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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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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 绳虐

  那班狱卒跟孙天羽一样,雷打得再响也衹当老天爷放屁,仍旧是该睡的睡,该乐的乐。孙天羽先去见了鲍横。阎罗望刚当了半年狱吏就凶死,鲍横却没有半点忌讳。这边刚收殮了屍体,他就大模大样搬进阎罗望的住处。

  一进臥室,就听到鲍横呼呼的喘气。孙天羽没想到看上去五癆七伤的鲍二竟然这么有精神,不到晚上就把薛霜灵提来,在房里猛干。当下也不开口,拣了把椅子自行坐下,闭目养神。

  鲍横干得起劲,隔著帐子衹见他发狠地猛顛身子,把床顛得吱哑吱哑乱响,一边干一边说道:「小乖乖,好紧的洞,夹得老子真……他娘……的舒服……」

  孙天羽不动声色,衹听他又道:「小乖乖,我现在可是这狱里的总头儿,管他是谁,到了这里,我让他死他就死,让他活他就不敢不活。妳还不卖力地巴结我?妳要听话,我绝不亏待妳。妳要不听……嘿嘿,老子的手段可多著呢!」

  鲍横说得高兴,顺口道:「昨天咱们审那姓白的婊子,我让陈泰捏著嗓子假装何清河,把白婊子骗得一愣一愣,自己掰著屄拿令签往里戳,让人看她是不是个处女……」

  孙天羽听他越说越不话,把这事儿都翻出来,让薛霜灵听了去,不禁心下大恨,用力咳了一声。

  鲍横刷的拉开帐子,扯著嗓子道:「谁啊?嗓子里塞驴毛了?没见我正忙著吗?」

  帐子一掀,孙天羽倒是愣住了,鲍横正在肏的小乖乖不是薛霜灵,也不是女人,而是丹娘的心肝独子英莲。

  英莲趴在枕头上,撅著白白的小屁股,委屈地扁著嘴,眼睛鼻尖都哭红了。

  鲍横丑陋的阳具仍插在他的小屁股里,把那衹嫩肛撑得张开。见是孙天羽,鲍横气焰略微收敛了些,仍扯著嗓子喊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孙啊。干吗呢?

  哟,衣服都湿透了。」

  孙天羽的目光在英莲身上一扫即过,微笑道:「鲍大人好大的面子,把刘夫子的心肝宝贝也拿来玩了。」

  鲍横大咧咧道:「刘夫子也就一个鸡巴,哪儿能整天长在这小兔子屁股上?

  我隨便拿来玩玩。」

  英莲原来扎的是裹巾的髻,现在也解了,柔顺地披在肩上,更衬得那张小脸秀美可爱,虽然还未长开,但已经依稀有了几分丹娘的嫵媚韵致,弯眉明眸,小嘴红嘟嘟彷彿抹了胭脂,宛然一个妍姿艷质的小美人儿。

  他肌肤白凈,论起细嫩比玉莲还要胜了几分,小小的身子如同粉团一般,看鲍横的嘴脸,彷彿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

  英莲不过是个孩童,这些日子在狱里被人又哄又嚇,早已唬住。亏他小小的一个屁眼儿,那鸡巴不管大的小的粗的细的,也不知插过多少,就是痛也衹管忍住。这会儿他肚子下垫个枕头,被鲍横掰著屁股舞弄,眉头拧著,跟丹娘破肛时宛然相似。

  孙天羽想起当日也是这张床上,阎罗望姦了丹娘,时过境迁,换作鲍横来姦英莲。她们母子倒是有缘。

  一声炸雷就在房顶响起,整幢屋子都为之一震。英莲嚇得叫了一声,摀住耳朵。鲍横却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小兔崽子,屁眼儿再用力夹夹。」

  雷声滚滚远去,孙天羽本来有事商量,见状打消了唸头,拱了拱手道:「鲍大人且忙吧,在下告辞。」

  鲍横也不留他,衹用力捣进英莲的屁眼儿,在里面长长短短的寻乐。

  孙天羽逕直到了刘辨机房前,叩开门,说道:「刘夫子可算出来了么?」

  刘辨机仔细插上门,领他到了內室,把一份单子推到孙天羽面前。等他看完後,刘辨机狠狠抽了口烟,「总共就这些了。阎罗望无亲无友,房產傢俬充公,能拿的我都拿了来。」

  孙天羽皱著眉头推开单子,「听说潮州知府衹为求见一面,就送了五千两纹银。」

  刘辨机苦笑道:「左右就这点数目了。对妳我是不少,但是怎会放在人家眼里。」

  孙天羽沉吟片刻,「得空我还是先去一趟,探探门路。」

  「若是不成呢?」

  孙天羽断然道:「那就分了它。妳我各一半,有那么远,就走那么远吧。」

  刘辨机道:「也衹好如此了。」

  两人沉默一会儿,刘辨机打点精神,道:「今早审讯不知姓白的看出破绽没有?」

  孙天羽道:「就是让她看出破绽,好疑神疑鬼。等何清河来,我们再做手脚也方便些。」

  刘辨机忽然道:「可惜是鲍横那个草包。若是孙兄能做了狱长,此案我们就佔了不败之地。」

  孙天羽笑道:「小子岂敢。不过混口饭吃罢了。」

  刘辨机敲著桌子道:「我有几个同乡,在府里做著师爷……」

  孙天羽摇手道:「实言相告,我是怕了鲍横。此时若为爭这位置引起內訌,就是有偷天换日的本领,也过不了何清河这一关。无论如何先把局稳住。」

  刘辨机良久点了点头,「说得甚是。若此次能有侥倖,往後学生愿附驥尾。

  还望孙兄不要推辞。」

  孙天羽哑然笑道:「刘夫子还真看得起小弟。小弟区区一名小吏,终身无望仕途,何劳夫子如此垂青。」

  刘辨机笑而不语,良久拱了拱手。

  次日,又是黎明前一个时辰,狱卒打开地牢,把白雪莲带到堂上,由京师「何清河」何大人审讯。到了堂上,白雪莲衹要开口喊冤,眾狱卒便即扒了她的衣服,赤体用刑。先後用了拶、杖、板。衹是因为何清河真要来勘察,狱卒们不敢用上毁人肢体的重具,不然衹需像对白孝儒般痛下杀手,白雪莲即使不认,身体也难保平安。

  审到最後,鲍横发起怒来,「好妳个死硬的臭婊子!拿烙铁来,让我把她嘴烙住!」

  眾人都不开口,这扮何清河的陈泰跟鲍横交好,跳下来笑嘻嘻劝道:「哥,何必气恼。这婊子嘴一直硬得紧,不过……」他摸住白雪莲的圆臀,往里一抠,嘿嘿笑道:「这屁眼儿可够软的。哥要生气,兄弟给妳个出气的花样。」

  几名狱卒七手八脚把白雪莲按在地上,把她屁股抬起来,用力掰开。

  陈泰拿出一条粗麻绳,从肉棒根部密密匝匝缠到龟头下方,把一条阳具打扮得钻头一般。然後对準白雪莲的肛洞,用力捅了进去。

  白雪莲失身前,屁眼儿就人轮流干过,久而久之,连赵霸那根粗壮的阳具都能承受。但陈泰缠上麻绳,阳具不但粗了一圈,而且表面遍佈毛刺,犹如多了一圈圈的銼刀。

  白雪莲衹觉後庭剧痛,彷彿被一衹生满倒刺的刺蝟,一节节硬钻入肛洞。陈泰阳具也不甚长,但上面一圈圈螺纹状的麻绳,插入时分外费力。

  眾人都围了过来,扳著白雪莲的屁股,看著她红嫩的屁眼儿被一点点捣入肛內,在旁指点嘻笑。白雪莲死死咬住牙关,人说钝刀杀人最狠,她却是被一根钝棍戳穿了屁眼儿不但育林万端,而且羞辱之极。

  终於白雪莲的屁眼儿被整个攻陷,肛口的括约肌紧紧裹住阳根,龟头却捅到了肠道深处。从肛口到直肠末端,都被粗糙的麻绳撑紧。

  每次上堂,白雪莲的穴道都被封住,身体的承受能力与寻常女子无异。陈泰动了动阳具,確定肉棒被肛肉密密夹住,然後猛的往外一拽。

  衹见白雪莲雪白的屁股中猛然拽出一截麻绳,接著噗的一声,屁眼儿像被整个翻开般,拽出一团柔软的红肉。密藏的肛蕾被整个拽出体外,红艷艷在臀沟中鼓成一团,菊花般夹著那根缠满麻绳的阳具,不住痉挛蠕动。

  陈泰握住那团红肉,笑道:「好嫩的肉,还热著呢,大伙都来摸摸。」

  狱卒们嘻嘻哈哈伸过手来,又扯又拧地玩弄著白雪莲脱体而出的肛蕾,在她本属於体內的嫩肉上留下骯脏的指印。等眾人摸完,陈泰抱住白雪莲的屁股直贯而入,接著用力拔出,就在她柔软的屁眼儿內恨恨抽插起来。

  白雪莲浑身冒出了冷汗,彷彿是被人从肛门中攥住肠长,在屁眼儿里来回拖拽。她痛得脸色惨白,身体不停颤抖,却咬紧牙,一声不吭。

  不多时,白雪莲肛洞的黏膜便被完全磨破,露出血淋淋的嫩肉。隨著麻绳的进出,一团儿拳大的红肉在她臀後不住挤进翻出,彷彿阳具顶端一朵不停开合的花朵。

  等把白雪莲的嫩肛磨得差不多了,陈泰拔出已经染红的阳具,对鲍横道:「哥,妳来试试。用这个。」说著递给他一把白色的粉末。

  鲍横大喜,接过来擦在肉棒上,然後对著白雪莲绽开的肛花硬捅进去。

  肉棒甫一入体,一直苦忍的白雪莲突然发出一声淒歷地叫声,白滑的雪臀猛然收紧,夹住鲍横的阳具,剧烈地颤抖起来。

  鲍横张大了嘴,发出「霍霍」的叫声,舒服得浑身三万六千毛孔一起张开。

  白雪莲肛洞收紧,不仅肛门,肛竇、肠道都紧紧夹住肉棒,在上面剧烈地蠕动著。失去表面黏膜的肛洞愈发软嫩柔腻,收紧後,彷彿一张热乎乎的小嘴紧紧吮住阳具,在上面来回舔动。

  鲍横喘著气道:「这死婊子,屁眼儿还夹得真紧!」

  陈泰以为他拔不出来,挽起袖子要来帮忙,鲍横摆手道:「別急!等盐化化再说。」

  白雪莲伏在地上,身体不住抽动。她屁眼儿被麻绳磨破,露出鲜红的血肉,被鲍横抹了盐粒的阳具硬插进去,传来无法想像的痛楚。她屁眼儿夹得越紧,疼痛越发强烈。肉棒上的盐末被渗出来的血液融化,更渗入肠道每一条细小的褶皱中。

  鲍横扳开白雪莲的屁股,在那衹溢血的屁眼儿中用力戳弄著。即使用烧红的烙铁插入直肠,也不会有这样的痛楚。阳具彷彿直接在肠壁裸露的神经上磨擦,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带来令人疯狂的剧痛。

  衹干了数下,白雪莲下体一热,已经痛得失禁了。眾狱卒一片哄笑,有人把一根小木棍插进她的尿道,又撬开她的牙关,把开口笑给她带上,防止她因为剧痛咬住舌头。

  隨著肉棒的进出,白雪莲臀间渐渐变红,她肛中渗出的鲜血並不多,但插得久了,在臀沟內星星点点连成一片淡红,中间一个鲜红的圆孔正是嫩肛。

  孙天羽冷眼旁观,几次想重施故技,暗中解开白雪莲的穴道,籍她的手杀死鲍横,最後还是忍住了。狱中接连死人,不免让人生疑,且让鲍横多活几日,谅他也做不出什么。

  这厢已经有人托起白雪莲的下巴,拿她的小嘴泄火。白雪莲痛得死去活来,身体的孔窍愈发紧密。鲍横插了良久,终於一泄而出,把精液射在她痉挛的肠道中。

  鲍横刚刚拔出来,又有人挤了上去,同样在棒身上抹了盐,抱著白雪莲的屁股,在她受伤的屁眼儿里大干不休。

  孙天羽想起午间给玉娘开肛的情形。算来不到十个时辰,玉娘、英莲、雪莲三个,娘姨姐弟齐齐让人姦了後庭,倒是桩巧事。余下两个,丹娘的後庭孙天羽早已是熟知的,暂且不论,还有个玉莲。

  说起来玉莲是跟他喝过合巹酒的娘子,正经该他用的美肛如今还是原封,倒是桩蹊蹺事。一来玉莲身子柔弱,前边承欢就有个不支的光景;二来孙天羽与丹娘正自情浓,对当娘的不免有些偏爱,肉棒多半时候都光顾了她的妙处。

  第二个人刚干了一半,白雪莲便昏迷过去。孙天羽想著玉莲的嫩肛,心头发痒。他看了看天色,走到一边跟刘辨机低语几句,悄悄离开大狱。

  走出里许远近,刚上了坡,身後突然风声响起。孙天羽向前猛跨一步,然後扭身拔出腰刀,藉著地势朝身後那人一刀劈去。天将破晓,眼前仍是漆黑。孙天羽运足目力,衹见那人穿著黑衣,脸上蒙著黑巾,背後插著一把单刀,九分像是个高来高去的飞贼。

  那人侧身避开刀锋,翻手拔出单刀,一言不发地朝孙天羽腰间挑去。孙天羽横刀封住,心下暗凛。那人臂力极强,刀法虽不出奇,但横扫硬抹每一招都紮实之极,如同百战求精,没有半点花巧。

  孙天羽的刀法不值一提,他师父是个炼丹採药的道士,不过会些粗浅的武功作傍身之用,难为他来指点刀法。好在孙天羽內功有进,气脉悠长,刀势自然凌厉,再加之身在坡上,居高临下,才能勉强敌住。

  那人衹不开口,一味闷鬥。转眼过了十余招,孙天羽心下狐疑,料知难以取胜,刷刷刷连劈三刀,腾身向後翻去,先寻个脱身的路之。不料那人寸步不移地挡了他三刀,他脚下一动,那人也隨之掠起,刀光一展,又把他留住。

  孙天羽心下焦燥,高声道:「尊驾何人?」

  那人也不答话,单刀斜劈在孙天羽刀鍔上,将他震得退开。昨日刚下过雨,坡上泥泞,孙天羽脚下一滑,坐倒在地,他真气流转,手上的麻木略轻了些。眼看那人刀锋又至,孙天羽百忙中抬脚踢出一片泥水,然後双手握刀,由下而上,朝他腰间抹去。

  那泥中夹著沙石,打在脸上也不轻鬆,那人转头避开,单刀斜封,却挡了个空。孙天羽使的却是个虚招,眼见他单刀来挡,立即拧腰翻腕,跃上半空,腰刀划出一道圆弧,改为当头劈下。那人不及变招,勉强横刀来架,正被孙天羽劈中刀尖。鐺的一声震响,孙天羽腰刀弹开,那人却被刀尖磕住左臂,衣破袖绽,鲜血长流。

  孙天羽並未追击,反而跳开了一步,持刀笑道:「卓二哥,来考较兄弟功夫吗?」

  那人哈哈一笑,扯了黑巾,「孙兄弟好功夫,我卓天雄看走眼了。」

  孙天羽笑而不言,他私藏了罗霄混元气,习练之下武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了,难怪卓天雄生疑。此事是武林大忌,他怎敢漏出口风。

  卓天雄收了刀,忽然道:「孙兄可知我本是用剑的?」

  孙天羽道:「这个小弟还不知晓。」

  卓天雄自顾自说道:「剑是百兵之祖,但战阵衝锋的时候,远不及使刀凌厉简便,为了保命我就弃剑用刀。」

  孙天羽知道他有话说,也不接口。

  卓天雄敲著刀背道:「可笑我堂堂一个将官,竟做了偏狱一名小吏,有时气恼起来,恨不得把这帮鸟人杀尽,落草作一名山贼。不知孙兄可有此想?」

  孙天羽笑道:「小弟不敢。」

  卓天雄点了点头,「作贼確非上策。那孙兄为何要杀阎罗望呢?」

  孙天羽颈後毛发一耸,握紧刀柄。

  卓天雄抱肩打量著他,「依妳的功夫,当名捕快绰绰有余。我背过案子,衹能做了狱卒,妳又何必屈居於此?」

  孙天羽吸了口气道:「卓二哥有何见教,请直说吧。」

  「好!我卓天雄有担当的汉子,衹因时运不济才落到这鸟监狱里。孙兄有何图谋,算我一份。」

  孙天羽半晌露出一丝笑意,「卓二哥果然快人快语。图谋不敢,衹求保命罢了。」

  卓天雄拱了拱手,道:「孙兄有事在身,兄弟不再相留。等孙兄回来再做商量。有用得著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孙天羽也一拱手,便待离开。卓天雄把刀插在背後,忽又说道:「那丹娘迟早要被论罪官卖,况且又被人污了身子,说难听些就是衹破鞋,左右不过玩玩而已,何必为她行险。」

  孙天羽微微笑道:「等小弟玩够了,自然会处置乾凈。」

  卓天雄不再多说,隨便绑了伤口,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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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5:09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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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 送狱

  卓天雄並没有说感恩的话,甚至用出手相试说明他不是一个感恩的人。这反而让孙天羽放了心。他虽然不到而立之年,见过的事却比寻常人一生都多,世上最靠不住的莫过於恩情,还有把恩情挂在口边的人。

  卓天雄挑明了先试他的斤两,如果孙天羽斤两不够,就是有天大的恩情那也一笔勾销。

  在这豺狼坡,卓天雄算是条野心勃勃的汉子,衹因犯了军纪沦为狱卒,没有机缘也就罢了,一旦寻到时机,必不会甘於老死狱中。现在,他会是孙天羽最靠得住的帮手。

  不过说到图谋,卓天雄未免太高看了他。孙天羽说的保命也並非推托。如今最要紧的莫过於白孝儒的逆案,白雪莲性子坚毅,那个鱼目混珠的伎俩对付別人犹可,对付白雪莲毫无用处。一旦翻案,他们身为狱卒,罪加一等,一个个少不了要人头落地。

  若想坐实此案,何清河这一关必定要过。鱼目混珠不成,衹有借刀杀人。此计他跟刘辨机商议多时,如果说当初还有半分把握,现在连半分也没有了。但病急乱投医,拼上一试总好过束手就擒。

  再有二十天,何清河便到狱中,他现在就应该离山一行。但还有桩事要先结了,才能放下心来。

  孙天羽满心慾火此时都消褪得一乾二凈,他放开杏花村,半路转入山林。

  白雪莲被送回来时已经昏迷多时,但身体仍不时抽动。她臀上原本带伤,此刻趴在地上,两半屁股无法合拢地向外张开,露出中间一个血淋淋的圆孔。那衹柔嫩的屁眼儿被插得看不出丝毫痕跡,失去黏膜的肛洞像是被人剜过,裸露出內部的红肉,上面血跡已经乾涸里面依稀能看到一些凝固的颗粒。

  何求国道:「白婊子好一条肥肠,被咱们拿鸡巴揎得满满的,还用盐醃过…

  …」

  薛霜灵媚笑道:「大爷原来是做肉肠的。不过人家都是先取了肠子再做,大爷是就著白婊子的屁眼儿做了。」

  何求国哈哈大笑。薛霜灵鄙夷地踢了白雪莲一脚,「妳也有今日啊,白大捕快。」

  何求国道:「要不是这婊子,妳怎么会落狱?再过几天何大人来狱里,妳衹要咬得死死的,就够妳出气了。」

  「可不是嘛。」

  何求国俯过身来,悄声道:「衹要妳咬定这婊子,我们兄弟联名给妳作保,让上峰饶了妳性命。连上次越狱的事也都替妳瞒过了,到时判下来,在狱里坐上半年,事情一冷,就放妳出去——知道了吗?」

  薛霜灵揉著脚踝笑道:「那可多谢您了。」

  何求国满脸麻子都笑成弯的了,心满意足地去了。薛霜灵脸上的媚笑渐渐冷却,她摸住白雪莲的後庭轻轻一按,顿时嚇了一跳。

  那肛中血肉都已经乾了,硬硬的犹如结了层盐壳。她想了想,衹好将毛巾浸得湿透,覆在白雪莲臀间,让伤口软化。那帮狱卒好毒辣的手段,这一番折磨,白雪莲的後庭多半要被毁了。就是勉强癒合,说不定也要成了肛瘺。

  白雪莲的身子一动,眼睛睁开一线。薛霜灵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看著她惨白的面孔叹道:「我若是男人,就把妳拿回家去,当宝贝供著。怎么能让妳受这种苦。」

  白雪莲咳嗽片刻,忽然伸直喉咙,吐出一滩浓精。

  薛霜灵忍不住道:「那些狱卒都不是人!妳再熬下去,见不著何清河,先就让他们弄死了!」

  白雪莲咬著牙吸了口气,然後慢慢道:「妳这些天在外面见著英莲了吗?」

  薛霜灵恼道:「妳长得好,性子又倔,他们都在干妳呢,用不著我去伺候!

  我怎么知道?」她赌气说完,又叹了口气,「妳放心吧,男人也不是铁打的,这样弄过也尽够了,再不会找英莲。有这心思,还是多想想妳自己吧。」

  大雨下了一夜,满地青草更显浓绿,一片片碧色参差,晨曦下满目皆新,走在其中令人神清气爽。孙天羽心血来潮,把手指放在口中,打了个忽哨,声音远远传出,山谷皆应。

  到了林间,大车仍停在原处,那头儿骡听到人声,打了个响鼻,腹下一根黑黝黝的骡鞭直挺挺伸著,像棒槌一样敲著肚皮,啪啪作响。让孙天羽禁不住笑了起来。

  他抬手掀开车帘,衹见车里整齐铺著被褥,玉娘並膝跪著叩了头,说道:「官差大哥,好早。」

  车里放著一衹半开的梳妆匣子,玉娘梳了头,挽了髻,鬢角仔细勾过,抿得刀裁般齐整。她脸上匀了粉,弯眉美目修饰一新,唇上细细涂了胭脂,衬著雪白的身子更显得口脂生香,娇艷如花,乍看来竟比丹娘还要俏上几分。

  孙天羽心头一阵恍惚,他原以为玉娘撞上这样的案子,担惊受怕之余,又被他弄伤後庭,很吃了些苦楚,免不了形容憔悴,顏色减损,没想到竟扮得这般香艷。论堂上的端庄,床上的柔媚她也许及不上丹娘,但那种风流婉转的艷態却胜过了丹娘。

  玉娘心头忐忑,她车里本来还备著几套换洗的衣服、鞋子,里外皆有,但不知道惧於官差的淫威,还是怕了山中无路,她竟没有兴起半点逃走的唸头。

  昨晚打雷,她藏在被下哆嗦了一夜,不知何时才睡著。

  清晨雨住,她也醒了。想到自己光著身体,玉娘也觉羞耻,但拿出衣服又犹豫著不敢打开。煎熬良久,最後衹拿出梳妆匣,用心梳妆打扮,连件小衣也没敢穿,就那么一丝不挂地在车里候著,等那官差到来。

  见孙天羽发怔,玉娘嫣然一笑,倍显嫵媚。她娇声细气地说:「大哥,要不要看妾身被开苞的後庭花?」

  孙天羽慢慢地定下心神。丹娘已经是难得的尤物,她这嫡亲妹子却是天生媚骨,天生就知道怎样取悦男人。这倒省了他不少工夫。

  孙天羽取出腰间拿人的铁索,抖手扔在她光洁的肉体上。玉娘身子一颤,露出一丝惧意。孙天羽道:「今後它就是妳身上的衣服了。」

  孙天羽在她乳上拧了一把,「还不跪好?妳要学的东西还多著呢。」

  一连数日,孙天羽早出晚归,连杏花村也去得少了。丹娘每日等候,也不知他忙些什么。

  这天直到深夜,孙天羽才来到店里。他似乎是累得紧了,隨口说了几句,草草吃过饭便上床去睡。丹娘想问又不敢问,帮他除了靴袜,擦了脚。然後自己脱了衣服,打水洗浴乾凈,用茉莉粉将身子抹得香喷喷的,上了床挨著他睡下。

  玉莲在床尾的屏风後面洗了身体,吹了灯才抱著衣服出来,仍穿著贴身的小衣,上床在另一侧睡下。

  睡到半夜,孙天羽突然醒来,衹觉胸侧湿了一片,丹娘香软的身子偎在他身旁,肩头微微抽动。

  「怎么哭了?」

  丹娘没作声。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藉著月色衹见她满脸湿湿的都是泪痕。

  「一夜都没睡么?」

  丹娘点了点头。孙天羽展臂搂住她光滑的玉体,丹娘伏在他怀中,热泪越涌越多。

  孙天羽低声道:「到底怎么了?哭成这样?」

  丹娘抽泣良久,才道:「相公,妳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孙天羽道:「怎么会呢?」

  丹娘流泪不语。这几日孙天羽时来时不来,就是来了也没有几句话说,更不用提往日的温存了。自从他娶了玉莲,母女俩为求他欢心,不顾羞耻同床陪他取乐,正如胶似漆情浓万分的时候,突然冷淡下来,丹娘不免又是疑惑又是伤心。

  孙天羽有点明白过来了,他算了算,低笑道:「我有几天没跟妳们娘儿俩弄了?」

  丹娘偎依在他臂间,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划了个「四」字。

  孙天羽笑道:「都四天了,难怪妳著急。让相公摸摸,下边是不是湿了。」

  往常孙天羽手指伸来,丹娘都乖乖敞开身子,想摸哪里都由他褻玩。这回丹娘却並紧了腿,让他碰触,推弄片刻,丹娘突然痛哭起来,泣声道:「都是杏儿不好,被人弄脏了身子。怨不得相公嫌弃……」

  孙天羽手指停住,「我不是说过吗?別整天挂在心上!」

  丹娘哽咽道:「他们把杏儿当娼妇一样弄……天羽哥——」

  孙天羽掩住她的嘴,低笑道:「再哭就不好看了。来,相公跟妳春风一度,好生慰藉慰藉杏儿。」

  丹娘从他手里挣开,摇著头哭著说:「不是的……天羽哥,妳越对我好,我越觉得对不起妳……杏儿这样贱的一个女人,半点都配不上妳。」

  丹娘怕吵醒玉莲,一直压著哭声,光滑的身子在孙天羽怀里抽动著,一张玉脸哭得梨花带雨。等她哭声渐止,孙天羽苦笑道:「让妳哭得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

  丹娘哭了会儿,心里的鬱苦轻鬆了些,她用指尖拭了泪,小声道:「是我不好。」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手指放在她温热的唇瓣上轻轻按著,笑道:「那就罚妳这张小嘴给我含一会儿,等它硬了,再用妳下面那张小嘴把它伺候软了。」

  丹娘扬脸在他颈中一吻,「不。」

  「哦?」

  丹娘柔声道:「奴家知道相公是怕杏儿委屈。但这几日妳累得很了,不用再费力来哄杏儿。这会儿天晚了,起来会伤身子。再说,人家又不是贪吃的。」

  丹娘帮他推好枕头,说道:「相公,妳再睡一儿,让奴家给妳按按背。」

  孙天羽闭上眼。丹娘跪坐起来,手掌在他身上轻轻按著。

  孙天羽本来了无困意,但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在身上按著,渐渐朦朧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红日初升。孙天羽伸手一搂,却搂了个空,回头衹见玉莲在旁边睡著,睫毛微动,显然已经醒了。

  孙天羽翻身支著头,细细地看著玉莲。比起雪莲和丹娘,玉莲的容貌更显秀气,有种小家碧玉的温婉动人。她刚到破瓜年纪,脸颊温润如玉,找不到一丝皱纹。柔细的肌肤水灵灵又白又嫩,散发著甜美的女儿香,鲜嫩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孙天羽拥著她道:「妳娘呢?」

  「娘已经起来了。」

  「妳怎么还不起?」

  玉莲俏脸微微发红,「娘让我,陪相公再睡一会儿……」

  孙天羽笑著刚要说话,丹娘推门出来。他抬眼看去,不由一怔。丹娘收拾得整整齐齐,鬢侧簪了朵火红石榴花,身上穿了洗得乾凈的衣服,倒似要出门的样子。

  孙天羽讶道:「妳去哪儿?」

  丹娘将一条汗巾掖在了腰间,低著头淡淡笑道:「今天该是我去狱里的日子了。」说著虽然带笑,眼睛却渐渐湿了。

  孙天羽起身拿起床头沏好的茶一饮而尽,舒了口气,「不用去了。」

  丹娘愕然抬首,孙天羽却没再解释,他穿好衣服,带上黑底红边的帽子,饭也没吃就离开了杏花村。

  狱卒们为了白雪莲使尽了手段,这几日有时一天审上两三次,有时一整天也不见动静;不仅狱卒们假神弄鬼,连狱里的囚犯也挑了几个,来扮京师的大官。

  但不管狱卒们怎么花样百出,白雪莲衹凭著一口气,抵死不招,半点也不退让。

  狱卒们又气又恨,又不敢真废了她,双方就这么死缠多日,也没个头绪。

  这天一直审到天亮,一退堂眾人就作了鸟兽散。鲍横变著花样在白雪莲身上舞弄,也熬得精疲力尽,回去就倒头大睡,直到午时还没起来。

  正睡得熟,外堂传来几声响动,有人道:「卑职孙天羽,参见鲍大人。」

  任命狱正的文书还未下来,但这话鲍横听得十二分受用,也不再计较孙天羽无礼打搅自己好睡。他打著呵欠道:「是小孙啊,什么事啊?」

  孙天羽进了內室,笑道:「倒是一桩好事。托大人福,卑职拿了白逆家属一名。」

  听到是这要紧案子,鲍横顿时醒了一半,「谁?」

  孙天羽贴在他耳边低声道:「是白孝儒的妻妹,白雪莲的嫡亲娘姨。来杏花村探亲,正好让我撞上。」

  白孝儒的逆案正在勘查,虽然官府还未下捕拿的文书,但白孝儒妻妹不用说在九族之內,拿了也没人说个不字,做好了又是桩功劳。鲍横道:「看不出啊,妳小子还挺有些福气……」

  孙天羽拿出收押文书,「卑职已经先审过,该犯姓裴,名青玉,三十二岁。

  丈夫已死,並无子息。是个守望门寡的小寡妇。」

  鲍横一听,心里顿时痒痒了起来,翻身趿了鞋道:「收监了没?在哪儿关著呢?」

  孙天羽笑著拉住他,「大人还不知道,这裴青玉比丹娘还俏著几分,水嫩嫩一个美人。」他淫笑几声,轻声耳语道:「更难得的是又骚又浪又听话,天生的一个婊子,比丹娘更知情识趣。卑职拿她的时候,把她嚇破了胆,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人一试便知,比窑子里的姐儿还乖著些。」

  鲍横被他一番话勾得心痒难搔,粗声大气地道:「在哪儿在哪儿?我先去审审!」

  孙天羽见火候已到九成,遂笑道:「收监纪档要由大人点头,卑职鬥胆,先把囚犯给大人带来了。」

  孙天羽放下了文书,出了门去,接著就听到铁镣声响。再进来时,手里多了条铁索。鲍横瞪大眼睛,衹见铁索末端套在一截雪白的颈子上,接著是光滑的肩头。

  那女子竟然一丝不挂,像狗一样被铁索拴著,爬到室內。她眉眼如画,秀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用一根光亮的银釵別在脑後,修饰得如新嫁娘般精緻.她四肢著地,那对丰腻的乳房悬在胸前,隨著她的爬动在臂间一摇一摆,晃个不停。

  玉娘爬到牢头脚前,磕头道:「贱囚裴青玉叩见大人。」

  鲍横直勾勾盯著她白滑的胴体,张大了嘴,魂飞天外。

  孙天羽将铁链锁在床脚,钥匙扔在床上,然後把关押的文书递到玉娘面前,「按了手印,妳就算进了狱里,往後就由鲍大人关照妳了。」

  玉娘手指轻颤著醮了印泥,在那页轻飘飘的纸上按下指印。

  这几日她被孙天羽反覆调教,早已没有半点反抗的唸头。早晨孙天羽让她妆扮了,套了车赶到这里,她连身在何处都不知晓。此时听到是监狱,玉娘又惊又怕,一字也不敢多说。

  四个指印一一按完,孙天羽收了文书,笑道:「还不好好伺候鲍大人。若伺候得好了,说不定鲍大人会把这儿当做妳的囚牢,免了妳到狱里吃窝头。」

  玉娘还未答话,鲍横一个饿狗扑食把她压倒,两手在她白嫩的肉体上又摸又拧。

  离开狱正厅,卓天雄与刘辨机都在房內等候。自从两人透露出攀附的心思,与孙天羽又亲近了几分。孙天羽也不再隱瞒,将谋划合盘托出,三人商量多日,虽然均觉指望不大,但总好过坐以待毙,成与不成,就看老天爷的心意了。

  孙天羽说了把裴青玉送给鲍横的事情,笑道:「抱歉偏了两位,没能尝到鲜汤。」

  刘辨机喷了口烟,「鲍横愚氓一个,好吃贪占,孙兄这著棋少说让他三五天不能出门。看来孙兄是準备远行了。」

  卓天雄道:「用不用我跟妳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孙天羽道:「人多了反而不好,还是我自己去吧。五七天必然回来,到时再作计较。至於这边,就有劳两位,切不可让丹娘撞见英莲和玉娘,再哄她几日,免得闹腾起来,等打发了何清河再说。」

  三人商议已定,刘辨机拿出阎罗望遗下的洒金折扇,放在包裹中,一並递给孙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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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子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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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庭合

  孙天羽一身轻鬆地离开豺狼坡。在他一生中,从未如眼下这般得意。刘辨机和卓天雄先後表明態度,一力助他成事,使他多了两个臂助。另一边丹娘和玉莲那对並蒂的母女花都从了他,成了他的玩物,一切都顺遂地令人难以置信。

  玉娘自投罗网,让孙天羽放下一桩心事。狱卒们贪图新鲜,想来鲍横这几日都要足不出户,好好审讯新来的女犯了。有了她作替代,丹娘不必再往狱里「探监」。想著孙天羽兴致越来越高,恨不得即刻赶到店里,与丹娘母女好生乐乐。

  孙天羽迈开脚步,半个时辰就赶到杏花村。那罗霄混元气正对了他的路子,上手极快,习练不过三个月,已经略有小成。此时二十余里山路奔下来,孙天羽丹田真气流转,连绵不绝,身体轻盈之极,没有丝毫疲累。

  天近午时,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丹娘刚下了楼,见孙天羽进来,顿时喜上眉梢。

  孙天羽将包裹扔到桌上,道:「玉莲呢?」

  「在後面淘米。」丹娘怔了一下,「相公要出门吗?」

  孙天羽道:「下午就走。」

  丹娘心里一下空了半截,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孙天羽关了店门,插上门閂,将窗户一扇扇合上,一边说道:「別担心。我七八天就回来,妳跟玉莲这段日子別出门。」

  七八天並不算长,丹娘眉头鬆开一些,勉强笑道:「有急事吗?」

  「別多问。」孙天羽回身揽住丹娘腰肢,低头吻住。玉莲淘了米过来看见,低头要走,被孙天羽一把拉住。丹娘訕訕道:「相公先歇歇,奴家去做饭。」

  「別急。」孙天羽笑道:「我一走几日见不著面,今天中午妳们母女都来,跟相公好生乐乐。」

  丹娘早知如此,咬著唇笑不作声。玉莲也垂了头,衹听孙天羽道:「这会儿店门也关了,相公要看个艷景——妳们娘儿俩把衣服都脱了,谁都不许穿。」

  母女俩嚇了一跳,丹娘道:「那怎么成?让人看见了。」

  孙天羽笑道:「怕什么?门窗都关著,前面有楼,後面是山,谁能看见?」

  母女俩还不情愿,孙天羽抱住她们呵哄多时,丹娘不愿拂了他的兴致,见门窗都关严了,便不再言语。玉莲急道:「娘!」

  丹娘笑著扭过脸。玉莲羞不可当,扭身跑上楼去。丹娘轻啐了孙天羽一口,含笑道:「没良心的,衹图自己高兴,让我们娘儿俩做这样的羞事。」

  孙天羽似是无意地笑道:「衹要我高兴,妳不是做什么都乐意吗?」

  丹娘慢慢跪下来抱住他的膝盖,把脸贴在他大腿上。

  丹娘起身拉开衣带,就在接客的楼厅里脱去外衣、长裙,然後弓下腰,扶著孙天羽的手臂,提起白生生的粉腿,一手将粉红的褻裤从脚上褪下。

  几缕光线从窗缝中射入,映在厅內那具丰腻的玉体上。丹娘身上衹剩了条淡绿的肚兜,上面绣著对並蒂红莲。那肚兜呈菱形,开胸极低,衹掩到乳房上缘,两衹高耸浑圆的乳峰在衣下清晰可见。肚兜腰侧连著係带,鬆鬆挽在腰间。菱形下角垂在腹下,双腿间白鼓的玉阜时隱时现。

  她双腿丰满圆润,白生生並在一起,流露出成熟妇人独有的馥华与柔艷。由於是在室內,她未缠脚带,衹穿了双睡鞋,纤足更显得小巧精緻.孙天羽观赏半晌,笑道:「转过身。」

  丹娘转身,从背後看来,那具曼妙的胴体更是一览无余,除了颈中、腰间两条细细的係带,再无任何遮掩,光溜溜的粉背纤腰曲线玲瓏,犹如一株活色生香的白玉兰。

  孙天羽笑道:「妳不是要做饭吗?还不快去。」

  这样子走出去,与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也没有多大区別。丹娘羞得满脸通红,犹豫著出了楼门,朝後面的厨房走去。她足弓纤小,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那衹白生生的屁股隨著腰肢的扭动一摇一摆,妙態横生。

  孙天羽笑吟吟看了片刻,然後回到桌旁,摊开包裹。包裹里除了那柄折扇,两锭大银,还有一卷银票。

  这都是阎罗望的遗留,算来也有千金了,虽然不是小数,但那人未必看在眼里。他也动过心思,乾脆裹了这些財物带著丹娘离开此地,但官府查禁甚严,一旦逃亡就成了囚犯,好不容易得来的身份就丧之殆尽。不到万不得已,孙天羽绝不会选这条路。

  关了门,楼內又闷又热,孙天羽坐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杏花村後院也长著几株杏树,枝叶茂盛,山风徐来,倒比楼內还凉爽几分。孙天羽收了包裹,索性拿了竹蓆竹枕,除去外衣,取了酒,躺在树荫下自斟自饮。半壶酒喝完,厨內飘来一股菜香,孙天羽不由食指大动,起身朝厨下走去。

  丹娘背对房门,正在竈臺前弓著腰烧菜,阳光从门口射入,正落在她身上,那具赤裸的肉体白得耀眼。竈下生著火,温度比外面又高了几分,丹娘肌肤上湿湿的都是汗水。她弓著腰,那衹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圆圆翘起,上面当日掐出的伤痕已经平復,更显得白腻肥美。

  孙天羽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捏弄。如雪的臀肉在指间滑动,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熟艷得彷彿要滴下汁来。

  丹娘被他摸捏得浑身发软,討饶道:「好哥哥,让奴家先去做了饭,一会儿再玩吧。」

  孙天羽笑道:「妳做妳的,我玩我的,有什么关係。」

  说著孙天羽将她颈中的係带解开,丹娘胸前的肚兜立刻掉下一半,她一声低呼,两衹乳房弹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著,垂在竈臺上方。

  孙天羽从後面托住丹娘一衹肥乳,捏住她的乳头慢慢捻动。殷红的肉粒在指间胀大,变硬,慢慢翘起。丹娘在他熟练的调弄下已经动情,咬住嘴唇,身子轻轻颤动。

  孙天羽往她臀下一探,秘处已经湿了。丹娘往锅里添了瓢水,轻喘著道:「相公,要进来么……」

  孙天羽抬眼看到竈臺上放著一篮刚洗过的青菜,里面几根黄瓜洗得碧绿,不由心中一动,指著道:「把它插进去。」

  丹娘红著脸挑了一根,弯腰高高地翘起雪臀,一手掰著屁股,露出红嫩的美穴,一手将黄瓜送入体內。红艷的穴口在瓜体的挤弄下柔柔张开,将瓜体一点点吞入穴內。

  不多时那黄瓜最粗的部分都插了进去,将秘穴塞得满满的,外面衹露出短短一截。丹娘似乎知道孙天羽的心意,不等他吩咐就用两手掰开屁股,将插了异物的秘处展露出来。

  从後面看来,那衹白亮的大屁股丰腻地挺翘著,中间秘处被拉得张开,穴口一圈柔艷的红肉夹住碧绿的瓜茎,在盛夏的阳光下映得清晰无比。

  用井水湃过的黄瓜通体冰凉,上面突起的颗粒磨擦著火热的嫩肉,使那衹美穴不由自主地收紧。丹娘翘著白滑的雪臀,一根黄瓜插在性器內,穴口那圈娇艷慾滴的红肉夹住脆生生的瓜茎一缩一缩,淫艷动人。

  丹娘出奇地顺从让孙天羽也出乎意料,他本来是句戏言,没想到这贞洁妇人真就依了他,忍不住道:「杏儿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丹娘静了一会儿,道:「他们那样子对我……天羽哥也把杏儿当娼耍吧……

  这样才对得起妳。」

  孙天羽脸色变了一下,「没来由又说这些。」说著转身走了。

  玉莲上了楼就一直没有露面,孙天羽也不著急,坐在树荫下歇息。正午过於炎热,不宜赶路,到了申时才好动身,算来还有两个时辰。

  过了一刻,丹娘做好了饭菜,用托盘盛了端来。她肚兜仍是未取,倒做了围裙,半裸著身体跪在席侧,将饭菜一一摆好,又奉上巾幄,伺候得无微不至。

  丹娘做得一手好菜,菜疏虽然平常,却滋味极佳,孙天羽早吃得惯了,再不耐烦狱里的饭食。丹娘陪他吃了几箸,使去取了饭菜,拿与女儿。

  孙天羽边吃边道:「玉莲吃完,叫她下来。我要在这儿给她後庭开苞。」

  丹娘答应一声,一手掩著乳房去了。

  过了一顿饭的工夫,母女俩下了楼。也不知丹娘怎么劝的,玉莲终於除了衣衫,身上衹留了条大红肚兜,羞涩地靠在丹娘身上。光天化日下,母女俩玉体半裸,同样的粉躯玉腿,雪肤花貌,身材大致相近,容貌又有七八分相似,看上去犹如一对姐妹花。

  细看来玉莲身子纤秀,皮肤白凈细嫩,有种楚楚动人的风姿,丹娘身体则显得更为丰满,肌肤艷丽,一举一动都显得风情入骨。

  短短几步路,玉莲已经臊得抬不起头来,细若蚊蚋地叫了声「相公」,便不再开口。

  孙天羽笑道:「除了我跟妳娘,一个旁人也没有,有什么害羞的?过来,把肚兜解了,让我看看妳的奶子。」

  他靠著树干坐著,没起身的意思,玉莲便跪坐在他面前,解开颈後的係带,亮出双乳。孙天羽把丹娘也拉过来,让她们並肩跪著挺起乳房,观赏母女俩的艷態。

  玉莲乳房小巧圆润,一衹手就能握住,皮肤光洁细嫩,犹如一对打磨光滑的玉球,精緻可爱。相比之下,丹娘的乳房要圆硕许多。乳肉肥滑柔腻,彷彿一对熟透的白桃,沉甸甸充满肉感。孙天羽一手一衹拿住母女俩的乳房,把玩著笑道:「玉莲的奶子还紧绷绷的,瞧妳娘奶多大。」

  丹娘含笑道:「玉莲还小呢。」

  孙天羽回头道:「是不是?」

  玉莲记事以来,还是第一次在屋外赤裸身子,阳光透过枝叶火辣辣射在肌肤上,让她又是羞耻又是紧张,被孙天羽问了几遍才小声道:「玉莲的奶子还能再长……」

  孙天羽笑道:「以後让妳娘多给妳做点补奶的。」

  孙天羽脱了短褂衣裤,露出直挺挺的阳具,让母女俩轮流品簫。丹娘是跟了他才会的,原本也觉羞耻,但此时满心爱意,连女儿在旁也不在意,就伏在情郎膝间,香舌吮吸舔舐,动作熟稔又充满了温存。孙天羽衹觉阳具像是插在一衹充满吸力,不停蠕动的肉穴里,酥爽无比。

  玉莲在旁瞧著,衹见那根阳具在娘亲饱满的红唇间不住进出,丑陋的肉棒上沾满口水,娘亲却没有半点反感,反而眉眼含笑,舔到高兴处,甚至不由自主地摆动起雪臀,插在秘处的黄瓜湿淋淋往下淌著淫水……

  玉莲看得心旌摇曳,胸口闷闷地喘不过气来,孙天羽忽然道:「妳娘像不像一条母狗?」

  正在口交的丹娘先是粉面一红,过了片刻,小心地吐出肉棒,红唇磨擦著棒身,腻声道:「奴家就是相公的母狗。」

  孙天羽笑道:「妳是大母狗。」然後一指玉莲,「妳是小母狗。」

  玉莲垂著颈子扭过脸,手指绞在一起。

  「大母狗的嘴巴我已经用过了,该小母狗来舔了。」

  玉莲婚後也给他品过几次,听到吩咐,虽然脸上有些为难,还是听话地俯过身来。丹娘让开位置,一手扶著孙天羽的阳具,送到女儿唇间,一边嘱咐道:「小心些,別用牙齿碰到相公。」

  玉莲的唇瓣凉凉的,带著少女的柔嫩。她含住龟头,依照娘亲的指点,用小巧滑腻的舌尖在龟头冠沟里来回舔舐。比起丹娘,她的口技要生涩得多,但那种怯生生的娇態,別有一番滋味。

  那肉棒玉莲衹能勉强吞下一半,小嘴就塞满了。丹娘在旁笑道:「傻姑娘,妳伸直颈子,用喉里的软肉……」

  玉莲试著伸直喉咙,略微一咽,立即吐出肉棒,掩著喉头难受地咳嗽起来。

  丹娘轻拍著女儿的背,在她耳边娓娓说著口交的细节。

  等玉莲咳完,孙天羽道:「难得这里明亮,大母狗躺左边,小母狗躺右边,都把屄亮出来。」

  母女俩依言脱掉肚兜,躺在席上,将性器暴露出来。

  丹娘已经生过三个儿女,阴户饱满,色泽红艷,生得端端正正,连最细微的地方也没有一丝苟且。她下体毛发本就稀疏,被烙了字後更是所剩无几,整衹性器无遮无掩,被看了个分明。

  另一边玉莲的下体显得更加紧凑了,阴唇微微闭合,中间一条肉缝,透出红嫩犹如融化的糖浆般柔腻的光泽。整衹性器秀美精緻,看上去还有几分处子的羞涩。

  孙天羽两手各摸住一衹阴户,在母女俩屄內挖弄起来。玉莲的肉穴紧紧的,又乾又暖,丹娘的穴里仍插著那根黄瓜,秘处淫水淋灕,没摸几下就淌得满腿都是。

  「好骚的大母狗,流了这么多浪水……呵呵,小母狗的屄也湿了。」

  少女的小穴夹住孙天羽的手指,把竹枕塞到丹娘屁股下面,丹娘两腿斜分,阴户高高耸著,阴时露出的小半截黄瓜向上翘起,绿莹莹彷彿一截碧玉圆棍嵌在红玉的蜜穴中,翘在白玉的躯干底部。

  「小母狗去舔大母狗屄里的黄瓜。」

  玉莲趴到娘亲腹下,含住上翘的瓜蒂舔舐起来。丹娘仰面躺在席上,挺起阴部,倒像是让女儿跟她口交。饶是她在孙天羽面前什么羞事都做过,这会儿也闹了个大红脸,双目紧闭著不敢看女儿的动作。

  母女俩这样听话,使孙天羽性致愈发高涨,说道:「认真舔。我来干小母狗的屄。」

  他掰开玉莲的粉臀,挺身捅进蜜穴。玉莲肉穴生得浅,阳具一挺就顶到尽头的花心,玉莲身子一颤,整张脸都撞到丹娘阴部上。

  单就性器而论,玉莲的肉穴最有趣,不但浅,而且肉壁弹性极佳,阳具本来还露出一截,用力一顶就尽根而入,整衹蜜穴就像一个伸缩自如的肉囊,将肉棒紧紧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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