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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自从芸芯回宫之后,寒月的死穴彻底暴露出来,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为了守护心中的至爱,寒月日日夜夜承受着奸淫羞辱,但这位神族女皇并不知道,她要守护的人早已和羞辱她的敌人暗中勾结。。。

给寒月灌下媚药,引得寒月欲火如焚,随即让芸芯去撩拨、勾引寒月,但寒月害怕芸芯看到自己身上的淫具,只得苦苦忍耐,等芸芯走了以后,便将寒月抱到床上,抓住她的足踝,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没有任何意外,这位神族女皇的胯下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了!

我道:“看得见,吃不着,很难受吧?”寒月抽泣道:“你不是人!”轻捏那粒樱桃般的红嫩阴蒂,寒月立刻颤抖起来,我道:“我是不是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成为性奴了!”

持续的捻弄阴蒂,引得神皇陛下发出阵阵惊呼娇哼,只等寒月大腿颤抖,抵达高潮的边缘了,才将肉棒捅入她的嫩穴,开始大力抽插,寒月欲火焚身,败象已呈,再受鸡巴猛力冲击,立刻兵败如山倒,娇躯痉挛,口中不住的倒抽凉气,眼睛瞪的大大的,神色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但战争绝不会因一方溃败而终止,胜者还要继续追杀败者!

神族女皇在高潮泄身的时候,依然被鸡巴捅插着,子宫口被龟头连撞十余下,寒月娇躯一抖,第二波高潮连续袭来,寒月发出难耐的惊呼,翻起了白眼,娇躯也反挺成弓形,但鸡巴的宰割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只要自己舒服就好,哪管寒月是不是承受得住,抽插百余下后,寒月已经泄到虚脱,此时龟头才传来酥麻感,急忙加快耸动,跟着猛力一刺,龟头捅入寒月的子宫,开始灌浆射精。

压在寒月丰满的胴体上,听着寒月疲惫的喘息声,能感受到寒月的颤栗,插入子宫的龟头持续不断的传来快感,那是把一股股精液注入女人身体深处的奇妙感觉,轻咬寒月的耳垂,我道:“感觉到了吗?我的子孙在你的身体里游曳!”

寒月羞愤欲死,咬紧牙关不发一声,但穴里的嫩肉却情不自禁的痉挛,显然是被淫邪的语言刺痛了。

在芸芯看不到的地方,偷情和强奸一次次上演,我觉得那是偷情,寒月却认定那是强奸,但不论如何,寒月每天都可以喝到新鲜滚烫的精液,虽然她喝的无比艰难,无比屈辱,每次都哭的梨花带雨,但这也证实了这位神族皇者只是个娇弱的女子而已!

又过了十余日,在我的授意下,芸芯终于‘撞破’奸情了,故作亲昵的替寒月更衣,寒月自然极力推拒,芸芯便装娇装嗲,嬉笑打闹,指尖‘偶然’划过寒月的衣衫,碰触到寒月身上的细链,随即发出惊呼:“老公,你身上带着什么东西?”

寒月大惊失色,双手捂胸,倒退数步,芸芯冲了过去,撩起寒月的衣襟,随即痛哭出来:“老公,是谁对你下此毒手?”见她哭了,寒月也跟着哭了,女子的感情总是细腻的,泪水正好阐述了她们的娇弱,虽说哭泣有真有假,但那番伤心欲绝却难辨真伪。

芸芯哽咽道:“老公,到底是谁?”寒月摇头不语,挥泪不止,芸芯也不再问,二女抱头悲泣,哭得昏天黑地。

此时此刻,自然该‘幕后黑手’登场了,我笑道:“夫人,这套淫具是贫道送给神皇陛下的,你觉得美吗?”芸芯霍然起身,祭出十二口飞剑劈来,寒月大惊:“芯儿,住手!”

我抬起手臂,那十二口飞剑便落到袖中去了,宛如泥牛入海,再无动静,寒月急忙道:“叶凌玄,芸芯是无心的,你别为难她!”我道:“想我饶了她也行,可你应该说什么?”

寒月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我缓缓走向芸芯,寒月拦在芸芯面前,低声道:“主人,求求你,饶了芸芯吧!”芸芯满脸难以置信:“老公,你在说什么?”寒月羞愤欲死,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我道:“事到如今,本座告诉你也无妨,你的夫君,寒月神皇陛下,已经做了本座的性奴!”故意将‘性奴’二字咬得极重,以此来增加寒月的羞耻感。

芸芯捧起寒月的脸,哭道:“老公,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寒月艰难的摇了摇头,这位神族皇者已经泣不成声!

分出阴阳化身,并肩坐于床边,命令道:“你们夫妻一起过来给本座吹箫!”寒月和芸芯同时大怒,寒月道:“叶凌玄,你答应过我,绝对不碰芸芯的!”芸芯极为感动:“老公,原来你。。你为了我。。。。老公,咱们和他拼了,以你的法力。。。”

寒月摇了摇头:“不行的,他已经封住了我的法力!”她随即看向芸芯,目光坚毅,安慰道:“不过,老婆别害怕,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芸芯点了点头,随即又开始摇头:“老公,我不要你为了我受委屈,虽然咱们敌不过他,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咱们一起死吧!”

寒月道:“这个人心狠手辣、法力高强,他绝不会让咱们痛痛快快的死。。。”我道:“不错!落在本座手里,你们夫妻二人想死都难!不过,本座也不愿食言背信,寒月,只要你好好伺候本座,本座或许可以饶了你老婆!”

寒月道:“好!我答应你!”我道:“你自称什么,又该称呼我什么?”寒月又羞又恼,但也没奈何,低声道:“主人,奴儿一定听话。”我道:“好!自己脱光衣服,然后跪下像母狗一样的爬,替本座的化身吹箫!”

芸芯急叫:“不要!求求你,饶了我老公吧!”寒月道:“芸芯,你不要求。。主人!这些事,让我来!我不希望你受任何委屈!”说着话,寒月脱下了衣衫,最后的遮羞布终于揭去,神族皇者的尊严已被彻底的践踏!

寒月无瑕的娇躯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乳头、阴蒂上的圆环无比醒目,束缚玉体的锁链无比抢眼,衬托的寒月神皇无比屈辱,无比凄惨,但这只是刚刚开始,寒月慢慢跪下,开始无比艰难的狗爬。

可惜寒月看不到芸芯在她身后露出的表情,那是嫉妒、鄙夷混合着幸灾乐祸的表情,显然芸芯也想在娇躯上穿戴我赐予的淫具,并且尽情的服侍我,不,她想服侍的,不是我,是权力、地位、财富、灵药,以及她所期盼的一切!

在这天地间,这种贱女人多得是,她们不爱男人,甚至不爱任何人,只爱自己,如果不是为了调教寒月,我绝对懒得跟她废话!

看着寒月像母狗一样的爬,心底有隐隐的快意,但凌虐还要继续加深,命令道:“神皇陛下,撅高屁股,再撅高,很好,想象自己是一条真正的母狗,正在撒欢,屁股左右摇动,这么丰满的屁股必须完全展露!再摇得剧烈些,淫荡,摇出那种淫荡的感觉!”

寒月羞愤欲死,但却不敢反抗,撅着雪白的大屁股疯狂的摇晃,慢慢爬到阴阳化身面前,刚要伸手去握那两根鸡巴,我道:“等一下!先分开腿躺下,让我看看神皇陛下的浪穴是不是流水了。”

芸芯哭道:“求你了,别折磨我丈夫了!”寒月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面朝着阴阳化身,慢慢躺到地板上,随即分开大腿,将女子胯下最隐秘的嫩穴暴露在空气中。

阴化身抬起脚,用脚趾拨弄寒月的阴蒂,引得寒月一阵颤栗,笑道:“堂堂的神皇陛下竟然如此淫荡,学母狗爬居然也会流出这么多的淫水!”寒月忍不住辩解道:“不是的,是你的淫具把我弄得这样的!”

我道:“如果你再敢自称‘我’,那就换你老婆来舔鸡巴!”寒月急忙道:“主人,奴儿知错了!”我道:“作为惩罚,开始手淫吧,自己玩弄这具淫荡的身体,泄出来就饶了你!”

寒月没有丝毫抗拒,因为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把春葱般的手指放入小嘴里,香舌舔湿指尖,随即把手伸到胯下,开始玩弄自己,阴阳化身俯下身,仔细欣赏神族女皇手淫时的媚态,寒月被盯视着,更加难堪、羞愤,但却无可奈何,只能继续疯狂的自渎,在她看来,只要泄出来,惩罚就结束了,但她不知道,新的惩罚会立刻开始。

我强行把芸芯拉到寒月身边,一起看着寒月手淫,寒月羞愤欲死,哭道:“别让她看,主人,求求你!”芸芯也哭的一塌糊涂:“求求你,放过我丈夫吧!”我道:“你们夫妻两个必须要有一个人手淫,另一人必须在一边看,具体是谁手淫给谁看,你们自己商量。”

芸芯道:“老公,你起来吧,让我来,你是神族皇者,不可以受这种侮辱!”寒月道:“不!我不要你受委屈!”说着话,越加疯狂的手淫着,我抓住芸芯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寒月脸上,命令道:“来,夫妻亲一个,这样神皇陛下也能快一点泄出来!”

芸芯立刻疯狂的索吻,寒月亦激烈的回吻,两个女子的香舌纠缠在一起,畸恋凄美无比,在这变态的调教下,寒月的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住了,开始间歇的痉挛,但寒月的手指仍在玩弄自己的身体,寒月痉挛的越来越厉害,小腹剧烈起伏,两片小阴唇也开始不停的开合,显然马上就要达到高潮!

阴化身轻轻踢开寒月的手指,跟着用脚趾踩住寒月的阴蒂,发起了最后一击!

被男人用脚趾撩拨出高潮自然极度羞耻,寒月立刻想合拢大腿,阳化身立即踩住寒月的一条腿,阴化身也踩住她的另一条腿,阴化身的脚趾则继续刺激寒月的阴蒂,芸芯也疯狂的吻着寒月,不给她任何的喘息机会,此时的寒月身处风口浪尖,再也无法遏制快感的侵袭,娇躯一抖,阴精混合着大股的淫水从穴中喷了出来!

寒月虽是躺在地下,但大腿被踩在娇躯两侧,胯下的浪穴自然微微上扬,因此她喷出的体液画了一个弧形,洒在了床上。。。

寒月和芸芯并排躺在地上,静静的喘息着,两具娇躯的胸膛都微微起伏,四只大奶子按照奇异的韵律耸动,情欲横流在四周,芸芯把头埋在寒月胸前,娇声道:“老公。。对不起。。”寒月点了点头,轻抚芸芯的发梢。

我道:“果然是夫妻情深啊!那么接下来,就上演棒打鸳鸯好了,当然了,是用肉棒打!”寒月尚未开口,芸芯抢着道:“这次让我来承受!老公,我愿与你分担一切!”寒月摇了摇头:“不行!”

芸芯刚要开口,阴化身已把寒月扯上了床,寒月手足摆动,开始挣扎:“让芸芯出去!我不想被她看到!”芸芯道:“不要!让我来承受!”阴化身毫不理会,把寒月按在床上,从后位进入寒月的身体,此时此刻,神族女皇仿佛被长矛贯穿的战士,发出垂死的哀嚎:“不要看我,老婆,别看,我不想被你看到。。。”

芸芯拼命向寒月跑去,却被阳化身按住,一时间,这对假凤虚凰相视而泣,而那长矛依旧在‘丈夫’的体内攒刺,‘妻子’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阴化身跪在寒月身后,抱住这位神族女皇的腰肢,将象征男性的鸡巴不停地捅入她体内,寒月不愿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受辱,开始剧烈挣扎,纤腰猛扭,玉腿乱蹬,却被阴化身抓住她肩胛骨上镶嵌的锁链,把寒月死死按住,龟头连连狠捣子宫口,寒月如受重创,渐渐无力反抗。

寒月身上的锁链不仅可以激发她的淫欲,更成为男人驾驭她的缰绳,令堂堂的神族女皇彻底沦为男人胯下的坐骑,任凭这匹母马如何跳跃奔腾,都无法将她背上的男人甩下来,而男人抓住‘缰绳’之后,更可以借力抽插,洞穿这匹母马的要害!

鏖战半晌,母马精疲力竭,浑身大汗淋漓,终于彻底软倒,四肢跪地,垂颈低头,发出不甘的嘶鸣。

我凑到芸芯耳边,低声道:“再烈的马也会被人骑在胯下,而你的丈夫也迟早会被本座驯服的!”芸芯慢慢走到床前,缓缓跪下,把脸贴在寒月脸上,轻轻磨蹭,寒月承受着鸡巴的抽插,不停的喘息,芸芯流着泪问:“老公,是不是很难过?”

寒月也流着泪回答:“老婆。。好难受。。我的身体。。要被他捅穿了。。”芸芯吻去寒月的泪水,轻声道:“他的。。很粗吗?”寒月咬牙道:“很粗。。而且他。。他很狠毒。。故意在。。在我里面搅。。子宫要。。化。。”

阴化身垂下手,去玩弄阴蒂,寒月大叫一声,猛的仰起头,淡蓝色的长发飞舞在脑后,芸芯目光悲哀的看着‘丈夫’,我道:“芸芯,你的丈夫又要泄了,真是放荡呢!”

寒月颤声道:“芸芯。。别看。。别看我的丑态。。这样的我。。没脸。。”一句话没说完,寒月已经达到了高潮,娇躯一抖,泄出了大股的阴精,这位神族皇者倒了下去,倒在她的女人面前。。。

芸芯在抽泣,寒月在喘息,我道:“本座化身的精液马上就要注入你丈夫的体内,你丈夫承接精液时的表情,你一定要看仔细!”寒月哭道:“不要看!芸芯,不要看!主人,我求求。。。呀。。射进来了。。别看。。”

我道:“如果你不看,我就杀掉你丈夫!”芸芯哭道:“我会看,我会看,不要伤害她!”寒月想要说话,却开不了口,只发出一阵阵哀嚎,大量滚烫的精液直接喷在子宫壁上,烧灼着女人脆弱的神经,淹没了女人卑微的尊严,这一刻,没有神皇,也不再是呼风唤雨的巨擎,只有承接精液洗礼的娇弱女人。。。

阴化身抽出鸡巴,一丝白色的液体从寒月的肉缝中渗出,顺着大腿流下,寒月痛哭流涕:“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芸芯搂住寒月不停的安慰,过了许久,才令寒月平静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用变态手段调教寒月,寒月稍有反抗,便以芸芯做要挟,寒月只得乖乖就范,芸芯也积极配合,不停地安慰寒月,令她不至于彻底崩溃,吹箫食精、裸衣艳舞随时发生,捆绑、鞭打、排便、放尿更是每天上演,偶尔会命令寒月和芸芯交媾,这对假凤虚凰便忘乎所以的寻欢作乐,在肉体纠缠中,寒月竭力寻找最后的欢愉。

寒月神皇被四马攒蹄的绑住,娇躯吊在半空中,芸芯跪伏在寒月身后,对准寒月敞开的大腿间舔舐,寒月被女子舔下身,没有丝毫反感,情欲便愈加沸腾,口中呻吟不断:“芸芯。。那里不行。。别舔。。”芸芯一边舔,一边含混不清的道:“不行,如果我不舔,他就会给你催乳了!”

芸芯舔的津津有味,寒月满脸欲仙欲死,芸芯舔的兴发,微微摇头晃脑,寒月的娇躯也随之摆动,垂在身下的大奶子荡来荡去,乳头上的圆环和锁链也被牵动,神族皇者沦为性奴玩物,这种落差极为巨大,但又香艳无比、淫靡之极!

走到寒月身边,蹲下身子,含住她一边的乳房吸吮,同时拉住锁链,扯着寒月另一边的乳房玩弄,过了片刻,在交替的玩弄两边乳房,直把寒月折腾的气喘如牛,乳头充血挺立,才停止舔弄,跟着咬住寒月的耳垂,笑道:“神皇陛下,这凌空悬吊、爱妻舔阴的滋味如何啊?”寒月皱眉不语,但眼神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

分出阴化身,走到寒月身后,撵走芸芯,伸手剥开寒月的小阴唇,将龟头顶在穴口,因为有大量的淫液和口水,所以毫不费力的就插了进去,芸芯乖巧的爬到寒月身下,开始舔吮阴蒂,如此一来,寒月内忧外患,立刻大声呻吟起来,随即被本尊的鸡巴插进嘴里,叫都叫不出来。

芸芯不光舔吮寒月的阴蒂,偶尔还会偷偷舔一下阴化身的睾丸,试探了几下之后,没有被训斥,就开始放心大胆的舔了,阴化身正在卖力的操寒月,也懒得理会她的小动作,芸芯尝到甜头,拼命地讨好谄媚,小嘴卖弄风骚,香舌吞吐春情,令阴化身极为舒爽。

狠操数百下,在寒月哭爹叫娘的呻吟声中开始射精,寒月被紧紧的绑住,丝毫无法阻止精液的注入,畅快的射完精华,抽出鸡巴,跟着把芸芯的脸压到寒月胯下,命令道:“伸出舌头舔!从你丈夫体内流出来的精液都要舔干净!”

芸芯淫贱无比,对寒月屄中流出的精液甘之如饴,香舌钻入肉缝中,卖力的舔弄着,寒月羞愤欲死,又被舔的奇爽无比,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气,过了片刻,硬生生被芸芯舔出了高潮,娇躯急抖几下,便渐渐瘫软了,芸芯抬起头,唇舌从寒月穴口扯出一丝乳白色粘液,那是阴化身留在寒月体内的精液,雄性的象征,现在却分别粘连在寒月胯下和芸芯唇边,将两个女人结合在一起。。。

解开绑住寒月手脚的绳索,寒月无力的趴在地上,一边喘息,一边抽泣,布满汗水的娇躯也因此不停地颤抖,看着寒月的背影,竟觉得楚楚可怜,但尽情凌虐神族女皇的成就感反而更加强烈。

我转身离去,自回静室打坐,留下‘苦命鸳鸯’相拥而泣,芸芯安慰了寒月半天,方才脱身离去。

如果在寒月面前揭穿芸芯的真面目,这位神族皇者就会知道自己一直守护的东西有多肮脏,同样会明白自己有多无知,如此一来,她必然大受打击,或许可以趁机驯服这头野性不改的母老虎!

悄悄分出阴化身,去缠住芸芯,本尊径自去见寒月,准备在这位神族女皇面前,彻底粉碎她最重要、最珍视的‘爱情’!

推开寝宫的门,寒月仍在默默垂泪,见我进来,却一言不发的偏过头去,我道:“你落到今天的下场,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寒月淡淡的道:“是我太大意了,两次被你偷袭得逞!”

摇了摇头,我道:“非战之罪!这世间被人暗算的强者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但你却是最悲哀的!”寒月冷笑不语,我道:“我和你是敌对关系,不论如何暗算你、折磨你,都是各为其主!你败在我手里,就像落入埋伏、战死沙场的名将,没什么悲哀的!但是。。。”

寒月咬着牙道:“但是什么?”我道:“你的悲哀之处,在于识人不明!烈阳宠你爱你,你却不屑一顾,芸芯吃里扒外,你却视若珍宝。。。”寒月大怒,俏脸涨得通红:“你胡说!芸芯不是这样的人!”

我看着寒月,寒月也昂然的反瞪,僵持片刻,寒月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不,不可能,芸芯不可能是这种人!”说着话,就要起身去找芸芯,我扣住寒月的手腕,将她拦住:“别着急,我会让你看到真相,让你明白你有多无知,我帮你遮蔽气息,跟我来!”

和寒月一起来到芸芯的房间门口,随手施法,令寒月能看到房中的一切。

阴化身端坐椅上,芸芯跪伏于地,脸上带着讨好的微笑:“教主,寒月已经成为您的禁脔,您就把贱妾收入乱淫教吧,贱妾一定好好伺候您!”阴化身道:“寒月口服心不服,你入教的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芸芯急忙道:“教主,那咱们再加紧调教,教主不要再对她心慈手软了。。。”阴化身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啊?”

芸芯媚笑道:“寒月之所以心不服,是因为她常年身居神皇高位,咱们必须打碎她的尊严!不如把她拉到世俗去,贱妾听说人族有种整治淫妇的木驴,咱们就让她骑着木驴游街,让那些贩夫走卒围观她的丑态,让她尊严扫地。。。”

寒月彻底崩溃,悲愤难抑,拼命地推开房门,揪起芸芯,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了你,我忍了多少!叶凌玄每天折磨我,奸淫我,逼我喝精液,逼我舔他的身体,每一次我都难过的要死,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我早就受不了了,我每天都要发疯,但为了你,我拼命的忍,因为他告诉我,如果我反抗,他就会折磨你。。。”

芸芯大为慌乱,不知该如何是好,随即挣开寒月,扑到阴化身身边,抱住阴化身的腿,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教主,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这淫妇知道了,咱们也别跟她废话了,她如果不驯服,咱们就拉着她游街,整治女人的办法很多。。。”

寒月怒极反笑,声音悲愤无比:“我瞎了双眼,竟会和你结为夫妇,对你千依百顺,叶凌玄说得对,被敌人打败不悲哀,被自己人出卖,才是真正的悲哀!”

芸芯霍然转身,冷笑道:“夫妇?自己人?你的无知令我想笑!你只是个女人而已,凭什么做我丈夫?男人可以把鸡巴插进我的身体,操的我死去活来,男人可以射出精液,搞大我的肚子,你能吗?每次和你做,都恶心的要死!教主神通广大,是真正的男人,我宁可给他舔鸡巴、舔屁眼,也不要和你在一起!”

寒月再也忍耐不住,猛扑过去,和芸芯斗了起来,以寒月的神通,芸芯本不是对手,但寒月法力已失,一时难以取胜,可她的境界高出芸芯甚多,肉身又无比强横,芸芯的飞剑根本伤不了她,寒月近身搏斗,以巧破力,反而打得芸芯没有还手之力。

芸芯见势不妙,急叫道:“教主,快制住这淫妇!”我点了点头,本尊拦下寒月,阴化身挡住芸芯,从中间分开二女,芸芯如遇大赦,躲在一边,不敢再出言挑衅,寒月却拼命挣扎,大有不杀芸芯誓不罢休的架势。

寒月自幼骄纵,被神族千宠万溺,哪里受过如此愚弄?她为人行事又不管不顾,被拦住后暴跳如雷:“叶凌玄,让我恢复法力,只要让我杀了她,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芸芯大惊,急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摇头。

如果放开寒月,再想制住她就很难了,但寒月的道心因愤怒和悔恨而彻底崩溃,此刻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候,如果把握住机会,必然可以彻底驯服她,究竟放还是不放?

面对如此抉择,我也不禁有些犹豫,寒月却忽然叫道:“主人,求求你,让奴儿恢复法力!”听了寒月的话,我决定赌一把,手掐法诀,九枚法针从寒月穴道内飞出,失去枷锁压制的神族皇者彻底苏醒了,屈辱令她愤怒,背叛令她疯狂!

寒月神皇满脸杀气,缓缓向芸芯走去,芸芯想要逃离,但空间被寒月锁住,她无路可逃,急忙连滚带爬的奔到我面前,哀声道:“教主,救救我,我是为你了才。。。”我道:“不是!你是为了自己才落到这一步的,如果你对寒月稍有几分真心,她绝对不会杀你!”

芸芯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冰霜封住了她的脚,并且急速蔓延,一直冻到胸口,覆盖她丰满的乳房,芸芯哭叫:“我不要死。。。”寒月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过了片刻才抬起头,轻声道:“老婆,我爱你,曾经!芸芯,我恨你,现在!”

这是芸芯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她的眼眸瞬间失去光泽,冰霜连她的脸也覆盖了,那美丽躯体中的肮脏元神已被冻结,她没有转世的机会。。。

我道:“现在你明白你为何悲哀了吧?”寒月仿佛失去了生气,娇躯摇摇欲坠,我知道这是她道心崩溃引发的反噬,但祸兮福所倚,道心不破不立,崩溃失守焉知非福?

我道:“寒月,你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娇娇女,不具备领袖的能力,你自己也应该发现了吧,烈阳死后,你们的势力大为衰弱,这不单单是损失了一位巨擎,更是你领导无方!而烈阳的死和芸芯的背叛,更证明了你的昏庸、无知!”

寒月突然变得激动,嘶喊道:“我是一无是处,但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会用诡计暗算我,我落在你手里,你日夜折磨我,我那么难过,都要死了,你也不饶过我。。。”

我道:“你没有主动求我饶恕你啊!”寒月哭道:“我不求你,你就不会主动放过我?你是个男人,却欺负女人!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我道:“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女人了?”寒月哭道:“我承不承认,也和你没有关系,你想让我做你的奴隶,绝对不可能,我宁可死了,也不会屈服于你!”

我道:“我不是烈阳,不会宠你!我不是芸芯,不会背叛你!我是你的主人,会用我的方法征服你,你可以反抗,也可以逃走,但我不会放过你!只有我能驾驭你,我会好好的利用你!”

寒月边哭边冷笑:“驾驭我?利用我?我一无是处,不值得你浪费时间!”从寒月的话语中,我已经察觉到她的自卑、自弃,如果此时收服她,只能得到一只失去野性、病危等死的猫儿,只有帮她重新建立勇气、尊严、道心,才能得到那只‘雌’霸群山的猛虎!

我道:“每一个人都有长处,你身为神族皇者,自然也不例外!”寒月垂泪不语,我道:“你想没想过,我为什么要暗算你?”寒月想了想,才疑惑的问:“为什么?”我轻叹一声,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我要是能打赢你,还用得着偷袭吗?”

寒月忘了哭泣,愣愣的道:“对哦!”我道:“神族先天克制其他种族,你的战斗天赋也是无比卓越,面对你,我没有必胜的把握!”寒月霍然站起,盯着我跃跃欲试,道心竟然逐渐稳固,这种一根筋的性格也能成为巨擎,果然是没天理,但话说回来,也只有执着的近乎愚钝人,才能在修真之路上走的更远。

我道:“你先别激动,除了打架斗殴之外,你根本一无是处,当然,如果你主动分开腿求操,也算没浪费这具娇躯。。。”寒月大怒,俏脸涨得通红:“放你的狗臭屁!”我道:“信不信由你!但你记住一点,跟我在一起,我会告诉你应该做什么,把那些不擅长的事情交给我,你可以看到不一样的风光!”

帮寒月重建道心只是过程,最终目的仍是收服这位神族女皇,寒月是一根筋的性格,此时此刻,把话说得越明白,征服她的把握就越大!

寒月沉思半晌,抬起头道:“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你敢不敢?”目光坚毅,神情肃然,这种表情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寒月脸上!

我有四象鼎,寒月有五行旗,我有阴阳化身,寒月有广寒宫本源之力,如果硬碰硬的正面交手,我确实没有必胜的把握,但胜负不可预料的战斗岂不更令人热血澎湃?

每一位骑士都想征服最烈最快的马,每一个男人都想征服最美最傲的女人,既然这匹母马发出最后的挑战,那我何妨应战?只要走完这最后一步,就可以骑在这匹母马的背上任意驰骋!

淡淡的道:“我不敢的事情还很少!”当下和阴阳化身并立,凝神待敌。

寒月道:“既然你说我的战斗天赋极为卓越,那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笑了笑,我道:“别说大话!就算不施诡计,在这周天六道之内,能凭实力把我压倒的,也还没有几个!”

理想抱负和现实是有差别的,这一交手,居然打不过寒月,这婆娘本就比当年的烈阳神皇强了一筹,此刻道心破而后立,战意如虹,施法速度快的难以形容,万千冰箭居然随手而发,密如急雨,挡者披靡!

寒月更以自身为阵眼,以五行旗为阵基,将千丈之内都化为阵法,本尊和阴阳化身跟她近身交战,受到极大压制,玄冥双剑劈刺削砍,宛如陷入泥潭,而寒月得五行旗振幅法力,又可调动广寒宫本源之力,如鱼得水,身法快如闪电,盘璃望月刀撕天裂地,砍在山岩盾上,发出‘咔咔’声响,震得阳化身双臂酸麻,几乎握持不住。

幸亏四象鼎是混沌至宝,不受五行之力克制,总算能稳住阵脚,但四象鼎主炼化,在破敌对战上终究不及五行旗,斗了数千招之后,躲闪稍慢,盘璃望月刀已经架在阴化身的脖子上,寒月冷冷的道:“还打吗?”

我道:“不打了,输了就是输了,这种战败的滋味,我也想尝一尝。”寒月收刀站立,沉思片刻才道:“你说得对,除了堂堂正正的交手外,其他的事情我不擅长,既然你败在我手里,那你就做我的奴隶,这些麻烦的事情就交给你打理。。。”

我道:“你记住,无论输赢,你都只能做我的性奴,我是不会臣服于你的!”寒月的星眸斜睨过来,不满道:“为什么?你输了,就必须做我的奴隶,被我统治!”

笑了笑,我反问道:“凡人和千里马,哪个跑得快?”寒月不明所以,随口道:“千里马!”我又问道:“那是千里马骑凡人,还是凡人骑千里马?”寒月翻起白眼道:“肯定是人骑马啊!”

我继续问道:“公平交手,是你强,还是我强?”寒月哼了一声,有些得意:“我强!”图穷自然匕见,我问道:“那是我统治你,还是你统治我?”连续几个问题把寒月问懵了,想也不想的道:“你统治我!”

我道:“神皇陛下对答如流,果然大智大慧,愧煞我辈须眉!”这种脑袋瓜子,还想统治别人?每天撅着屁股乖乖挨操才比较适合她!

沉寂片刻,寒月叫了起来:“为什么?不公平!马比人跑得快,我比你强,为什么人骑马,你统治我?”寒月的语气有些茫然,显然百思不得其解。

但此时此刻,我心底也有几个疑惑,不答反问道:“我先问你几件事,当初七情和六欲离开多情海,是谁告诉你的?”这个人带走了宋鹏的元神,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找出来!

寒月道:“是白骨魔君,他说多情海空虚,可以掳些美女享乐。”闻言,我微微吃惊,白骨魔君已经在天山一役陨落了,那事情就变得复杂了,如果他在宋鹏体内种下魂种之类的法术,那宋鹏也跟着死了,可如果他视宋鹏为蝼蚁,稍稍大意,那宋鹏不就彻底获得自由了吗?

我道:“我再问你,雨掌旗、妲己她们没有参加安天盛会,你知道原因吗?”寒月道:“之前如来和妲己她们约我去商议,好像要去见一个人,又好像跟八大势力其中的一个有关,但我懒得理会,就没参与,所以详细的事情她们也没有告诉我,我觉得可能跟这个有关吧。”

关键之处含糊不清,说了等于没说,但想想这位神族女皇陛下的脑袋瓜子,又觉得实在不能对她有多高的要求,当下让阴化身搂住她的娇躯,抬起神皇陛下的一条玉腿,从后位进入寒月的身体,开始畅快的抽插。

寒月虽被操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依然没从之前的问题中回过神来,虽然急促的喘息着,口中兀自不依不挠:“。。你还没给我说清楚呢。。为什么马跑的比人快。。反而是人骑马。。我比你强。。反而是你统治我。。”

阳化身把寒月的头扳到胯下,鸡巴捅入她的小嘴,堵住了她的疑问,我道:“如果你能想明白这个问题,或许就是你统治我了!”

(未完待续)

这一次把解答放在正文后面,之前有狼友提出来,寒月的目光过于肤浅,不符合神皇的身份、地位,但历来的皇帝当中,目光肤浅的多了去了,皇帝只是一种身份,不代表能力。

寒月这个人,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真情,神族本就人丁稀少,她又不辨忠奸,行事任性,自然成了‘孤家寡人’,但成为叶老魔的性奴之后,她只负责战斗和交欢,叶老魔物尽其用,她终于可以发光发热了。

芸芯这个角色,确实很贱,是无骨气、无能力的低阶修士的缩影,盲目的追求权势、地位,最终下场凄惨,她和姜甜儿是有很大区别的,姜甜儿置生死于度外,一切以霸业为重,被叶老魔揭穿之后,仍敢侃侃而谈,可芸芯只会吃里扒外、阿谀奉承,死到临头还妄图侥幸,可笑可叹!

如果是姜甜儿和寒月相恋,她绝对不会随便出去找男人鬼混,因为寒月实力强,有助于霸业建立,但芸芯却只会追求淫欲,混吃等死,这种性格被叶老魔彻底鄙夷,连操都懒得操。

有绿妻控见紫涵几章没出场,大感兴味索然,这个真没办法,本书要写的东西太多,确实不能老盯着一个角色,而且小弟写书尽量不想重复,宁可一笔带过,虽是情色小说,但不会单纯为情色而情色。

小弟先透露下,接下来的七八章,都不会有紫涵正面出场,这个角色在本书中大段大段的失踪,确实是奇葩,但小弟对她的每一次出场,都花费了不少的心血,这个角色会发挥虐心作用的,请大家耐心等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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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07:28 #4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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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在之后的调教中,寒月的抵触明显减少了,但偶尔还是会反抗、发牢骚,并且不停地反胃,我试了很多方法,但始终无法彻底消除寒月对男人的厌恶,不过,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世上有一种组织,专门训练女人,让她们千依百顺的伺候男人,我决定带寒月去试试。

扯着寒月身上的锁链,将阴蒂微微拉起,我道:“神皇陛下,之前说过,你没经历过的事情,我要你一一体验,你去青楼玩过吗?”

我还担心寒月会接受不了,可没想到她竟然没有丝毫反感,喜笑颜开道:“我没去过,但我听说过,那可是男人最喜欢去的地方,有各种各样的女子可以随意玩弄··”说着话,这位神族女皇陛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显然是在幻想和无数美女尽情交媾的畅快,如果她知道最主要的目的是调教,不知她还能露出这等表情吗?

抬手轻扇寒月雪白的大屁股,我道:“那好,主人就带奴儿你去见识一下!”

寒月道:“好好好,咱们快去,啊不,快带奴儿去!奴儿要去最好的青楼,玩最好的妓女!”点了点头,我道:“专门招待修士的青楼也有不少,可之前击杀几位巨擎,曾经搜索他们的记忆,在天地城附近的万仞山上有一处极大的销金窝,那里可是有各种耍子,咱们就去那里看看好了。”

寒月急不可耐,立刻召出了冰凤玉辇,这位大小姐、俏寡妇也是家大业大,收服她倒是人财两得,一箭双雕!

我道:“上吊也要喘口气啊!我乃一教之主,你也是天界神皇,若是公然一起出去逛窑子,那立刻就要轰动周天六道,况且,寡妇门前是非多,你我一起现身,免不了要闹得满城风雨,我乱淫教再怎么放荡形骸,这最基本的面子还是要的!”

虽然我不怕别人说闲话,但想起那群红颜知己就觉得背上发毛,如果我带着寒月去欢场嫖宿的事传扬出去···绝对死得连渣都不剩了!

寒月满脸失望:“那怎么办?”我道:“我说过,除了打架用你之外,其他的事我会想办法处理,这样,咱们施法变幻容貌,然后再去寻欢作乐!”

当下和寒月变作两个公子哥儿,模样文质彬彬,举止儒雅有礼,我道:“这冰凤玉辇太过招摇,许多巨擎都知道这是你的座驾,还是快收起来吧,咱们还是驾遁光赶路,对了,咱们的称呼也要改一改,这样,我称龙阳公子,你称断袖公子,人前切不可露出马脚!”(注1)

寒月立刻大点其头,当下架起遁光直奔万仞山,这万仞山在天地城以北一千七百里处,这一片区域是圣境和血狱的交界处,属于三不管地带,因此销金窝才能在此处生根,这当然也得到了八大势力的默许,毕竟销金窝赚的灵石基本都流入了八大势力的腰包。

要说八大势力中哪个最混乱,那圣境绝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七大种族的修士鱼龙混杂,大小势力盘根错节,杀戮火并更是随时上演,而圣境和血狱的交界处更是乱到了极点,但万仞山作为周天之内首屈一指的销金窝,已将它的黑暗、血腥隐藏在繁荣之下。

和寒月一起降下遁光,立刻就有修士迎了上来:“两位公子,欢迎来到万仞山,不知您二位想玩些什么啊,小的可以给二位领路。”这修士显然是地头蛇,若要打听消息,找他绝对没错。

取出一袋灵石,递给那地头蛇,我道:“万仞山最大的风月场所在哪?”地头蛇打开袋子看了一眼,立刻眉花眼笑的道:“公子爷,咱们万仞山欢场无数,但最出名的却是流云阁,阁里的女修分属人、鬼、仙、魔、妖、佛、神七大种族,而且都是世间绝色,性情也是刚柔不同、或冷或热,包公子满意。”

寒月大喜若狂,急不可耐,我便对那地头蛇道:“既是如此,你直接带路吧。”到了流云阁,自有美艳女修迎客,那地头蛇告罪一声便离去了。

我打量了一下,从外面看,这流云阁也没有特别奢华出奇之处,但既然能成为万仞山销金窝中最大的欢场,这流云阁自然有独到之处!

进入阁中,莺燕成群,绝色无数,寒月按耐不住色心,但又没逛过窑子,不好开口,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瞅过来,我忍不住好笑,让那女修安排头牌花魁伺候,同时也找一处清净的地方享乐,那女修娇滴滴的道:“两位公子,我们有各自独立的雅苑,住一日需得灵石三万,您看···”

这价格贵的离谱,但在巨擎眼中,却也不算什么,而寒月身为神族皇者,更是富得流油,我有元始经,也不在意灵石,便道:“灵石自然不是问题,清净就好,我们不喜人多。”

那女修安排了一处雅苑,又领了四位佳人来伺候,分别隶属仙、妖、人、鬼四族,个个都倾国倾城、娇艳如花,直看得寒月两眼放光,口水直流,拉住人家的小手,将倌名一一问遍,却是如玉、丁香、依红、偎翠,寒月新被收服,常感压抑,让她放纵一番,未必不是好事,当下便由着她胡闹。

寒月初次寻欢,和丁香、依红、偎翠玩成一片,嬉笑打闹不绝,莺啼燕叱满室,但我阅尽世间绝色,对寻常女修的兴趣一般,便静静饮酒,如玉在旁陪了两杯,便不再饮,只替我斟酒,我道:“如玉姑娘,咱们流云阁也帮人调教妾室、女奴吧?”

如玉点了点头,跟着道:“莫非公子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道:“本公子新收了一位女奴,她天生厌恶男人,经本公子调教之后,也算千依百顺,但交媾之时,眉目间的嫌恶仍难以尽除,所以我想寻求办法。”

如玉轻叹一声,道:“公子,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公子肯花费灵石,我们流云阁自然会替公子解决此事,其实··唉,其实沦落风尘的女修,又有哪个不是心中嫌恶,但又如何敢表露出来?”说话之时,她有些自伤自怜,随即惊觉,眼中满是恐惧:“公子,如玉失言了,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她刚才说的话犯了欢场大忌,如果被流云阁的主事人听到,最轻也要挨一顿鞭子,若是处罚得重些,剜骨抽筋也不稀奇,我摇了摇头:“不必担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如玉点了点头,神情颇为感激,随即偷眼去看寒月等人,但寒月正和三女在床上翻滚交媾,大肆行淫,四具雪白的娇躯纠缠在一起,臀波翻涌,乳浪奔腾,淫声痴笑不绝于耳,哪里顾得上这边?

三女对寒月是女儿身有些吃惊,见到寒月身上穿着乳环、阴环等淫具,更是大为诧异,但只要花费了灵石,她们绝对不会挑剔客人,仍和寒月假凤虚凰的胡闹,寒月是出了名的女淫魔,玩弄女人的花样自然极多,她法力又高,三女联手尚且被她玩的死去活来,高潮连连,寒月揉乳抠阴,乐此不疲,哪里理会三女的呻吟哀求?

如玉见没人注意她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轻声道:“原来断袖公子是女的,难怪起这等假名。”如玉久在欢场,自然知道我们用的是假名,但逛窑子用假名乃是家常便饭,她也不以为意。

谁知如玉居然向我看了过来,淡淡的道:“公子的假名叫龙阳,难道··”我急忙道:“我取这假名是为了和她配对,你别误会。”如玉道:“既然如此,那公子为何对如玉如此冷淡?”

我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偏巧就在此时,寒月伸着懒腰走了过来,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便道:“这酒没味,有没有好喝的?”我转头去看,却见丁香、依红、偎翠三女赤身裸体、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口中气喘吁吁,胯下一片狼藉,显然是彻底虚脱了,看来寒月玩的很畅快尽兴啊。

如玉见寒月走来打断话头,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心中微微有气,便道:“若说好喝的,咱们流云阁也有,就不知姑娘敢不敢喝,喝不喝得起?”

寒月闻言,立刻柳眉倒竖,俏脸含煞,忍不住就要发作,我急以目视寒月,寒月冷哼一声,喝道:“无论多贵,你只管端上来,姑娘自然有灵石赏你,至于敢不敢喝,更不用你操心!”说话之时,胸前那一对坚挺的大奶子微微颤抖,显然是动了怒气。

如玉笑了笑,取出一个铜铃轻摇两记,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过了片刻,便有婢女在门外问道:“不知姑娘有何吩咐?”如玉道:“去将八百年份的真阳取出一份,给贵客品尝。”那婢女答应一声,便自去了。

我和寒月对望一眼,都有些茫然,彼此都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真阳就是男子的精液,但只听说过窖藏美酒有年份长短,从未听说男子的精液有窖藏的,何况窖藏八百年,岂不是··陈腐不堪、臭不可闻了?

但此事也不好多问,以免被人讥笑无知,当下默不作声,想看这流云阁能闹出什么花样儿!

过不多时,有婢女领着一位俊俏的男修进房,但都是两手空空,并未拿着瓶碗之类的器皿,我和寒月面面相觑,不禁更加好奇,如玉指着那俊俏男修道:“姑娘,这就是我们流云阁招待女宾用的最上等的佳酿,他修真八百年,仍是童子之身,且修炼的又是纯阳真气,元阳可是大补呢!”

如玉说话之时,那修士自行脱去衣衫,露出胯下的阳具,看那肉棒的形状、色泽,果然是未经人事的少男。

寒月大怒,喝道:“男人射出来的恶心东西,也当宝贝一般招待客人,你们失心疯了吗?”说着话,寒月情不自禁的瞅了我一眼,随即低声道:“这等恶心东西,有人天天逼着姑娘喝,吐还来不及呢,居然让姑娘花灵石买!”

如玉正色道:“这是不同的,我们流云阁卖的真阳,只卖头一份,我们培养这修士八百年,只射一次,就弃之不用,你自己算算可有多珍贵?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这头一份真阳特别的补身益气!”寒月哪里肯听,立刻和如玉吵了起来。

看到流云阁拿精液当美酒窖藏,我却暗暗纳罕,这种行事风格,怎么觉得有点儿熟悉?这周天之内,会这么玩男人的,我想来想去,也只想到两个···

留下阳化身在雅苑中支应,本尊悄悄的去查探四周,想看看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本来是单纯的好奇,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结果不是冤家不聚头,在流云阁后面一处秘园的八角凉亭中,居然看到六欲魔君正在打坐!

我忍不住好笑,偶尔出来逛窑子,没想到居然是这婆娘开的青楼!我就说嘛,正常修士怎么会拿真阳当酒卖,又怎么会让男人以自己的身体当器皿,供女宾饮用?再回想起安天盛会上的性事学堂,这姐妹俩还真是生财有道!

数年不见,六欲这位女淫魔依旧媚惑入骨,仅以数片轻纱裹住胸前胯下,除此之外,不着寸缕,无瑕的娇躯几近全裸,纤腰盈盈,玉腿修长,看得人欲火上冲!

我正要上前招呼六欲,忽见六七个男修走了过来,各自端着美酒佳肴,显然是六欲的男宠,我冷眼旁观,这几个男宠或文弱、或强壮,容貌都极为英俊潇洒,若是走在大街上,定会引来无数大闺女、小媳妇围观,当下便静立不动,想看看六欲和这群男宠之间究竟有没有苟且。

虽说六欲曾立下誓言,不能叛夫,但在南海一役中,我和六欲因为归隐一事产生分歧,道不同不相为谋,是否还是夫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六欲当真与男宠发生关系,当日的誓言未必有效了。

这群男宠来时,六欲刚好修炼完毕,显然他们对六欲的修炼时辰十分了解,绝不敢提前来打扰,见六欲收功,众男宠立刻上来伺候,揉肩捶腿、倒酒布菜,口中更是阿谀奉承,马屁连天,更有男宠跪伏于地,捧着六欲的美足仔仔细细的舔吮,无所不用其极的讨好。

六欲倒是反应一般,伸了个懒腰,开始饮酒吃菜,一位男宠小心翼翼的道:“陛下,你还是不宠幸我们吗?”六欲一手夹菜,抬起另一只手,轻捏那男宠的鼻子,叹道:“不行了,本座已有夫君了,不能再和你们鬼混了。”

众男宠都露出失望的神色,过了半晌,才有男宠开口:“陛下,您的夫君不是归隐了吗?他又没带您一起走,那您和他自然也就···不如让我们侍寝吧。”另一位男宠也道:“对啊,陛下,以前有多快乐,您忘了吗?”

六欲摇了摇头:“不是夫君没带我走,是我自己没跟他去,不过,他想安安稳稳的归隐,也没那么容易,我们本来还准备···呵呵,现在倒是省了一番手脚!他那位正房大老婆突然离他而去了,走得好!这一来,我夫君肯定不会再归隐了,估计姐姐这几天就要出关了,到时候我们就去找他!”

一位男宠悻悻的道:“您那位夫君不知修了几辈子,居然得到您和七情陛下同时垂青?”

六欲笑了笑:“你们也不必吃醋,我夫君可是短短三千年就突破天人合一境,惊才绝艳!而且别的不说,最近他在安天盛会上大显神威,力挫四大掌旗使,以惊世骇俗的大法力震慑周天群修,在场的数十位巨擎无一人敢阻拦,任由他从容离去,这等奇男子,我和姐姐岂能放过?”

听了这话,众男宠沉默不语,都露出神往之色,显然是在想象那惊天动地的一战!但他们哪里知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这一战令我扬名立万,但也令紫涵离我而去,如果有选择的话,我宁可不出这个风头!

过了片刻,六欲轻抬玉足,从男宠口中抽出足趾,随即轻轻踩在那男宠脸上,那男宠仰起脸任由六欲轻薄羞辱,满脸讨好之色,六欲轻叹:“只能看,不能碰,真真急死人了,好久没和男人交欢,骨头都发痒了···”

“静心止欲,骨头自然就不会再痒了!欲儿,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越和男宠厮混,欲火就越会熊熊燃烧,若是一个把持不住,那夫君面前可无法交代!”正是七情来到,出言劝戒。

我打量一下,七情的穿着打扮与六欲全然不同,一袭素裙将娇躯裹得严严实实的,显得极为娴静,看来驱除淫毒之后,这位娇妻也收敛许多,连气质都隐隐发生变化,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

六欲翻起白眼,哀嚎道:“姐姐,我耳朵都出茧子了!人家只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而已,哪里把持不住了?你别一出关就絮叨人家!”七情轻叹一声:“咱们没参加安天盛会,致使夫君孤立无援,险些出了大事,我心中已自不安,若是你再捅了篓子···”

六欲恨声道:“提起这事儿,我就有气!妲己和缘灭早不早、迟不迟的偏挑安天盛会的时候约咱们,幸亏夫君没事,不然的话,我定和她们没完!”顿了一顿,又道:“夫君也是,既然都要归隐了,还巴巴的跑去参加那狗屁盛会,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姐妹就成望门寡了,真不让人省心!”

听了这话,我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六欲这浪蹄子口无遮拦,定要给她点厉害尝尝,她才会明白谁是一家之主!不过,听了她们的话,知道这株野红杏没有趁机出墙,心底还是极为高兴的!

七情伸手轻戳六欲的额角,笑骂道:“死丫头,居然敢咒夫君,小心家法伺候!你还是收收心吧,这些男宠也别再召到身边来了,若是被夫君看到···”我接口道:“若是被我看到,定要家法伺候!”跟着现出身形,七情、六欲大感愕然,随即露出喜色。

我道:“欲儿,你不守妇道,该当何罪?”六欲装出盈盈欲泣的神色:“我忍着没和他们交欢,已经守身如玉了,你不夸奖也就罢了,凶什么凶?”七情急忙道:“夫君,虽然欲儿不该和男宠嬉闹,但确实不曾越轨,请夫君明察。”七情跟着稍稍示意,众男宠便退出了凉亭。

我笑了笑,半真半假的道:“我看欲儿分明是要背夫偷汉,定要打五十戒尺,以正门风!”七情居然点了点头,附和道:“如此小惩大诫,对欲儿也好。”六欲刚要发作,忽然眼珠一转,问道:“夫君,你来流云阁干嘛?”七情也反应过来了,一双美目盯着我直瞧。

我这才想起此行名不正言不顺,打个哈哈掩饰窘迫,跟着道:“为夫听闻地刃山乃是销金窝,便到这里逛逛,因为不识道路,误入流云阁,哈哈。”六欲眯起眼睛,七情面色古怪,沉寂片刻,六欲道:“你来逛窑子,对吧?”

如此单刀直入,反而无可推脱了,再说被抓了现行,铁证如山,也容不得否认,当下硬着头皮道:“是又如何?老婆能开妓院,夫君就不能逛窑子?”六欲扑过来连撕带挠,口中还叫嚷不绝:“就是只许我州官放火,不许你百姓点灯!”急忙捉住六欲的纤手,我道:“殴打夫君,可是不守妇道!”

七情出来打圆场:“英雄难过美人关,夫君有点寡人之疾,也不是什么大事。”(注2)

六欲恨恨的道:“放着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理,居然跑去逛窑子,阉了你都是轻的!”我道:“你看情儿多么知书达理,多跟她学学!”六欲转身拉住七情的手,轻轻摇晃,口中不依道:“姐姐,男人不能惯,你这么千依百顺,他更要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闻言,我想逗逗六欲,便对七情道:“情儿好老婆,太阳是圆的还是方的?”七情冰雪聪明,立刻婉转道:“回夫君的话,太阳是圆的。”我故意道:“可我怎么觉得太阳是方的?”七情温柔如水,乖巧躬身:“既然夫君说太阳是方的,那太阳一定是方的,想必情儿一向看错了,多谢夫君提点。”

这一唱一和,直把六欲气了个半死,翻着白眼道:“狗男女,肉麻死了!”我道:“你懂什么?这叫夫唱妇随··”我说到此处,七情立刻接口道:“举案齐眉!”彼此竟是如此合拍,忍不住和七情对视一眼,都笑了出来,六欲恨得咬牙切齿:“奸夫淫妇!”

闲聊几句后,七情问道:“夫君,你来流云阁,只是为了寻欢作乐吗?难道真的是想试试看嫖的感觉?”我道:“不是的,我来这里,是想求教驯化女子的方法。”六欲斜着眼道:“你不是自称花丛老手吗?居然也有驯服不了的女子?”

我不去理她,对七情道:“情儿,我刚收服一位奴妾,她对男人极度反感,现在虽然不再拒绝我的命令,但眉宇间始终有淡淡的嫌恶,交欢之时,她偶尔也会反胃,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彻底的消除她的抵触情绪?”

七情道:“这个不好说,对待不同的女子,要用不同的方法,但我见到她之后,应该会有办法的。”我道:“就是寒月神皇。”七情微微错愕,六欲已经蹦了起来,叫嚷道:“夫君,你怎么什么货色都要啊,寒月是变态,她只喜欢女子,你懂吗?兼蓄并收,有教无类,真受不了你!”

七情却道:“欲儿,话不是这样说,只要夫君喜欢,咱们就应该支持,况且,寒月身为神族皇者,的确有资格成为夫君的奴妾。”六欲不耐道:“姐姐,你未免贤惠的过了头!简直是极度纵容、无气节的迎合他!”七情淡淡的道:“妇人专以柔顺为德,不以强辩为美。”(注3)

六欲还想说话,一位婢女走到凉亭外,躬身道:“陛下,前面雅苑中有位客人大吵大嚷,闹得不可开交,含烟姑娘都劝不住,请您过去看看。”阳化身和寒月在一起,我自然知道是这位神皇大小姐在撒泼,虽然阳化身连声喝止,但她的脾气上来了,单靠阳化身也镇不住她,当下硬着头皮道:“是寒月。”

七情和六欲对视一眼,一起架遁光赶往雅苑,我急忙道:“不是大事,都别闹了!家丑不可外扬!”六欲回头冷冷一笑:“她是奴妾,我们是平妻,要给她点厉害看看,让她知道尊卑有别!”

听了这话,不禁一个头两个大,我道:“争风吃醋可是大犯家法··”二女哪里肯听,遁光早已降到雅苑,六欲娇喝道:“寒月,滚出来!”

寒月正要寻事,听了呼喝,立刻冲了出来,见是七情、六欲,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满不在乎之色:“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婊子,想想也是,青楼里自然是婊子当家!”六欲大怒,七情也是满脸愠色,剑拔弩张,立刻就要动手!

降下遁光隔开三女,我道:“寒月,不许胡说八道!”寒月叫道:“你凶什么凶?”我道:“都是一家人,这么大呼小叫,污言秽语,岂不让人看了笑话?”寒月道:“谁和她们是一家人?”六欲早已不耐:“你是夫君新收的奴妾,我们却是夫君的平妻,你要知道先后有序,尊卑有别!”

寒月更不答话,一祭五行旗,直取六欲,七情、六欲同气连枝,并肩御敌,七星阴阳环光华闪烁,已将五行旗吸住,开始拼命地斗法,三女都不是善茬,刁蛮任性少有,撒泼使蛮无双,瞬息间打上半空,神光四射、魔气滔天,进退攻守,胶着纠缠,斗得激烈无比!

三女一交手就动用混沌至宝,流云阁的防御禁制瞬间就被撕裂,无数嫖宿的修士和流莺野雁受了无妄之灾,急忙祭起法宝护身,数千道宝光登时将天空映得五颜六色,瑰丽异常,但中看未必中用,五行旗和七星环硬拼的余波朝四面逸散,已将无数宝光一一湮灭,那些嫖客妓女也立刻魂飞魄散了。

我不愿多造杀孽,急叫道:“不想死的站到我身后!”跟着祭出四象鼎,将袭来的余波尽数截下,无数修士立刻蜂拥而至,躲到我身后,但饶是如此,也只有一半的修士活了下来,我暗暗叹息,嫖个娼也能嫖出这等飞来横祸,这些修士也是死到临到头了。

这边闹得动静太大,立刻惊动了天地城的几位圣主,两道遁光一闪而至,正是白虎和朱雀,白虎大叫道:“七情、六欲、寒月,万仞山不允许打斗,这是八大势力共同定下的规矩!”是有这规矩不假,但对巨擎来说,形同一纸空文,暗杀低阶修士的事时有发生,可巨擎公开打斗的事确实极少。

三女打得兴发,哪里理会白虎的话,我朗声道:“既是如此,就请白虎圣主上去分开她们好了。”白虎和朱雀同时低下头,似乎直到此刻才发现我的存在,白虎喝道:“又是你?怎么你走到哪里,哪里就出乱子啊?”我慢慢悠悠的道:“我是乱淫教主,自然是越乱越好了!”

白虎哼了一声,但还是忍住没有发作,也不敢上去隔开三女,毕竟混沌至宝强横无匹,寻常法宝碰上就碎,他要是强行插手,势必身受重伤,只能不停的劝阻,但三女毫不理会,依然打得难解难分。

寒月将五行旗收在体内加持自身,神光流转,如金之锐、如火之烈、如水之柔,如土之重,如木之茂,变幻无方,七情、六欲分持七星阴阳环前后夹击,阴环吞吸,阳环喷吐,两股力道截然相反,寒月腹背受敌颇为吃力,依仗神族血脉对魔道的克制还能支持得住,但也渐渐落入下风。

我担心三女受伤,一再传音劝解,七情首先放缓了招数,我又连哄带威胁的劝解六欲和寒月,如此软硬兼施,费尽口舌,才令三女罢斗,但六欲、寒月仍是相互瞪视,摩拳擦掌。

白虎、朱雀见三女停手了,便朗声道:“你们违犯八大势力定的规矩···”寒月暴喝道:“那又怎样?”六欲也道:“滚远点!”

白虎、朱雀同时大怒,但又忌惮混沌至宝,不敢贸然动手,面色已经涨得像猪肝一样了,我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得太大,便打圆场道:“算了,女子的脾气上来了就不管不顾,不是故意要跟八大势力为难,两位圣主也不属于八大势力,何必管这一档子闲事?不如我做东道,请各位喝几杯?”

朱雀勉强一笑:“还是算了,叶道友,既然此地事了,我们也回去了,告辞!”话音一落,白虎和朱雀同时驾遁光离去,天空中只剩下三女的身影。

我道:“闹够了?那就下来吧?把这里打扫一下,都没法喝酒了!”虽说流云阁的建筑已经尽数毁去,但以七情和六欲的手段,自然不难重建殿堂,数个时辰之后,流云阁已经基本恢复原样了。

本尊陪着七情,阴化身陪着六欲,阳化身陪着寒月,分头劝说三女,七情知书达理、千依百顺,倒是不难劝慰,寒月虽然一向骄纵,可她直性子也不难哄骗,唯独六欲心高气傲,哪肯与寒月和平共处?直把好话说尽,重诺连许,六欲才回嗔作喜。

寻了一处雅苑,摆酒给三位魔神说和,但女子争风吃醋乃是必然,此刻貌合神离、同床异梦,一时间也无法消除芥蒂,看来只有花水磨功夫慢慢调理了。

七情和六欲许久不曾行房,都是如饥似渴,此刻妒火稍熄,欲念又生,六欲首先挨了过来,低声道:“夫君,我想要。”七情虽未开口,但眉目间也是殷切异常,寒月翻起白眼,似乎不明白她们为何如此躁动,毕竟在这位神皇陛下看来,男人没什么好的,何必主动寻求鱼水之欢?

若是同时玩弄这对魔君姐妹花,定是畅快无比,便脱去道袍,准备交欢,六欲将那几片轻纱褪下,同时对寒月道:“你若是不愿意侍奉夫君,便可以离开了。”六欲知道寒月对男人反感,此刻便趁机撵人。

寒月尚未说话,七情却道:“都是夫君的人,还是和我们一起伺候夫君吧,虽然你··不太喜欢男人,但还是要学会适应的。”七情话声诚恳,极为贤惠,寒月点了点头,却仍是不发一声,六欲颇不情愿,皱眉道:“姐姐!”

七情淡淡的道:“夫君喜欢我们和平共处,咱们还是让他省省心吧。”六欲哼了一声,不再开口,握住阴化身的鸡巴套弄,阳化身也抱住寒月揉弄,我颇为感激七情的识大体,本尊拥住七情,轻声道:“谢谢你。”七情有些不好意思,摇了摇头。

三具身躯坐在床边,三位名震天下的女魔神跪伏于地,舔吮着三根鸡巴,啧啧声不绝于耳,显得淫靡不堪,但同是口交,三女却各自不同,寒月仍有抵触,舔的不情不愿,六欲宛如雌虎母狼,恨不得把鸡巴整根吞掉,七情却轻舔慢吮,唇舌伺候得恰到好处,三种迥异的感觉传来,已然飘飘欲仙。

但好景不长,六欲忽然吐出鸡巴,改以纤手套弄,对寒月道:“你那样舔,夫君根本不会爽!”寒月也吐出鸡巴,一边套弄一边道:“关你屁事,主人都没说不好!而且,你那种舔法,鸡巴迟早会被啃断的!”这些女子聚在一起,若不生出事来,便没天理了!

六欲笑道:“神皇陛下,你还是省省吧!若论伺候男人,我比你强十倍!”寒月何等好胜,立刻道:“大言不惭!”我道:“都少说两句,吃着鸡巴都堵不住嘴!”六欲毫不理会,对寒月道:“口舌功夫是一方面,想要伺候好男人,还要看穴里的功夫,咱们比比谁夹得紧,你敢吗?”

寒月自恃神族肉身强横,立刻道:“比就比!”七情也忍不住了,吐出鸡巴,劝道:“你们不要胡闹,真的死死夹紧了,男人会不舒服的,咱们是伺候夫君,不是祸害夫君!”六欲斜睨着寒月:“不用夹鸡巴,咱们夹别的!”随即取出一条锁链,将一头递给寒月:“咱们夹住这个,然后拔河!”

寒月道:“这是你的法宝,我信不过你!”六欲道:“夫君,拿出一条锁链或是长绳法宝来!”我道:“你们别闹了!”但六欲和寒月卯上了,二女脾气都倔,哪里肯听,我只得取出孽欲锁,任由二女比拼穴功阴劲。

当下二女各自将锁链的一头夹在小阴唇里,穴肉一阵蠕动,已将锁链吸进去一截,孽欲锁登时被扯得笔直,七情看的直摇头,正色道:“先说好了,这是比拼穴功,你们俩可不准使用法力!”六欲和寒月都点了点头,六欲道:“咱们一边比拼,一边伺候夫君,不能因为咱们的事,让夫君停止享受。”

我急忙道:“不碍事,你们先忙,待会再···”话未说完,二女已经开始收紧小腹,穴吞锁链,这两大神魔一较力,直将孽欲锁扯得‘嘎嘎’作响,但二女都不愿示弱,手上仍是套弄鸡巴,可她们穴中较劲,手上自然也加了几分力道,鸡巴立刻微微作痛,阴阳化身不住的倒抽冷气,心中微感害怕,若是她们一个失手···

寒月肉身强横,六欲淫功精湛,一时间难分胜负,彼此僵持间,套弄鸡巴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我急忙道:“放手啊!疼死了!”二女充耳不闻,仍是拼命使劲,七情关切道:“夫君,你没事吧?喂,你们轻点!”

忽听‘啪’的一声大响,孽欲锁被硬生生拉断,二女全力相持,胯下陡然一轻,娇躯不由自主的后仰,都差点跌倒,为了稳住身形,手上也各自用力,阴阳化身同时惨叫,两根鸡巴已经扭曲弯折···

七情心疼无比,轻声道:“夫君,没事吧?你··你哭了?”我仰起脸,低叹道:“你看错了!男儿有泪不轻弹···”(注4)

七情接口道:“只因未到伤心处···”和这位娇妻还是如此合拍,可我的心情已然不同,这鸡巴长在我身上,艳福固然不浅,劫难却也重重,当初本尊的鸡巴被妲己斩断一次,今日阴阳化身的鸡巴又被六欲、寒月捏折,悲哀啊!

六欲和寒月见闯出祸来,也不再撒娇动蛮了,一齐低声道:“疼吗?”我翻起白眼,不耐道:“这不是废话吗?出去,现在不想看到你们!”二女还想再说什么,七情柔声道:“你们就先出去吧,以后做事前考虑一下!”二女唯唯诺诺,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

七情替阴阳化身敷上灵药,这次折而未断,数个时辰便可复原,本尊搂住七情,低叹道:“要是都像你一样,我就省心了!”七情笑了一笑:“夫君,不是这样说,若是你身边的女子千篇一律,那你还有丝毫快感吗?”这话倒是极为有理,正因为这些女子性子不同,才各有奇趣!

七情又道:“之前你想彻底消除寒月的抵触,其实大可不必,虽然寒月反感男人,但也基本上千依百顺了,何妨保留她最后的野性?交欢之时,她眉目微微嫌恶,其实也别有一番滋味,若是个个都如欲儿一般欲求不满,岂不乏味?”

温柔娴静,极为丈夫着想,所思所想又尽皆合情合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虽相顾无言,但爱意横生,搂住娇妻尽情交欢,此乐何极?

在七情体内连射数次,才将爱欲彻底发泄,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极为酣畅,正要拥着七情睡去,七情忽道:“夫君,我刚刚出关,还需调理一番,你先睡吧,等天亮再来陪你。”我点了点头,七情便穿衣离去了。

睡了没有一个时辰,房门忽被轻轻推开,一女走入房中,我抬眼去看,来人轻纱掩胸,正是六欲,这浪蹄子未尽鱼水之欢,定然寂寞难耐,忍不住跑来偷嘴了!

六欲走到床前,轻声道:“夫君,我错了!”我道:“也没什么,当时在气头上,便让你出去了,你也别往心里去。你平时要多跟你姐姐学学,不可任性妄为!”六欲点了点头,我道:“上来让夫君疼疼你,忍得很难受吧?”

六欲爬上床来,轻轻套弄鸡巴,有些欲言又止,我道:“怎么了?”六欲道:“夫君,你觉不觉得姐姐有些虚伪啊?”我道:“为什么这么说?”

六欲缓缓地道:“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遇到很多凄惨的事,但后来我们成为魔君,叱咤风云,一起尽情放纵,我们··经历过的男人很多,多到你无法想象,但是姐姐遇到你之后,突然变为贤妻良母了,你觉得这可能吗?”

我道:“可能啊,为什么不可能?豫让遇智伯便成烈士,文君嫁相如便偕白头!她以前纵有千万情郎又如何?今日与我结为连理,照样会是贤妻良母!七情以诚待我,我便以诚待七情,此即众人国士!”(注5)

六欲道:“你是说我不诚吗?”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在我的心里,你和七情确实不一样,她更像我的妻子,甚至··比紫涵都像,而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但还不到视你为妻的程度。”

这并不是讨好女人的话,但这是实话,有时候女人听了实话,会很难过,但如果想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让她偶尔难过一下!

六欲低声道:“这么说,如果姐姐和我,你只能选一个,那你会选姐姐了?”笑了笑,我道:“我可是很贪婪的,你们姐妹中任何一个,我都不会放过!”六欲正色道:“你别打岔,我就问你,如果非要选择,你是不是会选姐姐?”

我很反感这种问题,但此时此刻也无可推脱了,便点了点头。

沉寂片刻,六欲忽道:“可是,姐姐曾被千人骑,万人跨,你真的不在乎?”我道:“我在乎!我肯定在乎!但我不会放弃!更不会责怪她!你知道娶妻如妓跟娶妓为妻有什么区别吗?”六欲摇了摇头。

我道:“娶妻如妓,就是说将妻子娶过门,她却水性杨花,勾三搭四,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但要记住一点,过门的时候,妻子很可能是处子,但她没有把贞洁保留到最后!而娶妓为妻则不同,过门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是处子之身,沦落风尘,她必然有过无数入幕之宾,但过门之后,若能谨守妇道,相夫教子,就是把贞洁留到最后!”

六欲默然,我道:“七情际遇凄惨,可怜!她事事替我着想,可爱!她道法高绝、雄踞一方,可敬!她斩欲念,弃非礼,委身于我,从良持戒,可佩!娇妻如此可怜可爱、可敬可佩,我身为她的丈夫,千方百计的呵护尚自不及,如何会忍心责怪她?”

六欲忽然流下泪来,我急忙安慰道:“别哭,你多跟你姐姐学学,我也一样以诚意待你,夫妻一体,永不分离!”六欲摇头道:“我对不起你··”我道:“怎么了?”

六欲刚要说话,房门忽被推开,居然又有一个六欲走了进来,进门就嚷道:“姐姐,你们还没缠绵完啊?我都憋死了,夫君,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现在先让我快活快活!”

居然有两个六欲!我大感愕然,微一思索,抓住先来的那一个‘六欲’,质问道:“你是七情!”七情哽咽道:“是!”我冷笑一声:“你假扮妹妹来套我口风,亏我还以为你与天下女子不同!魔君陛下,我以诚待你,却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真是蠢得很啊!”

原来七情离去之后,又穿上六欲的衣衫来试探我,这对姐妹花同气连枝,容貌全无分别,七情又故意模仿六欲的神态、举止,我竟然被她瞒过了!

当日多情海一战,我将这对魔君姐妹击败,六欲显得极为不岔,但七情败落之后,却立刻驯服,我就觉得其中有诈,所以几番施恩,替她们拔除淫毒,又将七星环出土的消息透露给她们,这些举动固然取得了极好的效果,七情和六欲的心房也渐渐打开,但这位魔君横行天下,岂能如此肤浅?

七情神通广大,道心稳固,所阅之男如过江之鲫,纵然对我有些好感,却也还没有到死心塌地、无怨无悔的地步,但她城府极深,始终隐忍,直到今夜她觉得时机成熟了,这才假扮试探,若是我稍稍失言,又或是随口讨好这位假六欲,便再也不可能收服她了。

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善泳者溺于水,七情胡乱试探的结果,就是彻底输掉自己的真心,从今而后,她已经真的千依百顺、死心塌地了,六欲进来之前,她说对不起我,显然就是要坦白欺骗我的事,但不论她是否主动认错,这夫纲还是要振一振的!

七情跪伏于地,哽咽道:“情儿已知夫君真心相待,死而无憾!情儿欺骗夫君,任凭夫君处置!”六欲大惑不解:“你们干什么?怎么回事?姐姐,你怎么欺骗夫君了?”七情以额触地,默然无语,我冷哼一声,懒得开口。

六欲心疼姐姐,走过来求情道:“夫君,不论姐姐做错了什么,但求你看在姐姐敬你爱你的份上,就饶了她吧,她这样跪着,你忍心吗?”

我道:“就让她跪着!好好反省一下!十二个时辰之内,不准起来!再把《女诫》、《内训》都给我抄一千遍!”七情不敢起身,恭声道:“谨遵夫命!”六欲急道:“你们两个疯了?这是闹的哪一出?”

我道:“你自己问七情魔君陛下好了!”六欲急忙相询,七情便把假扮妹妹,诈言试探之事说了,六欲埋怨她几句,便又来求情,我也懒得理会,扯过六欲揉乳抠穴,弄得她淫水涟涟,然后把六欲按在床上,开始尽情的抽插。

一边操着六欲,一边转头去看跪伏于地的七情,心中暗道侥幸,七情套话之时,幸亏没有信口胡说,不然这段姻缘必然难谐了,不过现在好了,经此一事,七情再无二心了,别说罚跪抄书,就是当场杀了她,她也无怨无悔!

唉,七情魔君看似千依百顺、温柔娴静,其实这位娇妻心机极深,行事周密,今日能彻底收服她,真是带着三分侥幸,还是寒月神皇那种呆瓜好对付啊!

注1:龙阳、断袖,古代同性恋的代称,寒月是同性恋,男主角不是,但他俩变成小白脸出游,男主角借此自嘲,寒月的性取向与普通女子相悖,喜爱同性禁忌之恋,想来男人在她身上应该能体验到不一样的感觉。

注2:寡人之疾,出自《孟子·梁惠王下》,通常用寡人之疾来形容好色。

注3:妇人专以柔顺为德,不以强辩为美,出自北宋司马光的《家范》。

注4: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出自《宝剑记》。

注5:豫让遇智伯便成烈士,文君嫁相如便偕白头,这是两个故事,豫让先后投靠范氏和中行氏,但均未得到重视,所以豫让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忠心,最后豫让投靠智伯获得尊重,在智伯被人害死以后,豫让便不惜性命的去帮智伯复仇,将忠心进行到死的那一刻,而卓文君的丈夫死后,被很多男子追求,却一直未嫁,最后跟司马相如一见倾心,两人便私奔闪婚了,引用这两个典故,是想表达七情魔君以前淫贱放纵,是因为没人理解她,但遇到真正相知、相许的人,便会从一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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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1 07:29 #43樓 引用 | 點評
ymteh.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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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雅苑之内,七情、六欲、寒月各自耸动纤细的腰身,胯下的肉穴也因此不停地吞吮鸡巴,三位女神魔赤裸着娇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忘乎所以的呻吟着,阴阳化身和本尊惬意的躺在床上,享受香艳伺候,欣赏痴女媚态。

三位神魔的浪穴都紧窄异常,动情之后淫水潺潺,穴肉更自动裹住鸡巴蠕动,随着腰身耸动,穴内吞吸之力越来越大,似乎不把精液尽数抽出誓不罢休,这等浪穴自然令男人流连忘返!

寒月的乳晕极大,乳头色作深红,妖艳无比,七情和六欲的奶子虽然丰满,但乳头却细小娟秀,色作粉红,极为娇嫩,此刻三女的乳头尽皆挺翘立起,显得如饥似渴,令人爱不释手!

六欲一边疯狂的坐莲,一边喘息道:“··夫君··寒月身上戴··戴的淫具··人家也要··”寒月一听这话,立刻道:“··主人··把··把我身上··给她··我不要··”

一件淫具法宝,令寒月避之不及,却令六欲求之不得,世间之事便是如此了,每个人都有别人想要的东西,但却未必珍惜自己已经拥有的一切!

我道:“不行!欲儿想要,为夫偏偏不给,月儿想取下来,为夫也偏偏不同意!”二女齐声哀号:“··为什么··不公平··”说话之时,二女雪白的娇躯一阵摇晃,胸前的大奶子颤动不已,忍不住抬手捉住肥乳揉搓把玩,将乳肉捏成各种形状,引得二女娇呼阵阵,倒抽凉气。

法力化为细丝,在两位神皇魔君的阴蒂、屁眼等敏感处连连搔动,引得六欲和寒月欲火大炙,叫床声又高亢了几分,腰身耸动也不由自主的加快,我道:“没有为什么,老子高兴!”

这两位神皇魔君仍不服气,但周身要害苦受凌虐,已是欲火如焚,再也顾不得质疑,腰身直上直下的耸动,穴肉和鸡巴快速摩擦,淫水‘滋滋’作响!

七情最为驯顺,没有丝毫反抗,但也在她的耳垂、腋下、阴蒂、脚心搔弄,七情下身涌出大量淫水,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的交欢,我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以后再敢胡闹,就家法伺候!”七情低声道:“··夫君教训的是··以后··以后不··不敢了··”

这三位女神魔都没有压抑自己的情欲,竭力配合三根鸡巴的奸淫,无可抵御的淫靡快感相互渲染,令三位女魔神像发情的母狗一样亢奋,三具雪白的娇躯疯狂的摇曳,本尊和阴阳化身也竭力抽插,三位女魔神的叫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到了后来,叫床声一浪接一浪,三位女魔神犹如在比赛发浪一般,令身为男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六欲是久旷之身,淫心又最重,第一个泄了身子,娇躯软绵绵的躺了下去,但阳化身尚未射精,拔出鸡巴,插进六欲嘴里,六欲一边喘息,一边舔吮肉棒,阳化身却趴到她下身去玩弄嫩穴,弄得六欲扭来扭去,胯下淫水流淌不止,秀美的足趾也蜷曲起来,显然难忍煎熬。

就在此时,寒月也撑不住了,呻吟一声,娇躯反挺成弓形,已被阴化身操出了高潮,阴化身如法炮制,鸡巴插入小嘴,逼迫神族女皇口交,阴化身却去舔弄寒月的肉缝,手指还拉着阴蒂环玩弄,寒月被祸害得死去活来,却反抗不得,只能分着大腿硬挺,美眸中满是凄然绝望之色。

三女之中,唯独七情仍在竭力支持,我道:“情儿的淫功独步天下,惊世骇俗,哼哼,被如此催逼情欲,居然还能够支撑到现在!”

七情害怕开口说话会元气涣散,因此苦苦忍耐,但也不过是困兽之斗而已,本尊一手把玩酥胸,一手揉弄阴蒂,鸡巴更是对准嫩穴狠刺数十记,七情终于抵挡不住,仰起头长发飞舞,玉背陡然僵直,檀口中发出一声长叹,终于败下阵来。

本尊从七情穴中抽出鸡巴,跟着捅入这位魔君陛下的嘴里,俯身扒开她的大腿,手指对准不设防的胯间发起猛攻,开始肆意玩弄!

女子泄身之后,下身格外敏感,受不得男人肆意玩弄,三女都被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可抵挡之下,只能拼命的吮吸鸡巴,过不多时,腥臭滚烫的精液已经射入三女的嘴里,本尊和阴阳化身等三女吮净残精,便抽出鸡巴,将三女抱在怀中细细玩弄。

三位名震天下的女神魔都被分开玉腿,摆出小孩撒尿的姿势,胯下都有一只手在肆意撩拨、煽风点火,强烈的刺激令三具娇躯颤抖不已,寒月气喘吁吁的道:“··磨杵成针··你们··你们把这··这绝技传给他··他却反过来··祸害··祸害你们··”

六欲道:“··姐姐一··一人做事一人当··夫君不要··不要殃及无辜··”我道:“七情骄狂欺夫,固然该罚,但你俩同为妾妇,不加劝阻,也罪当连坐!何来无辜之说?”

寒月受了池鱼之殃,连呼冤枉,六欲道:“··夫君··真的··真的受不了··又要尿了··饶了我··”我道:“当初你们把‘磨杵成针’传授给我,就应该想到今天的下场!这样,为夫今天心情好,每人再泄三次,就饶了你们!”

三女齐声惊呼,俏脸一齐惊得惨白,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分着两腿承受淫刑,胯下淫水泛滥,原本修饰整齐的阴毛被粘成一缕一缕,小阴唇都被玩弄到红肿,显得凄惨无比,三女香汗淋漓,淫水潺潺,空气中弥漫着成熟妇人发情后的异样味道,闻之令人脸红心跳,欲火大炙!

直等三女喷了数次,娇躯软瘫,彻底虚脱,才算结束这一场门风整治,香艳凌虐。

看着三位女魔神玉体横陈床上,无助的娇喘着,心中颇为得意,六欲忽道:“同床共枕,男欢女悦,何等逍遥自在!夫君不会再想着归隐了吧?”

我点了点头:“我一心归隐,却不可得,那就投身滚滚洪流当中,尽情兴风作浪好了!”六欲立刻欢呼雀跃,寒月对这种事无可无不可,因此没什么反应,七情问道:“夫君有何打算?”

我道:“那李世民气数将尽,我准备先送他一程!”之前也曾推算,李世民还有三四十年的气数,但天道无常,这位巨擘气运枯竭的速度居然比我预料的快,看来再过不久,就是他陨落之期了。

当初我察觉到众多神物即将出土,便知周天之内将有无边浩劫,因此做了几手准备,和紫涵一起归隐避世便是其中之一,但除此之外,我也另外埋下了几颗棋子,譬如那大唐的武则天,她本就身怀氤氲紫气,若是再吸取了李治体内的氤氲紫气,极有可能突破天人合一境,成为一代人皇!

正因为如此,我才冒险得罪李世民,竭力扶持武则天,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多一条臂膀!

在安天盛会上,李世民已经得知我修成化身,此人大智若愚,只怕就此猜到是我下手暗算他,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将他彻底斩杀好了!

寒月道:“这还不简单,咱们一起去宰了他不就得了?”我忍不住道:“你以为这是市井斗殴吗?”七情沉吟道:“那夫君的意思是?”

我道:“我毕竟是大唐的护国天师,日后还想让乱淫教在大唐开枝散叶,因此不能直接下手。再说人族五帝之中,刘邦已经驾崩,若是李世民再陨落,那整个世俗也就岌岌可危了,因此嬴政、朱元璋、皇太极万万不会袖手旁观,这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不会不明白!”

三女点了点头,我又道:“灵山、天庭均与我有重大过节,若是我想对付李世民,谋取大唐基业,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理!”

七情想了想,道:“夫君可有成算?”我道:“大体盘算了一下,但还有几个细节需要斟酌,这样,从明天起,你们三个就开始修习联手合击之道,绞杀李世民的事,就落在你们三个的肩膀上了!”

六欲道:“三对一,又有五行旗和七星环,何必如此费劲?”我正色道:“骄兵必败!李世民被我偷袭一次之后,变得异常谨慎,他又能调动长安城的本源之力,若是拼命反扑,只怕会弄个鱼死网破!我宁可不杀他,也绝不愿你们三个有丝毫损伤,明白吗?”

三女一齐点了点头,七情道:“夫君放心,我们一定好好配合,让夫君没有后顾之忧。”我道:“如此甚好!我先去探探李世民的底儿,看看下一步究竟该如何走!”当下离了万仞山销金窝,直奔大唐皇都长安。

悄悄潜入禁宫,来到武则天居住的大明宫,随便扫一眼,就发现庭院落叶满地、廊下蛛网横排,本该金碧辉煌的宫殿却被萧索和冷清尘封起来,显然这位乱淫教的圣女、大唐的昭仪备受冷落,几近潦倒。

轻轻推开宫门,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在一片昏暗中,我看到一位身穿素衣的女子在盘膝打坐,当此逆境,她仍是修炼不辍,我不禁暗暗点头,若是她自暴自弃,便不值得培养了。

听到开门声,武则天回过头来,玉颜虽有极为憔悴,但却不掩娇美,这种明珠蒙尘的病态凄美,在破旧陋室中醒目异常,单单武则天一人,便将冷宫妆点为仙境,倾国倾城绝非虚言!

见我进来,武则天的美目立刻睁得滚圆,颤声道:“是你!”

我道:“是本座!”武则天自知失言,立刻冲了过来,跪伏于地,哀声道:“奴儿参见教主!奴儿许久不曾与教主相见,一时惊喜忘形,失了尊卑,望教主恕罪。”我道:“这没什么,起来吧。”

武则天将一把旧椅子擦拭干净,恭声道:“教主请坐,奴儿这里萧条的紧,实在是怠慢了教主,教主万勿见怪!”我道:“无妨。”随即坐在椅上,武则天又道:“教主光降陋居,蓬荜生辉··”说的全是阿谀之词,乏味得紧。

我淡淡的道:“本座当年就和你说过,在本座面前,你如果有不尽不实之言,本座就操死你!”武则天面上一红,默然无语,神色间却露出隐隐的渴望。

我道:“你贵为昭仪,乃是九嫔之首,怎么这大明宫反而比当初的感业寺更冷清荒凉?”武则天听了这话,几乎掉下泪来,这些年遭受了无数白眼排挤,还要笑脸迎人,更日夜忍受孤独寂寞,令这位野心勃勃的奇女子痛入骨髓。

当初,李世民诈死就是为了设法抽取武则天体内的氤氲紫气,而我却把她嫁给现任唐皇李治,其中的用意为何,我和李世民都是心知肚明,但因为种种原因,我和李世民没有撕破脸皮,但李世民自然想尽办法的打压武则天,她一个女子独处深宫,孤立无援,遭遇如何也就不用多说了。

武则天沉默不语,不是不想开口,而是千言万语在喉咙中哽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显得楚楚可怜,我道:“别哭,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既然本座来了,你的苦日子也就到头了!”

闻言,武则天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显得伤心欲绝,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我道:“我给你的丹药,都吃完了吗?”武则天连连点头,但泣不成声,哪里说得出话来?

过了半晌,武则天才勉强止住悲声,我道:“这些年你倒是没有偷懒,你修炼的速度比本座预料的还快了三分,嗯,不错,不错!”武则天抽抽噎噎的道:“教主,带奴儿走吧,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奴儿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奴儿就是做猪,做狗,做尼姑,也不做这该死的昭仪了!”

我摇了摇头:“你入宫之前,本座就曾提点过你,这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如今岂能半途而废?”武则天急道:“教主,求求你··”我道:“你急什么?本座虽然不会带你离去,但会尽力扶持你坐上唐皇宝座!当然了,本座也要看看你是不是值得扶持!”

武则天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教主,若是奴儿真的成为人皇,必定结草衔环的报答教主!”我点了点头:“好,我先问你几件事,如果李世民死了,你知道应该杀掉谁,以及应该扶持谁吗?”

如果武则天连这种事都不知道,那根本没资格成为人皇,就算身怀氤氲紫气也不行!

李世民驾崩之后,就要立刻将大权抓在手里,那时必然有朝臣文武反对,但这些挺身而出的人不足为虑,真正应该堤防的,是那些假装恭顺,却暗藏祸心的人,毕生打闷棍,我自然要防着别人搞阴谋!

武则天立刻道:“教主放心,奴儿虽然落魄,但也一直留意朝野时局,李世民的死党我大都清楚,而且不受他重用的人才也有不少,其中一部分可以为我们所用。”我颇为满意,在李世民的打压排挤下,这武则天依然能做到这一步,确实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我道:“很好!用不了多久,李世民便要驾崩,到时候本座会给你安排人手,你把那些不肯臣服或是假意投靠的人全部揪出来,这是本座交代给你的第一件事,你一定要做的稳妥,否则你也不配成为一代人皇。”武则天急忙道:“教主放心,奴儿一定将此事办好!”

我跟着仔细询问大唐王朝的权力格局以及兵马分部,武则天倒也算对答如流,但李世民一直在提防她,所以一些最为隐秘的事她也不甚了解,可即便如此,也已经对我帮助极大了。

该问的都问完了,便指点武则天修炼,分别日久,她又遇到许多难以索解的地方,此刻正好替她解惑释疑,想来她也可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我偷入禁宫,也是冒了不小的风险,但一来艺高人胆大,二来大明宫形同冷宫,无人看守,所以不曾被人发现,但此行已有结果,还是及早离去的好,便对武则天道:“等本座布置妥当,会把细节告诉你,你自己要多加小心,本座先走了。”

武则天守了近十年活寡,此刻鸡巴上门,哪里肯轻易放过,急道:“教主别走,先宠幸奴儿一番··”不等我说话,纤手已经探入道袍,捉住鸡巴套弄,显得饥渴无比。

我对这位大唐昭仪也是颇为垂涎,此刻便半推半就的脱去道袍,准备整治她一番,武则天用一只手套弄鸡巴,另一只手却准备褪下衣衫,我道:“昭仪只将肚兜锦裆除下即可,若是赤身裸体不要脸的偷汉子,岂不对不起皇上的圣恩,又如何位居九嫔之首?”

武则天依言褪下肚兜,随手放在一边,跟着又去脱锦裆,但她饿的狠了,仍是握着鸡巴不放,似乎爱不释手,真不愧是当年的淫尼,今日的荡妇!

拿起淡红色的肚兜放在鼻端,轻轻闻了一下,女子的幽香沁人心脾,不禁微微陶醉,但胯下鸡巴微微一紧,已经落入武则天口中,成为她肆意舔吮、尽情亲吻的美食,见她吃的津津有味,忍不住揶揄道:“昭仪,本座的阳具好吃吗?”

武则天含着鸡巴卖力舔吮,含糊不清的道:“··好吃··奴儿还想吃教主的精液··”将手探入武则天怀中,捏住一粒娇嫩的乳珠揉搓,迫使其傲然挺立,跟着淫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昭仪不吮卵蛋,如何能吃到精液?”

武则天一言不发,立刻改以纤手套弄肉棒,跟着低下头,张开樱唇吮住睾丸,开始细细咬噬,口舌功夫极为犀利,竟似不在姜甜儿之下!

见到大唐昭仪跪地口交,心中极为畅快,便不再压抑情欲,任由快感侵袭,过不多时便感到龟头发麻,马眼一开,一泡浓精射进武则天嘴里,根本不用嘱咐,这位昭仪已经将精液尽数咽进肚里,丝毫不嫌腥涩,反而含住龟头不停的吮咂,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神色间的哀怨表露无遗。

握着鸡巴在武则天脸上轻抽一记,喝道:“自己撩起裙子,分开腿站好!”

武则天立刻照做,如遵圣旨,裙摆撩到腰间,下腰沉胯,分开玉腿,将莹如白玉的雪臀高高撅起,裆间肉缝也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淫靡不堪,诱惑无比!

把手伸到武则天的双腿间,轻轻搔弄紧闭弥合的小阴唇,立刻有晶莹的体液溢出,武则天情不自禁的仰起头,颤声道:“··教主··别捉弄奴儿了··快进来吧··”

毫不理会这怨妇的祈求,继续挑逗着女子的身体,轻轻剥开小阴唇,粘稠的淫液立刻流出,指尖在穴口缓缓画一个圈,引得嫩肉急剧痉挛,跟着用力一戳,手指尽根没入穴中,淫水被猛地挤出,发出‘滋’的一声轻响,武则天的娇躯抖了几抖,穴肉不由自主的夹紧手指,妄图阻止入侵,但手指技巧的旋转,已挤开穴肉,在武则天难耐的呻吟中开始快速抽插,将淫水源源不断的榨了出来···

大道、权势、矜持···全部都抛到九霄云外,此刻的武则天只是个久旷之身的妇人而已,随着手指在体内搅动、伸缩,她压抑许久的情欲彻底涌动起来,娇躯不停地颤抖,浪叫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响,终于在达至顶点时戛然而止,阴精如同宣泄的洪流,猛烈喷射出来,跟着大口大口的喘息,仿佛溺水将亡一般···

握着鸡巴,将龟头顶到武则天穴口,令她发出一声娇哼,小阴唇自动咬住龟头,宛如嗷嗷待哺的雏鸟,但长矛却没有刺入她的阴户,这个动作只是为了借取些淫液而已,在武则天的惊呼声中,长矛已经洞穿了她浅褐色的屁眼,凭借淫液的润滑,抽插的异常顺畅!

武则天一边撅着屁股挨操,一边幽怨的道:“··教主··就不能··能操奴儿的肉穴吗··每次都··操··操后边··胀死了··”

在雪臀上大力一拍,嫩肉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笑道:“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昭仪别急,待会本座自然会把千子百孙注入你的子宫,好好的滋润你一番!现在你就先唱后庭花吧!”(注1)

娇嫩的屁眼被狠狠的操弄,令武则天既痛又爽,当她不敢反抗,更不愿反抗,依旧撩着裙子承接奸淫,挨了数百下抽插后,这位大唐昭仪忍不住翻起白眼,在声嘶力竭的浪叫声,再次飘上了云端···

龟头快进快出,将大唐昭仪的直肠搅得痉挛不止,但我感觉腰眼微微一麻,已知到了极限,便将鸡巴自武则天后庭内抽出,跟着插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的浪穴,龟头死死抵住花心,开始肆意的灌浆,武则天一边承接着精液射入,一边用纤细的手指拨弄阴蒂,动作虽小,但却透出她骨子里的淫荡!

酣畅的交媾终于结束,武则天不顾急促的喘息,毅然决然的含住龟头吮吸,直将尿道中的残精尽数吮净,这才不依不舍的住了口。

搂住佳人细细安慰几句,给她留下修炼必须的丹药,便离开长安,返回流云阁了,途中放出飞剑传信,邀约几位红颜知己,若得她们相助,那谋取大唐王朝之事,便十拿九稳了。

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拼死打闷棍、搞偷袭,毕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找帮手来的稳妥,而且周天之内的浩劫,也该给她们透露一部分了,彼此同舟共济,或许可以保全性命。

数月之后,我所约之人均已在流云阁聚集,如来、妲己、雨掌旗都是后到的,寒月、七情、六欲却一直待在流云阁,此刻众女会面,均寂寂无声,气氛有些尴尬,但我仗着脸皮够厚,倒也抵挡得住。

唯恐说错半句,召来血光之灾,所以我先理了理措辞,咳嗽一声,我道:“与诸君分别数年,贫道甚是想念···”妲己不耐道:“说重点!”其余女巨擘也满脸冷笑,意带嘲讽,忍不住挠了挠头,我才道:“李世民气数已尽,这大唐王朝也该换换主人了!”

寒月道:“那就换呗!这么多人一起上,稳胜!以咱们现在的力量,就算想建立第九大势力,也不是不可能的。”在这位神皇陛下看来,己方人多势众,则每战必胜,凡是这么想的人,注定当不上统帅!

周天六道虽然广阔无边,但物产丰富之地早已被八大势力尽数瓜分了,如果有新势力崛起,势必损害八大势力现有的利益,那无论他们以前有多么不和睦,都会同仇敌忾,将矛头一起对准新的势力。

听到寒月的话,妲己、如来、雨掌旗、七情、六欲都是微微变色,我明白众女的顾虑,八大势力根深蒂固,绝非徒有虚名,跟他们正面抗衡,不啻于以卵击石,简直和寻死没什么分别,如此行事,智者不取!

不过,众女的担心有些多此一举了,毕竟说这屁话的人不是我,伸手在寒月额角敲个爆栗,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但这位神皇陛下却面带不屑,丝毫不觉疼痛,毕竟她的肉身强横之极,在场的修士之中唯有妲己能与她媲美,其余人等皆是望尘莫及了!

我道:“贫道可没有疯狂到要建立周天内第九大势力!就算贫道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诸位佳人做好打算!”妲己冷笑一声,如来轻轻念佛,均不开口,雨掌旗忽道:“老叶,需要我们做什么?”众女也一齐看了过来,意在询问。

沉思片刻,我道:“缘灭、雨掌旗,贫道希望你们俩能拖住灵山和天庭的巨擘,阻止他们增援李世民,当然也不用你们正面战斗,只要能拖住真慧、雷掌旗他们一段时间就足够了。”

雨掌旗迟疑道:“我尽力而为!”我道:“你放心,贫道会安排好援兵,如果真的撕破脸皮开打,你们也不至于孤立无援。”雨掌旗点了点头:“既然你胸有成竹,我也就没什么顾虑了,一定将此事办妥,放心吧。”

如来却道:“我佛慈悲!叶施主,此事无论成败,都势必生灵涂炭,你道心稳固,认定之事不会回头,但贫尼还是要劝你一句,少造杀孽!”我道:“菩萨放心,贫道答应你,若能少杀一人,便少杀一人,绝不殃及无辜!”如来合十闭目,轻轻念佛,眉目间唯见大慈大悲。

众女都对如来的迂腐大感无奈,但也无人公然反驳,此事便轻轻揭过了。

看着妲己,我道:“狐王神通广大,法力无边,贫道一向佩服得很,还请狐王隐身暗处,接应我等,若是缘灭和雨掌旗这两路出现变故,就请狐王施以援手,若是我等拦不住李世民,被他逃了出来,也请狐王能挡他一挡!”

妲己点了点头,开口道:“那你准备亲自出手对付李世民?”我道:“不!李世民由寒月神皇、七情魔君、六欲魔君她们三位围剿!”妲己沉吟片刻,又道:“那你自己多加小心!”

寒月颇为垂涎妲己的美色,此刻趁机凑到这九尾狐狸的身边,轻声道:“咱们各有重任,尤其是我要和李世民大战一场,也不见你关心我,他无事一身轻,你还让他小心什么?”

妲己拉起寒月的手,娇声道:“那你也要多加小心,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人家可是会心疼的!”寒月大喜,连连点头,我暗暗叹气,这呆瓜竟然听不出人家在咒她,还高兴地跟什么似的!

七情忽道:“夫君,你这一路最是麻烦,你毕竟是大唐的护国天师,到时候你去阻拦他们,总要想好借口吧?”我道:“已有说辞!”寒月诧异道:“他去阻拦谁啊?天庭、灵山的巨擎不是有缘灭、妲己她们几个负责吗?”

六欲翻起白眼:“这还用问吗?人族五帝中的嬴政、朱元璋、皇太极啊!天庭、灵山只是有可能插手此事,但这三位人皇是肯定要来搭救李世民的,唇亡则齿寒,到了这时候,他们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寒月不忿道:“我知道,不用你教我!”六欲和寒月相互看着不顺眼,一有机会便要斗上几句。

如来道:“我佛慈悲!叶道友,你法力通天,遨游天地,为何非要谋取大唐基业?”我道:“狡兔三窟,何况人乎?”如来道:“我佛慈悲!凭道友的法力,安身立命,易如反掌···”

忍不住打断这位佛祖的话,我道:“菩萨,可知周天之内,将有浩劫?”如来和众女都是一愣,我道:“贫道窥得天机,天地间将有无边浩劫,大不可量,只怕亿万生灵十不存一!神物纷纷出土,便是佐证!”

众女对望一眼,都有些将信将疑,我道:“虽说天机不可泄露,但事到如今,一些事情也该说给你们听听了!”便将神物让我四处找寻之事说了,众女均默然不语。

我道:“五行旗、七星环出土之时,曾引发凌厉无匹的劫运,咱们都险些葬身碧澜海眼,永世不得翻身!但请菩萨想一想,十方钵出土之时,为何没有引发任何劫运?同为混沌至宝,怎么会大相径庭?”

众女不知十方钵出土的情景,但如来却神色一凌,显然对我的话又多信了几分!

我道:“虽然贫道不知道其中的缘由,但依贫道之见,只怕神物可以操纵自身的劫运!”众女微微一惊,七情和妲己同声道:“你是说南海一役是神物故意为难?神物也是法宝,就算再怎么通灵,也不至于布局陷害吧?”

摇了摇头,我道:“贫道只是揣测而已,真相究竟如何,贫道也不得而知,但贫道可以断定,咱们若不齐心协力,将来的路会步步荆棘,甚至是道消身死!”

众女各怀心事,一时间无人开口,过了片刻,如来道:“叶道友,你一向谋定而动,算无遗策,贫尼也就不再多说了,但希望将来浩劫降临,道友能以苍生为己任,莫要独善其身。”

点了点头,我道:“菩萨慈悲为怀,实是苍生之福!但我等既有远虑,又有近忧,大唐眼看着就要易主,定有无数愚夫愚妇效忠旧主,那时新皇必然大开杀戒,菩萨若能点化这些顽固,使之皈依佛门,将这血光之灾消弭于无形,便是无量功德!”

如来合十道:“善哉!善哉!叶道友能存此心,贫尼感激不尽,道友所托之事,贫尼定当尽力而为,今日便告辞了。”话音一落,这位佛祖便即悄然离去,自始至终,心怀苍生者,独此一人!

这位大慈大悲、近乎迂腐的佛祖一走,我立刻松了口气,对众女道:“大唐易主,必定有很多臣子、修士不服,你们各自召集部属帮我镇压,反抗者任由你们处置!”

活人一身是宝,可以给妖道当粮食增加元气,可以给魔道制法器,可以给鬼道炼阴魂,可以给佛道、仙道进香火···

妲己道:“你不是让缘灭去渡化反抗者吗?”

我道:“大唐子民足有七亿九千万,就算十个人中只有一人反对新皇,也有七千九百万,她渡不过来的,就算有十方钵也不行!我可没耐心等几百年,我要大唐尽快恢复平静,当然了,我也不愿食言背信,凡是缘灭渡化的信徒,大家就别杀了,留给这位菩萨进香火好了。”

妲己、七情、六欲都点了点头,人族对她们妖道、魔道来说极为重要,就算她们达到天人合一境,自身已经不需要精血魂魄了,但弟子族人还是用得着的。

雨掌旗忽道:“我的道统也曾传入大唐,你们可别殃及池鱼。”我道:“放心好了,到时候咱们定好暗号,绝不会误伤自己人,等大事了结,我会大力扶持你的道统,这样,以后大唐只允许缘灭以及你、我传道,其余教派一概禁止!”雨掌旗点了点头,颇为满意。

寒月道:“她们都有好处,那我呢?”神族不重视香火,不需要食用活人增加元气,不需要精血魂魄打造法宝,更不需要炼制阴魂驱使战斗,但这不是难题,我道:“人族美女任你挑选一万名,如何?”寒月大喜,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对于这帮红颜知己,我也希望她们能有所得,这件大事如果做成了,对彼此都有好处,男女之情固然可以维系同盟阵营,但利益也让关系更加牢固、紧密!

妲己、七情、六欲、雨掌旗都要调集兵马,便各自离去了,唯有神族人丁稀少,又无所求,所以寒月仍留在身边,我分出阴化身潜入地下,直奔幽冥,寒月问道:“大战在即,你还让化身出去做什么?”我道:“去幽冥见见我那小姨子,让她领着阴兵来吃脑髓精血。”

寒月道:“你觉得现在的人手不够吗?”我并不开口,默默盘算,各大势力的顶尖人物已有己方高手应付,剩下的大唐散仙、勤王兵马就交给姜甜儿和武则天去屠灭好了!

武则天对大唐王朝了如指掌,有此内应实是极大助力,而姜甜儿已经快要踏入天人合一境,又炼化了西岳灵尊、智言菩萨的尸身,并在暗中培养了十余万玄阴冥卒,她们二人联手,又有妖道、魔道、仙道的大军做后援,应该能够应付勤王的兵马了。

寒月的战斗天赋虽然异常卓越,却不通世故,所以她一直没有看重这件事,但此刻见我苦心布局,也不禁觉得有些紧张,低声道:“我对这些事不擅长,但你准备了这么多,我们会赢吧?”

我点了点头,寒月不再开口,气氛变得沉寂起来,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过了片刻,我忍不住轻声吟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注2)注1:出自唐代元稹的《菊花》。注2:出自唐代黄巢的《不第后赋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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