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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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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山南秘事(12)


    第二天早上再次见到葛朗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

    青柯寺的后院冷冷清清的,我的心里却早已火烧火燎。贡布交给我的任务还
没有完成。最后的几把火还要借助葛郎去烧,这一步走不好前面就都白忙活了。

    葛郎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院的僧舍里已经空无一人,白帽喇嘛们都去了
镇里。听说昨天晚上寺里的僧兵就把工作队的小院团团包围了起来,白帽喇嘛也
都去助威。汉人不但断了粮,连水也断了。

    葛朗虽然只睡了半夜,但精神出奇的好,兴奋异常。我悄悄把他带到一个僻
静的处所。

    这里是寺里最后一排僧房和山岩之间因山势凹陷而行成的一小块隐秘的空地。

    现在沉重的长木枷平平正正地摆放在地上,三个赤条条的年轻女子仍被紧紧
地锁在上面,脸贴着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

    三个女人都上了长木脚枷,六条白花花的大腿都大大地八字形撇开着,女人
下身羞于见人的隐秘之处都无遮无掩地暴露在耀眼的阳光下面。

    葛朗目光炯炯地走过去,蹲下身子,挨个在三个女人的光溜溜胯下耐心地摆
弄着。一会儿插进这个肉洞,一会儿撑开那个肉缝,仔细地观察比量,嘴里还念
念有词。

    三个女俘虏撅着屁股老老实实趴在地上,不知他要干什么,大气都不敢出。

    葛郎贪婪的目光最后还是停留在女电话兵那白嫩滚圆的屁股后面。他小心翼
翼地扒开粉红柔嫩的肉唇,不错眼珠地紧盯着深邃的肉洞外面层层叠叠的嫩肉。

    他老僧像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想什么。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身子动了动,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我看见亮光
一闪,原来那是一面小镜子。

    他把镜子斜过来,把侧面射来的阳光折射下来,直射被他撑开口子的肉洞。
洞里的情形立刻纤毫毕现。

    我也凑了上去,强烈的光线之下,粉红的肉壁,复杂的皱褶,晶亮的粘液,
都看的清清楚楚。他似乎还不满意,不停地调整着镜子的角度,津津有味地向肉
洞的深处窥视。

    突然洞里白光一闪,葛朗满意地笑了。

    他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直起腰来。他笑容满面地拍着面前那个高高撅起的白
嫩的屁股说:" 是块好坯子。"

    大概看见我懵懵懂懂的样子,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女电话兵的胯下对我说:
" 别看这小妮子年岁不大,可发育的极好。按法书上说,她属于密相女:臀小、
盘广,莲花紧据。莲宫丰盈而莲瓣凸出,肉内卷。按品相来说,这牧户形制规整,
形状周正,皮嫩肉实,品相属上上佳,几乎毫无瑕疵。"

    说到这儿他咕噜咽下一口口水,眼睛放光地说:" 所以我说我的宝贝要配上
对了。我找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她竟然在这儿!"

    见我听的发愣,他得意地说:" 等会儿我就让你看看,我绝对不会看错人。
兄弟你说话可要算话,这妮子你送给我啦!" 见我点头,他立刻兴奋的手舞足蹈。

    葛朗从怀里掏出一本黄黄的小书,翻看了一下笑逐颜开地说:" 今天就是吉
日,我马上就给她开窍!" 说着就乐颠颠地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不知从那里叫来了几个白帽喇嘛,出出进进地在女电话兵面前
摆上了香案,点起了大柱的朝香。接着又去腾格尔海子取来了一桶清冽的净水,
还搬来了一堆瓶瓶罐罐。

    山根下这块小小的空地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祭台。不过有点滑稽
的是,祭台的中央趴着的是三个披枷带锁撅着白花花屁股的精赤条条的年轻女人。

    这时候贡布、拉旺和帕拉都来了。他们都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帕拉向葛朗要
来了他的宝贝肉莲,几个人小心翼翼地传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葛朗拿来一根直直的木杆,立在了香案的旁边,又开始在上面耐心地刻画着
什么。我看葛朗虔诚的样子,不敢打扰他,于是好奇地问见多识广的帕拉,葛朗
搞的这是什么名堂?

    帕拉摇摇头说:" 密宗有很多独门的法器,这肉莲看来是最难得的品类之一。
因为材料来源太难选了。女人夹在裆里的东西谁知道好不好!再说即使运气好碰
上了也未必能取来用。"

    他指着小女兵敞开的下身对我们说:" 这副牧户确实非常完美,难得碰上,
又可以随意取用。难怪葛朗这么兴奋。"

    我凑近看了看女人那鲜活细嫩的私处,又看看帕拉手里那黝黑神秘的肉莲,
有些不相信地说:" 这肉莲难道就是用这……"

    帕拉看出了我的疑惑,淡淡地说:" 密宗每种独门法器都有炮制的独门秘籍。
外人是无法知道的。一般来说,至少要七七四十九天,还会用上许多稀奇古怪的
药物和技法。也许这回葛郎能让我们开开眼。"

    他正说着,葛朗已经完成了他的准备。他要回自己的宝贝肉莲,仔细地收好。
然后让白帽喇嘛把清水抬到女兵的屁股后面。他自己单腿跪地,用一个小铜盆舀
出一盆清水,浇在女兵光溜溜的屁股上,伸出大手,插进女娃的股沟,咯吱咯吱
地搓洗起来。


    一丝不挂的女兵头枷在粗大的木枷上,我们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忍不
住发出的低低的哼哼声。

    葛朗耐心地揉搓了足足半个时辰,地面湿了一大片,终于把女兵的下身弄的
清清爽爽,鲜翠欲滴。

    他抬起身,从香案上拿起一个小小的瓷罐,用勺子从里面取出一勺粘乎乎的
液体。那乳白的液体带着红丝,散发出一种让我似曾相识的淫邪的气息。

    葛朗转到小电话兵的面前,托起她的下巴,把勺子杵到她的嘴边道:" 张开
嘴,吃下去吧,这是珍贵的红白菩提。" 小女兵脸色惨白,满面泪痕,紧咬牙关
就是不张嘴。

    葛朗提高了声音说:" 吃吧,张嘴吃吧。这是佛的供养。吃下去我度你升天!
" 见小女兵仍不肯张嘴,他伸出大手,铁钳一样钳住姑娘的两腮,用力一捏,那
张紧闭的小嘴终于张开了。葛朗毫不迟疑地把勺子里粘稠的液体灌了下去。

    女兵拼命地摇头,不肯就范,结果呛的咳嗽不止,最后还是把那粘乎乎的东
西都咽了下去。

    葛朗做完了这一切,看看立在香案边的木杆,日影已经缩到杆底。

    正午时分,他朝白帽喇嘛们做了个手势。喇嘛们分列香案两旁,盘腿打坐,
开始念起经来。

    随着诵经的声音,从外面缓缓走来一个女人,默默地跪在了小女兵身后。在
场的人见了她都吃了一惊,这女人竟是央金。

    一天不见,央金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她目不斜视,好像面前这三个一丝不
挂披枷带锁的女人与她毫不相干。她呆呆地跪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嘴里也
小声的念念有词。

    没等我们回过神来,葛朗已经敞开了袍子,露出了一具黑乎乎硬梆梆的大家
伙。他凑近女电话兵高高撅起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搭在小妮子滚圆结实的屁股
上,两只大手揽住了她肥嫩的奶子,一手抓一个,由轻到重地揉弄起来。

    小女兵开始还强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揉弄了一
会儿,见小女兵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葛郎松了手。

    他扒开两边结实的臀肉,看到柔嫩的肉唇之间已经有了亮晶晶的粘液,长长
的出了口气。他挺起粗大的肉棒顶住了微微张开的粉嫩的花心。

    女兵浑身一震,手脚挣扎了两下,但根本无济于事,呜呜地哭出了声。

    葛朗对女兵的反应好像毫无知觉,只顾挺起肉棒朝小小的肉缝里面顶。他稍
一用力,女兵就浑身发抖,并哀哀地抽泣不止。

    葛朗顶的很小心,粗黑的肉棒缓缓地没入了小小的肉洞。

    女电话兵脸色愈加惨白,锁在木枷里的双手攥着拳头,紧咬着牙关。

    葛朗的肉棒顶进去了一截,他直了直腰,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双目圆瞪,挺
腰蹬腿,猛往前一冲。

    女电话兵呀地一声惨叫,身子先是一绷,接着就软了下来。

    葛朗长舒了口气,仍然小心翼翼地向下一顶,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女兵的下
身。

    待他直腰把肉棒徐徐抽出来的时候,青筋毕露的肉棒上挂着丝丝殷红的液体,
黑白肉体相接的地方都被染红了。

    葛朗屁股一抬,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女兵的身体越来越
软,神色迷离,腰也塌了下去,下身逐渐湿滑起来。

    她悲戚的抽泣声也变得断断续续,不一会儿就被咕唧咕唧的淫声盖住了。

    葛朗不紧不慢地足足抽插了半个时辰,最后在一声闷吼中定在了那里。

    等了好一会儿,葛郎才抽出开始软缩的肉棒,一股红白相间的粘液从女电话
兵敞开的肉洞里涌了出来。

    一直一声不响跪在一边的央金这时好像突然睡醒了一样,不知从什么地方摸
出一个小铜盆,手疾眼快地放在女电话兵大大敞开的胯下,接住了涌出的粘液。

    有人搬来一张椅子,葛朗疲惫的坐了上去。

    让我没想到的是,跪在一边的央金,这时急急地凑到葛朗身边,撩起他的袍
子,一低头竟张嘴含住了葛朗还没有收起的湿漉漉的大屌,有滋有味地吮了起来。

    我们几个都看呆了。尤其是贡布,他是本地人,他对丹巴家的财势一清二楚。
央金这样一个丹巴家养尊处优的二小姐在一天之内居然被葛郎收服的如此服服帖
帖,让人感到实在不可思议。

    看到我们惊讶的目光,帕拉见怪不怪地说:" 密宗多有外人不知的惊人手法。
再说破处的红菩提是难得的供养,一个女人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难得啊。"
这时葛朗坐在椅子上,尽情地享受着央金的吸吮。

    这时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那本小书,翻到一页,津津有味地看
了起来。他一边看还一边得意的摇头晃脑。

    我好奇地凑了上去。葛郎见了顺手把书递给我。我仔细一看,只见那上面赫
然写着:" 上品者,以杵触之,作不能忍状,而出娇声。稍加抽送,身怯体颤,
莲生暖湿。"

    他欣赏地看了一眼仍撅着白嫩结实的屁股趴在地上的哭泣不止的女电话兵,
拍拍书本朝我们得意地笑笑说:" 怎么样,说的没错吧!我一眼就看中这是个上
等的好莲材。"

    说完看我还愣愣的站在那里,他拍拍女电话兵白白的屁股说:" 这叫开窍,
不过是第一步,后面她该有福了".

    说完他朝那几个白帽喇嘛挥挥手。那几个喇嘛立刻跑到前面,七手八脚地打
开了紧紧锁住的长木枷。几个人合力掀起沉重的枷面,哐啷一声扔在一边,然后
抓住已经哭的死去活来的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拧到身后,用绳子
捆了起来。

    女电话兵岔开的大腿下面的粘液还在沥沥拉拉地淌着,里面还掺杂着殷红的
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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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山南秘事(13)


    贡布急忙吩咐他的手下把仍软软地趴在地上的另外两个女俘虏也拖了起来。
七手八脚地用绳子捆了个结实,架着跪在了一边。

    小周同志和小谢医生显然也被折腾的够呛,两人都神情恍惚,毫无反抗地任
我们摆布。可当她们惊魂稍定,抬头看到眼前葛郎和央金那一幕时,都惊的目瞪
口呆。

    央金和汉人混在一起已经有一年多时间,看到出她们之间非常熟悉。这几个
女兵大概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只是一天不见,原先那个美丽高贵、善解人意、
甚至有点任性的央金完全变了样。她竟然乖乖地口含大喇嘛的紫黑的大屌,津津
有味地吮个不停。

    让她们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

    央金把葛朗的肉屌吮的干干净净之后,转过身去,从香案上拿起一块磨的油
亮的小木片。她跪在女电话兵的光溜溜的屁股后面,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个曾经和
她朝夕相处的女孩子,聚精会神地把肉洞中淌出来的红白粘液一点不剩地刮到铜
盆里,连软塌塌的肉唇都一丝不挂地刮的干干净净,然后恭恭敬敬地端到了葛朗
的面前。

    葛朗用手指蘸了一点盆里的粘液,用舌头舔了舔,满意地咂咂嘴。又沾了点
送到央金嘴边。

    央金诚惶诚恐地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把葛郎粘着粘液的手指恭恭敬敬地舔了
几遍,郑重其事地闭上眼有滋有味地咂了起来。

    眼前的情景让两个光着身子跪在一旁的女兵看的浑身发抖,心灰意冷地低头
闭上了眼睛。

    葛朗放下铜盆,站起身,招呼几个白帽喇嘛把女电话兵拖起来架走,自己又
走到那根木棍旁,拿起刀子刻画了起来。贡布凑过去问:这是什么?

    葛朗一边刻一边说:" 这是炮制肉莲的第一关,叫作百杵穿莲。我刚才只是
给她开了窍。她要在九天之内与一百零八罗汉交合,令其牧户得到充分的滋养,
令莲宫充盈、莲肉生发,以便炮制。" " 九天……一百零八罗汉……" 我们几个
听的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贡布还在好奇的问这问那,可我已经等不及了。陪着光屁股女人足足呆了两
天两夜,我连一个指头都没动她们。现在葛朗他们都开始百杵穿莲了,我也该开
开荤了。

    我把贡布和帕拉拽过来商量,工作队还在镇里,这两个女人还是暂时藏在寺
里比较安全。也正好让我们几个从从容容地享用。看眼前的架势工作队挺不了几
天了,等他们滚蛋,再把她们弄出来给大队的弟兄们尝鲜也不晚。

    见贡布他们都点了头,我就让弟兄们把两个五花大绑跪在一边的光屁股女俘
虏仍架进岩洞里的密室。贡布和拉旺也急急地跟了过去。

    我把葛郎拉过来,在他耳边小声交代了一番,直到他郑重地点了头,我才赶
忙朝岩洞奔去。

    经过白帽喇嘛的僧房时,我看见他们已经把女电话兵仰面绑在一个特制的架
子上,两腿向外岔开,一个喇嘛脱光了衣服,已经哼唷哼唷地抽插开了。想起葛
朗刚才说的什么百杵穿莲,我心里一阵狂跳,想来这个小妮子往后该有的受了。

    急火火地回到我的洞子里,我看见贡布已经命人点燃了牛油蜡烛。岩室里灯
火通明,两个女俘虏五花大绑赤条条的跪在地中央。两个女人都哭的梨花带雨,
楚楚可怜。

    贡布和帕拉都已经脱去了肥大碍事的藏袍,看来他们俩也耐不住了。

    见我进来,几个人都略显尴尬。一屋子男人却只有两个女人,这确实是个难
题。还是帕拉脑子快,他笑吟吟地掏出两个骰子:我们掷骰子赌输赢!

    在两个女人呜呜的痛哭声中,我们飞快地决定了她们的命运。

    贡布手气最好,挑了女人味十足的小谢军医。帕拉手气也不错,比我多了一
个点,带着点歉意的拍拍我的肩膀,转身把哭哭啼啼的小周同志放翻在地。

    两个女俘虏赤条条并排仰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大腿被硬生生地掰开,露出令
男人心驰神往的桃源仙境。

    两个女人都哭的泪痕满面、死去活来,不甘心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已经逼
到近前的粗大的肉棒。尤其是小谢军医,一边哭一边左右挪动着光溜溜的屁股,
还不停的哭闹着:" 不……不啊……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我心里多少有点失落,无所事事地踱到两个女俘虏身边。她们的哭叫闹的我
心烦。我一手一个抓住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有意恶狠狠地呵斥道:" 哭什么哭!
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我们弟兄给你们开苞还委屈了你们不成?" 大概我凶
神恶煞般的口气把她们镇住了,两个女兵的哭声都低了下来。


    我换了副口气调侃她们:" 别想着你们的工作队了,他们已经让我们给灭了。
还是那句话,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你们在哪挨肏还不是一样?你们在工作
队干是跑腿,在我们这儿只管劈开腿就行了,力气活让我们来干!" 我的调侃逗
的洞子里的弟兄哈哈大笑。两个女俘虏好像也认命了,挣扎明显减弱了。

    贡布早就等不及了,趁小谢军医身子一软,他提臀挺腰,一条又黑又粗的肉
屌像怪蟒入洞,噗地一声就戳进了她胯下的肉洞。随着小谢军医一声撕心裂肺的
惨叫,他的肉棒在那紧窄的肉洞里噗哧噗哧地抽插起来。

    帕拉倒耐的住性子,尽管他胯下的小周同志光溜溜的身子已经软的像一滩泥,
但他并没有马上插入那诱人的肉洞。

    他用手指轻轻分开小周同志那两片稚嫩的肉唇,将那条青筋暴露的肉棒平放
在肉唇中间,有滋有味地摩擦了起来。

    他一边磨一边把我招呼到跟前,示意我抓住小妮子的奶子。他朝我眨眨眼,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小妮子刚来过红,身上还没有完全干净,如果硬干的话,搞不好把人玩残
了就不好玩了。那样一来,我们后面的人再玩起来就和干行尸走肉没两样了。

    他这是要把小妮子的骚劲逗起来,这样开发出来的女人今后就会离不开男人,
不挨肏就难受。

    我挺感激帕拉的细心。用手指捏住小周同志两粒小小的奶头,手掌大把抓住
她柔软的奶子,配合着帕拉的摩擦,用力连搓带揉的弄了起来。

    小周同志到底是个嫩娃子,尽管一百个不情愿,但在我们上下配合的揉弄下
很快就挺不住了。她无力地歪着头,眼光迷离,浑身哆嗦,窄小的肉缝里开始涌
出晶亮的粘液,嗓子里也断断续续地发出令人心碎的低低的呻吟。

    不大一会儿,不但小妮子黑油油的阴毛都湿的条条缕缕,连帕拉的肉棒上都
糊满了粘液。

    帕拉看火候差不多到了,一手握住肉棒向后一撤,硕大的龟头一低,嗤地钻
进了小小的肉缝。

    小周同志浑身一震,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可她的两条腿都被
帕拉紧紧抵住,动弹不得。她轻轻地抽泣一声,浑身软了下来。

    帕拉就势一挺腰,咕唧一声,肉棒已没入了半截。

    小周同志" 啊" 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一缕殷红的血迹顺着仍在向肉洞深
处挺进的肉棒淌了出来。

    见帕拉已经得手,我也松开了小周同志那两个柔嫩的奶子,站起身来。

    另一边,贡布已经完事,把小谢军医扔在一边,边提裤子边朝我们走来。他
看见我,朝我做个猥亵的手势,低声道:" 货色着实不错,交给你了!" 说着就
踱到正骑在赤条条的小周同志身上起劲抽插的帕拉身边,津津有味地欣赏起来。

    我来到蜷缩着身子哭的悲痛欲绝的小谢军医身边,翻过她白花花软绵绵的身
子,发现她满脸潮红,拼命夹紧大腿。我抓住她的两只脚用力拉开,只见两条白
嫩的大腿中间满是浓白的粘液,中间还夹杂着血丝。

    小谢军医浑身发抖,用力把头歪向一边,任散乱的秀发遮住脸。

    我跪伏在她两条岔开的白花花的大腿中间,笑嘻嘻地问:" 怎么,害臊啊?
" 说着,我胡乱抓起一团破布,把她湿漉漉粘乎乎的下身草草擦了一下。接着解
开裤带,掏出早已等的不耐烦的大家伙。对准女俘虏那诱人的小肉洞,噗地插了
进去。

    干二手女人也有好处,那洞洞里面早已洪水泛滥,我的肉棒毫不费力就全根
没入,一插到底。

    这小谢军医确实是个上等的货色,一经开发就骚的不行。虽然刚刚被贡布干
的死去活来,但对我的插入还是非常的敏感。

    我的大肉棒一路插人,那窄小的肉洞立刻情不自禁地收缩,有节奏地夹紧、
放松。我看看她的脸,只见她紧咬嘴唇,脸憋的通红,竭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显然是在压抑着什么。

    不过她骗不过我,那肉洞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泉水般涌出的淫水和丰满
高耸的奶子上面直挺挺立在那里的奶头都暴露了她的秘密:这娘们骚劲上来了。

    我可不能辜负了这副好坯子。我运足了劲,吭哧吭哧抽插了起来。不大一会
儿,就插的胯下的小妮子浑身瘫软,插的我浑身火热,我们两人都大汗淋漓了。

    小谢军医这会儿终于放弃了最后的防线,张开干的掉皮的嘴唇,高一声低一
声,猫叫春一样呻吟起来。这小妮子的媚态引的我情绪高涨,抽插的节奏越来越
快,终于忍不住一泻如注了。

    我干完小谢军医的时候,帕拉那边也结束了战斗。

    我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示意一边的弟兄把小谢军医架过来。这边的弟兄把
刚被帕拉干完的小周同志也架了起来。两个下身同样湿的一塌糊涂的女俘虏赤条
条的面对面了。

    两个女人的脸色都变的煞白。不同的是,小周同志的两条腿还哆哆嗦嗦的勉
强站的住,而小谢军医的两条腿软的像面条,软绵绵的身子须要两个大汉架着才
能立在那里。

    两人都深深地垂下头,不敢看对方惨不忍睹的裸体。

    我上前一步,一手一个抓住两人的头发,把她们的脸都提了起来,让她们直
视对方。然后我调侃地问:" 怎么样,这回你们都做了女人,滋味不错吧?" "
不……"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刚刚还软的像面条似的小谢军医不知从哪里来的
那么大的劲头,一下挺直了身子,竟然挣脱了架着她的两个弟兄的手,朝岩壁冲
了过去。

    我心中一凛,急中生智地伸出一只脚。

    小谢军医被我拌了一下,加上手被捆在背后,立刻失去了平衡。她身子一歪、
腿一软,噗通栽倒在地上。那两个弟兄赶紧冲上前按住了她,把仍然哭闹挣扎不
止的小谢军医提了起来,拖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把捏住小妮子圆圆的下巴,气势汹汹地问:" 怎么,后悔做我的女人了、
想要寻死是不是?"

    我伸手把已经看呆了的小周同志也拉了过来,让她俩赤条条热乎乎的身子贴
在一起,恶狠狠地对她们说:" 实话告诉你们,落在我们手里让我们肏是你们不
知哪世修来的福气。

    看到你们那个小同伙了吗?那个让大喇嘛带走的小妮子!告诉你们,这几天
她就要被一百零八个喇嘛肏来肏去了。肏完了还不算,大喇嘛还要把她那被肏熟
了的小骚屄弄成肉干。

    你们都看见大喇嘛昨天拿在手里的法器了?那叫肉莲,肉莲就是做成肉干的
女人屄!你们知道大喇嘛为什么选中她的骚屄做肉莲吗?就因为她昨晚不情愿乖
乖的让男人肏,居然想要寻死!"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两个女俘虏的表情,见她们都不由自主
的止住了抽泣,浑身哆嗦。我知道她们都被我的话吓住了。我灵机一动,决定再
给她们加上一码。

    我掏出我那串宝贝佛珠,送到两个女俘虏的面前:" 看看这是什么?"

    两个女娃子都是一脸迷惘。大概她们都在纳闷我给她们看这一串稀稀落落的
佛珠是什么意思。

    我把佛珠往她们眼前举了举,恶声恶气地说:" 仔细看清楚!" 我注意观察
两个女俘虏的神色。她们狐疑的目光扫过那宝贝佛珠,逐渐被吸引,开始目不转
睛地观察那一个个绛红油亮、皱褶细密、散发着药香的" 佛珠".突然,小谢军医
嘴唇哆嗦、脸色突然变的煞白。到底是医生,她先看明白了。


    我抓起小谢军医的头发朝仍然满脸狐疑的小周同志努努嘴对她说:" 怎么,
谢医生看明白了?告诉你的同志,那是什么做的!" 小谢军医嘴唇哆嗦着,全身
也跟着抖了起来。她的嘴张了张,那两个字在她嘴边上好像就是吐不出来。

    她偷偷瞟了一眼我恶狠狠的眼神,又不敢不说。只好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哆哆
嗦嗦地呢喃道:" 是……是…女人的…乳……乳头" 最后的两个字一出口,她忍
不住哇的哭出声来。

    那小周同志听到她的话顿时就惊的傻了一样,张大嘴停顿了片刻,也浑身哆
嗦,跟着一起痛哭失声。

    我啪地拍了她们光溜溜的屁股一巴掌厉声喝道:" 哭什么哭。实话告诉你们,
没错,这佛珠就是用女人的奶头做的。"

    说着我把佛珠举起来,一颗颗如数家珍般的亮给她们看:" 你们看,这两颗
是你们松卡乡女乡长卓玛的……这两颗是那个姓罗的女老师的……这两颗是一个
少尉女军医的……这两颗是那个女护士的,哦,这两颗最值钱,是白玉县姓田的
女县长的……" 我的话没说完,两个女俘虏都已经哭成了泪人。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就一手一个捏住她们俩的下巴有意放低了声音道:" 你
们老老实实的呆在我们这里乖乖的挨肏,我保你们没事。谁要是再敢寻死觅活的,
我就把她送给大喇嘛。青柯寺的喇嘛可有两千多个呢!女人身上的物件他们都有
用,骚屄、奶子、屁眼都能做成肉干挂起来当摆设!"

    我的话音刚落,两个女俘虏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两个赤条条白生生的身子都
瘫软在冰冷的石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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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山南秘事(14)


    那天黄昏时分,我们几个已经把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两个女俘虏都细细地轮
流享用了一遍。我们几个人都心满意足地走出了秘洞。

    贡布和帕拉带着他们的弟兄到镇子里去了,那边的情况不知怎么样了,他们
要赶过去掌控局面。我没有跟他们去,那边有他们就够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我虽然全身舒坦,但心里并不轻松,因为我心里还有一快石头没有落地。工
作队给我们赶出甘登看来是早晚的事了。但我们要取出军火,光赶走工作队还不
行,还有一个重要的障碍要扫除,而且可能比工作队还要麻烦。我们把女电话兵
这么个大礼送给葛郎就是为了这个。

    刚才在洞子里,当我骑在小周同志光溜溜的身子上干的正起劲的时候,闲下
来的帕拉就若有所思的在洞子里转来转去。

    我看着眼晕,就一边抽插一边悄声问他有什么心事。

    帕拉踱过来,抓住小妮子的奶子捏了两下忧心忡忡地低声说:" 葛郎那里不
知怎么样了?" 我当时噗哧噗哧正插的兴起,小妮子那软绵绵的身体让我心醉神
迷。

    我随口答道:" 他那里肯定没问题。我们遂了他一辈子的夙愿。这点小事对
他来说是举手之劳。" 听了我的话,帕拉再也没说什么,由我快活去了。现在快
活完了,被冷风一吹,我头脑清醒了许多。

    我在帕拉面前打了包票,但效果究竟如何,我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一我
边想一边往前院走,心里对自己说:九十九拜都拜了,这最后一拜可千万马虎不
得啊。

    我想着心事来到前院,却惊讶的发现青柯寺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只见四周围墙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僧兵,从敞开的寺门望出去,一里地以外
都可以看到有僧兵在警戒。寺里大群的喇嘛扛着木头、石块来来往往。

    我仔细一看,原来他们是在院墙外修筑防御工事。

    我抓住一个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小喇嘛问:"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小喇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 你不知道?寺里都传遍了:汉人的大军已经
到了南林木,他们要进驻甘登,要包围青柯寺,抢走大法王存在寺里的武器。住
持已经传令准备和汉人打仗了。"

    小喇嘛说完就跑了。我心里一松,看来葛郎已经行动起来了,我们的大礼没
有白送。送他一个光屁股的小妮子,换来这一大批武器,值了!

    我抬腿正准备返回后院,忽然听见二进院子里人声鼎沸。赶紧凑过去一看,
只见住持的僧舍前面跪了一大片喇嘛,人人双手合十,口颂经文。

    我不由得纳闷起来,这里并不是诵经的场所,他们聚在这里好像有点不寻常。

    我悄悄凑到最后面一个喇嘛身边,小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那喇嘛瞥了我一眼,低低的告诉我:" 噶厦存在寺里的军火招来了灾祸,青
柯寺要大难临头了。我们代表全寺僧众到这里恳求杰欣活佛,请他紧急请求拉萨,
赶紧把这批军火取走,以免大寺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他的话让我心里乐开了花。这小妮子的莲花屄真的是管用啊!横在我们面前
的最后一块大石头眼看就要被葛朗搬开了。现在石洞里的武器已经是我们嘴里的
肉了。我心头的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甘登镇里的空气紧张的好像碰到个小火星都会着起满天大火。汉人的工作队
小院被青柯寺的僧兵、喇嘛足足围困了三天,断粮断水,但他们丝毫没有撤走的
意思。但也没见他们的救兵。

    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魔教军的大部队都让恩珠司令带领的卫教军主力吸引
到北面的大山里面去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救他们。

    我们每天往返于石洞和甘登镇,虽然天天有酒喝有漂亮女人玩,但毕竟我们
要的是这批武器,和工作队这么耗着总不是个事。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的情绪
越来越烦躁。

    我担心夜长梦多,怕汉人的大部队突然杀个回马枪,或者青柯寺的喇嘛醒过
梦来。我主张趁工作队被围的水泄不通,自顾不暇,我们赶紧把武器拉出来,撤
回山南基地。

    可贡布和帕拉都不赞成。帕拉对我说:" 东西放在青柯寺,汉人想摸也摸不
着。不到有十分把握,我们就先不动它。" 据他们说,大施主有情报给我们,最
近汉人军队调动异常频繁,动向不明。特别是在公路沿线,他们有汽车,机动性
比我们强的多。

    我们要是把武器取出来,光运输的驮队就要百十匹驮马,走山路不知要走到
什么时候。但要走公路,一旦汉人追上来,我们跑都跑不赢,那就要前功尽弃了。
所以恩珠司令要我们暂不行动,等候时机。

    眼看着已经吃到嘴里的肉却不让咽下去,这滋味真不好受啊。

    弟兄们吵吵闹闹,但究竟怎么办,一时大家都没了主意。不过这一争倒提醒
了大家,不管什么时候动手,现在就要准备好驮马,一旦动手,说走就要走。这
时有人想起了城外的丹巴家,既然是这一带最大的马帮,家里驮马肯定不少。

    第二天贡布就派了十几个弟兄去了丹巴家,果然一下就控制了百十匹驮马。

    谁说福无双至?这边刚刚把驮马搞定,甘登镇里就传来了好消息。

    工作队被我们断粮断水的第四天,汉人派人求和了。

    据说来的是汉人南林木工委的一个大头目,只带了两个警卫。一行三人,轻
车简从,也算胆量不小。

    来人直接找到青柯寺的杰欣活佛,对前些天双方的误会表示歉意,并请求杰
欣活佛下令僧兵撤围,允许工作队自行撤离。

    看来汉人是自认吃哑巴亏了。一个司务长惨死、三个女兵和央金活不见人死
不见尸,看来他们也顾不得了。

    杰欣活佛和贡布通气后,撤走了僧兵,让开大路。果然,工作队当天就灰溜
溜地撤走了。

    汉人一撤,这边立刻像过节一样。青柯寺香烟缭绕,诵经声直冲云霄,感谢
佛祖保佑大寺渡过一劫。我们的队伍也大摇大摆地开进了甘登镇,在镇子里驻扎
了下来。

    工作队撤走的第二天,杰欣活佛就在葛郎和白帽喇嘛的护卫下召集全寺喇嘛,
向他们宣布,拉萨大法王派来取武器的人马已经到了,马上移交军火。

    经过前些天的折腾,青柯寺里再也没有人对我们取走军火表示异议。恩珠司
令交给我们的任务终于水到渠成地完成了。

    青柯寺敞开大门欢迎我们了,葛郎派人到镇里通知了贡布。我们带着大队的
驮马浩浩荡荡来到青柯寺的后门。

    葛郎当着杰欣活佛的面打开了密洞的大门,我指挥着弟兄们把藏在密洞里的
军火一箱一箱全部运了出来。

    搬运的时候,我留心了一下,我的那两个岩室的门紧锁着,里面悄无声息。
除了我和贡布等少数几个人之外,谁也想不到,在那咫尺之遥的黑洞洞的岩室里,
还有两个一丝不挂的汉人女兵被绳捆索绑,连嘴都塞的死死的,绝望的等候着那
未知的命运。

    武器都运到了原工作队小院,摆在那里清点。这一点,我们都吓了一跳。

    我们谁也没见过这么多的武器。一共有轻机枪二十挺,冲锋枪一百支,步枪
八百多支,还有两门迫击炮、二百发炮弹和几十万发子弹。这一下,整个卫教军
都不愁武器了。

    武器清点完毕,弟兄们兴高采烈地开始打包,准备第二天一早出发回竹古塘。
我看着弟兄们热火朝天的准备行装,心里也开始打开了自己的小九九。

    青柯寺的密洞里,还有两个漂亮的小娘们,看来也要一并带回竹古塘享用了。

    我和贡布商量,专门拨了两匹驮骡,又准备了一应的牛皮绳、牛皮袋、牛毛
毡。我和贡布、拉旺等心照不宣,今天晚上要去密洞里再快活一夜。下一次,大
概就要到竹古塘见了。

    谁知吃完晚饭,我们刚要去青柯寺,帕拉把我们都叫住了,他把一张纸递给
了贡布说:这是刚收到的恩珠司令电报。

    我凑过去一看,电报上写着:" 大施主情报,近期拉萨到日喀则公路沿线有
魔教军重兵活动。按前敌参谋洛桑扎西建议,命令你部暂驻甘登,操练军事,等
候后令。"

    看完电报大家一时无语。还是拉旺先打破了沉默。他叫着说:" 这上面也没
说汉人要拦截我们,怎么凭一个什么前敌参谋的建议就不让我们走了?"

    贡布这时候开了腔,他拍拍拉旺的肩膀说:" 老弟,你可不知道,这个洛桑
扎西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恩珠司令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见我们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样子,他故作神秘地说:" 你们大概不知道,洛桑
扎西并不是他的真名,这家伙其实是个汉人!"

    我一下就都惊呆了:汉人?!我们一直在和汉人打仗,怎么我们的队伍里出
现了一个汉人,恩珠司令居然还对他言听计从?我们一下都懵了。

    贡布见我们大惊小怪的样子,哈哈一笑道:" 听说他姓姜,原先在魔教军里
还是个大尉。在那边不知道犯了什么事,今年春天我们起事前投奔了竹古塘。

    这家伙对魔教军行军打仗的那一套熟门熟路,卫教军起事后给恩珠司令出了
不少主意。好几次都是因为他的主意我们才没掉进魔教军的陷阱。所以恩珠司令
现在对他言听计从,所有重大行动都要听他的主意。

    这次就是按他的建议,恩珠司令才能带着大队牵走了魔教军的主力,给我们
闪出了空子。放心吧,这个洛桑扎西鬼的很,他要说不能走就是不能走。他说呆
在这肯定就没问题。"

    听他这一说,大家都长长的舒了口气。于是马上传令,全体弟兄人卸甲马卸
鞍,先在甘登住下来再说。
TOP Posted: 04-24 16:27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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