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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小车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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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小闲托着梦芸的身体在沙发上坐直,将她的双腿一分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梦芸的头发堪堪遮住脖子,一整个美背一览无遗落在了我的眼中。
   
    小闲将她的屁股轻轻抬起又轻轻放下,挺直的肉棒准确地滑入了梦芸的蜜穴,梦芸的身体瞬间绷紧了,猛地甩了一下头。
   
    “小梦,我终于操到你了。”
   
    小闲并不粗大的肉棒先我一步在梦芸的小穴中进进出出,他的肉棒形状有些奇特,我有自信论尺寸的话我绝对比他粗,但是论长度我却不一定能胜过他,而且龟头的形状像个锥子,头部有些尖,综合下来看长度甚是惊人,看着就像是一根细长的管子在进出她的身体,我甚至有些担心每次尽根没入的时候会不会直接顶到梦芸的宫颈。
   
    “小梦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你发我的照片时就打了一发,那时候我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干你一炮。”
   
    面对他的骚话,梦云只是用一声声若有似无的呻吟回应着。
   
    “我之后每次和你聊天的时候都是一边打字一边撸管,想象着你蹲在我的身下,嘴里含着我的鸡巴,啊~~~”
   
    “嗯~嗯~嗯~”
   
    “我以为你的照片多少P过,本人可能没那么好看,可是我刚才在门口都看呆了,你本人比照片还漂亮,你说我是不是太幸运了。”
   
    “嗯~嗯~嗯~”
   
    “小梦你的小逼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啊~~~”
   
    “嗯~嗯~嗯~”
   
    不管他说什么骚话,梦芸的回复永远是有节奏的轻声呻吟。
   
    “小骚逼,不说话我不动了。”小闲说着真的停止了动作。
   
    梦芸嘟囔了一句,不满地自己扭动起了屁股研磨着深入体内的肉棒,小闲紧紧捏着梦芸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软弹臀肉的包裹中,生生止住了梦芸的扭动。
   
    “小梦,说句骚话吧,求你了。”
   
    “你让我说什么呀。”
   
    “随便说什么都行。”
   
    我嗤笑一声,心想上次交换时,无论小马怎么苦苦哀求,梦芸都没有同意他口交的要求,最终只是做出一点让步让他射在了自己的胸口,这家伙居然梦想让她说出那样的话来,简直是做白日梦。
   
    梦芸显然是想了想,随后用轻轻的,但是却能让几米之外的我清楚听到的声音说道,“哥哥操我,用你的鸡巴操妹妹的逼逼。”
   
    我听得简直惊掉了自己的下巴,那种浑身瘙痒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徒劳地挠了挠脖子,仿佛那样能够缓解内心的痒。
   
    简单的一句话仿佛给了小闲莫大的动力,他抱着梦芸站起身,和她交换了一下位置,示意她翻转身体跪在沙发上,梦芸听话的照办了,双腿分开跪在了沙发上,弓着身子撅起屁股,双手则扶着沙发的靠背,小闲看着心中的女神在自己的摆不下犹如母狗般听话不禁心生豪气,抬手在梦芸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室内居然还有回声,雪白的翘臀上顿时浮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
   
    我以为梦芸会生气,可是却并没有,她像是个女奴一般承受了主人的鞭笞。报以一声悠长的吟叫,小闲兴奋地浑身哆嗦,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又是好几下,梦芸却再也没有拿出方才要求他戴套时不可违逆的女王范来,默默承受了这些我都从来没有对她施加过的暴虐。
   
    小闲打了几下算是过了瘾,一手抚着梦芸的纤腰,一手把着细长的肉棒,用后入的方式再次挺进了梦芸的身体。
   
    皮沙发坐垫上的一滩水渍说明了梦芸此时的状态,小闲握着她的翘臀一下下的冲击着,撞得软弹的臀瓣激起一阵阵臀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小梦你真骚,逼里水又多,我他妈怎么也操不腻。”
   
    “你奶子又滑又软,老子恨不得玩你一辈子。”
   
    “小骚逼你跟了我算了,我天天操得你下不了床,你再给老子生一堆娃,我操,想想就他妈爽。”
   
    “操,逼水把老子卵蛋都打湿了,真他妈欠操,操死你!我操死你个骚逼!”
   
    小闲那不堪入耳的叱骂声,胯部与臀部的撞击声,巴掌拍打屁股的脆响声,再加上梦芸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多种声效汇聚在一起形成一股直入我脑中的魔音,撩动着我的意识最深处,我的身体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冲动,我想冲出去一把将他从梦芸的身上拽下来,在他细长恶心的鸡巴上狠狠踩上几十脚,看着那恶心玩意儿血肉模糊的样子,我想拽过梦芸狠狠扇她几巴掌,质问她为什么变得如此骚贱,被一个下贱的蠢人如此糟蹋还甘之若饴,我想……我想的很多,我咬着牙抵御着内心最深处不停涌出的邪恶念头,与此同时,我的胯下早已硬如铁,热如火,急速膨胀的肉棒被裤子勒得生疼。
   
    就在我快将下嘴唇咬出血的当口,客厅里的战局也进入了关键时刻,梦芸的叫声变得高亢起来,她不停将屁股一下下向后来迎合小闲前冲的节奏。
   
    啪~啪~啪~啪~啪~
   
    每一记啪啪声都仿佛一记重锤砸着我的胸口,我感觉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我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甩到一边,释放出胯下被束缚已久的猛兽,我的拳头捏的咔咔直响,呼吸声变得越来越粗重,要不是外间战况激烈,只怕早已发现了我的存在。
   
    “啊!啊!啊!啊!啊!”
   
    梦芸的叫喊声变成了嘶吼,小闲的身体开始病态的颤抖。
   
    “啊~~~~~”
   
    随着一声长啸,室内嘈杂的声浪瞬间被收住了,我竭尽全力让自己的身体安分下来,窗外的夜景璀璨无比,在这绚烂的背景板下,屋内一男一女身体紧紧相连,却仿佛雕塑一般凝固,好一幅奇特的画面!
   
    梦芸率先支撑不住倒了下去,软软地趴在了沙发上,一股白色的涓流从她的小穴中汩汩流出,我的眼芒急剧收缩了一下,不是戴套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梦芸似乎也发现了问题,转头瞪着小闲,只见他摸了摸头。
   
    “不好意思,大概动的太猛了,套子破了,下回注意,哈哈。”
   
    梦芸没有说话,抓过桌上的纸巾盒,抽出几张纸擦了擦自己的下体,起身走到浴室内拿出一件浴袍穿在身上。
   
    “哎呀,累死我了,我得洗个澡去床上躺会儿。”小闲说着爬起身来,晃荡着胯下那天毛毛虫向着浴室走去。
   
    “你说什么?”梦芸问道,语气冰冷冷的。
   
    “我说我先去洗个澡,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我们一会儿去里屋床上再来,嘿嘿。”
   
    梦芸挡住他的去路,一边系着浴袍的腰带,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该走了。”
   
    “啊?”
   
    “啊什么啊?我男朋友就快来了,你想被他揍死是不是?”
   
    “这……”
   
    小闲傻了,他没想到这女人竟是如此爽完不认人的渣女。
   
    梦芸看了看时间,“时间正好,你有十分钟时间走人,快点。”
   
    “不是,小梦……”
   
    “爽过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快滚!”
   
    威严中竟是带了几分凶悍,和之前骚浪贱的傻白甜完全变了个人,我看在眼中,胸中的翻涌渐渐平复,轻松下来的身体竟是感到一阵微微的头痛,我知道那是刚才血压值几乎爆表的反应。
   
    小闲一脸的愤懑,但是面对眼前这个女人流露出的气场竟然不敢违逆,在梦芸的催促下赶紧穿上衣服裤子被赶出了房门,看来对她口中虚幻的男友颇为忌惮,我嘲笑着他的有贼心没贼胆,但是对于梦芸如此疯玩还是心存芥蒂,所新衣服一脱钻上床装睡。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我感觉房门被轻轻推开了,毫无疑问这是梦芸进来了,我紧了紧被子将头转向另一侧,她走到床边,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传来,我身旁的被子被轻轻掀开了,床垫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紧接着一具还散发着荷尔蒙气息的躯体贴了上来,带着滚烫的温度。
   
    “我就不信看了一场大戏你还能睡得着。”
   
    仿佛女鬼一般带着魔性的呢喃声透过我耳边的檀口传入我的耳朵。
   
    我轻轻哼了一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一只微凉的小手一把握住了我滚烫的肉棒。
   
    “哇,好烫。”
   
    我刚想说句酸话来宣泄我淤积了好久的醋意,梦芸忽的一把掀开我们身上的被子,将我的身体从侧卧变为仰躺,房间里没有开灯,我借着窗外的光线看清了她的样子,只见她浑身赤裸,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那明亮的双眼在这暗夜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看着有些诡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翻身骑上我的身体,俯下身紧紧搂住我的脖子,饱满的酥胸紧紧贴着我的胸膛。
   
    “我没洗澡,身上还有野男人的味道,你喜不喜欢?”她咬着我的耳垂轻声说道。
   
    “小骚货。”
   
    我说着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心中一动,全身的皮肤就起了一层涟漪,她慢慢扬起身体,伸出舌头在我的乳头上轻轻一舔,屁股一动将我还没消肿的铁杵一下纳入了体内,我感受到她的腔道内异常的湿滑,我本已滚烫的肉棒滑入之后居然还能感受到一丝温热,她的那里温度竟是超过了我的肉棒。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想要让她脱离我的身体,谁知她早有准备,用力压住自己的屁股不让肉棒脱离,她的脸上泛着妖艳的笑意,嘴角牵起一丝得意,然后猛地一低头,张嘴咬住了我的左肩,我疼得闷哼一声。
   
    “臭男人,从小到大就属你欺负我最深,我就是要报复你,让你闻我身上别的男人的气味,让你操我夹着别的男人精液的阴道,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她说到最后竟是带上了哭腔,我的心头猛地一震,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什么,我这么一会儿就生她的气了,可是她呢?也许这三年来她无时无刻都在过着这样的生活,我发现我的醋意我的愤怒竟是来得如此的孩子气,如此的可笑。
   
    我抱着她微微哭泣到颤抖的身体,一把将她翻了过来,屈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用我早已憋得通红的肉棒狠狠灌入她湿滑的体内,我把我埋藏在心中所有的愧疚都化作狂暴的下压力一下下砸着她的娇躯。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我一边道着歉一边啪啪啪的砸着她的身体。
   
    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嘴里发出的呜呜声不知是啜泣还是呻吟,不过听在我的耳中都是对我无言的控诉。
   
    我俯下身紧紧搂住她的身体,吻去两边眼角的泪水,那味道咸咸的,还有些淡淡的苦味。
   
    这是一场很奇特的性爱,没有技巧,没有调情,甚至除了那最后一哆嗦之外的全程没有什么快感,我们俩就像是一对多年的夫妻,默默地完成着仪式一般的肉体交流。
   
    良久之后,洗干净身体的两人安静地躺在床上,梦芸温柔地依偎在我的肩头,俏脸正对着殷红的牙印。
   
    “你要气我也找个帅一点的,这么委屈自己真的好吗?”我调侃道。
   
    “嘻嘻,他真的是我聊了好久的一个网友,我本来不知道你今天会来,所以约他吃饭聊天。”
   
    “只是吃饭聊天?”
   
    “对啊。”梦芸一脸认真地说道,“只是你来了之后我临时改的主意。”
   
    我恍然大悟,“这么说来,是我的出现便宜了那家伙。”
   
    “哈哈,算是吧,小闲和我网上聊得不错,在我最难的那段时间确实给了我不少鼓励,本来如果线下聊得好也难说会不会发生些什么,但是他的模样和气质实在和我想的有些落差,所以如果没有你的出现他今天肯定没机会,我都不会带他来房间。”
   
    我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调皮。”
   
    “对了,我们这样心悦会不开心吗?”
   
    “没事,我们三个人都大被同眠过你忘了?”
   
    “不一样的。”梦芸摇了摇头,“那时候只是疯玩,现在我们俩的关系和当时怎么能一样?她会介意的吧。”
   
    我想了想,“我不会骗她,但是我会和她解释的,你放心吧。”
   
    是啊,我不会欺骗心悦,我也确实一直是这么做的,但是……她呢?我又想起了那个来得不明不白的视频和视频里我几乎不认识的陈心悦。
   
    不知道是不是巨大的心理冲击加上适当的身体运动消耗了我的体力,这一晚上睡得很是香甜,特别是怀里搂着一个祸水级的美女,温香软玉的触感让人陶醉。
   
    曾经有人说过,流氓会对一个女人说“我想和你睡觉”,可如果你对一个女人说“我想和你一起醒来”那你就是徐志摩,看着她睡眼惺忪的笑脸,我真的觉得能和喜欢的人一起醒来是一件无比幸福的事情,可是想着今天过后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我的心中就是一酸。
   
    “怎么了?舍不得我?”梦芸仿佛是看透了我内心的想法。
   
    “离别也是为了再相见,如果这么想就会觉得好多了。”我说道。
   
    梦芸搂住了我,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赤裸的胴体带着炽热的体温把我的身体烘得从里到外暖暖的。
   
    “你昨天来到我身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说不定今天也有什么奇遇让我不会离开你呢,嘻嘻。”
   
    我笑了笑,回了她一个吻。
   
    这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我看了看时间是早上八点。
   
    “你订叫早了?”
   
    “没有啊。”
   
    我接起了电话,才听了两句不由得脸色大变。
   
    “怎么了?”梦芸有些不安地问道。
   
    我挂了电话,
   
    “不会吧,你说的奇遇来了。”
TOP Posted: 06-02 23:40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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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电话是酒店前台打来的,告诉了一个让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结果,酒店被告知有新冠患
   
    者足迹覆盖,酒店要进入封控状态,酒店内所有住客和工作人员都将原地隔离一周。
   
    我第一时间拨打了妻子的电话。
   
    “喂,老婆。”
   
    “老公。”
   
    “呃……是这样的,我在金鸡湖的酒店里,因为酒店有病例所以被封了。”
   
    “啊?!”妻子大惊失色,“那你要不要紧啊?要隔离几天啊?”
   
    “你别急,我也只是被殃及的,我没事,好像说是要原地隔离七天。”
   
    “七天……”妻子在电话里长吁短叹了一阵,随即语气一转,“你咋会在酒店呢?”
   
    “这就是我马上要和你说的事。”我看了一眼身旁的梦芸,“我本来是打算今天回来之后告  诉你的,我……是来这里见梦芸的,她回来了。”
   
    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长长的沉默,长到我以为电话断了。
   
    “喂喂,老婆你还在吗?”
   
    “我在。”语气非常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但是我却感到了一阵如山的压力。
   
    “我不是要瞒你,我是打算回来和你说的。”我连忙解释道。
   
    “没关系,我知道,我相信你。”
   
    我听了如释重负,妻子不是一个做作的女人,她说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了。
   
    “你把电话给梦芸。”妻子紧接着说道。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电话给了梦芸,梦芸冲我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地接过电话放到耳边。
   
    “心悦姐。”拖着一点点长音,有点小女孩的俏皮。
   
    “哦,嗯,哦,嗯,好的,心悦姐拜拜。”
   
    就像是个听着姐姐谆谆教导的乖巧妹妹,梦芸对妻子说的话全盘接受,这让我好奇妻子到底说了些什么。
   
    “心悦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是让我们注意安全别乱跑,让你照顾好我,大概就这些。”
   
    “没别的了?”
   
    “没了。”梦芸耸了耸肩。
   
    不知为什么,我刚放下的一点心又悬了起来,妻子和梦芸说完话后就挂了电话,并没有再转交给我,这让自认为嗅觉敏锐的我闻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妻子终究还是介意的,但事实已如此也没办法了。
   
    梦芸订的这个房间面积不比她出国前我们所住的那套公寓小多少,住着绝对不会憋屈,每天有工作人员定时送三餐来不用担心,唯一需要花点心思的是怎么打发这每天24个小时,我们两人没有如同热恋男女那般对性爱如饥似渴,这点连我也有点小小的吃惊,我们更像是一对老夫老妻,白天的时候会将沙发挪到硕大的落地玻璃窗前,晒着太阳聊聊天,聊认识之前的事,聊认识之后的事,聊分别后各自的生活,各自的孩子,聊到开心的事情哈哈大笑,撩到不开心的事情我会搂着她唏嘘一番。
   
    我们当然也会做一些爱做的事,但更像是一对合法夫妻一样将其作为每天睡前的助眠运动,我每天也会和妻子通个电话,汇报一下近况让她安心。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着,从最初一两天的焦虑到后来的逐渐习惯这样的生活节奏,我忽然觉得这一周是我最近几年人生中少有的轻松时刻,我甚至有些喜欢这种封控下的生活,但就在我无比怀念这种生活的时候,一场我完全不知道的风暴就在这几天慢慢酝酿着,它的强度暗合着我的生活节奏逐渐变强,终将对我今后的生活造成颠覆性的影响。
   
    七天时间转瞬即过,一番折腾之后我们结束了几乎与世隔绝的隔离生活,梦芸也终究还是暂时退出了我的生活,回到家进了家门的一瞬间,妻子一下扑进了我的怀抱,嘘寒问暖一番之后对着我看了好久,见我脸上没掉肉,精神也好得很,她的一双杏眼渐渐弯了下来,眼中原本柔和的眼神慢慢变得有些锐利。
   
    “小日子过得不错,看来是我多余担心你了。”妻子似笑非笑地说道。
   
    我捧着她的脸颊就是重重的一吻,“老婆我想死你了!”
   
    “哼,躺在温柔乡里还不知足,还想着一龙二凤呢?”妻子冲我挑了挑眉,模样说不出的妩媚。
   
    “我不管做了什么都是对你全透明的,别说我了,你呢?我不在的几天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斜着眼看着她,一边嘴角微微翘着。
   
    妻子的眉毛没来由地跳了跳,动作快到稍纵即逝,我几乎以为我是看错了,但是眼波却是没有一丝波动。
   
    “当然做了,这几天我天天带不一样的男人回家,你头上帽子都整整七顶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儿子呢?”
   
    “我妈怕我一个人在家忙不过来,接他去外婆家住几天,对了,梦君没回来吗?”
   
    “梦芸说这次就一个人回来的,谈些生意上的事,下次再把她带回来。”
   
    “哦。”
   
    “你就一点不问问我和梦芸一起被关了七天发生了些什么吗?”我问道。
   
    妻子抬头看我,脸上忽然冒出一丝疲惫,“以前你们在一起可不止七天,那段时间我都熬过来了,我还怕些什么呢?”
   
    我有些后悔自己冒失问出这么一番话来,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我不在这几天,公司里没什么事吧?”
   
    “我抽空去看过了,没什么大事,小事都暂时委托子妍处理了,电话里也都和你说过。”
   
    我点了点头。
   
    “好了,先去洗个澡吧,你在酒店吃一星期盒饭了,一会儿陪你出去吃点好的。”
   
    ……
   
    公司成立之初对我来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摆设,只要不是亏到外人都心疼我是无所谓的,也许在我的心里,始终没想过要和这笔意外之财相处太久,回到办公室处理了一些有的没的,我就陷入了无事可干的境地,根本不像是一个离开公司一周的老板。
   
    不知道是公司的业务实在是不多,还是我的下属都太给力,这家运营至今盈亏大致平衡的公司一直没让我忙得像个老板,我不知道对此该沾沾自喜还是略表失落。
   
    笃笃笃,三声敲门声把我从胡思乱想的冥想状态中拉了回来。
   
    门打开了,王子妍从外探进来半个身子,“陆总,有位陆女士找你,她说是你的亲戚。”
   
    我一听就知道来人是谁,赶紧起身迎了出去,王子妍闪身让开,陆菀清从她身边走了进来。
   
    “小嬢嬢你怎么来了?”
   
    “正好经过这里就来看看你。”
   
    陆菀清看了看袅袅离去的王子妍背影,“你的秘书?”
   
    “算是吧。”
   
    “算是?”陆菀清暧昧地笑了笑,“我说你还真是风流成性,守着心悦和梦芸这么两个大美人还不满足,又冒出林岚和这么个小秘书,我认识的大老板也不算少了,但要论收集美女的本事我就服你诶。”
   
    “哈哈,好啦,你也别开我玩笑了,我知道你今天来找我肯定有事,要不找个地方我们边吃边说。”
   
    我们在楼里找了家环境清幽的日料店,要了一个小小的隔间。
   
    “我去探视过刘荻娜了。”
   
    “哦?”我给她斟满了一小杯清酒,“她怎么样?”
   
    “还有几个月就出狱了,看得出来心情不错。”
   
    “那她有没有和你说过出狱后的打算?”
   
    陆菀清点了点头,“我问过她,她说有人会替他安排,不需要自己操心,我不知道她说的有人是你还是另有他人,她是个极聪明的人,我没必要暴露我们的关系,所以也没深问。”
   
    “行吧。”我也点了点头,“过几天我也去看她一次,如果她对你说的人是我,那就说明她会接受我的安排,至少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桩心事。”
   
    “建豪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她的关系当初到底发展到什么程度?”她忽然一本正经的问我。
   
    “呃……”我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当时我和心悦离婚了,和梦芸的关系算是若即若离没有正式确定,我和她当时算是情人关系,她说她爱上我了,甚至想过和我远走高飞。”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和梦芸确定了关系,她被她老公算计锒铛入狱。”
   
    “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沉吟着,想着用什么样的词来概括,“嗯……智商和情商都极高,心思缜密到可怕的女人,当时我刚意识到她身后可能还藏着一个更大的黑手时我还想着让她替我挡一挡,因为她的倒台才让我不得不直面施力恒。”
   
    “那么据你所知,她这个后妈和梦芸关系怎么样?”
   
    “不算好,不过这主要是梦芸的原因,据我所知刘荻娜倒是非常迫切想要主动修好的那一个。”
   
    “那你觉得她现在对梦芸是一种什么感情?”
   
    “她和我坦白过,一开始接近我色诱我的目的就是因为我和梦芸走得很近,她想在情感上羁绊住我来拉进和梦芸的关系,从而稳固住她和施力恒的关系,她确实也是这么做的,至于现在么……我不敢说,毕竟她和施家的关系算是彻底完了。”
   
    我顿了一下,“你问我这些干什么?”
   
    陆菀清没急着回答我,而是好整以暇地夹了一块生鱼片,优雅地蘸了蘸酱汁慢慢放入口中嚼着,待到完全咽下才开了口。
   
    “我只是想验证一些事情。”
   
    “什么事?”
   
    “本来我只是出于之前的关系去看看她,没有别的意思,直到我们聊到什么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她居然知道林岚。”
   
    “什么?”
   
    我马上搜索自己脑海中的记忆时间线,刘荻娜入狱已经三年了,而我认识林岚也就这几个月的事情,从她对我的描述中她在三年前和沈伦结婚不久,之后遇到的事情完全还没有爆发,那么这两个人是什么机缘导致她们之间产生关联呢?
   
    我又想到了什么,于是继续问道,“等一下,你说她知道林岚而不是她认识林岚,是这样吗?”
   
    “是的,我这么说是因为我觉得她不认识林岚,而只是知道这个人。”
   
    “那么你们是怎么说起的?她说过什么关于林岚的话吗?”
   
    陆菀清想了想,“应该是我无意中说起我最近回上海安家了,她忽然问我是不是有个叫林岚的女人找过我。”
   
    “她怎么知道的?”我皱眉问道。
   
    “这不奇怪,这圈子其实说大不大,如果有人想通过圈子找个贵人帮忙,很多圈内人都会知道。”
   
    我示意她继续。
   
    “她劝我别管林岚的事,我追问了一句,她就说就当是帮她个忙让我袖手。”
   
    我的眉头紧紧锁了起来,刘荻娜看来在狱中不如我想的那么安分,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为自己还是为别人呢?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其中的关键点。
   
    “我想确认一点。”
   
    “什么?”
   
    “她确实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是不是?”
   
    陆菀清坚决地点了点头,“我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那天参加婚礼的亲戚们知道,我敢保证绝不会泄露出去。”
   
    “好,那就能保证刘荻娜不是因为知道我们的关系而故意在你面前说这些,是不是?”
   
    陆菀清稍稍想了想,还是坚决地点了点头,“以我自己对圈内的了解,是的。”
   
    我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那就有意思了。”
   
    “怎么了?我说过有事别瞒着我,就算是为了大哥我也得护你周全,我不许陆家任何一个人被人算计。”
   
    我摇摇头,“有些话我现在说不清,有些事我也暂时没看明白,但是我答应你,一旦我发现身边有什么不怀好意的人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向你求助的。”
   
    陆菀清的到来向我透露了一个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讯息,那就是刘荻娜让她不要救林岚,这两个人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就好比是两部不同小说里的角色一般全无关系,唯一的联系就是都认识我,那么刘荻娜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是为自己还是为别人这么做呢?
   
    我又不经意地想起了刚刚分别的梦芸,饶是我们那样的关系,我也没把我和陆菀清的关系说给她听,似乎是因为小嬢嬢的嘱托,我的大脑主动忽略了这一点。
   
    送别了陆菀清,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回办公室,于是一个人在热闹繁华的陆家嘴商圈散起了步,这里汇集了几乎全上海最高端的商业设施,几乎能找到这个世界上出产的你能想到的任何高端名牌商品,当然前提是银行账户里的余额能够cover那些比较长的数字。
   
    当我走到丽晶酒店门口时,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眼前一闪而过,那是一个长相非常帅气的男人,身边跟着一个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在努力够得上他的漂亮女人,女人挽着他的手臂,温柔地半靠在他的身上,两人正向着酒店内走去,模样甚是亲密。
   
    我看了看表,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去打个招呼,想来下午公司没什么事,于是也就漫步跟了上去。
   
    两人进了大堂直奔前台,两人办完手续后女人先离开了,男人则在大堂内随意晃着,我瞅准时机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你!”
   
    男人回头见是我,语气中透着惊讶,甚至有一丝惊喜,这让我有些始料未及。
   
    “你小子居然带女人来这种高级地方开房,看来现在混得不错啊。”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我渊源颇深的左瀚,那个玩了我老婆导致我认识了梦芸的小白脸。
   
    左瀚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哥你就别嘲我了,我混得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嘿嘿,新认识了一个女孩,家里条件不错,哈哈。”
   
    “看出来了,你这是重操旧业啊。”我嬉笑着说道。
   
    说话间,那女孩回来了,见到站在他身边的我有些好奇,我看了看女孩,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头染成奶茶色的长发,五官不算绝美但很精致,眼神中并没有太多我预想中的和男人来酒店开房的女孩该有的老练与世故,反而多了一份清澈,这让我有些意外。
   
    “慧慧,这是我朋友陆哥。”左瀚做着介绍。
   
    女孩落落大方地主动伸出手和我握了一握,“陆哥好。”
   
    “亲爱的,你先去等我,我和陆哥聊一会儿,马上就来。”
   
    女孩乖巧地应了一声,和我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去。
   
    “怎么?不嫌我打扰你好事?”我问道。
   
    “我要是说你今天就算没遇见我,我也准备去找你你信不信?”左瀚笑着问道。
   
    “找我有事?”
   
    我有些意外。
TOP Posted: 06-02 23:40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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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左瀚一本正经将我拉到大堂一角的咖啡吧,我很奇怪他居然会有事主动找我,自从三年前让他主动引诱妻子那件事之后,我们就基本消除了彼此的敌意,他用他那帅气的皮囊帮我做了些事,我也给了他相应的报酬,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成了一种雇佣的关系,当然妻子和梦芸并不知道。
   
    他点了两杯咖啡,我们两人找了个角落落座。
   
    “我先问一下,这杯咖啡贵不贵,太贵了我可喝不起。”我说道。
   
    他嘻嘻一笑,“陆哥平时这么照顾我,我也应该回报一下对不对,放心,免费。”
   
    “哦?都免费?”
   
    “都免费。”他收起了嬉笑,一脸的严肃。
   
    都免费,这就意味着这杯咖啡,连同咖啡引发的所有全部免费。
   
    我笑了笑,“没事,你应该了解我,好吃好玩的东西我还是愿意付钱的。”
   
    “不开玩笑。”他正色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林岚的女人?”
   
    “什么?”我几乎一瞬间收起了嬉笑的神情。
   
    “看来是认识。”他得意地说道。
   
    这是短短的时间内第二个人向我提起她,我有了一丝荒诞的感觉,上一次有类似感觉还是被网恋女友甩了之后,在半年的时间内,亲友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连着给我介绍了三个相亲对象都和她同姓。
   
    “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我问道。
   
    “是这样的,大约一个多星期前有人找到我,出钱让我去勾引一个女人,诱惑她出轨,没什么具体要求,让我自由发挥,只要家庭破裂就行。”
   
    “那个女人就是林岚?”
   
    “对,就叫这个名字。”
   
    “有没有说是干什么的?今年多大?”我犹自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或许只是同名同姓。
   
    “28岁,酒店销售,有个女儿,你不用怀疑,就是你认识的那个林岚。”左瀚十分肯定地说道。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和我接头的那个女人不是很老到,无意中透露出你的名字,她肯定不会想到我们居然会认识,所以也没当回事。”
   
    我想了想其中的关系,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现在可以肯定的是有人要针对林岚这个我才认识没多久的女人做些事情,先是通过刘荻娜劝说陆菀清撤去对她的保护,然后通过左瀚实施卑鄙的情感攻势,期望的结果就是让她的家庭分崩离析,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和我有没有关系呢?我忽然之间想到了眼前的左瀚和还在狱中的刘荻娜的关系。
   
    “不对!”我斩钉截铁的说。
   
    “啊?什么不对?”左瀚一头雾水。
   
    “跟你接头的人不是无意中说出我的,而是知道你和我的过往,所以用我来激你更好地完成任务,只是除了我们两个当事人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
   
    还有半句话我藏在心中没有说出口,那就是同样没人知道我和陆菀清的关系。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挺有道理。”左瀚摸着下巴说道。
   
    “你接到任务后怎么做的?”我问。
   
    “我不清楚你和那女人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所以不敢贸然下手,想着和你先通个气,我当中打过你一次电话你没接,所以我就想着什么时候有空了约你出来和你说这事。”
   
    我想到封闭隔离期间拒接过一个陌生来电,于是瞪了他一眼,“谁让你小子没事就喜欢换号码!”
   
    “我这人到处欠感情债,你又不是不知道,哈哈。”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左瀚问道。
   
    我想了想,“和你接头的女人长什么样?”
   
    “电话联系,没见过。”
   
    “你没拒绝她吧?”
   
    “没有,就是拖着,不过她今天打过我电话了,问我进展,我忽悠过去了,她说过两天和我联系。”
   
    我点了点头,“这样,你就按她说的做,我会通知林岚让她尽量配合你,我想看看幕后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真做假做?”左瀚一脸诚恳地问道,见我又瞪他一眼,赶紧说道,“行行,我懂了。”
   
    “放心,不会亏待你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起身准备告辞。
   
    “等一下。”他忽然叫住了我。
   
    “嗯?还有事?”
   
    “那个……嘿嘿,陆哥你挺够义气的,我也不是个只会占便宜的人,好歹我把你的女人睡了个遍。”
   
    听到这里,我的眼中露出危险的光芒,“你会不会说人话?”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能不能补偿你一下。”
   
    “什么意思?”
   
    “哥你觉得慧慧怎么样?”
   
    我花了两秒才想起他说的是刚才那个女孩。
   
    “你想干嘛?”
   
    “嘿嘿,哥你别看她挺纯的,其实骨子里够骚,你要是下午有时间的话,我们现在一起上去玩个三人行,你看怎么样?”
   
    难为这小子说这话的时候居然一脸真诚,还真把这事当成了自己对我的补偿,而我当然拒绝了他的好意,我是个好色的男人,而且好绝色,但我自认不是色中饿鬼,不管那个慧慧是不是如他所说外纯内骚,但是她那清澈的眼神还是让我生不出亵渎之心,我也只能期盼左瀚这个浪货玩够了能够浪子回头好好待人家。
   
    回到办公室,我把陆菀清和左瀚的话仔细捋了一遍,总觉得这件围绕林岚的阴谋和我之前收到的妻子性爱视频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个团伙,而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打击我?
   
    离婚期间的压迫与窒息感似乎又回来了,我不得不承认被人在暗处惦记的感觉真的让人很不爽。
   
    我的思绪似乎陷入了一个瓶颈不知该如何推进下去,性爱视频这件事压在我一个人心里越来越重,我关心的并不是视频本身的内容,我几乎能肯定那是发生在我们离婚的那段时间内,妻子出于某些原因不愿告诉我,但是既然过去这么久了,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关心的是究竟是谁给我这个视频,阿睿的调查还没什么结果,看来我还是得求助于小嬢嬢,但是如何向她解释为什么隔了这么长时间才告诉她也是伤脑筋的事情。
   
    站在死胡同里让我有些莫名烦躁,我顺手拿起手机想给妻子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今晚吃什么。
   
    电话拨通后熟悉的彩铃声响起,我的手指不自觉地和着音乐的拍子在桌上轻轻敲击着,音乐声结束,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我挂断了电话。
   
    过了两分钟,我忍不住又拨打了一个过去,还是那个熟悉的铃声,还是漫长的等待,也许她忙着开会,我等着那个女声再来和我说声对不起就挂断电话,可是……
   
    “喂!”
   
    一声急促的声音,是妻子,还有点喘,似乎是听见电话铃声后从远处急急地跑过来接的电话。
   
    我笑了一声,“是不是打扰到你了?你要是忙的话就一会儿再说吧。”
   
    “啊!没事,你说。”
   
    妻子说话有点急,不太像她平时的态度,我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这是多年朝夕相处形成的默契,也许她的这个回答在别人听来没什么问题,但我偏偏就听出来了。
   
    “哦,也没什么事,今晚出去吃吧,吃完了回家。”我平静地说道。
   
    “嗯……好啊。”
   
    还是有些奇怪,这让我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没事啊,刚才为了接你电话跑得有点喘,一会儿我下班了打你电话。”
   
    她的声音似乎又恢复了正常,让我觉得刚才是不是某种错觉。
   
    “嗯好的。”
   
    对很多职场人来说我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老板,因为我不仅不要求员工加班,甚至会主动催着想留下来把手里的事情做完的员工早点回家多陪家人,时间长了,五点半之后还不走就成了一种可耻的行为。
   
    “陆总我走了。”
   
    王子妍打开我办公室的门和我打了声招呼,她的肩上已经背上了她精致的包包。
   
    “好的,明天见。”
   
    我这才发现时间已经过了五点半,而王子妍是除了我之外最后一个离开的员工了,可是妻子还是没给我打电话,也许还在忙吧,我只能这么想,于是我也起身准备离开。
   
    走出办公室的一路上我继续想着心事。
   
    “陆哥快点!”
   
    一声清脆的女声把我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只见差不多挤满人的电梯里,王子妍正堵着电梯门冲我喊着,我想起这是下班高峰期,要是错过一班电梯可能要等上很久,于是甩开双腿跑了过去,好在都是上班族,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没有人会为了多等几秒钟而大动肝火,特别是堵门的这位女士长得是如此美艳动人。
   
    “是去接心悦姐吗?”
   
    “是啊,先去下面等她。”
   
    “那我先走了,拜拜。”
   
    到了一楼,电梯里的大多数人都出去了,只剩下少数几个能负担起陆家嘴中心地段超高停车费的有车一族。
   
    大厦的地下车库不是亲眼所见无法形容它的巨大,整整四层的车库提供了几千个车位供周边的上班族和游客使用,即使是这样,一到节假日还是会一位难求,这里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发生过让人误以为段子的真事,有人把车停在这里却忘了具体的区号和楼层,结果就是整整一个月之后才找到已经落满灰尘的爱车。
   
    我当然不会犯这种错误,毕竟我是几乎每天都要走上一遍的,可是今天走着走着却发现有些不对劲,尽管停车场的布局还是一样,但我对于经过的地方产生了一股强烈的陌生感,我停下脚步观察了一下四周,干净明亮的停车库墙上没有一点可供辨识的痕迹,地形也是熟悉的地形,但就是感觉陌生,我仔细地看着墙上一切醒目的标识,一眼望去不禁哑然。
   
    这里是B4,而我的车停在B3,一定是上了电梯就顾着和王子妍说话,不知不觉就跟着别人下到了B4,想着坐电梯要等很久,反正就一层,走楼梯上吧,而楼梯间就在前方五十米处。
   
    我一边走着一边暗笑自己遇上点事就昏头昏脑的,停车场内不时有人和车经过,我小心翼翼的走在了最靠边的位置,就在距离楼梯口还剩二三十米的地方,忽然我的余光瞥见一个人影闪了进去,我的意识一下就被吸引了过去,虽说只是一闪而过,但是那个声音太熟悉了,那个穿着,那个体型,那个发型,都是我最熟悉的。
   
    妻子为什么会在这儿?我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个疑问,反正她的行进方向也是我的必经之路,于是我没有犹豫就快步跟了上去。
   
    B4是最底层,走入楼梯间我却没有听见向上的脚步声,我急忙快步向上走了半层,但是仍然没听见声音,想来她不可能会走得很快,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没有上楼,我的心头顿生疑窦。
   
    “喂老婆,你在哪儿呢?”
   
    我站在B4到B3的楼梯拐角处拨通了妻子的电话,口气尽可能保持平静。
   
    “对不起啊老公,我还在开会,一会儿就好。”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难道刚才看到的真不是她?但是为什么在同一座大楼内能看到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呢?
   
    “哦,我也还没出来呢,还在等你电话,大概还要多久?”
   
    我边说边慢慢往下走着,想要寻找声音的来源,如果她真的就在附近的话。
   
    “你再等十分钟下楼吧,应该就差不多了。”
   
    短短十几个字,大约三秒钟,我几乎没听清她在说什么,而是把全部精力放在寻找音源上。
   
    “你说什么?刚才信号不好一下没听清,五分钟?”
   
    “我是说你再等十分钟下楼吧,我们直接在停车场碰头。”
   
    我走回B4楼梯入口,终于隐约听到一点声音,比听筒里的声音稍微前置半秒钟,就是她没错!她就在我周围几米的地方。
   
    为了防止我的声音被她听到,我快步走出楼梯口。
   
    “好的我知道了,一会儿见。”
   
    我感觉我的心在一点点往下沉,她骗了我,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明明出了公司还要骗我还没下班,为什么到了停车场还要去不同楼层,为什么窝在一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她一个人躲在那里究竟在干嘛?
   
    想到这里,我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丝亮光,一个人?真的是一个人吗?!想到这里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只是经过半秒的思考,我一个箭步又返回到了楼梯间。
   
    上行楼梯口的旁边五米处是一道厚重的防火门,上面用红漆刷了四个大字,并不是“闲人免进”而是“随手关门”,这应该是一条消防通道,平时不会有人特意出入,都是物业工作人员使用的专门出入口,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防火门边上,如果此时有人恰好经过一定会对我的行为起疑,但是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鬼鬼祟祟的行为只是想知道我的妻子鬼鬼祟祟地在里面干什么。
   
    防火门留着一条缝隙,应该是随手一关并未将厚重的们彻底带上,身边偶尔有像我这样下错楼层的车主上上下下,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掏出手机倚靠在门边的墙上,样子就像是躲在这里偷闲,没人对我多看一眼,其实是我无暇关注有没有人关注我,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门的那边。
   
    “姐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是一个男人近乎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的心又是猛地一沉,但还是自欺欺人地等着确认这个“姐”究竟是谁。
   
    “唉,是我该求你别这样才对,我可不是冲着离婚和你结婚才跟你在一起的。”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就是妻子没错,可是……离婚!结婚!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我知道,姐,这都是我不好,是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啊。”
   
    我努力吸了一大口气想要平复压制胸中的无名之火,可是这一大口氧气又使得这火烧得更旺了!
   
    “唉。”又是一声叹息,“你还年轻,所以感情上的事有些钻牛角尖,况且……况且你都要结婚了,你也要为自己考虑。”
   
    “不是的姐,我现在爱的是你,我不会和她结婚了,不会了。”
   
    “你别胡说!”妻子明显提高了嗓门。
   
    “我没胡说,你不是也说感觉婚姻出了问题吗,难道你没觉得和不爱的人在一起很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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