可是,浴室里的扬声器,却没响起半句质疑——丈夫是信守不开口、不插手的承诺?是深信我绝不会跟阿猪做爱?抑或恰恰相反——见到安全套,老公保持沉默,是会希望我……破戒?
  阿猪折返躺下,拿安全套过来的不明用意,令他更振奋了,肉棒硬绷绷的,明显不再需要任何前戏:「嫂子,拿来了……」
  好难堪,但真的好想要……我接过递来的锡纸包,于他脸庞呢喃:「阿猪,我们一起……爽……」
  爽……我从不曾在房事中,说出这个字,感觉好低俗。但现在,我将要做出,更多更低俗的举措——「你躺下……不准动。」
  示意阿猪,由侧卧改作平躺;我则于他的大腿旁边,坐起来跪着。双掌紧张得颤抖,我在丈夫目击下,撕开锯齿状的包装,拈出一个外层满是润滑油,红色的安全套。
  浮床上,『小阿猪』仰天挺立,虎虎生威。我满怀羞意,皓腕前送,将那小胶圈,罩向阿猪的胯间。天,我这辈子从没试过,亲手帮男人戴套……感觉太主动、太下流,却又……有点刺激?
  好不容易,终于帮阿猪戴好……跟我先前的幻想一样,既长且粗的棍子,塞满了红色塑料里的所有空间,令套子表面,拉得笔直,没缩起一丝皱揩。胶套前端,紧紧包裹着内里的龟头,只得0。03MM的薄层,生动地描画出,大蘑菇的可爱形状……生气勃勃,当真望见都教人欢喜……
  「阿猪,你不可用强、不准乱动……都乖乖听我的……」
  「好、好……」
  于是,我跨开双腿跪好,慢慢坐上阿猪朝天躺着的腰间。我悬空的私处下方,不到几寸的距离,就是阿猪戴着套子的冲天肉棒。
  一边缓缓降下腰臀,一边低垂右手,我轻握着阿猪那话儿,令外阴跟它一分一寸地靠近……未几,披上胶膜的阳具,终于跟紧致闭合的大阴唇,彼此黏贴在一起——不做爱、不插入……没插入,就不是做爱,那我就没有背叛丈夫。让阿猪戴着安全套,杜绝直接接触,只在禁地外揩揩、碰碰,互相取悦一下,并不算出轨吧?
  就算阿猪兴奋发射,既有套子、又在体外,绝对不会有怀孕的风险。更不消说,这犯规边缘的『换偶』,可以为老公带来多大刺激……对,一切都是为了丈夫,我不过是顺带替自己,谋求一点点快感而已,可不过份吧?
  我腿儿微张,手儿牵引,阿猪的棒儿,首次碰上我的花园外围。呜……不愧是超薄的套子,近乎没阻隔地,让我的大阴唇,清楚感受到龟头的形状、质感、热度。我竟然在婚后,被丈夫以外的阴茎触碰秘所﹗单只这个冲击的念头,已我差点叫了出来……
  俯望躺在我胯下的阿猪,看来他已弄明白,我不会跟他真个销魂。但他的小眼睛,仍透出兴奋与欲情:「嫂子,妳那里好温暖……软绵绵的……」
  我小心把持肉棒,慎防它错误闯入。握住棍子前端,我令阳具直立,跟玉门纵向相印。哎,阿猪的阴茎,跟我最外面的肉缝,垂直互碰……整根压上我的大阴唇,重重的、热热的,好够份量……
  单只让双方性器黏在一起,好吊人胃口……右手握稳阳具,我开始耸动腰臀,令肉缝上下移动,摩擦阴茎,获取快感。套子外沾满的润滑油,很快便涂遍大阴唇,使两者间的互动,倍添顺畅。
  我上身微向前倾,空着的左手,轻按上阿猪的肥肚,令腰腿更好发力。由我在上面主导形势,格外有安全感——毕竟,若让阿猪在上面作主动,只怕他会擦枪走火……
  只是,女上男下,好像显得我好主动、好饥渴、好无耻。以往的几段恋情,我只浅尝过几次这种体位;跟丈夫,更加还未试过……老公,阿猪又多占你老婆一个便宜了﹗闭合的大阴唇,由安全套的顶端,一路滑落向下,直至根部,充份量度阴茎的长度;然后又反溯往上,用尽每分柔肌,像在替茎身按摩。套子的胶质、滑油的水剂,搞得整道肉缝都酸麻了……不久,我俩湿上加湿——这接触太催情了,害得我体内淌出潺潺溪水……
  「嫂子,妳湿透了……」
  爱液不单沾湿安全套,更流向阿猪的阴毛、肉袋……
  喔,我磨到他的阴囊,好热呀;蛋蛋像小球般,滚过我的肉缝;阴毛还参差地扫来,又痕、又痒……
  噢……太湿滑了,使大阴唇都稍为往外敞开,里面的小阴唇都暴露于空气中了﹗身上最娇嫩的两片小肉瓣,哎,跟安全套的头儿,在打招呼……套子的热力、湿度,感染我最后的关口,龟头不时纵向地擦过,好、好危险﹗一不小心,让它往前插,我就会被进入了……可是,这危险,也好刺激啊﹗纤幼的耻毛,跟阿猪的阴毛磨擦起来,沙沙作响的,声音好下流。大阴唇舒服得充血肿胀,左右半拥着直立的阳具——就像一只竖放的热狗,那敞开的面包,半夹住长长的香肠……见鬼,我怎会想象得出,这么淫秽的比喻?
  好爽……爽的不只得我,『小阿猪』在我私处嫩肉的摩擦下,感觉已大得不能再大、硬得不能再硬。阿猪理应无比激动,但始终平躺在我身下,没有乱来乱动,没有尝试反客为主……
  但我却瞥见,他放在浮床上的双手,有点蠢蠢欲动,却不敢举起……嘻,我想,我知道他想干甚么——我双手拉起阿猪两腕,使他斜举双臂,掌心各左右按上一对椒乳:「很想摸我吧?唔?」
  阿猪一直被动躺着,睁眼望见我腰臀耸动,掀起乳浪,当然想一逞指掌之欲。我成全了他,他也回报着我,双手力度适中地,搓揉乳肉,采摘红梅……
  唉,可惜,又像上次一样,这姿势,不方便他同时亲我胸部……
  不要紧,下次再让他吻我乳房吧?一定有机会的,反正邢俊还有大半年才回来……丈夫总需要见到我和男人亲热的嘛……而且阿猪为人这么好,我何妨再跟他来……第三次?
  阿猪握捏着我的胸脯,令我不方便再按住他的肚子借力。双手变得无处可放,我凑巧摸到腰后,阿猪被我坐着的两条大腿。我自然而然地,伸直两臂后撑,各按住他两腿,继续借力摇臀、摆阴……
  重心因此向后,我不觉让上半身亦往后倾斜。如此一来,私处跟阳具厮磨的角度,更加多变、刺激:而腰肢后拗,更教身前的胸腹曲线,倍添玲珑浮凸。
  浴室虽然开了空调,但女上男下,持续主导的剧烈动作,使我香汗淋漓,遍体发热;但身上却有另一股更厉害的热力,自双腿间燃起、升温……
  双手都在腰后按住阿猪的大腿,我再没法控制『小阿猪』。这使得大阴唇的每次来回磨动,都如走钢索,只要角度偶一不慎,硕大的龟头就有机可乘,可以轻易插入明星人妻的体内……
  哎﹗好险﹗差点就滑进来了﹗小阴唇早湿淋淋的,还微微敞开,一旦棍头对准,要闯入根本毫无难度……太危险了﹗先停下来吧……可是,好有感觉,完全不想停止……
  如果当真被插入了,怎么办?喔﹗又来了,龟头几乎顶进来……好危险﹗也好刺激﹗快感更强大……不、不行了﹗太刺激啦,好爽、爽死我了……
  我沉醉得星眸半闭,身下却传来阿猪的低吟:「嫂子,妳别动得这样快……妳再快……我就会射……」
  等、等一下﹗先别射……我还差一点点……我还未到……我快到了……
  前后猛晃纤腰,我想赶在阿猪发射变软前,将自己带上高潮。甚么角度、危险,全都不管了……『小阿猪』,快来跟我的『小熙媛』亲热……如果、万一,真的不小心,被你……插入来……
  那我……就索性……真的跟你……做……
  数不清是第几趟又快、又滑的互动,肉棒由下而上,跟大阴唇紧贴擦过。
  但这次套子前端,却仍继续向上,偶然、首度撞开了湿润的阴蒂包皮,龟头狠狠地顶中,女体最敏感的一点——银牙咬碎,即使前三次能苦苦忍耐,我终于在这第四次『换偶』失却矜持,破天荒浪叫出来:「呜、丫~~」阿猪豁尽满足我的本份,死守到最后一刻,见我攀上高峰,自己才不再强忍,在套子里一举爆发。安全套前端的储精囊,顷刻涨满,变成一个注满热液的小水球,微灼着我的阴核。经此一烫,我更感全身发软,娇躯脱力,向前方的阿猪倒下去。
  浮床上,我分开的大腿,仍跨坐着阿猪的下体,压住那话儿;汗湿的侧面、赤裸的玉乳,趴着他肉感的胸腹。我双手搂住他的肩膀,他环抱住我的裸背,经过这场激烈的拟似性爱,我俩都动弹不了,只在源源流汗,大口喘气:「嗄、嗄、嗄、嗄……」
  不过是在体外摩擦性器,阿猪居然可以将我带上如此醉人的高潮。丈夫状态再好,也不及他的万一……如果跟阿猪来真的,我会被折腾到甚么地步?
  不、不行,不可再乱想,我刚才已差点越轨了——『如果、万一,真的不小心,被你插入来……那我就索性……真的跟你……做……』欲火竟会让我向来理智的脑海,也冒起最危险的意识……我一定要小心……下次再跟阿猪亲热,要记得临崖勒马……下次,下次会在甚么时候呢?
  「嫂子,妳刚才好性感、好诱人,」
  阿猪一手摸我脑后的发髻,一手轻拍玉背,助我理顺呼吸:「我从未这样兴奋过……」
  「你也好棒……」
  我也不掩饰,自己的真正感受:「比我老公……厉害得多……」
  被我趴着的阿猪,忽然挪动身体:「嫂子,要漏出来了,会弄脏妳的……」
  是套子?我爬起身,阿猪本想自己脱掉,我却先于他动手——他又一次赐予我高潮,我禁不住像个小女人般,周到地服侍他。而且,我更想看清楚,安全套里面……
  两手并用,我帮阿猪脱下套子。外面非常湿滑,可见我刚才有多爽、多湿……
  我拈着圆圈的部份,最下面的储精囊,突出地下坠,浸着一大泡精液。大半小时前,他已射过一遍,没想到第二次发射,份量也能有这么多。我又一次觉得……
  好浪费……
  阿猪怪不好意思地,从我手上拿过套子,打结扔掉。我无法不去注意,他的分身虽已宣泄,但并没有立刻就收缩、变小,看来还有余力。我想,如果再刺激他第三次,他一定还能勃起、射精……
  而丈夫……唉……
  **********************************事后,阿猪把浴室里的双人浴缸注满热水,叫我浸浴纾疲。都那样子肌肤之亲过了,我便要他一同共享。
  没有甚么鸳鸯戏水,至少我真的挺累了。但大男人阿猪,却仍有气有力,让我在温水中,背倚他怀里坐着,从后帮我按摩太阳穴、揉捏双肩。我闭眼享受,身心都好放松。嗯,如果每次『换偶』,都是这样子的话,那我……
  「嫂子,」
  阿猪忽然像下定决心般:「我喜欢妳,真的。我不会想要其它女生了。我只想在妳身边,做妳有需要时的……男人。」
  胸口彷佛升起一股柔情蜜意:「傻瓜。」
  我直视我俩前方,浴缸对面的镜墙,提高音量:「老公?」
  丈夫见我开口,今天才首度通过扬声器传话:「老婆。」
  我好像有点习惯,问出这句说话:「你看得兴奋吗?」
  「兴奋……老婆,妳比我想象中的,放得更开……我好兴奋。我很高兴见到……妳和阿猪……这样子。」
  不管是因为情?或是因为欲?我不想再多钻牛角尖了,我只像阿猪一样下定决心:「那么,老公——」
  我亲蜜地挽着身后阿猪的臂弯,凝视镜墙:「我想让阿猪,当我长期的『换偶』对象。」
  「老婆,妳是不是开始……有点喜欢阿猪了?」
  丈夫想确认,他的安排,美梦成真。
  「有、有一点……」
  深深吸一口气,丈夫完成一大心愿,宣布同意:「好……」
  我示意中断谈话,继续跟阿猪的相处时光——我在水中转身,面向惊喜、惊疑不定的阿猪:「嫂子,妳真愿接受我?妳不是哄我高兴?」
  我伸手圈住他的后颈:「你喜欢我,我也有点喜欢你。妳说不要其它女生……那我就秘密当你的……情人。」
  我奉上仍残留着前天,他种下十多个『草莓』的颈项:「来,给我再种一个……」
  「啜……」
  哎,这家伙,吻得好仔细、好深情……
  「看,让你在我身上『种草莓』,代表我是属于你的。在这会址里,我是……属于你的女人。」
  「嫂、嫂子……」
  「来,吻我——」
  我跟丈夫小飞以外,我的首个秘密情人阿猪,在浴缸水里,赤身露体,紧紧相拥,以漫长的舌吻,为我俩的这第二回『换偶』,画上完美的句点……


第26章
  「老公……你快一点……用力……」
  「嗄、嗄……不准叫我老公……妳该叫我甚么?说……」
  「叫你阿、阿猪……」
  「对,我是阿猪……妳是汪太太,妳背着老公,出去偷汉了﹗是不是?」
  「是……我在和阿猪你,到酒店……开房……」
  「嗄、嗄……妳为甚么要跟我偷情?」
  「因为我……好想要……」
  「你老公,没和妳做爱吗?」
  「有,可是……」
  「嗄、嗄……大声说出来﹗」「我老公……满足不了我﹗」「嗄、嗄……对﹗妳只有跟我阿猪做爱、跟其它男人做爱,才满足到妳﹗呜﹗唔——」
  丈夫好不容易,终于发射。但他费尽力气勃起,仍不过两、三寸长,太短小的东西,根本没法深入我的花径。过程也不长久,等到他终于够硬,足以挤开肉缝,可没冲刺几分钟,便已一泄如注……
  跟婚后的每一次行房一样,我又一次感到,精液并非有力地射出,而是没劲地慢慢淌滴,份量又少又稀。加上龟头没有插得多入,白浆轻易从玉门入口,纷纷倒流出来……
  我唯有静静合腿平躺,只奢望还能有小部份生命精华,可以在体内带来奇迹,让我受孕。虽然,我心底始终觉得,机会渺茫……都怪丈夫的性能力,着实太差劲了……
  我和阿猪的第二次『换偶』过后,这一个多星期,丈夫每天都性致勃勃。
  我自然含羞接受,期待得到满足,最好同时怀上宝宝。可每次他都要借着重温我和阿猪的丑事助兴,方能勃起——不单细问我当时的感受,更总要我和他『角色扮演』,一起性幻想,我不是在和他,而是跟阿猪做爱……
  其实,我当真不明白他的心态……口上说不能接受我跟阿猪做爱,却一直诱导我作幻想;之前说不准阿猪用手指插我,但当事实既成,他又兴奋得一边看,一边打手枪……
  每次丈夫半哄半逼我幻想,跨在我裸躯上的,不是他,而是阿猪,我都无奈屈从,只为刺激得他更亢奋。但他身体实在太差,就算能耐较有长进,表现终归远逊正常男人。
  可他还总要我想起阿猪……每当回忆起阿猪的指技、阿猪的肉棒,丈夫的徒劳卖力,就更被比下去了。丈夫要我性幻想和阿猪做爱的次数越多,我就越觉得现实里的他,越发满足不了我……
  结果,我有好几次难得轻微高潮,却跟丈夫的进入无关,而是因为在回味跟阿猪的前戏……这情况,在之前丈夫要我幻想跟邢俊做爱时,也发生过……
  我的思想、身体,似乎渐渐习惯这种扭曲的快感,开始乐在其中?
  隐约觉得,丈夫一手安排的『换偶』,逐渐在养大我的胃口,使我身、心的渴求,与日俱增。我只跟邢俊、阿猪各作过两次『换偶』,可这区区四次,却让我对他们产生了感情、欲望,献上了胴体……
  我领教过邢俊的调情、阿猪的那话儿后,丈夫纵使通过『换偶』暂振雄风,却反比以前更难使我满足。这算弄巧反拙吗?我俩是不是在引火烧身?
  但是,我已决定不再多想。如果叫停『换偶』,相信丈夫只会比以前更一蹶不振,遑论生出孩子。至于我……假若『换偶』不再,岂不又要过回之前大半年……那种雨露不沾的苦日子?
  不,别庸人自扰,先继续配合小飞吧……继续成全他的怪癖,我总有一天会怀孕的,到时『换偶』这件事,便会自然落幕……
  嗯,在那一天来临之前,我偶尔通过『换偶』,稍为填补一下自己的空虚寂寞,也不为过吧?
  只要别再像上次一样,意乱情迷得,差点想跟戴着套子的阿猪做爱就是……
  念及阿猪,我忍不住又想起他的食指和中指、他的『小阿猪』……是因为丈夫每天都要我性幻想阿猪的缘故吗?才过了一个多星期,我竟然……挺想见见阿猪,又想和他……
  「老公,」
  我轻唤床畔,其实没发射出多少,却疲累躺着的丈夫:「阿猪……近来怎样?」
  丈夫听出弦外之音,双眼立时亮了,喜形于色:「妳想主动约阿猪?」
  我怎好意思直认:「都过七、八天了,我知道你又想……看吧……」
  这不完全是违心话,从他的不济事看来,上次『换偶』带来的冲击、新鲜感,又消失得七七八八了……
  「我的确想看,」
  丈夫搂着我,想我承认:「但妳也很想,和妳的情人阿猪,见面、亲热了,对不?」
  我晓得自己的坦白,会让他身心兴奋……移开目光,我羞涩地轻嗯一声。
  随着我的身心较放得开,丈夫已很少表现出对『换偶』的矛盾——吃醋的苦楚彷佛不再存在,剩下的只有跃跃欲试的狂喜:「老婆,妳自己打电话,亲口约阿猪?」
  他调出通讯簿,再把手机递给我……按照『不成文规定』,我不能暪着丈夫,私下联络阿猪,而且,我也没有他的号码。
  我正想按上屏幕拨打,手机却先响了起来,而且来电显示的名字,凑巧地正是——阿猪。
  我忙把手机塞回给丈夫。若果由我接听,阿猪一定会挺奇怪地问起。难道那我要直说:我正想约你,你就打来了……太难为情了吧?
  丈夫接了电话,和阿猪聊起来,不过说话都是『唔、哦、这样』……听不出甚么内容。莫非,阿猪反过来想约我?那我们岂不心有灵犀?我有点高兴起来……
  但丈夫将手机交给我,说出的却是:「阿猪打来,说想跟妳道别。」
  道、道别?继邢俊之后,阿猪也要离开?
  丈夫已将手机从语音通话,改成视象通话,我一望屏幕,前额头发稀薄、单眼皮、小眼睛、阔鼻厚唇的阿猪,便跟我微笑打招呼:「嫂子。」
  「嗨……」
  我应了一声。丈夫就在旁边,没有走开的意思,教我挺不自在。
  之前跟阿猪再亲热也好,丈夫都隔在镜墙之后,感觉不在现场。如今要在他眼下跟阿猪通话,有点尴尬……
  「因为我要走开几星期,出发前想告诉嫂子妳……」
  阿猪倒落落大方,嗯,如果不是讲甚么亲密言语,那丈夫在场也无妨……
  「嫂子,妳不会生气吧?」
  阿猪带点顾虑的样子……喔,我懂了,上次我怪邢俊不辞而别,还生出一场风波,所以他才特意打过来。
  阿猪的贴心,让我好窝心:「怎会生气,你有行动自由呀……你要去哪里、忙甚么?」
  他拿起一顶七彩小丑假发:「我要带领小丑团队,到好几十家孤儿院,义务演出……」
  「你当真是专业小丑?」
  「不过是自己开了一间小公司,哈哈……」
  见过两次面,我却连阿猪的职业都不清楚,只管沉迷情欲……下次再见,一定要跟他多聊点正经事情。
  阿猪又去做善事,果真是个好人,我由衷祝福:「一切顺利,路上小心哦。」
  「嫂子妳也保重身体,我一回来就会打给小飞。」
  阿猪挂线,我不禁有点羞愧——我刚才还满脑绮念,想约他亲热,人家却一心办正事呢……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而我,是不是太自私?好像以为他会随时候命满足我似的……
  但自责的念头转瞬即逝,另一个更『现实』的问题,涌上心头——邢俊还要在埃及待大半年;现在,阿猪又要走开几星期。那么,岂不是又没人能够跟我……
  我怎么立刻就担心起那回事了?我当真有这样饥渴吗?不,我在意的是丈夫吧,没人跟我作『换偶』,他怎熬过这漫长的几星期?然后,在这之后,才轮到我的需要才对……
  怎么总这样子?先后跟邢俊、阿猪挺情投意合,初尝快慰,他们就相继缺席……都忘记跟阿猪确认,『走开几星期』,到底是多少个星期后才回来?那我岂不又要回归……只能跟丈夫亲热的生活?
  我满脑子舍不得阿猪,丈夫开口,我才想起他就在身边:「老婆?」
  丈夫又想感受妻子略起异心:「阿猪不在,妳不开心?」
  「没、没有……我在想其它事情……」
  连自己都觉得,这分辩好乏力。
  「阿猪走了,妳怕寂寞哦?」
  「我哪、哪有……」
  他环抱住我,活像看穿我的心事:「妳怕这几个星期,没男人和妳亲嘴、没男人摸妳的胸部、没男人满足妳……对吧?」
  「老婆,妳不用担心……」
  丈夫的说话,温柔得像着了魔一般,好像想催眠自己,同时也催眠我:「『换偶会』,还有很多其它男会员呢……」
  「在邢俊、阿猪之外,妳还可以认识第三个、第四个……更多新的、不同的男人……」
  又、又来了……我和英俊的邢俊才相会两次,丈夫为了新鲜感,就选中其貌不扬的阿猪;如今,相信就算阿猪没事去忙,他都会因着新的刺激,又为我引见陌生的、第三个……『换偶』对手?
  「这个周末黄昏,」
  丈夫的声音,份外诱惑,内容令我心头一跳:「『换偶会』,有一场群体聚会——」


第27章(附剧照)
  寝室睡床上,在丈夫又给予我一次差强人意的性爱后,我的第二位『换偶』对象——阿猪,打电话来告别,表示要离开北京几个星期。当我正为期间丈夫的怪癖、与及自己的需要,该怎办而烦心时,他却突然透露一个消息:「老婆,这个周末黄昏,『换偶会』,有一场群体聚会。」
  换偶、群体聚会?我脑海立时涌现呕心的画面:一大班男女,全部衣衫不整地,集体性交……
  我面色肯定很难看,丈夫连忙解释:「妳别想得太夸张,这是会址每周都会举行一次的交谊活动,只是会员间在宴会厅,彼此认识,喝点东西、聊聊天,看看跟谁比较合得来……」
  我懂了,男女会员之间,人模人样地跟其它人结识,合眼缘、聊得来,便可进一步联络,开始『换偶』……
  「你、你不是想叫我去吧?」
  我没有动气。打从丈夫安排我和阿猪亲近,我早心知肚明,他对我的要求,只会越来越多,口味越来越重……
  「妳不用怕,场面挺正经的,跟我带妳去的一般社交场合,没甚么分别。」
  怎会没分别?一般的上流舞会、时尚派对,可不会有人想将自己的妻子,交给其它男人狎玩……
  「反正邢俊、阿猪,短时间都不在城里,妳就当认识些新朋友……」
  我以为丈夫,像前两次一样,早有计划:「你又有……人选?」
  「不,今次没有。」
  丈夫轻拥着我:「上次,妳在孤儿院门外,要我答应妳的嘛——不能再来硬的、强逼妳。要让妳有尊严,跟妳商量,让妳拿最后的主意……」
  让我拿主意?甚么意思?
  「邢俊和阿猪,是我帮妳安排。接下来的第三个人,」
  丈夫像单只说起,已兴奋起来:「我想让妳,自己作主。」
  天,我默默接受安排好的男人,丈夫已感觉不够刺激?还要更进一步,想见到我,亲自选择?
  「妳想挑怎样的男人,我都会同意、接受。高的矮的、壮的瘦的,只要妳喜欢就好。那天,至少会有几十个男会员出席,妳可以慢慢考虑……我好期待,老婆妳会挑选怎么样的男人……」
  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一方面,他的确更尊重我了;可另一边厢,却使我身陷更难为情的境地——我一再答应『换偶』,已经够丢人,而现在,连那个男人是谁,都把决定权,交给我?
  慢着……我的想法,怎么已像接受丈夫的提议?我大可拒绝呀……可是,怎能拒绝?距离我和阿猪的第二次亲热,已过了一个多星期,老公早心痒难耐了;另一方面,我的身体也挺……想要……
  答、答应吧?谁叫邢俊、阿猪都碰巧不在?不,就算他们都在,丈夫还是会想见到,有第三个男人亲近我的。我既决心满足他的怪癖,只能继续硬着头皮……今次,不过再添一个难为情的部份——要我自己,决定人选而已……
  而且,讲到底,我也不想重新过上……只有丈夫宠爱我的日子……
  我几乎就想婉转地答允,却突然想到,一个至关紧要的现实问题:「不﹗我们不能去﹗我和你,都是公众知名人物,怎能被那么多人知道,我们两夫妻……」
  邢俊和阿猪都是丈夫的好友,我深信他们不会泄密。而且之前这四次『换偶』,都低调地辟室进行,只得我们四个知晓。但集体聚会,别说人多口疏了,单只我和丈夫以真面目出席,他是有名气的企业家,我在演艺圈的高知名度,就更不用说了……
  丈夫胸有成竹般,从床头柜抽屉,取出一个正方盒子:「参加的会员,可以选择隐藏自己的样子——」
  盒子打开,放着两副面罩:一副是男装的白色眼罩,除了露出双眼,妥贴地遮住额头以下、嘴巴以上的容貌。女装黑色的一款,是精美的蝴蝶状设计,缀以闪烁碎石,覆盖的面积更大,同样隐藏起使用者的七、八成面孔。
  「妳喜欢蝴蝶,这是我亲自设计的。」
  唉,都不知该说他贴心,还是没良心……
  「好吧,我……去。」
  看着蝴蝶面具,我强调权利:「但如果我感觉不对,你要立刻带我走。」
  「当然呀,」
  丈夫显然因为我的答应,大感惬意:「那我就报名,通知会方,这是妳第一次出席。我平时匿名参加,用的代号是『W先生』,所以,妳就是『W太太』……」
  W,代表姓汪……
  「会方的内部通讯,事前就会通知那天的参加者,这是妳首次参与……所以,妳会成为全场男会员的焦点的……」
  甚么?还有这种措施?想到将要被几十个陌生男人,知道我是初次前去『相人』,当真……好丑怪……
  「老婆,就算妳戴着面具,也一定艳压全场﹗不过,我想妳那天再打扮漂亮些﹗让所有男人,都第一时间,被妳迷住……」
  丈夫绘影绘声,我眼前不禁浮现出,好几十个不认识的男人,均向我的身体,投来灼热的视线……
  「我们明天出门,去为周末的聚会做准备﹗我亲手帮妳挑长裙、鞋子和……内衣?」
  除了怀羞默许,我还能怎样?
  **********************************转眼,就到周六黄昏。依旧是丈夫驾车,载我去『换偶会』会址。下车前,彼此都戴上面罩,将脑后的索带,牢牢绑稳。我再三确认,只露出眼睛和嘴巴,除非是最熟悉的家人、好友,否则,我们夫妻的身份,绝对不会被辨认出来。
  使用秘密入口和通道,丈夫带我去到某一楼层,一个宴会厅的门外:「老婆,进去吧——」
  我挽着他的左手臂弯,尝试让呼吸、心情都不要太紧张,便配合他的步伐,缓缓进场——宴会厅的面积可能有过千平方米,装潢媲美顶级酒店。天花板满是亮丽的水晶吊灯,墙壁金碧辉煌,铺着高档地毡。聚会布置跟上流社交场合没两样,中央处,开辟了一圈舞池般的交谊区;走道旁,设有精美的自助餐桌。角落里,有琴师在演奏三角钢琴。此外,还有一个调酒吧,附近更有好几间像K房的房间……
  所有服务生、琴师、调酒师都戴上半截面罩,想来是为了配合场内的众会员。他们都像一般正当酒店的工作人员,神色自若地服务宾客。看这场面,果然不是我想象中那般的……群魔乱舞。
  心头大石放下,我开始打量在场的男女会员。人数比丈夫说的多,至少有一、二百人,男女比例相若。大部份人都戴着各式面罩,却有少数大方地露出真容。从依稀可见的外貌特徽判断,老、中、青年纪都有;一些人穿得隆重,另一些人则打扮休闲。表面看来都是斯文人,让我又更宽心了一点。
  丈夫挽着我走近交谊区,有一对戴着同款情侣面罩的年轻夫妻,走过来寒喧:「W,你来啦。」
  丈夫向他们介绍,怯生生的我:「我太太,她第一次来。」
  那个丈夫一开口便夸赞:「哗,W太太,一看就知道是位美人。」
  他的妻子全不吃醋,更说话大胆:「姐妹,妳相信我,来过一次,妳以后每星期都会想来,呵呵……」
  她的话中含意,真叫人害羞……怎么说话这么露骨?一点都不怕丑……
  等他们走开,我低声问丈夫:「你跟他们很相熟吗?」
  「没有,只是泛泛之交。」
  丈夫解释:「和我最熟络,知道我身份的,只有邢俊和阿猪……」
  我试探他:「你和我拍拖前、结婚后,当真没跟其它女会员……好过?」
  想想,真是多此一问,以他的能力,那满足到任何女人……
  丈夫一脸认真:「没有,我只爱妳一个。」
  还未来得及心甜,他却在我耳边坦白:「但我想妳,不止爱我一个。」
  我心虚地顾盼左右,害怕被旁人聪见,幸好没人在意。其实,我瞎怕甚么?
  这满厅的男女,均是丈夫的同道中人,都想自己的伴侣……不止爱自己一个。
  见我熟习了环境,丈夫遥指调酒吧的方向:「妳过去酒吧坐坐。」
  「你呢?」
  「妳先自己一个待着……」
  丈夫松开我的藕臂:「我会站在距离较远的地方……看着妳……」
  才进场没五分钟,丈夫已急不及待,想撇下我,好看看有没其它男人,敢于接近他的爱妻……
  我畏缩地抬望丈夫,他只轻推我的腰肢鼓励:「去吧,放开些……」
  「我、我先去遍洗手间。」
  远远瞥见调酒吧旁边就是女厕,我离开丈夫,先走进去透透气,纾缓将要落单的无助心情。
  女厕没有旁人,我得以站在洗手盆前,独占全身镜,审视仪容——今天,我将发髻盘在脑后,娥眉淡扫,左耳戴着毛毛耳饰;脸上覆盖着黑色蝴蝶面罩,正面仅现出部份前额、一双明眸,与及抹成淡红的唇片。
  小巧的身躯,穿着一袭黑色抹胸礼服,粉颈、锁骨、玉臂俱彻底呈现,裙襬曳地。抹胸保守,并没露出乳沟,庄重秀气,尔雅高贵。左手除了提着个小化妆包,手腕处,更戴着一圈红绳——那是丈夫着我佩带,好让所有男会员知道,我是今天的……『新货色』。
  我不觉从小包中取出唇膏,补了补妆……不是为了之后吸引男人,女人就是天生爱美。这一身行头,都是丈夫送我,为了向其它男人凸出娇妻的美态,他可谓不遗余力……
  我望着镜中倒影,自我打气:出去吧,总不能一直躲在厕所里……
  回到宴会庞,丈夫果然倚在某处墙边,在等我走向调酒吧。明星的习惯,让我无时无刻都小心举止。纵怀不安,我仍挺胸收腹,仪态万千地,走到调酒吧,坐在吧台前。
  酒保问我喝点甚么,我汲取上次大醉的教训,只点了一杯有汽矿泉水。起初,我尚惶惑不安,心想若有男人过来搭讪,该怎么办?可是……
  过了好几分钟,苍蝇,都没一只飞过来。
  我更感放松,便一边呷着开水,放眼望向全厅。有些人坐下在吃自助餐;更多的是几双、几对地,站着聊天谈笑……情况完全不像昨天丈夫渲染的那样,说我会成为全场焦点云云……
  理应为此松一口气的,可好胜的我,却不禁在意起来——出于女人天性,我早留意全场的女会员一遍,没有一个比我长得好看。虽然她们很多都带着面罩,但本小姐美容大王的法眼,判断绝对不会错。论皮肤,有谁比我白皙?比体态,又有谁及得我秾纤合度?
  气死人了﹗我为何会乏人问津?就算戴着面罩,眼睛、轮廓、樱唇,都很好看呀﹗更别说配上这一袭长裙的身段……而且,我可是明星耶,这些男会员,就没一个有眼光懂得欣赏我?
  呃,不对,我的思路又变得奇怪了。没男人来招惹我,才更安全……可是,我就当真这么没魅力吗?不会吧……
  「小姐,」
  酒保突然把一杯饮料放在面前,让我回归现实:「那位先生,请妳饮一杯。」
  我往吧台另一边的尽头望去,那里坐着一个模样挺好的男人,在向我遥遥举杯,微微一笑……
  略为犹豫了一下,我也朝他举杯,并礼貌性地浅尝了一口杯中物,还好,里面梳打水比酒更多。心里竟忍不住得意起来,哼,终于有人注意到我了……
  如果一直坐冷板櫈下去,女明星的颜面何存?
  但我随即又想到丈夫,糟,他一定见到我,跟那男人举杯了……这举动好像显得,我对陌生男人的勾搭,又期待又欢喜……
  在意丈夫的想法,我回望墙边,丈夫果然在遥看着我。可他的面上,毫无任何不快,神情反像在鼓励我:『继续这样子』……
  不过,当我回过头来,那个请我喝酒的男人,刚好离座走开。我还在担心,他会不会走过来搭话呢?瞧他模样不错,如果他有……那个意思,我也许可以……不,我又胡思乱想了……
  此时,我蓦地感觉背后,跟我相邻的右边,有人坐了下来。
  长长的酒吧吧台前,放着多张高脚椅子。有其它空位不坐,偏偏选择毗邻我的位置,肯定是来搭讪我……
  我莫名地紧张起来。此人会否将要成为,继帅气的邢俊、善良的阿猪后,我的第三个、丈夫以外的……男人?
  好奇心驱使,我装作不经意地,一瞥右侧,坐着的究竟是甚么人——那既不是帅哥、也不是胖子,而是一个——年纪足以当我父亲的——中老年人。
  **********************************
脸孔
    <center><img src=../txt/27a.jpg class=shadow1></center><p>
全身
    <center><img src=../txt/27b.jpg class=shadow1></center><p>


第28章
  结婚前的最后两位明星男友,与及现在的丈夫,年纪全都小我几岁。传媒说我偏爱姐弟恋,其实纯属巧合。不过,近十多年的恋情,全都跟较我年轻的男生发展,令我无法想象,如果要和比我年长的男人相处,情况会是怎样?
  原本,我应该没机会,和比我老的男人牵扯上——真命天子的丈夫,比我少四岁。即使最近出现的邢俊、阿猪,我没问过他们确实年纪,大抵跟我相若吧。
  可是,此刻,当我第一次出席『换偶会』的集体聚会,一个看来年纪大我很多的男人,却突然坐在我身边——我正坐在调酒吧,长长的吧台,约中央处的高脚椅子上。其它空着的位置多的是,这个人却偏偏挑上毗连我右侧的位子。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是冲着我而来……
  我拿起水杯呷着,假装直视前方,其实在用眼角余光,偷瞥右侧来客的模样——没戴面罩掩饰身份,头发花白,掉成了M字额;面孔皱纹略显,两颊有点老人斑;双眼颇有神采,表情柔和,看似是个慈祥的中老年人。年纪很难确定,但想来接近六十岁左右。
  一把年纪,还来『换偶』?只跟中年女人配对吗?那会有后生女子,愿意被这种年纪的男人……触碰?抑或,我搞错了?也许他只是误闯这宴会厅?可是,这会址,保安重重……
  披着西装外套,配衬圆领衬衣,再搭上休闲裤及皮鞋,很典型的叔叔、伯伯打扮。但他拿着的,却是最新款的智能电话,倒叫我意想不到。
  就当他是『换偶会』的会员好了,都到这岁数,稍有自知之明,也晓得我这风华正密茂的少妇,不会搭理他吧?正当我打算不再留意他,他却忽然笑瞇瞇地,将手机屏幕递过来:「刚刚收到的,是不是很趣致?」
  喔,是一对穿着裙子的双胞胎小女婴,好可爱……
  他自行解释:「我最小的两个孙女。」
  然后他拨着屏幕,另一张照片,是年纪较大的两个男童,样子一模一样,又是双胞胎?
  他微笑起来:「我是双胞胎,然后生了三对孖生子女,他们又再生出一堆孖胎来啊。」
  都说父母其中一方是双生儿的话,下一代是双胞胎的机会也很高,果然如此。看着漂亮娃娃的照片,好生羡慕……唉,究竟甚么时候,丈夫才能让我诞下孩子?
  有点发怔地,我凝望着眼前的老伯。如果我跟他……做那回事,会不会很容易,就怀上双胞胎宝宝?
  发、发甚么神经?我立刻感到双颊一热。我真是想要孩子,想得疯了,完全失控地胡思妄想。都怪他,说自己生了六个儿女,让人感觉,他在那方像好像……很厉害。不过,如今都当爷爷了,应该早就……不行了吧?
  眉头都自己皱起来了……熙媛,别再尽想这些有的没的﹗都怪丈夫不争气,邢俊、阿猪又走了,害我浑身不自在,半个脑袋,都是坏念头……
  想令心思落在其它事情上,我不禁又对右边的男人好奇起来:都有儿有女、还有孙子,怎么仍为老不尊,跑来『换偶』?
  他活像看穿我的疑惑:「我老婆,早就不在咯。」
  「喔,抱歉……」
  他却笑得洒脱:「没关系,我还有第二、第三春啊。」
  看照片时,还是个慈祥的爷爷;一转眼,就一副贫嘴男人的模样?讨厌……
  他又像猜到我的想法:「每个人都有几张面孔的,对不?就像妳平常,也不会是现在戴着面罩的这张脸吧?」
  正常的我?外人眼中的美女明星、幸福少奶奶。可另一方面,我现在却是个戴着蝴蝶面罩,隐藏身份,被丈夫带来物色,第三个『换偶』对手……谁又会想到,我的生活会有如斯扭曲的另一面?
  他的说话,触动了我,情绪顿时有点低落。似在呼应我的心情般,宴会厅的灯光,忽然转暗——琴师奏起缓慢的舞曲,原来如此,是跳舞的时段?原本划出的交谊圈,化作舞池,一对对男女会员,翩翩起舞。
  老人一看旁边,再回望我,目光变得敏锐:「那个,是妳情人?还是老公?」
  是丈夫。他依旧倚在附近的墙边,在往我们这边瞧过来。
  虽然觉得尴尬,但他既是会员,我也不隐瞒:「……是我丈夫。」
  他一副『果然如此』的反应:「那么,想来这里的,不是妳,而是他吧。」
  他……怎看得出来?
  「看妳一时紧张、一时忧郁,那会是主动来找男人玩的?」
  他忽然站起来:「跳支舞吧。可以帮妳,多看到他的反应。」
  这绝对是我在舞池边,遇过的邀约者中,最老的一个,我应该面有难色。
  不过,我跟一个老人跳舞,丈夫心里也会兴奋吗?罢了,闲着白闲着……
  反正戴着面罩,也只是正经起舞,我放开顾忌,和老人走进舞池。他的右手,轻牵上我的左手……我连演戏,都没跟这年纪的男人拖过手。我将右手搭着他的肩,他的左手轻触我腰肢,跳起社交舞来。
  他倒没说谎,果真跳得挺好。腰腿动作,完全不像长者,活像三十出头般灵活……不,我近来怎么总在想着……男人的腰和腿……
  他引领舞步转圈,让我们一同遥瞥向丈夫:「他嘛,从我坐到妳身边起,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一脸……那种反应。」
  好强的观察力……我不觉问了出口:「那种反应?」
  他凑到我右耳边,低语:「就是有淫妻癖、绿帽瘾的反应。」
  然后,他的嘴巴,便突然亲上我的右耳——我吃了一惊,正想躲开,他却一边亲,一边在我耳边说话:「别动,看妳老公。」
  遥看过去,丈夫目睹他在亲我,两眼都瞪大了……
  「妳看他,双眼放光。妳之前可有见过,他这因淫妻癖而狂喜的样子?」
  之前四次『换偶』,丈夫都藏身镜后,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击,他见到我被其它男人轻薄的反应……他看起来,既吃醋,也有难过,但更多的是……欣喜、兴奋。
  「你老公这种人,我见得多了,看两眼就分辨得出。」
  老人边说边亲,双唇轻揩过我的耳背,又开口浅含耳垂,更朝耳道里断续吐气……是年老经验丰富?
  他……好懂……
  我的耳朵本就敏感,经他骚扰,更加使不上力气,摆脱不了……我竟被一个陌生老人在吻耳朵——邢俊、阿猪都是丈夫的朋友,相对下,这白发男人,才是真正的陌生人……
  「好好观察妳老公。」
  他的嘴巴,开始沿着耳后,下滑至我的右颈:「不用怕碍眼,妳看看四周——」
  整个宴会厅,灯光越来越暗。所有侍应生不知道从那一秒钟起,全部不见踪影。黝黑的舞池里,几对舞伴,开始在搂抱、亲嘴……放肆的气氛蔓延开来,更多人在和舞伴深吻、舌吻、甚至上下其手……
  大庭广众,集体公开调情,但每个人都没在羞耻,也没对他人投以注视目光……不然,被人看见一个老人在亲我颈项,当真没面见人……
  可是,他亲我脖子,亲得好慢、好温柔……更胜邢俊。是年纪大,技巧也高?我从没试过被老人挑逗……身子都软掉大半,完全没心思去观察丈夫……
  脚下的舞步都乱了,我失足一仆,老人便顺势让我的脸蛋,贴上他的肩膀。
  我应该反抗、推开的……只是……都一个多星期,没丈夫以外的男人和我调情了,我竟有点想被……
  老人牵引我双手,改成搂住他的肩膀,感觉好亲密:「妳老公有病态淫妻癖,喜欢看别人碰妳,多于他自己碰妳,对吧?」
  右脸侧靠在他的肩上,我往旁边望去。见到妻子和一个老者贴身慢舞,丈夫亢奋得握着拳头……老实说,即使我深爱着他,也觉得他此刻的神情……有点变态。
  「而妳嘛,」
  老人单手托起我的下巴,声音低沉磁性:「渴望慰藉,期待刺激。」
  我立刻本能地分辩:「我、我不是……」
  老人俯望着我,最初那副慈祥面容不再,一改成充满侵略性:「当真?」
  说话的同时,他双手圈住我腰后,将我往他身上紧紧一勒——他比我高,我的腰身碰上他的裤裆……竟是一处高高的突起﹗而且好大、好硬﹗我之前还想,他已老得不行了,没料到……
  一个白发老人,居然比我三十出头的丈夫……更容易勃起、更大、更硬?
  此时,琴音渐低,一舞告终。老人松开了我,稍一欠身,便风度翩翩地退开——他又恢复一脸慈祥,就似刚才的一切,全没发生过一样。
  我如同坐了一遍过山车,面红、气喘,大受冲击——老公是淫妻癖、绿帽瘾;我渴望慰藉,期待刺激?我被老人吻耳朵、粉颈;还有他那不符合年龄,状态好比邢俊、阿猪,比丈夫既硬且大的……下体……
  不行,这老人明显跟邢俊、阿猪他们不一样,教人看不透。女生的自我保护意识,在警告我,绝对要远离他,别跟他有半点牵扯……
  新的琴音响起,另一支舞的时间开始。一个模样挺好的男人,走到我面前:「妳是W太太吧?赏面跳支舞吗?」
  是适才那个在吧台,请我喝东西的男人。他果然对我有意思……我心里尚在乱着,不懂推辞,便被动地,由他带引起舞。
  之前我还乱想过,瞧他模样不错,如果他有『换偶』的意思,我也许可以……
  但此刻他近在眼前,我却只机械式地踩着舞步,对他的搭话,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完全没了当时那一点点遐想……为甚么?
  舞步旋转,眼睛不由自主地,在阴暗的宴会厅搜索——不是寻找丈夫,他见我换了舞伴,仍显眼地站着看过来……
  看见了﹗白发的背影,已回到吧台前,原先的位置坐着,似乎在独酌。
  为甚么,我要寻找他?为甚么,舞步再绕圈,我的视线,都离不开调酒吧那边?
  在我的无心敷衍下,这支舞很快跳完。钢琴停奏,天花板的水晶灯,恢复明亮。亮光之下,停在我身前的舞伴,果真挺好看的:「以后,能通过妳丈夫,跟妳联络吗?」
  邢俊还会在埃及留五个多月;阿猪也要好几个星期才回来……看他外型不错,可以尝试一下的,然而……
  我无言地摇了摇头,转身就走。我应该回家了……再待下去,好危险……
  丈夫答应过,如果我感觉不对,会带我走。
  咦?手上少了点甚么……我的化妆包呢?之前在女厕补过妆,后来,我在调酒吧坐下,喝水……
  定睛远望,化妆包,果然好好的放在吧台上——就在那个白发老人的左手边。
  算吧,别过去拿了,就当丢失好了,又不是买不起新的……别过去……
  但双脚自把自为,径自走过去……为甚么?
  到了吧台,我伸手去拿化妆包。老人却正好望向右侧,似没发现。
  正好,拿了就快走……走吧,熙媛,别引起他的注意……
  「咳。」
  一声轻咳,发自人妻的咽喉,刻意地惹人注意……为甚么?
  老人闻声,缓缓地转过头来,像初遇时一脸慈祥地瞧着我,却没说话。
  走吧,汪太太,妳在等……在渴望甚么?
  老人成竹在胸般,打量着我,浅笑:「我就知道,妳会回来。」
  他伸手遥指,不远处的那一列K房:「和我两个人,去房间里坐坐?」
  两个人……房间里……我在期待甚么?
  『而妳嘛,渴望慰藉,期待刺激。』漠视心底的自我警告,我耳热、心跳,朝向年纪几乎大上我一倍的白发老人,轻轻颔首——


第29章
  虽然有将我献予其它男人亵玩的病态,但丈夫心里,终是疼惜我的。前后四次『换偶』,场所安全,消息隐密,没出乱子。由他把关的人选,邢俊温文、阿猪老实,结果,都能让我接受。
  但是,当丈夫首次,让我拿主意,自己决定第三个『换偶』对象,我的选择,居然是——一个白发苍苍、M字额,面泛皱纹及老人斑,看似六十岁左右的……老年男人。
  他从容地坐在酒吧吧台前,像看透了站着的我,浅笑:「我就知道,妳会回来。」
  他的左手边,吧台上,放着我之前不小心遗留下来的化妆包。他知道我会为它折返?不,我明白他的话中所指——我可以不走过来,取回这化妆包的;我也可以拿了就走,粒声不响。偏偏,我刻意轻咳一声,引起他的注意;见他回过头来,也不走开,一直等到,他向我开口——轻描淡写地,他信手指向宴会厅一角,几间像K房的设施:「和我两个人,去房间里坐坐?」
  我竟没犹豫、挣扎上多少秒钟,小巧的下巴,便抢先于应该理性思考的脑袋,轻轻颔首。
  今天这聚会,是为了撮合男女会员,互相『换偶』而设。两个人,在房间里共处……孤男寡女,我为甚么要答应?
  当然是为了丈夫﹗邢俊、阿猪暂时都不在北京,他的身、心都有需要,看见我被第三个男人轻薄……
  可是,我相中的,为甚么不是之前那个请我喝酒、邀我跳舞,模样挺好的后生男子?而是这个,年纪足以当我父亲的……中老年人?
  因为听说他生了一堆双胞胎子、孙?因为他很了解丈夫的扭曲心理?因为他予我的感觉,时而慈祥、时而危险,令人看不透?
  或者,更包括,我们共舞时,他亲我脖子的老练吻技,与及……他强势地让我感受到到的——又大、又硬,远超我老公,好比壮年男人的下体?
  我不晓得……总之,最终答应他的,是我自己。
  老人见我点头,微笑站起,左手一伸,便拖住我的右手,往前走去。跳舞时拉手也罢了,可现在,我竟让他牵手,稍为落后地,跟在他身畔。看起来,如同情侣一样,只是,他老上我,这么多……
  他并没直线走向K房所在,反先领我走向大厅中心。舞池里,经过刚才的黝暗共舞、贴身调情,灯光复明后,不少对舞伴都或拖手、或半拥抱,亲昵溢于言表。
  情与欲,都一触即发?开始有人双双对对地,步出宴会厅,走向通往酒店的升降机去。上面都是豪华双人套房,他们要干甚么,不言而喻……
  亦有少数人,走在我和老人前面,目标应该同样是那几间K房。我也将要步他们后尘,辟室……『换偶』。
  但舞池内仍然有约上百名男女,在站着聊天交谊。老人拖着我,不徐不疾,走进人群,擦身而过。他悠然自得,昂首阔步;我却不禁低垂面孔,羞不自胜——足足一百人﹗有一百名男女,亲眼看见,一个花甲老人,牵着我这位三十出头的轻熟女﹗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一个老者,配对成『换偶』伴侣了﹗他们在想甚么?他们会怎么看我?怎么想我?
  难忍好奇,我压下羞意,稍为抬眼,偷看左右——男人们,有的乐观其成地浅笑;有的对我上下审视,跟同伴评头品足;有的像对老人夺得美人归,又羡又妒……
  但更让我无地自容的,是一众女会员的反应……是我心虚吗?总觉得她们盯着我看的眼神,是不屑、是鄙视;弯起的嘴角,在嘲弄、在窃笑……就像在说:这女人原来喜欢老伯啊﹗看她们都能当父女了﹗她和他亲热起来成甚么模样呀?
  来这里的,都是『换偶』的同道中人。男人看中年轻女生,女人喜欢后生男子,正常不过。唯独只有我,却选了一个……活该我被人家看不起……
  我左腕上,还戴着红绳,代表我是『第一次出席的W太太』——首次前来、更是位人妻,却偏偏搭上一个老伯……他们会怎么想我?恋父狂?心理有问题?
  黑色的蝴蝶面罩下,我两颊都微烫起来,呼吸、心跳都变快。真的好屈辱,觉得自己好下贱……但却同时浮现一丝……被别人看轻的……扭曲快意?为甚么?
  稍为领先于我的老人,左手依然轻拉着我,在人群间前进。我有点醒悟,他是故意这样子,要让我承受众人的注目。他要所有人看到,他一把年纪,却能拖着我,我愿意和他成对作『换偶』……他、他真的好坏﹗不过,像刚才起舞时一样,他这种使坏,让我感觉……刺激。
  「W先生。」
  老人止步,原来除了要『展示』我,他更为在人堆中找上丈夫。
  我都不敢细看,丈夫是甚么表情了……他刚才见到老人吻我耳朵、颈项,已经兴奋起来;现在确认我选定对方,他肯定心花怒放?
  「妳太太,答应……」
  老人左手仍牵着我,右手却搭住丈夫的肩膀,跟他低声交谈。我不想清楚听到,其中的羞人内容,只得扭过头去。他应该是根据『不成文规定』,先问准丈夫:你可同意,我将要和你的妻子……
  我转望向左侧,只求他们的对话尽快完结。太羞耻了﹗身为人妇,被一个老人拖着,隐约听见,他在征求自己的丈夫,同意他接下来的行径……
  「哎唷﹗W太太﹗」一个同样戴着面罩的女人,声音高亢,动作夸张,突然从老远向我跑过来——是我和丈夫刚到场时,那对跟我们寒喧的夫妇中的老婆。
  「我还怕妳第一次来玩,会不好意思呢﹗没想到,都没过了多久,妳就拿定主意啰﹗妳真是放得开呀﹗出手又快又准呢﹗」天生的大嗓门?抑或少根筋?闭上嘴巴好不?我还不够难堪吗?
  她热络地拉住我空着的左手,在我耳边讲悄悄话:「妳真好眼光啊﹗懂得选择『爷爷』他﹗我听有幸跟他玩过的姐妹说,他虽然年纪大,体力却好得不得了﹗又懂得很多挑逗把戏,让女人恨不得,甚么都奉献给他……」
  我竟没摔开她的手,面红耳热地,听着不堪的话语:「妳也真够魅力哦﹗爷爷并非来者不拒,他等闲不出手的﹗听我老公说,他只会选上顶级美女,而且是他一眼看穿,表面清纯,内里淫荡的那一种﹗他最擅长让闷骚的女人,流露放荡的真面目……」
  「嘻嘻,总之姐妹妳好运气﹗有福啦﹗」她捏了捏我的掌心:「好好享受妳的第一次哦﹗下次见面,要详细告诉我,爷爷的厉害啊﹗」她刚走开,老人……『爷爷』也和丈夫说完了话,便又牵着我迈步向前。
  我首度不安地抬望,几步开外的丈夫。面罩间的双眼,散发狂喜,嘴巴只向我做出无声的唇语——『快去——』
**********************************
『K房』里面,布置设备,跟正常的KTV房间没两样——大电视、点播音响,一应俱全。『爷爷』和我,在一排宽阔的沙发坐下,前面摆着两个大玻璃茶几,放满了服务员送来的各式酒水、新鲜生果盘。
  服务员恭敬地倒退出去,替我们从内反锁上房门。木质的门户十分厚重,隔音良好。接下来,这房间里不管上演甚么丑事,门外宴会厅的任何人也无从得知。
  除了在我右侧的丈夫——沙发尽头的右边,是一大面落地镜墙。老人刚才悄悄告诉我,老公正在里面待着窥看。
  虽然老人说只『两个人进房间坐坐』,但我心知肚明,怎会只是坐一下这么简单?他接下来,将会怎样对待我?在邢俊、阿猪之外,我的第三个男人,我的第五次『换偶』,将会……
  我满怀紧张,老人微笑安抚:「放心,我刚才已问清楚妳的先生,妳们夫妻能接受的尺度。」
  丈夫是告诉他,不能做爱吧……想想都觉难堪……
  坐于我左边的老人,压低了声音:「跟我预计的一样,妳老公亲口承认:比起自己亲自下场,他更喜欢看见,其它男人和妳亲热。」
  「妳为了满足他,才答应前来『换偶』。」
  老人一脸慈祥,循循善诱般的语气:「那妳可知道,能令他这种有淫妻癖、绿帽瘾的男人,最兴奋的妄想,是甚么?」
  十指无措地交握,我摇了摇头。
  「妳老公内心的最大妄想,当然是任何男人,都可以玩弄他的老婆呀﹗」老人的双目,又闪起机敏的眼光:「那么,在这世上,有甚么女人,是任何男人,都可以随意玩弄的呢?」
  我失声低语出答案:「妓……妓女?」
  老人浅笑称赞:「真是位聪慧的贤妻。」
  「今天为了讨妳老公高兴,就来玩个游戏——」
  老人认真的视线,看得我很不好意思:「妳扮扮——坐枱小姐,如何?」
  那些夜总会的……坐枱小姐?这K房的环境,倒够切合。他是早有预谋?
  还是跟老公聊过后,才临时起意?
  可是,要我一个良家妇女,在丈夫眼前,假装夜店的不正经女人?虽然,我过去拍电影,也演过援交女,但是……
  「不过是闹着玩嘛,又不是当真的。」
  老人一瞥镜墙:「妳老公肯定喜欢这一套。」
  嗯……就当演戏好了……总比一下子,就要我跟『爷爷』肌肤之亲,来得容易接受。
  我朝着左边的老人,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开始演吧——」
  他说完最后的低语,便换上了高调的神态,喊着丈夫听得见的音量:「妳叫甚么名字哦?」
  从……嫖客,问初见面的坐枱小姐怎么称呼,来开始演戏吗?那我该叫甚么?总不能说出真实姓名……喔,有了——我们三姐妹在家中的小名,大姐是『珍珍』、妹妹是『婷婷』,我则是:「我叫……珊珊。」
  「哦,叫珊珊啊。哪里人呀?」
  老人演得比我自然多了,是男人的本性?
  抑或他常常去夜店?
  我本能地回答:「台湾。」
  「呵,从台湾大老远跑来北京坐枱?上班多久啦?」
  「第……第一天。」
  没有剧本,我便按『实情』作答。
  「那妳很多事情都不懂吧﹗就让我慢慢教妳好了。」
  这对答也在他预料之内吗?感觉半虚半实,我尽被他牵着鼻子走……
  老人在茶几上,推出空酒杯:「要主动帮客人,和妳自己斟酒。」
  不可重蹈上次在阿猪面前大醉的错误……我谨慎地从多枝洋酒中,挑出酒精含量最低的香槟,替自己和老人注满酒杯。
  老人凑近我左耳耳语:「太生硬咯﹗不演得投入一点,妳老公怎看得过瘾?」
  我只得挤出笑容,彷效印象中那种女人的敬酒方式:「干、干杯……老板。」
  老人与我对饮,露出较满意的神情,又低声指示:「就是这样。下一杯,妳喂我饮。」
  叫我喂他饮?我竟实时想起,在婚礼上,跟丈夫互喂香槟的甜蜜一刻……
  老公,现在,我可是为了你,才这样服侍一个老人……
  「老板,我……喂你喝……」
  我尴尬捧杯,喂着老人,饮下香槟……明明是演戏,可是感觉……好卑下。
  丈夫看着这种情景,当真会兴奋吗?他也曾宣之于口,说想见到我被不同的男人触碰……可他心里,真的会幻想我……做小姐?他当真会想我,做任何男人都可以玩弄的……妓女?
  心里都乱了……喂『爷爷』喝光香槟,我往茶几放下酒杯,望见那精美的新鲜水果盘。不想让自己闲着多想,我便拿起一片切成三角形的西瓜,又递到老人面前:「老板,吃片水果……」
  不是说生丈夫的气,我早决定在『换偶』这事情上豁出去了。可想到此刻竟为了他的心病,要屈辱地扮演坐枱小姐,忽然就好想激他一激——你喜欢幻想我做小姐是吧?我就尽情的做给你看﹗老人见我又主动了一点,欣然咬下西瓜一角:「妳也吃一半。」
  西瓜被咬了一口,一定沾上了他的唾液……可我望了镜墙一眼,赌气地把老人吃剩的部份,吞进嘴里。
  老人突然将面孔凑过来,又现出那副危险的表情:「来点刺激的,让妳老公惊喜——」
  他的嘴巴随即强吻过来,入侵我正吃着西瓜,未及闭上的小口:「唔……﹗」双手捧着我两腮,不让我避开,老人张口笼罩我的唇片。嘴内有着西瓜和他的舌头,我只能用鼻孔呼吸。他帮忙嚼碎我口里的果肉,让西瓜汁液,流遍彼此的口腔。他开始深吻我,在果汁的滋润下,他的唇舌牙齿,都变得甜甜的,味道……很好……
  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人在吻我……我绝对应该反感的,可是……就跟他跳舞时突袭我的耳朵、脖子一样,他好懂得,怎么去亲女人。是年纪和经验的缘故?他竟比温柔的邢俊,吻得更加细腻,叫我……不想抗拒。
  他啜着我满是西瓜汁的舌根……不知道从那一秒钟起,我竟跟他舌吻起来。他的舌头跟我的一样,好甜美……我们两张嘴巴合作,咬碎口腔里的所有果肉。他伸舌推送,让我将他嚼遍过的半片西瓜,一一咽下喉头……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人在吻我……
  老人松开嘴巴,笑看着茫然的我:「是妳做小姐的初吻吧?口甜舌滑哦。」
  他斟了满满的一杯威士忌,交到我手上:「今次,用嘴巴喂。」
  邢俊、阿猪都不在……但我好像习惯了,会想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接吻……
  我在演坐枱小姐……夜总会的小姐,跟客人接吻、用嘴巴喂客人喝酒,很平常吧……丈夫会想见到我这样子的……他总想我做……妓女……
  啜了一口威士忌,我大着胆子,以口传送向老人的唇片。他配合地仰起面孔,张开嘴巴,让我微启檀口,自樱唇间向下徐徐吐出一行酒水……我好主动、好下流……
  喂完第一口酒,我又啜饮第二遍……老人反客为主,进占我充斥烈酒的小嘴。两条舌根,和着酒水交缠,名副其实地,叫人心神俱醉……老人让我一边吻,一边吞下酒水……结果,我喝光了那一大杯威士忌。
  又破戒饮酒了……不,只此一杯,不再喝,就不会醉……而且,小姐喝酒,也是演戏的一部份。还有,谁叫『爷爷』他亲我,亲得那么好……他好懂得配合吻技,喂人喝酒……
  「珊珊好像很喜欢亲嘴啊﹗」老人使坏地问我,故意说给丈夫听见:「是喜欢跟所有客人亲?还是只喜欢跟我亲?」
  半假?半真?我也刻意说给老公听见:「只喜欢……跟你……亲。」
  「哈,珊珊真乖﹗待会我多给妳小费。」
  「多谢老板﹗」我是放开来了?还是因为喝了酒?抑或……因为跟他吻得舒服?我好像演得……更入戏了。
  老人蓦然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个打火机及金属烟盒,取出一根烟,燃点抽着,气味似乎跟一般香烟来得不同。
  老人用手指挟着香烟:「珊珊,妳也抽一口。」
  青春期反叛,我少女时代曾试过抽几口烟。但吸烟对皮肤不好,长大成『美容大王』后,我从不去碰烟草。
  老人将香烟,递到我唇边:「妳老公,会想见到妳『变坏』的。」
  小姐很多都抽烟吧?老公会想见到我一副坏女人的模样?老人替我挟着香烟,眼神鼓励。于是,我衔上了他抽过的烟嘴……
  「先吸一口,憋着一会,再呼出来。」
  我按照『爷爷』的指示……他以为我从没抽过烟?
  呼出一小口烟雾,却跟很久以前,吸烟留下的印象,大不相同?气味不难闻,吸嗅之后,感觉……挺好?
  老人左手挟着香烟,右手首度绕过我背后,搭上我的右肩。当真就像夜总会的客人,搂着个小姐一样。虽然刚刚已跟他两度湿吻,可当他触及我黑色抹胸礼服露出的裸肩,我仍升起一阵羞涩……他吻过后,要开始动手?他会玩弄我……到甚么地步?
  他吸了一口烟,又将烟嘴递到我面前:「再来一口?」
  第一口的感觉不坏,我便又抽了第二趟。他的右手,轻摸着我的右肩,再滑落至右臂……我竟打了个哆嗦。为甚么?我的身体,虽然向来很敏感,但也不至于如斯过敏……
  情绪,莫名地变得攀升……老人婆娑着我的右肩、膀子,我好有反应。只是摸摸肩、手罢了,为何竟会令我有点……兴奋?
  老人三度着我抽烟:「深深的抽一口,在鼻里憋久一点,才呼出来。」
  好﹗就听你的,反正心情很好……第三次,我深深吸烟,憋在鼻里肺里良久,才缓缓地呼出……哗﹗好舒服﹗气味好像直通脑袋,精神一振,满心欢喜﹗
  他同时把嘴巴凑过来,轻啜我戴着毛毛耳饰的左耳、粉颈、锁骨、香肩……
  好痒、好酸、好有感觉﹗为何?身体的反应,比他跳舞亲我时,敏感上好几倍?
  看着那快将燃尽的香烟,我忽然惊觉:「这、这是甚么……烟?」
  「不是烟。」
  老人吸了一口,怡然吐气:「是大麻。」
  大、大麻……我在抽着……大麻……
  「看妳怕成这样子?」
  老人失笑着解释:「大麻不是毒品,不会上瘾,对身体无大害。在很多国家,都是合法的药物。」
  「那些练瑜伽、修禅的人,不少都靠抽大麻,帮助进入暝想。此外——」
  老人的右手,穿过我的右手腋下,隔着裙子,轻触我的乳侧:「抽了这个,感官反应,都好像回到了十八岁……初尝禁果般敏感、刺激,对不?」
  明明隔着裙子,但他的手掌间接摸胸,我全身立刻酥软大半……好厉害……
  这就是……大麻的作用?
  老人手上的大麻,即将烧光,只剩最后一口的份量:「还要吗?」
  大麻,就算不是毒品,始终不是正当人家会尝试的东西……然而,抽了之后,心情大好……对跟老人的『换偶』,不像初时那么紧张了……再加上,每吸一口,身体会更敏感、更舒服……既然不会上瘾,多吸这最后一口,也没大碍吧?比起演艺圈那些暗中重度滥药的家伙,这么轻量的,算得上甚么?
  像个小孩子,明知偷吃糖果不对,我仍不禁嗫嚅:「我、我要……」
  「好,爷爷来喂珊珊抽哦。」
  老人慈祥地,向我的珠唇,送上大麻——嗦……我珍惜地享用、享受着……呼……
  等到大麻只剩下余烬,老人才让它离开我的嘴巴,然后第三次湿吻我——喔﹗双唇、舌头、口腔、牙齿、牙肉……感受度都飙升了﹗每一下舌吻,都像触电一般﹗好刺激……脑袋、身体都轻飘飘的……好快乐、好爽……
  好几分钟的深吻过后,他才移开嘴巴,让我透气……好大麻,令我尝到这么快慰的吻……
  老人将熄灭了的大麻,丢在玻璃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唉,我好想,多吸一口……不,再多吸几口……
  「珊珊,妳好像很喜欢抽大麻哦?」
  「嗯……」
  忽然,响起一阵摇晃的声音。
  老人拿着那个金属烟盒,轻摇摆动:「这里面,还有很多根呢。」
  他将烟盒放在茶几上打开——内里满满的放着十多根大麻﹗「爷爷让妳一边抽大麻,一边继续玩小姐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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