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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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群芳争艳
隔日,陶三春、王泽与南唐公主李越秀、孟芸、林菁菁一同上路。 六郎为陶三春等人饯行时,特地叮嘱陶三春和王泽,与吴越开战时不可轻敌,能守则守,切莫贪功冒进! 南路军发兵后,六郎开始准备北路军的事宜。 六郎让大郎、二郎、三郎率领一万名精兵为先锋,驻扎在淤口关,接着让杨令公和四娘、五郎、七郎率领两万名兵马兵发真定,负责北路军的粮草供给,然后命令潘仁美和潘豹率领两万名兵马驻守在益津关,他则率领大军兵发瓦桥关,与辽军正面对垒。 将一切安排好后,在临行前,六郎自然要与他所有的娇妻告别。 六郎将他的女人,不论是公开的、未公开的;宫里的、宫外的,全都要她们今天晚上到太师府。 自从赵匡胤死后,六郎从中斡旋,让王贵妃免去贵妃头衔,并封为长公主,让她回太师府居住,而太师王泽南征,王夫人和王贵妃都是六郎的老婆,自然不用顾忌。 六郎在杨府用过晚饭后,与杨令公又商议了一会儿对阵大辽的军事,而杨四姐、东方紫玉、沈灵梅、兰梦蝶与陆雪瑶照着六郎的交代,说明日就要离开汴梁,她们想去太师府拜望王贵妃,就先去太师府了。 虽然今晚在太师府一定是美女如云,无比香艳,但六郎还是觉得美中不足,因为少了两个最为重要的女人,一个是对他疼爱有加的四娘。 六郎在跟杨令公商议军务时,四娘就在一旁帮他们送茶水,虽然四娘不像宋皇后和符皇后雍容华贵,但四娘却有其他女人没有的母爱和温柔,因此四娘的每一个眼神,对六郎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这种极品女人,不用像王贵妃和王夫人搔首弄姿、千娇百媚,也会令每一个男人刻骨铭心地记在心底。 还有一个极品女人,更令六郎魂牵梦系,这时六郎已驻足在窗前看着她…… 慕容飞雪的美丽源自于她不用任何衣服妆点的高贵典雅,她那种超然物外的绝世风华让所有人望而却步,那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让任何人无法去亵渎她。 慕容飞雪穿着月白色锦装,那微微敞开的领口,让她的肚兜一览无遗,露出的肌肤洁白而细腻,双峰虽然被白色的肚兜包裹着,仍散发出无穷的魅力。 慕容飞雪那种高贵而清冷的神态,让人几乎以为是神女下凡,那高贵和香艳融为一体的诱惑,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夕阳看黄昏,月下看美人!然而六郎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慕容飞雪所展现出来的诱人姿态,让六郎的心中涌起一股想不顾一切后果,马上吃了她的冲动。 此时慕容飞雪正在缝补一双袜子,六郎心想:那一定是为大哥的临行行囊所准备,尽管大嫂失身于我,她却依然是她,依然是那个秉性坚贞,不容亵渎的杨门长嫂,她的心中只有她的丈夫,那个一生给不了她幸福的人。 这时六郎的眼睛居然有了一丝湿润,有时候六郎会想,这样一个不是神女,却胜过神女的奇女子,真的不该亵渎她吗? “六郎?是你吗。” 六郎心中顿时一凛,答道:“是我。” 慕容飞雪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道:“六郎,进来吧!” 六郎闻言走进来,看着慕容飞雪那绝美的容颜,六郎竟有些心慌,道:“大嫂,明天我们就要兵发三关,我想找你……” 慕容飞雪望着六郎,道:“六郎,还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吗?” 六郎想了想,说:“大嫂,在凤凰城时,我曾与萧绰打过一次交道,我觉得这个女人十分厉害,恐怕我们没有一个会是她的对手,这次北上抵御大辽,我确实很担心。” 慕容飞雪道:“六郎,不瞒你,萧绰其实是我的亲表妹,她的武功来自南华御剑,至于她的剑法高到什么境界,我不太清楚,不过就算敌不过她,两军阵前见了面,我也不会因为她是我的表妹,就对她手下留情。这就是战争,注定我和她势不两立,六郎,大嫂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六郎闻言,忍不住抓住慕容飞雪的一双玉手,道:“大嫂,只要我们杨家将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战胜大辽。” 不等慕容飞雪说什么时,有个人从外面走进来。 六郎听到脚步声时,连忙松开慕容飞雪的玉手,回头一看,发现是紫若儿。 杨家将进京时,紫若儿就与慕容飞雪相认,师姐妹见面自然十分亲近,而紫若儿也主动搬到慕容飞雪这里住,因为在紫若儿心中,慕容飞雪这位大师姐,远比亲表姐文素心还要亲近。 紫若儿向慕容飞雪说了她的遭遇后,慕容飞雪内心感到很难过,因为她的父亲也曾是北汉重臣,而现在北汉被程世杰所控制,所有的忠臣差不多也被程世杰杀掉,虽然程世杰表面上归附大宋,受封为太原侯,但这个人狼子野心,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慕容飞雪劝紫若儿要以大局为重,要她从今以后跟随杨家将,因为杨家将早晚都会跟程世杰有一场生死决战,而紫若儿当然对敬爱的大师姐言听计从。 这时六郎在紫若儿面前郑重地告诉紫若儿,朝廷现在会安抚程世杰,只不过是暂时的,等打败大辽,自然就会收拾他,让紫若儿闻言对未来充满憧憬。 依依不舍地告别慕容飞雪后,六郎就前往太师府。 当六郎到太师府时,王夫人和王贵早已经备好酒宴,众姐妹已经欢聚一堂,欢声笑语老远就能听到,好在房间在太师府后花园那边,所以除了心腹的几个婢女外,其余仆人一律不准靠近。 符皇后、宋皇后、秀宁公主、李芳仪、王贵妃、王夫人、赵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东方紫玉、杨四姐、沈灵梅、兰梦蝶、陆雪瑶,还有宋皇后身边那十二个美貌的宫女,将两张桌子挤得满满的,大家快乐地交谈着,就等着六郎入席。 见到六郎出现,符皇后就率领众女站起身,就像恭迎皇上般对六郎行礼。 六郎见状哈哈一笑,道:“诸位贤妻请坐,今天将大家都请来,一来是让你们相互认识,二来是明天我就要兵发瓦桥关,与大辽对决,所以在那之前,你们要好好慰劳一下我,同时我也要好好爱一下贤妻们。还有,你们在外面或者是皇后,或者是太后,或者是宫女,或者是王公大臣的眷属,但在这里,你们全都是杨门女将!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要亲如姐妹,大家和蔼相处,决不允许任何人高傲对人,指使其他姐妹做事,记住了吗?” 诸娇妻齐声道:“记住了。” 这时酒宴开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六郎笑道:“很好,今日我们一边喝酒,一边来玩游戏,我们来作诗!” 王贵妃道:“作诗?那好无聊啊!能不能玩点刺激的?” 六郎道:“先听我说,我不是要你写首诗,而是要你来读一首你喜欢的名句,然后我根据那首诗的好坏给予奖赏。” 众位娇妻闻言,皆感到莫名其妙。 六郎对符皇后说:“干娘,就由你开始吧,谁让你是后宫之首呢。” 符皇后想了想,就吟了一首唐诗《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六郎道:“好!干娘挂念六郎,六郎觉得很感激啊!” 符皇后笑道:“六郎,奖赏是什么?” 六郎邪恶一笑,接着竟然将符皇后的裙子撩起来,褪下长裤,随即龙枪入鞘! 符皇后娇羞地说道:“坏蛋,原来是这样奖赏啊!” 六郎哈哈笑道:“今天,我在龙枪上加上修炼的七元真气,保证你们会舒服死,按照刚才你念的诗,一字一下,开始了!” 说着,六郎又是狠狠一记重枪。 六郎考虑到娇妻太多,便决定要动用七元真气征服她们,虽然只有三十个字,可在龙枪三十记重击下,符皇后居然连续两次高潮,随着六郎的最后一击,符皇后趴到桌子上,娇喘吁吁,美目紧闭。 这时,宋皇后觉得她可能受不了三十下,就念了一首简短的唐诗《春思》“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六郎闻言,便依照这首诗的字数,用龙枪满足了宋皇后。 秀宁公主见状,担心自己承受不了六郎的撞击,便念了《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六郎抚着秀宁公主那娇嫩的秀臀,道:“宁儿,我也不为难你,但保证让你舒爽欲仙。” 说着,六郎龙枪入鞘,随即秀宁公主也被六郎送上巅峰。 这时李芳仪贵妃念了首《从军行》“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念完后,李芳仪也从六郎那里得到满足。 而那十二个可爱的宫女,皆念七言律师,最后每个人都承受不了六郎的二十八记撞击,全都昏死过去。 这时六郎仍然精神旺盛,金枪不倒,接着他来到另一张桌旁,并先请东方紫玉念诗。 东方紫玉笑盈盈地念道:“城阙辅三秦,风烟望五津。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六郎闻言,将东方紫玉送上巅峰后,却又将她拉到怀中,让她面向他并坐到龙枪上,然后对其他人说道:“爱妻们,我之所以能够这样神勇,你们全都要感激我师父传授给我逍遥秘笈,所以我才能给你们快乐,我建议让我师父享受双重奖励,大家觉得如何?” 众位娇妻闻言纷纷鼓掌,而东方紫玉则害羞地慢慢落下玉臀,与六郎结合在一起,再次享受六郎给的奖赏,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第二次巅峰。 随后,杨四姐、沈灵梅、兰梦蝶与陆雪瑶也相继得到六郎的奖赏,一一得到满足。 下一波,王夫人、赵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也全都相继得到六郎的奖赏。 最后,王贵妃这个内心藏着无限渴望的女人,居然毫不害臊地念起白居易的《琵琶行》“溥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等王贵妃念完后,六郎竖起大拇指,道:“王姐姐,我现在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看着王贵妃妩媚的模样,诸位姐妹都捂着嘴巴偷笑。 这时六郎有如饿虎般扑向王贵妃,道:“六百一十六个字,王姐姐,你可受得了?” 虽然王贵妃有些害怕,但是想到六郎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便硬着头皮说道:“六郎,你走了之后,一定要打胜仗,就算奴家受些苦,也值得的。” 六郎点了点头,道:“王姐姐,你还真会说话。” 因为今日的聚会是在王太师府,所以王贵妃是东道主,所以她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袭华衣显得她妩媚动人,丰满的乳房,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轻纱下的肌肤晶莹而白净,而那将裙子撑起来的浑圆臀部更是叩人心弦。 好美的身体!好妙的可人!六郎不由得吞下一口唾沫,内心一片灼热,龙枪更是如昂首吐信的麟蛇般昂起。 六郎看着王贵妃那丰硕美臀,再也忍不住体内的欲望,走到她的身后,几乎贴着她的身子,嗅着那沁人心脾的体香,接着伸阶双手环着那不堪一握的柳腰,按在她那光滑的小腹上。 王贵妃那婀娜多姿的娇躯,搂在怀中就像是拥着一块水晶奇玉,六郎的一双大手揉弄着她那光滑细腻的小腹,虽然隔层薄纱,却能清楚感觉到肌肤的细腻。 六郎那滚烫而坚挺的龙枪,紧紧顶着王贵妃那浑圆而挺翘的美臀,并用力研磨着,随即一股如触电般的刺激直冲向脑门,最后蔓延到全身。 这时六郎撩开王贵妃的裙子,大吼一声,随即龙枪入鞘。 在六郎的奖赏下,王贵妃将要承受六百多下的撞击,但她哪里受得了?还不到五十下,就浑身酥软地趴在桌上了。 六郎邪笑道:“谁叫你那么贪心?竟然念《琵琶行》我一定要让你尝个够。” 六郎奖赏到一半的时候,王贵妃已经数度昏迷过去。 王夫人担心王贵妃的身体会受不了,便抱着六郎的手臂,道:“六郎,我女儿已经不行了,就让我代替她吧!” 这时六郎也发现王贵妃已经承受不了,就放开王贵妃,问王夫人:“你可受得了?” 王夫人摇头苦笑道:“六郎,你这么神勇,我跟本就受不了,就让姐妹们帮我吧!” 众娇妻闻言,皆愿意替王贵妃分担一些,于是六郎将剩下的五百多下分给诸位娇妻。 这时六郎决定从王夫人开始,他直直盯着王夫人那娇美的脸蛋看。 看到六郎眼底的欲火,王夫人的美目变得迷离,浑身滚烫,那一层淡淡的红色让她越显娇艳。 “让我来好好奖赏我的好夫人!” 看着王夫人那春情荡漾的诱人模样,六郎的心顿时一热,大手探进她的裙内,抚弄着那滑腻的香臀和大腿内侧的沟山壑谷。 王夫人紧紧搂着六郎的虎躯,脸上如桃花般通红,使劲地扭动着娇躯,用柔软的酥胸摩擦着六郎的胸膛。 六郎的大手在王夫人的下身抚弄很久,才逐渐往上移,探进她的衣襟内,玩弄着那丰满的乳房,而乳房也在他大手的动作下不断变换着形状。 不一会儿,王夫人的罗衫尽解,只见那两颗殷红的乳头颤巍巍的抖动,乳房裸露在外,峰峦美景尽在眼前。 六郎把玩着王夫人那丰满而坚挺的双峰,含住那无比诱人的乳头吮吸着。 王夫人顿时浑身一颤,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吟,玉手在六郎的胯间探索,寻找着龙枪,这时下身的空虚,让她只想要让龙枪尽快来满足她体内的欲望。 “六郎!” 王夫人挺起酥胸,任由六郎玩弄着,道:“快给我!我好想要。” “宝贝!” 说着,六郎的手探向王夫人的下身,发现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漉漉,便分开她的玉腿,随即轻轻一顶,龙枪又进入那让人神魂颠倒的私处。 “王夫人,爽不爽?” 说着,六郎捧起王夫人那浑圆的玉臀,最后两人就用站立的姿势结合在一起。 在六郎的撞击下,王夫人的娇躯上下晃动着,那酥胸丰臀形成一道惊心动魄兄的弧线。 六郎抱着王夫人的圆臀疯狂地挺动着,每一下都直到她身体的最深处,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王夫人忍不住呻吟出声。 王夫人俏脸通红,那连连不断的娇吟声更让六郎感到热血澎湃,龙枪越插越王夫人终于浑身一颤,娇躯滑倒在地上。 这一夜,这里欢歌不断,笑语不断,当六郎抚慰完所有娇妻的时候,也在娇妻们的身上得到满足。
第四章、兵发易水
第二日,众人兵分四路直赴北疆战线,六郎则带领杨门女将奔向瓦桥关。 易水北岸瓦桥关犹若铜墙铁壁般,屡次挡住进犯的辽军,而瓦桥关乃是后周大将符严博所造。 瓦桥关城墙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底基采用花岗岩和石灰岩铺制,城砖也极为讲究,采用质地细密的青灰砖,建造时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后浇灌,墙壁遍体银白,无比坚固,尤其暗藏各种机关,在敌兵攻城时,会由墙壁中弹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给攻城的敌人致命的攻击。 城墙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座大型风车,风车全采用卧式轮轴、船帆式风帆,风帆安装在轴架周围的八根柱杆上,而瓦桥关四周荒芜,没有大山遮挡,利于风车作业,所以城墙上一共建有二十八座风车,每座风车产生的动力可以带动隐藏在城墙内的巨型利刃做着劈刺,守卫瓦桥关的安全。 除了这二十八座风车外,瓦桥关还有三十门大口径火炮,炮弹是依照最好的设计所制造,威力比普通火炮高出数倍。 虽然瓦桥关的士兵不多,但守将智勇兼备,主将名叫王焕臣,原本是后梁的降将,在归顺大宋后,便深受重用,率兵镇守边关要塞。 王焕臣出身于奇门术士,精通奇门遁甲与五形八卦,所以他驻守瓦桥关时,便修建城墙,开通水渠,让易水沿边的八百里水域阡陌相通,构成大宋北疆的第一道屏障,守军共有一万八千三百名,虽然比不上朝廷禁军的年轻和装备精良,但在王涣臣严格的训练下,战斗力丝毫不亚于禁军。 六郎率领大军来到瓦桥关时,王涣臣激动万分地道:“杨将军,你这一来,我心中算是一块石头落地了。” 六郎微笑点头,在将兵马安排妥善后,就询问敌营的情报。 王涣臣道:“现在大辽囤兵于紫荆关,而且在距离瓦桥关一百里的沙洲还有十万名先锋部队,不过辽兵还没有对我们正面展开进攻,我猜他们是认为瓦桥关易守难攻。据我的探马禀报,辽军正在紫荆关筹集巨型火炮和炮弹,看来他们打算在入冬前攻打瓦挢关。” 六郎点了点头,又问道:“辽军先锋大营的情况如何?” 王涣臣摇头道:“那一带戒备森严,我派去的探马不敢接近。” 六郎道:“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我要亲自侦探敌军大营。” 慕容飞雪闻言急忙道:“六郎,不可以,现在你是三军主帅,岂能让你去冒险?还是我去吧!” 沈灵梅上前道:“大嫂、六郎,还是让我去吧,打探敌情的事情,我最内行,再说我是南华御剑,能用虚灵术闯入辽军大营,他们根本不会发现到我。” 六郎说道:“也好,上一次我们大破黑风寨,全是二嫂打探情报的功劳,不过这一次你要小心,毕竟那里是辽军大营。” 沈灵梅道:“我知道,我这就去准备,天一黑,我就出发。” 然而让六郎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这一夜,沈灵梅并没有回来。 隔天,大家聚在一起商量沈灵梅尚未归来的事情。 慕容飞雪说道:“瓦桥关距离辽军先锋大营只有一百里,梅梅没有理由还没回来,看来她出事了,我们需要速速营救。” 六郎沉思许久,说道:“要是二嫂被俘,我们现在去救也来不及,我觉得她可能是遇到麻烦。这样吧,四姐,你带上五百名精骑去接应二嫂。切忌,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对大辽发动进攻。” 杨四姐应了一声,便领命离去。 傍晚,日暮西坠,夕阳将大地染成绛红色,而在瓦桥关的城楼上,慕容飞雪与萧绰静静相望。 萧绰六柄御剑也有虚灵术护身,所以她来到瓦桥关城楼时,守城士兵根本就没有发现,但却没有能瞒得过慕容飞雪;而慕容飞雪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萧绰来此,因为一旦萧绰暴露行踪,务必会引发争斗,会有无辜的人死伤。 “萧绰,你来这里做什么?” “表姐,我这次来,我想你十分清楚原因。现在大宋与大辽已经到了刀兵相见,你死我活的地步。” 慕容飞雪“哼”了一声,说:“辽穆宗凶残成性,他不惜牺牲千万名将士以及边关百姓的性命,来铸成建立王朝的美梦,虽然他拥有庞大的士兵,但瓦桥关易守难攻,有我杨家将在,要攻破瓦桥关,永远都是他无法完成的梦想。” 萧绰轻声问道:“姐姐就这么有自信?” 慕容飞雪默然无语。 萧绰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只能按照原计划,刺杀瓦桥关的主将,那样要攻破瓦桥关是迟早的事,姐姐为何这样执迷不悟呢:” 慕容飞雪闭上眼睛,答道:“我会拿起宝剑阻止你。” 萧绰又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 慕容飞雪点头问道:“宋军中有一名南华御剑,她去辽军先锋大营侦察军情,结果被你们抓了,至今仍了无音讯,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萧绰说道:“沈灵梅女扮男装,用虚灵术闯我军营,然后被我抓到。” 慕容飞雪闻言吃了一惊,连忙问道:“那梅梅她现在怎么样?” 萧绰说道:“念她与我师出同门,我好心劝她归降,但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 慕容飞雪说道?_“她是杨家的媳妇,还请你不要为难她。” 萧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照实说出沈灵梅的情况:“可惜太晚了,大辽关押汉人的大牢,你应该能想象得到,性命或许无妨,但恐怕保不住清白了。” 慕容飞雪苦笑了一声,说道:“这就是我瞧不起辽人的原因,身为一个女人,谁都不愿意接受那种事情,可你们辽人偏偏会那样作践女人,难道你不为此感到气恼吗?” 萧绰想了想,说道:“既然她是你的弟妹,那我回去后,就想办法救她回来。不过仅此一回,他日战场再见到,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慕容飞雪拱手道:“我替沈灵梅谢谢你。” 萧绰苦笑一声,道:“表姐,我一直想避免我们在沙场上不要相见,而我也害怕这一天到来,可还是来了。” 慕容飞雪道:“各为其主,势不两立!萧绰,你走吧,这一次就当我们姐妹临阵宣言,下一次相见,就是兵器上的对决了!” 萧绰凄然一笑,随即身形一晃,就飘落到瓦桥关城外。 萧绰的坐骑乃是大宛的汗血宝马,所以仅用一个多时辰就来到一百里的军营。 这时已是二更天,只见耶律贤带领亲兵拿着灯笼,正在辕门迎候萧绰。 大辽亲王耶律贤一心惦记着萧绰的安危,一见到萧绰平安回来,才放心下来。 萧绰在回到寝帐休息一刻后,想起慕容飞雪的嘱托,就传来侍从询问沈灵梅的事情。 侍从道:“那名宋军女俘已经被齐王殿下带走。” 萧绰心想:齐王耶律撒葛对待战俘时凶狠残暴,看来沈灵梅落到他的手中,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依照大辽的军政管理规定,战俘必须要移交北院,恰恰耶律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但既然答应慕容飞雪要放走沈灵梅,萧绰决定亲自去找耶律撒葛要人。 救沈灵梅的这件事情,萧绰不想让耶律贤知道,于是便叫姐姐萧茗儿陪她去救沈灵梅。 萧茗儿比萧绰大一岁,也是自幼习武,至今未曾有婚配,而萧绰还有一个妹妹叫南阳。 为了辅助父亲,萧绰在南院军机处创立“黑虎堂”收取一批武功高强的江湖精英,专门从事情报和刺杀工作。 萧茗儿生性豪爽,大胆拨辣,陪萧绰前往城西大营的路上时,问萧绰前行的目的。 萧绰说:“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一名南华御剑吗?现在被齐王带走了。” “那又如何?” 萧茗儿问道。 萧绰说:“你不知道,那名女子不仅是我的同门师妹,她还是表姐的弟妹,我们可以将她当作和宋军谈条件的筹码,所以若是被齐王毁了,或是被利用了,对我们极为不利。” “你想把她要回来?但齐王会给你吗?而且这么晚了,齐王会不会已经就寝了?” 萧绰说:“齐王向来贪恋酒色,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不会睡觉,不过我不希望发生那种事情,我会先礼后兵,你只要照我的意思见机行事好了。” 这时齐王耶律撒葛赤着上身坐在帅帐上,正拥着两个相貌妖艳的随军女侍喝酒,而两名女侍身上衣衫单薄,裸露出来的肩膀和胸脯都是古铜色,她们扭动着娇躯,在他旁边献媚,但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只见大帐中央有个巨大的圆形铜盘,而从大帐上垂下来的绳索绑着一个女人…… 那是一个年轻的宋朝女兵,她清丽如兰,韵致秀雅,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愤怒,她的身材纤弱,身上的军装已经破碎,而在麻绳的束缚下,那娇躯的诱人曲线分明,高耸挺拔的双峰与纤细苗条的腰部更显露无遗。可见上衣的右边袖子已不见,使右肩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洁白的肌肤,更可以清楚看见那半边诱人的乳房,而她就是被俘的沈灵梅。 沈灵梅来自江南,虽然没有拥有绝代的容颜,可江南女子的娇嫩却另有一番动人的娇媚。 耶律撒葛向来残暴荒淫,而身边那些侍女的妖艳,早已经勾不动他体内的淫虫,倒是出身江南的沈灵梅让他不由得眼睛一亮,能感到下身产生难以抑制的变化,涌起一股饥渴的欲望,让他浑身炽热起来。 耶律撒葛饮下一盅烈酒,对着沈灵梅说道:“本王再问你一次,你是招还是不招?投降吗?” 沈灵梅冷冷的“哼”了一声,用坚定的语气说:“我只是一个普通士兵,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杀就杀,不要废话。” 耶律撒葛闻言愤怒地站起来,上前一把揪起沈灵梅的长发。 沈灵梅睁大那美丽的眼睛,怒视着耶律撒葛。 “起火!” 耶律撒葛一声令下,随即两个亲兵跑过来,掀开放在沈灵梅下面的铜盆,并点着那里面数十根粗若儿臂般的蜡烛,然后盖好铜盆,接着脱下沉灵梅的劲靴,让沈灵梅两只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温的铜盆上。 此时那铜盆迅速升温,令沈灵梅按捺不住,失声叫道:“哎呀……” 虽然沈灵梅尽量的弓起身子,让秀足远离滚烫的盆面,但仍是难以阻挡那滚烫的炙烤,只能双脚交换着站立,并引起铜盆发出刺耳的声响,很快,细密的汗珠从沈灵梅那洁白的额头上渗出来。 “你这混蛋,放开我!” 沈灵梅朝着耶律撒葛怒吼道,却引起耶律撒葛得意的大笑。 耶律撒葛欣赏着沈灵梅那双脚交换着站立而发出的声响,以及那被汗水慢慢浸湿的诱人娇躯,耶律撒葛能感觉到体内的那团火焰就要爆发出来…… 此时沈灵梅的玉体布满晶莹的汗珠,潮红在她那雪白的脸上有一种动人心魄的艳色,而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渐渐地迷蒙起来,凄迷得让人心碎。 耶律撒葛见状气喘如牛,徐徐逼近沈灵梅…… 沈灵梅顿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当萧绰来到城西大营时,耶律撒葛还未得逞,虽然萧绰的到来让他很扫兴,但也得传令召见萧绰。 萧绰进帐后看到沈灵梅时,立即猜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心想:好在来得正是时候,沈灵梅还没有受到齐王的摧残。 想到这里,萧绰笑盈盈地对着耶律撒葛施礼,道:“参见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萧绰姐妹俩,问道:“你来这里,有何贵事?” 萧绰说道:“王兄有所不知,这名宋国俘虏是我的同门师妹,我想劝服她,让她归顺我大辽,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将她交给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说:“既然是你的同门,照理说我应该要看在你的面子上,将她交给你,可是这几天,本王的心情烦闷,正好拿这小蛮子开心,若是这时送给你,只怕会扫了本王的兴,不如过两天,我再差人送过去如何?” 说完,耶律撒葛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萧绰。 萧绰浅浅一笑,说:“原来是这样!王兄,宋人向来脾气倔强,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个知己喝上一百杯,来个一醉方休,那才痛快。” 耶律撒葛闻言哈哈大笑,道:“你所言极是,不过本王身边的歌妓虽然不少,却都是庸脂俗粉,很难让我开心啊!” 萧绰道:“我姐姐萧茗儿,今双十年华,自幼学于昆仑洞巅,如今已经学满归来报效国家,她深通五律,又擅兵法,对排兵布阵更是深有研究,现在正好有空闲,不如留在这里陪王兄喝一杯……” “是吗?” 耶律撒葛眼珠一转,看到萧绰身边的萧茗儿,见她身材修长,眉清目秀,身穿素铠,增添几分英气,不由得暗生喜欢,连忙说道:“痛快!痛快!原来你还有一个这么标致的姐姐,我喜欢,来,咱们喝一杯交个朋友。” 萧绰对萧茗儿使了个眼色后,萧茗儿不情愿地向前走几步,接着又犹豫地回头看着萧绰…… 萧绰笑道:“姐姐,今天营中没有额外事务,你就陪齐王喝几杯,我先带人回去了。” 萧绰将沈灵梅带回她的大帐后,又给沈灵梅剑壶和马匹,说道:“沈灵梅,让你受委屈了。身为一个女人,我同情你,但这是战争,你是军人,是军人就要为国家牺牲,或许是牺牲生命,或许是牺牲身体,我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我放你走,如果将来在战场再次相遇时,我们还是敌人。” 沈灵梅咬着银牙看着萧绰,虽然若不是萧绰,恐怕她已经失身给耶律撒葛,可她对萧绰却是没有半点感激,而是愤怒地说道:“萧绰,我不会感激你的,我会记得今天这件事情,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萧绰道:“今天我放你走,是为了还一个人的人情,而我们之间的同门之谊早已经不复存在,日后若是再在疆场相见,我绝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萧绰回到大营,约一个时辰后,萧茗儿气呼呼地跑进来。 萧绰看着萧茗儿生气的样子,问道:“姐姐,你的脸色这么这么难看,是不是齐王说话得罪你了?” 萧茗儿恼怒地说:“言语得罪也就罢了,这个齐王也太过分了,动手动脚不说,还想和我做那种事情,才刚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乱摸,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分上,我管他是王爷还是皇储,一刀杀了才能解恨。” 萧绰故作惊讶地说:“是吗?齐王怎么这么无礼!你可不要依他。” 萧茗儿斩钉截铁地道:“我心里只有楚天鹏,再无第二人。” 萧绰点了点头,说:“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个人?” 萧茗儿吁了一口气,幽幽说道:“你要他去天山采紫莲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无音讯……” 萧绰搂着萧茗儿的肩膀,温柔地说道:“我相信他不会辜负你的这片真情,不日即将归来,还有,为了我们萧家的前途,姐姐对齐王还是忍让一些的好。” 见沈灵梅平安回到瓦桥关,六郎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好不容易才落地,但又出事了。 四娘从真定府传来一封急信,信上写着八妹、九妹因为贪功,刚到真定府就去探悬空岛,却被悬空岛的人抓走了。 六郎顿时坐不住了,他让陆雪瑶负责瓦桥关军务,随即他快速赶到真定府。 六郎来到真定府后,就见四娘双眼红肿;而四娘一见到六郎,就将八妹、九妹被抓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六郎叹道:“这两个丫头,真不该带她们来。四娘,现在事情也发生了,你也不要太着急,我们先想办法救她们出来。悬空岛不比大辽,他和我们没有深仇大恨,况且我们正打算招安悬空岛。” 四娘依旧是忧心忡忡,六郎知道四娘现在仍无法平静下来,所以在吃过晚饭后,就跟四娘提议去看真定府的宋军水寨,顺便散心。 这时四娘却跟六郎说,想前往悬空岛打探八妹和九妹的情况。 虽然六郎知道很危险,但却不忍心拒绝四娘,毕竟一对宝贝女儿全被抓,当娘的心中当然不好受。 “四娘,那我们前往悬空岛附近打探一下,看能不能靠近悬空岛,听说那里的四周水域全设有机关,如果不清楚情况就前往,那绝对是死路一条。如果到时情况不妙,我们就返回来再另想对策。” 四娘闻言,含泪点头。 六郎与四娘划舟,离开了真定府,顺着永定河水慢慢接近悬空岛,大约行了十几里路,只见前面水域宽阔,岸边有个渡口,灯笼很亮,上面写着葫芦渡口。 突然六郎见到一条小船从渡口出来,而且从船舱里面走出一位身白色锦袄,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抱着一把无比精致的瑶琴站在船头上,秀眉微蹙,显得楚楚动人,脱凡脱俗,竟如广寒宫的仙子降临在人间。 少女望了水面一眼,便吩咐船夫摇橹,她则走进船舱内。 六郎见到那艘船的船尾上,有盏灯笼上写着“白”字。 六郎轻声问道:“四娘,会不会是悬空岛白_船?” 四娘低声说道:“跟着那艘船,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我们正愁找不到攻打悬空岛的路,既然这艘船出来,就必然要回去,跟着它,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六郎想了想,便决定照四娘的意思做,于是划着这艘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后面。 那艘船顺着永定河向前,沿着湖面,慢慢地朝着悬空岛的方向前进。 见湖面越来越宽,六郎有些担心,低声对四娘说:“四娘,听说这里的水路极为复杂,水底布满机关,稍一疏忽就会有性命危险,我们跟着它进去,出来的时候怎么办啊?” 这时四娘一心想救八妹与九妹,现在好不容易遇到白家的船,她岂会放过机会!便对六郎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跟在那艘船的后面,用心记着航行的路线,出来时再按照原路返回不就行了。” 六郎见四娘一味坚持,他也不好说丧气话,便只能继续跟着那艘船。 而那艘船再前进一段路后突然停下来,接着船夫对着六郎大声喊道:“后面那艘船上的人,你们到底是谁?我们小姐想请你们上船一叙。” 六郎看了看四娘,四娘小声说道:“怕什么?上去看看再说。” 六郎闻言划船靠近那艘船,接着二人走上那艘船的船舷,然后船夫掀开船舱的门帘,请他们进去。 六郎与四娘进入船舱后,就看到刚才那名女子盘膝端坐,旁边一盏油灯,一几一琴,摆饰极为素雅。 见到六郎与四娘进来,白小姐神情自若地问道:“两位,从真定府时,你们就跟在我的后面,不知道所为何意?” 说完,白小姐冷冷地看着六郎与四娘。 六郎不疾不徐地说道:“这八百里易水湖,水匪猖獗,我们夫妻本来是在这里赏月,见你一个姑娘家来到这里,生怕你会遇到坏人。”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我还以为是遇到坏人了。谢谢两位好意,你们请回吧,我会保护自己的。” 六郎见白小姐下了逐客令,连忙拉着四娘告辞,说道:“难得今夜暗云压新月,我想趁着良辰美景畅游夜景,娘子,我们去前,面看看。” “使不得……” 白小姐连忙阻止六郎与四娘,又说:“前面水域已经接近悬空岛,那水底密布机关,甚是危险,你们再往前走,岂不是白白送性命?” 六郎见白小姐心地善良,这样快就泄露情报,于是不动声色地说:“你是不是在吓唬我?既然那边有危险,为何你们能走,而我们却不行?” 白小姐说:“我真的没有骗你们,信不信就由你们,而且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离开后,四娘催促道:“六郎,追上去啊,船要走远了!” 六郎闻言奋力地摇起双桨,照着白小姐那艘船的路线追上去。 这时六郎发现这一带的水面上浮着不少有类似珍珠般光泽的水草,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着光芒,想必前面那艘船正是借着这些水草的分布情况认路。 六郎又往前划了一段路,这时已经隐约能看到在山坡上傲然耸立的玲珑宝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经靠岸。 六郎见状将小船划到一片浓密的荷花丛中。 四娘兴奋地说道:“传说悬空岛的机关天罗地网,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让我们进来了。” 六郎摇了摇头,说:“但我总觉得太容易了,会不会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故意引诱我们记下水路,然后……” 四娘想了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说:“那依你之见,我们要怎么办?” 六郎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早点回去与大家商议再说。” 四娘点头同意六郎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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