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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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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6) 惊喜

  二人在黑暗中跑到一条小溪边。拂柳伸掌如斧,将溪边的一棵大树劈倒,削掉枝叶后,掷木于溪中。小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已经被拂柳拉着,跳到树干上。小驴这才恍然,原来这树干是用来当船的。
  跳上之后,树干随溪水前进,转折,奔窜,起伏。小驴生怕掉下去,向前伏着身,双手把着树身两侧。拂柳看了直笑,站在树干上,象一朵荷花盛开在上边,没一点要掉下去的迹象。
  拂柳轻声道:“小驴,你站起来呀,就象我一样。”
  小驴回过头,见人家稳如泰山,风度不凡,自己却慌慌张张的,太不象话了,在美女面前,面子丢尽。他不肯服软,试探着坐起来,再缓缓站立。
  拂柳柔声道:“没事呢,一切有我,你不会掉水里的。”
  说着话,一只玉手握住小驴的手。
  这时忽然一个转弯,又急又猛,差点将小驴给扔出去。小驴一怕,想都不想,双手紧抱住拂柳的腰。他抱的同时,心说不好,她一个姑娘家,非得被我带掉水里不可。
  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拂柳双足象生了根一样立在树干上,一动不动。小驴真佩服她的功夫,在心里对她更多了一分喜欢。这姑娘为了他反出师门,这是多么深的感情呀。我一定要好好待她。
  因为心存感激,小驴换一个抱的角度,改从后边抱她。这样的话,小驴的小腹紧贴拂柳的屁股上,随着树干的运动,小驴的棒子隔着几层衣料向拂柳一顶一顶的。这还不算,那玩意受到屁股上的磨擦,居然不争气地硬起来。拂柳清楚地感觉到他玩意的变化,不禁心中一荡,脸上发烧。她稍一分神,差点从树干上掉下来。
  她的头脑稍一冷静,立刻扭一下屁股,娇声道:“小驴呀,不要这么抱我,这样的话,一会儿咱们俩都会下去的。”
  小驴答应一声,一转身子,改用侧抱,单手抱其腰。这样抱着,既使拂柳感到温馨,甜蜜,又使自己感到舒服。
  二人不再说话,只听到树干冲击水花的声响,只看见一团团的黑影在旁边驰过。小驴隐约辨认的出,有的是山,有的是林,有的是平原。
  到了天亮时,二人弃木登岸。小驴拉着拂柳的手问道:“拂柳,这是哪里?好象有点眼熟儿呀。”
  拂柳一笑,说道:“这就是昨天咱们相遇的地方呀,我冲着小狗笑。”
  小驴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环视周围的环境,别说还真是那一片地方。小驴拉着她的手亲了一口,说道:“拂柳,你真厉害,不到一晚上时间,咱们竟然行了千里,这下咱们安全了,你师父不会追上来了。”
  拂柳叹道:“那也不一定,我师父神通广大,加上有仙鹤帮忙,也不是不可能找到咱们。”
  小驴心中一凛,急问:“那咱们怎么办呢?”
  他暗暗着急,心道,如果我的神斧在就好了。那样的话,起码能跟她拼上一拼。
  想起这茬,小驴问道:“拂柳,你知道我的神斧在哪里吗?”
  拂柳回答道:“在我师父手里。师父说那是件宝物,她好好参祥一下。”
  小驴又问道:“那我那块宝石呢?你有没有看见?”
  拂柳轻声一笑,说道:“那块宝石在我身上呢,我看它很漂亮,就从师父要了来。小驴,你不会生气吧,我把它戴到自己的脖子上了。”
  说着掏出宝石给小驴看。
  一看到宝石,小驴心里稍安,微笑道:“拂柳,可不可以先交给我呢?回头眼前的麻烦过后,我一定送一个更好的给你。”
  拂柳甜甜一笑,柔声道:“那好呀,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说着话,她从脖子上摘下来,挂在小驴的脖子上。
  小驴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在她脸啧地亲了个吻,夸道:“拂柳,你真是一位讨人喜欢的好姑娘。你这个老婆我要定了。”
  拂柳一脸的幸福,说道:“小驴,可不能光说不练呀。你以后要是当了皇帝,我可要当皇后的。”
  小驴嘴上回答道:“我都听你的就是,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去给摘去。”
  而心里却说,你当了我皇后,青凤跟小倩还不跟我大闹呀。不过眼下也没心情想这些小事,还是等脱险之后再说吧。
  小驴问道:“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拂柳想了想,说道:“咱们先在我住过的小屋子去躲躲,休息一下,再回到你的兵营去。你看怎么样?”
  没等小驴说话呢,只听空中一声鹤鸣,一人冷冷地说:“这个主意不坏,只可惜我还是追上你们了。”
  小驴一抬头,只好一道鹤影掠下,上边正坐着冷如冰霜的玄羽。拂柳花容失色,惊叫道:“是我师父,不好,你快跑。”
  说着往小驴身前一挡。
  那玄羽好生了得,在鹤落的同时,迅速地跳下,正立在拂柳与小驴之间。小驴一拳打去,怒道:“我跟你拼了。”
  玄羽哼了一声,歪头躲过拳后,一把抓住拂柳,甩手一抛,拂柳便准确地掉在鹤身上。玄羽叫道:“送她先回师门,要是再敢跑出来,我就杀了你。”
  小驴想不到玄羽出手这么快。他想过去救拂柳,只见那鹤一声长鸣,向青天一射,又听到拂柳的声音:“小驴,你不用管我,你快跑。”
  之后,那鹤便消失在远方。
  小驴大怒,眼见心上人被抓,岂能不气。他挥舞着拳头乱打。玄羽微微一笑,说道:“看你小子还有什么大本事。”
  身子闪闪躲躲,就是打不着。
  他的速度稍慢,玄羽便抓住他的手腕,随手一扔,小驴便落到几丈之外。幸好他很机灵,不曾摔倒。小驴大叫道:“骚娘们,老子我跟你拼了。”
  说着作势要扑,却突然闪到一棵树后。
  玄羽骂道:“小崽子,想当缩头乌龟,可没有那么容易。”
  双臂一扬,默念口诀,一股大风突然刮起,将小驴面前那棵大树连根拔起,树身缓缓向小驴砸去。
  小驴大叫一声,向远处就跑。要不是跑得快,可能就被大树拍底下了。那抱头鼠窜的模样,看得玄羽开心的大笑。她有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平时经常和徒弟处在一起,难得这么快活。
  在玄羽欢快的笑声中,小驴已经跑远了。玄羽岂能让他跑了,身子一纵,追了上去。她的身法如电,可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的轻功可比。
  玄羽听足辩音,知道小驴是跑到拂柳居住的小茅庐去了。她便也一阵风地赶去了。她心道,这小子侮辱我徒弟,拐走另一个,又用粗话骂我,抓住他,首先要痛打一顿,以便出气。
  她来到小院门外,两只美目扫视着,判断着这小子的藏身之处。她几个箭步窜到小屋里,到处查看,确信没有人。这小子在哪里呢?她转身出屋,在院里搜索起来。转了两圈,还没有人。
  真是出了鬼了,怎么会不见他的影子。我的听觉不会错,他就在这个院里,我怎么找不到呢?我就不信抓不到你。
  她气极败坏地往院外走,心道,这小子一定是刚才在院里,我一进屋,他又出院,然后进了林子。这样找起来就麻烦了,要是我的仙鹤在的话,你往哪里逃?
  她的仙鹤能根据人的气味儿来找人的。之所以拂柳跟小驴昨晚逃出那么远,被她给追到,全靠了那仙鹤的帮忙。要是凭玄羽自己的鼻子,那是绝对找不到二人的。二人逃走好久,五毒花才醒过来,急忙向闭关的师父报告。
  她一进院门,门旁的小驴猛地扑过去,照她后脑就是一掌。玄羽真想不到这小子敢留在跟前,更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胆向自己袭击。按常理推算,换了谁都会趁机远逃的,而不会留在这里涉险。
  她哪里知道,小驴是因为痛恨她对自己的迫害,以及拆散他跟拂柳的关系,因此,他对她算是恨上了。他不想逃跑,他要向她报复。他小驴自从学艺以来从没有这般狼狈过,弄得连神斧都没有了。这回他来了牛脾气,不再想找流云帮忙,他要凭自己的本事打败这个女人。他就不信,这个女人是铁打的,不会被打倒。
  他决定孤注一掷,拼命一搏。他这次偷袭非常突然,玄羽一点防备都没有。因此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玄羽的头上,使她昏了过去。
  小驴怕她装的,小心地拨弄她几下,见她不动了,这才放心。该怎么处理这个娘们呢?小驴感到犯愁。这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玄羽不是五毒花,五毒花跟他有杀兄之仇,如果躺在地上的是她的话,小驴可以毫不犹豫地干掉她。玄羽虽然抓过自己,抢了自己神斧,又将拂柳跟自己拆散,但这一切都可以挽回的。神斧可以要回,拂柳也可重回身边。一句话,她没有该死的罪恶。
  我不能杀她,可是怎么办呢?就此放了她,那她醒后肯定又来找麻烦。那天积德道长跟他说过,说是他之所以对五毒花手下留情,是因为五毒花的师父是他的师妹。以前他曾经对不住师妹,因此对她的弟子也格外照顾,这才不许小驴害她。至于积德怎么个对不住师妹,小驴不清楚,积德没说,小驴也没有细问。
  小驴心道,我不如将她交给积德好了,可是着急之下,我上哪里找那个牛鼻子呀?就算是他在他的道观里,我也没法去呀。我总不能背着她去吧?那里那么远。万一她道上醒来,第一个受害的就是我小驴,只怕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找个绳子绑上她吗?那更是行不通。凭她的本事,可能就是曾经绑自己的龙筋绳子也困不住她。那怎么好呢?我该怎么办?
  他下意识地抱起玄羽,东张西望,不知如何才好。他望望院里的小屋,便不再犹豫了,将她抱进屋里,放到炕上。
  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外边鸟语花香,阳光如金,映得屋里通亮,连玄羽的脸上都有了光辉。
  小驴的目光在玄羽的脸上身上巡视着,越看越贪婪。这娘们可美得很,身材好,脸蛋美,足可跟拂柳一争高下。二人相比,拂柳美在青春,柔和,而玄羽美在成熟,艳丽。你看她的酥胸挺得那么高,是两座诱人的山峰,有着惊心动魄的曲线之美。
  她现在这个姿势很是动人,上身大致是仰躺的,两腿近似侧卧,一腿微曲,使屁股特别突出。那是典型的撩人型的大屁股,滚圆,肥美,挺翘,喷火,最能激起男人的原始本能。
  小驴看得口水快流出来了,本来他是站在窗前的,这时忍不住慢慢靠近,已来到炕沿之前了。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这时变成标准的好色之徒,尽往女人的禁区之处盯。他知道那里都是最迷人,最销魂的。
  我该怎么处理她呢?再不决定的话,她会醒来的。如果她醒来了,她一定会象老虎一样扑向自己的。
  他的目光在她的胸上,屁股上又扫两眼,心道,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给废了就是了。这样的娘们放过了,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小驴心一横,爬上了炕,双手颤抖着,开始给玄羽脱衣服。很幸运,在他脱衣的过程中,玄羽并没有醒来。当玄羽变成一只大白羊时,小驴的呼吸差点没停止了。
  玄羽跟花姑子一样,都是丰满的美女。玄羽的裸体相当好看,基本上处处都是美的,似乎比花姑子生得还要标准。别看她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可她的双峰仍然是高耸的,挺立的,象两朵娇嫩的百合花。两粒奶头仍象少女般粉红,极具诱惑性。两条美腿怎么看都那么顺眼,丰腴,白嫩,修长,泛着肉光。谁见了都想摸上两把。
  小驴又吞了几口水,将玄羽摆成仰卧形,轻轻将她的双腿分开,那里丛林茂密,红缝微现。因为看不太清,更让人觉得有兴趣。
  小驴爱上她的肉体了,轻轻将她的身子下移,使自己蹲在地上就能亲到她的花瓣。那里根本没有一点腥气,反而飘来一丝丝肉香。小驴这个低级的色狼哪能忍住欲望呢?
  他蹲在地上,大张着玄羽的大腿,伸长舌头在她的林子里,花瓣上,以及下体的所有地方美美地亲着,舔着,似乎那里有最香最甜的蜜呢。她那里好敏感,没亲一会儿,泉水涓涓而流,越流越多。
  小驴心情愉快,将她的丽水大口大口地吃着,觉得味道不错。当小驴将那里舔个过瘾后,忍不住扒开花瓣,探指一试,想试试里边的深浅。不曾想手指刚进一点,就碰到阻碍了,小驴一惊,抽指一看,惊喜交加,想不到那里竟有一层薄膜。
  小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玄羽这个大年纪了,居然还是处女?我不会搞错吧?他瞪大眼睛,又仔细看看,1她是一名处女。
  小驴欣喜若狂,心道,真是便宜我了,这么美的处女,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我要是不夺了她的贞操的话,实在对不起老天给我的这个良机。
  他立刻以最快速度脱个精光,将玄羽摆好姿势,自己挺着硬起的肉棒缓缓而入。小驴两手握着她高大的乳房,一张嘴儿在她的脸上,唇上吻着。这时玄羽已经有点知觉了。刚才吻她下边时,她已经发出轻声呻吟了,可惜小驴美得昏了头,都没有听见。
  当小驴的棒子刺到薄膜时,玄羽身子一抖,突然醒来,一见小驴跟自己这般模样,不禁大叫道:“小淫贼,你想干什么?”
  手脚想挣扎,却觉得没有力气。
  小驴得意地一笑,说道:“大美女,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想干你。”
  说着话,屁股猛地一沉,已将她的薄膜刺破,肉棒并不停留,直到花心。
  玄羽痛得叫了起来:“混蛋,你毁了我的贞操,我跟你没完,我非把砍成肉酱不可。”
  手脚猛力挣扎着。
  小驴哈哈笑道:“你想怎么样,等咱们快活完再说。”
  说着话,挺起屁股,毫不留情地攻击着玄羽。
  经过一阵的攻击后,玄羽也不再大骂了,因为骂也没有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已经失去。那陌生的大家伙在身体内冲击着,使玄羽得到一种新鲜的奇怪的感觉。那感觉并不象自己想象的那么难受。
  小驴大动着,一边用话挑逗着:“大美女,咱们已经算是夫妻了,以前的事都扯平好了,再不要打打杀杀了。既然你是处女,你把处女身给了我,我也不是那种无情之人。以后你给我当老婆好了。以后我要当了皇帝的话,你可以帮我治理天下,咱们夫唱夫随,那是多好的事呀。”
  玄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这是痛惜失去贞操吗?还是对自己不幸命运的抗争?也许什么都不是,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小驴不管她的感受,只管自己享受着艳福。处女的花瓣自己优点多多,因此,小驴美得上了天。
TOP Posted: 04-15 13:00 #4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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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7) 和平

  二人亲热之后,小驴抱着她,一个劲儿地叫心肝宝贝儿,又给她作种种许诺,显示自己娶她的诚意。玄羽一言不发,由他抱着,心里如翻江倒海般的不是滋味儿。
  休息一会儿,小驴笑嘻嘻地要帮她穿衣服。玄羽怒了,说道:“你走开,我自己会穿。”
  小驴只好自己先穿了衣服,离她远远的,在窗前看风景。回想刚才的艳福,心里美极了。
  一会儿轻微的声音不见了,小驴知道她已经穿好了,就转身凑上去,说道:“娘子,以后你不要再对我凶了,不然的话,相公我就不疼你了。”
  脸上那个顽皮劲儿,好象他们真已经是夫妻一样了。
  玄羽含泪的双目紧盯着他,说道:“张小驴,你真的想娶我?”
  小驴诚恳地点着头,说道:“那是当然的,虽然咱们认识才一天不到,可我挺喜欢你的。我愿意娶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也没法子。”
  玄羽哼道:“你要是不负责任,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小驴笑眯眯地上前,勇敢地握住她的手,说道:“娘子,我这辈子都要你陪我。你可不准离开我呀。”
  顺势将她拉入自己怀里。那股子男人气息薰得玄羽扭了扭腰,毕竟初和男人接触,还有点不习惯。
  玄羽靠在小驴的身上,心里一团乱。自己这个年纪了,足可当他母亲了,不曾想却成了他的娇妻。从前受到情爱打击后,她打算一生不嫁了。想不到半生快过去了,却要给人家当老婆了。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扭头看着小驴道:“小驴,你是不是跟我的徒弟拂柳好呀?”
  小驴点头道:“对呀,那有什么不对吗?”
  玄羽担心地说:“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你的女人,我和她岂不是成了平辈了吗?我以后跟她算什么关系,又怎么称呼?”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你们的关系照旧,不过跟我到了床上,都是我的老婆,没有大小之分,你看怎么样?”
  玄羽淡然一笑,说道:“你这个人看起来玩世不恭,不过这想法也真特别的。只是我徒弟知道了咱们的关系,我不被她们笑死才怪呢。”
  小驴眨巴着眼睛,说道:“以后习惯就好了,你们都是我的亲亲好老婆。我以后要是当了皇上,你们都是的后宫佳丽。”
  玄羽轻哼道:“小驴,你要是当了皇上,可不准当昏君,不然的话我可不答应。”
  小驴厚着脸皮吹道:“以我小驴的能力,我会是一个昏君吗?我比不了汉光武,唐太宗,也要比上明太袓。”
  玄羽轻笑两声,说道:“你不用吹,到时咱们看看。”
  小驴这时想起积德的事,不禁问道:“娘子,你跟积德是怎么回事?他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
  一听这话,玄羽身子微颤,眼圈一红。小驴奇怪了,摸摸她漂亮的脸蛋,说道:“怎么了?他非礼过你吗?”
  玄羽摇头,说道:“咱们现在也不算外人了,我就实话跟你说吧。积德道长实际上是我的师兄,他是看着我长大的。”
  小驴哦一声,说道:“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玄羽接着说:“当我长成少女之后,我喜欢上了他。”
  小驴暗暗笑骂道:“就牛鼻子那个熊样,居然还有美人喜欢,真是走了桃花运。不知道哪辈子修出来的。”
  玄羽目光黯然,说道:“可是他并没有接受我的情意,而是专心于修道,练功。他跟我说,他一生都无法涉足情爱,让我另觅佳偶吧。”
  小驴骂道:“这个牛鼻子,真是不解风情,当真可恶。”
  心里却喜道,幸好没有成,不然的话,俺小驴上哪里找这么优秀的老婆。
  玄羽叹息道:“我受了这个打击后,从此也没有什么指望了,也变成道姑,跟他一样了。想不到都一把年纪了,居然又被你给祸害了。”
  小驴哎一声,摇头道:“咱们这是前世姻缘,你逃也逃不过。”
  玄羽想起五毒花来,说道:“小驴呀,求你一件事,行吗?”
  小驴微笑道:“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都会答应你的。”
  玄羽转过身,注视着小驴说:“你可不可以放五毒花一马,我想让她重新做人。”
  小驴脸一扭曲,说道:“娘子,我是想放她,可是她害了我兄长。”
  玄羽解释道:“那不能说是她害的,只怪你兄长好色,再说杀他的人也不是五毒花。她变成今天这样,我也有责任。我想再给她一个机会。我想教育她改好,总比杀了她好。你说呢?”
  小驴想了想,说道:“好吧,娘子,我就听你一回,给她一个机会。你以后可得管住她,再不准她四处害人了。”
  玄羽见他同意了,心里高兴,说道:“这你就放心好了,再出了事你找我算账。”
  二人正说着话,忽听几声炮响,又隐约传来一阵阵的喊杀声。小驴心中一震,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声音?”
  玄羽想了想,说道:“小驴,不好,这可能是军营那边打起来了,想必宁王已经动手了。你快去帮忙。”
  小驴大急,说道:“可我没有兵刃呢。”
  玄羽推推他,说道:“你快去,我这就给你取兵刃去,我很快回来帮你忙。”
  小驴搂住她,狠狠亲一下嘴儿,说道:“娘子,咱们回头见,你多保重。”
  挥挥手,小驴朝兵营那边跑去。他知道宁王迟早要动手的,想不到会这么快。
  当他跑到兵营前时,只见营前的空地上,有两伙官兵正打得凶呢。李将军骑在马上,正在门前挥剑指挥呢,一脸的坚强和刚毅。
  小驴几步跑到他跟前,叫道:“李将军,这怎么回事?”
  李将军见到是他,兴奋地从马上跳下来施礼,回答道:“是西营的武将军和南营文将军领了一部分人马进攻我们,我正组织人抵挡呢。皇太弟,你去哪里了,可把我们急坏了。”
  小驴望望正在厮杀的两伙人,心里不忍,心道,为了一把龙椅,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他们都是无辜的,都是牺牲品。
  小驴没有回答李将军的话,反问道:“李将军,那两位将军也来了吗?”
  李将军点头道:“来了,你瞧那不是吗?”
  用手指指着。
  小驴顺着手指,看到对方的队伍后有两杆大旗,旗下各有一位骑马的将军,一位是黑甲,一个是白甲,至于长相也看不清楚。
  小驴想了想,说道:“李将军,给我找一把斧子。”
  李将军答应一声,一会儿从兵营里给扛出一把来。李将军以为小驴要大开杀戒,哪知小驴说道:“李将军,请你下令,暂时停战。”
  李将军不解,问道:“这是为何呢?”
  小驴深吸几口气,说道:“我不想死太多的人,想跟他们的将军谈谈。如果谈不好,再打也迟呀。”
  李将军向前一望,地上已经躺了几百具尸体,有一半是自己的弟兄,心里也不好受。于是说道:“皇太弟,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不少好话,可他们就是不听。”
  小驴说道:“让我试试看。”
  李将军点头道:“好吧,不过皇太弟一定得当心。这两个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尤其那个姓文的。”
  小驴点着头,跳上一匹马,把着大斧,向李将军一使眼色,李将军上了马,高声道:“弟兄们,大家住手,回归本队。”
  说着话挥动几下手中的宝剑。
  众官兵听得真切,迅速后退,对方的官兵跟着追来。小驴大叫道:“都给我住手。”
  催动战马杀入敌群。他没有真杀人,而使出自己的斧法,削断了无数的敌人兵刃,所到之处,无人能挡,转眼就到了对方将军跟前。这一下把大家都给惊呆了,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
  小驴将马停在两位主将的一丈之外,一抱拳,说道:“两位就是武将军,文将军吗?”
  他处于对方官兵的包围圈之中,谈笑自若,毫无惧色。
  那两位也注意他了。武将军长得象张飞,留着大胡子。文将军白白净净,倒象是个秀才。听到问话,武将军哼了一声,文将军则一笑,说道:“1我们正是。你是哪一位好汉,身手不了得呀,如果归到我们帐下,一定能得到重用。”
  小驴哈哈一笑,心道,只怕我这样的好汉你用不起。他冲二位说道:“小弟我就是张小驴,啊,准确地说是朱小驴,是皇上的兄弟。”
  武将军啊了一声,瞅瞅文将军,看他怎么说。文将军也面露惊讶之色,接着微笑道:“阁下就是冒充御弟的张小驴吗?真是可笑可笑。”
  看了看武将军,二人相对大笑起来,象是面对逗人开心的猴子。
  小驴嘿嘿冷笑几声,盯着文将军问道:“文将军,一看你就是个很有智谋的将军,不知道你何以认为我就是冒牌的?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呢?”
  文将军不屑地扫了小驴一眼,说道:“太后说了,你是个招摇撞骗的家伙,不可信的,还说你是冒牌的,难道太后的话还有假吗?”
  小驴心说,你拿太后来压我,那好使吗?小驴一脸的严肃,冷冷地问:“文将军,我请问你,你是听皇上的,还是听太后的?”
  文将军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我自然是听皇上的。”
  小驴点头道:“文将军总算是个大忠臣,我问你,皇上都说我是他亲兄弟,你凭什么说是假的?难道皇上也会说假话吗?”
  文将军哼道:“现在皇上驾崩了,你当然可以信口开河的乱说。”
  小驴瞪起眼睛,说道:“皇上是归天了,可是他让朝廷的重要大臣都拜见过我,还有他的传位诏书还在。”
  这时只听身后一片喧嚷,小驴回头一看,却是云花骑着大白马跑过来了。小驴冲她一笑,云花跑到小驴身边停下,低声说道:“你这小子,跑哪里去了,我都快急疯了。”
  小驴微笑道:“回头跟你说。”
  云花瞅了一眼两位将军,从身上掏出传位诏书来,说道:“两位将军,这是皇上的传位诏书,你们看个清楚。”
  说着在他们的对面将诏书徐徐展开。
  文将军眼尖,有一定的墨水,认得是皇上的笔迹。他生怕看不仔细,拿过来细看,心里发冷,想到宁王的嘱咐,不禁冷冷一笑,说道:“这是假的,这是这骗人的。”
  说着伸手要撕。
  武将军叫道:“慢着,我看看。”
  文将军岂能能让他查看,随手撕成两截。小驴大怒,连声叫道:“你想造反吗?”
  随着声音,猛地一催马,急冲一步,同时身子从身上跳起,直扑文将军。文将军想不到他这么快,被扑个正着,掉到马下。那诏书落到地上。
  武将军急忙跳到地上,拾起诏书仔细观看,才看了一半,就流下眼泪。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失声,大叫道:“皇上,臣誓死拥护你的决定。”
  那边的小驴和文将军在地上翻滚着,撕打着。文将军不如小驴力气大,小驴的招数没有人家精,但翻了几翻,被小驴一拳打在头上,一阵晕眩。
  小驴跳起身来,将他拎起来,将他扔到云花马前。云花跳下马来,指着文将军大骂道:“此人公然撕毁诏书,实属大逆不道,武将军,你看怎么办?”
  武将军跳起来,冲过去就是一阵乱踢,将文将军踢得昏死过去。然后他对着这边的官兵说道:“各位弟兄,这个圣旨我看得很清楚”他将诏书高举给大家看着,(只上撕坏的圣旨少了几分庄重)“皇上的字在下是认识的。皇上在圣旨上说得很清楚,说他驾崩之后,让皇太弟继位。皇上向来是圣明的,不会看错人的,因此,在这里我宣布以后再不听宁王的,只听皇太弟的,不,是皇上的。”
  说着话,他转到小驴跟前,跪伏在地。他领来的官兵一见,也都跪了下来。那边文将军的手下,也慢慢都跪下。
  云花看了高兴,知道今天的事大局已定。她上前接过诏书,又跟小驴耳语几句。小驴微笑道:“武将军,请起,各位弟兄们请起。”
  说着亲手将武将军扶起。
  武将军哭道:“臣有罪呀,不该听宁王的哄骗。”
  他瞅瞅地上躺着的文将军,“我平时跟这位文将军要好,想不到他竟然公开反对皇上。请皇太弟处置我吧。”
  小驴一笑,说道:“算了,算了,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忠心为朝廷办事,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时李将军跑过来,拉着武将军的手说道:“咱们都是自己兄弟,以后可以多亲近些。咱们放心跟着皇太弟干吧,他一定是位好皇上的。”
  小驴听了直笑,我这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小叫花子,能当个好皇帝吗?李将军问道:“皇太弟,这个人怎么处理?”
  指着躺着的文将军。
  小驴爽快地答道:“先抓起来,改日定罪。”
  李将军一挥手,上来两个人将文将军绑了下去。
  接下来,接照云花的授意,小驴又作了一番讲话,鼓舞官兵的士气,跟宁王决战到底。小驴记性很好,云花说的话他都学的很准确。只是有些用词不免有点不当,不过这在他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随后领兵入营,大家开始商量大计。为了显示小驴的信任,小驴让武将军领本营兵先回去,随时听令。武将军说了一些忠心的话,领人走了。文将军带来的人马暂归李将军指挥。又派人到文将军的大营,告诉那里副将到这里拜见皇太弟。
  武将军走了之后,小驴问道:“这个武将军可靠吗?为人如何?”
  李将军回答道:“这个虽然爱喝酒,爱冲动,但是个血性汉子,对皇上向来忠心,可以信得过的。”
  小驴点头,又问道:“他们为何会来进攻兵营?”
  李将军愤然地说:“是这样的。昨天下午兵部来了命令,要把我调走,削我的兵权。我一怒之下,就把令牌扔了,并告诉传令人,只有皇上可以调动我,别人无权,结果今天就发生这种事了。”
  小驴说道:“兵部真的听太后的吗?”
  李将军点头道:“是这样的,因为兵部尚书是靠了太后的关系才爬上来的,是太后的亲叔伯兄弟。”
  小驴恍然大悟,说道:“这就难怪了。我们要抢回皇位,看来得搬走不少拌脚石呀。”
  李将军喜道:“皇太弟,如今咱们有了武将军的支持,在兵力上,我们就占据优势了。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武力抢回皇位。”
  小驴说道:“能少死人就少死人,我实在不想看到流血。”
  云花一旁笑道:“我就喜欢你这种善良劲儿。你当皇上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小驴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如果不是皇兄硬要我当这个皇上,我还真不想干呢。当皇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云花笑了笑,说道:“现在就看积德道长的了,只要他那边一有消息,咱们即刻动手,最好是不流一点血,就达到目的。”
  正说得热闹呢,只见屋地突然破个洞,一个人从里边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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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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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48) 刺杀

  大家一看,这人正是积德,身穿道袍,背插长剑,手持拂尘。一看到他,小驴不禁想起了玄羽。如果牛鼻子知道我把玄羽搂到怀里了,不知道有什么感想。
  小驴急忙站起让座,说道:“道长辛苦了,想必带来重要的消息了。”
  他见积德一脸的严肃。
  积德冲云花和李将军点点头,坐下来喘口气后说道:“小驴,这下子贫道打听明白了,你猜怎么着?”
  小驴瞪大眼睛,说道:“他在哪里开会?怎么个争取大臣法?”
  积德摇头道:“不是这回事。”
  李将军猜道:“莫非他要先进攻咱们的兵营吗?”
  积德又摇了摇头。
  云花转动着美目,试探着说:“那个坏家伙总不会订好日子要登基吧?估计他不会那么快吧?毕竟大臣们未必跟他一条心。”
  积德哈哈一笑,说道:“还是云花小姐聪明,一猜就准,是这么一回事,他要登基坐殿呢。”
  大家都啊了一声,真想不到会是这样。只听积德说道:“这家伙已经订在三天之后登基。他也不管大臣们是否愿意了,他在几个心腹的支持下,在太后的撑腰下,决定那天先到天坛祭祖,然后回朝即位。”
  小驴骂道:“这个反贼,我非叫他当不成皇帝。”
  李将军建议道:“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天咱们联合武将军,干脆杀入城中,将他们的人一网打尽。”
  小驴皱眉道:“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那么干。如果杀入城中,老百姓可要倒楣了。”
  李将军听了不出声了。他知道这位皇太弟心地特别善良。
  云花沉思一会儿,说道:“我看还是按着道长先前说的,到大臣面前揭发他,让他威信扫地,没脸见人。”
  积德附和道:“对呀,云花小姐,咱们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
  小驴说道:“好,就这么干,只是咱们要选哪里出手才好呢?”
  目光瞅着积德。积德笑道:“你不用看贫道,还是看你的心上人的好,她一定有好主意。”
  小驴果然看向云花。云花脸一红,说道:“道长不要乱说话呀,惹得李将军笑话。”
  李将军憨厚地一笑,说道:“末将什么都没有听见。”
  大家一听便都笑了。
  云花还是说出自己的主意:“小驴,我觉得还是在天坛动手的好,那里是你们家的祖庙,正好在那里揭发他谋害你父皇跟皇兄的罪恶。”
  积德拍手叫好,说道:“好,好,贫道也这么想。在那里直接就把宁王给除掉,你在文武百官面前也可显示一下威风。”
  小驴点头道:“好,咱们就这么准备起来,跟他决一死战。不过到时咱们得借助道长帮忙,进入京城。”
  积德爽快答应道:“这个不成问题,包在贫道身上,只要你答应我的事可都做到才行。”
  小驴一笑,说道:“放心吧,你不会忘的。如果忘了的话,你打我屁股。”
  积德得意地笑道:“行,贫道可当真了。”
  云花斜视小驴一眼,说道:“都是快要当皇帝的人了,说话怎么还象个小孩子?等你当上之后,再这样说话,会叫百官笑掉大牙的。”
  李将军在旁说道:“皇太弟说话,让末将听了好亲切,一点都没有架子。”
  小驴哈哈笑道:“我打小就是这样子。”
  云花瞅瞅李将军,说道:“那天还得倚重李将军呢。”
  李将军一抱拳,说道:“末将一定英勇向前,万死不辞。”
  云花望着小驴,沉吟着说:“小驴,那天为了做到万无一失,定要让李将军会同武将军,将京城团团围住,必要的时候就动武好了。”
  李将军兴奋地回答道:“好,末将愿意。”
  小驴想了想,说道:“对于武将军,跟文将军那个兵营,咱们还是派人监视的好,毕竟咱们和他们没怎么打交道。”
  云花赞同地点头,说道:“做事还是小心点好。”
  大家初步定好计策,刚要散时,帐外进来一名官兵说,门外有人求见,名叫武三郎的。小驴连忙让他进来,心道,皇兄不在了,不知道武三郎现在站在谁的队伍里。
  不一会儿,武三郎走了进来。小驴一看他的打扮,差点笑出声来。只见武三郎身穿华服,头戴瓦楞帽,活脱是一个员外模样。只是他的衣服造得好脏,脸上又带着憔悴之色,象是没有休息好。
  他一见到小驴,跪倒在地,大叫道:“皇太弟,为臣保护不周,使皇上遇害,你杀了为臣吧。”
  一提到皇兄之死,小驴的心里好酸。他强忍着低落的情绪,微笑道:“那怎么能怪你呢,是宁王太可恶了。我不会杀你的,我们还要你帮忙对付宁王呢。”
  说着话将他扶起来。
  武三郎擦擦眼泪,说道:“能找到皇太弟,我心里就踏实了。这回报仇有望了。”
  小驴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几天你一直在哪里?你怎么这么个打扮?”
  小驴让武三郎坐了。
  武三郎叹道:“别提了,幸好刚才遇上武将军,才知皇太弟在这里。要不然的话,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好呢。”
  说着话,武三郎从怀里掏一个小盒子,递到小驴跟前,说道:“皇太弟,这个东西是皇上遇害前让交给你的。”
  小驴接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武三郎恭敬地回答道:“这是玉玺呀,是皇上特别交待的,一定要交给你。”
  小驴打开盒子,看着那玉玺,果然是皇兄给他看过的那个,就问道:“那天晚上皇兄遇害前,你也在吗?”
  武三郎摇头道:“惭愧得很,那天晚上并不是为臣的班,是马老二的班。”
  小驴一想,那天晚上自己进宫前,是在宫门前见到马老二的。难道他看到皇兄的死了吗?”
  小驴急问:“这东西是怎么到你手的呢?”
  武三郎回道:“是这样的,那天晚上皇上身体欠佳后,就将玉玺交给他信任的一个太监,嘱咐他将玉玺交给你。哪知他被五毒花盯上了,用飞刀伤了他。危机关头,马老二跑过来,太监又将玉玺交给马老二,马老二拼命往宫外跑。途中遇到宁王的人追杀,受了重伤,但他在死之前,还是跑到了为臣的家,并把事情的经过说了,还没有说完,就没命了。他的意思我也已经听明白了,就是让皇太弟您凭玉玺即位。”
  小驴盯着那个玉玺叹道:“为了这个皇位,不知还要死多少人呢。这东西真不是什么吉祥之物。”
  武三郎再次跪到地上,说道:“为朝廷尽忠,为皇上而死,是臣子的责任。皇太弟不必不安。”
  小驴再次扶起他,说道:“武队长,这几天你吃了不少苦吧。”
  武三郎苦笑道:“为了皇上,那没有什么。我拿到玉玺之后,马上离开家。哪知道我前脚一走,宁王的人后脚就到了,因为找不到我,他们将我家杀得干干净净,连孩子都不放过。”
  说到这里,武三郎眼睛又湿润了。
  小驴听得红了眼睛,坚决说:“这个仇,我一定替你报。”
  武三郎继续说:“我逃向京城后,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只好到破庙居住,还好没有宁王的人给发现。我误打误撞,被武将军给抓到,他还派人送我过来了。”
  小驴瞅了一眼云花和李将军,说道:“看来武将军这人还真不错。”
  云花微笑道:“咱们现在有了玉玺,夺位的事就更有希望了。武队长他辛苦了,小驴,你还是叫人领他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
  小驴连连点头,让李将军安排。武三郎行过礼,出了营账。
  积德连声叫好,说道:“行了,咱们这回由原来的七层希望,变成九层了。剩下的事,就得靠天意了。”
  大家又说了会儿闲话,各自回房休息。小驴跟云花回到帐里,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云花听说小驴差点叫五毒花给弄死,担心地扑到他的怀里。小驴拍拍她的屁股,说道:“不怕的,我这个人命大,老天爷不会叫我死那么早的。”
  云花柔声道:“以后看来你走一步,我都得跟一步,不然的话,你总是危险。”
  小驴哈哈笑道:“难道我玩女人的时候你也要跟着吗?”
  云花脆声回答:“那当然了,以后得经我同意,你才能跟别的女人干。不然的话,你迟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小驴将她抱到床上躺下,说道:“好的,好的,云花姐,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就是了。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了。”
  云花问道:“小驴,你告诉我,那个拂柳跟她的师父都很漂亮吗?怎么个漂亮法?比我好看多了吧?”
  云花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蛋。
  小驴的目光在她的脸上,身上转着,说道:“你们都很美,我实在说不出哪个更美。你想知道的话,你很快就会见到了。”
  云花抓了一把小驴的棒子,问道:“那个玄羽的味道怎么样?你插她的时候,你很舒服吗?有没有插我时舒服?”
  问这话时,云花羞不可抑,把脸藏到小驴的怀里。
  小驴哈哈笑道:“我插她时什么感觉,我记得很清楚,插你时什么感觉,我一时间忘掉了,我看,有必要再插你几下,才能想起来那滋味儿。”
  说着话已把魔手伸到云花身上摸索起来。摸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又伸到里边摸去,先摸了云花的奶子,猛搓猛揉,直到奶子整个涨起来,才算罢手。
  稍后,他又把手探入云花的大腿间,在那处穴位上抠弄着,弄得云花娇喘着,呻吟着,不住地呼叫着小驴的名字。她的俏脸绯红了,她的美目迷离了,腰肢轻扭,屁股款摆,不时地挺着下体,象极了欢好时做出的动作。
  小驴一边摸着云花的花瓣,一边亲吻着云花的脸。当他用舌头舔起云花的嘴唇时,云花张开嘴儿,将他的舌头含入口中,跟自己的香舌缠绵起来,滋味美极了。
  小驴的手指相当厉害,没抠多少下,就令云花春情大动,春水流不停。小驴的手指在穴内进出着,能感觉那里象呼吸一样张缩着,夹得手指好舒服。
  云花受不住小驴的挑逗,推开小驴的嘴,说道:“小驴呀,我要,我要,我你要你快点上来。”
  小驴抽出抚摸的手指,在嘴里舔了几口,说道:“云花姐有命,小驴敢不从吗?”
  说着话,将云花的衣裙扒个精光,自己也掏出雄伟的家伙,就站在床边,扛起云花的两条美腿,强有力地顶进去,只听哧一声,象滚烫的东西一下子浸入凉水的声音。
  云花激动极了,主动迎合着小驴,小驴也不示弱,表现出一个男子汉的英雄气慨。每一下动作,都顶入云花的最深处,使云花进入欲死欲仙的境界。
  一时间,营账之中,春色无边,热力四射,音乐大起,久久不歇。
  二人干完不久,正朦胧要睡之际,猛然间地上一响,竟钻出人来。先是一个和尚,接着又是一个和尚。他们嘿嘿笑着,各举禅杖向小驴砸去。
  云花大叫道:“小驴,快躲。”
  说着话抽出床前的宝剑挡去。小驴想躲也来不及,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一个禅杖,大叫道:“快来人呢,快来人呢。”
  那一只禅杖虽然被云花一挡,毕竟她的力小,宝剑被磕断,那一杖便打在云花的身上,虽然有被子遮着,又被剑挡了一挡,还是打得云花口吐鲜血。
  云花一张嘴儿,将血都吐在那个和尚的脸上。那个和尚正是金杖禅师,另一个和尚,是他的师弟,叫作银杖禅师。
  小驴抓住杖后,照银杖和尚的面门就是一拳。和尚出掌一挡,痛得他呜呜直叫。他的力气哪有小驴大呀。小驴随手一推,将他推出多远。
  小驴见云花出事了,连忙抱起她,大声叫道:“云花姐,云花姐,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这金杖和尚被那口血喷得后退几步,碰碰师弟的手,叫道:“先毙了这小子,宁王说了,事后咱们要啥都行。”
  二人相视一笑,又扑了上来。如果这一下下去,小驴的生命不保。他除了力气大,神斧厉害之外,别的功夫却不太行。
  在此关键时刻,积德道长冲了进来,双手一扬,两道三昧真火以最快速度射向和尚。金杖较为机灵,银杖躲得稍慢,被火烧得大叫,扔掉禅杖,在地上直打滚。
  积德动作不停,舞动拂尘向金杖打来。金杖闪过,挥动兵刃跟积德战于一处。积德见这个家伙有点难缠,打了数个回合,身子一退,掏出一个瓶子,照和尚抛去。
  和尚举杖就砸,那知那东西突然变大,张大瓶口,将他吸了进去。积德很满意地上前塞上塞子,揣入怀里。
  他上前问道:“小驴,云花怎么样?”
  小驴眼泪都下来了,说道:“道长,她可能不行了。”
  他喊了半天,云花都没有动静。
  积德摸摸云花的脸,跟小驴说:“你先给她穿上衣服,我回去取药。”
  说着话一溜烟地出去了。
  小驴见云花脸如白纸,人事不醒,心里特别难过。他定了定神,给云花穿好衣服,自己也穿好了。眼见那个银杖和尚在地上滚着呢,痛得厉害。小驴怒气冲天,到地上拾起禅杖,就将和尚打个脑浆四溅。他长这么大,还这有没有狠心地杀人呢。
  这时李将军和武三郎领人都进来了,关切地问迅,小驴强笑了笑,让大家把尸体弄走,让大家都出去,自己等着积德。
  不一会儿,积德就冲了进来,将几粒黑乎乎的药丸给云花服下。小驴瞅了瞅毫无动静的云花,问道:“道长,她不会有事吧?”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都颤了。
  积德摇头道:“看她能不能挺过今晚了,只要能挺过今晚,她这条命就保住了。”
  小驴拉着云花的手,流着泪说道:“都是因为我,她才这个样子。我真恨不得那一杖是打在我身上。”
  积德拍拍小驴的背,说道:“小驴呀,吉人自有天相,这女子不象个短命的人,你不用这么急的。”
  虽然积德这么说了,小驴的不安还是没有减少一分。他不知云花能不能活过来,他只知道她正在鬼门前走动,似乎里边正有小鬼在拉她进去呢。
  他拉着她的手,仿佛这样就能拉住她的生命似的。他心里大叫道:“云花姐,你不能死,你知道你对我多重要吗?就算我以后当了皇帝,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也会六神无主的。你快醒来吧。
  积德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好,也没有再说什么,只说一句:“好好照顾她吧。”
  小驴嗯一声,积德叹了口气,就要出去。
  小驴突然站起来,问道:“道长,那个和尚呢?”
  积德回答道:“和尚已经交给李将军关起来了。”
  小驴叫道:“李将军,请进来。”
  很快李将军进来了。小驴吩咐道:“将那个叫作金杖的和尚立刻斩首,提头来见。”
  李将军答应一声,转身出去。
  积德摇了摇头。小驴问道:“道长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
  积德说道:“这也不能怪你,这和尚的确该死,只是可惜一身的功夫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名官兵用一个托盘托着和尚的人头进来。
  小驴仔细看了看,见断颈处还血淋淋的,说了声:“这么死太便宜他了。”
  说完叫把人头拿走,自己怀着沉重的心情去陪云花了。
  积德一言不发,望望没有一点反应的云花,皱皱眉,出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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