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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呀……呀……哎呀……」

  一具雪白柔艳的肉体伏在地板上,一个高个男生伸出脚,深深踩进她圆润的
雪臀中,在她柔软的臀肉间肆意挑弄。

  苏毓琳的肛洞又软又紧,彷佛一只充满弹性的肉套。曲鸣的大脚趾整个插进
她肛中,在柔嫩的肉孔内来回钻动。苏毓琳吃痛地扭动身体,不时发出痛楚的低
叫。

  「把屁股掰开,让我来欣赏。」

  苏毓琳平躺在地上,背过手,把臀肉掰开。她的臀部丰满而白嫩,臀沟间,
那只红嫩的肉孔被粗大的趾关节撑得浑圆。脚趾齐根插进肛洞,在里面搅动着,
然后拔出。紧窄的屁眼儿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向外翻出,紧接着又被脚趾捅
入。相对于粗硬有力的脚趾,那只屁眼儿彷佛一朵柔软的鲜花,被恣意践踏。

  被人用脚趾肛交,不禁疼痛,同时也是一种莫大的羞辱。苏毓琳咬紧牙关,
忍痛竭力掰开屁股,让他欣赏自己被人用脚趾粗暴肛奸的画面,那两条光洁的美
腿痛得挺直,在地上微微颤抖。

  「好嫩的屁眼儿……告诉我你的感觉。」

  苏毓琳吃力地说:「我……很开心……」

  曲鸣带着丝鄙夷地微笑说:「你会更开心的。」

  他抓住苏毓琳的脚踝,把她双腿分开,倒提起来,脚趾用力踩入。苏毓琳双
乳贴在地板上,下身抬起,白嫩的屁股被一只大脚狠狠楔入,她两手按着地面,
脚尖绷紧,两腿笔直分开,雪球般白美的臀肉被踩得不住变形。

  曲鸣粗暴地践踏着,脚趾在肛中带来撕裂般的痛苦,苏毓琳几乎怀疑自己的
肛门被他踩得裂开。

  就在她快支持不住的时候,曲鸣忽然松开脚趾。

  曲鸣把刚在她肛中戳弄过的脚趾伸到苏毓琳面前,苏毓琳舔了舔他的脚趾,
柔声说:「我洗得很干净。」然后张口含住。

  苏毓琳站在椅子上,像奴隶市场的商品一样分开腿,被曲鸣摸弄她光滑的阴
户。

  褪去阴毛的下体柔滑无比,软嫩的阴唇在指尖滑动得,柔腻得宛如果冻。曲
鸣脱掉运动短裤,露出怒涨的阳具。

  苏毓琳说:「你的阳具真雄伟。」

  曲鸣说:「你不配在桌子上被干。躺到地上去。」

  苏毓琳躺在地上,张开腿,露出她除过毛的光洁下体。曲鸣抓住她膝弯,对
准她蜜穴用力捅入。

  「啊……」苏毓琳媚叫着挺起下体。

  她阴道内并不太湿,却非常柔滑,阳具插在里面,能感受到每一丝细微的磨
擦。曲鸣长而坚挺的肉棒在她光洁的美穴内直进直出,带来阵阵撞击的痛楚。刚
被肛虐过的苏毓琳顺从地摊开身体,迎合他的进出。

  「方德才是怎么搞你的?」

  苏毓琳呆了一下,收起媚笑,然后说:「在他办公室。」

  曲鸣拿住她一只乳房,等她说下去。

  「他把我推到桌子上,拽掉我的内裤,然后就压上来。」苏毓琳笑了一下,
「我觉得很痛。当时流了很多血。就是这样,细节我都不记得了。」

  「女生迟早要被人搞,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你有那么恨他吗?」

  「他欠我的。我的第一次不止那个价。」

  曲鸣觉得她固执得有些可笑。

  苏毓琳盯着他说:「我们的事是你先对不起我,现在我认输了,你想要什么
我都给你,条件仅仅是那两条,我要的不过分吧?」

  「那我要先看看你值多少。」

  苏毓琳一笑,嗲声嗲气说:「老公……你的大肉棒好厉害,把人家的小肉洞
都塞满了。」

  曲鸣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苏毓琳幽幽看了他一眼,「你不喜欢这样吗?」

  「这个不值钱。」

  苏毓琳摀住脸,轻声说:「我对你还是有感觉的。你知道,你虽然很帅,但
不是特别帅,不过你酷酷的样子,谁都比不了。有时我想,你一辈子都不会娶到
老婆,因为无论多么优秀的女人,都只能趴在你脚边,像一条母狗。」

  「这是你在拍马屁吗?」

  「不。女人在挨肏的时候会说真话。我愿意认输,是因为你赢得起。给我个
机会,重新开始好不好?」

  曲鸣看着她一会儿,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

  苏毓琳嫣然一笑,「我告诉你实话——你插得好用力,我的阴道像要化了。
我既然认输,就希望我的男人够强,强得能让我心甘情愿被征服。这会儿的你,
比在球场上还强……」她妖媚地挺起下身,用蜜穴夹紧他的肉棒,「尽情射进来
吧,我的主人。」

           ************

  「小琳,真的是你?」温怡满脸惊讶。

  苏毓琳柔顺地偎在曲鸣身边,笑吟吟说:「我刚被他干过,下面这会儿还痛
着,你要检查一下吗?」

  温怡换上笑容,「怡姐还信不过你?恭喜老板,连我们这儿最漂亮的小琳也
跟了你。」

  「那贱人怎么样了?」

  阿黄说:「刚输了液,但恐怕熬不多久了。」

  曲鸣跟阿黄去看砌在水泥中的许晶,温怡悄悄把苏毓琳拉到一边。

  温怡跺脚说:「天啊,你怎么回来了?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回到家就永远别
再来了。」

  苏毓琳微笑说:「回来有什么不好吗?」

  温怡拉住她的手,轻声说:「你没见过……他根本不是人,没有一点人的感
情。你以为他会和别的男人一样,跟你上过床就会疼你吗?」

  苏毓琳低着头,没有回答。

  「别傻了。你看那个老师,多出色的一个大美人儿,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可
他怎么做的?叫她躺床上,随便让人去上。做妓女还有钱拿,她跟着曲鸣连妓女
都不如。还有那个小女生,水嫩嫩一个女孩儿,一晚上就被十几个人搞过,听说
肚子都被搞大了,也没人管。看她被搞的那样子,我都心痛。你千万别去信他,
以为他会对你好。他这个人,没有心的。」

  苏毓琳淡淡笑着,「那是因为他没碰到想要的。」

  「你以为是你?」

  「为什么不?」

  温怡无言以对,过了会儿才气恼地说:「你总是这么固执。难道你想跟她们
一样,当不拿钱的婊子?」

  「我跟他约好,给他做三年地下情人,除了他最要好的两个兄弟,不用跟别
人上床。」

  温怡冷着脸说:「他们兄弟三个用你一个?」

  苏毓琳拥住她的颈子,柔声笑着说:「我知道,怡姐是对我最好的了。」

  温怡拍了拍她的手,苦笑说道:「别给姐姐灌迷魂汤了。唉……我就是怕你
回来,才一直留在这儿。」

  「怎么?」

  温怡红艳的唇瓣微微抽动了一下,轻声说:「怡姐真是害怕了。你不知道,
他弄了个女生在包间里……」

           ************

  「……连尸体都不用扔,拿水泥灌进去,把坑整个封住,就是神仙也看不出
来。」阿黄说。

  「虽然我想让她死,」曲鸣抚摸着女生的屁股,惋惜地说:「但这样死掉太
可惜了。」

  阿黄挠了挠头,「这就没办法了,看样子顶多能再活一个星期。」

  「做成标本怎么样?」苏毓琳坐在沙发上说。

  「标本?剥皮填草?」阿黄露出想吐的表情。

  「我听说过一个办法,能让肉体一直保持弹性。」

  「防腐吧?」蔡鸡皱起眉头,「一股子的药味儿。」

  「用蜡。」

  「蜡像?」阿黄说:「这个主意好!」

  「好个屁!硬梆梆的,中看不中用。」巴山不满地说。

  苏毓琳笑吟吟说:「不是涂在外面,是里面。趁她还没死的时候,把她血液
抽干,灌进融化的热蜡……」

  水泥中的肉体发出微弱的「呜呜」声,阿黄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
不到这个娇媚媚的女生会有这样恶魔般的主意。

  蔡鸡这会儿想了起来,「是有这个方法。不过外面虽然软,里面还是硬的。
不如用另一种东西——」他想了一阵子,忽然灵光一闪,「高分子稳固态生物凝
胶!」

  「哈哈!」曲鸣大笑说:「好主意。」

  巴山听的一头雾水,「什么东西?」

  「一种药物载体。」蔡鸡得意地说:「你就不用问了。」

           ************

  高分子稳固态生物凝胶价格昂贵,但它只作为药物载体用,本身无色无味,
并非药物,不在药物管制范围之内。假期第二周,订购的五升凝胶运到酒吧,几
个男生已经等候多时。

  房间已经重新收拾过,蔡鸡戴上橡胶手套,拿起粗大的针头,跳进坑里。巴
山也想动手,但蔡鸡认为他手太笨,万一弄砸了,就毁了这个难得的美肉玩具。

  首先要做的是导尿、浣肠,这些很简单,许晶的身体被完全固定,而且在将
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只靠输液维生,身体在极端虚弱的同时,也极端洁净,基本
没有什么秽物。

  也许是知道今天是她生命最后一天,许晶情绪显得比以前亢奋,她睁开眼,
看着那些男生,流露出濒死的哀求。

  蔡鸡扳起那只嵌在水泥中的屁股,找到大腿根部的股动脉,然后将针头刺了
进去。

  一股鲜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塑料管迅速涌出,蜿蜒淌入后面的泵体中。蔡鸡
固定好针头,打开抽血用的泵机。

  一阵沙沙声响起,泵机强大的吸力使血液直标出来。没多久,砌在水泥中的
女生就进入半休克状态,浑身抽搐,血压与脉搏急剧下降。

  泵机急速旋转,像抽水一样把女生的鲜血抽出体外。十五分钟后,女生体内
所有的鲜血都被抽尽,蔡鸡继续开着泵机,直到血管完全抽干。

  女生临死的痉挛渐渐停止,失去鲜血的肉体白得彷佛透明,连嘴唇与阴唇也
褪去色泽,变淡了许多。她身体逐渐僵硬,一动不动地嵌在水泥墩中,彷佛一具
雕塑。

  趁身体还没有冷却,肌肉仍保持弹性,蔡鸡立刻开始注射。仍从输液用的颈
外静脉开始。经过冷却处理,呈透明液体形态的凝胶被置入另一台泵机,从干枯
的血管源源注入。

  流体状的凝胶通过体内循环,先流经静脉,在进入心脏后涌入动脉,沿途渗
入肉体内细小的毛细血管。蔡鸡加强压力,直到比血液更多的凝胶全部注入女生
身体。

  他们挑选的是医用型生物凝胶,这种凝胶作为药物载体时,具备一定的肉体
修复功能。当温度低于十摄氏度时,凝胶呈液态,药物可以融入其中直接进行注
射。随着温度的升高,凝胶将会逐渐凝结,在常温下呈果冻状。与体温相等时,
凝固更牢,弹性更强。

  这种凝胶无色无味,比早期的硅胶具有更强的渗透性,而且,完全由生物提
炼,稳定性极高,当肉体全部被凝胶充斥时,即使生命机理已停止工作,肉体仍
能长期保持原有的手感与弹性。由于凝胶的生物修复功能,甚至能缓慢修复部分
细胞。

  当机泵运转声停止,一直没有作声的男生们同时松了口气。这次杀人,文雅
得简直像一次艺术,直到现在他们也不确定许晶是不是真死了。

  被注入高稳定性生物凝胶的女生像睡着一样,静静嵌在坚固的水泥中。液状
的凝胶在常温下逐渐凝固,使她的肉体保持着丰挺饱满的姿态,除了肌肤过于白
净之外,没有其它异常。

  「真死了?」阿黄疑惑地说。

  蔡鸡抬起手,在那只失血后越发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记,「啪」的一声
脆响,那只充满弹性的雪臀应手颤动,像一团丰腴的肉脂晃个不停。淫态毕露,
活色生香。但那女生却没有一点反应,仍保持着原有的表情。

  「死得不能再死了。不过这里还跟活的一样。」蔡鸡下流地撑开女生的屁眼
儿,展示肉体的弹性。

  「这种凝胶温度越高,弹性越好,干得越用力,体温越高,肉洞就会夹得越
紧,老大,要不要试试?」

  曲鸣对苏毓琳说:「去帮她化好妆。」

  苏毓琳从手袋里面取出化妆盒,深深吸了口气,走过去给做成标本的女生化
妆。

  女生雪白的面孔渐渐清晰,红唇含笑,眉眼盈盈如画,丝毫看不出她死前的
惊惧和痛苦。

  苏毓琳放下手,有些不敢多看地避到一边。巴山、阿黄都围过去,在那具微
凉的肉体上边摸边玩。

           ************

  假期过到一半,曲鸣接到老妈的电话,说明天就要回来。出门渡了趟假,方
青雅对儿子的气恼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在电话里再三叮咛让他回家去住。

  每天晚上,景俪、杨芸、苏毓琳轮流陪曲鸣上床,回家偶尔带一个还可以,
要把三个都带回去,老妈非抓狂不可。曲鸣无奈之下,只好仍带着景俪回去。

  在家住了两个晚上,曲鸣就借口打球回到学校。景俪的公寓住着虽然方便,
但来往的都是教师,相比之下,现在空无一人男生宿舍更自由。

  练完球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苏毓琳,三个人正好一人一个。走进空无一人
的宿舍楼,蔡鸡就大叫说:「开始脱衣服!」

  苏毓琳抗议说:「这会儿还没到房间呢。」

  蔡鸡说:「在房间里脱有什么意思?从今天开始,我们作个游戏,一进门就
脱光衣服,光着屁股跟大家一起走到宿舍,每天一个,景俪老师,你先来吧。」

  「我?」

  曲鸣、巴山、蔡鸡,包括两个女生都在看着她。

  景俪羞红了脸,在大家的催促下,她慢慢解开上衣,摘下乳罩,然后脱掉短
裙,褪去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

  蔡鸡把景俪的提包挂在她的肩上,坏笑着推了她一把,「老师,像平常那样
走,不用紧张。」

  景俪挎着包,浑身上下只有一双高跟鞋,赤裸着丰腴雪白的肉体,含羞地走
在空荡荡的男生宿舍楼里。

  三个男生围着女教师白光光的身体,一边说道:「老师,昂头……把胸挺起
来。」

  「动作太僵硬了,屁股和腰都要扭动。」

  「还有乳房,也要一晃一晃的……」

  清脆的高跟鞋声在楼内回荡,女教师光着身子从一排排房门前走过。往日这
个时候,楼里住满了男生,由于放假,房门都关着,那些紧闭的房门似乎突然会
打开,走出一群男生。想到这里,景俪脸更红了,她竭力像平常那样迈动脚步。

  景俪身材高挑,体型极美,随着她有些生硬的步履,柔软的腰身和浑圆的雪
臀一扭一扭。除了脚下的鞋子,她只有肩上的皮包,细细的黑色皮带从曲线柔美
的雪躯垂下,皮包不时拍打着赤裸的美臀,两只丰满挺翘的美乳,在胸前有节奏
地上下抖动,晃出一圈圈雪白的光泽。

  好不容易走到电梯门口,几个学生笑着站在后面,欣赏她的身体。景俪只好
挽住包,自己按下按钮。

  男生一涌而入,把景俪拥在中间。

  蔡鸡说:「老师,你不用理我们,也别说话,就像你平常跟陌生人乘电梯一
样。」

  「老师的屁股真圆啊,」

  巴山抱着肩说:「乳房也很大,嘿嘿,老师的奶头颜色好像比以前深了。」

  苏毓琳笑着说:「老师的皮包真好,颜色跟老师的白屁股很搭配。」

  杨芸小心拉住蔡鸡的手,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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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9 17:14 #3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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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电梯内,女教师一手握着皮包的挎带,两条白生生的美腿笔直并拢,抬头平
视前方。电梯内灯光比走廊明亮许多,景俪雪白的身体白得耀眼。四周明亮的金
属板像镜子一样,从不同角度映出她美艳的侧影。

  几个人围着光屁股的电梯美女左看右看,大饱眼福。景俪的屁股又圆又翘,
并拢的腿间露出一点缝隙,能看到腹下红艳的花瓣。从正面看,景俪雪乳高耸,
乳头翘起,腹下白软的阴阜鼓起,覆着一层乌亮的毛发。

  景俪挎包的姿势一如平时,但这会儿光着身子站在电梯里,比在床上更淫艳
诱人。旁边的学生都穿着衣服,围着她的光屁股评头论足,景俪羞颜难收,还要
作出没听到的样子。

  苏毓琳忽然轻笑一声,「老师下面湿了呢。」

  蔡鸡弯腰看了看,「哈,都流到大腿上了。」

  巴山说:「老师!弯腰,亮出来让我们看看!」

  在学生的逼迫下,景俪弓下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两手伸到臀后,把屁股
朝两边掰开。白生生的臀肉间,红艳艳的性器像盛开的鲜花般绽开,花瓣湿淋淋
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巴山揉着胯下,粗声说:「受不了了,我要干老师!」

  「叮」,电梯终于到达顶楼。

  景俪撅着屁股,大腿内侧已经淌满亮晶晶的液体,巴山从背后搂住景俪,用
力把阳具顶进她湿透的雪臀里。

  景俪低叫一声,两腿顿时软了。巴山一手从女教师肋下伸出,攥住她一只丰
乳,一边挺动着下体向前迈步。景俪弓着腰,屁股贴在巴山腹下,大腿并紧,在
他的挺动下,分开的小腿一点点向前迈步。

  巴山身材魁伟,景俪不得不抬起屁股,走动时失去重心的身体一摇一晃,引
得众人不住发笑。

  苏毓琳掩口笑着说:「景俪老师,你的样子好奇怪。到底是怎么了?」

  景俪红着脸没有作声。

  曲鸣说:「问你呢。」

  景俪羞窘地说:「老师在被巴山同学肏……」

  苏毓琳说:「好玩吗?」

  景俪点了点头。

  苏毓琳笑说:「老师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大屌哥的肉棒插在老师屄屄里面,
是不是很舒服?」

  「是……」

  苏毓琳「格格」笑了两声,「一会儿,我服侍主人的时候,你来给我舔好不
好?」

  景俪偷眼看向曲鸣,见他唇角带着丝嘲讽的冷笑,像是看笑话的表情,只好
低声答应了。

           ************

  由于位置偏僻,红狼酒吧的生意一般,每天下午五点开始营业,黎明以前结
束,因为为巴山老爸那边的警方关系,也没有人来找麻烦。

  打理酒吧的仍是阿黄和他的几个手下,温怡虽然还是名义上的老板,但始终
没有机会踏出酒吧一步,等于是被变相软禁。

  曲鸣对经营没有兴趣,蔡鸡和巴山也兴趣不大,于是把酒吧大多事情都扔给
苏毓琳去处理。

  蔡鸡和巴山都觉得老大太便宜姓苏的妞了,因为她惹出多少事,结果她过来
让老大一搞,竟然就这么算了,合着巴山的意思,至少也得把她废了。

  苏毓琳平时冷冷的不跟人说话,但到了床上如同换了一个人,那种妖淫入骨
的内媚却让人淫兴尽发。苏毓琳用心侍候了两晚,巴山那点气也就烟销云散了。

  蔡鸡私下赞叹说:姓苏的妞,装条尾巴就是活的狐狸精。

  苏毓琳回来的第一天,温怡就对她说了自己的计划,但无论她怎样苦劝,苏
毓琳都没答应跟她一起悄悄逃离酒吧。

  温怡的确是怕了曲鸣,作为一个成年女子,温怡不得不为自己的明天考虑。
她已经年过三十,韶华转眼即逝。如果在曲鸣手里再折磨几年,她就两手空空一
无所有。

  「你既然不愿走,我也不勉强你。但你要帮我个忙,给我找一辆车。」

  「怡姐,来酒吧的有不少都是你以前的老客人,怎么不找他们帮忙?我还是
连自己都养活不了的学生,怎么能找来车。」

  温怡不愿说自己参与杀人的证据在曲鸣手里,找客人帮忙,万一泄漏出去会
引来麻烦。

  「那些客人有几个真心的?性命交关的事,找他们我信不过。」

  苏毓琳认真说:「怡姐,我劝你不要走。」

  「不走?即使不死这里,两年一过,我也老了,那时候比死还惨。」

  「一年,再等一年好不好?」

  「为什么?」

  苏毓琳没有说话。

  「我一天都等不及了。趁现在还有一些姿色,我还能找个地方生活,再拖下
去,到时就是让我走,我也走不了。别忘了,怡姐已经三十五了。」

  「你不是一直说自己三十吗?」

  温怡笑骂了一声,「少说两岁有什么要紧的。小琳,帮帮我。」

  苏毓琳想了一会儿,「你想过没有——万一没有走掉,被他们发现了……」

  温怡打了个寒噤,「别咒我。」

  「你打算怎么走?」

  温怡振作精神,「要走只能是白天,明天他不在,店里只有那个傻大个和阿
黄,上午十点左右,我从侧门去车库,你把车停在那里。」

  苏毓琳想了良久,「太仓促了。怡姐,给我两天时间,我来帮你。」

  温怡从抽屉的夹层里拿出张卡,「这是怡姐所有的身家了,你千万帮我准备
好车……怡姐的性命都在你手里,小心些。」

           ************

  假期很快过去,滨大的学生陆续返校。有方德才帮忙,巴山重新注册回到学
校。新学期课程也作了相应调整,景俪的课程全部被安排在商管系一年级,每周
增加到四次,其它班级的授课都被取消,好像是专门安排给曲鸣上课似的。

  大四学生陆续进入毕业前的教育实习,通过曲鸣的关系,苏毓琳如愿获得了
一个留校名额,在工商学院担任实习助理。

  杨芸继续在文学院读大二,与周东华闪电分手,转投曲鸣的怀抱,使她成为
绯闻的中心。杨芸变得沉默寡言,一下课就匆匆离开,很少与同学交流。偶尔有
人问起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不是曲鸣,杨芸总是一言不发。

  何琼在背后说,杨芸肯定是被曲鸣玩过又抛弃了。但杨芸在学校人缘一向很
好,没有人忍心去揭她伤疤。

  除了杨芸,还有一个人不认可她与曲鸣的关系。那就是曲鸣。原因很简单:
杨芸是一只破鞋。

  但学校有一半人都这样说,让曲鸣很烦。

  这天下午,他到篮球馆练球。训练室的房门半开着,里面传来一个男生的声
音。

  「夹紧!再用点力!」

  杨芸趴在训练室的皮垫上,短短的学生裙被扒到了脚上,一个头发剪得乱糟
糟,小流氓似的男生抱着她屁股正干得使劲。

  「老大。」乌鸦连忙站起来,笑着说:「这小妞屄里面热乎乎的,插起来好
舒服。」

  杨芸满脸都是汗,发丝零乱沾在颊上,两乳鼓鼓胀胀垂在胸前,腿间淌满淫
液,连皮革上也淌了一滩。

  「可以啊,一个人把她搞成这样。」看杨芸的样子,像被七八个人搞过。

  乌鸦嘿嘿笑着,没说他前面对杨芸的淫玩,「对了老大,这妞奶水越来越足
了。」

  乌鸦拉起了杨芸,两手抓住她一只饱满的乳房用力一挤,挤出一股白色的奶
汁。杨芸像只布娃娃,木然侧过脸。

  曲鸣问:「乌鸦,你有没有女朋友?」

  乌鸦抓了抓脑袋,「还没有。」

  「那我给你找个女朋友。杨芸,你以后就是乌鸦的女朋友,别人的女朋友怎
么做,你就怎么做。」

  乌鸦喜出望外,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一迭声地说:「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曲鸣对杨芸说:「听到了吗?」

  即使是红狼社这种烂人成堆的地方,乌鸦也是最烂的,要体格没体格,要能
力没能力,长得猥琐,还有些心理变态,最喜欢用下流手段来玩弄她。

  「知道了。」

  「还不叫老公?」

  杨芸对乌鸦小声说:「老公……」

  乌鸦笑逐颜开,「哎,老婆。」

  「往后你们就是一对。乌鸦,接着干你马子。」曲鸣呯的关上门。

  无缘无故白得了一个校花,乌鸦兴奋地扑到杨芸身上,用力干了起来。杨芸
躺在他身下,眼圈越来越红,终于哭了出来。

           ************

  踏入滨大校门,周东华心底就传来一阵抽痛。一个假期的训练使他肤色看上
去深了一些,整个人也更加强壮。他已经办理了退学手续,原本不打算再回来,
但这里有刚锋、陈劲,还有他校队的兄弟,至少告个别吧。

  周东华呼了口气,把行车袋背在肩上,大步走进校园。

  他在大联盟球队试训的情况很好,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他就能与球队签约,
拿到一份对新人来说足够优惠的合同。然后,他将把一切抛在脑后,开始新的生
活。

  刚锋、陈劲,还有几名队员在门口接他,大家都嘻嘻哈哈地与他打招呼,似
乎那场比赛并不存在。至于杨芸的名字,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周东华和曲鸣之间纠缠的杨芸,居然会成为乌鸦的女
朋友,公然在校园里出双入对。滨大学生惊呼看不懂之余,纷纷把杨芸和乌鸦评
为滨大最不般配的「情侣」,同时把认错情敌的周东华列为第一冤大头。

  有人说,杨芸移情别恋的对像本来就是乌鸦,曲鸣只不过是替小弟出头。但
这种说法没有多少人相信。更多的说法是,曲鸣玩够了杨芸,转手把她扔给自己
的小弟。更有人说,杨芸是篮球社集体淫乱的女主角,整个篮球队的男生都上过
她,名义上是谁的女朋友根本无所谓。

  这些事情,周东华还是不知道为好。

  但有些事情,曾经的当事人终究是会知道的。

           ************

  开学不到两周,发生了一件让曲鸣暴怒的事情。

  温怡失踪了。

  温怡失踪的时候,他们都在学校,酒吧里只有阿黄和他的手下。阿黄赌咒发
誓,自己绝不知情——那天他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才发现温怡不见了。酒吧大门
仍旧锁着,天知道她怎么走的。

  温怡不仅卷走了所有现金、存款,更重要的是放着许晶尸体的地坑有被打开
过的痕迹,很可能她先拍下了里面的照片,然后才离开。

  曲鸣虽然恼怒,但想在这个一亿三千万人口的大都市里,寻找一个刻意躲藏
起来的女人,根本不可能。

  苏毓琳安慰说:「她即使逃走,也不敢再露面,你就当她不存在,不用多想
了。」

  曲鸣却明白,她手里的证据很可能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把他炸得粉
身碎骨。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即处理掉尸体,消除所有的痕迹。但刚做好就毁
掉,实在可惜。

  曲鸣冷着脸没有回答。

  苏毓琳拥着曲鸣说道:「这么不开心,我来陪你玩游戏吧。你瞧,我刚纹了
身,来做女犯好不好?」

  紧张了一个星期之后,温怡始终没有消息,曲鸣渐渐放下心来,也许真如苏
毓琳说的,温怡永远不会再露面。毕竟她也杀过人,手上沾过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乌鸦被人打成重伤。

           ************

  「全身四处骨折,包括颅骨。啧啧,这简直是谋杀。」

  病床上乌鸦全身包着绷带,吊着一条腿,打了石膏,已经昏迷了两个小时。
胖狗和红狼社几名挤在房间里,等着蔡鸡来拿主意。

  「怎么打成了这样了?」蔡鸡转过头,看见杨芸白着脸坐在一边。

  乌鸦白捡了杨芸当女友,恨不得让全校人都知道。看个电影也要拉上杨芸出
去招摇。在影厅里他也不老实,大庭广众之下,就搂着杨芸又亲又摸。后面有人
看不过去,敲椅子让他安静些,乌鸦越发起劲,搂着杨芸说:「我这马子又漂亮
又听话,怎么着?是不是眼馋了?」

  乌鸦的嚣张惊动了后面一个男生。

  周东华平时一看电影就犯困,这天刚回滨大,他却一个人悄悄来到影厅,目
睹了昔日女友被别人搂在怀里的一幕。周东华打定主意跟曾经的事一刀两段,冷
着脸站起来离开。

  也许是扭头时看到了周东华,乌鸦更上劲了,「我的马子,想怎么玩就怎么
玩,干你屁事!老婆,来吹个喇叭让他们看看。」

  乌鸦抓着杨芸的头发,把她按到自己胯下,隔着裤子在她脸上乱蹭。杨芸羞
窘地侧开脸,接着「啪」的挨了一个耳光。

  那个高大的男生只走了两步,听到这声脆响,忽然转身,猛虎一样跳过三排
座椅,劈手抓住乌鸦胸口。没等乌鸦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按在地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失去理智的周东华放手把乌鸦暴打一通。医院诊断,乌
鸦两根肋骨、右腿骨折,颅骨开放性骨折,体表大面积软组织挫伤,送来时几乎
测不到血压,属于突发性休克,经抢救脱离生命危险,还需要进一步住院观察。

  「鸡哥,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红狼社的球员们情绪激愤。

  曲鸣跟周东华的恩怨尽人皆知,蔡鸡说:「你们说怎么办?」

  「乌鸦搞自己的马子,关姓周的屁事。把人打成这样,当我们红狼社的兄弟
不存在啊。鸡哥,你一句话,我们这会儿就去找姓周的!」

  蔡鸡摘了眼镜,捏着鼻梁想了半天,然后说:「就是搞自己马子也要看地方
吧,当着周东华的面乱搞,不是找死吗?」

  大伙没想到蔡鸡会替周东华说话,顿时吵成一片。

  「好了!」蔡鸡抬起手,止住众人。

  「我们篮球社是学校的合法团体,不能作违法的事情。为了一个女生找人打
架……」蔡鸡摇了摇头,「我们是不能作的。」

  「鸡哥!乌鸦这顿打就白挨了!?」

  「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不是一般斗殴。」蔡鸡慢条斯理地说:「周东华
下手这么狠,明显是想要乌鸦的命。这不是打架,是蓄意谋杀。我们要报警。」

           ************

  苏毓琳坐在沙发上,翘起手指,无聊地审视着,带着天生媚意的凤目不时瞟
向曲鸣。

  曲鸣听了一会儿,然后说:「那就报警吧。」

  「老大,」蔡鸡在电话里提醒说:「这样一来,我们就把姓周的得罪到死处
了。」

  曲鸣当然明白,「最多能判几年?」

  「七年吧。不过乌鸦没伤那么重。」

  「看看能判几年。」

  「那我问问大屌的老爸。」

  曲鸣关掉手机,苏毓琳问:「怎么了?」

  「乌鸦被周东华打了,蔡鸡准备报警。」

  「报警?」苏毓琳觉得有点可笑,然后看着曲鸣,渐渐明白过来。

  曲鸣慢慢摸着鼻子,「没错。是报警。」

  他们都明白,一旦周东华伤害罪名成立,被判实刑,即使只有半年,他的前
途也都毁了。

  大联盟不会接受一个有犯罪前科的球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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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09 17:14 #4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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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新学期一如既往的无聊。渡过第一个学期之后,新生变成老生,学会的第一
件事就是逃课。像经济管理这样的非重点院系,教室往往空着一半座位。

  看到曲鸣、蔡鸡的座位都空着,景俪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绪,似乎是有些失
落。下课后,她接到系里助理实习生苏毓琳的电话。

  苏毓琳带轻佻的笑意说:「景俪老师,人家有点事,今天不能去系里了。」

  她是跟曲鸣在一起吧。景俪心里泛起一丝酸酸的滋味,低声说:「好的,我
知道了。」

  「还有件事,他说,下午让你到酒吧来。」

  景俪心头的阴霾立即消散,「好的。」

  「进来吧。」

  曲鸣像是刚醒,正在卫生间淋浴。景俪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走进浴室,顺
从地帮他擦洗身体。

  曲鸣背部宽阔而结实,呈倒三角形,典型的虎背蜂腰。手掌摸上去,能感觉
到坚实的肌肉中,充满爆炸性的力量。景俪禁不住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脊
上。

  水柱溅在身上,打湿了景俪波浪般的长发,也打湿了她整齐的制服套装。

  曲鸣甩了甩头说:「怎么了?」

  景俪抱得更紧了,轻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曲鸣一阵心烦,景俪长得美貌,身段又好,皮肤又细又滑,玩起来特别地过
瘾。但是再美的女人,整天跟在身边,也会心烦。曲鸣要的是呼之即来,挥之即
去,想干的时候热情服务,不想干的时候就立即消失——简单地说,一个免费的
高级应召女郎。

  曲鸣关掉水阀,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说:「现在这样不好吗?」

  景俪垂下头,长发向下滴水,衣服湿淋淋贴在身上,露出胴体美好的曲线。

  景俪陪曲鸣洗完澡,然后出来坐在沙发上,按着他的肩说:「睡一会儿,老
师给你按摩。」

  曲鸣呼了口气,闭上眼睛。

  景俪的手很软,力道均匀而又柔和,他渐渐有了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一响。曲鸣警觉地睁开眼。

  一个女生浑身是水地出现在门口,她紧张地喘着气,胸口不住起伏。

  景俪还不知道乌鸦因为她被打住院的事,有些奇怪地问:「下雨了吗?」

  门外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是今年第一场雨。杨芸没有回答,她浑身发抖,
她一步一步走到曲鸣身前,忽然跪下去,说了声:「社长!」然后痛哭起来。

  杨芸哽咽着说:「他被警察带走了。」

  曲鸣讥笑说:「你老公?他不是在医院吗。」

  「是周……东华。」

  「你的姘夫?他被抓关我屁事。」

  「他们说他把乌鸦打成重伤,是故意伤害,要坐七年牢。」

  「七年?不算很长嘛。」

  「我求求你社长……」杨芸唇瓣颤抖着说:「别让他坐牢。他如果坐牢……
一辈子就毁了。」

  曲鸣冷笑着说:「你老公如果醒不过来,一辈子都是植物人,比他还惨。」

  「医生说乌鸦大脑没事,只是外伤。」

  「是吗?」曲鸣摸了摸下巴,「乌鸦是你老公,你去问他好了。」

  杨芸抽咽说:「他什么都听你的。社长,我求你放过东华。我……我以后一
定听你的话。」

  「听话?」曲鸣戏谑地轻笑一声,杨芸有什么资格跟他谈条件?不过……

  曲鸣改变了主意,「把你愿付的条件开出来,看我满不满意。」

  杨芸抹去脸上的雨水,极力露出一个笑容,「我会乖乖做乌鸦哥的老婆。听
社长的话,让社长高兴。」

  曲鸣冷淡地「嗯」了一声。

  杨芸咬了咬嘴唇,「我会做好球队的拉拉队员,每次打比赛我都会在更衣室
让大家开心。」

  看着曲鸣漠然的表情,杨芸心里越来越彷徨,同属于红狼社的女人,相比于
景俪和苏毓琳,她并没有太多筹码足以打动曲鸣。

  杨芸吸了口气说:「我有奶水。如果社长高兴,我可以每天给社长挤奶。」

  曲鸣终于露出一丝兴趣,「有奶了?」

  杨芸连忙解开上衣,露出两只沉甸甸的乳房,「真的有了。」

  她急切地挤弄着乳房。那只肥硕的乳球乳晕鼓起,从微翘的乳头中挤出几滴
乳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虽然打过催乳剂,但杨芸这么快开始沁乳,还是出乎曲鸣的意料。他用指尖
挑了一滴奶香四溢的乳汁,递到景俪唇边。景俪舔净他的手指,讶然说:「真的
是奶水。」

  曲鸣用手指夹住杨芸的乳头,仔细看了看。因为处于哺育期的缘故,杨芸的
乳头比以往大了许多,乳晕扩散,捏起来显得有些松软。

  曲鸣把乳头弹开,「周东华可是要坐七年牢的。因为这个放过他,我可亏大
了。」

  杨芸唇角颤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说:「我来补偿。」

  「怎么补偿?就是天仙,肏上七年,我也会腻。」

  杨芸咬着发白的唇瓣,然后说:「我给你挣钱。我给你签一份合同,在这里
做事。所有的钱都归你。」

  曲鸣看着她,觉得这贱货脑子彻底坏掉了。居然愿意当妓女来换她已经分手
的男朋友。

  曲鸣摸了摸鼻子,「那么就签一份七年的合同吧。当七年妓女,换他少坐七
年牢,也算公平吧。」

  杨芸一口答应。对她而言,在曲鸣手中,做不做妓女已经没有区别。能换得
周东华平安,再贱的事她也愿意去做。

  这是一份见不得光的合同,所以内容很简单。杨芸写下卖身七年的承诺,然
后毫不犹豫地签了名,按了指印,把自己七年的自由交给了对面的男生。

  「这样可以了吗?」杨芸充满希冀地说。

  曲鸣晃了晃那页纸,「现在就去外面找一名客人,带他来这里上你。等把你
拿到钱,合同立刻生效。周东华就可以回学校了。」

  杨芸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向外面冰冷的雨中。

  曲鸣随手把那页纸递景俪,「好玩吗?」

  景俪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杨芸为某件事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老师,你愿不愿意到我这里当个兼职女郎?哈,老师长得这么美,肯定有
很多客人喜欢你。有兴趣赚外快吗?」

  景俪把脸侧到一边。

  气氛有些僵滞,曲鸣耸了耸肩,「我开玩笑。别在意。」

  「如果是你坐牢,我也会做的。」

  景俪声音很低,曲鸣却听的清楚。他没有接口。

  美貌永远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仅仅过了十分钟,杨芸就冒雨带来一名客人。
那客人不时看着她,似乎没想到自己交了这样的好运。杨芸脸色苍白,却没有半
分踟蹰地领着客人进入包厢,然后关上门。

  没多久,那个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客人满意的离开。过了会儿,杨芸从包间
出来,把几张钞票放在曲鸣面前的桌上。

  也许是雨中受冷的缘故,她脸色很白,颊上却浮现出两片病态的酡红,「我
做了。」

  曲鸣看也没看一眼,淡淡说:「下次接客记得用安全套。」

           ************

  曲鸣旷课的第四天,方德才打来电话。他半真半假地开了几句玩笑,暗示说
周东华跟他们篮球社为了一个女生冲突,影响很坏,在学校还是应该注意一点。

  曲鸣随口敷衍,心里却在想着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搞了苏毓琳的处女,不知
道怎么偷笑呢。

  方德才又闲扯一会儿,最后才说出打电话的目的:曲董想见他。

  曲鸣穿着运动衣,坐在老爸办公桌对面。他们父子间没有什么好寒暄的,曲
令铎递给他一份文件,曲鸣随手接过,是一份详细的资产负债表,里面充斥着各
种数字。

  曲鸣把文件扔到桌上,「看这个干嘛?我又不懂。」

  「不懂可以去学。你念的工商管理就是这些内容。」

  「我才大一,这个还没学到。况且,看这个有什么用?」

  「那什么有用!打篮球有用吗!」曲令铎发作起来。

  曲鸣说:「我觉得打篮球比这个强些。」

  曲令铎为之气结。他上了年纪,再支撑四年,等儿子毕业已经力不从心。眼
看着庄碧雯咄咄逼人,曲令铎越来越担忧滨大会在他无法控制的情况下易主,他
叫来曲鸣,希望儿子能了解自己的苦心。可曲鸣除了篮球,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曲令铎吁了口气,疲倦地说:「这是滨大的资产报告。你拿回去看吧。有不
懂的可以查书。」

  曲鸣把文件卷起来塞到口袋里,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

  一连几天没有摸球,曲鸣也有些手痒。他来到篮球馆,红狼社几个打球的队
员顿时发出一阵欢呼。曲鸣接过球先来了几个暴扣,然后调整身体,开始运球上
篮。

  半个小时后,一身是汗的曲鸣回到场边休息。

  他接过球员们递来的毛巾擦汗,一边问:「乌鸦怎么样了?」

  「还好,再过几天就能撑着拐杖下地了。老大,这几天怎么没见到你跟大屌
哥?」

  曲鸣把毛巾披在肩上,擦着脸说:「不用管了,你们好好练球。别忘了这个
学期要打校际杯。」

  一只球飞过来,滚到曲鸣脚边。

  「我跟你单挑!」

  队员们都站起来,恶狠狠盯着突然闯进来的陈劲。

  「十个球定胜负,谁输谁滚出滨大!」

  吕放在旁边怪声怪气说:「陈爷怎么又动怒了?我们兄弟谁抢了你马子?」

  陈劲对这些大一生没半点好脸,「没你说话的份儿!滚一边儿去!」

  吕放跳起来,几名球员都围了过去,「再说一遍!」

  「好了!」曲鸣喝退队员,对陈劲说:「球已经玩过了,再打我没兴趣。我
知道你是为周东华的事来的。这事你应该去问乌鸦。」

  曲鸣拿起衣服,朝更衣室走去,「我去洗澡。这种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来烦我
了。」

           ************

  「老公!」苏毓琳扑过来踮起脚尖,两手搂着曲鸣的脖子,整个人都亲昵地
挂在他身上。

  景俪虽然对曲鸣百依百顺,但总免不了有几分教师的矜持,不像苏毓琳这样
热情外露。

  苏毓琳亲吻着他的下巴说:「听说是校董找你,有什么事吗?」

  曲鸣顺手把那份资产报告扔给她,「你帮我看看了。杨芸呢?」

  苏毓琳一边看一边说:「去看周东华了。」

  「看他?」

  「去告个别吧。有鸡哥跟着,没有事的。」

  隔着厚厚的玻璃,周东华面孔看起来有些模糊。在他面前,那个娇小的长发
女生轻声说:「真奇怪,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交往一年……好像什么都没有。」

  「对不起。」杨芸短短说完,又陷入沉默。

  良久,杨芸抬起头,平静地说:「我们结束了。」

  「为什么?」周东华用生锈的声音问。她欠他一个理由。

  「是我的错。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就那么做了。」

  「为什么?」

  「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杨芸泪水夺眶而出,「总之我做了。现在我们没有
关系了。你不必再管我。」

  杨芸匆匆站起来,「我们不会再见面的。」

  走到大街上,杨芸才哭出声来。她哭了很久,后来哭得累了,坐在路边的长
椅上慢慢拭泪,浑未意识到天际下起了朦朦细雨。

  一柄伞递过来,遮住了雨。蔡鸡说:「美女,别哭了。」

  蔡鸡伸出手,见杨芸没有起身的意思,于是也坐了下来,「既然不想走,就
陪你坐一会儿好了。」

  「你是不是恨我们老大?」蔡鸡笑了一声,「不用回答,我看得出来。听说
你跟我们老大签了份合同——哭哭涕涕是七年,开开心心也是七年,你选哪个?
开心点不好吗?你看这个城市。」

  蔡鸡抬手划了一圈,「多少人都跟你做同样的事?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
该哭哭,该笑笑,该吃饭就吃饭,该拉屎就拉屎……别哭了,小美女,其实老大
人不坏,对兄弟们没得说。虽然有时候霸道了一点,但只要你听话,老大是不会
亏待你的。」

  杨芸拭了泪,低着头,鼻尖红红的,没有作声。

  「不要以为老大放过了姓周的,是因为你挣的什么钱,老大最不在乎的就是
钱。你不是怀了孕吗?老大说了,找个高明的大夫给你作了。老大出钱——你明
白了吗?」

  杨芸怔怔听着。

  「老大喜欢玩,对兄弟们义气,只要你明白这一点,乖乖听话,不会有人为
难你。你瞧,苏毓琳就比你聪明,知道该怎么做——你现在明白了吧。」

  蔡鸡张开双臂,杨芸犹豫了一下,慢慢伏在他怀里。她哭红的眼睛,像一只
柔顺的小白兔。

  蔡鸡微笑说:「这就对了。乖乖的,一切都会好……」

  蔡鸡把手伸进杨芸衣中,摸住她柔软的乳房,唇角挑出一丝笑容。

           ************

  碧蓝的天空偶尔有飞鸟掠过,曲鸣、巴山和蔡鸡坐在天台边缘,分享最后一
根烟。

  「听说了吗?周东华的合同签了。」蔡鸡靠着栏杆说:「不过由正式合同改
为一年试训合同,下个月到球队报到。」

  「乌鸦也能起床了。听说,昨天杨芸在医院被他搞流产了,差点大出血。大
屌,你干嘛呢?」

  巴山解着皮带说:「撒尿。」

  「你刚才不就说要上厕所吗?」

  巴山嘿嘿笑着说:「刚才碰见景俪老师,给忘了。」

  蔡鸡笑说道:「我说你怎么去那么久,原来不是上厕所,是去上老师了。对
了,苏毓琳也在我们学院当辅导员,见着她没有?」

  「没见。听景俪说,她去看杨芸了。」

  蔡鸡正要说话,忽然嚷了起来,「我肏,你就在这儿尿?」

  「这有什么?」巴山毫不在意地拉开裤子,对着楼下一边尿,一边说:「只
要老大在,我大屌在滨大想怎么尿就怎么尿,想尿谁就尿谁!」

  曲鸣和蔡鸡笑骂着起身,「这家伙真够流氓的,别理他。」

  巴山尿完,提着裤子翻过栏杆,「老大,滨大的女教师咱们上了,女学生咱
们也上,下个搞谁?」

  「急什么?滨大一两万女生,每天搞一个,够咱们搞一辈子的。」曲鸣看着
脚下的滨大,抽完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头,然后说:「老妈说了,让我找个女朋
友,准备结婚。」

  巴山和蔡鸡同时吹了声口哨,「老大,你挑哪一个?杨芸、苏毓琳?还是景
俪老师?」

  「都不是。我要找一个干净女生。这个女生,你们都不能碰。」

  两个兄弟笑着说:「这个当然。这下滨大的女生有福了,有一个要给老大当
老婆,究竟谁这么幸运啊?」

  滨大不同的两个学院,两个女生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似乎同时听到冥冥中
一阵粗野的笑声。幸与不幸只在命运一次不经意的转身之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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