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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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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极品游戏

  大队人马行至中午时,便停下来,找一间干净的客栈用午膳,然后便继续赶路,因为昨天没有睡好,六郎骑在马上时,便在打瞌睡,这时一名太监过来传唤六郎,说潘凤有事情要找六郎商议,于是六郎就打算趁机到潘凤的马车上睡一觉。
  白云妃问道:“六郎,这个公主怎么跟你这么熟啊?怎么会传唤你到她的马车内啊?”
  慕容飞雪笑道:“你不知道,这潘小姐是潘仁美大人的女儿,而且潘大人还有意要将她许配给六郎,结果这件事没有成。”
  白雪妃连忙问道:“六郎,为什么没有成啊?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
  六郎说道:“是啊!我要是早就和她在一起,她也就做不成公主,还有你们也就没有机会做我娘子了,嘿嘿!”
  白雪妃姐妹俩闻言皆有些不好意思,齐声对慕容飞雪说道:“大嫂,六郎欺负我们!”
  慕容飞雪板起脸孔,对六郎说道:“你真是不正经,我们四人在前面开道,你就不要跟着了,正好公主传唤你,你赶紧去吧,省得让我们看见你就生气。”
  六郎连忙钻进潘凤的马车内,大队人马随即启程。
  六郎舒服得躺在马车上,只觉得疲惫,眼看就要睡着,却被潘凤提着耳朵叫起来:“喂!喂,人家烦闷得很,是叫你来陪我说话,可不是让你来睡觉的。”
  六郎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凤儿,那你倒是吩咐啊!我不是一直都听着吗?”
  潘凤“哼”了一声,有些醋意的说道:“人家都精神抖擞,唯独你就像打蔫的茄子……”
  六郎反驳道:“不是吧,我有那么难看?”
  潘凤抓住六郎的手臂,质问道:“听说你在悬空岛一下子就娶了两个女人,我问你,你是不已经和她们圆房了?要不怎么这么没有精神?”
  六郎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反手搂住潘凤的柳腰,笑道:“既然是娶回来做娘人,当然要圆房了,难道还要她们守活寡不成?”
  潘凤气急败坏地甩开六郎的手,道:“你啊!坏死了,居然不经过我同意,就与她们……那个,我……”
  六郎惊讶道:“凤儿,难道我什么时候和娘子圆房,还要向你请示吗?”
  潘凤红着脸说道:“可你不是说也要人家的嘛……”
  说着,潘凤的声音越来越小。
  六郎笑道:“原来你想要跟她们争顺序啊!”
  潘凤鼓起勇气道:“我现在是皇上钦赐的昭阳公主,她们是什么?是被招安的水匪,当然是我先,她们后了。”
  六郎摇头:“那可不行,既然你想进杨家门,就必须遵守杨家的规矩,杨家的媳妇可是不分尊卑的。”
  “那么分什么?”
  六郎得意说道:“谁伺候得我舒服,谁就做老大,依次往下排。”
  说完,六郎色眯眯地对着潘凤笑。
  潘凤顿时面红耳赤,说道:“这就是你们杨家的规矩?”
  六郎摇头说道:“这是我的规矩!你要嫁的人是我,又不是杨家。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反正我把你送到太原府后,就拍拍屁股走人。”
  潘凤急道:“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我不要嫁给程世杰的儿子。”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说铁了心嫁给我了?”
  说完,六郎的一只手顺着潘凤衣襟的下摆摸进去。
  潘凤挣扎了两下,问道:“六郎,照你这么说,昨天晚上,你果真背着我,和她们好了?”
  六郎说道:“我们是夫妻,而且还由皇上恩准,难道有什么不妥?”
  潘凤带着哭腔道:“总之,我就是不高兴嘛!”
  六郎低下头,吻了潘凤那梨花带雨的脸一下,道:“我这不就来陪你了吗?”
  潘凤依旧不高兴的说道:“那你一来就打瞌睡?”
  六郎摇头说道:“没有啊,听到你的声音,我精神马上就来了,不信你摸摸看!”
  说着,六郎就拉着潘凤的玉手到腰下。
  潘凤那颤抖的玉手一碰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立刻羞得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六郎趁机将嘴巴贴在潘凤那羞红的脸颊上,说道:“不管怎么说,你现在的身份是公主,奉旨下嫁于程世杰的二公子程千虎,不过这个程世杰真不是好东西,估计他的儿子更不是什么好鸟,我已经决定,现在就给他们程家戴一顶绿帽。”
  虽然潘凤尚未出阁,但潘家在朝中声名显赫,加上潘龙、潘虎又早已经成亲,使潘凤对男女之事通晓一二,自然知道六郎说的绿帽是指什么,脸上的红晕更加娇艳,尤其手中还握着六郎的龙枪,芳心忍不住砰砰乱跳。
  六郎趁机对潘凤说着挑逗的话语,让潘凤放松警戒,就脱下潘凤的宫装。
  潘凤有些害怕地看了看外面,道:“六郎,太危险了,让人看到怎么办?”
  六郎道:“公主坐的马车,哪一个胆敢过来偷看?被我看到了,就砍了他的脑袋。”
  说完,六郎脱下那淡蓝色的肚兜。
  这时,潘凤喘着粗气,酥胸起伏得越来越剧烈。
  六郎咽了一口口水,双手捧住潘凤那对雪白的乳峰,道:“好大、好香啊!”
  潘凤不好意思的扭过头,身子却是瘫软无力,而六郎随即将潘凤脱个精光,见她宛如一朵水仙花般,美丽极了,尤其身材凹凸有致,令六郎欲火高涨。
  “六郎,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
  潘凤娇羞问道。
  面对潘凤的大胆,六郎感到惊讶,同时心中有些疑问,但美人在怀,已经容不得他多想,当即搂着潘凤的脖子,在她香唇上狂吻起来。
  潘凤没有拒绝,更没有推开六郎,反而抱紧六郎,道:“六郎,我可是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今后可要真心对我好。”
  六郎专心吻着那对雪白柔软的乳峰,忽然抬起头,对潘凤说道:“凤儿,只要你对我真心,我又怎么忍心对你不好?”
  说着,六郎一边挑逗着潘凤的敏感部位,一边吻着她的香唇!
  只见潘凤春心荡漾,气息急促,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痴地看着六郎,那眼神深含着渴望、欲望与焦急,胸前起伏不定。
  下午本来就热,而行军更是令人焦躁难耐,六郎想到他居然能在马车内春宫无限,就身心具爽。
  潘凤情窦初开,哪里受得了六郎的挑逗,双手不由得抱着六郎的脖子,伸出香舌,而一碰到六郎的舌头,就像干柴碰到烈火般,无比猛烈。
  六郎与潘凤紧紧抱在一起,一边热吻,一面互相摸抚。
  “嗯……好热……六郎你也脱衣服吧!”
  潘凤一边晃动着身子,一边娇媚说道。
  欲望,一旦被激发,就如同覆水难收!
  此时,六郎被欲火冲昏头,快速脱下身上的衣服,看着潘凤那诱人的身体,平滑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大腿,真是上天的杰作,尤其那令人遐想的私处,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六郎没想到潘凤看起来风骚,却还是处子之身。
  六郎眼睛顿时喷火,随即搂住她那曲线玲珑的娇躯,伸手分开她的双腿,便全力一挺!
  “啊!”
  潘凤感到一阵如撕裂般的疼痛,从此告别处子之身。
  六郎的这一下,让潘凤痛得流出眼泪,全身颤抖,张口便要尖叫出声。
  六郎连忙用嘴唇堵住潘凤的嘴,同时快速地抽插着。
  不久,潘凤终于苦尽甘来,开始娇哼出声,同时双手紧紧抱着六郎。
  外面行军甚急,加上路上多山道,道路大都坑洼不平,车夫一个不留神,马车就陷在一处坑洼,让马车弹了起来,而正在寻欢作乐的六郎和潘凤险些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甩到马车下,马车上的门帘也被挑起来,吓得潘凤失声尖叫,幸亏六郎手疾眼快,一只手抓住滑向马车门的潘凤,另一只手拉紧门帘,才导致春光没有外泄。
  潘凤的叫喊,引起侍卫们的恐慌,车夫更是吓得面如土色,赶紧停下马车,跪倒在地上等候处分。
  潘豹策马过来,问道:“姐姐……发……发生什么事啊?”
  六郎连忙道:“没事,我和你姐姐在玩游戏。”
  潘豹又问道:“什么游戏啊?我能不能……一起玩?”
  六郎坚决说道:“不能!”
  慕容飞雪闻讯赶过来,见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就问道:“公主、大人,有没有事情?”
  六郎连忙说道:“没事!以后注意一点就行了,打扰本大人睡觉,真是该死,但念在你对山西道路也不熟悉的分上,这次就饶了你,快赶路吧!”
  车夫连声道谢,随即上马车准备赶路,而慕容飞雪也策马到前面开道。
  潘凤紧紧抓住六郎的手,说道:“吓死我了,要是刚才我被甩出去,让那些人看到我现在的模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丢死人了!”
  六郎吁出一口气,心想:好在过来询问的是大嫂,若是换成别人,要是想进来看个究竟,那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六郎催促潘凤穿好衣服,然后两人面对面坐着。
  六郎说道:“凤儿,怎么样?做了杨家的女人,是不是有了一种自豪感?”
  潘凤却道:“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我问你,你到底同不同意那两个姐妹做我的妹妹?”
  六郎道:“我是同意,就怕她们不愿意,有时间你们好好谈一下,但必须要等到回去后,你们再争,千万不可彼此起冲突,让程世杰可以有机可乘。”
  潘凤高兴说道:“我知道了。”
  大队人马继续前进,直到日暮时分才停下来,而六郎也趁次在潘凤的马车内面休息了一下午。
  这时,慕容飞雪过来禀告:“钦差大人,再往前走就是一大片山谷,恐怕要走一段时间才能出山谷。眼看天色已晚,前面正好有小镇,我们是否就在那里住宿一晚,明天再赶往卧牛关?”
  六郎闻言同意,便传令停下来休息。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大家在客栈用了晚膳后,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这家小客栈本来就不大,即使房间全被征用,大多数御林军还是要住在营帐。
  六郎带着白云妃姐妹俩巡逻一圈,回到客栈后,六郎说道:“虽然飞虎城顺利通过,但我总觉得这里不太平静,今天晚上大家要提高警觉。”
  白云妃姐妹俩齐声应着。
  白云妃说道:“六郎,昨天晚上你和大嫂忙了一整晚,今天晚上就让我和小妹守夜吧,你们好好休息一下。”
  六郎闻言,在白云妃姐妹俩的脸上各亲了一口,说:“那就辛苦你们了!”
  六郎来到慕容飞雪的房间,刚要进去,就被慕容飞雪拦住,慕容飞雪说道:“若儿在洗澡,你先等一会儿。”
  六郎笑着要闯进去,慕容飞雪便板起脸孔,说道:“你要是再这样,休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说道:“大嫂,今天晚上,我安排云妃姐妹俩巡逻,我来陪你练功啊!”
  慕容飞雪脸一红,惊慌地看了房间一眼,说道:“那怎么行?”
  紫若儿在房内说道:“大嫂,是六郎来了吗?你们都进来吧。”
  六郎进房后,见紫若儿已经沐浴完毕,转身问慕容飞雪:“大嫂,你要沐浴吗?”
  慕容飞雪沉着脸,说道:“我已经洗过了。”
  紫若儿将一头秀发绑起来,问道:“我刚才听见你问大嫂要不要练功,莫非你也知道大嫂这几日要元神晋级?”
  六郎道:“我当然知道了!要知道我们这次入山西,那可是直闯龙潭虎穴,大家全要指着大嫂保护呢!”
  紫若儿点头说道:“这话倒是有道理,可是大嫂要练功,你能帮什么忙?”
  六郎道:“我已经开始修神了,我们可以说是同门师兄妹了。”
  紫若儿撇了撇嘴,道:“谁跟你是同门啊?”
  慕容飞雪笑道:“别争了!六郎,我今天晚上要与紫若儿练功,赶了一整天的路,你也累了,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
  见慕容飞雪如此坚决,六郎知道今天晚上没戏,便怏怏的回他的房间。
  当六郎正感到烦闷时,太监过来对六郎说道:“钦差大人,公主召见!”
  六郎心想:反正大嫂那边也不可能,不如过去看看吧!想到这里,六郎跟着太监身后去见潘凤。
  这时潘凤刚沐浴完,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绛裙,赤着脚坐在床上。
  六郎见房内无人,也不再行礼,上前搂住潘凤那赤裸的香肩,问道:“潘凤,我来了。”
  潘凤也不拒绝,随即两人如干柴烈火般,马上缠绵起来。
  六郎刚摸上潘凤的酥胸时,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胡笛声,那声音十分刺耳。
  令六郎顿时兴致全无,并且立刻产生警戒。
  还不等六郎穿好衣服,从潘凤的房间出来,外面已经一阵大乱,充斥着兵器相接声,六郎连忙推开门,就见白云妃和白雪妃已经和两名黑衣人动手,而那些侍卫听到声音后纷纷赶过来,接着又听到一声响亮的呼啸划过夜空,就见东、南、西三面的墙头上,出现数十道黑影,均是利刃在手,随即跳下来和侍卫打起来。
  南面高墙上,出现一道纤秀的身影,在月光下,那女子一身黑衣,美绝人寰,身边有四名彪形大汉,手持狼牙棒,横眉立目。
  那女子便是辽国南院大王耶律撒葛之女,名叫耶律长亭,身边的四名大汉是她的手下唤作牛家四将。
  六郎见状大惊,心想:这些人深夜偷袭,看来是冲着我来的。
  而与白雪妃姐妹俩打的人,是耶律长亭手下的“长河落日”他们原本是马三公子的手下,之后归顺于大辽,他们刀枪连环配合,“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一路施展下来,令白雪妃姐妹俩疲于应付。
  这时,慕容飞雪和紫若儿闻声出来,紫若儿随即上前助战,而慕容飞雪飞身来到六郎身边,潘豹也拎了铜棍出现。
  六郎对潘豹说道:“你只要看好潘凤即可!”
  潘豹点了点头,便摆出架势,严阵以待。
  慕容飞雪用手指着耶律长亭,说道:“六郎,那头是耶律撒葛的女儿,是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堂主,我想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阻止我们与程世杰和亲,看来程世杰和大辽的关系还没有很稳固,辽人似乎不是很信任他。”
  六郎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慕容飞雪又说:“六郎你保护好公主,我去阻止那些辽人。”
  六郎叮嘱道:“大嫂小心啊!”
  慕容飞雪拿着宝剑,纵身跳下阁楼,而她刚下来,就被牛家四将围住,随即四柄狼牙棒朝着慕容飞雪砸过来。
  慕容飞雪见状,不慌不忙地将元神转化真气,真气贯穿长剑,以一敌四,三尺青钢剑被她使得神出鬼没。
  虽然牛家四将力大棒沉,但慕容飞雪更懂得以巧破千钧,忽然横里一剑,寒光闪过,带出大片血雨,竟砍下牛家老三的两腿,随即牛家老三昏死过去。
  牛家另外三兄弟没有想到,慕容飞雪居然三五招就重创牛家老三,出剑之快,有如闪电惊虹,而剑光过处,牛家老三的双腿已断。
  牛家三兄弟顿时红了眼,又惊又怒地联手攻向慕容飞雪,狼牙棒朝着慕容飞雪猛攻。
  慕容飞雪急忙挥舞着长剑,剑光飘移不定,如风中柳絮般,化出点点的冷电精芒,如凤凰展翼般拨开三根狼牙棒。
  牛家三兄弟见慕容飞雪不但剑法高明,内力也充沛,他们便呈扇面之势联手夹攻,希望消耗她的体力和精神后,再下杀手。
  慕容飞雪冰雪聪明,自然看出牛家三兄弟的用意,暗哼一声,心道:想消耗我的体力,哼!哪有那么容易?想到这里,慕容飞雪脚踩流云步,手中的长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变化倏忽,杀得牛家三兄弟冷汗直流,根本无法应付她,只有仗着力大与慕容飞雪周旋,暂保不败,但已经十分吃力。
  另一边,紫若儿联合白云妃姐妹俩,对付长河落日两位高手。紫若儿与慕容飞雪师出同门,皆受过骊山圣母的真传,虽然及不上慕容飞雪,但在剑法的造诣上丝毫不逊色于慕容飞雪。
  紫若儿将一柄云龙剑使得矫若神龙,自在腾飞,长剑挥洒中,变化诡奇,剑尖幻出千朵剑花、万点寒星,有时剑若长虹,纵横环绕,发出炫人心神的七彩霞,光,有时剑如潮浪,层层叠叠,爆裂分出无数银环星点,如海龙掀涛般,激起万丈波涛,加上有白云妃姐妹俩在旁边相助,将长河落日困在这无边剑网中,随即万千光点如怒涌青天的银白海浪碎裂开来,顿时一道又急又密的剑雨倾盆洒下,那长河落日根本无法抵挡,彼此互相使个眼色,双双使出“修罗冥界波”一时间黑云滚滚,鬼魂连天,铺天盖地般扑向紫若儿三女。
  然而紫若儿与白云妃姐妹俩皆擅长防御,只见紫若儿使出烽火雷霆阵,白云妃姐妹俩用七星战甲,化解长河落日的强大攻击。
  这时,紫若儿三女互相使了眼色,就见紫若儿一个人担负起防御重任,而白云妃用六丁驱火术,白雪妃用六甲分云术,拼画出金甲巨灵神,猛攻向长河落日。




  第六章、辽郡主来袭

  慕容飞雪见紫若儿三人已经扭转战局,反守为攻,也加快进攻节奏,随即无比奇诡地刺出一剑,如万里无云的夜空突然闪过一道闪电,精芒一闪,剑光穿过牛家三兄弟的攻击,“飕!”的一声,贯入牛家老二的喉咙,而牛家老二做梦也没想到会死在慕容飞雪手中,尤其这一剑毫无预兆,好象本来就在那里,是他自动将喉咙凑上去。
  牛家老二的喉头直冒鲜血,双目瞪大,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咚!”的一声,倒卧在黄土上,就此结束了生命。
  六郎见慕容飞雪连杀耶律长亭的两员大将,高兴地手舞足蹈,而潘凤也在一旁呐喊道:“大嫂真是好样的!加油啊!”
  六郎连忙说道:“我大嫂可不是你现在随便能叫的,再说,她现在女扮男装,你不要暴露她的身份。”
  潘凤闻言吐了吐舌头,表示她知道了。
  牛家剩下的两兄弟,眼看另外两位亲兄弟毙命,顿时心如刀绞,随即用尽全身力气使着狼牙棒,恨不得要将慕容飞雪砸成肉酱,好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牛家老大顿起拼命之心,虎吼一声,道:“贱人!还我弟弟命来!”
  说着,牛家老大疯了似的举起狼牙棒狂劈怒击,与慕容飞雪一阵快打,但慕容飞雪的剑法刁钻,青钢剑不与狼牙棒做正面攻击,而是找准机会陡然抛手飞剑,那柄剑顿时电射而出,只见寒光一闪而没,血花骤起,染红牛家老大的胸前衣衫,就见他脸朝天,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柄精光闪动、兀自发颤的长剑。
  牛家老四见兄弟们全遭诛杀,心神大乱,疯狂挥舞着手中的狼牙棒,完全没有招式,只管对着慕容飞雪猛砸。
  高墙上的耶律长亭见状,愤愤的“哼”了一声,道:“依家兄弟,先干掉这个使剑的高手!”
  在耶律长亭身边的三名黑衣人道一声:“遵命!”
  随即身形飘下高墙,与数十名飞鹰堂高手一起冲上来。
  那些侍卫见状,迎上前抵挡耶律长亭的人马,然而那些侍卫几乎全是庸碌之辈,若是对付普通的毛贼倒也行,但要迎战飞鹰堂的高手,有些以卵击石的意味。
  刚一交手,那些侍卫就被打得七零八落,死伤惨重,而飞鹰堂的高手们随即踩着地上的死尸靠向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连杀牛家四将,刚想喘口气,见对方又发起一轮猛攻,尤其领头的依家兄弟似乎比牛家四将更胜一筹。
  见那些侍卫太没用,但若不能稳定住局面,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慕容飞雪便准备“天电织网”这强大的元神法术御敌。
  就在刚不久,慕容飞雪因为紫若儿的帮助已经完成元神晋级,虽然她从来没有使过天电织网,可天电织网的口诀却早就纯熟于胸。对于每一个修神者来说,能够修炼到这阶段已经相当不容易,一旦修炼成功,就代表自己是修神界精英中的精英。
  在骊山派,除了骊山圣母外,根本就没有人修炼到第八道元神,慕容飞雪为自己感到骄傲的同时,也会害羞地想到六郎帮住她时的情况。
  此时,慕容飞雪已经具备第八道元神,为了避免己方减少伤亡,她当机立断地使出天电织网,挥手间,掌心生出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亮光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并迅速的膨胀,朝着扑向慕容飞雪的人无限蔓延,将飞鹰堂的高手烤得透不过气,不由自主地纷纷后退。
  “天电织网”内突然发出一声惊雷,随即所有的飞鹰堂高手都被震得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前的景物尽被黑暗所掩没,接着仿佛看到成千上万个的白骨,那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随即有道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身体,全身都化为浓烟,之后又变成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有些功夫低微者更是扔下兵器,抱着脑袋,鬼哭狼嚎起来。
  依家兄弟和长河落日都用馗罗护住身体,大喊道:“不要乱,那只是幻觉!”
  尽管依家兄地和长河落日说出安抚的话,但还是有好多飞鹰堂的高手因为胆怯,而被活活吓死,还有一些在精神混乱的状态下互相残杀而死,若不是慕容飞雪才刚练成第八道元神,修为尚浅,死伤会更加严重,但耶律长亭已经认为无法再打下去,于是呼啸一声,指挥手下撤退。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的攻击,心中既是佩服又是羡慕,心想:若是这种天降神威能从我身上发出来,那该有多好?转念想到明神的本元就他身上,那么他练成这种神功肯定是迟早的事,再说,他现在修炼的风火雷霆诀也很厉害!
  这时,六郎见耶律长亭要逃走,心想:擒贼先擒王,我现在有神功在身,一定可以活捉她!想到这里,六郎飘身跳下阁楼,冲向耶律长亭所在的方向。
  慕容飞雪见状,担心六郎有危险,刚想追上去与六郎会合,却被依家兄弟拦住,慕容飞雪知道天电织网的威力尚小,不足以对这种高手造成威胁,只能靠实力御敌,于是银牙一咬,挥起三尺青钢剑,与依家兄弟展开恶战。
  慕容飞雪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挥出如蛛网似的星芒剑雨,火花乱闪旋飞,依家兄弟则全力应对这绵密剑网,他们均有修炼法术,不像牛家四将只有蛮力,所以慕容飞雪同时要对付依家兄弟感到有些吃力,好在长河落日因为刚才接到耶律长亭撤退的口令,加上他们向来行事孤僻,不与人为伍,更与依家兄弟合不来,便自行退走。
  长河落日一退,紫若儿和白云妃姐妹俩就腾出手来,随即与慕容飞雪四个人打依家兄弟三个人,另外还有三、四百名侍卫在旁边虎视眈眈。
  这时,依家兄弟无心恋战,于是依能抛出一颗烟火弹,随即三人借机逃走。
  慕容飞雪顾不上疲惫,对紫若儿和白云妃姐妹俩说道:“你们保护好公主,我去追六郎。”
  说着,慕容飞雪纵身跃上南面高墙。⑶白云妃说道:“大嫂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说着,白云妃追上慕容飞雪。
  虽然白雪妃和紫若儿也担心六郎的安全,但考虑到若全部追上去,如果敌人再绕回来,没有人可以保护潘凤的安全,只好留下来布置人马加强警戒,以保护潘凤的安全,同时期盼六郎能够平安无事。
  耶律长亭在前面跑,六郎在后面紧紧追赶,在离开那家客栈五、六里后,见前面山峰林立,耶律长亭心想:就这小子一个人追我,我怕他干什么?再往前走山高林密,以我的功夫要收拾他,绝对绰绰有余,正好可以捉住他,好好出了那口气。想到这里,耶律长亭便放慢脚步。
  耶律长亭穿过一片树林,只见前面是悬崖峭壁,此时六郎追上来,见她无路可走,于是双手抱胸,道:“郡主,现在你已经无路可逃,是不是要乖乖束手就擒啊?”
  耶律长亭怒目横眉,“哼”了一声,道:“小子,你还真不怕死啊!居然敢追本郡主追到这里来!”
  六郎道:“少废话,即使要动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赶紧束手就擒吧!”
  说着,六郎看向耶律长亭。
  只见穿着一身黑衣的耶律长亭,那乌黑的秀发高挽,上插凤金银,环佩齐,缤缀银花,脸如新月,浅画蛾眉,尤其她的肤色有如凝脂白玉般映月生辉,确是世间少见的绝色美女。
  六郎见耶律长亭抽出宝剑,便说道:“美人,不要一见面就动刀动枪的,我们可以坐下好好谈啊!”
  耶律长亭啐了一口,道:“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纳命来吧!”
  说着,耶律长亭身形向前,刀吐冷芒,一柄乌鞘宝刀舞出紧密的刀网,对着六郎当头劈下。
  六郎见状,连忙向后闪躲,在一连避开数下攻击后,六郎见她存心置他于死地,便不敢大意,一边小心应对,一边想该用什么法子捉住她。
  六郎想施展风火雷霆诀,又怕那功夫太厉害,会伤了耶律长亭的性命,但时间一长,六郎还真有些招架不住,毕竟耶律长亭对他丝毫不手软,刀刀都刺向六郎的致命处。
  六郎顿时心生恼怒,随即暴喝一声,身形急退之际,双手合一,使出风火雷霆诀,顿时那道风火雷霆诀袭向耶律长亭。
  耶律长亭在惊愣之际,连忙双拳交叉于胸前,全力阻挡这一记重击。
  就听“砰!”的一声,耶律长亭被震得向后退十数步,险些摔倒在地上。
  六郎见状,刚想跑过去擒下耶律长亭,就见她从腰间掏出一件东西,朝天空发射。
  六郎抬头,就见天空一片红光,耀眼夺目,心想:不好!这是什么法宝?怎么从未见过?心念电转之际,六郎知道自己可能难以逃脱,在情急之下,一个虎扑扑向耶律长亭……
  耶律长亭见六郎非但不躲,而且还执意进攻,不由得心生踌躇,毕竟她的鸿龙套索乃是万年金蝉丝所制,极具柔韧性和灵活性,而收紧套索的那个环她正抓着,可如果现在一拉紧,不光六郎,就连她也会被收在其中……
  就在耶律长亭犹豫的刹那,六郎已经扑到她面前,六郎根本不顾及男女授受不亲,随即张开双手,紧紧抱住耶律长亭。
  耶律长亭顿时又羞又怒,也顾不上正抓着鸿龙套索,劈手给了六郎一掌,希望这一掌能够击退六郎,不料六郎却仍执意要抓住耶律长亭,根本不闪避耶律长亭的攻击。
  耶律长亭重重的一掌打在六郎的胸口上,让六郎疼得“哎呀”一声,不过还是死死抱住耶律长亭,并趁着耶律长亭羞愧难当时,拿走鸿龙套索,随即将耶律长亭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它结实地捆住耶律长亭的手,然后将她推倒在地上,这才哎呀叫着,揉着胸口。
  耶律长亭想不到六郎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抓住她,叫道:“小贼,快放开我,否则……”
  这时,六郎在耶律长亭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道:“否则怎样?你现在在我手中,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轮不到你讲话。妈的!你这臭头出手居然这么重!”
  六郎脱下外衣,查看胸口的伤势,只见那里一片红肿,清楚显现出一个手掌印,不由得苦笑一声,道:“小丫头,我不忍心伤你性命,你倒是一心想置我于死地,幸好我这几天练成绝世神功,可以护体,要是前些日子,你这一掌还不要了我的性命?”
  耶律长亭咬牙切齿地道:“小贼,今天落在你手中,要杀就杀,我绝不眨一下眼睛。”
  六郎“哼”了一声,色眯眯地看着耶律长亭,嘿嘿笑道:“要生要死,都由我掌控,小美人,我倒是想将你丢到山崖下。”
  说着,六郎抱起耶律长亭,只见耶律长亭的星眸中流露出一丝慌乱,六郎心想:我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不过我心肠软,见不得女人就这样白白死去,我要找个地方让你去一次人间极乐,然后再处置你。
  耶律长亭见六郎并没有将她扔下悬崖,而是抱着她来到一处隐蔽的石头后面。
  看着六郎脸上的坏笑,耶律长亭有所察觉,惊慌说道:“小贼,你想干什么?”
  六郎放下耶律长亭,然后搓了搓手掌,猛然将耶律长亭的腰带抽出来。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淫贼,竟胆敢对本郡主无礼?”
  六郎在耶律长亭的胸口上摸了一把,道:“臭头,你最好搞清楚,我们可是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你是郡主不假,可你是大辽的郡主,在我这里,你就是战俘,我想怎么对你都行。”
  耶律长亭顿时双颊胀红,又气又无奈地看着六郎说道:“都说杨家将光明磊落,想不到也如此卑鄙,你最好给我一个痛快,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六郎点头说道:“好啊!要干脆一点啊!行,我这里有一种毒药,名叫七步断肠散,现在就给你吃。哼,到了阎王爷那里,替我向他老人家问声好,八十年后,我会去给他请安。”
  说着,六郎暗自一笑,拿出那烈性春药,取出两颗放在掌心,凑到耶律长亭的嘴边,说道:“你先想清楚再吃,可不是我逼你吃啊!”
  耶律长亭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个小贼坏得很,落在他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我身为大辽郡主,金枝玉叶之身,岂能容他玷污?死了最好。想到这里,耶律长亭张开嘴巴将那两颗胶囊“毒药”一口吞下去。
  六郎故作惋惜地道:“郡主,你真的想死啊?这毒药可是见血封喉,况且我身上又没有解药,你……”
  见耶律长亭闭上眼睛,两颗如珍珠般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令六郎心中产生一股爱怜之情,但他还是说道:“念在你是郡主的分上,你死了之后,我会埋葬你的尸体,不过你的头,我必须割下来回去交差。要知道,你这一闹,我身边死了十数个侍卫,他们可是皇上身边的人,拿了你的头回去交差,说不定还有封赏呢。”
  耶律长亭闻言,气得几乎要炸了肺,睁开眼睛,骂道:“你这小贼实在可恶,我贵为堂堂一个郡主,连侍卫都比不上吗?”
  六郎见耶律长亭生气时,越发娇美,便忍不住抱住耶律长亭的双肩,就是一个香吻。
  耶律长亭气呼呼地想挣扎,可那鸿龙套索绑得十分结实,她根本就反抗不了,猛然想起六郎说,刚才给她吃的是七步断肠散,现在就算没有断肠,也应该有肚子疼痛的情况,但非但没有,反而有股热流慢慢侵占丹田,并且那股热流迅速的朝着全身扩散,让她全身燥热起来。
  耶律长亭娇怒问道,“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
  六郎惊讶道:“我不是说了吗?而且不是我逼你吃的,而是你自己非要吃的!”
  耶律长亭气恼道:“我怎么没有要死的感觉,反倒是……”
  六郎低下身子,一边将手伸进耶律长亭的衣服内,一边坏笑道:“那种要死的感觉,马上就要来了。”
  耶律长亭一下子就明白六郎话中的涵义,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虽然耶律长亭自小跟着她师父学艺,不像她父王耶律撒葛荒淫无度,但因为长时间在耶律撒葛身边做事,那种男女之事早已经耳听目染,司空见惯。
  虽然耶律长亭仍保有处子之身,可那种吃了之后,会促使女子发情、主动献身给男性的药物,她早就听说过。
  耶律长亭一想到自己马上就会变得淫荡而无耻,主动向面前这个,令她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小贼献上宝贵的处子之身时,耶律长亭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羞又怒之下,奋力地想站起身。
  六郎马上制止耶律长亭的动作,他能感觉耶律长亭已经全身瘫软,知道她已经着了道,便双手一环一带,将耶律长亭搂入怀中,只见她两颊绯红,力气似乎已经被抽干,只能无力地依偎在他怀中。
  “你……”
  这时,耶律长亭只觉得脑子一热,连声音几乎都发不出来。
  这时,六郎的手迫不及待地伸入耶律长亭的衣襟内,更直接探入肚兜内,开始揉捏着玉乳,技巧是那般熟练,挑起耶律长亭的性欲,加上吃下春药后,加速血液流动的速度,瞬间药力完全透入她的脏腑,让她全身热起来,在一声呻吟后,连挣扎都忘记,还不自觉地将酥胸向前挺,那羞涩的表情,仿佛正在享受六郎的抚摸。
  “想要了吗?我的郡主……”
  六郎现在对美利坚合众国生产的春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只手肆意地抚弄着耶律长亭的酥胸。
  “你,你这恶魔……”
  落入六郎的手中,胸前被他揉捏时所产生的快感,几乎让耶律长亭全身酥麻,本来清楚的意识开始模糊,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求你放过我吧!”
  “你知道我想怎么样的。”
  六郎轻柔地吻着耶律长亭那柔嫩的耳珠,一股股热气吹在她的耳内,而光从耶律长亭那不自觉的动作中,六郎就知道她已经欲火焚身,于是一边调戏她,一边慢慢的脱下她身上的衣服。
  这时,六郎飞快的脱下身上的衣服,随即将龙枪插入耶律长亭的体内,接着就听耶律长亭发出惨叫声,六郎低头,就见拔出来的龙枪上沾满处子之血。
  因为想到耶律长亭乃是大辽的郡主,而且还是初次,令六郎十分激动,不久就完事了。
  六郎低头,看着尚在迷乱中的耶律长亭,温柔地吻着她的嫩颊,又吻上她那红润的嘴唇。而在欲火强烈的灼烧下,耶律长亭早已经忘记羞耻,加上六郎的挑逗,弄得她不住娇声哼叫,既像在讨饶,又像在渴求被玩弄,每一声呻吟都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在历经了一次男女之事后,耶律长亭的身心皆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震撼,而六郎体内的明神本元,会自动输出大量的真气,源源不断的刺激着耶律长亭的丹田气海,加上六郎的技巧又是那么美妙,令她想不叫出来都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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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风起云涌险恶多

  慕容飞雪与白云妃紧追依家三兄弟,依家三兄弟来自苗疆,依能擅长用毒、依古擅用火药、依索擅用暗器。
  依家三兄弟跑了一阵子,见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仍穷追不舍,虽然慕容飞雪很属害,但他们不约而同地起了杀心。
  依家三兄弟猛然停下动作,成品字形排开阵势,接着依能对着追上来的慕容飞雪和白云妃喝道:“你们这般穷追不舍,还当我们兄弟怕了你们不成?”
  慕容飞雪喝道:“奸贼!还不束手就擒,惹我出手的话,恐怕你们连小命都难以保全,如果你们识时务,就快跟我回去。”
  依能发出一声冷笑,对其他两人道:“干掉她们!”
  依家三兄弟拔出兵器一涌而上,依能与依古战慕容飞雪,而依索战白云妃,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彼此不分胜负。
  依能用的是软藤短枪,配合依古的圆月妖刀,对着慕容飞雪一番猛攻,而慕容飞雪手中的青钢剑陡然化成一团刺目的银球,挡在她身前,正好将依能和依古的攻击完全接下,随即银球爆炸,无数剑芒激射,光华大盛,汇聚成令人无法张眼正视的刺目银光,以慕容飞雪自身为中心扩展成一颗奇大的光球向四方射出逼人的剑光。
  在那瞬间,在慕容飞雪的剑光反射月光下,依能和依古变成两个银人,全身闪烁着光华,而也在这瞬间,他们猛然反攻,一出手就是看家绝活——龙腾四海。
  依能和依古的招式一出,顿时光潮汹涌,如在大海中翻波掀浪的神龙,激起暴卷千丈的寒涛,碎成数不清的光点星珠,比暴雨更密、比狂风更急的骤落,而那妖刀更是刀花暴闪,似有生命般的环旋飞舞,将慕容飞雪紧紧地包围在其中。
  慕容飞雪看出依能和依古的招式,显然是从蜀山剑法中演化过来,加上他们巧妙的修改与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立即不敢大意,剑挥舞出千万朵剑花,随即数道剑光陡然划过,仿佛在黑夜中,毫无预警地划过数道闪电,并带着如白昼般的光华,更配合元神演化的内力,贯穿于剑柄,直透到剑锋,于月光下微微闪光,而映射出的冷芒令人心寒,剑影纵横,三人一时杀得难解难分。
  白云妃迎战依索却没有这般轻松,其实在依家三兄弟中,依索的武功最好,加上此人攻于心计,更擅于暗器。
  依索手中的武器是太乙神钩,此兵器隶属奇形兵刃,形如乙字,以象牙为手柄,雕镂极精,而钩身非一般精铁所铸成,共分为七节,最后一节为刃尖,长约二寸有余,锋利异常。
  太乙神钩的妙用在于,手柄上另有机括,轻轻一按,七节太乙钩便会自动伸直,便可当剑使用,而要以剑法过招时,又可化剑为钩,缠着对方的兵器。这忽钩忽剑的招数,独创一格,神诡莫测。
  依索早就看出白云妃绝非男性,为此加以试探,经常以单掌袭击白云妃的胸前。
  白云妃顿时粉脸娇红,一边小心应对,一边暗骂依索下流。
  依索见白云妃那害羞的样子,心中顿时明了,所以太乙神钩在刺出后,猛然一收,锋利的钩尖就划过白云妃的胸前,就见她胸前的衣襟被抓破,露出那洁白的肩头以及肚兜,依稀还可看到肚兜上头绣着粉色牡丹。
  白云妃眼底羞怒一闪而过,身法变幻的越发快速与不着痕迹,手中的长鞭舞得呼呼生风,生怕依索靠近她。
  依索看着白云妃那如玉瓷般的肌肤展露在空气中,令他淫念突生,于是他猛⑶然间丢出暗器,并趁着白云妃闪躲之际,靠上前,随即神钩再挥一次,竟将白云妃上衣的袖子扯下来,使那水蓝色的肚兜连同细臂裸露在外。
  “小美人,我要让你全裸!”
  依索兴奋得大叫,快速地扑向白云妃。
  白云妃顿时又羞又急,奈何手中的长鞭应付不了太乙神钩,眼看就要春光外慕容飞雪发现白云妃的情况不妙,在盛怒之下,腾空而起,青钢剑顿时爆发出无数亮光,随即星芒剑雨罩向依索,而依索只好赶紧应对慕容飞雪的攻击,顿时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
  这时,依能和依古赶紧来帮忙依索,五个人随即混战在一起。
  慕容飞雪凌空挥斩,握剑的手掌一紧,顿时光华大盛,射出无数个星芒剑雨,使依家三兄弟无法上前,但这招对慕容飞雪的内力消耗极大,加上她已经历数番恶战,已经有些乏力,而白云妃对她的帮助不大,加上她衣服的一边袖子被撕去,裸露着大半个臂膀,让她根本无心应战,慕容飞雪暗暗叫苦,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击退依家三兄弟。
  因为内力消耗太多,慕容飞雪感到越来越吃力,而依能察觉到这状况,擅于用毒的他悄悄掏出一把带毒的梅花针,在手中呈扇面型散开,然后趁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不备,突然发射出去,就见七点寒星激射而出。
  慕容飞雪叫一声:“小心暗器!”
  说着,慕容飞雪本能的挥剑格挡,顿时刺目的剑光交织在一面扇形光罩下,随即依能射出的六把暗器也坠落,只剩下一根打中在白云妃的肩膀上,这也是因为白云妃不善于剑法,加上心神慌乱,被暗器打中后,只觉得肩头一麻,顿时知道事情不妙。
  这时,慕容飞雪见白云妃中了暗器,知道局势对己方十分不利,便咬紧银牙,透支内力,随即手中的青钢剑寒芒骤盛,化为一道光,于夜幕中照亮每个人或物,仿佛白昼般纤毫毕现,快绝凌厉而无法抵挡。
  漫天剑雨中陡然发出无数道紫色电光,千丝万缕地将慕容飞雪与白云妃包在一团紫色光环内。光环内,紫电络绎不绝,隐隐有雷声,这便是骊山圣母的生平绝学“五方神雀阵”现在慕容飞雪将“天电织网”这强大杀招与其融合在一起发出来,虽然威力无比,但她必然会因为元神透支而受到严重的内伤。
  但这一招效果十分明显,依家兄弟疲于应付,而依能的两只手臂均被剑光砍伤,他们见对手难缠,加上大队人马已经撤走,若是再恋战,生怕节外生枝,于是相互使眼色后,依古丢下一颗雷火弹做掩护,他们便逃之夭夭。
  慕容飞雪吁出一口气,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转身问白云妃:“云妃,你怎么样了?”
  只见白云妃嘴唇发青,闭口不语,于是慕容飞雪连忙扶着她到路边隐蔽处坐下,发现她的肩头上插着一根毒针,毒针与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出现青紫色,而看白云妃此时的样子,便可知道这毒十分厉害。
  慕容飞雪帮白云妃将毒针拔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张开檀口,对着伤口吸吮起来。
  白云妃神智尚在,说道:“大嫂,这很危险啊!这针上的毒非比寻常……”
  慕容飞雪只是点了点头,便继续动作,直到白云妃的伤口处被她吸吮的流出殷红的鲜血,这才停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水,径自盘膝坐下,一边自行运功疗伤,一边说:“云妃,你中的毒十分属害,我们先暂时休息一下再走。”
  这时,白云妃也盘膝坐好,用八门续命术疗毒。
  耶律长亭在美妙的梦境中醒来,却赫然发现,她竟全身赤裸地倒在一个赤裸男子的怀中,而他正是她恨得要死的六郎,见六郎嘴角带着邪笑,淫邪地打量着她,而方才的一切又回到她脑海中,令她顿时羞红了脸,想到她竟会如此渴望六郎的侵犯,都是这淫贼害的,一下子夺走她守着的十六年的处子之身,偏偏想归想,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上那种快感似乎随着回忆又回到体内。
  六郎知道耶律长亭现在的想法,对他肯定是又爱又恨,于是将耶律长亭抱到怀里,说道:“郡主,现在我和你是生米煮成熟饭,而且这过程都是你要求我这样做的,今后,咱们是敌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无耻的小贼,占有本郡主的身子,还……还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后怎么将你碎尸万段!”
  六郎不高兴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可是一番好意,我要是不帮你,你还不得难受死?”
  说着,六郎又在耶律长亭的脸上亲一口。
  此时,耶律长亭的双手被绑着,根本不能反抗,尽管她嘴上对六郎恨之入骨,但内心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因为对于契丹女子来说,一旦身体被一个男子占有,就代表被那个男人征服。
  一开始,耶律长亭还不能接受六郎这样的征服方式,甚至还告诉自己,事后一定要报仇雪恨,但耶律长亭自幼成长在荒淫无度的齐王府,对男女之事早已经十分渴望,但因为她目空一切,在她身边的那些绿林高手,全都对她惧怕三分,更不用说有那种非分之想,这也在无形中限制耶律长亭体内欲望的滋长。
  在耶律长亭所认识的男子中,除了她父王敢对她大小声外,就只有六郎敢侵犯她,或许耶律长亭早已苦苦在等待着这种侵犯。
  六郎很清楚女人这种时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要表白的时候,便开口说道:“郡主,照理说我们是两国仇敌,我不应该留下你的性命,可说句实话,我一向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弃尸荒野,不如你叫一声亲相公,我就放了你,日后有机会,我们再续情缘。”
  耶律长亭闻言脸一红,啐了一口,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
  六郎知道耶律长亭在害羞,于是将她抱在大腿上,笑道:“你不同意也不要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尤其日后两军阵前再次相遇时,我就当着双方千万名士兵的面,将我们的事情说出来,我若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没有人不信,而这件事若是传到辽穆宗的耳中,恐怕你那当王爷的老子也会出事啊。”
  耶律长亭闻言吓了一跳,她知道她父王这阵子正在为皇储而大伤脑筋,与景王和赵王争夺皇储已经就差刀兵相见,若是传她与大宋杨家将有染,而辽穆宗又生性残暴,后果真是不敢设想。
  耶律长亭内心的微妙变化皆表现在脸上,而擅长察言观色的六郎,自然知道这一番话起了作用,便继续道:“说实话,我极不愿意看到两国交兵,为了几个破地方拼得死去活来,让千万名百姓流离失所。大家和睦相处,岂不是更好?你要是愿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后,我去辽国求亲,然后你假装不乐意,推辞一番,然后再表明为了天下苍生愿意与大宋联姻,这样既向天下人昭告你的大仁大义,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啊!”
  耶律长亭心中一动,刚要答应,心中一凛,暗道:这小贼真是坏死了,分明是千方百计要骗我,我千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可是眼前这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六郎一边说服着耶律长亭,一边不停爱抚着她,令耶律长亭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六郎见耶律长亭只是痴痴地望着他,雪白的脸颊上满是红晕,表情似羞似喜,娇美无限,让六郎不禁有些目眩神迷,双手抚摸着耶律长亭的全身,并吻着耶律长亭,问道:“你到底同不同意我做你相公啊?”
  耶律长亭娇羞道:“那你先放开我!”
  六郎心中一怔,心道:这小丫头的脾气一时难以捉摸,我要是放了她,她对我下毒手,那该怎么办?转念又想到:但她已经失身于我,她要嘛今后对我死心塌地,要嘛恨之入骨,而看她的样子,害羞倒是占了大半,估计对我不会造成太大伤害,再说,我现在神功有护体,就算她想加害我,恐怕也没那能力。
  想到这里,六郎笑着解开绑着耶律长亭双手的绳索,但却没有放开她的双手,反而拥着耶律长亭的腰,那坚硬的龙枪又刺进去。
  耶律长亭秀眉微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六郎,道:“小贼,你真可恶啊!居然又来了……”
  六郎道:“郡主,你到底答不答应做我的娘子?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强奸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这一番不要脸的话,偏偏让耶律长亭心中喜欢。多年来一直高高在上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竟喜欢别人这样粗鲁的对待她。
  耶律长亭毫不示弱地说道:“小臭贼,本郡主就是不同意,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好了……”
  说着,耶律长亭的俏脸通红的如同晚霞般,双手更是死死地抓住六郎的肩膀,指甲几乎要陷入到六郎肩膀的肉里。
  六郎心中暗喜,心道:原来是个喜欢被别人凌辱的女人,想不到我艳福不浅,竟不经意得到这种女人,估计这郡主身上的药力还没有消失,巴不得我好好上她,看我不干死你这个小丫头。
  六郎心里无限激动,紧紧的抱着耶律长亭。
  此刻,六郎能感觉到全身有股热血在流淌,他也因此心神开始荡漾,而在他怀中的耶律长亭,体内也同样涌起情欲的火苗,但毕竟她初经人事,对于男欢女爱的事只是一知半解,也只是静静地不敢乱动,如小鸟依人般依偎着六郎,承受着六郎那狂野的动作。
  六郎觉得耶律长亭的身躯柔嫩,令他不由自主地更加紧紧抱着她,两人的情绪顿时如火山爆发般激动起来。
  此时,耶律长亭只觉得全身虚脱无力,最后索性整个人靠在六郎的身上,她那高耸的胸腩因为六郎的拥抱,紧紧的顶在他的胸膛上,而这种压迫感意外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就像搔痒需要不断的摩擦般,促使她像蛇般蠕动起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耶律长亭的鼻子传出来,使六郎血液沸腾,只觉得她的身子越来越烫,六郎猛地死死地抱着耶律长亭,尽情的发射出来。
  耶律长亭顿时发出一声呻吟,随即牢牢的抱住六郎,四肢更是紧紧缠在六郎的身上。
  六郎乏力的倒下来,耶律长亭随着六郎的动作,伏在六郎的身上,嘲笑道:“小贼,你认输了吗?”
  六郎见耶律长亭全身汗水淋漓,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媚眼如丝,不由得心中骇然:我靠!这么厉害,日后我要是不费上一些力气,恐怕还制服不了这小母驹呢!
  耶律长亭口风一改,道:“小贼,你若是能投降大辽,我就让父王赐封你做大将军,与我一起管理大辽南院。”
  六郎微微一笑,道:“不用,大宋皇帝现在很器重我,我暂时还不想叛国投敌。”
  耶律长亭噘起小嘴,道:“真是没良心,刚与人家快活完,就说话不算数了!”
  六郎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耶律长亭红着脸说道:“刚才,你明明要人家做你娘子嘛!”
  耶律长亭的声音低得如同蚊子声,但六郎还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不由得笑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耶律长亭说道:“坏死了,明明知道了,还非得问人家。”
  六郎在耶律长亭的脸上亲了一口,正色道:“我现在身为大宋的钦差大臣,要送昭阳公主与山西太原侯程世杰的二公子和亲,你却在半路上捣乱,到底是为了什么?”
  耶律长亭“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你要带昭阳公主前往山西和程世杰的二公子和亲,我们大辽不想程世杰与朝廷友好,当然要来阻拦了。”
  六郎笑道:“结果没拦住,人倒被我捉住了。”
  耶律长亭不服气地说道:“我是一时不小心!都怪你厚颜无耻地撞向我,我要是想用鸿龙套索罩你,就会连自己也罩住。你这小贼臭得很,我可不愿意与你被罩在一起。”
  六郎心中好笑道:现在还不是在一起了?想到这里,六郎又狠狠的撞了耶律长亭一下,引得她一阵娇哼道:“坏死了,你这小贼又想干什啊?”
  六郎面露凶光道:“刚才不是说要你死吗?结果被你活过来了,今天要是要不死你,今后怎么做你相公啊?”
  说着,六郎将耶律长亭压到身下,开始第三次强而有力的征服……
  潘凤、白雪妃和紫若儿一直在等六郎回来,直到后半夜仍是没有消息。
  白雪妃有些不放心六郎、慕容飞雪和白云妃,与紫若儿商量了一会儿,便打算出去找他们,结果刚出院门,就碰到负伤回来的慕容飞雪和白云妃,随即将她们扶上楼。
  紫若儿见慕容飞雪受伤,问其原因后,大惊道:“师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者的大忌,你怎么能这样啊?”
  白云妃难过说道:“大嫂都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慕容飞雪微笑道:“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分什么彼此了,换成是谁,都会这样做的……”
  说着,慕容飞雪咳嗽了几声,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紫若儿见状,连忙扶慕容飞雪到床上坐下,一边输送功力给她,一边问:“六郎呢?”
  白云妃说道:“我和大嫂追出去后,一直没有看见他,本想找六郎回来,结刚果我们都受伤了。”
  白雪妃这才发现白云妃那裸露的肩膀上中了暗器,连忙问道:“姐姐,这暗器上有毒?”
  白云妃点头说道:“大嫂已经帮我处理过了,我的伤势不要紧。我们是不是要派人去找六郎啊?”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我的伤势虽然不轻,但好在我已经练成第八道元神,并没有危险,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有紫若儿照顾我就行了!云妃回去好好休养,你有八门续命术,应该能够应付得了毒伤;就让雪妃带人出去找六郎,另外多派人手布岗,要保护好公主的安全。”
  潘凤急切说道:“大嫂不要担心我,你自己要注意养伤啊!”
  白雪妃疑惑问道:“公主现在是金枝玉叶之躯,为何跟着我们称慕容飞雪为大嫂?”
  潘凤连忙解释道:“我们潘杨两家向来交情不错,我对杨令公尊称为叔叔,叫慕容飞雪大嫂有什么不对?”
  好在白雪妃等人对潘凤的话也没有往心里去,潘凤倒是虚惊一场,赶紧溜回房间去。
  一个时辰后,六郎才跟着白雪妃回来。
  在得知慕容飞雪和白云妃受伤後,六郎急着来探望,见慕容飞雪脸色难看,六郎心痛道:“大嫂,让你受苦了,都怪我没有及时保护你。”
  慕容飞雪一边运功修神,一边说道:“六郎,你平安无事就好,不用为我担心,我修养几日就会恢复的。”
  说完,慕容飞雪闭上眼睛,静心修神起来。
  六郎不敢再打扰慕容飞雪养伤,随即退出房间,吩咐紫若儿好好照顾慕容飞雪,接着来到白云妃的房间,查看她的伤势。
  见白云妃肩膀上的伤口,六郎骂道:“是哪个王八蛋,居然敢欺负到你的头上?”
  白云妃委屈地含着眼泪,说道:“六郎,就是那三个横头蹩脑的家伙,他们简直坏死了,把人家的衣服都弄破了,若不是大嫂相救,我就出丑了。”
  六郎又骂道:“下次再看到他们,你给我指出来,我一定要为你出头!”
  白云妃娇声道:“六郎,你真好!”
  白雪妃听得肉麻,低声一笑背过身。
  六郎又问白云妃:“伤势还有没有大碍?要不要我帮忙?”
  六郎本意是客气几句,谁料白云妃却娇滴滴地说道:“六郎,我现在身上的毒伤还没有解,要不是因为惦记着你的安全,我哪会受这种伤?难道你不管我了吗?”
  看着白云妃那明亮的双眸中闪烁着诱人光芒,六郎有些蠢蠢欲动,尽管已经在耶律长亭身上花了不少力气,但仗着血气方刚,又有明神本元护身,说什么也不能辜负了白云妃,况且她身上的毒确实厉害,非常需要他的帮助。
  白雪妃站起身,说道:“六郎,你就陪姐姐疗伤吧,我去巡逻。”
  白雪妃刚要走,却被六郎拉住,六郎说道:“还巡什么逻?那些敌人都被打跑!今天晚上保证不会再来打扰我们,安心睡觉吧。”
  说着,六郎拦腰抱住白雪妃,将她丢到床上,之后吹灭蜡烛,扑上床。
  六郎三人在一番嬉闹后,就坦诚相见了!六郎不知疲惫的抱着白云妃姐妹俩一阵欢好,最后在白云妃的体内射出精液,帮助她提升内力。
  六郎完事后,因为劳累,就呼呼大睡了,而白雪妃便用八门续命术帮助白云妃将体内的余毒清理干净。
  白云妃获得六郎的内力后,变得有精神许多,想将六郎叫醒,再来一次时,却被白雪妃拦住道:“姐姐,六郎不是说他已经将敌人解决了吗?而看他那么泪,势必是经过一番恶战,就让他休息吧!”




  第八章、卧牛关

  第二天,队伍启程赶往卧牛关。
  六郎一早起来,就对潘凤说道:“大嫂受了内伤,让她坐你的马车可以吗?”
  潘凤道:“当然可以了。”
  六郎却说道:“那你下去骑马,顺便散散心。”
  潘凤不太愿意地说道:“这马车内很宽阔,为什么要我去骑马?”
  六郎道:“我要替大嫂疗伤,疗伤的时候不允许有任何打扰,否则就会走火入魔。”
  潘凤练过几年的武功,自然知道走火入魔的下场,担心问道:“大嫂伤得那么严重吗?”
  六郎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到了太原后,我们还要全指望大嫂,所以我让她快点复原。”
  潘凤闻言同意,骑了六郎的黄骠马,而潘豹跟在身后,他们与白云妃、白雪妃、紫若儿五人在前面开路。
  六郎吩咐队伍行军不要过急,只要在日落前到达卧牛关,然后就扶着慕容飞雪进入马车。
  慕容飞雪还有些顾虑,毕竟这马车乃是皇家御用,马车内的装潢更是富丽堂皇,坐稳后,慕容飞雪道:“六郎,这样可以吗?若是有人将我坐马车的事情上奏给皇上知道,我们可是欺君之罪啊!”
  六郎笑道:“大嫂不必担心,谁敢多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皇上算什么,怎能跟你相提并论?你只管放心坐,要是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坐到太原府。”
  慕容飞雪笑道:“那我可是万万不敢,要知道我们可是钦差,而且我这伤只要好好疗养一阵子,就可以恢复了。”
  六郎问道:“那需要多久?”
  慕容飞雪皱眉说道:“这……”
  六郎着急道:“到底要多久?大嫂,到了太原府就是龙潭虎穴,我们大家全都指望你呢!”
  慕容飞雪叹息道:“也许两、三天,也许十数天。”
  六郎抓住慕容飞雪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为了大家的性命,我要和你元神双修……”
  慕容飞雪闻言吓了一大跳,粉脸通红道:“六郎,你不要吓我,这是什么场合,我可不敢……”
  六郎却已经抱着慕容飞雪,说道:“我也没有办法,而且大嫂你对你的伤势应该更了解,现在只有采取这个方法了,没有人敢来打搅我们的。”
  慕容飞雪摇头说道:“不行啊!要不等到了卧牛关……”
  六郎却道:“卧牛关的守将乃是程世杰的内弟,此人心狠手辣,到了卧牛关后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因为我们意料不到,现在大嫂你必须要承担起全军安全的重任。”
  慕容飞雪闻言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六郎,而且一想到外面有那么多人守卫着这辆马车,又是侍卫,又是太监、宫女,而她要在这里与六郎做那种事情,虽然说是迫不得已,又是为了全军安全着想,可那毕竟太羞人了。
  六郎见慕容飞雪的双颊上浮现一抹红晕,双眼水汪汪,香肩颤动着,便在她的脸颊上亲一口,道:“大嫂,我们不应该害羞,而是应该抓紧时间才对。”
  慕容飞雪低声道:“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可我、我做不到。”
  说到这里,慕容飞雪抬起头,只见在她那长长睫毛上承着泪珠,而当睫毛轻轻抖动之际,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毕竟此时将要进行一件羞人的事情。
  六郎抱住慕容飞雪,动作是如此的温柔,随即吻着她的眼睛。
  此时,慕容飞雪的泪水沾到六郎的脸上,六郎可以感觉到一股咸味,而慕容飞雪只能无奈地仰起头,被迫紧紧贴着六郎的身子,半张着朱唇。
  慕容飞雪依偎在六郎的身上,香肩在微微发抖,她的手心全是汗水,并在六郎那结实宽厚的背上抚摸着。
  六郎的脸埋在慕容飞雪的脖子上,并不断吸吮着,而每当她的娇躯抖得更加剧烈时,她的喘息也急促起来,六郎可以感觉得到慕容飞雪身躯的滚烫,以及心房的剧烈跳动。
  慕容飞雪的声音像是梦呓般,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变成这样,难道我是一个淫贱的女人吗?”
  这时,六郎已经脱下慕容飞雪的上衣,将手绕到她的背后,在那光滑而柔软的背上抚摸着,道:“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么会与我产生那种关系?这不是你和我的错。”
  “大嫂,你不应该埋葬掉你的青春,生个孩子,那是你身为一个女人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剥夺,你这样做并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赎你的人生。”
  慕容飞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急速地喘着气,眼泪却是不断涌出来,因为每次和六郎在一起时,都会让她产生内疚,但那种内疚正在逐渐减少,她甚至已经找到和六郎欢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让任何人剥夺她成为母亲的权利。
  六郎脱下慕容飞雪那月白色的束胸,令慕容飞雪不由得发出呻吟声,她的身子无力地向后仰,接着六郎握住慕容飞雪的玉乳。
  慕容飞雪紧闭着眼睛,发出呻吟声,令六郎心荡神驰,开始吻着她那高耸的酥胸,令慕容飞雪的身子微微扭动着。
  六郎接下来的动作,从轻柔的开始,到粗暴的结束。
  事毕,六郎俯下身吻着慕容飞雪,令慕容飞雪的娇躯颤抖得更加剧烈,她放开遮住脸庞的手,随即紧紧地抱着六郎。
  六郎轻声问道:“大嫂,这一次能够输给你多少功力?”
  慕容飞雪含羞说道:“在七星楼的时候,我得到几乎相当于我三、四年才能积攒的功力,后来就慢慢变少了!不过这一次,我想恢复的时间会更快一点。”
  六郎奇怪道,“这是为什么呢?”
  慕容飞雪浅笑道:“是我的功力提升,另外,六郎不要总是想着与我欢乐,你要适当的配合我行功啊!”
  六郎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这双修是要用口诀的,下次我一定配合你。”
  接下来,六郎与慕容飞雪开始专心修神,虽然也是采用男女交合的姿势,但六郎遵照慕容飞雪的话,两人行功运气,使元神相互融合在一起,而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甚至用言语无法形容。
  整个上午,六郎都沉醉在这种极度快感中。
  直到临近中午时,马车外,张光北和李同顺过来禀报:“启禀大人,已经临近中午,我们请示大人是就地用餐,还是等到了卧牛关再用?”
  六郎将头探到马车窗口,掀开纱帘,问道:“距离卧牛关还有多远?”
  李同顺道:“还有一百四十里!”
  六郎道:“两、三个时辰的路程嘛!让大家忍耐点,到卧牛关再吃,还有本大人现在正在练功,你们给我看好,不许任何人来打搅。”
  张光北和李同顺领命。
  这时,慕容飞雪躲在马车内,想到与六郎做那种事,而且仅仅隔着一层布帘,真是羞人啊!
  六郎转头,又抱住慕容飞雪,道:“大嫂,还有两个时辰,我们抓紧时间啊!”
  慕容飞雪娇羞道:“六郎,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六郎惊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虑多余的因素了。”
  慕容飞雪轻声问道:“六郎,你还要啊?”
  六郎说道:“我辛辛苦苦陪你练了一上午功,大嫂也应该回报一下啊!”
  说着,六郎往后倒,让羞答答的慕容飞雪在他上面,而慕容飞雪马上意识到六郎的用意,娇羞地用双手遮住眼睛。
  慕容飞雪的腰肢摆动得更加剧烈,而她的摆动,令六郎感受到一股难以形容的欢愉,两人一起发出欢乐的叫声,那是每一个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欢乐,也是人的天性所带来的欢乐。
  马车就一路往前奔驰,六郎与慕容飞雪则在马车内做着不知疲倦的动作,终于,六郎感觉到慕容飞雪的身子突然停止动作,而在那刹那,六郎更感到异样的灼热、异样的紧缩、异样的吸吮感,这种种感觉交织成无比的快感,像触电般袭向六郎的全身。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伏着身子,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嘴开微动,说道:“六郎,我爱你!”
  虽然声音不大,但六郎却听得一清二楚,吃惊地看着慕容飞雪,幸福地点着头,道:“大嫂,我也爱你!”
  说着,两人又是一番激烈的热吻。
  慕容飞雪将脸埋在六郎的怀中,两人的身体之间一点空隙也没有,接着她抬起手臂撩了撩秀发。
  六郎看时间差不多,在穿好衣服后,看着慕容飞雪那双略带雾气的双眸,抚摸着那头乌黑的秀发。
  慕容飞雪痴痴地看着六郎,脸上微红,眼神却坚定至极,道:“六郎,大嫂爱上你了啊!”
  这时,大队人马来到卧牛关,而秦东阳已经接到探马禀报,以及赵光义让昭阳公主和亲的事情,程世杰已经知晓。
  秦东阳征询程世杰的意见,程世杰要他严密监视六郎一行人的行踪,另外找机会试探一下大宋朝廷的诚意,于是秦东阳就带了两位夫人和官员出城迎接。
  潘凤已经回到马车上,六郎便带着秦东阳过来向潘凤请安,并告诉秦东阳他们还没有吃午饭。
  秦东阳闻言,马上吩咐将钦差队伍迎接入城,并安排两间客栈招待那些士兵,然后执意请六郎和潘凤到他的府上做客。
  六郎让潘凤与他到秦东阳的府邸做客,并要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白雪妃、潘豹、张光北和李同顺作陪。
  秦东阳的府邸十分阔气,六郎等人进入大门后,只见两边花圃间,皆是中原少见的奇花,芬芳扑鼻,满园生香。
  当六郎等人进入大厅后,虽然天还未黑,厅内已经是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大厅内金碧辉煌,当潘凤入座后,六郎与秦东阳各坐在一边,而六郎的人坐在左边,秦东阳的两位夫人和一批文武官员列在右边。
  不久,丰盛的酒席就摆上桌,六郎一行人早已很饿,也就不客气地大吃一顿。
  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秦东阳探听六郎在路上的情况。
  当听到六郎在半途中遭遇辽国飞鹰堂刺杀时,秦东阳故作惊讶道:“竟有这种事?大辽真是胆大妄为、自不量力,好在钦差大人你厉害,竟将贼人杀退,要不然昭阳公主在我的地盘上出了什么闪失,末将可是担当不起啊!”
  六郎哈哈大笑道:“秦将军过奖了,在下哪里比得上将军你久经沙场!不管怎么说,护送公主一路平安,是大家的职责嘛!另外,公主已经到了卧牛关,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啊!”
  秦东阳说道:“那是、那是,末将一定会小心谨慎,并派高手加强戒备,以保证公主和钦差大人的安全。”
  六郎笑道:“有秦大人的这些话,我就放心了,早就听闻将军手下高手如云,今日得见,真乃佩服!”
  说着,六郎打量着秦东阳的那些手下,心道:秦东阳手下高手如云,等从太原回来的时候,自然少不了要与他恶战,我最好能了解一番,才能做到知己知彼!想到这里,六郎说道:“我自幼习武,向来钦佩那些武功高强的高手,不知道秦大人能否令你的手下露两手,让我们开开眼界?”
  秦东阳点头道:“当然可以!”
  说着,秦东阳冲下面说道:“你们哪一个上前露两手给钦差大人看看?”
  此时,右边座位上站起一个身高过丈的灰袍胡僧,上前施礼道:“小僧自小练成一身刀枪不入的功夫,献丑了!”
  说完,那胡僧将大袍向外甩去,露出一身黑黝黝的精壮身躯,在运功后,随即上来两名士兵,手中拿着金背鬼头刀,对着他那赤裸的上身一阵乱砍后,那胡僧身上居然没有伤痕。
  六郎拍手道:“果然好功夫!”
  紫若儿嘲笑道:“无非是外家练的护身功夫,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胡僧见有人嘲笑,看只是个眉清目秀的侍卫,脸上不免有些挂不住,冷声道:“小哥不要乱讲大话,既然说没什么了不起,那么就请你过来试一下。”
  紫若儿冷笑道:“试就试!”
  说着,紫若儿纵身跳向那胡僧,对他说道:“我也施展一门功夫,然后任你们刀枪来攻,他们两个,还有算上你,一起上吧!”
  说完,紫若儿双手合一,高喝的同时,只见头顶霞光四射,一道凌厉的赤青气浪迅速向四周扩散,在扩散出一丈方圆后才停止,并与外界的空气摩擦,散发出一层像火苗般的外壳将紫若儿包在其中。
  胡僧心中憋着一股气,迫不及待地命令那两名士兵动手,于是两柄大刀对着紫若儿恶狠狠砍下去,结果如中顽石般,砍得火星四冒,却也不能破开紫若儿的护身。
  紫若儿轻蔑说道:“老和尚,不服的话,你自己来试试。”
  胡僧心中盛怒,随即运足功力,朝紫若儿打出一记大力开山掌,这种外家功夫若是对付一般高手倒是有效,却奈何不了修神界的高手,那烽火雷霆阵无坚不克,那胡僧一连发了三掌,都未能伤及到紫若儿毫发,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接过其中一名士兵的金背鬼头刀,对着紫若儿那一团赤青色的护身一阵猛砍,结果直累得呼呼直喘,也未能见效。
  见那胡僧受辱,随即又闪出一人,此人身形清瘦,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上前喝道:“在下龙秋平,愿意讨教。”
  胡僧见到龙秋平出手,自然灰溜溜的退场。
  紫若儿见状收起法术,看着六郎,等待六郎命令。
  六郎有意见识秦东阳手下的所有高手,所以对紫若儿吩咐道:“你就陪这位兄弟过两招,只要点到为止,都是自家人,不要伤了和气。”
  紫若儿领命,转身朝龙秋平道:“咱们怎么比试?”
  龙秋平冷声道:“这位大人刚才用的是修神界的烽火雷霆阵,刀枪不入果然厉害,不过我这里也有一门克制刀枪的功夫,你来试一下,看能不能攻?”
  说着,龙秋平身子一晃,就见他身上黑云叠起,突然升起三条黑色巨龙将周身护住。
  紫若儿见状惊骇,心想:这分明是修罗界的黑龙三叠阵,与烽火雷霆阵一样乃是防御阵法,不同的是修罗界的防御阵法必须要八道馗罗之后才能修炼,看来这龙秋平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明明知道修行比我高,故意让我出丑,好让秦东阳找回一些面子,但我也不能还没有打就示弱啊!想到这里,紫若儿运足功力,打出风火雷霆诀,随即那道紫褐色的光芒朝着龙秋平而去,却听“轰!”的一声,正击在那三条黑龙身上,顷刻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紫若儿知道攻不破龙秋平的防御,但嘴上毫不示弱地道:“果然厉害!但是打不动你,就不表示输给你,如果换你打我,自然也是不行。”
  龙秋平只是冷笑一声,虽然他知道如要打紫若儿,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倒,但时间一长的话,胜败应该很清楚,他有八道馗罗在身,就算再不济,也不会输给只有七道元神的紫若儿,但这里不是要生要死的地方,尤其他们又是皇上派来的钦差,虽然说他只听命于秦大人,但还是要给他们面子。
  龙秋平微然一笑,道:“承让了,咱们就算平手,钦差大人的手下果然是藏龙卧虎,佩服!”
  说完,龙秋平转身回到位置。
  紫若儿见状,也转身回到位置上。
  潘豹看得高兴,说道:“真……真好玩啊,我也来比一比。”
  六郎知道潘豹的样子虽傻,但天生神力,便开口道:“下一场,比试力气!秦大人把你手下力气大的挑一个出来,和昭阳公主的弟弟比试一下。”
  六郎故意告诉在场的众人,潘豹是昭阳公主的弟弟,你们下手要小心,否则就是以下犯上。
  秦东阳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于是说道:“轩辕胜虎!你来试一下!”
  就见一个彪形大汉站起身,而六郎早就注意到这个人,因为他在人群中鹤立鸡群,一开始六郎还以为他是站着的,仔细观察才知道是一个巨人,坐着比别人站着还高。
  当轩辕胜虎站到潘豹跟前时,潘豹只能到他的腰间,而见到轩辕胜虎这么高大,潘豹顿时吓了一跳,但马上歪着小眼睛想到“中看不中用”这句话,便说道:“啊……俺要……”
  别人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就见潘豹伸出手抓住轩辕胜虎的手腕,然后单臂用力,想把轩辕胜虎举起来。
  要知道潘豹练武的时候,可以用单臂将重达六百余斤的石狮子举起来,他想轩辕胜虎顶多也就五百斤,所以就想直接将他举起来然后扔出去,但当潘豹一抓起轩辕胜虎的胳膊才知道,轩辕胜虎也是神力无敌。
  轩辕胜虎见潘豹和他较劲,慢慢抬起手臂,即使潘豹全力压住,但轩辕胜虎那只手臂还是慢慢举起来,而潘豹的身体也就跟着向上。
  潘豹见要出丑了,眼珠一转,突然将手一松,并且顺势一推,就令轩辕胜虎一下子无法收力,后退七、八步,“砰!”
  一声摔在地上。
  潘豹顿时哈哈大笑,轩辕胜虎却铁青着脸站起来,伸手从身后拿出兵器,那是一件重量足有一百六十斤的独脚铜人,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发出炫目的黄光。
  他横眉怒目的走向潘豹,每一步都像是在每个人的心房下震一下,令人心神摇憾,在气势上已压过潘豹。
  潘豹转身回到座位,抄起熟铜大棍,朝轩辕胜虎道:“你别仗着个子大。就……就欺负人,看豹爷教训你!”
  说着,潘豹抡起棍子朝着轩辕胜虎砸过来,这一棍,力有千斤重,一般人绝对不能接住,但轩辕胜虎半步不退,顺手举起独脚铜人,一式“千军冲锋”就挡下潘豹的攻击,只听金铁交击声震耳欲聋。
  这时,六郎手中的酒杯差点就掉到桌上,眼看着潘豹和轩辕胜虎硬对硬的干起来,铿锵声不绝于耳,打得异常激烈。
  六郎看了一下,见潘豹虽然身体小,但功夫一点也不含糊,跟轩辕胜虎打,虽然有些吃力,但百十招内也不会败,加上他已经告知过潘豹是昭阳公主的弟弟,相信轩辕胜虎不敢乱来。
  这时,潘凤却有些坐不住,毕竟她只看到轩辕胜虎比潘豹高了一倍,又大了好几圈,使的兵器又那么奇怪,所以担心道:“不要让他们打了!”
  六郎却说道:“不碍事,我看潘豹很厉害的,这巨人也不错,可我们是皇上派来和亲的使臣,代表着天子的荣誉,岂能输给这些人?那不是有辱天威吗?”
  说完,六郎看了看秦东阳,笑道:“秦将军,你说是不是?”
  秦东阳道:“有道理,我看轩辕胜虎虽然神力无比,可毕竟不如潘将军受过指点,那棍法出神入化,简直不可阻挡,能够坚持四十个回合,就算是不错了!”
  秦东阳这话,被轩辕胜虎听到,虽然知道他在暗示不要丢了钦差大人的面子,但胸中的怒气还是有些忍不住,于是他独脚铜人在手,舞得风狂叶落,威猛至极。
  不一会儿,潘豹和轩辕乘虎已经交手三、四十招,轩辕胜虎力大沉,渐渐占了上风,令潘豹露出疲态,但潘豹生性好强要胜,虽然心中叫苦,但却丝毫不露出疲惫,咬紧牙关,大棍猛砸、猛打,尽量做到不占下风。
  六郎看得不高兴了,站起身道:“这个傻大个,真是不识抬举,潘豹将军明明是让着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真是可恼!”
  说完,六郎使足力气打出风火雷霆诀。因为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虽然目前他只有六道元神,仅会这一招,但使出来的效果却要高出紫若儿许多。
  这时,刚好潘豹一棍打向轩辕胜虎,而轩辕胜虎举独角铜人相挡,随即六郎的攻击已经袭向轩辕胜虎。
  轩辕胜虎是修罗界高手,有七道馗罗护体,但被六郎打个措手不及,加上这招威力太大,他本就难以阻挡,就算已经摆好架势,但若是没有学过黑龙三叠阵,也是招架不了,就听轩辕胜虎“哎呀”一声,摔出去丈远,兵器也离手了。
  六郎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厉害,轩辕胜虎竟被他打趴下,但其实这其中有六成原因是因为他偷袭的时机,然而他所使的风火雷霆诀确实气势磅礴,让在场众人无不目瞪口呆,就连慕容飞雪也想不到六郎会有这么强大的攻击力,但当六郎和慕容飞雪多次双修同,慕容飞雪的功力提升,六郎的功力也同样在提升。
  六郎生怕轩辕胜虎回头找他拼命,况且要他对付轩辕胜虎,他还真的没有把握,于是见好就收,假装生气的把袍袖一抖,道:“秦大人,你的手下太不知道规矩了,告辞!”
  说完,六郎就要离去。
  秦东阳连忙站起身跑到六郎身边,一把拉住六郎道:“大人莫要生气,都怪末将管教无方。”
  说着,秦东阳回头对轩辕胜虎训斥道:“混账东西,还不退下!”
  轩辕胜虎从地上爬起来,便退下了。
  六郎说道:“算了,这种不识抬举的小人,秦将军日后要多加管教,免得还要麻烦本大人亲自出手教训,大家继续喝酒。”
  秦东阳笑道:“那是,末将定当严加管教。”
  说完,秦东阳用眼色要他的两个夫人过来给六郎敬酒。
  当秦东阳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夫人过来时,六郎顿时看花了眼,捧着酒坛的是秦东阳的结发妻子张慧茹,这女子二十一、二岁,皮肤白嫩,相貌如花,穿了一身纯白色的紧身夏装,银丝绣滚,肩领部分是半透明的银纱,紧贴胸腰的白布衬得她的身材分外窈窕,胸脯、臀部浑圆欲出,而那双眼睛更是水汪汪,勾人魂魄。
  再看端着高脚酒盅的二夫人兰柳,她只有十八、九岁,一身水绿色剑袖长裙,腰中悬着宝剑,盈盈迈步时,如微风下的细柳般妩媚,令六郎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心想:这秦东阳的两个夫人比沙宝飞的那个小妾美多了,尤其那个穿白衣服的大夫人,一看就欠干,看来我什么时候心情好,非送秦东阳两顶绿帽不可。
  这时,两位夫人自我介绍,并帮六郎敬酒。
  六郎连喝了两杯,还借机会摸了慧茹的小手,令在他旁边的慕容飞雪在桌下踢了六郎一脚。
  六郎顿时端正态度,在道过谢后,见时间已经不早,于是就想到在沙宝飞家中窃听的情况,便决定故伎重演,拉着秦东阳的手,道:“秦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啊!所谓英雄惜英雄,我这里有几句话要对你说啊!”
  秦东阳道:“大人尽管说。”
  六郎摇头说道:“这里不是讲话之所……”
  秦东阳马上说道:“那就请大人到末将的书房一叙。”
  六郎却道:“我从小看见书本就头疼,见不得书房。”
  秦东阳怔了一下,又低声道:“那就请大人跟我到内室说话?”
  六郎便跟着秦东阳来到内室,坐下后,秦东阳要吩咐备茶,六郎却道:“秦将军不用多礼,我只说几句话,一会儿,还要回去安排人手保护公主。我来之前,潘仁美大人再三交代,到了卧牛关一定要拜望秦大人,说秦大人不只是太原侯的亲戚,更是难得的‘酱菜’。”
  六郎相信秦东阳听不出这“酱菜”与“将才”的区别。
  秦东阳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将何德何能,能让潘大人赏识啊?”
  六郎又说道:“这昭阳公主乃是潘大人的爱女,一旦嫁给太原侯的公子后,和你就是一家人了,照辈分还要叫你一声舅舅。”
  秦东阳连忙道:“再怎么说,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阳公主,我怎么敢抬举自己,这君臣之礼还是必须的。”
  六郎赞道:“秦将军真是忠君爱国的‘酱菜’,我就不信,像你这样忠君爱国的酱菜,偏偏有人说你和太原侯密谋造反……”
  秦东阳惊道:“谁说的?”
  六郎叹道:“太师王泽,这家伙仗着是宋太祖的老丈人,常常倚老卖老,本来潘大人奏请皇上,说现在大辽虎视中原,太原侯肩负着雁门关一线的防守重任,必定开支庞大,便奏请皇上将预备给山西的六十万军饷,要我带来山西……”
  秦东阳高兴问道:“那么杨将军可否带来?”
  六郎叹道:“要不是太师王泽肆意阻拦,就带来了,再说,我若是为山西带来这些军饷,太原侯肯定多少会赏赐我们一些。现在倒好,害这么多人的吃喝全由我负责,而出京拿的钱,在刚出飞虎城就用完了。”
  秦东阳气恼得拍桌子,说道:“王泽这老贼,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居然暗地说我的坏话,我们就是反了,杀到汴京,头一个杀的就是这老贼。”
  说完,秦东阳发觉说得不妥,又改口说道:“我是一时气话,杨将军不要认真!”
  六郎却说道:“谁说不是,我爹杨令公,将军应该知道,那老贼居然还向皇帝奏本,说我爹贪污受贿,家中的金银囤积如山。唉!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家现在还只有土房十几间,家人不过五、六个。”
  秦东阳气道:“当初,我也曾与令公同殿为官,令公之清廉,满朝文武谁人不知道,想不到王泽那老贼这样不要脸……”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朝中有人说你和太原侯的坏话,你们最好要有所准备,不要到时吃哑巴亏。”
  秦东阳连忙道谢道:“真是有劳杨将军了,我这有一些盘缠,不成敬意……”
  六郎却伸手拦住,说道:“将军客气了,我没有这个意思,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山西人,因为住中原时间长了,所以十分怀念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还要来将军府上打扰一下,只为吃一顿道地的山西早点,如何?”
  秦东阳道:“这当然不成问题,明曰一早,末将就在这里设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个人来,还是……”
  六郎道:“就我一个人,另外我们还要商量一下对付王泽的办法,时间不早了,在下告辞,明天见!”
  六郎从秦东阳内室出来前,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将窃听器安装在桌子下,然后回到前厅说要离开,随即保护潘凤回客栈,而秦东阳又加派一百名士兵做护卫,到客栈附近巡逻。
  道客栈后,六郎安排妥当潘凤的就寝后,心想:今天晚上,该让谁陪我去执行任务呢?
  六郎想来想去,觉得这些日子一直没有亲近紫若儿,该慰劳她一下,于是就趁慕容飞雪和紫若儿还没有就寝,要子若儿陪他去办事情。
  紫若儿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肠子,立即同意,而慕容飞雪却是心知肚明,但却无法阻拦,心想:六郎这些日子要嘛陪我,要嘛陪白雪妃姐妹俩,还真应该好好对待紫若儿了。
  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客栈,刚走没多远,就碰到秦东阳的手下。
  夜阑人静,月光照耀着万千砖瓦,那些人两两并行,不带一丝声息地巡视,腰际均系着鲛鞘军刀,刀盘镂刻成虎之形,正是秦东阳手下最精锐的虎翼班,而带队之人则是与紫若儿有过一番较量的龙秋平。
  月光下,龙秋平那四十岁左右的面容颇历风霜,在见到六郎后,龙秋平躬身施礼。
  六郎夸奖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治安,故出来四处走走,龙将军你一定要谨慎行事,不要让公主受到惊吓。”
  龙秋平连声称是,又道:“杨大人的身手果然非同凡响,今天我可是开了眼界,龙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说能够将轩辕胜虎一击就倒,可你却谈笑间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没有两下子,皇上能让我接这个差使?”
  说完,六郎带着紫若儿离开,并绕开秦东阳的人马,又转过一条大街,来到秦东阳的府邸后面街上,就见有家不太起眼的客栈对着秦东阳的后院。
  六郎回头看没有人,就与紫若儿进入客栈,要一间房间住下。
  柴若儿不知道六郎要搞什么名堂,坐下后,就愣愣地看着六郎。
  六郎脱下外衣,上前抱住紫若儿,说道:“紫若儿,这些日子只顾着处理正事,你有没有想我啊?”
  紫若儿羞怯说道:“六郎,你让我陪你出来,就为了谈情说爱吗?”
  六郎道:“当然不是!我们今天晚上要严密监视秦东阳的动静,要知道这家伙可是程世杰的内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脸,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这叫知彼知已,百战不殆!”
  紫若儿苦笑道:“六郎,你还记得要为我报仇雪恨。”
  六郎大义凛然道:“那当然了,你是我娘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不过云妃和雪妃对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儿点头道:“六郎,我知道,只要你能帮我报仇,让我干什么都行,另外,我知道,她们都是真心实意的对你好,我有什么好责怪的。”
  六郎高兴说道:“紫若儿,你能这样想,我真是太高兴了!”
  说着,六郎抓着紫若儿的玉手,开始吻着她。
  而紫若儿在秦东阳的府上有喝了几杯酒,本就不胜酒力的她,在六郎温柔的抚摸下慢慢醉了。
  微醺的紫若儿脸上有抹红晕,何况在六郎眼里,她本就是个冰清玉洁的美女,此时六郎不再有所顾忌,他的舌头侵入紫若儿的嘴内,并在一阵激烈的动作下,纠缠着紫若儿的小香,让紫若儿无法拒绝,只能任由六郎在檀口内为所欲为,似乎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得她脑中一片空白。
  这时,六郎发挥绝妙的技巧,舌头贪婪地吮吸着,似要将紫若儿嘴内的唾液全吸进去,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紫若儿不由得颤栗,令她慢慢放弃抗拒,闭上眼睛,睫毛微微轻颤着。
  这时,六郎知道紫若儿慢慢地开始享受亲吻,这才使出功夫,用舌尖时而轻喊,时而卷动着她的小舌头,偶尔在舌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激情地卷动舌身,那缠绵的感觉令紫若儿不自觉地发出喘息声。
  紫若儿已经娇喘吁吁,六郎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着她的舌头,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那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
  不知从何时起,六郎的舌头活像被赋予生命般,将紫若儿的小舌头一阵卷动后,便探进来,犹如攀爬树干的虫子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紫若儿的檀口,令她嘴内犹如点起情欲的火焰般,似乎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嘴巴和舌头上。
  但六郎的手也没有间着,他一边将紫若儿压到床上,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扎,一边伸手脱下她的衣裳。
  紫若儿丝毫没有挣扎,而是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并发出粗重的呼吸,若非小嘴被六郎严严实实地堵着,她真不知道会发出什么害羞的声音。
  此时,紫若儿发出像在抽泣的声音,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六郎的挑逗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
  待六郎的嘴不舍地松开紫若儿的嘴唇时,紫若儿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娇躯在他的怀中微微颤抖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着六郎。
  在不知不觉中,紫若儿身上的衣服已经滋脱下,而六郎的嘴唇在她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摩挲着她的肌肤,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儿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呻吟的冲动。
  虽然紫若儿强忍着呻吟的冲动,不想就这样叫出声,但从体内涌起的快感,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在一起,在体内不住地泛滥,燃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而且随着六郎的挑弄,她体内的欲火非但没有半分熄灭之势,反而愈来愈激烈,在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欲火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得紫若儿愈来愈饥渴紫若儿心思荡漾间,不由得闭上美目,任由六郎为所欲为,享受着他带来那甜蜜的蹂躏。
  六郎的手滑上紫若儿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那平滑的小腹,抱紧那柔软的腰肢,然后温柔的插进去了……
  紫若儿娇躯微颤,配合着六郎的动作,并在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插抽后,用娇嫩的身躯,迎接六郎的火山爆发。
  六郎拥着紫若儿,打开随身携带的窃听器。
  这时,在秦东阳的内室内,好戏刚刚上演……
  六郎将紫若儿抱过来,让她的耳朵贴近耳机,就听到里面传来秦东阳的声音:“慧茹,你不要这样嘛,快过来!本将军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在一阵极其淫靡的喘息声后,一个女子说道:“将军,奴家说的话,你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啊?”
  秦东阳漫不经心地说道:“什么话啊?能不能等我们快活完了,再说?”
  张慧茹娇声道:“人家就是要说!那个小贱人,分明是看那钦差大人武功高强,就起了淫心,在帮钦差大人敬酒的时候,就故意用眼神勾引他,我还看到钦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闻言吓了一跳,说道:“我靠,这么阴险?居然陷害我。”
  紫若儿一把捂住六郎的嘴巴,惊慌道:“六郎,小声点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儿,不用怕,我们能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却听不到我们。”
  紫若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那六郎,你有没有勾搭秦东阳的夫人啊?”
  六郎连忙道:“绝对没有啊!她们给我敬酒的时候,我只不过顺手摸了一下那个张慧茹的小手,想不到她却恶人先告状……”
  紫若儿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你不要多想,我是在牺牲我自己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夫人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夫妻的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喘息和呻吟声。
  六郎见紫若儿听得入神,双手又抚摸着紫若儿的一对椒乳,含到口中吸吮着。
  这时,只听那张慧茹一声高叫,耳机就突然安静下来。
  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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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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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集

  内容简介:

  六郎护送潘凤和亲之行,一路用计顺利通过各道关口,不仅收服孟良、焦赞、寇准等大将,又将兰柳、张慧茹收入房中,这才浩浩荡荡地踏入太原府!
  在程世杰府中,六郎透过程世杰最宠爱的弟子苏姬的帮助,找到程家私通大辽的罪证……


  第一章、卧牛关铤而走险

  紫若儿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爱。
  六郎见紫若儿听得入神,双手攻占上紫若儿的那对椒乳,随即用嘴巴舔着乳房,并吸吮着。
  这时从耳机传来张慧茹的一声高叫,随即就安静下来,六郎便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
  1
  不一会儿,张慧茹道:“将军,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调动兵马,你怎么还不行动?”
  秦东阳道:“我姐夫的意思是,等护送公主和亲的队伍过了卧牛关,就马上封锁他们的后路,也就是说,让他们来得了,却回不去!现在还不急,我想等他们到太原府后,再调动兵马也不迟,你不知道,要调动上万名的兵马,一天就需要花上万两的银两。”
  张慧茹说道:“将军,你真是会算,不过千万不要贻误军机,免得受到处分。”
  秦东阳道:“夫人,你放心好了,我为官这么多年,自有分寸。现在还早,咱们再亲热一会儿。”
  张慧茹媚笑道:“将军你真神勇,最近你吃了什么神丹妙药?每一次都弄得妾身舒服得要死。”
  秦东阳嘿嘿笑道:“哪有?我本来就这样厉害啊!”
  张慧茹道:“得了吧,自从你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后,身体就不如以前。我看你一定是背着我吃了什么药,但这对习武之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自古以来,多少帝王都是因为纵欲过度而未老先衰,甚至早死。我看,一定是那小贱人骗你吃有问题的药。”
  秦东阳闻言,只好承认道:“兰柳也是为了我好,才推荐我吃那圣药……”
  张慧茹闻言,“呸”了一口,道:“果然是那小贱人的主意,将军,她这可是存心要害你啊!”
  秦东阳道:“不会吧?”
  张慧茹愤恨说道:“将军,你真糊涂,那小贱人巴不得你纵欲过度,然后一命呜呼,她便可卷了将军赏赐给她的那些细软,与她师兄远走高飞。”
  秦东阳有些不悦地说道:“慧茹,你不要乱加猜忌。”
  张慧茹道:“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啊!难道上次,她师兄还给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吗?我就不信,一个女子会将随身所带、绣着鸳鸯戏水的手帕给别人。”
  秦东阳闻言,“哼”了一声。
  张慧茹继续说道:“还有去年闹飞贼时,当我追到城外的古庙,竟听见那贱人和她师兄说话的声音,而且当我进去时,甚至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兰柳却说她中了暗器,她师兄在帮她处理伤口,可处理伤口需要两个人一起脱衣服吗?”
  秦东阳猛然喝道:“够了,不要再说了,真扫兴!这龙秋平也真不识抬举,老子看他武功不错,才收留他,想不到他胆大包天,竟敢勾引兰柳。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说了,我们睡觉!”
  张慧茹说道:“将军,我看那钦差大人也不是好人,分明是一个色狼……”
  紫若儿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说你呢!”
  秦东阳问道:“这话怎么说?”
  张慧茹道:“他若不是色狼,仅兰柳一个眼神,他就敢摸她的手吗?不过我倒是想成全他们……”
  秦东阳疑惑道:“我有些糊涂了,夫人的意思是?”
  张慧茹笑道:“那兰柳不是看上钦差大人吗?而且刚好钦差大人待会儿要来吃早点,那我就在早点里下蒙汗药和春药,让他们交合在一起。”
  秦东阳气道:“混账!这是什么主意?分明是在给我戴绿帽!”
  张慧茹道:“将军,人家可是为你好。你想,抓到他们的奸情后,他们还不乖乖听你吩咐?钦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还不乖乖的全告诉你,另外,兰柳那小贱人,即使不和钦差大人交合,也已经给你戴上绿帽了,将军还这么溺爱她,就有点蠢了。”
  秦东阳想了想,道:“依夫人之见……该怎么做?”
  张慧茹道:“将军,你要是听妾身的,等钦差大人来了,你就出府,反正你不是要去步兵衙门,而这件事就由我来安排,等我处理好这件事情后,会叫人去告诉你,你再回来处理。那个钦差大人,将军就尽可能威胁他,至于兰柳,就等钦差大人走了,再将她秘密处理掉了,以免留下后患。”
  秦东阳有些不舍地道:“真的要处理掉兰柳吗?”
  张慧茹道:“将军,你可不要妇人之仁啊!再说,这兰柳自始至终就没有和你一条心,留她在身边,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将军,你要快刀斩乱麻,这样才是大将之举,况且将军还要跟随太原侯征战天下,如果一直妇人之仁,怎能成大事?而且只要你乐意,我就将我小妹许配给你,将军早就喜欢我小妹了吧?”
  秦东阳不好意思地说道:“令妹天山剑侠,风姿独秀,剑法绝伦,如果能够……与夫人伴我左右,将来我们一起征战天下,为夫还复何求?”
  六郎道:“张慧茹果然厉害,居然还牺牲自己的小妹,可见她与兰柳的仇恨有多深,这真是太好了……”
  紫若儿听不懂六郎的意思,问道:“六郎,他们在想阴谋诡计算计我们,我们要怎么办啊?”
  六郎摘下耳机收起来,对紫若儿道:“什么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早就胸有成竹,嘿嘿,我必会让秦东阳的如意算盘一场空,甚至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天,六郎来到秦东阳的府邸,仆从见六郎来了,便连忙进去禀告,不久,张慧茹便出来迎接六郎。
  六郎道:“原来是秦夫人,请问秦将军在吗?”
  张慧茹将六郎请进府邸,说道:“大人,将军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门处理公务,因为需要处理几件棘手的公务,所以尚未回来,但他有差人回来告知钦差大人要过来吃山西风味的早点,所以我亲自下厨,请大人品尝看看。”
  六郎连忙摆手说道:“既然秦大人不在,我就不便打扰。”
  张慧茹却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见外,将军与你一见如故,说什么也要我留下大人,再说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就不要客气了。”
  说着,张慧茹连拉带扯的将六郎带到内室。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见桌上摆满山西特色的点心,由于肚子饿了,便不等张慧茹,就开始吃起来了。
  张慧茹娇声道:“钦差大人,你不用急,将军吩咐过了,要我们姐妹务必服侍好大人,所以大人在皇帝面前,要为将军美言几句啊!”
  六郎点头道:“没问题!”
  说着,六郎竟见张慧茹脱去外衣,站在他身后。
  张慧茹穿着一身轻纱,显得肌肤雪白而晶莹,并可以看见里面的桃红色肚兜,而且薄纱紧紧贴着浑圆而挺翘的屁股和高耸的双峰,展示出她那诱人的身体曲线。
  张慧茹美目流盼,持着一把玲珑芭蕉扇横过六郎面前,娇声道:“钦差大人你与将军一见如故,所以就把这里当自己家看待,而且看你似乎很热的样子,我帮你掮凉吧!若还是太热,将军可以将外衣脱下也没关系。”
  六郎在感到惊愕的同时,心中暗喜:明明外面还在下雨,而且哪会热,看来她是别有用心,但没关系,反正我有备而来!想到这里,六郎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时,六郎脱下外衣并扔到一旁,朝张慧茹道:“我真是羡慕秦将军。”
  张慧茹问道:“为什么?”
  六郎道:“我羡慕秦将军有这么一位绝色如仙的夫人,不仅容貌冠绝天下,更是善解人意。”
  张慧茹嫣然一笑,道:“钦差大人真是过奖了!”
  说着,张慧茹靠近六郎一步,继续道:“不知道大人有几位娇妻?”
  六郎愣了一会儿,道:“已经有几位了,惭愧!惭愧!”
  张慧茹笑道:“想不到大人这么神勇。”
  六郎见张慧茹似乎在引诱他,那红润的香唇吐出的香气都喷到脸上,尤其见她脸上那狡黠的笑意,心想:既然你别有用心,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将手放到张慧茹的后腰上,道:“离我近一点,并再用力掮,想不到卧牛关这么闷热啊!”
  张慧茹淡淡一笑,随即几乎将身子靠到六郎身上,帮六郎拓风。
  这时,六郎的手往下滑,随即摸到张慧茹的玉臀上,虽然隔着薄薄的衣物,但那极富弹性的触感,令六郎胯下的龙枪情不自禁地硬挺起来。
  张慧茹却佯装没发现,说道:“大人居然娶了好几位夫人,真不知道你怎么受的了?她们一起上,还不把你榨干啊!”
  说着,张慧茹吃吃的笑起来。
  六郎手一用力,接着轻轻一拉,就让张慧茹坐到他的大腿上,那柔软的臀肉一贴上来,令六郎快感连连,而且一想到昨天晚上她那销魂蚀骨的浪叫声,欲火越发不能收拾。
  六郎的手顺着张慧茹那柔软的腰肢抚上丰满的美乳,道:“我曾经巧遇一位高人,他传授我一套绝密之术,专门用来行房,所以我非但不会累垮,反而是如鱼得水,我的那些夫人还有些招架不住呢!”
  张慧茹闻言信以为真,偷偷看了六郎的胯间一眼,就见那高高顶起的裤子,不由得芳心颤动。
  六郎借机将张慧茹往他身上拉,令张慧茹娇声道:“大人,不要这样!”
  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给我敬酒时,就与我暗送秋波,我可被你迷死了。”
  说着,六郎撩起张慧茹的纱裙,直接摸向私处。
  张慧茹轻声笑着,伸出一双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龙枪上,娇声道:“大人,你胆子好大啊!竟然敢在这里调戏我,就不怕被秦将军看见吗?”
  六郎嘿嘿笑道:“刚才,你不是说他一时半刻不会回来?”
  张慧茹媚笑道:“那你也不能这样轻薄人家啊!”
  六郎闻言,只是用手拉开张慧茹的上衣,随即大手探入那桃红色的肚兜,揉捏着那丰满的乳房。
  这时,张慧茹也将手探入六郎的腰带内,握住那坚硬而火烫的龙枪,开始抚弄起来。
  六郎心想:这浪妇应该早就想好对付我的办法,可这与她跟秦东阳商议的不一样,想必是看上我英俊潇洒,所以想先跟我做一次,然后再算计我。
  六郎果然猜中张慧茹的心思,这张慧茹生性好淫,偏偏昨天晚上没有尽兴,所以虽然早就准备好要对付六郎,但她没料到六郎竟敢轻薄她,这勾起她体内的淫欲,便打算先快活一下,再用药物迷奸六郎与兰柳,以此威胁六郎;然而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下,张慧茹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至极。
  六郎脱下张慧茹身上那桃红色的肚兜,让一对丰满的乳房暴露出来,而张慧茹也掏出六郎的龙枪,随即将龙枪含进去……
  六郎顿时一阵晕眩,毕竟自穿越以来,六郎历女无数,却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滋味,也是因为他所接触的女子,要嘛是黄花闺女,要嘛是居家良妇,哪里有像张慧茹这般风骚?
  这时,六郎迫不及待地想脱下张慧茹身上的亵裤,张慧茹见状,便撑起身子,挺起那浑圆的翘臀,只见那芳草萋萋的私密处早已泥泞不堪,令六郎毫不费力地就将龙枪插进去。
  张慧茹顿时觉得来到仙境,私密处被六郎那又硬又粗的龙枪搅动着,并进进出出,令她不由得发出荡人的呻吟声,摆动着臀部,以迎合着六郎的动作。
  随着六郎大力的抽插,张慧茹脸颊红晕,嘴唇微张,那从体内涌起的阵阵快感,让她无法自抑,发出迷人的浪哼声,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姿态令人心荡神摇。
  六郎的一只手抚摸着张慧茹那浑圆的臀部,另一只手摸着那对高耸的乳房,粗大的龙枪则在那紧窒的幽谷内快速进出,两人的下腹因撞击而发出啪啪声响,一股股爱液从幽谷内涌出。
  张慧茹浪叫着,用力挺着身子以迎合六郎的每一次抽插。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慧茹突然更加快速地挺动着身子,惊叫道:“不要动啊。”
  刚要挪动身体的六郎,随即被张慧茹紧紧地抓住身子,而听着那高昂的呻吟声,感受着幽谷内的紧窒、收缩,令六郎忍不住用力向前一顶,随即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便浇在那花心上。
  张慧茹顿时全身痉挛,喷出一股股热呼呼的爱液,随即全身瘫软。
  六郎看着张慧茹,嘿嘿笑了起来。
  张慧茹娇嗔道:“你在笑什么?刚才都要把我弄死了。”
  六郎将张慧茹拉入怀中,道:“刚才你还真骚呀!”
  张慧茹握住六郎的龙枪,道:“大人你好厉害啊!这么快就将我干丢了。”
  算了一下时间,张慧茹觉得如果再不实施计划,就错过早膳了,于是连忙从六郎身下爬起来,一边穿裙子,一边说道:“大人,不要再这样了,等下让兰柳看到就糟了。”
  六郎说道:“那岂不正好,我也收了她,免得她告你的状。”
  张慧茹用手指点了六郎的额头一下,娇声道:“大人好贪心啊!”
  这时,院子响起脚步声,就见有道倩丽的身影拿着一把花伞,走向六郎所在的内室。
  张慧茹大惊道:“不好了,兰柳来了。”
  说着,张慧茹连忙整理身上的衣服和头发。
  这时,兰柳迈步走进来。
  六郎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享用桌上的美味。
  兰柳朝六郎道了万福,说道:“参见大人。”
  六郎笑道:“不用客气,坐下一起用餐。”
  张慧茹问道:“妹妹,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啊?早膳时间都要过了!”
  兰柳惊讶道:“姐姐,明明是你说,你会来叫我,所以我就一直在房间等,但过了这么久却没有消息,我还以为是钦差大人没来呢!”
  张慧茹故作惊讶道:“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有派人去叫你了!”
  六郎道:“算了,反正兰柳也来了,而且秦将军一时半刻不会回来,我们赶紧填饱肚子吧!”
  张慧茹笑道:“你们先慢用,我去厨房端那熬好的莲子羹。”
  说着,张慧茹扭着丰臀离开。
  六郎心想:果然还是要去下药!哼!刚跟我玩舒服了,竟然就开始算计我,不过这样也好,正好来个将计就计。
  六郎再看看那兰柳,虽然不如张慧茹风骚,却也万种风情,独具魅力。
  这时,张慧茹端莲子羹回来,殷勤地帮六郎和兰柳各倒一碗,道:“兰柳妹妹,都怪你姗姗来迟,让钦差大人饿肚子,罚你以粥代酒,以此敬钦差大人。”
  兰柳随即站起身,六郎却道:“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烈酒才行。”
  张慧茹闻言感到诧异,道:“也好!反正兰柳妹妹是女中豪杰,我这就去拿酒。”
  说着,张慧茹转身离去。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看着那两碗莲子羹,六郎断定里面有问题,于是对兰柳说道:“秦二夫人,我喜欢吃甜食,所以这莲子粥一定要放糖,刚才忘了告诉章夫人,不如麻烦你告知仆人一声。”
  兰柳站起身,一边走向门口,一边道:“奇怪,今天怎么这么冷清?那些丫鬟都去哪里了?”
  六郎见兰柳离开,随即拿起面前的碗,将莲子羹泼到床下的角落,然后再盛一碗,才对兰柳说道:“丫鬟不在就算了,这外面还下着雨,就不用麻烦了。”
  兰柳怏怏的转身走回来,陪笑道:“钦差大人,你看这阴雨连绵,该不会耽误到你的行程吧?”
  六郎摆手道:“不会,在路上耽误几日没什么关系,只要公主能平安无事地到达太原府,我就可以交差了。”
  张慧茹眨眼间就跑回来,因为下雨的缘故,那单薄的纱裙紧紧贴在她身上,让六郎大饱眼福。
  张慧茹打开酒坛,帮六郎和兰柳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兰柳笑盈盈地端起酒杯,随即一饮而尽,六郎见状也一饮而尽,随后六郎三人有说有笑地开始吃早点。
  六郎早已经吃得差不多,这时兰柳要六郎和张慧茹也喝莲子羹,而六郎见张慧茹野盛一碗来喝,便肯定那锅莲子羹没问题,这才也喝下去。
  这时,六郎借着桌子的遮挡,悄悄伸出手去抚摸张慧茹的大腿,而张慧茹根本不敢就反抗。
  六郎见状,掀开张慧茹身上的裙子,因为并没有穿亵裤,六郎开始抚摸着那雪白而修长的玉腿,接着触摸那湿漉漉的阴唇,令张慧茹忍不住一阵颤抖,险些要叫出声。
  六郎见张慧茹当着兰柳的面不敢反抗,干脆将张慧茹身上的裙子卷在腰閛,随即用手抚弄着那湿润的私处,顿时令张慧茹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兰柳并没有注意到六郎和张慧茹的行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体内有股很奇怪的感觉,而且头有点晕,于是她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一下,疑惑道:“姐姐,可能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头有点晕!”
  张慧茹笑道:“既然没睡好,就在姐姐这里睡一会儿吧。”
  兰柳道:“不用了,我还是回自己房间歇息,你就继续陪钦差大人。”
  说着,兰柳站起身就要走,岂料脚突然一软,竟险些要摔倒。
  张慧茹连忙扶住兰柳,柔声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刚才陪大人喝了一杯酒,喝醉了?”
  说着,张慧茹扶着兰柳来到床前。
  兰柳双目迷离,道:“应该不是……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慧茹道:“算了,不要逞强,你就在这里休息,等雨停了,我再叫人送你回去。”
  兰柳闻言,点了点头,而这时张慧茹竟帮她脱下身上的衣服,令兰柳一阵慌张,道:“姐姐,你怎么在帮我脱衣服?”
  张慧茹笑道:“天气这么热,穿着衣服睡觉,汗水会让衣服湿透,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说着,张慧茹将兰柳脱到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便扶她到床上。
  这时,兰柳只觉得全身无力,体内涌起一股非常怪异的感觉。
  张慧茹回头,就见六郎色眯眯地走上前,心想:这钦差大人不但床上功夫了得,内功也深厚,我下了那么重的药,而且兰柳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他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六郎已经受不了眼前香艳的景象,一想到秦东阳的两个老婆就要被他征服,六郎就兴奋得抱住张慧茹的纤腰,道:“美人,兰柳正好睡了,我们继续吧!”
  说着,六郎撩起张慧茹身上的纱裙,露出那雪白的美臀,不等张慧茹反抗,六郎已经长驱直入。
  张慧茹哎呀一声,想反抗却已经来不及。
  兰柳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亲眼目睹六郎的龙枪插进张慧茹的私密处,她惊讶得张大嘴巴,道:“你……你们!”
  张慧茹知道已经无法隐瞒这件事,索性就豁了出去,一边享受着六郎的抽插,一边重新思索着计划。
  张慧茹认为六郎等下就会晕过去,所以她干脆等六郎晕倒后,就杀了兰柳,然后在骗六郎是他酒后乱性,才杀了兰柳,这样一来,六郎必然会感到害怕,到时她再利诱六郎,使他屈服于她,这样等秦东阳回来后,反正兰柳死了,就随便编个理由骗秦东阳,反正死无对证,到时秦东阳也只能接受这结果。
  张慧茹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盘,六郎早已经猜到,但他不想那么多,打算先好好享受张慧茹和兰柳的身躯再说。
  六郎一边玩弄着张慧茹,一边抚摸着兰柳的身子,虽然兰柳身怀武功,但她被下药,全身已经无力,加上欲火焚身,所以在六郎的挑逗下,不由得呻吟出声。
  见六郎与张慧茹翻云覆雨,令欲火焚身的兰柳有些受不了,一只手揉弄着胸前的乳房,另一只手则伸到双腿间,抚弄着芳草丛生的私密处。
  六郎见状,对张慧茹道:“你看兰柳已经受不了了!”
  说着,六郎扑到兰柳身上,随即龙枪插进兰柳的嫩穴内,并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
  随着六郎的抽插,兰柳的体内产生强烈的快感,那阵阵快感冲击着她的身心,令她沦为六郎的俘虏,彻底沉沦在欲海中。
  这时,兰柳再也控制不住,在一声呻吟后,全身开始剧烈地颤抖,之后爱液随着大腿缓缓流下来,然而药力攻心,令她顿时昏迷过去。
  六郎见状,借着那些爱液的滋润,开始疯狂抽插起来,龙枪能感受到兰柳体内幽谷的紧窒和温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随即喷出一股股的精液。
  之后,六郎和张慧茹摊牌,对她说他早已经识破她的诡计,并将昨天晚上听到她和秦东阳所密谋的事说出来。
  张慧茹闻言,顿时吓傻了。
  六郎对张慧茹说道:“你现在已经中了我的七元真气,除了对我忠诚一生,再也别无选择,跟着秦东阳只是白白断送自己的性命。”
  张慧茹顿时六神无主,六郎又好言相劝,对张慧茹讲了一些道理,她才表示愿意跟六郎在一起,最后,六郎让张慧茹帮他将兰柳带到他昨天住的那间客栈。
  回到客栈后,见兰柳依然不醒,六郎就回到驿站,而白云妃等人早已经坐立难安,都担心六郎出事,白云妃和白雪妃甚至到秦东阳的府邸附近打听消。
  这时,见到六郎平安回来,白云妃四人顿时喜出望外,潘豹也高兴得跑去跟潘凤报平安。
  白雪妃心疼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湿透了,快换件衣服吧!”
  虽然六郎疲惫不堪,但能上了张慧茹和兰柳,令六郎觉得还是甘大于苦,于是顾不得疲惫,马上开始下一步计划。
  六郎对慕容飞雪道:“大嫂,你不是号称千面佳人吗?马上做一张龙秋平的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飞雪本想问六郎要做什么,但想六郎向来主意多,肯定是有用处,于是连忙拿出行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物品后,就开始忙起来。
  这时,六郎坐在椅子上打盹。白云妃和白雪妃认为六郎是太累了,只有紫若儿知道六郎疲惫的原因,于是拿着扇子站到六郎身后帮他扇风。




  第二章、六郎妙计安天下

  六郎睡了大约一个时辰,慕容飞雪将他叫醒,道:“龙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经做好,只是我对他的印象不深,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慕容飞雪闻言,戴上人皮面具,六郎等人看过后,觉得蛮像的,之后六郎指出一些不像的地方,让慕容飞雪做修改。
  而当慕容飞雪再次戴上人皮面具后,就跟龙秋平有了七、八分相似。
  六郎道:“那人皮面具就不要脱下了,另外换一身衣服,然后跟我走!”
  慕容飞雪道:“换什么衣服啊?这件衣服怎么了?”
  六郎说道:“这是官衣,你要是穿这身衣服,那戴这面具还有什么意义?如果没有合适的衣服,就到街上买。”
  慕容飞雪闻言,就到店铺买了一套普通的男子衣服回来,而这一打扮,又增加一分相像,令六郎满意道:“不错,大嫂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儿跟我去做一件大事。”
  白云妃和白雪妃连忙问道:“六郎,那我们呢?”
  六郎道:“还用问吗?保护公主,并养好精神。等明天雨停了,我们还要赶路。”
  说着,见白云妃姐妹俩有些不乐意,六郎便道:“服从命令!”
  六郎带着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冒雨来到那家客栈。
  紫若儿见六郎带着她和慕容飞雪来到昨晚住的那家客栈,顿时脸红起来。
  慕容飞雪见紫若儿脸红,便知道六郎昨晚肯定和紫若儿在这家客栈共度一夜风流,就跟当初在飞虎城时,六郎对她所做的事。
  等来到客栈的房间,见到躺在床上的兰柳,慕容飞雪和紫若儿都愣住了。
  六郎连忙解释道:“她是秦东阳的小老婆,你们应该见过她。”
  慕容飞雪问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六郎一本正经地道:“我抓她来的,你们不要乱想,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说着,六郎对着慕容飞雪耳语一番。
  慕容飞雪娇羞道:“要这样啊?羞死人了!”
  紫若儿拍手道:“真好玩!让大嫂扮男人强奸秦东阳的小妾,六郎,亏你想得出来。”
  六郎把手一摊,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慕容飞雪难为情地说道:“我……我还真不会啊!真是羞死人了!六郎你简直是坏死了,非要这样吗?”
  六郎笑道:“这有什么难为情?又不是让你和男人亲热。待会儿,我给她吃了解药后,你就尽管摸她,越用力越好,只要让她以为你是龙秋平就好了。”
  慕容飞雪还是有些放不开,道:“好吧,我会尽力的!”
  六郎点头说道:“别忘了,等她醒来后,你就照我告诉你的话,说给她听。”
  六郎拿出张慧茹给的解药,给兰柳服下去,说道:“应该很快就见效,大嫂开始了……”
  说完,六郎朝着慕容飞雪一笑,就拉着紫若儿躲到外面。
  慕容飞雪不敢怠慢,连忙用手刺激着兰柳的私密处。
  不久,兰柳醒了过来,随即察觉到有人在抚弄着她的私密处,她顿时吓得尖叫出声。
  慕容飞雪连忙抬头道:“不要叫,师妹!是我。”
  说完,慕容飞雪又赶紧低下头。兄兰柳顿时大吃一惊,道:“师兄!你怎么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慕容飞雪道:“师妹,我……喜欢你!我要你!”
  说着,慕容飞雪紧紧地抱着兰柳,并吻着她的脸。
  兰柳又羞又气,拼命地挣扎,叫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飞雪见兰柳极力反抗的样子,不像是与龙秋平有染,但还是继续道:“你只管喊好了,看谁能来救你?我对你一片痴心,难道师妹真的无动于衷吗?”
  兰柳全身无力,一时仍无法反抗,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师兄,你应该了解我的为人,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不能这样啊!秦东阳心狠手辣,张慧茹又对我不满,你现在这样对我,分明是将我推向火坑啊!”
  说着,兰柳哭了起来。
  慕容飞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搂住兰柳的肩膀,说道:“师妹,要不我带你远走高飞?”
  兰柳摇头说道:“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父仇尚未报,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慕容飞雪没想到其中还有隐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兰柳又道:“我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这样心急,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问你,你是怎么将我弄到这里的,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慕容飞雪连忙照六郎教的话说道:“你醉倒在大夫人的房间,她要我把你扶回你房间,我一时色迷心窍……”
  兰柳猛然想起在张慧茹房中的事,心想:糟了!分明是她存心要陷害我,她与钦差大人勾搭在一起,又要我师兄扶我回房间,分明是设好套要陷害我,说不定她……想到这里,兰柳担心地看向房间门口。
  六郎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觉得差不多了,便一脚踹向房门,装作要闯进来的样子,紫若儿随即高喝道:“钦差大人驾到!”
  兰柳顿时眼前一黑,心想:完了,看来张慧茹存心要置我于死地。
  六郎带着紫若儿闯进来,大喝道:“果然这里藏着奸夫淫妇,来人!将他们绑起来,并交给秦将军。”
  兰柳见到六郎,想起六郎与张慧茹的奸情,心想:果然是张慧茹串通钦差大人陷害我,这下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东阳手中,我肯定会被他活活打死!!臂疆慕容飞雪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叫道:“钦差大人饶命啊!”
  紫若儿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声,道:“凭什么要我饶命?”
  兰柳知道一切都完了,便抓着衣服盖在身上,对慕容飞雪道:“师兄,不要求他,他和张慧茹串通好了,就是要对付我们,都怪你色迷心窍,结果被别人利用。”
  六郎“哼”了一声,道:“在本大人面前,你居然还不老实?不怕我让你赤裸着身子去游街吗?”
  而这句话果然管用,兰柳果然老实下来了!
  六郎轻笑一声,继续道:“刚才听你说父仇未报,看来你们还有阴谋瞒着本大人,还不从实招来?”
  兰柳闭口不语。
  六郎大喝道:“来人,将这女子拉到街上示众三日!”
  慕容飞雪连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师妹,你就招出来吧,反正我们已经活不成了。”
  兰柳叹了一口气,道:“奸贼!告诉你也关系,我会嫁给秦东阳,并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我和程世杰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与程世杰的关系,伺机为父报仇。狗钦差,要不是你和那张慧茹狼狈为奸,又岂能破坏我的计划?苍天真是没眼啊!”
  说着,兰柳就要咬舌自尽。
  六郎见状,上前阻止兰柳,道:“且慢!”
  兰柳眼眶含泪,道:“奸贼,你拦我做什么?让我死了岂不是更好?”
  六郎笑道:“你这样一死百了,但你的父仇不就报不了了?”
  兰柳闻言,诧异地看着六郎。
  六郎道:“你和程世杰有什么仇?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本大人能为你做主。”
  兰柳却不相信六郎的话,慕容飞雪就道:“师妹,事到如今,告诉他又何妨!说不定钦差大人能够为我们做主。”
  兰柳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泪如泉涌,哽咽道:“程世杰杀我全家四十余口,此仇不报,柳兰死不瞑目啊!”
  六郎道:“你不要激动,连名字都念反了。”
  兰柳道:“我本就叫柳兰,我父亲柳朝贤乃是同州刺史,因为反对程世杰降宋,便与程世杰结下梁子。后来被全家抄斩。当时我因为在白云山学艺,幸免于难,之后化名为兰柳,伺机为父报仇,但程世杰武功高强,加上势力强大,而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没办法报仇,碰巧遇到秦东阳,他被我美貌所迷,开始追求我,我想到他是程世杰的内弟,若是嫁给他必然有机会接近程世杰,所以……”
  六郎顿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么你就不用死了!实话告诉你,本大人这次来山西,就是要暗中调查程世杰的罪状,皇上有赐我密旨,必要时可以先斩后奏,本大人肯定会为你做主。”
  看兰柳还是不相信,六郎拉过紫若儿道:“你可知道她是谁?”
  见兰柳摇头,六郎道:“她便是北汉皇帝的女儿,连城公主刘紫若。”
  兰柳顿时愣住,紫若儿则上前一步道:“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确实是北汉皇帝的女儿,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红花亭聚义的时候,齐澄海老将军还提起此事,我们原本打算联合起来对抗程世杰,岂料红花亭聚义因为叛徒的出卖,所以失败了,甚至牺牲很多人的性命。”
  兰柳欣喜道:“你真的是北汉的公主吗?”
  紫若儿含泪点了点头。
  六郎笑道:“既然是这样,大家就握手言和吧!”
  然而六郎嘴里这么说,但为了安全起见,六郎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兰柳,而是对紫若儿道:“你先把龙秋平带走,我有些话要对兰柳说。”
  紫若儿领命,便将慕容飞雪带出去。
  六郎让兰柳穿上衣服,对她说道:“皇上让我送昭阳公主来山西和亲,为的就是调查程世杰,现在我已经告诉你这件事,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兰柳道:“只要能杀程世杰,我全听大人的。”
  六郎点头说道:“好!我再问你,你的师兄龙秋平,是不是一心一意要帮你报仇?”
  兰柳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他对我很好,可我想不到他居然会做这种事。”
  六郎又道:“这件事情,就到这边为止,另外,你不要完全相信龙秋平,我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唯利是图,或许在他心中,功名利禄比你更重要。”
  兰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六郎又说道:“回到秦东阳府中后,你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秦东阳问你时,你就装傻,说喝多了,明白吗?还有,张慧茹已经答应帮助我,但我也不完全相信她,所以你回去后,要密切监视她的行动。而什么时候动手杀程世杰,你就等我的命令,毕竟程世杰不是一般人物,我们要有耐心才行。”
  见兰柳记住,六郎才让兰柳走,并要紫若儿注意兰柳的行动,他则拉着慕容飞雪的手来到房间,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为你记下首功|件!”
  慕容飞雪道:“算了吧!刚才那样子,真是害惨我了!”
  在秦东阳的府邸,秦东阳备好盛宴,而这次仅六郎一人赴宴。
  见张慧茹和兰柳都在场,六郎知道计划差不多要成功了,心想:看来秦东阳做了王八,还被蒙在鼓里。
  六郎顿时高兴不已,便开怀畅饮,还趁着秦东阳不注意,多次在桌下摸着张慧茹的大腿和屁股。
  张慧茹给六郎敬酒,而六郎见喝得差不多了,便假装要和秦东阳说悄悄话,和他去了内室。
  当来到内室后,六郎趁机取回窃听器,又讹了秦东阳几千两银子,这才告辞。
  第二天,六郎早早起来,随即命令队伍起程,赶赴解塘关,而因为卧牛关跟解塘关距离不远,所以在天黑前,六郎等人就顺利到达解塘关。
  解塘关守将申元豹这些日子患了重病,就由通判寇准带领文武官员出来迎接。
  六郎知道寇准与潘仁美的关系,所以便住进寇准家中,并将潘仁美的书信交给寇准。
  寇准对六郎道:“我已经收到表兄寄来的信,他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可解塘关乃是弹丸之地,兵马不足一万,况且兵权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监督权,不知道这个忙该怎么帮?”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两榜进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杰蓄意谋反,而皇上命我送昭阳公主和亲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况有变,不知道寇大人会站在那一边?”
  铋寇准道:“我当然是站在正义的一边。”
  六郎道:“程世杰先是背叛北汉,现在又背叛大宋,他的所作所为应该要受到谴责。这一路,我听到不少人对他很不满,甚至还有北汉公主聚众结义要与他对抗。”
  寇准道:“钦差大人说的是红花亭聚义的事情吧?我已经听说了,那些忠良之士真是死得可惜,不过北汉已经不复存在,寇某倒是不赞同他们光复北汉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能安居乐业。”
  六郎赞道:“寇大人所言极是!实话告诉你,那位公主已经归顺大宋,现在就在和亲的队伍行列中。”
  寇准闻言大吃一惊,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万确。”
  寇准点了点头,问道:“钦差大人打算怎么对付程世杰?”
  六郎道:“当然是要搜集他谋反的证据,然后向皇上禀报,不过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我与程世杰势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杀出太原府,这通往瓦桥关的一路上有数道关隘,必须要有个地方能落脚啊!”
  寇准眼神一凛,道:“钦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关?”
  六郎道:“不错,寇大人,你我真是一见如故,而且看有潘大人的这层关系,希望你不要拒绝,若是能够助我拿下解塘关,必是首功一件,事成后,寇大人就不用在山西为官了。”
  寇准道:“我不是为了升官才决定做这件事,而是不想看到程世杰将山西搞得民不聊生。现在申元豹卧病在床,所以从前阵子,我就已经接手解塘关的大小事务,只是兵权尚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当机立断道,雾“那就把兵权悄悄夺过来?”
  寇准沉思良久,并没有说话。
  六郎问道:“没有把握吗?”
  寇准道:“解塘关共有七千名兵马,配置成四座军营,而这四座军营各有一名督将,其中两个与我是生死之交,另外两个则没有什么交情。”
  六郎笑道:“这很简单啊!夺走那两个督将的兵权,不就行了吗?”
  寇准摇头叹道:“他们都是五品朝廷命官,我有什么权力夺走他们的兵权?”
  六郎想了一会儿,笑道:“有了……”
  当天晚上,寇准在家中设宴款待六郎,而且因为申元豹卧病在床,寇准就让那四名督将作陪。
  席间,六郎与寇准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而那四名督将却拘束得很,尤其是冯志和李南,平日与寇准没有交情,加上怕喝多了会在言语上冒犯六郎,然而与六郎随行的礼部官员张光北和李同顺却一直向他们敬酒,让他们喝了不少酒。
  六郎见状,说道:“寇大人,我护送昭阳公主到山西,路上竟遇到贼人侵袭,好在卧牛关的秦将军护卫得当,今天到了解塘关,可不要出什么岔子啊!”
  寇准连忙说道:“钦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经布置好几班岗哨在府中警戒。冯志、李南、寇仲、唐烜礼你们听好,今天晚上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来,一切以公主的安全为优先。你们四人分成两组,在府中加强巡逻,如果出了任何闪失,小心你们的人头。”
  寇仲四人站起身,齐声说道:“遵命!”
  寇仲与唐烜礼道:“寇大人、钦差大人,我们已不胜酒力,为了保护公主的安全,就不陪两位大人喝了,我们这就去巡逻。”
  冯志与李南见寇仲和唐烜礼告辞,也连忙站起身,道:“末将也要去巡逻。”
  寇准道:“那好!今晚就有劳四位将军,明晚寇某再陪你们一醉方休。”
  冯志与李南毕恭毕敬地告退,就带着手下巡逻着寇准的府邸,寇准家并不大,他们绕了三、四圈后,觉得有些烦闷,就指示手下去巡逻,他们则在后花园门口坐下来休息。
  冯志说道:“李兄,申公豹大人看来不行了,能不能挺过鬼门关还很难说,虽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谕还没有下来,但寇准接替申公豹的职位之事,恐怕不会改变,而我们平日与他的关系不太好,这可不利于你我日后的前途啊!”
  李南道:“那怎么办?总不能再送一份大礼给寇准吧!要知道,送给申元豹的那三千两银子,可是我全部的家当啊!”
  冯志道:“李兄,你想是银子重要,还是前途重要?看寇大人和钦差大人亲密的模样,日后他的仕途必定平步青云,我们若是不破费,恐怕日后别说升官,只怕连保住眼前的官位都难啊!”
  李南叹道,“依冯兄的意思是……这是必须的?”
  冯志说:“我也是为你好,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已经准备要拜访寇大人了。”
  李南点了点头,道:“我听你的!”
  当李南和冯志正在说话时,突然有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跑过来,道:“两位将军快来帮忙,公主住的房间有老鼠!”
  冯志和李南闻言吃了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冯志道:“公主有难,我们快去帮忙啊!”
  李南两人跟着那小宫女来到潘凤的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他们立功心切,便立即闯进去。
  当李南两人进去潘凤的房间时,就见有一个妙龄女子赤着脚蹲在床上,她秀发披肩,身上仅穿着浅色中衣,双手抱着膝盖,浑身颤抖,叫道:“来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在地上,道:“公主莫慌,末将前来护驾。”
  潘凤连忙道:“快啊!老鼠就在床上……”
  李南没有多想,随即跳上床,开始仔细地寻找老鼠,而冯志却有些害怕,因他见潘凤身上的衣衫单薄,加上潘凤又是公主,而当玛志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时,潘凤突然跳起来,道:“啊!老鼠……”
  说着,潘凤竟抱住李南,娇躯微微颤抖着。
  这时,房间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就见六郎与寇准带着一批侍卫出现。
  见六郎出现,潘凤开始挣扎起来,顺手给了李南一记耳光,哭道:“大胆奴才,竟敢调戏本公主,呜呜……”
  小宫女见状,连忙跑过来帮潘凤披上衣服,但潘凤还是哭哭啼啼。
  六郎大怒道:“好大的胆子,居然私闯公主寝室,来人啊!将他给我拿下!”
  白云妃和白雪妃立即过来绑住李南和冯志,并将他们带走。
  李南连忙大呼冤枉,而冯志则焦急地解释原因,但六郎哪里肯听,只对寇准道:“寇大人,想不到你手下的官员这么大胆,居然敢跑进公主的房间,甚至还调戏公主!看我不将此事禀报给皇上知道。”
  寇准吓得跪倒在地,道:“钦差大人不要啊!这件事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说着,寇准回头斥责李南和冯志:“你们实在是胆大妄为,我被你们害惨了。”
  六郎喝道:“取尚方宝剑,将他们就地正法!”
  慕容飞雪闻言,随即将尚方宝剑递给六郎,而李南和冯志早就吓得魂不附体,连声求饶。
  寇准道:“钦差大人,李南和冯志向来对大宋忠心耿耿,这次冒犯公主,可能是事出有因,还请钦差大人明断啊!”
  六郎“哼”了一声,道:“混蛋,这有什么原因?分明是见公主美丽,所以起了色心?你们可知道,昭阳公主乃是皇上要指婚给山西太原侯儿子的妻子,你们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件事要是让太原侯知道,还不扒了你们的皮?我现在给你们一个痛快,省得你们日后要受罪啊!”
  李南和冯志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身体颤抖不已。
  寇准道:“钦差大人,看在他们以前的功劳分上,加上宋辽开战在即,国家正在用人之际,就从轻发落吧!”
  六郎道:“既然寇大人力保他们,我就网开一面,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但必须要严惩他们,而且还要上奏朝廷!”
  寇准连声称是,随即吩咐下人将李南和冯志暂且关起来,又唤寇仲和唐烜礼过来,道:“李南与冯志犯下大罪,他们手下的兵马就暂且由你们接管,明天你们就随我去申公豹大人那里要兵符、令箭。”
  寇仲与唐烜礼齐声称是,便下去巡逻了。
  六郎与寇准相视一笑,便相互告退。
  这时,六郎进入潘凤的房间,而潘凤见房间没人,便扑到六郎怀里,道:“六郎,你坏死了!我堂堂一个公主,还要做那种事情,那两位将军还真倒霉。”
  六郎道:“这没有办法,谁叫他们手中有兵权,却不和我们一心!”
  潘凤惊喜道:“这么说,解塘关已经落入我们手中了?”
  六郎道:“差不多了,你家这个亲戚还真好利用。”
  潘凤道:“为了帮助你,人家花了好多精力,六郎你得赔我!”
  六郎怒道:“那人有没有趁机占你的便宜?”
  潘凤笑道:“嘻嘻!说实话,他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哪像你胆大包天,什么事都敢做!”
  六郎嘿嘿笑道:“是吗?那我就再胆大一回!”
  说着,六郎紧紧抱着潘凤。
  潘凤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红晕,咬着下唇,轻声道:“六郎,不要啊!”
  六郎道:“是吗?那我告退―”说着,六郎就要离开,但却被潘凤拉住,只见她神情忸怩,期期艾艾地道:“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还这样捉弄人家。”
  六郎又抱住潘凤,问道:“当真想了?”
  潘凤闻言俏脸通红,道:“我……我……不管是那时候,还是现在,或是以后,我都只会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喔。”
  说这话时,潘凤那清澈的眼睛流露出坚定的光芒。
  六郎不禁吻着潘凤的嘴唇,笑道:“要就要了,还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
  说着,六郎脱去潘凤身上的衣服,只见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藕臂和美腿展现在六郎眼前,令他不由得赞叹道:“好美啊。”
  潘凤闻言,芳心顿时大喜,羞赧之情溢于言表,身子倒向六郎。
  六郎见状,伸手接住潘凤,并抚摸着潘凤的双腿,接着来到亵裤上,并轻轻压了一下,能感觉到湿湿凉凉的。
  潘凤顿时大羞,颤抖着身躯,喘了一口气,道:“不要嘛!”
  这时,六郎褪下亵裤,只见芳草覆盖的私密处泥泞不堪。
  潘凤羞涩道:“你……我本来就想给你啦……”
  六郎闻言,紧紧抱着潘凤,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抚摸着私密处。
  潘凤顿时娇喘连连,摇摆着柳腰,一股说不出的奇异快感瞬间袭向全身,便再也忍不住,主动脱去身上的肚兜,拉着六郎的手来到胸前,以稍稍缓解亢奋之匮。
  听着潘凤的娇呼声,六郎的龙枪早就硬挺起来,极欲大展神威。
  潘凤被六郎挑逗得已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一双小手急着脱下六郎的腰带,随即抓着坚硬的龙枪来到她下身的私密处,随即六郎挺身插入……
  潘凤在与六郎一番云雨后,哪里舍得六郎离去,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缠着六郎。
  六郎道:“凤儿!这几日连日劳累,我已经不行了,不如等到了程世杰的府邸,我们再来一回。”
  潘凤闻言,只好同意。
  六郎穿好衣衫后,潘凤轻喘一声,依偎在六郎怀里,用手轻轻摩娑着六郎的背,脸蛋靠在胸前,闭上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
  六郎拍着潘凤的肩膀,一只手托起她的脸颊,吻了一下,然后便离开。
  潘凤内心感到甜蜜,躺在秀榻上,双手抱在胸前,一边挤压着丰满的美乳,一边享受着激情后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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