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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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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谁的鸡巴大?
  回曾公馆的一路上我开着车,曾眉媚坐在后面眉飞色舞的还在跟宁卉讲述刚才俺是如何镇静自若的搬来大黑社会将那群小黑社会给收拾了,完了这娘们还特来事,嗲滴滴的来了声「我家陆恭好神通广大哦!」
  宁卉不干了,嘴皮一咬,用手狠狠掐了把曾眉媚的胳膊。
  「哎哟,我错了我错了,是你家煮夫咯。」
  曾眉媚赶紧求饶,接着俩妮子后座上相互搔胳弄肢的一通嬉闹。
  曾北方坐在俺旁边听得一楞一楞的,完全对俺是一副崇拜的神情,听完他姐的咋呼转过头来对俺特认真的来了句:「南哥你真神。但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要是今晚他们不来呢?」
  「Goodquestion!」
  我嘴里嗫嚅了声,冲着北方同学一脸灰常严肃的表情,「老实说,要是人家不来我也不知道要咋办。」
  然后我看到北方同学的表情定格,嘴张开直接O圈鸟。……
  很快回到曾公馆,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这趟上曾公馆是什么滴干活来了,按照曾大侠的话说,是女眷们要好好犒劳犒劳今晚表现英勇的男人们,纵使经历过那次自驾游的准四P,老子一想着这屋里相互身份如此纠缠与暧昧的两男两女四个P等哈会在床上相互赤裸相缠,比如老婆的屄屄里被她小情人的大鸡巴叼着,俺的大鸡巴被曾大侠的口含着,而宁卉却跟我以一种被抽插得难以抑制而禁不住发出呜呜声的享受表情跟我动情的接吻,我靠,老子一想到此情此景,裤裆登时就支了起来——这不是意淫,这是待会儿板上钉钉就要发生的乱淫。
  一进到曾大侠卧室,宁卉就张罗着要去冲个澡,说是要「冲冲今晚的晦气」。
  听宁卉这样说我赶紧凑在跟前从后面搂着老婆的腰肢,嬉皮笑脸到:「老婆,刚才那小子摸你哪里了?」
  说完我朝宁卉肉紧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是不是,这里哇?」
  「讨厌!」
  宁卉伸手朝我的手就是一巴掌,「你老婆被人家吃豆腐你反倒高兴是不是?」
  「哇靠,真的摸了这里了呀?太刺激了!」
  听宁卉这么一说,老子晓得自己来劲了。
  「哼!变态,那你刚才来救我干嘛啊,让人家得逞了你岂不是更爽啊?」
  宁卉知道我在跟她来事,于是故意把声音的调调弄得撩拨得很。
  「嗯!」
  听宁卉跟我这应景般的调情让我顿时情欲大发,我狠狠的扳过老婆的头,一嘴就印了上去结结实实的咬着老婆的嘴皮一番抵弄,「敢情你后悔没让那小子得逞哇,老婆你真骚,等下看我,哦不,看我们不好好的操你!」
  说完我故意瞄了眼站在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曾北方,这小子冲我一脸尴尬的傻笑,明显是听懂了俺把我改成我们的深刻含义。
  「好啦好啦,不跟你闹啦老公,我得去冲个澡先。」
  说完宁卉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接过曾眉媚为她找好的睡衣一溜烟的踱进了浴室。
  宁卉进去的时候不知是故意还是没在意,反正浴室的门并没关得严实,俺于是头脑一热,跟着撒腿就要朝浴室冲去,跟老婆洗个鸳鸯澡倒是其次,我这分钟主要是想摸一把老婆的屄屄,看老婆被刚才那一撩,屄屄是不是流水了。
  「哎哎哎,」
  俺刚一弹身,没料被一旁的曾眉媚一把拽住,这娘们急急的低声到,「有你什么事?你去凑啥热闹啊?」
  说完这娘们朝站在一旁她弟使了个眼色:「你还楞在那干嘛,去呀?」
  曾北方看了我一眼,没敢挪身,那意思很明显是在征求俺的恩准。
  我这才回过神来:今晚老婆是人家的,老子今晚的身份是人家曾眉媚同学的陆恭哈,我这去原来叫凑热闹哦——于是我很装模做样的顿了顿,端了端俺这正牌老公的架子,才头朝浴室方向一偏,很美剧范蹦了个特鼻音的英格里希词儿:「Go!」
  曾北方傻乎乎的嘿嘿一乐,才屁颠屁颠梭进了浴室,跟他宁姐姐洗鸳鸯澡去了——在姐夫面前跟姐姐洗鸳鸯澡,这小子你不要这样幸福好不好?
  这小子进去的时候把浴室门砰的一声关得那个的结实,那巨大的砰声让我心子一抖,然后老子就瓜西西的眼神看着关得严严实实的门……
  曾大侠完全看出了俺的心思,这娘们居然一脸骚荡的笑脸:「嘻嘻,撒子嘛,想偷窥老婆跟小情人洗澡啊?」
  「嗯,」
  我点点头,一脸无辜的表情,我以为曾大侠只是在拿我开刷,便顺势作答,「这小子拎不清啊,好歹门给我留条缝嘛。」
  「呵呵,你们这些男人怎么都一副德性啊。嘻嘻,跟我来吧。」
  等我还没反应过来,曾大侠已经拉着我的手朝卧室门外走去,直奔客厅对面的一间小屋,身后这时候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是我家书房。」
  曾大侠拉着我进来赶紧把门关上。
  书房内有一张比单人床宽,比双人床窄的床床,书房必备的书柜,书桌,电脑桌等器具一一具全,床旁边的电脑桌上放着一台监视器——曾眉媚一坐下便在这台监视器上鼓捣着,一哈哈,监视器打开,传出的画面顿时让老子咋呼了声「哦买噶」!
  监视器上的画面竟然显示出两具白花花的一丝不挂的男女裸体,老子定睛一看,没错!是宁卉跟曾北方——此时曾北方正从后面抱着宁卉,将双手伸到前面覆盖在宁卉雪白的双乳上轻轻的揉搓着,头上的莲蓬正淅淅沥沥的滴落着带着雾气的水帘。
  「我靠!原来你家在浴室也安了摄像头的啊,俺这……这真是在看……看现场直播哇?」
  我秉着呼吸,结结实实的咽了滩口水,完全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切,也不看看你是来谁家了,还不是因为那跟你一个癖好的绿友。」
  在一旁的曾眉媚一个腻身腻到我身上来,登时那带着丰满质感的肉香在我全身满溢,一边的D奶蹭在我胸前让我登时脚得全身酥痒难耐。
  「驴友?」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没跟熊雄同学去哪里驴行过嘛。」
  曾眉媚朝我杏眼一瞪:「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哦哦,」
  这下我反应过来了,俺一拍脑门,「是了是了,你说的是绿帽子之友哈。那是那是,我跟熊雄同学是标准的绿友哦。未必?」
  我转过头无比震惊的样子看了看曾眉媚,「我这位绿兄把家头所有地方都安了摄像头了?」
  「差不多吧。他说,他有个宏伟的计划呢。」
  说完曾大侠手伸到我裤裆上似有似无的撩了一把。
  「啥子计划?」
  「他说他呀经常在外出差,想我跟别的男人在家像夫妻一样生活一段时间,然后回来看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么久是咋吃喝拉撒的。」
  曾大侠看似淡定的回答到,但声音里头总抖露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我靠,这骨灰级的绿帽兄啊,这套设备哪弄的,敢哪天熊雄同学回来带我去买了我也在俺家全给装上。」
  「呵呵,你要看你老婆咋跟别的男人当老婆的啊?」
  我靠,听着这话说得咋这么别扭,但却说得老子鸡巴一紧,一种难言的刺激像火苗不知从身体的哪个部位窜了出来,撩得我全身火撩火辣的。
  「你们……这样试过?」
  「还没呢,不过,熊雄说他这种体验最刺激的一次倒是有次我在家跟别人约会……」
  「不是我那次吧?」
  「不是,是有次我以为我背着他的,但他却一直在这间书房里。」
  「啊有这事?就是说你以为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跟男人……嗯……那个,他却一直看在书房里看了全程直播。」
  「嗯。」
  曾眉媚像没事的回答到。
  「他咋觉得刺激了?」
  「他说看老婆偷情比老婆知道自己偷窥更刺激呀。」
  曾眉媚的手开始伸进了我的裤裆,「他说真正的绿帽都有一种自虐倾向,或轻或重了,这种自虐拿捏得当的话,带来的那种快感与刺激只有你们这些绿帽老公懂得。」
  「嗯嗯,好像听这么一说,我到觉得有些是那么回事,告诉你个小秘密嘛,我曾经做过这样的梦。」
  「啥梦?」
  「我梦见宁卉背着我偷情被我发现了,我不但不生气,反倒兴奋得梦遗了。」
  「我靠,你们男人果真这么变态啊?」
  曾眉媚听着似乎有些惊讶,然后用手狠狠的掐了把我的鸡巴,「我起初还不相信熊雄的话呢,果真你们绿友都有这种嗜好啊?我老公说那次当听到我说……」
  「是听到你跟那个男人做爱的时候说的吗?」
  「是的。」
  「说啥了?」
  「那男人一边在我跟我做的时候,一边问我他跟我老公谁的……谁的鸡巴大?谁更厉害?」
  「我靠,未必你回答的是他啊?」
  「嗯,我就回答他,对他说你的……你的鸡巴大,你的鸡巴比我老公大,比我老公更厉害。」
  曾眉媚的狐眼迷勾勾的看着我顿了顿,「说完他就一阵好猛的抽插,我稀里哗啦的就高潮了。」
  「我靠,你真TM骚啊!」
  我心里碎了一口,鸡巴不住暴起,此时跟前腻在我身上的女人似乎幻化成了宁卉。
  「可我说的是事实嘛。」
  曾眉媚的狐眼再次勾着我,「那次高潮好强烈哦,这是后来熊雄告诉我的,说没有见过我的高潮这么强烈过,他后来跟我解释这就是禁忌的快乐,女人心里其实也揣着一个小魔鬼。」
  「我靠,你要直接把我弄射吗?」
  我赶脚鸡巴一阵难以抑制的激灵,粗壮的喘息随之响起。
  「熊雄还说,当被男人视为自己禁脔的女人私底下变得如此淫荡的时候,男人那颗绿色的心是会被熔化的。」
  「哦哦,你能含住我的鸡巴说吗?老子受不了你们这些骚妮子了。」
  「嗯嗯,」
  曾眉媚脸上媚色开始激荡,拉开我的裤裆,张嘴将我已经粘稠不堪的龟头含在嘴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私底下是淫荡的,熊雄说,当他听到我这么说,说那男的鸡巴比他大,比他厉害,他瞬间就射了。」
  后面半段话曾眉媚是含着我的鸡巴说的。
  「那次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背着熊雄跟别的男人约会?那男人是谁?这不是违背了这项事业的规矩了吗?」
  「一言难尽,那人是熊雄的同学,以后让熊雄自己告诉你吧。」
  曾眉媚说到这里闭上眼,然后嫩滑的舌头裹着我的鸡巴来了个销魂的深喉。
  「啊哦,」
  一阵深入骨髓的酥痒从含在曾眉媚暖湿的嘴里的鸡巴电流般过遍全身,我一抬头,才让自己的思绪回到眼前监视器的画面,「声音,声音,老大,咋听不见声音也?」
  突然画面中好像宁卉跟曾北方在说着什么,说完老婆身子明显一个激灵,便转过头背着身跟小情人亲热的吻在了一块,吻的时候曾北方的舌头伸进宁卉的嘴里,宁卉略显迟疑的便含住吮吸起来,更让让人喷血的镜头在下面哦,老婆的手被那小子给捉住朝小情人的身下摸去……
  「嗯嗯,等会儿。」
  曾眉媚吐出我的鸡巴连忙站起身来,不知从哪里捣什出个耳机来跟我带上,「好好欣赏吧亲爱的,以前你老婆都知道你在看她或者听她跟别的男人爱爱,今儿宁卉不知道哦,这种体验你想不想要?给你出个选择题,今晚你是要四P?还是这样偷窥你老婆不知情的情况下她跟男人在一起的表现?要四P我们马上就出去,要偷窥,我们就在这里了。」
  我靠,老子是如假包换的绿帽公,淫妻犯,这个问题还用得着回答吗?
  「偷……偷窥撒!」
  老子说的时候老子赶脚自己身子都在颤抖。
  原来一个幸福的淫妻犯是这样的,有一个愿意为别的男人张开双腿的老婆,还得有一对这样奇葩的绿帽夫妻做兄弟与情人!
  「我猜你也这样选咯。」
  说完曾眉媚附身上来跟我咸湿的接了个吻,然后再把自己的头埋到我的双腿之间用嘴把玩她的小陆恭去了。
  「宁姐我好想你,我好想要你。」
  耳机传来曾北方喘着粗气的声音。
  「嗯嗯,我知道,可别在这里呀,他们……他们还在外面呢。」
  宁卉的声音同样喘息不定,声音透露出一股子女人在动情之时特有的黏味来。
  「可我这样怎么……怎么出去嘛,你都摸到了,它这么硬着我怎么出去嘛。」
  「嗯,拿浴巾遮遮啦,今天在这里真的不行了,你姐夫会生气的。」
  说着宁卉摸着曾北方已然完全勃起的阴茎安抚了下,然后宁卉转过身来许以了北方一个媚人的笑容,嘴主动凑上去在小情人的嘴上啄了一下,「听话啊,听话才是好孩子。」
  「那……」
  曾北方紧紧搂着宁卉一丝不挂水淋淋的身体,「那你答应我个条件我才出去。」
  「什么条件啊?」
  宁卉眯着眼看着曾北方。
  「亲亲它,让它消消火先好不好?」
  说完曾北方将身子挪开,将身前像根小钢炮似的鸡巴支在空中。
  「你……你什么人啊,」
  说完宁卉用手弹了弹曾北方勃起的阴茎,让那根物件在空中划着优雅的弧线,「它就跟你一样调皮呢。」
  说着宁卉跪下身体,将那根——说实话,老子见过的男人最漂亮的鸡巴双手捧在手里,用舌头轻轻在马眼抵弄了一番,然后张开嘴将它含入了自己嘴里。
  「噢——」
  曾北方屁屁一顶,双手深深嵌入宁卉的头发,喉哝发出了声沉闷的呻吟。
  「噢——我老婆……把你弟的鸡巴含在嘴里了。」
  我赶脚一阵迷乱,虽说与曾北方这小子一道都三P过老婆了,但潜意识里这种老婆跟别的男人欢爱而不知道我在场的特殊情景却还是让我多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一种绿帽老公们才体会得到的刺激。
  「嗯嗯,我知道,我不是也含着你的吗?」
  曾眉媚含着我的鸡巴也咕哝着,「你有没吃亏啊。」
  然后这妮子愈加卖力的含弄着我。
  「哦哦,」
  我紧紧盯着老婆含着小情人鸡巴吞咽的那诱人的唇线,喉哝就像有口化不开的浓痰在咕哝着……
  宁卉在浴室约莫为小情人口爱了两分钟的光景,才起身迅速的跟曾北方把澡冲好穿好睡衣出了浴室。
  「他们出去了也?快,快,卧室!卧室!」
  我连忙一阵咋呼。
  「别急呀,会有你看的。」
  曾眉媚赶紧起身又在监视器上一阵捣弄,一会儿卧室的景象出现在监视屏上,摄像头的角度是跟床平行的,应该是安装在旁边的衣柜里,这让床上的风景一览无余。
  「咦,你姐他们呢?」
  宁卉边用床上一条曾眉媚留在那里的干净浴巾擦着自己的头发,边问到。
  「不晓得啊,打我姐的电话问问。」
  说着一旁的曾北方拿起了自己搁在床头的手机。
  这边曾眉媚的电话来了,曾眉媚像是有所准备,来电都是调到震动模式。
  「姐,你们在哪儿?」
  曾北方问到。
  「你把电话给你宁姐。」
  曾眉媚应答。从监视器看到曾北方乖乖的把手机给你宁卉。
  「卉儿,我在客卧跟煮夫睡了,今晚你就跟北方在那边睡吧。」
  「啊?不是……」
  宁卉看上去有些惊讶,可能潜意识中老婆还跟我一样真的是心里准备好要来一场四人大趴体的呢,「煮夫在旁边?」
  「嗯啊。」
  「嗯,你把手机给他。」
  「哦,老婆,你洗好澡啦?」
  我接过曾眉媚的手机,赶紧亲热的叫了声。
  「洗好了,你们搞什么鬼啊?怎么出来就没个人影了呢?」
  说完宁卉咬着嘴皮,看上老婆咬嘴皮的样子今夜忒是特别可爱——因为我晓得那张迷人的小嘴刚刚才盛满了老婆小情人的鸡巴。
  「唉,人家主人家这样安排的,我也不好说啥啊,既来之,则安之,今晚你就跟你小情人在那边歇息了呗。」
  「嗯,」
  宁卉拿着手机顿了顿,「搞不懂你们在搞什么飞机,那我就在这边睡了啊。」
  「哦哦,老婆晚安。」
  「嗯,好的,你也早点睡,别太累着哦。」
  宁卉这声别太累说的意味深长,她完全晓得她那风骚的闺蜜今晚是不会放过自己男人的。
  「晓得了,你也悠着点啊亲爱的,人家可是饿了楞久了哦。」
  「去你的。」
  说完宁卉对着电话娇嗔了声。
  「哈哈哈,吻你老婆。」
  「吻你老公。」
  宁卉说完对着手机啵了声才挂断了。
  这宁卉手机刚一挂断,那旁边的曾北方就在一旁猴急的抱着宁卉扑倒在床上,双手就要拨开宁卉的睡衣——宁卉睡衣里自然是清洁溜溜,不着一丝。
  「你……那么猴急啊?」
  宁卉本能的推搡着——其实也不是推搡,算是半推半就了,半推半就是女人天生的本领,是女人之所以成为女人的标志哈,宁卉假意真情的应承着小情人看来早已被点燃的欲火,只是嘴里女人特有的矜持让自己散发出更加迷人气息。
  「宁姐,他们都不管我们,我们也不管他们好不好?宁姐夫怕是这时候早趴在我姐身上……」
  我靠,这小子还真会挑拨。
  听小情人这么一说,宁卉本来还在推搡着的身体这下停顿了下来,身体语言完全换了个版本,老婆本来护着胸部的手一下松开,身体悠地瘫软,身上的睡衣三下五除二的便被曾北方给扯落了开来,老婆葱雪笋白的美丽酮体似乎霎时占据了监视器的画面。那胸前山包上的两粒红凸还没等我看清,便被小情人猴急的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嗯嗯……」
  只一会儿功夫,宁卉的胸部起伏激荡,看得出那是小情人轮流对自己乳头的吮吸带来的身体巨大的快感。
  「宁姐夫都不管你,只顾跟我姐……」
  曾北方含住我老婆乳头的嘴也不停歇,嗫嚅着……
  妈逼的,这小子今儿是吃错药了啊,这是挑拨俺们夫妻关系还是咋的,敢情平时这小子就是边操我老婆,边说老子坏话的?
  「别说他了,啊哦——」
  宁卉听上去十分舒服的呻吟中居然这样娇嗔道,「他这个坏蛋!」
  「嗯嗯,那我可不可以要你宁姐?」
  曾北方很来事,这都要上了还故意这样问。
  「嗯嗯……」
  宁卉闭上眼轻轻的嘤咛到。
  「宁姐,你不直接说要,我不敢……」
  「嗯嗯,」
  宁卉还是呻吟,不作答,乳头在小情人的嘴里轮流含吸下开始充血硬挺起来。
  「宁姐让我要你好不好?」
  「嗯嗯,」
  「好不好?」
  「好——好……」
  老婆这声好几乎听不见,但随后突然做了个动作却让我刺激无比,宁卉本来平躺着的双腿张开,然后紧紧夹着曾北方的腰杆,下身有个明显紧紧往小情人身上贴靠的姿态,然后嘴里浑浊而坚定的呢喃到:「要……要我!」
  老婆的屄屄痒了,是想小情人那根漂亮的鸡巴给想痒的——我脑海霎时闪过这个念头!这个念头像个雷击打着我,身体不由得一个拉扯,鸡巴差点就在曾眉媚的嘴里喷射了出来。
  这小子还没算完,那手顺势就朝宁卉的双腿之间摸索而去,「宁……宁姐,你下面……下面流水了,好多水啊……」
  「嗯嗯,」
  宁卉依旧艾艾怜怜的呻吟着,随后而来的后面半句又差点把老子给弄射了,「你这个捣蛋鬼这么弄,能不流呀?」
  我靠,原来老婆跟小情人之间床上的言子是如此火辣啊,老婆这对别的男人的情话说得端的是似淫还荡,风情那个的万种,这让我端的感到一汽车的心酸。
  当然还有一火车的刺激。
  「他们……他们情话说得好黏糊哦,我老婆还告诉你弟他把她弄的流水了。」
  老子半是自言自语,半是说给伏在我身下继续为我口爱作业的曾大侠听。
  「人家是情人好不好,未必人家情人间亲热下你让人家句话不说想木头人啊?」
  曾眉媚回答到,说出来的理让我无法批驳。
  说时迟,那时快,画面里曾北方已经飞快的除去自己的衣衫,接着分开宁卉的双腿,这小子俯下身在宁卉浓密的耻毛上一阵胡啃乱咬之后,起身端着那根在空中永远有着剪影般漂亮弧线的鸡巴,以小钢炮的硬度便直杠杠的插入了宁卉的双腿之间。
  「啊——哦——」
  老子耳机霎时传来一声快把我的骨头都酥散架的呻吟,这声在耳机里听来响彻如雷的呻吟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老婆的屄屄在承受小情人的鸡巴插入的那一刹那种身体的快感与反应该是多么强烈!
  「你弟插入我老婆了,插入的时候宁卉的呻吟听上去好……好销魂哦。」
  曾大侠附身在为我口交,看不到监视器的画面,老子成了跟她的二道直播。
  「恩,当然呢,我是女人,我当然知道那种感觉,你不知道女人想的时候,男人硬硬的鸡巴插进来的那一刹那有多么爽,多么舒服,多么销魂!」
  曾眉媚气定神闲的还跟老子解释,「特别是,我弟的鸡巴哦,我体验过的,真的是会让女人欲仙欲死的极品。」
  这厢边曾大侠欲仙欲死的话音才落,监视器里老婆便用活生生的画面告诉我什么叫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宁卉的身体随着身后小情人抽插的节奏波浪似的蠕动着,啪啪啪的抽插声甚至带着人的肌体组织与水摩擦的滋滋声。
  宁卉两腮开始开着迷人的桃花,那泛延的桃色一下便开始弥漫全身,曾北方的抽插刚劲有力,曾大侠卧室结实的睡床都被抽插得微微震动。
  一会儿,曾北方开始变换姿势,让宁卉趴着,双脚跪在床上从臀部后面举枪而入——我知道老婆对这种后入的方式是多么的无解——而这种女人趴着让男人的操屄的姿势给男人带来的同样是无解的视觉与感官刺激。
  当宁煮夫看着老婆被这样从后面被小情人操屄,我自个都不晓得宁煮夫是不是能承受这种无解的四肢百骸。
  宁卉就被小情人这样从后面耸动时,呻吟骤然高亢,似乎高潮的来临就在下一声呻吟,更让老子性奋的是,老婆那被操得如此前后荡漾的身体能让我间或能看到那根,按曾大侠的话来说,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鸡巴在老婆黑魆魆的耻毛间来回的进出,这顿时让我似乎每一根神经这时候都可以当成TNT炸药了。
  我拼命控制着自己快要爆发的身体,想让这种如吸毒般的快乐能延时,以及奢侈般的永远定格。
  「嗯,宁姐,你不是说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吗?如果我处了女朋友,我可不可以还能跟你在一起,可不可以还能这样……这样要你?」
  突然,耳机里传出曾北方这样的问题,让我的身体稍许得到的些转移——但问题是,为嘛这小子突然在这个时候问出这么个天外飞仙的问题来。
  「不……不行。」
  这次宁卉倒干脆,呻吟中做出了否定的回答。
  接下来我才发现这小子为嘛要这么问了——原来听宁卉这么回答,只见这小子立马停止了身后的抽插,任凭宁卉身体焦躁的开始蠕动着却不为所动。
  「不,我处了女朋友也要这么要你,宁姐答应我。」
  「不……」
  「答应我!」
  「……」
  「答应我!」
  「嗯嗯——我答应你!」
  似乎跟身体的欲望作了一番激烈的斗争后宁卉才脱口而出。
  这小子看来是要挟成功了,在女人最脆弱的时刻提看来不可能的要求,我靠,这小子原来不简单啊。
  「啪啪啪,」
  一番激烈的抽插后,这小子的速度又慢慢停了下来。
  「你弟居然刚才边跟我老婆做,边提要求说如果处了女朋友要跟我老婆继续在一起哦,你猜宁卉怎么回答的?」
  我对曾大侠说。
  「答应呗。还怎么回答。」
  曾眉媚头也不抬应答到。
  「你怎么知道?」
  「女人在这个时候什么要求都会答应的。」
  末了,曾大侠还煞有介事的来上一句,「我是女人呀,我知道那种充实感被突然抽空了是种什么地狱般的感觉。」
  我靠!
  「啪啪啪,」
  又是一番激烈的抽插后,这小子的速度又慢慢停了下来。
  「嗯嗯嗯,」
  宁卉的呻吟明显体现出对这种慢下来的节奏的抵触与快速而激烈冲撞的渴望!
  「宁姐,」
  曾北方又开口了,这小子今晚幺蛾子真多——但他NND老子楞没想到是这么个幺蛾子——这小子把鸡巴抽出来,那鸡巴还带着老婆身下体液的亮光,然后只留一小截在老婆的身体里,问到,「我跟宁姐夫哪个的鸡巴大?哪个更厉害?」
  哦买噶?一瞬间老子以为自己在做梦,然后鸡巴一阵被重重电击的麻酥,瞬间呼吸骤停。
  「都……都大,都……厉害」宁卉有些语无伦次而含混的回答到。
  「我是说谁的更大?谁的更厉害?」
  曾北方连留在老婆身体里那剩的小截鸡巴都要抽出来的架势。
  「嗯嗯,都……」
  迷离中,我看到宁卉的身体似乎紧紧在攥住小情人的身体不让它离开自己。
  「谁的大?谁更厉害?」
  这时候这小子完全把鸡巴抽出来了,问话紧似更紧。
  「呜呜呜,你好讨厌……你的大,你的更厉害!」
  宁卉几乎是断无力气的把这番话说出来,然后双腿紧紧夹着小情人的臀部……耻骨向上渴望的耸顶着!
  而宁卉的话语我听得清清楚楚,纵使在耳机里听来如同天雷般的耳鸣,那耳鸣的骤响未过,老子屁屁一紧,精关一松,粗重的啊哦一声过后,一股浓精便飚入了曾眉媚的口中。
  在射精的极乐与意识模糊中,我听到耳机传来啪啪啪的肉跟肉剧烈的撞击声和老婆那熟悉的而勾魂的,几乎是忘情的coming的叫喊。
  那coming的叫喊似乎比往常的更高亢,更强烈……
  「咋就射了呢亲爱的?射得好多好浓哦,」
  曾眉媚一边含着我鸡巴用嘴温柔的为我清理射出的秽物,一边问我。
  「刚……刚才你弟问我老婆他跟我谁的鸡巴大,谁更厉害,我老婆说他的大他……他更厉害,然后……然后我老婆就coming了。」
  我说的是时候我是不是拖着哭腔我不晓得,我只晓得曾眉媚边含着我射过鸡巴,边安慰老子到:「可怜的人儿。」
  ……
  第二天是星期天,宁卉说下午要去排戏,我说我要跟着去看看,宁卉说她要先开车去接个朋友到剧场,然后我到时候自己打车去。
  我问那朋友是谁,宁卉笑嘻嘻的不作答,卖关子说我去了就知道了。
  等我到时间感到了剧场,台上宁卉跟牛导已经聚精会神的开始排戏了,而我在台下一个角落的座位上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
  洛小燕坐在那儿。


第102章:牛导有个娇蛮女儿
  有一种绿帽的快乐是不是虐,并快乐着?
  在曾公馆这场意外的偷窥让俺赶脚着实被撞了下腰,作为一个淫妻犯的小心肝被不轻不重虐了一把,你不亲耳听到老婆的屄屄边被情人的鸡巴插着,边在高潮中喊着情人的鸡巴比老公的大,你体会不到那种无与伦比的,心里酸不溜秋的但鸡巴却被刺激到铁硬而瞬时喷射的极乐——这是一种关于悖论的快乐,一种你通过老婆被别的男人征服,你又征服这个世界的快乐。
  一个淫妻犯如宁煮夫者的世界——一个听老婆喊情人的鸡巴比自己大竟然能把自己听射了的淫妻犯——你又如何能懂。
  宁卉回家的状态到很正常,我也没多问,我怕问了老婆甩我一句「好哇你居然背着我偷窥!」——这等于亮了我个黄牌,这样的话,老婆背着我说情人的鸡巴大让我积攒起来的道德高地瞬间就化为乌有——再说鸟,那一管射得如此之爽,老子还等着射下一管呢。
  洛小燕在剧场的突然现身着实让我大感意外与惊喜,宁卉今儿找小燕子来说明老婆一直跟她有联系,老婆这招叫胡萝卜大棒齐飞,又拉又打,怕小三跟俺黏糊紧了威胁她自己的位置,又照顾自家男人的情绪不忍心俺跟小三就这样断了来往。宁卉多半都是这样的心思,这让我心头的因为偷窥积攒起来的酸味开始有了些甜甜的味道——有这么个善解人意的老婆,人家在欲情的高潮中喊声情人的鸡巴比老公的大又有神马关系——况且,这本来说的就是事实嘛。
  跟情人的鸡巴又不是没比过,老子雀湿比人家的小不说,也没人家的fuckable。
  「小燕!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没进到洛小燕跟前,洛小燕已经看见了我,看得出她在掩饰着某种情绪的波动,但明亮的眸子告诉我,那里其实一直述说着一种对南哥哥的思念。
  「哦,宁卉姐让我陪她来排戏。」
  我不容置疑,一屁股就坐在洛小燕旁边,洛小燕下意识的将身体侧了侧,低下头不敢看我,嗫嚅着说到。
  剧场是牛导的某个土豪朋友的会所改装的,是那种小型的室内剧场,能坐百来十人,经常会在这里上演一些实验戏剧与从国内外邀请来的剧目,在当地文艺圈算是小有名气。
  此时,我跟洛小燕并排坐在靠后边角落的位置上。剧场前面三三两两坐着几个牛导的圈内朋友,跟台上正在排戏的牛导与宁卉偶尔有些互动。台上的宁卉跟牛导还没正式到排演阶段,牛导只是还在跟宁卉絮叨着什么,手比划着,大概是在说戏,然后告诉宁卉一些位置的走动啥的——此时牛导大约是看到台下的我,伸出手跟我比划着招呼了下,然后转身又跟宁卉说在一处。
  纵使没上妆,宁卉今儿穿了件淡绿色的半高领毛衣,身下紧身黑丝上套了条淡灰的半截裙,如此这般的让个玲珑的曲线隐隐卓卓,整一个舞台的聚光灯,光彩照人。
  而坐在旁边的小燕子依旧的素颜丽人,仿佛一点妆容都会减弱她一分的清纯,一身的运动装让那份特别的美丽多了些动韵。
  我跟牛导挥了挥手算是示意然后转过头,对着洛小燕看了半天,看得人家燕子妹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脸有些红涨起来,俺才开了口:「不理我了?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哦。」
  「忙……」
  洛小燕声音如蚊,「最近演出多。」
  「骗我。」
  我的身体朝旁边挪了半个身位,肩膀紧紧的贴在,因为人家比我高哈,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胳膊上,「啥时候你演出会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的?」
  「我……」
  洛小燕依旧低着头,感觉出我的身体在不停朝自己身上蹭动,便下意识的将身体朝外挪了挪,但这一挪挪得并不坚决——看得出,小燕子的妹妹的防线开始松动了。
  「你要急死我还是咋的?」
  今天的氛围让我赶脚到重新得到小燕子妹妹的机会就在眼前,俺哪能如此轻易放过,我头伏过去小声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老子说完这话像做贼似的朝四周望了望,话说在场的各位都把注意力搁在台上了,没啥鸟能注意到角落中俺们这对孤男寡女。
  见没人注意,俺得寸进尺了,然后必须的嬉皮笑脸:「你不想我啊?」
  「我……」
  洛小燕脸涨红了半天嗫嚅了阵还是只嗫嚅出个我来。
  「呵呵,不否认就是承认了,你想我那你还不理我,你这一下子就是折磨了两个人晓不晓得嘛。」
  洛小燕虽然身体下意识的挪开跟我有了半个身位的距离,但一只手还垂在靠我身体的一侧,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伸出手去将小燕子的略显凉意的芊芊玉手拉住握在手里——这一拉如同一阵甘泉流过我的手心——由于观众的坐席是那种标准的剧场座椅,前面的靠背正好挡住了视线——莫伸手,伸手必被捉这是说的贪官哈,老子这会儿是捉的人家妹纸的手,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已然确认这个特殊的场景下俺这一伸手是木有人能发现滴。
  「别碰我!」
  还没等那真清冽的甘泉趟过手背,突然从哪里传来一声惊雷,一阵惊愕的缓冲过后我才辨别出来这是一声女人的呵斥。
  老子顿时魂都差点吓没了,拉住人家小燕子妹妹的手甩都甩不赢——半天,等一旁的洛小燕传出轻微吃吃的笑声,我才反应过来这声呵斥原来是宁卉在台上说的台词,我看了阵台上排演的剧情才看明白:台上宁卉跟牛导开始正式排戏了,前面的剧情可能是牛导对宁卉突然搞了个身体接触,宁卉觉得太唐突(二位扮演的是婚外有些暧昧关系的男女哈)突然站起身来逃离了牛导的魔爪,顺便发出了这声呵斥。
  难怪小燕子要笑,她晓得我把这声呵斥当成她发出来的了——也不怪我哈,你说嘛,老子刚刚干着背地里拉人家小妹妹手这当儿情形下还公开不得的勾当,这声呵斥像有神明般的飞来,我有几个小心肝来被吓嘛。
  「哦,原来不是你说的哦,把我吓惨了。」
  我赶紧拍了拍胸口,才怯生生的重新抓住了小燕子的手。
  小燕子的手细腻如初,凉意过后是一尾冬天的暖阳般蔓延的温暖。我感觉得到那种凉意与温暖背后的只是一些微的踌躇,然后小燕子将手紧紧攥在我的手心。
  这下老子得瑟了,这分钟十分想唱首歌,这首歌是这样唱滴:「幸福滴……花儿……心中开……开哎哎放……」
  有一种淫妻犯的幸福是不是这样的,拉着小三的手,看老婆在台上演人家的小三……
  于是我全身充盈着幸福感的看着宁卉跟牛导继续排戏。今天已经是宁卉来排的第好几场了,第一阶段的准备工作似乎已经搞定,现在是开始要从头到尾要排一遍的样子。刚刚的剧情演到牛导被宁卉呵斥了声别碰我,然后碰是不碰了,这小子改从后面踱到宁卉身后抱住了宁卉,那双手远远的看着是绕在宁卉的胸前——老子一下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是个什么尺度,这个动作在公车上标准的咸猪手,到舞台上却成了艺术,NND,老子打赌这个动作是牛导故意设计的。
  而且下面的台词宁卉跟牛导都是发生在这个动作与姿势下。
  「你说过不碰我我才来到房间的。」
  宁卉的声音渐弱,语气显得有些冷。剧场的环境被设定为一间酒店的客房。
  「我没碰你,我是抱你。碰你是耍流氓,抱你……是爱。」
  「但这样的爱充满着背叛与欺骗。」
  宁卉无力的申辩到。
  「总有些爱是这样的,被一些人呵护,而被另外一些人诅咒。」
  牛导眼睛直视前方,明显将宁卉抱得更为有力,双手似乎紧紧勒住了宁卉胸前凸起的双乳。
  「没有一种爱是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吗?」
  宁卉回过头,柔情的看着牛导,是那种瞬间物我两忘的目光,哀幽与无奈到让人无法呼吸。
  「有,」
  牛导回答到,「比如梁山伯与祖英台,但也只能等到他们化蝶之后。」
  「呵呵,要是能做蝴蝶也是极好。」
  宁卉的声音哀怜,气息悠长——而宁卉此时长久的将目光直视前方:将剧中人物剧烈的心理冲突通过一种零表情的雕塑感定格,让你看着她冷若冰霜,却能感到她内心那只火热狂舞的蝴蝶。
  不得不说,宁卉的表演天赋在这一刻展露无遗,那种察觉不出一点造作的痕迹,电影感极强的表演,表现出的人物内在的感染力几乎让我忘记台上的是跟我朝夕相处的爱妻,甚至你都不认为她是一个演员,她仿佛就是她活生生的自己,又宛如是天边的一片白云,让你带入,又让你难以抓住,那种内在的激情与隐藏于内心深处的情感爆发力看上去如此浑然天成,把那种所谓人生的无奈演绎出了极强的仪式感。
  「宁卉姐演得太棒了!」
  在旁的洛小燕突然不住发出了叹息,「宁卉姐这么有表演才华,以前为什么没走这条道啊?」
  「是啊,差点被埋没了,差点被埋没了。」
  我嘴里喃喃到,然后突然像是自言自语,又像若有所思滴,俺继续嘟囔了句,「小燕子,你说以后我就跟你宁卉姐当经纪人咋样?」
  接着洛小燕不晓得是拎不清还是真把此事当真了,果真转过头来看着我顶顶认真说到,「啊,让宁卉姐签我们公司吧,我们公司不仅签模特还签演员的,我去跟我的经纪人说。」
  说完洛小燕就要拿出手机来。
  「先别,先别,」
  我赶紧按住洛小燕的手,「此事尚早,从长计议,从长计议,你宁卉姐还没说就要进入演艺圈呢。我跟她商量了来好不好?」
  「哦,」
  洛小燕才悻悻然的搁下手机,还不忘念叨了声,「宁卉姐不走这条路真实太可惜了。」
  看着小燕子妹妹如此认真的神情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明儿她就能将经纪人找来跟宁卉谈签约的事,问题是,老子这下犯嘀咕了,于是我半开玩笑回了声:「据说演艺圈潜规则多,你宁卉姐要是成了大明星把我抛弃了咋办?」
  「怎么可能,宁卉姐跟你感情这么好,再说宁卉姐也不是那样的人!」
  洛小燕嗔怪的揽了我胳膊一下。
  得,这啥世道嘛,小三帮大老婆还说起好话来了。
  这下午的排戏终究没排到结尾,我看过牛导的这个剧本,差不多还有三分之一的戏没排完,但从已经排过的来看,宁卉的融入与演绎非常成功,这里面不仅有宁卉的天赋所致,也跟牛导经验丰富的导演功力分不开干系。
  时间很快就要到傍晚,台上的牛导终于喊了收工,然后从舞台边拿了瓶酸奶递给宁卉,怜香惜玉得紧的说到:「辛苦了,累着了吧,你今天表现得非常好,好得我想提点意见都提不出来了。」
  宁卉接过酸奶,咬着嘴皮摇了摇头应答了声没事,然后噙着酸奶朝我跟洛小燕的座位走来,那步伐充满着一种我平时似乎没有看到过的力量——我知道,老婆是真的爱上这出戏了。
  牛导自然请客要留我们一行仨吃晚饭,说是排戏包伙食的。这顿伙食当仁不让哈,我点没推脱——牛导其实早就在离剧场不远的一家挺上档次的餐厅订好了餐席。
  只是意外的是,一艾我们一干人坐定才发现包间里突然不知从哪咋窜出个小盆友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扎着个羊角辫,长得挺水灵,眼睛扑闪扑闪的,跟牛导竟然有些神似。只是嘴唇翘的紧,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我女儿,经常来看我排戏,今儿星期天正好不上学所以就来了。」
  牛导乐呵呵的拍着姑娘的肩头说到。
  「啊?咋就在剧场没发现呢?」
  「剧场她太熟了,伸出鬼没的到处乱窜我都窜不过她呢。」
  牛导说到。
  于是我试图跟小姑娘搭个讪,我看着小姑娘问了声,和蔼可亲滴:「小妹妹今年多大了?长得好漂亮啊。」
  老子一看这小美人胚子儿就想到她妈一定是个如假包换的大美人,呵呵,牛夫人……老子的思维瞬间凌乱了……
  老子这一搭讪不要紧,要紧的是小姑娘回过来句话没把我呛得半死——小姑娘用一种完全警惕的眼光看着我,半晌才用一种跟她年龄完全不相称的语气来了句:「叔叔,你每次见着女孩都这样夸人家漂亮的吗?」
  我靠,什么情况?老子瞬间石化,倒是牛导在一旁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女儿:「妞妞,怎么跟叔叔说话呢?」
  小姑娘嘴一撅,白了俺一眼,拿起桌上的饮料独自斟饮起来。
  「没事没事,叔叔见着漂亮姑娘就喜欢夸。」
  我自嘲似的嘿嘿一笑。
  包间的餐桌是圆桌,这时候宁卉跟洛小燕坐在我的两侧,牛导挨着宁卉坐的,而他女儿坐在他另外一边,这个座位图让接下来谁也没想到的由妞妞主导的谈话横生让人完全木有想到的戏剧冲突。
  服务员开始陆续续的上着菜,牛导还在跟宁卉讨论着排戏的心得,显得相互比较热络,洛小燕跟牛导不熟,几乎无话,而我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们插句话啥的表达哈我对戏剧艺术的某些真知灼见。
  突然,妞妞冷不丁的来了句把全场人给震住了。
  妞妞突然对着宁卉说到,声音听上去怪怪的:「我能对这位漂亮的演员阿姨说句话吗?」
  「啊?说我吗?」
  宁卉眼光看着牛导女儿瞬间柔和了下来,然后对小盆友许以了个非常和蔼的笑脸,「什么事啊?小妹妹?」
  妞妞然后看着宁卉半天,再嘴角一翘,哼笑了一声,说到:「我知道我爸跟我妈一直在闹离婚,有好多漂亮的演员阿姨都想跟我爸套近乎争着想当我后妈呢。」
  「啊,小妹妹说什么呀你?」
  宁卉听完张开的嘴就忘记了合拢,「我……」
  「我知道我爸喜欢你,我还没见过他对其他女演员这么在意过,以前我来剧场从来都是看我爸导戏,今儿我可长见识了,我爸居然还能演戏。看来你当我后妈有戏啊。」
  妞妞盯着宁卉,满不在乎的说到。
  「妞妞你瞎说啥呢?人家宁卉阿姨……」
  牛导伸手朝女儿的脸上揪了一把。
  「你误会了小妹妹,」
  宁卉这才回过神来,于是赶紧贴到旁边的俺身上,十分亲昵的挽着我的胳膊,对妞妞依旧笑意灿灿的说到,「小妹妹,你可别误会哦,阿姨是有老公的,这位叔叔是阿姨的老公哦。」
  「他?你老公?」
  妞妞一脸完全的不相信,用手指着我看了半天,然后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嘟囔了声——这声嘟囔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子的自尊霎时碎了一地。
  妞妞嘟囔的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好嘛,妞妞,你赢了。
  人家小孩子这么说,老子还不能发火必须的笑脸相迎,于是俺只得继续自嘲:「好眼力啊妞妞,叔叔这块牛粪怎么就插到人家鲜花上了呢。」
  见自家女儿言语如此放肆,牛导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牛导抡起手准备狠狠的朝女儿脸上抡过去,宁卉见状一把将牛导的手拉住,「别打孩子!童言无忌嘛。」
  「你回家去,别……别在这儿吃饭了。」
  牛导气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别别,跟小孩子动这么大气干嘛。」
  我赶紧劝阻到。
  没想到妞妞一点不散他爹的劲,嘴巴依旧一撇:「回去就回去,像谁稀罕来吃似的。」
  说完妞妞真就起身朝外面走,快要到门口才回过身来,对宁卉冷冷说到:「你能出来我跟你单独说句话吗?」
  宁卉于是跟妞妞走到门外,这时候牛导才忙不迭的跟我陪不是:「对不起对不起,这小孩性格太怪了,有时候我真拿他没办法。」
  「没事,可能平时他妈不在身边,你又忙,再说大人闹离婚,对孩子心理影响挺大的。」
  我赶紧安慰到。
  「是啊,我跟她妈,唉,不说了,一言难尽。我去打个车先把妞妞送回去,你们先吃饭,哦,南兄,等我回来我们好好喝两杯。」
  牛导兴匆匆的出了包间,一会儿宁卉才进来。我赶紧问妞妞找她谈啥了?
  宁卉这才一脸无奈的笑了笑,先瞅了瞅小燕子,然后看了看我,然后做了个调皮的鬼脸:「她说呀,她刚才看见你们坐在后面看排戏的时候一直手拉着手呢。说我找了个什么老公,当着老婆的面还劈腿。瞧瞧,现在的孩子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事呀?唉,她妈妈不在身边,这孩子也怪可怜的。」
  「啊,我……」
  洛小燕本能的叹了声,脸蛋霎时就红了。
  「别管她了,来小燕,咱先吃,我可饿坏了。」
  宁卉看出小燕子表情有些尴尬,赶紧拿过小燕子的碗就要给她盛汤。
  约十来分钟的光景,牛导送完女儿才回来。宁卉跟洛小燕没一会儿便吃好,说是两姐妹要去逛逛商场,宁卉说是要买衣服要让小燕子妹妹给她做参考,然后嘱咐我酒跟牛导喝完了给她打电话。于是,包间就剩下我跟牛导热烈开始对饮。
  这牛导今儿是真高兴了,不知哪里弄来瓶茅台,酒热饭斟间不住夸宁卉是多么的女神,多么有表演天赋,是多么难得的表演奇才,多么的让他这样一个在漂亮的女演员堆里打滚过来的老鸟如何的倾倒。
  老子几次都像戳穿个事实,问他在剧中抱宁卉的时候是不是真的触摸到了我老婆的咪咪,那质感是否坚挺而柔软,抱的时候是否让他鸡鸡起了反应,反正喝了酒撒子都敢乱想哈,但老子还是忍了,我要看看,这出戏这牛导到底是演到个啥样番。
  一瓶茅台被俺跟牛导对饮完了,其实我也就是极限半斤白酒的量,老子号称半斤必醉。还好喝完老子除了舌头打散散,走路还是基本能自理,虽然走起来是歪的。
  我坚决拒绝了牛导要送我回家的请求,自己爬上了个出租,这外面的冷风一吹,差点没让我将还在黄喉处打旋旋的茅台给全都吐出来。
  我赶紧头晕目眩的跟宁卉打了电话,让我无比惊喜的是,宁卉居然告诉我她们已经逛完街,现在在小燕子的新家!
  我靠,未必……要老子今晚来个醉……醉双飞?
  下了出租,我坚持着一步三摇的几乎爬进了小燕子的家门,一进门仿佛看到两妮子在客厅唠嗑,然后赶脚老婆跟小三都争相恐后的过来扶我——真他NND幸福哦。
  然后老子一头栽在沙发上便不省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仿佛听见宁卉在跟谁通电话,然后宁卉跟小燕子说看来我今晚醉得不行了,就让我在她家住下,并还麻烦小三好好照顾我,说完便离门而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腾云驾雾中,我仿佛脚得我瞌睡跟酒都醒了一多半,然后问小燕子她宁姐姐也,小燕子说她有事走了,我便赶紧给宁卉打手机却遭遇关机,这让我霎时有些紧张,于是我坚持要回家去看看什么情况,小燕子执拗不过,只得违背她宁姐姐的拜托撒手让我而去。
  快到家,我赶脚我是下意识的蹑手蹑脚起来,开了门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刚一进门老子就被个天雷给劈住似的,怔怔的四肢百骸,千僵百塑!
  卧室里正好传来啪啪啪的肉跟肉的撞击,以及,宁卉那熟悉而无比销魂的,响彻宁公馆夜空的coming声,然后是牛导的嚎叫中这样的问话穿插而出:「我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鸡巴大?」
  我靠,老子的鸡巴霎时就硬了!
TOP Posted: 04-07 07:53 引用 | 點評
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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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〇三章:赌期将到
 对于一个正好撞见屋内老婆偷人的丈夫来说,这门是撞,还是不撞?

  这是一个问题。

  话说一个有气节的男人这种时候多半都是要撞的,纵使这一撞带来的结果基
本都是鸡飞蛋打,不是把老婆真的撞飞跟奸夫跑了,就是跟奸夫撞在一起打一场
死人子架。但像老子现在这种情况,鸡巴居然被老婆偷情的欢叫声给叫硬了的可
能实属罕见——不是鸡巴硬了的就是爷们,是可忍,孰不可忍哈,这种时候老子
不撞个门,我还好意思以后在江湖上号称自个爷们?

  那就撞嘛,万一老子这一撞还撞出个喜剧效果捏?

  ……

  于是我带着勃起的鸡巴可劲的就朝卧室门一头撞去,本来这一撞我撞得气壮
山河,想宁公馆卧室那上等的实木门再咋滴都能给我撞出个头破血流的效果来,
木有想到一头撞下去,撞到的不是实木,撞到的是两团软绵绵的球状之物,还带
着点温度。

  「怎么了南哥?」

  我靠,这不是小燕子的声音么,咋穿越到宁公馆来了?

  然后我感到呼吸被堵,一阵似远还近的体香满鼻,接着亮光一闪,我才睁开
眼发现老子正以一个狗啃屎的姿态一头埋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的胸间,嘴巴正好杵
在人家小燕子妹妹的乳沟上。

  洛小燕此刻正穿了件低胸的睡衣,正躺在我身边看书——看这情形,原来俺
在酒醉状态中,小燕子妹妹已经可心的将我弄到了床上躺下,然后自个演了出美
人灯下守情郎。

  敢情我哪儿都没去,原来是回了宁公馆去捉了趟梦奸。

  「噢——」等回过神来,我将嘴贴着小燕子带着心跳与体温,滑嫩嫩的胸上
分明故意的磨叽了一番,那睡衣里两粒挺拔的葡萄挠得我鼻子直痒痒,然后来了
个deepbreath,灰常陶醉的哼了声,「好软,好香!」

  「怎么了?」小燕子赶紧用一只手抚着我的头,楚楚垂怜的样子,那姿态端
的母性,「你做梦了吧南哥。」

  「哦哦,」我这才抬起头,看到小燕子娇嫩得要印出水儿的嘴唇忍不住上去
狠狠的啄了一口,「啵——,我做梦了,在梦里我正练习铁头功撞门,不过幸好
撞到……不然我就头破血流了,嘿嘿。」

  老子坏笑一声,看着小燕子的脸就变得红殷殷的,下意识用手弄了弄睡衣的
肩带,将个乳沟遮挡了大半去。

  「哦,你……你宁卉姐呢?」我这才发现宁卉不在,心头一阵急,老子…
…老子的双………

  原来老子不是急的老婆不在了,是急的眼见的双飞洗白了。

  「你来了一会儿她接到个电话,说有急事就走了。然后宁卉姐叫……叫我好
好照顾你。」小燕子连忙解释,「这不,刚没多久宁卉姐才打电话来问你呢,那
会你还睡着没醒。」

  「急事?」我心里咯噔一下,丢下老公小三不管自己就跑了,这大老晚的能
有多大的急事——未必真急到如同梦里的剧情,跟人偷情寻欢去了?

  我下意识的摸索一番找手机,小燕子心有灵犀的把我的手机从床旁的床头柜
拿来递给我,我一看都快半夜十二点了,赶紧的将宁卉的号码拨了过去,还好,
手机通着,里头传来老婆恹恹欲睡的声音。

  「老公,你酒醒了啊,我刚刚才打电话来问过小燕子说你还睡着的。」

  「我是刚刚才醒,你跑哪儿去了哦?」

  「哦,你刚来小燕子家不久牛导就打电话给我,说是他跟一个搞舞蹈的朋友
在一起,突然有个灵感要在戏里给我加一段独舞,就叫我过去,趁他的朋友在现
场给编排下看看效果。那阵你醉成那样,就只好把你搁小燕子那儿了。唉,我都
老胳膊老腿了,好久没这么跳过舞了,搞得我腰酸背疼的,累死了。」

  「老婆辛苦了。那赶紧歇息了吧,晚安老婆。」

  「嗯啊,我太困了,是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啊老公,喝了这么多酒的。晚
安。」宁卉的声音听上去确实疲惫不堪。

  我靠,老子居然在梦里猜到了剧情的开始,老婆不都是找牛导去了么,纵使
结果南辕北辙,那偷情的事连影儿都木有——话说我宁煮夫的堂客能干这种伤风
败俗的事儿?

  但这牛导,老子脚得像个牛皮糖,似乎已经紧紧的黏糊上我老婆了。

  搁下手机我这下才心安理得的有时间来跟小三偷欢了——也不不叫偷欢哈,
是老婆把我搁小三这里的,肿么来形容这种老婆安排的跟小三爱爱的状况还真愁
煞了俺的汉语水平。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搬进来住了。」我一把伏在洛小燕身上,在人家脸上就
是一阵乱啃。

  「嗯嗯,」小燕子嘤咛了声,连个推搡动作都没来得及做,甜甜的双唇就被
我噙在了嘴里,「本来就是装修房,我只是买买家具就……就住进来了。」

  「房子捣什得真漂亮,一看就像大姑娘的闺房,特别这副图片,亲爱的,你
知道你的那双修长的美腿有多迷人吗?制造的是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欲望。你知
道的,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这双长腿了。」这有文化的流氓耍起流氓来一般都是
言子儿先行,我眼睛瞟着卧床上方张贴的一张洛小燕自己的大幅写真照,照片上
洛小燕上身牛仔T恤,下身牛仔短裤,牛仔T恤里明显没穿文胸哈——而两条欣
长而光洁的美腿占据了画面的一半儿,成了照片视觉的中心。此副写真把洛小燕
的清纯与不羁用一种扑面而来性感表达出来——原来小燕子妹妹性感起来也是要
了你的命不偿命的主儿。

  「你说什么呀?」洛小燕看了看头顶上自个的写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
再乱说我把照片取下来了啊。」

  「嘿嘿,未必你还少听人夸你漂亮了啊。像你这样的大美女就是要习惯别人
对你美丽的赞美。」我将一番强词夺理搞成了甜言蜜语,我知道小燕子妹妹在南
哥哥怀里一会儿准晕菜,「这久你都不理我,想死我了。」

  「我忙着……搬家呢。嗯嗯……」洛小燕一张嘴便被我的舌头伸进去堵住,
只好无奈噙着俺的舌头一阵含吸。

  「骗人是小狗哦,在剧场看宁卉排戏的时候你可说的演出忙。」老子不依不
饶,「难道你真的不想理我了哇?」

  木有想到,这下像把小燕子妹妹惹着了,听我这样问,小燕子含着我舌头吸
弄的嘴唇突然停止了蠕动,脸色顷刻凝脂如灰,仿佛空气都停滞了下来。

  「咋了?」我捧着小燕子的脸,那张脸素静,哀而不伤,突然有一种让我心
痛的怜楚。

  「嗯,」洛小燕轻轻的叹了口气,嘴角浮现出一种叫做无奈的笑容,「本来,
我是,是真的不想再见你了。」

  看得出来,洛小燕这番话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说出来的,不像是闹着玩儿滴,
这让俺心里着实咯噔了一下。NND那晚老婆小三的双飞是爽了,爽得差点小三
都给爽没了。还好老婆亡羊补牢,这分明的主动出击将小三生生又给拉回到我身
边。

  「宁卉姐来告诉我,」洛小燕继续说到,「说这段时间找不到我,你没精打
采,茶饭不思,说你还……」

  「说我咋了?」

  「说你还闹绝食!你……你傻了啊?你有宁卉姐这么漂亮的老婆,你为我绝
啥食呀?」

  我靠,什么情况?我………是在火星上绝的食咯?我咋不记得了?一哈哈,
老子一个愣神才反应过来,这八成都是老婆唱了首歌,叫用心良苦,故意用这招
疑似苦肉计来哄人家小三的,人家对南哥哥一往情深的小姑娘哪里吃得消这招嘛。

  「嘿嘿……」我心头一乐,「所以你心疼了,才又……」我心里油然升起一
股浪高八尺的感动,这感动一半是冲老婆的,一半是冲小燕子妹妹——说着我揣
着一颗火烫的心,一把就再次搂住了小燕子。

  「才不心疼呢,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干嘛要心疼。是你赖这儿,宁卉姐要
我照顾你的好不好?」洛小燕一脸的怨怼,要不是小燕子模特儿般高海拔的身材,
那楚楚哀怜的样子能让你一口含在嘴里给含化了。

  「好好,是我赖这儿,是我赖这儿,亲爱的,你是我的……亲爱的!」我真
的有些动情,此刻我将小燕子定义为我的亲爱的也属无奈之词,未必说你是我的
小三啊?此刻我唯有紧紧搂住洛小燕的身体,让自己心脏的位置紧紧贴在另外一
颗心脏的位置——那是一颗给我天高地厚般深情的玉壶冰心。

  我知道小燕子对南哥哥这情份已是一个女人能给的最高阀值了,而我,却只
能报以人家小三的身份,纵使是得到老婆恩准的小三——有时候我觉得我自己也
有些拎不清跟小燕子的迷情到底该何去何从。

  纵使我十分恣意当下跟小燕子在一起的快乐,但心有千千结,我知道我心里
有个最是放不下的结,我不知道跟小燕子还能在一起多久,但亲爱的小燕子,无
论你以后身在何方,你一定要幸福,一定!

  不是贱人才矫情,所以我矫情了。

  是真有情才矫的,然后抱着小燕子,我感到眼眶一湿,泪水一圈一圈的开始
打着转儿………

  「南哥,你怎么……怎么哭了?」洛小燕伸出手到我眼角抹我的眼泪,「我
都没哭,你哭啥啊?」说完小燕子还试图安慰我的笑了,那笑是我此生见过最美
丽的笑容。

  「对不起小燕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着实难以控制情绪,只感到眼泪
哗哗的往外趟,任凭小燕子怎么抹都抹不停。「我知道你会怨我。但我一直,一
直想告诉你,你对我有多么重要。」

  「南哥别这么说,跟你在一起我没什么悔怨的,真的,你别哭了好不好,再
哭,我也跟着哭了啊。」小燕子倒像哄孩子般的哄起平时都是哄她的南哥哥来。

  眼泪是人类文明的一大产物,人类的精神生活基本都靠它来调剂润滑了,这
不,俺这趟眼泪一流,我知道我跟小燕子那说走还留的感情似乎更加的难以泯灭,
人一生总得流几场从心底流出来的泪,今晚,我,宁煮夫,就流了一场这样的泪,
为个小三。

  你喷不喷我,老子的泪鳄不鳄鱼,我都这样流了,实打实的从心底流出来的。

  后来,我跟小燕子还是做爱了,这爱开始做的机缘是如此瑰丽,洛小燕见我
哭个不停,突然紧紧搂住我——那是我见过小燕子最女人的时刻,然后洛小燕零
距离的看着我,美丽的脸庞写满柔情与坚定,用一种缓定的语气对我说:「来,
让我们,做爱吧!我不要你悲伤,我要你快乐!」

  ……





  跟小燕子的危机算是暂时化解,这让我的心情大好。这两天我一直憋着要好
好请顿人家仇老板的客以表谢意,那晚大黑社会把小黑会收拾了的一幕着实称得
上一出奇情剧,这是牛导他们那帮戏子戳破脑袋都编不出来的戏码。

  仇老板一直说忙,这天终于答应了,就在后天晚上说有空,我赶紧到一家高
档的餐饮会所定了个后天晚上的包间,说啥这次都得隆重一点,再不能将人家弄
到皮实老婆的大排档打发人家了事。

  当晚,宁卉依旧下班先到牛导那儿排完戏晚晚的才回来,因为正式演出时间
临近,这两天每晚宁卉下班都要赶去排戏的。

  宁卉回家一进屋就叫腰疼腿酸的,一脸的疲惫看得出是真给累坏了。我赶紧
侍候老婆洗漱完毕上床给老婆揉胳膊捶腿的按摩起来。

  宁卉穿了件薄棉的睡衣,一身娇躯横陈在床,被我因为时常要跟老婆服务,
日益精进的按摩手法揉弄得连连直喊舒坦。

  「哦,老婆,那天我看你排戏,牛导好像有个从后面抱着你的动作哦。」那
天看完排戏我就我一直憋着想问这个问题,今儿的气氛正好。

  「哦,是吗?嗯,有吧。」宁卉闭着眼,享受着我的按摩,回答到。

  「好像,他伸到前面的手正好,正好摸到了你的胸部了哦。」

  「啊?」宁卉这下睁开了眼,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我,「有吗?我怎么没注意
到。」

  「切,这么投入啊老婆,未必摸到你胸了你都没赶脚?」

  「真的老公,可能在戏中太投入了,真没感觉出啊?」宁卉自嘲的笑了笑,
「你看到他……他真的摸到?」

  「千真万确。」我故意撅着嘴。

  「嗯,那我叫他以后手搁后面点咯。」说完宁卉对我嗲滋滋讨好的来了句,
「老公,你生气啦?我真的没有注意到嘛。」

  「唉,为艺术做下牺牲,有时候也是难免的了。」我故意憋着半天的表情故
意舒展了点。

  「不是啦,我是真没注意到啦,剧中是有好几个地方跟他有肢体接触的,他
从后面抱着我,还有我在他……在他怀里啥的,哦,还结尾有一出接吻的戏,不
过那是借位演出的,并不是真吻的啊,但我跟他演的是……」

  「我知道你们是情人。」我一本正经的说到。

  「嗯,老公,你是不是不高兴,不高兴我不演了,要不把这些肢体动作都去
掉。」

  「别别别,演戏演戏就要演啥像啥嘛,演对情人都没个搂搂抱抱的,以为你
们演路人甲跟路人乙啊。」

  「嗯,老公,你真不生气?」宁卉再次怯生生的表情看着我。

  「没有啦,你放心演嘛,不要有撒子包袱。再说了,这点尺度,俺做家属的
还是接受得了。你看现在的电视啊电影的,哪部戏里不亲个嘴床个戏啥的,不亲
嘴不床戏,观众看个毛啊?这点都受不了,以后你要是跟人演个床戏啥的,我不
得跳河哇?」

  「去你的,你都啥乱七八糟的呀,谁演床戏了?我才不会演呢!」宁卉做伸
手就要打我状。

  「我说的是事实嘛。哦?」我嬉皮笑脸一番把老婆对付过去,接下来我想问
点更为微妙的问题哈,「你们的戏排得差不多了吧?」

  「都排完了,现在抠一些细节,基本成了吧。」

  「我看这牛导,平时看上去落拓不羁的,还是挺有点货滴哦。这戏排得,以
我多年当文艺青年的经验,好像还像那么回事。」

  「嗯,他是挺有才华的,这段时间排戏跟他们圈子也有些接触,他在这个圈
子口碑还挺不错,对他共同的评价好像是才华横溢,但上进心有点不足。都说以
他的才华,他努力一点,成就早不至于今天的状态。」

  「哦,有这事?」我故意观察了下宁卉说刚才那番话的表情,「看得出来,
老婆你是真心被他征服了哦?崇拜起人家来了啵?瞧你刚才说人家才华横溢时的
表情。」

  「没有的啦。」宁卉的眼色半天才回过神来,似乎明白这话上了我套,但眼
色里那一丝不易察觉到的失措被我给生生察觉了出来,「谁崇拜他啦?才没有呢。」

  哈哈,要个女人承认个口非心是的事实,我一向觉得比要她存折密码都难,
老子继续来:「你不崇拜人家,天天拿着木桐的书看啥捏?」

  「你……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宁卉一时语塞,脸腮有点赤白相间的意思来,
「我那时哪知道他就是……他嘛?」

  「好嘛,那时木桐还不是牛导。」我继续搅。

  「就是啊。」宁卉几乎脱口而出,但不晓得又上了宁煮夫的套。

  「但现在是了。」停顿一阵俺才幽幽的来了一句。

  「你……」宁卉咬着嘴皮开始气鼓鼓的恨着我,「你这个坏蛋,你故意颠我!」

  「好嘛好嘛,不说这个,其实,我看啊,是牛导才崇拜你崇拜得不行,在我
面前称呼你开口闭口就是女神,女神哈。嘻嘻。」我嬉皮笑脸到。

  「哼,」宁卉继续咬着嘴皮,「谁当他的女神了?我才不是谁的女神。」

  「好嘛,不跟你搅了亲爱的,说点正经的,牛导女儿是咋回事?这女孩有点
特别哦。」

  这是个显而易见宁卉作为女人应该十分敏感和感兴趣的话题。果然宁卉咬着
的嘴皮松了开来,话匣子打开:「嗯,跟牛导问起过他女儿的情况呢。他女儿蛮
可怜的,她妈生下她没多久就出国了,牛导跟孩子她妈是中学同学,本来感情很
好,但是是那种很有事业追求的女人,学生物的。」

  「呵呵,奇葩了,牛导一艺术家讨一学生物的当老婆,这不明摆着的从一开
始就要把婚姻朝破裂的节奏上走嘛。」

  「是啊,牛导爱人就是为了自己更高的学业理想出国深造去了,这一去就是
七八年,在国外拿到博士了都,然后现在在国外一家公司做得还不错,说是绿卡
都拿了,你说要她放弃自己的事业回来,这也太为难了。我问过牛导为啥他不出
去夫妻团聚啊,牛导说他出去导的戏都是说中文的,老外看得懂啊?」

  「呵呵,也是哈。我赶脚你们排的这个戏似乎有牛导这段生活经历的影子。」

  「呵呵老公你太厉害了,我也是这么感觉的,问过牛导他说是的。唉,就是
苦了孩子,牛导平时也忙,女儿就由爷爷奶奶带着,你说一个妈妈不在身边,父
母长期闹离婚的孩子性格能正常吗?」

  「是了是了,难怪他女儿这付德性,牛导这事得解决,我看啊,解铃还须系
铃人,赶哪天我跟牛导好好谈谈,没准他们夫妻还有挽回余地呢,我看牛导女儿
是个美人胚子,他妈差不到哪去。」

  「喂喂!你前面半句说得还像个人话,后面半句人家孩子他妈差不到哪去,
你什么意思?跟前面句有关系吗?」宁卉这下一拳实打实的捶到了我的胳膊上。

  「嘿嘿,没撒意思,没撒意思,我就是这么一说,来来来,」我赶紧将宁卉
的身体揽过来翻身让她趴在床上,「老公现在该按摩你的大腿了哦。」

  说着我将宁卉睡衣的下摆捞起,里面自然按宁卉裸睡的习惯是啥都木有穿哈,
一丝黝黑从雪白的臀缝处喷勃而出,那是老婆一贯生长旺盛,把俺爱死都活该的
毛毛。宁卉的大腿曲线蜿蜒,皮嫩肤滑,一水的绸缎质感,一手摸上去吹弹可破,
两手摸上去你手都不晓得被溶化在何处仙境。

  我那专门鼓捣过,貌似专业的手法开始鼓捣老婆的大腿,不时手指会轻轻撩
弄到老婆的臀缝,在那里或轻或重的要么抠摸一番,要么捻弄一把,每当手指臀
缝过处,宁卉总要惊呼一声时下十分流行的句式:老公你手哪去了?

  宁卉这一咋呼不要紧,要紧的是居然让我突然想起了onenightin
夜爱哈——此刻我正好把手搁在老婆臀缝的下缘,离老婆的屄屄大概两根手指的
距离,然后俯下身问了老婆个问题,问得几乎把宁卉身体从床上弹起。

  我问:「老婆,记得夜爱那晚撒,我想证实个事哦,那晚牛导的手是不是像
这样,摸到了你的屄屄了?」

  「谁……。谁说的?」宁卉一脸羞然加涩然各种然的看着我,然后半晌才十
分冷静的不看我,幽幽的来了句:「我现在都后悔死了,都是你跟曾眉媚害的,
我那天怎么就昏了头呢,居然让,让陌生人……」

  「呵呵,听这么说来,那晚果真是被他摸到了哦?但现在他不是陌生人了咯。」
我说着手往前一伸,手指就捻弄到老婆的屄屄上,那里有股似有似无湿滑的热气
升腾而起。

  「亲爱的,你湿了。」

  然后我感到宁卉的双腿一阵痉挛,不由得便紧紧夹住了我抚摸在她身下的手
指,然后一声长长的嘤咛声传来………

  然后我把老婆的双腿分开,让老婆的腰身微微拱起,便举着自己早已勃起的
鸡巴,顺着已经湿漉漉的臀缝插了进去……

  事完了睡觉觉前我顺便把后天请仇老板的事跟宁卉说了,我的意思我也像请
老婆出席一下,因为除了老婆是当事人,这样携夫人出席也显得隆重而又礼貌一
点。

  宁卉思忖了哈便答应了,说是正好看看这么大能耐的仇老板是何方圣神,末
了还跟我说把曾大侠也喊上。

  正当宁卉恹恹欲睡的当儿,宁卉突然像想起什么大事似的咋呼到:「哦,后
天,后天我们的戏正式彩排呢,牛导还让我请你一起去看!不过,是下午,时间
还好不冲突。」

  「哦哦,正好啊,下午看戏,晚上吃饭,大家一起乐呵乐呵了。」

  不过,宁卉说彩排的事却让我猛然惊觉,老子掐指一算,后天,不是正好我
跟牛导打赌两个月到期的时间?

  我靠,未必那天牛导要在戏中把宁卉给吻了,但从宁卉反馈的信息看,戏中
除了几处拥抱之类的肢体接触,并没有什么吻戏啊?

  我知道从剧本来看最后戏结尾的地方是有一处吻戏,但宁卉刚才跟我解释,
那里只是用了借位的手法,并不是真吻的。

  这牛导,葫芦里到底是些啥药面面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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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没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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