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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小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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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女人一边吞吐着口中的肉棒,那油亮的龟头仿佛是人间至臻的美味,一边不忘将扭捏躲闪的妻子拉到身边,两人轻声交流了几句,妻子始终捂着嘴在笑,我就像是个提前知道结局的刷剧人,知道妻子肯定会在某个时刻放下自己的羞涩和尊严,化身成一个淫荡的女人投身到这场三人游戏中,我在等。
   
    妻子仿佛是被说服了,只见她放下挡在嘴上的手掌,看着挺立在面前的泛着水光的肉棒,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神情有些犹豫,我不知道她当时所经历的心里挣扎有多强烈,但是她此时的眼神已经提前告诉了我答案,果然,片刻的犹豫后,她还是握住了面前那条肉棒,檀口轻启放出了嫩滑的小雀舌,任由它如同一条小巧的灵蛇一般啄着男人的肉棒。
   
    妻子并非初经人事的无知少女,刚才的躲闪主要的是为了克服我不在身边所带来的不安与负罪感,显然她已经克服了。
   
    女人彻底脱去了自己的袍服只剩下一条玫红色的内裤,她的身材真的很好,尤其是胸前傲人的双峰完全是货真价实的天然之物,她绕到妻子的身后将她系好的衣襟再次解开,妻子完全没有抗拒,甚至边专注口交边配合女人脱去了自己的袍服,身上同样只留最后的底线。
   
    男人不知何时也已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房间内两女一男三人的身上只剩下两条内裤,整个画面都是一片让人血脉喷张的肉欲之色,两个女人仿佛是在分享一根大号的棒棒糖或者一串糖葫芦,透过厚重的打码我几乎都能看见男人舒服到龇牙咧嘴的表情。
   
    与妻子分享了一会儿自己男人的肉棒,女人大度地将专属于自己的玩物让给了妻子,自己则出人意料的躺倒在地,我正纳闷她这是想要干什么,只见她几乎趴在了地上,将妻子的内裤扯到大腿,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向了妻子光溜溜的肉穴,我惊讶于这女人的大胆与玩性,妻子看来也没想到她来这么一招,一惊之下两条修长的大白腿紧紧一夹夹住了她的头。
   
    在我的印象中,这是妻子第一次被同性亲切问候自己的小妹妹,她回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女人的大腿上。
   
    妻子吐出男人的肉棒,忽然报复似的一个翻身压在了女人的身上,双手分开她的双腿,一低头也吸住了女人下体的两片唇瓣,两个女人居然在男人面前玩起了六九,一旁的男人显然不想成为这香艳一幕的看客,只见他挪到女人的下体处,将坚硬的肉棒往前凑了凑,那里正好是两个美女一上一下两张奇妙的小嘴,男人抖了抖肉棒,慢慢插入了女人的小穴之中,妻子则将香舌停在了实话的入口处,男人的每次进出几乎都能得到香舌的润滑,真是相得益彰,如鱼得水的美妙性爱,可是我的心中却生不出一丝向往的好感。
   
    男人将肉棒在女人的腔道内抽查几下便去到妻子的口腔内吞吐几下,我不明白爱洁的妻子为什么会喜欢这种“有味道”的性爱,难道真的是刺激的环境和组合激发了她内心的奴性?
   
    进度条显示视频还有七八分钟就结束了,我没有从中找到任何我想要的答案或线索,其实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对方既然肯将视频发给我来羞辱我,那就肯定抹掉了其中的一切痕迹,这段视频是静音的,而且男女主角的脸上都打了码,摆明了不想让我知道他们是谁,但是这又让我生起一丝狐疑,我本能地觉得他这么做的原因就是怕我通过声音或是长相认出他们来,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我还是束手无策,我不知道那个已经出现在几段视频中的男人是谁,也不知道这个第一次出现的女人是谁,我除了追问甚至逼问妻子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可是这唯一的方法却是让我生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我按着键盘上的方向键,每按一次,视频便快进五秒钟,我想马上就按停止键然后删掉视频,但是其中的内容已经刻入我的脑海,想要删掉又是谈何容易,我又想快点浏览完,看看能不能有万一的机会找出些什么。
   
    画面中男人还在继续享受着,画面外我却还在受着煎熬,男人似乎嫌我看得不够清楚,体贴地拉着女人的大腿将她拖到了更靠近摄像头的位置,趴在她身上的妻子也一并被拉了过来,她的脸上满是被体内情欲晕染出的酡红,双眼带着贪婪的神采看着眼前在别人体内进进出出的肉棒,男人干得不亦乐乎,我丝毫不怀疑片刻之后他就会调转枪口去到妻子的下体处去玩只属于他一人的走马灯游戏。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些酸楚,忽然不希望他这么做,或者说希望妻子阻止他这么做,可就像是我说过的,我是个悲催的知道了这部连续剧结尾的倒霉观众,我对此无能为力,我无力地看着男人将女人的双腿抬起架到自己的肩上继续抽插,我知道很快妻子也会这么被他肆意玩弄,我的心在慢慢往下沉,就像是坐上了永远向下俯冲的过山车。
   
    就在我准备关闭视频的一刻,画面上的某个点让我虎躯一震,几乎将桌上的物品抖落在地!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我连忙将画面后退再次播放,找到了!是女人身上一处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男人架起她的双腿时露出了她右大腿上侧靠近臀部的地方一处印记,是一块梅花状的红痕,也就不到一个硬币的大小,我使劲在脑海中搜索关于这个痕迹的记忆,这并不难,因为这个记忆并不久远,只是一会的功夫,我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王子妍!这个女人是王子妍!!
   
    难怪她的身体会让我有一种怪异的熟悉感,那纤细的腰肢,那足以和妻子媲美的傲人双峰,那必须遮挡严实的脸庞!再加上那偶然机会下窥见的梅花红痕,两相印证之下不是她还能是谁?!
   
    对于她的身体我既熟悉又陌生,我们之间有过一袭缱绻,但那发生在几年前,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并没有和她发生过暧昧行为,以至于我居然在这么长时间里都没认出她来!
   
    她是什么人?是主谋还是帮凶还是被逼的?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她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的心里忽然冒出一大堆问号,仿佛一个个浮出水面的航标阻塞了河道,我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清除这些疑问,他们肯定认为我还不了解他们的底细,趁着这个时间我必须把一些事情当面问清楚,如果她不愿意交代而必须当面对质的话……总之,我不允许有人在背地里算计我和我的家人,关系再好也不行!
   
    我抓起手边的电话拨通了前台。
   
    “Joyce,让子妍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尽量将自己的语调放得很是平缓。
   
    “啊?”前台的Joyce在电话里愣了一下。
   
    也许是做服务行业久了,老实说我很不喜欢这种带有情绪性的不专业的回复,刚想开口骂过去。
   
    “陆总,子妍今天没来上班。”
   
    这回轮到我愣了一下,“什么?她有和谁请过假吗?”
   
    “我也是刚才去找她才发现她不在的,她是我的领导,我以为她和你请过假呢。”
   
    “打过她电话吗?”我问道。
   
    “打过,没打通。”
   
    我急忙挂断电话,打开手机,想着这个时间点会不会只是巧合,微信里没有给我的留言,也没有她的未接来电,她并没有联系过我,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叫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
   
    她失联了!难道真的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吗?想到曾经帮助她从一个代孕的小三一步步走到一家不算很小的企业的中层,想到我一直将她当成一个朋友而不是炮友,想到所做的这一切换来的竟是这么一种回报,被背叛的屈辱感深深刺痛了我的心,不,其实也不算很痛把,毕竟来自妻子的伤害已经让我的痛觉神经有些麻木了,但是双重叠加的伤害还是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的大脑就像一台过热的电脑主机,蓝屏死机是我当下最真实的写照,我一把扯掉书敷在脖子上的领带,这让我感觉呼吸稍微顺畅了一些,我大口地呼吸着好让新鲜空气快速进入肺腑来压制一下体内燥郁的心火。
   
    如果有人看到我现在的样子绝对会被吓一跳,因为我的样子就像是一条被甩上岸的鱼,剧烈的呼吸就像是垂死前的征兆,我知道我当然不会死,非但不会死,我的状态正在慢慢恢复,脑子变得清明起来,我从死机状态中摆脱了出来。
   
    我首先理顺了一个很简单明了的逻辑问题,我也曾怀疑过妻子拼命隐瞒劝我不要追究就是因为我可能认识当事人,如今因为一个偶然的因素我认出了视频中的女人就是王子妍,而妻子又说过对方是一对未婚情侣,那么那个男人无疑就是王子妍的男朋友,也就是妻子曾经提过的经由她的介绍在她公司上班的那个人,王子妍也在我面前简单提起过他。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王子妍恰好在今天消失不见,那么她的小男朋友会不会也已经消失了?刚才通过邮件和我对答数落我的是不是就是他?要验证这些问题只有一个办法。
   
    我嚯地站起身,快步走出办公室,在公司下属们的注视下向外走去。
   
    我用指节敲了敲前台,埋头正在写着什么的Joyce抬头看见是我,马上站了起来换上一副甜美的笑容。
   
    Joyce是当年在施老板公司时跟过我的Nancy介绍给我的,岁数不大,今年才24岁,可是做前台的时间不算短,也在比我这儿更大的公司里服务过,我开给她的工资不算很高,在业内只能算中等偏上,用她的话来说是这里轻松的环境和和蔼的老板吸引她在这里一直做下去,而我也乐得有这么一个好用还不贵,长相也不差的前台小姐。
   
    可是此时这位和蔼的老板脸色却是阴沉的吓人,我发现我最近的表情管理能力越来越差了,渐渐变成了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俗人。
   
    “陆……陆总。”Joyce脸上带着一丝惊恐,说话变得结巴起来。
   
    我揉了揉自己的脸,换上一副自以为慈祥的笑容,想象着这样会不会好一些,可是从她的表情反馈来看似乎没有什么用,于是我也就不管了,用压低的声音问道。
   
    “你知道子妍的男朋友吗?”
   
    王子妍性格开朗随和,平时在公司人缘不错,应该会透露一些私人的信息。
   
    果然Joyce点了点头,“认识,不就是在老板娘公司上班的吗。”
   
    “知道他叫什么吗?”
   
    “他姓刘,好像叫……”Joyce陷入了沉思,“对了,他好像给过我名片,我找找。”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着,感觉自己距离答案更近了一些。
   
    “啊,找到了。”Joyce兴奋地捏着一张小卡片,“叫刘子安,王子妍,刘子安还挺配的,对了陆总,你是要找他问子妍在哪儿吗?我打个电话给他吧。”说着很主动的拿起了电话就要拨出去。
   
    “不要!”
   
    我一把抢过听筒,把她吓了一跳,我心里存着王子妍真的只是特殊情况才没来上班的可能,而并非两人事成同时逃离,现在联系他不是打草惊蛇吗?
   
    “不要联系任何人,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我边向外走边嘱咐Joyce,只留下目瞪口呆,不知道老板发了什么疯的她呆立在原地。
   
    妻子所在的教育公司楼层比我办公室低,我坐着电梯下到了所在楼层,其实我的心情完全没有平复下来,我不知道如果一会儿真找到那个男人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但是我等不及让自己冷却下来,或者说强行冷却的过程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炽热,我需要发泄!
   
    我也没有把这事告知妻子,以她的个性如果知道我已经知晓一切,为了我为了那个男人,她也会让他尽快离开别让我找到,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我会抓狂的,甚至我和妻子的关系也会受到颠覆性的影响。
   
    至于找到他之后怎么办?说实话我没有想过,我也不想费神去想,此时的我只想面对面看着那个让我恶心的男人的脸,不管是帅气还是路人甚至是丑陋,我只想用我的拳头和他做最亲密接触,去他妈的理智,去他妈的冷静,这些只是置身事外的人用来自我标榜的说教而已,只有我才知道强行的理智只会让我更疯狂。
   
    一出电梯门就是那家知名在线教育公司大大的非常有设计感logo,底部的泛光照明使得logo披着一身金灿灿的光芒煞是好看,但是在我的眼里,那只是一张咧着嘴对我发出无情嘲笑的丑陋怪脸而已。
   
    自动门在我身前打开,我深吸了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请问先生是来咨询的吗?”前台小姐礼貌微笑着问我。
   
    我曾经来过几次等妻子一起去吃饭,但是显然这个前台不认识我。
   
    我双手扶在桌面上,用尽量正常的语气问道,“我是来找刘子安先生的,请问他在不在?”
   
    前台小姐用和善的眼神打量了我一下,“请问先生贵姓,我帮你叫他。”
   
    我心头狂跳,他在!
   
    “哦,我姓……周。”我当然没有傻到因为通报真名实姓就让他溜掉。
   
    “好的周先生。”前台小姐拿起电话。
   
    我低着头大脑飞速运转,想着一会儿见面我该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前制住他,逼问出我要的信息,忽而又觉得这样是不是太过草率,其实应该等他下了班再找机会收拾他,可是那样的话变数太多,也许这是他最后一天来上班也说不准,错过了今天就再也找不到这个罪魁祸首了!
   
    前台电话还未拨出,忽然转头看向一边,“哦,周先生,刘老师就在那边,我叫他过来吧。”
   
    我猛地抬起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你说是哪个?”
   
    “喏,就是那个高高的,穿白色衬衫的。”
   
    前台小姐指了人,再回头却发现我已经不在了,因为我已经快步迎了过去。
   
    “刘子安!”我叫道。
   
    “啊?”一个男人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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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这张脸谈不上多俊俏,但是初见的人会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一股如沐春风的感觉,看着很舒服,我的直觉只花了不到一秒就确认这张春风和煦的面孔就是隐藏在厚重的马赛克下的那张令我作呕的脸,两者在我心中完美地贴合在了一起。
   
    刘子安看着我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禁脸色大变,下意识地就想转身离去,我此刻完全顾不上这是在人家的地盘,而且这地界上还有我的妻子,我的所作所为会不会给她带来什么麻烦,我的行动完全被身体中最原始的本能所驱动。
   
    我加快脚步向他走去,一路上已经有他的同事见势不妙从工位上站了起来关注着我的行为。
   
    刘子安的身高不在我之下,身材却是瘦高型,看着有些弱不禁风,我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恶狠狠地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一把按在了墙上。
   
    “喂,你是谁啊!”嗓音从被压迫的喉咙中发出显得有些怪异。
   
    “我是谁?你不知道我是谁你跑什么?!”我咆哮道。
   
    “咳咳,我怎么知道你这神经病要干嘛!”
   
    “这位先生,你这是干什么?”一旁已经有人跃跃欲试要干预我的行为。
   
    我扭头冲着几个一步步逼上前来的年轻人瞪眼怒吼,“和你们都没关系啊,今天谁要是想替他出头你试试看!”
   
    也许是我的嚣张起作用了,几个人相互对视一眼,虽说没有立马退开的意思,却是没一个愿意第一个扑上来。
   
    这家公司的办公空间比我那儿大了三分之一,人数却多了一倍不止整个办公区域密布了至少上百个工位,而此时这些人几乎全部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跑来当起了吃瓜群众,有不少人站在远处,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拿着手机将这一切都记录了下来。
   
    刘子安趁我因为旁人分神之际一下挣脱我的束缚就想逃离,早有准备的我反身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在了最近的一张办公桌上。
   
    “你他妈到底认不认识我?”我咬着牙几乎一字一顿得对他说道。
   
    他的脸被我按在桌子上无法动弹,眼神中却是闪过一丝迷茫,我的心中一阵迟疑,是我找错人了?还是他的确根本就不认识我?就好像我早就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但是直到刚才才知道他的名字。
   
    “陆建豪!你干什么?!”
   
    一声女人发出的尖利怒喝刺破长空镇住了所有嗡嗡作响的低频噪音,声音的主人仿佛出埃及的摩西劈开了汹涌的海浪,闲杂人等如同海水一般自动退向两侧,将她傲人的身影露了出来。
   
    被我压在手下的刘子安身体忽然一震,这点轻微的动作被敏感的我捕捉到了,我意识到我的一切猜测都是对的,我没有找错人,也没有冤枉人!
   
    刘子安艰难地扭过头将双眼转到一边侧眼看着我,眼里既然含着一丝讥诮,仿佛在说没错,就是我,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知道是妻子的出现给了他继续蔑视我的底气,我转头用翻滚着怒火的双眼厌恶地看了一眼妻子,她被我的眼神震住了,脚下原本前进的步伐停住了,她一定是从我转头的一瞬间就读懂了我的眼神,也知道我以这样一种状态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她的双眼迅速被一股水雾笼罩和包围,掩盖住了畏惧,悔恨,失落以及深深的绝望。
   
    我怒气满盈地一把提起刘子安,抡起右拳砸在了他的左脸上,他瘦高的身躯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踉跄着向后倒去。
   
    “老公!不要啊!”
   
    妻子哭喊了一声,不管不顾地冲上前来一把抱住了我的手臂,我的手向后一挥就拜托了她,哪怕身后传来她的一声仿佛失去平衡的惊呼都没让我回头,我冲着坐倒在地上的刘子安冲过去,原本想要扶他的几个人被我吓得往旁边闪身,生怕招惹凶神一般的我,我冲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刘子安就是一记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将他再次打倒在地。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两个胆子比较大的员工似乎是商量好的,从两边冲上来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双臂。
   
    “这位先生,有什么家事或者私人恩怨好好说,我们这是办公场所,你这么做是违法的。”其中一人好言相劝。
   
    事情拉扯了几个回合,眼睛不瞎的谁都看出来怎么回事了,我也知道这么一闹妻子绝对是没脸在这里继续干下去了,但我早就顾不了这么多了。
   
    “不想死的放手!”我怒吼着。
   
    我此时暴发出的力量肯定比平时大了很多,两人摄于我的怒值居然同时让我挣脱了,我几步赶上想要往外逃的刘子安一脚踹了过去,他倒下的身体砸倒了一排桌子,桌上堆放的物品散落一地。
   
    我上前扯住他的衣领举起手,他忽然桀桀地笑了起来,这让我一愣。
   
    “你他妈还敢笑!”我的手还是砸了下去,“你他妈的是不是没看过前两部小说?不知道我的脾气?”
   
    他伸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你以为把我打一顿你就赢了吗?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但你打定主意要来找我报复的那一刻你已经输了,嘿嘿嘿。”
   
    听了这话,我感觉支撑着我的一股气忽然散了一半,我的身体有些发软,耳边嘈杂的声音夹杂着妻子的哭声,我觉得所有的噪音离我越来越远,那一刻,我的灵魂仿佛慢慢升空离开了我的身体,直到两个穿制服的人一左一右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我还没有从恍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只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走向未知的远方。
   
    宋运鹏将我从派出所捞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他抽着所长发的烟,客气地寒暄着,而我却无视他直接朝着大门走去,那里有个女人正焦急地等在那里张望着,我恍惚间以为是妻子,可我知道那不是,那是我的堂妹雅蕾。
   
    雅蕾看见我出来,脸上露出迷人的笑意,迎上来一把抱住了我。
   
    “我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追出来的宋运鹏瞪着一双牛眼冲我运着气。
   
    “你再说一遍。”我冷冷的看着他。
   
    他似乎没想到我犯了事,他把我捞出来,而我居然还敢对他这么横,一双眼睛不禁瞪得更圆了,开口就要和我互怼。
   
    “你才有病呢,怎么跟你大舅子说话的?”
   
    雅蕾一瞪眼,一脚踹在了丈夫的小腿上,刚才还气鼓鼓地像条河豚鱼似的宋运鹏一下泄了气。
   
    “不是,我的意思是和这种人犯不着大庭广众大动干戈把自己搭进去,你找我呀,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替你出气还不牵连到我俩。”
   
    “出气?”我自嘲地笑了笑,“有用吗?我已经输了。”
   
    “这叫什么话呀。”雅蕾不服气地撇了撇嘴,“我就不信心悦姐是死心塌地爱上那男人了,你能把她抢回来一次,就能抢回来第二次,什么叫你输了?”
   
    我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妹妹的头,不想再说什么,向着他们停在路边的车走去。
   
    雅蕾摸不清我的情绪,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劝解,于是转向宋运鹏问道,“我哥出来了是不是就没事了?”
   
    宋运鹏点了点头,“那小子估计知道理亏不敢把事闹大,做笔录的时候没怎么深究,否则就算我出面也不可能当天就把人捞出来。”
   
    “哼,还算识相。”
   
    “是啊,估计还得在这混下去,不敢做得太绝,老婆你放心,建豪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有的是消遣他的机会。”
   
    两人议论的事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番味道,刘子安那副轻蔑的嘴脸深深印刻在我的脑海中难以忘记,他那有恃无恐的样子让我心里发毛,他绝不是出于某种目的放我一马,他一定留着后手,或者说他对躲在背后的人能保他周全极有信心,他放过我的同时也是给自己甩掉了麻烦,他不是为了继续留在这里,而是为了尽快跑路,我敢肯定他会这么做,就像凭空消失的王子妍一样,可是,我面对所受的屈辱真的一筹莫展了吗?我的嘴角噙过一丝冷笑。
   
    “哥,要不……送你回家?”雅蕾用试探的神情和语气问道。
   
    “当然回家,夫妻俩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哈哈。”妻管严宋运鹏犹如一个合格的捧哏配合着雅蕾。
   
    “送我回公司。”我冷冷说道。
   
    “喂,你有没有搞错?你现在能出来可是反常规的操作,白天那么多人看着你被带走,你现在就回去?”宋运鹏说道。
   
    我翻了他个白眼,“现在几点了?给鬼看?我车在那儿。”
   
    宋运鹏想了想似乎觉得有道理也就不再和我抬杠。
   
    深夜的陆家嘴已经没有了白昼的热闹与繁华,但是专属于夜晚的喧嚣还将持续下去,直到下一轮白昼的到来,我在雅蕾担忧的眼神注视下下了车。
   
    “你们回去吧,我没事。”我笑了笑,捏了捏雅蕾的脸,目送着宋运鹏驾车消失在视线之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他们送我回来这里,或许只是单纯的不想回家吧,妻子在我被带去派出所之后给我打过两个电话,但是我都拒接了,随后就将她的号码拉了黑名单,所以我不知道她随后有没有再打给我,也许过了最初的惊慌失措之后她会怨恨我的莽撞从而导致她无法在已经深耕的公司内继续做下去。
   
    我敢肯定雅蕾一定会背着我将我已经出来的消息通知妻子,而我到现在没有接到双方父母打来的电话说明妻子并没有将此事扩大,这点倒是合我心意,也能看出妻子的心智确实比以前强大了很多,我随即自嘲般的想到,心智不强大的女人怎么敢在这种问题上欺骗自己的丈夫。
   
    我在公司附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过起了深居简出的生活,每天通过电话遥控指挥公司相关的诸多事宜,我在第二天就解除了妻子号码的黑名单状态,但是却一直没有接到她的电话,我猜想她不联系我的原因无非就是不想或是不敢,而我呢?出于一个男人的尊严以及自认为受害者的一丝委屈感,我没有主动打电话给她,就像我揣度他人的理由一样,我也无非是这两种情况,但是我分不清我是不想还是不敢。
   
    一直到了第三天,我终于等来了妻子的电话,在我犹豫再三按下接听键的那一刻,我是万万不会想到短短几分钟过后,这通电话会以我的手机屏幕四分五裂碎成渣收尾,当我看着满是蛛网状裂纹的屏幕时,我心里第一时间联想到的居然是我的婚姻。
   
    我发现我对妻子仅存的一丝愧疚感居然变得更淡了,这女人真是变得越来越能说会道了,她的话里话外居然让我听出了两层截然不同的意思,明里是关心,是自责,是真心悔过,暗里却是埋怨,是指责,是藕断丝连,当我终于忍不住将那些视频一个一个发给她,让她睁大眼睛看看她的小男朋友的所作所为时,我得到的不是挑破毒疮后痛但是畅快的洒脱,而是长时间沉默之后将信将疑的踌躇。
   
    我猜她甚至会在心中腹诽我的小气,都这时候了还要用这种事来给她的愚蠢定性敲下最后一颗棺材钉子,妻子不再是以前那个温室花朵一般的初中英语老师了,她经历的太多了,早就习惯以质疑的眼光去看待一切,这其中也许就包含了我们的婚姻,甚至是……我。
   
    一直到了第五天,我接到一个电话,心中感慨于有些人办事效率之高,我开着车按照收到的地址向着几十公里外的目的地行进。
   
    上海已经撤县并区好多年了,早就没有了所谓的郊县,但是我要去的地方还是保持着几十年前一贯的样子,导航到了这里几乎已经失去了功能,密如蛛网的乡间小道在地图上显示并不完全,我甚至驶上了一条只容一车通行的机耕路,一路上生怕对面来车只能下到水田里去避让。
   
    开过了一大片稻田,迎面是一大片草坪,我起初以为是隐藏在农田深处的一块足球场,离得近了才发现那是一片专门养殖草皮的场地,不过实在大得有点吓人,足有两三个正规足球场那么大,让人不禁唏嘘在寸土寸金的上海居然有这么一片视野开阔到发指的地方。
   
    又往前开了有十几分钟的车程,导航显示目的地就在前方,我抬眼望去,只见路边有一幢不起眼的农家小楼,院门外停着几辆车,想来就是这个地方了。
   
    我把车停在路边按了三下喇叭,片刻的工夫,院门被打开了,一个壮汉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人我认识,正是最初帮我查过邮件事件的子睿。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
   
    “人都在里面?”我冲子睿问道。
   
    他冲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却有一丝惆怅的表情,我走到他身边用力拍了拍他宽大厚实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
   
    “放心,我只想问几句话。”
   
    子睿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感激和信任。
   
    走进院子,里面还有三四个人聚在一起聊天抽烟,这几个人看着都不是善茬,换作之前如果我在街上遇到这种人,肯定会绕着走,因为他们身上散发出的气质让我出于本能的不愿意去接近,但此时,我却像个上位者一般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们,而这几个人看着我进来都对我行着注目礼,用尽量温驯的眼神回望着我,其中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光头当先带路打开了一楼的一扇房门,我面无表情的冲他们点了点头算是表达谢意。
   
    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子睿陪我走了进去,而那几个人乖乖地留在了门外,房屋很陈旧确很干净,几乎没什么杂物,房间的正中间随意摆放着几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坐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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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椅子是很普通的直背木椅,长时间坐在上面绝对称不上舒服,女人的坐姿很工整,就像等待面试的女生保持着一份优雅。
   
    听到有人进屋她抬头看了看,看到我之后迅速将头低下,就像是做了坏事被当场捉住的小女孩,随即又抬头看了看我身边的子睿,眼神中蕴含的感情就复杂了许多,她的脸上还算干净,但是身上的衣服却有点脏,裙子皱巴巴的。
   
    我有些狐疑的转过头望向大胡子光头。
   
    “豪哥,我们没动过她,找到她的时候就这样。”光头连忙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我先问她几句话。”随后关上了门,房里只留下了我,子睿和这个女人。
   
    我拉了两把椅子放在她对面,我和子睿分别坐下了。
   
    “子妍,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我淡淡的问道。
   
    王子妍低着头捋了捋耳边的头发,不敢抬头看我,却是对着一旁的子睿冷笑了一声,“你这小子,这么对你亲姐姐的?”
   
    子睿全名叫王子睿,是子妍的亲弟弟,她当年独自一人在上海打拼就是为了给在老家的母亲和弟弟创造一个良好的生活,我们当年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向我诉说过她将代孕所赚的二十万元的大部分用来给母亲治病,以及给刚满十八岁的子睿订婚,可是这一家子似乎注定与幸福无缘,子妍的母亲经过多次的放化疗本来病情已经大有好转,但没想到给子睿安排的亲事却出了问题,女方在收了将近十万的彩礼后忽然一家子凭空消失了,多方寻人无果之下摆明了这就是一场骗婚,亲自操办这一切的母亲得知之后大为自责,气急之下身体每况愈下,在花费了不菲的治疗费后还是去世了,还没毕业的子睿只能来投奔姐姐,是我收留了这个憨厚的小伙子,并且出钱给他继续学业,他自然也就留在了我的身边,毕业后成了我公司的一员。
   
    小伙子非常好学能力也强,姐弟俩几乎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替我分担不少公司的事务,我们的关系既是员工和老板,也是朋友,说实话我很珍惜这样的关系,所以我的心情才会如此沉重。
   
    “你没良心,你做得不对!”子睿扯开嗓门对子妍吼着,声振屋瓦,“陆总这几年怎么对我们的?你眼瞎了还是心瞎了?”
   
    王子妍没有回答弟弟的质问,她的眼睛快速地在我脸上扫了一下后又把头低了下去。
   
    “子妍,我只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算计我的?是当年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王子妍摇了摇头,“不是。”
   
    听到这个简单的答案我的心中没来由地稍微轻松了一点,随即抛出了我的第二个问题,“你们俩谁是主谋?”
   
    “如果我说是刘子安你信我吗?”她还是低着头。
   
    “我信。”我点了点头,不管她看没看见,继续问出第三个问题,“那是为了什么呢?”
   
    王子妍长长地叹了口气,“陆哥,你知道我爸爸怎死的吗?”
   
    我被她有些跳跃的问题问得眉头一皱,我当然不知道,于是我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坐在一旁的王子睿,却见他将头瞥向一边,只是脸色不太好。
   
    王子妍苦笑一声自问自答,“大概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爸听信了一个混蛋朋友的建议,带着我妈一起出去玩。”
   
    她的语气让我一下明白了她所谓的“出去玩”是什么意思,我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但我决定还是继续听下去。
   
    “那时候镇上家里有人下岗的人家很多,我家也是,但是我爸有手艺,所以很快再就业了,即使我妈在家没上班,我们家日子过得也不错,也许生活顺了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就多了,只是一次,他们俩就都被迷住了,我那时候还小,什么也不懂,只是有一次偷看到他们和别人一起在家里的厢房里……换妻,我也是很久以后才明白我那天究竟看到的是什么。”
   
    “那你爸爸后来……”
   
    “后来他和那个朋友反目了,因为那人会背着我爸来找我妈,我爸是老实人,他心里不舒服但是又不敢去找那人麻烦,于是整天在家和我妈吵,我当时已经有些懂事了,有一阵我特看不起他,觉得是他惹出的事却又不敢去面对,直到那一天,他喝醉酒去找那人……却再也没有回来。”
   
    我心里一惊,“你爸爸他……”
   
    “警察说他是上门寻衅滋事,回来的路上酒后失足掉进河里淹死的。”
   
    “那你们认可吗?”我问道。
   
    王子妍摇了摇头,“认不认可又有什么用呢,我妈给我爸办完后事,拉下脸来去找那男人要点补偿,结果那男人把我们一家三口都打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实在想不到他们姐弟的童年居然如此的凄惨。
   
    “哼,你恨那刘老狗,我也恨!可是这和你现在做的事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疯了?!”王子睿咬牙切齿地瞪着自己的姐姐。
   
    王子妍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去。我觉得我有些明白她的动机了,虽然很奇怪,很牵强,很不可理喻,但我是真的有点明白了,于是我伸手制止了义愤填膺的王子睿。
   
    “所以你把我想成了那个男人,你觉得我也不是好人,是吗?”
   
    “不是。”她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做?”我很疑惑。
   
    “陆哥,我真的没想伤害你,我只是……”她忽然说不下去了。
   
    “只是什么?”
   
    “要不是你忽然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也许我三年前就对那些人做些什么了,我只是……只是觉得你们这样的人应该有人提醒你们这么做是不对的。”
   
    我想起了她当时名义上的丈夫颜怀昌,想起了靳姐夫妇,想起了费馨仪,听她话里的意思,她很早就想要对他们动手,可是我的出现间接导致她提前离开了老颜,过上了属于自己的生活,可是她没有动他们,多年之后却动了我。
   
    “所以你没动他们,却动了我。”
   
    “都是我不好。”她忽然双手掩面,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并没有因为她的哭泣而对她产生同情,我只是觉得她很不可理喻,也很可怜。
   
    “子妍,你知道我最恨人家背后算计我和我的家人,我接下来要问你的这个问题关系到我怎么看待你这次的行为,以及我会对此做出什么回应。”
   
    我的话说得极平淡,但是在场的姐弟俩都听明白了我的话外之音,子睿也变得紧张起来,也许他的内心也在挣扎,子妍毕竟是他的亲姐姐。
   
    “拆散我们,甚至把我搞到家破人亡是不是你的目的?”
   
    我说完之后,两人同时惊骇的看着我,“不是的,我真的只是想……想……”王子妍拼命想着措辞,“只是想给你,和你俱乐部里的人一个教训而已,我没想过要真的伤害你,真的!”
   
    “那你那天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王子妍痛苦地闭上眼睛,仿佛在想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她的思绪不禁回到了一周之前。
   
    静谧的夜晚,卧室中的床头灯亮着昏暗的暖光,屋内的气氛有些暧昧,空气中淫靡的味道如同清晨的浓雾,将包裹的一切挂上潮湿的露珠,刘子安抬着王子妍的双腿,一左一右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的抽插不再像先前一样温柔和小心翼翼,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油亮的肉棒摆动几乎到了极致,抽出到只容小半截龟头在里面,插入到整个下体都严丝合缝连成一体,总之是一刻也不歇息的死命的抽插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在整个房间里面响彻。
   
    随着他的抽送,就见王子妍的身子如同那波涛当中的小舟一般,不停地被撞击着,一对硕大的乳房前前后后的晃动,带起了乳波阵阵。而那洁白如雪的肌肤,在不停的抽送中浮上片片红晕,也不知道是有了感觉还是怎样,王子妍眉头还在紧紧地皱着,随着刘子安的抽插,那鲜艳诱人的性感红唇里隐约好似是在往外吐露着热气。
   
    刘子安只觉得肉棒所处的腔道肉壁的肉褶总是一层层的刮擦着自己敏感的龟头,且时不时的还会若有若无的有着一股吸力,吸扯着自己的肉棒,不让自己的肉棒从中抽出,这种感觉只有少数几个女人能给到他,而他的女友王子妍就是其中之一,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有些唏嘘,不为人知地轻叹了一口气,居然是有些不舍。
   
    王子妍并未发现他的异样,还沉浸在如大海般无尽的肉欲之中,刘子安的两只手揉捏着王子妍的双乳,拇指和食指更是一左一右的捏住了两枚娇嫩的蓓蕾,那粉嫩的乳头在他的抽送之间如同鲜嫩多汁樱桃一般硬中带着弹性,在他很有技巧的一下接一下的揉捏之下变得越来越硬。
   
    那粗长的肉棒,一下接一下的在王子妍的蜜穴里抽插着,甚至因为撞击力度太大的缘故,蜜穴周边都红了一圈,且里面分泌出来的爱液也是被进进出出的肉棒带出一股股水花,将两人的阴毛都打湿了一部分。
   
    刘子安哼哧哼哧的抽插着,像是一头闷头耕地的老牛。
   
    高速度高频率的抽插持续了足有二十分钟之后,就见抽插的速度开始缓缓慢了下来,粗长的肉棒不停地颤抖着,最终随着他一声闷哼的尽根而入,张着嘴却喊不出声音的王子妍腰身一挺,似乎也是在做着最后的配合,蜜穴里面的褶肉开始一阵阵的收缩,没有一个男人能抵御这种级别的攻击,刘子安腰身一麻,精关大开,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洒在王子妍的蜜穴深处,那一股股的精液,带着滚烫的温度,精准无误的喷射在了花心深处。
   
    刘子安喘着粗气渐渐停了下来,额头满是汗珠的他两只手还死死地握着王子妍的一对巨乳,将那握在手里的一对乳房完全的变了形状。
   
    他剧烈的喘息着,将两条美腿从自己的肩膀上面放了下来,然后将自己还没有完全疲软下来的肉棒慢慢从蜜穴中拔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退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挺翘的龟头甚至还在半空中弹了两下,而那一下失去阻塞的蜜穴,在龟头抽出的瞬间,一股白浊的液体从两片粉嫩肉唇形成的夹缝中缓缓流了出来,带着炙热的温度,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脸上满是高潮后的余韵,王子妍抹了抹额头上粘着发丝的汗水,反身搂住了身旁的刘子安,一条柔美的大腿架上他的小腹,腿弯磨蹭着半软不硬的肉棒。
   
    “妖精,又想要了?”刘子安眯着眼,摸着王子妍挺翘的屁股。
   
    王子妍心中涌起一阵满足与幸福,嘿嘿傻笑着。
   
    啪的一声,刘子安在她的臀瓣上结结实实地拍了一巴掌,“等以后结婚了,我天天弄得你下不了床。”
   
    “切,下不了床不上班你养我?”王子妍俏皮问道。
   
    “那有什么问题?等这次结束了我就有……”刘子安忽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失言了,于是连忙闭嘴。
   
    “结束了你有什么?”王子妍脸上透着狐疑。
   
    “没什么,我是说这次结束了给你出了气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哈哈。”
   
    王子妍在刘子安的胸口轻轻啄了一口,“你说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头了?我看得出这几天陆哥有些魂不守舍的,一定是和心悦姐出问题了,别的事不会让他这样的。”
   
    “现在担心过头了?”刘子安斜睨了她一眼,“当时是谁说玩换妻的都不是好人,要给他们一个教训的?”
   
    “唉。”王子妍叹了口气,“上次温泉浴室那件事后我觉得心悦姐对我的感觉怪怪的,就像是避着我一样。”
   
    “哈哈,心悦姐看着大大方方的,其实也会不好意思嘛。”
   
    “你老实告诉我,你后来有没有私底下去找过心悦姐?”
   
    刘子安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怎么可能?我们说过同进退的。”
   
    “哼,谅你也不敢。”王子妍扮了个可爱的鬼脸,说着又叹了口气,“唉,上次把苏玉菲的事有意无意透露给张泽宇就害得他们夫妻大吵一架,我怕陆哥他们也会这样。”
   
    “哈哈,你当时捉弄苏玉菲不是挺开心的嘛。”
   
    “可是事后我却不怎么开心。”王子妍幽幽地说道。
   
    “对了,还有那个叫林岚的,那模样长得太有味道了,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该搞搞她了?”刘子安兴奋地两眼冒光。
   
    王子妍白了他一眼,“林岚我早就试探过了,她推说回去问老公,后来一直没回我,看来是不肯上钩。”
   
    “这样啊。”刘子安脸上现出失望的神色,似乎本来唾手可得的一块肥肉转眼就吃不到了,“要不过几天再试试?”
   
    “不了。”王子妍摇了摇头,“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我们结婚后也不碰这东西,我和陆哥聊过,他说过我要是不喜欢就不会让我继续参加。”
   
    王子妍说完久久没有得到刘子安的反馈,她忍不住抬起头看了看他,“喂,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忽然想到点事。”
   
    “什么事?说给我听听。”
   
    “没什么大事,对了,休息够了没有?”刘子安一脸坏笑地问道。
   
    “讨厌。”王子妍娇嗔着,却没有任何反对。
   
    “玩点新花样。”刘子安说着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眼罩。
   
    “你要干嘛?”王子妍问道。
   
    “嘿嘿嘿,来点刺激的,保证你欲罢不能。”
   
    眼罩蒙上了王子妍的双眼,本就不亮的室内光线在眼前彻底消失变得一片漆黑,那是一种浓到化不开的黑暗,人对于黑暗有着出自本能的恐惧,因为那里隐藏着人性中已知的丑陋,以及未知的恐惧。
   
    “喂,你到底干什么?”
   
    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束缚,王子妍不由得挣扎叫出声来。
   
    “嘘嘘嘘,听话,只是一点小刺激而已,不要怕。”
   
    刘子安的话安抚住了王子妍,她爱这个男人,想要和他共度余生,所以她信任他,哪怕手腕上的感官将绳索捆缚的感觉传递过来她也只是感到了一丝好奇甚至是兴奋。
   
    被剥夺了视觉的她只能依靠听觉与触觉来感知即将到来的癫狂,这让她有些兴奋,两腿之间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不禁娇羞地绞紧了双腿。
   
    刘子安故意不发出声音,室内变得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墙上空调呼呼往外吹冷气的声音,王子妍感到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那是竖毛肌对环境变化产生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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