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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第二天一早,我把费鹏给找了来,要他去帮我找找看郑州府有没有教人奏琴
的师傅。

  对于我的吩咐,费鹏以很惊讶的眼神看了我好一会,这才领命去了。

  我抚着青衣女子昨天晚上赠给我的瑶琴,已经知道在南济帮等待的这几天我
该做什么事情来打发时间了。

  费鹏的动作很快,我才吩咐他去帮我找个教琴的师傅没多久,费鹏就已经替
我找到了人──一个住在南济帮附近的老秀才,琴棋书画四艺都还通晓,常常替
南济帮的人写些对联輓额请帖书信之类的文件,所以南济帮的人都知道他,而费
鹏去找了南济帮的帮众一问,南济帮帮众就把那个老秀才推荐给费鹏了。

  既然找到了愿意教人奏琴的师傅,我当然是立刻带着青衣女子赠给我的瑶琴
登门拜访老秀才,请他教我奏琴:老秀才人还算和蔼,特别是看到我奉上的二十
两银子束脩之后更是笑咪咪地、很耐心地从奏琴的基础开始教导我。

  老秀才的琴艺虽然也不错,但是比起那个青衣女子可就差得远了:不过我也
不在乎,因为奏琴所需要的不外乎就是灵活的指法,而自从我练了“太阴神功”
之后,已经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十指的力道,甚至还能一手暗器分打十数人的穴
道要害而不落空,靠的就全是能够精细地分别控制手指劲力,所以熟练奏琴的指
法对我来说反而不是太大的问题,我只要听老秀才奏过一次,就可以看着琴谱将
老秀才奏过的曲子依样弹奏出来,让老秀才直夸我是个学琴的天才。

  在老秀才那边学琴学到掌灯时分,芊莘领着四婢前来找我:我今天跟着老秀
才学了一天的琴,她们五个人就在房里闷了一整天、哪里都不敢去,实在是闷得
忍不住了,所以找费鹏问清楚了我的去向,五个人一起来到老秀才这边,前呼后
拥地将我给架了回去,还让老秀才因为看到我有五个美貌的婢女而眼睛发直了好
一阵子。

  将我架回客房里还不算,五个女孩子竟然还说她们一整天没练功夫、担心功
夫搁下了,要我陪她们五个人都练过一遍功夫这才算数:我差点没晕倒,芊莘是
太阴圣女,太阴圣女的职责之中是有“负责协助教主修习阴阳诀”这项工作没错,
而春夏秋冬四婢则是负责照顾我的生活起居、“顺便”协助我修练阴阳诀,但是
那应该都是她们要陪我练功才是,怎么现在反而变成我这个教主要来协助她们五
个人修练阴阳诀呢?

  算了,练就练吧,反正“阴阳诀”这门功夫修练起来其乐无穷,勤加修练还
可以强身健体,也没有啥太大的坏处: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芊莘她们五个人的
功力都和我差得太远,当我让她们五个人都因为练功练得过于疲倦而沈睡过去的
时候,我才刚有了些热身的感觉而已,反而睡不着觉。

  既然睡不着觉,晚上又不好练习奏琴来打扰其他人的睡眠,我只好再把枯燥
乏味的“昊天正气诀”拿出来修练,打发时间:而当我盘膝坐在桌上、开始练起
“昊天正气诀”之后不久,熟悉的琴声又开始隐约传入我的耳中,而且这次听起
来似乎充满了寻人的意味。

  难道那个青衣女子又在池塘中央奏琴了吗?我收了功、一骨碌从桌上跳下来,
打算再去池塘那边看看情形:一眼瞥见放在茶几上、用布包着的瑶琴,我立刻决
定带上瑶琴前去。

  来到了池塘边,远远就听到悠扬的琴声从池塘中传了出来:而当我跃上昨天
那棵柳树的树顶时,藉着月色可以看到青衣女子正低头奏琴,而那个黄衣婢女侍
琴正东张西望着,我人才刚跃上柳树梢头,婢女侍琴就注意到了我,很兴奋地朝
着我直招手,要我跃过去。

  虽然我没有特意隐藏我的踪迹,但是大半夜的跃上柳树梢头没发出半点声音,
即使是江湖高手都不见得能知道我在那边,而婢女侍琴却注意到了,很明显她一
直就在注意着这棵柳树,所以才会我人刚上树、脚都还没站稳、她就注意到我了。

  还是像昨天一样、我施展“凌云飞渡”轻功跃过十五六丈的距离,然后接着
侍琴甩出来的细带、让她扯着我甩上船头、稳稳地落在青衣女子面前:这次青衣
女子头也不抬、继续奏琴,彷彿我不存在一般,我也安静地盘膝坐下,静静听琴。

  一曲奏罢,青衣女子轻轻嘘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公子又来听琴了,真是
雅人。”

  “惭愧惭愧,那是姑娘琴艺高超,听了姑娘奏琴,岂只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于耳,简直是让我片刻没听到姑娘的曲子就坐立难安、度日如年,所以我只好厚
起脸皮又来打扰了。”

  似乎对我的奉承感到很受用,青衣女子微微一笑:但是她随即注意到我背在
背上、用布包着的瑶琴,脸色一变。“公子背在背上的,莫不是昨天小女子赠与
公子的瑶琴吗?”

  “姑娘慧眼,在下佩服。”

  我将瑶琴从背上取下,放在身前,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袱。

  “公子何以带着此琴前来?难道是微物不足以入公子法眼,特来退还的吗?”

  青衣女子追问着,语气中满是不安。

  “不是,不是!姑娘送我的东西,我哪有不要的道理,厚起脸皮都要收下来
的。”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我忍不住笑了。“只是我今天也去找了个师傅教我奏
琴,所以把姑娘赠我的瑶琴随身带着,一来是可以随处练习,二来睹物思人,就
好像看到姑娘在我身边一样。”

  听到我这么说,青衣女子先是粉脸微微一红,但是随即以很感兴趣的语气催
促着我:“你找了个师傅学琴?学了些什么曲子?何不奏来听听?”

  “我才刚学,琴艺不精,还请姑娘海涵。”

  瑶琴放在身前,我将今天老秀才教我练习的琴曲奏了出来:老秀才教我的并
不是什么高深琴曲,只是最简单的那种,曲调简单,指法也不繁复:黄衣婢女侍
琴听习惯了她们大小姐的高超琴艺,一听到奏的是这种简单曲调,脸上立刻就露
出了讥嘲的神情,但是青衣女子则是微笑不语,专心听着我奏琴。

  奏琴奏到一半,突然之间忘了再来的曲子要怎么奏,我的手指僵在当地。
“不好意思,我还没记熟曲子,忘了再来该怎么弹奏才是。”

  听我这么一说,婢女侍琴忍不住“哈”的一声笑了出来,青衣女子也是素手
掩口微笑,右手伸到我面前的瑶琴上拨了几个音符,正是我那首曲子接下来的曲
调。

  这青衣女子琴艺也未免太好了,虽然这种简单曲子她肯定早就熟悉到不行,
但是她坐在我对面,瑶琴相当于是左右颠倒过来放在她面前的,她习惯的奏琴指
法肯定不能派上用场,但是她仍旧能够单手就在我的琴上奏出曲调,这就相当于
要我用左手写字、而且还要把字左右颠倒过来写一样:左手写字我是没问题,但
是要我把字左右颠倒过来写我就没办法了,就算写得出来也肯定是歪七扭八的鬼
画符,哪能像这个青衣女子坐在对面、单手奏的曲调比我练习了一整天的还动听。

  “多谢姑娘指点。”

  既然青衣女子都“提示”了我再来该如何奏曲,我当然是有始有终、继续将
曲子奏完:如果有曲调奏法记不得的地方,我只要手指一顿,青衣女子的右手就
会伸过来奏几个音符,提示我再来该怎么演奏。

  好不容易,一首曲子就这样在青衣女子不断的提示引导之下、断断续续地奏
完了。“在下琴艺生涩,让姑娘见笑了。”

  “公子何出此言?只学了一天就能奏出这等曲调,公子很有奏琴的天份呢!”

  青衣女子掩口微笑,随即又催促着我。“还有没有学别的曲子,快点奏来听
听!”

  咦,我本来是来听琴的,怎么现在变成是我在奏琴了?算了,就当作是请青
衣女子指点我的琴艺好了。

  我将今天老秀才教我奏过的曲子都搬出来再奏过一次,有忘记的或是错误的
地方,青衣女子几乎都是素手一伸、立刻纠正我的错误:等到我把今天学过的曲
子都奏完,新月已经爬得半天高,看来都快要有四更天的时候了。

  “多谢姑娘指导在下琴艺,只是时刻晚了,不好再耽搁晨光,我得先回去了。”

  我将瑶琴小心包好,重新背在背上。“对了,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姑
娘……”

  “你想问我的名字吗?”

  青衣女子似乎有些期待着。

  “岂敢,在下不敢冒渎姑娘芳名闺字。”

  我急忙拱手。“只是姑娘琴艺精湛,比我现在这个师傅好得太多了,不知道
能否继续指点我的琴艺?”

  “是这样的吗?”

  听到我不是问她的名字,青衣女子似乎有些失望,但是随即又高兴了起来。
“好吧,看在你勤奋求学的份上,你明天晚上过来这里,我教你吧!”

  “多谢姑娘成全。”

  我长长地一揖答谢。

  “但是你可要用心学琴,不然本姑娘可是会把劣徒给扫地出门的!”

  青衣女子立刻又追加了一句话,她身后的黄衣婢女侍琴忍不住又是“唧”的
一声、闷笑了出来。

  “这点请姑娘放心,在下一定会用心学习的。”

  我又是一个长揖。“那么,就此别过。”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天一亮就去找老秀才学琴,费鹏仍旧是找着南济帮的帮
众们闲话家常,就算不能打听到什么更进一步的消息、至少也可以掌握住现在的
状况:赣林五霸则是每天上街喝酒逛青楼找乐子,就是芊莘和四婢不敢擅自出门,
怕惹出事情来会替我招徕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好躲在房里做女红:不过,只要
一等到日落,她们就会来老秀才这里把我带回去,然后五个人轮番上阵、要我陪
她们练功,直练到五个人都因为体力不支而睡熟过去,都快二更天了。

  然后,我才能带着瑶琴前去池塘那边,再继续接受青衣女子指导我的琴艺。

  青衣女子的琴艺确实不凡,在她的指导之下,短短三四天的时间,我的琴艺
就已经大进,甚至和老秀才不相上下了,老秀才在惊叹我“拥有超凡的学琴天份”
之余,干脆把他收藏着的、比较高深的琴谱都搬出来让我自己看着练习,见到我
练着起劲,索性把他收藏的琴谱用十两银子一股脑都卖给我了。

  和前几天一样趁着夜色来找青衣女子学琴,不同的是今天青衣女子似乎心事
重重,而陪侍在身后的黄衣婢女侍琴也是眉头紧索、闷闷不乐,这让我感到疑惑
不解:但是怕唐突佳人,青衣女子没有主动说起她为什么不开心的原因,我也只
能把疑惑藏在心里,先专心在学琴这件事情上:特别是今天费鹏还告诉了我一个
消息,那就是南济帮在广场中搭建的比武台已经完工,而且张灯结綵、布设桌椅
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明天刚好又是黄道吉日,看来南济帮明天就会以比武较
艺的方式来选拔帮主,而且选拔完之后可能立即就举行帮主的交接仪式,所以我
们可能明天就会和南济帮的新任帮主谈好结盟的事宜、并且启程返回黄花山,这
样我就不能半夜来找青衣女子学琴了。

  既然今天是我最后一天能够学琴的机会,我当然得把握时间、好好学习才行,
谁知道以后我还有没有机会再碰上琴艺这么好、人又美貌的师傅来教我奏琴呢?

  堪堪把今天在老秀才那边学到的曲子都奏过,青衣女子也都指正了我的错误,
天色已过四更,看来今天接受青衣女子指导琴艺也就是到此为止了:我正想告诉
青衣女子、说我从明天起可能无法继续来向她学琴,谁知道青衣女子反而先叹了
口气,幽幽说着:“公子确实很有学琴的天份,如果能再学个一年半载、公子的
琴艺必定能远超于小女子我:可惜的是小女子从明天起就无法指导公子琴艺了,
这点万望公子见谅。”

  “不敢,其实在下也正想说,我也只能学琴学到今天,明天起我有要事、要
离开郑州府了。”

  原来青衣女子紧锁眉头、是为了明天起就无法继续来指导我琴艺了。

  “那还真巧,我们刚好都有要事,看来也是我们缘尽于此了。”

  青衣女子又是叹了口气。“公子这就要回去了吗?”

  “是的,天色不早了,明天我还有要事要办呢!”

  明天和南济帮的结盟谈判事关重大,我可不想在谈判的时候打瞌睡:而要是
谈判不成、双方武力相见的时候,就更需要养足力气好和人打架了。

  “临别之前,公子能答应小女子一个不情之请吗?”

  青衣女子又问着。

  “姑娘请说,只要在下能力所及,自当答应。”

  “不知道公子能否告知贵姓大名?”

  青衣女子问着。

  原来是这个问题啊。“在下萧颢。”

  “原来公子名叫萧颢。”

  青衣女子点点头,口中喃喃念着。“萧颢,萧颢……这个名字还真有趣。”

  “那么姑娘,我们就此别过。”

  我向青衣女子一抱拳。“多谢姑娘这几日来的指导。”

  青衣女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鸡才刚啼过五更,我们就被震耳欲聋的鞭炮声给
吵醒:芊莘她们服侍我梳洗完毕、大家换好衣服,南济帮就已经有六个穿着大礼
服的帮众等在门外,预备引领我们一行人去广场参加他们今天的盛会。

  来到广场上的时候,广场周围观礼区的座位上已经坐了不少人,正在彼此交
谈着,我估计了一下,已经入座的人估计有将近一千人,将座位给占去了一半:
如果今天南济帮邀来观礼──加上我这种不请自来的人──能够把所有的席位都
给占满的话,怕不有两千人之数,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南济帮的势力有多庞大、所
以才能请得到那么多人前来参加这次帮主交接典礼。

  回想起来,吕晋嶽虽然说是交游广阔,但是他上次找来打算攻打太阴神教的
白道二代弟子也只有三百人还四百人之数而已,我不认为吕晋嶽会轻敌到认为三
百个白道二代弟子就能踏平现在的太阴神教,那肯定是吕晋嶽只能找到这么多人、
没办法再更多了,否则吕晋嶽大可找来一两千白道二代弟子,这样要踏平太阴神
教就更是万无一失,而且太阴教三神功和太阴药典也同样跑不出吕晋嶽的手掌心。

  但是看看广场上,已经出席的人就已经有将近一千多人,而且其中有些人看
起来武艺也相当不错,和吕晋嶽找来的那三百白道二代菜鸟弟子的实力根本就是
天差地远,要是能够吸收南济帮加入太阴神教、或是和南济帮结盟,就能笼络这
些人站在太阴神教这方,太阴神教的实力和影响力都会大幅上升,吕晋嶽的那些
白道朋友如果想要攻打太阴神教来为吕晋嶽复仇,就得顾虑到太阴神教和南济帮
联手之后的实力已经足以让他们无法全身而退、甚至全军覆没都有可能,如果不
是和太阴神教有着深仇大恨、或是受过吕晋嶽极大恩惠的人,我想他们应该都是
会退缩的,至于剩下那些“明知打不过、也要打一打”的人,数量肯定不会太多,
应付起来虽然头痛,也还不至于应付不了。

  难怪方虹和费鹏会想要拉拢南济帮、甚至吸收南济帮的实力,确实可以大幅
稳固太阴神教在江湖中的地位:反过来说,要是和南济帮起了冲突,以南济帮的
庞大势力,太阴神教在冲突中被灭了也不稀奇,他们两个自认担不起这个责任,
所以才把我给抓回来主持大局。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到场入座的人几乎都是年轻人,我一眼望去,触目所
及都是年纪只有二十上下的人,最“老”的好像也不超过三十岁:难道说秦阳想
要选个年轻些的帮主吗?怎么出席的几乎都是年轻人?

  由于我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南济帮看在我这个教主的身分上,特地安排我们
一行人坐在中央最前面的贵宾席上:南济帮的弟子引导我们到贵宾席前面,秦阳
已经等在那边了,笑呵呵地朝我一抱拳,说着:“感谢萧教主今天能够参加敝帮
的盛会,老头子我真是感到不胜荣幸。”

  “哪里,能够受老爷子邀请来观礼,还让老爷子安排我们在这么尊贵的席位
上,晚生才是惶恐呢!”

  我也急忙回礼谦逊一下。

  “呵呵,萧教主客气了,就怕我们招待不周,还请萧教主多加包涵。”

  秦阳又是一拱手。“老头子还要招呼其他宾客,这就先告个罪了。”

  “不敢,多谢帮主费心招待我们了。”

  我也是一拱手,目送秦阳离开,然后和费鹏等人就坐。

  其他已经入座的人看到我们一行人被安排在贵宾席上,而且还是由秦阳亲自
接待我们入座,再加上我们这一行人人数众多,除了我和费鹏以外还有赣林五霸
和芊莘等人随行,不像很多人都是孤身一人入座而已,当然他们就会好奇我们是
何方神圣、竟然能够享有如此礼遇?于是他们就找了附近的南济帮帮众打听我们
的来历,而当他们从南济帮帮众那边得知了我竟然是“太阴神教的教主”,几乎
每个人的眼神都朝着我这边投了过来:幸好我为了要混淆视听、不让大家发现平
常其实是方虹在假扮我这个教主,所以我早上特意要芊莘替我做了些简单的易容,
倒是不必担心被人看出来我这个正牌的太阴神教教主竟然和嶽麓剑派的新任掌门
人是同一个人。

  随着时间经过,陆陆续续地不断有人到场入座,原本还空着一半的座位也逐
渐都坐满了人,我大概留意了一下,这些人也几乎都是二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
还真的半个老人都没有,看来秦阳真的是打算要选个“年轻有为”的人来当南济
帮的下任帮主了。

  看看受邀来观礼的人差不多都到了,时辰也差不多是良辰吉时了,南济帮的
帮众又点起了一大串炮仗,在鞭炮砰砰膨膨的炸响声中,帮主秦阳一下子跳到了
台上,向着台下来观礼的人作了一个四方揖,台下有的人鼓掌起来,也有的人急
忙作揖还礼。

  “今天老头子要感谢各路兄弟朋友前来参加本帮的比武大会!本帮今天举办
这个比武大会,主要事为了选出本帮的下一任帮主:老头子年纪大了,身体也不
行了,打算将这个帮主的位置交接下去,不过本帮年轻有为的人才太多了,老头
子不知道该把这个位子交接给谁好,只好出了这个比武的馊主意,并且请各路兄
弟朋友来帮忙一起评鑑一下,谁比较适合这个帮主的位置!”

  台上的秦阳虽然看起来年纪衰老,但是他说话的声音比起寺庙撞钟的声音还
要宏亮,即使在震耳的鞭炮声之中仍旧是让大家听得清清楚楚。“当然,如果各
路的兄弟朋友们愿意从老头子手中接下这个帮主的位置、替老头子照顾本帮数万
兄弟们将来的生活,也欢迎上台来一显身手!”

  秦阳说到这边,台下响起如雷的掌声,我还看到有不少的人似乎颇为心动、
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彷彿秦阳话还没说完,那些人就要跳上台去大显身手、把
南济帮下任帮主的位子抢来坐了。

  等着台下的掌声响了一会以后,秦阳这才开口,宏亮的语音一下子就压过了
台下如雷的掌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当然,举行这次的比武大会,除了选
拔本帮下一任帮主来委托本帮数万弟兄未来的生计以外,毕竟机会难得,老头子
还想把唯一的独生女儿秦琪也交给这次比武大会胜出的英雄好汉!”

  秦阳说到这边的时候,台下原本还嘈杂着的掌声和喧嚣声都安静了下来,因
为大家理解到,南济帮举行这次的比武大会,除了是要选拔下一任的帮主,也是
选拔秦阳的女婿:也就是说,只要在这次比武大会之中胜出,不但可以成为南济
帮的帮主而名利双收,还可以娶回秦阳的女儿秦琪、抱得美人归。

  难怪现场出席的人都是些年轻人,原来秦阳不但想选拔南济帮的下任帮主,
还想把他的女儿一起嫁出去,当然来参加的人就不能是年纪太大的人,甚至不能
是有家室的人,否则万一一个老头子获得了最后的胜利,难道秦阳就把女儿嫁给
一个老头?或是一个已经妻妾满屋的人获胜,难道秦阳就把女儿嫁给胜者当妾吗?
我怀疑秦阳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受那种委屈。

  就在这时,有几个婢女护送着一个身穿大红嫁衣、头上还罩着红布霞被、作
新娘子打扮的女子缓步来到广场,并且拥着女子在主位入座:看这个女子的新娘
打扮,秦阳是认真想要现场将女儿嫁给比武胜出的人了,只是这个女子头上罩着
红布,相貌如何就看不出来,万一秦阳的女儿秦琪其实是个大丑女,那么在这次
比武大会胜出的人,不就得娶个丑女回家?

  和我有类似想法的人颇为不少,我就听到许多人在窃窃私语,他们都在猜测
为什么秦琪要用红布罩头、不让大家看到她的长相,难道秦琪长得其实不好看?

  就连坐在我旁边的费鹏,也忍不住用不以为然的语气低声说着:“秦阳让他
的女儿戴上霞被,只怕反而让大家起疑,认为他女儿容貌不美,就此不愿意上台
比武,失算大了。”

  我正在努力地打量着秦琪、想隔着那层盖头的红布来猜测秦琪美是不美,就
在这时,那些护送着秦琪出来的婢女之中,有一个人轻轻低呼了一声,随即低头
在秦琪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秦琪随即全身一震,似乎听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消
息。

  那个婢女的举动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将视线转移到那个婢女身上,却觉得
那个婢女越看越眼熟…………等等,那个婢女不就是侍琴吗?虽然她现在换了发
型,也没穿着黄色的衣服,但是远远看去,那个脸型依稀就是每天陪伴在青衣女
子身边的黄衣丫头侍琴。

  而且,如果她就是侍琴的话,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她会有那么突然的举动,
因为她看到我这个每天晚上都去学琴的书呆子竟然就坐在贵宾席上,惊讶之余才
会忍不住低呼出声,也才会忍不住立刻告诉她的小姐。

  这么说来,每天晚上教我奏琴的那个青衣美女,竟然就是秦琪?而她昨天晚
上说的、无法继续教我奏琴,难道指的就是她父亲今天会把她嫁给比武大会胜出
的人?

  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我倒不觉得,只要夺得南济帮帮主之位,名利双收,要多少女人没有?秦
阳的女儿要是个美女那当然最好,不然另外找女人就是了:现在哪几个有点地位
的人没有三妻四妾?”

  我低声说着。“更何况,秦琪还是个大美女呢!”

  “教主怎知?”

  费鹏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我就是知道,这你就别追问了。”

  我摇摇头。

  “是。”

  费鹏应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秦阳宣布了他要将秦琪嫁给这次比武大会的优胜者之后,台下虽然许多人躁
动着,但是却没有人主动上台挑战:大家都知道,这种车轮战类型的擂台,都是
越早上台越吃亏的,因为要击败的人越多,除非有人自信武艺超群到能够单挑全
场两千多个人,不然上台早了、打败了几个人之后却因为后继无力被人给打下台
来,岂不是吃不到羊肉反而惹了一身羊臊味?

  “怎么都没有人上台挑战?大家都想等着捡便宜吗?”

  看到秦阳稳稳地站在台上,台下许多人虽然跃跃欲试,但是就是没有人愿意
率先上台,我有点忍不住了。“看到这些家伙,我都有点想上台抛砖引玉一下了。”

  “教主且慢。”

  坐在一旁的费鹏制止了我。“秦阳肯定有办法应付这种情况的,请教主先静
观其变。”

  果然正如费鹏所说,看到没有人愿意主动上来挑战,秦阳朝台下人堆里使了
个眼色,随即有个年轻人站了起来,大步走到擂台边,一下子跳上了擂台,并向
台下众人作了个揖:“在下秦栋,有哪位英雄愿意上台指教?”

  从这个年轻人也姓秦、而且秦阳只使了一个眼色、他就主动上台,这个年轻
人肯定是秦阳的亲传弟子:费鹏说的果然不错,秦阳早就想到了万一大家都不肯
先上台的情况,所以叫他的弟子出来开头叫战。

  不过,秦栋虽然上了台,台下众人仍旧是没有人愿意出来挑战:大家仍旧是
抱着那个“越早上台就越吃亏”的想法,宁可让别人先打头阵、消耗了一些力气
以后,自己再来捡便宜。

  对于这种情况,上台负责“抛砖引玉”的秦栋显得有些尴尬,秦阳也是神色
不愉,大声说着:“有没有哪路英雄豪杰愿意挑战的?如果没有,那么本帮的帮
主之位就是传给这位秦栋了!”

  台下的人群骚动了起来,虽然有不少人看起来似乎颇有上台挑战的欲望,因
为现在不上台、南济帮帮主的位置就要落入其他人手中了:但是要是自己现在上
了台、结果最后被人给打下台来,那不但南济帮帮主之位同样是没办法到手,自
己还会因为被打下台而出丑丢脸,所以都犹豫不决着。

  “老五,你代替我上台去挑战。”

  我向着赣林五霸的老五说着:当然他原本不是排行第五的,但是自从其中三
霸被“太阴蚀魂蛊”毒死以后,他们剩下的五个人就重新排过了排行。“对了,
记得手下留情。”

  五霸之中的老五听了我的话,长身起立,直接就从贵宾席所在的位置跃上了
擂台:虽然贵宾席是离擂台最近的席位,但是好歹也有七八丈的距离,老五这一
手轻功让台下众人交头接耳了好一阵。

  老五上了台,也是向着台下众人作揖,然后又向秦阳和秦栋作揖。“我是代
替我们教主来争这个南济帮帮主之位的,还请这位秦栋老弟赐教!”

  秦栋看了五霸一眼、又和秦阳对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因为他们
大概是没想到我竟然会派五霸去“代替”我出战,不知道这样是不是会因为不公
平而引起其他与会豪杰的不满: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其他与会的豪杰很显然
都不愿意提前上台,总不好就这样让比武大会无法继续下去,再说五霸很有可能
半途就被人给打下台去了,那这样倒也不必太担心其他与会之人的不满。

  所以秦阳向着秦栋点了点头,秦栋随即向着老五一抱拳:“既然这样,就请
阁下赐教!”

  看着台上老五和秦栋拳脚交加对打了起来,费鹏突然低声在我耳边说着:
“教主此计不错,只要将南济帮帮主之位抢到手,那么我们就等于是实质上合并
了南济帮,对于增加本教实力和影响力颇有帮助。”

  “你太高估我了,我可没有想过要抢南济帮帮主的位置,只是看着台下一堆
等着捡便宜的家伙不爽而已。”

  我的回答让费鹏为之傻眼。

  台上秦栋和老五的过招很快就分出了结果,秦栋虽然武艺不错,但是他毕竟
年轻、功力有限,而且过招经验也没成名已久的赣林五霸来得丰富,很快就因为
大腿上中了一招而被踢下台去,即使我事先已经要五霸“手下留情”,但是老五
还是把秦栋的大腿骨给踢断了:虽然说赣林五霸向来都是杀人不眨眼,这次只踢
断秦栋的大腿骨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但是只怕南济帮的人不会这样想,所以
我急忙要费鹏过去向秦栋致歉,顺便送上五十两银子的汤药费。

  原本南济帮的人还因为秦栋被老五给踢断了腿骨而有些气愤,但是当费鹏过
去向秦栋致歉、并且奉上五十两银子之后,南济帮的人也就没那么那么气愤了,
甚至秦栋自己都连声说着“拳脚无眼,比武的时候误伤难勉,请贵教教主不要太
在意”之类的,算是化解了一次小小的危机。

  打败了秦栋,老五在台上以一副傲视群雄的姿态看着台下众人,大声挑战着
:“还有没有人愿意上台来挑战的?没有的话,秦家小姐就归我家教主所有了!”

  老五的挑战收到了很好的效果,有些本来就不打算争取南济帮帮主之位的人,
大概是看不过眼老五的嚣张以及我这种派手下人先去清除对手的懦夫行为,有三
个人跃上了台、向老五叫战:老五也不多客气,就和那三个人过起招来,四五十
招之后又分别把那三个人给打下台去了,而且每个人都是折手断腿的、无一倖免。

  我要费鹏去向被老五打伤的那三个人致意并奉上汤药费、以免结仇太多,同
时我把老五给叫下台来:不然老五这样多打伤几个人,每个人都送上五十两汤药
费,我很快就要破产了。

  可是,老五一被我叫下台,台上马上就空荡荡的没有人了,底下来观礼的群
众虽然人多,但是要嘛就估计着自己的武功还差别人许多、上台也只是出丑丢脸,
要嘛就是想着现在还没出手的人太多,要是太早上台,只怕没有体力打败所有上
来挑战的人,所以大家都只是观望着,竟然一个人都不上台。

  秦阳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没有想到这次来与会的人竟然会这么“不捧场”,
或者该说是都躲在台下不愿意提早上台,而他之前安排好的、要用来“抛砖引玉”
的秦栋又被老五给打伤、老五又被我给叫下台去了,秦栋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该
找谁上去再“抛砖引玉”一次才好。

  刚才为了帮秦阳炒热比武大会的气氛,没想到老五打伤了秦栋反而造成了反
效果:如果派其他四霸上台,以他们这几个家伙向来心狠手辣的作风,要他们
“手下留情”只怕还是会打伤不少人,而费鹏现在的武艺虽然说在太阴神教之中
排名很前面、仅次于赣林五霸,但是费鹏的武艺比起秦栋还差了些,而且我一直
把费鹏当成是我的军师,派费鹏上台挨揍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看来我只好亲自上台“抛砖引玉”来吸引其他人出战了。“我亲自上台吧。”

  “请教主小心。”

  我站起来的时候,费鹏低声说着。

  我一跃上台,在众人惊讶的注视之下做了一个四方揖。“在下太阴神教教主
萧颢,此次志在参加,不在胜出,以武会友,点到为止:还请愿意赐教的朋友上
台一较高低。”

  “太阴神教的教主萧颢?”

  “一个人单挑正气庄的萧颢?”

  “那个把”中州剑神“吕晋嶽给打成残废的萧颢?”

  当我自报姓名之后,台下耳语声四起,大家都开始交头接耳着,望向我的眼
神也多了些畏惧,毕竟吕晋嶽好歹也是成名大侠,算得上是武林中的一流好手,
台下这些前来与会的人虽然也有不少好手,但是顶多都只到五霸的等级,比起吕
晋嶽还差了不少:现在一听到上台的人竟然是打败了吕晋嶽的“太阴神教教主萧
颢”,那些人自认武艺还及不上吕晋嶽,自然更打不过我这个能够打败吕晋嶽的
人,所以都只在台下窃窃私语,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台的。

  啧,怎么这群人都这么胆小的啊?要是这群人之中有人当上南济帮帮主,碰
到大事他们会敢于挺身而出吗?只怕南济帮就会从此走向式微了。

  不过,眼前还是先把台下那群人给引上台来挑战比较重要,不然秦阳这个比
武选帮主的大会继续不下去,我这个有心帮忙反而帮了倒忙的人至少得负起一半
责任。

  “各路朋友,不如这样吧!既然在下是志在以武会友而不在取胜,那么在下
就在此为各路朋友献奏一曲:如果有人能够让在下弹奏的曲调有任何走音错拍,
就算是在下输了,如何?”

  我盘膝坐下,从背后取下包裹着瑶琴的布包横放膝头,开始解开布包。“但
是有一点请各位朋友务必帮忙的,就是别对着这具瑶琴出手,这具瑶琴可是一位
友人赠给在下的珍贵之物,损坏了对人交代不过去。”

  看到我就这么在台上坐下、开始奏琴,台下又是起了一阵骚动:我也不去管
他们,只是仔细回忆着这几天学过的曲子,毕竟我刚才说了“要是有人能让我走
音错拍就算我输”,要是还没有人上来挑战,我自己就先走音错拍了,那岂不是
很丢脸?

  不过,大概是觉得就算打我不过,要让我因为分心而走音错拍还不算太难,
在我坐下奏琴之后,随即有人跳上台来挑战。“在下龙涛,愿向教主讨教。”

  “好说,龙兄不必客气,请进招吧!”

  客套话说过,我随即双手按弦,开始奏起琴来。

  这位龙涛大概是觉得对付我一个坐着奏琴的人,还不需要用到招式攻击,所
以只是走到我身前,伸手朝我的手臂推来,只要推动我的手臂,就可以干扰我奏
琴:但是当龙涛的手推上我手臂的时候,被我以“太阴神功”的劲力将他的一推
之力卸开,龙涛这一推就像是推在空处、没了受力的地方,还差点带得他自己失
去平衡。

  用推的不行,龙涛立刻改用抓的,这次倒是很顺利地抓住了我的手臂:可是
龙涛的劲力比起我的太阴神功劲力差得太远,凭他怎么出力拉扯、拉了个面红耳
赤,也拉不动我的手臂,就像是蜻蜓在撼木桩一样,木桩动也不动分毫,当然也
干扰不到我奏琴。

  用推的无效,用拉的也不行,这个龙涛倒也聪明,他从怀中抖了一方布巾出
来,遮在我眼前,大概是打算着让我看不到琴弦就无法正确弹奏:可惜的是我这
几天跟随老秀才在学琴的时候,都是看着琴谱边看边奏的,眼睛从来没看过琴弦、
也没那个余裕去看,而晚上跟随秦阳的女儿学琴的时候,一双眼睛更是忙着欣赏
美女,哪还有时间顾及到琴弦,所以我奏琴都是凭着指上触感、而不是靠眼睛看
的,龙涛张开一方布巾遮住我的视线对我没有太大影响。

  用布巾遮掩也无法干扰我奏琴,龙涛又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他也伸手去拨
琴弦,想打乱我的曲调:但是这琴可是秦琪送给我的,怎么能让龙涛的手随便摸
上去呢?我足尖一使劲,保持着盘膝而坐的姿势原地向后转,让龙涛的手又扑了
个空。

  虽然龙涛这一下扑空了,但是我这一转身,背脊向着龙涛,龙涛觉得机会来
了,立刻使劲两掌拍出,朝着我背后击来:龙涛这两掌近身发出,还是向着我背
后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击来,引起了台下一阵惊呼声,就连芊莘都吓得站起身来,
手握剑柄,预备着一有万一马上就跳上台来替我解决龙涛。

  不过,龙涛这两掌虽然劲力十足,但是比起吕晋嶽的掌力毕竟还是差远了,
当初在赵无殇的老巢那边,吕晋嶽在黑暗中的无声掌偷袭都没能伤得到我,龙涛
这两掌风声呼呼、威势十足,我不用看都能知道这两掌的来势方位。

  足尖使劲、拔身而起,我就保持着盘膝而坐的姿势来了个一飞冲天,龙涛这
两掌当然又是拍了个空:而我为了教训一下龙涛从我背后偷袭、害得芊莘为我担
上不必要的心事,落下来的时候对准了龙涛的背心就是轻轻一脚,踢得龙涛“啊
哟”一声向前跌出,在台上扑了个狗吃屎,台下则是一阵阵的叫好声不绝于耳,
芊莘也嘘了一口气,重新坐回她的位子上。

  被我一脚踢倒,龙涛自觉脸上无光,爬起来之后急忙跳下了台,连自己的位
置都不回去,直接就离开比武大会、走人回家了。

  击败了龙涛,虽然获得台下阵阵的叫好声,但是那些原本有意上台来挑战的
人现在都不想上台了,他们自认没办法让我奏琴脱拍走调,那也就不必上台来丢
脸出丑:结果就是,等到我一曲奏完,台下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台来挑战的。

  这下子该怎么办?没有人愿意上台来挑战,难道这场比武大会就由我这个太
阴神教的教主胜出吗?

  说真的,如果秦阳愿意承认我胜出、让我“兼任”南济帮的帮主,那么这样
一来南济帮就等于是加入了太阴神教,这对壮大太阴神教的势力是绝对有好处的
:可是秦阳之前还宣布过了他打算把女儿嫁给比武大会胜出的人,而我已经有了
妻室,秦阳难道要把女儿嫁给我作妾吗?

  很显然秦阳是不愿意的,不管他是不愿意让我兼任南济帮帮主、或是他不想
把女儿嫁给我,只要看看现在台下都没有人上台来挑战我,而秦阳却还不愿意出
来宣布我胜出,就可以知道了。

  偏巧在这个时候,天空开始由晴转阴,然后慢慢就飘下了阵阵雨丝,看这势
头似乎雨势还会更大,平常都说“天公不作美”,但是现在天公的不作美却刚好
给了我和秦阳一个下台阶:看到雨丝缓缓飘下,秦阳似乎松了口气,急忙站起来
宣布:“各兄弟朋友,现在天时不好,下起雨了,请各位先回进大屋休息,让本
帮尽一下地主之谊,等雨停了再继续比武大会!”

  既然秦阳这么说了,而且这次的比武大会也是出乎意外地冷场──来参加的
人多,愿意上台的人却少──台下的人随即在南济帮帮众的引导下鱼贯离开广场,
不久之后大雨随即倾盆而落。

  由于比武大会没能推选出南济帮的下任帮主,我们自然也没办法和南济帮谈
合作的事情,只好在南济帮多待一天,看看明天继续举行的比武大会是不是能够
选出南济帮的下任帮主。

  我相信南济帮自己帮内肯定也有不少好手想要接任帮主这个位置的,只是大
家都不愿意太早上台,都想等着别人先上台耗尽力气才出来捡便宜,所以今天的
比武大会才会那么冷场:不过转念想想,也许只要秦阳一出来宣布帮主打算由谁
接任,那些想抢帮主之位的人应该都会立刻跳出来了,否则只要秦阳一宣布帮主
的位置决定传给谁,那些人就再也没有机会去抢这个帮主的位置了。

  看来今天我不该这么冲动想帮秦阳把比武会的气氛炒热的,明天还是乖乖待
在台下看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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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教主,天色都快三更了:今天教主不用去学琴吗?”

  就在我正沈思着今天的事情时,芊莘却这么说着。

  对喔,原本我是打算今天南济帮选出了帮主,和南济帮谈完合作的事情,就
可以收拾回黄花山,而秦琪则是今天选出了帮主、她就要嫁人了:但是今天的比
武大会并没有选出帮主,所以秦琪今天也不用出嫁,不知道她会不会又去荷塘奏
琴?

  “说得也是,原本我是打算着今天要离开的:既然多待了一天,那我还是去
看看好了。”

  我捉住芊莘,吻了她一下。“谢谢你的提醒。”

  来到荷塘,远远就看到两个人影在荷塘中的小船上,正是秦琪和她的丫嬛侍
琴:而当我出现在柳树梢头的时候,侍琴也是一眼就看到了我,连忙向我招手,
示意我过去。

  和前几次一样,侍琴挥出细带让我抓着、一甩就把我甩上船头:不同的是,
今天秦琪并没有带着琴来,而是抱着膝头看着月亮:等到我上了船头之后,这才
淡淡地说着:“原来是太阴神教的萧大教主,小女子前几日真是失敬了。”

  “不敢,在下也冒犯了秦姑娘不少,还请姑娘恕罪。”

  “你也知道冒犯了我啊?”

  秦琪瞪眼注视着我。“我问你,你今天出来捣乱我们南济帮的比武大会,是
什么用心?”

  “我……我捣乱?”

  我吓了一跳,这可是天大的误会。“秦姑娘,不是这样的,我只是看着大家
都不肯先行上台来挑战,都想等着别人先上台来消耗力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所以才想出来引诱他们上台来和我动手的。”

  “哦,是这样的吗?”

  秦琪又是一语不发地瞪视着我,直瞪的我心里发毛。

  “……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你见义勇为、出头来搞砸我们南济帮的比武大
会啊?”

  “呃……这个……”

  真是糟糕,虽然今天我的本意是想讨好秦阳和南济帮,所以才上台出手的,
但是结果是比武大会被我给搞砸了没错,秦琪会责怪我,那也是情有可原:秦阳
和南济帮的帮众没当场向我兴师问罪、都已经是对我宽宏大度了。

  “算了,谅你也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秦琪哼了一声。“萧大教主,你何不明示一下,你这么千里迢迢跑来我们南
济帮,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难道就是为了要来搅局吗?”

  “秦姑娘,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我道歉:但是我来南济帮,确实不是有意
来搅局的,真的!”

  我急忙解释。“我来南济帮,是希望能和南济帮结盟合作的!”

  “哦,结盟合作?”

  秦琪用不以为然的眼神看着我。“太阴神教人多势众,听说这些时候在江湖
上嚣张得很、并灭了不少小帮小派,怎么对我们南济帮就那么礼遇呢?”

  听了秦琪的质问,我突然明白了秦阳为什么不肯宣布我在比武大会上胜出的
原因:秦阳害怕那是太阴神教要并灭南济帮的手段,所以他才迟迟不宣布我胜出,
否则我要是当场宣布南济帮并入太阴神教,那秦阳岂不是成了江湖上的一大笑柄?
要是更糟糕的情况,南济帮的帮众被我动员去当成太阴神教扩张势力时的炮灰,
那么秦阳岂不是成了南济帮的罪人?他要怎么向那些被派去送死的南济帮帮众交
代?

  “秦姑娘,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但是太阴神教这段时间不停地扩张势
力,其实都是被人给逼的:太阴神教有着想要打倒我们的敌人,我们必须持续扩
张自己的势力,才能让对方因为担心没有胜算、而不敢轻易启衅,这样才能避免
被人攻打的灾祸。”

  我继续解释着。“所以我想和南济帮谈合作,是因为只要合作能够谈成,那
么我们的敌人就会害怕在攻打太阴神教的时候会引来南济帮援手:太阴神教加上
南济帮,这么庞大的势力是他们无法撼动的,如此一来他们也就不会轻易向我们
发起攻击了!”

  听着我的解释,秦琪一语不发,直瞪着我,似乎在研究着我到底有没有说谎
骗她:直过了好一会,秦琪才又哼了一声。

  “萧大教主,不然这样吧,你和我来打一个赌,要是你赌赢了,我就说服我
父亲和太阴神教合作,如何?”

  这个提议太好了!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和南济帮合作……但是,秦琪的提议
只说到要是我赢了、她就说服她父亲和太阴神教合作:万一我输了呢?

  “请问秦姑娘,要是我输了呢?”

  我问着。

  “萧大教主武艺如此高强,会有输的可能吗?”

  秦琪不屑地冷哼一声。

  “多承姑娘看得起,但是世事难料,也许我就是输了呢?”

  其实我是打定主意,要是我输掉的条件不是太苛刻,那我就输给秦琪一场,
让她消消气也好:而要是“不小心”赌赢了,能够让秦琪说服她父亲和太阴神教
合作,那也算是不虚此行。

  “要是萧大教主输了,那就只好委屈萧大教主连夜离开南济帮的地盘,以后
不许任何太阴神教的人涉足南济帮势力范围:要是路上遇见了,也麻烦太阴神教
的各位替我们南济帮的帮众让个路,如何?”

  从秦琪提出的条件看来,她想要的就是保护南济帮不受太阴神教侵犯,而且
她对于自己即将提出的打赌是很有必胜把握的:反正我也打算认输、让她一次,
之后等南济帮选出新的帮主,我还是能找新的帮主来谈联盟的事情。

  而且,秦琪这个赌输的条件其实对我们也没啥影响,太阴神教的教众都是农
夫,平常都不太出门远行的,很难有机会踏上南济帮的地盘,路上碰到的机率也
很小,会受到影响的大概就只有赣林五霸那几个没事整天在外面闲晃的家伙了。

  “条件听起来很合理,好吧,不知道姑娘想打什么赌?”

  “很简单,那就是萧大教主不许用手、也不许用脚,和我较量取胜。”

  不许我用手也不许我用脚,这样是要我怎么施展武功?那等于是要我挨打了,
看来秦琪还真的是打算要痛打我一顿来出气。

  “秦姑娘,如果你真的很生气,直接打我一顿就得了,实在不必出这种赌赛。”

  我苦笑着。“不让我用手也不让我用脚,这是要我怎么和姑娘较量呢?”

  “放心,萧大教主,咱们公平起见,我不准你用手用脚,我自己也不会用手
用脚,否则算我输,如何?”

  秦琪突然甜甜一笑,但是在我看起来,那就像是她看到猎物落入陷阱之中的
笑容。“咱们都不许动手动脚,来较量一下谁的脑子比较厉害。”

  “好吧,只要公平,我便干。”

  没想到秦琪她竟然说她也不动手不动脚,而是要“动脑”取胜?那秦琪肯定
准备了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花样,我开始感到好奇了。

  “很好。”

  听我同意她提出来的条件,秦琪又是一笑。“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两个人的
手脚上都得绑上铁炼:萧大教主要是怕我作弊,可以亲手替我绑上铁炼,然后侍
琴再替萧大教主绑上铁炼,可好?”

  秦琪一边说着,旁边的侍琴就从怀中取出几条事先准备好的细铁炼,在月色
下映着月光一闪一闪地发亮着:这种精钢打造的细铁炼相当强韧,如果不是削铁
如泥的利器还砍劈不断,被绑上了想运力崩断也不容易的。

  不过,自从得到吕晋嶽十年份的“昊天正气诀”功力之后,即使是精钢长剑
都会在昊天真气的威力之下变成碎粉,我要崩断这种铁炼也不至于做不到。

  “不敢唐突秦姑娘,还是让侍琴来替姑娘上铁炼吧。”

  虽然我对于秦琪提议的“让我替她绑上铁炼”颇感心动,但是今天已经因为
不小心搞砸了南济帮的比武大会而惹得秦琪不高兴了,还是和秦琪保持一点距离
比较好。

  “既然萧大教主这么慷慨的话。”

  秦琪又是一笑,指示着侍琴用铁炼将我的双手给反绑在背后,双脚也给绑起
来,然后再替她自己也给绑上铁炼:我仔细看着,侍琴替秦琪绑上铁炼的时候捆
绑得很扎实,一点也没有放水作弊,以秦琪的功力,想要自己崩断铁炼脱困是不
可能的。

  既然敢让侍琴将她给绑得那么结实,秦琪必定对于她取胜相当有信心:我越
来越好奇秦琪的“必胜”方法到底是什么了。

  “萧大教主,准备好了吗?”

  等侍琴替我们两个人都绑好了铁炼、还上了锁扣,秦琪笑盈盈地问着。

  “我准备好了,姑娘随时都可以开始。”

  “很好。”

  秦琪又是一笑,突然绷起了脸。“侍琴,去把这家伙给本姑娘好好打一顿。”

  “是的,小姐!”

  侍琴很愉快地答应着,同时一个回身,粉拳就朝我头上脸上不停招呼过来。

  看到侍琴对于秦琪的命令几乎是没有丝毫迟疑,我就知道她们两个是事先套
好的:秦琪先用挑战的名义骗得我被绑上铁炼,然后再让侍琴动手来痛打我一顿。

  虽然说我本来就有打算让秦琪“获胜”,而且我身有“太阴神功”和“昊天
正气诀”,可以将侍琴打过来的力道给卸开或是挡下、侍琴的粉拳是打不伤我的
:但是侍琴的武功毕竟也不低,甚至比芊莘还稍微高那么一些,即使我能以内劲
将侍琴打来的力道给卸开或挡下,侍琴的拳头打在我身上还是会痛的。

  侍琴出拳很快,一下子就打了我几十拳:但是看到这些拳头打在我身上却连
一片乌青都打不出来,侍琴叫了起来:“小姐,这个人身体太硬了!我的拳头打
不动他啊!”

  “拳头打不动,那就出脚去踢啊!”

  秦琪笑咪咪地说着,而侍琴也几乎是同时改拳为踢,足下一对三寸金莲一下
又一下朝我头上脸上招呼过来,很快就在我脸上留下了几个鞋印,其中一下踢在
我鼻子上的还踢得我一阵鼻酸、直想流眼泪。

  虽然然我是有打算让秦琪打我一顿出气,但是侍琴都已经打了我几十拳了,
而现在更是出脚踢我,脚的力量比起拳头可大得多了,即使我能把力量卸开,身
上也免不了会留下一些擦伤乌青之类的印子。

  而且,打了这么久还没停手,谁知道等一下秦琪会不会叫侍琴拿兵器朝我身
上招呼?我可没自信我的“昊天正气诀”能把侍琴朝我刺过来的长剑挡开。

  “喂,喂,秦姑娘,我认输了好不好?麻烦你让侍琴住手,别再打我了吧?”

  “没想到萧大教主这么快就认输啦?今天在比武台上的威风都哪里去啦?”

  秦琪冷哼了一声。“而且听萧大教主这么中气十足地讨饶,很显然萧大教主
根本就没出全力和我较量:怎么,是看不起我一个弱女子吗?”

  不是吧,秦琪竟然还不接受我的讨饶认输?

  “这个,秦姑娘,我不是看不起你啊!而是……”

  我一边说着,还得一边闪躲侍琴踢来的脚,其中一下差点踢进我张开的嘴巴
里。“……而是我武艺低微,万一我反击而伤到了侍琴,那不就糟糕了吗?”

  “如果你反击的时候伤到了侍琴,那就算我们输。”

  秦琪轻笑一声。“只是你该怎么反击呢?你的手脚都被绑住了,而且你动手
动脚就算输了啊!”

  对哦,我一动手就输,那这样我要认输还不简单,只要崩断手上的铁炼,然
后假装“还手”,马上就可以输了。

  不过,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绑在我手上的精钢铁炼比我想像的要坚韧许多,
我运劲崩了几下没崩断,反而因为分心运劲去崩铁炼的关系,没能运足真气抵挡
侍琴踢来的脚劲,头上脸上吃了好几下重的,踢得我头都有点晕了起来,嘴角也
破了,鲜血的咸味不停在口中扩散开来。

  没想到我想认输也不容易,要是今天我有带芊莘一起来,就可以让芊莘替我
挡住侍琴了,现在我又到哪里去找帮手?我的“小兄弟”虽然总是和我称兄道弟,
但是在这种时候偏偏就是派不上用场……咦,等等!

  “秦姑娘,你再不让侍琴住手,我真的要反击啦!”

  我急忙叫着。“而且我的手脚都被绑住了,这样反击的话我很难控制轻重,
很有可能会闹出人命大事的!”

  “没关系,没关系!你就反击吧!”

  很显然秦琪丝毫没把我的“警告”给放在心上,仍旧是笑吟吟地。“我也很
好奇萧大教主你不用手、不用脚,是要怎么反击?就让我见识一下吧!”

  好吧,既然秦琪都这么说了……

  觑准侍琴攻击的一个空档,我将“阴阳诀”的内劲运到我的“小兄弟”上,
原本缩头在裤裆里看着我这老大哥挨打的小兄弟马上变成了雄纠纠气昂昂的男子
汉,抬头挺胸地站了起来,而且凭着“阴阳诀”的内劲加持,划破了我的裤子,
在月光之下从我裤裆之中露头出来。

  时间就像是在那一刹那之间静止了,秦琪和侍琴先是瞪大了眼睛,满脸不敢
相信的表情瞪视着我那突然“挺身而出”的小兄弟,然后随即两声尖叫,两个人
都别过了头去。

  “下流!无耻!龌龊!不要脸!你这个……”

  “小姐,怎么办啊?我看到了男人的那个脏东西!我嫁不出去了啦!”

  “我早说了我的反击可是会出人命的,谁让你们不相信呢?”

  看着别过脸去尖叫着的主仆俩,我无奈地说着。

  好不容易秦琪停止了尖叫,但是仍旧不敢转过脸来看着我这边,生怕看见我
小兄弟的焕发英姿。

  “侍琴,去打断那个下流家伙的脏东西!”

  好一会之后,秦琪咬牙切齿地命令着。

  “咦?要、要我去?”

  侍琴吓着了,差点没哭出来。“小姐,不要让我看到男人的那个脏东西啦!
我以后真的会嫁不出去的!”

  “嫁不出去就算了,你一辈子跟着我也好!”

  秦琪催促着侍琴。“你不是常常说我很照顾你、你一定会报我的恩吗?快去
帮我打断那个人的脏东西,不然你和我的贞洁都不保啦!”

  侍琴咬着嘴唇,用了很久的时间才下定决心,转过头来:但是一看到挺在我
身前的小兄弟,侍琴马上又是满脸飞红别过头去,一步一蹭地蹉跎了好久才磨蹭
到我面前,然后一咬牙,闪电一般转过头来,看了我的分身一眼,又别过头去,
紧紧闭上了眼睛,随即一拳朝着我的小兄弟打来。

  如果是普通人的小兄弟被侍琴这劲力十足的一拳给打上了,那肯定是会“腰
折”的:但是“阴阳诀”就是专门修炼小兄弟的功夫,甚至可以说修炼“阴阳诀”
的人,全身上下最坚韧的地方就是他的分身也不为过。

  所以,当侍琴一拳打来,碰上了我运足“阴阳诀”劲力的分身,当然是动也
不动,一点效果也没有。

  没想到运足劲力的一拳竟然一点效果都没有,侍琴吓呆了,保持着拳头抵在
我分身上的姿势好一会,这才像是被毒蛇给咬到一样、闪电一般抽回了她的粉拳。

  “小、小姐!那个人的脏东西好硬,我打不动啦!而且还热烫烫一跳一跳的
……啊啊!我、我竟然摸到了男人的那个脏东西!我失去贞操了!我被玷汙了!

  我不纯洁了!我真的嫁不出去了啦……呜呜呜……“”你、你不要那么大惊
小怪的好不好!“

  对于情势发展到这种局面,秦琪似乎也有些慌乱了。“反正、反正你都嫁不
出去了,就快点把那家伙的脏东西打断啦!”

  “可、可是,我的手会碰到男人的那个东西啊!”

  侍琴很委屈地抗议着。

  “你不会用脚去踢吗?脚上穿着鞋,总不会直接碰到了吧?”

  秦琪教训着侍琴。“等踢断那个脏东西以后,就当是踩到狗屎,把鞋子烧了
就是,我另外帮你买过一双新的!”

  被秦琪训了一顿,侍琴很委屈地又走到我身前来,飞快地瞟了一眼我的分身,
马上又是满脸飞红,随即别过头去,一脚踢来:但是这一踢没踢准方位,加上我
又挪身闪躲,所以侍琴这一脚踢了个空。

  一脚踢空,侍琴又连续踢了两三脚,但是因为不敢正视着我,所以踢出来的
方位都不准确,而且又看不到我闪避的方位,所以都被我给避过了。

  “你在干什么啦!眼睛不看对手,这样踢得到才奇怪了!”

  看到侍琴踢了几下都没踢到我,就更别提踢到我的小兄弟,秦琪骂着侍琴。

  被秦琪这么一骂,侍琴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先是深呼吸几下,然后转过头来,
一双眼睛死瞪着我的小兄弟再也不转开,然后就是猛力一脚踢来:从这一脚踢来
的劲力看来,就算我运起十成太阴神功的劲力来抵挡,小兄弟只怕还是会受伤的
:而且这一脚就算没踢中我的小兄弟,只要踢在我肚子上,那也够我内伤的了。

  情急之下,我身体后仰,整个躺下平贴在船底,侍琴这脚出力太大、没有留
收招回旋的余地,一旦我躺下整个人平贴船底的时候,侍琴这脚就踢不到我了:
不但踢不到我,还因为出力太猛无法收招而带着她自己向前摔,整个人就像是以
劈腿的姿势朝着我身上坐下来一样。

  “不要……”

  侍琴的惊呼声突然之间哑了,紧接着就是倒抽几口冷气:因为侍琴刚才那么
一摔,很巧合地刚好坐在我下身上……好吧,我承认其实并没有完全那么巧合,
而是我也动了些手脚来促成这个“巧合”,因为我觉得这样一直挨打下去不是了
局,谁知道等一下秦琪还会变出什么花样来整我?所以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制
服”侍琴,刚好侍琴朝着我身上跌坐下来,于是我调整了小兄弟的方位角度,让
小兄弟对准了侍琴的私处,于是侍琴这么一跌坐下来,满蓄着太阴神功劲力的小
兄弟划开了侍琴的下身衣物,不偏不倚地刚好插入了少女最羞耻的桃源禁地。

  “啊……不要……不……可是……啊……好舒服……”

  侍琴虽然武艺不错,但是她可没练过阴阳诀之类的双修功法,再加上她又还
是个处女,怎么可能挡得住我功力全开的小兄弟?阵阵快感的狂潮在侍琴体内肆
虐开来,让侍琴一下子就浑身痠软,连坐都坐不稳,只剩下趴在我身上喘息呻吟
的力气而已。

  “侍琴?侍琴?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看到侍琴一下踢空,先是跌坐在我身上,然后就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接着
整个人就软瘫着趴在我身上喘息不止,秦琪担心地叫着侍琴:但是侍琴这个时候
整个人都已经迷醉在从来没经历过的性爱快感之中,根本没在理会秦琪的叫唤,
秦琪叫不动侍琴,就把矛头指向了我。

  “萧颢,你对我的侍琴做了什么事?快放开她!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唉,秦姑娘,我早说了不要逼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是没办法啊!
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够制服侍琴的方法。”

  我很无奈地说着。“除非你答应接受我的认输,不然我绝对不会放开侍琴的,
我可不想就这么被你们主仆两给打成残废啊!”

  秦琪一时拿不定主意,她不想就这么放过我这个“肮脏龌龊的坏人”,可是
她又不愿意让侍琴“受苦”,特别是看到侍琴一副失神了的样子趴在我身上不停
喘息,时不时地还发出“啊啊啊啊”的高亢叫喊声,终于秦琪忍不住了。

  “好啦好啦,萧大教主你果然神功盖世,这次打赌我认输了好吗?”

  秦琪赌气地说着。“明天我就说服我父亲和太阴神教合作,但是现在麻烦你
放开侍琴好吗?”

  咦?秦琪竟然愿意认输?这对我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再说从刚才到现在,
我身上的侍琴也因为抵受不住“阴阳诀”的威力而达到了好几次的高潮,现在侍
琴的小穴还在无力地缓慢收缩着,就算我此时放开了她,她应该也没有力气继续
攻击我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先崩断了绑在我手上的铁炼:反正我也需要空
出手来扶侍琴起身。

  看到我竟然崩断了我手上的铁炼、扶起侍琴坐在一边,秦琪眼睛瞪得大大的
:而当我来到秦琪面前,只是抓住绑在她手上的铁炼一扯,铁炼就像面条一样断
裂开来,秦琪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秦姑娘,抱歉得罪了。”

  在我将她脚上的铁炼也扯断以后,秦琪立刻来到侍琴身旁,扶起侍琴,检查
了一下侍琴似乎只是脱力了而没有受到严重内伤,秦琪瞪了我一眼,背起侍琴,
从袖中甩出一条细带卷向荷塘边的柳树,借力一扯,就像是凌波仙子一样飞身上
岸,很快就在黑夜之中消失无踪。

  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全都是我始料未及的:原本为了想讨好秦阳、帮忙炒
热比武大会的气氛,没想到最后弄到大家都不敢上台:晚上秦琪设计要侍琴打我
一顿,我为了少挨些揍,一时没仔细考虑后果,就把侍琴的贞操也给夺走了:虽
然我和秦琪的“赌赛”是我赢了,但是发生了这些事,秦琪不鼓动她父亲把我们
给一股脑拿下,就已经算是很宽宏大量、不计前嫌了,实在很难指望秦琪还会遵
守“约定”去替我说服秦阳和太阴神教合作。

  总之一句话,搞砸了。

  既然事情已经搞砸、和南济帮的合作已经无望,我一大早就催促着芊莘她们
早点换好衣服、收拾好行李、预备就此夹着尾巴逃回黄花山去:谁知道芊莘她们
才刚换好衣服,南济帮就来了八个教众到我们房外敲门。

  “萧教主,我们帮主有请,希望萧教主能到大厅上一会,我们帮主有话想和
萧教主商量。”

  来了,南济帮八成打算找我算帐来了,所以秦阳才会叫人来请我去大厅,这
样动起手来就可以来个“甕中捉鳖”了:可是,南济帮昨天的比武大会是被我搞
砸的,他们真的想打我一顿那也没办法,只好见机行事,要是没有生命危险,那
也只好让他们打上一顿消气,总比替太阴神教树立一个敌人要好。

  “你们等一下先走,我随后就会跟上来。”

  我嘱咐着芊莘。“记得招呼费总管一起走。”

  “我不走。”

  谁知道芊莘竟然摇头。“南济帮来请教主去大厅,如果是好事,婢子跟着去
听听也不打紧:如果是坏事,婢子跟着也能保护教主。”

  “我就怕是坏事,要是你跟着我,怕他们会对你不利。”

  要是秦琪找人也来把芊莘给强奸了、报昨天我夺去侍琴贞操的仇,虽然这是
情理之中,但是我绝对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的,我宁可杀光南济帮全帮、也不
会容忍她们动芊莘一根头发……但是这种事情还是能免则免,杀光南济帮全帮也
不是做不到,但是这么重的杀戒开下来,只怕我真的会引起公愤,特别是德惠大
师,他一直保持我的秘密并且暗中协助我,很大的原因就在于我的动机是为了避
免纠纷。

  “不管,婢子死活都要和教主在一起。”

  芊莘闹着彆扭,怎样就是不肯先行离开。

  好吧,反正想想,芊莘她们要是先行离开,秦琪也是可以找人半途拦截芊莘
她们“为侍琴报仇”,还不如就把芊莘留在身边,至少有起事来我还能保护她们
:至于要是被逼得大开杀戒,那我也只能向德惠大师说声抱歉、以及等待着被整
个武林的人物给追杀了。

  “既然这样,你们就随我一起来吧:招呼着费总管他们也一起来。”

  带着芊莘和费鹏他们来到南济帮的大厅,这才发现事情远比我想像的还要严
重许多:大厅上挤满了人,其中三分之一是南济帮的帮众,而且各各都武艺不错,
如果真的和我动起手来,虽然他们每个人都挡不住我三招两式,可是一堆人围上
来群殴,我只怕凶多吉少。

  除了三分之一的人是南济帮帮众,另外三分之二的人则是这次来参加南济帮
比武大会的各路英雄豪杰,不用说这些人也都是各有绝艺,要是真的和南济帮动
上了手,这些人加入战团,我只怕连想逃跑都不容易。

  而在大厅前方,则是秦阳坐在居中的太师椅上,秦琪仍旧是一身青衣、坐在
秦阳身边,而秦阳身旁除了秦琪坐着就没其他人了,本来应该还要有个副帮主坐
着才是,难道南济帮是没有副帮主的?或者秦琪就是南济帮的副帮主?

  有可能,如果秦琪的武艺很好,担任南济帮副帮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样
秦阳又何必举办啥比武大会,直接把帮主位子传给秦琪不就好了吗?

  至于昨天被我夺去了贞操的侍琴则是一身粉红色的丫嬛装束,站在秦琪身旁
:看到我进来,侍琴瞪了我一眼,把头转了开去。

  “萧教主,你可来了。”

  看到我踏入大厅,秦阳站起身来,遥遥向我一个抱拳为礼。

  “秦帮主,在下贪睡,来迟了,还望秦帮主恕罪。”

  我向秦阳一个抱拳还礼。

  “不知道秦帮主召唤在下前来,有什么事情?”

  “这个,萧教主先请坐。”

  秦阳向着他面前的椅子比手示意我坐下。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南济帮真的想群殴我的话,我不管站着坐着躺着都免
不了要挨上一顿揍:所以我在椅子上坐下,费鹏和芊莘她们则侍立在我旁边。

  “不知道秦帮主召唤在下前来,是有何事?”

  “这个,萧教主知道,昨天的比武大会,原本是要选拔本帮的下任帮主……”

  秦阳摸着他的胡子,慢吞吞地说着。“……而比武的结果,是萧教主胜出了
:所以说呢,其实是该把本帮帮主的位置传给萧教主的才是……”

  咦?难道秦阳还真的打算要把南济帮帮主的位置传给我?

  “……只是老朽有点疑惑,如果老朽把南济帮帮主的位置交给萧教主,萧教
主现在已经是太阴神教的教主,还能为南济帮全帮上下数万弟兄的福祉付出足够
的心力吗?”

  果然,秦阳担心的就是如果他把南济帮交给了我,那么我会不会对南济帮的
帮众平等看待?他不希望南济帮的帮众像是“后娘的孩子”不受关爱,更不希望
我拿南济帮去当炮灰。

  “在下知道自己人微言轻、片言只字不足以让秦帮主信服:不知道秦帮主有
何打算?”

  还不如听听看秦阳的想法,他既然会和我提起这件事,那他多半有些条件希
望我答应:要是条件不是太苛刻,答应了其实也没啥不好,只要能替太阴神教争
取到强力外援就好了。

  “这个,只要萧教主愿意劳神照顾南济帮的这数万弟兄,老朽可以同意让南
济帮加入太阴神教:只是老朽有个条件……”

  秦阳摸着胡子,慢吞吞地说着。“……那就是必须让老朽的女儿出任太阴神
教的太阴圣女一职。”

  啥?让南济帮加入的条件竟然是让秦琪担任太阴圣女?我惊讶之极,忍不住
朝着秦琪望过去: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秦阳把南济帮的庞大势力送给我,还
一并奉赠他的漂亮女儿给我,这比天外飞来一大笔横财还更让人不敢相信啊!

  “这是小女的提议。”

  看到我望着秦琪,秦阳补充着。

  秦琪竟然会主动提议要当太阴圣女?这实在是……实在是太令人不敢相信了,
特别是昨天晚上我还“欺负”了她们两个,侍琴甚至还失身给我,而她愿意履行
约定、说服秦阳让南济帮协助太阴神教就已经很出乎我意外了,还愿意把她自己
也送给我?

  “萧大教主,有需要考虑那么久吗?老朽觉得这个条件并不苛刻,而且颇为
合情合理。”

  见到我只是呆望着秦琪而不说话,秦阳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悦。“如果萧教主
不能答应,那么南济帮加入太阴神教的事情就此作罢,以后再也别提,在场的各
路朋友们都是见证。”

  “秦帮主您太过虑了,这么好的事情我怎么会不愿意答应?只是……”

  我突然注意到,秦阳刚才说了“在场的各路朋友们都是见证”,那么秦阳的
本意就是要我当场答应他开出的这个条件,这样我就没有办法反悔了:但是,这
么好的条件谁会想要反悔?我又没疯了,就算秦阳是私下和我提这个条件,我也
不可能会反悔的,甚至我还在想,要是秦阳不提这个条件,我该怎么厚起脸皮、
向他要求让秦琪当我的太阴圣女呢!

  难道说……是有人搞错了?

  “……这样吧,如果秦帮主要开这个条件,请允许秦帮主也答应在下一个条
件,不然在下也只好忍痛婉拒南济帮的加盟了。”

  “是什么条件?”

  秦阳瞇起了眼睛,神情似乎有些不悦。“萧教主请说来听听。”

  “条件就是南济帮加盟以后,秦帮主必须担任本教的副教主,否则我一个人
怕照顾不来,怠慢了南济帮的兄弟,辜负秦帮主托付这数万弟兄给我的美意。”

  没有想到我开出来的条件竟然是要他担任太阴神教的副教主,秦阳愣了一下,
随即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个,老朽虽然想要答应,但是老朽年事已高,这次想
要选拔南济帮的下任帮主,就是想要享晚年清福:要是担任了太阴神教的副教主,
老朽可就没清福可享了。”

  “如果秦帮主不能出任本教副教主,那么至少也必须是本教长老才行:否则
这件事情还是就此作罢。”

  “既然萧教主都这么说了,那么老朽还能推辞吗?哈哈!”

  秦阳大笑。“那就这么决定吧!只可惜老朽想要享清福的愿望又不得实现了,
哈哈!”

  既然秦阳这么说了,那么南济帮加入太阴神教的事情就此成定局:秦阳把南
济帮的几个主要干部都叫过来介绍给我,而我则是把费鹏介绍给他们,毕竟费鹏
现在是太阴神教的总管,教中日常事务都是他在负责经手的,将来这些南济帮帮
众的事情肯定也都会找上他,所以我把费鹏介绍给那些南济帮的干部。

  同时,秦阳则是以“庆祝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为名大开宴席,招呼那些前
来担任“见证人”的各路江湖朋友大吃大喝。

  趁着秦阳忙着招呼众人、费鹏正在和南济帮干部互相认识的时候,我找了个
空档把秦琪拉到一边。“秦姑娘,谢谢你信守承诺,说服你父亲协助太阴神教。”

  “这没什么,反正你在比武大会上胜出,爹原本就有打算要把帮主的位置交
给你了:只是不确定你会不会平等看待咱们南济帮的兄弟而已。”

  秦琪耸耸肩,白了我一眼。“所以你就不用谢我了,不然就凭你昨天对侍琴
做过的事情,本姑娘都想打死你呢!”

  “说到这个……秦姑娘,你会提议要出任本教太阴圣女,该不会就是为了要
监督我、确定我不会亏待南济帮的众兄弟吧?要是我亏待南济帮的弟兄,你也可
以运用太阴圣女的权力、给予南济帮弟兄们更好的照顾,是吗?”

  “萧大教主果然聪明,一猜就着。”

  秦琪向我露出一个讥嘲的微笑。

  “可是,秦姑娘你为啥要选”太阴圣女“这个职位呢?”

  我追问着。“其他职位不好吗?”

  “这个嘛,如果我说我想担任副教主,你会让一个女流之辈担任这个职位吗?
就算你会同意,太阴神教的数万教众难道会同意吗?”

  秦琪反问着。“所以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出任太阴圣女了,这个职位听
起来就是由女人出任的,所以不怕太阴神教的教众们反弹:而且似乎职位也不低
呢!比那个精明干练的费总管还高级。”

  “听起来”?我现在终于确定了,秦琪会提议要担任太阴圣女,根本就是没
搞清楚太阴圣女的职务性质,不晓得太阴圣女的工作就是陪我修炼“阴阳诀”,
还以为太阴圣女是有很大的权力可以指使教众的,所以才会有这种提议。

  但是,提议都提议了,我答应也答应了,而且还是在数百江湖豪杰面前答应
的,秦琪要出任太阴圣女的事情很快就会传遍江湖,现在想收回提议都来不及了。

  “秦姑娘,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我将芊莘拉过来。“这位是白芊莘,她也是本教太阴圣女之一。”

  “秦姐姐。”

  芊莘向秦琪万福为礼。

  “白妹妹,以后要请你多指教了。”

  秦琪也是微笑向芊莘点头。

  “不用以后多指教,我现在就让芊莘把”太阴圣女“的职责向你说清楚:芊
莘?你把太阴圣女的职责向秦姑娘说一遍。”

  芊莘点头,红了脸,在秦琪有些疑惑的眼神之中,靠在秦琪耳旁低声说着话
:秦琪一开始还很专心地听着,突然之间就满脸飞红。

  “你、你骗人!”

  等到芊莘说完,秦琪的脸都红到脖子后面去了。“太阴圣女的工作怎么可能
是、是这种工作!”

  “芊莘没有骗人,而且你相信不相信也无所谓:重点是,今天在那么多人面
前宣布你担任太阴神教圣女一职的事情,你身为”太阴圣女“的事情很快就会人
尽皆知,就算你现在想抽身不干也来不及了。”

  我耸耸肩。“所以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我、我……”

  秦琪满脸飞红、支支吾吾着,终于双手掩面就朝着后堂飞奔。

  “我不知道啦!先让我想清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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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

  再来的几天都在忙着安排南济帮加盟以后的事情,秦阳还真的是“老者不管
事”,即使他答应了出任太阴神教的副教主,但是什么事情他都叫南济帮的帮众
们去找费鹏解决:虽然费鹏为人精明干练,南济帮的这些事情难不倒他,但是他
又不能整天待在南济帮处理这些杂务,所以费鹏得找些人负责协助他处理南济帮
的日常杂务,这几天就是在安排这些人手的事情。

  除了安排处理日常事务的人手,费鹏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工作,那就是选拔并
组织南济帮的武功好手:太阴神教最缺的就是武功好手,而南济帮则拥有不少人
才,现在既然南济帮加盟了太阴神教,费鹏当然要把这些武功好手给组织起来。

  原本用来比武选帮主的比武台被费鹏拿来选拔武功好手用,别看南济帮许多
好手在选帮主的比武大会上不敢出手,现在费鹏开的这个比武台并不是车轮战,
而是不管你败多少场、只要打败一定人数就可以入选,所以参加的帮众就踊跃之
极,几天功夫下来费鹏就已经选拔出了数百好手,而且这些人的武艺都相当不错,
随便哪一个人只怕都能抵敌得上太阴神教目前的十个“武功好手”。

  秦琪这几天都对我避不见面,晚上也不去荷塘那边奏琴了,想找她都没办法
:不过,我能理解她避不见面的决定,她没搞清楚“太阴圣女”的职务就贸然提
出要担任太阴圣女的要求,而且还是当着数百江湖豪杰面前提出的,原本是想当
面逼我许下无法反悔的承诺,谁知道现在却变成了套在她头上的紧箍咒,怎么拿
也拿不掉,让人头疼之极,所以她干脆就来个避不见面,至少可以免去一些尴尬。

  等到南济帮这边的事情一切尘埃落定,费鹏安排好了负责处理日常杂事的人
手,也选拔了不少武功好手之后,我们这就启程出发、返回黄花山总坛:由于费
鹏不希望大队人马同时动身会惊动到官府,所以那些选拔出来的武功好手早就被
费鹏给分批打发上路,因此这次我们返回黄花山总坛,就是原班人马,再加上秦
阳和几个最后选拔出来的武功好手,大概二十个人左右。

  比较出乎我意外的是,前几天一直避不见面的秦琪,这次却也跟着我们一道
回黄花山,我原本以为秦琪就算愿意去黄花山、大概也会跟着之前先行的人一起
走,这样就不必和我见面了:没想到秦琪却是跟着我们一道同行,而不是像前几
天那样一直躲着我。

  不过,秦琪虽然和我们一起同行,但是她却一直跟在秦阳的身边,话都不和
我说一句,甚至眼睛都从来没朝我这边望过来一下,就当我透明一样,所以我还
是没有办法和她说上话。

  唉,她果然还是在躲着我,不过,当初是她自己提出要担任太阴圣女一职的,
还特地选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南济帮加盟的条件来逼我答应: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就算我有心想帮她,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帮起了。

  回到黄花山,早已得到消息的方虹带着其他女孩子们一早就迎了出来,而且
还远到山脚下来迎接我,那样子就像是我才刚打了一场大胜仗回来一样。

  想想也是,这次前去和南济帮谈合作的事情,虽然过程非常的“不顺利”,
但是南济帮终于也是加盟了太阴神教,这就让太阴神教“表面上”的势力瞬间膨
胀了一倍多,实际上的势力成长更是难以估计──太阴神教原本最缺乏的就是武
功好手,而随着南济帮的加盟,大量的武功好手也随之进入了太阴神教:别的不
说,光是秦琪的侍女侍琴就足以取代芊莘而成为教中第三高手,要是秦琪的武艺
比侍琴更高的话,那么侍琴还只能排到第四名,芊莘更是落居到第五名去了。

  而这些还不算上其他的高手,要是南济帮的高手全都列入排名,太阴神教的
武功好手榜名单就要大洗牌了。

  “耗子,你可回来了!”

  方虹来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很兴奋地说着。“这次辛苦你了,一切都还
顺利吧?”

  “还好,虽然发生了一些意外,总算……”

  我的话还没说完,突然秦琪在我背后大叫了起来:“方、方虹?你怎么会在
这里?你不是失踪了吗?”

  “咦?啊,秦姐姐,你好!”

  方虹探头绕过我的身子,向着我背后的秦琪挤了挤眼睛。“好久不见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和前几天一直避着我的作风不同,秦琪快步来到我的身边,抓着方虹的手就
一直问着。“她们都说你失踪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呃,这个嘛……”

  方虹扭捏着,瞥了我一眼,随即红了脸、低下头去,却没回答秦琪的问话。

  “你怎么……哦,我明白了~~”秦琪也瞪了我一眼。“你该不会是爱上了
这个家伙……”

  “秦姐姐,别说了!”

  方虹突然一把捂住秦琪的嘴,不让秦琪继续说下去。

  “怪羞人的!”

  “怎么,你敢爱却怕我说?”

  秦琪笑着,伸手刮着方虹的面颊。“羞羞脸啊,羞羞脸哦!”

  “你们……你们认识啊?”

  看着方虹和秦琪笑闹,那神情就像是亲蜜之极的闺中密友,我突然想到,方
虹她这次死也不肯跟着我去南济帮,还说什么“秦阳是认识她的”,我看实情应
该是她和秦琪是彼此认识的才对。

  “当然啰,你忘记了咱们”武林四花“可都是彼此有联络的,当然我们认识
了。”

  方虹抿嘴笑着。

  “唉,方妹妹你就别再提了,你提到这个我就伤心。”

  秦琪故意叹了口气。

  “我都老了,老得都快被剔出”武林四花“之列咯!”

  原来秦琪还真的是武林四花之一?那这么说来,加上方虹和洪宁,武林之中
的四朵花不就已经有三朵在我身边了?

  正在想着的时候,洪宁也已经来到我们面前,原本正在唉声叹气的秦琪看到
洪宁,眼睛瞪得大大的,伸手直指着洪宁。“洪、洪妹妹也在这边?”

  “秦姐姐,你好。”

  洪宁向秦琪行了个礼。

  “你怎么会在这边?”

  秦琪直瞪着洪宁,洪宁则是低着头、红着脸不说话。

  “唉,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看到洪宁和方虹一模一样地低着头、红着脸,秦琪叹了口气,低声喃喃自语
着。“原本想要将错就错,没想到越来越错,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

  “啊?什么将错就错?”

  方虹和洪宁同时抬起头来,追问着秦琪。

  “不、不!没、没什么!”

  这次换成秦琪脸红了,急忙否认着。“没什么,是你们听错了!”

  方虹和洪宁一起看着秦琪好一会,方虹突然转过身来,大声问着我:“对了,
耗子,这次你是怎么说服南济帮加盟我们的?”

  奇怪,南济帮加盟我们的经过,费鹏难道没写信和方虹她们报告吗?早几日
就已经有几批南济帮的武功好手先行启程前来黄花山,难道费鹏没托他们带信?

  突然发觉,方虹问我话的声气语调,那似乎是故意问给秦琪听的,而不是她
自己想知道。

  “哦,这次说服南济帮加盟,就是答应了他们开出来的条件。”

  “是什么条件?”

  洪宁也大声追问着,一边追问还一边用眼睛瞟着秦琪,很显然洪宁也是故意
问给秦琪听的。“一个条件就能让南济帮加盟我们,想必是很苛刻的条件,嘻嘻!”

  “其实也没多苛刻,就是只要我同意让秦琪……”

  话还没说完,秦琪温软的手突然按上了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什
么了不起的条件,不准说出来!”

  “咦?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条件,就能换到南济帮加盟我们?”

  方虹瞅着秦琪,故意拉长了声音。“那这样我更要听听,究竟是怎样平凡~
~的条件,竟然能让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这个不成气候的教派?”

  “就是啊,到底是多么”平凡“的条件,才能换得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呢?”

  洪宁也附和着,还加重了语气。“我也很想知道呢!”

  “也不许问!要是你们敢问,我就呵你们的痒。”

  秦琪在双手各呵了一口气,作出一副预备要挠痒的架式。

  “就算被呵痒也要问!耗子,你到底是……啊哈哈哈!好痒、好痒啊!秦姐
姐!”

  方虹正想装腔作势发问,秦琪的双手已经闪电一般伸到方虹腋下开始挠痒,
痒得方虹缩成一团:一等秦琪缩手,方虹立刻就伸手想去反挠秦琪的痒,但是秦
琪身影一闪,已经远远地避了开去。

  从秦琪闪避的身法看来,秦琪的武功只怕和方虹不相上下,至少轻功就不输
给方虹多少。

  “宁妹妹,我去追秦姐姐,你去问耗子,到底是开了什么条件让南济帮加入
的!”

  方虹一边追着秦琪,一边大喊着。

  “好啊,方姐姐你负责缠住秦姐姐,我来发问……嘻哈哈哈!好痒、不要啊!”

  洪宁本来想配合方虹,谁知道秦琪像是幽灵一样快速欺近身来,在洪宁腋下
也是一阵挠痒,痒得洪宁整个人缩在地上:等到方虹赶来的时候,秦琪又是一闪
身跑得远远的,方虹笑着追了过去,而洪宁好不容易爬了起来之后,也是笑着加
入方虹一起追着秦琪,令我意外的是,洪宁虽然轻功还远远及不上方虹和秦琪,
但是却已经比起我和她初见的时候要好上了许多,看来她花了不少的心力在精进
自己的武艺上,当然修炼“阴阳诀”也对增进她的功力大有帮助。

  看着她们三个人追逐笑闹尖叫着,突然一只手掌按在我肩上,我回头一看,
原来是秦阳。

  “她们三个感情不错,不是吗?”

  秦阳看着正在彼此追逐笑闹着的三个女孩,似乎颇有感触。

  “是啊,她们的感情是不错。”

  我点头附和着。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

  秦阳长嘘了一口气。“以后就要多麻烦你费心了。”

  秦阳说他这样就放心了,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麻烦我多费心又是啥意思?怎
么像是在打哑谜一样?

  白天看到了洪宁和秦琪与方虹追逐时的身法,我有些好奇洪宁这段时间来的
功夫进步得如何了:而要考较洪宁功夫的最好办法,当然莫过于在床上考较洪宁
的“阴阳诀”功力了。

  “宁儿,跟我来,陪我练功。”

  用过晚餐,我向洪宁招手。

  洪宁没想到我当着大家的面指名要她陪着练功,羞红了脸,但是却兴奋地跟
了上来,主动挽着我的手臂进了房间,服侍我脱去了衣服,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
洪宁一件一件地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脱去,直到一丝不挂为止。

  然后,洪宁爬上了床,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着我那昂头挺胸的分身,以迷
醉的眼神注视了好一会,这才将分身的前端对准了她的私处,吸一口气,身体下
沉,将我的分身缓缓纳入她温热的蜜穴之中。

  “啊……”

  洪宁轻轻喘了口气,似乎有些失神,但是随即又宁定过来。“教主,我准备
好了,随时都可以开始。”

  “那就开始吧,我也准备好了。”

  洪宁左手在身前捏起“阴阳诀”行功的法诀,闭起眼睛,开始运行起“阴阳
诀”,私处就开始像是烧热了的熔炉一样、变得又烫又热,熨得我肉杵无比舒畅
:我也运起了“阴阳诀”抵御这股快感,同时也在洪宁身上造成相同的快感,让
洪宁粉嫩的面颊逐渐泛红起来,额头上一粒一粒细小的汗珠逐渐渗出,原本细微
而稳定的呼吸也开始逐渐急促了起来。

  正当洪宁陪着我练习“阴阳诀”的时候,房门打开,身上只裹着一方布巾的
程嘉蹑手蹑脚走了进来,看到我正在和洪宁练功,程嘉吐了吐舌头,来到床畔坐
下,等着洪宁一旦力竭支持不住,她就要上来接替了。

  就在程嘉之后,丽苹、馨儿、十婢、芊莘、都跟着进了我房里来,每个人身
上都只有单薄的衣衫,大家打的都是等着洪宁支持不住了、就要上来接替的主意
:而且进了房中之后,每个人都把身上仅余的那点遮羞布给除去了,房里触眼可
及都是赤裸动人的窈窕娇躯。

  正如我猜想的,洪宁的功力又进步了些,虽然我不在的这些时间她没办法和
我一起修炼“阴阳诀”,但是洪宁练有武当派的内功,我不在山上的这段时间洪
宁就修炼武当派的内功来增厚自己的内力,所以现在运行起阴阳诀来自然更有威
力,带给我的快感更加强烈,好几次我都很想停止运功、让分身累积起强烈的快
感、然后在洪宁体内大肆喷发我的欲望。

  虽然说洪宁这阵子有加强修炼内功,但是她的功力毕竟还是差我很远,很快
洪宁就因为力竭而有跟不上的趋势,洪宁“阴阳诀”的势头慢慢衰弱了下去,我
也只好配合洪宁行功的强度逐渐降低我“阴阳诀”的强度:终于,洪宁完全停止
了运行“阴阳诀”,反而骑在我身上开始扭起屁股来。

  “阴阳诀”还没练完,洪宁又开始偷偷享受起男女之间欢爱的感觉了。

  “啊……啊……教主……舒服……好棒……”

  洪宁低声喘息着,丰满的胸脯随着她身体摇摆的动作而晃荡着,虽然已经停
止了运行“阴阳诀”,但是洪宁的小穴却依然火烫,而且更是阵阵温泉不停涌出,
让我扎在她深处的肉杵在她的蜜壶之中搅拌着发出“滋、滋”的阵阵挤压水声。

  就在这时,有人来到了房外,接着就是房门上响起轻轻的“扣、扣”敲门声
:芊莘急忙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原来门外站的是秦琪的侍女侍琴,红着脸低着
头,更奇怪的是身上竟然除了一件粉色的肚兜以外,其他啥衣服都没有了,连亵
裤都没穿,就这样光溜溜着下身站在门外。

  房门打开,侍琴抬头看到洪宁正骑在我身上摇啊扭的,轻呼了一声,羞红了
脸转过头去:倒是芊莘看到侍琴身上只穿着肚兜,大概猜到了侍琴的来意,笑着
将侍琴给拉进房来,然后关上了房门。

  “咦,是你啊?怎么了,穿成那个样子?”

  我看到侍琴穿得那么少,也是颇感惊讶。“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侍琴先是红着脸,低着头,好一阵子不说话,过了一会,这才低声说着:
“是小姐、小姐要我来、来服侍先生的……”

  “你们小姐要你来服侍我?难道她不……”

  突然之间感觉到洪宁出力夹紧了她的灼热小穴,看来洪宁不乐意我在这个时
候和侍琴对话,所以出力夹紧了我的分身。

  没有办法,看来要问侍琴的话,就得先摆平洪宁才行。

  我坐起身来,在洪宁的惊呼声中将洪宁掀在床上,顺势抬起洪宁苗条的双腿
架上肩膀,让洪宁的阴户朝上暴露出来:然后就像是打桩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将
肉杵向下猛杵,每一下都深深杵在洪宁的深处,让洪宁全身颤抖个不住。

  “啊!啊!顶……顶死……啊!教主!啊啊啊!”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插入节奏,洪宁的叫声也逐渐高亢起来,一声比一声高,
终于在一阵拉直了喉咙的竭力叫喊声中达到了最高潮,蜜汁像是洪水决堤般不停
地汹涌而出,将两个人的下身都弄成了水乡泽国。

  好不容易“搞定”洪宁,现在我终于可以继续问侍琴的话而不必担心被洪宁
“打岔”。

  “你不用去服侍你家小姐吗?”

  “是、是小姐要、要婢子来的!”

  侍琴的回答颇有些慌乱。“而、而且,婢子现在改名叫”月清“了……”

  “你改名啦?”

  我有些惊讶。

  “是、是小姐帮忙改的!”

  现在改名“月清”的侍琴急忙解释着。

  秦琪这是在做什么呢?竟然叫了她的侍女穿成这个样子来见我,这岂不是等
于要把月清送给我吃掉吗?

  有些好奇秦琪为什么会把月清送来给我,所以我决定先去找秦琪问个清楚,
这样要吃掉月清也心安些:反正时间还多,等到问清楚秦琪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后,
我还有时间可以“照顾”其他女孩子,也许还可以连月清一起照顾一下,嗯嗯。

  来到秦琪的卧室外,敲了敲门,房门很快就打开了,秦琪只穿着一件单薄里
衣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秦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跟在我身后的月清,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问着。

  “当然是有事才来找你……”

  “哦,没事你就不来找我了吗?”

  没想到秦琪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吓得我差点摔倒在地上。

  “呃,只要你别又把我绑起来、再叫人把我打上一顿,没事我也来找你:就
可惜我最近忙、没有太多没事的空闲时间……”

  “没有空闲时间?为什么爹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秦琪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找本姑娘有什么大事?本姑娘正打算要安置了呢。”

  “这个,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让月清穿成这个德性去找我……”

  “因为我把月清送给你了,感激我吧!”

  没等我把话说完,秦琪立刻接口。

  “月清没和你说吗?”

  “把……把月清送给我?没听月清提起过!”

  我吓了一跳,月清这么可爱又武功好的侍婢,想找都不见得找得到,秦琪一
句话就把月清送给我?“而且这又是为什么?”

  “你以为我舍得月清啊?”

  秦琪白了我一眼。“要不是因为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月清白天也提起你、晚
上也提起你、开口十句话有九句话就提到你的臭名字,本姑娘听得都烦了,干脆
就把她送给你了!”

  咦,月清常常提到我的名字?我回头看了一眼月清,这丫头红了脸,头垂得
低低的。“她都提到我些啥?”

  “对啊,她都提到耗子些啥?”

  突然方虹的身影出现在门后,插上了嘴问着:原来方虹跑来找秦琪了,难怪
刚才没见到方虹出现在我的卧室内。

  “还能提到些啥?”

  秦琪撇了撇嘴,一抹红霞浮过她的面颊。“还不都是这只死耗子那些偷香窃
玉的恶迹劣行……”

  “耗子偷香窃玉?”

  方虹叫了起来,一闪身就从房内出来到我身边,手指随即用力掐住我耳朵。
“你这死耗子,你又偷了谁家的香、窃了哪户的玉啊?”

  “痛痛痛痛!虹姐姐放手啊!”

  “还能偷谁家的香、窃哪户的玉?”

  我正在求饶的时候,秦琪却来了个落井下石。“不就是我家的月清吗?害得
月清整天想着的都是这只死耗子,我不把月清送人,难道看着月清受相思病折磨
吗?”

  原来是这样,秦琪把月清送给我,是为了成全月清……不过,就在这时,耳
上一阵剧痛传来,方虹出力扭住了我的耳朵。

  “死耗子,你竟然连秦姐姐的贴身丫嬛都敢偷啊!”

  “虹姐姐放手啊!听我解释,那都是误会啊!”

  “误会?是什么样的误会能够让你偷走月清?本姑娘倒要听听你又有些什么
藉口来辩解!”

  话是这么说,方虹倒是放开了她掐住我耳朵的手指。

  “那个,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南济帮比武大会那天晚上,秦琪用计骗得我让她们绑上双手、然后叫月
清来打我一顿的事情说了出来。

  “……所以说,我闪避的动作大了些,月清踢我的时候刚好又失去平衡,摔
倒在我身上,很不巧的我那个兄弟刚好对准了月清那里,所就这么胡里胡涂的进
去了……”

  我是不知道方虹信不信我的解释,但是听完我的解释以后,方虹转向秦琪。

  “秦姐姐,你真的让月清去踢打耗子?”

  方虹的语气之中颇有责备的意味。

  “我、我那个时候又不知道他是你男人!”

  秦琪急忙辩解。“如果我早知道他是你男人,看在咱们姐妹的情份上,我当
然不会叫月清去揍他了,也不会……唔!”

  “也不会什么?”

  方虹急忙追问。

  “没什么!”

  对于方虹的追问,秦琪只是红了脸,摇头不回答。

  方虹以狐疑的眼神看着秦琪,忽然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头问我。“耗子,
你怎么会想到半夜去和秦姐姐幽会的?”

  “我才不是去和秦琪幽会,我是去找秦琪学奏琴的!”

  我解释着。

  “找秦姐姐学奏琴?”

  方虹打量了我几眼。“我知道你是个酸秀才,但是从来没看过你弄琴啊?你
怎么会想到要去找秦姐姐学奏琴呢?”

  “因为,秦琪送了我……”

  “不许说!”

  就在这时,秦琪突然惊惶地大喊一声,还不避嫌疑地伸手就按住我嘴巴,不
让我说下去。

  “为啥不许说?”

  方虹好奇地看着秦琪。“难道秦姐姐你送了耗子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反正,就是不许说!”

  秦琪一张粉脸红得苹果相似,柔软的玉手更是死死按住我的嘴巴,彷彿怕有
一字半语会从我嘴里漏出来似的。

  “你不让耗子说,难道我不会猜吗?”

  方虹笑笑。“嗯,耗子从来不碰琴的,突然之间会想到要学奏琴,那么必定
是手上有了乐器:再加上耗子说秦姐姐你送了耗子一样东西……难道,秦姐姐你
把你的”月下清韵“送了给耗子?”

  原来秦琪送我那张瑶琴的名字是“月下清韵”吗?还真符合秦琪在月色下奏
琴的形象。

  对于方虹的猜测,秦琪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红了脸,低着头一语不
发。

  “难怪秦姐姐你会提出成为”太阴圣女“的条件来交换南济帮加盟太阴神教
啊!”

  方虹笑嘻嘻地伸手搭在秦琪肩上。“原来秦姐姐早就想成为我们姐妹了,嘻
嘻!”

  “那、那真的是误会啦!”

  秦琪急忙解释着。“我当初、当初真的不知道”太阴圣女“原来是这个样子
的,真的!我发誓!”

  “好吧,就算秦姐姐你不知道”太阴圣女“究竟是什么职务,但是那有差别
吗?”

  方虹在秦琪耳边低声笑语着。“不然你怎么会把”月下清韵“送给耗子?”

  奇怪,秦琪送我那张瑶琴,和秦琪想成为“太阴圣女”有关系吗?……等等!
我明白了!

  秦琪送我那张瑶琴,先不提瑶琴本身可能就是一件价值非凡的名品,“赠琴”
的意思就是“赠秦”,也可以说是“赠情”,所以,早在我们见面的第一天,秦
琪其实就已经对我心许了,所以才会送我那张瑶琴,后来也才会劝秦阳带着南济
帮加盟太阴神教,秦阳也才会对我说那些话,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可真是迟钝啊!秦琪这样一个大美女对我心许,还前后暗示了我好几次,
像是赠我瑶琴、将月清改名了送给我,而我竟然完全没发现秦琪的心意,真是不
可原谅。

  看来“照顾”月清的事情得先摆到一边去了,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人得先“照
顾”好才行:双手一伸,将低着头站在我身边的秦琪给横抱了起来,还吓了秦琪
一大跳:“你、你抱我干什么啦?”

  “还能干什么呢?既然你在那么多江湖豪杰面前说了要当我的太阴圣女,当
然是要你来履行太阴圣女的职责嘛!”

  “我、我心理还没有准备好啊!”

  秦琪有些惊惶地说着,让我犹豫了一下:要是秦琪真的没有准备好,我这样
“霸王硬上弓”会不会伤了秦琪的心?但是回头一看,方虹抿着嘴正在偷笑,彷
彿等着看好戏,我就明白了,秦琪并不是真的“心理没有准备好”,她只是在其
他人面前放不下身段而已,否则的话,秦琪要是真的心理没有准备好,她大可留
在南济帮,不需要陪同我一起回黄花山总坛。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准备好!”

  抱着秦琪踏入房间,顺便回脚一勾、将房门关上,原本秦琪还在我怀中挣扎
着,一等到我关上房门,秦琪马上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果然她只是在其他人面前放不开而已。

  将秦琪放在床上,正伸出手去想替秦琪把还穿在身上的里衣解开,秦琪却双
手抓住衣襟,一滚身就滚到里床去,面对着墙壁。

  “怎么了?”

  “我……我心理还没准备好……”

  秦琪低声说着。

  都已经被我给抱上床了,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了,秦琪却又说她没准备好,也
许这次她是真的没有心理准备:毕竟对我心许是一回事,真的要把身体交给我,
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没关系,我可以协助你准备好,你什么都不必操心,只要配合我就好了。”

  “嗯……嗯……”

  秦琪应着,但是我听得出来,其实秦琪心中还是很害怕。

  我也爬上床、将秦琪搂入怀中:秦琪没有反抗,任由我将她搂住,然后我的
双手就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着,针对着女人身上的敏感之处进行轻柔的爱抚。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对于这种事情一点经验都没有的秦琪仍旧是抵挡不住我
的双手爱抚,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身体也渐渐发热,那是秦琪开始动情的征兆
:但是,即使秦琪的身体表现出她已经受到我的挑逗而动情,每次我的手只要一
接近秦琪的衣襟,秦琪的双手仍旧是牢牢地死攒着衣襟、不让我脱下她身上那仅
余的一件衣服。

  试了几次,始终如此,我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脑中转过了几个想法,像是以
太阴神功的内劲直接弄碎秦琪的衣服,只要她身上没了衣服,自然就没东西可抓
了:或者是拿出“太阴迷情香”给秦琪闻上一下,“太阴迷情香”虽然可以辅助
练功,但是吸入之后有一段时间会无法运用内力,所以出门在外的时候我不敢乱
用“太阴迷情香”,以免自己无法运用内劲的时候却偏偏碰到敌人的突袭,那可
就糗大了。

  但是,现在是在黄花山总坛,安全得很,再加上还有方虹她们可以保驾,我
就想到了让秦琪闻一些“太阴迷情香”,这样就可以借助药力让秦琪放开矜持。

  可是,女孩子都希望她们献身给男人的第一次是完美无缺的,我要是以内劲
弄碎秦琪的衣服,怕会让秦琪感觉像是被我给强暴了:使用“太阴迷情香”则是
怕让秦琪有被人给迷奸的恶劣感觉,这些感觉只怕都不是女孩子喜欢的,我当然
也不想破坏秦琪对于男女之事的第一次经验,所以虽然脑中转过了几个想法,却
都不敢付诸实行。

  “你……你在想些什么呢?”

  秦琪突然低声问着。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该怎么除去你身上这件衣服而已。”

  “很为难吗?”

  秦琪似乎有些不解。“不就是除去就好了?”

  “的确是除去就好了,但是我不希望我除去你身上这件衣服的时候,带给你
不好的感觉:女孩子总是希望她们的第一次能够完美,你应该也不会例外才是。”

  我回答着。“要是我撕碎了你的衣服,或是拿迷药让你闻,当然一下子就可
以除去这件衣服,但是我怕你会不喜欢这样的第一次经验。”

  秦琪没有回答我的话,沈默了一下,用细如蚊鸣的声音问着:“那……如果
不考虑我的感受,你会选哪种方法?撕碎我的衣服?还是让我闻迷药?”

  “怎么可能不考虑你的感受?”

  我忍不住摇头。“我是个淫邪教派的教主,没错,但是那不等于我就得蹂躏
每一个我遇见的女孩子,特别是我身边的女孩,我希望她们都能快快乐乐的。”

  “你这人……真是奇怪,其实我都已经是你……你的人了,你可以不用顾虑
那么多的。”

  秦琪翻过身来,和我面对面,粉脸微微泛红。“既然你有迷药,拿些让我闻
闻吧……听说那件事很痛的,我怕痛,也许闻闻迷药就不怕了?”

  “可是,让你闻迷药,我怕你会觉得像是被我给迷奸了,感觉不好……”

  “但是,让我的男人为了我的胆小而头痛,我也不喜欢。”

  秦琪的脸更红了。

  “而且,你说了你会让我准备好……既然你刚才弄了半天、弄得人家心痒痒
的,却还是没准备好,是不是该换些……积极的方法?”

  积极的方法?

  既然秦琪都这么说了,至少我可以确定,不管我现在动手撕去秦琪的衣服或
是拿出“太阴迷情香”让她闻,都不会让她有太糟糕的感觉:既然秦琪说她“怕
痛”,那我还是用比较一劳永逸的方法好了。

  取出装有“太阴迷情香”的小磁瓶,拿到秦琪面前,将瓶塞拔开了一点点。

  “稍稍闻上一些,就有作用的了,可别吸得太多……”

  我话还没说完,秦琪已经深深吸了一口,吓了我一大跳,急忙把瓶塞塞起来,
免得秦琪吸入太多“太阴迷情香”,就像之前岳秀中了“太阴迷情香”之后整个
人失去理智,变成一个淫妇,我给秦琪闻“太阴迷情香”是希望帮助她放下矜持,
可不是想把秦琪给变成淫妇。

  “太阴迷情香”的药力确实强劲,虽然我只让秦琪闻了一些,但是秦琪的眼
神很快就迷离了起来,双颊泛红,一对修长的美腿甚至贴在我身上开始蹭了起来。

  “好奇怪的感觉……萧颢,耗子,好弟弟,还不给姐姐吗?”

  秦琪靠在我耳边低声细语着,还轻轻在我耳畔呼气,吹得我耳朵痒丝丝的。

  伸手替秦琪脱去里衣,秦琪虽然仍旧是双手捉着衣襟,但是在“太阴迷情香”
的影响之下早已双手无力,我很轻易地就替秦琪解去了衣服、再来是亵裤、再来
是肚兜,把秦琪变成了赤裸的羔羊,秦琪只是在我除去她的衣服时红着脸、偶尔
发出几声微细的低吟。

  是时候了,我一翻身伏在秦琪柔软的娇躯上,吻住了秦琪的樱桃小口,秦琪
主动送上丁香小舌供我品尝,正在热吻的时候,分开秦琪的双腿,探手一摸,触
手之处满是热滚滚的泉水,秦琪更是同时发出了一声挑逗之极的娇媚低吟。

  是时候了,挺枪,上马,长驱直入:当我的肉杵结实地顶在秦琪的深处时,
秦琪“啊”了一声,紧闭着眼,一粒泪珠滑落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呢?”

  秦琪的眼泪吓了我一跳,难道我刚才的动作太粗鲁、弄痛了她吗?“是不是
我弄痛你了?”

  “不……不是的。”

  秦琪摇头,一抬手将眼泪抹去。“只是我太高兴了,我终于是你的人了,不
小心流了滴眼泪而已。”

  喜极而泣,是这样的吗?或者秦琪只是不敢明说我弄痛她了?

  “耗、耗子,你动一动……动一动嘛!”

  秦琪红着脸、伸手轻推我的胸膛。

  “别只是顶着那里,弄得人怪心痒的,难受呢。”

  既然美女有令,那么我当然是开始动作起来:只是一开始为了怕秦琪无法承
受,所以我的动作很轻很慢,再加上稍微运起“阴阳诀”,这样可以让秦琪多感
到些快感、少感到些痛苦。

  “啊……啊……耗子……啊……”

  随着我动作的节奏,秦琪无法自制地喘息着、低吟着,即使秦琪以手背掩口,
仍旧是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无法压抑地泄露出来:突然秦琪一张口,两排贝齿咬
上了我的肩膀,藉此抑止她发出喘息声的冲动。

  但是,我只是稍微加强了一些力道、将肉杵往秦琪的花芯上用力顶下去,秦
琪立刻“啊哟”一声松了口,全身紧绷、抖得像个筛子似的,花径之中洪水氾滥
成灾,双手使尽力气在我背上抓扒着,要不是我有太阴神功护体,只怕会连皮带
肉地被秦琪抓下一大片来:即使如此,秦琪也是在我背上抓出一条条的红痕。

  “秦姐姐,别抓我啊,会痛的!如果真的忍耐不住,我教你一个办法。”

  我附在秦琪耳边,将“阴阳诀”的入门口诀教给了秦琪。

  秦琪学得很快,再加上她原本武功就好,因此我教她的虽然只是“阴阳诀”
的初步功夫,但是秦琪即学即用,立刻就开始运行“阴阳诀”,我马上感觉到肉
杵被阵阵强劲的酥麻感包围住,要不是我也立刻提升了我的“阴阳诀”强度,小
兄弟肯定就因为太过舒爽而在秦琪体内痛哭流涕了。

  “啊……啊!耗子……别这样……用力点!”

  我提升了“阴阳诀”的强度,却又让秦琪因为更强烈的快感而忍不住大声呻
吟了起来:只是我没想到秦琪最后竟然会叫出“用力点”三个字来……

  但是,正合我意!“阴阳诀”功力全开的同时猛力地将肉杵向前椿入,很扎
实地贯穿了秦琪的花芯。

  “啊啊啊哦哦啊啊!”

  秦琪一声高亢之极的尖叫,绷紧了身体拼命朝我身上贴来、彷彿恨不得化在
我身上一样,双手环抱我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死紧地盘勾在我腰间、不停地出
力着将我的屁股朝她的下身压过去,就更别提花径疯狂一般地收缩着、将滚烫有
如温泉的蜜汁一汩又一汩地挤了出来。

  然后,秦琪大概是因为高潮得太过头、就这么昏晕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满足
的微笑。

  “咦,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和秦琪的盘肠大战结束了好一会之后,方虹突然推开房门、探头进来,看到
昏睡的秦琪,抿嘴一笑,这才闪身入房,还一道把月清给拉进房里来了。

  看到秦琪全裸着躺在床上睡着,月清红了脸,低下头去:这时方虹拿出一方
洁白的丝巾塞给月清,在月清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月清惊呼一声,急忙来到床边,
用丝巾将秦琪的下身擦拭干净,特别是被我破处时滴落的处女落红。

  擦拭完毕,月清将丝巾叠好,放在秦琪的枕头旁。

  我朝着方虹招了招手,方虹随即来到我身边,坐下。

  “谢谢,幸亏你替我想得周到。”

  我捉住方虹,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吻。

  “没办法,谁让我是你的女人呢?”

  方虹故意叹了口气。“你这耗子只管偷香窃玉,我只好替你收尾了。”

  “谢谢。”

  说着,我就要抱住方虹,打算用我的肉杵好好“答谢”方虹的细心:但是方
虹却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避开了我的搂抱。

  “怎么,你不想要吗?”

  我有些惊讶。

  “想要也不是现在。”

  方虹粉脸一红,拉过月清推在我怀里。“这里还有一个秦姐姐托付给你的人
等着你照顾呢!”

  月清身上只有一件肚兜,没穿亵裤,就这么光着屁股坐在我怀中,屁股和我
的肉杵起了最亲蜜的接触,月清的脸红到不行,但是却没起身逃开,而是任由我
的肉杵抵在她赤裸的屁股上、一跳一跳的传递着让她脸红的搏动。

  对于月清,我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倒不是因为月清是个下人、所以我就不管
她的感受,而是因为月清最珍贵的第一次已经糊里糊涂地交给了我,错误已然造
成,想重来都没办法,只好以后对月清好一些来补偿她了。

  不是我夸口,我向来对身边的女孩子都很好的。

  肉杵在月清的屁股下划来划去,可以感觉到月清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
越急促,还有某道溪谷之间也急速湿热了起来……突然恶作剧的心思冒了出来,
肉杵对准了月清那温泉汩汩的溪谷,钻开两片花瓣般的嫩肉,钻了进去。

  没有想到我竟然就这样进去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的月清吓得瞪圆了一对
杏眼,张大了口,却不停地倒抽着冷气:随着肉杵逐渐深入,月清的脸越来越红,
睁大了的眼睛慢慢闭下,全身也酥软了下来。

  “公、公子……啊……”

  月清开始娇喘了起来,丰满的屁股也开始慢慢摇动着划起圈圈,还时不时地
向下压着,好让我深入她体内的肉杵能鼓捣着更多敏感部位。

  看到月清双眼逐渐迷离、人已经进入状况,方虹一笑,转身出了房,顺手把
房门带上。

  “抱歉,一时意外,不小心又滑进去了。”

  我附在月清耳边低声说着,当然只是藉口而已。

  “公子别那么……哦……说……婢子已经是……啊……公子的人了……”

  月清一边喘息一边说着。“公子……啊……再用力些……”

  “好啊。”

  肉杵向上顶了几下,次次都顶入月清花芯,顶得月清失神呻吟了好几声。

  “再……再深一些嘛……好不好……”

  月清呓语着,私处更是收缩个不住,彷彿想把我的肉杵给吸进去一样。

  咦?再深一些?

  不是吧?月清看起来娇滴滴的,难道竟是吃重口味的主?

  想想也不是不可能,月清的武功不错,人看起来虽然娇嫩,但是体力和耐力
可都比不会武功的女孩子要强,会吃得重口味也是有可能的。

  我决定祭出好一段时间没使用的“独孤九贱”来满足月清的要求,于是拉住
月清的双手反到身后,接着站起身来,在月清“啊哟”一声惊呼中,摆好了姿势。

  “独孤九贱”之“老汉推车”式!

  被我抓着双手,月清立在地上,上身前俯,屁股高高翘起,随着我向前挺撞
着肉杵的动作,两人肉体碰撞着发出“啪啪”声,而月清垂在身前的两个奶子更
是随着碰撞而前后晃荡个不停。

  “啊啊!公子!好、好刺激!啊啊!”

  月清紧闭着眼睛,沈浸在猛烈冲撞带来的快感之中。“婢子、婢子不行……
啊啊!再快!啊啊啊!”

  感觉着月清的花径越来越湿滑,突然月清全身紧绷、颤抖了起来,花径之中
洪水氾滥,达到了高潮:我则是抓住月清双手使劲后拉,同时肉杵猛力前顶,深
深地刺穿了月清深处的花芯,更加强烈的快感让月清的叫声登时哑了,全身僵直,
花径紧紧裹住了我的肉杵不放。

  直过了好一会,月清这才全身一软,也晕了过去:这也难怪,我很少这么出
力猛顶女人的,被这么猛力顶上,大概只有天生名器的丽苹承受得住,月清吃得
这么重口味已经很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我抱住月清,将她放在床上秦琪身边,拉过薄被替这对主仆盖好,这才转身
出房:一出房门,就看到方虹背靠着廊柱,立在走廊下。

  “怎么,这么快就使坏完了?”

  看到我就这么光着屁股走出房来,方虹脸上一红。“使完了坏怎么也不穿好
衣服,小心着凉。”

  “你怎么在这边?是在这边替我护法的吗?”

  我来到方虹身前,笑着。

  “谁替你护法了!”

  方虹的脸更红了。“我是怕你欺负秦姐姐和月清,在这边监视你来着!”

  “监视我?那有没有发现我欺负秦琪和月清的证据?”

  我笑着伸手搂住方虹的纤腰。

  “你还说!你欺负她们两个可狠了……”

  方虹啐着,但是她的声音在我将她搂入怀中的时候拔高了一阶。“耗子,你、
你又要做什么?”

  “因为你发现了我欺负她们的证据,所以我要把你这个证人给”灭口“啊!”

  我说着,凑到方虹白腻腻粉嫩嫩的脖颈上就亲了下去,原本方虹还推拒着,
被我在脖子上这么一亲,方虹霎时之间就软了。

  吻着方虹的脖子,我伸手进方虹的衣衫里面,两下解开了方虹的裤带,让方
虹的裤子滑落到地上:再三下两下扯掉了方虹的亵裤,让方虹的下身赤裸裸地暴
露在我肉杵前方。

  原本被我吻得有些神智不清的方虹感觉到下身凉凉的,发觉我竟然脱掉了她
的裤子,吓了一跳。“耗子!你、你干什么?你别、别乱来啊!”

  “我不是说了吗?我要杀人灭口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抱起方虹修长的大腿,让肉杵对准了方虹的桃花源。“既
然要杀人灭口,当然就是要”杀死“你这个证人啰!”

  “不要!不要!这里是走廊啊!你这死耗子!”

  方虹羞红了脸,一对粉拳在我身上不停搥着。“别人会看见的!不要在这里!”

  “只有杀人弃尸才挑地点的吧?哪有杀人还要挑地点的?不管,我要把你就
地正法!”

  说着,我的肉杵已经顶开了方虹下身的花瓣,长驱直入、方虹全身一个冷颤,
原本在我身上搥打着的双手一下子就环抱住了我的脖子。

  “不要、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承受着我的插入,方虹喘着气,低声哀求着。“去房间里面……啊……”

  “可是你都已经那么湿了,明明就很想被我杀死,不是吗?”

  我将方虹压在走廊柱子上,肉杵深深顶入方虹体内。“而且,杀人就是要冒
着被发现的风险,才刺激啊!”

  被我这么一说,方虹横了我一眼,没再说话,闭上了眼睛,让自己承受着我
一下又一下的顶撞,娇媚的喘息声不停地从她的唇间泄露出来。

  不过,方虹没有运起“阴阳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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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4 09:08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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