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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红日低沉,玉乳和雪臀象抹了层胭脂般变得发红,花月兰只觉得乳肉都被掼
碎,乳房已经被打得不再完整,每次震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她极力露出欢快的笑容,娇声说:「兰婊子还有好玩的游戏哦,一会儿再打
她的屁屁让大家看好吗?」

  得到允诺之后,花月兰挣扎着爬了起来。她顾不得再做动作,就把舞裙脱了
下来。只见那条挂在裙缘的绒带向下一坠,却没有象舞裙一样掉在桌上,而是吊
着铃铛,笔直竖在两腿之间,一头直直伸进白净的臀缝中。

  花月兰玉足踩着荣雪红肿的雪臀,两条玉腿挺直,弓下腰肢,然后掰开白白
的屁股。只见那条毛绒绒的羽带深深插在红嫩的菊洞中,下面所悬的铃铛正垂在
荣雪两瓣肥软的大屁股间。

  舞妓玉臀轻摆,用屁眼儿夹着羽带旋转起来。随着荣雪拍打的鼓声,花月兰
有节奏地摆动的屁股,把羽带转得像风车一样。这样美艳的少女在大庭广众下表
演屁眼儿淫戏,让村民们大开眼界,他们忘记了生活的艰辛和苦难,一个个看得
如疑如醉。

  绒羽在小巧的屁眼儿里拧来拧去,飞速旋转着。花月兰雪臀一沉,转到最高
处的铃铛忽然改变线路,带着清悦的铃声笔直落下,正打在脚下的大屁股中。

  铃铛「啪」的打中花瓣,荣雪阴户一阵轻颤,缓缓淌出一股淫液。

  自从被贬为娼妓以来,频繁的性交使她的敏感度大大增加,一些轻微的刺激
会她不能自已。

  花月兰抱住美臀四下轻晃,操纵着绒带在空中划出各种曲线,那只铃铛象长
了眼睛一般时而横飞,时而旋转,时而缠过腰肢,打在自己的乳头上。

  正在奸淫武凤遥的村夫一边抽送,一边结结巴巴说:「把、把铃铃铛、夹夹
在下,下面的屁屁屁屁眼里……让她们拔拔拔、拔……」

  「好啊。」花月兰乖巧地说道:「那我就和妈妈用屁眼儿拔河让大家看。」

  沉默良久的武凤遥突然睁开美目,猛然屈膝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人从身上踢
开。她泪光盈然望着母亲和妹妹,眼神中充满了伤痛。她们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
辱呢?

  「啊!」没有回头,荣雪就意识到身后发生的一切,她慌忙撑起身子喊道:
「对不起!请您原谅她!」

  正站在她臀上的花月兰脚下一滑,脚踝在地上重重扭了一下,疼得她哀叫连
声,半晌爬不起来。

  「啊!」武凤遥长发飘扬,仰天发出一声凄痛地悲啸。沾着自己处子之血的
玉腿含恨踢出,将另一名奸污过自己的村民踢倒在地。

  虽然屡遭折磨,但武凤遥天赋的武技依然犀利精准,只一瞬间,静默的玉体
就变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

  村民们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吓得纷纷逃避,待见到她连一块石头都无法举起
时,才发现这个少女只有刚强的外表,内里却是软弱可欺,不禁又大着胆子围了
过来。村里的铁匠看准机会,猛扑过去将武凤遥拦腰抱住。

  以前莫说是一名普通铁匠,就是比他强上千倍的黑武士武凤遥也绝不会容他
靠近自己。然而此时力量全部流失的武凤遥,甚至还比不上最小的妹妹琼玉洁有
力。她拚命拍打着铁匠黑红的背脊,哭喊道:「滚开!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
滚开……」但那双纤柔的手掌就像拂过铁柱的蝶翅,轻飘飘毫无力道。

  被铁匠搂在臂间的武凤遥,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拚命挣扎。但最初的爆发过
后,她的力量是那么微弱,无论她如何捶打,那双粉拳都无法撼动铁匠粗壮的身
体。

  铁匠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向下一仆,「篷」的一声,把武凤遥重重压在尘埃
中。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她的四肢紧紧按住。

  武凤遥碧蓝的眸子变得通红,雪白的躯干死命挣动。那个被她踢中鼻子的村
民走到她两腿中间,拿着一根木棍朝她鲜美的阴户狠狠一捅。

  「噗叽」一声,木棍贯穿了整条阴道,钻进腹腔深处。

  武凤遥玉脸猛然一白,挣动的玉体一下僵住了,接着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

  木棍像要搅碎阴户一样,粗暴地捣弄着。

  少女花朵般的性器被搅得东倒西歪,白嫩的阴阜不住变形。武凤遥娇躯弓起
纤美的手脚被踩出条条血痕。

  「竟然还敢反抗!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娼妓!」村长愤怒地说:「她需要严厉
的惩罚!」

  荣雪和花月兰搂抱着暗暗哭泣。虽然再残忍的折磨也不会给武凤遥的肉体留
下任何伤痕,但她所受的痛苦却与正常人一样。甚至会更强烈。

  琼玉洁也被那阵哄闹声惊醒,一抬眼,正看到大姐姐的阴道口被木棍撬开不
可思议的狭长形状,与阴阜下缘连在了一起。女孩打了个冷战,慌忙闭上眼不敢
再看。

  村民们七手八脚把武凤遥脸朝下缚在一张桌子上,狭小的桌面只够容纳下腰
腹,少女胸乳悬空,玉臀翘起,插在阴道内的木棍从雪玉般的股间斜斜伸出。

  一身汗臭的男人们扒开少女的雪臀,一个接一个插进她的肛洞。武凤遥的肠
道出奇的狭窄,直直的不见尽头。捅碎了宫颈的木棍在男人们粗暴的动作下,像
摇杆一样一起一落,滴着殷红的鲜血。荣雪和花月兰躺在她身旁,分别张开双腿
让男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武凤遥刚才的骂声激怒了村民,这些肮脏的男人干完旁边的女人之后,都在
武凤遥体内射精。

  等于村民们的精液没有一滴浪费,都灌到了武凤遥的屁眼儿里。

  对其他女人来说,长久的折磨会导致麻木,而武凤遥不断重生的肉体却使麻
木也成一种奢望。她的泪水渐渐干涸,心头充满了悲凉和愤恨。

  不知过了多久,武凤遥喉头一甜,咳嗽着吐出一滩白花花的液体。

  「这是……」一个村民注意到少女唇上浊白的黏液,「精液?哈,这个妓女
被干透了!屁眼儿里的精液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村民们无法理解地问。

  「她只有直肠。」荣雪小声说。

  当日在神殿,少女的肠子被拽出来捆在手上。明穹大神亲自扯断了露在体外
的部分,只给她留下一截短短的小肠,作为直肠,连接肛洞和胃袋。因此射入的
精液,轻易便灌满了肠道,然后涌入失去消化功能的胃袋里,再顺着食道流到口
中。

  这个发现使村民们兴致大增,他们一边抱着武凤遥的玉臀猛干,一边拽着她
的秀发,欣赏这个刚强的少女一口口吐出精液的艳态。

  等最后一个男人射过精液之后,武凤遥精疲力尽地喘着气,只觉从肛洞到喉
头,整个体腔内都涌动着滑黏的精液。体外男人的汗臭与体内令人恶心的气味交
织在一起,将整具身体从里到外都玷污得肮脏之极。

  臀后忽然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了菊肛。武凤遥咬紧牙关,用自己仅有
的力气抵抗着即将来临的残虐。

  那是一根长度超过两米的树枝,枝上的树皮还未除净,顶端比拇指略粗,末
端却有手臂粗细。两双油腻腻的大手将武凤遥白皙的粉臀扒开,三个村民抬着树
枝捅进少女粉红的肛洞。

  武凤遥被人扳着肩头挺直娇躯,摆成适合穿刺的角度。

  那根树枝从雪臀进入,穿过短窄的肠道和只有精液的胃袋,沿着食道向喉头
钻去。

  贯穿的痛苦使武凤遥玉体痉挛,手臂上突起一条条玉白色的筋腱。荣雪心如
刀割,脸上再也无法露出笑容。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
原谅她这一次,请您原谅她这一次……

  大量精液涌入口腔,在舌尖滑来滑去。虽然武凤遥咬紧银牙,浓白的黏精还
是无法阻止地溢出牙关,从娇美的红唇间源源不绝地流到地上。

  树枝已经越到喉头,穿过柔白的玉颈,进入口腔。粗糙的木头压住香舌,狠
狠撞击着密闭的玉齿。

  武凤遥微弱的力气被一点点耗尽,忽然红唇一分,一截黑黑的圆木从喷涌的
精液中倏忽伸出。

  村民们欢呼起来,他们拽住武凤遥的手脚把她凌空扯起,一个人捏着下巴让
她抬起俏脸,另外几人举着树枝来回拖动。只见少女曼妙的玉体横在空中,臻首
与雪臀连成一条直线,那根粗长的树枝在红唇与肛洞时进时出,宛如一条怪蟒在
少女娇嫩的身体内来回游动。

  「帝都来的娼妓,我们对你们两个十分满意。」

  「谢谢您,尊敬的村长。」荣雪和花月兰俯身说。

  「这个小妓女也很认真地完成了她的任务。」

  「谢谢。」琼玉洁细声细气地说。

  「至于那个娼妓……」

  暮色中,一具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莹白的肤光,彷佛飞落尘间的天使。然而
一根粗长的树枝却从天使优美的大腿间刺入,贯穿了整具身体,从嫣红的小嘴中
露出一截沾着精液和血迹的利枝。

  「嗯……」村长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我们的仇恨需要你们的血肉来化解,
既然是大神的旨意,就割下她两只乳房吧。」

  「感谢您的宽宏……」

  刀锋切开香嫩的乳肉,那对高耸的玉乳跌落尘埃,与鲜血和泥土混为一体,
就像这些高贵的女人从天后和帝姬跌为没有身份的娼妓,只剩下了供人把玩的美
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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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感谢您,尊敬的明穹大神。您慷慨地赐予万物以生命,世间所有一切都笼
罩在您的恩宠之下。感谢您的宽宏与包容。即使玷污了您的神圣,背叛了您的恩
德,您依然允许有罪的荣雪延续她卑贱的生命……」

  明月如霜,原野被洗去碧色,只剩下光明与阴影掩映的黑白,犹如天地初生
般单纯。疾驰的马车彷佛滑行的影子,没有声音,也没有忧喜。婉转而虔诚的女
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淡淡飞远,悠扬而又动人。

  花月兰倚在板壁上,望着水银般的月色。

  「我喜欢被轮奸。」她说:「这样我的处女膜就来不及重生。不必每次都被
开苞……」

  她摇摇腕上的金铃,「你呢?」

  「不要吵啦……」琼玉洁睡意朦胧地说:「人家很困……阴道里都是沙子,
好疼……」

  「妈妈早就帮你治好了,怎么还疼啊?来,陪我说说话……」花月兰说着,
旁边的女孩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母亲的祈祷还未结束,姐姐……花月兰悄悄抬起眼睛,只见武凤遥裹着一条
绒毯,胸部曲线玲珑,看来被割掉的乳房已然复原。她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百无
聊赖地望着明月,不知该干什么才好。

  以前每逢这样的月色,主人们都会让她跳起淫荡的艳舞,一边舞蹈,一边与
主人们轮番交合,一直到红日初升,没有片刻休息。

  而自从第一次离开皇宫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过困意,就像一只不知疲
倦的风车,无休止的在一根又一根阳具上周旋……

  花月兰趴到妹妹耳朵边上,小声唤道:「小懒猪……小懒猪……」

  琼玉洁的呼吸又细又柔,带着茉莉花一样的甜香。

  「身子都没洗就睡觉……哦,这里还有公猪射出来的东西……公猪的性器又
细又长,肯定把精液都射到你子宫里面……」花月兰逗着睡熟的妹妹说:「要不
了多久,你就会生下来一窝小猪……」

  女孩两眼刷的睁开,愣愣望着花月兰。半晌,那双大眼微微一眨,瞬时充满
了泪水,接着鲜红的小嘴扁了下去,眼看就要哭出来。

  花月兰连忙捂住妹妹的嘴巴,小声说:「我是骗你的啦,不要哭啊……」

  琼玉洁小嘴一张,恨恨咬住她的手指,鼻翼微微抽动,显然刚才是被吓住。

  花月兰手指再疼也不敢声张,好在母亲仍在虔诚地祈祷,没有发现自己欺负
妹妹。她压低声音,商量道:「咬一下就好了啦……」

  琼玉洁松开玉齿,掉着眼泪委屈地说:「我才不生小猪呢!你才是猪妈妈!
生一堆讨厌的小猪!」

  「好了好了,别哭了……姐姐让你打两下好不好……」花月兰解开胸衣,捧
着肥硕的乳瓜递到琼玉洁面前。

  「啪」,白腻的乳肉一阵波动,红艳艳的乳头彷佛一截翘起的珊瑚,在乳球
上摇来摇去,半天都未停止。

  琼玉洁忍不住格格一笑。

  「不要闹了。」母亲的声音轻轻传来:「过来,向明穹大神祈祷。」

  「今天荣雪的肉体,由您的子民享用了六十七次。」

  「兰婊子被享用了五十八次。」

  「洁婊子被三头驴、七头猪、四条狗……」琼玉洁虽然疼得昏倒几次,但数
目却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三十五个。」

  「我的长女被享用得更多。而且还把一对乳房献给了您的子民。」荣雪深深
伏下香躯,「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们依照您的吩咐做了一切。」

  荣雪把额头贴在车板上,良久才缓缓直起腰身。目光流转间,眼角闪过武凤
遥冰冷的蓝眸。

  荣雪柔柔一笑,姣丽的面容宛如穿破云层的月色,美艳不可方物。她合上妙
目,轻轻念诵道:「荣雪的罪行无法洗脱,在余下的生命里遵循您的指令,将是
她无比的荣耀和永恒的幸福……」

  跪在她身后的花月兰噗哧一笑,「真是幸福呢。妈妈被人干屁眼儿怎么还能
那么高兴……」

  她抱住母亲的手臂,摇晃着说:「教教兰儿嘛,人家每次都好疼……」

  结束了祈祷的荣雪风情万种地瞥了女儿一眼,跪坐在地上,扬起皓腕一缕缕
理着秀发。

  花月兰瞬了瞬美目,悄悄翘起玉指,朝母亲肥软的大屁股下用力一插。

  「呀!」猝不及防下,被女儿隔着丝裙捅起菊洞,荣雪不禁惊叫失声。

  母女俩一个挣扎一个嬉闹,一时间车厢中脂香粉浓,春色无边。半晌,荣雪
坐起来娇喘着说:「被人干了一整天,还这么有精神,真羡慕你呢。」

  「我最羡慕妈妈了。」花月兰摸索着玉户,「没有处女膜,被人干的时候又
轻松又开心……怎么样肛交才不疼?快点儿告诉我嘛。」

  「趴好,屁股翘起来……」荣雪摩挲着女儿雪白的圆臀,指尖在红嫩的菊蕾
上轻轻揉动,「放松,不要紧张……这样插进去就不疼了……」

  玉指浅浅挤入菊洞,细致地按摩着肛口的括约肌,「吸一口气,收紧……放
松……收紧……」花月兰小巧的肛蕾一收一放,按照母亲的指点操纵着肛肌。

  「如果客人插得很用力,你就把屁股低一下,等他进去再抬起来。记住抽动
的时候,屁眼儿一直要正对着肉棒的方向,不然肠道会被搅得很疼……还有,要
学会配合客人的抽送收缩屁眼儿,这样客人插起来才会高兴……」

  荣雪温存地抽动玉指,让女儿体会其中的细微变化,「嘴巴、屁眼儿,还有
我们的阴道,都是让客人享用的。」

  「你怎么能这么下贱。」武凤遥的声音很冷,很轻。不像是疑问,更像是陈
述一桩事实。

  「在神面前,任何生灵都是下贱的。」荣雪微笑着解释说,「一切尊崇都不
属于你我本身,在神面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那些虚幻的尊严毫无意义。」

  武凤遥微微扬起下巴,「迦凌氏的鲜血不是虚幻。」

  迦凌氏是大陆上最尊贵的姓氏,即使被剥夺了姓氏和尊号,仍无法抹去她的
血统。

  荣雪久久注视着女儿,最后轻声叹道:「对不起,遥儿。一切都是我的罪孽
啊。」

     ***    ***    ***    ***

  「服从您的惩罚。只是。」荣雪鼓足勇气,「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宽恕我
的女儿,这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她们是无罪的……」

  明穹大神慈详地说道:「我的女儿,似乎你还不知道——她们就是为了你的
罪孽而生。从诞生那一刻起,她们已经注定要因为你的罪行而接受惩罚。这是她
们唯一的命运。」

  最小的迦凌洁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大神。

  「你这样理解吧:你们是我刻意雕琢的人像,我创造你们的身体,就是要让
它们接受一切凌辱。」

  「为什么呢?」花月兰怔怔问。

  「你想得太多了。」大神淡淡说:「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你们的生命没有目
的。也不需要目的。」

     ***    ***    ***    ***

  「真是好笑呢,妈妈。」说着好笑,少女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你做错了
什么呢?只因为嫁给父亲就该接受这一切吗?你抛弃了尊严,像玩偶一样任神玩
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神的创造物。接受大神安排的命运,就是我们生命的意
义啊。」

  「接受?服从?为了什么呢?难道还有救赎吗?不要忘了,你不是在赎罪,
而仅仅是接受惩罚!永无终止的惩罚!」

  「是啊。」荣雪浅浅笑道:「所以不必再问为什么。只要接受就够了。」

  武凤遥咬紧牙关,「我不是一块石头。我是人。」

  「在大神面前,人与石头也是没有分别的。只有神才能证明它们是否是真实
的存在。」

  「不。」

  武凤遥猛然掀开绒毯,露出白玉一般的身体,「我的存在不用神来证明!」
说着,她举起短剑,用力刺入光洁的小腹。

  「姐姐!」花月兰和琼玉洁同声惊呼。

  雪白的肌肤整齐地翻向两侧,武凤遥握着短剑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从肚脐
一直划到耻骨,然后在阴阜上方一旋,沿着玉户精致的边缘,将性器完整地切除
下来。接着玉白色的纤指插入腹腔,拽出那些供人污辱玩弄的器官。

  荣雪握住女儿冰冷的手指,怜爱万端地说:「即使这样也无法改变一切。神
是万能的。」

  「就像明穹大神无法做到他无法做出的事一样,即使主宰者也绝非万能。假
如说神曾经创造过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物体,那么就是我的灵魂。」

  少女将自己沾满精液、污渍的性器完全扯出,扔到一旁,然后把短剑放进腹
腔,「我拒绝服从。」

  一柄寒光凛冽的短剑躺在空荡荡的腹腔内,细嫩的肉体以飞快的速度生长,
层层卷住剑锋。等肉体痊愈之后,短剑将始终留在体内,任何插入都要面对它的
锋芒。

  「为什么要选择痛苦呢?」荣雪柔声说:「第一次被大祭司强奸时,妈妈很
痛苦。后来妈妈想通了……既然无法反抗,就努力去寻找它的乐趣好了。」

  「我反抗。只要我还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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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九年。

  迦凌阳继位第三年。

  三年来,庞莱斯和克尔白帝国双雄率领军队四处征伐,已经征服了原属于王
朝版图的半个大陆,同时也血洗了半个大陆。这支军队与以往人们熟悉的五大军
团大不相同。军队主力是凶猛无铸的蛮族黑武士,左翼是野兽军团,唯一由帝国
人组成的则是右翼的死灵军团。

  三年间,每个人都认识了这位少年皇帝的铁血与无情。征服区内,半数以上
的城市化为废墟,人口锐减三分之二。繁重的赋税使帝国的商业几乎停顿,帝国
原本行之有效的政府机构被全部撤销,一律交由军队管理。

  而军队唯一的管理手段就是屠杀。许多已经投降的城市,仅仅因为居民们对
帝国军队提出的要求略有异议,就惨遭屠城。

  这些要求包括徵集土地、粮食、马匹、贵重金属、工艺品……最使民众们怨
恨的,则是徵集军妓。

  总数不超过五万的帝国军队,每月徵集的军妓数量却在十万以上。往往一座
城市被征服之后,所有十五到三十五岁的女性都被集中送入军营。貌美者沦为士
兵们泄欲的工具,其他则直接成为野兽的食物。虐杀女性成了帝国军队的一种娱
乐,这些军妓在黑武士、野兽、死灵战士轮番奸淫凌虐后,还能幸存下来的微乎
其微。

  面对帝国统治者不可思议的残暴,有传言说,新皇帝是明穹大神亲自派来的
使者。

  为的就是要清理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和他魔鬼般的军队,代表着神对人类的
谴责。

  迦凌阳接到告密者的文书,只简单地说了个「杀」字,连问也不问就将告密
者和被告者一并处死。

  「还有两千万人类。真是太多了。」迦凌阳静静想着,左手漆黑的兽爪用力
一挥,将自己刚刚临幸过的贵族少女撕成两段。

  「白里安的孙女该满十五岁了。让她进宫。」

     ***    ***    ***    ***

  立在广场上的水晶祭坛依然光明澄澈。这是四年前陀域城灾难发生后,天后
批准建造的祭坛。明穹大神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曾在这里带领民众向神明祈
祷,祈佑亡灵安宁。现在看来,那些亡灵是最堪羡慕的死难者。

  此时,一个赤裸的少女正站在祭台顶端。她与琼玉帝姬同样拥有花蕊般金黄
的秀发,湖水般湛蓝的眼睛。连笑容也有几分相似。显然,这是一个具有皇室血
统的女子。

  但不会有人羡慕她的血统,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迦凌皇室的女性正受着神
的谴责。

  花月兰含情脉脉地望着面前的男子。作为帝都最高的建筑物,无论在城市任
何一个角落,都能够清晰地看到花月帝姬曼妙的身影。

  从耳到脚,花月兰美艳的肉体上穿满了大大小小的金环。最小的金环被结成
一条链子,一端挂在耳垂,一端穿透了精致的鼻翼。金链贴着雪白的玉颊,在她
的微笑中轻轻荡漾。

  「祝贺你的胜利。」花月兰望着心爱的勇士说。

  由野兽和死尸拼凑而成的身躯,比地狱里的妖魔更可怕。酱紫色的体液从皮
肤结合处渗出,散发着浓烈的尸臭和野兽气息。

  没有人知道他还保有多少记忆,但花月兰宁愿相信,他还是从前那个英武的
勇士。

  「克尔白哥哥,把你胜利的标志挂在这里吧……」花月兰捧起颤微微的乳房
密集的圆环碰撞着,发出金属的轻响。不仅长长的乳头镶满了成排的金环,连乳
晕也被金环覆盖。一眼看去,少女乳尖满是大大小小的圆环,彷佛巨乳上盛开着
一朵金灿灿的花。

  花月兰一手托着玉乳,一手探进密密麻麻的金环,捏着乳头缓缓扯出。长若
两个指节的乳头又红又嫩,下面整齐地挂着一排金环。少女用力扯动乳头,金环
缓缓散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

  克尔白喉头发出低沉的咆哮,两根肤色迥异的手指伸过来拽住乳头,把一个
开口的金环放在上面,两指一合。「嗒」的一声,锋利的金属刺透了乳头。

  花月兰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捏紧了乳肉。

  红红的乳头哆哆嗦嗦地溢出血迹。片刻后,硕乳一阵抖动,乳头被金环穿透
的小孔同时喷出洁白的乳汁。

  克尔白喉头的咆哮声猛然一顿,僵硬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

  「大神允许兰儿怀孕了呢。」

  花月兰柔声解释说:「虽然不能像妈妈那样快,但再过五个月兰儿就会分娩
克尔白哥哥,说不定会是你的孩子呢。」

  低沉的咆哮声又渐渐响起,花月兰抬起玉足,轻轻搭在克尔白肩上,然后踮
着脚尖分开玉户。

  她的秘处同样挂满金环,阴唇每一个可以利用的部位都被穿透,沉甸甸坠在
股间。

  「到时候小宝宝要从子宫里面,穿过兰儿好紧的处女阴道,穿过处女膜……
一定很辛苦呢……」花月兰扶着那根皮毛斑驳的肉棒,纳入肉穴,然后拥着克尔
白的脖子轻声说:「多插一会儿……」

  阴部密集的金环猛然散开,露出同样穿着金环的嫩肛。少女柔软的玉颈伏在
克尔白肩头,随着他凶猛的抽送一动一动。

  「真开心呢……」花月兰泪眼模糊地拥紧克尔白。

  在帝国军指挥官身后,刚刚凯旋的死灵军团整齐地排着队伍,从祭台一直延
伸到街道尽头。

     ***    ***    ***    ***

  「好多人啊。」琼玉洁支着下巴,望着宫城外的祭台。每次帝国军队凯旋,
都要在姐姐身上挂一个纪念胜利的金环,然后用她的肉体洗去每个士兵的疲劳。
不仅如此,士兵们还有权力进入帝都任何一所住宅,随意享用居民们所拥有的一
切。

  可以说帝国现在只剩下两个阶层:作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军队是统
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贵贱都是被奴役的对象。

  「这样的划分非常简单。」皇帝取消原有贵族的地位时说:「没有必要让你
们享受尊崇。」

  贵族们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恐惧,他们发现,皇帝对自己的臣民象对敌人一样
残忍——假如不是更残忍的话。

  迦凌皇室的优异血统再次得到证明了,即使沦为娼妓,她们也是最优秀的妓
女。残酷的折磨下她们不仅没有枯萎,反而愈发娇媚。

  与四年前相比,琼玉洁已经从纯洁的圣女变为一个艳丽的女性。与花月兰明
媚的艳丽不同,琼玉洁的艳丽有种异样的温婉。

  原本纤弱的肉体变得丰满而光润,长时期与野兽的滥交,使她一举一动都流
露妖淫的媚态。粉颈中黑色的项圈,则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驯服的美貌雌兽,让
人一见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琼玉洁回过头,「妈妈,为什么姐姐怀孕那么久?」

  「是啊,为什么会那么久……」荣雪怔怔说。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像
平时那样风情万种地说道:「傻孩子,每个女人都是那样的。」

  「为什么妈妈……」房门一响,打断了女孩的讯问。

  刚满十岁的迦凌阳还是儿童的体貌,只是一双眼睛闪烁着不同于他年龄的光
芒。迦凌皇室并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这样受天神眷顾却绝无仅有。

  琼玉洁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边。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岁的姐姐,倒像
是弟弟身边卑贱的侍妾。

  这是大祭司从前的居所,一年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这里便成了荣雪的住处。
或者说是帝国育种场。

  荣雪香软的玉体被固定在一块倾斜的铁板上,这是为了避免生育时她的挣扎
会弄伤自己。同时也是一种惩罚。

  雪白的香肩没入铁板,使饱满的乳房更加突出。手臂从腰侧穿出,使她的双
手能够摸到小腹,却无法伸到腹下。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开,像青蛙一样弯
曲着贴在铁板上,腿根、膝弯和脚踝各被焊死的铁箍固定,无法移动分毫。曼妙
的玉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

  看到迦凌阳坚挺的阳具,荣雪顿时玉颊飞红,颤声道:「插我……快来插我
啊。」腹下娇美的性器象鲜花一样怒绽开来。

  充血的嫩肉蠕动着,闪动着红艳艳的淫光。温热的蜜液奔涌而出,在铁板上
划出一道蜿蜒的湿痕。

  为了惩罚荣雪的淫荡,大神将她的肉体变得极其敏感,而且时时刻刻都被欲
火煎熬,处于难言的饥渴之中。

  荣雪手指拚命朝秘处伸去,却始终无法够到,她急切地叫道:「快插进来!
插死淫荡的荣雪吧……」

  没有任何前戏,迦凌阳直接挺起阳具,狠狠捅进母亲湿淋淋的阴道内。

  「啊!」荣雪发出一声充满欢悦的尖叫,炽热的阴户猛然收紧,痉挛一样紧
紧缠着儿子的肉棒。

  迦凌阳一言不发,像干着一个没有生命的肉洞那样,用力干着美艳的母亲。
他两手按着铁板,对身下淫艳的肉体视若无睹。

  「皇帝的肉棒又粗了呢,荣雪的阴道都被塞满了……」荣雪媚眼如丝地娇喘
着,配合着儿子粗暴地挺弄。

  饥渴暂缓之后,荣雪伸出双手,试探着想摸摸儿子的身体。她已经很久没有
抚摸过自己的儿子了。

  迦凌阳重重一捅,目光中充满了不屑。荣雪脸上笑容如常,心里却空落落不
知什么滋味。除了性器的磨擦,儿子不愿与她的肉体有任何接触。他的奸淫更多
像是完成任务,除此之外,他宁愿与琼玉洁交合也不碰她一下。似乎琼玉洁被野
兽干得变形的性器,比她的阴户更有吸引力。

  她知道,儿子是恨自己的肮脏。就是与野兽交合的性奴也比她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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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8 13:36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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