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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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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一堂春色

  满宫廷今年的中秋夜,星空清朗,无边无际的夜幕深蓝得几近墨色,硕大如银盘的圆月周围是满天璀璨闪烁的繁星,远近交错,颗颗晶莹剔亮,好似天宫仙女不慎摔落宝镜的碎片。
  中秋的月,年年都是这么圆,只是一起赏月的,人每年不一样。
  娇艳如花的宋皇后和符皇后,一个是赵匡胤的正宫娘娘,一个是赵光义的正宫娘娘,两位高雅的女子一左一右地坐在六郎身边,她们不知道六郎在想什么。
  今天晚上,赵光义在德胜阁宴会南唐的使臣,六郎就来到后宫与两位皇后娘娘私会。
  宋皇后的贴身宫女走过来,手里捧着八珍黑木的方托盘,上面铺着一层黄缎,黄缎上是两件柔滑无痕的白色锦衾,只用细密的纱线绣出异域的纹样。
  宫女将托盘拿到两位皇后娘娘跟前,道:“皇后娘娘,外头已经起风。秋寒之风最易入骨伤身,奴婢拿来蚕丝洋莲缎,免得冻坏身子。”
  此时有微风从门窗缝隙透进来,树叶随风吹沙沙作响,两位皇后都不自觉地耸了耸身子。
  六郎让两位皇后穿上衣服,然后抱着她们,六郎触摸到那缎披时只觉得几乎从手中滑落,要不是上面的纹样是用挑织的方法刺成,俨然浮凸出来,而且仿佛能感受到一针一线。
  六郎拥着佳人,仰望窗外的明月,叹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符皇后赞道:“六郎真是好文采,好经典的诗词啊!”
  六郎心想,盗窃苏东坡的,能不经典吗?此时苏东坡还没有生出来,我现在先吟出来,那就是我的了。
  此时宋皇后和符皇后身上的体香,充斥在六郎的鼻间,令六郎心神不由得一荡,大手抚摸着她们的香臀,感受着她们的不同,虽然一样柔软滑腻,却各有韵味。宋皇后的硕大丰满,符皇后则浑圆翘挺,带给六郎极大的享受。
  此刻六郎拥着宋太祖和宋太宗的皇后,令六郎蠢蠢欲动起来,抚摸着她们臀部的手不由得加大力道,时捏时搓,时抓时揉,是得那宫装长裙在六郎手中形成一道道皱折。
  这时六郎低下头,看到让他欲火狂焚身的景象。
  六郎顺着两位皇后玉颈下的领口,能清楚看到她们那高耸的胸脯,虽然肚兜遮住了酥胸,但依稀可以看见乳房的形状,而那两颗乳头微微凸起,无比诱人,令直想将它们含入嘴中尽情地吮吸着。
  “六郎,快放开我们!你太大胆了!就算想要我们,也不能这么色胆包天,难道你想连我们两个一起要?”
  宋皇后仰起头,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无比妩媚,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令六郎不由得低下头,吻上宋皇后的小嘴。
  宋皇后没有料到六郎这么大胆,不由得两眼圆睁,但随着六郎的唇舔弄着她的嘴唇,舌尖扫着牙关,又让她不由得闭上眼睛,突然,她感觉到有火热的东西摩擦着她的小腹,令她的芳心怦枰直跳,感到心慌意乱,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
  这时六郎就像决堤的洪水般,舌头冲进宋皇后的嘴内,开始搅动着宋皇后的口腔,追逐着宋皇后的舌头,并不时卷着她的舌头吸吮。
  好可爱啊!六郎贪婪地吮吸着宋皇后嘴内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大力道,而另一只手也没冷落符皇后,抚摸着她的香臀与粉背,令符皇后不由得娇喘连连。
  这时宋皇后那香甜的舌头开始回应着六郎,虽然只是偶尔轻轻的一点,却也让六郎倍感兴奋。
  此时六郎抱起宋皇后和符皇后来到床边,将她们放在床上,随即他爬上床并搂着两位皇后,道:“你们可都是皇后,我能够同时拥有两位皇帝的妻子,是不是很厉害啊?”
  宋皇后那迷人的娇躯依偎在六郎的怀中,嘟起小嘴,而随着她扭动着娇躯,那丰臀也跟着摇晃着,虽然六郎早已知晓她的臀部无比硕大,但此时看到那绝美的风姿,更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不由得伸出手抚摸着宋皇后。
  而被六郎的大手一摸,宋皇后顿时全身瘫软在床上,檀口轻启,微微喘着气,那妩媚的模样诱人至极。
  六郎见状心中一荡,低上吻上宋皇后那雪白的玉颈,大手则在她的粉背、香臀问移动。
  “嗯。”
  宋皇后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吟,头微微向后仰。
  趁着宋皇后意乱情迷之际,六郎的大手顺利攀上她的双峰,隔着薄纱搓揉着那坚挺的玉乳,六郎能感觉到宋皇后的双峰丰满,异常坚挺,虽然现在躺在床上,却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仍高高耸起,六郎握在手中时感到无比舒畅,便翻身将宋皇后压在身上,大手握住乳房,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捻着乳头。
  宋皇后顿时浑身一颤,她能感觉到六郎的大手握住她的玉乳,并使劲地揉捏着,令宋皇后觉得浑身发烫,突然她感觉到乳房传来一股湿热。
  “啊!”
  宋皇后发出一声惊呼,竟然见到符皇后将她的另一只玉乳含在嘴中,而随着符皇后吸吮着乳头,宋皇后觉得玉乳正在急剧膨胀,令她的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
  这时六郎将坚挺的龙枪释放出来,似乎在等待着和感觉着这一触即发的深入感,宋皇后秀眸微闭,玉手轻抚着正在吸吮她玉乳的符皇后,六郎将龙枪慢慢刺入,看到宋皇后要张开嘴呻吟,就马上把龙枪抽出来,而宋皇后体内刚要点起来的欲火就这样被突然中止,她不解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状,又是让龙枪进入一点点就马上抽出来,而宋皇后似乎等不及了,便主动将臀部往下移,试图让私处凑到六郎的龙枪上,但这时六郎坏笑地将龙枪尽根插进去。
  宋皇后被六郎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刺激得大叫一声,拼命地摇着头,双腿不由得并拢,令幽径能紧紧夹住六郎的龙枪,同时紧紧地抓住六郎的手。
  六郎知道寂寞多年的宋皇后最需要的就是这种直接的快感,于是身体压上她那丰腴白嫩的身子,并开始用火热而坚硬的龙枪抽送着幽谷。
  随着六郎的每一次抽插,宋皇后传出欢快的呻吟声,头不由得向左右摇摆,并抬起双腿盘住六郎的臀部,让六郎无法将龙枪抽出太多,同时臀部也不停地上下起伏,以迎合六郎的动作。
  看着宋皇后那陶醉的神情,六郎开始奋力地抽插着宋皇后,同时双手揉弄着她那丰满的玉乳。
  这时宋皇后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声发出来,但下身却使劲地抬起、落下,享受着六郎抽插幽谷时所带来的快感,半晌,宋皇后仍是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并越来越大声,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双颊泛红。
  “宋皇后,怎么样,要不要再用点力?”,宋皇后闻言娇羞地点了点头。
  六郎见状开始加快龙枪在宋皇后体内的抽插,很快,六郎的龙枪能感受到幽径内阵阵的收缩和痉挛,接着宋皇后低声闷叫几声,双眼迷离,六郎便搂着她的腰部,将下身紧紧贴着她的小腹。
  “六郎,用力干我,我要丢了,啊!真舒服啊……”
  六郎又是将龙枪用力一顶,宋皇后顿时娇躯一颤,便昏死过去。
  而符皇后在一旁早已看得春情泛滥,所以六郎才刚拥着她那娇嫩的身躯,符皇后就疯狂吻着六郎,那滑嫩的舌尖在六郎嘴里吸吮着,小手则握着六郎的龙枪,身体像蛇般扭动着。
  这时六郎抱起符皇后,然后让她的屁股挪到那胀挺的龙枪上,接着让她的身一T体慢慢沉下去,使龙枪能尽根没入她那湿滑的蜜洞内。六郎一边揉搓着宋皇后那柔软的玉乳,一边抬动着臀部向上顶,才没几下,符皇后就已受不了,而她看六郎插抽时显得有些吃力,就主动分开那两条雪白的大腿,跨坐在六郎的身上,并主动将臀部抬起、落下。
  在符皇后上下套弄百十次后,六郎见符皇后似乎有点累了,便让她躺在床上,然后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搂着她的腰部,将龙枪对准她的蜜洞口,猛地就插进去。
  符皇后顿时兴奋得尖叫出声,接着抬起双手放在头上,尽量伸展着身体,并尽量分开两条长腿,以承受六郎的进入,一会儿又并拢着双腿,试图夹紧六郎的龙枪。
  由于六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使符皇后只能紧紧盘着六郎的腰,尽量保持身体不动的姿势,好承受着六郎的撞击。
  此时符皇后拼命摇摆着头,同时睁开眼睛,并对六郎点了点头,示意她已经达到高潮,要六郎放慢速度,好让她感受那高潮所带来的快感。
  六郎见状减缓抽插的速度,并将龙枪紧紧抵住符皇后的花心上研磨着,感受着蜜洞内媚肉挤压龙枪的紧窒感受。
  这时符皇后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双手紧紧地抱着六郎那厚实的背。
  “六郎,我好舒服啊。”
  “我也舒服啊!你夹得好紧啊。”。
  此时六郎觉得龙枪一阵发麻,随即那滚烫的阳精喷射而出,浇在符皇后的花心上,令符皇后娇躯一阵微颤,双臂搂得六郎更紧了。
  六郎将雨个皇后先后送上高潮的巅峰,只见她们娇喘吁吁,星眸半闭,全身瘫软在床上,只能任由六郎施为。
  当六郎三人正要进行下一波缠绵时,突然从外面传来脚步声。
  “母后,你睡了吗?”
  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令六郎三人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因为那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宋皇后的女儿——秀宁公主!
  这时不仅是宋皇后,就连符皇后也心神大乱,皆心想:怎么办?
  眼见秀宁公主那纤细的身影就在门外,就要走进房内,令宋皇后不由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想:若真被女儿撞见我的奸情,那我还怎么见人?女儿会瞧不起我的。
  这时六郎却示意宋皇后不要担心,随即与符皇后悄悄将身体藏到被子内,虽然窗外的月光明亮,但只要放下幔帐,那么床内的情景,外面根本看不清楚,而且六郎反而希望秀宁公主能撞见他和宋皇后以的裹情。
  在被子内,六郎抱着符皇后那滑腻的玉体,随即将她压在身下,同时把被子盖在他们身上,而宋皇后则挡在外面,那雪白如玉的娇躯同样盖着被子,透过罗帐,只能看见朦朦胧胧的身影,与此同时,高清雅致的秀宁公主婀娜多姿地走向床前。
  在秀宁公主掀开罗帐的刹那,宋皇后感觉到心脏仿佛要跳出来,而且六郎就躺在她身边,她甚至能感受到六郎那灼热的呼吸,令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秀宁公主会发现到异样,只能勉强笑道:“宁儿,你有什么事吗?”
  “母后,我就是想你,想跟你说一会儿话。”
  说着,秀宁公主已经坐到宋皇后的旁边。
  “宁儿,你是不是还在担心你的婚事?母后也不愿意将你嫁到山西去,唉!”
  宋皇后道。
  秀宁公主道:“母后,你不是已经和杨将军和皇上都说好了吗?所以女儿不是为了那件事,女儿只是想母后,今天晚上想和你一起睡。”
  宋皇后道:“啊?宁儿,你真的要和母后一起睡吗?”
  秀宁公主“噗哧”一声笑出来,那笑容就像一朵含羞绽放的水仙,接着将娇躯靠在宋皇后身上,道:“母后,你今天怎么了?以前你都不会这样问我啊!”
  这时六郎就在身边,所以见秀宁公主在调侃她,令宋皇后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咦!母后,你怎么额头上全是汗?你生病了吗?”
  秀宁公主看着宋皇后的脸冒着汗珠,不由得关心地问道,接着从袖中掏出丝娟,擦拭着宋皇后脸上的香汗。
  宋皇后见状赶紧收起思绪,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冷。宁儿,我没事。”
  “母后,那女儿帮你暖一下身体吧。”
  说着,秀宁公主便伸出小手准备要掀开被子。
  宋皇后见状不由得大惊,连忙捉住秀宁公主的手,并放到她胸前,暗自松了口气,心想:幸好我手快!
  “宁儿。”
  秀宁公主不由得秀目微红,侧身倚在宋皇后的胸前,双颊绯红,贝齿咬着下唇,美目浮起一层薄雾。
  宋皇后捧起秀宁公主的小脸,柔声道:“乖,让母后看看我的宝贝女儿。”
  这时宋皇后抚摸着秀宁公主那张清秀绝伦的脸庞,看着那不易察觉的憔悴,不由得感到心痛万分,道:“宁儿,你放心,母后一定不会让你去山西和亲。”
  “母后!你对我真好。”
  这时秀宁公主脱掉鞋子,爬上床上,然后拉住锦被的一角盖在胸前,玉足伸进被中,准备要跟宋皇后一起睡觉。
  “呀!”
  秀宁公主蓦地一声惊呼,令宋皇后的心顿时跳到嗓子眼,心想?天啊!她该不会发现到什么了吧?
  “母后!你怎么没有穿衣服?”
  这时秀宁公主才发现,在被子内的宋皇后一丝不挂。
  宋皇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却仍怦抨直跳,心想:没发现就好、没发现就好!你这丫头,差点把母后吓死了!
  想到这里,宋皇后嗔道:“母后最近发现,不穿衣服睡觉会很舒服,所以才没有穿衣服。”
  “是吗?”
  秀宁公主不由得咯咯直笑,道:“母后的身子,宁儿也不是没有看过,还害什么羞呀?”
  说着,秀宁公主的小手攀上宋皇后的酥胸,眼中满是艳羡,道:“母后,你的胸部好大,甚至比女儿的大多了。”
  想到被子下还有六郎与符皇后,宋皇后见秀宁公主说出这么露骨的话,不由得大羞,她捶着秀宁公主的肩膀,嗔道:“你这丫头,瞎说些什么啊?”
  宋皇后不由得升起一种想赶快把秀宁公主赶出房间的冲动,毕竟秀宁公主以为房间没有外人,宋皇后生怕等下她还会说出更羞人的话。
  六郎闻言不由得发出一阵无声的呻吟,心想:这对母女真有意思,这不分明就是在勾引我嘛!
  “母后,那我也要脱衣服。”
  说着,秀宁公主已经在锦被内脱下身上的宫裙。
  秀宁公主那脱下来的裙子不时会扫过六郎的身体,那轻柔的薄纱带给六郎一种异样的感受,而那淡淡的处女幽香也传入鼻中,况且听着宋皇后母女俩谈论的内容,令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觉得要是能将她们母女俩搂入怀里,恣意地怜爱,那该是多么姜妙的享受!
  想到这里,六郎的龙枪不由得胀挺,并顶在符皇后的玉腿间,随即六郎轻轻一挺,就进入符皇后的蜜洞内,接着他扭动着下身,研磨着宋皇后体内的最深处。
  这时符皇后的蜜洞内已经泥泞不堪,令六郎觉得十分舒畅,蓦地六郎的肩膀感到一阵剧,就见符皇后狠狠地咬了六郎的肩膀一口,虽然身处在黑暗中,六郎却能分明感受到她那愤怒的眼神。
  六郎偷笑,随即又狠狠插了几下。
  符皇后顿时忍不住,失声叫道:“啊!”
  秀宁公主顿时吓了一跳,道:“谁?”
  符皇后闻言觉得要是六郎被暴露出来,情况会更糟糕,于是便硬着头皮道:“宁儿,是我。”
  听出是符皇后的声音,秀宁公主道:“皇婶,是你啊,你居然和我母后……”
  说着,秀宁公主的小手摸到符皇后那赤裸的胴体,便不由得张开小嘴,再也说不出话来,俏脸变得通红,心枰评直跳。
  就在秀宁公主惊愕之际,有一双大手从后面搂住她的纤腰。
  刚开始,秀宁公主还以为是宋皇后,但马上意识到宋皇后的手臂并没有这般有力。
  秀宁公主回过头,顿时失声叫道:“杨将军?”
  六郎笑道:“宁儿,是我,你不喜欢我吗?你父皇生前不是打算将你许配给我吗?难道你不愿意了?你要是许配给我,就不用嫁到山西去受罪了。”
  秀宁公主的内心早就对六郎产生爱慕之心,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六郎会出现在宋皇后的秀榻上,而且符皇后也在这里,难道他们……
  秀宁公主顿时娇颜羞红,可那娇嫩的胸脯却已被六郎的大手握住,并温柔地揉捏着。
  宋皇后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长叹一声:事已至此,那就只好随了六郎的意思,反正宁儿跟六郎在一起也好,只是我们母女俩都要跟他……想到这里,宋皇后的粉脸顿时一阵羞红。
  六郎道:“宁儿,我要娶你母亲,所以从现在起,她不是你母亲,而是你的姐姐,知道吗?你和她都是我的妻子。”
  秀宁公主被六郎的气势所震慑住,喃喃道:“这……”
  六郎突然微笑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吗?不希望永远跟我在一起吗?难道你舍得离开我吗?还有你母后,她也是你最亲、最爱的人啊!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秀宁公主被六郎那一连串的问题问傻了,道:“我爱杨将军、我爱母后,我要和你们在一起。”
  “好、好!都是我的好娘子。”
  六郎看着秀宁公主这样天真、这样妩媚,不由得紧紧地搂住她,并疯狂地跟她接吻起来。
  吻了一会儿,六郎的手伸向秀宁公主的双峰,虽然没有她的胸部没有宋皇后的大,但也让人心动。
  六郎摸了一会儿,逐渐往下摸着秀宁公主的下身,那丰满的乳峰下是平坦的小腹,小腹下长满柔软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此时下面淌着热流,顿时把六郎迷住了。
  六郎抚摸着秀宁公主的全身,令秀宁公主欲火难耐,浑身颤抖,满脸通红,媚目含情,娇喘吁吁地说:“杨将军,我好怕。”
  六郎道:“宁儿,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
  说着,六郎的龙枪对准秀宁公主的蜜洞口,随即用力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润滑下,龙枪尽根没入秀宁公主的私处。
  “啊,痛。”
  秀宁公主轻呼一声,皱起柳眉。
  “对不起,宁儿,我太用力了。”
  六郎吻着秀宁公主,龙枪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
  过了一会儿,秀宁公主娇哼道:“嗯……好舒服……你的大宝贝……太大了……弄得……宁儿美死了……不过……刚才那一下……真的很痛……现在……弄得……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快……快用力干吧!”
  六郎觉得龙枪插在秀宁公主的蜜洞内,滑溜溜的,只是轻轻抽动一下,就会发出“噗哧”声,便不由得加大腰肢摆动的幅度,使龙枪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哧、噗哧声响起,而秀宁公主的蜜洞口也随着龙枪的抽插,带出一股股黏滑的淫液。
  “啊……杨将军……快……快……快用力……好……我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我美死了……”
  秀宁公主才十六岁,初尝云雨,就碰上六郎这强壮的龙枪,于是被逗得浪态毕现、娇媚万分。
  一会儿,秀宁公主就已经支撑不住,浑身急遽颤抖,随即便泄身了,那一股股阴精喷射在六郎的龙枪上,而她也全身瘫软在床上了。
  过了一会儿,秀宁公主恢复体力,说:“杨将军,你累了吧?来,换宁儿在上面,咱们接着来。”
  说着,秀宁公主抱着六郎转身,随即两人上下交换位置,就见秀宁公主跨坐在六郎身上,身体开始上下耸动着。
  六郎知道秀宁公主乃是皇家公主,又到了待嫁的年龄,一定学过房中术,所以才这么厉害。
  这时六郎躺在床上,欣赏着秀宁公主那正在跳跃的双峰,而一低头就能看到龙枪在秀宁公主的蜜洞内中一进一出的情景,接着六郎伸出手抚弄着秀宁公主胸前的两颗乳头。
  此时秀宁公主半闭着媚眼,微微张开嘴唇,双颊通红,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套弄着六郎的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般艳丽动人。
  “杨将军,我这样干,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极了,宁儿,那你呢?”
  “宁儿也觉得舒服呀。母后,你和杨将军也是这样玩吗?”
  秀宁公主说话断断续续的,身体不停地套弄着龙枪,然后速度渐渐加快,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这时秀宁公主那蜜洞内的淫液像是泉水般喷射在六郎的龙枪上,并随着龙枪的抽插,而流到六郎的小腹上,并溅湿了床单。
  高潮过后,秀宁公主全身瘫软在六郎身上,而六郎也被秀宁公主喷射而出的阴精刺激得泄精,那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也射进秀宁公主的蜜洞内,滋润着秀宁公主的花心处,令她爽得都快要升上天了。
  “宁儿,还是这么硬,该怎么办啊?”
  六郎翻身把秀宁公主压在身下。
  “不行了,我不行了,怎么还是这么硬啊?”
  秀宁公主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时六郎埋首在秀宁公主的乳房间,道:“我硬得好难受啊!宁儿,就让我再来一次吧。”
  说着,六郎就要展开攻势,却冷不防被在一旁观战已久的宋皇后拉住。
  宋皇后担忧地说道:“宁儿已经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会要了她的命。上郎,让我帮你吧。”
  秀宁公主闻言,睁开媚眼,害羞地说道:“母后,谢谢你啊。”
  六郎扭了扭秀宁公主的小脸,道:“叫姐姐、叫姐姐。”
  秀宁公主神情羞涩地道:“是!让姐姐陪你好了。”
  一“宁儿,看你湿成这个样子,让姐姐帮你亲亲吧。”
  说着,宋皇后俯下身,随即用柔软的香舌舔弄着秀宁公主那才刚破身的私处。
  “羞死人了,姐姐。”
  秀宁公主红着脸,能感觉到私处正被宋皇后舔弄着,道:“好舒服啊。”
  六郎从后面抱着宋皇后,随即龙枪抽进宋皇后的蜜洞,道:“你们别只顾着说话啊!别忘了,我正胀得难受呢!”
  符皇后也不甘寂寞,她趴在秀宁公主旁边,吻着她那柔软的双峰。
  这时六郎的手抚摸着符皇后的玉臀,龙枪则用力地插着宋皇后的玉臀,还能欣赏宋皇后与秀宁公主的母女秀,简直爽歪了,所以龙枪越插越带劲。
  宋皇后吁了一口气,觉得很舒服、很畅快,而六郎能感觉到龙枪在宋皇后那紧窒的幽径包围下,有股温暖,爽快的感觉,于是便加快抽送的速度。
  此时宋皇后被六郎的龙枪刺激得魂飞天外,呻吟不绝。
  过了一会儿,宋皇后的丰臀拼命地向后顶,阴壁也紧紧夹住六郎的龙枪,喊道:“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啊……啊……”
  六郎拼命地用力抽插着宋皇后,令宋皇后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地收缩,随即一股滚烫的阴精便喷射而出,令她不由得全身瘫软在床上。
  这时六郎转过身,就要对符皇后展开攻势。
  符皇后见状,轻轻地打了六郎的龙枪一下,笑骂道:“你可要好好对待我这个干娘啊!”
  “干娘,你放心。”
  六郎躺在床上,符皇后则跨坐在六郎的身上,用手分开她的蜜洞口,随即将龙枪吞进那蜜洞口,开始上下耸动着。
  “好爽呀……你真会干……干得我美死了……”
  “六郎……顶住我的花心了……哦……”
  六郎看着符皇后放下矜持,而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销魂的呻吟,使六郎快要疯狂了。
  这时六郎配合着符皇后上下套弄的节奏,向上挺动着身体,双手则抚摸着那不停跳动的玉乳,这下令符皇后更加疯狂、更加兴奋,套弄的动作也更快、更用力,蜜洞也紧紧地夹着龙枪,肉壁也蠕动、吸吮着龙枪。
  “啊……啊……”
  符皇后娇喘着,高喊一声便泄了精。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
  六郎在符皇后射出的阴精刺激下,也发泄了。
  符皇后趴在六郎的身上,脸贴在六郎的胸膛上,不停喘着气,脸上则带着满足的微笑,符皇后搂着六郎翻了个身,媚声说道:“六郎,睡在干娘的身上吧,干娘的身体柔不柔软?”
  “干娘的身体很柔软!”
  六郎趴在符皇后的身上,觉得符皇后那柔软的身体,有种妙不可言的感受,同时大手还抚摸着宋皇后和秀宁公主那柔软的玉体,便进入梦乡了。




  第七章、符皇后借种

  南唐李璟为了请大宋出兵对抗吴越,便将心爱的次女永宁公主李芳仪送到汴梁,献给宋太宗赵光义为妃。
  赵光义在金銮殿见过李芳仪后,心中十分高兴,因为李芳仪的确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不过他当初因为修炼武功,导致不能行房事,因此感到十分苦恼。
  赵光义私下与符皇后提及此事。
  赵光义苦恼地说:“皇后,朕早年因为征战天下,练了一种神秘的武功,至今不能与女子同床,你也知道。现在李璟将女儿送给朕,朕又不好拒绝,今天当着满朝文武百官面前,朕已经封她为李贵妃,但若是朕一直没有跟她同床共枕,如果传到南唐,朕恐遭人笑话啊!”
  符皇后哼道:“都怪你当时一意孤行,才搞成现在这样子,臣妾也无法生儿育女,皇上,现在和以前不同,以前你是晋王,可以没有后代,但现在你可是皇上了,要是你若干年后连储君都没有,可怎么办啊?”
  赵光义说:“朕现在不正在急着想办法吗?可是要让身体恢复,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皇后,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符皇后想了想,说:“皇上,臣妾有个荒唐的想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赵光义说道:“说来听听。”
  符皇后难为情地说道:“皇上,臣妾怕你怪罪我。”
  赵光义和言悦色道:“皇后,朕保证不生气,你快说。”
  符皇后这才说道:“皇上,你必须在近期之让臣妾或者李贵妃为你怀上龙种,要不然群臣就会议论你,南唐也会嘲笑你,那么朝纲将会不稳定啊!”
  赵光义点头说道:“这道理,朕明白,所以朕现在就为这件事在着急啊。”
  符皇后道:“皇上何不李代桃僵,让你的心腹,替你让李贵妃怀上龙种?”
  赵光义闻言,顿时吓了一跳,道:“皇后,这岂不是很荒唐?”
  符皇后沉下脸来,道:“还不都怪你?你要是自己有本事,何必求人?”
  赵光义闻言感到十分愧疚,道:“皇后,这都怪朕不好,可是……这能行吗?”
  符皇后道:“皇上,为了大宋王朝的千年霸业,也只好如此。”
  赵光义想到才刚迎娶的贵妃,他自己还没有享用,就要让给别的男人,虽然内心十分不悦,但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并一想到李贵妃,那纯洁的玉体被其他男人占有,他居然就兴奋起来了!甚至他马上想看到那刺激的一幕。
  赵光义声音有些发颤地说:“皇后,如何没有什么不良后果,那倒可以试试,不过要找谁来代替朕?”
  符皇后郑重其事地说:“皇上,这个人选一定要挑选我们的心腹,否则要是泄露出去,实在是有失国体。依我看,只有两个人选最合适。”
  赵光义瞪大眼睛,看着符皇后,道:“皇后,有谁?”
  符皇后说道:“你的亲弟弟齐王赵光美,和你的义子杨六郎。”
  符皇后仗着胆子说出这两个人的名字,心中多少有些害怕,生怕赵光义会恼怒,岂料赵光义闻言,眼中居然闪烁出异样的光芒,甚至显露出一种无比渴望的样子。
  “皇后,你的意思是,让光美或者六郎去干朕新纳的贵妃?”
  符皇后有些摸不清赵光义的脾气,便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却见赵光义搓着双手,道:“太妙了!这样一来,朕就可以有儿子,不过,不能让光美代替朕,这几天朕私底下听他在抱怨朕,说朕和大哥的暴毙有关,哼!居然乱猜疑朕。朕怎么能让他的儿子来继承朕的皇位?”
  符皇后闻言心中一喜,小声道:“皇上,那就让六郎吧。”
  赵光义点了点头,面露喜悦之色,道:“六郎,那不错。他文武双全,又对朕忠心耿耿,如果是他替朕种下龙种,那就好了。”
  赵光义不由得开始幻想六郎与李贵妃肉搏战的情况,竟不由自主地感到热血沸腾,而且已经许多年没有反应的龙枪,竟然有了坚硬的感觉。
  赵光义并不像六郎所想的那样,用宝剑阉割了龙枪,而是他练了一门神秘的武功,那武功堵塞住龙枪,有时候他也很苦恼,很想恢复以往的雄风,但却无法如愿,即使招上十几个歌妓,也没有用,但却没想到只是想到自己的贵妃要被别人占有,就兴奋起来了!
  赵光义努力抑制住内心那高涨的情绪,抬头看着符皇后,竟是那般美艳动人,于是不由得产生一个更加荒唐的念头。
  赵光义上前拉住符皇后的手,道:“皇后,这些年,朕为了江山社稷练了秘笈上的武功,导致我们多年不曾同房,真是委屈你了。”
  符皇后不知道赵光义的用意,道:“皇上,你这是为了天下,我没有关系。”
  赵光义叹道:“皇后,你想不想要也怀上孩子?”
  符皇后吓了一跳,道:“皇上?”
  赵光义拉住符皇后的手,道:“皇后,让六郎也帮你怀上吧!”
  符皇后惊愕道:“皇上,那怎么行?我可是皇后啊!而六郎又是我们的干儿子,我怎么能够和他做那种事?”
  赵光义却兴奋道:“皇后,正因为六郎是我们的干儿子,所以你要是能怀上他的骨肉,那就能延续赵家的香火,让南唐公主的儿子继承皇位,那里比得上你生的儿子好?皇后,你就听朕的,让六郎也和你发生那种关系吧!”
  符皇后看着赵光义那变态的眼神,渐渐搞懂他的心思,娇羞地说:“皇上,我现在可是后宫之首,居然要做出那种事情来,好羞耻啊。”
  赵光义抚摸着符皇后的手,道:“皇后,你就答应朕吧!不知道为什么,朕现在非常希望你能和六郎替我怀上龙种,将来让朕将皇位传给他。”
  符皇后问道:“皇上,难道你愿意让我和六郎背德结合?”
  赵光义不好意思直接说愿意,而是婉转地道:“皇后,为了大宋的千秋大计,我愿意,要不你和六郎说说,看看他愿不愿意?”
  符皇后心中好笑:原来赵光义是这种男人,居然喜欢我与别的男人私通,那我还怕什么?我现在就去找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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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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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

  内容简介:

  孟芸、林菁菁,以及南唐公主李芳仪、李越秀四位美人齐聚一堂,令六郎色心大动,想一亲南唐公主的芳泽。为了顺遂六郎心意,孟芸、林菁菁设计李越秀玩起小游戏,另一方面,李芳仪还不知有一出荒唐闹剧在等着她……
  大辽囤兵紫荆关,六郎率杨门女将来到瓦桥关,不料前去打探军情的沈灵梅迟迟未归,令六郎等人苦思营救方法,而这时萧绰悄悄来到瓦桥关……


  第—章、南唐公主

  此时六郎在贵宾楼玄武大厅设了一场小型宴会,宴请这次从南唐来汴梁的永宁公主李芳仪,而陪同她一道前来的还有越秀公主李越秀、孟芸和林菁菁。
  这四位绝色佳人,六郎是越看越爱,恨不得将她们一起拿下,于是借着酒兴,就在桌子下抚摸着孟芸罗裙内的秀腿。
  孟芸是林家将的大嫂,就连越秀公主也听她的话,在来汴梁的这一路上,大小事情几乎全都是孟芸在打理。
  孟芸在见到六郎后,早已抑制不住内心那股思念之情。前些日子林天虎战死,表面上丧夫的孟芸无比痛苦,暗中却是高兴不已,因为她就可以摆脱林天虎,明目张胆地和六郎偷情了。
  趁着李越秀和李芳仪姐妹俩缺席的工夫,六郎道:“宝贝,想死我了,恨不得现在就要你。”
  孟芸风骚地说:“六哥,不行,还有两位公主在啊!”
  六郎哼道:“那就将她们一起做了。”
  孟芸笑道:“六哥,你胆子好大啊!芳仪公主可是你义父的贵妃,你也敢上?”
  六郎哈哈笑道:“这世上没有我不敢上的女人!”
  林菁菁说道:“六哥,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帮你将我二嫂弄到手,而芳仪公主,我们怕玩出火,毕竟我们还指望赵光义发兵援助南唐,如果你要是想,就自己想办法,不然我们回去不好交差。”
  六郎点了点头,道:“也好,林妹妹,你真是我的好娘子,你打算怎么帮我玩你二嫂呢?”
  林菁菁娇声道:“六哥,你说话好难听啊!我二嫂也是个性情中人,只要我和大嫂对她加以开导,她一定会喜欢你,不过你可要对我二嫂温柔一点,毕竟她是公主。”
  六郎坏笑着将大手伸进林菁菁的衣襟内,握住她的一只秀峰,轻轻揉捏着,道:“林妹妹,我什么时候不温柔了?难道我对你还不够温柔?”
  林菁菁娇嗔道:“哼,对待我,你简直就像是在强奸!人家不愿意,你还强迫人家。”
  “好妹妹,我要是一开始不主动点,你会顺从吗?所以你那叫自讨苦吃。”
  六郎三人调笑间,李越秀和李芳仪回来,于是六郎只能坐好,接着众人又开始继续吃饭。
  被六郎、孟芸和林菁菁劝着喝几杯酒后,李越秀和李芳仪开始有些飘飘然,而此时李芳仪想起明天还有和赵光义的婚宴,便起身告退,要回房休息。
  六郎自保奋勇地要送李芳仪回她的寝宫,同时也让孟芸和林菁菁开始为他做好引诱李越秀的事前准备。
  六郎回来时,已是满室皆春,就见李越秀仰坐在椅子上,星眸微闭,罗衣半解,大红的肚兜被撩起来,而林菁菁正笑嘻嘻地伏在她的胸口,用檀口吸吮她的玉乳。
  原来,六郎一走,孟芸三人就玩起姐妹之间的荤腥游戏丨—猜谜!输了的就要被赢家吃豆腐。而李越秀认为六郎走了就不会回来,便与孟芸和林菁菁无所顾忌地玩起来。
  这时李越秀输了,林菁菁就掀开她的衣服吃她的小乳猪。
  在来汴梁的路上,孟芸四女经常会玩这种暧昧的游戏,故李越秀也习以为常,何况她哪里想到六郎会回来—看到如此香艳的情景,六郎马上热血沸腾起来,他悄悄地走到李越秀身前,并俯下身,开始吸吮她的另一只小乳猪。
  这会儿李越秀已经是神游太虚,加上闭着眼睛,还当是孟芸在吸吮,说道:“坏大嫂,人家又没输给你,你却来白吃我的豆腐,看我一会儿怎么治你!”
  孟芸呵呵笑道:“大不了,一会儿也给你吃好了。”
  六郎一边吃着李越秀的小乳猪,一边解开李越秀的丝带,而李越秀还配合地抬起大腿,让六郎将丝绸长裤褪下。
  只见美丽、高贵而清冷的李越秀钗横鬓乱,身子曲线动人,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如美玉般的光泽,乳房饱满而坚挺,杨柳蛮腰不堪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而挺翘,双腿修长而结实,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诱惑。
  望着李越秀那若隐若现、极具诱惑的胴体,六郎感到欲火难耐。
  李越秀身体那滑腻的感觉顿时传到六郎大手上的神经,让六郎体内的熊熊欲火彻底燃烧起来,开始用舌尖挑逗着她的乳头,一只手抚上酥胸,令李越秀顿时浑身一颤,接着六郎吸吮着乳房,感受着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柔软,令六郎舒服得几乎要叫出来……
  六郎沿着李越秀的身子一路向下,越过平坦结实如一马平川的小腹,那雪白而修长的玉腿透出无限活力,黑色丝质亵裤在白色宫装下格外显眼,那薄薄的丝绸紧紧贴着私处的嫩肉,令凸起的嫩肉和正中的缝隙隐约可见。
  六郎低下头吻着李越秀那修长的大腿,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细细品尝着。
  李越秀一声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呻吟道:“大嫂,你坏死了,不要摸我那里。”
  六郎心中暗笑:这个糊涂公主,看来不是喝多了,就是兴奋了!
  这时六郎来到李越秀的大腿根部,吻着丝质亵裤的边缘处,那一缕依稀的芳草抚弄着六郎的脸,让六郎感觉到一阵搔痒,舌头从边缘处伸进去,挑逗着嫩肉。
  “啊!大嫂,你怎么这么坏!等会儿,我要好好教训你!”
  李越秀娇喘吟吟地说道,身心早已被这个“大嫂”弄得春心荡漾。
  六郎含着李越秀的亵裤,令她的私处都在六郎口中,接着牙齿轻轻的咬着,并将舌尖抵着那一点凸起,不停舔弄着:“啊!大嫂!”
  那舒爽的快感让李越秀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浑身开始酥麻,随即一股液体从私处流出来。
  六郎轻轻的托起李越秀的丰臀将她的亵裤褪下来,顿时那神秘的私处暴露在六郎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而最迷人的还是那鲜嫩粉肉中的一道缝隙,让人忍不住将它含在嘴中恣意地品尝着,并用手轻轻抚弄着李越秀的私处,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红豆不时摩挲着。
  这时林菁菁笑盈盈地脱下李越秀的上襟,褪去那红色的肚兜,顿时美丽而高贵的南唐公主李越秀已一丝不挂,那圆润而滑腻的酥胸暴露在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乳房荡漾着,那殷红的葡萄已挺立起来。
  林菁菁轻轻捻着李越秀那两颗诱人的葡萄,令李越秀忍不住发出极其轻微的呻吟声,檀口轻启:“妹妹,嗯,好妹妹!你弄死嫂子了。”
  林菁菁一只手搓揉着李越秀那雪白的乳房,另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另一只乳房,随即张开口将那颗蓓蕾含入口中,然后用舌尖挑动着蓓蕾,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吮吸着。
  “啊!”
  李越秀不由得剧烈地扭动着身子,只觉得下身空虚难耐,却没想到竟被林菁菁和“大嫂”弄出真火,并感觉到那殷红的葡萄在林菁菁嘴中更加肿胀。
  此时孟芸搂着六郎的虎腰,双手在六郎身上四处摸索着,檀口吻着六郎的颈项,双峰在六郎背后不断磨蹭,极尽能事地挑逗六郎的欲火。
  六郎的大手捧着李越秀的双腿,那种柔软而滑腻的感觉让六郎的龙枪胀得难受,随即六郎把李越秀的双腿架起来,让半瓣的玉臀悬在椅子沿上,并分开她的双腿,然后龙枪凑上去进入她的体内,虽然只进入前端的小头,但那紧窒感不由得让六郎心神激荡。
  李越秀顿时身子一颤,觉得下身的空虚得到充实,心想:不知道大嫂从哪里弄来的东西,竟那么火热,和男人的龙枪一般无二。
  想到这里,李越秀忍不住睁开眼睛,却不由得让她感到惊骇欲绝,在她身上的根本不是孟芸,而是杨六郎!
  而她的大嫂竟在六郎身后用双峰服侍着他,而她则一直被六郎玩弄!
  李越秀想起刚才的放荡形态不由得伤心欲绝,震怒道:“你们!”
  但说了这两个字,她再也说不出话,只是咬着下唇,美目中莹光点点。原来孟芸见李越秀睁开眼睛,知道要是让她逃走就坏了,便小腹猛地一挺,顶在六郎臀上,借着那力道,“噗哧”一声,六郎那坚挺的龙枪便尽根而没地进入李越秀的私处。
  六郎那巨大的龙枪,几乎让李越秀的娇嫩处要裂开,道:“啊!你放开我。”
  六郎知道刚才太用力,急忙停下来,龙头抵着花心轻轻研磨着,同时低头吻上李越秀的双唇,道:“越秀公主,不是我不知道温柔,要怪你大嫂撞了我一下,结果却弄疼你了,实在抱歉。”
  李越秀那娇嫩的花径内被六郎的龙枪塞得满满的,那种暴胀的充实感,让她一下子沉迷在其中,而原来,李越秀早已经知道了孟芸和林菁与这个大宋名将的暧昧关系。
  因为林菁菁骗李越秀,马三公子要将她送给辽人当奴隶,是杨六郎救了她,于是她对杨六郎心生爱慕,便决定以身相许,而且在来汴梁的路上,李越秀还多次嘲笑林菁菁未婚就与男子在一起,却没想到林菁菁和孟芸会联合起来设计她!
  六郎见李越秀逐渐放松身体,而且也不怎么反抗,就轻轻地抽送起来,而李越秀也被六郎的龙枪所征服,毕竟她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占据她的芳心,让她任由六郎肆意非为了。
  不久,在六郎的一阵撞击下,李越秀浑身痉挛地高潮了。
  六郎见状,温柔地退出在李越秀体内的龙枪,随即转向孟芸。
  “哼!六哥,你对秀秀可真温柔啊!”
  孟芸道。
  六郎一手抱住孟芸,在她脸上亲一口,道:“我喜新不厌旧,你应该高兴才对。”
  孟芸道:“有什么好高兴?人家寂寞死了。”
  六郎伸出另一只手搂住林菁菁,道:“我有情有义,可不是没情没义的人。我最近军务太忙,但你们来汴梁,我一定好生侍奉。”
  六郎的最后一句话,弄得孟芸、林菁菁满脸羞红,却也春心荡漾。
  六郎的大手不安分地抚摸着林菁菁,弄得小妮子浑身火热,在六郎怀中呢喃不已!
  一旁的孟芸见状,倚靠在六郎怀里,娇笑道:“六哥你太坏了,只知道对菁菁好。”
  林菁菁在六郎怀中呢喃道:“六哥,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啊!”
  六郎抚上林菁菁的酥胸,笑道:“我也想念你们啊!”
  林菁菁一阵娇笑道:“六哥,你这次能跟我们回南唐吗?”
  六郎拧了拧林菁菁的脸蛋,笑道:“好宝贝,北边的大辽更加可怕,所以我必须先平灭北疆的战事,才能去南唐,不过我已经派陶王妃率领大军先去支援你们!”
  林菁菁闻言一阵媚笑,扑到六郎怀中撒娇起来。
  孟芸道:“六哥,你自己也要小心,辽军很属害的,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六哥啊?”
  六郎一手揽过孟芸的蛮腰,道:“谢谢你的关心,但现在重要的是,要给你们满足!”
  说完,六郎左揽右抱着三个美人,直奔向床上!
  孟芸紧紧搂着六郎,道:“六哥,妾身爱你爱得快发狂,但妾身也知道,六哥每次和人家欢好都没有尽兴,而妾身不能只为自己着想……所以这一次让秀秀来助战,看看今天晚上,六哥还能不能挺住?”
  六郎捣住孟芸的小嘴,道:“先别说这些,说到欢好,今晚咱们一定要进行到最后!”
  孟芸闻言,顿时觉得身子掠过一阵热浪,似乎想到即将来临的恩爱。
  这时六郎抱着孟芸、林菁菁、李越秀来到床上,随即放下纱帐。
  孟芸三女温柔地替六郎脱下衣衫,而六郎一边在她们身上又摸又捏,一边道:“宝贝们,你们可真把我迷死了!”
  六郎手口并用地抚摸着孟芸三女,叹道:“唉!天生媚骨,我爱死你们这天生媚骨了!”
  孟芸颤声道:“妾身就算是天生媚骨,也是臣服在六哥的龙枪下……”
  六郎抱起孟芸,脱着她的衣衫,而林菁菁和李越秀也在脱衣服。
  六郎道:“宝贝们,你们谁先来?”
  林菁菁媚声道:“我只怕坚持不到最后,就看大嫂能坚持多久了……”
  六郎笑道:“不用怕,我今晚一定让你们尽兴!”
  “摸够了没有?痒死人家了!”
  孟芸妩媚动人地说道。
  “摸一辈子都不够!”
  六郎说道。
  “就知道欺负人家。”
  孟芸娇嗔道。
  “六哥喜欢你嘛!”
  六郎笑道。
  孟芸的媚态激起六郎体内的欲火,让六郎扑上去抱住孟芸,随即吻上她的嘴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抚摸着乳房。
  一开始,孟芸还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但很快,她就屈服了,主动将柔舌伸进六郎的嘴中,任六郎吸吮,手也抱紧六郎,在六郎的背上来回滑动。
  经过一阵子亲吻、抚摸后,六郎和孟芸皆受不了了。
  这时六郎压在孟芸的身上,而孟芸紧紧地抱着六郎,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接着六郎一用力,随即龙枪尽根而没,六郎能感觉到孟芸的私处像小羊羔似地猛烈吸吮着龙枪,令龙枪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六哥,你慢慢来,贱妾会让你满足的。”
  孟芸柔声说道。
  六郎闻言,缓慢地抽插着龙枪。
  “嗯……嗯……哦……好舒服……六哥……你……弄得贱妾美死了……啊!啊……哦……哦……贱妾要泄了……”
  孟芸放肆地叫床,那淫声艳语刺激得六郎更加兴奋,抽插得更用力也更迅猛,让孟芸一会儿就被弄得大泄特泄,而六郎因修炼逍遥秘笈,所以性能力奇强,而且异常持久,加上经过东方紫玉的悉心调教,对性爱技巧已经炉火纯青,知道该如何控制,所以离泄精还远着呢!
  孟芸泄身后,休息了一会儿,便将六郎从她身上推下来,亲了龙枪一下,道:“六哥,你真能干,弄得贱妾美死了,让菁菁来吧!”
  这时林菁菁已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她让六郎躺在床上,她则骑在六郎的胯上,双腿打开,接着将龙枪扶正,调整好角度后,就慢慢地坐下来,让龙枪进入她那迷人的花瓣内,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
  林菁菁上来时必紧紧夹着龙枪向上,直到只剩下龙头在蜜穴内,而下去时又紧紧夹着龙枪向下,直到齐根尽没,最后还要再转上几转,让龙头在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六郎觉得林菁菁的表现太好了,这上下套弄时刮着龙枪,里面还不停吸吮、蠕动,令他觉得舒服极了。
  林菁菁那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套弄、左右旋转,而她的那对豪乳,随着身体上下起伏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
  望着林菁菁这美妙的乳波臀浪,六郎不禁看呆了。
  “六哥……美不美……摸菁菁的奶……啊……好爽……”
  “菁菁……好舒服……我好喜欢。快点来,我要射了!”
  “别……别……六哥……好相公……等等菁菁……”
  林菁菁见六郎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而且越顶越快,知道六郎要泄了,就加快速度套弄着,令龙枪被夹紧许多。
  六郎顿时觉得一股快感集中在小腹下端,随即蔓延到全身,然后聚集到脊椎骨的最下端,令六郎感到酸痒难耐。
  这时六郎再也把持不住,龙枪做着最后的冲刺,最后像火山爆发般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射入林菁菁的蜜穴内,随即六郎全身瘫软。
  林菁菁在经过刚才的“翻身做主”、主动攻击后,早已经到达泄身的边缘,又加上六郎那喷射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致命的攻击,令她再也无法控制,也泄身了!
  六郎与孟芸三女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一片春光灿烂,而三女几乎疯狂的呻吟声,令六郎欲火高涨,便狠狠的将三女痛宰数千回合,直到三女缴械投降,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那洁白的玉体布满香汗,下身的蜜壶流着淫水,甚至泡湿三女的美臀,那种惊心动魄的美艳,让人无法形容!
  在孟芸三女的体内播下种子后,六郎才总算尽兴,最后抱着她们的玉体沉沉睡去……




  第二章、李代桃僵

  隔天,又是在翠云宫,又是贵妃娘娘的婚宴,只不过这一次新郎换成宋太宗,而新娘换成南唐公主李芳仪,之所以将翠云宫给李芳仪,则是符皇后的意思。
  在早朝结束后,还在为如何将南唐公主搞到啼而绞尽脑汁的六郎,突然得到符皇后的接见。
  符皇后将赵光义的想法说出来后,六郎几乎呆住了,心想:天底下居然还有这种男人?竟会献出自己的妻子!
  看着六郎那不太相信的神情,符皇后说道:“六郎,我没有骗你,皇上其实是个喜欢戴绿帽的男人,他不但想掘你代替他与南唐公主洞房花烛夜,而且还想请你帮助我怀上龙种。”
  六郎闻言,高兴道:“皇上真乃一代明君,我簇拥他当皇上,算是没有看错人。皇后,臣一定会好生对待你。”
  李芳仪的喜宴办在晚上,是时灯盏荧荧,星清月朗,翠云宫花园内花香四溢,令人心情舒畅。
  待到人满开席时,赵光义和一众大臣入座。
  夜色下,只见李贵妃一袭柿子红遍地金五彩海棠花云裳,眉眼妆容精致,云鬓上一枝八翅衔珠金凤钗尤为华贵,而脸上微微酡红,更平添几分妩媚。
  符皇后和宋皇后也盛装出席,人人笑语晏晏,不时有人上前敬酒祝贺,席间尽是觥筹交错的欢笑声,气氛格外热闹。
  六郎端着一只金角高盏,盏内的罗浮春透出醉人的绛红色,衬得他的眸色深沉,他环视四周一圈,目光却未在谁的身上特意停留,而是在想着等会儿跟李芳仪的事情。
  喜宴后,群臣散去,庭院内秋风拂过,令在树梢盛放的花朵纷纷散落,仿佛花瓣雨般落下,而那些残落的点点碎红安静地躺在地上,在微凉的夜风中度过漫漫长夜。
  赵光义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还有几分兴奋,他挽着符皇后与李芳仪进入寝宫,六郎随后也跟进来。
  这时李芳仪还不知道会有场荒唐闹剧在等着她,因为今晚是她的大喜之日,虽然赵光义上了年纪,身体也略微发福,但他终究是九五之尊,而她奉李璟之命,与大宋和亲,不就是为了讨好赵光义,让他发兵救南唐吗?
  赵光义让李芳仪坐在凤榻上,而符皇后则坐在李芳仪身侧,便将六郎拉过来,对李芳仪说:“爱妃,这是我的义儿,杨六郎。”
  李芳仪羞涩地说:“臣妾认识杨将军。”
  赵光义点头笑道:“认识最好,爱妃啊……”
  说着,赵光义将李芳仪的玉手放到六郎手中。
  李芳仪顿时吓了一跳,心想:这是大宋的礼节吗?现在是我和皇上的洞房花烛夜,杨六郎来这里干什么?
  李芳仪感到困惑,想将手缩回去,但六郎哪里肯放手,他挨着李芳仪坐下来,一只手握着她那只柔滑的玉手,另一只手搂住李芳仪的纤腰。
  这时,李芳仪感到更加惊讶了。心想:我到底跟谁大婚啊?杨六郎在皇上面前,居然敢这样轻薄我?不对,分明是皇上将我送到杨六郎怀中的。
  “杨将军?”
  李芳仪有些受不了了,因为六郎的大手已经穿过她的衣襟,隔着那单薄的中衣抚摸着腰肢。
  赵光义说道:“爱妃,有件事情要告诉你,今天虽然是你和朕的大喜之日,但朕近日龙体欠佳,不能与你同房,为了不破坏今日的喜气,就由朕的干儿子,神武大将军杨六郎替朕圆房。”
  李芳仪诧异地看着赵光义,她简直难以置信赵光义居然说出这让人难以接受的理由?
  赵光义一脸严肃,看着李芳仪的那双眼睛流露出欲望,道:“爱妃,你是南唐公主,可能对我们大宋的风俗不太懂,没关系。让符皇后慢慢教你。”
  说完,赵光义缓步离开。
  此时,李芳仪脑中一片空白。
  符皇后说道:“妹妹,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但皇上最近龙体欠佳,不过你放心,六郎的身体强壮,比皇上更能让我们快乐。”
  说着,符皇后和六郎开始为李芳仪宽衣解带。
  六郎顺着李芳仪的领口,看到她那洁白的颈项和胸部,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并吻上她的耳垂,很快的,六郎的嘴唇往下移,开始品尝着她那无比诱人的嘴唇。
  李芳仪并没有抗拒六郎的亲吻,反而伸手搂着六郎的后背,迎合着六郎的热吻,而她内心防御早已崩溃。心想:我来到大宋,注定就只是一个牺牲品,所以牺牲给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宋能发兵救南唐;或许杨六郎说话比赵光义还要管用。
  李芳仪并不傻,她能看出来赵光义有些事情要依赖杨六郎。
  六郎的大手不安分地抚摸着李芳仪的娇躯。
  “嗯!”
  李芳仪不由得一声轻叫,她觉得六郎的舌头像是灵蛇般在搅动着她的嘴,大手更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的抚摸着,小腹上那坚挺的龙枪更让她心里发慌,令她觉得浑身发热,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娇躯。
  虽然隔着衣服,六郎仍可清楚感受到李芳仪身体的柔软,尤其是胸前的那对玉乳,更因为挤压而不断变形、颤动。
  六郎的大手按在李芳仪那滑腻的嫩臀上,并将她放倒在床上,随即疯狂的扯下她的衣裳,大力地搓揉着她的玉乳,嘴唇也移到她的酥胸上舔弄着。
  赵光义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外面偷听里面的动静,当他听到李芳仪那迷人的呻吟声,幻想着六郎那强壮的龙枪就要代替他冲破她的防御时,赵光义顿时感受到体内有股强烈的欲望,他勃起了!
  六郎当然知道赵光义在外面偷听,而他也正是要让赵光义听到李芳仪在他身下的浪叫声。这个疯狂的念头占据着六郎的脑海,并驱之不散,甚至这种被偷窥的异样刺激变成源源不断的动力,使六郎体内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在六郎竭尽能事的挑逗下,李芳仪的反抗声逐渐被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取而代之。
  六郎摸索着李芳仪那一丝不挂的玉体,嘴唇也从她的胸部滑到小腹上,逐寸逐寸地挑逗着她的肌肤,而手也伸到私处,在那浓密的丛林间压揉着。
  “啊……”
  此时李芳仪觉得如置身于烈火熔炉中,热度几乎要将她融化,又觉得如身处在冰天雪地,直打冷颤,那最痛苦却又最快乐的煎熬,让她处在神游的状态中,令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发出一声声呻吟、只能扭动着身体,突然一股如触电般的感觉袭来,让她的身子不由得绷紧,还有股想尿尿的冲动,虽然她竭力地想控制住那股冲动,但却无能为力,随即一股液体从私处涌出。
  那种如腾云驾雾般的感觉让李芳仪全身酸软,舒爽万分,良久才从那飘飘欲仙的感觉中回过神来。
  这时,李芳仪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一丝不挂,而六郎的头正埋在她的腿间,舔弄着那最神秘的地方,符皇后则一丝不挂地伏在她身上,吸吮着酥胸。
  这时六郎牵着李芳仪的柔荑,让她握住肿胀的龙枪。
  刚一接触到龙枪,李芳仪全身不由得一颤,小手一缩,但却被六郎紧紧抓着,并开始抚弄着龙枪。
  “嗯!”
  那强烈的刺激让六郎不由得仰起头,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芳仪!”
  这时六郎再也忍不住,抱着李芳仪的身子随即剑及入鞘,瞬间只觉得四肢百骸如触电般的爽快,而那紧窒的私处似乎在抵抗龙枪的进入,但里面却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吸力,吸引着龙枪进入。
  “啊……喔……”
  李芳仪顿时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从下身传来,让她痛得流下泪珠,双手则紧紧抓住六郎的上臂,指甲几乎要陷入肌肤内。
  李芳仪能感觉到六郎并没有强行进入,而是缓缓进入,让那股钻心的疼痛减轻不少,而且在疼痛中,私处渐渐热了起来,滚滚的热流更是源源不断涌出,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刺痛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
  随着六郎龙枪的抽插,那一种莫名的快感让李芳仪不自主地呻吟起来,腰身也开始配合着六郎扭动着。
  看着李芳仪的动作,六郎知道她已度过最初的难关,于是逐渐加快挺动的速度。
  六郎双手环住李芳仪的柔腰,每一次的撞击都用力地向上托,以能完全进入她的体内,而那紧紧包裹的感觉让六郎通体舒泰、飘飘欲仙。
  李芳仪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缠着六郎的腰,像八爪鱼般挂在六郎身上。在经过最初的痛苦后,李芳仪终于苦尽甘来,那极度愉悦的舒爽感,让她觉得身体仿佛让滚烫的血液充胀得要炸裂开来,便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子,发出呻吟声。
  李芳仪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令赵光义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浑身开始发热,他可以清楚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
  声,甚至他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六郎骑在他的贵妃身上时的淫靡景象。
  太棒了,六郎,好样的,我的好儿子,干死她们,替我干死她们!这时赵光义感到无比满足,觉得太过瘾了,简直比他直接去做那件事还要过瘾。
  六郎能感觉到李芳仪的臀部不是很大,但特别滑腻,摸在手中就像是冰玉般光滑,而随着那轻微的摇摆,溢出点点汗珠,越发让人爱不释手。
  六郎跪在李芳仪的双腿间,双手抱着她的美臀,并随着龙枪的深入而向上托起,同时抚摸着臀上那娇嫩的肌肤。
  承受着六郎如暴风雨般的撞击,李芳仪那张娇艳的粉脸通红,并不停地摇着头,半张的嘴唇吐着火热的气息,发出娇腻的呻吟声。
  此时李芳仪已经春情荡漾,那媚态更是迷人至极,刺激着六郎做着更加猛烈的动作。
  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快感控制住李芳仪的身心,让她只知道扭动着身子,可以得到更亲密的接触,先前的顾忌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不由得娇喘连连。
  看着闭着美目,沉浸在欲望中的李芳仪,六郎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异样的刺激。心想:赵光义,你听到了吗?你听到你老婆的呻吟了吗?想到这里,六郎的双手移到李芳仪的乳房上,并用力地揉捏着,让玉乳在手中变换着不同的形状,龙枪则快速地挺动,带出大量的淫水,弄湿身下的床单。
  “宝贝,把腿夹紧些,嗯……对,再用力点!”
  李芳仪那灼热而柔软的私处包裹着龙枪所产生的销魂蚀骨快感,让六郎忘记了一切,只知道狠狠抽插着那娇嫩的蜜洞。
  李芳仪闻言,那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六郎的腰,并猛烈地耸动着香臀,以迎合着六郎的抽插,好让那令她欲仙欲死的龙枪撞击在那娇嫩的花心上。
  李芳仪觉得魂魄都快被六郎撞散了,让她爽得说不话来,只能不住呻吟,一会儿,她浑身猛地一颤,香臀用力向上挺,私处紧紧地紧压着龙枪不肯放松。
  “啊,我、我不行了。”
  李芳仪的双手突然紧紧抓住六郎的屁股,香臀一阵大幅度的左右摆动,花心紧紧含住六郎抵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龙枪吸吮着,肉壁一阵阵的抽搐,突然一股热流涌出,让六郎感到舒服极了。
  “啊!”
  随着一声呻吟,李芳仪无力地垂下双腿,全身瘫软在床上,如玉般的肌肤泛着高潮的桃红,张着小嘴不住的娇喘。
  “宝贝,舒服吗?”
  六郎一只手抚弄着李芳仪的酥胸,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脸庞,看着她的眼睛,笑吟吟地问道。
  泄身后,从欲望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的李芳仪不由得羞红脸,全身微微颤抖,她几乎不敢想象刚才那么放荡的人居然是她,虽然她没说出淫声秽语,但那令人心荡神摇的呻吟声和那在六郎挑逗下的扭动就足以让她无地自容,所以六郎在问她时,她更是羞得心都快要跳出来。
  “宝贝,说话呀!你要是不说,那我就当你还没舒服,让你再享受一下。”
  说着,六郎开始揉弄着李芳仪的乳房。
  李芳仪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憋了半天,才终于说出“舒服”两字,但话一说完就转过头,不敢再看六郎一眼。
  “舒服?”
  这时赵光义也听到李芳仪的回答,他更加兴奋了,忍不住将身子凑近窗户,想偷窥六郎在他的皇后和贵妃身上纵横驰骋的神武姿态。
  一看之下,赵光义险些就要脑血栓了!
  只见六郎开始对符皇后进攻。符皇后神情娇羞地躺在床上,那光洁的玉体散发着诱人光芒,而六郎那强壮的身体压在符皇后那洁白如玉的胴体上,并架起她那雪白的修长玉腿,随即坚挺的龙枪狠狠地刺进去。
  赵光义看到与他结发十年的娇妻,如今母仪天下的符皇后,居然淫荡地呻吟着。
  此时六郎插在符皇后体内的龙枪开始进进出出,而符皇后则扭动着娇躯迎合着六郎的撞击。
  赵光义顿时觉得脑门一凉,龙袍一片温热,身子随即一软,险些滑倒在地。
  赵光义怀着无比满足的心情,悄悄离开翠云宫。心想:太爽了,看到我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我居然高潮了!
  这时六郎一边在心中谩骂着赵光义那个绿帽皇帝,一边狠狠地发泄着……
  六郎紧紧拥着符皇后的身子,吻着那充满芳香的嘴唇,龙枪抽插着符皇后,享受着符皇后私处那紧窒的收缩。
  六郎这边卿卿我我,却害苦了李芳仪,看着六郎与符皇后越来越激烈的交合,让她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而那股本能的欲望,她越是遏制却越是吞噬着她的身心。
  她能清楚感觉到私处涌出一股清泉……
  李芳仪娇羞地用手捂住私处时,并没有逃过六郎的眼睛,六郎一边抽插着符皇后,一边腾出一只大手抚弄李芳仪那寂寞的私处。
  “啊!嗯……六郎求你,干死我啊!”
  符皇后能感觉到六郎的龙枪每一次进入她的体内时都到达最深处,次次都碰到她那最柔软的地方。
  “六郎……用力干……干我,用力……啊!”
  符皇后感觉到六郎的龙枪将私处撑着饱胀,让她不由得在舒爽中迷失自我。
  符皇后只觉得六郎的双手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随即将整颗头埋在她的双峰间,并亲吻着每一寸肌肤,那舒爽至极的快感似乎要将她融化。
  符皇后能感觉到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六郎那强烈的撞击让她快要魂飞魄散,娇喘吁吁地道:“六郎……你要……要弄死干娘了……饶了干娘……以后、以后什么都依你。啊……用力干我……”
  胸部和私处传来的双重快感让符皇后浑然忘我,突然她能感觉到下身的私处热流急涌,有股说不出来的畅快感,她顿时全身颤栗,娇躯瘫软在六郎的身下,而随着那股爱液的涌出,她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六郎顿时身子一哆嗦,随即那滚烫的精液射入符皇后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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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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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群芳争艳

  隔日,陶三春、王泽与南唐公主李越秀、孟芸、林菁菁一同上路。
  六郎为陶三春等人饯行时,特地叮嘱陶三春和王泽,与吴越开战时不可轻敌,能守则守,切莫贪功冒进!
  南路军发兵后,六郎开始准备北路军的事宜。
  六郎让大郎、二郎、三郎率领一万名精兵为先锋,驻扎在淤口关,接着让杨令公和四娘、五郎、七郎率领两万名兵马兵发真定,负责北路军的粮草供给,然后命令潘仁美和潘豹率领两万名兵马驻守在益津关,他则率领大军兵发瓦桥关,与辽军正面对垒。
  将一切安排好后,在临行前,六郎自然要与他所有的娇妻告别。
  六郎将他的女人,不论是公开的、未公开的;宫里的、宫外的,全都要她们今天晚上到太师府。
  自从赵匡胤死后,六郎从中斡旋,让王贵妃免去贵妃头衔,并封为长公主,让她回太师府居住,而太师王泽南征,王夫人和王贵妃都是六郎的老婆,自然不用顾忌。
  六郎在杨府用过晚饭后,与杨令公又商议了一会儿对阵大辽的军事,而杨四姐、东方紫玉、沈灵梅、兰梦蝶与陆雪瑶照着六郎的交代,说明日就要离开汴梁,她们想去太师府拜望王贵妃,就先去太师府了。
  虽然今晚在太师府一定是美女如云,无比香艳,但六郎还是觉得美中不足,因为少了两个最为重要的女人,一个是对他疼爱有加的四娘。
  六郎在跟杨令公商议军务时,四娘就在一旁帮他们送茶水,虽然四娘不像宋皇后和符皇后雍容华贵,但四娘却有其他女人没有的母爱和温柔,因此四娘的每一个眼神,对六郎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这种极品女人,不用像王贵妃和王夫人搔首弄姿、千娇百媚,也会令每一个男人刻骨铭心地记在心底。
  还有一个极品女人,更令六郎魂牵梦系,这时六郎已驻足在窗前看着她……
  慕容飞雪的美丽源自于她不用任何衣服妆点的高贵典雅,她那种超然物外的绝世风华让所有人望而却步,那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让任何人无法去亵渎她。
  慕容飞雪穿着月白色锦装,那微微敞开的领口,让她的肚兜一览无遗,露出的肌肤洁白而细腻,双峰虽然被白色的肚兜包裹着,仍散发出无穷的魅力。
  慕容飞雪那种高贵而清冷的神态,让人几乎以为是神女下凡,那高贵和香艳融为一体的诱惑,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夕阳看黄昏,月下看美人!然而六郎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慕容飞雪所展现出来的诱人姿态,让六郎的心中涌起一股想不顾一切后果,马上吃了她的冲动。
  此时慕容飞雪正在缝补一双袜子,六郎心想:那一定是为大哥的临行行囊所准备,尽管大嫂失身于我,她却依然是她,依然是那个秉性坚贞,不容亵渎的杨门长嫂,她的心中只有她的丈夫,那个一生给不了她幸福的人。
  这时六郎的眼睛居然有了一丝湿润,有时候六郎会想,这样一个不是神女,却胜过神女的奇女子,真的不该亵渎她吗?
  “六郎?是你吗。”
  六郎心中顿时一凛,答道:“是我。”
  慕容飞雪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道:“六郎,进来吧!”
  六郎闻言走进来,看着慕容飞雪那绝美的容颜,六郎竟有些心慌,道:“大嫂,明天我们就要兵发三关,我想找你……”
  慕容飞雪望着六郎,道:“六郎,还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吗?”
  六郎想了想,说:“大嫂,在凤凰城时,我曾与萧绰打过一次交道,我觉得这个女人十分厉害,恐怕我们没有一个会是她的对手,这次北上抵御大辽,我确实很担心。”
  慕容飞雪道:“六郎,不瞒你,萧绰其实是我的亲表妹,她的武功来自南华御剑,至于她的剑法高到什么境界,我不太清楚,不过就算敌不过她,两军阵前见了面,我也不会因为她是我的表妹,就对她手下留情。这就是战争,注定我和她势不两立,六郎,大嫂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六郎闻言,忍不住抓住慕容飞雪的一双玉手,道:“大嫂,只要我们杨家将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战胜大辽。”
  不等慕容飞雪说什么时,有个人从外面走进来。
  六郎听到脚步声时,连忙松开慕容飞雪的玉手,回头一看,发现是紫若儿。
  杨家将进京时,紫若儿就与慕容飞雪相认,师姐妹见面自然十分亲近,而紫若儿也主动搬到慕容飞雪这里住,因为在紫若儿心中,慕容飞雪这位大师姐,远比亲表姐文素心还要亲近。
  紫若儿向慕容飞雪说了她的遭遇后,慕容飞雪内心感到很难过,因为她的父亲也曾是北汉重臣,而现在北汉被程世杰所控制,所有的忠臣差不多也被程世杰杀掉,虽然程世杰表面上归附大宋,受封为太原侯,但这个人狼子野心,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慕容飞雪劝紫若儿要以大局为重,要她从今以后跟随杨家将,因为杨家将早晚都会跟程世杰有一场生死决战,而紫若儿当然对敬爱的大师姐言听计从。
  这时六郎在紫若儿面前郑重地告诉紫若儿,朝廷现在会安抚程世杰,只不过是暂时的,等打败大辽,自然就会收拾他,让紫若儿闻言对未来充满憧憬。
  依依不舍地告别慕容飞雪后,六郎就前往太师府。
  当六郎到太师府时,王夫人和王贵早已经备好酒宴,众姐妹已经欢聚一堂,欢声笑语老远就能听到,好在房间在太师府后花园那边,所以除了心腹的几个婢女外,其余仆人一律不准靠近。
  符皇后、宋皇后、秀宁公主、李芳仪、王贵妃、王夫人、赵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东方紫玉、杨四姐、沈灵梅、兰梦蝶、陆雪瑶,还有宋皇后身边那十二个美貌的宫女,将两张桌子挤得满满的,大家快乐地交谈着,就等着六郎入席。
  见到六郎出现,符皇后就率领众女站起身,就像恭迎皇上般对六郎行礼。
  六郎见状哈哈一笑,道:“诸位贤妻请坐,今天将大家都请来,一来是让你们相互认识,二来是明天我就要兵发瓦桥关,与大辽对决,所以在那之前,你们要好好慰劳一下我,同时我也要好好爱一下贤妻们。还有,你们在外面或者是皇后,或者是太后,或者是宫女,或者是王公大臣的眷属,但在这里,你们全都是杨门女将!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要亲如姐妹,大家和蔼相处,决不允许任何人高傲对人,指使其他姐妹做事,记住了吗?”
  诸娇妻齐声道:“记住了。”
  这时酒宴开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六郎笑道:“很好,今日我们一边喝酒,一边来玩游戏,我们来作诗!”
  王贵妃道:“作诗?那好无聊啊!能不能玩点刺激的?”
  六郎道:“先听我说,我不是要你写首诗,而是要你来读一首你喜欢的名句,然后我根据那首诗的好坏给予奖赏。”
  众位娇妻闻言,皆感到莫名其妙。
  六郎对符皇后说:“干娘,就由你开始吧,谁让你是后宫之首呢。”
  符皇后想了想,就吟了一首唐诗《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六郎道:“好!干娘挂念六郎,六郎觉得很感激啊!”
  符皇后笑道:“六郎,奖赏是什么?”
  六郎邪恶一笑,接着竟然将符皇后的裙子撩起来,褪下长裤,随即龙枪入鞘!
  符皇后娇羞地说道:“坏蛋,原来是这样奖赏啊!”
  六郎哈哈笑道:“今天,我在龙枪上加上修炼的七元真气,保证你们会舒服死,按照刚才你念的诗,一字一下,开始了!”
  说着,六郎又是狠狠一记重枪。
  六郎考虑到娇妻太多,便决定要动用七元真气征服她们,虽然只有三十个字,可在龙枪三十记重击下,符皇后居然连续两次高潮,随着六郎的最后一击,符皇后趴到桌子上,娇喘吁吁,美目紧闭。
  这时,宋皇后觉得她可能受不了三十下,就念了一首简短的唐诗《春思》“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六郎闻言,便依照这首诗的字数,用龙枪满足了宋皇后。
  秀宁公主见状,担心自己承受不了六郎的撞击,便念了《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六郎抚着秀宁公主那娇嫩的秀臀,道:“宁儿,我也不为难你,但保证让你舒爽欲仙。”
  说着,六郎龙枪入鞘,随即秀宁公主也被六郎送上巅峰。
  这时李芳仪贵妃念了首《从军行》“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念完后,李芳仪也从六郎那里得到满足。
  而那十二个可爱的宫女,皆念七言律师,最后每个人都承受不了六郎的二十八记撞击,全都昏死过去。
  这时六郎仍然精神旺盛,金枪不倒,接着他来到另一张桌旁,并先请东方紫玉念诗。
  东方紫玉笑盈盈地念道:“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六郎闻言,将东方紫玉送上巅峰后,却又将她拉到怀中,让她面向他并坐到龙枪上,然后对其他人说道:“爱妻们,我之所以能够这样神勇,你们全都要感激我师父传授给我逍遥秘笈,所以我才能给你们快乐,我建议让我师父享受双重奖励,大家觉得如何?”
  众位娇妻闻言纷纷鼓掌,而东方紫玉则害羞地慢慢落下玉臀,与六郎结合在一起,再次享受六郎给的奖赏,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第二次巅峰。
  随后,杨四姐、沈灵梅、兰梦蝶与陆雪瑶也相继得到六郎的奖赏,一一得到满足。
  下一波,王夫人、赵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也全都相继得到六郎的奖赏。
  最后,王贵妃这个内心藏着无限渴望的女人,居然毫不害臊地念起白居易的《琵琶行》“溥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等王贵妃念完后,六郎竖起大拇指,道:“王姐姐,我现在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看着王贵妃妩媚的模样,诸位姐妹都捂着嘴巴偷笑。
  这时六郎有如饿虎般扑向王贵妃,道:“六百一十六个字,王姐姐,你可受得了?”
  虽然王贵妃有些害怕,但是想到六郎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便硬着头皮说道:“六郎,你走了之后,一定要打胜仗,就算奴家受些苦,也值得的。”
  六郎点了点头,道:“王姐姐,你还真会说话。”
  因为今日的聚会是在王太师府,所以王贵妃是东道主,所以她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袭华衣显得她妩媚动人,丰满的乳房,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轻纱下的肌肤晶莹而白净,而那将裙子撑起来的浑圆臀部更是叩人心弦。
  好美的身体!好妙的可人!六郎不由得吞下一口唾沫,内心一片灼热,龙枪更是如昂首吐信的麟蛇般昂起。
  六郎看着王贵妃那丰硕美臀,再也忍不住体内的欲望,走到她的身后,几乎贴着她的身子,嗅着那沁人心脾的体香,接着伸阶双手环着那不堪一握的柳腰,按在她那光滑的小腹上。
  王贵妃那婀娜多姿的娇躯,搂在怀中就像是拥着一块水晶奇玉,六郎的一双大手揉弄着她那光滑细腻的小腹,虽然隔层薄纱,却能清楚感觉到肌肤的细腻。
  六郎那滚烫而坚挺的龙枪,紧紧顶着王贵妃那浑圆而挺翘的美臀,并用力研磨着,随即一股如触电般的刺激直冲向脑门,最后蔓延到全身。
  这时六郎撩开王贵妃的裙子,大吼一声,随即龙枪入鞘。
  在六郎的奖赏下,王贵妃将要承受六百多下的撞击,但她哪里受得了?还不到五十下,就浑身酥软地趴在桌上了。
  六郎邪笑道:“谁叫你那么贪心?竟然念《琵琶行》我一定要让你尝个够。”
  六郎奖赏到一半的时候,王贵妃已经数度昏迷过去。
  王夫人担心王贵妃的身体会受不了,便抱着六郎的手臂,道:“六郎,我女儿已经不行了,就让我代替她吧!”
  这时六郎也发现王贵妃已经承受不了,就放开王贵妃,问王夫人:“你可受得了?”
  王夫人摇头苦笑道:“六郎,你这么神勇,我跟本就受不了,就让姐妹们帮我吧!”
  众娇妻闻言,皆愿意替王贵妃分担一些,于是六郎将剩下的五百多下分给诸位娇妻。
  这时六郎决定从王夫人开始,他直直盯着王夫人那娇美的脸蛋看。
  看到六郎眼底的欲火,王夫人的美目变得迷离,浑身滚烫,那一层淡淡的红色让她越显娇艳。
  “让我来好好奖赏我的好夫人!”
  看着王夫人那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六郎的心顿时一热,大手探进她的裙内,抚弄着那滑腻的香臀和大腿内侧的沟山壑谷。
  王夫人紧紧搂着六郎的虎躯,脸上如桃花般通红,使劲地扭动着娇躯,用柔软的酥胸摩擦着六郎的胸膛。
  六郎的大手在王夫人的下身抚弄很久,才逐渐往上移,探进她的衣襟内,玩弄着那丰满的乳房,而乳房也在他大手的动作下不断变换着形状。
  不一会儿,王夫人的罗衫尽解,只见那两颗殷红的乳头颤巍巍的抖动,乳房裸露在外,峰峦美景尽在眼前。
  六郎把玩着王夫人那丰满而坚挺的双峰,含住那无比诱人的乳头吮吸着。
  王夫人顿时浑身一颤,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吟,玉手在六郎的胯间探索,寻找着龙枪,这时下身的空虚,让她只想要让龙枪尽快来满足她体内的欲望。
  “六郎!”
  王夫人挺起酥胸,任由六郎玩弄着,道:“快给我!我好想要。”
  “宝贝!”
  说着,六郎的手探向王夫人的下身,发现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漉漉,便分开她的玉腿,随即轻轻一顶,龙枪又进入那让人神魂颠倒的私处。
  “王夫人,爽不爽?”
  说着,六郎捧起王夫人那浑圆的玉臀,最后两人就用站立的姿势结合在一起。
  在六郎的撞击下,王夫人的娇躯上下晃动着,那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兄的弧线。
  六郎抱着王夫人的圆臀疯狂地挺动着,每一下都直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王夫人忍不住呻吟出声。
  王夫人俏脸通红,那连连不断的娇吟声更让六郎感到热血澎湃,龙枪越插越王夫人终于浑身一颤,娇躯滑倒在地上。
  这一夜,这里欢歌不断,笑语不断,当六郎抚慰完所有娇妻的时候,也在娇妻们的身上得到满足。




  第四章、兵发易水

  第二日,众人兵分四路直赴北疆战线,六郎则带领杨门女将奔向瓦桥关。
  易水北岸瓦桥关犹若铜墙铁壁般,屡次挡住进犯的辽军,而瓦桥关乃是后周大将符严博所造。
  瓦桥关城墙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底基采用花岗岩和石灰岩铺制,城砖也极为讲究,采用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建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后浇灌,墙壁遍体银白,无比坚固,尤其暗藏各种机关,在敌兵攻城时,会由墙壁中弹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给攻城的敌人致命的攻击。
  城墙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座大型风车,风车全采用卧式轮轴、船帆式风帆,风帆安装在轴架周围的八根柱杆上,而瓦桥关四周荒芜,没有大山遮挡,利于风车作业,所以城墙上一共建有二十八座风车,每座风车产生的动力可以带动隐藏在城墙内的巨型利刃做着劈刺,守卫瓦桥关的安全。
  除了这二十八座风车外,瓦桥关还有三十门大口径火炮,炮弹是依照最好的设计所制造,威力比普通火炮高出数倍。
  虽然瓦桥关的士兵不多,但守将智勇兼备,主将名叫王焕臣,原本是后梁的降将,在归顺大宋后,便深受重用,率兵镇守边关要塞。
  王焕臣出身于奇门术士,精通奇门遁甲与五形八卦,所以他驻守瓦桥关时,便修建城墙,开通水渠,让易水沿边的八百里水域阡陌相通,构成大宋北疆的第一道屏障,守军共有一万八千三百名,虽然比不上朝廷禁军的年轻和装备精良,但在王涣臣严格的训练下,战斗力丝毫不亚于禁军。
  六郎率领大军来到瓦桥关时,王涣臣激动万分地道:“杨将军,你这一来,我心中算是一块石头落地了。”
  六郎微笑点头,在将兵马安排妥善后,就询问敌营的情报。
  王涣臣道:“现在大辽囤兵于紫荆关,而且在距离瓦桥关一百里的沙洲还有十万名先锋部队,不过辽兵还没有对我们正面展开进攻,我猜他们是认为瓦桥关易守难攻。据我的探马禀报,辽军正在紫荆关筹集巨型火炮和炮弹,看来他们打算在入冬前攻打瓦挢关。”
  六郎点了点头,又问道:“辽军先锋大营的情况如何?”
  王涣臣摇头道:“那一带戒备森严,我派去的探马不敢接近。”
  六郎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我要亲自侦探敌军大营。”
  慕容飞雪闻言急忙道:“六郎,不可以,现在你是三军主帅,岂能让你去冒险?还是我去吧!”
  沈灵梅上前道:“大嫂、六郎,还是让我去吧,打探敌情的事情,我最内行,再说我是南华御剑,能用虚灵术闯入辽军大营,他们根本不会发现到我。”
  六郎说道:“也好,上一次我们大破黑风寨,全是二嫂打探情报的功劳,不过这一次你要小心,毕竟那里是辽军大营。”
  沈灵梅道:“我知道,我这就去准备,天一黑,我就出发。”
  然而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这一夜,沈灵梅并没有回来。
  隔天,大家聚在一起商量沈灵梅尚未归来的事情。
  慕容飞雪说道:“瓦桥关距离辽军先锋大营只有一百里,梅梅没有理由还没回来,看来她出事了,我们需要速速营救。”
  六郎沉思许久,说道:“要是二嫂被俘,我们现在去救也来不及,我觉得她可能是遇到麻烦。这样吧,四姐,你带上五百名精骑去接应二嫂。切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对大辽发动进攻。”
  杨四姐应了一声,便领命离去。
  傍晚,日暮西坠,夕阳将大地染成绛红色,而在瓦桥关的城楼上,慕容飞雪与萧绰静静相望。
  萧绰六柄御剑也有虚灵术护身,所以她来到瓦桥关城楼时,守城士兵根本就没有发现,但却没有能瞒得过慕容飞雪;而慕容飞雪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萧绰来此,因为一旦萧绰暴露行踪,务必会引发争斗,会有无辜的人死伤。
  “萧绰,你来这里做什么?”
  “表姐,我这次来,我想你十分清楚原因。现在大宋与大辽已经到了刀兵相见,你死我活的地步。”
  慕容飞雪“哼”了一声,说:“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千万名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性命,来铸成建立王朝的美梦,虽然他拥有庞大的士兵,但瓦桥关易守难攻,有我杨家将在,要攻破瓦桥关,永远都是他无法完成的梦想。”
  萧绰轻声问道:“姐姐就这么有自信?”
  慕容飞雪默然无语。
  萧绰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原计划,刺杀瓦桥关的主将,那样要攻破瓦桥关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样执迷不悟呢:”
  慕容飞雪闭上眼睛,答道:“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
  萧绰又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
  慕容飞雪点头问道:“宋军中有一名南华御剑,她去辽军先锋大营侦察军情,结果被你们抓了,至今仍了无音讯,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萧绰说道:“沈灵梅女扮男装,用虚灵术闯我军营,然后被我抓到。”
  慕容飞雪闻言吃了一惊,连忙问道:“那梅梅她现在怎么样?”
  萧绰说道:“念她与我师出同门,我好心劝她归降,但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
  慕容飞雪说道?_“她是杨家的媳妇,还请你不要为难她。”
  萧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照实说出沈灵梅的情况:“可惜太晚了,大辽关押汉人的大牢,你应该能想象得到,性命或许无妨,但恐怕保不住清白了。”
  慕容飞雪苦笑了一声,说道:“这就是我瞧不起辽人的原因,身为一个女人,谁都不愿意接受那种事情,可你们辽人偏偏会那样作践女人,难道你不为此感到气恼吗?”
  萧绰想了想,说道:“既然她是你的弟妹,那我回去后,就想办法救她回来。不过仅此一回,他日战场再见到,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慕容飞雪拱手道:“我替沈灵梅谢谢你。”
  萧绰苦笑一声,道:“表姐,我一直想避免我们在沙场上不要相见,而我也害怕这一天到来,可还是来了。”
  慕容飞雪道:“各为其主,势不两立!萧绰,你走吧,这一次就当我们姐妹临阵宣言,下一次相见,就是兵器上的对决了!”
  萧绰凄然一笑,随即身形一晃,就飘落到瓦桥关城外。
  萧绰的坐骑乃是大宛的汗血宝马,所以仅用一个多时辰就来到一百里的军营。
  这时已是二更天,只见耶律贤带领亲兵拿着灯笼,正在辕门迎候萧绰。
  大辽亲王耶律贤一心惦记着萧绰的安危,一见到萧绰平安回来,才放心下来。
  萧绰在回到寝帐休息一刻后,想起慕容飞雪的嘱托,就传来侍从询问沈灵梅的事情。
  侍从道:“那名宋军女俘已经被齐王殿下带走。”
  萧绰心想:齐王耶律撒葛对待战俘时凶狠残暴,看来沈灵梅落到他的手中,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依照大辽的军政管理规定,战俘必须要移交北院,恰恰耶律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但既然答应慕容飞雪要放走沈灵梅,萧绰决定亲自去找耶律撒葛要人。
  救沈灵梅的这件事情,萧绰不想让耶律贤知道,于是便叫姐姐萧茗儿陪她去救沈灵梅。
  萧茗儿比萧绰大一岁,也是自幼习武,至今未曾有婚配,而萧绰还有一个妹妹叫南阳。
  为了辅助父亲,萧绰在南院军机处创立“黑虎堂”收取一批武功高强的江湖精英,专门从事情报和刺杀工作。
  萧茗儿生性豪爽,大胆拨辣,陪萧绰前往城西大营的路上时,问萧绰前行的目的。
  萧绰说:“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一名南华御剑吗?现在被齐王带走了。”
  “那又如何?”
  萧茗儿问道。
  萧绰说:“你不知道,那名女子不仅是我的同门师妹,她还是表姐的弟妹,我们可以将她当作和宋军谈条件的筹码,所以若是被齐王毁了,或是被利用了,对我们极为不利。”
  “你想把她要回来?但齐王会给你吗?而且这么晚了,齐王会不会已经就寝了?”
  萧绰说:“齐王向来贪恋酒色,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不会睡觉,不过我不希望发生那种事情,我会先礼后兵,你只要照我的意思见机行事好了。”
  这时齐王耶律撒葛赤着上身坐在帅帐上,正拥着两个相貌妖艳的随军女侍喝酒,而两名女侍身上衣衫单薄,裸露出来的肩膀和胸脯都是古铜色,她们扭动着娇躯,在他旁边献媚,但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只见大帐中央有个巨大的圆形铜盘,而从大帐上垂下来的绳索绑着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年轻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愤怒,她的身材纤弱,身上的军装已经破碎,而在麻绳的束缚下,那娇躯的诱人曲线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显露无遗。可见上衣的右边袖子已不见,使右肩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的肌肤,更可以清楚看见那半边诱人的乳房,而她就是被俘的沈灵梅。
  沈灵梅来自江南,虽然没有拥有绝代的容颜,可江南女子的娇嫩却另有一番动人的娇媚。
  耶律撒葛向来残暴荒淫,而身边那些侍女的妖艳,早已经勾不动他体内的淫虫,倒是出身江南的沈灵梅让他不由得眼睛一亮,能感到下身产生难以抑制的变化,涌起一股饥渴的欲望,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耶律撒葛饮下一盅烈酒,对着沈灵梅说道:“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投降吗?”
  沈灵梅冷冷的“哼”了一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
  耶律撒葛闻言愤怒地站起来,上前一把揪起沈灵梅的长发。
  沈灵梅睁大那美丽的眼睛,怒视着耶律撒葛。
  “起火!”
  耶律撒葛一声令下,随即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放在沈灵梅下面的铜盆,并点着那里面数十根粗若儿臂般的蜡烛,然后盖好铜盆,接着脱下沉灵梅的劲靴,让沈灵梅两只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
  此时那铜盆迅速升温,令沈灵梅按捺不住,失声叫道:“哎呀……”
  虽然沈灵梅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但仍是难以阻挡那滚烫的炙烤,只能双脚交换着站立,并引起铜盆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细密的汗珠从沈灵梅那洁白的额头上渗出来。
  “你这混蛋,放开我!”
  沈灵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道,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的大笑。
  耶律撒葛欣赏着沈灵梅那双脚交换着站立而发出的声响,以及那被汗水慢慢浸湿的诱人娇躯,耶律撒葛能感觉到体内的那团火焰就要爆发出来……
  此时沈灵梅的玉体布满晶莹的汗珠,潮红在她那雪白的脸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而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
  耶律撒葛见状气喘如牛,徐徐逼近沈灵梅……
  沈灵梅顿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当萧绰来到城西大营时,耶律撒葛还未得逞,虽然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但也得传令召见萧绰。
  萧绰进帐后看到沈灵梅时,立即猜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想:好在来得正是时候,沈灵梅还没有受到齐王的摧残。
  想到这里,萧绰笑盈盈地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萧绰姐妹俩,问道:“你来这里,有何贵事?”
  萧绰说道:“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宋国俘虏是我的同门师妹,我想劝服她,让她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交给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你的同门,照理说我应该要看在你的面子上,将她交给你,可是这几天,本王的心情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送给你,只怕会扫了本王的兴,不如过两天,我再差人送过去如何?”
  说完,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萧绰。
  萧绰浅浅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宋人向来脾气倔强,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个知己喝上一百杯,来个一醉方休,那才痛快。”
  耶律撒葛闻言哈哈大笑,道:“你所言极是,不过本王身边的歌妓虽然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很难让我开心啊!”
  萧绰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幼学于昆仑洞巅,如今已经学满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擅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一杯……”
  “是吗?”
  耶律撒葛眼珠一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见她身材修长,眉清目秀,身穿素铠,增添几分英气,不由得暗生喜欢,连忙说道:“痛快!痛快!原来你还有一个这么标致的姐姐,我喜欢,来,咱们喝一杯交个朋友。”
  萧绰对萧茗儿使了个眼色后,萧茗儿不情愿地向前走几步,接着又犹豫地回头看着萧绰……
  萧绰笑道:“姐姐,今天营中没有额外事务,你就陪齐王喝几杯,我先带人回去了。”
  萧绰将沈灵梅带回她的大帐后,又给沈灵梅剑壶和马匹,说道:“沈灵梅,让你受委屈了。身为一个女人,我同情你,但这是战争,你是军人,是军人就要为国家牺牲,或许是牺牲生命,或许是牺牲身体,我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放你走,如果将来在战场再次相遇时,我们还是敌人。”
  沈灵梅咬着银牙看着萧绰,虽然若不是萧绰,恐怕她已经失身给耶律撒葛,可她对萧绰却是没有半点感激,而是愤怒地说道:“萧绰,我不会感激你的,我会记得今天这件事情,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萧绰道:“今天我放你走,是为了还一个人的人情,而我们之间的同门之谊早已经不复存在,日后若是再在疆场相见,我绝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萧绰回到大营,约一个时辰后,萧茗儿气呼呼地跑进来。
  萧绰看着萧茗儿生气的样子,问道:“姐姐,你的脸色这么这么难看,是不是齐王说话得罪你了?”
  萧茗儿恼怒地说:“言语得罪也就罢了,这个齐王也太过分了,动手动脚不说,还想和我做那种事情,才刚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乱摸,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分上,我管他是王爷还是皇储,一刀杀了才能解恨。”
  萧绰故作惊讶地说:“是吗?齐王怎么这么无礼!你可不要依他。”
  萧茗儿斩钉截铁地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鹏,再无第二人。”
  萧绰点了点头,说:“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个人?”
  萧茗儿吁了一口气,幽幽说道:“你要他去天山采紫莲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无音讯……”
  萧绰搂着萧茗儿的肩膀,温柔地说道:“我相信他不会辜负你的这片真情,不日即将归来,还有,为了我们萧家的前途,姐姐对齐王还是忍让一些的好。”
  见沈灵梅平安回到瓦桥关,六郎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好不容易才落地,但又出事了。
  四娘从真定府传来一封急信,信上写着八妹、九妹因为贪功,刚到真定府就去探悬空岛,却被悬空岛的人抓走了。
  六郎顿时坐不住了,他让陆雪瑶负责瓦桥关军务,随即他快速赶到真定府。
  六郎来到真定府后,就见四娘双眼红肿;而四娘一见到六郎,就将八妹、九妹被抓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六郎叹道:“这两个丫头,真不该带她们来。四娘,现在事情也发生了,你也不要太着急,我们先想办法救她们出来。悬空岛不比大辽,他和我们没有深仇大恨,况且我们正打算招安悬空岛。”
  四娘依旧是忧心忡忡,六郎知道四娘现在仍无法平静下来,所以在吃过晚饭后,就跟四娘提议去看真定府的宋军水寨,顺便散心。
  这时四娘却跟六郎说,想前往悬空岛打探八妹和九妹的情况。
  虽然六郎知道很危险,但却不忍心拒绝四娘,毕竟一对宝贝女儿全被抓,当娘的心中当然不好受。
  “四娘,那我们前往悬空岛附近打探一下,看能不能靠近悬空岛,听说那里的四周水域全设有机关,如果不清楚情况就前往,那绝对是死路一条。如果到时情况不妙,我们就返回来再另想对策。”
  四娘闻言,含泪点头。
  六郎与四娘划舟,离开了真定府,顺着永定河水慢慢接近悬空岛,大约行了十几里路,只见前面水域宽阔,岸边有个渡口,灯笼很亮,上面写着葫芦渡口。
  突然六郎见到一条小船从渡口出来,而且从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抱着一把无比精致的瑶琴站在船头上,秀眉微蹙,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降临在人间。
  少女望了水面一眼,便吩咐船夫摇橹,她则走进船舱内。
  六郎见到那艘船的船尾上,有盏灯笼上写着“白”字。
  六郎轻声问道:“四娘,会不会是悬空岛白_船?”
  四娘低声说道:“跟着那艘船,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我们正愁找不到攻打悬空岛的路,既然这艘船出来,就必然要回去,跟着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六郎想了想,便决定照四娘的意思做,于是划着这艘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
  那艘船顺着永定河向前,沿着湖面,慢慢地朝着悬空岛的方向前进。
  见湖面越来越宽,六郎有些担心,低声对四娘说:“四娘,听说这里的水路极为复杂,水底布满机关,稍一疏忽就会有性命危险,我们跟着它进去,出来的时候怎么办啊?”
  这时四娘一心想救八妹与九妹,现在好不容易遇到白家的船,她岂会放过机会!便对六郎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跟在那艘船的后面,用心记着航行的路线,出来时再按照原路返回不就行了。”
  六郎见四娘一味坚持,他也不好说丧气话,便只能继续跟着那艘船。
  而那艘船再前进一段路后突然停下来,接着船夫对着六郎大声喊道:“后面那艘船上的人,你们到底是谁?我们小姐想请你们上船一叙。”
  六郎看了看四娘,四娘小声说道:“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六郎闻言划船靠近那艘船,接着二人走上那艘船的船舷,然后船夫掀开船舱的门帘,请他们进去。
  六郎与四娘进入船舱后,就看到刚才那名女子盘膝端坐,旁边一盏油灯,一几一琴,摆饰极为素雅。
  见到六郎与四娘进来,白小姐神情自若地问道:“两位,从真定府时,你们就跟在我的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
  说完,白小姐冷冷地看着六郎与四娘。
  六郎不疾不徐地说道:“这八百里易水湖,水匪猖獗,我们夫妻本来是在这里赏月,见你一个姑娘家来到这里,生怕你会遇到坏人。”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我还以为是遇到坏人了。谢谢两位好意,你们请回吧,我会保护自己的。”
  六郎见白小姐下了逐客令,连忙拉着四娘告辞,说道:“难得今夜暗云压新月,我想趁着良辰美景畅游夜景,娘子,我们去前,面看看。”
  “使不得……”
  白小姐连忙阻止六郎与四娘,又说:“前面水域已经接近悬空岛,那水底密布机关,甚是危险,你们再往前走,岂不是白白送性命?”
  六郎见白小姐心地善良,这样快就泄露情报,于是不动声色地说:“你是不是在吓唬我?既然那边有危险,为何你们能走,而我们却不行?”
  白小姐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信不信就由你们,而且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离开后,四娘催促道:“六郎,追上去啊,船要走远了!”
  六郎闻言奋力地摇起双桨,照着白小姐那艘船的路线追上去。
  这时六郎发现这一带的水面上浮着不少有类似珍珠般光泽的水草,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光芒,想必前面那艘船正是借着这些水草的分布情况认路。
  六郎又往前划了一段路,这时已经隐约能看到在山坡上傲然耸立的玲珑宝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经靠岸。
  六郎见状将小船划到一片浓密的荷花丛中。
  四娘兴奋地说道:“传说悬空岛的机关天罗地网,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让我们进来了。”
  六郎摇了摇头,说:“但我总觉得太容易了,会不会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故意引诱我们记下水路,然后……”
  四娘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说:“那依你之见,我们要怎么办?”
  六郎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早点回去与大家商议再说。”
  四娘点头同意六郎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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