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現代奇幻] 雪域往事[五部共105章结]
本頁主題: [現代奇幻] 雪域往事[五部共105章结]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武当山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10234
威望:2614 點
金錢:129 USD
貢獻:642816 點
註冊:2014-02-27

                      第五部~木斯塘(4 )


    我放下去的鱼饵很快就有鱼儿咬钩了。

    送走那批客人的第二天,噶厦的一位身份显赫的大人物就带了几个随从悄悄
地来到了我们的营地。

    我恭恭敬敬地把这位大人物让到屋里。他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他是冲着陶岚
那个原封未动的后花园来的。

    说完他盯着我的眼睛毫不隐晦地问:你敢保证那个丹增夫人的屁眼是原封的
吗?我拍着胸脯对天发誓打了包票。

    大人物点点头,他的随从立刻把一个沉甸甸的小羊皮口袋扔在桌上对我说:
这是你的了。我打开口袋一看,里面居然全是黄灿灿的金币。

    我笑着揣起了口袋,把他们领进了关陶岚的小屋。

    一进屋我就命人把陶岚赤条条的跪吊在了房间的中央,两条腿岔开捆死在地
上的两个粗大的木橛子上。

    陶岚立刻紧张的浑身哆嗦起来。虽然每天都有男人到这个小屋里来寻欢,每
天都有男人的大肉屌在她的胯下进进出出,但她向来都是双手给反绑在身后仰在
床上或趴在床上挨肏. 我们今天这样大动干戈,肯定让她感觉到了不寻常。

    她很快就明白了今天的不寻常在哪里。当她被我们捆好之后,脸被按在了地
上,岔开双腿高高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屁股。

    一双大手急不可耐地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巡梭。捏捏肥实的奶子、翻开红
肿的肉穴。最后,两根白皙粗肥的手指轻轻地按住了她尚未被开垦过的精致的菊
门。

    大人物把脸凑了过去,一面用手指肆意地拨弄,一面津津有味的欣赏,甚至
还抽着鼻子嗅了起来。

    经过几个月无数男人孜孜不倦的开垦,这位曾经的拉萨第一大美人的私处和
奶头都已经呈现出使用过度的紫黑色,像熟透了的野果,唯有小小的屁眼还保留
着原先粉嫩紧致的样子。

    品味良久,大人物长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对我说:不错,果然还是原封未
动,真是天意啊!我早就留心了这位仙女一样国色天香的丹增夫人。看来这是上
天留给我来给她开封的!

    他话音未落,陶岚被绑吊着的身子一震,拼命地扭动肥白的屁股哭叫起来:
不行啊……不要啊……不要…那里不行啊……求求你们……肏我吧……快肏我吧
……我乖啊……呜呜……

    那大人物对陶岚的哭叫丝毫无动于衷,一根粗肥的手指已经毫不客气地钻进
了紧窄的小屁眼。

    他在陶岚的哭闹中抠弄了一会儿,然后抽出了手指。一边兴致勃勃地盯着拼
命收缩蠕动的漂亮的菊穴,一边用粗大的手指在下面湿漉漉敞开的秘穴里面沾满
了粘乎乎的骚水,仔细地涂抹在菊门的里里外外。

    陶岚不甘心地扭动屁股,拼命扭头向后面看。一个随从过来,双手按住她的
头死死地按在地上。

    大人物这时已经松开了裤带,掏出了黑乎乎的肉棒。

    别看他体型矮胖、大腹便便,胯下的家伙却是黑粗坚硬,雄赳赳的挺了老高。

    他先把粗硬的肉屌探进陶岚敞开的胯下,嵌在两片水淋淋的肉唇中间反复摩
擦了几个来回,让黑硬的大龟头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然后他略一抬身挺腰,
湿润的龟头就顶住了圆圆的菊门。

    陶岚声嘶力竭地哭叫起来。但她光赤条条的身子被几道绳索和一双大手死死
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小小的屁眼无助地张合,好像是在无声的哭泣。

    那大人物显然有点急不可耐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硬梆梆的大龟头上,抵住
小小的菊门,势如破竹般地向里面顶了进去。

    哎呀……陶岚的哭叫突然高了起来,浑身的肌肉也随着一阵紧似一阵地抖个
不停。

    老家伙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揽着陶岚抽搐不止的大腿,提臀挺腰,咬
牙切齿地把硕大的龟头往紧窄的屁眼里面顶。

    真是不可思议,在陶岚止不住的战栗和老家伙吭哧吭哧的喘息声中,那擀面
杖般粗细的龟头竟真的一点点地挤进了看似只有筷子头般粗细的小屁眼。

    我们亲眼看着菊门周围细密的皱褶被一点点撑开扯平。在陶岚撕心裂肺的哭
喊声中,她那看似紧窄的小屁眼被撑到了极限,真的把老家伙硕大的龟头一点点
吞了进去。

    插进半截之后,老家伙稍稍直了下腰,悄悄深吸了口气。接着猛地一挺腰,
粗大的肉棒打桩般噗地全根插进了陶岚的后庭。

    陶岚哇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直了下腰,心满意足地出了口长气。稍稍抬了抬屁股,把肉屌抽出了
大半。只见青筋暴露的肉棒上沾上了丝丝血迹,看来这大美人稚嫩的屁眼给粗硬
的大肉生生棒撕裂了。

    老家伙喘息了一下,接着大肉棒就像上了弦一样在小屁眼里开始了活塞运动。

    此时陶岚浑身已经瘫软下来,只是声嘶力竭的哭叫不减。她漂亮的脸蛋贴着
冰冷的地面,眼泪把土地都湮湿了一大片。

    要说这几个月婊子的日子她也没白过,当初在官邸我第一次上她的时候,只
轻轻一插她就昏死了过去。现在这么一条大肉棒在她小小的屁眼里这么进进出出,
她居然就这么挺住了。

    大人物呼哧呼哧插的起劲,他的那些随从们一个个看的直流口水。我看看这
里已经搞妥帖了,就揣着那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来到屋外我才发现营地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院子中间的空地上围了二三十
人,吵吵嚷嚷的不知在争什么。

    我走过去一看,见是别的营地的两拨人在互相对峙。

    其中的一拨我很熟悉,领头的是恩珠司令手下的大红人大管家彭错。另一拨
人我大多不认识,但我认出其中有一个人是我昨天请来消遣的客人。

    看到他们我立刻明白了几分。这又是一群闻着了腥味的饿狼。果然昨天来过
的那个家伙看见我马上跑过来悄声对我嘀咕。

    原来跟他一起来的是原先山南隆子宗的大头人索朗多吉。

    此人我有过耳闻,他在大法王和噶厦出走和建立临时政府的一路上出了大力,
深得大法王的赏识,在噶厦那里也很吃得开。

    我不禁暗暗吃惊:我抛出了两块小小的骚肉作鱼饵,没想到引来了这么一群
大鱼。

    双方还在不停地吵吵嚷嚷。我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原来他们是在争谁先到的,
丹增夫人的处女屁眼应该归谁来开苞。

    我听了只得苦笑。他们边争吵边往关陶岚的小木屋挪。可到了门口却被几个
横眉立目的粗壮汉子拦住了去路。

    两边的人刚要发作,可等他们看清了挡在门口的保镖的面孔,都吐了吐舌头,
悄悄地溜到一边去了。

    我把他们都拉到小谢和小肖的屋门口,摆出一副无奈的面孔对他们说:各位
晚来一步,大老爷已经捷足先登了。

    说着,我顺手打开屋门,让院子里的人都看见里面光着身子缩在屋角的小谢
军医和小肖护士。

    我指指哆哆嗦嗦不知所措的小肖,笑呵呵地对院子里的弟兄们说:错过了金
凤凰,咱还有小云雀嘛!两边的人一听轰地炸了窝,接着立刻就又吵吵了起来。

    眼看他们要动手,我赶紧伸手把他们拦住说:各位别动火。到这来都是找乐
子的,犯不着为个女人屁眼子伤了自家弟兄的和气。既然到了我这儿,大家就都
听我的。

    我这里的女人人人都肏得。不过得讲个规矩,我的规矩就是在银子上见分晓。
咱们来个掷钱分胜负怎么样?

    两边气哼哼的汉子互相看了看,都喘着粗气点了点头。

    我掏出两个小羊皮口袋,分别交给彭错和索朗。他们两拨人分头商量了一会
儿,接着砰砰两声,两袋鼓鼓囊囊的银元就扔在了各自的脚下。

    我走上前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索朗脚下的银元倒在了地上,当面一数,整
装一百个。

    彭错那边的人立刻就变了脸色。把他们的银元倒出来一数,是八十。

    索朗吐出舌头打个嘟噜,带着他的十几个人兴高采烈地闯进小屋去了。

    小屋里很快就响起了小肖护士像待宰的羔羊般稚嫩凄惨的尖声哭叫。

    彭错带来的弟兄气鼓鼓的涨红了脸。可听到女人的哭闹,又忍不住都围在小
屋的门口,瞪大了眼睛朝拼命里面张望。

    我悄悄退出了人圈,因为我发现陶岚的小屋那边有了动静。大人物的随从都
围在了门口。我过去一看,老家伙从里面挺胸叠肚地踱了出来。一边走一边系裤
带,红通通的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老家伙草草和我打了个招呼,就在一群随从的簇拥下乐颠颠地离开了营地。

    我赶紧冲进小屋一看,里面一片狼籍。陶岚仍然跪吊在屋子的中央。但白花
花的身子已经软塌塌地瘫在了地上,浑身汗津津的仍然喘息不止。

    她大大岔开的两腿中间白花花一片泥泞,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血丝。原先紧
密精致的菊门现在像小嘴一样敞着口,里面还在默默地向外流淌着白浆。

    看到这番凄惨的情景,我心里不免有点愤愤不平。

    这个号称军区一枝花的拉萨第一大美人,明明是我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费了九
牛二虎之力弄到手的,可秘穴没轮上我开苞,连这屁眼的第一次也卖给了别人。
真是不公平啊。

    我正独自感叹不已,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惋惜的唏嘘之声。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彭错。想必那边的屋子里,索朗的大肉屌已经破了小肖
护士的小屁眼。他大概实在受不了到嘴的肥肉归了别人,就跟着我到了这边。

    彭错盯着陶岚惨不忍睹的胯下涨红着脸嘟囔道:奶奶的,咱卫教军的弟兄流
血拼命抢到手的宝贝,都便宜了这帮有钱有势的老家伙,全让他们抢了头香。

    我回过神来,朝彭错诡秘地一笑安慰道:咱也不是没给女人开过苞。要论玩
女人,他们还差的远呢!我这就让他们抢着来吃咱的剩饭!

    彭错不解地看着我。我嘿嘿一笑,让他把他的弟兄们都招呼过来。

    彭错的七八个弟兄都被叫了过来。有人进门前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头观望那边
小屋里闹哄哄的淫戏。可当他们看到跪吊在屋子中间那个软塌塌白嫩嫩的光屁股
女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张口结舌地挪不动步子了。

    彭错蹲下身子,一手一个握住陶岚软绵绵的奶子,一边捏一边对他的弟兄们
说:知道吗,这可是副司令夫人、拉萨第一大美人,天仙啊!

    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精壮汉子看着这个楚楚动人弱不禁风的光屁股女人,一个
个眼睛里都像要冒火。

    我不失时机地拍拍那高高翘起在众人面前的大白屁股说:弟兄们别光看着别
人眼热,马上咱们玩出点花样,也让他们看着眼红。

    随着弟兄们的一片欢呼声,我指指陶岚四敞大开的胯下朝傻楞在一边的彭错
努努嘴问道:老兄中意那条道?

    彭错略微一怔,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涨红着脸似乎不好意思似的指着仍淌
着白浆的小屁眼嘿嘿地傻笑。

    我会意地点点头,回手扒开那陶岚胯下那两片湿漉漉的肉唇问:谁想尝尝副
司令夫人骚屄的滋味?屋里哄地一下像炸了营,粗壮的胳膊举的像小树林子一样。

    我寻摸了一圈,挑了一个膀大腰圆的红脸膛弟兄。

    他按我的吩咐在众目睽睽之下红着脸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不出我的所料,他
胯下那条大肉屌早已胀的坚硬如铁,而且出奇的长,简直赛过驴鞭。这形似出洞
的怪蛇一样的家伙立刻引来一片哄笑。

    我抓住陶岚散乱的秀发,拉起她瘫在地上的上身,示意那个脱光了的弟兄仰
面钻进去。

    所有在场的弟兄都羡艳地看着他光溜溜的身子穿过两条岔开的大腿钻进了陶
岚赤裸的肉体下面。那长长的大肉屌正顶住她敞开的穴口。

    陶岚迷迷糊糊,汗津津的身子仍然软塌塌的,丰满的奶子不时扫过那弟兄赤
裸的胸膛。那家伙激动的浑身发抖,不等我发话,粗大的肉棒就像条出洞的巨蟒
蛇一样顶进了湿漉漉张着小口的秘穴。

    围观的弟兄们都眼红的直流口水,彭错也看的发呆。我悄悄碰碰他的手,朝
淌着白浆的可怜的小屁眼努努嘴。

    彭错如梦初醒,解开腰带,掏出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就顶了上去。

    我后退一步,悄悄地打开了小屋的木门。

    硬梆梆的大龟头一顶住红肿凸出的小屁眼,昏昏沉沉的陶岚好像一下被惊醒
了。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扭动屁股。可她一动,顶在穴口的大肉屌就顺着湿滑
的肉穴顶进去一截。

    陶岚吓的赤裸身体僵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彭错这时不失时机地手握粗硬的肉棒顶住她的屁眼拼命往里挤。可不知为什
么适得其反,已经顶进去的大龟头居然滑了出来,试了几次都滑到了一边。

    我看彭错手忙脚乱的样子,示意旁边观战的弟兄们抓住吊着陶岚双手的绳索,
缓缓地拉起来。

    陶岚显然明白要我们要干什么,拼命的抵抗,但她无论如何也抵不住几个膀
大腰圆的汉子的力量。

    她背吊的双手被越拉越高,高高撅起的屁股却渐渐向下沉下去。不管她多么
不情愿,抵在下面的大肉棒不可阻挡地渐渐没入了她的秘穴。

    与此同时,彭错也借着屁股下沉的机会终于找准了位置,大龟头一点点挤进
了淌着血的小屁眼。

    陶岚绝望地摇着头,泪流满面,嘶哑着嗓子拼命哭叫:不要啊……不行……
哎呀……你们放开我……呜呜……你们杀死我吧……杀了我吧……不行啊。

    可不管她怎么哭叫,彭错和那个弟兄已经停不下来了。两条粗大的肉棒同时
向这个昔日高贵的夫人的身体深处挺进。

    陶岚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赤条条的身子不一会
儿就重新变得汗津津的。

    被绳子紧紧捆住的双手死死地握着拳头,被捆在木桩上的两只赤脚拼命地抠
住地面,竟然把湿漉漉的地面抠出了两个小坑。

    我亲自在女人身上试过这个好玩的游戏,知道它对男人有多么销魂,而对女
人有多么恐怖。我真有点担心陶岚挺不住昏死过去,那可就太煞风景了。

    我偷偷在兜里准备了一小块麝香,这也是拿这几个女俘虏的骚屄换来的。这
东西能保证这个小美人一直睁着眼陪我们玩完这个销魂游戏。

    两条大肉棒齐头并进,同时插到了底。然后两人无师自通地你进我退地抽插
了起来。这是玩这个游戏最重要的秘诀。只有这样的玩法才最刺激、最销魂。

    果然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起来,两条肉棒进进出出的动作也越来越猛、
越来越快。而此时陶岚的哭叫已经变成了凄惨的呻吟,嘶哑的嗓子已经几乎发不
出声来。

    随着两条肉棒一次次的轮番突进,她的呼吸时高时低,不时拼命张开小嘴,
大口的吸气,俊俏的脸庞上滴滴嗒嗒挂满了泪水和汗水。

    我真有点佩服这个漂亮女人了。她应该还不到二十岁吧,曾经是军区首长的
掌上明珠,还当过地位尊贵的副司令夫人,不久前又刚刚被生生肏掉了肚子里的
孩子。

    这套号称水旱并进的销魂游戏我知道有多么厉害。当年粗苯的下人卓玛在它
面前都被弄的鬼哭狼嚎,现在这个曾经高贵的大美人居然挺过来了。

    想想她当初是多么的娇贵,看来这几个月的婊子生活真的让她变皮实了。

    我松开手里的麝香,瞟了一眼四周,见屋里已经挤满了人,除了彭错的那几
个弟兄之外还有我们自己的弟兄和几个索朗带来的人。

    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概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女人可以这样玩吧!

    我回头看看开着的木门,那里也挤满了人,黑压压一片脑袋互不相让地挤来
挤去。对面高高的小窗户上也挤满了人头,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屋里看。

    我在那里面居然看到了索朗那张大圆脸。我暗暗得意,这老家伙这会儿大概
后悔了吧。

    彭错他们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重。两条粗大的肉棒在陶岚的胯下
你来我往地出出进进,都沾满了粘乎乎的白浆和丝丝血痕。他们粗重的呼吸简直
像刮风一样,吹的人心里发痒。

    陶岚这时无力地垂着头,散乱的秀发盖住了惨白的脸庞,随着两条大肉棒的
轮番冲击不停的起伏。她浑身软的像块死肉,好像随时都会瘫掉,只是由于捆吊
的绳索拉着才勉强跪在那里。

    她嘶哑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垂死般的哀鸣,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上前两步走到跟前,一把抓住陶岚的头发,把她漂亮
的小脸拉了起来。只见她脸色白的吓人,张着小嘴像出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地喘息
不止。

    我得意地环视了一下四周,指着陶岚的胯下大声地朝屋里屋外的看的眼睛冒
火的人群道:好玩吧,这叫水旱并进!

    说完,我单手松开裤带,掏出自己早已按奈不住暴胀如铁的大肉屌,顺手塞
进陶岚拼命张开的小嘴,一下插到底。我再次转过头大声说:这个叫三管齐下!

    屋里屋外哄地炸了窝,有人拼命地往里挤,想看个究竟。有人却争先恐后地
往外挤,奔关小谢和小肖的小屋而去。

    我急忙想拔出肉棒,谁知那张温热的小嘴却像遇到了救星,紧紧嘬住我的肉
棒不肯放松,而且还拼命的吸吮,柔韧的舌头也缠住肉棒用力地舔。

    我被这张小嘴吃定了,浑身发热,情不自禁地在里面抽插了起来。

    我们三条肉棒插了个昏天黑地,最后几乎是同时喷出了滚烫的精水。当我们
的三条肉棒从陶岚的身体不同的洞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脱力。前后的
几个洞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着浓浆,白花花的裸体像个水里捞出来的死人一样吊
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从那天以后,我们的营地又重新门庭若市了。这回来的全是仨一群俩一伙的。
我全部按人头收费,而且价钱翻了一个跟头。

    这一下我们的钱袋又快速地鼓胀了起来。可我还是暗暗地控制了支出,我要
尽可能多留些本钱,因为谁也不知道明天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TOP Posted: 04-24 16:38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10234
威望:2614 點
金錢:129 USD
貢獻:642816 點
註冊:2014-02-27

  第一部 ~ 血色康巴(3)
  
  待我再次从温热乡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觉得浑身从未有过的乏力,也从未有过的舒坦。
  
  我记得昨晚我做了件大事,可看看被窝,和往常完全一样,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我意识到的第一个异样是我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接着我看到了枕边整整齐齐叠放的一方隐约透着血污的白绫。
  
  这时我想起这炕上好像还应该有个女人,昨天夜里在这里我第一次肏了一个女人。
  
  放眼望去,我这才发现在炕梢跪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是从小就跑前跑后伺候我的卓玛,昨天夜里我给她验了红,我把她给肏了,而且还不只一次。
  
  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第一次进入女人的身体、第一次体验到肏女人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这是我终身难忘的经历,也是我一辈子狂热寻猎女人的开端。
  
  这一切都源自这个赤条条跪在我脚下的女人,一个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女人-卓玛。
  
  卓玛这时还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见我醒了马上头触炕毡给我请安。看见卓玛光着屁股叩头请安的样子,我觉得又滑稽又好玩,噗哧笑了出来。
  
  卓玛浑身抖的更厉害了,还偷偷抬眼朝这边看。我想起她的衣服是我昨天命令她脱光的,我不让她穿她是不敢穿的。
  
  卓玛不时偷眼朝我看,我忽然意识到她其实不是看我,而是在看我枕边的白绫。这是她的护身符。我故意不理她的目光,也不让她穿衣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果然卓玛跪不住了,她是伺候我的下人,我要起床,她必须伺候我穿衣服。她低着头红着脸,精赤条条的身子哆哆嗦嗦,膝行到我面前,诚惶诚恐地拿过我的衣服一件一件替我穿上。
  
  我惬意地打量着她结实漂亮的裸体,还不时伸手捏捏她的奶子,甚至抠抠昨夜被我插的面目全非的肉缝。
  
  卓玛一声不吭,似乎对我的摆弄毫无知觉,默默的替我穿好衣服,翻身下地,老老实实地光着身子跪在了地上,等我的吩咐。
  
  我故意什么都不说,坐在炕沿,任卓玛给我穿上鞋袜,拿起枕边的白绫,打开门扬长而去。
  
  我到楼下的时候,老爹正在后厅,坐在桌前喝酒。显然他是在等我。他接过我手里的白绫,展开,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光线仔细打量了一下上面的血渍,满意的笑了。
  
  他亲手给我斟了杯酒,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长这么大这是头一次,我诚惶诚恐地端起酒喝了。
  
  老爹若无其事地对我说:“跑丁青的货备的差不多了,你去查一下,明天一定要出发。”我点头答应了一下赶紧起身走了。让我失望的是,他对卓玛只字未提,好像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转到后院去检查货物,经过管家房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女人说话,似乎还有女人奇怪的呻吟。
  
  我好奇地推门进去,赫然看见卓玛赤条条的跪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大大的张开腿。在她两腿中间放着一个木盆,盆里装着褐色的液体,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管家女人正看着卓玛用盆里的黑水自己洗屁股。她还放肆地用她那干柴似的手指插进卓玛胯下的肉缝,往外抠着什么。卓玛漂亮的大眼睛里含满了委屈的眼泪,还不时痛苦地小声呻吟。
  
  见我进去,管家女人忙站起来,张着湿漉漉的手,满脸陪笑地对我说:“老爷吩咐,这娃儿今晚就和夏巴圆房。我给她弄干净,老规矩,不能让她带着主人的喜走……老爷说了,他们生的娃都给三少爷作朗生。”
  
  不知为什么,我一股无名火往头上撞,厌恶地转身,甩上门去看货了。
  
  第二天上路,骑在马上,不知为什么我脑子里老是出现炕上那具赤条条的女人酮体,赶也赶不走。我不停地想象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扭动,最后大了肚子。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就是卓玛将会被别的男人肏大肚子,而这好像恰恰是老爹安排的。而且说,生下的孩子将来就是我的朗生,这简直就是诚心恶心我。
  
  我一路上都没有什么好气,在脚店住宿的时候,那个风骚的老板娘又出来揽客,我拍出两个银元就进了她的房,同行的伙计们都惊的合不上嘴。
  
  脚店的老板娘确实是风情万种,花样繁多,让我大开眼界,知道了女人可以有这么多的玩法。不过,出了脚店,跨上马,我心里想的还是卓玛。
  
  事情办的很顺利,但我的心情却始终轻松不起来。走在回程的路上,快到昌都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要让卓玛的肚子大不起来。
  
  去年跑这趟线的时候,有个朋友闲聊说起昌都有个老藏医,专门调理女人的病症,尤其对女人生孩子的事是神手,收放自如,很多大户人家的大太太都是他老人家的回头客。
  
  想到这儿,我决定在昌都多停一天。
  
  到了昌都,我给伙计们放了一天假,自己骑着马火急火燎的找到了那个朋友,拉着他陪我去见那位传奇中的老藏医。
  
  见到老人,果然仙风道骨,相貌非常。
  
  我说明来意,老人上下打量了我半天,问我是哪个溪卡来的,我推说是马帮客。他摇摇头又问我多大岁数,我笑而不答。他最后问我要治病的女人是我什么人,多大岁数。我嬉皮笑脸的说,反正会生孩子了。
  
  老人一脸愠怒,说这是断人子孙的损事,他不干。
  
  我赖着不走,死缠烂打,非要他下药。一直缠到天黑,我情急之中,从怀里掏出一个又大又重的金戒指拍在桌上发狠道:“要么你收下这个戒指给我方子,要么我回去拿这戒指让那女娃了断,你自己看着办。”
  
  老人闻言大摇其头,忽然要我伸手给他看。他把我的手端详了半天后叹了口气说:“你和这个女人有一段孽缘。我可以给你开药,但帮的了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你们怕是最终还是不得善了。”
  
  我立刻给他作揖打千,恨不得给他磕头。我可管不了这么多,只要他把药给我,叫卓玛的肚子大不起来,什么善了恶了,我可管不了。
  
  老人深深叹口气,转身下地窖,好一会儿才回来,手里拿了一大包药。他把药递给我说:“这不是什么善品,你要保管好。用时在行房前取一勺之量,让那女子放到嘴里嚼至稀烂,全部吞下。然后再取一勺之量,仍由女子嚼至稀烂,吐出后汁水挤入女子阴道,渣子塞入女子肛门,保留四个时辰以上,即可保一月无孕。如交合时一面行事,一面用手指在女子肛门里摩擦,效果尤佳。”
  
  我得了这包药,欢天喜地的谢过老人,扔下戒指,第二天急匆匆地赶回白玉去了。
  
  一到家,交代完钱款货物,我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里。按惯例,下人这时要过来帮我料理更衣等一应琐事。这些事从我记事起一向都是卓玛料理的。
  
  我刚把那包宝贝药收好,就有人敲门,叫进来一看,竟不是卓玛,而是看门人旺介的女人。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立刻勃然大怒,大呼小叫地把旺介女人赶走,并让她把管家喊来。
  
  大管家小跑着赶过来,我气极败坏地质问他为什么伺候我的人换了人。管家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卓玛正在给老爷的奶牛挤奶。
  
  我马上大叫:让那个老女人去挤奶,叫卓玛到这里来。管家犹豫了片刻,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我心急火燎的等着,好像过了一年,才听见轻轻的脚步走近我的房门,接着是怯生生的敲门声。
  
  我故作镇定的答应了一声,进来的真的是卓玛。她袍子上沾了零星的草叶,身上散发着奶味,看来真的是在挤奶。
  
  我故意坐着不动,卓玛低着头给我请了安,放下手中的东西,默默地跪在地上,开始脱我的鞋袜。
  
  我突然抓住卓玛的肩头,把她拉起来,盯着她的眼睛连珠炮式地问:“你和夏巴睡过了?他把你肏了?你要大肚子了?”
  
  卓玛的脸腾地红了,垂下眼睑,并不答话。
  
  一股邪火在我胸中升腾,我抓住她的袍襟,猛地扯开,粗暴地伸手进去,一把握住了她胸前那对凸起的肉峰。我用力揉搓,品位着肉峰的温热和弹性。突然我觉得这对肉峰比上次要更丰满、更柔软。
  
  我咬着牙恶狠狠地问:“他天天都肏你吗?昨天晚上肏过吗?”
  
  卓玛扭过脸、低下头,回答我的仍是沉默。但我能听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在我手里的奶子也一涨一涨的。我实在按奈不住,疯狂地抓住她的裤带,猛地扯开,一把搂住她发抖的身子,另一只手狂暴地插进了热烘烘的裤裆。
  
  卓玛几乎要哭了,一边拼命摇头一面小声哀求:“少爷……不要……放开我,我脏……”她拼命夹紧双腿,但我的手还是不可阻挡地钻进了她的裆下,摸到了那条熟悉的肉缝。
  
  忽然我觉得有些异样,在肉缝里面我感到了湿滑。我勃然大怒。上次给她验红的时候,虽然我先后把她肏了几次,但每次开始时那肉缝里面始终都没什么水。
  
  这次在脚店和老板娘翻云覆雨,我见识了还没上马就淫水四流的骚屄,这才知道那是骚女人的标志。现在卓玛居然也开始骚的流水!我愤怒的抽出手来,刚要发作,却楞住了。我手指上沾的是暗红色的血迹。
  
  卓玛扑通跪倒在地,头触地面连连抽泣:“卓玛脏,卓玛该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从马帮的伙伴和脚店的老板娘嘴里,我已经知道女人会来月事,来月事的女人就没有怀孕。我一下释怀了,心情大好。我腾地站起身,攥住卓玛袍子的大襟扯向两边,猛向下拉,哗啦一下,袍子褪到了腰际。卓玛慌了,抱起裸露的肩头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把将她拉起来,三下五除二褪掉松垮跨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把已经一丝不挂的卓玛仰面按在了炕毡上。我粗暴地拉开她的大腿,见那熟悉的肉缝的边缘果然挂着血渍。我嘿嘿笑了,握住她热乎乎的肉峰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肏你!”
  
  卓玛吓的脸色惨白,连连摇头哭道:“少爷不行啊……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我贱……我脏……你不要……”
  
  我哪里还管她哭叫,解开裤带,抄起早已暴涨的大肉棒就顶在了血迹斑斑的肉缝上。卓玛疯狂的扭动身体,不让我插进去。我费了很大劲才按住她,大龟头也分开肉缝,顶住了洞口。卓玛仍在近乎疯狂地哭闹、挣扎。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强忍着冲动收起肉棒,按住卓玛光滑的肩头恶狠狠地对她说:“我绝不让你肚子大起来!”
  
  卓玛楞住了,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也许是因为没有我的大肉棒顶在肉洞口,她不再疯狂的挣扎了,双手抱在鼓胀的胸前,夹紧双腿,嘤嘤地哭泣。
  
  我拿出从昌都弄来的药包,打开一看,是一种不知名的药草,显然经过炮制,黑油油的。我抓出一撮,命令卓玛张开嘴,把药草塞进她的嘴里,命令她使劲嚼。
  
  卓玛不知我要干什么,但又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哆嗦着听天由命地嚼了起来。刚嚼了两口,她就呕了起来,但她不敢吐,闭着眼痛苦万分地嚼着。
  
  嚼着嚼着,从她的嘴叫淌出了绿水。我一面逼着她继续嚼,不许咽,一面按奈不住的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和大腿中间摸索起来。我一边摸一边看着她嚼,直到她的嘴唇都变成了绿色,我才让她张开嘴。我看到她嘴里是一滩墨绿色的稀泥,于是点点头命令她咽下去。
  
  卓玛犹豫了一下,眼睛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但她好像马上就下了决心,眼一闭就把嘴里的药泥咽了下去。
  
  她闭着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但除了她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生。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吃惊地发现又一撮药草已经放在了她的嘴边。
  
  她不知道我在搞什么名堂,但总归没有肉棒顶在胯下挨肏的威胁,她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一点,认命地张开嘴,让我把药草塞进去。
  
  我闻到一股冲鼻的苦味,不过我没有丝毫犹豫,示意卓玛继续嚼。卓玛表情痛苦,但没有反抗,乖乖的嚼起来,同时忍受着我两只大手在她美妙的身体上的探索,直到像上次一样嚼的满嘴泛绿。
  
  这次我没有让她咽进去,而是让她把嚼烂的药泥吐在了我的手上。她似乎不大情愿,但还是乖乖的照办了。
  
  我捧着这滩散发出辛辣苦涩味道的药泥,扒开卓玛的大腿。卓玛立刻又紧张起来。但由于我并没有掏出肉棒,所以她还算老实,并没有挣扎。
  
  我一手按住那条细长的肉缝,用手指轻轻分开,另一只手攥住药泥,对准张开的洞口用力一挤。绿色的汁液一滴滴滴进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洞,绿色的液体顺着暗红色的肉壁流淌,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
  
  卓玛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紧张的浑身发抖,小小的屁眼一紧一紧的。我心里暗笑:别急,过会儿就喂你。
  
  片刻之后,我觉得掌心里的药泥已经挤干,就趴下身,用手指抠住肉缝后面小巧精致的屁眼。
  
  卓玛立刻大惊,屁股在炕毡上扭来扭去,低声哀求:“少爷……不要……”我可不管她的反应,抠开紧缩的屁眼把一点药渣捅了进去。
  
  我用手指向里面捅了捅,感到里面的空间很大,就放心的把手心里的黑褐色的药渣一点点全捅进了可爱的屁眼里面。卓玛赤条条的躺在炕上,捂着脸呜呜的哭泣。
  
  我的心情却好极了,我拉开她的手恶狠狠地警告她,天黑之前不许把屁股里面的东西屙出来。然后就心情舒畅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当卓玛泪眼朦胧中发现我和她已经赤裸相见,我的大肉棒又已气势汹汹地再次兵临她的胯下的时候,她连哭的劲都没有了。大概刚才她以为我是在恶作剧,把她玩够了以后就会没事了。
  
  现在她才明白,刚才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开始,她躲不过被我肏的命运。她认命了,软软的瘫在炕上,任我抄起双褪,把热的发烫的大肉棒恶狠狠地捣进被绿水滋润的肉洞。
  
  几天后再次上路的时候,我已是心情舒畅,春风得意了。卓玛已经被我收服,成了我的胯下宠物。
  
  出发前我找到大管家,让他把夏巴派去打石头。我敢保证,每天太阳下山收工的时候,他肯定累的连拿筷子的劲都没有了。
  
  我无法容忍我中意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我也让卓玛明白了,如果她不乖乖的听我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老爹,他像盼望坡上的牛羊不断增加一样盼着卓玛的肚子大起来,可他这回恐怕要失望了。而且我不会说,卓玛不敢说,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为什么。
TOP Posted: 04-24 16:14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級別:光明使者 ( 14 )
發帖:10234
威望:2614 點
金錢:129 USD
貢獻:642816 點
註冊:2014-02-27

    第一部~血色康巴(4 )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当我春风得意地带着马帮到达目的地丹巴的
时候,等着我的是一个坏消息:我们的生意伙伴多吉家的货栈被官家充公了。
    多吉家和我们然巴家世代通好,他家的货栈是我家马帮生意最大的上下家。
    多吉家的老三拉旺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玩女人的高手。他曾经多次笑我玩
女人是个生瓜旦子,这次本来想和他好好切磋一下玩女人的招数,甚至请他到我
家溪卡,帮我调理调理卓玛。没想到多吉家的货栈里已经见不到多吉家的人了。
    我郁闷无比地找一家家小货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出光了带来的货,新货
却上的七零八落。
    回家前一天的晚上,正当我在小脚店的房间里闷闷不乐地盘算何时启程的时
候,有人在外面敲门。我开门一看,正是拉旺。我赶紧把他拉进屋里,问他到底
发生了什么。
    拉旺叹口气说:" 汉人动手了,说是民主改革。大户的产业都充公了,下人
们也都翻了天。" 他的话让我目瞪口呆。早就听说汉区有土改,大户的产业充公,
还杀了不少人。但藏区和汉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像这样藏区行汉区的事,还是
第一次听说。看来这伙汉人真的和以前的汉人不一样。
    我和拉旺聊了大半夜,我除了安慰他人没事比什么都强之外,实在不知道该
说什么。
    临走时,拉旺咬着牙说:" 我要让抄我家的人不得好死!" 拉旺说这话时咬
牙切齿的神情一直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
    回家的路上,我早没有了来时的心情,唯有不断的庆幸我们然巴家和汉区离
的远。
    到了家就又是我的天下了。当我在自己的炕上痛快淋漓的肏着卓玛的时候,
多吉家的事早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后来的几个月,我照常带着马帮四处跑,回到家就闷在屋里肏卓玛消遣。
    不过,那时五花八门的谣言已经满天飞了。有的说汉人真的要在整个藏区搞
民主改革了,有的说大法王和汉人大头领有约在先,汉藏有别,藏区一切照旧。
    不过在我家溪卡外面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一条汉人修的公路就从不远处的
岗托渡口经过,听说这条路往东修过了小金,西面直到拉萨。汉人沿路修了很多
兵站,驻了兵,汉人的汽车日夜不停的在路上跑,连我们马帮的生意也因为他们
越来越淡了。
    老爹的情绪也越来越糟,开始时还是因为卓玛的肚子一直大不起来发火,后
来就顾不上她了,开始变得愁眉苦脸,看起来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也听到了。
    草原开始封冻的时候,不祥的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
    先是白玉第一次来了汉人县长,接着,听说他们在我们然巴家溪卡所在的地
方设了松卡乡,任命了乡长,听说还是个女的,但他们却驻在白玉办公。
    不久,开始有汉人的医疗队在庄子附近出没,走家串户。他们特别爱往差巴
和堆穷家里钻,于是开始有人说他们的好话。尽管汉人对头人们都是客客气气,
但看的出来,老爹越来越忧心忡忡了。
    终于,在入冬前的一天,我也真切的感到了深深的寒意。
    那是下头场雪前,我带马帮从打箭炉回来。按以往的习惯,这是封冻前最后
一趟生意了。回来后就要准备过年,然后人要歇冬,马要养膘,要在家里猫几个
月。
    我在打箭炉的时候,特意在一个很有名的脚店和那里风骚无比的老板娘混了
几夜,学了不少新花样,准备在卓玛身上好好玩玩。
    谁知到家之后,卓玛却没有来见我。我把管家叫来,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吞
吞吐吐的说:" 卓玛在汉人医疗队那里。" 我一听立刻火冒三丈,汉人居然把手
伸到我的炕头上来了!谁让卓玛去找他们的?
    管家见我眼冒凶光,杀人的心都有了,这才吞吞吐吐地告诉我说,前些天起
大风,太太见风喘的老毛病犯了,连吃了郎中开的几副药却毫不见起色。太太喘
的连气都不上来,难受的要寻死。老爷想起这些天老在附近转悠的汉人医疗队,
也是病急乱投医,就把他们叫了来。谁知他们来后给太太打了一针,立刻就见了
效。后来每天来给太太打针,连打了五天,现在太太已经完全没事了。
    老爷要重礼谢他们,他们却说,看到院里的下人们不少带伤带病,要求给他
们治治。老爷一向不喜欢外人给溪卡的下人好处,但又不便驳医疗队的面子,于
是就想到了卓玛。
    老爷对他们说,我这里有个下人,配人快半年了,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你
们要有办法,就给她看看。谁知医疗队一口就答应下来了,当时就给卓玛作了检
查,给她吃了药,后来隔三差五就过来给她检查。今天他们又来了,卓玛已经过
去半天了。
    管家的话听的我简直肺都要气炸了,我吼着命管家立刻把卓玛给我叫来。
    管家应了一声赶紧跑了。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乱转,没想到是老爹
把卓玛交给了汉人,我想发火都不知道该朝谁发。
    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才有犹犹豫豫的脚步来到我的门前。
    门开处,管家推着卓玛站在门口。他把卓玛推进屋,赶紧关上门走了。
    卓玛勉强的给我行了礼,却不往我跟前来。我一股火往头上撞,冲过去抓住
她的头发吼道:" 你和他们说什么了?说……!" 卓玛脸胀的通红,紧咬着嘴唇,
却一言不发。
    我恶狠狠地朝她狂吼:" 你要敢和他们说什么,小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 我看到卓玛浑身哆嗦了一下,顺势抓住她的头发拖到炕前跪下,狂躁的命
令她:" 把衣服给我脱光!" 要是往常,她早已顺从地把自己剥个精光,上炕来
伺候我了,可今天她居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火冒三丈,抬脚砰的踢在她的肚
子上。
    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却倔强的不肯求饶。
    我气往上涌,扑上去抓住她的衣服,狠狠地撕开,三下两下就把她剥的精赤
条条。
    我抓过早已准备好的药草,杵到她的嘴边命令她:" 张嘴!" 她低着头浑身
哆嗦,却一动不动,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我又大声吼了一遍:" 张嘴!" 她这
次有了反应,抬起沁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居然摇了摇头吐出了一个字:" 不!
    " 我简直气疯了,我然巴家的家奴还没有一个敢在主人面前说这个" 不" 字!
    这个贱奴居然对我说" 不" !
    我气极败坏地抄起旁边桌子上的马鞭,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一阵疾风暴雨
过后,卓玛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血淋淋的鞭痕,背上、肩膀、甚至胸乳之间都爬
着一条条血红的长虫。
    她大概是被这顿鞭子抽醒了,抽泣着乖乖的张开了嘴。我一把将手里的药草
塞进去,逼着她使劲嚼,空出来的手捏住她的奶头死命的揪、捻,以泄我心头的
恶气。
    我看着她把嚼烂的药草咽下肚子,又抓起一把胡乱塞到她嘴里。谁知当她再
次把药草嚼的稀烂的时候,竟然又故态复萌,再次摇着头拒绝把嘴里的药泥吐出
来。
    我真的要气疯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炕上,一手抄起鞭子。但我没
有抽她,而是掉过鞭杆,狠狠地戳进了她的屁眼。
    卓玛嗷地惨叫起来。我并不罢手,攥住鞭杆连捣带拧,直疼的她浑身哆嗦。
    我伸出手摊在她面前,她喘着粗气不情愿地把嘴里的药泥吐了出来。
    我命她张开腿,她咬着嘴唇,带着屁眼里的鞭杆,磨磨蹭蹭地翻了个身,把
自己平放在炕毡上,分开两腿,把下身露给了我。
    我抠住她胯下的肉缝,仔细端详了半天,见没什么异样,这才用力扒开,把
手心里的药汁挤了进去。然后我抓住在卓玛屁股外面露出半截的鞭杆,猛的拔了
出来。看着她仍张着大嘴的屁眼,一个主意涌上心头。我抓过卓玛的一只手,把
手里剩下的药渣塞到她的手里,命令她:" 塞进去!自己塞!" 卓玛用一只手捂
住脸呜呜地哭起来,连连摇着头:" 不……不……啊" 我的头嗡的响成一片,她
居然又对我说" 不" ,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我气疯了,抓起鞭子朝仰在炕上的
赤条条的身子啪地抽了下去。
    这一鞭正抽在卓玛高耸的奶子上,抽的她捂住胸口在炕上扭来扭去。我举着
鞭子大吼:" 快,自己塞进去!" 卓玛浑身一阵哆嗦,终于屈服了。她抽泣着重
新分开双腿,一手扒开自己的屁眼,一手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把手心里墨绿色的药
渣一点点全部塞了进去。
    我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挺起早已暴胀如
铁的大肉棒扑到了仰在炕上的卓玛身上。
    龟头顶住往外泛绿水的肉洞口,就要直捣花心的那一瞬,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抓住卓玛高高举起的双腿,狠狠地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跪在炕
上,脸贴炕毡,屁股高高撅起。我把她结实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把自己的两条腿
挤了进去,粗硬的肉棒从后面顶住了张开的肉洞口。
    这是我刚在打箭炉学来的一招,叫做老汉推车。那个脚店的风骚老板娘告诉
我,这招对付不服贴的女人最灵,再不听话的女人碰上这招也得屁滚尿流。她本
人就被我用这招肏的差点儿尿了炕。
    卓玛不知道我要怎么整治她,吓的浑身哆嗦。我的气正不打一处来,浑身运
气,一挺腰,粗的像小棒槌的大肉棒从后面捣进了卓玛湿漉漉的肉洞。
    这一招果然不同凡响,这次插进去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湿热的肉洞紧
紧地裹住我的肉棒,肉棒一下就插到了底,好像都插到了她的肚子里去了。
    卓玛呜呜地抽泣着,我知道我把她插疼了,心里暗暗高兴。我慢慢把肉棒拉
出半截,猛地挺腰又插回去,卓玛哇地叫出了声。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知道
让我不高兴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我卯足劲大力抽插,我的胯骨打在卓玛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插的她
哀声连连。忽然我发现她撅在上面的屁眼张开着,一小撮药渣被挤的露出了头。
    我下意识地用手指往里面捅了一下,不料胯下的卓玛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裹
住我肉棒的肉洞猛地收缩,像一只大手用力握紧,一股热流顿时传遍我的全身。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畅快感觉。
    我爽的大吼一声,再次拔出肉棒,重新捅了进去,同时手指有意地插进了卓
玛的屁眼。
    奇迹再次发生了,卓玛胯下的肉洞像被我牵着线一样随着我手指的抽插有节
奏的紧缩,爽的我一塌糊涂。我突然想起,昌都老人在给我药时说过,一边肏一
边捅效果非凡。原来都怪我悟性太差。
    我像疯了似的连插带捅,直直肏了卓玛一个时辰,待到我把大股的白浆喷到
她的肉洞里的时候,我们两人浑身都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卓玛被我肏的瘫软在炕上。当我带着胜利者的骄傲把她软绵绵的身子翻过来
的时候,我浑身打了个冷战。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了泪水,却充满了我从未见
过的怨毒。
    从那一刻我就明白了,一切都要彻底的变了。
TOP Posted: 04-24 16:14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10(s) x2 s.9, 06-29 05: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