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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小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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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96章
    宋运鹏的效率真不是盖的,只是半天的时间,他不光要来了陈心悦目前的住址,还了解到她目前在一家英语培训机构做培训老师。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将车开进他们小区,这是一个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小区,我见缝插针的在一片由原来的花坛辟出的停车位停了车,就按照宋运鹏发给我的地址找起了门牌号,好不容易在一片稍显杂乱的号牌中找到了目标,我却在手指按向门铃的瞬间停住了,我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我今天叫不开门,会不会逼得她再一次搬家?我不想吓到她,我只是想和她好好谈谈,可是她显然被幕后黑手的手段吓得不轻,之前在公安局门口就是那样,于是我准备耍点手段。

    我在门口徘徊了有十分钟,看到一个快递小哥时我心生一计。

    “嘿兄弟,送几楼的快递?”我微笑着问道。

    小哥不知道我是不是这个楼的住户,于是老老实实回答道:“哦,是504的。”

    说着就要去按门铃。

    “你等一下,帮我个忙好不好?”

    “嗯?帮什么?”

    我掏出一张一百元塞到他手里,“我女朋友住302,我们吵架了她现在不理我,你就说有她的快递,帮我把门叫开就行。”

    “这个……”快递小哥面露难色,但是手里却默默接过了钱。

    “你放心,我不是坏人,再说光天化日的我还敢入室抢劫?”我说着又塞了一张。

    “那……好吧,你肯定不是干坏事哦?”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快递小哥在铁门呼叫面板上输入了302,我的心跳有些快,毕竟这将是我们几个月来的第一次见面。

    “喂?”虽说经过麦克风的传递,但还是熟悉的声音。

    “啊,你好,快递。”这位快递小哥的心理素质实在不怎么样,声音居然有些颤抖。

    “快递?”声音有些迟疑。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她最近没买过东西?怀疑了?

    “哦,你上来吧。”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和快递小哥对视一眼,拉开铁门上了楼。

    “我……我一会儿上楼怎么说?”小哥问我。

    “你不用说什么,我只要看见她开门就行了。”

    我落后他几步跟在身后,走到二楼三楼的楼梯拐角处时,小哥喊了一句,“你好,302.”

    我听到开门的声音。

    “是的。”是她慵懒的声音。

    我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冲了上去,心悦和小哥都被我吓了一跳,短暂的惊愕之后,心悦一脸惊恐地准备关门,我眼疾手快一把扒住门框。

    “你你你……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说不做坏事的吗?我我我……我要报警啦!”小哥语无伦次地说道。

    “别报警!”我和心悦居然异口同声的说道。

    “没事的没事的,我们真的认识。”我一边使劲扒住门,一边嬉皮笑脸地对小哥说道。

    快递小哥摸出我给他的两百块钱塞还给我,一边往楼上逃一边说道:“这钱我不挣了!”

    这么一会的动静惊动了左右邻居,已经有人开门来看发生了什么,眼神中满是警惕。

    “不好意思啊,我朋友,闹着玩的。”心悦主动对邻居说道,随后一把将我拉进了门。

    我打量了一下心悦的住处,简简单单一间两室户的公寓,一个人住是绰绰有余的,屋子里的摆设比较简单,各类生活用品也摆放得整整齐齐,这让我想起了我们曾经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家,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酸。

    “你怎么找到我这里的?”心悦满脸的狐疑。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了好久,“你……短头发其实也很好看。”

    心悦吸了一下鼻子,把头转向一边,“去房间里坐吧。”

    两间房间中稍大的一间被她当作了卧室,房间内除了一张床还有一张双人沙发和一个梳妆台,床对面的墙上挂了一台液晶电视,墙边是一个宜家风格的衣橱,旁边是一张小书桌。

    我自来熟的在沙发上坐下,像是主人一样拍了拍旁边的一半示意她坐我身边,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床沿边。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找到这里的呢,我地址没给过任何人,我爸妈都不知道。”

    “还记得宋警官吗?”

    心悦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嗯。”

    “我让他帮我查的,代价是让他做我妹夫。”

    心悦呆了一下,“啊?他喜欢雅蕾?”随即苦笑一声,“那就是了,看来我以后搬去哪里都逃不过你的眼睛了。”

    “你……过得好吗?”我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却憋出这么一句。

    心悦低着头,良久之后才说道:“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呢?你也知道,我曾经活得像个性奴,他让我躺下,我就得脱光了躺下,他让我张嘴,我就得接受任何进到我嘴里的东西,他让我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干,我就不能管对方是老还是丑。”

    我不忍心再听下去,只能打断她,“心悦,这样的日子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结束了?”她抬起头看着我,对我笑了笑,只是笑得有点苦,“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吧,我的目的是不伤害你和我爸妈,可是我用的方法却伤你们伤得更深,我好痛苦,我恨我自己,跟陆大刚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觉得我是在惩罚我自己,我对他言听计从,我的身体每次在感受快感之后带来的就是内心的无尽痛苦,但是很奇怪,每次痛苦之后就会有短暂的解脱,那种感觉很好,于是我一次一次又一次让自己更痛苦,陆大刚死了之后我反而陷入了迷茫,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于是我强迫自己堕落,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身体的快感会让我暂时忘记对未来的茫然,快感过后的痛苦又会再次让我解脱,周而复始,我觉得我陷入了一个永远无法走出的死循环,我一度以为我的有生之年都将这样度过,直到我年华老去,没有男人再愿意碰我。”

    我听着她的叙述,只感到无比的心疼,我起身坐到她的身边,将她轻轻搂入怀中这种感觉真好,可就是短短几秒钟,反应过来的她挣脱我的怀抱,走到了书桌边,我惊讶的看着她拿起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叼在嘴上,这可能是她紧张时的下意识动作,等她反应过来我正看着她时,她尴尬地又将烟拿了下来。

    “不好意思,我……压力大的时候我才抽的。”

    我起身走到她的身边,我没有再唐突地去抱她,只是对她柔柔一笑,“没事,你的选择总是有理由的。”

    她有些动容,背对着我揉了揉眼睛,然后把烟盒扔回桌上,“你喝点什么吗?”

    “你这里有啥给我来点就行,你懂我口味的。”

    心悦对我展颜一笑,我的心简直都要化了,这是我们闹离婚以来她对我笑得最甜的一次。

    她果然很懂我的口味,几乎不怎么喝咖啡的她,家里却有一台胶囊咖啡机,据她说是想学着我尝尝那苦涩的味道。

    通过交谈,她得知了我已经通过楼净知道了她最近的动态,她也知道了我和梦芸在一起,当然她没有告诉我是左瀚告诉她的,我也乐得装傻。

    “那你现在的生活状态怎么样?”我问道。

    “我想告别过去开始新的生活,我现在找了份英语培训的工作,就是不想让自己闲着,收入也还行,而且当时离婚后,那个神秘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至少很长一段时间内是衣食无忧的,所以生活根本不用担心。我不再用性爱麻醉自己了,我曾经一度自欺欺人的以为脱离了陆大刚和你的控制,我至少能享受无忧无虑的性爱,可是我发现那种所谓的自由根本不是我想要的,而且我害怕有朝一日让你们知道了会更伤心,我只是想惩罚我自己,不想惩罚你们。”

    我点点头,“你能这么想我真的很开心,我当时……”话到嘴边我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告诉她一些我看见的事情,但是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说出来。

    “我当时在会所看见你和几个男人一起……我……虽说我知道那是你选择的生活,但我还是很难受。”

    “会所?什么会所?”心悦神情有些迷茫“酒神会所,只是随便聊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连忙解释道。

    心悦摇了摇头,“不瞒你说,陆大刚是带我玩过一次多人,那是在他家里,骆哥也带我玩过一次是在酒店,我没去过什么会所啊。”

    我呆了一下,她能如此坦诚自己玩过两次群p,就没有理由硬是瞒掉一次,我的眉头皱了起来,脑海中的那团乱麻渐渐动了起来,其中有些线头似乎有了清楚的连结。

    “你头发什么时候剪的?”我忽然问出一个跳跃的话题。

    “啊?”心悦愣了一下,“大概……我第一次剪好像是十一月将近十二月的时候,我们警察局门口分手之后半个月左右吧。”

    “记得确切日期吗?”

    “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我的回答很郑重。

    心悦也认真起来,她陷入了沉思,“啊!有了,我是网上团的优惠券,我看看。”说着她翻起了手机,“有了,我是11月25日买的券,第二天去剪的头发。”

    我的脑海中想起一片坚冰迸裂的声音,这让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因为我清楚地记得我在园区门口帮梦芸解决了左瀚的骚扰,然后跟着刘荻娜去会所的那天是11月27日,也就是在心悦剪头发的次日,而我在会所看到的“心悦”居然还是一头乌黑的长发,这说明什么?会所中的不是心悦!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人做了一个局,就是为了让我相信心悦已经彻底沉沦,到底是谁要这么做呢?我不愿意相信,但是所有的线索指向了一个人。

    “我给你的忠告就是,留心这个女人,她不像面上这么简单。”

    我耳边回想起左瀚的这句话,刘荻娜看上去很简单?也只有左瀚这种二愣子才会有这种看法吧,反正刘荻娜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个精明的女人,之后的几次接触这种印象越来越深,直到第一次目睹心悦被陆大刚侮辱的那个晚上,我们俩阴差阳错成就了一夜夫妻,我居然对她产生了一种对姐姐的依赖感,在今天之前,我从没有怀疑过她。

    我仔细回忆着那天发生的一切,我替梦芸解围之后就遇见了刘荻娜一行人,在会所中她阻止我在包间内上厕所才有了我出门然后看见那不堪的一幕,那个女人既然不是心悦那会是谁?答案也是显而易见的,我所认识的人中能在那个距离做到鱼目混珠的就、只有刘荻娜身边的李梦瑶,可是那晚三人行时李梦瑶明明只是一头中短发,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她出现在会所以及之后出现在床上之间的这段时间内她去做了头发,这也就解释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味道,那是她头发的味道。

    好深沉的心机啊!可是我对于刘荻娜真的很有好感,我实在不愿意相信她就是那个让我深感无力的幕后黑手,于是我打定主意再次验证一下,而抓手就是赵明雪和那个神秘的潘程晨。

    “建豪,你怎么了?”心悦张着她的大眼睛看着我问道。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认真地回答我。”

    心悦见我问的慎重,也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们离婚前后,赵明雪有没有对你说过些什么?”

    心悦看着我,“她暗示我你们之间有关系。”

    “什么样的关系?”

    心悦耸了耸肩,“还能是什么?男女关系咯,而且我们办了手续之后她来找过我,说她也要离婚了,我本想安慰她几句,可她好像并不伤心,还说了声谢谢我,我一直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冷笑一声,“我觉得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什么意思?”

    “先不说这个,你认识一个叫潘程晨的女人吗?”

    心悦脸色一变,手捂胸口做了个深呼吸。

    “是这个女人联系你的是吗?我猜你和陆大刚的视频也是她拍的是吗?”我问道。

    心悦点了点头。

    “虽说有些不太愿意相信,但是我觉得有些猜出那个装神弄鬼的塔尔塔洛斯是谁了,只是我还猜不透她的目的。”我自言自语道,忽的我脸色一变,“不要,千万不要和她也有关。”

    “你……你在说谁呢?”心悦像个好奇宝宝似的看着我。

    “哦,还只是我的一些猜测,我必须要去证实一下,不管是谁,敢伤害我身边的人我就不会放过他。”

    心悦没有追问,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心悦。”

    “嗯?”

    我忽然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撕扯她的衣服,她惊呼一声就开始抵抗。

    “建豪你干什么?不要啊!别这样!”她一边将声音压到最低,一边又不敢太用力的抗拒着我。

    我始终一言不发,直到将她的上衣全部撩到胸口位置。

    一株红色的罂粟花出现在我的面前,两片凋零后随风飘落的花瓣给整个画面增添了几许悲伤和萧索的气氛,那是她的纹身,罂粟花的旁边还有一句英语,“sidetogiveup,whileloveyou”,意思是一边放弃,一边爱你。

    她终于知道是误会我了,我从她身上爬起来,她默默地将衣服整理好。

    “我……我闲着无聊纹着玩的。”

    “罂粟花的花语是死亡之恋,被遗忘的爱情,我们之间……真的已经死了吗?”

    我有些哀伤的问道。

    “建豪,你身边已经有梦芸了,她是个好女孩,别辜负她,如果可能,我们以后还是能做好朋友的,说不定还能三个人一起玩呢,就像以前那样。”说到最后,她脸上挤出一丝故作暧昧的笑意,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勉强。

    我忽然情绪有些上头,一把紧紧抱住了她,这一抱几乎用上我全身的力气,让她嘤咛一声,呼吸都急促起来,我把头埋在她细长的脖颈上,贪婪地嗅着那熟悉的气息,她没有反抗,反而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回应着我的拥抱。

我们谁都没说话,就这么静静的抱着,良久之后,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放心,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再让你受人摆布。”

    “嗯,我相信。”心悦柔声道。

    “心悦,叫我一声老公。”

    “不要,我们已经……”

    “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听到,我只是想重温一下那种感觉。”

    “……”

    “就叫一声。”

    “老……老公。”

    我的泪水一下涌出眼眶,“老婆。”

    心悦轻轻挣脱我的拥抱,“我给你看样东西。”

    我连忙转身拭去泪水,心悦从一旁的衣橱内拿出一样东西,那是一条丝巾,我的心猛地一跳,那不就是在拆迁小区外引发我们一场冲突的那条丝巾吗?

    那天我为了送丝巾意外跟着她和陆大刚去了破旧的里弄,撞破了陆大刚对她的侮辱并教训了陆大刚,她把我拖出弄堂后将丝巾狠狠摔在地上扬长而去,那一刻我的心都死透了。

    “我等你走后就回去捡回来了。”

    我刚擦干的泪水忍不住又溢了出来。

    “哎呀,你个大男人比我还会哭。”心悦撒娇似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胸口,说着双手捧住我的脸颊,用她纤柔的玉指替我擦去脸上的泪痕,只是,擦着擦着,她自己也早已泪流满面。

    回到公司,我又抽空将nancy约了出来,不打不相识的小雪俨然就是我安插在总公司的耳目了。

    “小雪,你认识赵明雪吗?”

    “认识啊,关系还不错呢,整个公司只有我们俩的名字带雪,你也认识她?”

    “哦,她是我高中同学的老婆,不过他们不久前离婚了,我同学说联系不上她,她是不是已经离开公司了?”

    “是啊,她也只是走之前的两天才告诉我的,我问她去哪儿另谋高就她也不告诉我,神神秘秘的,只是说有缘再见。”

    我点了点头,这至少证实了我的猜测,她的确在我离婚后就彻底退出了我的生活。

    “不过。”时雪艳卖了个关子。

    “嗯?”

    我不满的砸了一下嘴,小雪吐了吐舌头继续说道:“人事部的fiona是我的茶友,我听她说……”

    “茶友?”我对这怪异的名词感到有些奇怪。

    “哎呀,就是小姑娘之间平时一起叫奶茶喝的,你听我说别打岔呀。”她还不满地撇了下嘴,“我听fiona说她不是离职,而是调职。”

    “调职?调去哪儿?”

    “听说是江苏的一家分公司,而且这事有点奇怪。”

    “怎么个奇怪?”

    “按照公司的流程,如果是这种调职必须由人事部发函并存档,但是她的调职人事部几乎没有参与,而是某位领导一手操办的。”

    “哪位领导?”我感觉我的心又跳了起来。

    时雪艳冲我俏皮地眨眨眼,神神秘秘地说道:“你的好朋友,刘总监。”

    我的脸唰的一下就板了下来,nancy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吓得有些结结巴巴的,“对,对不起啊陆哥,我不该乱开玩笑的。”

    我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摇了摇头道:“没事,和你没关系。”

    我和刘荻娜的第一次见面就是为了赵明雪的事,当时的她只是刘大总监看在继女面子上随手帮一把的小人物,可是在我身上发生了这么重大的变故之后,刘荻娜却亲手替这么个小人物办了调职手续,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者说她们之间的关系和我有没有关系?

    “对了小雪,潘程晨这个人你认识吗?”

    “潘程晨,潘程晨。”nancy那这个名字反复念了几遍,就像我第一次从宋运鹏嘴里听到时一样,这让我以为她也不认识这个神秘人。

    “好像听到过,但是一下又想不起来。”nancy脸上现出纠结的神色。

    “她是我们公司的,我估计可能不是普通的职员,而是个中层或者类似级别的。”我提醒道。

    “虽说公司里像我这样的前台各个办公室有不少,但我们培训时会被要求记住公司主要领导的信息,而且不光是tina这样的大领导,还包括中层级别的领导,就像你也是其中之一,但是没有包含这个名字,只是觉得莫名的熟悉。”nancy沉思了好久,忽的伸手指天,“啊!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为什么会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了!”

    “你快说。”我也焦急起来。

    “原因就是,赵明雪的调职记录上有这个人的签字,fiona给我看过,她是江苏分公司的!”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我以为这两个人会是两条线索,但没想到居然串成了一条,那个将我和心悦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神秘幕后黑手长久以来在我心中的形象就是一团浓雾般的黑影,看得见摸不着,我们仿佛不同维度空间的存在,ta能将我们揉圆,搓长再拍扁,而我却对ta毫无还手之力,可是如今,这团黑雾慢慢幻化成了人形,可能还是个我熟悉的人,这让我非常不舒服。

    晚上,梦芸告诉我一个消息,她要陪她父亲去一次深圳,施老板被邀请参加在当地举办的一个国际企业家论坛,顺便带上自己的宝贝女儿去拓展一下人脉,为以后接班做准备,据说本来还要带上我一起去,但是我还不是施家女婿的身份,名分上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所以这次我就不去了,这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刘荻娜居然也不去,这事其实细品起来不难理解,两人毕竟处于协议离婚的阶段,离了婚就是外人,甚至可能是对手,此时当然不可能再为外人做嫁衣,回过头来威胁到自己的女儿。

    这个局面对我来说却成了一个天赐良机,我有整整五天的时间去寻求答案,梦芸走后的第二天,我就翘着二郎腿坐在了刘荻娜的办公室里。

    “你现在在我面前越来越没规矩了,是不是不把我这姐姐放在眼里了?”刘荻娜嘴里说着责备的话,脸上却是女孩娇嗔般的神情,眼角甚至带着一抹春意。

    “姐姐是放心里的,眼里怎么放得下?”我笑容可掬地回答道。

    “死样。”她抛了个媚眼给我,“是不是梦芸不在,就找我这丈母娘来换口味了?”

    “你这一会儿姐姐,一会儿丈母娘的,角色转变之快让我无所适从啊。”我的表情变得戏谑起来。

    咯咯咯,刘荻娜发出一串她标志性的娇笑声,很俏皮也很少女的那种笑声,非常好听,我们俩相处时,我有事没事就逗她笑只为听她的笑声。

    笑完之后她眼神直直的盯着我,眼里是遮掩不住的欲火,“我忍了几个月了,今晚去我那儿吧。”她咬着唇轻声说道。

    “去干吗?”我装傻充愣。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我愣了一下,但是随即就反应过来,只能摇摇头,“姐姐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要不要叫上梦瑶?”她语带暧昧地问道。

    提起李梦瑶,我想起了那天被当猴耍的屈辱,但是在我刻意的表情管理之下,我并没有露出破绽。

    我摇了摇头,“算了,该忘记的就忘记吧,也别刻意去想起来,再说了,又大一岁了,不年轻了,应付你一个就够了。”

    听我这么说,刘荻娜反而收起了轻浮的表情,换上一脸欣慰,似乎瞬间从性感撩人的炮友又变成了可敬可亲的小姐姐,“你能这么想很好,看到你开心我也很开心。”

    “哦?你开心的是我的前半句还是后半句?”我逗她道。

    刘荻娜再次换上炮友的神情,“都有吧。”

    刘荻娜的住处又换回了半岛酒店,据她说还是喜欢这里的感觉,只是房间不再是先前的那一间,但是内部格局差不多。

    我们之间早就没有了第一次来这里时的拘束和紧张,进房间之后的一阵前戏弄得我们两个都是一身大汗,相拥着洗了个鸳鸯浴之后我先出了浴室,而女人麻烦的天性使得她还要在里面多待一阵。

    我拿起手机,上面有一条未读信息,点开一看,我的嘴角不经意地撇了一下,我看了一眼浴室方向,拿起手机走到落地窗前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怎么说?”

    “女人嘛,我办事,你放心。”对面是个有些痞赖的声音。

    “都套出来了?”

    “嗯,你猜的都是对的,她知道我和你之间不对付,我忽悠了几下就都说了,还挺得意的,我都录音了,一会儿就发给你。”

    “好,钱我给你转过去了,你收一下。”

    “嘿嘿,你办事我也放心。”

    “嗯,挂了。”

    我走回到床边,失魂落魄地坐在床尾,“是她,真的是她!”

    其实经过之前的铺垫,对于这一结果我丝毫不意外,但是我却很难过,我曾一度把她当成上帝派来拯救我的天使,她在我最低谷的时候,因为一场小事故偶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又因为突发的胃疼阴差阳错成就了我们的一夜缠绵,她用她的身体和心同时给了我温暖,我知道因为我们的身份我们没法走到一起,但我也曾经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全力帮助她报答她。可是……

    带我走出低谷的她竟然就是将我踹入深渊的人。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之前一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不停在我的脑海中闪回,一向冷静沉着的我也变得心乱如麻起来,耳边浴室传来的水声停了我也没睁开眼睛向那里看去。

    一双有些微凉的玉手慢慢抚上我的前胸,细腻的手掌划过我胸前的凸起让我一阵战栗,在我的后背,两团丰润温暖犹如两块吸饱了水的海绵轻轻的擦拭着我的后背,我能清楚感受到其中两颗微微绽放的蓓蕾擦过后背肌肤时那奇异的触感。

    刘荻娜像只猫儿一样拿自己的脸蹭着我的脖子,偶尔伸出的舌尖顺着脸颊一直舔到耳根让我的身体又是一阵轻颤。

    我忽的抓住她的一只手腕。

    “哎呀,你把人家弄疼啦。”

    看着眼前这个娇呼出声的美女,谁能想象她就是鼎鼎大名的力恒集团第一夫人兼cfo,圈内出名的职场冰美人,人前冷艳甚至行事有些冷酷的刘荻娜女士。

    “我们这样……真的好吗?”我轻声问道。

    耳边传来噗嗤一声娇笑,她没有被我握住的那只手继续轻轻下滑,直到一把握住滚烫坚硬的那处所在。

    “你这是怎么了?你刚才可没这么假正经,你看,男人的身体永远比嘴诚实,所以……你说好不好呢?”

    随着一声娇吟,我的一整个耳垂被她含入了口中。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的声音有点冷,似乎并没有被她能融化钢铁的热情所影响。

    她的动作停止了。

    “你,你说什么呢?”刘荻娜的声音还是很从容。

    “心悦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后主使?”我慢慢将脸转向她,对上了那双之前柔的能滴出水来,但是此刻恢复清明之后却浮上一层寒意的美眸。

    刘荻娜眼中的冷意只停留了那么一小会儿,随后又被无尽的魅惑所取代。

    “呵呵,你终于还是知道了,真是个聪明的男人,不愧是我看上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荻娜跪在我的身后,双手停止在我身上作乱,轻轻环上我的脖子,用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

    “我的小傻瓜,现在的你不好吗?力恒集团的大小姐和夫人都是你的胯下之臣,等明年所有的线上项目和集团业务剥离之后,只要我在,我就会保举你做新公司的coo,然后你和梦芸的结合会成为一段郎才女貌的佳话,而我呢。”她说着捧着我的脸颊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我会继续做你的秘密情人,做你身后的女人,你想啊,我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经济和情感上的负担,反而会成为你的助力,我这样的情人是不是很完美?”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是不依不饶的问道。

    刘荻娜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口气也变得冷峻起来。

    “为什么?梦芸喜欢你,我也欣赏你,我希望你能得到更好的发展,而不是被你身边那个不知羞耻的傻女人所牵绊,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吗?”

    刘荻娜身上的女王气息再度爆发了,赤裸的身体丝毫没有减弱她的气势,饶是自信如我也不禁被摄住了。我闭上眼睛回复了一下被扰乱的心神。

    “为我好?你以为你是谁?我妈?你凭什么认为你自己做的事情是为我好?

    我求你这么做了吗?你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像什么吗?就像个拉皮条的妈妈桑!”

    我的嗓门也大了起来。

    啪的一声脆响,刘荻娜一个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
TOP Posted: 05-20 00:50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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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100章
    啪的一声脆响,刘荻娜一个巴掌甩在了我的脸上。

    “你知道梦芸暗恋你多久了吗?我是她的母亲我为自己的女儿争取喜欢的东西有错吗?我也知道这么对你我心里有愧,所以我给你想要的一切,甚至把自己都补偿给了你,你知道吗你这不知好歹的混蛋!”

    刘荻娜这一巴掌力气不小,我被打的耳朵嗡嗡的,但就是这么一下,把我从之前丧失理智的不稳定状态中打醒了,很多原先在我脑海中零散的片段慢慢整合成型,包括以前的,现在的,和……将来的,我慢慢转过头看向她。

    发泄了一通的刘荻娜似乎也从被眼前不知好歹的男人引发的暴怒情绪中缓了过来,她脸上冷厉的神色缓了下来,换上一副有些心疼的表情,她将一只手慢慢伸向我的脸颊。

    “对不起建豪,疼吗?”她的声音满是柔情。

    我一把握住她还没触及我脸颊的手腕,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你刚才说什么?你把你自己也补偿给了我?”

    “我……”自知失言的刘荻娜没了刚才的霸气。

    “你知道这件事我受了多大的伤害吗?你觉得你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我微笑着问道。

    刘荻娜眼见我没有继续纠缠这件事,神情更加柔和,一丝妩媚也悄悄回到了脸上,她用甜度值爆表的声音说道:“那你希望得到什么样的补偿呢?”

    我脸上的笑意一收,用下巴指了指地面,“跪下。”

    刘荻娜脸色一僵,显然没想到我会对她如此无理,此时的我完全没有惧意,不理会她有些愠怒有些疑惑的眼神,我自顾自地站了起来,走到床边的空地上,双手叉腰俯视着地面,仿佛那里正有千军万马在我这个上帝的眼皮底下呐喊厮杀。

    我调动除了眼睛之外的一切感官观察着还呆坐在床上的刘荻娜,我的心情有些紧张,我不知道这个女神般冷艳的女人接下来会作何反应。

    过了足有半分钟,我的身边似乎传出了动静,刘荻娜用不紧不慢的速度嘻嘻索索的离开床面走到我的身边,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她,而是又重复了一遍,“跪下。”

    说完我睁开眼,直视着那双距离我只有十厘米远的美眸。

    那双摄人心魄的美目中此时闪烁着一团火焰,我看清楚了,那不是焚天的怒火,而是自焚的欲火,那团火焰越烧越旺,刘荻娜忽然间嘤咛一声就缓缓地跪了下去!

    我的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冷笑,但也仅仅只是瞬间。

    刘荻娜的傲人身高得益于她那双惊人的大长腿,一旦跪下反而和一般身高的女人差别不大,整个脸部正好对着我胯下支起的帐篷。

    “现在,做你该做的事。”我用小声但是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我感觉到一双有些微凉的手搭上了我的腰间,两根修长的手指伸进了短裤的松紧带内,一股柔和的力量正在慢慢将它往下退。

    啪的一声轻响,那是坚挺的肉棒击打小腹的声音,我没有睁开眼睛,还是用全身感受着这一切。

    一只手轻轻握住了那坚硬的所在,那里不再有一丝凉意,反而从内到外透着一股温热,仿佛刚才那焚天烈焰已经将她的四肢百骸烘烤的炙热无比。

    “我的小男人,别怪姐姐了好吗?”

    刘荻娜用略带微喘的气声说着,我感觉肉棒的顶部慢慢进入了一个湿热的空间内,我微微睁开眼,和她从下往上正看着我的眼睛对个正着,仿佛受到了鼓励,她更卖力的吞吐起来,偶尔伸出粉色的雀舌一路从头部到囊袋来个漫游,对了,这还是之前我教她的。

    仿佛是对主人献媚的女奴,她轻轻拉住我的一只手覆上了自己挺拔的胸膛,我不客气的大力揉捏,仿佛在发泄胸中的怨气,一声声娇喘从她被塞满的小嘴中释放出来,她在忍受着我的发泄。

    我伸出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她的头发还散着一阵潮气,我毫不客气地抓起一把将她的头使劲往前,与此同时我挺动着我的胯部,一阵阵闷哼从她口中传来,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推着我的身体想要反抗,但是由于被我按着头部无法摆脱。

    我连续挺了有十几次,感觉几乎每次都插到了她的喉咙,看着她难受的表情我有一丝不忍,我松开了抓她头发的手,她趁机吐出了我的肉棒,趴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咳嗽,伴随着几声干呕,一条拉丝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滴落在酒店房间内的高级丝绒地毯上。

    我以为她会发火,于是用一种非常欠揍的神情默默地看着她。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她跪坐在地上,仰着头用哀怨的眼神看向我,“你满意了吗?”

    “满意?这点跟心悦遭遇的比起来算个屁!”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起来,然后扔到床上,我愤怒下不计后果的蛮横完全压过了她的气场,她眼神惊恐地看着我,身体不断向床头挪动试图躲避我,我在她的惊叫声中一把将她扯到我的身旁,抖了抖还沾着她口水的肉棒粗鲁地一贯到底。

    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阴道干涩带来的巨大痛楚使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落泪,我暂时停止这干涩无趣的抽插,从床头柜取过一个安全套,可我并没有戴上,只是撕开包装将安全套上的润滑油抹在我的肉棒上,外来的润滑使得抽插顺畅了一些,我也不管什么节奏和力度,只是泄愤般的大开大合。

    刘荻娜并没有歇斯底里的哭喊,只是用一只手背捂着嘴,呜呜的啜泣着,另一只手徒劳地在我身上推搡,泪水不断从她的眼角滑落,没入乌黑的长发中。

    我相信我此时的所作所为完全够得上暴力强奸,但是我顾不上,我的意识被巨大的愤怒和失落同时支配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完全不能激发我的怜悯,看到她哭泣的样子,我只会联想到心悦曾经遭遇的肯定更痛苦百倍,这让我的心痛到了极点。

    随着抽插的继续,她的下体分泌出更多的体液来迎合外物的出入,据说被强奸的女人很多情况下是会有快感的,此时的她哭泣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有节奏的喘息声,捂住嘴的手也放了下来,她的身体已经过了痛苦的阶段开始享受起来。

    她的双手互乱抓握着床单,似乎想要起身,但是每次都被我粗暴地压制住,但她还是不放弃努力,我心头火气,索性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牢牢压在床上,我的情绪虽然很上头,但我手上还是掌握着分寸,饶是如此,她还是被我掐得满脸通红,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我怕出事,于是放开手,她猛烈地咳嗽了几声之后大口喘着气,此时的我才终于感到了一丝的不忍,喘了几口气之后她忽然一勾我的脖子,我猝不及防之下摔倒在她身上,两人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她捧着我的脸颊,非常主动大力地吻住了我的唇,她像是发疯一般拼命吻着我,力气之大让我几乎无法挣脱,我情急之下咬住了她的嘴唇,她闷哼一声,一股有些鲜甜的血腥味在整个口腔弥漫开来,我几乎用尽力气才将她的头别开,我稍稍起身继续用力抽插,这次我不再掐她的脖子,而是用一只手掌牢牢压住她的脸。

    刘荻娜的身体烫得吓人,身上像是喝醉酒一般浮现出大片的红斑,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嘴里的喘息声犹如徐徐开动的蒸汽火车越来越急,我也到了爆发的边缘,我将她的双腿以更大的角度打开,两人胯部撞击的啪啪声在房间内回响不止,她的身体像海浪一般快速起伏,而我也距离山顶越来越近!

    “啊~~~~~”一声尖利绵长的叫声,伴随着我的低吼,我们俩再次默契的同时到达了顶峰。

    我的愤怒似乎随着我的欲望被排出了体外,此时的我心里只有无限的惆怅,她亲口承认做过那些事给我的打击太大了,我像是个被抽走灵魂的空壳,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

    许久之后,一具微凉的肉体小心翼翼地贴上我的身体。

    “你……好受些了吗?”刘荻娜还有些喘,声音也很轻。

    我伸出手臂轻轻推了她一下让她走开,她似乎从我的力度中感受到我的情绪不那么激烈了,于是她壮起胆子一把抱住我。

    “对不起建豪,我是有我的小心思,我真的只是觉得她配不上你,而且我见梦芸这么喜欢你,我就……”

    “别说了,这只会让我更讨厌你。”我冷冷地说道。

    刘荻娜一听果然闭上了嘴,只是这么静静的抱着我。

    “哼,我只是你用来解闷的男人之一吧?”我想起了左瀚的话,居然脱口而出这么一句醋意十足的话来。

    “我……”

    “哼,你当初表面上拒绝了继女的男朋友骚扰和勾引,但是私底下,哼哼……”

    刘荻娜轻叹了一口气,“是左瀚告诉你的吧?”

    我不置可否。

    “我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女人,可是最近两年我过的是守活寡一般的生活,我和梦芸的关系很脆弱,我不想再去伤害这脆弱的关系,可是我纠结好久还是没忍住,所以偷偷和左瀚有过两次。”她的语气就像个做错事在检讨的孩子。

    “哼,你口口声声为梦芸好,可是却一次次偷她的男人,呵呵,真是好啊。”

    “我知道这样不对,我不是个会乱搞的女人,所以我上次才会求着你分我一点爱,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没有……”

    她说到一半戛然而止,随后发出一声头痛般的呻吟声,“我的天哪,还有一次,不过那次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哼,够了!”我挣脱她的环抱,反身和她面对面,“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目的。”

    刘荻娜伸出舌头舔了舔被我咬破的嘴唇,疼得她吸了一口气。

    她靠在床头摆出一个尽量舒服的姿势,自嘲地笑了笑,“我和力恒结婚十年多了,他一直很疼我,但是他在床上有些我不太喜欢的癖好,开始的几年我们之间相互包容相互妥协,靠着还算好的感情基础也还能勉强维持平衡,但是前几年他有些变本加厉,我的脾气也很倔,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我们关系恶化走到离婚的边缘,这也算是原因之一吧。”

    “什么癖好?”我居然有些好奇。

    她笑着摇了摇头,“算了,我不想说。”

    “这和你这么做有什么关系?”

    她继续说道:“十几年,公司的发展我也倾注了大量的心血,我不想因为离婚让我们一手创办的企业走向分崩离析,对于企业未来的发展我也有很多的想法还没有实施。”说着她看向我,“你知道吗?收购这家欧洲百年旅游品牌放到国内做线上运营就是我的主意。”

    “我不想离婚,至少维持着法律上的婚姻关系有利于公司的发展,我和梦芸的关系一直不好,哪怕我再向她示好也没用,如果我和力恒的关系再恶化,我的处境就变得很难,我一度很焦虑,直到我发现了你的存在。”

    她看着我,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我也看着她,我们对视了足有十秒,她才把眼神慢慢移开,继续说道。

    “我的目的很简单,用梦芸拴住你和力恒,再用我自己拴住我和你,力恒爱梦芸,梦芸爱你,而你……不说爱我吧,至少对我会有好感,这样你就会主动拉近我和梦芸之间的关系,你说在这么个一环套一环的家庭环境中,我的处境是不是会好很多?”

    “所以你就不惜破坏我的家庭,拆散我的婚姻?”我怒不可遏地道。

    刘荻娜看向窗外,浅浅一笑,“别把我想那么坏,我关照过陆大刚别对陈心悦太过分,但是我低估了他对你的仇恨,之后发生的事证明这个自以为聪明的蠢人比我想象得还蠢,我警告过他如果不听话会付出代价的,没摔死算他命大,但是终究逃不掉被我弄死在医院里。”

    “什……什么?”我的震惊压过了愤怒,“你说什么?陆大刚被你弄死在医院里?”

    她像只小母狗一样爬到我的身边,“建豪,我一直在等待一个能征服我的男人,从身体上和精神上,你是第一个让我有这种感觉的男人,我愿意做你的女人,哪怕只是隐秘的关系,我把我买凶杀人的秘密告诉你就能证明我的心意,我保证我不会再对陈心悦怎么样了,我会善待她,给她最好的生活,就当是我对她的补偿。”

    “陆大刚被你弄死在医院里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心情听她说别的,我还是更关心这个话题。

    “他送到医院的时候还没死,一直在接受抢救,直到大概半个多月后,我找的人才找机会拔了他的管子。”

    我有些懵,这似乎和我掌握的信息有些偏差,我想到了宋运鹏,那个追女人笨手笨脚的刑警队长,这件事情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目的是什么?我能肯定他不是为了害我,但是仅此而已。

    我压抑住自己心里的汹涌,强忍着内心的恐惧问出一个问题,“这整件事情,梦芸有没有份?”

    刘荻娜终于不再云淡风轻了,她抓着我的手臂,抓得紧紧的,“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你别乱猜,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她真的是很喜欢你我才会这么做的,你千万不能质疑她,你知道她的性格的。”

    我痛苦地抓紧了自己的头发,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以我对梦芸的了解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但正是这样我才会痛苦万分,我爱心悦,这份爱一度被我深藏在心里,但是随着再次重逢,这份爱又被点燃了,我也爱梦芸,我也曾经认为她将是伴我走完余生的另一半,我该怎么选择?

    我哽咽道:“我恨你!你让我的余生都将生活在痛苦和愧疚中!你真的以为你是我生命中的塔尔塔洛斯吗?!”

    “什么塔尔塔洛斯?建豪你别这样。”

    “哼哼,这不是你的自称吗?你不就是用这么个名字将我拖入深渊的吗?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我一把推开她。

    “我今天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她不知道塔尔塔洛斯?我感觉脑海中原本清晰的一些线索又变得模糊起来,“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否则等梦芸回来我就摊牌。”

    “好好好,你问。”

    “陆大刚是你找的?”

    “是的,我还帮他搞定了他的一些财务记录,就是因为你们之间有恩怨我才会觉得他是合适人选。”

    “心悦和陆大刚的视频是不是你让人拍的?”

    “是的,拍的时候我也在场,拍的人叫潘程晨。”

    原来视频中一闪而过的神秘的第四个人就是她,这就对的上了。

    “赵明雪是不是一开始就是你的人?”

    她很坦然,“是的,我也是无意中得知她和陈心悦的关系,是我授意她接近你们的,张维奕也只是被我利用而已。”

    “会所中的心悦是不是mandy?”

    “是的,是为了让你对她彻底死心。”

    “山庄的视频你是怎么弄到的?那是去年夏天的事了。”

    一直神色坦然,以“是的”开场的刘荻娜停住了,随后摇了摇头,“山庄的事我不知道。”

    “嗯?”

    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继续问道。

    “心悦父亲的车祸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的。”

    “陷害过心悦的学生一家的车祸是不是也是你干的?”

    刘荻娜皱了皱眉,随即摇了摇头,“不是。”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向端坐在床上的刘荻娜,她赤裸着身体,一头长发有些散乱,眼神中看不出丝毫的隐藏,就像她说的,她被我征服了,愿意向我臣服,今天的交心只是开始,她没有必要承认一些事情的同时再去隐瞒一些相关的事情,这没有必要。

    “视频是谁发给我的?”

    “是我让潘程晨发的。”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可怕的画面,由一团黑色浓雾幻化而来的刘荻娜全身黑甲,犹如一个女武神一般站在我的面前,而她的身后,一团更巨大的黑色浓雾正在快速生成,在它的中心点偶尔有闪电划过,它是那么的深邃和诡异,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吸入其中。

    ……

    第二天,还是刘荻娜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她的助理换人了,不再是那位长相酷似心悦的mandy李梦瑶小姐,随着她端进来两杯咖啡带上门离开,我脸上谦卑温驯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寒霜,而刘荻娜脸上那上位者的从容也换上了小心翼翼的神情。

    “我不想伤害她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所以你赢了。”

    刘荻娜眼睛亮了起来。

“但是……”我伸手制止了想要说话的她,“心悦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所以我要你和你的人都不许再去骚扰她。”

    “没问题,我可以给她……”

    我摆了摆手,“不需要,只要你让她有尊严的活着,她就能过好自己的生活,如果你在我背后再耍什么手段去对付她,你别怪我鱼死网破,一拍两散。”

    “放心吧,我不会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被人一下打开了,刘荻娜看向门口,面露愠色,“nancy你还有没有规矩?谁让你不敲门进来的?”

    刘荻娜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她生怕在我面前谨小慎微的样子被外人看见,所以对外人的突然闯入非常介意。

    “不是啊,刘总,外面来了好几个警察。”小雪慌张地说道。

    刘荻娜不满地说道:“让公司法务去接待一下,你慌慌张张跑来找我干什么?”

    “不是的刘总,他们说是来找你的。”

    “找我?”刘荻娜满脸狐疑。

    就在这时,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在一个便衣的带领下闯进了办公室,我一看那便衣就呆了一下,那人看见我也愣了一下。

    “是刘荻娜女士吗?”宋运鹏只看了我一眼就转头看向刘荻娜。

    “是我,请问有什么事吗?”

    宋运鹏亮出自己的证件,“我是上海市公安局刑事侦查大队的宋运鹏,我们现在怀疑你涉嫌一起故意杀人案共同犯罪,请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刘荻娜脸色大变,她猛地转头看向我,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这里面有愤怒,有哀怨,但是随即就变得释然,变得平静,因为她看见我的神情同样是万分震惊。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昨天才告诉我的事情今天就会事发,我已经意识到她的身后可能躲着一只真正的黄雀,她一旦倒了,我就将直面那个更神秘的对手。

    “宋警官,到底是什么事?”我急忙问道。

    宋运鹏瞥了我一眼,“对不起,案件细节我不方便透露。”

    “建豪,我先跟他们去,你让方律师马上赶过去。”没想到她在这关键时刻还是信任我。

    宋运鹏做了个请的手势,随从人员中闪出一名女警护送刘荻娜走出办公室,门外聚集了很多赶来探听情况的员工。

    “都回自己的岗位上去工作,richard,下午的会你代我去开,lucy,明天你替我跑趟发改委……”刘荻娜一边在一队警察的近乎押送下往外走,一边却有条不紊地安排着自己离开后的工作,这女人在床上媚得像个狐妖,在职场上雷厉风行又像个女将军,让我看了不由得感叹。

    望着刘荻娜逐渐远去的背影,我的心中闪过一丝恐惧,那团巨大而深邃的黑色浓雾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

    “你居然骗我!是我给你出了这个主意,让陆大刚假装活着来引出幕后黑手,没想带他居然真的活着,而你一直都瞒着我,一直在骗我!”

    一条几乎无人经过的小巷中,我边怒吼着边愤怒地将脚下一只油漆空桶一脚踹飞,叮叮当当的响声伴着回音飞出好远。

    “你冷静一点,我是骗了你,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决定,是我们队里的决定,我们只是在你的计划基础上作了一些修改。”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宋运鹏摊了摊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当时只是个刚洗脱杀人嫌疑的普通人而已。”

    “你这王八蛋!你就是在利用我,利用我对你的信任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宋运鹏正色道:“陆建豪先生,你再这样污蔑警务人员,我是可以法办你的。”

    我听了更来气了,将双拳并拢凑到他的面前,“来办啊,来办啊!你最好把我抓进去,就当做是给陆家的彩礼多好啊!你这么本事,以后整个陆家就是你说了算了,哼!就你这样还想做我们陆家的女婿?你做梦去吧你!”

    “唉,陆建豪,雅蕾只是你的堂妹,就算是亲妹也不能拿她来要挟我吧?”

    “哟呵,那我们就去试试看,你信不信?要是被陆雅蕾知道了不扒了你的皮我跟你姓!”

    或许是被我击中了软肋,宋运鹏的沉着冷静一下子没了,“别别别,你别这样,千万别在雅蕾面前乱说,这样,哥,你冷静下来我好好跟你说清楚。”

    “哟!千万别!宋警官你可是看过我资料的,我哪是什么哥啊,我是陆老弟!”

    “哈哈,大舅哥也是哥嘛,哈哈哈。”

    我看着没皮没脸的宋警官,再加上刚才一通发泄,气也消了不少。

    “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宋运鹏慢慢说道:“那天我们在询问室定了个引蛇出洞的计划对不对?”

    “对啊,你当时告诉我说陆大刚已经死了。”

    “其实不完全,不过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医生说他大概率是脑死亡了,但是呼吸心跳暂时还维持着,我们觉得如果你说的幕后黑手真的存在必然会有所动作,你确实猜中了会有人来打听情况,但是没猜到会有人直接来医院动手,我们的目的其实都达到了,陆大刚在当时是死是活其实对你没有任何区别。”

    我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没区别吗?你当时是不是对我还是有怀疑?毕竟除了我所有人都认为他还活着,万一之后打听消息和医院刺杀没有发生的话,就有可能是我把他死了的消息泄露出去的,是不是?”

    宋运鹏的眼神变得有些躲闪,“你乱想什么呢,你当时可是销案的,我还能因为一些怀疑再抓你回去?”

    我又看了他好久,“好吧,这件事我不追究了,说说你们为什么隔了这么久才来抓刘荻娜?”

    宋运鹏松了口气,连忙说道:“这件事情其实也有些蹊跷,我们当晚就通过监控录像锁定了凶手,但是对方显然是个老手,反侦查能力很强,总之我们追查的线索断了,但是就在昨天,我们接到匿名举报电话,向我们提供了嫌犯的动向,我们连夜出动抓住了嫌犯,是他供出了主使人是刘荻娜。”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刘荻娜昨晚才向我坦白事情真相,警方居然马上就获悉了嫌犯的线索随之将其抓获,效率之快令人咋舌,谁打的那个匿名电话?ta和隐藏在背后的那只神秘的“黄雀”有没有关系?原本已经渐渐清晰的事情脉络再次变得模糊起来,原先折磨我良久的那种深深的无力感悄然回来了。

    “你怎么了?事实证明刘荻娜就是你要找的幕后黑手,她被抓了你应该高兴才是,我怎么看你失魂落魄的,难道你们之间……”宋运鹏狐疑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不瞒你说,我发现事情不那么简单,刘荻娜可能还不完全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什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不完全是?”

    “是,她承认了陆大刚是她安排来针对我的,她的目的也是拆散我的婚姻,但是……但是我忽然发现我遭遇的有些事可能并不是她做的,那就说明她背后还有一个更神秘的人,而且我担心的是,连她都不一定知道那个神秘人的存在,我本来想先稳住她,至少让她挡在我和那神秘人之间作为缓冲,我再慢慢找出那个人是谁,但是你们今天这么一来就等于把我这尊用来挡煞的大佛给搬走了,我恐怕要直接面对那个神秘人了。”

    “你说的是不是玄乎了点,可能只是她不愿意承认有些事呢?”

    我摇了摇头,“不会的,她都已经承认整件事了就没必要再瞒其中的细节。”

    我抬头看了看天,今天是阴天,铅灰色的天空被小巷两边的建筑物分割成一条长长的色带,显得格外的压抑,就像此时我的心情一样。

    ……

    刘荻娜被警方带走在公司内部引起了轩然大波,施老板和梦芸不得不缩短行程提前一天回到上海主持大局,刘荻娜作为公司的第一夫人兼二把,手影响力极大,施老板通过一系列的人事任免迅速稳住了局面,但是我这个旁观者也能看出,刘荻娜因为自己这次鲁莽的举动使得自己原先与丈夫在公司形成的力量平衡被打破了。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里却在想着那个神秘人,刘荻娜拆散我的婚姻,本意是想让我为她所用,成为连接梦芸父女和她之间的桥梁,虽说这一过程让心悦吃足了苦头,但从本质上来说对我并无恶意,但是那个神秘人……

    我这几天透过公司的方律师和宋运鹏不断了解刘荻娜案件的进程,警方掌握的嫌犯供词和交易记录等证据显然都对她不利,最坏的结果是她会以故意杀人共同犯罪的罪名被公诉。

    期间我又偷偷和心悦见了一次面,我告诉她目前的事态发展,当得知原本触手可及的平稳生活可能得而复失之后她有些紧张和害怕,人就是这样,原先的她已经渐渐习惯了那种屈辱的生活,她以为自己的余生可能就这么过了,但是一旦得到我的承诺,并且得知即将过上正常的生活之后,她的心又活了起来,可是现在突然出现刘荻娜的变故,她的未来又变成了未知,她沮丧的心情可想而知。

    今年的春节来得相当晚,我如约将我的女友施梦芸带去见了父母和亲友,老爸老妈脸上的欢喜是发自内心的,他们不在乎自己的儿媳妇是大富大贵还是平平淡淡,他们只是为我走出多日的阴霾感到高兴,亲友眼中的羡慕也是真情流露,毕竟我这个女友不仅漂亮,家里钱更是多到一眼数不清零的地步,雅蕾和梦芸更是性情相投,这一对未来的姑嫂简直是一见如故。

    我站在饭店的门外,手里拿着一根烟,是点燃的,我平时不抽烟,刚才几大桌人乱哄哄的相互敬烟,我手里也被塞了一根,我都没看清是谁塞给我的,出门上个厕所的机会,我居然鬼使神差的找人借了个火把烟点上了。

    “你也抽烟?”

    背后响起一个声音。

    “哦,我平时不抽,点着好玩,没想到今天你也会来。”我笑着说道。

    宋运鹏挠了挠头,“我家人都在老家,上海就我一个人,雅蕾看我可怜,把我叫来热闹热闹。”

    我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叔叔婶婶看来对你挺满意啊,准备啥时候奔现啊?”

    “哈哈,八字没一撇呢,慢慢来慢慢来,唉,你不是说点着玩的吗,怎么抽上了?”

    慢慢吐出一团烟雾的我咳嗽了几声。

    “有心事?和神秘人有关?和陈心悦有关?”已经很少在我面前耍酷的宋警官又恢复了深邃的眼神。

    我不喜欢在聪明人面前装傻,算是默认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沉住气,结合你告诉我的信息,我建议你过完年先从那个潘程晨身上找找突破口,需要什么帮助的,我在不犯错误的范围内尽量帮你。”

    “那我先谢谢了,对了,雅蕾公司那小子现在消停了吗?”

    宋运鹏有些忍俊不禁,“你还不知道吧,我按你说的去接了几次雅蕾,还请她和她一群空姐同事吃了一次饭,结果那小子没几天就不见了,听说是被调走了,还是主动申请的调职,我听雅蕾的同事说那小子窝边草吃了不少,怕我找借口逮他进去所以开溜了。”

    我听了也忍不住扑哧一笑,但是紧接着又被烟呛得咳了起来。

    “你们在这儿啊,好啊你!居然教唆我哥抽烟,他平时不抽烟的!”

    雅蕾杏目圆睁瞪着宋运鹏,她身边的梦芸心疼的走到我身边帮我拍起了背。

    宋运鹏慌了起来,“不是,不是我,是他自己……”

    “你还说!你找死你!”雅蕾挥起小粉拳就往宋大警官身上招呼。

    “哎呀,别打了,老陆你帮我作证啊!”

    我瞄了他一眼,装得咳得更厉害了,雅蕾一见更是将一对粉拳挥得虎虎生风,把个威风八面的宋警官揍得抱头鼠窜。

    “行了,别装了。”梦芸等他们跑开之后笑着拍了我一下。

    我冲她眨了眨眼,一脸坏笑。

    “你说那个宋警官就是带走我小妈的警察?”

    “嗯,就是他,所以你觉得他是你的恩人呢还是仇人呢?”我试探着问道。

    “唉。”梦芸叹了口气,“我发现我其实并没有那么讨厌她,仔细想起来,从小到大她没做过任何伤害我的事,也许在我心里,她取代了我妈的位置就是她的原罪吧,你说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如果真的是她拆散你和心悦姐,那她的目的……是为了我?”梦芸说着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我搂住她,“别多想了,有些事情不能回头,我们只能向前看。”

    “那我们……能做什么帮帮她吗?”梦芸说着观察着我的表情,“我知道你恨她,但是我实在不忍心看她身陷囹圄。”

    我点点头,“你放心,我会找机会的。”

    过年期间,我又去看了我的前岳父岳母,相比我们家的热热闹闹,他们家显得无比冷清,在这万家团聚的时刻,心悦还是对他们避而不见,我知道她是怕再伤害到他们,我给二老买了些年货,还给了点钱,他们其实不缺钱,但我也实在想不出还能给些什么来表达我的心意。

    七天假期转瞬即过,大家又投入到新的一年工作中,上班第一天我就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发出的邮件,内容是召集大家第二天去总部会议室召开领导层会议,我感到有些奇怪,我并不是领导层成员,我只是下属一个分公司的总经理助理,这个会要开也是梦芸这个总经理去,可是我发现邮件抄送记录里面没有梦芸的邮箱账号,而另几位又都是各个重要部门的一把手,唯独只有我显得格格不入。

    我对此不放心,还特意电话联系了总公司,得到的答复是他们并没有找错人,是施老板指明要我去列席的,听到这里我也就释然了,也许真的只是为了提携我这个未来女婿吧。

    第二天上午,我准时出现在了宽敞豪华的会议室内,各位大佬陆续抵达,都是些平时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重要角色,我以一个晚辈和下级的谦卑一一和他们见礼,他们倒是丝毫没有架子,热情地和我握手问候,只是大家私底下的一些言语和眼神交流让我了解到他们都知道我是谁。

    施老板最后一个出现在会议室内,高大挺拔的身材,一头没有刻意染色的灰白头发,得体的西装,他完美集合了一个成功男人该有的一切外在。

    他落座后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众人,唯独在看到我时微笑示意了一下,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果然,他的目光移开后,我能感受到有那么一瞬间,我成了全场目光聚集的焦点。

    “好了,先给大家拜个晚年。”施老板微笑着作了个开场白,“年前公司发生了一些事情给大家的工作带来了一些困扰,tina的事情我很震惊也很难过,我也在指示公司的法务团队持续跟进这件事情,我也相信她是无辜的。”

    会议的内容没什么特殊,反而大多数时间是在和这些高级职员联络感情拉家常,反正我是没看出他有一点难过的意思,可能老板夫妻不和的消息对基层员工来说并不了解,但是对他们这些近臣来说并不是很禁忌的消息,大家可能多少都知道。

    我在这种场合完全没有说话的余地,只是静静地听着,遇到大家被一个我觉得并不好笑的笑话逗乐的时候,我也跟着一起傻笑几声以显得自己并非不合群,这样的气氛让我居然在上午十点多就感觉昏昏欲睡。

    “好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不影响大家一会儿吃午饭了。”施老板在一个无聊的话题之后敲了敲桌子,将大家发散的思绪收了回来,“我希望tina的暂时离开不要影响大家的工作状态和情绪,你们也知道她除了是集团的财务总监还兼着董秘的职位,接下来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仁,她将是我的新董秘,进来吧grace.”

    施老板转头向门外喊了一声。

    会议室的大门被推开了,随着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有节奏的“踏踏”声,一个袅娜的身影飘然走了进来,径直走到施老板的身边。

    我没兴趣知道老板在tina走后又找了个什么样的女人做秘书,心里只想着尽快结束这无聊的会议好回到我的办公室继续整理我的行动计划。

    “大家好。”新进来的女人开口问候大家。

    声音很清脆,很好听,听在我的耳中却犹如一记重锤,敲得我的头嗡嗡直响,我猛地抬起头看向来人,正好对上她向我射来的目光,我感觉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我是施总的秘书,也是公司的新人,我叫grace,陈心悦。”

    在她没有自我介绍之前,我有那么一瞬间认为是失去靠山的李梦瑶被施老板收编了。

    我只知道接下来的时间我是处于神游物外的境界,会议怎么结束的?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会议室的?我不知道。

    我像一头困兽一样在办公区域大门外的走廊上徘徊良久,终于一咬牙转身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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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103章
    我像一头困兽一样在办公区域大门外的走廊上徘徊良久,终于一咬牙转身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前台,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训斥nancy,听上去是在责怪她没有做好快递的分类。

    “她办公室在哪儿?”我语气生硬地问道。

    女人转头看向我,面色不快,似乎责怪我打断了她在下属面前逞威风,女人歪着头仰着脸,“你是谁?你找的又是谁?”

    “新来的grace.”我铁青着脸说道。

    原本低着头的nancy拉了拉她的衣袖,抢在女人面前说道:“啊,陆哥,啊不是,陆经理,grace的办公室从这里走进去第三间,门口有铭牌的。”

    我哼了一声,顺着她指的方向快步走去。

    “你什么意思?随随便便给人家指路,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女人在我身后责骂nancy的话语传到我的耳中。

    “喂,你站住,请你出去!”女人快步跟在我的身后,还试图拉扯我的衣袖,我头也不回地将她一把甩开。

    找到她的办公室,我拧开门锁,用力将门推开,砰的一声,木门撞击墙壁发出一声巨响,在里面整理物品的心悦被吓了一跳,放下手中的东西向门口看来。

    “grace,我拦着他的,可是这个人……”

    女人此时追到我身后,委委屈屈地对心悦说道。

    心悦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冲女人挥了挥手,“没事,你出去吧。”

    女人不甘的望了我一眼,悻悻地退了出去。

    “这么快就来看我了?”心悦满脸笑意地说道。

    “grace是吧,这演的是哪一出?能不能解释一下?”

    心悦耸了耸漂亮的肩,“没什么,找了份工作而已,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过正常的生活吗?我现在就很好啊。”

    “你和施老板什么关系?你的资历凭什么能做力恒集团的董秘?”

    心悦穿着一身合体的灰色条纹女士工装裙,丰乳细腰的身体曲线被勾勒得凹凸有致,此时的她正迈着让男人痴迷的妖娆步伐一步步向我靠近。

    “他是个让女人有安全感的男人,我是个让男人痴迷的女人,你说什么关系?”

    “我……”我瞪大了眼睛,眼前的心悦还是那个陈心悦,但是她的言语,她的神情却是如此的陌生,“才多久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以前相信你,等了你那么久,可是你给了我什么?你说刘荻娜倒了我就能有好日子过了,可是现在呢?我还要担惊受怕到什么时候?我还要让我爸妈担惊受怕到什么时候?我就不能为我自己打算一下吗?”心悦的眼神变得冷静起来,冷静到冷酷的那种,那份冰冷中居然依稀有一丝刘荻娜的味道和影子。

    “所以这就是你选择的生活?”我痛苦地问道。

    “你能选择住豪宅开豪车,为什么我就不行呢?”

    “你知道那不是我的意思。”

    “你这样说有意思吗?建豪,我们其实没什么不同,你能选择傍上梦芸,我就不能选择傍上她父亲吗?”说到这里她启齿一笑,笑得有些媚,“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我就是你丈母娘了。”

    我的脸一下就涨红了,体内的所有疼痛瞬间转化为怒气直冲头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晕厥过去,我下意识地扬起手臂,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声脆响,啊的一声惨叫,心悦捂着脸倒退了七八步,一屁股靠在桌子上才停下脚步。

    此时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这其中有认识我的,也有不认识我的,但是他们肯定都认识心悦。

    心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敢打我!”

    我激愤之下的一巴掌力道不小,五道指印肯定是跑不了的,先前的那个女人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扶住半靠在桌子上的心悦,对门口的围观群众大声喊道:“愣着干什么,叫保安啊!”

    小雪不知什么时候凑到我身边,轻轻拉着我的衣角,小声说道:“陆哥你快走吧。”

    “nancy!嘀嘀咕咕什么?快叫保安啊!”

    “啊?哦哦哦。”她嘴里答应着,动作却是磨磨蹭蹭。

    我转身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众人,气咻咻地就往外走,挡在我行走动线上的人自觉地分开一条路,没人敢拦我,估计这么一会儿时间早就有人科普过我的身份问题了。

    这场风波闹得动静有点大,我做好了被施老板叫去问责的心理准备,果然,刚回自己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就接到了电话,让我马上再赶去董事长办公室。

    刚走到总部楼下,就见到nancy捧着个纸箱子哭哭啼啼地往外走,周围是三四个女孩在不停地安慰她。

    “怎么了你?”我走到她们跟前问道。

    nancy哭得脸上妆都花了,抬头一见是我,哭得更大声了,周围几个女孩估计是见识了刚才那场大戏,看我的眼神都有些怯生生的。

    “陆哥,你要替我做主啊。”她说着就要往我身上靠。

    我摸了摸她的头,“你倒是说呀。”

    “那个……nancy被调岗了。”其中一个女孩替她说道。

    “调去哪儿了?”我意识到她应该是因为刚才倾向性的表现受我的连累了。

    “那女人把我调去仓管部了,那里好偏的,而且都是一群大男人,就没几个女人,我不想去~~~”小雪边说边哭,让人听的好不心酸。

    “你是说grace?”我问道。

    “肯定是grace的意思,然后penny就把nancy赶出来了。”那个女孩愤愤不平地说道,“上任第一天就把干了几年的老前台赶走,又没做错什么,太过分了!”

    “penny?”

    “对啊,潘程晨啊。”

    “什么?”我瞪着那个女孩,“那个女人就是潘程晨?”

    “对……对啊,她也是没来总公司多久,她让nancy下午就去报道,不然就开除。”女孩被我瞪得缩了缩脖子。

    小雪眼泪汪汪的看了我一眼,边哭边继续挪着步子。

    “等一下。”我叫住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我,我的助理别找了,我有人了,是原先总部的nancy时雪艳,我让她现在就来找你报道,嗯,挂了。”

    小雪不敢置信的瞪着我,周围几个女孩也用羡慕的表情看着我们俩。

    我伸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看什么看,我这点权力还是有的,找个地方补补妆就去找文旅的小韩报道,别样子跟个女鬼似的。”

    小雪急忙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破涕为笑道,“陆哥,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我虽说心情不佳,但是被她这句话也是逗得失笑。

    “姐妹们别送了,以后电话联系,正常约饭约奶茶,我先走了。”小雪说着端起纸箱,步履轻快地向着我来的方向走去。

    顺路安置了小雪,我就朝着董事长办公室走去,那里位于大楼的顶层,我这才想起我来这里快半年了,居然还是第一次去那里。

    由于和心悦的办公室不在一个楼层,施老板没有第一时间亲历那场风波,办公室外专设了一个前台,我通报身份之后就由漂亮的前台小姐带着敲响了施老板的大门。

    “进来。”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我推门走进了这家百亿级别大企业最高权力机构的所在。

    办公室没我想象的那么大,那么豪华,没有一些我印象中装点门面的东西,一切都透着实用和简洁,施老板挺拔的身姿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

    整个园区的建筑物都不高,所以位于十层的这里反而是附近唯一的制高点,一样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施总。”我站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不卑不亢地叫了一声。

    沉默三秒,施老板转身看向我,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伸手指了指办公桌前方,“坐,建豪。”

    我等他落座后才慢慢坐下。

    他拿起桌上一支钢笔,随意把玩着,“你是整个公司最特殊的一个员工,因为你有最特殊的身份,但是……”说着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这不意味着你能做最特殊的事,你的所作所为我很失望,建豪。”

    我没有低头认错,而是昂着头,目光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施总,为什么是她?”

    施老板在我的逼视下居然率先主动收回了目光,“我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情况下认识心悦的,我承认,我喜欢她,我们也比较投缘,所以我给她安排了我身边的工作。”

    “她是我的前妻。”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我,她还有梦芸,大家都是心智成熟的成年人,这件事在法律和公序良俗上都没有问题吧?”施老板一如既往地沉稳地让人害怕。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驳斥。

    “我和tina的婚姻出了问题,离婚是迟早的事,我想这一点你也很清楚。”

    他说这句话时脸上露出的是信息量颇大的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的心里突地一跳,没来由的就有些心慌,仿佛被人窥见了内心的隐秘,但是脸上还是装得云淡风轻。

    “我记得我们谈过关于婚姻的话题,可是……”他轻轻摇了摇头,“离婚看来没有让你更成熟啊,建豪。”

    在他面前我还是太嫩了,在他蕴含各种信息的眼神的逼视下,我的勇气仿佛被封印了。

    “你和梦芸也不用太尴尬。”施老板稍稍收敛了气势,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如果我们最终会有结果,我会做得不让你们难堪,但是前提是你要收敛你的脾气,以后在公司不能再为难心悦。”

    说着,他又板起了脸,用声量不高,但是充满威严的语气说道:“记住,下~不~为~例。”

    出了办公室,我没有太多沮丧的情绪,反而陷入了沉思,施老板是不是就是那只“黄雀”老实说我不知道,但是心悦既然做出了她的选择,那么我之前所担心的事也就成了浮云。

    我正想着心事,忽然走廊前方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人看见我本能地就想避开,可是却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迎上来。

    我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站在我眼前的潘程晨,她不是tina,心悦和梦芸那种一眼惊艳的美女,但是五官长得还算标致,身材不高但是很匀称,三十出头的年纪赋予了她一种成熟知性的美,要不是知道她在整件事中扮演的角色,我可能会对她颇有好感。

    “你好,陆经理。”潘程晨挤出一个笑容对我打着招呼。

    “现在认识我了?”我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

    “我也是尽我分内的职责,相信陆经理不会随意迁怒无辜的人吧。”

    “无辜的人?哼哼。”我的笑容慢慢变冷,“我以前只知道潘小姐是刘总的人,没想到刘总出事,潘小姐的日子倒是更显滋润了,原来你还是个老板老板娘双修的厉害角色啊。”

    潘程晨脸色微变,但是不敢顶嘴。

    “我们还会打交道的,来日方长。”我说着和她错身而过,“哦对了,我刚才来的时候正好看见nancy哭哭啼啼的,我这人就是见不得女人哭,我让她做我的助理了,仓管部就不去了,再见。”

城市的某个角落,某幢大宅,某个房间,一张大床上正堆叠着两具赤裸的肉体,男人双腿分开,仰面躺在床上,他的脸上带着舒爽的神情,双手抱在脑后将头微微托起,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跪趴在他的两腿之间,正埋头苦干着,吸溜吸溜的声音表示她的嘴正忙着,女人的身材很棒,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因为姿势而垂荡着的丰乳,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她挺翘的圆臀后面居然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莫非这是一只成了精的狐妖,否则人世间的女人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娇躯。

    男人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脸颊,“转个身。”

    女人抬起头像男人抛了个媚眼,那是一张极美的面庞,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小小的嘴,好吧,这只是联想,毕竟她的嘴中还塞着一根粗大的物事,暂时看不出嘴巴的大小,与身后的尾巴相映衬的是女人头上一对尖尖的耳朵,难道她真的是一只狐妖?

    只见她慢慢转动自己的身体,却没有将嘴里的阳具吐出来,仿佛那是世间极致的美味一般不舍得松口,终于,她将自己的下体凑到了男人的嘴边,男人轻轻抓起那条毛绒绒的灰色尾巴撩着自己的脸,他的表情很陶醉,仿佛春风拂面一般的舒畅。

    男人一边享受着女人的口舌服务,一边顺着尾巴慢慢摸向它的根部。他轻轻捏着尾巴连接屁股的地方上下左右的晃了几下,女人的鼻子发出一阵嗯嗯呜呜的声音,男人见状捏住尾巴的手稍稍用力,只听噗的一声,尾巴居然和身体断开了,女人这才吐出肉棒,仰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呼,整条尾巴被男人拽在手里,尾部是一个圆润的锥体,还闪着金属的光泽,而女人的翘臀上则多了个小小的黑洞,原来女人根本不是什么狐妖,那条妖娆的狐狸尾巴是一只肛塞。

    男人见女人原本已经打开的菊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闭合,他伸出舌头顺着肛塞的锥头舔了一圈,重新将它慢慢推进了女人的后庭,女人的嘴里不停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声,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在慢慢和尾巴重新融为一体。

    男人双手捏着女人的两片臀瓣,良久之后手一松就是两个清晰的掌印,然后快速的消失,男人玩心大起,大手一抬,啪的一声,一道新的掌印准确覆盖在了原先的掌印之上,女人嘤咛一声,身体跟着抖了一下,又是啪的一声,另一边的臀瓣上也重复了刚才的神迹,两片臀瓣上此时各有一只鲜红的掌印持久的停留着。

    男人顺着女人的翘臀,纤腰,两肋一直摸上了她的丰胸,男人伸出手指拨弄着女人的蓓蕾,一阵“叮铃铃”的银铃撞击声传来,清脆,悦耳,原来女人的双乳上各夹了一只精致的夹子,夹子的尾端挂着一只小巧的铃铛。

    男人的手指捏着夹子稍稍用力,女人发出一声轻轻的尖叫声。

    “疼吗?”

    “疼。”女人喘息着。

    “爽吗?”

    “爽……爽~~~”

    “做我的女人开心吗?”

    “开……开心,好开心~~~”女人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一副痛并快乐着的样子。

    男人将手收了回来,用一根手指顺着女人阴户的轮廓画着圈,女人的屁股扭着,不是躲闪,更像是欲拒还迎,男人加码用了两根手指,满满冲破阴唇的包围深入其中,女人明显受不了手指的侵袭,收紧双腿想将男人的手夹住,可是这样一来,异物侵入的菊花处就更显酸胀,她又下意识地松开了双腿。

    男人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的手指用力在小小的凸起上按了一下,就这一下使得女人的身体一阵剧烈颤动,鼻子里发出更诱人更大声的呻吟声。女人的反应让男人有些兴奋,他又点了好几下,女人明显受不住这种刺激,顿时整个人瘫软在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似乎对于女人体质如此敏感有些讶异,但紧接着就是兴奋,他感觉他体内的欲火正在被慢慢勾起,这种感觉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体会过了。

    男人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女人会意,挣扎着起身,男人麻利的从女人身下抽身起来,跪坐在女人的身后,他粗壮的肉棒上正闪着点点的水光,前端的龙头高高昂起,就像一具整装待发的攻城锤,男人眯眼笑了笑,他对今天自己的状态很是满意。

    “我要进去了。”男人微喘着说了一句。

    “嗯。”女人背对着男人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扶着自己的龙头在女人的胯间摩擦,女人的阴户早已成了一片潮湿的沼泽,只是蹭了几下,男人的龙头上就占了大量的黏液,男人还在感受这顺滑的体验,忽的感觉女人的双唇好像一下张开了一样,还没等他用力一顶就自然而然地滑了进去。

    男人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过往,她经历过的男人恐怕比自己经历过的女人还要多,这使得他原本对女人的紧凑程度没有太多幻象,但是进入的一刹那,男人感觉自己硕大的龙头被一圈湿热的嫩肉紧紧箍住了,那种微暖湿热的感觉让他如坠云中,好似悬在半空一般,这让男人大感意外,如获至宝。

    男人闭上眼睛,双手扶着女人的纤腰,胯下前后用力,一进一出之间感受着那完美肉穴的极致包裹,男人每插一下,女人的身体就是一阵抖动,随着每一次的抖动,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响。

    听着女人“啊~啊~啊~”的叫声,男人感觉原本就粗壮的肉棒更加兴奋和肿胀起来,他每一下抽送都恨不得把整根物事全部灌入女人看似柔弱的下体之中。

    女人使劲甩着头,拼命晃动屁股迎合男人的抽送,整个人陷入一种癫狂的状态,啪啪啪的撞击声,滴玲玲的铃铛声,呱唧呱唧的水声,男人的嘶吼,女人的尖叫,各种声音充斥在空间巨大的房间内汇聚成一场淫靡的交响乐。

    又是噗的一声,男人拔掉肛塞,拔出水淋淋的肉棒,趁着两人的状态和情绪都在顶点,调转枪头插入女人的菊花。

    “嘶~~~呃~~~啊~~~”女人的身体一下僵直了,嘴里发出几声怪异的嘶叫,男人没有莽撞,她知道女人也许之前没有经历过这种,所以给了她充分的缓冲时间。

    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男人趁着这个时机弯腰取过一支小小的管剂,挤出一点抹在肉棒和菊花的结合处然后涂开。

    男人慢慢动了起来,那里不同于阴道,不会自然产生水分,但是男人显然精于此道并乐在其中,一样是女人体内的一段腔道,但是这里的紧凑程度远胜人们常走的那条通路,哪怕眼前这个女人也是个玉门紧凑的极品,但是她的这里显然更让男人着迷。

    男人的肉棒粗壮程度超过刚才一直停留在其中的肛塞圆锥,被肛塞扩张了一段时间的女人还是感受到了一阵撕裂的疼痛,她用手使劲捶着床面,将头埋进床单发出无声的嘶吼,但是痛苦只是短暂的,女人的神经在渐渐适应了痛楚之后,另一种感觉悄悄爬上神经末梢,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如果一定要说像什么,那就是痒,酥酥麻麻痒痒,这种感觉中和着之前的痛,两者结合形成另一种感觉

    ——爽!

    古人早就通过各种古籍替后人总结过女人身体的奥秘,其中将女人下身的两个洞形象的区分为水路和旱路。

    男人插了一会儿旱路,再次调转枪口插入湿漉漉的水路,相比旱路那种粗放的快感,水路更显婉约,当它们也有相似之处,那就是温暖,那是女人在欲火熏陶下高于正常体温的温度。

    女人的阴道不停吸吮吞吐,不停刺激着男人的肉棒,男人几乎不用怎么运动就能感受自己的阳物一会被吸入肉洞的最深处,与女人最神秘的器官——子宫去做亲密接触,一会儿又被滑腻的穴肉挤压推出直到龙头卡在阴道口。

    男人爱死了这种感觉,他轮流在上下两个洞口中享受着摩擦的快感,女人则在各种刺激之下持续维持着近乎癫狂的状态,她的身体和脸颊渐渐呈现出淫靡的绯色,那是被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蒸腾出来的。

    女人的菊花被粗大的肉棒扩成一个触目惊心的黑洞洞的开口,似乎从这里眯起眼朝里望去就能窥见她内心的隐秘,男人感到自己的肉棒一阵阵的发涨,他知道那是他的临界点即将到来,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女人的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身体像是打摆子一般剧烈颤抖,终于,男人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一股股精液像是从打开的水管中喷出的水一样源源不断地射入女人的体内,那种喷发时的强烈抖动使得身下的女人和他做出几乎同频率的震颤。

    男人感到一阵脱力般的晕眩,他颓然的坐倒在床上,女人似乎也被耗尽了体力,以一个不雅的姿势趴伏在床上动弹不得,但她挣扎了几下还是爬了起来,凑到男人身边,小嘴一张含住了已经疲软的肉棒,小雀舌灵活地上下翻飞,不一会儿就将沾满各种体液一片狼藉的肉棒清理干净,她这才抽过几张纸垫向自己的下体,她瞄了一眼,只见从菊花口流出的白色污浊中隐约有些殷红的血丝。

    她虽说阅人无数,但是她的后庭直到今天之前还是处女的状态,眼下她的最后一块处女地也失去了,这让她的心里升起一股惆怅,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但是那里火辣辣的感觉还是把她拉回了现实。

    男人搂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女人摘下戴在头上的狐狸耳朵,望着男人甜甜一笑。

    “你太棒了,心悦。”男人喘息着说道。

    “你才厉害呢,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心悦撒娇似的在男人胸口拍了一巴掌。

    施力恒的手轻轻摩挲着心悦肋下的纹身,“罂粟花,有什么寓意吗?”

    心悦轻叹了口气,“罂粟花的花语是死亡之恋,被遗忘的爱,我要忘记之前的一切重新开始,我是个迷人的,漂亮的女人,往后的我要活得像罂粟花一样耀眼夺目。”

    施力恒轻轻刮了一下心悦的鼻子,宠溺地说道:“自己夸自己,不要脸。”

    心悦一皱精致的小瑶鼻,“你不承认?”

    “承认承认。”施力恒揉着心悦丰满的胸脯,“对了,建豪这几天还来骚扰过你吗?”

    心悦轻轻哼了一声,“哼,这几天倒是不敢对我动粗了,但是你知道的,只要看见还是冷嘲热讽的,这男人以前还觉得挺靠谱的,没想到现在觉得像个孩子似的,明明是他贪玩把我拉进去,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还怪我贪图富贵。”

    “好啦好啦,他不成熟以后让梦芸去操心吧,你就乖乖做我身边的女人吧。”

    “这么不靠谱的男人,你放心把梦芸交给他?你不是最疼梦芸了吗?”

    施力恒嘿嘿一笑,“梦芸憋了好多天,今天下午终于憋不住帮这不靠谱的男人来出头了,这丫头居然教训了我一顿,嘿嘿,现在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也就只有她了,我这唯一的孩子,虽说是个女孩,但是那不服输的劲头有我年轻时候的样子,话说回来,我一直是希望她将来能接我班的,而且还要超过我的成就,她天生就是要做女强人的料,而女强人怎么能被家庭拖累呢。”

    心悦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不能被家庭拖累?那你还?”

    施力恒眼睛转了转,“哈哈,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

    “不要,我就要你说。”心悦翻身爬到施力恒满是胸毛的结实胸膛上。

    施力恒摸了摸心悦的一头短发,“那我告诉你,你保证不能告诉别人哦,尤其是建豪和梦芸。”

    “你开玩笑!”心悦一下坐了起来,“我怎么可能去跟那混蛋说!”

    施力恒拍了拍心悦弹力惊人的翘臀,“梦芸需要的是事业,是荣耀,这是一个人的最高的个人价值,家庭?爱情?哼,那只是平庸的人躲避现实的借口而已,只会削弱一个人的斗志,除了这些,梦芸还需要一个孩子,荣耀是需要传承的,她需要一个优秀的后代来继承她的事业,形成一个完整的轮回。”

    施力恒说到这里,目光变得深邃而冷酷,他完全沉浸在自己营造的宏伟蓝图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心悦惊讶的眼神。

    “男人对她来说就是个工具,一件用来娱乐和传宗接代的工具,她的人生中甚至不需要丈夫这样的角色,男宠和面首就可以了,多少都行。”

    “那……那梦芸能同意吗?”心悦一脸的震惊。

    “你认为呢?”施力恒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我还算了解她,我觉得她不会。”

    施力恒无所谓地笑了笑,“她还年轻,迟早会懂这个道理的。”说着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适当的时侯,我会让她知道世界上除了父亲,任何男人都是不可靠的,我会亲自教导她的孩子,如果是个男孩,我会让他从小学习如何高效又冷血地成为掌管一个商业帝国的帝王,如果是个女孩,我会教她如何踏碎一切性别的歧视,活成一个超越一切七情六欲的女王。”

    心悦听得目瞪口呆。

    “对了,还有件事。”施力恒说道。

    “什么?”

    “那几个人找到了。”

    心悦的脸色微变。

    “我说过,你让我爽,我就会让你爽,各个方面的,这次你怎么开心就怎么来吧。”

    心悦抿了抿嘴唇,微微点了点头。

    施力恒转头看向心悦,“我忽然想到一种方法,一种能让梦芸自由自在,为所欲为的活着的方法。”

    “嗯?是什么?”

    “那就是……你替我生个儿子。”

    叮铃铃,施力恒说着弄响了心悦胸前的铃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你还来?”心悦感受到他胯下那条巨物的觉醒。

    “宝贝儿,我们还有很多花样没玩呢,哈哈哈……”

    ……

    我靠在床上,手指噼里啪啦的在笔记本电脑键盘上翻飞,我这几天一下变得忙碌起来,我都怀疑是不是有人为了不让我去找心悦的麻烦,所以给了我如此充实的生活。

    梦芸坐在一边的梳妆台前正梳着头,“我今天下午去找我爸了。”

    我轻轻摇了摇头,“你爸会以为是我让你去的。”

    “我也是憋了好几天了,他做的这叫什么事?把未来女婿的前妻拉到身边做自己的女人,关键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以前还跟这女人很熟,他这人别的都好,就是喜欢在给我找后妈这个问题上给我添堵,哼!”梦芸说着气咻咻地将梳子啪的扔在桌面上。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没有接话,梦芸转过头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建豪,如果,我是说如果啦,如果心悦真的成了我的……”

    她还没说完,我就啪的一下合上了电脑,把她吓了一跳。

    “我无权也无力干涉你爸爸的决定,我们不说这个了,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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