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沸腾的老年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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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看插图的
TOP Posted: 05-14 17:23 引用 | 點評
扛麦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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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张小月安顿好之后,老谢去市场搞了只鸡,说要给张小月补补身子。还弄了一坨沾了鸡血的面巾纸神神秘秘地放到我口袋里。说是要给我挡一挡桃花劫。我把那坨纸扔进了垃圾桶,他在一边连连叫唤:“不信嗦?不相信嗦?看到起,你娃儿这次要遭!”说完哈哈笑着去炖鸡了。老谢的四川话说的非常好,跟四川人交流的时候完全不会被当成外地人,我就不行了,来四川都快五年了,连川普都不会。
他一边在厨房忙活,电话一边响个不停,我时不时去张小月房间看看,看她有没有好一点。可能是她身体比较虚弱,麻药对她的影响比较大,回来之后还是晕晕乎乎的。老谢在厨房里忙活,我轻轻关上张小月房间的门,悄悄走到她床边。她微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嘴唇干的起了皮。我拿起手边的水杯,用小勺子轻轻沾湿她的嘴唇,喂了没几口,她慢慢醒了,怔怔地看着我,像不认识我一样。
“怎么样?好点没?要不要起床吃点东西?”我又把水送到她嘴边。
“不喝了,我得去卫生间。”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我点点头,出了房门。刚出去不久,听到了她房间里传来了水声,应该是在洗澡。我走到茶几后面,倒在沙发上。一颗心终于放下来了。老谢一边打电话一边在吸烟,为了不让我们闻到烟味,他整个身子探出去一大半。这个电话应该是旺哥打过来的,老谢接电话的神情和语气告诉我,有麻烦事要上门了。
挂了电话,老谢路过厨房,探头看了一眼灶上冒热气的锅,然后坐到了我的对面。
“前几天有个叫小飞的来过咱们店吗?”老谢若有所思地问我。
“小飞?哪天啊?最近没什么生客啊?”我坐起身来,拿起手机翻看日历,“想起来了,下暴雨那天晚上,有个生客,叫潘飞。秦宁上的班。”
“那应该就是他了。”老谢拿起电话,又去窗边点了根烟。
过了一会,他把电话递给了我:“旺哥,你跟他说。”
“喂,旺哥,啥时候回来?”我笑着问他。
“我这边受灾严重,鱼塘、竹林、父母住的房子全完了,我得安顿好才行,这边冬天来的快,不能耽搁的。”旺哥的声音很有磁性,说话率直,是典型藏族人说汉话的口音。
“那你辛苦了,你放心好了,酒吧的生意很好,老谢又招了一个美女,已经上班了…”我拿出手机,跟他汇报一下最近酒水的进出情况,毕竟是他一手开起来的店,怎么说都会非常牵挂。
“行,我大概了解了,找你不是问你这些,你们俩弟兄好好干就是了,交给你们我放心的。我是想问你,是不是有个小飞去过店里?几个人去的?…”
原来,这个潘飞是个毒贩子,彝族人。那天去店里是为了给买家送样品。本来两人约好在网吧交易,结果买家那边出了篓子,被警察获取了消息。那天晚上,警察并不知道潘飞的底细,找的其实是跟潘飞接头的人。潘飞跟旺哥有过交情,知道旺哥的酒吧在这边,据我推测,应该是在网吧没找到接头的人,看到突然间来了这么多警车,知道是冲他来的,于是到旺哥酒吧这里避避风头。整个小区都是来来往往的警车,往来的国道上必然会设岗查车,想全身而退怕是不好办。没想到秦宁第一天上班就遇上这样一个客人。假如警察当时有一点点证据,整个网吧所有的人怕是当场都要被带走协助调查的。最后旺哥嘱咐我,假如这个潘飞再去店里,一定要打电话给他。他们如果去包间玩,一定嘱咐妹子们不要吸他们给的烟。
挂掉旺哥的电话,我感觉自己的生活变得不真实了。地震?酒吧?毒贩?警察?陪酒小姐?我就是来成都上个大学。这都什么跟什么?
 
鸡炖好了,老谢匆匆忙忙离开了,要去店里忙活,嘱咐我安顿好了张小月再去不迟。
我敲了敲卧室的门,让张小月出来吃饭。
她把超长的头发盘在了头顶,穿着一件白色吊带,一不小心就能露出肚脐,肚脐的下面,是一条黑色的及膝打底裤。
她坐到我的旁边,端起碗闻了闻鸡汤:“好香啊,你给我做的吗?”
我摇摇头,笑着说:“我可没那本事,是你谢哥给你做的,让你补补!”
她吸溜着喝了一小口,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随着她弯腰起身,我发现,她没穿内衣。两颗樱桃大小的乳头把宽松的吊带背心顶起了好看的尖尖。几乎就在同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老弟有点蠢蠢欲动了。我赶忙站起来,去了趟厕所,掩饰自己的尴尬。从厕所出来之后,一碗鸡汤已经下了一半。
“问题都解决了,你就安心准备开学吧。”我首先打破了沉默。
“谢谢你,哥。我本来不想麻烦你的。”她脸上泛红,看来是真的觉得不好意思。
“在这里你举目无亲的,我不管谁管?你放心吧,这事就咱们三个知道。”我拿起桌上的手机和钥匙,准备离开。
“哥,是你帮我穿的衣服吗?”她声音非常小,还有点抖。
“废话,这种好事,我能让老谢去吗?”我故意哈哈笑她。
“哎呀,你怎么这么讨厌呢?”为了掩饰尴尬,他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挡住了自己的脸,“我昏迷不醒的时候,是不是很丑啊?有没有说胡话?”
“不丑,那么好看!你是不是觉得吃亏了?”我转过身走到茶几旁边,“不然我脱光了让你看看,咱俩就扯平了!”
她直接把手里的抱枕扔了过来。我一把接住,又放到了她身边。
“小月,高中的时候我是个傻子,不知道怎么跟你相处,傻呵呵地一次次伤害你。以后不会了,昂。你也别有心理负担,当时你躺在床上,就是个病人,我就是个志愿者,尽管我看到了一些不该我看的东西,但是我心里是没有胡思乱想的。”我坐在她身边,定定地看着她的眼。
她眼圈红了,不知道是想起了我们高中时候的往事,还是想起了那个关键时刻失联的男朋友。越是伤心的人,哭的时候越是没有声音,她紧紧咬住自己的双唇,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一边哭,一边用手用力扭着自己的吊带背心,两只手互相掐来掐去,手指甲都变成了白色。我伸出手去轻轻握住,另一只手把她揽进我的怀里。一时间,高中时候我们的点点滴滴突然又回到了我的眼前。说对她没有感觉是假的,说我们这几年都走出了那段青涩的苦恋也是假的,它们只不过是被我们刻意埋进了心底,不去触碰而已。只要时机成熟,多年前那些不掺杂任何杂质的情愫一定会疯狂生长,直到把我们狠狠吞噬进去。
她双手用力抱着我,紧紧箍着我的腰,整个身体跟我贴在了一起。眼泪不住地流,流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轻轻抚摸她的背。她这样久久抱着我,直到夕阳的橙色穿进了窗户,撒到我们身上。我多么希望时间就此静止,多么希望我们从此定格在这片悲情的美好之中。哭够了,她把鼻涕眼泪全都擦在了我的肩膀上,湿了一大片。我看她情绪稳定了,于是准备离开,在门就要关紧的那刻,坐在沙发上依依不舍看着我的那张脸,居然有点像秦宁。老谢说的对,我这是碰上桃花劫了。
 
来不及回家换衣服,我直接去了酒吧。离门口还有段距离,我远远就看到秦宁在酒吧门口的小空地上擦桌子擦椅子。风吹过来的时候,她的头发滑落到了脸上,她直起身子用手腕轻轻把头发再次夹回耳后。这时候她看到了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夕阳打在她的侧脸,她挺直的鼻梁在淡橘色的脸上留下了一块好看的阴影。
走到她的面前,她一眼就看到了我左肩膀上湿了一片:“你有那么热吗?不对啊,怎么只有这里是湿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刚才骑电动车喝水,不小心洒到上面了。”
她歪着头看着我,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接着转身走进了酒吧。
晚上的生意不错,我跟老谢在吧台忙的不行。突然包间的门被打开了,秦宁在玲玲的搀扶下几乎是冲进了卫生间。圆圆扶着一个醉醺醺的客人站在门口,往卫生间那边张望。老谢走过去给那醉汉递了一根烟,重新拉他进了包间。圆圆来到吧台,拿了一罐王老吉,一边悄悄倒出来一大半,一边轻声对我说:“何老板想带宁宁出去,宁宁不愿意,所以何老板逼宁宁对瓶吹啤酒,宁宁没喝下去,全吐了…”我一边记账,一边点了点头。我端了一杯酒跟圆圆一起走进包间,分别坐在何老板旁边。圆圆给老何倒满酒,我端起杯子,一边笑着赔不是:“何哥,宁宁是新来的,酒量不得行,在外头吐遭了。我替她给你赔个不是,没照顾周到!”说完碰了一下老何手里的酒杯,没等他说话我仰起脖子一饮而尽。老何也是痛快人,干了手里的酒:“老弟,没得事。喊她回去休息嘛,我酒还是要喝的嘛!”这时候圆圆也把酒倒满,招呼老何跟他的几个朋友,一起喝了一杯。酒杯刚放在桌子上,玲玲进来了,为了不打扰客人喝酒,我跟老谢退了出来。
秦宁窝在大厅的沙发上,头歪在一旁。我倒了一杯水过去给她,她喝了一口,接着吐了出来。老谢一看直接让我把秦宁送回去,再有情况就赶紧送医院。在酒吧里喝到胃出血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万一出个什么危险谁都罩不住。
我于是扶起秦宁,结果她站都站不住了。如果背着她,她的半个背都要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把她的手搭在我脖子上,来了个公主抱,幸好住的地方不远,几分钟就走到了。
到家之后,我直接把她放在了她的床上。脱了凉鞋,弄了条湿毛巾给她擦脸。没擦几下,她突然扑哧笑了起来。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躺在床上的秦宁,满脸疑问。她一下子坐起身来:“好了好了,不装了。我没事!”说着拿过了我手里的毛巾擦了擦胳膊和脖子,又把毛巾工工整整地叠好,递给了我。然后就对着我笑个不停。
“老何那个老色鬼,手总是不老实,还要带我出去,没办法,我只好装醉了。是不是装的特别像?”她笑嘻嘻地问我。
“演技可以 ,可是请问一下,你明明可以早告诉我,为什么让我抱着你走那么远,还要爬三楼?”我两只手拽着毛巾,作势要打她。
“自己走多累啊,你抱着我还挺舒服的。”她用一根手指点了点我的二头肌,”现在请你出去,本小姐要洗个澡换衣服。”说完把我推出了房间。
我无奈笑了笑,回到自己的房间。无事可做,我继续拿起PSP玩游戏。过了一会,秦宁敲门:“有-人-吗?”我喊了一声没有。她推门进来,看到我在玩游戏,就凑过来看:“你是小孩子嘛?玩这么幼稚的游戏?”我拿掉耳机,一脸鄙视地看着她:“这是节奏游戏,不是你看上去那么简单的!”她拿过一个耳机塞到自己耳朵里,一边看我玩一边伴随着节奏轻轻点头。我半靠在床头,她趴在我的旁边,洗发水的香味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湿气钻到了我的鼻子里。我一边跟着节奏按按钮,一边心猿意马地偷偷看她,尽管她还是穿着比较宽松的上衣,但是关键位置被散落下来的几缕头发和下巴挡住了。一走神,手里的游戏就错了节奏。她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个不停。我伸手轻轻敲了她的头一下,她坐起身子,想还手过来敲我。我抓住她的双手,她不停地想挣脱。
 
突然间我们像同时收到了某种信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的手腕还在我手里,却不再挣扎,我们四目相对,呆呆看了对方好久。我知道,她在等我。我知道,她在渴望我向前迈出一步。
我吻上了她。跟上次的狂热不一样,我们细细地互吻,唇珠、嘴角、舌尖、甚至是每一颗牙齿。一直到下巴,一直到她修长的脖子,一直到她突出的锁骨。我脱去了她的上衣,她抱手遮在胸前。我慢慢把她放倒,躺在床上,然后轻轻吻她的睫毛,她的鼻梁。慢慢地她放开了双手紧紧抱着我。我终于看到了她粉白的胸部,浑圆,饱满,可能是躺着的缘故,微微向两旁扩散。她的乳头颜色有点像掺多了奶的咖啡,我轻轻舔了上去,她激动地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我低头继续往下探索,吻遍她腹部的每一寸,每当我吻下去,总能感受到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的声音也慢慢变大。
伴随着她的呻吟声,我来到了她两腿中间,隔着她的内裤,我用牙齿轻轻咬她的阴阜。她忽然紧并双腿,用手紧紧抱着我的头,阻止我继续。我抬起头,重新爬上她的身子,四目相对,我能感觉到她眼里的不确定和一点点恐惧。我深深吻住了她的嘴,用力吮吸她的舌头,右手慢慢滑向了她的双腿之间私密森林。她把我的手拿开,我停下与她激吻,抬头看着她。她眼圈微红,眼睛湿润,似乎有滴泪正在酝酿。我轻轻趴在她的耳边,轻咬她的耳垂,用牙齿刮她的耳骨,她啊了一声,紧紧抱着我的头不放。我被箍地快喘不过气,在耳边轻声说道:“宁宁,你想闷死我吗?”她小声咕哝道:“哥,你坏啊,你要欺负我。”我一边呼气,一边说:“宁,你舒服吗?”她不说话轻轻点了点头。我用左手轻轻揉捏她的乳头,她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慢慢地,我感觉到她双腿分开了,于是趁机用右手轻划她的阴阜,慢慢揉捏她的阴唇。她一边随着我的节奏呻吟,一边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是不放心,她用左手轻轻拉着我的右手。揉捏了许久,她放开了手,双肘交叉挡在脸前。我像是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手指穿过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她的下面已经湿润了。我用手指蘸着她的爱液,在她阴唇外面细细探索。能感觉到,她双腿间的温度在慢慢升高。她蜷起腿,用力夹住我的手不让我动,然而坚持不了几秒钟,就再次放松了下来,应该是感觉到双腿越是夹紧,对她的刺激反而越大,带来的冲击越是兴奋,她的双腿开始有节奏的呼应我的动作,不断夹紧我的手。我的手指在爱液的润滑下,一不小心滑进了她的花芯。她双腿猛地使劲夹住了我的手,嘴里发出一声娇喘。
我轻轻脱下她的内裤,美丽的森林里有一条细细的溪流。透明的爱液包裹着淡咖啡色的阴唇,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地一开一合。我用食指蘸着她的爱液,一次次地轻轻在她的小森林下面划,从最外侧到最里面,到达中心的时候,就轻轻探一个指节进到花芯里面去。每当我把手指从里面抽出来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宁宁的失落。伴随着我一次次的进出,我能感觉到,小森林附近的温度越来越高,就像一座沉默许久的活火山,在我的挑逗之下,这座火山正处在喷发的边缘。我抬头看看她,发现她还是害羞地用手肘挡住脸,嘴里还在不停地娇喘。
 
我用两只手指分开她的花芯,春水已经泛滥不堪。我用舌尖轻轻挑了一下她小巧的阴蒂。宁宁浑身像触电一般抖了起来。紧接着,我眼前的小森林从肉粉色变成了淡红色,并且她在不停地颤抖。我又用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花芯,宁宁的呻吟变成了轻声的哀嚎。这哀嚎在我耳朵里似乎是求饶,似乎是鼓励。在一声声的鼓励下,我用舌尖轻轻围绕着宁宁的阴蒂打转,不时轻轻吮吸一下。宁宁有点受不了了,腰部用力地挺了起来,这样反而让我的舌头更加方便地深入了花芯。她刚洗完澡,沐浴露的香味还残留在森林中,下面的爱液咸咸的,滑滑的,我一边细细品尝,一边加快了舌头探索花芯的速度和力度。
突然间,宁宁用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头,屁股挺的更高了。紧接着我感到一股暖流冲出了花芯。然后宁宁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不动了。有人说,AV里的女人潮吹都是假的,基本上都是尿,我阅人不多,没法给出准确的答案,但是我能深刻感受到,宁宁流出来的这些不是尿,是爱液。
宁宁用手肘当着脸,头发散落在枕头旁边。我轻轻亲了下她的眼睛,她睁开眼看看我,接着害羞地挡住脸,笑了起来。我再次吻上她的唇,她的爱液混合着我们的口水,在彼此舌尖交换。
宁宁已经到达了一次顶峰,我蓄势已久的老弟早已按捺不住,于是在花芯周围上下摩擦几次,顺势一插到底。宁宁一声惊呼:“啊!哥哥!轻点…快,快…”我假装听不见,按照自己的节奏缓慢地进出,她已经变成暗红色的小阴唇在我的抽插过程中,不停翻进翻出,粘丝丝的爱液沾满了我的蛋蛋,随着我一次次地运动,弄得满床都是。
我轻轻抱起秦宁,她低头看着我慢慢出入她的身体,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我把她扶起来,坐在我的腿上,一边用手帮她活动,一边贪婪地吮吸她的美胸,刚才躺着看不出来,原来宁宁的胸型也很好看,甚至比张小月的还要大一点。当张小月三个字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时候,我节奏明显有了变化,好在只有我感受到了变化。我们抱在一起,互相看不到对方,那一刻我也不知道跟我做爱的到底是秦宁还是张小月,我也不知道自己更希望跟秦宁做爱,还是更希望跟张小月。这是男人的通病,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了之后,朱砂痣变成了蚊子血,白月光变成了饭粒子。我深呼一口气,躺在了床上,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秦宁非常享受我们在做的一切,她一只手撑在我腿上,一只手拢着散落的头发。索性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切。不再管谁是谁了。
我双手握住她的腰,辅助她用力,在一次次的吞吐中,她的爱液流满了我的小腹,流向了我的大腿。她节奏越来越快,我感觉到我的老弟在她体内似乎被一张小嘴在吮吸、放开、吮吸、放开…似乎有只非常小的手在抓住我的龟头,上下不停地撸动。她的叫声变得越来越大,能感受到,她的花芯也一下一下地收缩,那感觉近似于抽搐,伴随着这种轻微的抽搐,他的花芯越来越紧,那张小嘴吮吸我龟头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伴随着秦宁一声大叫,我的老弟终于把持不住,深深射在了她的身体里。秦宁再次浑身瘫软,顺势趴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老弟还停留在她体内。尽管射完了,但是依然非常坚挺,过了好一会才慢慢软掉逐渐滑了出来。秦宁一手撑头,一手摸着我的下巴,潮红未退的胸部压在我的胳膊上,她有点害羞的看着我,似乎若有所思,似乎欲言又止。我笑着看着她,这时候一切的语言都是多余的。我伸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把她的头靠在了我起伏的胸膛上。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管它呢。”脑子里的小黄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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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麦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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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50樓新郑陈冠希於2020-05-14 12:27發表的 :
支持原创,情节不错,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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