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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猜猜小燕子会答应谁?
  从当天曾大侠的电话口供中,我终于晓得了我的生日趴体的来龙去脉,以及最后加演的那出节目背后的事实真相:开始,雀湿是宁卉主动找到曾大侠,说是宁煮夫生日快到了,她也想按老公送自己礼物的标准送给老公个礼物,想让曾大侠跟她一起让宁煮夫体会哈双飞的感觉。曾大侠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显得很兴奋滴,夸了一通宁卉是天底下对老公最好的老婆,然后盛情邀请这场双飞的生日趴体挪在曾公馆举行。当时宁卉还有些担心的问了下她老公到时是否会在,曾大侠便说熊同学到时会有事在外的。宁卉大概也没多想啥,犹豫了下就答应了。
  其实曾大侠在邀请趴体在曾公馆举行那一刻,脑子里便飞快闪出了这个念头,然后自个一手策划出了俺老婆被她老公舔屄屄这场加演的节目不说,还跟熊同学都打了埋伏,骗她男人说是跟我两口子是商量好了的。
  曾大侠跟俺解释说是她那口子就好那一口才跟她老公安排了这个福利。我就问事先为啥不跟宁卉说好呢,结果曾大侠心里门清:「我晓得,跟你老婆一说还搞得成个屁呀。」
  这听起来有点像把俺老婆绑架上战车的意思了,意思是老子P了人家老婆,俺老婆被人家老公这么P一下也属礼尚往来般应该,老子就有点气生出来,觉得这回曾事妈是事妈过头了,这又不是吃饭加个菜儿,这是P人得嘛,不晓得俺老婆那拧脾气拧起来吓死个人啊,但心头又有苦说不出,谁叫你陆恭同志P人家老婆的时候P得那个的叫欢呢。
  「看嘛,这下好了,我老婆那里咋收场嘛?」
  我雀湿有些生气的嘀咕了声,没想到这妮子来了句让老子哭笑不得。
  这娘们说:「恭,我还不是为了你呀,为了给你个surprise的生日礼物嘛。」
  「此话怎讲?」
  老子一头雾水。
  「蒙着眼,听得到却看不到你老婆被别的男人……嘿嘿,你别跟我说这场面不刺激,你不兴奋不喜欢哈!爱妃晓得皇上爱这口的才故意设计的啊。」
  曾眉媚说的时候依旧咋呼得很,NND刚才还说是跟自家老公准备的,现在又左右逢源的跟我皇上爱妃的叫得欢。
  「切,你见过历史上哪个皇上喜欢皇后娘娘被别的男人搞的?」
  老子脱口而出的回应了声,接着曾爱妃又来了句直接打着了宁皇上的七寸:「哟皇上,爱妃都看见了呢,皇后娘娘在旁边高……高潮的时候,你的那个……都硬得翘翘的呢。」
  我靠!好嘛曾爱妃……你赢了,老子就是世界上唯一的那个喜欢皇后被别的男人搞的皇上。
  接着我跟曾大侠商量起来如何让宁卉的气消下去,曾大侠叫我一定要帮帮她,说她也晓得宁卉的脾气拧巴起来是谁也拎不清,还说,这娘们又来逗老子了:「恭,帮我在你老婆那里说说好话,让卉儿把气消了,我可是有报答的哟。」
  「啥……啥报答?」
  你永远不晓得这妮子那魔术口袋里会又会变出些啥戏法出来。
  「嘻嘻,你晓得撒,」
  这妮子卖了个很深的关子,一下子把老子的心撩得痒痒的,「我家卧室是安了摄像头的哦。」
  老子脑壳就是嗡的一声——是啊,我咋把这茬给忘了,整一个趴体老子都被唱着「悄悄蒙上你眼睛让你猜猜我是谁」,我清楚的记得老婆在旁边被舔到高潮的时候自己那个的恨不得扯了眼罩又不能的心急火燎,现在什么……什么情况?
  难不成老子还真能来个事后的亲眼目睹?
  「未……未必,」
  我舌头打着结儿。
  「嘻嘻,想不想看你老婆是咋个在我老公嘴下高潮的嘛?我知道我家恭当时被蒙着眼好可怜哟。」
  曾大侠你老婆我老公我家恭的,这乱的,不晓得以为在说绕口令。
  「想……想嘛。」
  老子就差跪求二字脱口而出鸟。
  「嘻嘻,想可以啊,不过嘛,你得帮我将你老婆的气消了来我才能把录像给你。」
  本来俺就得想着方儿的要哄老婆把气消了,这下好了,还有这等福利!但我又如何能完成让我那姓宁的有着拧巴脾气的老婆好好的把气消了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捏——从昨晚不搭理络腮牛哥看话剧邀请的架势看,老婆这趟气可真生的不小。
  突然我心生一计,我知道拿这个说事,再拧巴老婆八成也得降,于是我赶紧兴奋的说到:「你现在就把录像传给我,至于宁卉那里,我给你保证我可以让她气消了的。」
  「你这么有把握?」
  曾大侠狐疑了一句。
  「嗯,是我老婆得嘛,我还不了解啊,放心嘛。快把视频传给我好不好亲爱的?」
  「嗯,」
  曾大侠顿了顿,答应了,末了还不忘撩了老子一句,「恭,看的时候悠着点哈。」
  曾大侠说中午回家去就给我把视频传过来。接着,老子心急火燎的到时间就守在电脑旁,等曾大侠在Q上发送的信号传来,老子嘴上乌拉了一声便将按下了接送的鼠标。
  突然,曾大侠Q上的视频请求发过来,这妮子这会儿还要跟我视频?神马意思?
  我一边将曾大侠发送过来的视频打开,一边按下了跟曾大侠Q上视频的鼠标。
  曾大侠传过来的视频一艾打开,老子就被画面震惊了——哦,我的意思是画面的清晰程度跟一般的摄像头拍下来的完全不一样,我赶紧在Q上跟曾大侠敲了一行字过去:「好清楚哦,哪儿买的摄像头,俺也要买个安在卧室。」
  「呵呵,我老公在国外买的。」
  我靠,这小子不愧是海龟,喜欢用美刀买东西哈。接着我看到视频里赤身裸体开始缠绕在一起的一皇二后——宁始皇与宁爱妃跟曾爱妃香艳的画面顷刻充满了电脑的屏幕,视频里的角度是斜对着床的,画面里宁卉正好在外,而曾大侠在里,宁卉一袭裸背与黑丝裹身的双腿连着翘挺的臀部一览无余,而曾大侠的裸身显出些扭动着的半边胳膊屁屁跟乳儿来,表明摄像头应该是安在床斜对面的,我记得那里应该是一排衣柜,估摸着摄像头是隐蔽的安在衣柜的某个角落。
  我终于看见两位如此美艳的爱妃是咋个喂老子蛋糕的了,特别是两爱妃轮流骑在我的脸上,将抹满奶油蛋糕的屄屄贴在我嘴上的那一幕,让我身体就窜出一股火焰,腾的下就将小宁煮夫的头给撩得竖了起来。
  话说老子也是阅尽A片无数的主,口水滴在嘴角,楞看了半天我才回过神来眼前这如此淫靡画面的视频中的男主居然是俺宁煮夫,老子顷刻便有种梦幻般的赶脚,话说梦里不知身是客,老子是梦里不知身是淫哈。不由自主的,俺的一只手就伸到胯下,将有些岑亮而发硬的龟头从裤裆里拨拉了出来,摸上去龟头上面已经有些手感滑腻。
  这下曾大侠的Q亮了,我打开界面,这妮子打来一行字:「亲爱的,把摄像头搁下点好不好,我要看你的鸡巴。」
  我靠,我完全搞忘了跟曾大侠QQ视频还开着,俺下意识的撸了下自己鸡巴的动作被这妮子看见了。
  老子这下也不含糊,就将QQ摄像头朝下调了调,一不做二不休,彻底的将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从裤裆掏出对着摄像头。
  「哇,亲爱的,你的鸡巴完全硬了哈,好大哟,快亲爱的,撸给我看啊,我好想含着它!」
  我靠,你还没把老子的鸡巴含够哇曾爱妃,撸就撸嘛,接着我手就在鸡巴上上下套弄起来……
  而我的眼睛紧紧盯着记录着老子生日趴体的视频,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将鼠标按到视频的快进键,不是前面的不精彩,是NND后面的更精彩——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最后加演的那一幕了。
  视频里,正好两爱妃在我身上蝴蝶翻飞般的翻江倒海完毕,卧室门悄悄的被推开,熊雄同学硕大的身躯,就穿了条裤衩的从门外窜了进来,然后似乎跟曾大侠有个眼神的交流,径直便走到宁卉的身前趴下身去,双手轻轻的分开宁卉的双腿……
  「啊!」
  这是我当时蒙着眼听见过的宁卉的惊叫声,只是我现在才知道随之而来的宁卉身体的反应:上身突然拱起,几乎触电般的从要熊雄身边弹开!
  「亲——」
  这是曾大侠哀求般的轻唤,然后看见宁卉的身体抗拒般出自于本能的扭曲在这声「亲」的哀求后便一下不动了,任由身下将脸埋进自己双腿间的男人摆弄,此刻从宁卉的双腿间传来吃吃的细微的吮咂声,熊雄开始在俺老婆的屄屄上啃吃起来。
  接着宁卉的头微微抬起,一张带着羞红的侧脸定格在视频的中景里,似乎是想看清楚身下的男人是谁。
  接着我分明看见老婆的被熊雄紧紧揽住的双腿痉挛了一下,似乎像挣脱什么,似乎又像一种身体刺激的反应,然后……然后那双黑丝透白的裸腿便缠绕到熊雄趴着的背上——单从视频的动作,我实在判断不出这一缠,是老婆主动缠上去的,还是被熊雄同学给揽上去的。宁卉一只手正紧紧拉着我被铐在床沿边的手,身体随着熊雄在身下的舔弄十分韵律感的蠕动着,而那听上去声细气弱的呻吟声随之响起……
  那呻吟声听上去我实在分不清是欲拒还迎,还是欲迎还拒,反正有种郁郁的不愿,又有一种痴痴的享受。
  随着老婆的呻吟与淫动万分的身体的扭曲,我套弄在自己鸡巴上的手越撸越快,我都听得见自己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嗯嗯,啊啊……」
  此时通过视频里电流洗礼过老婆的呻吟声被我再次复习,更有一种让心脏被电击的赶脚,尤其还配上如此刺激的视觉影像,那视觉与听觉的交集正传达着一个如此让我激奋的画面:老婆那灌满俺精液的屄屄正在被一个以前交集甚少的男人舔着,正在忘情的享受着这个男人的口舌之欲……
  突然,随着一声长长的酥叹,我看到宁卉的身体朝前弓起,小腹紧紧贴着熊雄的头发,这一个动作无疑让老婆的屄屄跟身下男人的脸贴得更紧,这个动作表达了老婆的身体似乎被一种巨大刺激与快乐所牵引——接着我听到老婆那荡人心魄的coming随之而来……
  在我的心脏被视频里此番淫靡的景象彻底电击而散的同时,我的手将鸡巴撸到了临届的射点,然后一管浓稠的精液从俺的龟头上齐刷刷的狂飙而出……
  还没等我从射精之后极度的快感中回复过来,我电话响了,是曾大侠打来的。
  我拿起电话就听见手机里曾大侠近乎嚎叫般的呻吟声传来:「啊啊啊,亲爱的,大鸡巴给我,插我……啊啊啊——」
  原来这娘们看着Q视频里老子撸管到射的鸡巴在电话那头把自个也弄到了高潮……
  晚上宁卉下班回来,我自然特别整了点老婆喜欢吃的菜菜,然后端茶倒水,水果削皮,洗碗洗衣的悉心侍候着,等宽衣上床就寝,我抱着老婆滑腻腻,让我永远酥心酥怀的裸身,脸凑到老婆耳边:「老婆啊,这两天好像心情不好,咋了嘛?谁欺负我老婆了?」
  宁卉纵使身体猫在我怀里,头却犟着不搭理我。
  「嗯嗯,老婆,告诉老公嘛,哪个欺负你了,老公收拾他去!」
  我继续哄着,哄老婆对于宁煮夫来说那是轻车熟路的活。
  宁卉还是一阵沉默,然后咬着嘴皮,好生看了我一眼,依旧怨怨的,才一拳朝我捶来,嘴里哼哼到:「就是你欺负我,你们欺负我!」
  「啊?老公哪有欺负你啦?吃了豹子胆俺也不敢欺负老婆哇?」
  「那我问你,」
  这下宁卉像憋了很久的情绪似乎发作出来,看着我一脸正色滴:「前晚上你跟眉媚……」
  「我跟她咋了?」
  「哼,你跟她串通好后来让熊……让小熊进来的是不是?」
  呵呵,老婆将熊雄同志称为小熊让我心头一乐,这个称谓说明在老婆心中还没把人家当敌人嘛,至少还是个人民内部矛盾哈。
  「天地良心!」
  我做了指天发誓的动作,「老婆冤枉我了啊,我真没跟她串通啊,我真不晓得这个事,这个趴体我都一直以为是你跟曾大侠策划好的,我还……」
  我顿了顿,瞄眼宁卉,然后故意提高嗓门,「我还以为最后那一出是你跟曾眉媚故意策划好的呢。」
  「去你的,」
  宁卉咬着嘴皮又是一拳朝我胸脯捶来,然后嘴里恨恨的来了句,「原来都是这个死眉媚搞的鬼,哪有这么疯的人啊!」
  「就是,」
  我赶紧附和,「今儿我特地打电话去骂了她一顿呢。」
  「啊?你真……真去骂她了?」
  宁卉将信将疑的看着我问到。
  「真的,不信你打电话去问她嘛。」
  我故意提高嗓门说到。
  「我才不打呢,我才不想理她呢。」
  宁卉嘴巴一撅。
  「哼,就是,甭理她,咱们不谈她了,这娘们太坏了!」
  边附和着老婆,俺眼睛边滴溜溜的观察着老婆的表情。
  宁卉的郁结,可能是因为确定了我跟曾大侠的使坏木有任何干系现在看上去好像释然了些,但老婆现在心里想什么我雀湿也还是拿不准,于是我准备采取个战术迂回,便装得十分随意的问到:「哦,老婆,路晓斌现在情况怎样?他还有来纠缠你吗?」
  「嗯,最近到没有了,听说他回学校了。」
  宁卉头靠在我胸前,神情又霎时变得凝重,若有所思的说到。
  「可我听曾眉媚说他这次回学校是去办离校手续准备回城了,说他这次回城就是冲着你来的呢,还说准备重新追求你哦,唉,路晓斌这个问题还真棘手啊。」
  我神情也很凝重的说。
  「嗯,他的性格太偏激了,要怎么办嘛老公?」
  宁卉应答了声,然后近乎求助的眼光看着我。
  「唉,我也一时找不到什么有效的办法,你要做的只是离他远点就好。不过,路晓斌这个状态是挺危险的,也挺可怜,他再走不出来,可真的会毁了自己的。」
  「是啊,我倒不担心他对我怎么样,我只是担心他真的这样会毁了自己的,这样的话老公,我……我可怎么承受得起啊?」
  宁卉期期艾艾的说。
  「唉,别想那么多老婆,这真不是你的错,不过有这么多好心人帮助他,我想他迟早会走出来的。」
  「帮助他?谁在帮助他,这事儿谁又能帮助他呢?」
  Bingo!俺那个让老婆消了对曾大侠的气的计划时机到了哈,接着俺装出十分诧异的样子问到:「啊?你还不知道啊?」
  「不知道什么?」
  宁卉的神情也有些莫名其妙。
  「曾大侠啊!」
  「她咋了?」
  「唉,刚才不是说不说她了的得嘛,这娘们坏死了。」
  我故意一副不削于再提起这人名字的模样。
  「快说老公!事情一码归一码,她到底咋了?」
  这回是宁卉急了。
  「你叫我说的哦。你……你真不知道啊?」
  我装得怯生生的。
  「快说啊,别贫了老公,在跟你说正事好不好?」
  宁卉一脸肃然。
  「事情是这样的……」
  我咽了口口水,顿了顿,接着才把曾大侠准备舍身救赎路晓斌的事儿讲述了一遍,并特意强调了按曾眉媚自己的说法是为了帮助老婆解决这个困境,让路晓斌通过这种方式不再来纠缠老婆。
  「啊?她……这个死眉媚……真的这样做啊?她怎么……」
  听我说完,宁卉惊大的嘴巴就没合拢过,但我分明看出来老婆的脸上写着一种感动。
  「唉,这曾大侠吧,倒挺侠情仗义的,就是有时候又疯得很,坏起来坏得要命。」
  俺这是欲擒故纵。
  「你才坏呢。」
  半天没说话的宁卉突然撂下句话来,然后突然做了个举动让半天没合拢嘴来的成了我——我看到宁卉起身到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然后拨了个号码,一艾通了就听见宁卉低低的对着手机叫了声:「眉媚……」
  「啊……亲,你终于肯理我啦,对不起对不起,前晚是我做得不对,你要再不理我,我得跳河了都。你还生我的气吗?」
  电话立马传来曾大侠有些惊讶而又兴奋的声音。
  「唉,你呀,就是有时候太疯了。我是很生你的气,不过我现在不想说这事,我给你电话是想说说路晓斌的事儿。」
  我靠,老子不得不佩服自己了,经俺这么一调拨,楞将老婆跟闺蜜的似乎产生危机的关系给调拨好了哈,当然,人家自幼发小,现在是连老公都能共同享用的好姐妹,那种感情你们爷们懂个啥。
  「路晓斌,他又咋个你啦?」
  「不是咋个我了,我是说你傻呀,煮夫把你要舍身救他的事儿告诉我了,你怎么能这样做啊?」
  「嘻嘻,」
  那厢边曾大侠的语气像没多大个事似的,然后整出句话来老子确确的被雷得差点石化,这妮子电话里头说,「唉,本姑娘还没吃过处呢,我要是真的把给他上了,好像本姑娘也不亏哦。」
  我靠,这是啥子逻辑哦,这妮子说得于无声处听惊雷似的,举重若轻间,就将一块泰山欲摧般的乌云整成了一缕轻烟。
  「你……你正经点好不好,」
  显然宁卉也被曾大侠此番惊世骇俗的理论给雷到了,显得有些着急,「你别干这样的傻事啊。」
  接着,俩打小就亲密无间的闺蜜热热络络的在电话头聊开了,直聊得宁卉眉头轻舒,并不时有咯咯的笑声伴耳……
  等聊够了,宁卉才搁下电话,我见老婆脸上的天气已经乌云转阴,便一把搂住一丝不挂的老婆翻身压在身下,然后嘴巴戳着老婆的嘴皮就是狂咬一番,直到宁卉发出呜呜的嘤咛声才住嘴嘟囔着:「嗯嗯,老婆不生人家的气啦?」
  「我可没说不生。」
  宁卉嘴巴还硬着。
  「刚才电话里跟人家聊得这么热络,那像还生气的样子啊?」
  「哼,一码事是一码事,她这么帮我我很感动,但前晚的事我还没跟她完呢,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没准这疯丫头还得整出些啥事儿出来。」
  宁卉咬着嘴皮,那气似消非消的样子煞是可爱。
  「嘿嘿,那老公现在可要高堂会审啦!」
  问这话的当儿,俺脑海里满是视频里老婆紧紧缠着熊雄同学后背的白晃晃的大腿。
  「会审啥呀?」
  宁卉眨巴了下眼睛,嘴里呼出的气息直接钻进我的鼻子头让人好生迷离。
  「既然你这么不高兴曾眉媚让小熊进来……进来舔你,可也没见你猛烈反抗啊?」
  「嗯嗯,你说什么呀,当时我能怎么办啊?那可是在人家家里,小熊又是眉媚老公,而且我以为是你跟眉媚串通好的呀,我……」
  宁卉说得一脸的委屈,然后水灵弯月般的眸子看着我,「哼,老婆还不是因为你,」
  难不成你老婆一脚踹开人家?那样的话,岂不是好扫老公生日的兴?只是没想到是眉媚擅自做主,要不是看在老公的生日的份上,我可当真一脚给他踹了去呢。」
  「嘿嘿,说得这么凶,好像老婆还是很享受熊雄同学的口技哟,我都看到你好享受,而且在人家嘴里就高潮了啊。」
  「谁享受了?谁高潮了?才没有呢!」
  宁卉立马耳根就有些泛红,嘴一撅的说到,伸手过来就要掐我的胳膊,然后楞了一下突然回过神来似的,「你都看到?你什么意思啊?你不是蒙着眼的啊?」
  「嘿嘿」俺又是一阵坏笑,然后起身,「等等老婆。」
  接着我将老婆的手提拿过来开了机搁在床旁,然后将事先就拷在上面曾眉媚传过来的视频打开,「老婆啊,老公都是讲事实讲证据的哟,你看视频嘛。」
  我迅速将打开的视频调到老婆被熊雄同学舔屄屄的那一段,等画面出现了宁卉双腿紧紧夹着熊雄同学的脸不停扭曲的身体,我赶紧瞟了眼老婆一脸诧色,红云轻泛的脸蛋:「老婆看嘛,你好享受哦,还有后面的高潮都是千真万确的哈。」
  「你……你们……太坏啦!」
  宁卉没想到自己那变态的老公会使上这一招,一时间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性难当,张言结舌……一阵愣神间突然扑倒我怀里,张开嘴就在我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哎哟哎哟,」
  我故意大声叫唤着,但心里透着一阵蜜似的乐,「这回我看你还不承认被人家舔到了高潮,有图有真相哈,快告诉老公,他舔你得好爽是吧,你这是欲拒还迎,还是欲迎还拒嘛,怎么就让人家舔到高潮了呢?」
  宁卉这才松开咬着我胳膊的嘴,而我胳膊上已经烙下排深深的牙齿印,然后看着我的眼神委屈得很的样子:「哼,人家被欺负了你好像还挺乐似的哈,老婆这还不是为了你呀,谁叫我有个变态老公呢,好像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越……」
  「越淫荡是不是?」
  「是啊,好像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越淫荡你就越得劲。」
  按说老婆这个回答已经够原子弹的当量了,没想到老婆后面这句才是超过原子弹几倍的氢弹,直接让我抱着老婆就是一阵激奋到嗨的狂吻。
  老婆满是委屈的,期期艾艾的,但又妩媚横生的再来了句:「开始我是觉得心头很不舒服,说都不跟我说声这么强来,但他舔着舔着老婆就想今儿是老公生日,我实在不能扫了老公的兴啊,再说了,我那变态老公没准特别期待她老婆被……于是……嘻嘻,那话咋说来着,如果你被强奸,你不能反抗就享受呗,哼,后来嘛就有感觉了,然后我看到……我看到老公的鸡鸡也在旁边硬了呢,我知道老公好爽的,于是老婆……老婆的高潮就来了嘛……」
  我靠!
  这老婆因为俺生日趴体跟曾大侠的撂下的结算是差不多解开了,第二天,我心情大好,琢磨着一直琢磨了好一阵的事儿,我一直想找仇老板好好谈谈小燕子的事儿。碍于跟仇老板还没跟他把小燕子的事请说穿,以至于我跟小燕子还不能十分随心所欲的约会,每每让人家小燕子跟我的约会在仇老板面前都觉得像做贼似的。
  话说有好一阵都没跟小燕子约会了,一来是上面的原因,一来小燕子演出也忙。但是每天跟小燕子总有一些问候的,说说黏糊情话的短信。
  这天下午,我直接打电话给仇老板约他出来喝酒,说这次必须我请客,但地点只能是大排档,并告诉他希望他一个人前来,说俺想好好的想跟他叙叙,唠唠嗑,摆摆爷们间的龙门阵。
  没想到仇老板爽快的答应了,我于是把地方约在了我跟皮实经常去的那家大排档——哦忘了,现在皮实已经是这间大排档的老板了哈,这小子后来不知咋的就将这家大排档的老板娘搞定了并闪电结了婚,现在小日子过得滋润得很,每天皮实下了班晚上都会到大排档来帮忙,主要工作就是当当账房先生,收收客人的餐费。
  我先到大排档几分钟,皮实在,自然跟我热络得紧的言语寒暄着,老子埋汰他结了婚把兄弟伙都搞忘了,也不出来聚聚喝个酒啥的。皮实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一脸肃然的告诉我:「结了婚的男人了,哪能还像以前那样胡混捏。」
  敢情跟老子出来喝个小酒叫胡混,我靠!
  而老板娘不变的依旧是那走起路来街对面都听得到动静的大吨位的肉墩墩的腰杆跟屁股与热情似火的嗓门,变的是老板娘脸上的水色比以前充足了,看得出来皮实这小子把人家滋润得不错哈。
  仇老板居然是一个人打的来的,本来我还担心人家开个宝马来吃个路边的大排档是不是有点刺眼。这下好了,今儿天气有点闷热,仇老板就穿件汗衫跟半截短裤,脚上穿着双那种路边摊几十块钱就能买的凉鞋就来了,乍一看,标准的蓝领工人的市井打扮,只是头顶还是我上回偷窥时看到的孟非牌的光头。
  唯一看出人家大老板范儿的,是现在仇老板几乎已经从不离手的古巴雪茄。
  「十分荣幸仇老板能赏脸,俺吃大排档惯了,我还害怕仇老板不习惯这种地方呢。」
  我招呼仇老板入座,桌上已经摆着这家大排档的招牌菜,水煮青蛙跟麻辣田螺……
  「呵呵呵,南先生说些啥啊,」
  仇老板笑得很爽朗,看来心情不错,散了我根雪茄,「你不看看我是什么出身,我本来就来自于社会的最底层,不管现在咋样,咱永远都是劳动人民哈,你说这地儿的大排档,我哪家没去吃过?跟我说这个南先生是太不了解我仇某人了。」
  仇老板这番自我解剖又瞬间拉近我跟这位在这座城市其实早已名动江湖的大老板的距离。我赶紧给仇老板倒上啤酒,把盏换杯间的,言语聊的热络,一会儿每人三瓶啤酒就下肚了。
  这时候趁着酒兴,我看见仇老板情绪更见高涨,觉得时机已到,便将今儿我要谈论的话题亮开:「仇老板,今儿约你出来,主要嘛,我还是想跟你谈谈小燕子的事儿。」
  「哦,」
  仇老板听我这么一说不由得楞了一下,然后好好的看着我,眼神有些警惕。
  「仇老板,我只是想问你个问题,那次你请我到你别墅,我还记得事后你曾告诉我,你只是想能跟小燕做一次身心一致的爱,而现在恐怕仇老板跟小燕不是能做一次这样的爱了吧,只要你想,你跟小燕子随时都可以了是吧。」
  「呵,」
  仇老板沉默了一阵,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你跟小燕一直没断过,我也知道小燕是受了你的影响才改变了对我的态度,你的那些理论我开始也想不通,但现在看着小燕明显比原来好得多的状态,当然包括跟我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我确实有些迷惑,觉得也许你真的是对的,我在设想,要是当初我真的强制你跟小燕分开,小燕会对我什么样子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我永远得不到她的心。这么说来,我还应该感谢你了。」
  「呵呵,仇老板我没那意思了,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小燕子应该也不是完全听了我的话吧,她其实已经从对你从原来的单纯报恩的心态改变到了确实对你心生好感,那是仇老板的为人与魅力所致哈。」
  老子觉得自己是在极尽奉承,但说的也句句是实话。
  「呵呵,南先生见笑了,我知道小燕子心里的人是你,唯一遗憾的是你不能娶她。」
  「哦,」
  这个问题倒着实将着俺的军了,我赶紧岔开话题,「仇老板现在跟小燕经常在一起吗?」
  「也不是了,一星期有过一两次吧,我知道自己现在还离不开小燕,但又不愿意自己太多影响到她的生活,小燕是个好姑娘,她真的该有个好的归宿。」
  我听出了了仇老板话中有话,话说这仇老板身上的确闪烁着某种透露着江湖仁义的人性光芒,在我看来,极富人格魅力。
  「哦,那她也经常跟你在一起吧?」
  仇老板就着我的问题反问我。
  「呵呵,哪敢啊,我跟小燕约会没定数的,我都好阵没跟她在一起了,她每次跟我约会都紧张得很,都怕你发现了啥似的。」
  突然,也许是酒精刺激,也许是下意识驱使,纵使说出来后我立马就后悔了,但还是把如下的话说了出来:「要不咱做个测试,现在咱俩分别同时发个短信给小燕,说我们都很想她,希望今晚跟她在一起,看看她会答应谁?」
  仇老板听我这么一说着实吃了一惊,愣神半天才嗫嚅了声:「哦,好嘛。」


第86章:密室重游与牛导的剧本
  说着我跟仇老板都拿出手机开始忙活,我边输入短信边用眼睛的余光瞟着人家仇老板,直到我确定看到仇老板写完短信把它发了出去。
  而等俺的手指把短信弄完却停了下来,只做了个发射的动作却木有真正扣动短息发出的扳机——好嘛现在告诉你,这,是宁煮夫同志故意滴!
  对于这个看似因酒起意的赌局,其实俺要的结果就是让小燕子选择答应跟仇老板约会,通过让小燕子做的这个选择题让仇老板深刻感觉到自己在小燕子心目中有着多么重要的地位,我要让这个江湖大佬明白,小燕子现在对他这么好,从以前纯粹的感恩之心改变至现在的感恋之情,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宁煮夫同志对小燕子妹妹的思想工作卓有成效,俺要让他明白宁煮夫同志是如何奇葩滴将一出本来属于两个人的肉偿悲剧变成三个人的欢乐滴。最终目的嘛,嘿嘿,你懂的,是要让仇老板自此心无芥蒂的接受俺跟小燕子在一起的事实,免得人家小燕子跟她南哥哥约会时总是紧张得跟劈腿似的。
  虽说事实上,这种行为就是劈腿哈……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今晚真的是同时接到仇老板跟她的南哥哥的约会邀请,人家小燕子妹妹要如何抉择,这还真是个问题。
  反正俺是真心不晓得……
  接着,俺端着酒杯又跟仇老板嚷嚷着要干一个,仇老板也豪爽,跟我杯子咣当一声便仰头将满满一杯啤酒灌进肚里,我也不含糊,三口并着两口的将一杯啤酒吞咽了,趁小燕子的短信还未回,就着酒兴,宁煮夫同志那无时无刻不在的强烈的好奇心与求知欲来鸟,便愣头愣脑的问了句:「话说江湖上听仇老板仨字跟听传说俩字的意思是一样的哈,摆哈摆哈,仇老板摆哈你的江湖上的传说嘛?听说仇老板当年曾经以一对十,一个人打跑了人家五个,没跑的五个是因为被打得趴着地上跑不动了。有木有这回事?」
  「啊?」
  仇老板突然听我这么一咋呼,楞了下,然后突然迸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谁跟你说的?都是乱说哈,有一次吧是有十来个人,但对方动手的也只有两三个哈,其他没敢动。」
  「为嘛呢?」
  「可能我手快,撂倒了三个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围上来,好像警察就来了。」
  「结果呢?」
  「还能有啥结果,我进局子了呗,后来被判了几年。」
  「我靠!什么世道,人家十个打你一个,结果被判的咋会是你捏?」
  「人家判刑又不是按打架的人数定的撒,是看你伤了多少人。唉,那时年少气盛,血气方刚,天不怕地不怕的,下手太重了。」
  「哦,把别个打伤了?」
  「是啊,倒的三个都伤得不轻。唉,现在想想当时也太冲动了,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
  仇老板轻描淡写的说到,但脸上似乎浮现出丁点内疚的表情。
  「能问哈是啥事跟人家打起来的嘛?」
  我小心翼翼的问到,生怕这个问题挠着人家伤疤或者显得不敬,结果仇老板不动声色的嘟囔了句,脸上表情怪怪滴,除了让俺背脊骨突然觉得嗖滴一凉,还让俺赶脚仇老板此情此景如此的回答十分的黑色幽默!
  仇老板说:「那小子调戏我媳妇,我把他收拾了,后来他就邀约了些人在路上拦我要报复我,结果就打起来了。」
  我靠,听到没得,原来动了仇老板女人是这个下场哟……
  还没等我来得及深度解读仇老板为何当年对待动了自己女人的人是如此般冷酷与铁血,这当儿仇老板的电话来了,正是小燕子打来的,电话里传出洛小燕的声音:「你在哪儿?等会是你来我公寓吗?」
  「哦,现在我跟朋友在外面喝酒,等会儿去我别墅吧,我叫刀疤待会儿开车来接你。」
  「嗯好的,注意身体,你少喝点酒啊。」
  末了小燕子还在电话里不忘关怀了仇老板一句,这让仇老板听上去十分受用,接着,仇老板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我,意思是告诉我结果出来了。
  「呵呵仇老板,」
  我两手一摊,「看来是你赢了,看嘛人家小燕子心里其实是有你的哈。」
  说着我端起杯子,「我输了我认罚,我自罚一杯喝了哈。」
  喝完我搁下杯子十分非常乐呵的说要去上个厕所——其实这个是借口,借去厕所的当儿,我这才把刚才编好的表示今晚想跟人家约会的短信给洛小燕发了过去。
  一眨眼功夫,小燕子的短信立马回了过来:「啊南哥对不起,这么不巧啊,我刚才才答应了今晚要跟他在一起。怎么办啊?明天好不好?」
  我接着便神定气闲的,一切均在掌握中的再将短信回了过去,短信我是故意整的很语焉不详:「哦,没关系的。」
  发完短信,我真滴窝了泡尿整准备回到座位上的当儿,小燕子的手机给我打过来了:「对不起南哥,你生气啦?」
  「呵呵,没有的事啦。」
  我赶紧说到。
  「你真没生气?」
  小燕子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紧张。
  「真没亲爱的,别多想啊,我只是好想你的,今晚正好有机会嘛。」
  「哦,嫂子不在?」
  「嗯。」
  我顿了顿,顺着这意思撒了个谎,「她有事回去娘家了。」
  「哦,那我……明天跟你联系好不好。」
  「嗯,好嘛。」
  「南哥,对我笑一个,笑一个我才确定你没生气。」
  「嘿嘿……我想你亲爱的。」
  「我也想你。」
  等挂上小燕子的电话回到座位上,仇老板已经将我空着的杯子给满上,那神情看上去来对我还挺有点胜之不武的意思哈,俺一落座便是一阵嬉皮笑脸:「嘿嘿,仇老板,刚才听你说今晚是去别墅是吧?把……把我一起捎上好不好嘛?」
  「你……要干啥子?」
  仇老板被俺突然这天外飞仙般的奇葩要求给将到了,脸色突然有些酒红变成更接近猪肝色的涨红,有些惊讶的问到。
  「呵呵,不干啥子不干啥子,仇老板,那次那个密室,嘿嘿,俺可是印象深刻啊,我想故地重游嘛。」
  「你……你小子真的变态还是咋地?」
  仇老板现在都不跟我彬彬有礼的喊南先生了,哈哈哈,喊我你小子,老子喜欢哈。
  「你还真是有这个,叫啥来着,偷窥的癖好?这偷看别人,真的就那么快乐?」
  仇老板继续用打量个怪物的眼光看着我说到,神情十二分的不解。
  「呵呵,不瞒您说,俺还真有点好这口,」
  就冲着仇老板喊我你小子的架势,现在俺的胆子悠地膨胀起来,「这偷看嘛,得看偷看谁,这偷看到对的人,那种刺激还真的不一般的爽哈。」
  「偷看对的人?此话怎讲?」
  仇老板继续被宁煮夫同志折磨着。
  「呵呵呵,就是偷看你喜欢的女人,或者你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嘿嘿。如果是俺不喜欢的女人或者木有啥关系的女人,长得再乖我还真没那兴趣哈。」
  俺说着脸上配上了个怪诞的,神秘的笑容。
  「啥子逻辑哦?真有那么爽?」
  仇老板彻底服了宁煮夫的神情,继续一脸的狐疑。
  「真滴真滴,要不试下嘛,哪次你偷看哈我跟小燕子嘛?」
  俺一脸的坏笑。
  「切,老子没你小子这么变态。」
  仇老板朝我白了一眼,「看来我真的老了,现在你们年轻人都兴这个?」
  「呵呵也不是哈?这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大家各有各的爱好,总有那么几个奇葩加怪胎哈。」
  俺继续咋呼,「好不好嘛,上次在密室里我看着那个难受,都心理阴影了,哈哈,今晚肯定不一样哈,希望今晚给那次闹下的心理阴影给除了。」
  仇老板一副要崩溃的表情看了看我,犹豫了阵,突然终于憋不住笑了起来,「不行不行,晓得你小子这么变态的眼光看着我觉得怪得很,老子要……要阳痿的咯。」
  「哈哈哈,」
  没想到仇老板有如此的自嘲精神,「咋会捏?上次不是看过的撒,仇老板那是灰常的雄风犹在得嘛。」
  「那次不一样,那次我是带着目的的。所以还能精神集中,现在总觉得在你小子如此变态的眼光注视下,我精神集中不起来哈。」
  「我向毛主席保证,这样的事不会发生滴,相信俺。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我会配合你把事情搞定,如果搞不定我保证悄悄的离开哈。」
  说着我端着酒杯,「来来,俺先干为敬,这杯酒俺喝了,仇老板,今儿我还真赖着您啦哈!」
  「没见过你这样的赖皮,你这样在旁边偷看,我倒是晓得了,可对小燕子不好吧?」
  仇老板看来心思有点活络了,但又无不担忧的说了句。
  「我再向毛主席保证,你会看到小燕子会非常享受与快乐的。」
  仇老板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然后突然冒出句把俺逗乐了,「那你……只是看,不会突然冒出来吧?那样会吓着人家小燕子哈。」
  「哈哈哈,我就是想冒出来,你那迷宫般的别墅我也得找得到卧室的门啊。」
  「嗯,也是哈。」
  仇老板想了想说到。
  Bingo!搞定!
  接着仇老板让刀巴去接洛小燕,然后打了个时间差,又让自己另外一个手下等会儿开车来大排档接我跟他自个。
  安排停当,我跟仇老板又继续吹了一瓶酒等车车来了才准备结账走人——NND,结账的时候,账房先生皮实同志居然死活不收这顿饭的钱,说我要是付了钱就不是兄弟伙了,我靠,这宁煮夫什么人品,请客吃个饭都有人帮着掏腰包哈。
  按照仇老板的安排,洛小燕应该是先到了别墅,等我们到的时候,这会儿她应该已经在卧室等候着了。
  果不其然,等我再次被刀巴带领着来到密室时,眼前卧室的景象依旧通过密室橱窗一览无余呈现在眼前,洛小燕果真已经洗漱净身完毕,穿着条清凉感十足的吊带睡衣,半裸着小麦色的胴体看上去很惬意的翻看着本杂志,时光十足消闲,只是小燕子那训练有素的模特范儿这会儿就是一随意的姿势半躺在床上,都整得个姿态优美,婷婷动人,特别那双长如缎带的美腿相互S型的勾缠着,互为风景,煞是养眼惹人,像朵美丽的睡莲盛开在卧室的床上。
  一会儿,仇老板进来卧室,小燕子见到便赶紧搁下杂志起身上前迎候,先是来了个柔情蜜意的拥抱,然后等仇老板的脸凑上在小燕子的脸蛋上吻了下,小燕子有些嗔怪的声音传来:「这么大的酒味,你的胃不好,叫你少喝点酒的嘛,快去洗澡先。」
  说着小燕子十分服帖的帮仇老板脱衣,看上去完全一副温柔贤惠的主妇模样。
  这让我心头陡升的一斤的感动中,伴着二两的泛酸。
  仇老板洗完澡是穿着条裤衩就进来了,进来的时候眼光朝俺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眼神雀湿看上去怪怪滴。
  接着,仇老板边俯身到已经躺在床上的小燕子身旁,然后轻轻拨开小燕子身上的睡衣,随着一道小麦色的亮光在眼前划过,小燕子那柔嫩娇艳,骨肉匀停,气质芳华的裸体在织物的抖落中如鲜笋般被剥落了出来。仇老板将两只手覆盖在洛小燕莹莹挺拔的双乳上温柔的揉摸了一阵,然后张开嘴叼着洛小燕的一只乳头含弄在嘴里吮吸起来。
  洛小燕应景般张开自己的双手搂住仇老板的脖子,然后也张开嘴在同样是圆形的东东上重重的亲了一口。这一口亲出了柔情,更亲出了调皮——猜对了,小燕子妹妹亲的是人家仇老板那孟非牌的光头。
  这一口亲的俺不胜唏嘘的笑了,当一个女人的心扉为你打开,会有多少的美景胜时等着你享受啊。话说人家仇老板也是人中蛟龙,并且为人豪情侠胆,似乎值得如小燕子般这么优秀的女孩子的万种柔情。
  「嗯嗯……嗯嗯」许是仇老板在自己两只乳头上轮流不停的吮咂带来了身体的快感,洛小燕的呻吟声开始如泣如诉的响起了奏鸣曲。
  这种奏鸣曲是世间任何一种乐器弹奏不出来的华章,关键是,还有一种迷人的功效哈:让男人的鸡巴勃起——这会儿小煮夫就如同受曲子蛊惑般的开始了蠢动,悠滴变长发硬起来。
  仇老板贪恋般在洛小燕的乳房上亲了个够,才重重的喘息了一声,翻身躺在床上,对小燕子来了句:「嗯,我刚才喝酒有点晕乎乎的,小燕,你在我上面来好不好?」
  「嗯,好呀,」
  洛小燕铃铃般应答到,「要不你先休息再?」
  「不了,就现在。」
  仇老板说着眼光又怪怪的朝俺方向瞟了一眼。看来咱们仇老板还是很配合哈,要不仇老板真的表演个先休息,老子坐在卧室里眼巴巴的啥事干不成那就惨了哈。
  接着洛小燕伸出手帮仇老板褪去内裤,一边附身到仇老板的脸上,跟仇老板接了个半深不浅的,看得到舌头在嘴边的隙缝中交缠的吻,洛小燕便将脸埋到仇老板的胯下,用手握住仇老板只是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阴茎,在手中轻轻上下撸了撸,然后张开檀口将它含着嘴里,香舌微吐般的在阴茎杆体上套弄与吮吸起来。
  在洛小燕吮吸着自己阴茎的当儿,仇老板伸出手去到旁边的床头柜里摸索出一个套套,洛小燕见状会意的笑了笑,将套套接在手中打开口子,嘴里吐出此刻已经被吮硬的阴茎,将套套小心翼翼的套弄在仇老板勃起的阴茎上。
  然后,洛小燕抬起自己的身子,将双腿跨坐在身下男人的身上,臀部对准带着套套的阴茎慢慢的蹲坐了下去「哦!」,随着吃的一声,仇老板的阴茎整根没入到洛小燕的身体里,发出了声长长的呻吟……
  接着,仇老板双手扶着洛小燕的腰,慢慢的耸动着坐在身上的小燕子的身体。
  「嗯嗯,」
  洛小燕也开始轻轻的吟唱,身体里盛着身下男人的阴茎开始了蠕动与研磨,一头秀发优美随着蠕动的节奏甩动着……
  一切看来发展正常,看着洛小燕在男人身上享受般的身体语言与表情,我体内的叶绿素,哦,说错了,是绿帽素哈开始发酵激活——这时候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性欢,自己不撸个管似乎对不起俺这深度绿公的名号哈。
  于是,我将手伸到自己的胯下,一脸坦然的将早已勃起如铁的鸡巴扒拉出正欲撸动,却见洛小燕研磨蠕动着的身体突然不动鸟!
  然后小燕居然慢慢的从仇老板身上翻身下来,轻轻的问了声:「怎么了?是不是酒喝多了?还是?要不,不用套套吧。」
  我靠!老子这下反应过来了,仇老板居然插着他心爱女人的屄屄把自个的鸡巴插软了!
  什么情况?按平时俺对仇老板的了解不应该啊,就见仇老板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眼神又是怪怪的朝俺的方向瞟了一眼,然后有些没好气的来了句:「呵呵,老了。」
  「哼,你才不老呢,平时你都那么厉害呢。」
  洛小燕娇嗔了一声,然后俯身仇老板跟前许以了个柔情的安慰之吻。
  「哦,可能我心里想着啥事了,我去打个电话先。你在床上等我会儿。」
  仇老板说着翻身拿起手机去向洗手间。
  一会儿,俺的手机响了,果真是仇老板打来的,说话的声音低低的:「拜托,一感觉到你那变态的眼光,我就觉怪得很哈,你看到了,都遭你看得不举了。你还是回嘛。」
  「呵呵呵,按说以仇老板的功力不应该啊,」
  俺佩服自个还笑得出来,「这样吧老大,我想个招,如果这招不行俺立马走人。」
  接着我电话里对仇老板一阵絮叨,快速将这招数说出来。
  「我靠,你啥招数?狗日的太变态了。」
  仇老板在电话里碎了一句,但还是拿变态的宁煮夫同志没辙的样子答应了,然后挂了电话。
  一会儿,仇老板复又出现在卧室里,对着小燕子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躺在床上。
  「嗯,你的事情处理好了?」
  小燕子关切的问到。
  「嗯,处理了,但还不知道效果。」
  NND,仇老板,你楞说别个小燕子妹妹哪里听的懂嘛。
  「那要不要先休息下,我给你做按摩按摩。」
  小燕子乖巧的撒着娇。
  「不了,咱们,继续的干活。」
  看不出来其实仇老板也是性情中人,幽默得很哈。
  接着,洛小燕把刚才的程序复又进行了一遍:为仇老板先做了口交,直到将仇老板的阴茎再次吮硬,然后自己翻身坐在他身上,将勃起的阴茎套弄进自己的阴道里——只是这次,洛小燕真的没带套套……
  看来又一切如常,两人的身体紧紧黏在一耸动着,洛小燕细细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瞅准时机,我赶紧拿起手机拨通了小燕子的号码。卧室里传来洛小燕搁在旁边床头柜上手机的响声……
  这仇老板才幽默,一副没好气的表情,头都不看一下就准确的摸到洛小燕的手机将它递给小燕子,他晓得这个电话是俺打滴。
  洛小燕拿过手机一看,却霎时紧张得脸都白了,赶紧将手机掐断,搁在一旁。
  「咋了?谁打的电话,怎么不接啊?」
  仇老板看着洛小燕尽量做到和善的笑着问到。
  「哦……一个朋友,没事。待会我给他再回过去了。」
  说着洛小燕明显似乎想转移下仇老板的注意力,附身下去吻了吻仇老板的嘴唇,然后身体开始幅度很大的扭动着,并嗯嗯的发出娇喘。
  接着,我又将洛小燕的手机拨通。卧室里的手机声再次催命般响起来。看得出来,这下手机再次作乱般的响声让小燕子妹妹彻底的六神无主了。
  「嗯,我知道是你的南哥哥打来的,你接吧,就说你现在一个在就行了。」
  仇老板说着,居然我看到他用力的用鸡巴在小燕子妹妹的身体里顶了顶。
  「啊?不不。」
  洛小燕赶紧说到,有点不知所措的喃喃到。
  电话铃声依旧一声紧似一声,仇老板这下居然主动拿起手机按下接收键,递给了洛小燕:「接吧,就当我没在嘛。」
  「喂小燕?干嘛这么久不接电话?」
  我这边不由分说的咋呼起来。
  「哦,南……南哥。」
  洛小燕有些慌神的应答着,然后一个起身,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准备从仇老板的身上翻身下来,但仇老板双手紧紧攥住洛小燕的腰身,摇摇头示意就让她保持现状的姿态不动。
  「嗯小燕,你在哪里?」
  我故意把声音说得很大,目的嘛,嘿嘿当然是想让仇老板听到我电话里的声音哈。
  「我……我在外地演出呢,这会儿在……在宾馆。」
  洛小燕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一个人吗?」
  「是的……一个人,哦……不……嗯嗯」后面那声嗯纵使很小但还是被我的耳朵捕捉到了,当然那不是用来回答我的,原来是身下的仇老板的阴茎开始在她身体里急速的耸动抽插着带来的本能反应。接着洛小燕赶紧将手机的话筒捂着。
  「小燕,我现在也是一个人在家,我好想你,我现在好像要你。」
  「南哥……嗯,」
  小燕子彻底凌乱了……
  「小燕我现在的鸡巴硬硬的,我想要你,我们电话爱爱好不好?」
  「哦……南哥。」
  洛小燕似乎生怕身下急速抽插着自己的仇老板听到了电话的内容,但又一时没有挂掉电话的勇气。
  「我都听到了,他说他想给你电话做爱是吧,你别紧张,小燕。就答应他吧。」
  仇老板继续着身下的耸动,不动身色的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到。
  「哦……不,」
  洛小燕本能的应答了声。
  「啊?小燕,你说不啊?你不愿意吗?」
  我的追问追着小燕子妹妹的魂儿而去。
  「哦没,没,南哥。呜呜……」
  洛小燕咬紧着牙关尽量控制自己不让呻吟声发出。
  「嗯,我真的好想你亲爱的,我好想现在把硬硬的鸡巴插进你的穴穴里啊。嗯,小燕你就在电话里装着在跟我做爱的时候发出的那种呻吟好不好?」
  「啊啊,南哥,不……好……好的。」
  小燕子语无伦次的喃喃着,控制已久的身体突然爆发似的在仇老板的身体一阵扭动,小麦色的身体开始泛起全身性的红潮来。
  小燕子的眼光有些怯意的看了看仇老板,也许小燕子做梦都没想到居然等来的是仇老板微笑的点头。
  「嗯嗯,亲爱的,我把你双腿分开,我好爱好爱你那双迷人的长腿,如缎似玉,骨肉匀停,线条优美,你双腿间已经湿了,亲爱的你的双腿间湿了是不是?」
  我如狼般喷火的眼睛现在紧紧盯着洛小燕在仇老板身上开始剧烈扭动着的身体,胸前挺拔的乳房优美的晃动着。
  「嗯嗯,湿了,南哥。」
  小燕子气息凌乱的嘤咛着。
  然后卧室的画面中传来的是仇老板在身下的阴茎顶到最深处和洛小燕自己的身体紧紧去迎合的动作……
  「啊啊?我受不了,我把鸡巴插进来了,插到我亲爱的小燕子妹妹的穴穴里来了,里面好温暖,好湿润,把我的鸡巴包裹的好紧,亲爱的,感觉到我插进来的鸡巴没?」
  「嗯嗯,感觉到了。」
  「感觉到的是谁的鸡巴?」
  「……南……南哥的。」
  哈哈哈对南哥哥撒谎了不是,我晓得小燕子妹妹现在你感觉到可不是南哥哥的鸡巴哟。
  「它大不大?硬不硬?」
  「嗯嗯,好大,好硬。」
  小燕子的声音开始粘稠得像化不开的蜂蜜。
  我晓得,仇老板的鸡巴是比你南哥哥的鸡巴大哈。
  「那你喜不喜欢这根鸡巴。」
  小燕子妹妹,你南哥哥好坏哟,在为你设套了哈。
  「嗯嗯,喜……喜欢。」
  洛小燕一只手拿着手机,另外一只手跟仇老板的一只手紧紧的十指相扣着。
  我听着小燕子这么酥酥的回答怎么觉得心里有点酸楚。
  「嗯嗯,现在这根鸡巴在拼命的插你,舒不舒服亲爱的?」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洛小燕的这几声啊啊啊的呻吟像是突然爆发出来似的,仇老板现在身下的抽插几乎疯狂般开足马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
  洛小燕似乎已经开始意识紊乱般叫开了,似乎真的已经分不清此时是置身于跟她南哥哥的电话爱爱中,还是跟仇老板那肉肉相搏的实际啪啪啪中……
  而现在南哥哥的鸡巴也如等待发射的火箭的竖立在发射台上,等着燃料点火腾飞的那一刻。
  「亲爱的,你今天的叫声听着特别激动啊,啊啊,是不是南哥哥的鸡巴今天插得你特别爽,」
  「嗯嗯嗯……是……是的,啊啊啊!」
  卧室里,仇老板的抽插已经无以复加的快速,见他已经从开才躺在床上姿势坐起身来,整个抱着洛小燕的臀部拼命的在她身体里耸动着,而洛小燕的呻吟声以我以前未见过的高亢开始在密室里回响,我知道,今儿咱仨这奇葩的复式电话爱爱跟实操啪啪,在一场善意的阴谋中正在朝着这出戏码的高潮迈着坚实的步伐。
  我知道顶峰将会不可避免的到来——我看到接着似乎洛小燕跟仇老板同时在洛小燕的叫喊中——那种叫喊是叫给她南哥哥的,也是为她自己——双双来到了高潮,而看着眼前两具同时爆发的身体如此刺激与绮丽的景象,一具是我心爱的女人的,一具是我此生早已认定的要兄弟的,我将自己的身下的火箭也扣动了扳机,为这场经意中,不经意而来华美盛宴喷出了最热烫的烟花……
  以后的某天在我把今晚的真相告诉小燕子时候,小燕子居然告诉我,今晚竟然是一种让她嗨到永生难忘,无以复制的体验。而当然,仇老板那晚上,也没再向我抱怨过被我看到不举了……
  关于这场别墅密室重游的后续报道暂时按下不表,第二天晚上跟下班回来的老婆在家吃完饭饭,老婆就打开手提打开了个word文档,表情略显得兴奋滴拉我过去看,然后说到:「老公,给你看样东西。」
  「啥?」
  「你自己看嘛,牛导发给我了个话剧的剧本,是他自个写的,说要我看看给提提意见,我觉得写还不错了,老公,你也看看啊。」
  「啊?什么情况?」
  我赶紧坐下看了起来,从大致的浏览中,这剧本还真心写得不错,主人公依旧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讲了一个属于禁忌的爱欲故事哈。
  我正准备仔细看来再做理论,没想到这时候曾眉媚给宁卉打了个电话来:「卉儿啊,等会北方从外地出差的航班回来,本来说好我跟熊雄去机场接的,不想今儿熊雄一个同学的生日,我跟他都喝了酒,不能开车了,你能不能,或者叫煮夫去接下?」
  「哦北方出差啦?怎么都没听他说起呢,嗯,好的,我跟煮夫去接下吧。」
  得,剧本看不成了,得去机场接老婆的小情人鸟。但一路上老子一直都在思索着牛导此刻发个剧本来是个啥意思,跟老子那个赌局是个啥关系跟行动步骤,一直到在机场接到北方同学上来车车,而老婆跟北方啥时候就坐到后座上去的我都没反应过来,一直到我准备发动车车回城,从车车反光镜里头看到个让我热血沸腾的景象,才让我从关于牛导剧本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反光镜里,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已经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开始咂咂啧啧的湿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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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happy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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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女主角“卉”
  「嗯嗯,怎么出差……都没听你……听你说啊?」
  车车后座上,跟北方同学拥吻在一块的老婆气喘沥沥中问到,那声音明显是舌头被叼着发出来滴。
  「走得急,所以……所以就没跟姐说了。」
  曾北方吐词含混,说话都猴急得不松开他宁姐姐的舌头。
  然后响起咕噜咕噜一阵舌头在唾液中的搅拌声,俺从前面的后视镜看到,俩人交颈间四唇相缠,宁卉的舌头吐露在她小情人的嘴里被这小子大口地咬合着,而这还不够,这小子点都不老实滴一只手从腰间伸到他宁姐姐的上衣里,急切的揉搓着他宁姐姐的胸部。
  「嗯嗯……」
  宁卉不住呻吟了起来,这一呻吟瞬间让俺觉得似乎全身都要着火,方向盘差点都没拿稳,然后听到老婆天外飞仙的来了句,才让俺觉得老婆虽说这当儿身子是别个的,卖的却是把宁大绿公老婆的风情。
  宁卉娇嗔嗔滴,纵使舌头还跟人家的舌头黏着,但手却推挡着小情人伸进自己上衣袭胸的咸猪手,那一把风情卖得太TMD销魂了:「好了的啦,你还……还要不要你姐夫开车啦?」
  得,现在才想起你男人在前面在给你们当车夫——话说,这也不是头一回鸟,上次自驾四人行,老子就已经享受过老婆在车后跟她小情人接吻,俺自个在前面当车夫的待遇,现在好了,都升级版了,小情人的手都伸进衣服摸奶奶鸟——敢情下次直接要车震?这是考验老子心脏够不够大还是要测试哈哥哥开车车的技术嘛——曾北方同学,不是吓你哈,哥的驾照可是软过,拿钱钱买的哦。
  听他宁姐姐这么一说,曾北方似乎才从多日不见十分想念般猴急急跟他宁姐姐温存的模式中回过神来,迎着后视镜我不时朝后偷窥的目光跟老子憨痴痴的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嘿嘿,哥!」
  老子正欲张嘴应和一声,没料宁卉在旁边掐了北方同学一爪,娇滴滴的来了句:「叫什么哥嘛,叫姐夫。」
  「姐夫!」
  北方同学这声姐夫叫得倒脆生生得很。
  「啵!」
  北方同学话音落下,宁卉立马就凑到他脸上亲了一口,那啵声同样脆生生得很,还不忘来了句表扬:「嗯,这才乖嘛。」
  我靠,老子心头嘟囔了句「妖精!」——俺这老婆果真已经成妖成精了哈,现在这老公情人的已经两厢不误,跟情人暗通款曲间还能把个绿毛癖的老公哄得心花怒放,爽爽乖乖,这小女子悦人之术已渐成传说,在CCTV的百家讲坛跟那些个想要同时跟老公情人和谐相处的妇女同志开个讲座,估计按照秒收费都木有问题,这百家讲坛还有于丹大婶啥事?
  老婆这一嗲把气氛彻底搞欢乐了,这时候要是不添把柴俺还叫宁煮夫么,于是俺清了清嗓子,特认真的闷了句:「这车开得是不是赶脚跟家头的床一样平稳,没影响到二位撒?」
  「嘿嘿。」
  北方估计是傻了,只晓得又是一阵咧嘴乐。
  「去你的!好好开你的车啦老公。」
  宁卉咬着嘴皮一声娇嗔,那声音直接就酥到俺心尖尖上。
  然后二位突然就没了动静,特别是北方同学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只是身子黏着他宁姐姐,亲也不是,不亲也不是的样子……
  「哦,要是车车还开得算平稳,二位请继续嘛!」
  俺不动声色的朝后面瞄了一眼,嘴角浮现出诡异的微笑。
  接下来却是女人表现扭捏的时间,宁卉愣是将头一扭朝向车窗外,此时一副对小情人坚壁清野的作态——你说这女人怪不怪嘛,趁老子不注意的时候跟小情人亲热的那个的欢儿,这当儿你让她跟小情人继续她又故意反着整了,似乎跟你拧巴着来她十分的开心欢乐。
  还好,从后视镜有限的反射面积可以看出,纵使宁卉表现出不想跟北方同学继续亲吻的意思,但身体却跟小情人紧紧贴在一块,一只手放在北方的手掌里,十指相扣,对北方同学的另外一只手揽着自己腰肢的手却许以了个十分小鸟状的依偎。
  不亲就不亲嘛,大概老婆觉得这么就在车车上让小情人胡来一通太不淑女了,太淫妇了。
  估计车震是阿根廷的梅西了。我心头一阵小小的失落,而外面有小雨开始飘落。
  车内大家就开始国事家事单位事闲聊起来,闲聊中得知,曾北方同学果真有出息,作为单位上杠杠的技术骨干,年纪轻轻的马上就要提技术总监了。
  「啊真的?」
  宁卉听到立马眼睛一亮,伸手跟小情人伸手就是撒娇的擂了一拳,「怎么不早说啊?让姐也早点为你高兴啊!嗯,小子不错啊,没让姐姐失望。老公,你看人家多厉害!」
  说完宁卉朝我看了一眼,然后面显桃花的看着小情人,身体不由得跟他黏得更紧。
  「不错不错,年轻有为。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未来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啊,小子好好干。」
  我也乐呵着跟着应答。
  「这事儿其实……还没最后定呢,我……我还真得要找姐姐帮个忙呢。」
  曾北方犹豫了下,有些扭捏的说到。
  「咋了?姐能帮你什么忙?」
  「记得上次我到你们公司来谈的那笔业务吗?你们公司技术部门很认可我们的方案,但对方说上报领导后,你们领导就是迟迟不批,他们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单业务很大,我们老总说什么时候这单业务做成了,什么时候……才给我升职。」
  「啊?就是我们公司办公软件系统升级的事?这么久还没搞定啊?」
  宁卉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
  「是的。」
  北方的脸有些涨红,「宁姐,如果方便,你看能不能帮我问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嗯,不问我都明白了,」
  宁卉有些气鼓鼓的样子,若有所思了一番,「这块事情是我们公司那个奇葩副总,姓郑的在管,他吃拿卡要惯了,估计你们没给他上供吧。」
  「没……没,姐,」
  北方有些怯生生的问到,「那我要怎么办?要不,姐帮我给郑总牵个线,我们公司请他吃饭吧。」
  我靠,牵你个毛线啊,你不晓得你宁姐姐跟那个姓郑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哇?
  「别理他!」
  宁卉顿了顿,然后咬着嘴皮说了句,看样子挺认真的,「但我帮你问问情况先吧,好吗?」
  这句话我听真切了,老子心头突然有些发毛,明摆着的,这不理郑总,那不是要去找另外个总——什么情况?这下好了,这小情人难不成跟老情人终于要搅在一块了?为了小情人的事儿去求老情人?
  「嗯嗯,谢谢啦宁姐。」
  北方同学不明就里,还在哪里激动得很的答谢着他宁姐姐来着。
  不经意间,宁卉脸上的一丝红云与不自然的眼光被我瞬间在后视镜里捕捉到了……
  哥的反应还是淡定得很,这事儿对于老婆小情人如此重要,问问嘛,举手之劳,应该的哈。
  于是哥开始哼起了小曲,哥只哼得来老歌,哥哼的是「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雨开始越落越大,我打开了雨刷,在雨刷不停摇摆刷开的一片八字形的扇面视线中,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干车车单向停着的队列,然后排头的车车前设立了路障,路障旁边若干穿各种制服的警察人头攒动……等我一个急刹把车车停稳,老子才看清有些警察是特警,胸前还NND挂着微冲。
  什么情况?
  「老公,怎么了?」
  宁卉见我停下车,赶紧问到。
  「出大事了,好多全服武装的警察在前面拦车。」
  「啊?」
  老婆跟北方同学异口同声的惊叹了一声,这女人倒是事来得快,就听见老婆一阵咋呼,「快快手机上网,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网上一定有消息了的。」
  「上什么网哦老婆,快看看身份证带木有先。」
  俺经验丰富滴,十分冷静滴吩咐到。
  「啊,好像我没带也」北方同学不急,因为刚下飞机身份证肯定带在身上,宁卉倒开始忙活在包里翻弄着身份证。
  这话音刚落,就看见俺们车车旁来了两个警察开始敲车窗,我赶紧打开车窗,见俩表情肃穆的警察都穿着防弹衣,后面一位胸前挂着特警的标配武器——微型冲锋枪。
  前面那位对我行了个礼,然后伏到窗前先警惕的看了看我,然后朝后座看了看,那目光犀利如刀,才开了口:「请车上的所有人员出示下身份证。」
  「好的好的。」
  我赶紧边摸我的身份证出来,然后边嬉皮笑脸问了声,「警察同志,这么大阵仗,出啥事了?」
  「还好还好,我以为自己没带身份证呢?」
  后座上宁卉拍拍自己的胸脯长出一口气的样子,然后将北方的身份证跟自己的一起递到前面,连着我的递给了警察。
  然后警察打开电筒自己审查起身份证来,开始看着这位警察同志到没啥异样的表情,但看着看着就一下看看我,一下看看车内的后座,那表情有种说不出的怪异,看了好久都没还身份证给我们——这下把老子看毛了,后面宁卉跟北方同学也是一脸的不解。
  我靠,老子们如此的良民形象未必看起来像坏人?」
  嘿嘿,有什么问题吗?」
  我诞着脸问了声。
  检查身份证的警察是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长得眉清目秀的,但看老子的目光像是看怪物似的,盯我看了好久,然后又再看看了宁卉跟北方同学,半晌才将身份证还给了我们,然后「啪」的又跟我行了个礼,「没什么问题了,城内发生了武装抢劫。」
  然后顿了下,这警察哥们再无厘头的跟我来了句让我琢磨了半天不晓得撒子意思:「同志,请注意安全,防抢防盗更防偷哈。」
  警察哥们说的时候神情可严肃了。
  等我刚刚把被警察放行的车车发动,后视镜里出现的场景才让老子瞬间明白了这警察哥们为神马要奇奇怪怪的把我们打量了这么久,然后再给予的那句无厘头的忠告——俺顿时为这位警察哥们如此的强烈的责任感而感动得差点泪奔。
  后座上,老婆的手跟北方同学的手紧紧攥在一起!
  还没等我发声,老婆倒先来了句:「老公,刚才那警察咋了?真神经啊,眼神怪怪的看了我们这么久?」
  这个问题把老子问乐了,我没好气的问到:「刚才你们的手是不是一直攥在一起的?」
  「哦,」
  宁卉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怎么了老公?人家手牵在一起碍他什么事了啊?」
  「呵呵呵,」
  老婆看来还没意识到问题的端倪,老子实在憋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把老婆跟她小情人都笑黄了。
  「你笑什么呀老公,到底咋了嘛?」
  「笨!」
  我还继续想卖下关子,这下老婆不干了,不顾我开车从后面轻轻了拧了下我的肩头,「快说嘛老公。」
  「呵呵呵,还没反应过来啊,开始警察不是还挺正常的吗?然后看我们的身份证的时候表情就不对了,还不知道为什么啊?」
  这时候我看到北方同学突然一脸释然,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知道这小子反应过来了,而我那憨老婆却依然执着而可乐的来了句:「为什么呀?」
  「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我故意埋汰了句,「我的身份证跟你的身份证地址是一样的,幼儿园同学都知道那是啥意思,你们却在我身后还手儿牵着手儿的,你们可把人家警察叔叔吓着啦,没见着人家警察叔叔后面还特关心的提醒我防抢防盗更防偷哇?」
  「啊?」
  这下老婆是真的反应过来,本来还拉着小情人的手本能的甩开,双手蒙着脸……
  「哈哈哈!」
  老子笑得更欢鸟,「现在甩开手有啥用捏,哼哼,当着老公背后偷人,老婆哇这回你可被警察叔叔逮着了个现行哦。」
  「嗯嗯,」
  老婆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什么呀……人家……」
  而老子从后视镜看到曾北方同学在旁边居然一脸的坏笑,而老婆的捂着的脸从指缝中看得出来已经羞成了一朵桃花……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好嘛,哥的歌声继续走起哈……
  伴随着俺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的歌声,一会儿我开车车就来到了北方同学的住处,这小子下车的时候对他宁姐姐的目光是万般的留恋与不舍,然后到车后备箱去拿行李,而宁卉车上只是对北方笑了笑,坐着没动。
  等曾北方拖着行李过来跟我打招呼道完谢正欲转身,老子朝车后瞄了眼:「你是不是还差个人没带走哦?」
  这小子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然后又是咧嘴一乐,然后憨憨的抠着自己的脑门,然后祈求般看着他宁姐姐。
  宁卉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故意将头一偏,嘴一撅,哼了声:「哼,人家警察叔叔都忠告啦要防抢防盗更防偷哦……人家哪也不去,免得让人当小偷呢。」
  我的姑奶奶,我晓得这是对我刚才埋汰老婆的报复,我赶紧转过头去:「哎哟老婆可受委屈了,嘴翘得都碰着车顶啦。」
  估摸着这个比喻很有现场的幽默感,一会儿就见宁卉噗嗤一笑,身体朝前过伸出手就对俺掐死了一把温柔:「看你还惹不惹你老婆?」
  「不敢不敢,」
  我赶紧认错,「好了,人家在车外一直等着呢,这么久没见你,你就忍心啊,再说,这么久,你也想他了吧?去吧,我回去还想清清静静看看牛导的剧本呢。」
  「去你的,」
  说完宁卉咬着嘴皮再给了我一拳。
  「去吧亲爱的,我回去还想清清静静看看牛导的剧本呢。」
  「嗯,那老婆去了啊,」
  宁卉莞尔一笑,那马上要跟小情人相会的激动,喜悦连着羞涩一块腾挪在脸上,「老公你自己回家早点睡,别老熬夜。」
  然后,宁卉才下了车,被她小情人轻轻揽着腰肢慢慢消失在公寓的门里……
  我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牛导的剧本细细阅读起来,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这牛导冷不丁的发个剧本来到底是个啥意思,老实说,这剧本真心写的不错,一看知道是侵淫此行数年,并且十分有天赋的写手,剧本结构精巧,情节是这样的——我是后来才知道,这个剧本是牛导邀请宁卉跟曾大侠看的那个话剧的姊妹篇,那个剧的男女主角,恰恰是这个剧的男女主角互为夫妻,即前剧的男主角是这个剧女主角的老公,而这个剧的男主角又是前剧女主角的老公,只不过前剧写的是留守在国内的一对旷男怨女的故事,这剧印证般写的是另外一对怨男旷女以在国外打拼为背景的故事。
  这本来就设定为十分要好的同学关系的四人之间情欲交织,将个忠诚与背叛的故事凄美而深刻的,通过巧妙的故事结构表达了出来。前剧主要描写其中两人在国内的故事,此剧对应般表现的是其中另两人国外的纠葛。
  全剧依然只有男女主角两个角色,全剧依然在强烈的感性与暧昧的气氛中充满思辨色彩,台词写的异常精彩,只是看到结尾,老子心里咯噔了一下……
  结尾是这样写的——这小子奇葩的将剧中女主角的名字起成了「卉」:「卉再也控制不住,忍不住泪流满面的扑进到他的怀里,然后仰起头,他将自己的头低下来,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唇……(音乐响起,徐徐落幕)」
  什么情况?这女主角的名字还起成了俺老婆的名字卉儿,这是要干啥子?老子一个激灵,赶紧一个电话给老婆挂了过去,我想问问清楚牛导跟老婆究竟还说啥木有。
  电话一经接通,里面却传来老婆嘤嘤呜呜的呻吟声,还合着一阵啪啪的肉的撞击声音:「嗯嗯嗯,啊啊,老……老公,嗯嗯,老公……干嘛……啊啊啊!」
  我靠,这老公,是在喊我,还是在喊你小情人哦?是个淫都明白,现在老婆在她小情人身下正被插的欢着呢!


第88章:输定的赌局
  听……淫。
  不晓得这个词是哪个发明的,说白了就是偷听人家干屄登不得大雅之堂的件破事,楞被说得如此有内涵,销魂得紧。不得不佩服咱汉语在意境上无与伦比到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以及先祖们伟大到无穷的词汇制造能力。
  而对于一个淫妻犯,听自己老婆——哦,为配合听淫这么优美而有内涵的措词,咱也不说老婆了,咱说爱妻——听自己爱妻被人之淫犹如一剂毒汤,三日不喝则五体萎靡,茶饭不思,而但凡这玩意只一口上身,便能惹得菊花一紧,鸡鸡瞬间能变成大师兄手中的金箍棒。
  话说,现在淫妻犯宁煮夫就是这个吊样哈。
  其实俺这个电话原本还真不是打过去听老婆被小情人操屄的,又说错了,还真不是打过去听淫的,俺是看了牛导的剧本一阵激动想跟老婆问个究竟——尤其是看到剧本结尾居然写着「卉」跟男主角热吻,老子有点坐不住鸟,本山大叔推辆自行车是为了卖拐,这牛导整个剧本来肯定不是来卖剧本的哈!
  而这个电话打过去,没想到老婆居然跟小情人正到肉搏正酣之时,这剂毒汤就这么追魂而来——既来之,则安之,说错了,则喝之,俺也是不止三日没喝这剂销魂散了,犹念间,老子真的感到菊花一紧,然后鸡鸡就金箍棒了。
  「嗯嗯,老公……啥……啥事啊?」
  老婆被小情人插得嘤嘤呜呜快乐般呻吟的背景音中,继续问我。
  「哦,老婆啊,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干嘛啊?」
  我忍不住故意想逗哈老婆先。
  「嗯嗯……呜呜……」
  电话里头宁卉不作答,只是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间或穿插着一阵肉肉碰击的混响。
  「快说嘛宝贝,是不是身上趴着个人在你身上哦?」
  这老婆的呻吟太NND销魂了,惹得老子大头小头就是一阵乱麻,我不由得伸出一只手握住鸡巴开始揉搓。
  「嗯嗯,没……没有啦老公。」
  我靠,都现场直播了,老婆居然还跟我来了个当庭拒供。
  「不对哈老婆,都现场直播了哦,莫非你自己在唱歌哇?」
  我继续撩弄。
  「嗯嗯,我……嗯嗯嗯……啊——」
  随着一声悠长而蚀骨的酥吟,宁卉呻吟的音阶突然增高起来,估摸着正好一阵强烈的快感过身,然后接下来一句话把我噎住了,噎得俺鸡巴差点就直接来了个现场爆浆。
  嘤嘤呜呜中,老婆说:「他……他没在我上面啊……他在……在我后面的啦老公!」
  哈哈哈,宁煮夫同志憋着想逗哈老婆,结果被逗的原来是各人哈,这两口子太欢乐鸟,人家绿公淫个妻最多玩点三级片,这两口子整的却是喜剧三级片哈。
  「哦老婆,你是说他正从后面在插……插你的屄屄哇?」
  说「插」这个词的时候,我感觉魂都飞到爪哇岛去了。
  「嗯嗯……是……是的老公。」
  「你趴着让他插的?」
  「是……是的老公。」
  「老婆你真骚啊,你就喜欢这个姿势,喜欢趴着被男人从后面插屄屄!」
  「没……没有的啦老公。」
  「还没有,每次被男人从后面插你都叫得特别欢!」
  「没……没……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嘴里说着没有,那呻吟的声浪却一阵高过一阵的从电话里传来。
  「快告诉我宝贝,他从后面插进来的鸡巴什么感觉?」
  我誓将这场撩拨进行到底,此刻小情人正用鸡巴做武器侍奉老婆,俺就用言语骚弄骚弄嘛——哈哈哈,不是所有的三P都是用两根鸡巴弄女人哈,老子用语言也可以当鸡巴,我勒个去!
  「啊啊啊……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开始伴着被切分音隔断的气息,像打嗝一样。
  「快说啊什么感觉?」
  「嗯嗯,满满的……涨涨的……」
  「插得你很爽是不是?」
  「嗯嗯,好爽,好……好舒服老公。」
  「比老公的鸡巴插你还要爽是不是?」
  据一些鸟心理学家说但凡绿帽淫妻犯都有点犯自虐的瘾,NND,宁煮夫这个问题就暴露了这个鸟德性。
  「嗯嗯……嗯嗯」宁卉这个「嗯」现在听上去不仅销魂,而且太内涵了,是继续被插出来的呻吟声,还是回答俺的问题捏?通常「嗯」都是肯定的回答哈。
  「老婆你真骚,我现在晓得了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被野男人插了,原来是野男人的鸡巴插得更爽哦。」
  此话一出,我才感到老子的鸡巴才是一阵鸡冻的牵扯,那赶脚没有最爽,只有更爽。
  「没……没有啦,老公你坏,啊啊啊……」
  「别不承认了,我都猜得出来,现在你趴着的地方,屄屄都被插得流出一大滩水把床单打湿了是不是?」
  「嗯嗯嗯……」
  老婆又整来这么些内涵的回答。
  「他鸡巴抽你的阵仗我倒是见识过啊,稳准狠,速度快,人家体力又好,我靠,说得我都想变成女人了。」
  「咯咯咯……嗯嗯嗯……变……变态老公。」
  宁卉一定是被奇葩老公逗笑了,但想笑一下下又被呻吟声淹没了。
  「哈哈哈,」
  狗日的变态的宁煮夫自己倒笑出声来!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电话北方同学说了句什么,但我没听清。
  「哦,他在说什么呢?」
  「嗯嗯,老公,他……他说叫姐夫现在过来啊。」
  哈!这小子还算识相,心理还有我这个正牌老公哈,这才是做一个小情人,小老公的正确的态度嘛。
  「叫我过来三P你哇,一根鸡巴侍奉你还不够哇?」
  「嗯嗯嗯,你坏老公。」
  呻吟中,宁卉娇嗔了一声。
  「哈哈哈,我就不过来了,转达他一下,就说姐夫说的让他把他姐姐侍奉好点就行了,今晚如果没让我老婆爽够老子要找他算账的哈,他小子就别想下回了。」
  「啪啪啪啪……」
  一会儿电话传来一阵清脆无比激烈的抽插声,看来宁卉是把我的话转告给北方同学了,这小子显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在用实际行动履行俺的指示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立马应景般从呻吟变成了荡叫,这叫声听上去果真爽啊,我想象得出老婆此时整个身体一定被抽插得跟筛糠一样!一定是那种招招都被插到子宫顶端的抽插!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老……老……我我……啊啊啊啊……」
  宁卉似乎想在明显快要到高潮的叫喊中喊老公,但身体与意识已经完全被快乐左右,那种飞一样的感觉已经开始让意识模糊,老公只喊出了前面半截,整句话听上去好像是要说「老公……我……」
  但为嘛这个时候宁卉要喊老公?为嘛身下盛满着别的男人的鸡巴却要喊老公——我等下公布答案哈。
  话说北方同学被俺这一激将,这抽插直奔博尔特的架势,电话里听得出来都虎虎有声的,还伴着汩汩的生怕要是没有让他姐姐爽透,要被老子剥夺了再插他宁姐姐屄屄的权利似的。各种性生理学的研究表明,是个女人都受不了坚挺的鸡巴如此长时间快速而力道万钧的抽插,如果抽插自己的碰巧还是个把自个当女神的阳光大帅哥,来个让愉悦涤荡身心的高潮迭起还不是非常的easy?
  「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别停……快……快……别停……」
  宁卉的叫声中突然发出祈求般的呼喊,而老婆在爱爱中很少这样祈求过给予,今儿看来是万分情动了,身体的欲望被激发到了最high的极点——而此刻我明白,老婆的高潮就要冲线。
  于是我用力将自己勃起的鸡巴撑到自己的腹部紧紧按住,这是一种发射等待爆浆的姿态——有一种绿公的情怀叫做在老婆跟奸夫高潮中,撸自己的管。
  「com……」
  终于来了!电话里终于飙出老子认为是这世间最销魂的英语单词儿,老婆那标志性的高潮了你就喊的coming果真很快传来,我正用力按着鸡巴的手按耐不住准备扣动扳机,然后期待在在老婆销魂蚀骨的coming中美美的撸上一管——一定要在coming中撸才爽哈。
  老子美美的等待着,等待着老婆在小情人身下那曼妙的coming的到来,我手紧紧攥住鸡巴,那架势做得很大,然后心头默数发射爆浆的倒计时三、二、一……
  结果再等了N个三二一的时间,电话头那com后面的ing就再没出来!
  等我回过神来,将电话从耳朵搁下一看,我靠,原来电话都断了老半天了!
  什么情况?不带跟哥这么玩的嘛,我赶紧重新跟老婆的电话拨过去,电话传来的是「你所拨打的用户已经关机……」
  我靠,这还撸铲铲个管啊,那本来要点燃早已上足马达的小宁煮夫的火熄了,顷刻间变成一阵攻心的急火顿时就让俺一阵捶胸顿足。
  话说,咱们通常管精力旺盛的少年时代那欲望没出发泄的撸管叫唱青春之歌,而今儿老子做这么大架势准备好好的撸上一管,扯上嗓子想爽爽的唱上一曲,结果最关键的时刻伴奏没得了,这也NND太幽默了嘛。
  刚才说喜剧三级片是哪个神经病?
  这管没撸成,牛导剧本的事儿也没问成,老子无比自嘲的叹了口气,这当儿手机的短信来了,我还以为是老婆发来的,结果一看是小燕子。
  「南哥在哪?方便吗今晚?」
  哈哈哈,有句话咋说的?东边不亮西边亮,我一看时间都快十点了,这么晚小燕子妹妹以这种方式问我,难不成是跟仇老板喝酒那天小燕子觉得没能跟我约会有些愧疚而要补偿她的南哥哥?想到这里我便是一阵偷着乐。
  我立马屁颠颠的赶紧把短信回了过去:「正好我一个人在家空得很,小燕子你在哪儿啊?」
  「嗯,我刚演出完,这会儿你能来接我吗?」
  「好啊,告诉我地址。我马上来!」
  接着小燕子给我发了她演出酒店的地址。我连忙忙活着准备跟老婆请假了,但老婆的手机还是没打通……
  我正想着法儿是不是要曾北方的电话,我手机却率先想起,我一看乐了,居然是打过来的正是北方同学的手机。
  电话里传来的却是宁卉的声音,黏黏中透着一种慵懒:「老公,刚才我的手机突然没电了。」
  我靠,敢情是这一出,估摸这会儿老婆跟小情人是把事情办完了,打电话来跟我说明情况哦,我故意很委屈滴:「切,老公正等着你的coming都准备射了呢,这下好了,这一没电生生给憋回去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老公,」
  宁卉惊叹了声,连忙忙不迭的说,「这样你岂不是好难受啊老公,嗯,我这就回来好不好?」
  「嘿嘿,老婆,」
  我一听老婆要回来,头就嗡了一声,我自然明白老婆是想回来补偿我,但那边都答应人家小燕子了啊,这可如何是好?我开始后悔撒这把娇了,我赶紧压低声音说到,「他在旁边吗?」
  「没啊,他在洗澡呢,咋了老公?」
  「嘿嘿,」
  我诞着脸笑了声,「刚才……」
  「刚才咋了?」
  「刚才小燕子约我了老婆。」
  我鼓足勇气把情况说了出来。
  「呵,我说今天要把我支开呢,原来你打埋伏啊!」
  宁卉嗔怪了声。
  「没有没有亲爱的,我向毛主席保证,真的是刚才小燕子才跟我联系的,再说我正准备也打北方的电话跟老婆大人请示可不可以去来着呢。」
  「你个坏蛋,你真会挑时间。」
  估摸着老婆说这话是因为自己跟小情人才滚了床单,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宁煮夫同志现在看来如此合情合理的要求呢,宁公馆早已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时候了,再说,刚才咱们宁煮夫同志那一管没撸得爽,正委屈来着呢,于是宁卉顿了下,「呵呵,你这么委屈,老婆能不让你去嘛。那老婆今晚就不回来了啊,哎哟,好酸啊。」
  「哈哈哈,屄屄好酸啊?被他搞累了吧?」
  我趁机嘴上揩把油。
  「去你的,我是说刚才那样一直拿着手机跟你通话手好酸啊。」
  「哈哈哈,老婆今天你真骚。」
  我这油是揩得兴起了。
  「哼!」
  宁卉卖了个关子,然后卖了把作为宁煮夫老婆那标志性的风情,「你喜欢不是,哪天老婆不骚了你又得急了,好了好了,不跟你贫了,快去会你的小情人吧,老婆也累了,要歇息啦。」
  「嗯嗯,老婆晚安啊。」
  「嗯嗯,你去悠着点啊,别太累着老公。」
  老婆这关心真TMD舒坦,能对要去跟情人约会的老公说出这番话来,神马境界?
  我正欲挂电话,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一闪念让我十分兴奋,但这说出来需要勇气,于是我顿了下,怯生生的喊了声:「老婆?」
  「咋了老公?」
  宁卉的声音里已经听出些睡意了。
  「我……」
  我有些打退堂鼓,我不确定我这念头说出来老婆能顷刻从一朵解语花变成头母老虎。
  「说啊老公,到底咋了?」
  「我……今晚……今晚我可不可以带小燕回家?」
  终于我鼓起十二分的勇气。
  「啊?你吞吞吐吐的我就知道你又是什么鬼主意了,你这是得寸进尺了哈。」
  宁卉听上去有些没有准备,虽然没有母老虎般的发作生气,但也没好气似的。
  「嘿嘿,」
  这时候宁煮夫晓得必须涎着脸,只要老婆没生气那就有戏哈,「老婆啊,你不是说过哪天要请小燕到我家来得嘛?」
  「切,我是说请她来做客吃饭,又不是……你什么人啊?」
  宁卉有些急了。
  「嗯嗯,好嘛好嘛老婆,老婆不同意我就不带她回家了。」
  完了,我不忘镇定滴还幽了一默,「唉,想发挥点主场优势都木有,那老公就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精神继续去打客场啊。」
  其实这是俺的欲擒故纵之计,我晓得老婆除了心软,还总是敌不过宁煮夫同志把脸涎着的精神。
  「咯咯咯,」
  老婆果真被逗笑了,「客场你个头啊,还主场优势呢,你以为踢足球啊?好啦好啦,真拿你个变态老公没办法,今晚反正我也不在家,就准许带你小情人回家一次吧,下不为例啊!但小心别让邻居看见。」
  Bingo,搞定!至于老婆说下不为例,你相不相信嘛,以俺宁煮夫哄老婆的功力,信不信哪天俺在宁公馆专门整个房间叫做宁公馆之小燕子分馆?
  这老婆的尚方宝剑一领,我赶紧开车到洛小燕演出的酒店,然后根据小燕子的指示把车停到酒店大门外等着。一会儿,洛小燕出现在酒店门口,到我停车的地方还有个十来米,我视线所及之处能倒是能看到洛小燕,但除了洛小燕,旁边居然还有个男人跟她一起从酒店出来,然后站在酒店门口跟洛小燕说着什么,那男人三十来岁,看不太清长得啥样,打扮跟气质是一种比较异类的范儿,说不出来啥感觉,怪怪滴,只是人比洛小燕矮了一头,仰着头跟洛小燕说话的样子十分滑稽——其实说个话也没得啥哈,问题是,那男人说话的时候有意跟洛小燕靠得很近,而且手还时不时的拍拍洛小燕的后背,扶扶腰肢神马的,而此时洛小燕似乎还穿着演出的长裙礼服,后背中空,这一拍,NND,那还不直接拍在洛小燕裸露的肌肤上哇,洛小燕并没有显得十分的抗拒,反正看上去俩人显得很亲密的样子。
  看到这个情况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碎了一句:「我靠,仇老板的女人都敢碰?找死哇?」
  一会儿,俩人似乎告完别,还那男人还继续表演了个震撼的,见他轻轻揽了下洛小燕的腰肢,然后踮起自己的脚跟,脸朝洛小燕的脸凑了过去,相互在脸颊上轻轻碰触了下,松开后跟洛小燕挥了挥手转身才进了酒店。
  这下吻面都出来了,神马情况?
  然后洛小燕才匆匆朝我停车方向走来……
  洛小燕一艾上车看到她的南哥哥倒是非常的兴奋,在车车上就跟我来了个热情的拥抱,自然的,俺的嘴皮也好不犹豫的咬上了人家的嘴皮吮吸起来,一阵热吻中我嘟囔着:「亲爱的,想我没?」
  「想。」
  洛小燕被我咬着舌头嘤咛了声。
  半晌才跟小燕子松开,我回复到驾驶状态正欲启动车车,然后我看了下洛小燕,车内微弱的灯光下看美人别是一番模样,眼前的这位已是本市顶级模特的美人儿似乎演出妆还没有卸下,让那张本来棱廓俊秀的脸庞显得更加精致大美,饶是动人,那一袭黑色的长裙不穿上身姑且是件裙子,穿到小燕子妹妹身上立马变成了熠熠生辉的气质——说实话,也许是作为模特儿职业的素质,现在小燕子跟衣服的关系只有一个词来形容了,那叫人衣合一。
  我笑了笑,朝酒店门口望了一眼:「刚才那位是谁啊?」
  「啊?你是说刚才跟我在酒店门口说话哪个呀?」
  小燕子怔了怔,才说到。
  「是的,他好像对你……有点意思啊?」
  「没有的了,他是我们公司请的时装设计师,是从美国回来的,是个美籍华人,在国际时装界很有名气的。」
  「哦,原来是名人哦,国际知名时装设计师哈。还是国外回来了的,难怪,这么也有范儿哦,还整些啥,那叫吻面礼来着?」
  不知怎的,我对刚才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竟然生出一丝不爽来。
  「没有了南哥,可能他从国外回来的,都是这种礼节吧,他跟我们公司所有模特都这样的,真的,刚才他只是演出完了出来送我到门口了。」
  洛小燕怯生生的看着我,虽然笑了笑,但看得出很紧张。
  接着我看了看洛小燕,现在该表演表演俺的智商了:「他跟你们每个模特儿都吻面礼这我相信,但这么大牌的设计师,他绝对不会演出完了每个模特都出门来送的是吧?这瞒不到南哥哥的,告诉我小燕,他是不是在追你?」
  然后我看到小燕子先是一脸的惊异,接着慢慢低下头,垂下眼睑,过了半晌轻轻的应答了声:「嗯,是的,他是一直在追我。可我明确拒绝他了呀。」
  说完洛小燕一双水得透俺人影的眸子看着我。
  「为什么呢,人家可是国际知名设计师哦?一定多金又有才华!」
  「嗯,」
  这下洛小燕有些调皮的眨巴了下眼睛,手伸出来挽着我的胳膊,脸上荡漾起小女人般幸福的笑容,「因为我有你了呀,我的好南哥哥。」
  「呵呵,」
  这话说得我老心花怒放了,这人一嘚瑟吧,宁煮夫喜欢撩拨人嘴瘾就犯上了,接着俺来了一句,「你不只是有我啊,还有他哦,都两个男人了,再来个你忙不忙得赢啊?」
  「他?」
  洛小燕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仇老板,人家小燕子妹妹哪里听过她南哥哥这么重口味的言语调戏嘛,霎时就看见两朵红云飞在人家脸上,然后一阵粉拳朝我捶来,「你说什么呀,好坏呀你。」
  一阵闹腾过后,洛小燕才又顶顶认真的样子看着我,然后很小心的问了声:「刚才你真的生气了?」
  「嗯,生气了。」
  我故意徶了徶嘴。
  「别生气了啊南哥。我不喜欢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
  洛小燕看着我的眼睛柔情似水。
  「哼,就生气嘛,」
  我靠,机不可失啊,现在不提俺要打主场的要求还更待何时,「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才不生气。」
  「什么……什么事啊?只要你不生气我什么都答应你。」
  小燕子现在完全一副小鸟依人状。
  「今晚上我家去!」
  「啊?嫂子……嫂子不在?这……这不好吧?」
  洛小燕果真被吓得有些花容失色。
  「嗯,她出差去了不在,就我一人,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不生气,什么都可以的哈。」
  我嘿嘿的坏笑了两声。
  「嗯,」
  洛小燕一脸惶然的看着我,似乎带着一种对未来未可知的表情过了半晌,才点了点头喃喃到,「那……好吧。」
  哈哈,一切如我预想中一样哈,我赶紧发动车车,一垫油门,撒了欢似的就朝宁公关飞驰而去……
  一路上小燕子都像只惶恐的小鸟,这种状态一直到进了宁公馆似乎更加严重,俺看在眼里,但我明白这是一种自然的心理反应哈。对于信息不对称的洛小燕来说,跟他南哥哥纯粹是一种偷情关系,现在,这偷情,居然要偷到人家女主人的床上去了,这对于还基本处于少女心性向成熟女人转换的小燕子而言,毕竟是需要一颗大心脏滴——不是个个女人都有曾大侠那般的豪放哈。
  为消弭洛小燕心理紧张的情绪,我一艾进门,在客厅就紧紧搂着人家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吻,洛小燕虽然回应着我,但明显似乎哪儿有不对劲,心理疙里疙瘩的感觉,果真,当洛小燕的眼光游弋到某处时,洛小燕主动停止了跟我的亲吻,从我的怀中挣脱出来。
  「怎么了亲爱的?」
  我自然知道是怎么了,但解决问题还要一步步来哈。顺着洛小燕的目光看去,原来洛小燕正好看到电视柜电视机旁边摆放着的一个相框,里面是我跟宁卉蜜月时在三亚拍的照片,照片里我跟宁卉亲热的搂抱在一起,正一起抱着一只椰子,正同时幸福滴用一只吸管吸着椰子汁来着呢。
  洛小燕怔怔的看着那张照片半晌,才淡淡的一笑:「嫂子好漂亮,」
  然后期期艾艾的看着我,眼光幽怜得令人心尖发颤,「我觉得我这样,是不是个坏女人啊?」
  「别乱想亲爱的,」
  我赶紧揽过洛小燕的腰肢搂在怀里,正欲安慰,NND,这时候老子的手机又响了,接着就看见洛小燕几乎从我身边触电一样弹起,脸色都有些吓的泛白,嘴里本能的嘀咕到:「是不是嫂子的电话?」
  我一看,是曾大侠,这么晚了这娘们是来凑啥热闹捏?
  「不是她,是一个朋友。」
  我回到了声,然后拿起手机边示意洛小燕到沙发坐下,稍微挪了下身,跟她的距离隔开了一点,但又不敢离得太远,我怕这样让她会感到被防备与冷落。
  「在家啊?」
  老子生怕口无遮拦的曾大侠整出些啥言语来给人家小燕子妹妹吓着了,还好,今天这娘们还算规矩。
  「嗯,在家呢。这么晚还不睡啊?」
  「刚睡醒,喝酒回来晕乎乎的才睡醒了一觉,哦,去机场接着北方了吧?卉儿呢?」
  「接着啦,她现在他那儿呢。」
  我别憋着把这句话整出来,我猜洛小燕听到估计像听谜语,如果小燕子妹妹晓得她是指的俺老婆,他是指的一个男人,这话连起来听——我靠,什么情况?
  「哦,你是说今晚宁卉在北方那住了?哈哈,我猜都是。」
  「是的。」
  我尽量简短而言,想这妮子早点把话打住,免得坏了老子今晚的好事。
  「呵呵呵,那今晚你不是单吊啦?嗯嗯,要不要上我家来呀?」
  曾大侠的声音开始发嗲起来,老子一听就开始一阵头皮发麻,要是这娘们发起骚来今晚这个场面老子哪里hold得住嘛,还不全乱了套?
  「算了嘛,好晚了嘛。」
  我努力把声音整得很诚恳。
  「你今天咋了?这么老实?平时说话那咋呼劲哪去了?」
  「没有哇,真的好晚了。」
  我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说一个字。
  「唉,没劲!哦,我还差点忘了打电话来的目的了。」
  「什么事?」
  「你说你两口子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刚才我接到牛导的电话,说是非要我帮他。」
  「帮他啥呢?」
  「他说下次请我跟宁卉看戏或吃饭的时候,要我帮她一起说服宁卉去演他写的一个话剧的剧本。」
  曾大侠在电话里头说。
  「啊?」
  这个消息让老子将嘴巴张成了个O字!
  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老子没猜错,果真这牛导卖的不是剧本——如果宁卉去演了他的话剧,这男主角络腮哥本人出演是杠杠的跑不脱了,那宁卉心甘情愿跟他接吻的赌局老子不是铁铁的输定了?
  原来跟老子设了这么个局,NND,这小子真TMD贼啊!不得不佩服,牛导这招实在是高家庄的高!
TOP Posted: 04-06 09:29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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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女人暗战以及沙龙
  曾大侠为嘛要跟我提这个事儿捏?未必这妮子是看出来鸟牛导邀请宁卉演戏那挂羊头,哦,挂的是牛头哈,卖狗肉的花花肠子?按说大侠是知道这个牛导的来龙去脉滴,夜爱那一夜的奇葩经历就是这娘们惹出来的事儿。
  其实我觉得曾大侠是在给我打预防针来着,意思是告诉我,人家牛导要动手了,看我有什么反应,如果宁煮夫同志是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甚至表现出继续要一绿到底的热情,自己就不客气真的要帮牛导一把了。
  这娘们百分之二百是这个心思,话说这娘们挺负责任的哈,拉个皮条都这么讲职业道德。
  而此刻当着洛小燕的面,我还真不好在电话里头回答这个问题,我眼睛用余光瞟了瞟,洛小燕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拿着张茶几上前两天的体坛周报在翻弄着,似乎有意做出不打探人家隐私的姿态。
  多么知书达理的妹纸!
  我只好表现得若无其事滴,语气听上去很平静的对电话里头的曾大侠说:「有这事?好事啊,丰富哈业余生活嘛,原来她大学里不是戏剧社的吗?」
  「哦,你都这样说了,那我……」
  曾大侠后面半截话没说完,我晓得,大侠后面半截话想说的是「好嘛,那我不客气了哦。」
  「嗯嗯,就这样吧,今晚我还有稿子要写,明儿聊吧。」
  我生怕电话那头曾大侠冷不丁的跟我嗲上一句亲爱的恭啊啥的,被旁边离得并不远的洛小燕听到老子就惨了,我希望赶紧把话打住。
  估计我猴急的跟曾大侠话别把人家噎着了,一时电话头沉默了阵,然后曾大侠很诡异的跟我哼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等我刚把一口长气出完,曾大侠的短信来了:「写稿子?你哄我哈,今儿你支支吾吾的我就知道你有问题,是不是家头有人?」
  我靠,老子一看短信汗就下来了,这娘们哪里还是人嘛,是人精。从此老子送你个雅号叫曾米青要得不,曾大侠?
  等我把曾大侠这茬搭理完,我转过头来对着洛小燕笑笑,不等人家问我,我此地无银三百两滴开始了解释:「嗨,这么晚了,一个朋友还叫出去喝酒,这些人都是夜来疯。」
  「哦,」
  洛小燕才抬起头,对我也笑了笑,我才看清她手里看的那张体坛周报连上下都拿反了,未必女娃儿看体育报纸都兴反着拿的哇?
  我这才晓得,洛小燕妹妹纵使一片冰心在玉壶,但心里头其实是极细的,我一下吃不准俺的这个whitelie是不是能让人家小燕子妹妹真的相信来着。
  不管这么多了,我搁下电话一屁股坐上沙发就抱着人家,嘴就没脸没皮的凑了上去。
  「嗯,」
  洛小燕嘤咛了一声,正欲张嘴说啥,就被我嗖的伸进去的舌头堵住了,然后没奈何的吸着我的舌头依着我跟我又缠绵热吻了起来。
  我一只手从洛小燕礼服裸露的后背伸进去绕到前面的胸部,当得知洛小燕依旧是礼服里面真空也也的那一刻,老子鸡巴顷刻就硬了。
  接着我的手就以碗状的姿态半握洛小燕的一只翘乳抚摸起来,嘴里咕隆到:「亲爱的,想死我了。」
  「嗯嗯,我也想你。」
  跟洛小燕紧紧的相拥能感受到一具温暖而又骨肉匀亭的身体,胸部起伏的山峦正传递出一阵并不匀停的心跳,跟喘息,「南……南哥,那天真的对不起啊,你……你真的没生气?」
  「嗯嗯,我咋会生气呢,那晚我们……我们不是后来电话爱爱了嘛。」
  我正愁不知怎提那晚小燕子妹妹跟仇老板爱爱的时候我打电话去插一杠子这茬呢,这下好了,机会来啦,小燕子妹妹你不要怪你南哥哥这么变态哈,你南哥哥就好这一口的啦,「亲爱的,电话爱爱刺激不?」
  「嗯嗯,」
  洛小燕嘤咛着,不晓得是感叹词还是回答我的问题。
  「我听见电话里你的呻吟声好大,就像,就像真有人跟在你做似的,我听着好激动。」
  宁煮夫TMD太坏了,这是故意跟人家小燕子妹妹设套啊。
  「啊?哪……哪有啦……」
  估计俺冷不丁的这句话把小燕子吓着了,因为那天她可是告诉我是一个人在外地演出来着,从跟小燕子脸庞的摩挲中我感到悠地一丝灼烫从贴着的皮肤传来。
  看着小燕子妹妹花容失色的娇憨之样,我心头那个的酥爽,好嘛,南哥哥继续上菜哈:「嗯,那天电话里听出来你好兴奋,我都以假乱真,以为真的有人跟你在做呢。」
  「嗯,是的,哦,不不……」
  小燕子被她南哥哥一阵忽悠彻底凌乱了。洛小燕闭着眼,都不敢看她坏无可坏的南哥哥了,脸庞已经泛过一阵潮红,这场面让我激动到满格,鸡巴都要撑到顶破裤裆,紧紧顶在小燕子妹妹的人家大腿上。
  「嗯要不,要不下次你跟他爱爱的时候,我打电话来好不好?」
  说着,我伸出手指在被我握住的那只乳房上的小凸点开始捻弄起来。
  「啊——不要啦。」
  洛小燕娇叹一声,不知道这不要是说的我的手,还是说的我的嘴,估计是想摆脱现在被她南哥哥套牢的局面,见她睁开眼睛好好看着我,「我……我想先洗个澡好不好?」
  「好啊,我们一起洗,我家浴缸可大了,够我们两人呢,我去放水先!」
  我嘿嘿了一声赶紧起身,在洛小燕唇上重重的啵了一口,才去了卧室张罗着跟小燕子妹妹洗鸳鸯澡的准备工作。
  一会儿把浴缸的水放好出来客厅,来到洛小燕身旁我先行了个九十度的躬身礼,整得风度翩翩的,然后双手摊开,语调极尽温柔滴:「水放好了亲爱的,我可以抱你进去吗?」
  「啊?」
  洛小燕惊异的看着我,估摸着没想到南哥哥还来这么浪漫的一招,就见小燕子脸上刹那间闪过一丝幸福的笑容,纵使一瞬,但足以如春天的湖水清澈见底,然后脸上像盛开了朵娇羞的莲花把双手张开,环绕着我的胳膊,等我把洛小燕结实而又骨肉依旧比例完美的腰身跟臀部抱起来,洛小燕嘴唇凑到我耳边,轻语喃喃了一声,让我觉得本来双手托举的是如燕般的身轻,顷刻变成了如山般的沉甸。
  小燕子在我边轻语到:「我好想有一天,我老公放好水,能这样把我抱进浴室。」
  说完洛小燕优雅的闭上双眼,头靠在我的肩膀,似乎沉浸在这一刻的似真似幻幸福的瑰梦中。
  这一刻老子就是再混,要是再来调侃句啥的,我都觉得我不是人了,我心尖儿就是一紧,接着感觉有股潮湿涌上心头,而我低头一看,发现有股潮湿却涌上了洛小燕的眼角……
  接下来我不敢再以刚才的心态面对今晚的小燕子妹妹了,让那些变态的、下流的、乱七八糟的淫妻,哦不,其实是淫情人的东东都见鬼去吧,今晚,我只想在宁公馆跟亲爱的小燕子妹妹来一场只属于咱俩人儿的缱绻。
  等我跟洛小燕一丝不挂的半躺在浴缸里,浸泡在无比舒适的温度中,我从后面搂抱着洛小燕,双手轻抚着她的双乳——因为洛小燕比我还高,这让通常我跟宁卉鸳鸯澡时同在浴缸里稍显得拥挤了一些,而滑稽的是,按照身高,似乎小燕子妹妹从后面抱着南哥哥似乎看上去更对头些哈。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抑或事实如此,洛小燕的胸部看上去在翘挺中愈加丰满,而双腿之间的草丛也显得更加密盛,一经洛小燕曼妙的裸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小燕子妹妹身上那种果子开始熟了的韵味扑面而来。
  话说,女人最好的养颜之道其实是男人的滋润哈,不骗你,男人的鸡巴就是女人最好的保健用品,不信,你可以看看小燕子妹妹的变化嘛。
  更甭提我那此刻正在小情人胯下承欢,日益风情万种的老婆大大了,在野老公家老公保健用品日夜的轮番滋润下,瞧瞧现在那脸上水色儿,是那种一水的随时将春天都写在脸上的赶脚,而那胸部儿现在挺的,那臀部儿现在翘的,算了不说了,免得大家说王婆不卖西瓜了,改卖老婆了。
  洛小燕整个鸳鸯澡的过程都闭着眼,似乎睁开眼就会发现这里是宁公馆似的,因为当我温柔的将沐浴液打开轻轻揉搓在洛小燕的裸体上时,我听见小燕子妹妹无比幽怨的来了句:「哦,嫂子是用的这个牌子的沐浴液哦,嫂子好有品。」
  如果你以为小燕子妹妹真的是在感想如何从沐浴液的牌子看一个女人的品味你就错了,联想到刚才洛小燕一进客厅跟我接吻时看到宁公馆女主人照片的霎时情态失据时,我明白了其实今晚,在宁公馆跟小燕子妹妹来一场只属于两个人儿的缱绻是个多么impossible的mission。
  看来要在宁公馆开个小燕子分馆的道路任重而道远啊。
  这个鸳鸯澡洗的浪漫而忧伤,我知道一个浪漫的鸳鸯澡一定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的——我将一块大得足以包裹两人的浴巾将洛小燕湿漉漉的身体包裹起来,当然我不敢说这块浴巾的主人是宁公馆的女主人哈,估摸着小燕子妹妹也晓得,因为对于我拿过来的浴巾洛小燕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受了披裹在身上。接着我不由分说的一把将洛小燕横身抱起来,然后对着洛小燕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是不是也想过有人这样把你从浴室抱进卧室?」
  洛小燕看着我一脸禁不住的幸福,也掩不住的忧伤,但许以了我一个会意的笑容,然后点点头……
  当然也编都编不出来的喜感,没见过武大郎抱潘金莲是啥样子,但哥哥可以告诉你,如果可能,绝对不要找海拔比你高的做你的女人。
  等我把洛小燕抱进我跟宁卉的卧室,才发现洛小燕的眼光有些发怔的看着墙上,我顺着目光看过去,哦买噶,正好看到卧室墙上挂着的那一壁大幅的我跟宁卉的婚纱照,照片上宁煮夫小俩口儿紧紧偎依在一起,宁卉一袭纯白的婚纱,是一脸新娘子般幸福的笑容。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为嘛老子到曾公馆P人的时候,在人家卧室婚纱照下,哦,严格说来人家啥都没穿的婚纱照下跟曾大侠P的时候是楞般兴奋,可以P得个昏天黑地的,而小燕子妹妹却只有忧伤,木有兴奋捏?
  看来把人家小燕子妹妹捎来宁公馆这招演砸了,木有充分考虑到小燕子妹妹现在的感受与处境,不是是个人都像你宁煮夫这么变态哈,人家小燕子妹妹对南哥哥可是恨不嫁作妇的一往深情,你这把人家弄来,这家里头那女主人无所不在的存在感,你叫人家小妹妹如何不幽怨嘛?
  得,本来想好好的跟小燕子妹妹温存爱爱一番,以解刚才听老婆跟小情人淫欢没有撸爽的管的渴,现在好了,现在只剩温存,木有爱爱鸟。虽说我极尽温柔跟洛小燕事前缱绻,连六九的菜都上了,我的鸡巴倒在小燕子妹妹嘴里被吮硬了,但人家小燕子妹妹愣是无法性起,惹得洛小燕急得最后满身的汗,拥着我无比歉意的直说:「对不起对不起,南哥都是我不好,我帮你吹出来好不好?我……我知道我太自私了。」
  我温柔的捧着洛小燕的脸庞,满心怜怀,摇摇头,想说什么但却没说出来,唯有许以过去一个满满深情的吻……
  「抱着我睡好吗?南哥,今天我好幸福,终于有人抱我进浴室……」
  这是洛小燕今晚最后的一句话,一会儿便在我怀里进入梦乡,我知道今晚的梦乡对于洛小燕来说也许足够温柔,但一定无比忧伤……
  而我久久无法入眠,怀里抱着睡容忧伤的洛小燕,眼睛一直看着婚纱照里笑容幸福的宁卉,这两个女人展现出来的状态是如此的不同,而某一刻,我竟然觉得她们已经合二为一,梦幻得跟真的一样。
  第二天早上,我跟洛小燕都睡得有些过,洛小燕大约十点左右起来离开了宁公馆,说是下午还有场演出要回公寓先准备一下。
  一艾跟洛小燕别过,我才发觉自己的鸡巴竟然充胀得有些难受,这一管撸的,撸到现在撸成了个看中国队踢世界杯,愣是不射。
  我正一阵没好气,以及严肃的思考着怎么应对小燕子妹妹昨晚所表现出来的对于女主人的淡淡醋意,这当儿老婆的短信像赶趟儿的来了,我一看直接崩溃了:「老公,昨晚好爽是不是啊?」
  爽?爽个铲铲啊爽!我一阵苦笑,这还不能诉苦哈,未必我跟老婆说做这么大阵仗把情人捎家里来原来炮也没打着?鸡巴没爽事小,这毁了我宁大情圣的名节事大啊,我赶紧跟老婆把短信回了过去:「没有的啦老婆,不如你们爽嘛。」
  「哼,还不承认,你抱着她睡的那个亲密劲哦,我可是看到了哈,人家那么高,还像只猫一样的蜷在你怀里,你这时候胸怀够宽广的啊老公,俩人儿还衣服都不穿,够亲密的哈。」
  什么情况?老婆这是看到我抱着洛小燕睡觉觉了?」
  什么时候你看见啦?我们睡在一起?」
  我赶紧发短信追问。
  「哼,一大早我赶回来拿手机的充电器上班,卧室门没关呢。」
  我靠,敢情老婆悄悄的溜回家我都不知道哦,这动静整的跟鬼子进村一样一样的哇。这昨晚小燕子妹妹对老婆的醋意毕现,这厢边我还不晓得要咋个去理落,这下热闹了,看老婆这短信,老婆这打翻的不是一瓶子醋,NND是一缸子醋哦。
  果不其然,还没得我的短信回过去,老婆追魂的短信接踵而来:「哼,还用了我的沐浴液,用了我的浴巾,我今儿下班前你给我重新买新的去,还有咱床上的床单也你给我换了!」
  什么情况?老婆哇,你咋不说人家还用了你的男人嘛,原来这女人从解语花变母夜叉中间难道隔的难道是空气哇?未必宁公馆又要变天了?未必又要复辟到州官跟百姓的旧社会了?你小情人睡我们的床床还睡少了哇?
  我还能说啥捏,我斗起胆子回了个短信充其量是这样滴,老子的语气幽怨得很:「老婆哇,带小燕子回家不是你批准的得嘛?你讲点理好不好嘛?」
  接着老婆的回信让我顿时欲哭无泪,让我深刻的体到了宁公馆不容挑战的最高法则之一,老婆的无理便是有理。
  老婆回过来的短信说:「哼,我不管,我同意你带她回家,没说让她睡我们的床啊!」
  不睡床,难不成睡沙发啊?两个人挤得下不嘛?苍天啊大地,你们这些女人横起来还要不要男人活嘛?
  得,老子虽说一肚子的憋屈,但屁颠屁颠的还是赶紧收拾了一番,出门直奔超市而去,脑子背诵着老婆的训诫:买沐浴液,买浴巾……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宁卉回家,一进门就看见那嘴巴嘟得跟面条似的,端着表情先问我吩咐的东西买了没,然后检查床单换了没,一切按老婆的指示都不折不扣的完成了,我才敢扭捏的敢近得一下老婆的身,俺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键盘,然后怯生生滴,大气不敢出滴说到:「好了好了老婆别生气啦,要不要跪键盘嘛?看嘛,我键盘跟膝盖都准备好了,嘿嘿。」
  「哼,谁跟你嬉皮笑脸了。」
  宁卉瞄了我一眼,不依不饶的样子,「你跪啊,你跪了也白跪,没用的哦。」
  「啊?要咋个办老婆才不生气嘛?」
  我脑袋就是一阵麻了,未必这是要剥夺我跟小燕子妹妹继续来往的权利,不至于哦,大不了以后不带人家上宁公馆了,再说人家上宁公馆来也有阴影哈。
  「哼,只有一件事能解决这个问题。」
  宁卉顶顶认真的说到,然后腮帮子鼓鼓的。
  「嘿嘿,说嘛老婆,老公一定照办的啦。」
  我涎着脸笑了声。
  「把洛小燕介绍给北方,让他们成为一对的啦。」
  宁卉看着我顿了下,突然天外飞仙似的,让我猝不及防的来了句。
  「啊?这……」
  这下我一头的汗真的下来了,「这……」
  其实我不是没考虑过这事,洛小燕的归属,当然还有北方的归属我不是没这样考虑过,况且,无论从外在还是内在的条件,这俩妙人儿才是真正的金童玉女,真正天生地造的一对。但是……
  「这这啥啊?必须的了,你赶快去给我安排他们见面。我跟北方说,你跟小燕子说。」
  老婆这番话所的威严程度NND完全有当慈溪太后的潜质。
  「老婆啊,这介绍到木有什么啊,但人家小燕子那边还有仇老板啊,我……我……怎么去跟人家仇老板说嘛?」
  「哼!我才不管什么仇不仇老板呢,你必须去给我介绍了,不然的话,哼,宁煮夫!」
  这老婆的嘴皮一咬,我晓得这老婆的话是当真儿的了。
  这下我真的要哭了,仇老板……这老婆是兄弟的命门,老婆俺得罪不起的哇,兄弟对不住了哇仇老板……
  过了些天,在一个天气已凉,秋色渐浓的夜晚,这牛导果真果断出击了,这晚上牛导约了宁卉跟曾眉媚,先自然办了招待,居然请吃的是曾大侠爱到命里头去的大闸蟹,这牛导要找曾大侠帮忙,看来是下足了血本与功夫啊。
  吃完饭,牛导今晚的正式节目才亮了出来,这次不是看的话剧哈,而是两位美女被牛导邀请参加他们那圈子经常搞的一个文艺沙龙。沙龙在牛导演一个朋友开的酒吧,今晚大概来了二十来号人的样子。
  这样的沙龙是牛导几个行业内的志同道合者发起的,一般一个星期有一次,主要对戏剧界的专业问题以及一些泛文艺问题打一些嘴皮子架,另外对大家的创作也会做一些交流。除此之外,还有个重要的内容是,每次都有几位会即兴表演些节目。
  这次来的人当中,有三分之一算这个圈内的从业者,如牛导啥的,三分之一属于业余爱好者,宁卉按说可以归为这之列,还有三分之一纯属看热闹打酱油的,哈哈,对了,比如咱们的曾大侠。
  既然来的有好多或多或少都是文艺圈的,所以帅哥靓女还是有不少,当然,不客气的说,宁卉当属当晚的女嘉宾中最亮眼的。纵使这群见惯了美女的文艺狼们见到两位被牛导带来入座的美女,特别是宁卉的那一出场的光彩,还是霎时间在人群中引起了阵骚动。
  没得办法,天生丽质,霸气外露!
  沙龙开场不久,宁卉就被热烈的气氛所吸引,特别感到新鲜的是,因为都是混文艺圈的,个个都觉得自个是张艺谋似的,清高得很,这些个人谈论起问题来当然一个不服一个,一会儿谈论就变成争论,再往后就是NND直接吵起架来鸟。
  这世上有文疯子武疯子,这群人就是标准的文疯子哈,只不过这种吵架除了不带脏字,各种埋汰洗刷讽刺挖苦不所不用其极,但老实说,这些人其实都有几分才气,谈的话题到还真都是干货,形形色色的各式表达中总能闪烁一些智慧的光芒,这点其实是最吸引宁卉的地方,难怪一会儿宁卉被这些看似没头无序的争论深深给迷住了。
  这当儿有俩人正在掐架直把宁卉看入神了,一位年轻点写职业文艺评论的把赵本山的小品贬损的一钱不值,认为虽然小品表现形式具备一些戏剧的元素,但赵本山的小品忒三俗,自然登不得戏剧的大雅之堂,严格说来不能算戏剧的种类。
  而另外一个年长一点的据说是个退休了的以前某地区文工团的话剧演员急了,跟年轻人脸红脖子粗的就争论起来,那架势就像要了他老命似的,好像人家说本山大叔像说着他家某个亲戚似的不依不饶。
  「唉,这么大年纪了用得着这么急嘛?」
  宁卉见那针尖对麦芒的架势直接有些拎不清什么情况,旁边看得都急了,无意的嘟囔了句。
  「哈哈哈,」
  这时候坐在宁卉旁边牛导学着一口标准的东北话来了句把宁卉逗乐了,「那位老师老家东北铁岭滴,本山大叔老乡。」
  「哈,难怪啊。」
  这第一次吧,宁卉对着牛导脸上荡漾出了在牛导看来直接酥到心坎坎上的笑容。
  话说,这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哈,在宁卉聚精会神聆听之时,坐在一旁的曾大侠冷不丁的用胳膊肘碰了下宁卉,俯身过来咬着宁卉的耳根说到:「看到没,坐斜对面那位,好帅哟,像不像王力宏嘛?」
  「色女!」
  宁卉没好气的掐了下曾大侠的大腿,嘟囔了句。
  我靠,看哈曾大侠在做些啥子嘛,为嘛一所学校出来的同班同学,这情趣的差别就楞大捏?
  一会儿话题转到牛导这次新创作的剧本上来,牛导可能是碍于今天两位美女贵客的到场,开始并没太放肆的表现自己,一直很低调的只是偶然参与一下讨论,只到谈到自己的剧本了牛导才开始话多了起来。据介绍这次剧本也是为参加一次不久举行的戏剧节准备的。牛导侃侃而谈,口若悬河,介绍了自己创作剧本的一些心得与感想。在座很多行内人士似乎都看过了牛导的剧本,对剧本总体评价都非常高,甚至有熟悉牛导的认为这是牛导创作的最好的作品了。
  「嗨牛导,你的剧本的演员确定了吗?」
  被曾大侠看上觉得像王力宏的那位问了句。
  「嗯嗯,」
  这牛导不经意的朝宁卉这边瞟了一眼,但不晓得宁卉注意到这眼神没,牛导继续说:「还在继续物色,但女主角我心目中已经有人选了。」
  「啊?」
  众人异口同声的惊叹了声,有人就开始问了,「谁呀谁呀?」
  「现在还不便透露哈,」
  牛导摇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个不易擦觉的诡异笑容,然后卖了个关子,「哦,现在我们进行下一个节目,今天我跟大家隆重介绍两位美女哈。」
  说完牛导演将手伸向宁卉跟曾眉媚,两位美女怔一下,然后出去礼貌双双站了起来给大家微笑示意。
  「欢迎两位今天第一次来参加咱的沙龙,两位美女光彩照人,让我们今天的沙龙顿时熠熠生辉哈,这位是宁卉小姐,这位是曾眉媚小姐。」
  等牛导一一跟大家作了介绍,两位美女正准备坐下,牛导连忙发话了:「两位美女等等,按照我们的规矩,新来的都必须得表演个节目,大家说对不对?」
  「啊?」
  宁卉没想到有这一出,顿时有些小有失色,然后看着曾眉媚。
  「别看我别看我,亲,这没我啥事哈,这可是你的强项哦!你就代表了嘛。」
  这曾眉媚连忙摆手,嘿嘿一笑,然后一个劲的将宁卉往沙龙场地中间空处推。
  「你……」
  宁卉瞪了曾大侠一眼,晓得这个时候是拗不过曾大侠了,只是稍稍失措了下下,然后快速恢复了常态,仪态优美的就往前一站,然后看着牛导笑了笑,「你们还有这规矩啊?」
  「有的有的,」
  接着就有人开始起哄,把手掌拍得巴巴响。
  「呵呵,宁小姐就给大家来一个吧。大家期待着呢。」
  牛导和颜悦色的说到,眼神中带着鼓励。
  「嗯,那……那表演个什么呢?」
  「什么都可以啊,」
  接着牛导眼睛一亮,「听说你在学校演过话剧《雷雨》中的繁漪啊?要不来上一段?」
  「啊?」
  「啪啪啪啪,」
  这下观众们可得劲了,掌声先就是一轮呼啸而过。而曾眉媚燕啼嗓穿插在这轮掌声中特别的醒耳,那燕啼嗓喊口号似的喊的是:「繁漪!繁漪!繁漪!」
  我靠,闺蜜是拿来什么的,曾大侠告诉你闺蜜是拿来出卖的哈。
  这下宁卉有些自古华山一条路的意思了,不过好歹宁卉也是见过些场面的,这会儿倒一点不慌,只是自个咬了咬嘴唇,鼓足了点勇气似的:「嗯,繁漪就繁漪吧,在座的都是专家老师哈,小女子就给大家献丑了,就来段繁漪在剧中的独白吧。」
  「啪啪啪」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而过,然后会场出奇的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此时已经站到场子空地中央的宁卉身上。
  宁卉只是的脸庞显过一丝紧张,然后镇静的清了清嗓子,挺胸,收腹,双脚自然就站成了标着的舞台丁字步,然后开始情绪的酝酿。
  而这一切,牛导的目光就没再离开过宁卉那张此刻看上去如此妩媚动人的脸庞……
  「我一个人静悄悄地独坐在桌前,」
  宁卉的声音缓缓响起,那是一种如泣如诉,绝望至死的天籁之音,听上去空灵飘渺,但又似乎能击穿世间最坚硬的磐石——刹那间,宁卉连同自己人的整个状态便进入到繁漪陷入畸恋中的那种感觉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孤独与悲伤的内心世界,「院子里连风吹树叶的声音也没有。这时候,你睡了没有?你的呼吸均匀了吗?你的灵魂暂时平安了吗?你知不知道,我正含着两眼热泪,在这深夜里对你说:萍,你应该知道我是怎样的爱你,我把我的爱,我的肉,我的灵,我的整个都给了你,而你却撒手走了。我们本应该共同行走去寻找光明,可你却把我留给了黑暗,这无形中是一把杀我的刀,你忍心吗?那我要是有一杯毒药该多好,我或许早已在极乐世界。醒来的时候,一张张惊恐的眼睛瞪着我。为什么?为什么要拦我?我真的不惦恋这前世的生命。我只求一个同伴。你答应我,做我永久的同伴,我不该放松你,我后悔啊!」
  宁卉拖着哀伤的尾音到这里久久的停留住了,而几乎完全入戏的宁卉感觉自己眼角似乎都有泪水在眼角泛起……
  席慕容说,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泪。
  是为演戏之境界。今夜,宁卉以近乎从专业的眼光都无可挑剔的对人物的完美诠释,以一种近乎自我忘怀的情感爆发力,在繁漪的悲伤中,流的把自己的眼泪把在场的各种文艺圈内圈外人士,以及看热闹打酱油的都给震住了。
  等大家还被带入到宁卉演绎的繁漪的悲伤中没回过神来,牛导率先鼓起了掌,嘴里不忘几乎忘情的高呼了声:「太棒了!这是我见过演绎得最棒的繁漪!」
  我靠,肉不肉麻嘛。至于嘛你牛导?
  接着全掌二十来号人居然制造出雷鸣般的掌声!
  宁卉在大家的鼓掌中从入戏的情景中回过神来反倒有些不要意思起来,朝大家鞠了一躬才坐回座位上。这座位上的曾眉媚一把拉过宁卉,也不咋呼不曾大侠的咋呼起来:「嘿,嘿,亲,都震住了嘿。给我们学校挣脸了嘿。你也太神了哦,亲,这么大段台词居然都背得这样流利,顿都没打个哦!」
  「这段台词我演习过不下百遍了吧,倒着都能背的啦。」
  宁卉回应到。
  可能听到曾眉媚嘴里说出了学校的字眼,旁边有人连忙过来问了句:「两位美女,是哪个学校毕业的嘛?中戏(中央戏剧学院)还是上戏(上海戏剧学院)啊?」
  宁卉听这么一问,倒不好意思起来,脸一下就红了,可能还没想好要咋个回答,一旁的曾大侠把话茬接了过去:「银河系哈。」
  这句回答直接把人家整的一脸的茫然,估摸还在琢磨着银河戏是哪个学校哦。
  这时候牛导端着被柠檬汁就过来了,然后递给宁卉,一脸的完全的没有想到加惊讶状:「没想到宁小姐表演得这么精彩!」
  「呵,谢谢,你们才是专业人士哈,我班门弄斧了。」
  宁卉不好意思的眨巴了下眼睛,然后呷了一口柠檬汁。
  「哪里哪里,你的表演以我的眼光看其实比好多专业的都要优秀,我太激动了,你今天的表演不得不让我现在就想宣布一个决定,」
  说完牛导转过头把眼光扫向大家,「我的决定是,我最新剧本的女主角,我选定并诚挚邀请宁卉小姐出演!」
  「啊!」
  现场响起一片惊叹声!
  「啊?」
  而宁卉呷下去的那口柠檬汁差点没被惊讶得呛出来……
  晚上宁卉回家,开始只是跟宁煮夫同志介绍了下今晚牛导请吃饭以及到沙龙的情况,一直都憋着没将牛导以几乎霸王硬上弓的方式邀请自己出演牛导话剧的事说出来,都到要睡觉觉了,宁卉在枕边一副困意中才憋不住恹恹的来了句:「老公,今天牛导邀请我演他的一个话剧,就是我给你看的那个剧本。」
  「啊?」
  本来也差不多睡意袭扰的宁煮夫同志听这话顷刻双眼放光,「老婆你不是一直有颗演员的梦想吗?呵呵,这下可以实现了哦。」
  「老公你兴奋个啥啊,」
  宁卉睁开惺忪的睡眼,半弯月眯成了根缝,嘟囔到,像没发生啥事似的,「老婆可没还答应他呢。」
  第二天一早宁卉去上班,正好今儿前阵出差在外的王总回来了。这些天宁卉一直琢磨着答应过的帮北方要问问那笔业务的事,见王总这会正好在办公室,宁卉犹豫了好一阵才鼓起勇气走到了王总的办公室门前,又是一番踟蹰,终于伸手轻轻敲响了王总的房门……


第90章:求助曾大侠
  「请进。」
  听到门内传来王总的声音,宁卉胸部微微起伏了下,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轻轻推开了门……
  正坐在自己办公桌前批阅文件的王总见门打开,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见进来的宁卉一下子怔住了——估摸着王总自个也不记得上次宁卉进这间办公室是啥时候了,自美国之行回来后王总就知道宁卉一直在刻意回避自己,除了在公司的一些正常的工作往来,王总与宁卉就再没有任何交集,更不用说单独相处——纵使大部分的工作时间宁卉跟王总都在公司,但这种同在一片屋檐下的近在咫尺,对于两人来说却已经成了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由于王总并不直接领导宁卉部门,所以宁卉本来就甚少有直接出入王总办公室的时候,而目前经宁卉这么刻意的一回避,这种甚少几乎被回避成了绝迹。所以……王总就这么被突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门口的……卉儿给震住了是灰常的正常,至于那一震下的内心起了怎样的波澜,只有王英雄自个晓得其中之味了。
  聪敏如宁卉者当然读懂了王总迎过来有些惊异的目光,但自己目光却不敢迎上去碰触,因为那种目光宁卉太熟悉,曾经如此温暖的直击过自己的心房,而现在却已经那么遥远……
  宁卉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地,但涩然的低下了头,嘴唇噏动了下,发出来的嗡嗡声小得有点像蝴蝶遇着蜻蜓在打招呼:「王总,您好。」
  「哦,宁部长啊,是有什么事吧。」
  「蜻蜓」回应的声音倒很大,虽说浑厚依旧,但声音里透着一种平静,而这种似乎刻意而为的平静下面,是一种宁卉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生硬与隔绝,「我手头有些文件急着要批阅,现在没时间,回头我跟你联系吧。」
  说完王总低下头,再没抬头看宁卉一眼。
  这是什么情况?宁卉心头一沉,如同瞬间掉进了冰窟,难道这不是闭门羹吗?
  甚至人家连什么事情都没问——宁卉从来没见过在自己面前如此冷淡的王总,这是自己不久前还能在他怀里撒娇承欢的男人吗?宁卉一下子感到万分委屈——话说这女人吧之所以是女人,其中的一大特征就是自己在男人面前端着怎么都成,但男人对自己一丁点的冷淡就稀里哗啦的受不了了。
  此刻宁卉身上这种女人的天性暴露出来了——一艾转身掩门而出,宁部长同志的小脸蛋便涨得绯红,眼泪差点都要滚了出来,一路恍然的回到自己的座位前许久才似乎缓过劲来,然后自己给自己摇摇头,怅然一笑。
  这是释怀,还是木有释怀的一笑?是呵,自己对别人已然决绝,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呢?
  这时候办公室的小李同志不知什么时候神仙似的窜到宁卉办公桌跟前,不明就里的就是一阵咋呼:「哟,宁卉姐姐,你是生病了还是没休息好哦,眼睛红红的……」
  宁卉没好气的白了这办公室著名的小广播一眼,尴尬地连忙敷衍到:「没……没啥了,没休息好吧。」
  来时一阵风,去时一溜烟的小李同志才离开,宁卉的手机短信来了,宁卉翻开一看是王总的:「小宁,刚才太抱歉了,确实太忙,找我有什么事吗?」
  宁卉看着短信足足怔了老半天,心里就是油盐酱醋茶的滋味说不出来,手指下意识的在手机屏幕上来回摸弄着,当掠过显示来电信息的王总的名字上时……宁卉纤长的手指像打着结儿似的停住了,那手指跟那名字一艾接触,宁卉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的微微一颤……
  但只一瞬宁卉便从失神的状态中回复过来,然后很快的将短信回了过去,回短信的时候,宁部长的嘴皮是咬着的哈:「其实也没什么事了,王总,你忙吧。」
  令人意外的是,王总的短信木有再回过来……
  中午在公司饭后小憩,宁卉才冲了杯咖啡回到自己座位上想提提神,准备驱赶哈中午的困倦,这时候手机短信又来了——但这次居然不是王总,是牛导的哈:「宁小姐考虑得怎样?我再次真诚的邀请您出演这个话剧,我觉得您是最合适的人选,您舞台上的表演才能不展现出来真没天理啊,跪求了宁小姐。」
  原来这是牛导问他的夜爱女神是否答应出演自己话剧的事儿,因为昨晚的沙龙上,宁卉并没答应牛导,只是说自己考虑下。
  我靠,这下牛导是撞枪口上鸟,挑啥时候不行嘛,挑宁大小姐这正受了委屈气不顺的时候说事,你说你是不是没得事找事嘛。
  果真,宁卉看了手机想都没想就给把短信回了过去,只嘎嘣脆的两个字儿:「不演。」
  不晓得牛导是不是被这连多余的字儿都木有的拒绝给吓着了,这短信也再没有了个影儿。
  像赶趟似的,不一会儿这又一个短信来了,哈哈哈,又来个撞枪口的哈,宁卉拿出手机一看,这回是北方同学滴:「宁姐,我跟我们老总说了宁姐帮我们问那笔业务的事,他非要今晚请你吃饭表示感谢,今晚宁姐有空吧?」
  情况很明白了,北方同学看样子是立马向公司领导将他宁姐姐答应帮忙问问的事作了汇报,人家领导十分重视,这是明摆着要先公关公关部长宁部长来着。
  而宁部长这时候看到短信的反应跟刚才一样,也同样以几乎没任何思量的速度将短信给嘎嘣脆滴回了过去,只是在回上个短息的「不」后面改个字儿,改成了:「不去。」
  北方同学这下悲催了,他宁姐姐这几乎没头没脑没个商量的「不去」这还不要了自己的小命,好在北方同学的特殊身份让他比早已不敢吭声的牛导要多一点周旋的余地,果然北方同学木有罢休,接着来的短信说:「宁姐怎么了?有什么情况吗?我都跟公司领导说了你答应帮忙的啊,我们领导说我今晚请不来宁姐我可就惨了。」
  现在轮到宁卉纠结了,自己当初是念着这事儿对北方在公司未来的发展的重大意义才主动答应问问王总的,没成想这事儿没说出来就已经吃了王总的闭门羹,但如果自己就这么撒手不管,那厢边北方同学已经跟领导汇报了,让这个小屁孩下不了台事小,如果真的耽误了人家的前程,宁卉觉得那可真才是可惜,心里如何也过意不去的。纵然跟北方有着已经超越姐弟关系的肌肤之亲,但宁卉总还是把北方当弟弟看的,对这个帅气,聪明,充满活力,青春的荷尔蒙在自己的身体上似乎永远挥洒不完并能让自己身体的快乐之花恣意如烈焰般怒放的阳光大男孩——我靠,说得太绕了哈——宁卉总是愿意从姐姐的角度,报以一些母性的关爱滴。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对北方,宁卉知道自己没有爱情,但一直有姐姐般的温情。
  话说这纠结着纠结着吧,宁卉一时也不知道该咋办,短信自然也没回过去。
  估摸着北方同学真急了,这短信的干活hold不住,赶紧又将电话打来,宁卉顿了好久才没忍心将电话掐了,接了。
  「宁姐,怎么了?」
  电话头北方的声音莫说怯生生的,已经有点哭兮兮的调调了。
  「没怎么嘛。」
  宁卉的语气虽然依旧有些硬结,但听着北方这般哀求的语气,心倒是先软了下来。
  「我们领导今晚都安排好了,宁姐要是不去我……我……」
  北方同学急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好好,姐姐去,姐姐去。」
  宁卉最终忍不住还是母性泛滥了一把……
  宁卉搁下电话,呷了口咖啡,平复了哈自己的情绪,暂时也不想王总那里是怎么回事,纵使心里还是有些委屈,宁卉总有种预感这背后,一定是有着啥原因的。
  是滴,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这当儿,在郑总反锁着的办公室内,郑总正将自己那根硬着像根牙签似的鸡巴连着根部的塞入到付莉莉的嘴里含弄着。郑总一边发出满足的噢噢声,一边对付莉莉说到:「你的那个黑蛋哥哥,你现在终于把他搞定了吧?」
  付莉莉边含着郑总的鸡巴继续舔着,边点点头。
  「呵呵,」
  郑总干笑了声,「那他在姓王的办公室安的窃听器安好了没?」
  「嗯嗯。」
  付莉莉依旧只点头不说话,只是卖力的吸弄着嘴里的阴茎。
  「噢——」
  郑总发出一声长长的怪叫,然后看样子十分得意的自语到,「呵呵,这姓王的日子长不了了。」
  说完自己的屁股一阵激励的抽动,将自己的鸡巴深深的插入到付莉莉的喉咙深处,一阵胡乱的呻吟过后,便看见一股股白色的浓精从付莉莉的嘴角流了出来……
  现在再来表表牛导嘛。
  话说牛导接着宁卉回过来的短信还真真傻了眼,那短信透露出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让牛导完全木有想到,怎么这转眼间昨晚那个虽说看上去如此美丽高贵,但却亲和力十足,热情婉转的女神今儿就变成了个样儿呢——昨晚宁小姐虽说没答应,但那句考虑考虑嘛可是说得也百转千回的哈,说得咱牛导同志回去一晚上都没咋睡着觉觉,仅仅睡着的一下下都在做梦,梦见自己的夜爱女神在跟自己欢快的对着剧本里的台词捏。
  都说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虽说牛导也是阅人无数的主,但夜爱女神这么出人意料的冰冷一击,还是让牛导心里打起鼓来,赶脚这短信像是判了死缓的判决书,牛导此刻有些后悔鸟,琢磨着自个是不是太心急,不该这么快的逼人家表态。牛导其实深深滴懂得,追女人你得讲究个方式方法跟战略战术,欲擒,必先故纵嘛,这弹簧收紧了,弹出去才有力的说。
  问题是,这时间都过去半拉月,跟宁煮夫同志的赌局两月的时限都过去了四分之一了,这邀请女神入戏最关键的第一步都还木有着落,一贯自觉得沉得住气的牛导着实也有些沉不住气鸟。这赌局输了,牛导倒不是输不起那辆值二十万的车车,自「那一夜我遇见了你」,宁卉那绿裙飘飘的靓影竟然几乎每晚都会以女神的形象进驻在牛导同志的梦里,挥之不去。说来牛导同志浸淫文艺圈多年,神马样的美女木有见过,但唯有夜爱女神让自己如此的失魂落魄,如此的让自个的年龄去年三八,今年十八,如此的让自个时时竟然有了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般怀春的冲动,如此的让自己从此不再有生活在别处的愤世,原来生活在人间真好,因为人间有夜爱女神。
  牛导也时时的问自己,自己这是肿么鸟?为嘛都这把年纪了,混文艺圈这脂粉成堆的江湖混得都快成精的自个还能为个女人这么魂牵梦萦,哦,说错了,是魂牵梦遗哈,昨晚看到夜爱女神梦里头跟自己对台词儿,那噏动微张的红唇像朵花似的开在妩媚无边的脸蛋上,似乎在向自己发出荡涤心魂的召唤,咱牛导同志梦遗了。
  这是牛导同志自二十年前不再梦遗后头一次梦遗。
  但,你如果认为牛导同志是这么容易认输的话人家就不姓牛了,纵使情势的发展让牛导同志有些揪心,但谋事慎密的牛导同志还是为各种情况准备了预案,这不,牛导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猜对了,牛导这个电话是打给曾眉媚滴。
  「曾小姐啊,晚上有空没,又请你吃大闸蟹嘛。」
  牛导同志是向曾大侠搬救兵了。其实昨晚才吃了大闸蟹,但牛导已经充分意识到这妮子恐怕就爱着这世间的两样物件,那男人胯下的东东,跟这大闸蟹鸟。
  「好啊好啊,」
  如果你问个爹亲娘亲还是大闸蟹亲的问题估摸这妮子都要考虑半天的曾大侠哪里听得大闸蟹这仨字儿嘛,立马电话里就不问这顿大闸蟹人家是不是要叫她卖身才吃得着的就咋咋呼呼的欢乐起来,「正好今儿我一人在家,还正愁没地儿吃饭呢。哦,什么时候?我跟宁卉一起来嘛。」
  曾大侠当然以为牛导是自个跟宁卉一起请的,不是每次都是这样吗?
  「哦不不曾小姐,今晚我就只请的你。」
  牛导连忙说到。
  「啊?」
  这下曾眉媚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咋呼劲头像变戏法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说嘛,是不是有啥事要求我?」
  这牛导心里就是一咯噔,心头感叹了句原来这世界还真有男人哪根花花肠子都看得清楚的神人——哈哈哈牛哥,你是不晓得老子才跟曾大侠取了个名号叫做曾米青?
  「嗯,」
  牛导哪里还敢在曾米青面前再卖啥关子,赶紧把目的表明,语气诚恳得很,「今天宁小姐很干脆的拒绝了我请她演戏的邀请。我……我想只有你有办法了。」
  「呵,」
  曾大侠很轻的哼了一声,顿了顿了,才开口说到:「好嘛。到时候你开车来接我,等下我打电话告诉你我在哪。」
  这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哈。
  今晚的两顿饭局先说说北方公司请宁部长嘛。其实这顿饭局纯粹就是北方公司老总晓得北方同学的表姐——北方就是这么跟自己的老板描述跟他宁姐姐关系的——情况后做的一次感情公关。北方老总是个四十来岁,有着海外背景的商人,投资IT业数年已经有番成就,并成立了自己的公司。这次正仗着这次机会准备提拔北方为技术总监,但前提必须是搞定了宁卉公司的那一大单业务先。
  席间都是场面上的礼数,由于大家都不知道北方跟他宁姐姐实际上的关系,加上还有公司其他两位同事在场,北方同学也不敢放肆,只是人家公司老总一个劲的夸宁部长如何的漂亮,如何的年轻有为,当然,也不忘对宁部长愿意帮忙促成这笔业务而表示了衷心的感谢,并表示事成之后,一定那啥啥的……
  宁卉也不多说话,只是礼节性的应承着,最多都是报以职业性的微笑,本来嘛答应今天的饭局就是为了不让北方太难堪不好交差,至于能不能真帮上忙,照今早上被王总吃闭门羹的架势,宁卉觉得自己心头还真没得啥底了。
  饭局末了,北方理所当然的承担起送宁部长回家的任务。北方其实早看出来宁卉今儿情绪不高,也不敢提啥要跟宁姐姐留宿爱爱的要求,老老实实的开着宁卉开着上班的车车送他宁姐姐回家。只是到了一个等红绿灯的路口,北方停车的时候才凑过身去要抱他宁姐姐想索吻,宁卉倒把脸转过来,嘴唇微微张开迎合着跟北方同学不急不缓的吻了个半分钟的样子,直到红灯变成了绿灯才松开……
  一直到宁公馆小区前停下车,北方同学才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样物件:一个鼓囊囊的信封,以及一个精美的包装盒。北方将两样东西拿到跟前准备塞给他宁姐姐。
  「什么意思?」
  宁卉连忙伸手推挡。
  「这是公司的一点意思了。」
  北方憨痴痴的笑了笑,「信封里是五千块商场的提货卡。」
  宁卉听见便眉头一皱,神色严厉:「我不要,你拿回去!」
  「我……这是我们老总特地吩咐的。」
  北方同学这下为难了,但又不敢霸王硬上弓,「你就收下吧宁姐。」
  「我说了我不要!」
  宁卉语气十分坚决,「如果这样我就什么都不问了。」
  「啊?」
  北方同学见他宁姐姐不是闹着玩的,也不敢坚持,只好将信封收回,而那只精美的包装盒却执意要塞过去,「宁姐,这……这是我给你买的,一件披肩,挺好看的。收下吧好吗宁姐?」
  「嗯?」
  宁卉顿了顿,然后看了看北方可怜巴巴哀求的眼神,问到,「真是你自己买的?」
  「真的。好久都没送你礼物了!」
  北方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嗯,好吧,信封你拿回去,披肩我收下了,以后不许再这样乱花钱了听到没。好了不早啦,你赶紧回家休息吧。」
  说完宁卉收下了披肩,然后对着北方开始温柔的嘱咐到。
  瞅着空儿,北方同学的脸就神速的凑到他宁姐姐脸庞跟前,嘴便在嫩滑的脸蛋上狠狠的啄了一口!
  等北方撒完娇的离开回了自己的公寓,宁卉才将车开到车库停好,正准备上电梯,手机电话来了,宁卉一看居然是黑蛋的,感到有些意外。
  「宁部长,我是黑蛋哥,我是奉王总之命跟你的打这个电话的。他说今天你到他办公室他没有理你你肯定生气了。但那时候他确实很忙,现在他要我问问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啊黑蛋哥啊,其实……」
  宁卉嗫嚅着欲言又止,心头一阵小小的慌乱与惊喜。宁卉知道,王总今儿的态度必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但很忙的借口听来并不成立,再忙似乎也不至于多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啊,既然黑蛋现在打电话来仍然这样说,宁卉也不想过多追究,只是纠结着要不要把北方的事儿说出来。
  「肯定有什么事是吧,王总叫我打电话是说他直接再问你你肯定不会说的,所以才叫我来问,有什么事你还信不过黑蛋哥吗?」
  「嗯,」
  宁卉想着这正好也是机会,再说人家公司老板今儿客都请了,这不说的话北方那边真还没法交差,于是宁卉顿了顿,就把北方公司业务的事儿说了出来,末了只是强调了自己跟北方的表姐弟关系,以及担心管这事的郑总会不会从中捣乱才使这事拖这么久都没个结果。
  「嗯,我明白了。」
  听完宁卉的叙述,电话里黑蛋回答到……
  这厢边,牛导跟曾眉媚的大闸蟹饭局是按如下的模式进行滴,基本上跟曾大侠吃大闸蟹都是这妮子一个人表演啥叫大食女,况且这会儿牛导忧心重重本来就没啥食欲,就看到曾大侠唇沫翻翻的将大闸蟹啃的上下翻飞,牛导在一旁只是添茶倒酒的侍候着,看着这妮子的好兴致跟胃口,牛导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提生生的被夜爱女神给拒绝了的这茬。
  逐渐的,估摸是也有点吃饱喝足的意思,人家服务员过来满满的渣盘都换了好几回了,这曾大侠才将喝得像湖春水的眼睛瞅着牛导,眼神媚里含醉的,脸蛋绯红绯红的,一下子便似乎从大食女模式启动到色女模式,跟牛导嗲嗲的来了句,立马把牛导同志汗都吓出来了:「你说嘛,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嘛,是不是讨个像我这样个美娇娘的老婆在家,一天还忒喜欢往外跑,经常把本姑娘一个人扔在家里头。你看嘛,我老公今天又出差了。」
  关键是,这话还没说完,桌下一只芊芊白腿便横着朝牛导的双腿间伸了过去,脚掌稳准狠像长了眼睛似的顶在人家牛导的胯部——估摸着这娘们这招练得多了,功夫已经日趋化境,想当初在曾公馆,饭桌下这妮子老公还在旁边的情况下对老子也使过这阴招的哈。
  「啊?」
  牛导闷闷的哼了一声,眉头都皱的像五指山了,但双腿却被按得死死的不能动弹,狗日的那灵巧的脚趾头还NND隔着裤裆正正对着那话儿的杆体开始画着圈儿。牛导内心彻底凌乱了,赶脚小牛牛已经开始迅速膨胀体积,然后大气不敢出滴,只好嘴里嗫嚅着:「哦哦,你老公嘛……你老公也是为了工作撒。」
  「嗯嗯,」
  曾大侠不依不饶,画着圈的脚趾头完全木有停歇的意思。
  「哦——」
  脸已经涨得像猪肝色的牛导晓得在这样下去,自己非在裤裆里就喷射了不可,眼睛赶紧朝边上挪开,因为因为稍稍一偏头过来,曾大侠抹胸里那型号D的胸器正好把上半边露出来挤出个雪白的深沟海壑便立马会充满着整个视线——你说这架势还要不要让人活嘛?
  纵使赶脚周身的人血都变成了兽血在燃烧,牛导还算保持了点最后的清醒,索性眼睛一闭,心一横,嘴里结巴着吐出了句:「曾……曾小姐……我可不可以……去上个厕所嘛?」
  「咯咯咯,」
  这没心没肺的娘们居然还笑得出来,看着牛导被憋得如此难受样子挺开心似的,这才将那无影骚腿收了回去……
  牛导像抓了根救命稻草的赶紧将胯下拔了拔,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一会儿,牛导回到座位,见曾大侠已经整理好衣冠,神情也变得正常了些,一副准备闪人的架势。牛导也顺水推舟的结了账,接着开车送曾大侠回家。
  开车的时候,牛导一直下意识滴,小心翼翼滴没事都要朝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曾大侠瞟上两瞟,生怕旁边这只母老虎扑上来要把自己吃了似的。
  但这还真木有完哈牛导,这一路上曾大侠倒规矩,只是等快要到了曾公馆小区门口,牛导减慢车速准备将车车停下来,这只母老虎似乎那股子骚劲又上来了,见曾大侠故意将身子朝牛导侧过来,挺着两只半露的D奶,声音哼哼着就要往牛导身上贴,然后这回这妮子没用无影骚脚,用的是无影骚手哈,就见曾大侠伸手就朝牛导的裤裆摸去,一把用力的将鼓鼓的裤裆捏了个满手,然后嘴巴贴在牛导的耳边,特别骚动的哈了口气,声音嗲得发腻的娇喘到:「今晚我老公真的出差了,人家一个人在家的啦。」
  「噢——」
  牛导不由得闷叹一声,然后「吱」的一声踩了脚刹车,胸部起伏得跟打鼓似的,喘息了好阵,任由曾大侠的手在自己胯下揉搓着……看来牛导在曾大侠如此媚功的攻击下,那思想斗争做的不是一般的激烈哈。
  突然,牛导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似的,伸出手抓小鸡似的抓起曾大侠揉搓着自己裆部的手。试图将它挪开,然后嘴里嗫嚅着,声音都在发着抖儿:「曾……曾小姐,你到家了,太晚了,你回家休……休息嘛。」
  不知道曾大侠是不是就在等这句话还是咋滴,反正听牛导这么一说,这刚才还在发情的母老虎现在立马又变得灰常的正常起来,然后伸出手在牛导的脸上拍了拍,脸上写着个诡异的笑容,才下得车去,一溜烟就溜进了小区的大门,哪里像个喝得半醉的人嘛,连那步子都走得正常得很。
  这曾大侠下车一开溜,牛导才回过神来,靠,这顿大闸蟹算是白请了,光让人家曾大侠咸猪脚咸猪手的挑逗了一番,这请人家帮忙的正事今晚连提都木有提起过捏。牛导正一阵急火攻心,这当儿牛导手机发来个曾大侠的短信:「我晓得你今晚请我吃大闸蟹的目的是想让我帮你说服你的夜爱女神演你的话剧。恭喜你通过了测试,让我知道你心目中确实只有你的夜爱女神。好嘛,我答应帮你。」
  什么情况?敢情这娘们是在测试咱们牛导同志是不是对宁卉用情专一哦,牛导看这短信立马汗都下到背脊骨了,因为几分钟前牛导觉得自己已经要顶不住了,只差那么一点点便要上了今晚这娘们的床了,如果那样——牛导想都不敢想后面会是神马结果。
  等牛导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裤裆一直还被撑得像个炮架似的支在空中,牛导接着双眼一闭,伸出手抓住了自己的裆部,一声低低的沉吟过后,口中开始喘息并喊着:「宁卉……宁卉……」
  过了两天,第二天就是周五了,晚上我跟宁卉吃完饭才收拾停当,宁卉的手机响了,宁卉在我旁边一接听我便听到电话传来北方同学兴奋的声音:「宁姐,我们的那笔业务搞定了,合同已经签了,谢谢你啊宁姐,而且我的任命通知书今天也下来了,明天周末,我请你还有姐夫出来一起吃饭吧,我也跟我姐姐也说了。我们大家一起好好聚聚。」
  「哦好吧,恭喜你呀,是该好好庆贺下啊。」
  宁卉自然也陪着流露出高兴的神情。
  等宁卉挂了电话没多会儿,这曾大侠的电话接踵而至:「我说亲,北方的事你帮大忙啦。这小子请顿饭那能就这么算了呢,再说吃饭吃来吃去有啥意思嘛,这天气也开始凉了,明儿正好周末,熊雄难得这个周末也在家,咱们一起出去玩去,地方我都想好了,我们去泡温泉去,房间我来定了,正好我有个朋友在樱花温泉。这些个费用都让北方那小子来出了,不让那小子出点血就太便宜他了哈。」
  什么情况?这曾大侠又是要出啥幺蛾子?这回连带熊雄同志也捎上了?未必……五……五P?
  老子咽了滩口水。
  而宁卉听到樱花温泉的名字时,身子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下,低下头,让让长长的睫毛完全遮住了上弯月——樱花温泉,我老婆正是在那里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了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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