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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白希実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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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妈妈出差的缘故,所以做饭的任务交给了安诺。

老爸下班回来,见北北赌气的坐在客厅沙发上,换了衣服之后,将她叫到卧室里,谈了半个小时,这才出来。北北的眼圈红红的,明显哭过,老爸将她和安诺叫到一起,相互做了个介绍,安诺很爽快的叫了声姐姐,北北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答应了一声。

老爸进厨房炒了三个菜,吃饭时,北北始终臭着一张脸,坐在那里,不肯动筷。我和老爸都能感到她心里的委屈,不停的往她碗里夹菜,最后也不知是馋还是饿,乖乖的吃了起来。

饭后我回屋看书复习,快十一点时,北北穿着睡衣走了进来,怀里还抱着枕头和被子。我一愣,狐疑的看着她:“干什么啊?”不等她回话,抢先说道:“我先警告你啊,我不去客厅睡。”

北北将被子扔到我的床上,一屁股坐了下来,气鼓鼓的说:“反正我不跟她一块儿睡。”

“那你也不能睡我屋里呀。我睡儿呢?”

“你去老爸那屋睡吧,咱妈又不在,你跟老爸睡一张床吧。”

“我不,老爸晚上高兴,喝了不少酒,我可不想跟老爸一起睡。你怎么不去。”

北北皱着眉,哼哼唧唧的说:“我都上高中了,怎么能跟老爸睡一张床。”

“那你能跟我睡一张床吗?”

“我又没说要跟你睡一张床!我的意思是,我睡你的床,你~出去。”

“凭什么?”我失声笑道。

“谁让你不告诉我的。谁让你们瞒着我的。”北北叉着腰说:“谁让你们把我的房间给她住的。”

“你就将就一下吧,反正星期天就回学校去了。”

“我不!我就不!”

北北直挺挺的躺在了我的床上,耍赖道:“我就睡这儿!你要不愿意跟老爸睡一屋,你跟她睡一屋算了。”

我起身走到床边,见她挺尸似的躺在床上,腮帮子鼓鼓的,胸脯一起一伏,像极了小孩子撒泼耍赖。

“我说你都多大了,高中生了,能不能理智一点。”

“凭空多出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来,谁能理智得了啊。再说了,将来她是要跟咱们分遗产的。”

我哭笑不得:“你想太多了吧。快点快点,回去睡觉吧。你们小姐妹俩躺在一张床上,说不定你们俩很投缘,讲讲学校趣事,聊聊明星八卦,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将来就可以一起看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了。”

“我才不要跟她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呢!我只要你!”

“要我?”我一愣:“要我干什么?”

“要你出去睡呀!”

“行了行了,别胡闹了,赶紧回你屋去吧。”我抓住北北纤细嫩滑的手腕,想要将她从床上拽起来,她却双手双脚死死地抱住被子,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我故作严厉的警告道:“你再不起来我要生气了啊。”

北北哼的一声:“你再不出去我也生气了。”

嘿!还拿她没办法了。

我一咬牙,脱鞋挤到了上去,紧挨着她躺在床上。我们俩的床都是特别订做的,比单人床稍微宽一些,但也没到双人床的程度,两个人并排躺着,还是有些挤的。

我的胳膊紧挨着北北的胳膊,用力将她往床边挤。北北使劲往我这边挤,可她一小丫头片子,力气哪儿有我大,一直被我挤到床边,眼看就要掉下去了。

“哎呀~!”北北胡乱踢着两只光洁白嫩的小脚丫,最后身子朝我这边一侧,一条腿搭在我的身上,两手用力搂着我,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似的,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

我用力推她,北北手脚并用,紧紧的搂着我。闹了一阵子之后,忽然静了下来,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我们俩脸对着脸,相互望着对方。

我已经许久没有这么近的观察过她了。少女眼波流转,明若星辰;巴掌大的小脸蛋儿,五官精致,浑然天成;皮肤白净,因为嬉戏打闹,而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晶莹剔透,嫩的像是能捏出水来。

白嫩的肌肤上除了淡雅的少女体之外,还有一些沐浴露的香味,显然是刚刚洗过澡,像只白净乖巧的小猫。

我们俩只穿了单薄的睡衣,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胸口微微隆起的乳肉,软中带一点点的硬,稚嫩而青涩。虽然我比较烦她,但毕竟是一个身体健康的正常男人,不可能忽视了妹妹的美丽与可爱。

以前我也经常跟北北一起胡闹,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妥,可自从和安诺、妈妈接连发生意外之后,我就有产生了一股莫名奇妙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生根发芽了一样,说不清道不明,却让我有种深深的负罪感。

僵持了片刻之后,北北忽然开口问了句:“哥,我们这样子是不是不太好呀。”

“知道你还不松开。”

“那你出去。”

“凭什么,这是我的房间。”

“那我就不松手。”

我哼的一声:“你就这么抱着吧,我无所谓。”

我们俩从小就谁也不让谁,一直顶到大,她就像抱着抱枕一样的抱着我,虽然身子没法随意挪动,但也不能说不舒服。反正今天学习也够累的,干脆闭眼休息了起来。

就这么僵持了一阵之后,耳边忽然响起了轻微的鼾声,睁眼一瞧,北北竟然睡着了。她闭着双眼,小嘴微张,一呼一吸之间,如兰般的热气喷在我的脸颊上,酥酥暖暖的。

我在心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挣脱束缚,将她推到了一旁,然后替她盖上被单,抱着枕被,离开了卧室。

我将枕头放在客厅沙发上,犹豫了一下,转身来到北北的卧室前,推开房门,只见安诺趴在床上,正在玩着手机,左脚俏皮的一翘一翘的,很是悠哉。她抬头看了一眼,笑着问道:“哥,你有什么事儿吗?”

“没事儿,就是看看你睡了没。”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事儿,反正就是鬼使神差的就进来了。

“马上就睡了。”

“啊……那行,你早点睡吧。”

我刚要关门,安诺问道:“姐姐不回来了吗?”

“你不用等她了,她在我那屋睡。”

安诺睁大了眼睛,语气暧昧的问道:“你们……睡一屋啊?”

“我睡客厅。”

“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睡呀?”

“不需要。”我不能总这么被她牵着鼻子走,果断地关上了房门。

因为这星期休大假,星期六不用上课,在客厅里一直复习到晚上一点多才睡。

夜里,我梦到自己趴在妈妈身上,掰开妈妈的穿着超薄肉色连裤丝袜的纤白美腿,撕开裤袜裆部,挺起坚硬肉棒,凑到肥美嫩滑的白虎肉穴前,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挤开紧闭的阴唇,一点一点的进入到了窄小紧凑的蜜穴之中。

妈妈眼睛半睁半闭,眯成了一条缝,红唇微张,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我双手紧紧地

攥着妈妈的腰,坚硬肉棒在蜜穴内不断地插进抽出,用力撞击着娇嫩嫩的子宫花心。

妈妈的身子被我撞的轻轻颤动,胸前白嫩乳瓜前后摇晃,形成一道道叫人眼晕的白色乳浪;凸起的阴阜上像是撕开了一道缝,肥美肿胀的阴唇沾满了黏腻蜜汁,随着肉棒的的进出,拉扯着一圈粉红嫩肉。

“嗯……啊……小东,慢一些……嗯啊……轻一点……轻点……妈妈不行了……嗯……”

我端起妈妈纤细修长的肉丝美腿,扛在肩上,下身用力抽插,馒头美穴愈发肿胀饱满,穴肉紧裹肉棒,被插的汁水淋漓,唧唧有声。

妈妈可爱的肉丝小脚搭在我的肩膀上,随着抽插,轻轻晃动着,我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了,上身前倾,几乎将妈妈的柔软的身躯对折起来,肉丝美腿压在饱满的乳瓜上,用力的抽插肏干,龟头次次到底,顶撞花心。

“嗯……啊……小东……胀……嗯啊……暧呀……轻一点……”

妈妈被我肏的哼哼唧唧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娇嫩的腔穴紧裹着肉棒,剧烈痉挛。我感觉自己再也忍耐不住了,猛地一插,龟头顶住嫩肉,滚滚浓精喷射而出。

“呃……别……别射进去……啊……快点拔出来……怀孕,会怀孕的……啊……不能射进去……”

我在妈妈的抗拒声中,渐渐地苏醒过来,朦胧之间,感觉胯间暖烘烘、黏糊糊的,坚硬的肉棒像是被一嫩肉包裹着。

呆愣片刻,我猛地睁开双眼,向下身望去,却意外的发现,安诺蹲在沙发旁,一手托着下巴,另外一只手伸进我的睡裤裤裆里,肉乎乎的掌心攥着我的肉棒,有规律的一下下的捏着,龟头马眼还在不断地往外挤出精液。

“你干什么呢?”我撑起上身,惊愕的喊道。

安诺朝我甜甜一笑,歪着小脑袋说:“我见你下面挺的怪辛苦的,帮你爽一下啊。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慌乱的坐起身来,将她的小手从裤裆里抽了出来,左右望望,见屋内没有其他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别胡闹了,这是在家里。”

“家里不行吗?”安诺毫不在意,还将沾满浓精的小手放在鼻子面前,轻轻的闻了一下。

“当然不行!”我盯着她瞧了半晌,忍不住问了句:“你……听见我说什么没?”

小丫头闻言眼珠子一转,小脸凑了过来,故作神秘地说道:“你刚才一直在喊北北,北北,好舒服,北北。”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她以为我梦里的对象是北北,却不知道另有其人,所以想咋呼我一下。

我夸张的长舒了一口起,憨笑道:“是,是北北,我梦到的是北北。”安诺被我搞糊涂了,疑惑的看着我。

我表情复杂望着她,眼中满含深意,几次张嘴,却都欲言又止。小丫头越来越糊涂了,也不知道她是否从我的眼神里感到了某种热度,小脸竟然泛起了阵阵微红,显得有些尴尬。

见她难得被我戏耍一次,心中简直乐开了花了。就在这时,房门声响,北北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卧室里走了出来,我顾不得裤裆里的粘滑湿腻,赶忙提好睡裤。

北北本来是往卫生间里走,看见安诺蹲在沙发前,不由得一怔,问道:“你们干什么呢?”

“聊天。”我故作镇定的说道。

“大早起的,聊什么天啊?”北北皱着眉头,睡眼朦胧的伸手在脖子上挠了挠,转身进了卫生间。

我问安诺:“今天不用做饭了吗?”

安诺缓缓的站起身来,小嘴一撅,埋怨道:“都是你,把做饭的事儿给忘了。”

“关我什么事儿。”

“为你服务嘛。”

“我又没请你。”

安诺慢慢的向厨房里挪动,中途回头说了句:“对了,别忘了把我的服务费结一下。”

我不知道她是否是在开玩笑,也顾不得跟她斗嘴,提醒一句:“先把手洗了。”

这时,北北从卫生间里出来,跟安诺撞了个正面,一脸郁闷的看着她。安诺微微一笑,抬起那只沾满精液的小手,放在了她的面前。

北北见她手上蔫呼呼的一坨,一脸的嫌弃将她小手打开,问道:“这什么呀,这么恶心。”

我吓了一跳,刚要说话,只听安诺笑着说:“这是鼻涕,是哥哥的。”

“真恶心。”北北嫌恶的说了句,转身进了我的房间,估计是睡回笼觉去了。

安诺转过身来,炫耀似的朝我挥了挥那只沾满精液的小手,我气地低声吼道:“别玩了,赶紧洗手。”

安诺朝我做了个鬼脸,一瘸一拐的进了卫生间。

北北不想跟安诺待在一个屋檐下,吃完饭就溜了出去。老爸上班之后家里就剩下我和安诺两个人了。不过还好,她没出什么幺蛾子,乖乖的待在坐在客厅里玩手机,我则关在卧室里复习功课。

最新找回这段时间确实憋得有点难受了,梦里遗精,也不知道算不算发泄了出来,但一想起梦里的内容,就感觉浑身燥热,脑子里热烘烘的,压根没法集中精力学习。

我在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那只是一个梦而已,并不代表我对妈妈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本来想打飞机打出来,但一想到小魔女还在家里,就有点心虚,总觉着撸到一半她会莫名其妙的闯进屋里。

就在我莫名烦躁之时,苍天有眼,可敬可爱的救火队员陆依依同学,竟然打来电话,说是要来家里找我一起学习。我当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挂断电话之后,我的心里就开始莫名激动了起来,陆依依每次来我家里,总是会被我各种揩油,基本没有好好学习过,这她是知道的。她突然来找我,还说要学习,这明显是在找借口嘛。难不成是她也想要了?

有这个可能,自从上次意外之后,已经很久没有来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尝过肉味的妇女了,憋的住一时,憋不住一世呀。

想象着等一下就可以肏屄了,感觉身子一阵阵的燥热,干坐在书桌前,再也学不下去了。但是小魔女还在家里,确实让人有些不太放心,上次将北北哄了出去,这次就有点麻烦了,毕竟她的腿不太方便。

除此之外,脑子里还有一个想法,想让陆依依穿上妈妈的衣服、丝袜和高跟鞋,躺在床上,腿开开的给我干,这画面想想就热血沸腾。当然了,我并不是让她假装妈妈,我就是想让她穿上丝袜和高跟鞋,那样更有女人味了。

虽然欲望很强烈,可我总觉着这么干,有点对不起妈妈,毕竟已经答应妈妈,我要改变自己。

不过,话又说回来,只是一件衣服而已,我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呀,就算我有钱买一套新的送给她,可她平时也喘不上啊。

我在屋里走来走去,左右挣扎,最后一咬牙,心说,不就一件衣服嘛,借来给陆依依穿一穿,又不是用来打手枪的。想到这里,我开门走了出去。

客厅没有瞧见安诺的身影,应该是回房间去了。为了保险起见,我找了个包包,悄悄地溜进了爸妈的卧室里

,打开衣柜,熟门熟路的找到了妈妈的制服套裙,以及丝袜高跟鞋。

如果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黑色连裤丝袜,但今天对那条超薄肉色连裤丝袜非常感兴趣。我明知是什么原因,却使劲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单纯的喜爱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原因。

将妈妈那套黑色小西装套裙,超薄肉色连裤丝袜,以及一双尖头细跟的黑色亮皮高跟鞋放进背包里,悄悄地离开房间,左看右看,确定小魔女不在附近,然后快速的溜回了卧室。

我的心怦怦直跳,不停地对自己说,只是和陆依依玩个游戏而已,等会儿我就还回去了,这不算什么过错,并没有辜负妈妈的期待。等会儿发泄之后,我就会全身心的投入到学习中的,一分钟也不会浪费的。

过了十来分钟,陆依依来了。她今天打扮的很清爽,一身校服运动鞋,梳着马尾辫,俊秀的小脸上化了淡淡的妆。

和以往的猴急不一样,这次我假装的特比矜持,见到她后,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来了啊,蛮快的。”

陆依依进屋左右看了看,问道:“北北没在家吗?”

“没有,就我一……不是,还有一人,家里两个人。”

陆依依神秘兮兮的低声问道:“就是你那个野生妹妹啊?”

我点了点头,反问:“她在屋里呢,你想跟她打个招呼吗?”

陆依依连连摆手,尴尬的笑道:“算了算了,我并不是很想见她的。”

我们前后脚进了卧室,我反手将门关上,并上了锁。陆依依瞧了一眼,表现得很镇定,好像也没多意外。

我转身看着她:“我们开始学习吧。”

“学习?”听到这话,陆依依反倒有些意外了。

“你不是来找我学习的吗?”我强忍着心中欲火,一脸淡定的看着她。

“啊……是,是来找你学习。”陆依依点了点头:“那……学习吧?”

我们俩并排坐在说桌前,开始各自埋头做起卷子。说真的,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少女香气,我已经很久没有闻到了,再加上本身就欲火中烧,忍得着实有点难受。

陆依依好像也不似平常那般恬静,一会儿伸伸腰,一会儿拿起卷子扇扇风,最后干脆把上衣外套也给脱了,嘴里还嘀咕着:“你屋里有点热呀。”

“是呀,是有点热。”我随声附和,本来也想脱一件,可惜身上只穿着睡衣,再脱就裸背了。

陆依依里边穿着一件淡黄色长袖体恤,因为胸部不是特别饱满,犹如嫩笋,将衣服鼓起了一个三角形。

我的身子已经燥热难当了,但今天的目的是为了哄她穿上妈妈的衣服,所以还要假装淡定。反倒是陆依依,屁股上就像生了倒刺,一个劲儿地挪动,但表面上还要低着头,认真做卷子。

过了一会儿,陆依依扯住领口,往里扇了扇风,露出大片嫩滑白皙的肌肤,嘴里还得嘀咕着:“怎么这么热呀。你不热吗?”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副模样,心里有些好笑,但还是强忍着,点头说:“还行吧。”

陆依依低头朝我裤裆处瞧了一眼,见没有任何反应,像是有些气馁,鼻子里哼的一声,腮帮子也鼓了起来,一副气呼呼的小模样。

我险些笑出声来,看来这丫头确实是想要了,但又过于矜持,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我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挠着头,假装无意的说道:“依依,咱们俩好像很长时间没有……亲亲了。”

沉默片刻,陆依依嗯了一声。

我假装伤心的说:“我都快忘了你嘴唇是什么味道了。”

陆依依低头玩着笔,看似漫不经心,身子却有些僵硬。

“唉~!”我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道:“离高考还有好几个月呢。真难熬呀。”

陆依依小声嘀咕了句:“我又没说不让你亲我。”

我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随口说道:“我怕影响你学习。”

“你以为你是情圣呀。”陆依依揶揄道:“亲一下我就意乱情迷了?”

我顺势将脸贴了过去,笑着说:“那我亲了啊。”

陆依依轻哼一声:“亲呗。”

“那你把脸伸过来。”

陆依依转过头来,将脸往面前凑了凑。我见她嘴唇莹润,殷红可爱,忍不住亲了上去。也许是许久没有接吻的缘故,只觉着少女樱唇软绵绵的,轻轻一吻,犹如触电一般,麻酥酥的。

良久唇分,我与她互相对视,见她脸颊绯红,轻咬下唇,胸脯一起一伏,显然已经动情。

“我再亲一下,行吗?”

“嗯。”

我再度吻了上去,这一次不似先前那般急促,唇贴着唇,用力吮吻,并将舌头挤进少女口中,与粉嫩香舌纠缠在了一起。

这次我没有再征求她的意见,双手盖在她的胸前,隔着单薄T恤,握住少女椒乳,轻轻揉捏,只觉入手柔滑,软中带硬,虽不似熟女乳瓜绵软,却充满了少女特有的青色稚嫩。

陆依依的脸色越发红润,鼻息越来越急,我干脆搂住她站起身来,然后一起倒在了床上。我搂着她亲吻抚摸了一阵,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象征着雄性威严的肉棒已经高高翘起,顶在了少女双腿间的软嫩凸起处。

“依依,我们好久没来了。”我趴在她的耳边,喘息着说道。

“嗯……”也不知她是在应和,还是忍不住发出的呻吟。

“让我肏一下吧。”我几乎咬住了她的耳垂,炙热的气息喷在修长的脖颈上,原本雪白的肌肤几乎变成了樱红色。

陆依依夹着双腿,轻轻地磨蹭着,小声说:“我们还是学习吧。”

“这种情况,怎么学习呀?”说罢,我将脸埋在她的肩窝处,轻轻地亲吻着少女的锁骨。

“嗯……”陆依依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我一边亲一边嘟哝道:“上次你答应让我肏的,结果你跑了,还把我妈弄到屋里吓唬我。”

“嗯啊……跟你开玩笑的……嗯……啊~!”

“那你现在让不让我肏?”

“让……”

“让什么?”

“让你肏.”

“不行,我还是得罚你。”

“你想怎样?”

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抓起床头的包包,从里面拿出妈妈的衣服和丝袜来。

陆依依见状猛地坐了起来,恍然道:“你……原来你早就准备好了。你故意耍的我呀。”

我将妈妈的制服在她面前抖了抖,笑着说:“这是惩罚游戏。谁让你上次耍我呢。”

陆依依皱着眉头:“你……你怎么这么变态呀,每次都让我穿你妈的衣服。

你该不会真的是……想跟你妈那什么吧?”

最新找回我心说,我早就跟我妈那什么了,还是拜你所赐。

“快点~!想要就穿上。”

“我不。”陆依依将脸扭到一旁,双手抱胸,耍起了小脾气。
TOP Posted: 11-29 13:04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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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收拾完毕,打开房门时,北北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撅着小嘴,闲极无聊,用手里的钥匙一下一下的敲着墙,看到我后,生气的问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呀,让我在这儿等了半天。”

我被她搞得有些急躁:“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儿呀,不能坐沙发上玩会儿手机啊,非要堵在门口。”

“谁知道你这么久才开门。”她推开我往屋里走,见到陆依依也在,有些意外:“呀,嫂子也在呀。”

“嗯。”陆依依刚刚经历高潮,脸上红晕尚未褪去,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北北趴到床上翻找东西,瞧见刚被陆依依脱下来的肉色连裤丝袜,纳闷的拿起来瞧了一眼。我连忙上前,一把夺了过来,问道:“你到底在找什么呀?”

“图书卡。”北北回头瞧着手里的丝袜,一脸的狐疑。

我跟陆依依刚刚在这张床上翻云覆雨,被单上尚有余温残留,为了掩饰尴尬,我将她推到一边,胡乱的翻找了起来,最后真在床缝里找到了一张塑料图书卡,交到她手里,将她往屋外推。

北北一边走一边回头问道:“你们刚才在屋里干什么呢?”

“在学习!”说完之后,砰的一声,将门用力关上。

陆依依坐在床上,长叹一口气,埋怨道:“每次都这样。”

我略带歉意的说:“小孩子,不懂事。咱们……继续学吧。”

陆依依身子一侧,倒在了床上,嘟囔着说:“学什么呀,身子都快散架了。”

也许是刚才干的有些太猛了,陆依依这小身板还真承受不了。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坐在她身边,用手在她背上轻轻揉捏,笑着说:“我来给你按摩按摩。

舒服吗?”

“嗯~!”陆依依趴在床上,双眼紧闭,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就在这时,房门又被敲响。

我不耐烦的问道:“东西不是找到了,你还要干什么呀?”

“哥哥,我有事跟你说一下。”

得,这回换安诺了。

陆依依呲溜一下坐了起来,低声问道:“这是你那个野生的妹妹?”

我点了点头,起身开门。只见安诺侧着身子靠在门边,我问她:“什么事儿啊?”

安诺还没说话,却传来北北不忿的声音:“为什么我敲门要等那么长时间,她敲门你马上就开门了呀?”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她,只能喊了句:“给我闭嘴!”然后看着安诺:“你说。”

“老爸说中午不回来了,让我们自己想办法吃饭。我想蒸米饭,你能下去买些菜吗?”

我回头瞧了陆依依一眼,点头说:“行吧。”

安诺临走时朝屋里看了一眼,笑着说道:“这是嫂子吧,我们见过的。”说罢,挥了挥手。

陆依依连忙坐直了身子,朝她挥手致意。安诺走后,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我不由得笑道:“你紧张什么呀?”

“还不是因为你,把她描述成了大魔王,我现在看见她就心里发慌。”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应该老实了。”我拉住她的手,说:“一起出去买菜,中午在这里吃吧。”

陆依依想了想,同意了,整理了一下仪容,随我一同下楼。

在超市里买菜时,陆依依忽然问道:“你说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什么目的呀?”

“还用问吗?当然是想要有个家呀。”我一边挑菜一边随口回道。

“有这么简单吗?”

“什么意思?”我回头问道。

“嗯……感觉她的目的没有这么单纯。我总觉着你们是在引狼入室。”

“那她还能有什么目的,想要报仇,把我们家拆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只不过直觉告诉我,她没有这么简单。”

“什么直觉?”

“女人的直觉。”陆依依挺了挺胸,自豪地说。

我嗤笑道:“那么请用你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我能不能考上清华?”

“我不需要直觉都能回答你,不可能的。”

本来也是斗嘴闹着玩,面对她的讥讽,我也没当回事儿。其实依依说的也有道理,虽然安诺从小生活在那种家庭环境里,挺可怜的,但她这个个性,实在是让人有些让人放心不下,尤其是她自称手里还拿着录像带,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说不定哪天就给引爆了。

回答家里,米饭已经蒸好了,我小露身手,炒了几个菜。陆依依感到十分惊讶,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炒菜了?”

“最近跟我爸学的。”

陆依依拍了拍我的肩膀,嘻嘻一笑。

我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妈还说让我学一些厨艺呢,看来是我妈想多了。”

“我觉着你妈说的对,你还是多少学一点吧,要万一将来嫁不出去了,也不至于饿死。”

话应刚落,陆依依就抬起腿来,朝我屁股上踢了一脚。

饭菜上桌,众人落座。当我盛好第一饭碗,准备送出去时,愣住了,三个女生同时看着我,眼神里多少带了些期许的目光。我端着碗,在她们脸上扫了一圈,一时间不知道先给谁了。

脑子里飞快转动,陆依依是客人,按说应该先给她的,但肯定会被北北说是重色轻妹;先给安诺,北北一样不高兴;先给北北,安诺嘴上不说,心里就不一定怎么想了。

犹豫了片刻,最后将碗放在了我自己的面前。三个女人依旧看着我,我轻咳一声:“愣着干什么呀,自己盛饭呀,还要我伺候你们呀。”

三个女生这才开始动手盛饭,虽然电饭煲离安诺比较近,但北北眼疾手快,抢先拿到了小铲子,还得意地朝她晃了晃,安诺倒是没什么反应,我却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心想这顿饭恐怕要吃的费劲了。

果不其然,盛完饭后,谁也没有再说话了,碗筷撞击,叮当作响,场面有些尴尬。沉寂片刻之后,陆依依没话找话,夸了句:“看不出来,你这菜炒的真不错呀。”

“那就多吃点。”我伸出筷子想给她夹菜,没想到跟安诺的筷子撞到了一起,她犹豫了一下,主动退了回去。我有些不好意思,往陆依依碗里夹了一些,然后又替安诺夹了一些。

这下北北不干了,主动将碗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白了她一眼:“你自己没手呀。”

“那她们也有手呀。”北北的语气酸溜溜的。

我叹了口气,替她夹了一些,嘟囔道:“来来来,多吃点,多吃点。”

安诺笑着说:“哥哥,你炒菜真好吃。”

我还没搭腔,北北抢着说了句:“好吃什么呀,咸不拉几的。”

我愣了一下,把她碗里的菜又给夹了出来,北北喊道:“你干什么呀。”

“你不是嫌菜咸嘛,吃米饭就行了。”

“那也不能只吃米饭呀。”北北又把菜给夹了回来,嘴里嘟嘟囔囔:“要是妈妈在家就好了,就不

用了吃你炒的咸菜了。”

陆依依问道:“阿姨去哪儿啦?”

“公司出差,好几天了。”我回了一句。

陆依依咬着筷子,问道:“阿姨是不是身子不太舒服呀?”

“是有点不好,闹胃病呢。”

“哦,难怪呢。那天我听阿姨跟我妈说,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扭头望着她:“什么时候?”

“好几天了,应该是阿姨出差前的事儿吧。”

我突然想起了几天早上的那个春梦,也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的生出一丝很不舒服的感觉来。好像有什么事情,是我没有意识到的。

就在我陷入沉思之时,安诺突然说道:“哥,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

“你把我回家里拿一些衣服吧。“哦,那我下午帮你去拿。”

“不行不行!”北北抢着说:“说好了下午一起去图书馆的。”

我一愣,纳闷的问道:“什么时候说好的?”

“刚刚啊。”

“刚刚是什么时候?”

“刚刚就是……八个小时前吧。”

“八个小时前还在睡觉呢,你是梦里说好的呀?”

“算是吧。”

“别闹了。”

北北低着头,小声嘀咕着:“人家求你办事儿,你就马上答应,我让你陪我出去,你就大呼小叫的。”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我说凌小北,你今天怎么回事,说话酸不溜秋的,你吃哪门子的醋呀?”

“谁吃醋了。哼~!”北北像是被我戳穿了心事,感觉浑身不自在,瞪了我一眼:“我吃谁的醋?吃你的醋啊?别臭美了。”

我突然觉着好笑,有意逗她:“你是不是觉着家里多了一个人,你妹妹的位置不保了?你别忘了,你也多了个妹妹,你现在是姐姐了。”

北北哼的一声,鼓着腮帮子说了句:“谁稀罕。”

“你说你,都上高中了,怎么还是小孩子脾气呀。”

北北白了我一眼:“人家就是小孩子,要你管!”

我忍不住笑道:“行吧,也能理解。以前你是家里最小的那一个,全家人都宠着你。现在突然又多了个妹妹,你变成老二了。”

北北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用力将筷子拍到了餐桌上,眼圈红红的,起身回屋去了。

陆依依斜眼看着我,嗤笑道:“你可真够没六儿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就开个小玩笑嘛,我也没说什么呀。”

“食不言寝不语,不知道呀。就你话多!”

“得,谁都能教育我了。”

安诺坐在对面,乖巧的低头吃饭,始终没说一句话。我叹了口气,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正好今日说法的开场音乐响了起来。

今天讲的案子是一个兽父猥亵自己的亲生女儿,并长期家暴妻子,最后妻子和女儿不堪其辱,喝药自杀。

陆依依义愤填膺的骂道:“这当爹的真不是人。”

我随声附和:“确实不是人,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说完之后,我忽然想起了那晚的事情,我也对自己的母亲下手了,我算什么呢?

“禽兽。”陆依依咬牙骂了句。

我正陷入沉思之中,想都没想,跟着附和:“对,禽兽。”说完愣了一下,扭头看着她:“你骂谁呢?”

最新找回陆依依也愣了,指着电视说:“骂电视上那人呀。”

“哦哦哦……对!是禽兽。”

我干笑两声,掩饰尴尬,无意义望向对面的安诺,只见她低着头,右手死死地握着筷子,像是连呼吸都停止了一样,一动不动。

我问道:“你怎么了?”

安诺这才醒过神儿来,朝我笑了笑:“没什么。”

“嗯……”虽然我觉着她有点反常,但她不说,我也不好问。话锋一转,说道:“等会儿我去帮你拿衣服。”

“不急,下午你赔北北去图书馆吧。衣服的事儿,回头再说吧。”

“哦,那行,明天有时间了,我帮你拿去。”

吃完了午饭,按约定打算陪北北去图书馆,她却耍起了小性,双手抱胸,赌气的坐在床边,说什么也不肯走。好说歹说,最后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她挣扎叫喊声中,将她带出了家门。

陆依依本来是要回家的,我说她回家也是学习,不如跟我们一起去图书馆,氛围要比家里好些。陆依依想了想,便也跟着去了。

在图书馆里一直待到傍晚,回到家时,意外的发现,妈妈竟然出差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几日不见妈妈,竟然有些激动。推开卧室房门,见妈妈坐在床边,眉头紧锁,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前方,面容苍白憔悴,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我暗自心疼,走了过去,小声问道:“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妈妈没有说话,甚至都没看我一眼。

“妈,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子还不舒服呢?”

妈妈面无表情,有气无力的说了句:“出去。”

我犹豫片刻,开口说道:“妈,要不我再给您熬点粥吧。”

“我让你出去。”妈妈的声音依旧冰冷。

妈妈的态度让我既害怕又委屈,还想说什么,北北在后面拽了拽我的胳膊,将我拖了出去。北北问道:“妈到底怎么了,出了一趟差怎么给丢了魂儿似的。”

“不晓得。”

嘴上这么说,但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妈妈对我态度的转变,我隐隐的感到了一丝不安,从早上做了那个春梦之后,就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徘徊,我不敢去想,也不敢确认,但妈妈的态度,却又偏偏在印证着那个可怕的念头。

回到了卧室,我呆愣愣的坐在书桌前,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妈妈干呕想吐,莫名其妙的暴怒,跟蓉阿姨说要去医院,将这些事情连起来后,越想越害怕。如果真如我所想的那样,那我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了。

妈妈自从回来之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晚饭都是由北北送进去的。以往这种差事肯定是我抢着去做的,可现在我真的有点害怕面对妈妈了。

我的卧室依旧被北北霸占着,夜里躺在客厅沙发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起来也没有心思学习,干脆去安诺家里帮她拿衣服。

钥匙是安诺给我的,打开房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老房子没人住,几天不通风就会变成这样了。我也没心思吐槽抱怨,在她的房间衣柜里翻找了几件衣服,准备离开,大门却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

我愣了,首先想到的是安诺也跟来了?但随即便将这个想法推翻,她的钥匙在我这里,而且腿又受伤了,能自己来她早就自己来了。

片刻之后,大门打开,进来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戴着眼镜,胡子拉碴的,见到我后也是一愣,本能的向后倒退一步,

警惕地瞪着我,厉声质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开门进来的。”我晃了晃手里的要钥匙。

“钥匙从哪儿来的?不是,你是谁呀?”

“我是……”我估计这是安诺的大伯,刚要实话实说,忽然想了起来,安诺好像从来没有说过,那边的家人是否已经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如果她没有提起,而我却将实情说了出来,岂不是捅了马蜂窝了。

“问你呢,你到底是谁呀?钥匙从哪儿来的?”男人大声吼道。

“安诺给我的。”

“安诺?”男人皱起眉头,狐疑的看着我:“你跟安诺什么关系?她把钥匙给你干什么呀?”

“我是安诺的朋友,她腿受伤了,我给她拿了几件衣服。”

“她腿受伤了?”男人有些意外:“她人呢?她现在在哪儿呢?”

我想起了安诺脸上的淤伤,对眼前的男人无比的厌恶,举了一下手里的衣服袋子:“我就是替她来拿衣服的,等会儿见了她,让她给你回个电话吧。”

说完我迈步往外走,男人连忙挡住了去路,伸手推了我一下,说:“你别走。

先把话说清楚了。”

“我说了,等会儿让她给你回电话。”我硬要往外走,他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大声吼道:“我问你安诺现在在哪儿呢?”

我也急了,瞪着他,大声道:“我不知道!你把手松开!”

“小伙子,你吼什么呀。怎么着,你还想打人呀?”

我不愿理他,低头硬往外闯,结果被男人用力一推,向后连退几步。我火气上来了,将手里的袋子劈头盖脸的朝他砸了过去……半个小时后,我们俩出现在了派出所里。我脸上挂了彩,不过他也没讨到到什么便宜。一开始我不想跟他动手,可一想起安诺脸上的伤,心里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结果就跟他厮打了起来,这男人一把岁数了,打起架来还挺猛,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后来邻居报了警,我们就被带到了派出所里。

不多一会儿,妈妈来了,吓得我本能的闪躲。出乎意料的是,这回她竟然没有打我。在民警的调解下,和安诺的大伯达成了和解。离开派出所前,安诺大伯询问安诺下落,妈妈乜了他一眼,回说:“我让你安诺联系你。”

上车之后,我怕妈妈训我,便自抚摸脸上痛处,呻吟道:“哎呦,真疼。那老小子下手可真狠呀。”

妈妈瞧了我一眼,没说话,伸手发动汽车。我嘿嘿笑道:“妈您可真威风,随随便便一句话,那老小子屁都不敢放一个。”

妈妈冷哼一声,斥道:“你跟人打架,是不是觉着特别得爽呀?”

“没,我也没想跟他打架,是他先动手的。”

妈妈没再说话,安心开车,脸上表情依旧冷漠。我脑子里又开始琢磨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忍不住问道:“妈,您前几天上哪儿去了啊?”

妈妈眉头微皱,扭头瞧了我一眼,冷声道:“打听这个干什么?”

“关心您嘛,您身体不好,我怕您在外面吃的不好,胃病又犯了。”

“操心你自己的学习吧。”

我被妈妈一通数落,闭嘴不语了。前短时间好不容易跟妈妈的关系有所缓和,最近又变成了这个样子,最关键我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果真如我所想的那样,可就糟糕了。

原本想要话语试探一下,但随即一想,妈妈这么要面子的人,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在被我当面戳破,简直是让她无地自容,在想要修复我们母子之间的裂痕,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对,这件事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定不能去求证,连想都不能去想。

妈妈见我许久未说话,反倒开口问道:“半天不说话,想什么呢?”

我正深陷愧疚之中,闻言一惊,脑子竟然有些短路,随口编了个瞎话:“老爸生日快到了,想着送他什么礼物呢。”

“一天到晚净想些有的没有的,你好好听话,认真学习,就是给你爸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妈妈又补了句:“少想些杂七杂八的,把心都给我放在学习上去。”

“哦。”我答应一声,不再说话。

回到家后,妈妈将安诺叫到屋里,不知谈了些什么。北北见我脸上挂彩,伸手碰了碰,疼的我嘶的一声,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有病啊。”

北北问道:“你又跟人打架了?”

最新找回我随口嗯了一声,北北笑道:“你可真是一刻都不得闲啊,出去这么一会儿就跟人打了一架。挨训了吧?你都高三了,眼看就该高考了,能不能有点正经事儿啊。”

“你也高中了,别一天到晚嘻嘻哈哈的了,有点正事儿吧,眨眼你也该参加高考了。”

“我的学习成绩好着呢,用不着你操心。”

我没心思跟她斗嘴,独自回屋去了。

妈妈和安诺聊了十来分钟,不知道她们聊了些什么,我想应该是跟她大伯和奶奶有关吧,她们没说,我也没问。

北北下午就回学校去了,没人跟我争房间,不用再睡在沙发上了。只是心里有个疙瘩,夜里躺在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一时纵欲,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引来了无数的后患,得亏妈妈足够坚强,如果换做另外一个女人,恐怕早就崩溃掉了。

想了一夜,该如何弥补过错,让妈妈开心。直至次日清晨,终于下定决心,临上学前,站在妈妈的面前,郑重其事的说道:“妈,我决定了。”

妈妈有点纳闷,反问:“决定什么了?”

我说:“我要考清华。”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不冷不淡的说了句:“那就考吧。”

我急忙道:“我是说真的,我要考清华。您不是在一直说我没有理想,没有上进心吗。我下定决心了,我要考清华,我一定要考上清华。”

“有理想有冲劲是好事,但也别好高骛远。到底有几斤几两,你自己还是要掂量清楚一些。”

话虽然这么说,但不逼自己一下,哪儿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能耐呢。说实话,我并不是特别想要上清华,只不能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向妈妈表示我悔过的决心。

从这天起,我开始抛开一切杂念,拼尽全力,投入到学习复习之中。

妈妈对我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耍再多嘴皮子也无法弥合我们母子之间的裂痕,唯有取得好成绩,考上好大学,才能证明我的悔过的决心。考清华这件事,我可是认真的。

一晃数日而过,又到了周末。这天下我在屋内复习,感觉口渴,伸手去拿水杯,惊讶的发现,妈妈竟然站在了一旁。

“妈,您怎么在这儿啊,吓我一跳。”想来是过于入神,以至于妈妈什么时候进来,我竟然没有发现。

妈妈盯着我瞧了片刻,开口问道:“黑眼圈挺重的,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还行吧,也不是太困的。”

最近确实缺乏睡眠,有时候晚上一点睡,早上五点就爬起来了。

“学习重要,也别把身子熬坏了,得不偿失。”

这一个星期来,我和妈妈基本上没什么交流,面对妈妈突然的关心,我有些受宠若惊,像个小孩子似的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年轻人,熬夜很正常,跟通宵玩游戏比起来,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妈妈没有说话,就站在那里盯着我看。我想要转身继续学习,但又有些尴尬,试探性的问道:“妈,您有事儿妈?”

妈妈沉吟片刻,说:“你不是说要考考古系吗,我找人打听了一下,省师范的历史考古专业挺不错的。”

“嗯……”

妈妈见我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了?”

“我仔细想了下,我是对考古挺感兴趣的,但那也只是我的兴趣之一。我……我还是决定听您的建议,学工商管理。”

“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考古这事儿吧,不是埋头故纸堆里,就是在野地里风吹日晒的,我现在是有兴趣,但万一天兴头过了,说不定就感觉无聊了。我仔细斟酌了一下,我这人还是不适合做学术研究,沉不下心来。”

妈妈听了我这番话,似乎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问道:“那你怎么又想起学工商管理了?”

“可能是受了您的影响吧,您在公司里雷厉风行,呼风唤雨的样子,给我留下了很深的样子,我也想像妈妈一样,成为一位女强人。”

妈妈闻言一愣。

我赶忙改口:“不是不是,我想成为像妈妈一样的高端商务人士,西装革履、皮鞋锃亮,身边跟着秘书提包,手里拿着4,多有派头。”

妈妈瞪了我一眼:“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用手拍自己的嘴,皱眉叹道:“我怎么就管不住我这张嘴呢。一天到晚的胡说八道。”

妈妈看着我自己打自己,也没阻止。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你想好考哪所学校了吗?”

“不是跟您说了嘛,清华呀。”

妈妈以为我在开玩笑,有些不满:“我是说,你认真地,仔细的,考虑过没有?”

“我是认真的呀,我要不是为了考清华,我能一天天不要命的埋头苦读吗?

妈,您是不是觉着我不可能考的上呀?”

妈妈沉吟片刻,说:“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以你的脑子,只要肯认真学习,一定能考上清华。但你现在没有这个时间了,已经是高三下半学期了,马上就要高考了,你的学业荒废了那么久,就算是临阵磨枪,你能磨的多快呀。还是定个实际一些的目标吧。”

我知道妈妈说的有道理,但我已经钻进了牛角尖里了,就跟着了魔一样,一心想要考清华。

“妈,您说得对,但我还是想试一试,要万一成功了呢?”

“那要万一失败了呢?”

“失败了复读,来年继续考。”

“那你要复读了还考不上呢?”

“那就一直复读。”

妈妈急了:“你这又是抽哪门子筋呢,怎么死活又要考清华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念头,也许是想要以此来取得妈妈的原谅,哄妈妈开心,也许是因为良心上的谴责,进行的自我惩罚。反正不管是什么,只有定下这个目标,埋头前进,才能让我感到舒服一些。

“妈,您别劝我了,我是一定要考清华的。”妈妈还想说,我摆摆手道:“我还要复习呢,您要没事就先出去吧。”

妈妈张了张嘴,一声叹息,转身离开了卧室。我呆愣了片刻,扭头继续复习。

过了一会儿,妈妈又进来了,对我说:“你先别看书了,下去转一圈吧。”

“嗯?”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妈妈的表情有些复杂,冷漠中又带着一丝疼惜,眉头轻蹙,对我说道:“光看书不运动也是不行的,下去散散步,晒晒太阳。”

“您也说了,我没那么多时间了。”我重新低头写起了卷子。

“你考不考的上清华,不在乎这一点时间的。快点去。”

“不去。”

妈妈有些生气的叹了口气,沉寂片刻之后,忽然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闻言一怔,想了下,说:“星期天。”

“还有呢?”

“还有……”

“今天是你爸的生日。”

我这才反应过来。

妈妈哼道:“你不是说要给你爸准备生日礼物吗,礼物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复习了,忘了。”

“我订了个生日蛋糕,你去取吧。”

我知道妈妈的用意,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您去吧,我真的抽不开身。”

“我身子不舒服。”

我一愣,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回头问道:“哪儿不舒服?”

妈妈没好气地说:“你管我哪儿不舒服。你到底去不去?”

妈妈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无奈的站起身来,点头说:“去去去,我马上就去。”

妈妈把收据给我,然后对我说:“你不用忙着回来,取了蛋糕之后,直接去饭店吧。”她将饭店地址告诉我后,将我赶出了家门。

现在才下午四点,离晚餐时间还有很久,也不忙去取蛋糕。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感觉有些好笑,以前不想学习,被妈妈各种训斥敲打,现在想学习了,却又被赶下楼来。不过我也知道,这是妈妈在为我的身体健康着想。

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心里愧疚。

一直逛到五点半,我去取了生日蛋糕,然便前往订好的饭店。往年老爸生日,都有一些同事哥们儿过来给他庆祝,但今年多了个安诺,所以外人一概不请,变成了家庭聚餐。

我是第一个到的,坐在包间里背起了单词。不一会儿功夫,妈妈和北北就来了。北北今天还在上课,是特意请假,由妈妈开车接过来的。进了包厢,她走到我的身后,跳起来,双手朝着我的肩膀用力一拍,大喊一声:“嘿~!神经病!”

换作以前,免不了要和她打闹一番,但这会儿我脑子里想的全是高考,没什么性质和她开玩笑。

北北见我表情淡漠,皱了皱眉:“怎么了你,跟谁欠你八百块钱似的。”

我没理她,妈妈招了个位子坐在了下来,也没说话。北北撇了撇嘴,嘟囔道:“怎么一个个都死气沉沉的。”她在屋里晃悠了一圈,看到了柜子上的蛋糕,不由得两眼放光,扭头问道:“妈,我能不能先吃一块?”

妈妈说:“那是你爸的生日蛋糕,你爸还没来呢。”

“我知道。我想……我们能不能先替他庆祝一下。”

妈妈不耐烦的嗔怪道:“就你嘴馋。”

北北依依不舍的盯着蛋糕,感觉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对她说:“边上有个小袋子,里面是给你买的。”

蛋糕旁有个小袋子,北

北打开一看,是一块一人份的小蛋糕,又惊又喜,问道:“这是你给我买的?”

“专门给你买的,我就知道你见了蛋糕肯定眼馋。”

北北嘿嘿一笑:“谢谢你了,神……哥哥。”

妈妈在一旁吐槽道:“平时神经病,有了个蛋糕就成神哥哥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望向妈妈,妈妈却将头转向了一旁。北北也不在意,笑着说:“没蛋糕就是神经病,有了蛋糕就是神哥哥。”说完,坐一边美美的吃起了蛋糕。

不一会儿,老爸带着安诺来了。安诺的腿上轻了许多,可以上学去了,放学之后才由老爸顺道接过来的。一家人算是齐了,也不需寒暄,可以开席了。

由于是提前订好的餐,嘱咐一声之后,很快就酱菜上齐了。北北迫不及待的将蛋糕摆在桌子上,点上蜡烛,然后关上了电灯。

我们一齐拍手唱着生日歌,老爸许了个心愿,然后将蛋糕上的蜡烛,一口气吹灭。重新开灯之后,北北笑着问道:“爸,您许的什么冤枉?”

安诺说了句:“说出来就不灵了。”

北北白了她一眼:“要你多嘴。”

老爸笑着说:“我许的是小东考上大学,北北学习进步,诺诺身体健康,你们的妈妈,开开心心,我们全家和和睦睦,幸福美满。”

我忍不住笑道:“您可是够贪心的,一口气许了这么多愿。”

北北抢着说:“生日一年一次,还不多许一点啊。再说,也没规定能许多少。”

将蛋糕放在一旁,然后倒酒的倒酒,倒饮料的倒饮料,生日晚宴正式开席。

由于老爸是今天的正主,所以由妈妈代表发言。

妈妈端起酒杯,缓缓说道:“今天是你们爸爸的41岁生日。你们的爸爸,为了这个家,日夜操劳,忙里忙外,虽说作用有限,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爸爸摇头苦笑。

“你们的爸爸,性格古板,因循守旧,不懂变通,不晓人情,在单位里呆了这么多年,既没升官,也没发财,比不上别人家的爸爸。但是……”妈妈话音一转,看着老爸,轻声说道:“没有你们爸爸的支持,我没法安心工作;没有你们爸爸,小东要多挨多少顿打,北北要少吃多少零食,诺诺也不会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没有你们的爸爸,我们这个家,将不是一个完整的家。”

妈妈缓缓举起酒杯:“祝,你们的爸爸生日快乐。”

我们站起身来,一齐说道:“祝爸爸生日快乐。”

爸爸的目光在在我们身上缓缓扫过,开心的都合不拢嘴了。有家如此,夫复何求。

最后,妈妈深情款款的望着爸爸,柔声说道:“老公,祝你生日快乐。”

叮的一声,酒杯相撞,夫妻二人相视而笑。望着妈妈脸上充满幸福的微笑,我的心中五味杂陈,愈发痛恨自己,因为一时淫欲,险些毁了我们的家庭。

北北见我愁眉苦脸,用胳膊撞了我一下,问道:“你又怎么了?老爸生日,你愁眉苦脸的,多不吉利呀。”

老爸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没没没!”我赶忙摆手,并举起手中饮料:“爸,祝您青春永驻,岁月如初。祝您……和妈妈一生一世,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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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沛轩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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