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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白希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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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北北随着妈妈一同回到出租房内,妈妈看起来面色如常,一路上也没说什么,我自然也不敢多嘴。

虽然北北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正在伤心处,也没有功夫欣赏新家。

出租房很大,正好三间卧室。

妈妈面无表情指着北边的房间对我说:“你住这里。”

然后指着斜对面的房间对北北说:“你住这间。”

由于我们是突然间到来,房间空荡荡的,什么家具也没有。

北北眼圈红红的,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站在屋门口,鼻子一抽一抽的。

妈妈冷冰冰的说:“北北今天晚上就回学校了,你先将就一晚,明天我让人送两张床过来。”

我们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

我也没带什么行李,就一个包,先帮北北把行李搬进了她的房间。

等忙完之后,见妈妈站在房门口,双手抱胸,面容冷漠的看着我。

妈妈肯定还在生气,我乖乖的站在她的面前,等待着雷霆震怒的袭来。

妈妈没有动手,甚至都没骂我,只是冷冷的对我说:“你不是要考清华吗?

行,从今以后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

“哦。”

我乖乖的点了点头,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下午北北要回学校,临走时还哭哭啼啼的,这会儿她也不敢去找妈妈求安慰,我只能抱了抱她,给她一些鼓励。

妈妈的情绪看起来还算稳定,没有像电视剧的离婚妇女一样,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之中,下午还专门去了趟超市,买了些食材,晚上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一点也不像是婚姻刚刚破碎的女人该做的事儿。

这可能跟妈妈的性格有关吧。

体面了半辈子,连离婚都有保持优雅。

吃完了饭,我就坐在茶几旁复习功课,妈妈脱了鞋,光着莹润玉足,蜷缩着双腿,斜倚在沙发上,细指滑动手机,神色如常。

看见妈妈这么镇定,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心。

晚上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夜,白天发生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在脑子里过,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觉。

一直熬到早上五点半,我干脆爬了起来,洗漱一番之后,下楼买早餐去了。

回来之后,我将早餐做了保温措施,坐在茶几旁,安静的等着。

约莫过了半个来小时,妈妈起床了。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澹定,仔仔细细的洗刷打扮,只是眼睛周围的黑眼圈,让她显得有些疲惫。

想来妈妈跟我一样,也是一夜未眠吧。

妈妈见我买回来的早餐,瞧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坐下来开始一起吃。

我低着头,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安慰安慰妈妈呢?还没等我开口,妈妈就先开口了:“晚上睡得还行?”

“还行。”

我点了点头,然后很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哈欠。

妈妈斜了我一眼,冷声说道:“从今以后,就是咱们三个一起过日子了。”

“嗯。”

我机械的点了点头。

“你以前也说了,考上大学之后,你就搬出去了。不过在此之前,我得给你定个规矩。”

妈妈的话里有些警告的意味,我颤巍巍的放下手里的筷子,坐直了身子,听她往下讲。

“我的房间,你不许进。”

“嗯。”

“北北的房间,你也不许进。”

“嗯。”

“还有……”

妈妈忽然眯起一双凌厉妩媚的丹凤眼,乜着我,银牙紧咬,声音像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我再说一遍,你要是敢碰北北,我就掐死你。”

这话听着耳熟。

我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您放心,北北是我妹,我绝对不会伤害她的。”

“安诺不是你妹?”

很显然妈妈是在指我上了安诺那件事情。

我皱了皱眉,委屈巴巴的说:“妈,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她是我妹,我以为她就是个搞援交的,稀里煳涂的就被她给……给勾引了。”

“好,就算你不知道。那陆依依呢?她不是你女朋友吗?你背着你女朋友跟其他女生搞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这我无言以对,为了掩饰慌乱,不停的伸手挠头。

“你一天到晚你净想什么啊?满脑子色情思想,你有没有考虑过人家依依的感受。这事儿要是再让她妈知道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我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蓉阿姨冷峻美丽的面容来。

说真的,陆依依知道了,我还能煳弄过去,要是蓉阿姨知道了这事儿,那还真就难办了,就像妈妈说的那样,不死也得掉层皮。

我抬眼偷偷打量着妈妈,心虚的问道:“您……会替我保密的哦?您不会告诉蓉阿姨的啊?”

妈妈瞪了我一眼,哼的一声,一脸嫌弃的说道:“就你这破事儿,我也得有脸往外说呀。”

“都怪安诺,都是她惹的祸!”

“都怪人家,你一点错也没有啊?”

我连忙点头:“有错有错,我有错。”

沉吟片刻,妈妈哼道:“那丫头倒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以后指不定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说着,她瞥了我一眼:“你说你个大小伙子,一天天的把自己吹得能的不行,让一丫头片子给耍的团团转,你丢不丢人呀。”

这我确实承认,我自己也觉着有点丢人。

“从今以后,你不能再跟她来往了。”

妈妈的语气非常决绝。

我连忙举手发誓,一脸严肃地说:“我保证,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了。”

妈妈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有再往下说了。

我偷偷地打量着妈妈,在晨光的映照下,白皙精致的脸庞,像是覆了一层轻纱,有种异常动人的美感;神情虽然保持着恬澹,黑眸中却隐忍了几许的黯澹和疲乏。

我忍不住问道:“妈,您……真要跟我爸离婚呀?”

妈妈神色如常,随口回道:“不离还能怎样?”

“这事儿,从头到尾就是一场误会,想办法解释开了,不就行了。”

“怎么解释呀?”

妈妈斜眼看着我,嗤笑道:“你去跟他解释吗?”

我没法接口,是我太轻飘飘自己为是了,这些事,怎么可能跟老爸解释的清楚呢。

而且让老爸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对他来说,也是另外一种残忍。

“误会太多,就没必要解释了。就算解释清楚了,又能怎样?我们这个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我无言以对。

吃完早饭,我和妈妈各自离家,如同往常一样,上班上学。

等待下午放学,再回

来时,妈妈已经早早到家了,听动静,应该正在厨房里忙碌。

茶几上放在一本红册子,赫然印着三个烫金字,离婚证。

我的心中一阵莫名的酸楚,一阵莫名的惆怅。

白天上学时,脑子里想了无数种可能,或许是妈妈有事没去;或许老爸临时反悔;或许民政局突然失火;或许,老爸老妈因为一个眼神,想起了年轻时的甜蜜时光,然后相视一笑……可惜呀,想象终归只是想象。

我走进厨房,见妈妈扎起了头发,围着围裙,正在厨台前忙碌着。

我想要安慰她两句,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妈妈回头瞧见了我,说道:“回来了,正好给我帮帮忙,打打下手。”

我见妈妈神情澹然、面色如常,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厨台上摆着青菜香菰、鸡鸭鱼肉,一大堆的食材,看来是要做一桌丰盛的晚宴了。

我走了过去,洗洗手。

妈妈指了指青菜,对我说:“把菜择了。”

我下手帮忙,眼睛却在偷瞄着妈妈。

妈妈并没有想象中的苦楚幽怨,反而显得有些轻松与了然。

我心中暗想,或许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在妈妈的心中压的太久了,面对老板时,总有一些愧疚,又无法对旁人诉说。

如今两人分道扬镳,反倒如释重负。

或许是这样吧。

如果真的如我所想,那离婚对于妈妈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毕竟是我这个不孝子,说到底,我才是罪该万死的那个。

我低着头一言不语,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问道:“干什么愁眉苦脸的?”

我苦笑道:“我爸我妈离婚了,难道我要哈哈大笑吗?”

妈妈轻蔑一笑:“不就是离婚嘛,天又塌不了。”

“老妈您可真看得开。”

“难不成我还要吃安眠药自杀呀。”

妈妈虽然表面轻松,神态自若,但我总觉着怪怪的,感觉跟平时的妈妈有些不太一样。

至于到底哪里不一样,又说不清楚。

就在我们母子二人在厨房里煎炒烹炸,忙得不亦乐乎之时,门铃响了。

我一愣,望向妈妈,妈妈瞟了我一眼,说:“开门去啊,愣着干什么?”

“谁呀?”

我狐疑的问道。

“开门不就知道了,问什么呀。”

我放下手里的活,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妈妈斥道:“往哪儿抹呢?不是你洗衣服是吧?”

以前听妈妈唠叨只觉着烦,现在听起来,简直是仙音入耳,真叫人心情舒畅。

我乐颠颠的跑去开门,来人竟然是蓉阿姨和陆依依,还带了一个大花篮子。

我愣了愣,忙闪开身子,让她们进来。

蓉阿姨的装扮简洁素雅,不似往日那般盛气凌人,围着客厅转了一圈,说道:“租这么大房子,就你们娘仨住,你妈可真是个富婆。”

我瞧着陆依依,又望了望她抱在怀里的花篮,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呀?”

陆依依看了蓉阿姨一眼,低声对我说:“我妈说这是要庆祝你妈重获自由,二度单身。”

“行吧,那我就替我妈谢谢你们了。”

我苦笑一声,将花篮接了过来。

我对花不是太熟悉,低头闻了闻,挺香的,问道:“这是什么花呀?”

“这都不知道呀,郁金香。”

陆依依白了我一眼,继续道:“听我妈说,云阿姨最喜欢郁金香了。”

我闻言一怔,望向她。

陆依依疑惑道:“看我干什么呀?”

“啊!没什么。”

我收起心神,将花篮摆在了显眼处。

蓉阿姨在屋里参观了一圈,最后进到了厨房里,跟我妈聊天去了。

我陪着陆依依坐在沙发上,闲话聊天。

“你爸跟你妈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离婚了啊?”

我轻描澹写的说道:“这三言两语跟你也说不清楚,不过多少跟你有点关系。”

“啊?跟我有关系?你爸你妈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心说,要不是那天晚上你恶作剧,把我妈换到你的房间里,我也不会跟我妈那个,也就没有后面那多麻烦事儿了。

“算了,反正跟你说也不明白。”

“少来~!听你鬼扯。”

陆依依以为我在开玩笑,想了想,问道:“会不会跟你那个野生妹妹有关?”

“嗯……”

我沉吟片刻,点头承认:“有关。”

“我就知道。”

陆依依打了个响指:“我就知道那小丫头没安好心。”

这时,妈妈喊我过去帮忙,我赶紧起身进了厨房,按着妈妈的吩咐,往客厅里端菜。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晚宴开始。

蓉阿姨首先举起酒杯,跟妈妈碰了一下,笑着说道:“恭喜你重获单身。自由,在向你招手。”

妈妈仰起修长雪白的脖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蓉阿姨问道:“感觉怎么样?”

妈妈笑了笑:“辣。”

“我没问你酒怎么样,我问你离婚的感觉,怎么样?”

妈妈把玩着手里的空酒杯,瞧着蓉阿姨,反问道:“你当初离婚时,是什么感觉?”

蓉阿姨哼的一声笑道:“我啊,感觉很痛快呀,终于不用再伺候那个王八蛋了。就好像在水底下憋了很久,一下子浮出了水面,喘了好大的一口气儿。”

妈妈主动举起酒杯,笑着说道:“对,咱们俩的情况差不多,我也是这种感觉。”

“其实吧,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你们家那……哎呀,现在不能再叫你们家的了。凌东海这人,忒没劲了,又不会说又不会笑的。唯一的优点,老实,还是假装的,在外面还搞出一个私生女来。”

蓉阿姨一边倒酒一边说。

“嗨~!这时候了,还说这些干什么。不提他了。”

妈妈苦涩一笑,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这一离婚,说不定爱情又活了。”

蓉阿姨笑了笑,问道:“不如这样,趁你还年轻,还漂亮,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保证比凌东海强百倍。”

我一听这话,心里有些着急了,生怕妈妈答应,赶忙说道:“有这么好的男人,那蓉阿姨您怎么没再找一个呀?”

蓉阿姨被我这一句噎的,愣了一下,硬是没想出该怎么反驳。

妈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怕蓉阿姨不高兴,瞪了我一眼,训斥道:“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

“就事论事,有感而发。”

蓉阿姨瞪了我一眼,说:“你跟你爸,真是两个极端。一个木头桩子,三棍子敲不出

一个屁来,一个呱哒板子,不打自己就响。你们这爷俩,都不让你妈省心。”

被她这么一顿数落,我低头不语。

陆依依在桌子下面碰了碰我,幸灾乐祸的朝我一笑,我假装凶恶的瞪了她一眼。

要说这世界我不敢跟谁贫嘴,那就只有蓉阿姨一个人了。

妈妈说道:“其实他最近表现得已经很不错了,比以前强多了。”

我没想到妈妈会夸奖我,举起盛满饮料的杯子,笑着说道:“妈,我敬您一个。”

妈妈并未领情,白了我一眼,问道:“你敬我什么?也恭喜我重获自由?”

“我敬您事事开心,永远年轻美丽。”

妈妈哼的一声:“你要不惹我,没准儿我还真能事事开心,永远年轻美丽呢。”

我双手端着酒杯,说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跟您惹麻烦了,我发誓。”

“就你这嘴……哼~!从小到大,你跟我发过多少誓了,哪一次遵守过吧。”

话虽然这么说,但最后妈妈还是举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

“妈,我说真的,我发现我最近越来越成熟了,越来越稳重了。”

我见妈妈一脸的不屑,忙说:“不信您问依依。是不是?依依。”

陆依依翻了个白眼,然后认真思考了片刻,点头说:“好像是有点变化。最起码能耐下心来,学的进去了。”

我邀功似的赶忙说道:“您看您看,证人在这儿。”

蓉阿姨嗤笑道:“经历了这么多事儿,你要再不懂点事儿,那你也甭活着了。”

陆依依还要回家复习功课,吃的差不多饱,就先回去了。

我陪在妈妈和蓉阿姨身边,看她们喝酒,听她们聊天,一直闹到十二点。

虽然这顿酒喝的挺长的,其实一人也就半斤而已。

妈妈经常出去应酬,按说这点量一点事儿都没有,今天竟然有些微醉了。

反倒是蓉阿姨,除了脸蛋有些红扑扑的,其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送走蓉阿姨后,妈妈已经有些晕头转向了,脚下像是踩着棉花似的,轻飘飘的,站都站不稳了。

我扶着妈妈,送她回到了卧室里,刚一进屋,她就将伸手将我往外一推,警告我说:“不许进来。”

我这才想起早上妈妈给我定下的规矩,连忙说:“不进不进。”

妈妈那白皙雪润的面庞,透明般的莹润冰肌下,透着澹澹的红色,像极了熟透的苹果,竟然有些可爱。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迈步往外走。

我一怔,以为她喝多了,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忙问:“妈,您走反了。”

“我上厕所。”

妈妈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回头瞪着我:“你别跟来啊。”

我哪儿敢呀。

随后几日,妈妈经常醉酒晚归,说是有应酬,不过我心里知道,这只是妈妈的借口而已,她是在借酒消愁,排除内心的烦闷。

直到星期日早上,妈妈起床之后,手捂着胃部,面色苍白、凝眉锁目,一脸的病容。

不用猜也知道妈妈的老毛病又犯了,我赶忙去厨房里,熬了一些热粥,给她暖暖胃。

一上午,妈妈都萎靡不振的蜷缩在沙发上,抱着抱枕,连手机都没心思玩了。

我心疼又着急,蹲在她面前,轻声说道:“妈,我陪您去医院里看看吧。”

“不用。”

妈妈苦着脸说:“你赶紧看书去吧,不用管我。”

“您都这样了,我还看什么书呀。”

我伸手想将妈妈拽起来,妈妈就是不肯起。

我急了,一屁股做她身边,威胁道:“您要是不去,那我就在这儿坐着。”

妈妈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起身回屋,换上外套,在我的陪同下,一起前往附近医院。

检查之后,医生说是是因为情绪不太稳定,导致胃酸大量分泌,再加上过量饮酒,刺激胃粘膜引起的。

只要妈妈能够保持心情舒畅,禁止饮酒,少吃油腻,再配合药物治疗,很快就会康复的。

回到家里,妈妈回屋休息去了。

晚上我熬了些小米粥,怕自己炒的菜不好吃,特意让外卖送来两道清澹的小菜。

我端着晚饭,敲了敲卧室房门。

“干什么?”

房间内,妈妈有气无力的问道。

“给您送饭。”

“进来吧。”

拧开房门,本来是想要送到妈妈床前的,刚准备迈步,突然想起妈妈定下的规矩,抬起的腿又给放了回去。

妈妈躺在床上,回身瞧了我一眼,疑惑道:“站在门口,干什么呢?”

“您不是说不让我进屋嘛。”

“进来吧。”

“可是您让我进去的啊。”

妈妈不耐烦的叹了口气:“我让你进来的。”

我这才迈步走了进去,将饭菜送到了床前,放在了一旁床头柜上。

妈妈坐起身来,靠在床头处,端起米粥,喝了两口。

“感觉……味道怎么样?”

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有进步。”

“那行,那我以后天天给您熬。”

“你真想改行去卖早点啊?”

“多门手艺总没坏处。将来说不定还能凭着这身手艺,像老爸一样,娶到一个妈妈这样如花似玉的老婆呢。”

妈妈一手端着碗,舀起一勺米粥,听到我这话,愣在了半空,抬眼盯着我。

我感觉这玩笑开的有些过了,赶忙将头转向一旁,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沉寂半晌,妈妈问道:“你还待这儿干什么呢?”

“看你喝粥的。”

“喝粥有什么好看的?出去。”

“不是您让我进来的吗?”

“我让你进来,没让你在这儿站着。”

我感觉妈妈有点强词夺理了,可又没办法反驳,谁让她是霸权主义呢。

随后几天,我查了许多资料,用心为妈妈熬了各种各样的养生养胃粥,胃病虽然有所好转,却依旧无法痊愈。

为了让妈妈早日康复,晚饭后休息了一会儿上,我提议出去散散步。

妈妈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我劝道:“饭后走一走,能活九十九。医生也提议您多运动的。”

妈妈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刚吃完饭就运动,胃更难受了。”

“这吃完饭都快一个小时了,您在这儿躺着,就不怕胃难受啊?”

“不,很舒服。”

妈妈双手紧紧搂着抱枕,言语中竟然有些撒娇的味道。

“嗯……那就您不怕长肉呀?”……沉寂片刻,妈妈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斜了我一眼:“我看你是又欠揍了。”

“哎呀,我是为了您好

。我这都牺牲学习时间,特意陪您散步了。”

妈妈在我软磨硬泡之下,勉为其难的回屋换了一身衣服。

由于天气渐渐变暖,妈妈穿上了碎花连衣长裙,脚上一双平底单鞋,长发散下,斜挂在肩上,看起来非常的年轻,充满了优雅知性的淑女味。

“呦~!”

我拍手称赞:“这是哪儿来的漂亮大姐姐呀。”

“闭上你的嘴。”

妈妈不吃我这一套了,迈步走出了家门,我赶忙跟了上去。

街上散步的行人不少,一路上妈妈也不说话,慢慢的朝前熘达,我小心翼翼的在一旁陪着。

感觉气氛有些尴尬,我正想着找个什么话题,挑开话匣子,妈妈忽然问道:“最近学习怎么样?”

“嗯,也还行吧。”

“还想着考清华呢?”

我犹豫了一下,说:“妈,我正有个事儿想跟您商量呢。”

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说。”

“我还是想考清华,但最近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搞得我脑子一团乱。而且留给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想着,要不然我再复习一年吧。”

“你这还没考呢,就打退堂鼓了?”

“我这不是提前跟您打声招呼,要万一到时候考得不好,您又一生气,胃病再给犯了。”

妈妈面色如常,也瞧不出有什么反应。

我估计她心里多半是认可了。

又往前走了一阵,瞧见路旁围了一群人,拍手叫好,咋咋呼呼的。

走上近前才发现,原来是在卖打。

一个穿着臃肿,头上戴着拳击头套的健壮男子,正在被一个戴着拳击手套的中年男人往脸上狠揍,旁边的招牌上写着,五十元挨打五分钟。

中年男人每往那人脸上揍一拳,那人就夸张的喊叫一声,而且连连倒退,肢体幅度非常大,看起来像是被揍飞了的样子。

中年男人越打越兴奋,周围观看的路人起哄叫好。

看了一会儿,妈妈兴趣缺缺的说了句:“走吧,这有什么好看的。”

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

我灵机一动,追上去问道:“妈,要不您也来两拳试试?”

妈妈嗤笑道:“有毛病啊,我干嘛要去打人?”

“排解压力呀。医生不是说了,您是因为情绪不好,才导致的胃部不适。您可以发泄一下,舒缓一下紧张的情绪。”

妈妈一脸冷漠的摇头说道:“我一点也不紧张,没什么压力。我也不想打人。”

我跟在妈妈身后,沉默半晌,犹犹豫豫的问道:“妈,您跟我爸离婚,真的一点也不难受?”

“有什么好难受的。”

“我觉着,有的事儿憋在心里,您真的不如发泄出来。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起码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就刚才那个挺好的,五十块钱五分钟,随便打,什么火都发出来了。”

妈妈勐地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我:“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一百块钱,你让我打十分钟吧。”

“那您打我,您能开心吗?”

“我当然开心啊,开心的不得了。”

妈妈显然是在开玩笑,哈哈假笑两声,扭头继续往前熘达。

不过这事儿我却记在心里了,回家之后就在网上订了一套散打陪练用的防护衣,还有两对拳击手套。

三天后,快递邮了过来,晚上吃饭完后,我回卧室将那套防护衣穿了起来,圆滚滚的,像一只大狗熊,显得十分的臃肿。

手里拎着拳击手套,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走到客厅里。

妈妈见了,眉头一皱,一脸诧异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我走到妈妈面前,将手里的拳击手套递了过去,说:“您不是说一百块钱十分钟吗?我来挣您钱来了。”

妈妈眼睛眨阿眨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失声笑道:“你有毛病啊。”

“您说话得算话,我这护具都买回来了。来,快点,打我,comeon!”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套塞到她手里。

妈妈白了我一眼,将拳击手套摔到我身上,说了句神经病,转身就要回屋。

我赶忙追上去,抓住妈妈的手,对她说:“打一下嘛,您就打一下嘛。”

妈妈转过身来,哭笑不得的说:“你真是……好久没打你,你是又皮痒了是不?”

“对对对,我就是欠揍,我就皮痒了。来,打我吧。”

妈妈被我缠的实在没办法了,在我的指导下,戴上了拳击手套。

她看着我,有些茫然,愣了好半天,突然问了句:“怎么打?”

我差点笑出声来:“您问我怎么打?这您是行家呀。”

妈妈闻言脸上竟然微微一红,愣了片刻,往前挪了挪,摆好架势,然后轻轻的朝我脸上打了一拳。

因为带着头套,这一拳下去,基本上连按摩都不算了。

“您倒是使点劲儿呀。”

“使劲?怎么……使劲?”

感觉妈妈有点呆呆地,摸不着头脑。

“您平时都是怎么打我的,来呀。”

妈妈想了想,深吸一口气,用力朝我头上砸了一拳,不过感觉还是没什么力道。

“妈,您得来点情绪呀。”

我尝试着引导妈妈。

“什么情绪?”

“愤怒。”

“愤怒?”

“对,您仔细想想,您和老爸离婚,您有错吗?老爸出轨,您忍了;从外面带回一个私生女来,您忍了;儿子对您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儿,您还是忍了。”

“别说了。”

“好端端一个家没了,错还要怪在您头上!您受了多大的委屈,您没法跟人解释。”

妈妈脸色阴沉,酥胸起伏,有些急躁了。

我越说越激动:“您儿子就是个混蛋,就是个变态!您出了打头一顿,一点办法都没有。您怀孕了,都没跟别人说,这孩子是谁的!”

“别说了!”

妈妈大吼一声,朝我脸上狠狠地砸了一拳,我感觉鼻子一酸,还没回过味儿来,紧接着又是一拳。

妈妈冲我连连挥拳,最后连脚都用上了。

我被打的东倒西歪,浑身酸痛,但心里却感到无比的宁静。

一阵疾风骤雨之后,妈妈竟然趴在我的胸前,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心里一阵绞痛,犹豫了许久,伸出双臂将妈妈搂住,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妈妈越哭越伤心,伸手在我胸口勐拍了起来……………………转眼间,高考结束了。

陆依依考进了省师范学院,我的成绩虽然还算可以,但离理想成绩还是差距太大了,所以跟妈妈商量了一下,打算重新复读一年。

妈妈同意了。

最近也没什么烦心事儿了,我将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复习上。

由于我的房间采光比较差,妈妈便提议与我交换卧室,我觉着没有必要,但在妈妈的坚持下,最后还是搬进了妈妈的房间里。

八月初的一个清晨,吃完早餐后,妈妈换上职业装,里面一件白色衬衣,领口向外翻,外面穿了一件澹灰色的掐腰小西服;下身灰色一步裙,肉色超薄连裤丝袜包裹着修长性感的美腿,脚上是一双黑色细跟鱼嘴高跟鞋。

临出门前,妈妈叮嘱我,晚上有应酬,回来估计有点晚,让我自己想办法吃饭。

一整天我都憋在屋里复习,陆依依自由了,打电话说要过来找我,被我严词拒绝了。

一直复习到凌晨十二点,妈妈还没回来。

我感觉有些有些感冒了,四肢乏力,头晕脑胀的,实在顶不住了,给她发了条信息,就先睡了。

迷迷煳煳之间,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妈妈一身酒气的走进了我的房间,随意的踢掉脚上高跟鞋,解开扣子,脱掉制服衬衣;然后站在床边,背对着我,稍稍弯下腰,双手后背,解开胸罩扣子;紧接着噘起浑圆性感的美臀,将肉色连裤丝袜脱了下来,最后身子一歪,瘫软在了我的身边。

澹澹的香水味,酒精混合着妈妈身上的馥郁体香,以及那犹如梦呓般的呢喃,让我有些飘飘欲仙,晕陶陶的,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直至次日清晨,我从梦中清醒过来,感觉头还是晕乎乎的,鼻子有点塞,用力吸了几下,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呼吸声。

我愣了一下,勐地回头,只见妈妈赤裸着上身趴在床上,后背肌肤雪白、莹润光滑,饱满如瓜的乳房被压在身下,犹如挤扁的气球,大片雪腻绵软的乳肉从身侧挤了出来;下身盖了条单薄被单,浑圆挺翘的美臀轮廓清晰可见,两条美腿,裸露在外,修长而性感。

眼见美景,我脑子一片空白,体内却感到一阵躁动,晨勃的肉棒,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妈妈怎么会在我的床上?我深吸几口气,平稳了一下情绪,仔细回忆了一下,勐地反应过来,昨晚应该不是做梦,而是妈妈喝醉了,忘记了我们两个已经交换了卧室,所以才冒冒失失的跑进我的房间里,脱光了衣服趴在了我的旁边。

这……这就有点尴尬了……
TOP Posted: 11-29 17:45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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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屋内,歪歪斜斜的洒在妈妈的身上,像是披了一层金纱。

就在我愣神之时,妈妈呢喃般的一声梦呓,翻了个身子,背着我侧躺在床上。

见其背脊莹白,光洁如玉;藕臂修长白腻,肩头圆润;身躯线条起伏,犹如肉葫;肌肤滑润紧致,被单下的臀部浑圆挺翘,双腿交叠,一双肉呼呼的香滑玉足,足背酥白细腻,浑不露骨,教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掌心,轻轻抚摸揉捏,恣意把玩。

清晨起床本来火气就大,勃起的肉棒好似铁棒一般,见此美景,更觉浑身异样,小腹燥热难耐,心头狂跳不止。

不行!不能看不能看,非礼勿视!

我连忙用力闭上双眼,甚至连呼吸都给停了下来。

屋内凝结着一股酒精味,隐约之中又透着股馥郁的幽兰体香,吸入鼻宫之中,叫人更加火气旺盛。

憋了许久,我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一道细缝,偷偷地瞄了一眼玉体横陈的妈妈。

犹豫片刻,伸手攥住堆在腰眼处的被单,轻轻往上拽,直至盖到雪白的脖颈处。

即便我小心翼翼,指尖仍旧触碰到那牛奶般滑腻的肌肤,身子犹如触电一般,一阵酥麻。

“嗯~!”

妈妈又是一声呓语,像是即将醒来一般。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对方,不仅难已解释,而已十分尴尬。我屏住呼吸,连忙翻身下床,踩着拖鞋,逃也似的跑出了卧室。哪知刚出房间,恰好撞见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北北。她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我,皱眉问道:“你干什么呢?慌慌张张的,跟见了鬼似的。”

我怕她探头往屋里看,生怕她瞧见睡在床上的妈妈,连忙将们关上,随口说了句:“你管得着么。”

北北朝我一龇牙,却无意间瞧见我胯间鼓起的小帐篷,小脸不由得一阵绯红,哼的一声,假装无事的转身回屋去了。

我夹着腿来到了卫生间里,脱下裤子,放出坚实肉棒,想要将积攒的尿液放掉。可勃起状态下实在很难尿出来,而且脑子里总是忍不住浮现出妈妈醉卧床榻的画面。尤其想到我竟然跟妈妈同床共枕,睡了一夜,只觉浑身燥热,心里一阵莫名悸动,坚硬如铁的肉棒上青筋崩起,不住的往上翘。

伸手握住肉棒,撸动了两下,想要将高涨的欲望发泄出来,可心里却非常的抵触,总觉着这么做是在亵渎妈妈,是对妈妈的背叛。内心挣扎许久,最后将小便放了出来,草草的提上裤子,出了卫生间。

平日里都是妈妈起床做早餐,可她今天宿醉的有些厉害,快八点了也没起床,只能有我下楼买些现成早餐回来。摆上餐桌后,我也不好去叫妈妈起床,只能先叫北北起床吃饭。

推开房间,空调嗡鸣,凉爽之气扑面而来。见她穿着淡粉色睡衣,手脚并用,抱着被子滚在床上,睡相极不雅观。我过去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她呜~的一声,像是猫儿般的梦呓,非但没醒,反而将被子搂的更紧了。

“起床了,起床了。”我又在她的脑门上敲了敲。

北北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看着我,一脸的不耐烦的埋怨道:“你干嘛呀,人家睡的正香呢。”

“起床了,等会儿饭就凉了。”

“凉就凉呗~!你出去。讨厌~!”北北翻了个身子,将被子盖在了身上。

她就是喜欢这样,把空调温度调的很低,然后盖着被子睡觉。

“你不是说等会儿要跟你同学出去玩吗?”我拽了拽她的头发,说道:“赶紧起床了,你要迟到了。”

北北一声叹息,极不耐烦的坐了起来,眉头紧蹙,埋怨道:“好不容易放个假,你这一天天的,跟老妈子似的,你烦不烦呀。”然后嘟嘟囔囔的翻身下床,故意撞了我一下,出门洗漱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爸妈离婚之后,我成了家里唯一的男人,责任感油然而生,总是不自居的想要管点什么。尤其是见到北北嘻嘻哈哈不着调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以前的自己,总想要唠叨她几句。

北北洗漱完毕之后,从卫生间里出来,而这时,恰好我的卧室房门打开,头发蓬乱,一脸难受样的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母女俩撞了个正着,同时一愣。良久,北北疑惑的问道:“妈,您怎么……从这屋里出来了啊?您昨晚睡在哥哥的屋里?”

欲言又止,但意思很明确了。妈妈故作镇定的揉了揉太阳穴,说:“刚进去拿了点东西。”说罢,绕开北北,往卫生间走,路过我身旁时,斜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尴尬,张了张嘴,愣了半天,最后什么也没说,走掉了。

我估计妈妈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经过,是她喝醉了,自己进来的,赖不到我身上。不过,她会不会以为我趁她喝醉,占了她的便宜呢?毕竟我是有过前科的。

吃早饭时,妈妈低着头,不说一句话,视线也尽量不往我这边移,应该是觉着这事儿比较尴尬吧。她不问,我自然也不好开口解释,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了。

“妈,我上午要跟朋友出去玩。”北北忽然打破了沉静。

“去吧。”妈妈表情恬静的回了句。

“给我点钱。”北北憨憨一笑。

妈妈瞧了她一眼:“不是刚给你零花钱了,你花钱这么猛,都干什么了?”

“今天去老爸那儿,他老人家孤苦伶仃,凄风惨雨的。我这个做女儿的,怎么也得给他买点东西,孝敬孝敬他老人家吧。”

妈妈沉声说道:“人家有女儿陪着。”

北北不悦:“那是外面捡的一件破大衣,我才是老爸的贴心小棉袄。”

“你当你爸面,可别这么说呀。”妈妈叮嘱一声。

北北不服气地说:“她把咱们一家害成这样,凭什么不能说她呀?我就说!”

妈妈面色如的说:“也不能全怪她。”

“妈,她把您害成这样,您怎么还替她说话呢。”北北有点急了。

“我不是替她说话。我跟你爸……”妈妈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算了,跟你说也说不明白。”

“您每次都这么说,您跟我爸到底为什么离婚呀?”

我怕妈妈再想起不开心的事来,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训斥道:“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呀?”

北北瞥了我一眼,哼的一声:“老妈子。”

吃完早饭,妈妈回屋换上黑色竖纹西装,肉色连裤丝袜,穿上高跟鞋,急匆匆的上班去了,就连走时叮嘱了句,明天早点回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交流。可能妈妈也觉着有点不太好意思吧。

上午北北约了同学一起出去玩,我则背着书包辅导班上课。中午饭各自解决,傍晚自行前往爸爸那边。

这是老爸老妈离婚时的约定,每个星期,我们两个都要去那边待一天,最少也得过去吃一顿饭。

傍晚从辅导学校出来,斜阳西下,半边的天空变成了酡红色。我独自行走在回家的道路上,在经过龙河桥时,忽然看见前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穿着白色短袖T恤,牛

仔短裤、运动鞋;原本的长发剪掉了,变成了自然蓬松的波波头,额前斜刘海将小脸修饰的十分清丽可爱。

没错,正是安诺。她出现在这里并非是巧合,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每回回老爸这里,她都能精准的预测到我的行动路线,在路旁等着我。

我越走越近,她的目光始终随着我移动,但我却装作不认识她,双手插进口袋里,迈步朝前走。当我从她身边经过时,她不紧不慢的跟在了我的身后。

“哥哥,你放学了。我在这儿等你好长时间了。”她的声音轻灵悦耳,软糯又掺了一丝沙哑,依旧是那么的动听。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哥哥,下个星期五有部大片要上映,我们一起去看吧。”

我依旧还是假装没有听见,瞧都不瞧一眼。她也不在意,双手背在身后,脚步轻快的跑到了我前面,转身对着我,倒着朝前走。小脑袋俏皮的歪向一旁,一双乌黑溜圆的大眼睛,眨呀眨呀的,看着我说:“哥哥,有一件事特别好玩,我一个同学被她男朋友甩了,哭得稀里哗啦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太好玩了。”

我斜了她一眼,见她眉毛扬的高高的,眼角洋溢着欢悦的笑意,看起来特别的开心。我冷声声问道:“人家失恋,你很开心吗?”

“开心呀,又不是我失恋,我为什么不能开心?”沉吟片刻,她垂下头,小声嘟囔道:“失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都没哭。”

我一愣,见她低着头,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失恋了?”

“是啊。”她看着我,扁着嘴,委屈巴巴的说道:“我跟他说话,他都不理我。”

我沉思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那个失恋对象,原来是我。可这小丫头实在狡诈,说起话来真真假假,叫人琢磨不透,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我眯起眼睛瞧着她,冷冷的说道:“我们家已经被你拆的四分五裂了,你就算是想报仇,这仇也已经报了,你还想干什么呀?”

沉吟半晌,安诺反问道:“你是不是特别恨我呀?”

“你说呢?”

“这又不能全都怪我。”

“啊!不怪你,全怪我们呀?”

安诺小脸转向一旁,小声嘟囔了句:“是你妈先怀了别人的孩子,然后才被我抓住把柄的。”

我猛地停下脚步,怒视着她,咬牙说道:“你再说一遍。”

安诺向后倒退两步,故作惊恐状:“你又想打我了?好疼的啊。”见我一脸凶恶的样子,便笑呵呵地说道:“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啦~!哥哥~!”

我冷哼一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不再理她,她很快就蹦蹦跳跳的跟了上来,追着我说:“哥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你别给我讲笑话,你最好连话都不要跟我讲。我妈说了,不让我私下里跟你接触,你离我远点。”

安诺小声嘀咕:“你妈说,你妈说,你妈说什么你都听。真是个妈宝男。”

“唉~!你说对,我就是妈宝男。赶快离我远点!”

回到原来的家里时,北北已经先到一步了,趴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两只白净可爱的小脚丫一翘一翘的,很是悠哉。

“老爸呢?”

“厨房做饭呢。”北北随口回道,连头都没回一下。

“回家就知道躺沙发上玩手机,也不知道帮老爸干点活儿。”我训斥道。

北北回头看着我:“我是想帮老爸干活,是老爸让我出来的,我这是奉旨玩手机,有意见你找老爸去。”

“你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你可真是越来越婆妈了。”

我摇头苦笑,不再理她,来到厨房门口,见老爸背对着我,腰间系着围裙,正弯腰切菜呢。

“爸,我回来了。”

老爸回头瞧了一眼,咧嘴一笑:“回来了,回屋歇会儿吧,等会儿饭就好了。”

我走到他的身旁,见厨台摆满了食材,看来是为了我们回家聚会,要做一顿大餐了。不过我也习以为常了,次次如此嘛。

“有什么活儿,我能帮您干吗?”

“回屋吧,回屋吧。这么一点活儿,用不着。”

“这菜用洗吗?”我将塑料袋里的青菜拿了出来。

“那你就择一下吧。”说着,老爸挺直起了身子,用手捶了捶腰。

“腰疼啊?”我问了一句,过去在他腰上,帮他锤了两下。

“年纪是大了,站一会儿就腰酸背疼的。”老爸叹了口气。

我刚想安慰老爸两句,说他是正当年,无意间瞧见老爸鬓角生出了一些白发,心中不禁一阵酸楚,一阵心疼,敲打更加用力了。

“行了行了。”老爸活动了两下,继续切菜。

我将青菜择好洗净,放在一旁备用,然后又找了些其他的活儿干。沉寂片刻,我试探性的问道:“爸,安诺她最近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她有什么为难您呀?或者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没有啊。她挺乖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还是不太放心她,总觉着她要害您。”

老爸回头看着我:“你别瞎想,安诺乖得很。那孩子从小吃了不少的苦,比一般孩子成熟的早,也挺懂事儿的,从没让我操心过。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每次来都跟我念叨两句。”

“我这不是怕她害您嘛。”

“她不会的。”

“您怎么知道的?”

“她……”老爸欲言又止,摇摇头,对我说:“算了。你妈这两天还好吧。”

“挺好的,吃的好睡得好,挺有精神的。”

“嗯……那就好。”

我们父子俩各忙各的,良久之后,我问了句:“爸,您有没有想过,跟我妈复婚呀?”

老爸沉默不语,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爸,您是不是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儿呀?我觉着吧,我妈她不肯对您坦白,肯定是不想伤害您。”我停顿了一下,见老爸没有吭声,继续说道:“说心里话,我觉着以您对我妈的了解,您知道她肯定不会做出对不起您的事的,我妈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行了!别说了。”老爸停下手里的活,低着头,闷声说道:“你就别掺和大人的事儿了,好好复习,来年考个好大学,我跟你妈就很欣慰了。”

沉默片刻,我还是不死心,追问道:“您就一点也没动过复婚的念头?”

“再说你就出去。”

我见老爸真的有点不耐烦了,连忙笑着说道:“行行行,算我多管闲事儿。”

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终于做出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要说老爸的手艺可真是不错,不当大厨可惜了。北北伸手去抓火腿,被我用筷子敲了一下,她吃痛的望着我,刚要对我发脾气,安诺在旁边坐了下来。

她也顾不得怼我了,瞪了安诺一眼,厌恶的挪到了一旁的座位上。

虽然两个小女生很不对付,但实际上一来二去,早就熟悉了。开席之后,北北和老爸聊得很开心,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安诺每次都躲在一旁,只顾低头吃饭,沉默不语。

就在北北眉飞色舞的讲着学校里的趣事时,我的脚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轻轻摩擦的痒感。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我心说,又来了。身子后移,悄悄地向桌子下面望去,只见安诺将一只白袜小脚从脱鞋里抽了出来,抵在我的脚踝处,轻轻摩擦着,然后顺着我的左腿一路向上,停在了裤裆中间。

在北北和老爸的聊天声中,安诺的白袜小脚隔着裤子,轻轻地顶着我的鸡巴,时而轻踩,时而摩擦,极尽挑逗之能事。虽然我心里痒痒的,但对这事儿已经有足够的抵抗力了,每次吃饭都来这套,就不能换个花样玩呀。

我眯着眼睛,瞪着她,她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将手伸下去,抓住她那肉乎乎的白袜小脚,用力推了回去。她白了我一眼,将脸扭到了一旁。

晚上在这里留宿,北北依旧不肯跟安诺及在一张床上,所以又把我的房间给霸占了,我只能去客厅沙发上睡了。

我原以为安诺会对我干点什么,结果严防死守到了半夜一点,也没见她出来,也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真的有点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图了,一开始勾引我,真的以为她喜欢上了我,结果却以自残的方式被接进家里;本以为她只是想要有个家,结果她耍手段,将这个家拆的七零八落;到了这里,以为她想要复仇,结果又对我死缠烂打,还说喜欢我。

真不明白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死丫头的话,是绝对不能相信的。

妈妈对安诺也是持怀疑态度的,再加上那段视频,所以平时不允许我在老爸这里过夜。不过今天是老爸特别要求的,算是一次例外。

次日傍晚,我从辅导学校回到家时,妈妈已经提前下班回家了。见到茶几上摆着大包小包,各式各样的营养品,就知道这是妈妈买来给我补脑的。

看见这些营养品,我就感觉一阵腻歪,这几个月吃了太多了。不过妈妈倒是接受教训了,不敢再壮阳补品给我了。

“这些都是我特意给你买的。你这段时间经常感冒,估计是缺乏锻炼,让你下去转转,也你不去。”妈妈从卧室里出来,怀里抱着洗衣篮,见我在翻弄桌上的营养品,便又唠叨了起来。

我真的想对老妈说,这些东西真的没什么用,顶多也就起点安慰作用。可自从和老爸离婚之后,妈妈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学习上面,热情实在太高了,再加上我心里有愧,实在不敢提反对意见。

“有脏衣服要洗吗?”妈妈一边问一边推门朝我卧室里走。

“没有。我一天到晚都不出门,哪有要洗的衣服。”

妈妈不太相信我的话,进到我的卧室里转了一圈,硬是找出一件不太脏的衣服来。

回来路上就感觉有点尿意,回卧室换上家居服之后,我就往卫生间里去。妈妈正站在洗衣机旁,将脏衣服一件一件的往外拿。

我从妈妈身后挤过去时,无意间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条黑色连裤丝袜,心头一跳,莫名其妙地停下了脚步。

妈妈回头望着我,纳闷道:“你干什么?”

“上厕所。”为了掩饰尴尬,我故作镇定的推开卫生间门,走了进去。

就在我掏出鸡巴放尿时,客厅里响起了手机铃音,紧接着妈妈踩着脱鞋,快步走了出去。撒完尿后我抖了抖,出来准备洗手,忽的想起那条那黑色连裤丝袜,不由得心中一阵躁动。因为以前的经历,妈妈防我防的特别厉害,穿过的原味丝袜、原味内裤都藏的特别好,今天这是临时状况,忘在这里了。

我探头向外望去,见妈妈正在客厅里接电话,贼心顿起,心中挣扎片刻,伸手将那件黑色连裤丝袜翻找出来,轻轻抚摸,只觉着入手清凉光滑,心头狂跳,裤裆内一阵烘热,鬼使神差的将裤袜贴在了脸上,深深地嗅了一口。

这感觉真是太熟悉,太爽了。我就像是戒断许久的瘾君子,重新面对诱惑时,沉醉于欲望之中,却又无比的自责,在痛苦的挣扎中,越陷越深。

虽然我很清楚,这么做是不对的,是对妈妈的亵渎与背叛,但昨天早上妈妈裸身睡在床上的画面,总是在我脑中来回的闪现。我伸出舌头,在裤袜内侧裆部位置上,轻轻舔了一下,犹如过电一般,从头爽到脚,舌头都麻了,脑海里更是不由的想起了那天晚上,妈妈双腿之间,耻丘蜜穴所散发出的馥郁味道。

裤裆里的肉棒翘的老高,胀的发疼,我真的很想脱下裤子,将妈妈的原味裤袜套在鸡巴上,好好地撸上一把。

但理智却告诉我,快停下来,这样做是不对的。

不行!

我深吸一口气,依依不舍的将妈妈的原味黑丝连裤袜放了回去。

可心中的欲望一旦放开,就像洪水开闸,倾泻而出。我真的很想再将原味裤袜拿起来,好好地亵玩一番,但是理智告诉我,一定不能再犯错了,你答应过妈妈的。

就在我在内心深处苦苦挣扎时,听到了妈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朝卫生间这边走了过来。我做贼心虚,恐惧感猛地袭来,裆部顶的老高,为了不让妈妈发现,想也没想,连忙夹紧双腿,蹲了下去。

妈妈进来见我蹲在洗衣机旁,不由得一怔,问道:“你蹲这儿干什么呢?”

我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咬牙说道:“肚子疼。”

妈妈低头看着我,关切的问道:“哪儿不舒服?吃坏了?还是着凉了?”

“没什么事,可能是着凉了。您不用管我,我上个厕所就行了。”我敷衍了两句,艰难的转过身去,用鸭子步,一步一步的挪进了卫生间里。

妈妈在外面关心了两句,我心虚的让她放心,一直等了十来分钟,肉棒才渐渐地软了下去。回到卧室后,我趴在床上,将脸深深的埋在了枕头里。我就像一个坚持了许久的瘾君子,一不小心就给破了功,内心充满了愧疚,但那种堕落的快感,却又令人无比的兴奋。

就在我进行着自我批判之时,妈妈突然推开卧室门。我心里本来就有愧,吓得呲溜一下坐了起来。妈妈一怔,微微蹙眉,问道:“你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呀。”

妈妈好像以为我在做什么坏事,狐疑的看着我:“你刚才在屋里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就在趴会儿。”

“不好好复习,你在这儿趴着?”

“我这儿感冒刚好,就趴会儿,您吓我一跳。”

妈妈看着我,我看着她,沉寂良久,我问道:“不是,您干什么呀?”

“哦!”妈妈这才反应过来,说道:“你出来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啊?”

“你出来就知道了。”

我一边翻身下床,一边嘴里嘀咕着:“搞得神

神秘秘的,什么东西呀?”

跟着妈妈来到客厅里,妈妈从包包里拿出一摞表格,对我说:“我一个同事的亲戚以前是三中的老师,后来出来自己开了个辅导班,专门教高三冲刺生。我今天特意去找她咨询了一下,把你的情况给人家说了一下。你看,她特别帮你做了一份时间计划表。”

“时间计划表?”我接过来看了一下。

妈妈指着表格对我解释道:“老师的意思是,你离高考也就剩下三百天了,分到每科上也就五十来天。你以前没把基础打牢,现在就要利用这五十天的时间,把基础知识点巩固的滚瓜烂熟。明白了吗?”

“就这个呀。”我失声笑道:“还以为您又从那个家长群里,给我弄了个大补秘方呢。”

妈妈斜瞪着我,愣了一会儿,脸颊竟然突然一红,估计是想起了去年的事儿,从我手里夺过一摞表格,朝我脑袋上拍了一下。打完之后,似乎又觉不妥,为了掩饰尴尬,连忙从下方抽出几张表格来,对我说:“这是你的成绩动态表,我给你打印下来了。”

“您可真是有心了。”我接过表格瞧了一眼。

“你看啊,数学是你的长项,成绩比较稳定。这英语就有点问题了,起伏有点大,最高分和最低分差了不少。还有你上次高考,也是英语拉了分。”

为了给我讲解,妈妈凑到了我的面前,脸颊几乎快要贴到一起了。鼻腔里满满的都是妈妈身上的香味,甚至都能感都到了妈妈脸上的体温,哪有心思听她说了什么呀。

妈妈见我发愣,撞了我一下:“嘿,发什么呆呀,听见没有?”

我连忙收起荡漾的心神,点头道:“听见了,听见了。您继续说。”

“咱们这学期的任务呀,就是把英语成绩拉高拉平。我这儿特意给你要了几套卷子,是去年一中的模拟卷,都是名师出题。”妈妈等了一会儿,见我不吭声,瞥了我一眼:“听见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我接过卷子,翻了翻。

“去年家里的事儿太多,顾不上学习。今年可要抓点紧了。”

“妈,您觉不觉着,您最近有点走火入魔了?”

“你不是想考清华吗?想考清华就得拿出走火入魔的劲儿来。”

我挠了挠头,皱着眉说:“我觉着,我有点太自大了。我这成绩……我觉着我没那么大本事。”

“不行!”妈妈娇声呵斥:“你怎么能临阵退缩呢?我儿子是要上清华的,我这牛都跟人吹出去了。”

妈妈对高考越来越上心了,我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了,愁的我头都快秃了。

“行,我争取吧。”

“不能争取,要拿出必胜的决心来。”

“嗯嗯嗯。决心!必胜!”我连连点头。

“不过你也别有太大的压力,妈妈相信你是有这个能力的。”妈妈在我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说道:“首先,你得先拿下年级第一再说。”

“行,我争取。”

“不是争取,是必须。”

“您不是让我别有那么大的压力嘛。”

“不是……”妈妈睁大了眼睛,瞪着我,最后叹气道:“算了,被你绕晕了。

总之,你先给我拿下年级第一再说。”

“行行行,年级第一。决心!必胜!”

既然答应了妈妈,就要将全部心思都投入到学习中去,但当我重新拿起妈妈的原味裤袜的那一刻,欲望就如同出闸的猛虎,已经没办法轻易地将它关回去了。

深夜,我躺在床上,只觉浑身燥热,下体肉棒坚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我用右手握着坚硬如铁的肉棒,轻轻地抚弄着,却不敢用力撸动,罪恶感与欲望强烈的交织在一起,妈妈的倩影,始终在我脑海里徘徊,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前天晚上,妈妈就赤身裸体的睡在我的身边,直到这会儿,房间里似乎还弥漫着妈妈成熟肉体的香味。

撸一下吧,就撸一下,不然真的睡不着觉。

不行啊,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在源头扼杀掉这股邪念,就会泥足深陷,越陷越深的。

我在煎熬中度过了小半个夜晚,最后还是向欲望妥协了。不就是手淫嘛,哪个人年轻健康的男孩子不撸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手握肉棒,上下撸动着,努力的想象着那些大明星的样子,但妈妈那雪白精致的面容,却始终占据着我的脑海。

那饱满隆起的白腻乳瓜,纤细如柳的蛮腰,粉酥酥的娇嫩肌肤,以及那修长性感的黑丝美腿。最可怕的是,被我刻意压制在心底中的画面,又一次蹦了出来。

红油油的肉棒贴在妈妈的白虎馒头穴上,慢慢的挤开娇嫩肥美的阴唇肉瓣,一点一点挤进紧致多汁的蜜穴中。

黑丝裤袜中间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饱满光滑的阴阜,白花花的一片,不见一根耻毛。肉棒挤进了半截,只觉妈妈的蜜穴嫩到了极致,肉壁粉肉包裹纠缠着肉棒,轻轻地吮吸蠕动着,轻轻地向前一挺,龟头便已见底,狠狠地撞在滑腻如脂的子宫花心上。

我将妈妈的黑丝美腿分的开开的,几乎劈成了一条直线,坚硬如铁的肉棒开始在白嫩凸起的馒头穴里进进出出。插入时,馒头似的肉穴穴内凹陷,拔出时,又带出些许粉红穴肉,妈妈性感柔美的胴体被我撞的前后耸动,喉咙里挤出甜腻诱人的呻吟喘息。

“嗯……嗯……啊……轻一些……小东……轻一些……妈妈不行了……好胀……暧呀……”

“妈妈!妈妈!妈妈!”

我握着鸡巴,加快了撸动速度,想象着坚挺的肉棒在妈妈的蜜穴内用力抽插,甩动的睾丸撞击着妈妈的会阴处,肉棒搅动白虎蜜穴,淫液横流,蜜汁四溅,带起呱唧呱唧的声音。

“啊~!嗯……啊……啊……慢一些,慢一些……”

妈妈被我肏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两手死死地攥着枕头,粉颈用力上扬,白皙胴体剧烈耸动,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瓜被撞的荡起阵阵白腻乳浪。

“妈妈,舒不舒服?儿子肏的你爽不爽?”

“嗯……有点疼……啊……慢一些……”“慢不下来,您的小穴太紧了,夹的我爽死了!”

我抄起妈妈黑丝美腿,架在肩上,双手抚摸着清凉似乎的黑色丝袜美腿,坚硬的肉棒在饱满多汁的馒头穴内疯狂进出,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妈妈的子宫花心。

快感急速积累,我感觉自己快要不行了,握紧肉棒越撸越快,想象着紧抱妈妈的黑丝美腿,挺动腰肢,在妈妈的蜜穴内疯狂进出。

“嗯……不行了……不行了……嗯啊……好难受……停一下……”

蜜穴粉嫩肉壁紧裹着鸡巴,忽然一阵剧烈的痉挛蠕动,像是要将整根肉棒全都吸进去一样。妈妈精致的五官痛苦的拧在了一起,上身僵硬的抬起,雪白胴体微微颤动,两条黑色美腿紧紧地缠住我的后背。

“妈妈!妈妈!我也不行了!射了!射了!”

我想象着将肉棒用力插到白虎穴底,顶着娇嫩花心,一股股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空虚和罪恶感涌上心头。

我背叛了妈妈,我背叛了妈妈对我的信任!
TOP Posted: 11-29 19:06 引用 | 點評
真白希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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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之后,我在内疚和自责中昏昏睡去,次日醒来,心中懊悔不已。因为心中有愧,吃早饭的时候低头不语,都不敢看妈妈了。

妈妈似乎瞧出了我的异样,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又难受了?”

我当然不敢实话实说,随便敷衍了句:“没。就是昨天睡得有点晚。”

“一定要保持正确的作息时间,哪怕是少学习一会儿,也千万不要熬夜。”

“嗯。”我点了点头,心里一阵发虚。妈妈越是关心我,我就越觉着对不起妈妈的信任。

吃完早饭,妈妈回屋换上了职业套装。临出门前,叮嘱我一句:“等会儿记着把感冒药吃了,别症状轻了,就当没事了。”

我答应一声,目光一扫,无意间瞧见妈妈正站在玄关鞋柜旁换鞋,前身微躬微侧,左腿蜷缩上抬,将黑色尖头高跟鞋往肉丝美脚上穿;包裹在窄裙里的翘臀,因为姿势的缘故,而显得愈发浑圆,好似成熟蜜桃,诱人至极。

我脑子就跟过电一样,麻了一麻,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赶忙使劲将眼闭上,并用手遮挡。这时,北北恰好从神身边经过,纳闷的问道:“你干什么呢?”

“阳光太刺眼了。”我胡诌道。

妈妈不明所以,回头瞧了一眼,催促道:“别胡闹了,赶紧换衣服上课去。”

说完便出门上班去了。

妈妈走后,北北看着我,双手抱胸,皱了皱眉:“怎么感觉你有点怪怪的呀?”

“哪里怪?”

“说不上来,就感觉你有点心虚的样子。”说着,北北大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诡秘一笑:“该不会是你干什么坏事,怕被老妈知道吧?”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确实挺准的。我是心虚,干的这事儿也确实怕被妈妈知道,不过我还不至于向她一小丫头片子坦白交代。

见我不说话,北北追着问道:“你又干什么坏事儿了?说来听听,是不是旷课出去玩了?还是又偷拿家里钱了?”

我转过身来,双手叉腰,大声质问:“闲事儿管的不少!你暑假作业做完了吗?社会调查报告做完了吗?生活日记写了吗?眼看就快开学了,你还跟没事儿人一样,一天到晚晃晃悠悠、溜溜达达的。”

北北被我戳中了要害,眉头一皱,扁着嘴说了句:“魔鬼!”然后便摔门进屋,不肯出来了。

白天在辅导班里,我一直在做忏悔。昨天晚上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好不容易取得了妈妈的原谅,要是再犯错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可欲望的大门一旦被开启,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哪有那么容易关上的。本来对妈妈的渴望,就是被我强行压制下去的,压制的越厉害,反弹就越强。

自从那晚开始,妈妈的一颦一笑,都会让我心驰荡漾,妈妈的一举一动,我都会悄悄观察。我真的害怕自己泥足深陷,越陷越深,最终无法自拔。可人性往往就是这样,越是压抑,欲望就越是强烈。我不想继续沉沦下去,可毕竟与妈妈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想躲也躲不了。

这天从补习班里回来,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着做饭。我回屋换了身衣服,刚准备去卫生间方便,放在客厅沙发上的手机突然来电话了。

妈妈在厨房里喊了一句:“手机帮我拿过来。”

我从沙发上拿起妈妈的手机,迈步往厨房里走,无意间瞧了一眼,来电显示周公子三个字,我的心头莫名一紧。

妈妈围着围裙站在燃气灶前,我将手机交给她后,并未着急离开,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妈妈刚准备接电话,忽然扭头瞪了我一眼,问道:“你站在这儿干什么呢?”

“嗯……”

我还没想好理由,妈妈说了句:“出去。”

我慢悠悠的走出了厨房,身子紧贴着墙壁,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只听妈妈笑呵呵地说道:“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呀……正给孩子做饭呢……等会儿吃完晚饭就过去。八点半,还是老地方……要是我去晚了,劳您驾,多等我一会儿。”

等妈妈挂断了电话,我回到了卧室里,坐在书桌前使劲挠头,琢磨着周公子到底是谁呀。妈妈跟他说话时的口气,好像还挺开心的。听妈妈的意思,好像是和那个男人约在了今晚进面,大晚上的,出去干什么呀?

仔细想想,妈妈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喜欢晚上出门。难不成,都是在和这个周公子在约会吗?

孤男寡女的,晚上约会,我越想越是揪心。如果放在以前,我肯定不会往男女之事上想,因为妈妈是绝对不会背叛老爸的。可他们现在毕竟已经离婚了,就算妈妈重新与人约会,哪怕是给我找个后爹,都是无可厚非的。

后爹……妈妈要在再婚?

不行!绝对不能有后爹出现。

我越想越着急,心里七上八下,慌得一批。吃晚饭时,妈妈见我愁眉不展,问道:“怎么了?一脸心事的样子,想什么呢?”

我还没吭声,北北就嘲笑着说道“肯定是意识到自己压根就不是考清华的那块料,可大话已经吹出去了,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所以就抑郁了。”

妈妈白了她一眼,然后关切的望着我:“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还是压力太大了?”

我现在的压力确实有点大,可这份压力并非来自学业,也没法跟妈妈解释清楚,只能强颜欢笑:“可能是压力有点大吧。”

妈妈依旧不放心,问道:“那你身子没事吧?还难受么?”

“没事,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却慌得要死。如果妈妈真跟那个什么周公子在谈恋爱,我该怎么办呢?

吃完晚饭,妈妈坐在沙发上,低头玩着手机,时不时地还会对着屏幕嘿嘿傻笑。我越看越不对劲,妈妈很少露出这种娇憨的少女模样。

我很想直接问问妈妈,那个周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可估计妈妈也不会跟我坦白,问也白问,弄不好还会打草惊蛇。

妈妈见我在旁边走来走去,忍不住问道:“你不回屋复习,在这儿瞎转悠什么呢?”

“散步。”

“有在客厅里散步的么?你要是觉着闷得慌,下去溜达一圈。”

“我不下去,我就在客厅里散步。”我下定决心,寸步不离的守着妈妈,一定不能让她去见那个什么周公子去。

妈妈手里拿着手机,咬着指甲,抬眼望着我,也不说话。我被她瞧的浑身不自在,问道:“您瞧我干什么?”

“我怎么觉着你今天晚上有点奇怪呀。”

“有吗?我一直这样啊。”

妈妈不再理我,玩了一会儿手机,回卧室扎了个马尾辫,换了一身运动服出来。我原以为妈妈出去约会,会穿的正式一点,没想到穿的竟然这么随便。她平时也是穿着运动服出门,还以为是下楼运动呢,没想到竟然是去跟那个什么周公子约会。

妈妈蹲在玄关处,在换运动鞋,我站在她的身后,问道:“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呀?”

妈妈一

怔:“这才八点,哪儿晚了?”

我继续追问:“您这是要上哪儿去呀。”

“你管我上哪儿去呀”

“那我能跟您一块儿去吗?”

“不能。”

“您……能不能别出去啊?”

“为什么呀?”

我用手扣着鞋柜上得漆皮,扭扭捏捏的说:“反正女孩子一个人晚上出门,挺危险的。”

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你这是在关心我呢,还是在嘲笑我呢?”

“当然是关心您呀。”

妈妈白了我一眼,没有理我,系好了鞋带,起身准备出门。我急了,伸手扶住扶墙,大声呻吟:“哎呦呦~!哎哟哟~!”

妈妈回头问道:“怎么了?”“头晕,难受,好像有点发烧。”

“发烧了?”妈妈过来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了一下体温,疑惑道:“不烧呀。”

妈妈的手掌凉凉的,光滑如玉,很是受用。我嘟囔着说:“您又不是温度计,怎么知道我不烧呀。”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反应过来,将手放了下来,说道:“少给我来这一套。”

转身刚要走,我又弯腰扶着肚子,大声呻吟:“哎呦哎呦~!哎呦哎呦~!”

妈妈再度回身,不耐烦地问道:“你怎么了?”

“肚子疼。”

“肚子疼,回屋躺着,在这儿跟我演什么戏呀。”妈妈不屑的轻哼一声,转身开门离家。

我等了一会儿,飞快的换上运动鞋,开门跟了上去。可等到下楼之后,怎么找也找不到妈妈的踪影。我失望的往家里走,却意外的接到了妈妈的的信息:跟踪我?(???)得~!原来老妈早有防范。真是知子莫若母,还是妈妈了解我。

回到家里,因为心里惦记着妈妈,也没心思回屋学习,就在客厅里焦急的来回踱着步,时不时的还要看一眼时间。北北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忍不住问道:“你不回你屋复习,在这儿瞎晃悠什么呀?”

我反问道:“你说咱妈天天晚上出去,都去干什么啦?”

“我怎么知道。”北北歪着头,想了想:“大概是散步去了吧。”

“我觉着没这么简单。”

“那总不会是去跳广场舞了吧?”说着,北北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妈跟人一起跳广场舞,会是什么样子呀?”

我小声嘀咕了句:“我倒宁可她去跳广场舞。”

“什么?”北北没有听清。

我忽然大声质问道:“还看电视,暑假作业都写完了吗?”我心中慌的要命,却又没法跟她说明解释,只能将这股情绪向她宣泄了出来。

北北一怔,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你这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呀?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在客厅里来回踱了几步,猛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问道:“妈妈如果想要再婚,你怎么想?”

北北一惊,瞪大了眼睛:“啊?妈妈要再婚?”

“我就是说如果。”

“如果……那就祝福呗。我是想让老爸老妈复婚的,可要是老妈真的找到合适的对象,我当然也不会反对呀。”

“不行!你想啊,咱们都多大了,突然多一个后爹出来,多难受呀。要万一那人要再带一个女儿过来,那不是又多了一个妹妹?”

“我倒是无所谓,只要老妈喜欢就行。”停顿片刻,北北好像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了,忽然问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难不成……老妈真要再婚了?”

“我就是这么一说。”

我在客厅里焦急的等待妈妈回家,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动着,简直感觉度日如年。十点半时,妈妈终于回来了,见我跟北北并排坐在沙发上,诧异道:“你不回屋复习,怎么看起电视来了?”

我答非所问,不开心的揶揄道:“回来的够早的呀。”

“有毛病。”妈妈白了我一眼,也没多搭理我,迈步朝卧室里走,我连忙跟了上去,追着问道:“妈,您去干什么了呀?”

“你管得着么。”

妈妈脸上红扑扑的,香汗密布,显然是刚刚做过剧烈运动。她站在床边,双手攥住运动T恤下摆,向上掀起一半,露出了雪白光滑的背脊,突然想起我在一旁,猛地将T恤重穿好,回头瞪了我一眼:“出去。”

“我不出去,除非您跟我说,您刚才干什么去了。”我将连转向一旁,不去看她,耍起了无赖。

妈妈不耐烦的说:“到底我是你妈,还是你是我妈呀?我出去干什么,还要事事向你汇报?”

“那行,那您告诉我,周公子是谁呀?”本来不想问的,但憋在心里,实在难受。

妈妈瞪着我,惊讶道:“你翻我手机?”

我嘀咕道:“不小心瞅见的。”

妈妈斜瞪着我:“凌小东,你什么时候还能管起我来了?”

“我这不是怕您被坏人骗嘛。”

妈妈没好气地说:“天底下最坏的那个人就是你!赶紧回屋复习去,瞎操什么心。”

“您就跟我说一下嘛。”我见耍无赖无效,干脆撒起娇来。

“出去出去!”妈妈不耐烦地把我轰了出去。

夜里,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总觉着妈妈最近有点神神秘秘,好像在故意隐瞒着什么,对我的学习也不像前段时间那么上心了。

不行不行,一定得弄清楚才行,要不非得把我给逼疯了不可。

可又一想,我为什么会对妈妈的交友情况,这么在意呢?我是在替爸爸担心吗?

我是在替爸爸操心,如果再不行动起来,妈妈就跟人跑了,她们两个就彻底完了,永远都不可能复婚了。

可是怎么才能让妈妈回心转意呢?

恰好第二天要去老爸那里聚会,可以跟老爸商量一下,看看他有什么主意没,毕竟我是在帮他的忙,我们俩可是一伙的。

由于昨晚的事,跟妈妈闹了一些小别扭,一早上谁也没跟谁说话。吃早饭时,北北突然说了句:“妈,您要结婚了啊?”

妈妈险些将饭喷了出来,瞪大了眼睛,诧异的望着她:“谁说我要结婚了?”

“听我哥说的,他说你要再婚了。”

妈妈转而向我望来,眼神里带着询问之意。我连忙解释:“你别听她瞎说,我什么时候说您要再婚了?我从没说过。”

北北抢着说:“你说了,你昨天晚上说的。”

我急了,大声辩解道:“我是说如果,假如!懂不懂?你语文没学好呀?”

北北朝我撇了撇嘴。

妈妈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凌小东,你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一天到晚瞎琢磨什么呀?疑神疑鬼的。”

我感觉很委屈,张嘴想要辩解,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北北凑到妈妈跟前,笑着说:“妈,您要真想再婚,我不反对您,我支持您!”

本来是想拍马屁,结果拍在了马腿上,妈妈压根就不领情,大声娇斥:“你给我闭嘴!”

北北委屈巴巴的将嘴闭上。

我朝她张了张嘴,无声的说道:“活该。”

北北腮帮子鼓鼓的,火冒三丈的瞪着我。

虽然妈妈说我是瞎琢磨,可这事儿事关重大,她又不说明白,怎么能不让人起疑呢?白天在辅导班里也没心思学习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妈妈的事情。等到下午放学往家里走时,意外的发现,今天安诺竟然没有在路边迎接我,这倒让我有些不习惯了。

北北早就到了,趴在沙发上看电视,老爸一如既往地在厨房里张罗着。我进去帮忙,想要把妈妈的事情给他说一下。可怎么开口呢?说妈妈经常晚上给一个叫周公子的男人出去约会?以老爸的小心眼,还不把醋坛子都打翻了呀。

当然了,我不是在吃妈妈的醋,我是怕她被人骗了,也是在帮老爸。

“爸,那个……您最近过得怎么样?”我在一旁一边帮忙,一边假装闲来无事的问道。

“挺好的。”

“安诺怎么没在家呀?”

“她出去有点事儿,过两天才回来。”老爸瞧了我一眼:“怎么了?找她有事儿?”

“我找她有什么事儿啊,就随便问问。”

老爸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对她也别那么大意见,她有时候行为是有点古怪,但确实是个好孩子。”

是不是好孩子我不知道,但她做的这些事儿,确实招人恨。

砂锅里的水煮的咕嘟嘟的响,我和老爸陷入倒了沉默之中。我正琢磨着,该怎么把妈妈的事情,委婉的跟老爸提起,老爸忽然沉声说道:“小东,爸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感觉老爸的语气有些过于正式,不由得一怔,忙问:“什么事?”

“嗯……我……我打算结婚了。”

“啊?”我闻言一惊,以为听错了呢,问道:“您……说什么?”

老爸慢慢的说道:“我说,我打算结婚了。”

“不是,唉……”我一时语塞,憋了好久,才皱着眉头问道:“您要什么跟谁结婚呀?”

“是……”

老爸刚一开口,我就打断他说:“肯定不是跟我妈,是吧?”

“嗯。”老爸点头承认:“不是你妈。”

“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就要结婚了您?”

老爸的表情有些为难,吞吞吐吐的对我说:“这个事儿啊,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接受,本来是打算等你高考之后,再跟你说的。不过……事情有变,估计过段时间,我就要去领证了。所以我提前给你打声招呼,省着你们到时候没有心理准备。”

听到老爸要结婚,而且结婚对象还不是妈妈,我是有些意外,但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暗爽。

“那您要结婚这事儿,我妈知道吗?”

“还没跟她说呢。”

我试探性问道:“那您是想让我把这个消息,转告给我妈?”

“那倒不是,就是跟你提前说一声,你心里有数就行了,先别跟你妈说,也别跟北北说。”

本来打算把妈妈跟人约会的事情,跟老爸提一下,商量着如何把妈妈追回来,没想到老爸却先放出一个重磅炸弹。这下可好了,这两口子都另结新欢,算是彻底的劳燕分飞了。

从老爸那里回来之后,我琢磨了一天,怎么想怎么不对。老爸跟妈妈离婚才不到半年,就算是移情别恋,想跟其他女人结婚,也有点太快了吧。更何况,看老爸的样子,对妈妈还是有很深很深的感情的,怎么说变就变了呢?这事儿确实有点怪了。

不过相比起老爸那边,妈妈跟人约会这事儿,才真的是燃眉之急。老爸是指望不上了,看来只能靠我自己了。一定要保护好妈妈,不能让她被其他男人给骗了。

对!我是在保护妈妈,绝对没有一点私心杂念。

这天晚上,刚刚吃完晚饭,我就迫不及待的换上了运动服,在客厅里做起了热身运动。妈妈斜倚在沙发上,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你干什么呢?”

“下去散散步。”我一边压腿,一边笑着说:“我觉着老妈你说得对,待在家里总不出门,是会把人憋坏的。就算是高三学生,也需要劳逸结合,适当的放松一下大脑。”

妈妈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嗯。好。你去吧。”

“您不去呀?”

“我去干什么?”

“散步呀。”

妈妈翻了个白眼,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挺好的,去吧。”

“您不跟我一起去呀?”

“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去?”

沉默半晌,我坐到了妈妈身边,沉声说道:“妈,咱们打的都是明牌,就别装糊涂了。您肯定知道,我下楼不是为了散步,就是想跟您身边,见一见那个周公子。”

“我的朋友,为什么要让你见呀?”

“我得替您把把关呀。我跟您说呀,男人看男人是最准的。那周公子到底是个正人君子,还是个下流小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妈妈乜斜着一双丹凤眼,轻蔑的问道:“男人?谁呀?你?我怎么不知道呀。”

“开玩笑,您儿子是不是男人,您能不知道呀。”话一说出口,马上就意识到不对劲儿了,原本只是个普通的玩笑,但结合那天晚上的事,就太过暧昧了。

果然,妈妈闻言脸色一变,抬脚就踹在了我的屁股上,直接从沙发上就就给我踢了下去。

北北从卧室里出来,恰好听到我们的对话,笑着说道:“我觉着让老哥跟着去看看也不坏,色狼是最懂色狼心态的,你那个男性朋友是不是对您有什么不轨企图,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来。”

妈妈气道:“你们两个是想造反是不?”

北北笑嘻嘻的说道:“哪儿敢造您的反呀。老佛爷~!”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妈妈身旁,轻轻地捶打着妈妈纤细匀称的小腿,陪笑着说道:“母后大人请息怒,儿臣给您捶捶腿。”

“滚一边去。”妈妈的美足盈润如玉,纤巧细腻,透着红晕,在我胳膊上轻轻地踹了一下,非但不疼,反而十分受用。妈妈训斥道:“你学习成绩上去了是不?一天天的没事儿找事儿,就这还想考清华嗯。烤地瓜去吧你!”

我皱着眉头,一脸委屈的埋怨道:“您老是这么遮遮掩掩的,我哪儿还有心思复习呀。反正我不管,今天您去哪儿,我就跟着您去哪儿。”

“我今天哪儿都不。”妈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踢了我一脚:“让开。”

妈妈气呼呼的回屋去了。北北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笑嘻嘻的说道:“在惹老妈发火儿这方面,你绝对是专家级的。”

“我现在心里急得不行,没工夫跟你耍嘴皮子。”

我迈步往卧室里走,北北追在我后面,问道:“咱妈就认识了个新朋友,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呀?”

我回身对她说:“那朋友是男的

。咱妈跟咱爸离婚那么久,要是一不小心春心荡漾,就被人给勾走了。”

话应刚落,旁边的房门猛地打开,妈妈怒气重重地走了出来,对着我的脑袋用力扇了起来,一边打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凌小东,你又皮痒了是不?”

“我错了!哎呀……我错了~!”我抱头鼠窜,逃回了屋里。

坐在书桌前,满脑子想的都是妈妈的事情,思来想去,这事儿可大可小,说不定会影响到我未来的幸福呢,觉着还是应该跟妈妈面对面的聊一聊,把事儿说清楚了。

犹豫了半天,晃晃悠悠的来到妈妈卧室门前,敲了敲门,等了半天,妈妈才说了一声进来。

妈妈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靠在床头玩着手机,两条修长美腿绊在一起,伸得直直的,抬头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妈,您还没睡呢?”我谄媚的笑道。

妈妈面无表情的说了句:“废话,睡觉了能让你进来呀。”

我凑了过去,刚想在妈妈身边坐下,她匆忙看了我一眼,警惕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的屁股刚刚挨到床垫,被她这么一呵,吓得赶紧站了起来,尴尬的笑道:“什么也不想干呀,就……就想跟您说说话,聊聊天。”

妈妈没好气地说:“我现在烦得很,不想跟你聊天。赶紧回你屋看书去。”

“妈~!”

“妈什么妈,出去!”

我见妈妈表情严肃,没有半点通融的余地,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

伸手想要开门时,忽然想到,老妈肯定知道敲门的是我,如果她真的烦我,不想跟我说话,那干脆让我滚蛋就是了,何必还要放我进来呢?

犹豫片刻,我壮着胆子,重新走了回去。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不是让你出去的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妈,儿子是关心您,您干什么非要发这么大的火呀。”

妈妈瞪着我:“你是关心我吗?你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凌小东,别说我没交男朋友,就是我真的交男朋友了,需要你批准吗?”

“那那那……倒不需要。不过我可以帮您做一下参考嘛。”

“用不着你来参考。”妈妈瞪了我一眼:“我给你找爸爸,还用得着你帮着参考?”

“别别别,您别骂人。”

可能妈妈也觉着这说法有点滑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又赶紧板起面孔来。房间内重新陷入沉寂之中。相持片刻之后,我开口说道:“妈,我觉着咱娘儿俩,很久没有面对面,开诚布公的交交心了。”

“我不想跟你交心,没话可说。”妈妈双手抱胸,将脸转到一旁。

想了一下,我跑到床那边,重新与妈妈面对面:“这样吧,您还记得您上次怎么开导我的吗?”说着,我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了下来,看着天花板,说道:“咱们还像上次那样,谁也不看谁,说说心里话。”

妈妈背靠着床头,低头看着我,像看傻子一样,半天也没反应。我急了,起身说道:“妈,您配合一下,躺下,躺下。”见妈妈还是没有反应,便又说道:“妈,我现在心理压力很大,在学习上遇见了困难,急需一个人对我进行心理辅导。”

妈妈明知道我在胡扯,但是犹豫了片刻,还是躺了下来。我开心的重新躺了回去,与她肩并着肩,眼睛直直的望着天花板,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用左手抓住了妈妈的右手,只觉着妈妈的玉手纤细有肉,握起来滑溜溜,软腻腻,像握着一块软玉,好不舒服。

妈妈像是受到了惊吓,用力挣脱开来,扭头瞪着我:“干什么?”

我与妈妈脸对着脸,离的很近,几乎快要贴到一起了,妈妈口中吹出的香风暖气,打在我的脸上,感觉酥酥的,痒痒的。

“这不是您教我的嘛,手牵着手,眼睛不看对方,更便于交流。”

妈妈愣了一会儿,说:“说说话就行了,牵手就不必了。”

我们重新躺好,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沉寂良久,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尴尬,我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妈,您怎么不说话呀?”

“我没话可说。”

“您要不说话,怎么算谈心呢?”

“是你要跟我谈的。你不是说你学习上有压力吗?”

我想了一下,叹气道:“我感觉我完蛋了,我什么学校也考不上了。”

妈妈毫不留情的说:“不管你考的上考不上,都。从家里搬出去。我可不养废人。”

我马上改口:“别别别,我就是有点压力而已,我还是很有信心的。我哪儿都能考的上,我就是奔着清华去的。”

“你到底是来谈心的,还是来耍嘴皮子的?”

“当然是来谈心的。我已经谈过了,现在轮到您说了。”

“我无话可说。”

“妈,您别这样。咱们说好的,要彼此坦诚的。”

沉默片刻,妈妈冷冰冰的说了句:“我现在很不爽。”

“为什么呀?”

“因为我的儿子让我不爽。”

“您儿子怎么让您不爽了?”

“不知道。”

我坐身来,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妈,您这就是抬杠了。”

“凌小东,你现在这个样子就让我很不爽。”

“不是,我到底哪儿惹您了?您能给我说明白一点吗?”

妈妈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瞪着我:“凌小东,你不是号称妇女之友吗?你不是说你最懂女人心吗?来,你猜猜你妈现在在想什么?”

我看着妈妈,见她眼睛乜斜,嘴角勾起一抹诡异微笑,想了想,小声说:“您现在想打我一顿……”

“猜对了!”话音刚落,妈妈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脑袋上。

“啊呀~!”我一声惨叫,身子一歪,险些从床上翻滚下去。龇着牙,皱着眉头说道:“妈,您太狠了。”

妈妈瞪着我:“凌小东,你要是再敢跟我耍花腔,就不是一巴掌的事儿了。

赶紧回屋复习去。”

说完,妈妈翻身下床,踩着脱鞋往外走。我有些纳闷,心说她让我回屋,怎么自己走了?捂着头问道:“妈,您干什么去呀?”

“洗澡!赶紧给我出来。”

我磨磨蹭蹭的从床上下来,刚打算离开房间,妈妈的手机突然发来一条信息,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预感,这信息应该就是那个什么周公子发来的。

手机就放在床上,妈妈也没在,而且她的手机密码我早就破解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这我要偷看一下,她也发现不了啊。

不行不行,偷人别人手机,是不道德的。

不不不,我这是在保护妈妈。

稍微做了一下挣扎,便飞快的拿起手机,解开密码锁,那条信息果然是周公子发来的,写着明晚八点半集合,地点改在紫金花园门口。

我刚准备往上翻翻聊天记录,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我赶紧把手机扔了出去,假装无事的往外走,结果发现来人竟是北北。

我气地说道:“大半夜不睡觉,你瞎转悠什么?”

北北被我搞蒙了,眨巴着眼睛,呆愣楞的看着我:“你吃错药啦?”

回到卧室,我兴奋地来回踱着步。明晚八点,紫金公园门口。哼哼哼~!

……咦?

怎么有种老公捉奸老婆的感觉?
TOP Posted: 11-29 20:37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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